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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务员的沉沦(16-wan)

第十六章

作者:zzs01

    沉淪(十六)

    作者:漱玉

    「卓錦堂……你是卓錦堂!」

    韓冰虹一眼就認出棺材中的人是當年被自己判死刑的卓振邦!

    韓冰虹終於明白了,怪不得賴文昌這把聲音是如此熟耳。

    賴文昌冷笑:「兩年前的一個夜晚,卓錦堂已經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從此再沒有卓錦堂這個人,我是賴文昌!」

    說話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惡毒的怨恨。



    當年,警方在海上圍捕他們時,藏爺急中生智,兵行險著,給卓錦堂幾人臨時易容,並找了幾個和他們身形相近的水手改扮成他們的樣子,他是個易容術的高手,由於當時是深夜的海上,警方沒有想到此著,竟給他們混了過去。

    後來警方在通海監獄中提審時才發現壞人金蟬脫殼,因為涉及到中國警方和國際刑警組織的顏面,警方對此事進行了封鎖,最後內部定為犯人意外死亡,雖然有暗中繼續追查,實已不了了之。

    而卓錦堂和藏爺一夥逃出生天后輾轉到國外,卓錦堂通過手段加入了加拿大國籍,並到日本做了真正的易容手術,完全改變了身份。

    他的大部分資產存放在國外,在一年多後便以新的身份潛回國內,做起了各方面的投資生意,「水韻庭院」就是他名下的地產公司開發的。

    往事如昨,歷歷在目,韓冰虹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處心積慮。

    「賤婦,還不給我兒子叩頭認罪麼!」

    賴文昌突然暴喝。

    「不……不……」

    韓冰虹驚恐萬分。

    就在這時腿彎處被人一踹,韓冰虹「噗通」跪倒在地。

    身後的人用力把她的頭按下去,直把額頭按到地上。

    「不……不要……不是我……」

    韓冰虹努力地抵抗著。

    賴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頭髮,一個耳光狠狠地刮下去。

    「啪……」

    韓冰虹被打得昏頭轉向。

    「還敢頂嘴……」

    賴文昌惡狠狠地說。

    兩行清淚從堅強的女法官臉上流下。

    「世間萬事有因果,今晚就是你贖罪之夜!」

    賴文昌目露凶光。

    「卓錦堂,你兒子當年是罪有應得,我是依法辦事,就算換了別人審理,一樣是這個結果,怪不得我……」

    韓冰虹叫道。

    「賤婦,還敢狡辯,分明你對我懷恨在心,欲置我兒於死地而後快。」

    「不……不是……我和你兒子素不相識,我沒有必要這樣做……我審案從來對事不對人……這件案是經最高法院核准執行的,我沒有錯……」

    韓冰虹激動地說。

    「放屁!想當年我上上下下關係都走得差不多了,低三下四求你網開一面,這種案判輕判重全在一線之間,只要你松一點,我兒子就不用死!可恨你假公濟私,心狠手辣,終斷了我一脈單傳的香火……」

    賴文昌看著玻璃棺材中早逝的兒子,老淚凝腔。

    「不……不是這樣的……我一向秉公辦事,絕無私心,你不能怪我……」

    韓冰虹竭力申辯。

    「別跟我來這一套,當年你要做包青天,今日我就要你做陳世美……」

    賴文昌恨意更盛。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韓冰虹預感到不測再次掙扎起來。

    兩個男人死死按住了她。

    「把人帶上來……」

    賴文昌對身邊的人說。

    韓冰虹不明白對方要做什麼,驚恐地看著四周。

    不一會賴文昌的手下押著一個小孩進來了,那小孩子眼睛被布纏著,但韓冰虹一看就認出了那是自己的兒子亮亮!

    「亮亮……」

    韓冰虹搶著要衝向兒子。

    「老實點……」

    男人用力按住了她。

    「媽媽……」

    亮亮聽出了媽媽的聲音,不停地叫起來。

    「亮亮別怕……媽媽在這裡……」

    韓冰虹對兒子的關切之情象天下父母一樣無異,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不顧一切。

    「求求你們,不要難為孩子,我求求你們……」

    女法官急切地叫道。

    「哼哼,你現在也知道兒子的重要了嗎?你看看,我兒子就躺在那裡,為什麼?就是因為你!一切都是因為你?我今天也要讓你知道喪子是什麼滋味……」

    賴文昌帶著仇恨說。

    「哇……」亮亮被解開了眼睛上的皮條,看到眼前的一切嚇得哭了。

    哭聲象刀子割在母親的心上,韓冰虹聽了更是肝腸寸斷。

    「亮亮別哭,有媽媽在,別怕……啊……我們就走……媽媽就和你回家去…

    啊……別哭……」韓冰虹不斷地安撫兒子。

    「哼……我讓你走……」

    賴文昌把一條繩套在亮亮的脖子。

    上面是一個絞刑架。

    「一命陪一命,法律是公平的,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賴文昌抓住繩子另一頭,只要一拉,就能把小孩子縊死。

    「不……!」

    韓冰虹快要急瘋了。

    「不要…放了孩子!我求求你…我什麼都答應你……你放了我的孩子……」

    一向堅強的韓冰虹哭了。

    「不要這樣,我願意聽你們的,要我做什麼都行,我,求你……」

    韓冰虹悲痛欲絕。

    繩子慢慢收緊,無辜的孩子嚇得連哭都不會哭了。

    韓冰虹軟得像泥一樣癱下去,就像要被執行死刑的犯人一樣,差點休克過去了。

    女人的心此時已完全崩潰了,在這樣的環境下,相信天下每一個母親都只有一個選擇。

    「不要…求求你,我發誓我什麼都聽你們的,你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你們放過孩子,……」女法官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哭得像個淚人,她支持不住了。

    「是嗎?真的什麼都能答應?」

    賴文昌問道。

    「真……我……聽……我聽話……我什麼都能聽。快放了孩子,這樣會嚇到他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聽話……我聽你們的……」

    韓冰虹象看到了一線生機,不顧一切地重複,不顧一切地哀求,不顧一切地向男人叩頭,彷彿怕眼前的機會會一下子失去。

    女法官已經不是剛進屋時那個無所畏懼的人民法官,也不再是剛直不阿的執法先鋒,她已經被最原始的母性軟化,任何母性動物,不管是高等動物還是低等動物,在這種環境下,都會義無反顧地作出選擇,包括犧牲自己。

    讓一個母親看著自己的兒子去死,世上沒有比這更殘忍的事了。

    「相信我……我真的聽話……做什麼都可以……」

    女法官完全崩潰。

    賴文昌知道已徹底摧毀女法官的抵抗心理,她已經完完全全的屈服了。

    「你認不認罪?」

    賴文昌一扯手中繩子,繩索陷入小孩細小的頸項。

    「我認……我認罪……」

    韓冰虹沒有多想,兒子的性命比什麼都重要。

    「好!我發過誓,要用你的血祭我兒子,……」

    賴文昌說著取出一隻注射器。

    「不……不要這樣……」

    韓冰虹嚇得面如土色。

    身後的男人捉緊韓冰虹的手臂,賴文昌把針扎入女法官的靜脈裡。

    鮮紅的血漿被吸上玻璃管。

    「啊……」

    韓冰虹絕望地放棄了掙扎。

    「現在脫下衣服,給我兒子負荊請罪……」

    賴文昌把一根藤條扔在女法官面前。

    「求求你,先放開孩子,我答應你,什麼都聽你的……」

    韓冰虹眼含淚水,想不到當年的事情會換來現在的下場,如果這樣的話,就等於向罪惡低頭,共和國法律的尊嚴將在她身上蒙受恥辱。

    這對一名人民法官來說是多麼的殘忍啊!

    「不……不能這樣……」

    韓冰虹遲疑不決。

    「媽的,這麼快就忘了自己說過的話!」

    賴文昌說著一把拉緊手上的繩子,亮亮的腳跟離地。

    「唔唔……」

    小孩子的眼珠好像要突出來。

    「不……不……不要……」

    女法官嚇得一下抱住賴文昌的腿。

    「我聽你的……放過孩子……放過我的孩子……」

    韓冰虹不敢再猶豫,動手解開身上衣服紐扣,把上衣脫了下來。

    賴文昌抓起地上的荊條,用腳踏在在女法官的背上,把韓冰虹的身體踩趴在地上,然後把藤條穿過乳罩的橫背帶,負在女法官雪白的背上。

    「爬過去!給我兒子叩一百個響頭……」

    男人厲聲命令。

    「啊……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啊,誰造的孽……」

    女法官眼淚流滿面,屈辱地爬行著,為了兒子,不要說認罪,就是上刀山她也毫無怨言,她已經認命了。

    「一百個給我數好了……少一個我讓你好看……」

    賴文昌看著女法官不斷的重複動作,內心產生了無限的快意,把針筒裡的血漿注在一個碗內。

    「求求你,先放開孩子,他還小,他受不了的……你說什麼我都聽……我聽你的……求求你……」

    女法官不顧一切地哀求。

    「那要看你表現得好不好……你兒子的命就握在你手上,知道嗎?」

    「我知……我知道了……」

    女法官不住地點頭。

    賴文昌這才放開了手中的繩索:「還不給我兒子叩頭認罪!」

    韓冰虹聽了立即不停地朝著死人叩頭,惟恐男人不滿意,一口氣叩到七十多個,直叩得肩胛酸痛,脖子像要斷了一般,但為了兒子只有堅持下去,這都是自己的報應,不能讓無辜的孩子受罪。

    一百個響頭叩完了,韓冰虹額頭滿是汗水,縷縷發絲沾在臉上,更顯得凄艷無比。

    這一切會在孩子幼小的心靈留下陰影,這對他會是一生的傷害,不能讓眼前的事繼續下去。

    「求求你……把孩子帶出去……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女法官凄然哀求。

    「真的聽話嗎?」

    賴文昌把一塊搓衣板模樣的木板放在女法官面前。

    「我聽……我什麼都聽……孩子還小……我求求你……」

    女法官眼裡閃動著淚光。

    「好……信你這一次,記住說過的話。」

    賴文昌示意手下把亮亮帶出去。

    「來…現在寫認罪狀……跪到這上面來」賴文昌指著搓衣板向女法官下令。

    韓冰虹忍辱負重,只見那塊木板上面的稜角是新雕的,十分尖利,一跪下去膝蓋上傳來的剌痛令她清醒了幾分,讓她更清晰地回憶起當年的事情,這也許是男人的用意吧!

    賴文昌把一張白紙鋪在女法官面前,然後把盛著血漿的碗壓在白紙上,「用心寫……誠心的懺悔,把你的罪行用你的血寫下來,慰我兒子在天之靈……」

    男人把一支毛筆扔在女法官面前。

    「啊……真是作孽……難道上天真是瞎了眼?難道自己當年真的判錯了?難道這個世界真有因果報應……」太多的疑問充塞了女法官大腦。

    但此時此刻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按男人的意思去寫,把黑寫成白,把醜寫成好,把非寫成是,在這個地獄般黑暗的地方忍辱負重,強迫自己良知泯滅,帶著無盡的屈辱沉淪。

    「罪婦韓冰虹,生於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五日,祖藉江浙……」

    韓冰虹的手顫抖著,照著男人提供的原稿一個字一個字地抄,用自己的鮮血杜纂子虛烏有的事件,給自己安上一條條莫須有的罪狀,把自己強行打入深不見底的冤獄。

    淚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淚珠滴落,濺在未乾的血上,血與淚混合,像控訴這個世界的黑暗。

    韓冰虹支持住自己寫完那篇荒唐的認罪狀,就像心力交悴的死刑犯軟倒在地上,嗚嗚地哭了。

    賴文昌一把扯住女法官的頭髮,把她的臉拉起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現在把認罪狀從頭到尾讀一次,大聲點,讓我兒子聽到……」

    韓冰虹拭去淚水,雙手顫抖著拿起狀紙,嘴角絲絲顫抖,一字一句地念,就像一名犯婦在牢獄中被人夜審,最後屈打成招,對強加給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等到女法官忍辱負重地念完,賴文昌奪過狀紙,仰天長笑,放在燭火上點燃,放入火盤中。

    「振邦,爸爸今天為你雪恨了,用這個賤人的血祭你……」

    賴文昌一把拿起地上的碗,將女法官的血灑在熊熊的火上。

    火光映照著韓冰虹蒼白而凄艷的臉龐,在跳躍的火焰中她彷彿看到了當年的死刑犯對著自己獰笑。

    「到底是我的錯還是法律的錯?法律不是公正的嗎?為什麼會是這樣啊?」

    韓冰虹的大腦中莫名地涌起一些奇怪的問題,在詭秘殘酷的環境下,她疑惑了,甚至懷疑起當初的所作所為。

    賴文昌拔下女人背上的藤條,一下一下地鞭撻著這個曾經高傲無比的大法官。

    「啊……啊……」韓冰虹被打得厲聲慘叫。

    「現在是替我兒子打你,用你的靈魂贖罪吧!」

    男人毫不手軟地揮動手上的荊條,儘管力道不重,但女法官豐腴雪白的背上很快被打出一條條紅跡。

    「別打……啊……求求你……不要打了……」

    女法官凄厲地叫著。

    「知道為什麼有今天的下場嗎?」

    男人喝道。

    「知……知……我判錯了你兒子……是我不對……別打了……」女法官為了免受皮肉痛苦,竟顧不得是非黑白了,反正到了這個地步,說與不說都沒有什麼分別了。

    「錯了!!!」

    賴文昌惡狠狠地吼道,「那是因為你投錯了胎,做了女人!你今天的報應,是因為你媽生錯了你,從現在起你要為「女人」這兩個字付出代價!」

    「不是……不是的……」

    堅強的女法官再也忍不住,淚水汨汨而下。

    「把褲子也脫了……」

    賴文昌對著女法官大喝。

    韓冰虹被男人的怒喝嚇得瑟瑟發抖,進入這個墓室後她的反抗意識似乎被人從思維中抽走了一樣,心防形同無形,連一點存在痕跡都找不到。

    「馬兄!有勞你了……」

    賴文昌對馬青藏說。

    「沒問題……」

    馬青藏陰笑著。

    墓室中的大燈突然打開,一時如同白晝。

    一張婦科手術台不知從哪個角落推了出來。

    「……我兒子一條命不是你幾個響頭抵償得了的,我放了你兒子,你就得另賠我一個……」

    賴文昌並沒有輕易放過眼前的女法官。

    韓冰虹不知這個陰險的男人又要做什麼,她已沒有更多的心力接受摧殘了。

    「弄上去……」

    馬青藏示意賴文昌的手下把女法官抬上手術台。

    「不……不行……」

    韓冰虹四肢亂踢地掙扎不已。

    幾個男人強行把她按在手術台上,用皮帶把她的手腳固定在支架上。

    「做什麼……求求你們……放了我……」

    女法官無助地叫著。

    「韓法官不要太緊張,取環只是個小手術,很快的,十來分鐘就可以,放心吧!」

    馬院長邊說邊穿上橡膠手套,旁邊的人幫他準備手術用的刀剪等工具。

    「天啊!他們竟要給我取出節育環!」

    韓冰虹的身體突然冒出一盡冷汗,差點軟昏過去。

    取環事小,但取環的目的讓她膽寒:男人是要讓她懷孕!

    「不……我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過我……」

    女法官突然大叫起來,身體不停地扭動,但一切都是徒然。

    「事到如今,韓法官就不要那麼執著了……所謂前因後果,這也是你自己種下的孽,怪不得別人,好好反省吧!」

    馬青藏穿好手套,拿起一把手術刀,在女法官的內褲上一挑,「嘶」一聲,粉色的三角褲被割開,老人把布片扯了下來。

    「……天啊……為什麼這樣對我……我真的做錯了嗎?是上天要這樣懲罰我嗎?」

    女法官叫天天不應,眼淚只能往肚裡咽。

    老人把乾瘦的手插入女法官陰道裡,而且用力地往最深處伸入,在子宮頸的地方挖弄了一會,慢慢地抽出來,在燈光下分開手指,觀察女人的宮頸液狀態。

    兩個手指間的粘液被拉得長長的,但沒有斷開,其粘稠度很強。

    「嗯……韓法官的排卵期真是很正常啊……」

    馬青藏滿意地說。

    原來上次他已經給女法官檢查過了,算準了這幾天是韓冰虹的排卵期。

    「畜牲……你們這幫沒有人性的畜牲……」

    韓冰虹在為自己的不幸哭泣,如果做女人是她今生最大的錯,她寧願從來沒有來過這個世界。

    「韓法官的宮內節育器是什麼型的呢?請告訴我,這樣手術會順利很多,我會讓你的痛苦盡量少一些……」

    馬院長用穿著醫用橡膠手套的手按在韓冰虹的大腿內側。

    冰涼的感覺從大腿根部傳來,讓女法官回到了現實中。

    老人的話倒是很實際的,這是婦科的常規,做這樣的手術前都會問清事主的。

    韓冰虹大腦極度的混亂,她還沒有讓自己接受眼前將要發生的事,對自己的節育環是什麼型號,更是無從想起了,那個小東西已在她體內放了七八年了,她已經忽略了它的存在,現在要她說,還真是個難題!

    「節育器取出雖然是小手術,但因為不是直視手術,全憑手感和經驗操作,所以還是有一點難度的,而且韓法官你的節育器放置時間比較長了,所以要事先了解一下你的型號種類,不過你放心吧,如果你的情況不是太特別的話,以我的技術,一定沒有問題的,你只要放鬆點就可以了,不要太過緊張……知道嗎?」

    馬院長做起老本行來還挺認真負責。

    「我……我……好像是不鏽鋼Y型的……」

    韓冰虹戰戰驚驚地說,似乎忘了是在被強制取環,不知不覺間已經融入了馬院長的諄諄誘導中。

    「嗯……這個是比較好做的……我先給你看看有沒有尾絲……」

    馬院長說著蹲下來,把一隻鴨嘴器插入女法官陰道中,擰下螺絲,把陰道擴張開來,然後用探照燈照入陰道深處。

    韓冰虹四腳朝天地仰臥在手術台上,手腳都被固定死了,只能聽任男人的擺布。

    雪白的大腿根處是水草豐美的溪谷,濃黑的恥毛長滿賁起的陰阜,肥厚的大陰脣也被覆蓋。

    馬青藏把長柄不鏽鋼通過窺陰器伸入陰道深處,只看到盡頭層層粉紅膣肉。

    他用長柄不鏽鋼拔開裡面豐富的肉叢,在鮮活濕亮的宮頸口處一堆息肉中果然有一條細小的尾絲,那是放置在子宮內的節育器預留出來的,就是為了方便取出而設計的。

    「好……現在深呼吸……放鬆身體……」馬院長邊說邊把長柄不鏽鋼環鉤取在手中。

    韓冰虹的心跳變得加速,她本來就是很害怕手術室那種氣氛的人,而現在一絲不掛地暴露在人前,耀眼的手術大燈照下來,把她身體的每個部位都映照得一清二楚,既讓她羞澀難當又令她心驚肉跳。

    因為她平時看到身著白大褂的醫生,聽到刀剪的聲音都會腳軟,此時的她就像當年生小孩時那樣,又怕又無奈。

    「……求求你……輕一點……」

    到這個時候女法官已知一切不可輓回,只能祈求男人憐惜一點自己的身體。

    眼前的女法官虛弱得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卸下法律的光環,這個女人和普通人無異。

    馬院長剛要把長鉤伸入陰道中,看到女法官可愛的小屁眼由於緊張在不停地翕動開合,他惡作劇地伸出濕滑的舌頭,無恥地舔了起來。

    「啊……不要……」

    韓冰虹沒料到老人如此齷齷,敏感的菊眼受到突襲,反射性地弓起肚皮,想逃避那噁心的捉弄。

    韓冰虹的臀眼藏匿在屁股深處,此刻緊緊關閉著,周圍色素沉著,呈深褐色,紋路纖秀緊密,只有小指頭的大小,十分精緻秀氣。

    「嘿嘿…不愧是大法官……連拉屎的屁眼都是那麼高貴,嗯…真好味……」

    馬青藏不理女法官的抗議兀自舔弄不止,舌頭玩弄女法官的纖秀的菊花眼,精緻的肛紋更加緊張地收縮不止,一開一合的,就要綻放似的。

    「不要這樣……」

    韓冰虹滿面通紅,不斷地挪動豐碩的屁股,想要躲開老人下流的玩弄。

    「怕什麼,我都不嫌髒,韓法官!沒試過這樣被人侍候吧……嘿嘿……」

    老院長一邊舔一邊透過眼前的黑毛觀察女法官狼狽的表情,發覺自己的行為引發女人強烈的羞恥感,就越發舔得起勁,乾脆把女法官的肛門整個含在嘴裡吸吮。

    「唔……不要……」

    韓冰虹大叫著,兩條豐嫩雪白的大腿不住的抽搐。

    「唔唔……」老人壓緊女人的大腿,執著地吸吮。

    「啊……天啊……」韓冰虹張開嘴,頭不斷向後仰,雪白的脖子一下變長。

    腸子裡的東西好像要被吸出去的感覺令女法官差點瘋狂,而女人身上最隱私的地方受到如此污辱,卻令喪失了意志的女法官一下恢復了羞恥,與此同時一種奇怪的感覺冒了上來,那是一種十分熟悉的愉悅感。

    「啊……在這種時候都會產生這樣的感覺,難道我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女法官開始對自己產生懷疑。

    馬院長一陣吸吮後滿足地舔著嘴脣回味著,然後用力扳開兩片臀肉,將肛門最大程度地扳開,直到看見裡面鮮紅的肛肉。

    「停手……不要……」

    韓冰虹感到屁股要被撕開一般灼痛,一向深藏的肛肌突然暴露到空氣中,令她不停地打著冷顫。

    括約肌由於過份緊張不停地收縮著,而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老人開始用舌頭舔她裡面的東西,濕滑的舌頭像一條水蛇要鑽入身體似的,讓人極度噁心反感。

    「趁現在好好享受吧……過一會你就要象母狗一樣被打種,受精,懷孕……

    明年就要下崽了……」

    「不……不要這樣對我……」

    女法官聽後差點昏過去。

    這邊賴文昌在為兒子上香,今天他要在在兒子面前活祭這個女法官。

    馬青藏的玩弄,反而在一定程度上讓女法官轉移了注意力,身體也放鬆了很多。

    長柄鉤慢慢地從擴張的鴨嘴器中伸入,馬院長一絲不苟地開始了操作。

    韓冰虹秀眉緊蹙,緊張地握緊了雙手,一道道汗從臉上淌下來。

    冰涼的長鉤伸入體內,令女法官大氣不敢出,雙眼驚恐地看著上面,像一名病婦等待醫生主宰她的生死,從這一刻開始她下半生的命運軌跡被人強行改變。

    「對不起……」

    韓冰虹已徹底絕望,她的心情極度複雜,她不知自己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也不知是要向誰說,這是自己咎由自取嗎?

    還是這個世界根本就是公理鬥不過強權?

    這一切對她來說都不重要了,很快她就會開始生命中第二個里程,而改變她命運的人就要眼前這個魔鬼般可怕的男人。

    長鉤在她子宮口尋找著節育環尾絲,不斷的拔弄觸及嬌嫩的花心時帶來的酥麻和痛感混合在一起,令她既害怕又期待。

    被施用過催情藥的身體已今非昔比,極輕微的刺激都會讓她情難自禁。

    手術果然如馬青藏所言,一切進展順利,韓冰虹沒有受到太多的痛苦,十分鐘後在她體內放置了多年的宮內節育環被鉤了出來。

    馬院長對女法官的節育環觀察良久後,採取了相應的措施,盡量讓女人在最短時間內恢復,以便使其受孕。

    他給韓冰虹注了一些女性生理洗液,把子宮腔洗淨。

    韓冰虹象做完大手術的病人臉色青白,連說話的力氣都能沒了。

    「怎麼樣……」

    賴文昌給兒子燒了點紙錢,看馬青藏弄得差不多了,站起來問。

    「嗯……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我已經做了特別處理,半個小時後就可以給她打種……」

    馬青藏拭了一下額上的汗,除下手上的醫用手套。

    「還要半個小時啊?……娘的……不能便宜了她……這半個小時就用她來祭祭我兒……」賴文昌說完命人把女法官放下手術台。

    韓冰虹一點銳氣都能沒了,只有聽任男人的擺弄,她開始後悔自己的怯弱,一開始就不應該來這個地方,現在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說鄭雲天了,當一個人面對這種事情時,真的沒有選擇的餘地,現在那些功名利祿的東西對她來說已不重要了。

    賴文昌把女法官放在地上,然後翻過來,把兩條玉臂反綁起來,再把女法官的兩條大腿屈起,像殺豬一樣把女法官四蹄攢做一堆,韓冰虹的身體被弄成象船一樣,為了不讓臉壓在地上,頭被迫仰起,悲聲求饒。

    「放了我……我不敢了……」

    賴文昌毫不憐惜,對這個女人只有仇恨。

    他從棺材上方的天頂上穿了一條粗繩下來,繩子上有一個大鐵鉤,用鐵鉤鉤住女法官背上的繩子,然後拉動滑輪另一邊頭的繩索,慢慢地把可憐的女法官吊了起來。

    「啊……不要……」已放棄抵抗的女法官被突然高高吊起,嚇得驚叫出來,不停地扭動身體,雪白豐腴的玉體在空中打轉,像一條被撈出水的白魚。

    韓冰虹被吊在棺材正上方,從高處看下去,棺材中死人的臉看得一清二楚,嚇她毛骨聳然。

    「不……不要……放我下來……求求你……」韓冰虹哭叫著,手腳被繩索勒緊,男人慢慢地鬆開繩索,讓她在自己身體的重量下一點點地向玻璃棺材下降,離死人越來越近。

    「不……不要……」棺材中的卓振邦一如當年的模樣,只是有點死不瞑目的樣子。

    幾乎能看清死人臉上的毛孔的距離,嚇得女法官快瘋了,緊緊地閉上美麗而恐懼的眼睛。

    在離棺材還有兩尺的地方,賴文昌把繩子拴實。

    韓冰虹哭叫不已,這是她有生以來最恐怖的事。

    在女法官凄楚的哀嗚中,賴文昌給兒子奠酒,告慰愛子在天之靈。

    在場的人無不對這驚世駭俗的祭典嘆為觀止:七星臨照下,把艷美絕倫的女體懸於死者頭上,讓逝者目睹仇人最凄慘的一面,對其而言是最好的祭奠品,就算是最大的冤仇也該死而瞑目了。

    韓冰虹哭天搶地的呼救漸漸平息了,她已經心死了。

    在煙霧繚繞中韓冰虹像一件祭品,活生生地供在死者面前,眼淚撲簌簌地流下,悲凄到了極點。

    女法官就這樣被懸吊著,心在無聲的哭泣。滴血……而半小時候後,最殘酷的事才開始!

    賴文昌鬆開繩索把女人緩緩放下來,拉到在棺材邊,但仍然保持著倒吊著的姿勢。

    韓冰虹已經兩眼昏花,手腳被勒得生痛,不停的哼叫著,張開嘴一下一下地喘著氣,像一條將要被宰的魚。

    男人將女法官放到離地一米高的地方,把女人的兩條腿鬆綁,改成向兩側大大地張開吊著,賴文昌的身體鑲入女體間,雙手捉住女人背上的麻繩,肉棒對準韓冰虹的大屁股。

    韓冰虹面朝下,背朝天,心如死灰,像一頭母畜等待配種,她已經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了,她唯一記掛的是兒子,只要亮亮平安無事,就算讓她死也在所不惜了,這種恥辱是一生都抹不幹淨的了,自己已是帶罪的不潔之軀,死與不死都已無關緊要。

    龜頭頂開花瓣,重重地一刺到底。

    「啊……」女法官大叫一聲仰起頭,頭髮隨之一抖,在空中散開。

    在這種不多見的姿勢下,肉棒改變了插入方向,直頂女體的後蒼穹。

    「……受死吧……賤婦……」賴文昌不往住自己的方向一下下扯動繩子,配合著這個動作屁股前挺,讓肉棒深深插入女體。

    韓冰虹每被插一下就大叫一聲,大汗淋漓,苦不堪言。

    賴文昌毫不手軟一開始就大開大闔地狠抽猛插,肉棒帶著仇恨飛快地出沒。

    「不……啊……不行……」

    韓冰虹痛得面目全非,五官扭曲,剛被取環的子宮由於還有創口,受到男人無情的戳擊,撕心裂肺的痛讓她慘叫不止。

    賴文昌毫不理會,狠命殺戮,大龜頭重刺子宮頸,女法官被前後推送,身體蕩來蕩去。

    「啊……」

    女法官的頭持續仰起,凄厲地哀嚎。

    「兒子,睜開眼看看吧,老爸給你報仇了……」

    賴文昌老淚縱橫,帶著滿腔仇怨狠操不止,像操縱織布機似的一推、一拉、一頂,肉棒穿針引梭般貫穿女人的下體,好像要把她插爛似的。

    「你毀了我兒子,我讓你一輩子做牛做馬……」

    「不要了……」

    韓冰虹被插得死去活來。

    「我讓你活到老賤到老……我操你一輩子……」

    「啊……放了我……我不敢了……」

    「你賠我兒子,你這個賤貨,……」男人氣喘吁吁。

    喪子的怨恨仿佛集中到肉棍上,每一下都帶著深深仇意。

    賴文昌老臉充血,象死豬肝一般紫黑,肥大的身軀重重地撞擊著,速度越來越快,好象要把女法官的骨架撞散。

    暴脹的肉棒跳躍不止,腰間突然一陣酥麻,一股電流沿著神經中樞直逼腦際。

    「噢……啊。」男人怪叫著,屁股抖動不已。

    賴文昌馬眼大開,將積存於精囊的百子千孫一股股注入女法官子宮裡。

    ……

    墓室外,夜雨驟急,風聲鶴唳,像控訴這個地獄裡發生的一切。

    一道道閃電想要把這個漆黑的世界照亮,但慘白過後是更加的黑暗。

    萬物如泣似訴,在狂風中掙扎,這個世界只剩下漫無邊際的黑暗與死寂。

    只有隆隆雷聲為女法官鳴不平……





第十七章

作者:zzs01

    沉淪(十七)

    作者:漱玉

    夏季總是多雨,而且是大雨。

    南湖籠罩在漫天雨幕中,湖面白茫茫的一片。

    韓冰嬋站在科室的窗邊凝視著飄蕩的雨線,思緒萬千。

    自從接受組織的任務進入仁東醫院,已經快兩個月了,好在一切還算順利,出於紀律她沒有把事情和丈夫說,只是說組織上有特別的課題,須被抽離一段時間。丈夫於波也是做公安工作的,所以對她也很理解,而且於波本身也是忙得緊的人,家裡沒小孩,所以冰嬋也沒有太多的顧慮。

    醫院的條件還真是不錯,她一進來就分到了一套三房二廳一百六十平米的新居。

    葉姿是一名護士,也分到了一套三房一廳,可以看得出,醫院在用人制度方面很重視,與全國聞名的醫科大學都有往來,希望通過優厚的待遇吸引更多的人材。

    仁東醫院是新辦的股份制醫療機構,幾個參股的股東都是有實力的集團,醫院追求以人為本的理念,尊重人材,求賢若渴,員工的福利很好,已有多位全國著名的專家級人物加盟,高級職稱醫務人員有80多人,可謂人材濟濟,各科室設置很齊全,看得出它是想向綜全性大醫院發展。

    更為重要的是仁東吸收了境外同行先進的管理模式,全院均架設有光纖信息網,建立有共享資源庫,全部管理實行電子信息化,起點相當高。

    仁東的成功之處還在於它建院之初就堅持以高科技醫療為重點,肯在醫療設備上投入資金,引進了很多國外先進技術和設備,擁有高精尖的大型儀器如神經導航系統,掌握了顯微鏡手術,立體定向及深部微電極治療等與國際同步的新手術方法,尤其是神經導航手術可以說是當今世界最先進的技術。

    韓冰嬋雖然年輕,但她師出名門,是第一軍醫大學的碩士研究生,學術上有很高的造詣,而且有多年部隊臨床醫療經驗,所以她很得院方看重。

    夏天的雨來得急去得也快,一陣傾瀉後便雨過天清。

    雨後的天空象洗過一般明淨,空氣中飄散著清新的氣息,清涼取代了悶熱,令人神清氣爽。

    冰嬋依然是若有所思的樣子,這是她第一次參加行動,還是那樣重大的任務,對於一向坐在實驗室的她來說壓力還是很大的。

    為了這次的行動,她在外形上做了一些改變,主要是髮型,原來她留的是短發,現在戴了假發,微微的波浪,顯得成熟了一點。主要是為了不讓人一眼就認出來,因為在醫院這種地方,遇上熟人的機會還是很大的,為此她加了一副平光眼鏡,經過一番改裝,加上衣著上的改變,她已和當初的韓警官判若兩人,如果不細加辯認,還真認不出。

    對臥底這項工作,不經過嚴格訓練普通人是難以勝任的。韓冰嬋也是一樣,一開始時很不習慣,因每樣事都得留心,不能露出破綻。好在有葉姿給她補課,葉姿這方面是做得有板有眼,因為這是她的老本行了,但對於護士的工作,她卻是個門外漢,她那點護理學知識是用了兩星期時間速成的,可算是個剛出校門的“小護士”!

    經過快兩個月的接觸,二人相處得十分融洽,因為性格上比較相似,比較談得來。而且葉姿和冰嬋的姐姐韓冰虹法官還有一面之緣,葉姿也多次向冰嬋問起她姐姐的近況,因為說起來韓冰虹對她還有相救之恩,當年一別後就沒有太多的聯絡,想不到現在和她的妹妹共事,世事真是機緣巧合。

    兩個美女的到來為仁東醫院平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特別是葉姿,由於還沒有成婚,追求者有如狂蜂浪蝶,很多是高官子弟和富家公子。

    葉姿對此卻習以為常了,因為她擁有無數女孩子夢寐以求的靚麗。

    但她是個淡泊名利的人,對於愛情她相信緣份,年輕女孩子大多愛慕虛榮,但她卻視之如浮雲,對於生活她的心態很平衡,只有事業最令她執著。

    其實她的個性和成長環境是分不開的,別看葉姿很開朗隨和,其實她有著坎坷的過去。

    葉姿的父親當年曾是一名國企領導,家庭條件也很好,本來她可以和其他小朋友一樣,擁有一個美好的童年,但是因為他父親在單位裡堅持原則,不願與人同流合污,最後反被有心之人設計陷害入獄,家產全被沒收,一個美滿的家庭隨即被毀。

    那時葉姿還只是小學五年級,向來學習優秀品行兼優的她一夜間成了囚犯的女兒,同學們的嘲笑和唾棄遠離在她幼小的心靈中留下了陰影。

    而親戚們一改往昔的熱心變得不近人情,年輕貌美的母親一直是某些心懷不軌之人的目標,在丈夫入獄後終忍受不住流言蜚語,還有生活凄苦,在金錢的誘惑下,終和葉姿的父親離婚,跟一個有錢人走了。

    小葉姿就跟著從鄉下上來的奶奶度過了小學的最後一年,奶奶沒有什麼經濟來源,婆孫倆很快也支撐不住了,而就在那一年,寒風刺骨的冬季,她帶病的父親受不了多重打擊,最終冤死獄中。

    他父親當年的一位戰友周世儒,是一名老公安,知道事情後收留了她,並把她接到了所在的城市,葉姿就在那裡度過了她的中學時代,高中畢業時葉姿在周世儒的影響下報考警校,並以優秀的成績考入中國人民公安大學。

    也許是那段不同尋常的童年經歷,葉姿生就一副疾惡如仇的個性。在跨進警校的那天起,葉姿就立志身體力行鏟除罪惡與腐敗。

    生活的變化讓她明白一個道理,無論什麼時候只有靠自己,正是在這樣的信念支撐下,她學習倍加用功,也很懂事而且很獨立,之後的大學生活,奠定了她日後的人生道路,警壇這個大熔爐鍛造了她堅韌的品性。

    一年前,她被組織派往國際刑警組織總部接受培訓。經過多年的磨煉,今天的葉姿,已成長為一名智勇雙全的警探。

    葉姿的崗位工作比較多,在這種大醫院裡,護士是辛苦的,尤其是急診部和住院部,工作總是忙不完似的。

    時鐘指向下午的五點,快接近下班的時間了,醫院的人流量漸漸變小。

    “小陳……有人來接你了……”同科室的林晶護士對葉姿笑道。

    葉姿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小陳就是她自己!

    不知不覺又是下班的時間了,葉姿自然知道想來接自己的是誰,那是本醫院的楊遠帆醫生。

    這個楊遠帆也是葉姿的追求者之一,想藉著近水樓台,在眾多竟爭者中脫穎而出。他是本院副院長楊樹傑的大兒子,曾在英國留學,是一名神經外科的主治醫師,看上去一個翩翩君子的模樣,是個氣質和外型都不錯的男人,有成熟男人的韻味,雖然三十出頭了,但還沒結婚。

    葉姿對這個楊遠帆並沒什麼感覺,她願意接近這個人的理由,只不過是想從他嘴裡知道更多關於仁東醫院的事情。

    夏季的日照時間比較長,已經過七點了,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天邊的那抹紅彤彤的晚霞還在戀戀不捨的流漣,不願沉下去。

    街燈卻一早亮了起來,五光十色的霓虹更是爭先恐後的閃了起來。

    下午的那場大雨把街道衝得乾淨,更重要的是驅走了難耐的悶熱。晚飯後,人們很早便出來散步,街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仁東醫院的職工宿舍區位於竹溪路,離市中心較遠,環境比較清靜。生活小區建設得很好,一幢幢新建的住宅樓,樓與樓之間有60多米的開闊空間,設有大片的綠化帶,亞熱帶常綠植物隨眼可見。

    夜色漸濃,生活區慢慢歸於恬靜,一個個窗戶中透出祥和的光。

    桔黃的路燈下,一名風姿婉約的女子走過生活區乾淨的水泥路,路燈在她後面拉出一條修長的倩影。

    白色的連衣裙在習習夜風裡飄動,高跟涼鞋隨著平緩的腳步發出有節奏的響聲,在靜謐的夜路上顯得格外清脆。

    韓冰嬋身著短袖圓領衫,端坐在妝鏡前,洗完頭的她正用吹風機吹著濕濕的頭髮。

    顧盼著鏡子中和以前略有不同的自己,冰嬋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只是隱隱地覺得以後的路還很長。

    三室兩廳的住房一個人住,有時還真感到有些空盪蕩的,很不習慣,心裡總象有些什麼東西放不下似的。其實她清楚這是自己心境的一面,這就是臥底的生活。

    “叮呤……”外面響起優美的門鈴聲。

    冰嬋瞥了一下鬧鐘,八點半了。

    葉姿還是很準時的,韓冰嬋放下吹風筒出去開門。

    門一開,一個天使般的白衣女郎飄了進來。

    “在洗頭哪?”葉姿聞到淡淡的洗發水清香隨口問道。

    “是啊,大熱天,不洗不舒服,整天戴著那個假東西,象頂毯帽扣在頭上,真難受……”冰嬋說。

    “慢慢習慣吧,做我們這個就是這樣,很多事情要學會去適應。”葉姿坐到淺綠色的真皮沙發上,軟軟的感覺很舒服。

    韓冰嬋從冰箱中取了一聽冷飲放在葉姿面前的茶几上:“醫院裡的活還應付得來吧?”

    “唉,手忙腳亂的,不過總算沒出什麼亂子。對了,你那邊有什麼線索嗎?”葉姿問道。

    “我跟蹤觀察了好幾例病人,但都沒有特別的發現,可能是藥物的反應在短時間內不會表現得很明顯。而且醫院的病人那麼多,要查出他們在哪個身上下手,不是容易的事。這樣查下去,我擔心時間上花不起……”韓冰嬋神情嚴峻地說。

    “現在只是起步階段,當然不能就這樣查下去,下一步必須找到突破口。這段時間你對醫院中的人和事有什麼特別的印象嗎?”葉姿拿起那罐冷飲,“啪”

    地打開。

    “這個我倒沒怎麼注意……”

    “那個叫楊遠帆的神經科主治醫生,聽說是副院長的公子,這段時間我從他口中套出了一些東西,不過不知對我們的行動是否有用,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參與和知道這項藥物試驗的人不多。所以,我想我們須要轉移一下視線,不能盲目地從病人身上去尋找突破點。我們能不能這樣想,如果醫院真的在做這種危險的實驗,死人是絕對避免不了的,雖然醫院每天都可能有病人不治,但從這方面入手,我們的目標範圍就會縮細很多,機會可能會多一些。”葉姿說道。

    “從死人身上入手的確是個不錯的辦法,但醫院每日死亡的病人都是當日處理完,就算個別不能當日處理的,要從中取得一手材料,也要做屍體解剖才行,這必須徵得死者家屬同意。”

    “要查案,不能凡事都按部就班!罪犯用病人的身體做實驗有徵得家屬同意嗎?要揭開他們罪惡的行徑,就得冒險,我相信只要能把事情大白天下,最後死者的家屬是會理解我們的?”葉姿呷了口飲料,意味深長地說。

    “你有什麼計劃嗎?”

    “這段時間,我仔細察看了醫院的環境,不知你有沒有注意到,太平間後面那棟樓,平時是不準人進去的,醫院裡的醫生和護士也是這樣,要有院長的簽字和一些特別的人才可以出入,我問過那個楊遠帆,他說他也不知道,估計可能是放重要器材的。不過我還是覺得有問題,為什麼會選在太平間旁呢?”葉姿若有所思地說。

    “是嗎……這個我卻沒留意過,你打算怎麼辦,查一下那個地方嗎?”韓冰嬋說。

    “嗯……我的確是這樣想,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地方一定不尋常,這件案子的關鍵是取證,只有取得第一手證據,才能把犯罪分子入罪。藥物在死者體內會有一定時間的滯留,我們假設那裡真的存放有藥物或被藥物致死的病人,只要能取得死者的血液或肌肉纖維,我們就有把握了……”

    “如果從太平間再轉到那樓房裡,死亡時間估計已超過半小時,血液取樣恐怕有一定難度。肌肉組織做DNA分析比較有用,但對鑒定藥物致死的直接誘因意義不大,因為藥物的性質不同代謝速度也不盡相同。一般臨床上最直接的辦法是解剖,對骯髒組織進行多本■檢測,這是最行之有效的手段。”韓冰嬋說。

    “如果想要確定是藥物致死,需要多長時間?”葉姿問。

    “那要看是注射性給藥還是其它方式給藥,注射給藥沒有吸收過程,直接進入體循環,難度較大。如果是胃腸道給藥,藥物吸收後通過門靜脈進入肝臟,只要肝組織發現超標異樣非營養物質,也就是藥物代謝的終末產物,就基本上可以做出確認,大概是大半個小時,不過前提是有相應的檢測條件。”冰嬋說。

    葉姿陷入沉思。

    ************

    夏夜,窗外清風習習,一輪皎潔的明月懸掛中天。

    月光如水,輕柔地灑落窗台,透過百葉窗簾映進房間裡。

    韓冰虹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里總是浮現那晚在墓室中的情景,還有兒子亮亮,現在不知怎樣了。

    淚珠在黑暗中晶瑩閃亮,一片一片地打濕枕巾。

    “如果你膽敢把老子的種給墜了,我把你的寶貝兒子一塊塊卸下來,做成罐頭擺在你面前!”

    賴文昌最後的話不斷在耳邊回響,那是對她的警告!

    韓冰虹曾經想過要報警,但事實告訴她這等於在拿兒子的性命作賭注,根本沒有把握。賴文昌把亮亮藏到了極為隱蔽的地方,一時之間是找不著的,就算報警,並不能保證馬上破案。

    而一旦賴文昌發現她報警的話,亮亮將會十分危險,賴文昌這人心狠手辣,激怒了他,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不久之後,賴文昌把亮亮送到國外的貴族學校中就讀,他向韓冰虹承諾每個星期會讓她跟亮亮通一次可視電話,每個月可以讓她過去探望一次亮亮,條件是老老實實把他的種生下來。

    這是賴文昌的手段,他要把這個高貴美麗的女法官調教成自己的終生性奴!

    他知道手裡掌握了這個小孩,就不怕這個女法官不屈從。

    韓冰虹毫無選擇的餘地,因為兒子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全部希望,為瞭亮亮她會付出任何代價,這是天下每一個母親的本能。

    事實證明賴文昌沒有騙她,亮亮的生活的確很優越,開始時她也對賴文昌超乎尋常的仁慈感到懷疑,擔心他又在玩什麼新的陰謀,不過後來看到兒子平平安安,她的顧慮也漸漸打消了,為了兒子她還能怎麼做呢?

    為了讓韓冰虹名正言順地第二次懷孕,賴文昌導演了一齣戲,製造散布瞭亮亮意外身亡的消息。

    事情來得很突然,但就象普通的事故一樣,賴文昌做得不露絲毫破綻。

    親戚朋友信以為真,都對冰虹的家庭變故深表同情,單位裡也很照顧她,特別批了她休假,只有韓冰虹自己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她不能說。

    好友高潔和凌玉霜也被蒙在鼓裡,她們還生怕韓冰虹一時想不開,開始的幾天裡不停地陪著她,安慰她。因為發生這樣的事情,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最沉重不過的打擊。

    最慘的是鄭雲天,他連兒子的最後一面都沒有看到,他只是從別人的口裡聽說亮亮從橋上掉了下去,因為江水很大,連屍體都沒撈回來。

    在感情上失去妻子後,鄭雲天已經跌入了生活的最低谷,而恰恰在這時候,老天又要他面對突然如其來的喪子之痛,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最殘忍的打擊!

    這個家已經徹底破碎了!鄭雲天開始變得絕望,韓冰虹看著丈夫悲痛欲絕的樣子,真的於心不忍,說實話,亮亮是她的兒子,又何嘗不是雲天的兒子,她知道此刻鄭雲天所受的傷害遠遠超出了自己,有哪一個男人能面對這樣殘酷的事實啊!

    雖然鄭雲天開始時有不對的地方,但從一開始,賴文昌就是衝著她來的,可憐的鄭雲天只不過是一塊踏腳石,他鑽進了一只為他布好的圈套裡,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是她連累了鄭雲天。

    鄭雲天在連續遭受沉重打擊後,整個人變得更消沉頹廢,雖然韓冰虹已經原諒他,但他好象變得心如死灰,對一切都十分冷淡,兒子的死對他來說,打擊實在太大了。

    韓冰虹經歷著她人生的低谷期,但就在這慘淡的日子裡,一份久違的喜悅讓她得到了一絲心慰!

    在這個夏天就要結束的時候,通海國投破產案也勝利完結了!

    通海國投破產案是當時中國首例非銀行金融機構破產案,也是當時中國最大的一宗企業破產案,同時又是第一例涉及大量境外債權的破產案。

    歷時兩年,經過省高院合議庭成員的艱苦卓絕的工作,這個社會各界關注,境內外債權人關注,全國同行都在關注的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大案終於塵埃落定!

    韓冰虹和其它法官用行動向世界展示了中國新一代人民法官的風采,贏得了全社會的讚揚。

    兩年來在最高人民法院和省政府的支持下,他們創造性的開展工作,率先採取集中委託執行的方法,指定債務人所在地法院負責追收國投的對外債權和投資權益。先後組織500多名法官、法警,出動1萬多人次,依法採取了查封、凍結、扣押、拍賣、中止、終結等法律措施,共執行案件280多件,涉及金額近180億元,使得債權人的權益得到最大的保護,有效地縮短了辦案期限。

    無悔的付出得到了高度的評價和肯定,很多外國債權人均對審理結果表示滿意,稱讚中國司法的高效率,對中國法官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最為可貴的是他們的工作為《破產法》的最新司法解釋和修訂提供了依據和經驗,為以後的破產案審理提供了借鑒,在中國法制化建設的道路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功勛,其成就是不言自喻的。

    韓冰虹作為此案的首席法官無疑成了公眾的焦點,在省高級法院院長郭柏齡宣布通海國投案完結的一刻起,媒體對案情的審理過程進行了報道。

    此案不僅在司法界引起轟動,就是在社會上,其效應也相當強,韓冰虹一時成了傳媒追逐的人物,其間各大報的頭版紛紛以通海國投案的完結為題,韓冰虹的這個名字廣為人知,有的報紙更是以美女法官的字眼來招引眼球。

    最高人民法院通令嘉獎在國投破產案中表現出色的工作人員,省委和省政府也作了通報表揚,向省高院的法官表示祝賀。

    榮譽象給韓冰虹注入了強心劑,令她暫時擺脫了心頭的陰翳。說實話,那的確是一名法律工作者夢寐以求的成就。韓冰虹內心的喜悅溢於言表,自豪感極大地鼓舞了她,三十二歲的她正迎來事業的顛峰,如果不是有賴文昌的出現,她的人生幾乎可以用完美來形容。

    但上天偏偏在她的命運裡加上這黑暗的一筆。

    週末是賴文昌安排她和亮亮通電話的例行日子,也是韓冰虹最渴望的時刻,每次從屏幕上看到亮亮可愛的臉,聽到那亮亮親切的叫喚媽媽,她就恨時間過得太快,因為賴文昌只給她十五分鐘的時間,但為了這短短的十五分鐘,她要付出很多。

    首先她要按賴文昌的意思,披麻戴孝跪在卓振邦靈前懺悔謝罪,守靈三個小時。

    通完電話還要接受賴文昌無盡的凌辱和調教,有時賴文昌還把她強留下來,通宵達旦地姦淫。

    賴文昌對自己未來的兒子甚為關心,經常對韓冰虹進行身體檢查,雖然是在惡劣的環境下受孕,但韓冰虹妊娠初期的情況還是很正常,胎兒發育良好,三個月後她開始出現了妊娠反應,常感到輕微的心悶作嘔,食慾不振。

    每個週末,是韓冰虹既渴望又矛盾的時刻。

    因為每逢這一天她都要瞞著丈夫,到賴文昌別墅中出賣自己的身體,每次她都有一種成了別人的地下情婦的感覺。

    在人前是光明正大的好法官,在公眾面前是品格高尚的公僕形象,而背地裡卻是別人的情婦玩物,強烈的反差令人難以置信,這是多麼可悲的事啊!

    但她只能強迫自己接受這種事實,一個月,兩個月,日子就這樣過去,她慢慢適應了這兩個不同的身份,當調教的生活成為習慣,她的奴性被激活,對現實漸漸地變得逆來順受,心態慢慢趨於平和,對那種匪夷所思的事不再牴觸。

    一個受過高等教育,心智成熟,處事練達,作風正派,品格高尚的女人,曾經以共和國神聖執法者自居的法官竟然淪落到這種境地,她到底走過了多少的心路歷程啊!

    最令她不安的是她的肚子開始出現變化,雖然穿著衣服時還看不出什麼,但脫下衣物後可以看得出,原本平坦的小腹明顯微微凸起了一些,體態也出現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而這時賴文昌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為她催乳了。

    他從馬青藏那裡弄了幾條催乳的秘方,又是打針又是灌藥,還鋪以食療,對韓冰虹進行人工催乳。

    馬青藏那幾條不知從何處得來的鬼秘方還真靈,韓冰虹在第四個星期後便開始感到乳房發漲,乳暈變得比平時更深色了,奶頭則變得更粗硬,而且很敏感。

    整個乳房也飽滿了很多,極度富彈性,發漲的時候令她忍不住用手擠捏。

    在催乳的同時賴文昌並沒有停止對她施用催情藥,弄得她的身體常常處於亢奮狀態中。連上下班走路時都禁不住發情,有時在辦公室裡工作,莫名其妙的就兩額潮紅,身體裡就象有一股騷動。受到一點點刺激,下體就淫水泛濫,極想交媾,但失意的丈夫對房事已無興致,她只能克制自己的慾望。

    這樣每個週末成了她渴望的日子。

    因為在賴文昌的床上她的身體會得到滿足。

    這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滿足,是其它東西無法代替的。

    這是一種可怕的跡象。

    ************

    上午11點半,城市迎來下班的高峰。

    友誼路上的人和車漸漸多起來,友誼路是交通主幹道,也是黃金商業地段,兩旁是數不盡的現代化高樓大廈,在這裡落腳的都是實力超級雄厚的大公司。三十九層的華景大酒店雖然不是這裡最輝煌的一家,但也足以令人過目不忘。

    那是景業集團聘請歐洲專業設計師設計的,全鋼架結構,線條流暢,氣派超凡。外面是紫銀色的亞光塗料,白天,在陽光的照耀下奪目耀眼。晚上,在霓虹點綴下流光溢彩。因為它整體通透,便有了“瓊樓”這一美稱。

    賴文昌是景業的大股東,華景酒店就是他的行宮。

    這裡也是賴文昌招呼權貴的地方,因為生意上總免不了要上上下下打通關節,賴文昌要拉攏那些政府機構的官員,就把他拉到此處,用金錢與美女狂轟濫炸,幾乎無往不利。所以,這裡暗中已成了很多實權人物出入的場所,他們來這只須出示一下賴文昌簽字的特級貴賓卡,便可通行無阻,所有消費全部掛帳,過後自然有人處理。

    和那些小小的付出相比,賴文昌從那些政客身上得到的是不可限量的回報。

    正是憑著這種放長線釣大魚的方法,他把一批批手握權柄的官僚拉下水,成了他進行不法經營的保護神。

    此時的賴文昌正在辦公室中和他的心腹賴炳一起運籌帷幄,商量著獲取新項目赤水灣集裝箱港口的開發經營權的政府批文事宜,因為他意識到港口公用事業是一種有限的資源,隨著中國加入世貿組織,這一行業的景氣度會不斷回升,是一個新的利潤增長點。

    要拿下這種一向由國有企業壟斷的項目,必須取得政府相關部門的大力支持,為此賴文昌已花了不少心血,很多關節都打通了,但國資委的章浩然主任是個不吃不拿的傢伙,讓賴文昌一時無計可想。

    他看了看鐘,正是下班的時間,看來得找點東西樂一樂,他想了想拿起電話,拔響韓冰虹的手機。

    這個美麗的大法官現在在做什麼呢?賴文昌想到她身著制服的樣子,想到她胸前那對傲人的乳峰,就禁不住硬起了本錢。

    “嘿嘿……這騷貨,上次在老子床上騷得象條母狗一般,有機會真想在法院裡操她一頓……”賴文昌想起上個週末姦淫韓冰虹時的情景,不禁慾火中燒。

    此時的韓冰虹正在單位裡收拾著檯面上的東西準備下班。

    法院的同事們都走得差不多了,韓冰虹看了一下再無遺留,便拿起皮包,準備下班。

    這時包裡的手提電話響了。

    “誰呢?”韓冰虹正要關門出去。

    “喂……那位?”韓冰虹從包裡取出她的西門子手機。

    “你的主人……”電話那邊傳來一把中年男人的聲音。

    韓冰虹心下一驚,不知所措起來,不知這個男人又要做什麼。

    “在哪呢?”男人冷冷地問。

    “在……單位……”韓冰虹囁囁地說。

    “嗯……你在大門口等著,十分鐘後賴炳過去接你……”男人用命令式的語氣說。

    “有……事……嗎?”韓冰虹小心地問,看得她對這個男人的畏懼之心。

    “沒事……就是雞巴硬了,想操你一頓……”男人露骨地說。

    “……”聽到如此下流的話,韓冰虹耳根一熱,不知如何是好。

    要是在以前,她已經憤怒地把電話掛了。

    “怎麼樣,今天上班有沒有背著人自慰啊?”賴文昌羞辱著電話那邊的女法官。

    “沒、有!……”韓冰虹奪口而出,好象被人說穿了心事,胸口一起一伏,瑤鼻噴氣如蘭。

    “嘿嘿……騷貨……還扮清高……等會我會把你操得象母狗一樣淫叫……”

    “……”女法官無言以對,被男人火熱下流的話挑得心如鹿碰,手心微微滲汗。

    一向品性高雅的她對這樣淫穢的話竟不再抗拒,相反下體竟不知不覺濕了,自從她第一次忍不住跑到衛生間自慰,她就清楚自己已不是當初的韓冰虹了。

    聽到電話裡傳來女法官的微微嬌喘,賴文昌不懷好意地淫笑,可以想象得到電話那邊端莊的女法官是怎樣的一副窘態。

    烈日象火一般烤炙著馬路,車道裡車流如織,排放的尾氣令空氣變得污濁。

    下班的人們擠滿了單車道,只見人頭攢動,人行道裡行人腳步勿勿。

    韓冰虹肩上掛著皮包,站在省高級法院大門前的樹蔭下,躲避著毒辣的紫外線。她身穿法官制服,雖然已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但看上去還是和以前沒有多大區別,那套制服看上去還是很合身,勾勒出她豐美的身段,制服套裙裝雖然不華麗,但有一種獨特的威嚴,從她身上彌散出一種高貴典雅的氣質,那種受過高等級教育而形成的端莊與自持是自然而然的,絲毫沒有造作意味。

    十分名鐘後一輛黑色奔馳拐了進來,前窗的玻璃降下來,賴炳露出他的頭,示意韓冰虹上車。

    韓冰虹下意識地四下望了一眼,快步走近奔馳的後車門,打開後鑽了進去。

    二十多分鐘後,車子回到華景酒店。

    賴文昌這時坐在沙發上裡,旁邊放了一盤水果和奶油蛋糕,邊吃邊欣賞電視節目。那是一間接近五星級水平的套間,是他特別為自己設計的私人行宮。

    “叮咚……”這時門鈴響了。

    “進來……”賴文昌動也不動,懶洋洋地靠在那裡。

    韓冰虹推門走了進去,怯生生的站在門口處。

    “過來……”男人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韓冰虹看了一眼賴文昌,小心地走了進去,儘管動作很輕微,高跟鞋踩在名貴石材地板上還是發出令人心動的響聲。

    光憑那走路的聲音就可以認定這是一個極度富修養的高貴女士。

    “怎麼……又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啦……”賴文昌自顧品嘗著他的奶油。

    韓冰虹心裡一顫,銀牙輕輕咬了咬嘴脣,帶著一絲屈辱慢慢地跪了下去。那是賴文昌對她的訓導:在主人面前,沒有其它指令,她唯一的姿勢是跪著!

    “韓大法官這陣子真是出盡風頭啊,你看看……都上電視了,可惜我孤陋寡聞,不能前去給你捧場,如果不是聽別人說起,還真不知道……”

    韓冰虹扭頭看了一眼電視屏幕,原來賴文昌正在觀看的是她按受傳媒訪問的電視錄像。

    熒屏上的韓冰虹大法官神采飛揚,面對媒體的採訪侃侃而談,意氣風發,頗有大將風度。

    女法官無顏面對熒屏上的自己,委屈地低下了頭。

    同一個人不同的場景,竟有著如此的天壤之別,連韓冰虹都不願相信這就是自己人生的兩面。

    但事實是如此的殘酷,韓冰虹不得不說服自己去面對。

    “來……先用嘴給我瀉瀉火……”賴文昌把他那根碩大的生殖器抖了出來。

    韓冰虹看到那副醜陋的東西,不禁側開了臉,但最後還是強忍著屈辱膝行至男人的胯前,稍作猶豫之後,用手輕輕握住了那根已多次進入自己身體的東西。

    手心感覺到肉莖的溫度,女法官無奈地嘆了口氣。

    “快點……別磨蹭……”男人叫道。

    女法官的眼閃過一絲幽怨,慢慢地把頭埋進男人的胯間,慢慢張開小嘴,猶豫了一下,把龜頭小心地含了進去。

    “噢……”男人感到自己的命根進入一處溫濕滑軟的所在,忍不住發出舒坦的哼叫。

    亂密的草叢裡散髮著男人強烈的體味,女法官的官能受到刺激,慢慢地擺脫了剛進來時的矜持,吸得越來越順暢,一下比一下含得深入,肉棒很快沾上她的口水。

    “嘿嘿……用心吸……看來你也挺餓的……”賴文昌看到電視上那個儀態萬方的大法官正在給自己吃雞巴,不禁血脈賁張,肉棒一下子在女法官嘴裡漲大起來。

    “唔,唔……”韓冰虹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懼,杵在嘴裡的陽具頂到了她的上顎。

    女法官的嘴被撐得滿滿的,因為賣力的吸吮,美麗的臉蛋上陷下兩個可愛的梨窩,她用手握住肉莖根部,舌頭在紫色的皇冠上打轉,仔細地料理著骯髒的稜溝,火力集中在男人的龜頭下緣,這樣可以避免喉嚨受到刺激,又能讓男人爽快無比。

    只有讓男人射出來才能結束這一切!

    端莊貌美的女法官不斷變換角度,給肉棒以全方位的服務。

    尊嚴與矜持已蕩然無存。

    誰能相信眼前的景象!

    一代大法官象一條下賤的母狗,賣力地吸吮著男人醜陋的陽具,就象在吞吐一根濕淋淋的冰棍,還不時抬眼看看男人,看看男人的反應,注意男人的滿意程度,調整自己的吸吮技巧。

    這是賴文昌兩個月來的調教成果,不是親眼所見,沒人會相信這個女人就是法律界名嬡韓冰虹。

    “……行啊……不枉你大法官的名號,真不愧是靠嘴吃飯的……”

    女法官溫軟濕潤的口腔令人著迷,潔白貝齒不時輕刮龜頭,更爽得賴文昌仰起頭連透大氣。

    賴文昌撫弄著女人的秀髮,享受著人人敬仰的大法官的口舌服務。

    韓冰虹的臉由白轉紅,杏眼中開始春水盪漾,她體內的淫欲已被自己的所作所為慢慢激發起來。

    女法官不斷分泌津液,小嘴拼命吸吮,不時發出下流淫靡的聲音。

    這就是法庭上威儀萬方的大法官啊,那個曾經端坐在莊嚴的國徵下,令無數作奸犯科者心寒的正義女神!

    那張神聖不可褻瀆的嘴,正在為一個卑鄙的男人口交。

    男人配合著女法官的吞吐前後擺動屁股,盡情姦淫這張嘴,體會踐踏法律的快意。

    韓冰虹被越來越淫糜的氣氛感染,神智也變得迷亂起來。

    制服美婦完全拋棄了自己共和國執法者的尊嚴,無恥地投入嘴與陽具的活塞運動中。

    “好了……停……”賴文昌突然抽出肉棒,中止女法官的吸吮。

    韓冰虹不知出了什麼事,臉上的神情一片茫然,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面目猙獰的大陽具不住顫動,象一把凶器指著女法官。

    “看來你還沒吃飯……來……讓你嘗嘗這個……”賴文昌抓起他吃剩的奶油雪糕抹在自己的陰莖上。

    韓冰虹發現了男人可惡的企圖,不禁秀眉一皺,臉上滿是難為情的樣子。

    “還扮什麼高貴,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連狗都不如!”賴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頭髮,把韓冰虹的臉仰了起來。

    受到男人無情的辱罵,女法官屈辱地流下眼淚,俏臉如梨花帶雨,無比凄艷。

    男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抓緊女法官的頭髮,抽打女法官的臉龐。

    “啪……啪……”

    肉棒打在臉皮上,上面的奶油雪糕濺落女法官的臉,她本能地合上眼睛。

    “不……不要……”韓冰虹躲避著。

    男人又抓了一把奶油抹到雞巴上,強行插入了女法官神聖的嘴裡。

    “唔……”舌頭嘗一股甜膩膩的東西,女法官張開了眼睛,驚恐地抬眼看著男人冷漠的臉,好象不能相信男人的所為。

    “把這盤奶油給我吃乾淨…”賴文昌將他吃剩的半盤雪糕擺到女法官面前。

    韓冰虹知道這個男人認定了的事是不可能違抗的,雖然把陽具上的奶油吃下肚很噁心,但她沒有選擇,因為她知道自己已是這個男人的奴隸了,她做的每件事正在一步步印證自己這個身份。

    強忍著無比的屈辱,女法官一下下地吞吐男人的肉棒,把上面的奶油雪糕咽下,然後再往肉棒上抹,最後賴文昌被吃得射了出來,還強迫女法官把他的精液和奶油一起吞了下去。

    這是韓冰虹生平做過的最噁心的事。

    男人瀉了火,倒在沙發上。

    韓冰虹微微喘著氣,用手背拭去嘴角殘留的雪糕,等待男人的下一步指示。

    “把衣服全脫下來……”

    韓冰虹委屈地脫下衣服,就象一個木偶,被男人操縱著。

    “嗯……奶子越來越大了,不知什麼時候才有奶水。現在轉過身來……讓我看看你的屁股……”賴文昌說道。

    韓冰虹幽幽地嘆了口氣,看來真正的凌辱才剛剛開始。

    “把裙子撩起來……”

    女法官只好把套裙慢慢地翻起來,纏在腰際,兩條豐腴雪白的大腿裸露在男人眼前。

    “轉過來……屁股向著我……”

    韓冰虹臉上一陣發燒,但還是不得不按著這個男人的話去做,把前身彎下去,將肥大的屁股挺向男人。

    “嗯……把內褲脫下來給我……”

    “這個男人難道前世註定是我的魔鬼?”韓冰虹大腦中一片混亂,但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敢放慢。

    賴文昌用女法官的內褲擦乾淨手上的奶油,一把扔進垃圾桶裡。

    “兩腿蹬直,屁股翹高點!”男人象訓練動物園的海豹一樣向女法官發號施令。

    韓冰虹雙手撐在膝蓋上,用力站直了下身,兩條美腿筆直地蹬在高跟鞋裡。

    “嗯……把屁股分開,讓我看到你的屁眼!”男人的想法真是極度其猥瑣。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但聽到男人下流的口氣,端莊的女法官還是窘得滿面通紅。

    “醫生說大肚婆不讓日小穴,怕流產,我看弄屁眼應該不礙事,今天就給你通通腸子……”

    “啊……不可以……這樣的事。太難為情了。”韓冰虹以為自己聽錯了。

    “把屁股給我張開!”男人喝道。

    韓冰虹的眼淚在眼腔裡打轉,男人凶猛的話語象鞭子抽在她身上,有一種不可抗拒力。

    “媽的,居然長得這麼大,說,到底讓幾個領導給操過了……嗯?”賴文昌重重地打了一下女法官的屁股。

    “不…”韓冰虹漲紅了臉象受到了最無人性的污辱,心底裡本能地抗拒著。

    這個男人太無恥了!

    “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嗎?”男人陰沉地說。

    高貴的女法官只有忍辱負重,彎下腰,兩腿用力站直,雙手無聲地伸到屁股上,抓住自己兩片豐厚的臀肉,用力向兩邊分開,把裡面羞人的東西展示在男人眼前。

    “啊……好下賤……這樣的事……”女法官好象向全世界展示她身上最骯髒最隱私的器官,強烈的羞恥感衝擊她的大腦。

    居然做出這樣的動作,韓冰虹不能相信這個人就是自己,象做錯事的小孩低下頭,讓頭髮遮住自己發燒的臉龐。

    當一件事,一個動作,甚至一個繆論被無休止地重複,它就會變得順理成章天經地義。

    韓冰虹就是在這樣的調教中潛移默化,不知不覺地被馴服。

    在這樣的反覆調教下,她漸漸在內心裡接受了自己的生活角色的兩面性,在人前是著名的法學界名人,威名遠播的大法官,但面對眼前這個男人時,必須把自己的身份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換位,做一個沒有任何尊嚴和人身自由的性奴!

    而這種角色轉換已開始被她適應,慢慢地她的本位意識不再排斥這種性奴身份,當身體出現肉慾的需求,這種身份甚至對她變得重要,因為這能給她帶來愉悅。

    賴文昌饒有興致地觀賞著高貴女法官可愛的小菊花,那纖弱的肛紋是如此的秀美,開合間是那麼惹人喜愛。

    “用力……分開一點……”賴文昌拿起皮鞭輕輕抽打雪白無暇的臀肌。

    “啊……啊……”女法官被抽得叫出來,身子連連顫動。

    “很好……挺住……我要進入了……”男人滿意地點頭,慢慢地抬起腳,把腳拇指對準女法官的臀眼,略作撫弄後一下頂了進去。

    “嗯……”韓冰虹頭本能地仰起,喉嚨裡發出一聲苦悶的叫聲,屁股眼被男人粗糙碩大的腳拇指頂穿,火辣辣的灼痛。

    “嘿嘿……還算緊密……”

    男人轉動腳指,玩弄她的直腸入口。

    “啊……輕點……”韓冰虹眉頭鎖成一團,痛苦地呻吟。

    “怎麼樣?是不是不夠深入呢……”賴文昌從後面欣賞女法官痛苦地扭動身體,肉棒重新舉起。

    “好了……給你換根長的,讓你爽個痛快……”男人拔出他的腳趾,一把將韓冰虹拉到身邊。

    女法官韓冰虹象迷失了意志一樣,豐臀一下坐在男人的胯部,極度富彈性的臀峰壓在肉棒上。

    “坐到上面來……”男人一手控制著她的腰,一手把肉棒頂在她的肛門口。

    “不要……不要在那裡……”女法官無助地搖頭。

    “謀害兒子的事老子可不幹,只好借你的旱路走一趟了……坐下去!”

    男人喝道。

    肉棒上的奶油未乾,龜頭輕而易舉突入緊窄的屁股眼。

    韓冰虹嚇得想提起身子,但男人的手牢牢地固定了她,在奶油的幫助下,肉棒徐徐頂進她的直腸裡。

    “唔……”韓冰虹皺著秀眉,頭向後一仰,長長地發出一聲悶叫,就象被一根木棍貫穿大小腸頂上胃幽門,酸,漲,麻,痛,辣,五味俱全。

    “不…不要……太……太大了……”女法官臉色大變,掙扎著想直起身子。

    賴文昌從後面握住女法官兩座白嫩高聳的乳峰,控制了局面,韓冰虹的大屁股很快吞下男人的肉棒。

    “好漲……不行……讓我出來……”女法官雙眉緊蹙難過地挺直了腰,肉棒頂到了她的直腸深處,就象頂到了肚子裡。

    “是嗎?撐得滿滿的是不是很爽呢……”男人大手捏弄著乳房,肉棒在感受女法官直腸粘膜的蠕動和收縮。

    “啊…好難受……”女法官的排泄器官被填得實實的,便意不時衝上心頭。

    賴文昌雙手抄住她兩條大腿,將她一下抱了起來,就象大人抱小孩大小便一般,上下拋動著開始抽插,女法官的兩條嫩腿向兩邊張開,掛在腳尖的高跟鞋隨著身體的動作上下晃動,劃出兩道優美的弧線。

    “不……不可以……”韓冰虹只感到屁股裡的東西拉鋸般進出,肛道火辣辣的作痛,就似要撕裂一般。

    賴文昌不理女法官的哀嚎,抱著她走到大鏡前,鏡子裡韓冰虹淫蕩地張開大腿,一根大陽具在呼哧呼哧地出沒她的肛門,看到自己淫蕩的樣子,女法官無地自容,羞得扭開了頭。

    “嘿嘿……不敢相信吧,這就是鼎鼎大名的韓冰虹法官,”賴文昌一邊操弄女法官一邊興奮地說。

    女法官緊密的肛肌一下下的收縮,圍裹著他的肉棒。這個美麗的大法官的腸道真是又深又窄,綿密而乾燥,直腸壁皺褶的反覆磨擦令他爽得大氣都不敢出,

    “求求你……不要……好痛……”女法官痛苦地哀叫。

    每一下抽動都帶動敏感的肛內肌,直腸粘膜不堪肉棒刮弄,女法官被這種殘酷的肛門性交折磨得死去活來。

    “要不要讓你兒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賴文昌故意嚇唬面臨崩潰的女法官。

    “不……不可以……”韓冰虹嚇得大叫起來,她注意到檯面上有一部可視電話。

    “是嗎?那麼睜開你的眼睛,仔細看自己在做什麼,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賴文昌不停縱動下體,操弄女法官最隱秘的排泄器官。

    韓冰虹被逼看著鏡子中狼狽的自己,雙乳在男人的操弄中上下甩動,雪白的大腿淫蕩地張開著,兩腿交匯處覆蓋著濃黑的陰毛。

    “現在讓你感受一下露天交配的樂趣……”賴文昌說完抱著女法官,邊走邊插,出到陽台上。

    強烈的陽光令女法官大驚失色,只見下面人潮如涌,車流不斷,仿佛整個城市就在下面。

    “不……不能這樣……”韓冰虹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能做出這樣荒唐的事。

    “嘿嘿……是不是很剌激……在全城人民的頭上做……讓你更有成就感吧…

    韓大法官……”男人無恥有說,屁股大幅度縱動,狠狠地奸弄女法官的後庭。

    “求求你……不要,會讓人看到……”韓冰虹簡直瘋了,只感到無數眼睛看著自己,一個高級法院的大法官竟光天化日之下,在千萬市民的注目禮下無恥交配,太可恥了!

    “求求你……不要這樣……”女法官無地自容地哭求。

    “那麼回答我的問題,……”男人知道只有在這樣的情形下才能迫女法官放下尊嚴。

    “我……啊……不能……”韓冰虹的肛肌被反覆牽動痛得流下眼淚。

    “身上什麼地方正挨雞巴操……嗯?”男人氣喘吁吁地問。

    韓冰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下流到這個地步。

    女法官實在說不出口,這種事太噁心了。

    “不願說麼……那麼就讓全城人民看看他們熟悉的韓冰虹大法官無恥交配的樣子吧。”賴文昌在陽台上來回走動,上下拋動女法官的身體,肉棒在深逐的肛腸裡無所顧忌地衝突。

    “天啊……不要……”在這個地方多呆一秒鐘就會多一分被人看到的機會,如果被人看到,以後還怎麼上法庭啊。

    “是……是……肛、門……”為了盡快結束這荒淫無比的一幕,女法官強忍著羞恥說出了自己被姦淫的部位。

    “嘿嘿……也就是韓法官每天大便的地方,對嗎?”男人無比下流地追加解釋。

    韓冰虹幾乎羞得昏過去,與此同時體內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直腸深處傳來陣陣麻癢,子宮不停的抽搐。

    肛交的高潮就要出現,賴文昌象頭老公牛喘著粗氣,下體快速挺動,發狂似的頂插,韓冰虹在他身上被插得花枝顛倒,呼天搶地。

    粗長的肉棒象要把她五臟六腑貫穿,好象已經頂到了心坎上。

    “啊……不行了……”女法官瘋狂了。

    “過不過癮……”男人吼叫著,火熱的精漿象子彈般射入女法官的肛腸裡。

    “啊……”韓冰虹大叫著向後仰,身體倒在男人身上,兩條雪白美腿突然僵直。

    在城市上空大法官韓冰虹無恥地達到了高潮。

    ************

    又是週末的夜晚,繁華的都市五光十色,人們盡情地享受休閒時光。

    仁東醫院告別了白天的繁鬧歸於寂靜,偌大的醫院顯得空盪蕩,只有住院部和少數幾個科室中透出亮光。

    夜路上空無一人,只有草叢中傳出不知名小蟲吱吱的鳴叫,月光透過樹木蔥蘢的枝葉投射下來,在地上形成斑駁陸離的影子,峭楞楞如鬼魅一般,太平間後那座的白色大樓豎在黑暗中,陰森森的有點怕人。

    夜色中兩條黑影消然靠近那幢白色建築,在不遠處的花圃中潛伏下來。

    整幢建築物黑漆漆的,入口的門關上了,只有底層和二樓的兩個窗口發出微弱的燈光,看不到一個人影。

    這種地方白天人多就不覺得怎麼樣,但到了夜晚,陰氣就很重,一般人是不願到這裡來的。

    韓冰嬋的心七上八下的,雖然在公安廳做過法醫,也解剖過屍體,但夜探太平間這種事還是挺怕人的,這是人之常情。儘管表面上裝得鎮靜,其實內心裡有點發毛。

    “有燈光……看來裡面有人……”是韓冰嬋的聲音。

    “有人更好,沒有人的話,說明監控系統可能在工作,反而不好辦……”

    葉姿低聲道說,一邊觀察著前方。

    “會不會有人值班……”

    “試試便知……”葉姿撿起一塊石子,朝玻璃窗扔去。

    “■……”清脆的玻璃破碎聲。

    兩人同時伏低,透過花叢注視著前方。

    這招投石問路還真有用,不一會門開了,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走出來,手上拿著電筒,警惕地四下察看著,又仔細看了看被打碎的玻璃,遲疑半響,扭頭望向花圃的方向,並打開了手電筒。

    一道耀眼的白光射來,冰嬋和葉姿馬上低下頭。

    男人用電筒四下照照,發現並無異常,但還是向著花圃走了過來,看得出他還是很慎重負責的。

    腳步聲越來越近,韓冰嬋緊張地望了一眼葉姿,葉姿示意她別出聲,一把小型發射駑取在手上。

    男人只是走了幾米,手電往花圃裡四下照照,見沒什麼可疑,轉身照射其它地方。

    葉姿瞧準時機突然直起身,弓駑瞄準男人的後頸。

    “一,二,三……”葉姿心裡默默數著。

    她習慣在數到五之前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嗤”一支麻醉針如箭射出。

    三秒鐘的瞄準時間對一名神射手來說實在太充裕了

    結果可想而知。

    那男人連哼都沒哼一下,只是下意識地摸了摸後頸便癱了下去。

    葉姿收起弓駑一甩頭,示意韓冰嬋動手。

    兩條黑影從花叢裡竄出,貓著腰疾步奔向昏迷的男人。

    這個傢伙還真重,葉姿和韓冰嬋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抬到花從的最深處,如無意外他可以在花間酣睡上五個小時。

    葉姿從那男人的身搜出一串鑰匙,除此之外也沒什麼有用的東西。

    兩人看看大樓那邊並無什麼異常,便穿上醫院的白大褂,戴上口罩,裝成巡夜的醫生。

    “走……”

    兩人閃入門裡,過道裡只亮著一支老化的日光燈,發出綿花般無力的絨光,照不到遠處的角落,消毒水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每個房間的門都關著,消無聲息,死氣沉沉的樣子。

    葉姿朝四下裡掃了一眼,看看是否裝有監視器探頭。

    兩人貼著墻消無聲息前行,邊行邊察看四周。

    長長的過道裡什麼都沒有,拐角處是樓梯。韓冰嬋看了一眼葉姿,意思是要不要上二樓。

    葉姿抬頭看了看,又朝樓梯方向的過道望了一下,只見盡頭是一道門,上半部是磨沙玻璃,上面貼著幾個字,隱約可見是“雜物間閒人免進!”

    葉姿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她四下打量了一下環境,感覺這個地方可能問題。

    因為這個方位是整座建築物和太平間相距最近的一面,而入口卻設在不起眼的樓梯角盡頭,越是那種看上去不顯眼的地方,可能就是隱藏重大秘密的所在。

    那道門從裡面反鎖著,葉姿取出那串鑰匙,試了五六條,最後還真的打開了。

    門裡卻不象是雜物間,中間一條走道,兩邊是對開的房門,那些門全關著,只有左邊的一間房亮著燈光。

    韓冰嬋與葉姿對望了一眼,輕手輕腳地走到那間房的門邊,門是鎖著的,兩人屏住呼吸傾聽了一會,裡面沒有任何人聲。

    葉姿抬眼一看,只見門上方是一扇玻璃透氣窗,但關著。她示意韓冰嬋給她看風,然後雙手舉起,剛好能攀附到門的橫框,只見她十指鉤在門框上,運力上臂,引體向上,把身子慢慢地提了上去。

    葉姿屏住氣把頭越過門框,隔著玻璃,可見裡面是一個停屍間,有七八張床,其中四張床上停放有屍體,全部用白色床布蓋上了,看不到面孔。

    “果然有古怪……”葉姿雙臂用力支持著,額頭冒出汗珠,只見這個停屍間裡還有暗門,不知道這些屍體是從這個門運進來還是運出去。

    葉姿一鬆手輕輕跳下來。

    “如何……”韓冰嬋小聲問。

    “有四具屍體……看來真撞上了……”葉姿微微喘了口氣。

    “怎麼辦……真闖?”韓冰嬋緊張地說。

    “嗯……”葉姿再次取出那串鑰匙,輕輕插了進去,一扭。

    這次卻不再那麼幸運,連試了三條都不行。

    葉姿態耐著性子又試了幾條,還是不行。

    “急死了……”韓冰虹在那邊緊張地四下張望,祈求快一點打開這道討厭的門,也許越過這道門,她們就大功告成了。

    但運氣似乎和她們開玩笑,差不多是最後一條了,還是打不開!

    悶熱的夏夜,過道裡一點風都沒有,葉姿已經香汗淋淋。

    時間就是一切,這個時候一旦撞上人就前功盡棄了。

    女警官咬了咬乾燥的嘴脣,將最後一條鑰匙插了進去,一扭。

    “倒霉……”葉姿嘆了口氣,看來那傢伙沒有權開這些門。

    只有出真本事了。

    葉姿取出微型工具袋,從中取出兩條細細的鐵線,象她這樣的特警是受過專門開鎖訓練的,普通的門鎖,她能在十分鐘內進行技術性開啟。

    葉姿拉下口罩,拭了拭頭上的汗,長長出了口氣,將鐵絲插入鎖縫裡。

    那邊韓冰嬋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每一秒鐘都象過了一年似的,祈求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有人來。

    一分鐘,兩分鐘……時間慢慢地過去。

    葉姿顧不上汗流如注,美麗的大眼睛一閃不閃,全神貫注地開鎖。

    一名優秀的臥底在任何時候都是那麼冷靜,她憑的是實力,從不依靠運氣。

    只用了五六分鐘,只聽得“啪”的一下,門鎖終於被打開了!

    葉姿朝韓冰嬋一招手,自己先閃入門裡。

    停屍間裡的溫度比外面低很多,彌漫著剌鼻的福爾馬林藥水味,葉姿待韓冰嬋進來後輕輕把門關上。重新戴上口罩,然後靠向裡間那道門,剛好那道門上半部是玻璃,葉姿一看,門那邊又是一個房,但黑漆漆的,好象也停有幾張病床,但看不清是否有屍體。

    “快動手……我給你把風……”葉姿說道。

    “嗯……”韓冰嬋麻利地取出肝穿刺吸針,這次輪到她出手了。

    自從上次討論後,她向專家請教了肝穿活檢確認藥物致死的可行性,在得到確切答案後,她決定用這種方法,只從死者肝臟提取少量肝細胞組織,然後再回去慢慢檢測。

    韓冰嬋看了看那四張躺著屍體的床,心裡有點發毛。

    她屏住了呼吸,輕輕掀開其中一張床布,把死者的衣服撩起一角,露出肝臟區,把20釐米長的吸針對準肝區一下刺入,在針進入五釐米後邊進邊提拉針柄的小活塞,使針芯上移,負壓的針鞘把吸上來的肝臟組織保存其中。

    因為是替死者做肝穿,省略了很多步驟,所以只須幾分鐘就能完成。

    一切進行的相當順利,當韓冰嬋完成最後一個屍體的取樣,把吸針封好,這時房外好象傳來人聲。

    “不好!”葉姿臉色一變。

    “怎麼辦?”韓冰嬋抬起頭,口罩上方那兩隻瞪得圓圓的眼珠滿是驚惶。




第十八章

作者:zzs01

    12。14]沉淪(十八)

    葉姿貼著門凝神細聽,隱隱聽到外邊有人說話。

    來人應該在兩個以上,葉姿四處一看,發現這個房間裡並沒有什麼可以藏身的地方。

    “怎麼辦呢……”韓冰嬋手中捏著那幾筒吸針看著葉姿,心急如焚。

    房間裡的另一道門可以通到隔壁的房間,但那道門是鎖著的,現在想開已經沒有時間了。

    她想藏到門角後面,等這些人一進來就實施突襲。

    但這樣的話事情就會有很大的變數。

    因為進來的人可能在兩個以上,能不能一舉擊倒實在是個未知數。

    韓冰嬋看著葉姿用手指了指裡邊靠墻的一個保險櫃。

    這房間裡除了幾張放屍體的床,就只有靠墻處立著一個兩米高的藍漆鐵櫃,葉姿一早就看到了,但一般情況下這種保險櫃是鎖著的,開鎖的時間也沒有所以她未作考慮,但在無計可想的情況下,只有拼一下運氣了,她來不及多想,箭步躍過去,握住把手一扭。

    “■”一聲,鐵櫃竟沒上鎖。

    葉姿心下一喜,今晚的運氣看來不錯,她輕輕拉開櫃門一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嚇得她差點叫出來。

    原來鐵櫃裡掛著一副醫學研究用的人體骷髏,那骷髏頭上兩隻黑黑的窟窿正盯著她,由於櫃門突然打開,骷髏微微地拖曳,好象咧著牙在對葉姿笑。

    “啊……”那邊的韓冰嬋嚇得一下掩住自己的嘴。

    停屍間裡本來溫度就很低,鐵櫃門一開,令人感到陰風陣陣,不寒而慄。

    “天啊……”葉姿打了個激靈。

    由於一點準備都沒有,她的魂都差點嚇出來,想都不想就關上了鐵櫃門。

    韓冰嬋用手捂著心口,只感到心兒■■地跳著,差點就要跳了出來。

    時間倉促,外面的人說話聲越來越響,看來已到了門口,隨時都可能開門進來了。

    葉姿驚魂未定,眉宇暗閃,美麗的雙瞳透出焦急。

    她心念飛轉,腦際卻一片空白,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反應,她一把抓住鐵櫃的另一個手柄,一下扭開。

    這次她有了心理準備,深吸了一口氣,猛裡拉開櫃門。

    一件更加不可思議的事發生。

    兩個女警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見鐵皮櫃裡竟藏著一個人!

    一個活生生的人!

    那個人一身夜行裝束,面上戴著一副黑色面具,只露出兩隻眼珠。

    咫尺的間距,葉姿與這個人四目對視,雙方仿佛都不能相信眼前的事一樣。

    空氣在這一刻近乎凝結,時間也幾乎停頓了。

    “這……是怎麼會事……”

    葉姿懷疑自己是在夢遊:這是真的嗎!

    門外傳來鑰匙插進門鎖的響聲讓葉姿相信這一切並不是在做夢!

    短短的半秒裡,一萬個念頭如電光火石閃過葉姿的大腦。

    “這……”

    沒等葉姿作出反應,鐵櫃裡的人做出令她意外的動作。

    這人伸手把葉姿拉了進來,那邊的韓冰嬋見狀,已來不及細想,跟著擠了進去。

    就在她們關上鐵門的一刻,房門的鎖■地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葉姿與冰嬋胸口不停的起伏著,張著嘴一下下地喘氣,這裡發生的一切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鐵櫃裡的空間並不大,同時擠下三個人後,三個身體便緊緊在擠在一起。

    黑暗中三個人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連心跳的聲音仿佛也能聽得見。

    通過身體的接觸,憑女人的直覺,葉姿發現這名潛伏在鐵櫃中的神秘人竟也是一名女子!

    “這個女人竟孤身探險,是什麼目的呢?難道她也是來……”葉姿在心裡揣測著。

    葉姿想到這裡不禁側目瞥了一眼這個神秘女子。

    鐵櫃裡只有一絲亮光,葉姿只能粗略感到這個女人和她一般高,身材勻稱。

    “她到底是什麼人?”

    這名神秘人卻表現得很沉著,只見她斂著氣一動不動,透過鐵櫃上方的透氣疏欄看著外面發生的事。

    “如此看來,我們剛才的所有行動已經被她看到了,不知她是否識破了我們的身份?”葉姿在心裡想著,因為她也在通過透氣欄看著外邊的情況。

    韓冰嬋基本上還沒從事情中反應過來,兩隻眼瞪得大大的,手心不斷出汗,這一切對她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談!

    六隻眼睛一起通過透氣縫看著外面。

    只見進來的那兩個人在一起說了幾句話,比劃了一會,其中一個就推起靠外邊的一張床出了房間。

    剩下的那個人把房門鎖起,從白大褂裡取出醫用橡膠手套戴上,同時把臉上的口罩一下拉了下來。

    這個動作有點不合常規,因為進入停屍間這種地方是應該戴著口罩的。

    當這個人慢慢轉向鐵櫃的方向,葉姿一下看清了他的臉。

    這個人竟是楊遠帆!

    那個想追求她的神經外科醫生楊遠帆。

    “他來這裡幹什麼…”葉姿在心裡想,以他的身份是不用到這種地方來的。

    只見那楊遠帆戴好手套後,把床上屍體的白布床單蓋住臉的部分掀開。

    葉姿不知楊遠帆要做什麼,心想他會不會和藥物試驗案有關,回想之前和他交往,每每問起敏感的東西他都是有意無意地迴避。

    只見楊遠帆把屍體身上的白布拿開後,站在那裡不知做什麼,好象在看那屍體的臉。

    鐵櫃中的三個人大氣不敢出,靜靜看著事態的發展。

    過了一會只見楊遠帆動手解開屍體身上的衣服。

    雖然隔著一段距離,葉姿還是可以看到那是一具女屍,因為衣服解開後可以看到胸前一對乳房。

    令她們感到意外的是楊遠帆竟用他戴著橡膠手套的手玩弄那女屍的雙乳。

    “不會吧!難道他……”一個可怕的念頭同時閃現在三個女人的腦海。

    “這種事……天啊……”葉姿簡直不敢想下去。

    不幸的是男人馬上用行動印證了她們的猜測。

    只見那楊遠帆爬上屍體身上,做起了不倫之事。

    鐵皮櫃裡的三個女人幾乎驚呆了。

    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竟是一名有奸屍癖的變態分子!!

    楊遠帆根本不知道此時有六隻眼睛在看著他無恥的表演!

    身體不停的起伏,極盡苟且之能事。

    葉姿終於明白他為什麼要解下口罩!

    殮房裡福爾馬林藥水的氣味能刺激他的慾望,他要的正是那種氛圍!

    三個女人萬萬沒有想到她們今晚會遇上這種傳說中才有的事。

    楊遠帆就這樣無恥地在別人眼皮下表演著,把他內心最深刻最醜惡的一面盡情地展現無遺。

    三個女人不知什麼時候低下了頭,她們已經不能再忍受這種視覺強姦。

    不知過了多久,當葉姿再次抬眼望出去時,只見男人正把裝著他精液的避孕套紮實放入口袋裡。

    楊遠帆把屍體重新穿好衣服,重新蓋上白布,這才打開房門,把這屍體推出去。

    門“■”一下關上了。

    鐵櫃裡的人還是不敢動,等了一會,確定沒有聲息,這才輕輕推門而出。

    葉姿趁機看了一眼那名神秘人,只見她身材高大勻稱,一身夜行裝包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隻眼珠。

    那神秘人示意葉姿和韓冰嬋先出去,葉姿忍不住想問幾句,她作了個別出聲的手勢。

    韓冰嬋下意識地摸摸衣袋裡的吸針,四支吸針筒硬硬的還在。葉姿輕輕扭開鎖,把門拉開一點,聽到外面沒有動靜,慢慢把門拉開,探出頭去。

    走廊裡沒有人,楊遠帆推著那病床不知去了哪裡。

    葉姿四下看了看,確定無人,輕身閃了出來。

    兩人從原路出去,過了那道“雜物間閒人勿進”的玻璃門,出到了樓梯底。

    一切可以說相當順利,只要再過一關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過了樓梯,在拐角處突然聽到前面有人聲。

    葉姿心裡一緊,身子貼著墻壁,凝神細聽。

    可能是隔得比較遠,聽不清說話的內容,葉姿試著從墻角探出一點,只見在進來時的大門處兩個男人在說著什麼,說話聲時高時低,好象在說那個失了蹤的人。

    韓冰嬋緊跟在葉姿後面,不時留意身後。

    那兩個男人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什麼。

    葉姿耐心地等著下一步的演變,腦裡思考著各種情形下如何應對。

    那兩個人又說了一會,一個留下守著大門,有一個便向葉姿她們藏身的方向走來。

    “不好……”葉姿把頭一下撤了回來。

    這條長長的通道大約有五十米左右,葉姿她們就藏在盡頭的拐角處。韓冰嬋見葉姿緊貼在墻上,深深地吸著氣。

    這個人越走越近。

    葉姿探手入懷握住了弓駑的機扣。

    韓冰嬋碰了碰葉姿,指了指後面的樓梯底,示意可不可以躲起來。

    葉姿扭頭看了看那樓梯底,暗暗的,裡面還放了一些雜物之類的東西,因為沒有什麼光線,倒也是個藏身的地方,她想了一下覺得躲一躲也好,不到最後時刻盡量不要現身。

    兩人便退了回去,彎腰鑽到昏暗的樓梯底下,蹲在幾個紙箱後面,過了一會只聽見一陣腳步聲走近了,那人拐進來後便徑直走了過去,推開那道玻璃門,進了“雜物間”。

    葉姿長長出了口氣。

    但形勢卻不樂觀,她剛才已經仔細觀察過了,這裡沒有其它出口,只能從原路回去。

    但現在出口有人守著。

    “怎麼辦?”韓冰嬋緊張地看了一眼葉姿,行動已成功了一大半,就看怎樣全身而退了。

    兩人在黑暗中又呆了一會,並無動靜,葉姿正要有所行動,只見那道玻璃門忽地“丫”一響,被打開了一小邊,一道光線照了出來。

    葉姿一驚,下意識地縮回去,從那些雜物的間隙中望出去,只見那兩扇門完全打開了,一張有輪的病床緩緩地推了出來。

    四隻橡膠輪碾過地板發出沉沉的響聲,接著看到一雙腳,看來是剛才進去的那個人,白大褂差點過膝蓋,一雙有點污垢的黑色皮鞋。

    那人推著病床經過樓梯間,渾然不覺黑暗中潛伏著兩個人。

    但葉姿沒有放過眼前的一線機會,就在那人緩緩而過時,她心念一動,輕身飄出,以最快的速度將一支麻醉針射入那人的後頸。

    那男人“嗯”的一聲,象被小蟲咬了一口,便昏沉沉的軟了下去,葉姿收起弓駑,上前一把扶住男人的身體,這時韓冰嬋也從樓梯底裡鑽了出來,兩人合力把人拖了進去。

    那張床上躺著一具屍體,用白布蓋著,葉姿使了個眼色,兩人將屍體抬了下來,看來是具女屍,不是很重,將屍體放進了樓梯底後用那些雜物遮掩起來。

    可憐那男人醒來會發現自己與屍共眠。

    葉姿示意韓冰嬋躺上那張病床,韓冰嬋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很快躺了上去,雖然戴有口罩,但她還是用自己的手帕先蓋住臉,這才讓葉姿把白色的床布把她全部蓋上。

    要不是做過法醫,這樣的事還真有難度。

    一切好象做得天衣無縫,相當的順利。

    葉姿鎮定地推著床繼續往前走,只要騙過出口處那個人,就大功告成了。

    因為葉姿在鐵櫃裡時就看到楊遠帆曾把屍體推出去,推上二樓是不可能的,這裡只有這個出口,她估計屍體一定是運出這個地方,放回醫院的太平間裡。

    就在葉姿推著床轉過拐角時,身後的樓梯上突然傳來腳步聲,有人走了下來。

    葉姿心裡突地一緊,再想藏回去已不可能了,這是她萬萬沒有預料到的。

    葉姿眼睛一轉,卻不敢回頭看,只能硬起頭皮加快腳步向前走,心裡“砰砰”

    的直跳,頭上滲出一層冷汗。

    “家壽嗎?裡面還有幾具啊……”那人在葉姿轉角時突然說話了。

    “唔……”葉姿微微側頭壓低了嗓門應了一下,希望能混過去,因為一聲不響的話必然引起對方的懷疑。

    “喂,你是家壽嗎?”男人覺得有點不對。

    葉姿雖然長得高挑,但身形畢竟不象男人。

    葉姿不再搭話,加快了腳步向出口走去。

    守在出口處的男人見有人推著床過來,站起來想去開門,由於葉姿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醫院裡的醫護人員都是這種穿著打扮,隔得又有點遠,他竟沒看出什麼破綻。

    葉姿在心裡不住地祈禱,只要這個人一打開門,她就大功告成了。

    “站住!……你是誰?”身後突然響起那個男人短促的聲音。

    顯然他已經起了疑心。

    葉姿見形勢不妥,加快動作向出口走去,裝作沒聽到對方的喝問。

    “陳康!別開門……”

    “你是誰?”男人衝上來,一隻大手猛地搭在葉姿左肩上。

    男人手觸之處圓潤滑軟,不禁一怔:這人竟是女的!

    這個地方是從來沒有女醫生和女護士的。

    “什麼人!”男人喝道,同時手上一用力企圖把葉姿扳過來。

    葉姿身子一震,本能地用右手搭住男人的手,上身一閃,肩膀擺脫男人的手,同時閃出一個空檔,右手突然發力一扭,把男人的手臂扭轉,左手重重壓住男人的手肘。

    這是標準的擒拿手法。

    男人沒料到對方竟有此身手,上身受制,一時動彈不得。

    門口的守衛見情況不對,第一件事就按下了報警器。

    紅燈不停地閃爍,同時發出急促的響聲。

    葉姿知道必須要在最短時間內衝出去,她不加思索左手一揚,狠狠地在那男人的頸部一劈,只聽“啊”的一聲,男人倒了下去。

    門口的守衛發覺不妙,一條警用電棍已操在手上。

    “你是誰?”守衛喝道,邊說邊手持傢伙衝上來。

    葉姿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手突然一抬,“嗤”的一下,一支麻醉針射了過去,那人躲閃不及,針射穿他的白襯衫沒入小腹,叫了兩聲便搖搖晃晃地軟了下去。

    但與此同時已有五六個人得到報警趕下樓來,見有兩個人倒在那裡,那些人大叫著向葉姿衝過來。

    葉姿見形勢危急,忙把韓冰嬋叫了起來,把那串鑰匙交給她,讓她過去開門。

    又有兩個人從樓上趕下來,一起朝她們衝過來,葉姿一聲不響,等那些人衝得近了,突然抬腳一踢那張病床,病床突然起動,朝著衝過來的人撞去,衝在最前面的幾個人躲閃不及紛紛被撞倒在地。

    “哎呀……他媽的……”男人痛罵不已。

    “抓住他……”那些人顯然被激怒了,大叫大嚷著從地上爬起來。

    葉姿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拖住這些人,為冰嬋爭取時間。

    這時一個男人已衝到她跟前,揮拳就打,拳勢如風。

    葉姿敏捷地側身避開,向前跨出一步,不待男人第二次出手,抬腿在男人的腿彎就是一踹,只聽得那男人大叫一聲跪倒在地,葉姿在他背上再加一腳,那人便象餓狗吃屎一般撲在地上。

    其餘那男人還沒回過神來,葉姿已主動出擊,她連連出拳,快如閃電,“啪啪……”連續打在幾個人的面門上,那些人躲閃不及,一個個被打得昏了頭,有的被打得鼻血直流,眼冒金星,分不出東南西北來。

    這時一名身著保安制服的男子揮動電棒向葉姿截過來,她一下竄到那張病床邊,手拎起白色床單向著那名保安一揮,床單一下展了開來,那保安躲閃不及被床單整個覆蓋,葉姿順勢把病床推了過去,那保安看不到東西,電棒觸到床的鐵架,發出強烈的火花,電得他大叫不已。

    這時男人們才知道遇上了高手,他們有的從地上爬起來,有的抹去臉上的鼻血,重重圍了上來。

    這時韓冰嬋已經把門打開了。

    葉姿瞥見大門已開,心裡欣喜,她連連踢出幾腿逼退對方的死纏爛打,轉身向出口奔去。

    剛跑出幾步,眼前的一切馬上讓她停了下來。

    一轉眼的功夫韓冰嬋不知到哪裡去了,出口處站著兩個人,兩個鬼一般的白色幽靈,好象是從地裡浮出來一般,靜靜地豎著那裡擋住了她的去路,一點聲息也沒有。

    葉姿暗暗一驚:“怎麼回事……冰嬋呢?”

    她極力地讓自己鎮定,那兩個人影緩步向她走過來。

    漸漸地她看清了,是楊遠帆和院長馬青藏!

    這時身後的男人已衝了上來,想趁著她遲疑的瞬間偷襲。

    葉姿雖身處險境但眼觀六路,聽到身後有動靜,她美目一睜,微微側臉,憑著感覺看也不看反身飛起一腳,只聽到“啊”一聲慘叫,那偷襲的人捂著下巴面容極其難看地癱了下去。

    葉姿腿一收,乘著收勢身體一旋一蹲下來,一個掃堂腿如秋風掃落葉,把另一個從側邊竄過來的男人掃倒在地。

    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眼角余光瞥到男人們所處的方位,葉姿身形一長,突地從地上躍起,在空中長腿一劃,“啪”一記旋風腿重重在踢在第三個男人臉上,那人慘叫著捂起臉倒在地上。

    葉姿在落地的一剎那身體連連轉動,連環腿接二連三踢出

    男人們狼狽地倒了一地,哀叫不止,一時不敢爬起來了。

    一陣風從入口處灌了進來,把女警官的衣角吹了起來,白衣飄飄,有如下界的天使。

    楊遠帆和馬青藏還在緩步向她走來。

    先發制人!

    葉姿手隨心動,就在衣袂飄起的一剎,她暗暗探手入懷取出弓駑,身形陡轉,手臂一劃,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對向門口的兩條人影,幾乎沒有做瞄準的動作,扣動扳機。

    兩支飛針“嗖……嗖……”地射了出去。

    “嗤”麻醉針射入那兩個人的衣服裡,但那兩個人就象沒有知覺的僵屍一般毫無反應,只是頓了一下,繼續舉步向她逼來。

    葉姿一驚,這是她沒有料到的,看來這二人裡邊一定是穿了防護衣,她心裡惦著韓冰嬋,心神一亂,正在不知所措時,只見楊遠帆手突然一揚,一道銀光向她射去。

    葉姿在對方身形一動時便已作出了反應,因為只有不到三十米的距離,她想也不想一個後空翻向後翻出,只見一顆鋼珠貼著她的身體射過,葉姿手剛著地便乘勢向側邊一滾,果然楊遠帆的第二顆鋼珠跟著射來,“啪”地射在她剛才的位置。

    楊遠帆兩彈落空第三下連珠發出,葉姿失了先機,已沒有出手的機會,為了躲避對方第三第四發鋼彈,她只有連連翻滾,最後滾到了墻邊死角。

    楊過帆沒有給對手出擊的時間,鋼彈連珠而發,又一顆鋼彈就要射出,葉姿眼看避無可避了。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過道盡頭拐角處,昏暗中突然射出一道寒芒,楊遠帆只覺眼前一白,來不及判斷,頭本能地一偏,“噗”一枚精鋼利芒深深射中他的手腕,鮮紅的血頓時汨汨而出。

    楊遠帆感到一陣刺痛,一咬牙竟沒叫出來,但右手一軟,鋼珠失手“當”地跌落地板,伴著余韻不停地上下振動著。

    葉姿見形勢陡變,一下躍起,只見一條黑影疾衝出來,就如一股黑旋風。

    原來是藏著鐵櫃中那名神秘人!

    那些倒地的男人重新爬了起來攔住了黑衣人。

    黑衣人突然右手一揚,一把鋼針飛出,那些男人躲閃不及紛紛倒地。

    只見她一段助跑後輕身躍上橫在過道中的病床,手臂一揚,又灑出十幾支鋼針,有如漫天星雨將馬青藏和楊遠帆罩住。

    馬青藏面不改色,手杖舞動,只聽得一陣金屬“叮叮”的碰擊聲,尖利的鋼針被打落一地。

    楊遠帆摸出一隻遙控器一按,只見出口的不鏽鋼電動閘門慢慢地降下。

    “快,衝出去……”黑衣人對葉姿沉聲喝道。

    那道門只有三米高左右,以眼前的速度下降只須30秒就能完全關閉。

    黑衣人說完從床上躍下,向著出口衝去。

    馬青藏見狀手杖一揮攔住黑衣人的去路,黑衣人手一揚,一枚暗器朝馬青藏打去,馬青藏回手一架,手杖把來物打中,只聽得噗一聲,暗器破碎,一陣煙霧散出。

    馬青藏不知虛實,身形一撤,避開那些煙霧,黑衣人在迷霧中再次射出鋼針,將馬青藏逼退,並乘機衝了過去,這時電動門已下到一半。

    葉姿不及細想,她一把調轉橫在過道中的病床,以鐵架床開路,朝著出口衝去。

    在葉姿全力推動下,病床高速向出口滑去。

    葉姿眼睛直盯著前方,電動門就快關上了。

    女警官挾萬夫不擋之勢向外疾衝。

    鐵架床的四隻輪飛快滾動,發出吱吱的響聲,挾著一股強大的慣性呼嘯而去。

    馬青藏在迷霧中發現對方如火車般撞過來。

    這足以把他這副老骨頭撞散!

    電動門徐徐而下,很快又下降了10釐米,離地面只剩一米多了。

    說時遲那時快,馬青藏跨上兩步,身形突長,旱地拔蔥般飄了起來,腿在空中連連踢動,在最後時刻跳上了高速而來的病床。

    馬青藏腳在床板上輕點,人在空中手杖已向葉姿揮出。

    葉姿一驚,她來不及作出反應,一個鐵板橋絕技,硬生生把身體向後倒去,老人的腳踢空,從她頭上飛了過去。

    風聲還在耳邊,不等老人落地,葉姿的腰有如彎到極至的彈簧片一下彈了回來,只見那張病床已脫手衝了出去,正好卡住落下的電動門。

    馬青藏這時已落到她身後!

    葉姿心頭一喜,想都不想疾步衝出去。

    馬青藏甫一著地,執手杖的手向後一揮,就在葉姿鑽出門口的時候按下手杖上的按鈕。

    “嗤”,一支淬過迷藥的飛箭從鋼製的手杖管裡激射而出。

    “啊!”葉姿輕叫一聲,身子一挺,只覺後心一麻,慢慢地倒了下去,在意識消失前她想到的是冰嬋……

    ************

    密雲封閉的天幕黑沉沉地壓下來,天地好象就要合上了,無垠的大地有如一隻漆黑的鐵桶,雖疲於奔命也是徒然,因為找不到方向,狂奔後忽然發現還是原地,環顧四野只有荒涼與死寂。

    葉姿象一頭迷失的小鹿,找不到來時路。

    她不知道為什麼來到這裡,也不知這是那裡……

    四周只有漆黑。

    無奈,彷徨,焦燥與恐懼把她包圍……

    天地間好象只剩下她一個人。

    孤苦伶仃的感覺涌上心頭,一如童年的凄惻。

    但她的心裡卻有著一種惦念,到底記掛著什麼卻說不上來。

    “這是哪裡?……”

    “冰嬋!……啊……冰嬋呢?”葉姿突然想起了一直放不下的是冰嬋。

    她拼命地四下尋找,但什麼也看不到。

    “冰嬋!你在哪……”她急得大叫出來,但胸口象注入鉛一般沉重,卻怎麼也叫不出來。

    這讓她更加的焦躁,正在無助之際,突然腳下一陷,好象踩入了一個沼澤,她一驚身體想收也收不住,竟直陷了下去。

    “啊……”葉姿掙扎著叫出來。

    仿佛中一道光明驅散了所有的黑暗,她醒了。

    眸子甫一睜開便感到一陣刺痛,燈光有點強烈。

    意識慢慢恢復,她最終睜開了眼。

    身體好象被這樣一直擺了一萬年似的,骨骼仿佛要鏽化了。

    葉姿本能地動了一下,只是動了那麼一下,她就意識到手腳已被鎖住了。

    上方是一池日光燈,刺眼的白光令她很快再次合上眼,足足過了半分鐘她才試著再次睜開。

    感覺到自己是躺在一張手術台上,手腳被鎖定在支架上,葉姿好象明白了什麼。

    她竭力地回想,只記得自己就要鑽出那道大門,她告訴自己要去找冰嬋,一定要找到冰嬋。

    但為什麼會這樣呢?

    她想不出來,心口好象有東西壓著一般,她的神志漸漸回覆了,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胸口。

    “這是怎麼會事?”她嚇了一跳。

    只見自己的右邊乳房無端地高聳起來,與左邊的一隻乳房形成鮮明的對比。

    葉姿被種莫名的恐懼衝擊得完全醒了過來,她皺著眼避開耀眼的光,只見一對眼睛在她不遠處靜靜地看著自己,有如黑暗中的豺狼。

    “是他……”這個人化了灰她也認得。

    是楊遠帆!

    此時的楊遠帆坐在一張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右手中一把薄薄的手術刀輕輕地刮著胡茬,靜靜地看著手術台上的美女,就象一個藝術家在審視琢磨自己的作品,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快放開我……”葉姿掙了一下突然叫道。

    “唔……終於醒啦。”楊遠帆見台上的美女警官醒了過來,饒有興致地吹了吹刀片上的胡茬,從椅子上站起來。

    他的右手受了傷扎著紗布,只見他走近手術台邊,用左手捏住葉姿右邊的乳頭輕輕地牽拉著:“怎麼樣,這個尺寸還滿意嗎?”

    葉姿知道他一定是給自己做了豐乳手術,氣得她怒不可遏:“變態!你這個人渣,快放了我……”

    “嘿嘿……一直以來我覺得你的身體完美無缺,可以說是無可挑剔,可惜我這個人對大奶十分著迷,所以冒昧一次,希望你不要介意。”

    “畜牲,想不到你是如此變態的一個人,算我有眼無珠……”葉姿憤怒地罵道。

    楊遠帆把紅繩拉到女警官的雙腿交匯處,穿過小陰脣上的小銀環。

    葉姿敏感的花瓣上傳來絲絲麻癢,原來楊遠帆在她昏迷時已給她穿了環,難怪她一直感到下體有一種刺痛。

    紅繩穿過小陰脣上的銀環後繞回女警官的左側乳頭,楊遠帆就在三點間連起一個等邊三角形。

    變態醫生仔細地舔著女警官雪白的大腿,內側的肌膚滑如凝脂。

    濕滑的舌頭令葉姿感到噁心,感覺象有一條水蛭在爬行,慢慢地迫近她的花叢。

    “不……不要……”葉姿不安地抬起臉。

    楊遠帆用舌尖輕輕挑逗女警官的珍珠,突然如其來的電流令葉姿渾身一震。

    “嘿嘿……真敏感……”楊遠帆兩手壓緊女警官的雙腿,慢慢地品味桃源洞的花蜜。

    “……停手……你這個混蛋……”葉姿急得滿面漲紅,但身體一動紅線就牽動三個重要的部位,更增加她的刺激。

    楊遠帆把手指摳入女警官的腔道,在粉紅鮮嫩的肉縫裡挖弄著。

    雖然思想極度討厭眼前這個男人,但身體與意志背道而馳,當女性最敏感的器官受到持續剌激,相同的現象就會發生。

    當陰道肉壁慢慢滲出蜜汁,楊遠帆將他碩大的雄性陽具挺入女警官身體。

    “啊……”葉姿絕望地掙扎,肉棒幾乎要把洞口的花瓣一起捲入,穿過環的小陰脣被牽動發出剌痛。

    楊遠帆臉上刻著魔鬼的微笑,盯著絕望的天使女警,陽具徐徐推進。

    這個高傲的美女因為以往對他的種種敷衍與不屑將受到嚴厲懲罰。

    雖然葉姿沒有拒絕他,但楊遠帆感覺得到,這個清麗脫俗的天使眼中沒有自己。

    這讓他忌恨。

    “我對自己說過,我得不到的東西也決不會讓別人得到……”楊遠帆臉上凝著殘忍的微笑,下體抽動,肉棒出沒女警官冰清的身體。

    “人渣……我絕不會放過你……”葉姿想到男人那根曾經進入死屍的東西在進出自己的身體,有如吞下死蒼蠅。

    “知道嗎,所有的事都是因為你生得太美,我不可以容忍其它男人擁有你,你是屬於我的……”醫生一邊耕耘一邊忘我地呢喃。

    “天啊……這是為什麼……”葉姿發覺自己落在一個瘋子手上。

    肉棒出沒洞口牽動有創口的花瓣,讓女警官痛徹心肺。

    這是一個徹底的人間地獄,這個男人就是地獄裡的惡鬼!

    楊遠帆速度漸漸加快,厚重的身體不斷撞擊女警官雪白的胴體。

    突然醫生一把抓住那三條繃緊了的紅線。

    “啊……”葉姿大聲叫出來。

    乳頭和陰脣上突然傳來的劇痛讓她確信這就是一個地獄。

    楊遠帆的微笑突然消失了。

    刀削般的臉龐罩上一層嚇人的表情,眼睛幽幽地盯著受辱的天使,抓住紅繩的手向上稍稍一提。

    “啊……”葉姿又是一聲慘叫,痛得身體也弓了起來。

    女警官有如煉獄裡的天使,面容扭曲地掙扎著,嬌俏的鼻尖冒出汗珠。

    醫生高速挺進,在天使崩潰前夕發射。

第十九章

作者:zzs01

    [12。14]沉淪(十九)

    案台上燭影搖曳,一炷檀香兀自飄裊。

    靈案下靜靜地跪著一個披麻戴孝的女人,頭微微下合,長長的睫子低垂,一閃不閃,神情有點木然,仿佛入定。

    白色縞服的袖子裡伸出一對玉手,十指如蔥,白淨纖柔,平平地扶在膝蓋上,好象在懺悔,身側拖著一個變了形的影子。

    淡淡的燭光映著她那姣美絕倫的臉龐,身上的素白孝服襯托出一種唯美的質感,一切都是那麼素雅,貞潔,朱顏素裹,分外美艷。

    這種過份的美麗與冷酷的環境構成一種反差,讓人感到有點殘忍,但這卻令到她愈加驚艷迫人。

    香草熏沐過的身體留著淡雅的幽香,雲鬢輕輓,發根還帶著浴後的微濕。

    腳有一點發麻,韓冰虹不知自已已經跪了多久。

    這種事對她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屈服於賴文昌的淫威,這樣的生活不知不覺已過去四個多月。

    妊娠初期的種種不適一如當年初孕,心悶,作嘔,腰酸,食慾不振,而身體的變化也越來越明顯,肚子漸漸隆起,輪廊已依稀可見,乳房也日益膨脹,盆腔變寬,子宮變大壓迫到膀胱,令她常有尿頻的現象。

    在賴文昌的威迫下,她向單位提出了再生申請,由於亮亮的意外死亡,政策上是允許她生第二胎的,所以她的申請很容易就通過計生部門的審查,只是朋友們不太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快。

    四個月的身孕,胚胎已經發育成形,通過B超可以看到了一個新的生命在形成,想到自已竟成為那個卑鄙男人的生育工具,她感到自己是多麼的可悲,一個堂堂高級法院的大法官,竟不能用法律維護自己,實在是一種諷刺,面對日漸隆起的小肚,她感到自己的孽已越種越越深。

    難道冥冥中一切都已註定?

    一陣微風拂過,燭火飄搖,韓冰虹不覺抬起臉,目光觸及案台上的靈牌,上面一行字:愛子振邦之靈。

    韓冰虹只覺心底一寒,身子打了個顫慄,一種莫名的恐懼襲來。

    這時身後傳來腳步聲。

    就在她想要回頭的時候,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後面摟住了她。

    “呵……”

    感覺到男人溫暖寬厚的胸膛,韓冰虹竟不覺向後靠去。

    賴文昌的雙臂慢慢地收緊,摟著這具成熟香艷的肉體,臉埋在女人馨香的耳畔,開始慢慢地吻那潔白的頸項。

    “嗯……”身子象融進一股暖流中,那種感覺很好。

    女人的嬌軀好象被熔化,發出醉人的嚶嚀,膩膩的。

    賴文昌吻住女法官的耳珠,熱氣不停呼在上面,韓冰虹的身體已經完全倒在男人懷裡,無力地接受著。

    男人的大手不知何時解開了孝服的紐扣,從領口伸了進去,直接握住了她的豐乳,一下一下地揉捏起來。

    “啊……不……”女人一陣迷亂,身體扭動著,不知是在掙扎還是在騷動。

    妊娠期的乳房十分腫漲,富於彈性,又不失滑膩,抓下去會把手指彈回來。

    賴文昌捏住兩粒豎起的乳頭來回玩弄著,嘴從後面探了上來,尋到女人的櫻脣強行吻了起來。

    “嗯……嗯……”韓冰虹美目如絲,從鼻裡發出絲絲呻吟,

    男人的一隻手慢慢地摸下去,滑進她的芳草地,探索著摳進洞穴。秘洞裡汁水泛濫,濕滑無比,被男人一陣挖弄,迷亂的女法官開始不能自持。

    “啊……不行……”

    “看看,這是什麼?……”男人把沾滿淫水的手指放到女法官眼前。

    “啊……真淫穢……這樣的事……”

    男人把她向前一推,韓冰虹雙手撐到地上,膝蓋仍然跪在蒲團上。

    賴文昌把她的素白孝服撩起來,裡面沒有內褲,兩片肥厚的臀肉白晃晃的。

    “……不可以……不要在這種地方……”女人仿佛一下子想到什麼,掙扎著想直起身體。

    賴文昌當然沒有給她機會,“啪”,重重一掌打下去,擊起一層臀浪。

    “嗯……”女法官一痛仰起迷離的臉。

    “我是誰?”男人冷冷地問,大手抓捏著雪白的臀肉。

    “……”女法官猶豫了一下,仿佛在尋找答案。

    “這也要考慮麼……”男人顯然不太滿意,“啪”又是一掌下去。

    “是……主人……”女法官趕快回答。

    “誰的主人?”男人沉聲逼問。

    “韓……冰、、虹的主人……”

    韓冰虹輕輕嘆了口氣,知道這晚的調教要開始了。

    “要拜託主人做什麼呢……”男人公式般發問。

    氣氛很特別,在這種陰森的地方,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啊……又要說那些討厭的髒話……”

    賴文昌喜歡用這種方式從心靈上污辱女法官。

    “請……操……我……”女法官低下頭輕聲回答,中間那個字細得連她自己都聽不到。

    這是既定的回答。

    這樣的話在以前簡直是不可思議,但現在,經過無數次的反覆調教,女法官已經從心底裡容忍了自己的不知廉恥,每次說出來的時候,強烈的淫穢感讓她感到自己在墜落。

    多麼下流露骨的髒話啊!

    竟從那張神聖的嘴說出,令人難以置信。

    這就是白天法庭上正直莊重的大法官嗎?

    嗯……看著我……再說一次……“男人對於細節的問題比較嚴格。

    “啊…這樣的事……太難為情了……”說出剛才的話韓冰虹已經無地自容,她低下頭是不想讓男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沒有選擇的餘地,受到男人的鞭策,女法官不得不抬起屈辱的臉,剛才的紅雲還沒散去。

    “看著我……”男人伸手拉她的頭髮。

    所有的事情只有按男人的意圖去做,這是幾個月來形成的不成文規矩。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女法官艱難地把臉別了回來,努力地讓自己看到男人的臉。

    “說……”男人雙手按住她的臀部。

    冷清的空氣似乎停止了流動,一陣沉默。

    女法官讓自己的眼神和男人對上,眸子裡蓄滿哀怨。

    “請……主人操我……”

    “嗯……很好……”男人滿意地撫摸雪白豐腴的臀肉。

    這個女人屈服得是那麼徹底,那是經過四個月的調教,由身及心的完全征服啊!

    如果在她心裡還有一點點的反抗,她的眼神不會是這樣的幽怨,那是一種自怨自艾對現實無可奈何的眼神。

    男人分開她的雙股,散髮著熱力的龜頭頂到熟悉的菊蕾上。

    “啊……又是那裡……”女法官從心裡哀嘆,從一個月前開始,男人迷上她的後庭,一發不可收拾。

    那條緊湊綿密的肛道已經無數次地接納男人的衝擊,漸漸地適應了那陽具的尺寸,但每次進入前還是有一點心悸,就象打針一樣,明知是那麼回事,但看到針頭還是會莫名的害怕。

    關閉的菊穴細得只有一個小指頭大,因為主人的心悸無助地收縮著,無法想象稍後它會容納男人粗壯的生殖器,纖秀的菊紋整齊地散開,周圍長著一圈淡淡的肛毛。

    “唔……”一種聲音長長的悶悶的,好象是從女人的肚子裡冒出來。

    肉棒慢慢地壓入,女法官的上身隨即挺起,緊鎖的眉頭擰成一堆,檀口微張,嘴角絲絲顫抖,整個生理系統在迎接那強大的侵入力量。

    “啊……就是那種感覺……”韓冰虹對那種強大的壓迫感已不再陌生,那是一種經歷痛苦走向愉悅的別樣感覺,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其中的樂趣,而她已經漸諳此道。

    男人沉著氣徐徐推進,碩大無朋的傢伙漸漸擠入,一面推進一面感受那無以倫比的緊箍感,那種寸步難行的感覺只有他能體會到。

    “啊……輕點……”韓冰虹額角滲出汗水,咽了一下,手向前爬出兩步,想減緩男人的進度。

    賴文昌咬牙一挺,肉棒盡根沒入,龜頭頂到女法官直腸的最深處。

    “喔……”下體有如打入一截木樁的感覺,女法官渾身一陣抽搐。

    充實,酸漲,緊張,痛楚,韓冰虹的心裡象打翻了五味瓶,這種感覺是那麼的特別。

    暗室中男人開始了漫長的抽送活動,肉棒反覆貫穿直腸,帶動敏感的肛肉。

    “啊…慢些……”女法官難過地哀求,五官擠做一堆,面上是痛苦的表情。

    肉棒撐滿緊窄的肛道,被綿密的括約肌絞纏,密不透風,腸道的皺褶刮得龜頭隱隱發麻,男人大氣不敢出,咬著牙苦苦抽拉著。

    每一次進出都牽動身上的神經,穿腸的感覺一陣陣掠過女法官心頭,不一會兒,她就被弄得大汗淋淋,在不知不覺中竟發出滿足的呻吟。

    “呵……好深……”好象頂到肚子的感覺中,女法官開始享受痛並快樂的肛交樂趣。

    “走旱路的好處就是爽啊……”男人抱住女法官的大白屁股,來回衝擊女法官的排泄管道。

    “不行了……”韓冰虹無助地搖頭,發根的汗沿著瓷白的脖子一條條地流下來。

    孝服裡美艷的身體扭動著。

    賴文昌乾得性起,一把扣住女法官的雙腿,“呼”地站了起來。

    “啊……”韓冰虹驚叫著倒立起來,只剩雙手撐在地上。

    “走!”男人沉聲喝道,說著重重地頂了一下女法官,向前邁了兩步。

    韓冰虹被男人推動著,被逼用手向前爬行,賴文昌就這樣押著女法官走出了靈堂,向臥室方向走出。

    “不行了……放、我……下、來……”韓冰虹雙臂漸漸支撐不住。

    男人沒有理會女法官的哀求,象老漢推車一般,硬是讓韓冰虹爬回到臥室。

    豪華的臥室裡亮著橘紅的燈,淡淡的十分溫馨,空氣中彌漫著迷人的芬芳。

    男人鬆開手,韓冰虹累得趴到地板上。

    賴文昌將女法官抱起來一下丟到華麗的大床上。

    韓冰虹細汗殷殷,氣喘吁吁在倒在床上,胸脯不停起伏。

    男人倒了一大杯紅酒,喝下一半,爬到床上捏住女法官的嘴吻下去。

    一股暖暖的瓊漿緩緩流進女法官嘴裡。

    “唔……”韓冰虹想要拒絕,但男人執著地把口中的酒全部度進她嘴裡。

    “喝下去……”賴文昌把剩下的半杯酒給女法官灌了下去。

    “不……不要了……”韓冰虹掙扎著,芬芳的美酒咽下喉嚨流入胃中。

    男人很快地脫去身上的睡袍爬上床,然後把女法官拖到床中心,把她的兩腿扛到肩上。

    肉棒重新找到入口,熟絡地插了進去。

    韓冰虹喘著粗氣,兩條白嫩豐腴的大腿高高舉起,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淫蕩無比。

    賴文昌捉住女人一隻玉足,把玉琢般的腳趾含入嘴裡,細細地品嘗。

    柔和的燈光裡,韓冰虹醉意朦朧,紅霞滿面,燦若桃花。

    男人的粗手撫摸著光潔滑膩的大腿。

    “嗯……”女人發出夢囈般的軟語,從敞開的領口可見一對膩白的大奶恣意躺在胸前,美不勝收。

    柔軟的腳掌溫潤如玉,還帶著香草沐浴液的淡淡芬芳,醉人心脾。

    賴文昌摟住女法官那兩條圓滑雪白的大腿,挺動肥壯的腰身,吃力地抽送起來。

    在肛道肉壁有力的夾纏下,進退都是一種考驗。

    “真他媽緊哪……”男人喘著粗氣,全身的力氣仿佛凝到丹田,命根深入黑不見底的直腸。

    “喔……”熟悉的感覺令女法官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

    男人強忍著被夾緊的痛苦,象頭老水牛賣命地耕犁,象每次開墾一樣不遺餘力。

    “啊……不……”韓冰虹兩條細眉擰做一堆,額頭上滲出一層油膩的汗,進入時好象被貫穿,抽出時內臟好象被拉出的感覺讓她驚惶,那種奇怪的感覺是那麼可怕又讓人期待。

    肛門肉壁被充分帶動起來,女法官跟著瘋狂起來。

    “不……行……我……啊……”韓冰虹的心仿佛提到了心坎上,雙手死死地扯著床單。

    賴文昌也是汗流浹背,肥壯的身體快速挺動,啤酒肚一下下的,結實地撞擊著女法官豐潤的大腿,發出“啪啪”的肉聲。

    “啊……慢點……我……”韓冰虹眼冒金星,一口氣懸在嗓眼上,拼命地弓起身體配合著男人的速度,下體有脫肛的錯覺。

    “爽不爽……嗯?”男人雄風大起,直進直出,越來越狠,毫不手軟。

    “死……我……了……”韓冰虹再也支持不住,隆起的小肚子也被迫挺了起來,胸前兩隻大白免晃得正歡。

    “就是要讓你死得舒舒服服……”男人將雪白大腿向兩邊一分,呈一百八十度壓開,肉棒重插幾下突然拔出,移到女法官的臉上,只見馬眼一開,一股濃白的熱精飆射而出,“噗”地射在尤自嬌喘的臉上。

    “啾。啾……”賴文昌這次的量特別多,濃精接二連三地射在女法官迷亂的臉上,白花花的精液掛滿了她的眉毛,鼻子的嘴脣,如梨花帶雨,嬌妍無比。

    男人喘著氣,手握著陰莖抖了幾下,將殘餘的精華一點不剩地甩給女法官。

    韓冰虹被射了一臉,有氣無力地躺著,媚眼朱脣微啟,瑤鼻輕舒,氣若芳蘭,一副意尤未盡的樣子,任由濃稠的精漿象鼻涕一般從臉上緩緩淌下。

    “嘿嘿……這東西挺養顏的……”

    賴文昌點了根煙靠在床頭,舒坦地吐著煙圈。

    浴室中傳來水聲。

    溫泉水從花灑噴下,沖洗著韓冰虹如玉的凝脂。

    浴鏡裡映出她潔白豐滿的身體,那個懷孕四個多月的小肚分明地隆起,每次看到都有做未婚媽媽的感覺,這已經取代了賴文昌情婦的最初身份。

    浴後換掉那件沾滿汗液的孝服,代之是一件粉色的透明睡裙,薄如蟬翼的質料,穿在身上風情萬種,那是賴文昌為她準備的。

    細細的吊帶掛在圓潤的肩頭,胸前只有一粒扣子連著,雙峰挺拔,將衣襟高高頂起。裙子的長度剛剛能把臀部遮住,赤條條的粉腿渾圓豐腴,腿間的溪谷裡一片黑壓壓的芳草,若隱若現。

    韓冰虹從來沒有穿過如此惹火的睡衣,也許她是屬於那種比較保守含蓄的女性,平時不會刻意穿那些東西。

    看著出浴的女人款款而過,賴文昌感嘆不已,也許當年的楊貴妃也不外如是吧!

    韓冰虹想回到床上,男人制止了她。

    “把酒拿過來……”

    韓冰虹只好轉到酒櫃處,把那瓶紅酒取下來。

    “滿上……”男人把高腳杯拿起來。

    女法官象個聽話的奴僕把酒倒滿。

    賴文昌看了一眼女法官,滿意地呷了口酒。

    韓冰虹拿著酒瓶站在床邊,微低著頭,不敢看男人一眼。

    “噗……”男人冷不防把一口酒噴到她的胸口。

    韓冰虹嚇得叫出來,連退了幾步,胸前一濕,兩隻乳球立時現了出來。

    “嘿嘿……真是迷死人……”

    “來……躺下……”男人示意她躺到床上。

    “啊……又要做什麼……”女法官感到無奈。

    賴文昌待女人躺好,將兩條豐腴大腿交疊起來,然後把杯中的紅酒慢慢倒入三角區。

    “啊……不要……”一陣冰涼的感覺讓女法官身子一顫。

    豐腴的腿根一經交疊完全沒有空隙,象一個肉杯盛滿了酒液。

    賴文昌把頭埋下去,吸食其中的瓊液,發出“嗤嗤”的聲響。

    喝光草叢中的美酒,男人滿足地抬起頭,打量著眼前隆起的小腹。

    賴文昌輕輕撫摸女法官隆起的小肚,把臉貼在上面傾聽,希望捕捉到胎兒的活動,看得出他是多麼關心這個未來的兒子,因為馬青藏向他保證過,這胎一定是兒子,他還是相信馬青藏的手段的。

    看到男人的模樣韓冰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想到自己就象一頭畜牲似的,被強行受孕,堂堂一個大法官,竟不能用法律保護自己,那是多麼悲哀的事啊。

    剛開始時她對這個胎兒充滿了厭惡,感覺那是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恥辱,當看著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突起,她的罪惡感越來越強,她覺得對不起丈夫,對不起兒子,她無法面對自己,更不願想以後的事,因為她實在不敢想象自己有朝一日真的生下這個小孩會是一種怎樣的局面。

    這樣的事為什麼可以發生在自己身上,一個神聖的人民法官身上!

    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而眼前賴文昌陶醉的樣子又讓她無奈,她的內心充滿了矛盾,這畢竟也是一個生命的開始啊,就算是一條寵物狗,當你每天和它相處,也會對它產生感情,何況那是人,是自己辛苦懷胎孕育的小生命呢!

    “有沒有胎動的事啊……”賴文昌關切地問。

    韓冰虹羞得扭開臉,說不出一句話來。

    “要是胎兒會動了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賴文昌自顧摩娑著女人隆起的肚皮,並沒有理會到她的表情。

    雖然身邊女人不少,但他始終對眼前這個大法官情有獨鐘,因為他很清楚,那些什麼明星模特全是花瓶,只有一張臉可看,資質平庸。而韓冰虹是美麗與智慧兼備的高素質女性,是個理想的生育工具,人言子多似母,他很希望自己將來有一個出色的兒子,繼承自己的事業與財富。

    “今晚留在這……”男人在她耳邊輕輕說。

    “不……不可以的……”韓冰虹突然說道。

    “怎麼……”男人皺眉道。

    “明天有個大會,我還要回去準備……”韓冰虹說,臉上殘留著紅暈,眉梢如黛,朱脣欲滴。

    “什麼會啊?很重要嗎……”看著美人媚態,賴文昌心中一蕩,彈了一下煙灰,一隻大手滑入素服裡握住綿軟的乳房。

    “是很重要……”韓冰虹低著頭。

    “在哪開啊……”男人搓揉著滑嫩細膩的乳肉。

    “省委禮堂……”

    “嗯……好吧……不過我有個小小的條件……”男人突然想到什麼似的。

    “我也想看看韓大法官的風采,明天我過去接你……”賴文昌放下香煙,壓到女人身上,大嘴蓋上柔軟的絳脣,兩條毛熊熊的大腿鑲入滑膩的玉腿間。

    “嗯……”韓冰虹被吻得喘不過氣來。

    四條腿在被褥下絞纏作一團……

    ************

    清晨,空氣清新,陽光明媚。

    韓冰虹起得很早,今天的會對她來說的確很重要。

    通海國投破產案的審理工作歷時二年,月前宣告正式結案,參與此案法官們迎來了心慰的一天,省委的表彰大會是對他們精神上最大的肯定和鼓勵。

    這是全省司法界的盛會,全省地市級政法系統單位都有代表參加,最高人民法院的高官也會出席,韓冰虹作為通海國投大案的主要成員會受到嘉獎並將上台發言,這是一個法律工作者無上的榮耀。

    韓冰虹的心情特別好,反覆對著鏡子仔細打扮,一切都讓她感到滿意,深藍的法官制服穿在身上顯得英姿勃發,莊重典雅。

    唯一讓她擔心的是那個微微隆起的小腹。

    好在外界都以為這是鄭雲天和她的第二個愛情結晶,知道她“遭遇”的人無不祝福她,希望她能早日生個兒子。

    那個小傢伙特別生猛,她有時已經能感到他的動作了,雖然不是很強烈,但這讓韓冰虹想起了當年懷上亮亮時的情形,那種感覺是那麼的熟悉,有時她感到一種莫名的欣喜,對腹中的小生命她已不知不覺產生母愛,這畢竟是自己的骨肉啊!

    拋開那些令人不高興的事,冰虹細心地裝扮著自己,其實以她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並不須脂粉化妝,她平時也不是很愛化妝的人,但出席那種大場合,她覺得應該莊重一些,便化了一個淡妝。

    看了看時鐘,已經快八點了,本來她是要先回單位裡然後和同事們一同前往會場的,但昨晚賴文昌堅持一定要送她過去,她沒有辦法,只能依了這個男人,只是有點擔心他在玩什麼把戲。

    萬秀小區大門附近,一部黑色奔馳一早泊在那裡。

    車內,賴文昌正靠在司機位上,無聊地抽著煙。

    這些日子以來對韓冰虹的興趣越來越強,不知是不是和她懷上自己的種有關呢?但成功征服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實在是一種人生樂趣,韓冰虹的屈服既在他的意料之中又令他意外,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發現韓冰虹這個人,表面上很堅強,其實是一個感情很豐富的女人,如果不是顧及到親生兒子,她可能不會屈服得那麼徹底。

    看了看手錶已是八點十五分了,賴文昌扔掉煙蒂,剛要打開手提電話,這時前方視線中出現一個風姿綽約的麗人,那一身威嚴的法官制服表明了她的身份,手上拿著個公文袋,套裙緊緊地包著豐滿的臀部,勾勒出一條迷人的曲線,高跟鞋正踩著優雅的步子走過來。

    這正是他的女神:美人法官韓冰虹!

    今天的她是那麼特別,帶著一種淡淡的喜悅,看上去更加美麗動人,每次看到她著制服的樣子賴文昌都有侵犯的衝動。

    賴文昌推開右邊的車門,韓冰虹左右看了一下,確定周圍無人,側身坐了進去。

    “■”車門關上,車裡多了一股淡雅怡人的香水味。

    賴文昌並沒有馬上起動,他側目瞄了一眼打扮得高貴典雅的大法官,右手一下按在韓冰虹的左大腿上,隔著柔滑細膩絲襪能感覺到大腿的豐腴。

    “你遲到了……”男人盯著女法官如花的臉龐。

    “不會吧……”韓冰虹抬起左手一看,玉腕上那塊精美的西鐵城正指向八點一刻。

    “不是說八點十五分嗎?”女法官不解地說。

    賴文昌捉住美人纖手,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手錶:“嗯,你看,已經快十六分啦……”

    這個男人是在故意找茬,韓冰虹沒好氣地扭開頭。

    “所以有必要給你一點點懲戒,讓你記住辦事要提前一點……”男人把坐椅靠背向後調,在身體和方向盤間騰出足夠的空間。

    賴文昌用手攬住女法官的右肩把她的身子扳倒在自己膝蓋上。

    “不要……會把衣服弄皺的……”韓冰虹被迫歪著身體伏在男人的大腿上。

    賴文昌不理女人的抗議一手捺起套裙,露出內褲裹著的美臀,因為懷孕的原因比以前更肥碩了。

    “啪”男人隨手打了一下,手指挑開內褲的襠找到嬌小的臀眼,輕輕地玩弄著。

    “啊……又要做什麼……”女法官不安地皺眉,但沒有反抗的動作,不知從何時起,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意識。

    “嘿嘿……今天給你來點新玩意……”賴文昌面帶詭笑把兩粒膠囊塞入女法官肛門裡。

    “嗯……做什麼……”

    “好了……是九點開始的大會吧……”男人放開女法官起動了轎車。

    韓冰虹直起身整理著身上被弄皺了的制服,只感到屁眼裡被塞進了一點東西,不過並無太多不適。

    “還有大半個小時,天氣不錯,去游一下車河……”賴文昌踩下油門。

    “我……還是直接送我到會場吧……我不想遲到……”韓冰虹擔心地說。

    “別怕,會讓你準時去到的。”男人徑自看著前方。

    車子很快開出市區,轉上單行的高速路,因為時間還早,車道上還沒有太多的車。

    風從車窗灌進來,帶著清新的氣息,郊外的景致令人心曠神怡,路邊的花草樹木正迎著明媚的陽光,一切好象都在迎接新的一天。

    韓冰虹望著車外倒退的景物越來越心焦,她預感到身邊這個壞男人又在玩什麼把戲。

    “還是直接送我過去吧,遲到了不好,我還有事情要會院裡的領導說……”

    韓冰虹道。

    “想不想見你的寶貝兒子啊?”男人沒有理會她的請求。

    “你說什麼?”韓冰虹驚訝地問。

    “沒什麼,這個月你多請幾天假,我陪你一起過去,多呆上幾天,注意保持好心情,這樣對胎兒有好處,知道嗎……”男人說著把一隻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撫摸。

    出乎韓冰虹的意料,這個男人也有體貼的一面。

    韓冰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不知說什麼,眼看著事情一步步發展到現在這種境地,她無能為力,好象從來沒有抗拒過,難道自己真的那麼懦弱嗎?這是一直以來剛直不阿的韓冰虹嗎?

    簡直不可思議!

    但一切又是那麼真實地擺在眼前,韓冰虹有時真的感到很迷惘。

    把這一切歸結給命運的安排吧!

    或許這樣心裡會好過一點……

    只要能在人前保住面子,繼續在榮耀的光環下成就人生的夢想,讓亮亮平安地長大,就夠了……

    她是這麼想的。

    也許這樣的想法很自私,也許這不是出於內心的行為,但人在世上,誰又能保證所有的事是憑著良心去做的呢……

    這也許就是人生的無奈吧……

    “啊……可恥!……為什麼有這種想法……”

    她感到自己在褪變,沉淪……

    身邊的景物象往事飛快地掠過,韓冰虹在為自己找尋藉口。

    “什麼才是正確的人生呢?”

    自己不是一直爭取做個正直高尚的人嗎,堅持原則,秉公執法,潔身自好,廉政奉公,但最後又如何呢……

    “呵……說什麼人生觀,世界觀……一切都是騙自己騙別人!這個世界有誰能真正面對所謂的道德法則!”

    想一想吧,那些站在受審席上的貪官污吏,事發前哪一個不是被歌功頌德的人民公僕,事實上這些冠冕堂皇的人,是這個社會裡最腐朽的毒瘤,他們的心裡遵循什麼樣的道德準則呢?

    “呵……誰能明辯是非,誰能獨善其身,誰能做一生的智者?”

    “人,誰沒有靈魂深處自私和懦弱的一面?”

    這一刻,韓冰虹好象明白了當年高潔所面臨的處境,要在家庭事業,親情愛情,世俗眼光,倫理道德中作出取捨,是談何容易的事情,尢其對一個女人。

    也許是作為女人最致命的弱點讓她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對傳統道德觀念的破壞是一種冒險,一但突破原有的束縛,就會變得放蕩自流……

    在經歷心底中矛盾與理性的無數次浮沉與爭鬥,高尚的女法官走向肉體與心靈雙重沉淪……

    男人當然不會知道身邊的女法官在經歷複雜的心路荊棘,他只是在期待一個激動人心的場面。

    車子風一樣駛過筆直的公路,沿路婍旎的風光令人迷醉。

    但韓冰虹開始不安地騷動起來,身體不時扭動著企圖壓抑體內的變化,但焦慮的神情卻無法掩飾。

    “停一下……我想……”韓冰虹終於忍不住了。

    “怎麼……”男人不懷好意地看了她一眼,臉上掠過一絲狡笑。

    “原來……”韓冰虹突然明白了賴文昌剛才往自己屁股裡做了手腳。

    “憋不住了吧……嘿嘿……”賴文昌把著方向盤得意地笑道。

    “快放我下去……要出來了……”體內的變化突然加劇,肚子裡翻江倒海一般,一股強大的洪流壓抑在屁股裡,隨時有激噴而出的可能。

    “要做什麼啊……清楚說出來……”男人再次玩起他的把戲。

    “你……啊……真不不行了……快停車……”韓冰虹緊皺雙眉,緊張地挪動著悶騷的大屁股,額上已冒出汗珠。

    藥力的功效讓賴文昌感到意外,這種浣腸膠囊是從日本進口的,雖然個體不大,但藥力相當威猛。

    “說啊……想做什麼呢……在我面前還害什麼羞……”賴文昌在迫女法官摧毀自己的尊嚴。

    “……我……我要……啊……讓我下去……我要大便……”韓冰虹已經不能再忍了,坐立不安地哀求著,雙手胡亂地摸著大腿。

    “嘿嘿……這種地方可沒有廁所,把屁股伸出窗口外拉吧……”男人笑道。

    “不……不可以……”這樣的事實在是太丟人了。

    車已開出市區,兩邊是路障和高高的防護帶,只有叢生的野草。

    “你不會想下車,在路邊撒吧……”男人扭頭看窘逼至極的女法官。

    “啊,丟人…光天化日之下……要是有車經過……讓人看到就羞死了……”

    韓冰虹焦急萬分,前後顧盼著車前車後。

    屁股裡的壓力越來越強,一些液體好象已經滲出來了,韓冰虹再也顧不了許多,只見她一下把套裙脫到腿彎,扒下內褲,身體背向車窗,彎著腰,跪在坐椅上,回頭看準了車窗,把屁股伸出車外。

    “啊……”美麗的大法官閉上眼睛,藉著體內的壓力,一股黃褐色的濁流從她雪白的大屁股激射而出,在空中畫出一道彩虹。

    激噴過後是一條條軟化的黃金簌簌而落,灑了一路。

    “感覺怎麼樣?很刺激吧……”男人壞笑著說。

    韓冰虹皺著鼻子,用衛生紙仔細地擦著屁股,沒有理會賴文昌的說話。

    這個男人真是極之可惡,竟想出這樣的法子。

    “你的內褲好象沾有髒東西啊,脫下來給我……”賴文昌瞥了一眼女法官。

    排泄後身體一下子放鬆了許多,韓冰虹靠坐在真皮椅上兀自喘氣。

    賴文昌看了一眼前方,沒有什麼車,便伸手把女法官的內褲扯了下來。

    “嗯……真的不能再穿了……”說完一下扔出車外。

    “不要……”韓冰虹發覺時那條淺黃的三角褲已飛到車後。

    “天啊,這個樣子怎麼去開會啊……”韓冰虹在心裡暗埋怨。

    “嘿嘿…不穿內褲有什麼新奇的……涼爽兼方便,你不說沒人知道的……”

    男人笑道。

    韓冰虹看了看表已經八點四十五分了。

    車子繞了一大圈轉回市內,一路無阻,八點五十五分趕到省大禮堂。

    省大禮堂氣勢宏偉,是政府部門召開重要會議的場所,很多重大的文藝演出也會在這裡舉行。二十級的長階前是一個大廣場,這時已停滿了各種小車,都是前來參加會議的各級政法部門的,廣場裡也站滿了穿著各種制服的司法人員,有很多是從其它地市趕過來的。

    省委和省政府對通海國投大案的成功於以高度評價,特別召開這次政法系統的表彰大會,因為這是一個具有戲時代意義的案件,可以說是中國法制史上的一個里程碑,也是中國走向市場經濟的一個里程碑。

    賴文昌遠遠就停了下來,韓冰虹整理好身上的衣著,打開車門。

    正要下車的時候男人突然按住她的大腿,從腿內側慢慢地摸了上去。

    “……不要……這裡很多人的……”韓冰虹皺眉道。

    男人的魔爪徑自探入溫濕的三角區。

    手觸之處是一大片茂密的芳草,濃濃的,指頭找到穴口挖了進去。

    “啊……停手……”韓冰虹的手按在男人手上阻止著。

    “散會後我等著你……”賴文昌收回他的魔爪。

    韓冰虹打開車門鑽了出去,突然感到下體空空的,陰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涼嗖嗖的。

    韓冰虹一驚,這才想起內褲已經沒了,從來沒試過這種情況,所以感覺特彆強烈。

    她下意識地深吸了幾口氣,定了定神,舉目望去,只見廣場上到處是人。

    作為這次大會有機會發言的法官之一,韓冰虹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在通海大案中的表現讓她在法律界聲名鵲起,政法系統的人很多都認識她。

    “得得得……”高跟鞋有節奏地敲擊著水泥地板發出優雅的聲音,韓冰虹邁著穩健的步子向禮堂入口走去,姿態端莊嚴謹,不失人民法官的風度。

    空氣在檔部自由流動的感覺真是很奇怪,韓冰虹感覺好象失去了一道屏障似的,每走一步都很小心。

    從人群中經過不時地和熟人打招呼,那種感覺真是很棒,韓冰虹不住地用目光尋找本單位的同志。

    “冰虹!”

    有人叫她,韓冰虹四下一望,只見凌玉霜和高潔正向她走過來。

    “怎麼這樣遲呢?打你的手提也沒有人接……”高潔問道。

    “沒辦法…臨時有點事……本來和單位的人一起來的,後來不得不先處理,所以遲了一點……”韓冰虹解釋道。

    “什麼事能比這件事重要啊……我的大法官!”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韓冰虹一愣,一扭頭,只見一名和她一樣身穿法官制服的女人微笑著走過來。

    “清蘅!……是你?”韓冰虹一臉驚愕。

    “不是她還有誰呢……”凌玉霜笑道。

    “清蘅這次是代表最高人民法院參加會議的!”高潔在一旁說道。

    “為什麼不事先通知我們呢?”韓冰虹緊緊地握著林清蘅的手激動地說。

    林清蘅是她大學時代最要好的朋友,當年韓冰虹和她,高潔還有凌玉霜四人是享譽校際的法律之花,被稱為“冰清玉潔”四大美女,而四人中以林清蘅的才華最為出色,由於有良好的家庭背景,林清蘅畢業後分在北京的一家地方法院工作,幾年後便上調最高人民法院。

    “冰虹,這麼多年不見,想不到你越來越漂亮了,真是令人羨慕啊!”林清蘅笑著說。

    “你的嘴還是那麼會哄人……真是服了你……”韓冰虹心裡暗自高興。

    在四人中林清蘅才華最好,論樣貌卻是韓冰虹第一,林清蘅沒有恭維,她說的是心裡話,眼前的韓冰虹比起當年的校際名花更多了一種成熟的美。

    韓冰虹十分興奮,想不到多年的摯友會在這個時候相會,心裡好象有一大堆話要說。

    “為什麼事先不說一聲呢,好讓我們為你接風啊!”韓冰虹望著風塵僕僕的好友。

    “本來上邊不是安排我來的,但因為原定的人員另有任務,所以臨時決定委派我來,我見這些年大家都各有各的忙,難得機會聚一次,就順水推舟啦……

    “昨天我出發前已經給高潔通過電話,她沒有跟你說麼?”林清蘅道。

    “我們是想給她一個意外驚喜嘛……”高潔和凌玉霜笑道。

    “你的事情高潔和玉霜都和我說了,一切順其自然吧,會好起來的……”

    林清蘅注意到了韓冰虹微隆的肚子。

    “謝謝……我沒事……清蘅,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真的……”

    韓冰虹眼腔有點濕。

    “好了……我們還是先進會場吧……今晚我們為清蘅接風洗塵,到時再慢慢說……”高潔在一邊道。

    遠處,賴文昌在車裡看到著檢察官服的高潔,想起了兩年前的風流逸事,高潔這兩年一點沒變,在丈夫的滋潤下越發艷麗動人了。

    快要九點了,參加大會的人漸次入場。

    韓冰虹和高潔她們一起走入會場,但她每走一步心裡都有點不安,沒有內褲總是給人不安全的感覺,好象少了什麼東西似的,雖然別人看不到,但心裡總是有點虛,她在不斷告訴自己,一定要小心,不能出洋相。

    偌大的禮堂裡座無虛席,來自政法線的紀委,檢察院,法院,公安,法制局等單位部門的幹部濟濟一堂,省委省政府的要員在主席台上就坐。

    會場莊嚴肅穆,紅色的背景墻上懸著神聖的國■,下面裝飾著紅綠相間的盤景花草,明亮的大燈投射下來,主席台一字排開,在主席台前還有一個發言台。

    韓冰虹作為省高級法院的代表在觀眾席的最前排就坐,會議過程中她會以通海大案成員組代表的身份上台發言。

    會場上人頭攢動,熙熙攘攘,大家興致很高,相識的人在不斷地互致問候,這的確是政法系統的一次慶功盛會。

    九點十五分大會正式開始。

    會場一片肅靜,省委常政法委書記劉梓銘宣布大會開始並致開幕詞。

    “同志們,歷史,不會忘記,兩年前,被形容為‘不沉的航空母艦’,亞洲500強的金融企業通海國際信託投資公司在市場經濟的大潮中觸礁,被省高級人民法院宣布破產,這個消息猶如引爆了一顆重量級炸彈,震驚了中國,也震驚了世界。

    這開創了中國金融不敗的神話,使中國金融業真正走向了市場,標誌著中國法治從此進入新紀元。在黨中央,國務院的關注下,在最高人民法院的正確指導和全省各級司法機關的大力支持下,省高院成功審結了這起歷史大案,為我國政府在世界經濟大舞台上贏得了寶貴的信用,為我國法制化建設積累了寶貴的經驗。

    歷史,不會忘記人民法官在這起轟動世界的破產案中所付出的艱辛的勞動;歷史,不會忘記人民法院在促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建設中的巨大功績;歷史,也終將銘記這一切!我代表省委省政府對這件大案的成功審結表示祝賀,對在案件審理過程中付出艱辛與汁水的人民法官們致以敬意並表示感謝!“

    會場上響起熱烈的掌聲。

    接下來是省紀委書記和最高人民法院代表的講話。

    這些都是祝賀性質的發言。

    對整個案件作總結性講話的是省高院院長郭柏齡。

    “各位領導,同志們,大家好。首先,我代表省高級人民法院向兩年來一直支持我們工作的各條戰線上的同志表示感謝。在省委省政府的支持下,在各級司法部門的大力協助下,我們成功審結了通海市國際信託投資公司破產一案。

    “窗口公司信用”在世界範圍融資,曾為我省的經濟和社會發展發揮了積極作用,但是由於沒有完善的監管機制和風險防範體系,通海國投沉下去了,與以往不同,這起破產案沒有由政府一手包下來,這是中國金融改革走向國際化的重要的一步,也是司法系統面臨的新課題,通海國投案創造了我國破產案的幾個先例:

    它是中國首例非銀行金融機構破產案;是人民法院受理破產財產標的最大的破產案;是涉外因素最明顯的破產案;是第一例中國法院關於破產的裁定在域外得到承認的破產案;也是最高人民法院發出明傳要求全國法院予以配合支持審理的第一例破產案。“

    經歷蒼桑的老院長耳鬢已白,但神采奕奕,當初國投破產,一石激起千尺浪,通海在沒有破產前違規吸收個人儲蓄存款5億,涉及個人儲戶2萬多人,其證券營業部違規挪用股民保證金上億元,涉及8萬多人。

    宣告破產後,10萬多人的合法權益一旦不能得到保證,勢必對社會穩定造成嚴重後果。還有境內外的四百多家債權人,數不清的遺留問題,由三角債引發的各種債權異議案,繁雜的清算工作象一座座大山擋在面前。

    四面八方的債權人組成了一支龐大的索債大軍,目標直指法院,大有風雨欲來之勢,而各種各樣的困難也接踵而來,中國司法審判歷史中沒有現成的經驗可借鑒,歷史的重任落在了省高級人民法院的法官們的肩上。

    今天他終於可以坐在這裡,向全社會宣布通海國投破產程序終結,所有債權人都得到了最合理的補償,最高受償率達12%,這個受償率達到了全國最高水平,在國際上也是很少有的。

    這主要得益於他領導的隊伍是一支是具有高度責任感和有團隊精神的集體,合議庭的每個法官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辦案能手和業務骨乾,他們默默地埋頭工作,沒有一個人因為個人的私事而耽誤了審判工作;沒有一個人因為加班而向領導索要加班費;沒人一個人因為私事拖集體的後腿。

    他把所有的希望放在韓冰虹為首的合議庭精英身上,事實表明,他沒有看錯人!

    通海國投破產案的勝利審結主要得益於韓冰虹創造性的開展工作,她敢於打破常規,率先採用國際上通行的做法,以保護債權人權益為出發點,不等不拖,勇於探索,全身心投入審判實踐中,務實的工作態度和作風取得了累累碩果,為案件的進展爭取了大量時間,只用了二年便成功審結,而國際一般須要四到五年時間。

    “我們的法官在破產案審理中創造性地開展工作,為最高法院制定破產法的最新司法解釋和破產法的修訂提供了鮮活的經驗。這是這件案不同於其它案的最大成就,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高院法官們的勞動為中國市場經濟條件下,法院審理超大型破產案件起到了‘實驗場’的作用,它開創了一條先河,我為我們辛勤的法官驕傲,謝謝……”郭柏齡合上講稿,抬眼看著台下的無數眼睛。

    會場再次響起熱烈的掌聲,這是對人民法官的最高肯定。

    韓冰虹眼裡閃動著激動的淚花,無悔的付出終於換來了認可和讚揚,這是一個法律工作者最心慰的時刻!

    會場上的氣氛十分熱烈,主席台上的領導一個個發言。

    林清蘅作為最高人民法院的代表也作了講話,高度地評價了這起超級破產大案的審結,她特別對其中幾個技術性的問題進行了歸結,那是韓冰虹在此案的審理過程中充分發揮主觀性,用過人的智慧首創的審理方法,它是這起案最終順利審結的關鍵所在。

    “下面我們請這件案的首席法官韓冰虹同志上台講話!大家歡迎……”

    揚聲器裡傳出的話音在大禮堂裡迴盪。

    身後的掌聲象浪一樣涌上來。

    冰虹從坐位上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邁開矯健的步子走上台。

    每邁出一步大腿就有一陣涼意,空氣在沒有內褲的大腿間流動著,這是一種讓人無法忽略的事情。

    更令她感到不安的是從那個地方傳來熟悉的騷癢。

    “可惡!怎麼會這樣啊……”韓冰虹一陣不安,突然她想到了下車前賴文昌往她那裡摳了一下,一定是他做了手腳。

    “卑鄙……”韓冰虹暗罵,人站到演講台前,面對著幾百對眼睛,身後是主席位的高官。

    她強忍著下體的騷悶,面帶微笑以最好的形象面對人群。

    觀眾席上一陣騷動,可以看到人們在交頭議論。顯然韓冰虹的美貌讓他們嘆服,通海大案中韓冰虹聲名遠揚,司法界中很多人都知道她的芳名,只是沒有見過面。

    韓冰虹輕輕清了一下嗓子,對著話筒:“各位領導,同志,大家好,通海國際信託投資公司破產案經過兩年的審理,在省委省政府的支持下,依靠省高院全體人員的智慧和勞動,今天終於完滿結案了。

    作為參與此案的成員,我謹以個人名義,對支持過我的人表示衷心感謝,對信任我的領導表示感謝,在這裡我要向大家說明,通海案的最終完結是省高院全體法官們共同付出的成果,我只是其中的一份子。

    這件案從一開始就牽動著很多人的心,由於沒有先例可循,國投破產系列案正式進入審理程序後,如何建立一個公正而又高效的審理模式,就成為審理好案件的關鍵。

    我們從實際情況出發,吸收了國外同行的先進經驗,參照國際慣例,聘請了國際知名的會計師事務所進行財務清算,在最高法院的指導下,創造性地將審理格局定為以點帶面,全面並進,從面有效地解決了債權分散的問題。“

    “啊……不好……”韓冰虹一邊講話下體裡的淫水卻在滲出,這讓她窘迫萬分卻又無可奈可,這個時候可不能出洋相,只有撐下去了。

    “我們首創的債權人主席委員會制度,最大程度地提高了破產清算工作的透明度,維護了債權人利益;在這件案的背後有辦案人員巨大的付出,如果沒有他們的任勞任怨和耐心細緻的工作,就沒有今天的成績。”韓冰虹繼續著。

    “我們的法官們以高度的工作熱情保證了案件的審理進度,在工作和家庭的關係上,所有的辦案人員都將工作放在了首位,兩年來,所有人都記不清楚加了多少班。

    有位審判人員,據我所知加班到凌晨三四點,草草休息一下,就投入第二天的工作,有時還要趕早班飛機去最高法院匯報。正是他們忘我的工作,無悔的付出,換來了債權人的高度評價,讓他們看到了中國司制度的優勢和高效率。

    風雨過後是陽光,我們有理由相信,國投破產案的成功審結,必將使法制經濟、信用經濟的理念越來越深入人們的觀念中。而有了法制保障的經濟建設,也必將使我們的改革開放大業走向更加輝煌燦爛的明天。“

    女法官措詞抑揚頓挫,把講話推向高潮。

    會場上又一次響起經久不息的掌聲,每個人都為美麗的女法官的魅力傾倒。

    沒有人知道此時一條條淫水順著女法官的大腿流下,滲入絲襪裡。

    大會最後對有功的人員進行了頒獎。

    好不容易捱到了散會,韓冰虹的私處已是淫水泛濫。

    她感到自己越來越不象一個法官了。

    ************

    散會後,韓冰虹有意躲開高潔她們,象做了虧心事的小孩快步逃出會場。

    回到賴文昌的車上,韓冰虹終於出了口氣,總算沒有出洋相。

    套裙下沒有內褲,三角區裡一片泥濘,惱人的騷癢讓她面紅耳熱,狼狽不堪。

    賴文昌在會場外等了足足三個小時。

    “忍不住了是吧……”男人壞笑道,一邊啟動小車。

    韓冰虹沒有理他,這個男人真是陰損。

    “沒穿內褲在那麼多人面前演講,是一種什麼感覺呢,韓法官?”男人故意地問。

    韓冰虹沒好氣地扭開頭。

    “快送我回去……”

    “不忙,我定了一個午餐給你慶祝一下……”男人邊開車邊說。

    小車開往市區外風景怡人的溫泉山莊。

    停在遠處的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冒出一縷黑煙,遠遠地跟了上去。

    賴文昌渾然不覺。

    溫泉山莊是出名的風景名勝區,綠樹環抱,山青水秀,是旅遊,休閒,渡假的好地方。

    韓冰虹用紙巾拭著大腿上的水跡,對男人的安排不置可否,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習慣了由這個男人安排自己的一切。

    “看你的樣子好象已受不了了,要不要我臨時給你打一炮,給你解解饞…”

    男人發覺身邊的女法官坐立不安,下流地說。

    韓冰虹臉上一熱,低著頭自顧整理裙子。

    “今天是你名成利就的大好日子,我準備了一樣禮物給你,打開看看吧…”

    男人從一邊取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想不到這個粗鄙的男人也會玩弄這種手段,但收禮物對一個女人來說總是一件愉快的事,韓冰虹也不例外。

    韓冰虹象個初嘗愛情甜蜜的女人,緩緩地解著彩色的綢帶,想來作為丈夫的鄭雲天也不知都久沒有給自己送過禮物了。

    “會是什麼東西呢?”女法官懷著好奇的心情。

    賴文昌側目看了一眼美貌的大法官,這個女人真是世間少有的尤物。

    韓冰虹拆開紙盒一看,臉上騰地升起一抹紅霞。

    原來映入眼瞼的是一根仿真男性陽具,是供女性自慰用的那種。

    “我不要這種東西……”韓冰虹羞得扭開頭,手上卻仍然抓著那個盒子。

    “嘿嘿…是不是有點眼熟呢?告訴你,這是完全根據我的尺寸倒模做成的,象你現在這種情況就最適合用了……”男人邪笑著。

    看到美麗動人的女法官羞態可掬的樣子,男人心神一蕩,把車子開入路邊的一片樹林裡。

    賴文昌熄了油門,身體挨近女法官,取出盒中那根面目猙獰的大陽具。

    “會不會用啊?我來教你……”賴文昌把假陽具放到女法官成前,按下手柄上的開關,只見那根大傢伙馬上“嗡嗡”地扭動起來,極端淫穢。

    韓冰虹羞紅了臉不住地往後躲,那傢伙象有人性一般越發扭得得意了。

    賴文昌壓到女法官身上,嘴湊在女人的耳邊細細地挑逗:“你以後把這根寶貝放在手提包裡,上班時有須要了就拿出來用,知道嗎……”

    “不……我不用……的……”韓冰虹窘得滿面漲紅,一個端莊正派的女人怎麼可以用這種下流的東西,太丟人了。

    “還會害羞啊……你看你下邊都濕成什麼樣子了……嗯?”

    男人的熱氣不斷呼在女法官的耳畔,極盡下流地挑逗女法官。

    “不是……不是的……”韓冰虹渾身酥軟,無力地喘著氣,被男人這樣說破的確是很羞人的事。

    “嘿嘿……還是想要我的真傢伙吧……”男人用假陽具頂女法官胸前飽滿的乳峰。

    “啊……別……別說了……”高貴美麗的大法官身子歪倒到車門上,已避無可避。

    賴文昌從半開的領口窺到又白又深的乳溝,便把假陽具插了進去,並解開了制服的扣子。

    “嗯……”

    賴文昌拋開乳罩,用假陽具頂那潔白飽滿的乳房。

    就在這時奇跡出現了,只見一些白色乳汁從黑黑的乳頭溢了出來。

    這是韓冰虹的初乳!

    女法官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來奶水,真是羞得要死。

    男人興奮地扒下女法官的上衣,一口含住奶頭,手上用力一擠,一股新鮮的人乳溢入口中。

    “啊……”口感真好!

    賴文昌乾脆把車前排的座椅放下來,兩人坐的地方就變成了一張小型雙人床。

    韓冰虹看到男人象嬰兒一樣吸吮自己的奶水,羞得無地自容,奶水從乳房裡被吸出去的感覺是那麼奇怪,當年亮亮是用奶粉哺育,她完全沒有哺乳的經驗,想不到做為母親最神聖的初乳被這個男人得到了。

    賴文昌埋在女法官的胸乳裡,大手不斷地擠捏潔白的乳房,左右開弓,貪婪地吸食純潔的母乳。

    “不要啊……羞死人了……”韓冰虹的奶水被源源不斷地吸出去。

    “唔……好鮮……”男人舔著嘴脣。

    突然賴文昌坐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地解下褲子,然後跨到女法官的胸脯上,用那對潔白的大奶夾住自己的肉棒前後抽送起來。

    感受著滑膩細嫩的乳房,肉棒在乳肉形成的隧道裡出沒。

    乳汁還在不停地溢出,滋潤著乳溝裡火熱的陽具。

    男人抓起女法官的手,逼她從兩邊向中間壓緊乳房。

    “啊……可厭……這樣的事情……”

    肉棒在波濤洶涌的乳浪中穿插著,越來越粗,越來越長,龜頭已經能頂到女法官的下巴了。

    “從現在起,一直到五十歲,都是你的哺乳期,知道嗎?”男人前後擺動粗腰,下體整個壓到女法官的乳房上。

    “不……不要這樣……”聽到男人的胡言亂語,韓冰虹無力地抗議。

    白色的乳汁汩汩而出,流滿了女法官的胸膛。

    車內春色無邊,而車外,遠處,一雙眼睛正透過望遠鏡窺視著這一幕。

    深遂的眼瞳裡燃燒著仇恨的火焰。




第二十章

作者:zzs01

    [11。23]沉淪(二十)

    “嘿嘿。。。這乳交的感覺真不錯。”男人淫笑著,重重捏了一下女法官豎起的乳頭。

    韓冰虹秀眉一擰,挺了一下豐滿的胸部。

    由於受到藥物催乳,這個地方比平時更敏感,而且象積蓄著一股慾望。

    “別。。。。”女法官迷亂中捉住男人的手,似乎想要阻止又好象在渴望男人對雙乳更進一步的侵犯。

    身體的需要是最真實的,細微的身體語言逃不過男人的眼睛。

    粗糙的大手開始肆意抓捏女法官的雙峰,手指深深地陷入潔白的肉裡,雙乳柔軟而富於彈性。

    賴文昌一手探入女法官裙裡,兩根手指直接摳入蜜穴中。

    “喔。。。。”

    韓冰虹雙腿自然地曲起來,眉心緊鎖,頭向後仰去,檀嘴半開,喉嚨裡發出低吟。

    男人的雙指深入蜜穴快速振動,女法官的身體也顫動著弓了起來。

    “不。。。。”韓冰虹終於忍受不住叫了出來,身體想向後退。

    男人沒有給她機會,手指始終深入蜜穴持續挖弄。

    “怎麼樣。。。想要了嗎?”男人手上動作不停,盯著女法官臉上痛苦的表情。

    “啊。。。。。”成熟美麗的女法官身體顫抖不已。

    男人慢慢地抽著手指,仔細地觀察上面沾滿的淫水。

    “嘿嘿。。。。”男人淫笑著將這些騷水抹在女法官的制服上。

    韓冰虹兩條雪白的大腿淫蕩地張開,一條架在男人的肩上,另一條腿擱在方向盤上,賴文昌跪在中間,怒脹的龜頭頂到女法官濕淋淋的穴口,來回地摩擦著。

    就在賴文昌即將進入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玻璃碎片四濺。

    這一下有如睛天霹靂!

    車正前方的玻璃窗被擊出一個大窟窿。

    賴文昌還沒有反應過來。

    “砰!”車左側邊的窗又被擊破。

    “砰。。。。砰。。。。砰。。。。。”

    接二連三的猛擊。

    玻璃碎片打得四處砰射,象一把把鋒利的刀片射入車廂裡。

    “啊。。。。”韓冰虹被飛濺的玻璃碎片嚇得驚叫出來,雙手捂住了臉。

    車外的人掄著一根棒球棍發狂般砸著小車。

    賴文昌的老二象陽萎般軟了下來,座位裡落滿玻璃碎片,一切平靜下來後,他看到車外站著的人:鄭雲天!

    鄭雲天扔掉手上的木棍,將白襯衫袖子往上捋起,從外邊打開車門。

    “下來。。。”鄭雲天揪住賴文昌的衣領強行將其拖下車。

    賴文昌還沒有站穩,對方“■”的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他臉上。

    眼前金星亂閃,一道熱熱的血從鼻孔流下來。

    “我操你媽。。。”鄭雲天怒目圓睜,“蓬”的一聲又是一記重拳。

    帶著仇恨的拳頭接二連三招呼著對方的眼耳口鼻。

    賴文昌下身還光赤著,對方一輪狂風驟雨般的狠揍將他打得昏頭轉向,血流滿面,狠狽不堪。

    鄭雲天體魄健壯,在大學時就是個體育健將,又練過博擊,加上比對方年輕十幾年,賴文昌幾乎沒有還手的機會。

    “■!”

    鄭雲天喘著粗氣,狠狠地打在賴文昌隆起的肚皮上。

    賴文昌連叫都沒有叫出來,捂著肚子慢慢地倒了下去。

    “姓賴的,我警告過你,不要搞我老婆,你以為老子是隻病貓!”鄭雲天蹲下去抓住對方的頭髮狠狠地說。

    賴文昌面青鼻腫,鼻血流個不停,胸前的襯衫被染紅了一大片。

    鄭雲天並不解恨,站起來用腳狠狠地踢打著賴文昌的身軀。

    “我兒子失蹤的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賴文昌終於知道自己低估了眼前這個國安局出身的對手。

    “說不說。。。”鄭雲天一把掐住賴文昌的脖子。

    “停手,不要打了。。。”韓冰虹這時已穿回衣服從車裡鑽出來。

    “王八蛋,快說,把我兒子藏在那裡,不說老子今天廢了你!”鄭雲天十指用力,賴文昌雙目圓睜,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雲天,冷靜點。。。。”韓冰虹衝了過來。

    “別這樣,這樣要弄出人命的,你聽我說。。。。”韓冰虹緊緊地摟住丈夫。

    “姓賴的,我說過,你要是把老子逼急,我就和你拼個魚死網破。”鄭雲天雙眼血紅。

    “啊。。。。”賴文昌呻吟著。

    “雲天,不要打了,你聽我說。。。”韓冰虹大聲地叫道。

    “聽你說?”鄭雲天突然停下來。

    “好啊,那你說,我聽著呢。。。”鄭雲天一反常態丟開賴文昌的脖子,冷冷地說。

    “我。。。。”韓冰虹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說啊!怎麼不說。。。”

    是啊,這一切的一切又應該從何說起呢?

    她不敢正視那對冷漠的眼睛。

    “雲天,是我對不起你,但你要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好冠冕堂皇啊,好,就算我信你,你為這個雜種懷上孩子,也是有苦衷嗎,老子一頂綠帽從頭戴到腳還沒說苦呢,你倒說苦。”鄭雲天嘰諷地說。

    韓冰虹淚流滿面:“雲天,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再相信我,我做過的事我會負責,我。。。我們。。。離婚吧,我向你保證,一定把亮亮完完整整地還給你。”

    “不!”鄭雲天猛的一震。

    “為什麼?”鄭雲天指著地上的賴文昌怒吼:“難道為了這個人渣嗎?”

    “不為什麼,只為我們的路已經走完了。。。”韓冰虹輕輕抹去眼淚。

    “那是你欺騙自己良心的理由吧!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是看上這傢伙的萬貫家財吧!”鄭雲天冷笑道。

    “雲天,你應該清楚我不是那種人,雖然我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但我可以向天發誓,我這樣做都是為了我們的孩子,為瞭亮亮,我沒有選擇的餘地!雲天,一切都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傷害了你,請你原諒。。。”

    “雲天,我知道你愛我,能和你做夫妻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韓冰虹平擦去淚痕。

    “但是,很多事情是不能回頭的,發生了的事我們不可以當它不存在,就算我們再在一起,我們也不可能再和從前一樣生活,我知道在你的心目中我也不再是從前的韓冰虹了。事實上,你也不可能再和從前一樣愛我,只是,你不想接受失敗,你想找回屬於自己的尊嚴而已。”

    “雲天,現在我跟你說,算了吧,不用了,從頭到尾你都沒有錯,是我對不起你,要怪就怪上天安排我們只可以做半輩子的夫妻!既然緣分已盡,就讓一切隨緣吧!如果你還念我們十多年的夫妻情,請讓我選擇自己的路,好嗎?”

    “不。。。。不是這樣的。。。”鄭雲天悲痛欲絕。

    “為什麼!!!”

    悲憤的鳴叫在林子裡迴盪,枝頭的黃葉凄然飄下。。。

    *****************************************

    夏夜,都市霓虹閃爍,處處燈紅酒綠。

    名為‘挪威森林’的迪吧內,燈光昏暗,人頭攢動,污濁的空氣中彌漫著香煙和酒水的氣味,激光束和彩色幻燈跟著強勁的節拍轉動,閃得人眼花繚亂,舞池中一派群魔亂舞的瘋狂。

    吧檯的高腳椅上歪坐著一名禿廢的男子,無精打采地喝著悶酒,青黑色須根蔓滿他的上脣下巴,白色襯衣的領口一眼可見發黃的污漬,袖子胡亂的卷起。

    他歪伏在吧檯邊,醉眼朦朧地看著周圍狂舞的身影,不時將一口汽酒灌入胃中,噴出濃濃的酒氣,然後再吸入一口煙,將自己裹在一片煙霧中。

    這人正是鄭雲天。

    他向單位請了假,獨自將自己封鎖起來,晚晚溜漣夜店,用酒精麻醉失落的心。

    他曾經認為自己得到了世上最美好的東西,他曾經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

    那刻骨銘心的美麗是多麼讓人難忘,每每酒醒都會令他愈加痛苦,無法自拔。

    他可以失去名譽地位金錢,失去前途甚至生命中所有,只祈求自己心愛的人能不離不棄,但上天偏偏要讓這一切發生。

    難道真的是命運的安排嗎?

    他從來不相信這些,但現實卻是那麼的殘酷,與愛人的心距越去越遠,那是多麼真切的感覺,那婉轉而決絕的話語多麼讓人心碎。

    他的心在暗暗滴血!

    “為什麼!”他喝下一大口酒將酒瓶狠砸在地上,只聽得“砰”的一聲脆響,玻璃碎片四濺,旁邊的人驚叫起來。

    “怎麼了?誰在撒野。。。”有人在叫。

    “臭小子,老子的場你也砸,你活膩了。。。”一名身著花衣染著慄發的粗漢圓眼一瞪上來喝道。

    “你。。罵誰。。。”鄭雲天搖頭晃腦口齒不清的指著對方。

    “就罵你,喝醉就全大完了!老實把東西撿起來,要不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那花衣大漢一眼就看出是個出來混的黑社會人物。

    “哼。。。就憑你!”鄭雲天已經連站都快站不穩了。

    “怎麼,想跟爺們玩兩手?”那花衣大漢上下打量著已醉得不成樣子的鄭雲天。

    “嘿,看他現在那熊樣,一定是被女人甩了,在這借酒消愁,沒出息。。。”

    花衣大漢的跟班道。

    “你說什麼?”鄭雲天醉眼一瞪,一拳朝對方打去,那人躲閃不及被一拳打中臉部。

    “操你媽!還先動手了。”花衣大漢說完一拳將醉昏昏的鄭雲天打倒在地,用腳猛踢。

    “別打了,都別打了!”正在這時一個女人衝過來阻止。

    “這位大哥對不起,他喝醉了,你大人有大量,別怪他。。。我幫他把東西撿起來。”那女人向花衣大漢不停道歉。

    花衣人一夥是人家請來看場的,也不想將事情鬧大,見那女人不住的求情這才罵罵咧咧的散去。

    那女子身著一套得體的白領時裝,清新簡約,直發被肩,齊膝套裙下一對勻稱的小腿,腳上穿著一對淑女裝高跟鞋,典型的一個白領麗人。

    “雲天,起來。。。”

    女子雙腿併攏微微下蹲,伸手扶住地上的鄭雲天把一點點他拉起來,鄭雲天被打得暈頭轉向,東歪西倒的靠在那女子身上,連站都站幾乎不穩,努力睜開眼皮,想找那個打倒他的人。

    “別。。走。。。你他媽。。。給我。。站。。。住。。。”鄭雲天打著酒嗝胡言亂語。

    “雲天,走,我送你回去。。。”那女子努力扶住神志不清的男人,踩著尖錚的高跟鞋,一步步小心奕奕地把他扶出酒吧。

    剛出酒吧大門,鄭雲天感覺一陣翻胃,一下撲在街邊的鐵欄桿上,“哇”地嘔出胃裡的酒精。

    白領女子不停地輕捶鄭雲天的後背,替他緩解作嘔的辛苦。

    “啊。。。”嘔吐後的鄭雲天長長地透氣。

    “好點了嗎?雲天。。。”

    “你。。。是。。。”鄭雲天迷胡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我是凝眉,雲天,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白領女子說著揮手去招的士。

    “我不回家!我不回。。。”鄭雲天搖頭推開女人。

    “那你上哪啊!”女人問道。

    “我。。。我要喝酒。。。”鄭雲天說著眼皮已經不知不覺合上。

    “的士。。。”那女子見狀截停一部出租車。

    白領女子打開後車門,將鄭雲天扶進後排的坐位,自己坐到前排:“司機大哥,麻煩你到流花路天星園公寓。”

    ***************************

    韓冰虹獨自坐在臥室的妝檯前,神思恍惚地疏理著剛洗過的秀髮。

    離婚這個詞從前對她來說她多麼的遙遠,她壓根就沒想過這和自己有絲毫的聯繫,但世事是如此的蜚異所思,今天說出這決絕話語的人就是她自己。

    她曾經以為,只要默默地忍受,一切就會平靜的過去。

    就算自己受再多的屈辱,也不希望走到離婚這一步。

    因為她知道帶給鄭雲天的傷害已經太多了。

    她在擔心鄭雲天,自從那天郊外樹林中的事後,他都沒回過家。韓冰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象現在那樣擔心對方。

    其實韓冰虹在內心深處也十分矛盾,她不知道自已這樣做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但無論如何她很肯定,這對鄭雲天來說一定是個沉重的打擊!

    因為她知道鄭雲天是多麼的愛自己。

    也許在這之前,鄭雲天早就看出了事情的端倪,但他一直沒有說出口,韓冰虹知道,以鄭雲天的性格,他之所以容忍,無非是為了保住這個家,讓雙方保留最後的希望。

    而自己何尚不是這樣呢?

    難道真的如自己所言,一切已到頭了?

    她在為自己的決定懊悔。

    這樣是不是太草率了呢?

    她感到自己有點意氣用事。

    這麼多年的夫妻感情就這樣說完就完嗎?

    她有點懷疑自己的衝動,而她最擔心的是鄭雲天會不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也許此時,鄭雲天在她面前再次哀求的話,她會回心轉意的。

    但此刻為什麼他不在自己身邊呢?也許只要一句話,可能這個家就不用破滅!

    她內心裡好象期待這個時刻的出現,她真的不希望亮亮變成一個沒有爸爸的單親孩子,因為她判過了太多離婚案,小孩最終成為最大的受害者,父母的離異對一個孩子的心理成長會造成難以估量的不良影響。

    掛鐘的時針看時好象一動不動,但轉眼間又劃了一大圈,不覺間已指向深夜十一點了。

    韓冰虹就這樣胡思亂想的傻坐了一晚。

    鄭雲天始終沒有出現。

    夜風輕拂,漆黑的晚空不時劃過流星。。。

    韓冰虹呆呆地坐在那裡,遙望深遂的夜空,但見繁星流動,就象世間萬物時刻在追尋屬於自己的位置。

    忽然間她有一種感慨,在歷史的長河中,人生是多麼的渺小,多麼的短暫,就如天上的流星,一閃即過,彼此能遇上是緣份,一旦擦過,就再沒有回頭的機會,只能沿著各自的軌跡越行越遠。。。

    難道自己和鄭雲天就是這樣的兩顆流星嗎!

    一種無言的凄涼侵入她孤寂的心窗,她覺得有點冷。。。

    突然床頭電話“鈴。。。”地響起來,打破了這一晚的沉靜。

    韓冰虹一震:“會是鄭雲天嗎?”

    “喂。。。”韓冰虹拿起話筒輕輕說。

    “喂!是冰虹嗎?我是高潔啊。。。”

    原來是高潔的電話,韓冰虹舒了口氣:“呵,我是,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冰虹,你和鄭雲天到底在搞什麼,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說起離婚來了!到底怎麼回事?”電話那邊高潔劈頭就問。

    “我。。。”韓冰虹一陣蹴躇:“你。。。都知道了。。。是他跟你說的?”

    “不是鄭雲天說難道是你說嗎?你真是的,出了這樣的事你也不和我說一聲!

    如果不是鄭雲天昨天打電話告訴我,我還蒙在鼓裡!你真打算離了婚再告訴我嗎?“

    高潔口氣中帶點責備。

    “高潔,你不知道。。。”

    “好了,我有什麼不知道,夫妻之間鬧矛盾是常有的事,就是天大的事也可以談,用不著說離婚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

    “你們之間出了什麼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鄭雲天是真心真意的愛你,他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相信他!你們之間是不是另有原因。。。”高潔說。

    “是的,是我提出離婚,其實。。其實我也不想這樣,怎麼說呢。。。”韓冰虹吞吞吐吐。

    “我聽鄭雲天說你們這次鬧到離婚和一個男的有關,還和亮亮的失蹤有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還有多少東西瞞著大家!如果你還當我是好朋友好姐妹就跟我說,還有玉霜,現在清蘅也在,你應該把事情和大夥說,大家幫你出主意,不要老是一個人鑽牛角尖,我們都不想看到你和雲天走到離婚這一步。。。”

    “嗯。。。。我。。。”

    “還有,我要特別提醒你,如果這件事涉及到公事或者刑事方面的問題,你要和公安機關合作,不要對壞人心存絲毫幻想,更不要私下和他們交易,這個不用我多講,道理你自已明白。”高潔語氣深長地:“冰虹,你聽我說,在這個時候你不能再憂柔寡斷了,你要相信大家,我們一定會幫助你走出困境的!你還記得當年是怎麼對我說的嗎,只要我們站在一起,就沒有不可戰勝的困難。。。”

    “我這幾天都在外省辦案,鄭雲天也是今天早上打電話跟我說的,我聽說這事後就打電話給你,但是一直都找不到你!我明天可能就可以回來了,你先不要多想,等我回去後再說,好嗎?”高潔道。

    “哦。。。”韓冰虹想起自己當年對高潔說過的話。

    當年的高潔就好象今天的自己,人生真是滄海桑田,容不得你不信。

    聽了高潔的開導,韓冰虹的心裡仿佛燃起了一點希望。

    現在的她就象墻頭上的稻草完全沒有了主意,只要那邊有風,她就會向另一邊倒去。

    “好了,很晚了,你休息吧,不要想得太多,注意身子。。。明天我回到市裡再給你打電話。”高潔安慰她。

    "嗯,你也要多保重,好了,就這樣,掛了。。。“

    “再見。。。”

    韓冰虹輕輕放下電話,心內感到有了一絲溫暖。

    高潔的話對她是個很大的鼓舞,堅定了她面對困境的決心。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紗的空隙照在席夢思大床上,窗台上的綠色植物正沐浴著陽光,一派生機,清新怡人。

    鄭雲天慢慢睜開眼睛,這映入眼簾的一切是多麼的陌生。

    “這是哪啊。。。”他皺著眉努力坐了起來,頭腦還有少少的昏脹。

    環顧四周,只見這臥室布置素雅大方,床對面的布藝椅上躺著只可愛的樹袋熊,窗前懸著一隻小風鈴,穩重中不失活潑,成熟中帶著一絲浪漫的氣息,頗具女兒家的心思,有點大家閨秀的味道,但身在的這張臥床卻是張雙人床。

    鄭雲天四下看了看,突然間才發現自己光著身,他下意識地撩起蓋在身上的淺格仔床單,只見下體只剩下一條褲衩,再看四周並沒有自己脫下的衣服。

    正在疑惑的時候,虛掩的房門輕輕被推開,一個高挑的身影閃了進來。

    鄭雲天下意識的把床單捂在下身。

    “咦,你醒啦?”進來的人微笑道。

    “凝眉!是你。。。”鄭雲天看清了眼前的女子。

    “是啊!昨天晚上你醉得一塌糊塗,在酒吧裡還差點和人家打起來,我想送你回家,你醉得話都說不清楚,我怕你出什麼事,就把你拉到我這裡先住一晚啦。。。”

    名叫凝眉的女子大方地說道。

    “謝謝你,凝眉。。。讓你添麻煩了,真不好意思。”鄭雲天約莫想起了昨晚喝醉的事。

    “沒什麼,一場同事嘛,不用和我客氣!這是你的衣服,昨晚我幫你換下來洗淨,晾了一晚,已經乾了,放在這兒。我已經做好早餐了,你昨晚還沒洗澡呢,我已經幫你弄好熱水了,洗完澡再吃吧。”凝眉一口氣說道,神色中有點掩飾出來隨意。

    “謝謝。”鄭雲天心內一陣惆悵,看著對方的俏影退出房間。

    這女子叫王凝眉,是和他同一個單位的同事,算得上的國安系統中的一支花,是檔密管理室的主要負責人,為人隨和大方,氣質高雅。兩年前,出國深造的丈夫在異域另有新歡,王凝眉是那種很自主的知識女性,她毅然與對方離婚,致今一直過著單身貴族的白領生活。

    她那兩年多的單身生活中,並非沒有重新追求者,相反追求她的人差點打破了她原有的生活節奏,有託人前來說媒的,有大膽直接展開攻勢的,有風度翩翩的學者,也有腰纏萬貫的商界嬌子,但經歷婚姻失敗她的她都一一淡然拒之。

    衛生間內水氣彌漫,鄭雲天閉眼站在花灑下任由熱水衝滌,頭腦慢慢地回覆清醒。王凝眉的情意他當然不會毫無感覺,只是一直以來,他懷著對妻子不渝的愛,對這種關心只當作是同事間的友情。其實在他心目中,王凝眉是個十分優秀的女性,有點象他理想中那種薛寶釵式的女子,總之是那種適合做妻子的女人,睿智而不張揚,性格平和,感情細膩,溫柔體貼。她連刮須刀都替鄭雲天準備了全新的,還特別到商店裡買了一條沙灘褲,好讓鄭雲天洗完澡後更換,這種細緻入微的關愛已經完全超出了朋友的界線。

    王凝眉比鄭雲天早兩年進入國安系統,二人相識時她已名花有主,而鄭雲天當時正在追求韓冰虹。當時王凝眉很清楚,在韓冰虹面前,自己是沒有機會的,即使站在同一起跑線上。因為連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認韓冰虹實在太優秀了,無論是才華或樣貌!事實上當是鄭雲天對韓的愛也幾近痴狂,自己在他心目中不過是一個同事而已!

    後來二人相繼結婚,但她還是一直暗戀著鄭雲天,雖然她很清楚這份愛是渺茫的,也許這一生都不會有結果,但是她仍然將這份純真的情懷保留在心底,因為鄭雲天是第一個讓她心動的男人!

    這幾天來,王凝眉注意到鄭雲天有點不同尋常,精神恍惚,意志消沉,還向單位請了長假,她預感到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一直暗中留意鄭雲天。

    鄭雲天沖洗完畢回房,王凝眉將他那套外衣一早疊好放在床邊,鄭雲天內心不覺一熱,是啊,這種細微的關愛那個男人可以無動於衷?尤其對於遭受感情挫折的男人!

    “好了沒有?麵條快要涼了。。。”用餐廳傳來王凝眉的叫聲。

    “行了。。。”鄭雲天扣好衣扣走出房門,見王凝眉正在等他。

    “我做了皮蛋粥,炒麵,還有豆漿,你先吃什麼?”王凝眉輕快地說。

    “嗯,先來碗粥吧。”鄭雲天拉開椅子坐下:“凝眉,昨晚給你添麻煩了,真是過意不去啊!”

    “沒什麼,咦,你好常已經一個多星期沒上班了吧?”王凝眉盛了一碗粥放到鄭雲天面前。

    “謝謝。”鄭雲天嘆了口氣:“是啊,今天得回去報到了。。。對了,這幾天局裡沒什麼事吧?”

    “唔。。。”

    “是不是有什麼事?”鄭雲天見對方欲言又止的樣子。

    “幾天前上邊來了人,局班子開了個緊急擴大會議,什麼內容不知道,好象很神秘的樣子,不知道是什麼事,不過會議之前局長找過你,但是找不到,你最好快點回去跟他說一聲。”王凝眉說。

    “呵?”鄭雲天沉思半響,想不出是什麼事。

    “嗯,那我們吃完早餐一起回去吧!”鄭雲天道。

    “好的,雲天,你別怪我多事,你是不是家裡出了事情?我覺得消極對待不是明智的方法,也不是你的作風,你應該拿出勇氣來。。。”王凝眉頓了一下:“雲天,如果你還相信我的話,可以跟我說,也許我可以幫你。。。”

    “凝眉,謝謝你,真的,在我最落泊的時刻是你給了我幫助,說真的我很感動,相信我,如果有需要我一定會開口的,因為你是我最值得信賴的朋友。。。”

    鄭雲天動情地說。

    “唔,那快吃吧,吃完我和你一起回去。”王凝眉深深望了一眼對方。

    ****************************

    省高檢院第一會議室。

    由高檢院公訴處,反貪污賄賂局,職務犯罪預防處,檢察技術處等主要部門組成的“海越事件”工作組正在對半個多月來的調查取證工作進行綜合分析,掛帥本次行動的省高檢院副檢察長霍定軍主持會議。

    “海越事件”是一個月前由省內一家擬上市公司對證券發行管理局官員進行利益輸送以謀求上市而引發的經濟大案,不僅涉及到國家權力機關的公信和地方經濟利益糾紛問題,也牽涉到很多行業內部的行為是否規範的問題。

    企業發展到一定的階段必定要追加資金擴大規模,提高自身的核心竟爭力,而獲取低成本資金的方式無疑就是成功上市,因此很多公司將上市作為公司的最高目標,每年為之花費的資金幾千萬甚至上億也在所不息,因為人人都清楚,這些費成相對於上市後圈到的錢來說是不過滄海一粟!

    要成功上市除了要經歷投資銀行上市前輔道,財務重組,人力資源改革,資產清算和會計事務所審計等程序外,最重要的是要通過國家證監局股票發行委員會的評審,發審委成為決定上市命運的關鍵環節,因此也成了欲上市公司進行財經公關火力集中之處,發審委內的任職官員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

    但是發審委內部對某一企業的評審是隨機的和嚴格保密的,也就是說企業不可能知道那幾位官員將對本企業的上市資格進行評估,因此要進行公關必須要先知道“目標”,獲知“目標”名單就成了第一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一但找到目標,只要願花錢,幾乎無往而不利!因此很多達不到條件的公司和一些垃圾公司最熱衷此道。

    一個月前省高級檢察院接到秘密信件,揭發省內一家名為“海越晨星”的公司為求上市,買通會計師事務所進行虛假財務包裝,通過向一家有強硬背景的投資咨詢機構支付巨資買下發審委員名單,打通證監會發審委關節而上市,揭發者估計是“海越”的竟爭對手,這一事件在證券界掀起軒然大波,全國為之嘩然,國家公信力受到嚴重質疑。

    省高檢院在接到舉報後十分重視,成立了以霍定軍檢察長為首的專案小組,派人秘密趕赴海越公司,對該公司和負責財務審計的會計師事務所進行調查,並將證監委省內特派辦的有關嫌疑人員帶走進行分隔提審,經過一連竄的追蹤調查,拔出蘿蔔帶起泥,一大批隱藏的經濟問題和與相關國家機關人員被爆光。

    高潔此時已身為省高檢院職務犯罪預防處處長,是本次行動的主要成員。她負責對證監會特派辦的幾名涉案官員進行調查,這是本次行動的關鍵。由於她在職務犯罪方面有著豐富的辦案經驗,組織才對她委以重任,因為這種案件在全國尚屬首例,犯罪嫌疑人在這方面有著常年的實踐成績,對案件過程中的各種破綻處理得天衣無縫,必須要有專業和廣博學識才能對付他們。

    由於舉報人提供的證據比較充分,行動組商量後一致決定可以實施拘捕。

    高潔負責對證監會特派辦的三名涉案人員進行調查,這三名官員中一個叫曹遠芳,當時正在家中。一個叫劉國林,當時正在外地開會,這個人是三人中的主要人物。另一名叫李祥,當時則在休假。高潔分派手下辦案人員盯住曹遠芳和李祥,自己率乾警星夜趕往劉國林開會的所在市,以大會的名義將劉國林召出,即時出示拘留證實施逮捕,並同時通知另外兩方面對曹和李二人實行拘捕,分隔進行突擊審問,防止了三人對犯罪痕跡的處理和串通口供,取得了主動權。

    當時名叫劉國林的那名官員在被捕後多次試圖與外界進行聯繫,在遭拒絕後他採取頑抗到底的對策,並聲稱沒有他的律師在場不會說一句話,高潔看得出他對自己掩蓋犯罪事實的手法還心存希望,而且其心理素質好,見多識廣,為人深沉老練,是個不好對付的對手。

    她一邊不放鬆對這個劉國林的審詢轟炸,一邊命令手下加緊對曹和李二人展開心理攻勢,經過三天兩夜的狂轟爛炸,這二人中李祥最先經受不住檢察人員的盤問,在證據和強大的政治壓力面前首先崩潰。

    這三人多年來從上市公司中收取的好處費起碼過千萬,數目驚人,更為重要的是牽出很多不為人知的黑幕。

    三人同盟從李祥身上被打出缺口後,高潔巧妙地利用這些證供對劉進行反覆審問,依靠熟練的審訊技巧和心理攻勢將劉的防線慢慢瓦解,最後將這老奸巨滑的傢伙逼入死胡同,在絕望中不得不放下武器。

    就這樣,由於高潔一方取得了進展,整個局面很快被打開,另外的幾路人馬也很快告捷,經過二十多天的奮戰基本可以確定主要涉案人員入罪,但還有很多材料和技術上的處理有待最後完成才能形成起訴。

    在這次辦案的最後關頭,高潔接到了鄭雲天的電話。鄭雲天知道高潔是韓冰虹最要好的姐妹,在悲痛欲絕的時候他想到了高潔,將事情一一告訴了她。高潔其實在亮亮無故死亡的那段日子裡就已經發覺了不妥,韓冰虹的反應逃不過她的眼睛,而且她發覺韓冰虹越來越不象以前了,有時候好象在故意躲避一班姐妹,彼此間的感覺好象突然生疏起來,她在心裡就覺得一定有問題。

    她聽鄭雲天說到二人將要離婚時她嚇了一跳,怎麼也預料不到韓冰虹會做出這樣的事,看來她的確變了,而且一定有很多事情在瞞著大家。

    她的心一邊掛著辦案一邊掛著盡快趕回去見韓冰虹一面,希望與之進行一次推心置腹的詳談。

    因為一些預料不到的原因,回到市裡已經是打電話給韓冰虹的第三天,而且一回到單位立即就是會議,根本沒有時間。

    會議結束時已經是下午的二點,高潔來不及趕回家,先給韓冰虹打了個電話。

    韓冰虹果然在家,二人便約好一會見。

    高潔將掛包勿勿掛在肩上,拿了車匙直朝樓下停車場而去。

    還有幾米遠高潔已經揚手用遙控打開小車的防盜,綠色的瑞奇“嗜”的一響,閃了一下車燈。

    高潔利索地打開車門,將皮包丟進右邊坐位,一下穿了進去。

    瑞奇喇叭響了一下,慢慢地退出泊車位,車頭一轉,後尾冒出一股青煙駛出高檢院的大門。

    ******************************

    “怎麼樣?局長和你說些什麼?”王凝眉見鄭雲天從局長辦公室出來,馬上上前關心地問道。

    她已經在辦公室外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時間越長她就越擔心,因為領導找談話,一般來說沒有什麼好事。

    鄭雲天手上拿著個公文袋,鐵青著臉,一言不發大步直朝樓梯走去。

    “雲天。。。”王凝眉預感到一定出了什麼事情。

    “到底出了什麼事?”王凝眉追上去。

    “出去再說!”鄭雲天腳下不停。

    去到停車場,鄭雲天打開車門坐到駕駛座,這邊王凝眉趕上來也坐了進去。

    鄭雲天一口氣將車開出單位,王凝眉此時反而不再追問,她知道如果男人不想說,多問只會給他徒增煩惱。

    “你說前幾天上邊來了人,那是來調查TAT泄密的事情!”

    還是鄭雲天先開口。

    “TAT是一級機密,和你有關嗎?”王凝眉擔心地說。

    “不錯,有一部分是我負責的。。。”鄭雲天平靜地說。

    “局長怎麼和你說?”

    “可大可小,看事情怎麼發展,局長說要我做也思想準備。這件事上邊認為很嚴重,可能這次我要離開國安,再壞的局面可能就是會進監倉!”

    “到底是怎麼會事?”

    “我是被人陷害的。。。”鄭雲天手握方向盤眼睛盯著前方。

    “你會信我嗎?”鄭雲天側目道。

    “我信你。。。無論如何,我都會支持你的,雲天。。。”

    “謝謝你,凝眉。。。”

    “你怎麼打算?”

    “大不了魚死網破。。。”這句鄭雲天是在心裡想的,並沒有說出口。

    車子在公路上飛一般行進,鄭雲天突然發現後面跟著一輛黑色的寶馬,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被盯上的,他心內一忖,知道自己的車是甩不掉開對方的,乾脆放慢了車速。

    寶馬果然超了上來,開出百餘米一個右拐擋住了鄭雲天的去路。

    鄭雲天緩緩放開油門,離寶馬還有二十米左右剎停,右手摸了摸腰間的配槍。

    前方的寶馬車門打開,跳下幾個身穿白襯衣的人,示意鄭雲天下車。

    鄭雲天掃了一眼那幾個人,對身邊的王凝眉叮囑了幾句,打開車門下車,隨手將車門關上。

    對方一共四個人,只有一人手上拿著個大信封,其餘的人手上並沒什麼東西。

    “鄭先生,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莊奕,是賴文昌先生的代表律師,受賴先生的委託,跟你談一件事。”

    鄭雲天拔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髮:“什麼事?”

    “相信鄭先生已經很明白自己的處境,坦白說吧,我們手上有足夠的證據讓你坐獄。

    不過賴先生不想看到這種情況,他想和你訂一個私人協議,這裡有二張共五百萬人民幣的銀行本票,鄭先生完全可以憑此另創一番天地,如果你願意放棄現在身邊一切的話,這張票據就屬於你!需要說明的是,賴先生所指的你身邊的一切,包括你的妻子,如果你接受的話,代表你從法律上和個人感情上完全放棄她,你應該明白其中的含意。當然,你有權選擇拒絕。這裡是二百五十萬和離婚協議書,還有我的名片,當你在協議書籤字之後,我會把另外二百五十萬交給你。”

    自稱莊奕的律師將手上的票據和離婚協議放在鄭雲天的小車車頭上,轉身走回去。

    “原來是他們在背後搞的鬼!”鄭雲天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莊奕臨上車前突然又說:“對了,鄭先生,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的時間並不多,國安部監察署隨時會扣下你的旅遊證件,檢察會可能隨時傳喚你,你要有心理準備,你現在隨時有被離職調查的可能,所以你最好盡快作出決擇!最後我要說的是,你知道的機密太多了,中國政府是不會容許你這樣的人來去自如的,現在是你為自已未來作打算的關鍵時刻,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也可以為你提秘密出國的路徑,我要說的就這麼多。”

    鄭雲天沒有說話,對方的話並非危言聳聽,自已面前只剩下兩條路,一就是下輩子選擇在監倉內度過,一條就是拿著這幾百萬遠走高飛,在這兩個炯然不同的結局面前作選擇,也許誰都知道怎麼做。

    賴文昌的律師上車揚長而去,鄭雲天心事重重地拿起車面上的票據和離婚協議。

    車內的王凝眉自然將一切經過看在眼裡。

    鄭雲天坐迴車內,“■”的關上車門,並沒有馬上發動汽車。

    “事情真的那麼嚴重嗎?”王凝眉緊張地說。

    “的確如此!”鄭雲天冷靜地說:“但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甘心,我不會就這樣進去坐一輩子。。。”

    “你要走?”王凝眉衝口問道。

    “嗯。。。”

    “凝眉。。。”鄭雲天握方向盤的手突然抓住王凝眉的手,直直地看著對方。

    “如果我說,我想和你一起走,你會不會答應?”鄭雲天小心地道,因為他不敢肯定對方的反應,畢竟自己只是一個末路狂奔的逃犯。

    王凝眉柔若無骨的手掌被男人有力地握住,可以感覺到那份熾烈和誠懇,她沒有躲避對方的眼睛,堅定地點了點頭。。。

    “凝眉!你真的願意我和一起走?”鄭雲天將對方的手握得更緊。

    “對,我願意,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因為我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麼,如果可以和你在一起,身邊的所有我都可以放棄。。。”

    雖然沒有任何考慮的時間,但王凝眉毫不猶豫地作出回應。

    “凝眉。。。”鄭雲天激動地將對方摟住。

    兩顆心終於走到了一起。

    “雲天。。。”王凝眉將臉埋在對方寬廣的胸膛,眼中閃爍著幸福的淚花。

    *********************************

    高潔顧不上先回家,徑直驅車前往韓冰虹所在的萬秀小區。

    手把方向盤,眼睛望著前方,高潔眉宇間透出一絲焦急。

    車外的風灌進來,吹拂著她美麗的發絲,透著知性美貌的臉龐神色嚴峻。

    經歷風雨的人民檢察官心智更加成熟了,自從調入省高級檢察院,高潔憑著實力和幹勁證明了自己的優秀,多年來成功處理了很多大案要案,受到上級的賞識和提拔,幾年的時間從一名普通的檢察官晉升為省高檢院職務犯罪預防處正處長,一個相當於副廳級的高級職位,實在可以用年輕有為來作形容。

    高潔此時最迫切的無過於見到韓冰虹,韓冰虹現在就在站在懸崖邊上的人,最需要身邊的人拉她一把,高潔是過來人,最明白這種心情。

    為了避開市區內的擁塞,高潔徑直轉上環市路,以超出平常習慣時速的速度直奔竹溪路萬秀小區。

    環市路是新建成的通車道,是為了緩解市內不堪重負的車流而建,因為相對舊路里程要遠很多,還不是太多車行走,因此開得快一點。

    高潔放慢速度轉過一個Z字彎,正要重新提速,突然,前方視線內出現了五六名身著制服的交通稽查人員,其中二人手裡拿著‘停’字指示牌不斷揮動,示意自己停車。

    “什麼事?”高潔心裡納悶,放慢了速度開上去。

    “對不起,麻煩您出示駕證和車輛年檢證,還有交通規費繳訖回執!”

    高潔搖下玻璃窗,朝這幾名執法人員看了一眼,沒有太多的意見,側頭打開方向盤右邊的一個抽屜,尋找對方所要查看的有關證件。

    就要高潔左右翻查的時候,突然一隻手從車外伸了進來,將一塊手帕捂在她的臉上!

    一陣乙醚味被嗆入鼻孔,高潔幾乎沒有反應得過來就昏了過去。

    「待續」




第二十一章

作者:zzs01

    沉淪(二十一)

    夏日,驕陽似火,毒辣的日光烤炙著大地。

    市郊的高級別墅區“水韻庭園”內卻是樹木蔥蘢,清流潺潺,環境怡人。

    獨具匠心的園林式設計令人仿如置身蘇杭名園,綠樹掩映中湖山奇石點綴其間,穿山遊廊迂迴曲折,而隨處可見的人工池湖突出了一個“水”字的主題,湖水清澈,楊柳低垂,不時有棲息其中的水鳥閑然掠過。

    竹塢曲水畔的“文昌閣”典雅別緻,窗明幾淨,纖塵不染。

    此刻閣內正堂上,古色古香的紫檀木茶几上擺著三杯清茶,茶香四溢。

    “大師,如何……”鼻青臉腫的賴文昌關切地看著對面的一位老者。

    那老者若六旬出頭,一襲黑色唐裝長衫,頭髮稀疏,面容枯瘦,但看上去十分清健,長著一隻鷹鉤鼻,神色冷峻,目斂精光,面上的皺紋仿佛是用刀子一刀刀刻上去似的。

    坐在一旁的馬青藏用杯蓋拔動著浮起的茶葉,淡淡地說:“文昌,看來你這次是動了真性情啊,這個女人真值得你那麼緊張麼?”

    “嘿嘿,文昌,我告訴你,如果你這次真的娶了那女人,我和你可能要改稱呼了呢!哈哈……”馬青藏突然笑道。

    “改稱呼?”賴文昌愕然。

    “嗯,你還記得我上次向你打聽這個女人的妹妹嗎?她的妹叫韓冰嬋,是個警察,在公安廳裡做法醫的。”

    “嗯,記得……”賴文昌點點頭。

    “我逮住那女警察後給她做了染色體檢測,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嗎?我從她身上發現了我所要的新的染色體核型,這種核型十分罕見,這麼多年來國際上發現的例子也不過3人。”

    “我的人類染色體解碼工程已進行了十多年,就差一個具有這種核型的女人來做靶子!經過這段時間對她的改造,我發覺她已經完全符合我的條件,現在我已經在她身上進行真人試驗!”

    “呵……”賴文昌似乎明白了什麼。

    “而且這次用的是我自己的精子!如果能成功懷上孕,我的基因改良成果將領先世界十年以上。”馬青藏興奮地說。

    賴文昌知道馬青藏十分痴迷於染色體改造一類的試驗,皆因他本人是個先天性染色體變異者,是個先天性絕種的男人!

    所以馬青藏自從行醫以來一直致力於染色體基因工程方面的研究,暗中利用職務上的便利,私下對他的女病人進行染色體實驗,這種行為是非法的,但由於一般人對這方面的知識了解不多,很多女人被他進行基因試驗後也渾然不知。

    “呵……原來如此!”賴文昌恍然大悟。

    馬青藏見對方心領神會不覺哈哈大笑。

    如果一切成事,這二人將來就有可能成為姨襟兄弟了!

    原來做親戚可以這麼簡單的!

    “白石大師,可有結果了呢,賴老闆等得很心急呵……”馬青藏笑道。

    “嗯,賴先生的命理乃屬雙妻之命,無論早婚遲娶,中年必有傷克離棄,五十交進方有良緣可締。這位女士與您有幫夫之緣,命格互為相生,可助你事業倍進。”那名叫白石的風水相師放下手中羅經儀說道。

    賴文昌顯然對這位白石大師的話深信不疑。

    “白石大師在業界聲名顯赫,多年前就已深居簡出,這次我是撕爛了老臉,費盡口舌之能才請動他啊!”馬青藏呷了口茶。

    “多謝大師了。”賴文昌很恭敬的給老人滿上茶水。

    “賴先生不必客氣,”白石老人喟然嘆道:“老朽也很長時間沒有出來走動了,這副身子骨都快生鏽啦,就算出來散散心吧。”

    “我知大師淡泊名利,這點心意還請就大師不要嫌棄。”賴文昌說完從口袋中取出一張支票雙手推到老人面前。

    “賴先生,並非老朽眼界高,這點小事實在不用放在心上,你是青藏至交,也就是我的朋友,有事盡可驅使。況且賴先生此次所問乃系好事,白石能玉成一段良緣,也算是積了一點功德,還是別要沾上銅臭俗氣為好,呵呵……”老人眯眼笑道。

    “嗯,文昌,如果你願意交大師這個朋友,就把錢收回吧。”馬青藏在一邊道。

    “大師的品格令人敬仰,能交上大師這樣的良師益友,實在令人欣喜。文昌的前途,日後還須大師不吝指點啊。”賴文昌謙恭地說。

    泉白石的名字在風水界擲地有聲,是一個精通醫卜星相,天文地理,奇門術數的風水界名宿,學識廣博,琴棋書畫樣樣皆能。但為人十分低調,極少露面,據說很多省級的機關大員都有請他指點。

    “賴先生言重了,”白石大師拿起茶杯,輕輕吹了吹上面的茶湯,“既然有緣,我就姑且妄言。賴先生天庭開滿,金甲盈足,是富甲之相。而命格乃系龍躍雲津之象,是貴格命,可惜早年游弋於淺水,雖有成就,卻未達青雲。”

    賴文昌正襟危坐,專心致致地聆聽著。

    白石大師呷了口茶:“賴先生八字屬乙木,原配與子嗣之命卻是水火,水衝木,木浮於水,難免流離。火燃木,木燼於火,最終死別。賴先生這幾年運程連走七殺、偏印,衝大運,金水流年的格局,情形很不樂觀啊……”

    賴文昌想起這幾年與老婆兒子的生死離別不禁滄然,而最近生意場上也頗為慘淡,赤水灣集裝碼頭的項目工程遲遲打不開局面,其它的生意也陷入一籌莫展的困境。

    “還請大師明燈指引!”賴文昌恭敬地說。

    白石大師正待說話,堂外快步走進一人,徑直去到賴文昌身邊,看了看另外兩人,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人正是賴文昌的心腹賴炳。

    “說吧,沒關係,都是自己人。”賴文昌扭頭道。

    “唔……已經將那姓高的捉了來……您看……”賴炳低聲道。

    “嗯……直接帶到這來,我倒想看看這婆娘如今浪成怎麼個樣了?”賴文昌說。

    “是……”賴炳說完走出廳堂。

    “怎麼回事?”馬青藏放下茶杯道。

    “沒啥,一個賤貨,吃飽了沒事乾,走來壞老子好事。”賴文昌點了一根香煙。

    原來賴文昌一早在韓冰虹家中電話裡偷裝了竊聽器,經常派人監聽,知道了那天晚上高潔與韓冰虹的談話,他當然不能讓高潔壞了自己的好事,便決定要教訓一下這個多管閒事的女人,於是有了公路上迷劫檢察官的一幕。

    不一會,賴炳重新轉了回來,後面有兩名大漢挾著一個身著制服的女人,那女人頭上套了個大紙袋,看不到臉,只聽到紙套裡面冒出“唔……嗚……”的悶叫。

    賴文昌吐了口煙,示意手下取開紙袋。

    高潔突然眼前一光,下意識地眯了下眼,口裡被塞得滿滿的,驚恐地環視周圍的一切。

    “高檢察官,讓你受驚了,實在不好意思……”賴文昌漫不經意吐著煙霧。

    “唔唔……”高潔雙眼怒睜看著面前的幾個男人,不斷扭動身體,但雙臂被麻繩綁得嚴實。

    賴文昌示意手下拿掉高潔口中的布塊。

    “呸……”高潔吐了一下嘴裡的布絲,胸口起伏,大口地透著氣,雙目怒視斥道:“你們是什麼人?”

    高挑的身材配以合體的制服,勾勒出迷人的曲線,因為繩索的捆綁胸前雙峰更顯高聳,黑色套裙被豐臀撐滿,裹著肉色透明絲襪的大腿豐滿而性感,輪廓分明的臉龐沒有因為怒意失去美貌,反而平添幾分逼人的冷艷。

    那與身俱在的凜然正氣讓人無時不想到面對的是神聖的法紀。

    時隔多年,眼前的女人越顯成熟魅力,那透著睿智光芒的眼神與法律尊嚴的氣勢讓賴文昌刮目相看,這種幹練與魄力是當年的高潔所不具備的,這種只能用感覺去體味的變化是他對高潔的第一印象。

    “高檢察官這幾年平步青雲,我一時忘了改口叫高處長!高處長貴人事多,難道記不起我這個老相好了麼?”賴文昌淫笑著打量當年的胯下尤物。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警告你,你們這是非法劫持,是嚴重的危害人身安全行為,是犯法的!趕快放開我……”高潔一邊掙扎一邊說。

    “嘿嘿,高處長一上來就給咱上法律課,真是身體力行的好領導啊。”

    “哈哈……”男人們一陣哄笑。

    “我再說一次,放了我!”高潔秀眉一豎,嚴正地喝道。

    男人們一愣,竟靜下來。

    好一名雷厲風行的檢察官,正義的威勢充滿了震懾感。

    偌大的廳堂好象從盛夏突然轉入寒秋,女檢察官的話令人不寒而慄。

    那凌厲的目光就象一支支利箭穿透男人的心臟,讓人不敢正視。

    “嘿嘿,好厲害啊,別以為做了高官就可以狐假虎威,我告訴你,在老子面前,你永遠是一婊子!”賴文昌冷笑。

    “你……你說什麼?”女檢察官滿面漲紅,胸口急劇起伏,顯然怒極之至。

    “嘿嘿,三年前的一個晚上,在通海港北世豪別墅內,高處長曾經用自己的身體慰勞一班達官權貴,這件事高處長不至於否認吧?”賴文昌陰陰地說。

    高潔的大腦轟的一下劇震,就象被炸裂一般,雙腿不自主的顫了一下,男人的說話像把她從眼前一下子甩回遠古,那個畢生無法磨滅的恥辱之夜。

    她原以為這件事將永遠埋藏在過去,時間能抹去一切。

    “你是誰?”高潔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賴文昌知道高潔並沒有認出自己,看來韓冰虹也沒有對她說過自己的身份。

    “有關係嗎?”賴文昌道:“如果我說我是那個晚上其中的一位客人,相信高處長也不會記起了吧,因為那一晚你至少招呼了十個八個人,說得難聽點,你比外面的雞還要賤!”男人極盡惡毒的污辱眼前的檢察官。

    “你住口!”高潔怒不可遏的叫道:“我不否認,但是我發誓,我不是自願的……”

    高潔幾乎不知道要用什麼言詞為自己辯護,這個男人太歹毒了。

    “嘿嘿,如果發誓有用的話,這個世界也不需要檢察官存在了。我很懷疑,你今日坐到這個位置,是不是靠出賣色相換來的!”男人不屑道。

    “你……你亂說!我沒有……”高潔幾乎氣瘋了。

    “哼,官場中的人事我見識得多,象你這樣一個普通的職員,幾年時間從通海調上省高檢,從一名公訴員升為正處長,你以為憑你辦幾件案就可以實現嗎?

    你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我……”男人冷笑不止。

    “你……”高潔一時氣結。

    就在極度惱怒的時候,高潔靈台突然一清,多年的檢察官生涯鑄造了她堅韌的品性還有機智的反應能力,對方這樣抓住自已的致命點窮追猛打,是要將自己引入死胡同裡,只會令自己越來越說不清。

    想到這高潔猛地一醒,心中不停盤算著。

    “怎麼不說話啊,高處長?”

    “你說夠沒有?我再一次警告你,你要對自己現在做的事負責!”高潔一改開始時的惱怒冷冷地說。

    女檢察官的反應令男人有點意外,這個女人的確不簡單。

    “坦白說吧,你們這次綁架我到底為了什麼?不會只為了質問我如何做到處長這麼無聊吧!”

    “高處長果然有膽識,臨危不懼,處變不驚,你想知道為什麼被綁架是嗎?

    好!我現在就告訴你,那是因為你太愛管閒事!”男人擲掉煙頭。

    “感到很意外對嗎?其實細細想來也不應該意外,以你高處長今時今日的地位,每日管的事太多了,可能你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得罪了什麼人,所以今天我把高處長請到這裡來,重新學習一下做人的道理……”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我每年處理的案件很多,得罪的人的確不少,但我從沒做過埋沒良心的事,我可以大膽的說,我所做的一切完全光明磊落問心無愧,你們用綁架我的辦法企圖達到目的是幼稚和無知的,法律不會因為我的原因而改變,我勸你們還是盡早懸崖勒馬。”高潔以為這是一起綁架威脅事件。

    “嗯,這女人有點味道。”一直沉默不語的白石老人對馬青藏道。

    “這是省高級檢察院職務犯罪預防處的女處長,長得這麼美,也難怪人家懷疑她是憑一張臉爬上去的。”

    “現在的為官之道啊,除了講究人情世故,美色實在是一條捷徑。想想那些出事的貪官,沒有幾個是不沾桃色事件的,所以人家說,在男人眼裡,這個世界只有兩樣東西:女人和錢!真的沒錯。”馬青藏嘆道。

    “不過以老朽的眼光,她不是這種人……”白石大師深深地看了一眼散髮著獨特氣質的女檢察官。

    “大師閱人無數,我也有這種感覺,她的眼神裡有一種蔑視世俗的光芒,有一股正氣裹身,這種氣質散髮自內心,是裝不來的……”馬青藏道。

    “賴先生打算如何處置這個女人?”白石大師顯得很有興致的樣子問道。

    “好好教訓她一下,讓她以後老老實實做人!”賴文昌說。

    “呵?這樣的話,老朽有一個冒昧的請求,賴先生如果信得過我,可以將這個女人交給我,我保證讓你滿意。”白石的眼中射出犀利的精芒。

    “嘿嘿,聽聞白石先生精於日系的調教藝術,造詣之深,可比東瀛,文昌,你想不想開下眼界呢?”馬青藏微笑道。

    “大師原來有此興趣?”賴文昌眼前一亮。

    “呵呵,青藏你過譽了,這是老朽的一點愛好而已。只不過老朽浸淫此道多年,深知素材難得的道理。坦白說,一般的女人已經提不起我的興致,只是這個女子,老夫有一見恨晚的感覺。”白石老人眯著一對細眼道。

    “呵?願聽大師的高論。”賴文昌饒有興致的樣子。

    白石喝了口茶,乾皺的面皮抽動了一下:“世人都以為調教藝術就是單純的肉體凌辱遊戲,其實不然,調教的高境界乃系對人心靈的改造,將一名高貴女人徹底改造成性奴隸,這個過程中調教師與被調教者心理上的互動變化是調教的最大樂趣所在。”

    “女性在人類社會中一直擔當著弱勢的角色,特別在政治方面。”白石沉吟片響。

    “因此手握權柄的女性一般都是時代的佼佼者,無論在學識和心智上都是出類拔萃,她們的能力比其它階層的女性要強很多,而且會有一種以身作則,勇於打破男權社會桎梏的思想。因而這類女子的品性都極為堅韌,心理承受能力遠遠超出常人,而且在她們的內心深處對權力有著一種依仗感,在她們的內心深處有著強烈權力欲,甚至比男人還要強,別看她們平時謙恭高雅的樣子,其實骨子裡高傲得很。”

    白石說著又一次用利刃般的目光打量著女檢察官,仿佛在一點點肢解著這個外貌無比堅韌的官場女強人。

    “說得對,這婊子平時裝得謙恭平和,一副人民公僕的形象,骨子裡可是傲慢得緊,動不動就用法律唬人,真他媽的官僚……”賴文昌罵道。

    “唔,這種女性就是上好的調教材料,現今縱橫官場的女人不在少數,但要找到樣貌與智慧並舉者,實在是萬中無一,可遇而不可求啊!”白石嘆道:“在真正調教師眼中,她們被認為是一種稀缺資源!”

    “大師見解果然精深!您認為眼前這個女人屬於哪一個層次。”

    “官階雖然不算很高,但以樣貌與氣質而論,是我調教過的官場女子中最漂亮的。要知女人越是漂亮,頭腦其實就越簡單,因為她們已經習慣依賴自己的臉蛋生存,這種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花瓶,不值一曬,就算打爛了還可以再找。要知中國官場歷來是明爭暗鬥爾虞我詐的險惡之地,是權力金錢傾軋的場所,表面上風平浪靜其實暗裡分秒在算計,女人要混跡其間,且在40歲以前取得成就,實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美女就更是渺若晨星了!”白石感嘆道。

    “嗯,以她現在的表現,五年內,完全有可能爬上省高檢察院檢察長的位置呢。”馬青藏說,“聽說現在鬧得沸沸揚揚的‘海越案’已經基本塵埃落定,她就是這件案的首席調查官!”

    “老朽所以對她感興趣,其實只是出於眼緣,在我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我就有一種感覺,好象尋覓了很多年的東西不經意間出現在眼前,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絕對是一流調教材料,現在看來果然不錯,她邏輯思維能力強,反應敏捷,一身傲骨,正氣凜然,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上上之材啊!”白石大師滿意地說。

    “既然大師有此興致,我就將這個女人交給您慢慢調教,希望不久能看到大師調教出一頭母狗檢察官!哈哈……”賴文昌大笑道。

    “卑鄙!你們這幫禽獸,快放了我……”高潔聽到男人們的無恥討論不禁怒容滿面。

    “嗯,這個女人的潛能深不可測,以老夫的經驗,如果能把她骨子裡那種韌勁轉化成奴性,調教出來的效果可能會相當驚人”

    白石大師的綠豆眼精芒暗閃。

    ************

    昏暗的實驗室裡彌散著淡淡的福爾馬林藥水味,檯面上亂七八糟的全是醫用器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女用尿壺、骯髒的痰罐、橡膠手套、廢棄的針筒和洗手盆、半舊的醫用垃圾桶裡丟滿綿球、帶血的紗布……

    橫七豎八的椅子上布滿了灰塵,不知多久沒人坐過了,墻角織滿了蜘蛛網,陽光透過徐徐轉動的抽風機扇葉帶進一縷光明,照見房子中央的檯面上擺放著一台大屏幕彩電。

    此刻熒屏上正播映著一淫穢不堪的畫面,一名身著黑色警服的女警官趴在醫療床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起,臀肉從撕爛的襪褲裡暴露出來,雙手被反綁到腳踝處,只能用額頭頂在床上,警服的上面幾粒鈕扣打開著,兩隻豐嫩碩大的乳房吊在外面,身後跪著一個看不到臉龐的男人,男人大手按在女警官的屁股上奮力抽送著。

    當熒屏上的女警官被男人從後面扯住秀髮拉起一張臉,葉姿看到了自己被姦淫的樣子,被施用淫藥後對男人的凌辱幾乎沒有任何反抗,清麗的俏臉上一副迷茫而滿足的表情。

    寬大的桌面上除了電視機外還有一隻大鐵籠,葉姿就被鎖在這個鐵籠裡,反覆地看著自己被變態醫生楊遠帆姦淫的情景。

    楊遠帆不知從哪裡弄來一件警服給葉姿穿上,在她的脖子上戴上狗圈,狗鏈栓在鐵籠的鋼柱上。葉姿上身穿著警服但下身卻一絲不掛,只有腳上蹬著一對高跟鞋,這是楊遠帆故意給她穿上的。

    由於被楊遠帆實施了豐胸手術,葉姿的胸部幾乎比原來增大了一倍,原本合體的警服被雙峰撐得高高頂起,上面那兩粒衣服扣被乳房驚人的尺寸崩到了極限位,好象隨時會彈出來一樣。

    此刻葉姿對面前淫穢的畫面已熟視無睹,這些畫面已經播放了無數次,她現在最盼望的事情是楊遠帆的出現,因為她已經三天沒有上廁所了,楊遠帆在她的屁股裡塞了一個肛門塞。

    身體內的壓迫感越來越強烈,葉姿也漸漸變得焦燥不安,她不停的在鐵籠裡爬來爬去,這個可惡的籠子很矮,根本不能讓她高挑的身子站起來,只能坐著或蹲著,這個楊遠帆真的很可惡。

    其實葉姿從一開始就盤算如何逃脫,哪怕是半絲半毫的機會都沒放過,但楊遠帆這傢伙是個很小心的人,竟沒有半分的漏洞。但是葉姿並沒有放棄,她知道自已只需要一次機會便已足夠。

    房間門“呀”的一聲開了,楊遠帆手上拎著一個飯盒走了進來,這是葉姿的午餐。

    “怎麼樣,今天想拉了吧,如果不想,我也不勉強你……”

    楊遠帆將飯盒打開放在鐵籠外,那裡有一個洞,葉姿的手被手銬鎖住了,只能把頭伸出來用嘴吃,就象喂狗一樣。

    葉姿已經沒有了幾天前的倔強,因為身體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我不行了,快……讓我……”葉姿雙手抓住鐵籠的柱焦燥不安地叫。

    “這樣算是求我嗎?”楊遠帆怪聲怪氣的說。

    葉姿已經沒有耐性再糾纏,她知道楊遠帆把自己當成籠中的獵物,獵物越是反抗就越合他的心意。

    “算我求你,我受不了啦……”葉姿痛苦地說,雙眉幾乎擰成一堆。

    “嘿嘿,想不到我們高貴的女警官終於求人了,好吧,把屁股轉過來……”

    楊遠帆笑著說。

    葉姿怕他反悔急忙把雪臀向著男人高高挺起,等著男人將那個可惡的肛門塞拔出。

    楊遠帆將手伸到鐵籠裡,撫摸著女警官光潔嫩滑的臀肌“啪”的打了一掌。

    “要得到就必須先付出,這是真理。”醫生用手分開女警官的兩瓣雪臀。

    “要幹什麼?”女警官不安的扭頭往回看。

    楊遠帆拉開褲鏈放出他的肉棒。

    “不……”葉姿想要逃掉,楊遠帆眼急手快,一把捉住女警官的背後的狗鏈用力拉緊,“■”地鎖在鐵柱上。

    醫生不緊不慢的從白大褂的口袋裡取出玻璃浣腸器,裡面裝滿黃色的甘油。

    “■”的一聲,就像拔出香檳塞,醫生將插在女警官屁股中已有三天兩夜的黑色肛門栓拔出。

    “啊……”

    葉姿的頭被扯緊的狗鏈拉得仰起,兩條秀眉緊蹙,急得眼淚幾乎冒出來,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個變態惡魔姦淫,但每一次都會激起她的反抗,因為她覺得這個男人實在太骯髒了。

    冰涼的玻璃管嘴頂到敏感的菊眼上,葉姿雙腿不住顫抖。

    “注意放鬆……”楊遠帆邊說邊壓下推管。

    “嗯……不要……”一股強大力量從後面逼入,葉姿五官幾乎扭曲。

    注射完成後,醫生雙手按在女警官豐滿雪白的屁股上,從鐵籠外將肉棒插入花叢裡。

    “想大便的話就老實點,等會老子讓你拉個夠……”醫生隔著鐵欄開始了抽插活動。

    “不……不要……”女警官怎麼都無法接受浣腸性交的事實。

    好變態的男人!

    肚子裡慢慢出現反應,便意越來越清晰。

    “嘿嘿,是不是很特別的感覺?”醫生好象看穿了女警官的難堪,一邊抽插一邊下流地說。

    “停手,我不行了……要出來了……”葉姿痛苦地叫著,拼命的收縮肛肌。

    男人忍受著強烈的緊箍感,一邊抽送一邊扯動狗鏈。

    “說,想做什麼?”醫生嚴厲地逼問。

    “啊……”葉姿雙眉緊皺,苦苦忍受著身後傳來的痛苦和快感,還有越來越強的便意。

    “這樣被操……感覺不一樣吧……葉警官?”男人快速進出。

    墻上的錄像機又一次錄下了這淫穢的一幕。

    肉棒可以感受到美女警官肉壁的緊密有力,那是女警官刻意忍便收縮括約肌所致,開拓起來要比平時要艱難得多啊!

    當醫生看到菊眼急劇開合的時候,知道女警官已到極限。

    “啊……”醫生抓緊兩瓣雪臀高速抽送,最後被女警官像被榨幹一樣泄出熱精。

    “快……放我出去……我……要拉出來了……”葉姿大叫著。

    這是葉姿盤算已久的脫身的機會,她已經在心裡無數次地設想了這個計劃。

    所以她寧願接受這個變態男人的又一次姦淫也要把戲演得逼真。

    其實她經過長時間的擺弄,已經用暗中拿到的一根鐵絲打開了手銬腳鐐和狗鏈鎖,只要楊遠帆把鐵籠打開她就有可能給這個無恥男人致命一擊。

    她等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

    但是楊遠帆並沒有打開鐵籠的意思,他從地面上撿了一隻舊洗手盆,從鐵籠的鋼欄間遞了進去。

    “拉在這吧……”醫生淡淡地說。

    “不……我要去廁所……”葉姿大叫著。

    “嘿嘿……老子等了這麼多天,就是等看你拉屎,去廁所我還看個屁啊!”

    楊遠帆哼道。

    “求求你……去廁所你怎麼看都行……這裡太……我拉不出來……”葉姿裝出痛苦狀。

    “你拉是不拉?不拉就算…”楊遠帆作勢收回臉盆,“要是拉到桌子面上,你今晚就要睡在自己的屎尿裡,不要怪我呵……”

    “不……把臉盆給我……”葉姿眼看這次計劃要失敗。

    “唔,給你十五分鐘,十五分鐘後取回臉盆……”楊遠帆將臉盆放入鐵籠,取了張椅子過來。

    “十五分鐘不行,不夠的……”葉姿叫道。

    楊遠帆沒有搭理,用一張報紙墊在滿是灰塵的椅面上坐下,抬手看看手錶。

    “現在開始計時!”

    葉姿氣憤中一腳踹在那隻臉盆上,發出“■啷”的聲響。

    楊遠帆並不理會女警官,自顧看著腕上的手錶。

    這個男人真是無恥透頂。

    葉姿在心裡惡罵,計劃又一次失敗了,但是幾天來積壓的生理問題還是要解決的。

    但是在這個無恥男人面前怎麼可以……

    葉姿狠狠地瞪了一眼鐵籠子外的變態男人,考慮用什麼樣的角度蹲下去。

    籠子裡的美女警官上身著警服,下體一絲不掛,腳上卻蹬著高跟鞋,一副侷促又焦燥的樣子。

    女警官雖然一萬個不願意,但她再也經不起時間的流逝,十五分鐘內要解決三天來的宿便,實在是個不小的考驗。

    無論哪個角度都躲不開男人的視線,女警官最後側著身子蹲了下去,屁股騎在洗手盆上。

    這個無比高傲的美女警官終於要當著自己的面大解了,楊遠帆抑制著內心的激動。

    “不要看……”葉姿強忍著羞恥,兩條秀眉緊皺著,身體微微顫抖,屁眼兒急劇起伏。

    “啊……”女警官扭頭躲開男人的目光,體內的洪流噴薄而出。

    墻上的錄像機將女警官的大便秀全程錄下。

    “慢慢享用你的午餐吧……”男人觀賞完美女警官的表演,滿意地走出實驗室。

    這個地下實驗室建在市郊紅螺湖莊園的地牢裡。

    楊遠帆打開幾重門從原路返出,走上狹長的石級,五分鐘後出到地下室的入口。

    這個入口竟隱藏在莊園紅螺湖上的太湖石假山叢中,而地下室竟是建在湖面底下。

    楊遠帆按下機關打開出口的石門,一切偽裝得天衣無縫。他小心地看了看周圍,閃身而出,然後再按了一下偽裝得極逼真的機關,石門關閉後,才走出假山叢。

    偌大的莊園沒有一個人,靜悄悄的。楊遠帆穿過繁花綠葉掩映的小徑,左穿右拐走了差不多十分鐘才走出這個紅螺湖上的小島,向停車庫走去。

    楊遠帆將小車倒出車庫,轉了個方向開向莊園的大門。

    將到大門口,楊遠帆手握遙控對著外面一指,黑色古典柵欄大門自動打開。

    楊遠帆踩下油門開出去,一分鐘後大門自動關上。

    楊遠帆對這一切十分熟悉,看得出他經常來這個地方。

    其實這並不是他的家,而是院長馬青藏的寓所。

    小車徑直轉上公路,楊遠帆加快了車速,全然沒有覺察到一輛黃色的夏利出租車遠遠的跟在他後面。

    ************

    韓冰虹在家中一直等到下午四點仍然沒見高潔的人影。

    正百無聊賴的時候檯面上的西門子手機又響了。

    韓冰虹拿起打開一看,又是高潔發來的短信息,說她臨時有任務,不能趕過來了,晚上再給她打電話。

    高潔自從做了省高級檢察院職務犯罪預防處處長後,整個人忙得不可開交,韓冰虹和她見面的時間少了很多,韓冰虹也是做法律工作的,知道這並不出奇,所以也不見怪。

    那晚跟高潔談完話後,韓冰虹的確豁然開朗了許多,好象有了一條主心骨,在這種進退維谷的困境中,局外人也許是看得最清的,而且韓冰虹也覺得這兩年高潔成熟了很多,思考問題很周全,也許人在官場中,見慣了世面,做人處事的態度都會成熟很多。

    到了晚上高潔的短信再次說沒有時間,只能有空再約。

    韓冰虹感到有點失落。

    一夜無話,韓冰虹在床上睜著雙眼無法入眠,鄭雲天仍然夜不歸宿,在這個應該患難與共的時刻,作為男人的他竟然如此逃避,韓冰虹感到有點心寒,雖然離婚是她提出來的,但誰都看得出那只是一時的氣話,鄭雲天如果真的愛自己應該不會輕易放棄的。

    獨守空房的女人感到了一絲失望,她開始對這個男人感到懷疑。

    此刻陪伴她的是孤苦與寂寞。

    在心痛和失落中,韓冰虹不禁想到了遠在異國的兒子,看著檯面上的全家福照,亮亮夾在爸爸媽媽中間,閃動著明亮的眼睛,多麼惹人喜愛,韓冰虹的眼眶漸漸模糊。

    長夜漫漫,韓冰虹不知道明天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但她有一種感覺,自已走到了一個人生的十字路口。

    第二天,韓冰虹起得很早,她決定自已去找高潔。

    吃過早餐,韓冰虹換上衣服,這時電話鈴起了。

    “喂,你好……”韓冰虹拿起話筒。

    “您好,請問您是韓冰虹女士嗎?”一把男聲有禮貌的說。

    “對,我就是。請問你是哪位?”

    “我叫莊奕,是正道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對不起,打擾您了,我現在受你丈夫鄭雲天先生的委託,辦理你們的離婚手續,他本人已經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現在只想看你的意見了……”

    “什麼?”韓冰虹幾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他……他竟然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去辦離婚手續!”韓冰虹的心仿佛一下沉到冰窖。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我好象聽鄭先生說,離婚是您提出來的啊!”男人說。

    “這……不可能,我不相信。”韓冰虹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鄭雲天會如此絕情。

    “這樣吧,韓女士,如果您有什麼疑問,可以到我們律師事務所來一趟,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也可以上你家裡……”

    “好,我現在就出去。”韓冰虹說。

    “那我在律師樓辦公室等您,我的電話是2462248,有什麼事您可以隨時和我聯繫。”

    韓冰虹放下電話匆匆出門,截了一部出租車直往‘正道’律師事務所。

    她在法律界工作多年,知道‘正道’是一家很有名氣的律師事務所。

    萬秀小區距金港大道的鑽石廣場只有二十分鐘的車程,正道律師事務所就在鑽石廣場的盛世大廈十三樓。

    盛世大廈處在繁華的黃金商業區,底層是物貿中心、連鎖商場,五層以上是商用寫字樓。

    韓冰虹坐電梯上到十三樓,只見四處人來人往。

    “小姐您好,請問有什麼事我可以幫忙嗎?”一名女接待員主動上前問道。

    “呵,請問這裡是正道律師事務所嗎?”

    “對,這邊轉左走20米就是。”接待員禮貌地說。

    “我約了事務所的莊奕律師,麻煩你給我帶一下路好嗎?”

    “好的,小姐請。”

    接待員將韓冰虹帶到一間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下門。

    “請進……”

    接待員推開門走了進去,韓冰虹看了一眼也跟了進去。

    辦公桌後坐著一名戴眼鏡的年輕人,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的樣子。

    “莊律師,這位小姐有事找你。”接待員說。

    “呵,您是韓小姐吧,請坐。”姓莊的律師站起來客氣地說。

    韓冰虹點點頭坐到辦公桌對面的轉椅上。

    女接待員給客人倒了一杯熱茶後禮貌地退了出去。

    “韓小姐,不好意思,要您親自上來。我們就開門見山吧,這裡是離婚手續應有的全部材料,您先生已經簽了字,您可以先過目一下。”莊律師將一份材料放到韓冰虹面前。

    韓冰虹翻開一看,果然是鄭雲天的簽字,她認得那筆跡。

    “為什麼他不等我在場一起簽字?”韓冰虹問道。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也問過鄭先生,說是不是等您太太來了再一起簽,他說不用了,您們之間已經完全談好了,簽字只是個例行手續,他怕你有疑慮,還讓我們將簽字的情形錄了下來,我現在就放給您看。”

    韓冰虹匆匆瞥了一眼離婚協議的內容,鄭雲天竟將所有的共同財產放棄,包括兒子鄭亮在內全留給妻子。

    莊律師打開錄像機,屏幕上果然是鄭雲天,也是在這間辦公室,就在韓冰虹坐著的這個位置上,他在莊奕的見證下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韓冰虹看到丈夫簽字的時候是那麼的毅然,那麼的決絕,她的心一點點地變涼。

    “韓小姐也是做法律工作的,應該很清楚這種案子的程序,我就不用多作解釋了,如果您還要考慮的話,也不必現在就簽字,還有時間。”

    “為什麼?為什麼他可以這樣無情?”韓冰虹知道換作自已也未必可以這樣從容地在這離婚協議上簽字,畢竟彼此間有著深厚的夫妻情義,難道忠誠對男人真的那麼重要嗎?

    從律師事務所回來後,韓冰虹撥了鄭雲天的手提電話,得到的回應是對方已關機,撥單位的電話得到的回答是好幾天不見人了。

    三天后韓冰虹得到了確鑿的消息,鄭雲天已和本單位一名女同事私奔出國!

    當韓冰虹知道那位女同事叫王凝眉的時候,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女人在這個時候是最脆弱的,也是最敏感的。

    韓冰虹終於知道這段婚姻已經無可輓回。

    這個家已經完了,已經變得支離破碎,韓冰虹感到心力交瘁,一向堅強的她倒下了,淚水悄悄滑落臉龐,打濕枕巾。

    ************

    夜闌中的紅螺湖莊園一片靜謐,花叢裡傳出蟲子吱吱的鳴叫,月光如水灑在透著亮光的窗台上。

    臥室以浪漫高貴的象牙白為主基調,奶白的吸頂燈將柔和的光線折射到每一個角落,泛起點點溫馨。

    富於歐陸情調壁爐,王室般尊貴的象牙大床和臥椅,高級的拋光石材地板,華麗的波斯地毯,一切是那麼的華貴典雅。

    拉滿的窗紗輕輕飄動,夜風將園中淡淡的花香送入室內。

    妝檯前端坐著一位絕色佳人,正對著面前的大鏡仔細地護理自已玉容,如果這是一幅畫,她就是這王室中最尊貴的皇后。

    馬青藏身著睡袍靠在象牙大床的靠背上翻閱著雜誌。

    護士長林影是院長馬青藏的情人在仁東醫院是公開的秘密,在人們的眼裡,他們實際上已經是夫妻,只差沒走紅地毯而已。

    而事實上馬青藏也的確將他名下的很多財產註冊了林影的名字,他的起居飲食、社交日程、大小事務,甚至家中財政大權都已交給林影打理,林影在醫院中是他的護士長,其實更是他的私人秘書。

    醫院裡的人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只知道馬青藏做院長後不久,林影就調進了仁東醫院,對於二人的年齡差別,醫院中的人也感到意外,從中可以猜到他們之間有著特殊的關係。雖然林影與院長的關係非同一般,但她並不是靠馬青藏的關係當上護士長,她是真正護理學專業畢業,技術一流,醫德很好,品性平和厚道,深得科室中護士們的愛戴。

    此刻護士長已脫下白衣天使的工作服,只穿著件薄薄的粉色絲質吊帶睡裙,豐韻十足的身段若隱若現,浮突玲瓏的曲線性感撩人。雲鬢輕輓,露出光潔美麗的脖子,對鏡顧盼的姿態嫵媚蝕骨。

    “聽說今天醫院裡來了幾個公安局的人,怎麼回事啊?”林影護理著容顏,不經意的問道。

    床上的馬青藏輕咳了一下:“唔,前段時間新來不久的林學華醫生,和急診部一個叫陳曉露的護士無緣無故失蹤啦,也不知出了什麼事,竟驚動了公安廳,說跟一起連環姦殺案有關,已經幾次到醫院調查過了。”

    “連環姦殺案?不會吧,這好象已經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了。”林影說。

    “是半年前的事,但凶手沒抓到啊,說不定最近又出來活動了。公安廳的人就是擔心她倆人已經落入這個色魔手中啊……”

    “公安廳的人怎麼說?”

    “沒什麼,問來問去還不是那幾個問題,醫院裡和她倆接觸最多的幾個人都說沒什麼可疑的地方,現在也沒有什麼消息,只能暫定為失蹤,我已經讓人事部門負責配合公安廳開展工作,希望她們兩人沒事。”馬青藏放下手上的雜誌。

    “唉,她倆都長得那麼漂亮,我真擔心啊,這個變態色魔太可怕了……”林影道。

    “好了,別淨說她們啦,你知不知道再過些天是什麼日子啊?”馬青藏望著風姿迷人的護士長。

    林影莞爾一笑:“記得!你的生日,哪一年我忘記過啊?”

    “你最近老忙醫院裡的事,我還真怕你給忘了呢。對了,今年準備了什麼活動來慶祝呢?”馬青藏道。

    “暫時保密!”林影嬌笑,笑顏如花。

    “呵,還跟我保密呢?”馬青藏摘下眼鏡放到床頭櫃上,翻身下床。

    “唔,讓我猜猜……”馬青藏邊說邊踱到女人身後。

    林影含笑不語。

    馬青藏雙手按在女人的肩上,看著鏡子裡性感的佳人,臉湊到林影的耳畔,感受著膩人芳香,神秘地說:“你知道我最想要什麼的……”

    人人都知道馬青藏最想要個兒子!

    “是你自已不爭氣,這可怪不了我……”林影嗔道。

    “嘿嘿,這次我有十成的把握……”馬青藏淫笑著,一雙手徐徐下滑,按在護士長高聳的胸脯上,那對傲人的玉峰是那麼的富於彈性。

    “嗯……”女人雙眸淺閉。

    馬青藏輕吻玉人耳鬢,含住那瑩玉般的耳珠,手上一緊一放,隔著薄薄的布料抓捏一對豐碩的奶房。

    林影浴後沒有戴乳罩,下身只穿了一條性感的三角內褲,成熟的肉體在薄如蟬翼的睡衣下若隱若現,倍加撩人心魂。

    馬青藏手上力度不減,嘴已吻上玉人芳脣,吸食著那如蘭的氣息。

    護士長雙額泛起紅暈,杏眼含春,嬌態迷人。

    男人慢慢地將她從椅子上扶起來,手指捻住兩粒奶頭來回搓捏。

    “啊……”護士長從喉嚨深處發出淺吟,眉黛輕鎖。

    馬青藏下體抵住玉人豐臀,一隻魔手已探入溪谷花徑,只覺那裡已是一片溫濕潮潤。

    “嗯,已經濕了呵……”男人故意在護士長耳邊細語。

    端莊的護士長一臉嬌羞,任由男人輕薄著,心中的情慾慢慢綻放。

    馬青藏解開睡衣的腰間束帶,裡面沒穿內褲,硬梆梆的肉棍徑直頂在玉人美臀上。

    “騷貨,來,幫我吹起它……”馬青藏用下流的語言剌激護士長。

    林影桃腮泛紅,慢慢轉過身,蹲下去,美目盈波,風情十足的抬起頭,無限嬌羞地望了一眼男人,玉掌輕輕握住醜陋的陽具套弄幾下,慢慢地張開檀嘴,將龜頭小心地含了進去。

    “喔……”肉莖被溫暖的口腔包含,馬青藏發出快意的呻吟。

    護士長一手托住老傢伙的卵袋,輕輕搓捏,盡最大深度將肉莖吞了進去,然後慢慢退出來,開始了嘴與肉棒的活塞運動。

    馬青藏享受了麗人的口舌服務,從妝檯拉屜裡取出一頂護士帽,戴在護士長的秀髮上,他還是喜歡林影白衣天使的造型,從上看下去,林影閃動著美麗的睫子,護士帽有節奏的起伏,芳脣淫穢地包含陽具的樣子,令他的硬度驟增幾分。

    “嗯,好味吧…”馬青藏按住玉人臻首,前後擺動腰身,將肉莖盡量送入。

    護士長怪嗔地瞟了他一眼,媚態可掬,嘴中香舌不停在龜頭上纏掃,美麗的臉頰陷下兩個深深的梨渦,隨著肉棒進出的動作一起一伏。

    老傢伙醜陋的陽具不斷雄起,黑色的棒身沾上津液,突起的傘部受到貝齒輕刮,馬青藏不時顫慄。

    “來……”男人抽出肉莖,將護士長拉起。

    林影轉過身,雙手撐在妝檯邊上,豐滿的大屁股向著男人拱出。

    馬青藏撩起絲質睡裙下擺,完全勃起的老陰莖倏地沒入芳草叢裡。

    護士長豐碩圓潤的大屁股彈性十足,馬青藏手攀雙乳,腰身挺縱,開始從後面攻擊。

    別看馬青藏將近六十的人,平時卻愛修煉一些道家房中秘術,性能力就象年輕人一般旺盛,收控自如,技巧獨到,林影經常被他弄得高潮不斷,欲仙欲死。

    手指感受到奶頭已完全變硬豎起,秘道裡愛液越來越多,馬青藏抽送的節奏慢慢加快。

    “嗯……”春情蕩洋的護士長回眸顧盼,柳腰款擺,配合著身後男人動作。

    臥室中春色無限,而此時,黑暗的窗外,有一條黑影倏然掠過。

    清晨的陽光灑在花園中,花葉上的露珠在慢慢消失。

    馬青藏折騰了一夜,日頭上中天仍未甦醒。

    林影一早起了床,在廚房裡張羅著早點,臉上洋溢著滿足。

    “該起床啦……”

    馬青藏打了個哈欠,極不情願地被拉了起來。

    “快去漱口,要不就遲到了。”護士長說。

    “能不能再睡會啊……”馬青藏閉著眼木然喃道。

    “不可以,誰讓你昨晚那麼不要命……”護士長不依,強拉去男人身上的床單。

    馬青藏定了會神,不得不乖乖下床。

    洗漱後二人共進早餐,吃完早餐林影幫老頭子換好上班的衣服,就要一同出門了。

    林影身著淺色短袖套裝,合體的衣著勾勒出迷人的曲線,肩上掛著一隻時尚的皮袋。

    馬青藏打開花梨實木大門,正要走出去。

    林影突然咦的叫了一聲。

    “你看那是什麼?”護士長指著門前石階下的一隻紙盒道。

    馬青藏也看到了一隻包裝精美的禮品盒靜靜地擺在那裡。

    林影上去將那盒子撿了起來。

    “咦,是送給你的!”林影看到盒面上有張字條,寫著馬青藏親啟的字樣。

    “打開看看。”馬青藏說道。

    林影便拉開禮品盒的絲帶。

    “啊……”林影突然一聲驚叫,紙盒失手跌落。

    馬青藏定眼一看,原來紙盒裡是一根被閹割下來的男人陽具!

    切口處血肉模糊,血漿已經凝結,但仍十分鮮紅,可見被切下不久。

    馬青藏拿了幾十年的手術刀,並不懼怕,只是心內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你看,還有一盒錄像帶。”驚魂未定的林影指著地上的盒子說。

    馬青藏拿起那盒錄像帶,想了想徑直走回屋內。

    林影也跟了回去,只見馬青藏將錄像帶放入機內,打開電視機。

    畫面上一片雪花,馬青藏目不轉睛的盯住屏幕。

    突然,電視屏幕上閃出圖像。
第二十二章

作者:太上皇



    一片雪花過後,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楊遠帆!”馬青藏心裡一震。鏡頭裡的楊遠帆躺在一張床上,渾身赤裸,昏迷不醒,雙手被分別銬在床頭兩側,下身則被紗布緊緊地包裹著,輸尿管連接著陰部。此時楊遠帆的下身像女人的陰部一樣平齊,顯然,凸起的陽具被割除了。

    馬青藏目不轉睛地看著,試圖從鏡頭裡找到蛛絲馬跡。但錄像中除了楊遠帆和一張床,幾乎什麼都沒有。

    錄像的拍攝者似乎很有耐心,從楊遠帆的頭部開始,掃描似的向下拍攝,而且好像特意強調楊遠帆的體貌特徵,給了幾個鏡頭特寫。隨後,熒屏上又是雪花一片,再也沒有圖像。馬青藏將帶子快進到頭,又倒回來反覆看了幾遍,確信沒有遺落情節,才關掉錄像機。

    “青藏,遠帆被什麼人綁架了?我們怎麼辦?”一直坐在馬青藏身旁的林影一臉惶恐,沉不住氣發問。

    雖然鏡頭甚少,也沒砍殺刀割的血腥場面,但錄像中楊遠帆如待割熟食一樣的慘象和表達出來的陰森恐怖氣氛還是讓林影十分害怕,甚至有些哆嗦。她畢竟是個女流之輩,沒經歷過殘酷的歷練,對於這樣的場面,馬上暴露了女性的弱點。

    “遠帆在他們手上,可能問題有點棘手。”馬青藏到底久經戰陣,姜老彌辣,對於楊遠帆的被綁架臨變不驚。

    “你先去上班吧!”馬青藏對林影說道。“有人問我,就說我去開個會,有事打我手機。”馬青藏叮囑道:“今天的事,對誰也不要說。”

    “青藏,我很擔心,綁架遠帆的到底是什麼人,他們會不會也對我們……”林影張口又止,她也感覺到,綁架楊遠帆的人不會善罷甘休,是衝著馬青藏來的,而自己和馬青藏的特殊關係,她不能不擔心。

    “沒什麼大不了的。可能是夥綁匪吧。”馬青藏坐在沙發上,狀如虎踞,十指交叉,面無表情,陰沉的眼睛直視窗外,閃動的瞳子如深不見底的枯井。

    雖然有些留戀,林影還是一步三回頭地去上班了。畢竟,對馬青藏她是從心底相信的。自從她對馬青藏徹底折服起,馬青藏從來沒有沒讓她失過望。馬青藏統治下的仁東醫院,猶如海面下暗流一樣,從不張揚,但只要他想,在通海市就有著無窮無盡的能量。

    馬青藏沉吟半晌。這個事是有些奇怪,綁架楊遠帆的人沒提任何要求。馬青藏重新打開了放像機,把錄像又仔細地看了看,隨後關掉。

    沉思過後,馬青藏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他大兄馬新疆的盛世集團內部專線:“喂,請找一下馬新疆董事長……”

    夜幕來臨,通海市又迎來了一個不眠之夜。微微的晚風中,坐落在月亮灣附近的華景大廈好似一個神秘的城堡,矗立夜色之中。高達39層的華景大廈的星級標準是四星,但和普通的四星級賓館相比,華景大廈在設計上隱藏著眾多獨特之處。大廈中密室、暗道十分複雜,不但外人一無所知,就是華景大廈的一般職工,也不明所以。

    夜已經很深,在華景大廈中心深處的一間寬敞的辦公室裡,卻仍亮著燈。

    這是賴文昌的辦公室,裝修的富麗堂皇,用料考究,極其奢華,身在其中,仿佛進入了倫敦的白金漢宮皇家。

    在眾多名貴裝飾品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掛在墻上的一副巨型油畫。畫是以古希臘神話為背景,畫中愛神阿芙羅狄德在明淨的湖泊中沐浴;天上白雲朵朵,岸上綠草茵茵,不遠處是墨綠的森林。女神豐滿潔白的身軀大半浸泡在透明的水裡,一手輕輕撫摸著自己飄逸的長髮,一手輕捂在兩條修長玉腿中間的私處,似乎在輕輕地撫摸;女神阿芙羅狄德好像陶醉在這美妙的感覺裡,美麗的眼睛微微地站著張著,白嫩修長的兩腿微夾著左手……

    女神似乎並未覺察,在女神的背後的森林中,醜陋的半人半馬畜牧之神赫耳墨斯繃緊了黑色的肌肉,暗暗地偷窺著高貴的女神……

    辦公室裡高貴典雅的歐式壁燈散髮著雅黃色的柔光,映射到墻上的巨幅油畫上,似乎女神也有了活氣。

    地上鋪著澳產猩紅純毛地毯,地毯的盡頭,是一張高級檀木辦公桌。辦公桌後的賴文昌疏懶地半躺在沙發椅上,雙腳搭在辦公桌上,腆著大肚子,頭枕著雙手,歪著腦袋聚精會神地盯著有一面墻大小的墻鏡。

    玻璃那邊,一群妙齡美女浴客正在豪華的浴室中洗浴。當然,她們看不到賴文昌,也聽不到辦公室的聲音。玻璃是特製防霧單向透光的,女孩們看到的只是一面反映她們美好嬌軀大鏡子,聲音也只能單向從浴室傳向賴文昌的辦公室。

    賴文昌清楚,這些來洗浴的女孩幾乎都是通海市大款或領導幹部的包養的二奶,有些還認識,一起吃過飯。女孩們都是持華景大廈的黃金貴賓卡進來享受服務的,而黃金貴賓卡賴文昌只給他需要打通關節的領導或大款。

    這些姑娘正值大好芳齡,又是眾多女孩中千挑細選出來的精品,加之平時良好的保養,個個養得身段苗條,骨肉均勻,皮膚白皙細嫩,在浴室眾多古希臘神話眾神塑像的陪伴和奶白色的光線映襯下,更顯得嬌艷欲滴。五六個年輕的姑娘赤條條地坐在鏡子前的防水沙發上,讓烘乾機烘乾身體的多餘的水汽,然後打開帶來的專用化妝盒,仔細往豐滿白皙的玉體上擦抹各種護膚液,修剪眉毛等極盡女人之事。

    美女們離自己是如此之近,姑娘們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中身體各個女性器官的細微之處纖毫畢現;那洗盡鉛華後的嬌嫩面龐,高聳豐滿的乳房,雪白修長的美腿,兩腿間神秘的私處,婀娜的腰肢………。

    如此眾多簡直觸手可及的人間尤物,讓賴文昌飽盡了眼福,賴文昌不住地咽下吐沫,越發“性”趣高漲。

    這些姑娘顯然是這裡的常客,她們之間很多相熟;一邊享受這奶浴、鹽浴和芬蘭蒸汽按摩等服務,一邊大談物質享受。

    姑娘們的鶯聲燕語真切地傳到賴文昌的耳朵裡。

    “小曼,你今天穿的短裙真漂亮!哪裡買的?”

    “哦,那算什麼!玲姐,看你多幸福!我什麼時候像你一樣,也能有一輛法拉利就好了。”

    “嘻嘻,讓你老公給你買呀……”

    “看人家小薇的皮膚多好,像牛奶一樣……”

    “紫娟,你的胸越來越大了,是不是老公給捏的?嘻嘻”

    說到興起,物質女孩們的一邊鶯聲燕語,一邊撩水嬉鬧;雪白的肉體在蒸汽中晃動,一時間,浴室裡春色無邊。

    女孩們曼妙的體態,潔白的肌膚,擺動的粉嫩雪白大腿,中間若隱若現的一抹陰毛,相互追逐時的嬌羞;實在是一副活生生的春宮圖;

    這邊賴文昌早已慾火焚身,渾身發熱,這種看得見卻摸不著的感覺與其說是享受,倒不如說是折磨…………

    賴文昌頭上已滲出密密的汗珠。

    他真想抓住一個摟在懷裡,使勁地她親她的嘴,一手摟住她的光滑香嫩的肩頭,一隻手使勁抓捏揉搓她的乳房,讓她疼痛不止,嬌叫連連;然後手長驅直入她的私密之處,摳進她的蜜穴裡,讓她雪白的軀體痛苦地在自己懷裡徒勞地掙扎,任她不斷地求饒,兩腿不斷地夾緊;而自己卻毫不姑息,不停地擠捏她的豐滿乳房,不停第摳挖女孩的下體,直摳得她私處泛出淫水,嬌喘吁吁,乳頭被捏硬,硬逼著她發情為止。

    想像著這些姑娘在床上被那些人模狗樣的官員在床上肆意蹂躪的情形,賴文昌的褲襠越隆越高。

    “媽的!這些小妞的身材真是不錯!真是便宜了這些孫子。”賴文昌按下電鈕,一副繡繪著巨型鷹隼張翼的掛毯徐徐落下,將墻鏡擋得嚴嚴實實,女孩們的聲音也隨著斷絕。

    其實憑著賴文昌的實力,這樣的女孩不難得到。他以前也曾經熱衷於到處搞這樣的姑娘,玩膩了就給一筆錢打發掉。但他總覺得這樣的女人太淺薄,包括女大學生在內,只能玩一時,不能陪一世。

    “想要找一個才智和外貌都無可挑剔,人情練達,熟諳社會,對自己又忠心無二,這樣的女人可真難找啊!”賴文昌從從心底嘆息。在這一點上,賴文昌多少有些嫉妒馬青藏。

    “媽的!老馬歲數比我還大,長得也不怎麼樣,怎麼林影就那麼喜歡他?這老傢伙!”賴文昌不平地唾了一口。

    想到這,賴文昌不禁又想到了韓冰虹,一個他時刻都想蹂躪的女神。

    賴文昌揉了揉臉,因為整容,加上前幾天被鄭雲天痛打了一頓,臉部受傷最重,弄的現在每到夜晚臉龐就有些發緊。

    想到被鄭雲天猛揍的情形,賴文昌又恨又怕。“操!鄭雲天你個王八孫子,老子就是要操你老婆!,以後再收拾你!”

    賴文昌恨恨地罵到。

    從鄭雲天又想起韓冰虹,韓冰虹那迷人的身材,英姿颯爽的風采,賴文昌因為恨鄭雲天剛剛軟一點的陽具馬上又挺了起來。

    被剛才被那群女孩撩起的慾火難以平息,賴文昌想了想,撥通了韓冰虹的手機,說了幾句話,然後閉上眼睛,繼續想像著撫摸韓冰虹豐腴白嫩的大腿,順著大腿向上直上神秘的草叢深處…………

    韓冰虹正在沙發上靜靜第出神。

    鄭雲天走後,韓冰虹體會到了家裡沒有男人的感覺。

    以前,鄭雲天是自己生命的依託,一個男人堅強有力的臂膀和胸膛,是女人賴以開創美好生活的根本基礎,在這個基礎上,生活才是美滿的,自己也是無憂無慮的。

    即使是和鄭雲天發生間隙,但畢竟是夫妻,自己雖然怪罪雲天,從心底還是想和鄭雲天和好的。畢竟,像鄭雲天這樣深愛著自己的優秀男人也不多。就算鄭雲天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也是情非所願,必不得已。

    想到這,韓冰虹很是後悔,畢竟,鄭雲天的出走和自己的對賴文昌的屈服和沉淪有很大關係,如果說鄭雲天邁出了錯誤的第一步,那麼自己則在錯誤的漩渦裡越陷越深,最終到了今天的田地…………

    更要命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高潔也失蹤了,這個消息對韓冰虹簡直是個晴天霹靂。她隱約感覺到,高潔的失蹤和賴文昌一夥人有關係,也很可能和自己有關係,因為高潔是在和自己通電話不久就失蹤了。

    “難道是賴文昌他們綁架的?”韓冰虹忍不住想。她想報警,但理智制止了她。要命的是自己的把柄抓在賴文昌一夥人的手裡,如果賴文昌他們把自己和他淫亂的照片等物證交給警察…………

    不僅是照片,還有亮亮,可愛的兒子,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亮亮怎麼樣了,還有自己懷的賴文昌的孽種……

    女法官越想心情越亂,一縷又一縷的思緒折磨著她。韓冰虹感覺到,現在的韓冰虹已不是當初那個堅強的女人了,現在的自己在一個邪惡的漩渦中越陷越深,卻無力自拔。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是賴文昌打來的。電話裡,賴文昌沒有多說,就是告訴她到華景大廈的老地方。

    韓冰虹知道,那是賴文昌淫亂的秘窟。但韓冰虹沒有拒絕。韓冰虹很清楚,躲避不是辦法,現實需要面對,也許明天會出現轉機。現在她不可能再拒絕賴文昌的任何要求,哪怕是最無恥的要求。

    韓冰虹簡單整理了一下衣裝,臉上上了點淡妝。

    亮亮的綁架,賴文昌的折磨、鄭雲天出走,使得韓冰虹的身心備受打擊,但女法官的外貌卻依然風采依舊。由於遺傳的因素,加上保養得好,鵝蛋圓的臉龐一如二十出頭的女孩那樣嫩白細膩,歲月幾乎沒有在眼角留下痕跡,一雙鳳眼還是那麼明眸善睞,只是更多了幾分幽怨,但這被一副眼鏡遮住,外人無從知曉;雪白修長的脖頸和豐滿的胸脯增添了幾分貴族氣質。不大不小的玫瑰色的嘴脣更是眾多男人夢想中親吻的地方。上身深藍色西服領職業裝十分合體,下身沒穿絲襪,剛到膝蓋的職業裙將雪白豐滿的大腿裹住,一雙合適的高跟鞋更顯得身材高挑。不愧是名門之後,女法官整個身體透漏著高雅性感的氣息,這是與生俱來的,沒有半點矯揉造作。

    走出家門,韓冰虹打了一輛的士前往華景大廈。

    “賴文昌又要搞什麼陰謀呢?”韓冰虹忍不住地想。她知道,自己只要到賴文昌的地方,必然要再次屈服在他淫威下。

    從自己失身給賴文昌到現在,被賴文昌姦淫多少次連韓冰虹自己也數不清了,每次賴文昌都變換著各種花樣,用盡方法羞辱自己,儘管自己是那麼不情願,卻始終在被強迫的高潮中沉淪,怎麼也掙扎不出這種可怕的感覺。

    “天啊!我到底該怎麼辦?”出租車飛快地前往華景大廈,女法官在出租車裡心事重重……

    出租車很快到了華景大廈。

    韓冰虹走出了出租車,深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走進了華景大廈—一個她最不願到來的地方。

    經過大廈員工的指引,韓冰虹走進了賴文昌的辦公室。她不止一次來到這裡,其實對這裡已經很熟悉。

    “大法官來了?”賴文昌一邊提上褲子一邊淫邪地笑著向女法官打招呼。他正在想著韓冰虹的身體自瀆,但卻忍住沒射,他要保持更多的精力。看著韓冰虹的真人來到,賴文昌的慾火更加高漲。

    “讓我先和亮亮說句話!”韓冰虹乞求著。

    “好吧!這次十分鐘”

    “為什麼這次只十分鐘?”韓冰虹不解地問,眼神中盡是幽怨。

    “這次我忍不住了,想多操你一會啊。哈哈!”

    賴文昌仍舊一副無賴嘴臉,看著令人噁心。

    聽著這樣下流的話,韓冰虹羞紅了臉,背過臉去撥通國外兒子的電話,只有這部特製電話專線能聯繫上亮亮。

    “喂!亮亮嗎?是媽媽,你最近好嗎?媽媽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的小寶貝…………”

    賴文昌半躺在沙發上,盯著韓冰虹的背影。韓冰虹背對著自己,在深藍色衣裝的包裹下,渾然天成的身體是那麼誘人。兩條豐滿白皙的美腿登著高跟鞋站在大理石上,是那麼修直,左腿微微地彎向右腿,白淨曼妙的膝彎十分性感,給男人以遐想,腿上沒穿絲襪,露出美白的腿肉,順著美腿向上,是豐滿成熟的臀部,臀部往上,是合適的腰肢,雖然懷孕四個月了,但只是微微凸出;女法官右手拄在桌面上,左手拿著話筒,白藕般的胳膊從短袖西裝中伸出,豐滿誘人的乳房隨著說話晃動,就是在後面看也若顯若現。

    賴文昌咽下口水,從抽屜裡取出一隻假陽具放到口袋裡,走到韓冰虹身後,突然從身後一把抱住了韓冰虹。

    “哦!”韓冰虹驚叫一聲。又趕快壓製住自己的驚慌。

    “媽媽你怎麼啦?”電話那頭的亮亮顯然聽到了聲音。

    “沒什麼,只是有點胃疼。”韓冰虹趕快說謊掩飾。

    “媽媽你要注意身體啊!我好想你!”

    賴文昌一雙大手開始使勁地捏擠韓冰虹的乳房。韓冰虹渾身一震,心裡越發慌張。

    “啊!……我也想你,兒子!”韓冰虹情迷意亂,越發顯得狼狽不堪。在賴文昌的大力揉捏下,乳房積蓄的乳汁涌出,沾濕了胸罩,賴文昌的右手抓住韓冰虹的右乳,左手伸進裙子,插進蕾絲三角內褲,直摸近黑色的禁區,開始撫弄柔嫩的陰脣。

    韓冰虹掙扎了一下,但不起作用。

    “可惡的流氓!為什麼要在和我兒子通話的時候。”韓冰虹窘迫至極,但現在毫無辦法。

    賴文昌越弄越快,韓冰虹饑渴的下體迅速淫水泛濫,更難堪的是,從乳房和下體傳來的熟悉的感覺,使自己的身體逐漸失去控制。

    賴文昌的摸弄,使得韓冰虹心神不寧。

    “啊!兒子……我好……想你,媽媽愛你!”韓冰虹語無倫次地說,雖然兒子是自己的一切,但此時身體的慾望是最明顯的;女法官感覺到一股慾火在體內升起,身體開始不自覺地發熱,畢竟是施過淫藥的身體,變得十分的敏感,稍有挑逗就難以自持,更何況賴文昌如此的大力揉捏和撫弄。很快,女法官的乳頭已開始發硬,下體早已濕透。

    賴文昌心裡暗笑,越發加大了雙手的力度。韓冰虹已開始搖晃,豐滿的雙腿緊緊夾住賴文昌的左手,三角地已是泥濘一片,淫水已滲過蕾絲內褲,沾得賴文昌的手也濕漉起來,女人的上身微微地彎下來,身體不自覺地靠向賴文昌。

    趁韓冰虹打電話,賴文昌從內褲中抽出左手,取出假陽具,順著韓冰虹的小腹重新插進女人的內褲,向大腿根而去…………

    韓冰虹雖然在和兒子說話,但也感覺到了賴文昌的企圖。

    “卑鄙!下流!”,韓冰虹暗暗地罵著,雖然情慾已被挑動,但此刻女法官並不想遭到這樣的折磨,畢竟自己面對的不是自己的愛人,而是一個十足的流氓。韓冰虹伸出用右手抓住賴文昌粗壯的胳膊,想阻止賴文昌的行為。

    但這樣並不能阻止男人的侵犯。賴文昌不理會韓冰虹的阻止,多毛的粗壯手臂強行把假陽具伸到女人的大腿根處,龜頭摸準了濕淋淋的洞口,慢慢地推了進去。

    “啊!到底進來了……”那種充實夾著快感的感覺,儘管自己並不情願,卻終於被迫接收。韓冰虹一手捂在小腹上,仿佛不堪忍受;悲哀地低下了頭,露出了雪白的脖頸,賴文昌趁機狂吻女法官的後頸,一邊把女法官更緊地攬入懷裡,抓乳的右手和拿假陽具的左手也都加快了動作。

    “啊!不要!”韓冰虹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和兒子簡單說了幾句就匆忙放下話筒,整個上身頓時倒在辦公桌上,氣喘連連,任賴文昌蹂躪。

    韓冰虹感覺自己的肉體和精神正在受到雙重的折磨,在賴文昌的抓捏下,乳房早已發脹,下體在假陽具的抽插下不斷收縮,淫水如破堤般涌出,豐滿的雙腿興奮得開始哆嗦,時而夾緊賴文昌的左手,讓大腿內側和陰道感受更實在的夾緊感。

    這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儘管不是自己心愛的人,但帶給自己的感覺是實實在在的。

    “你的小洞洞還挺緊的啊,哈哈,放心,這東西是特製的,不長也不短,不會弄掉兒子的。你給老子懷孩子,老子會讓你好好爽的。”男人用下流的語言挑逗著女法官。

    女法官並不答話,卻滿面酡紅,連脖頸都泛起了紅暈,這樣下流的語言,如同對一個妓女說的,但自己卻只能忍受。

    “這麼長時間,憋壞了了吧!騷貨?”男人不放過她,一邊動作著,繼續侮辱。

    女人頭伏在案上,身體隨著賴文昌的動作晃動著,發出動人的呻吟,呻吟聲如同強精劑,刺激了男人的感官。賴文昌右手放開乳房,也鑽到女人的小腹下放摸索起來。解脫出來的乳房頓時隨著兩人的動作開始晃動。

    “又要幹什麼?”韓冰虹迷茫地睜著眼睛。賴文昌大肚子緊緊地貼在女法官的臀部,一隻大手攥住假陽具在女人的胯下不停地抽插,這已經讓女人心動神迷,另一隻大手不停地在她陰阜摸索著,韓冰虹下腹傳來不安的感覺

    突然間,賴文昌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扭住了韓冰虹的陰蒂,並狠狠捏了一下。

    “啊!不要!”女人陰蒂的神經是最敏感的,連一秒鐘都不能挺住。猛烈的刺激急得韓冰虹猛地揚起頭,露出雪白的脖頸。身體再也站不住,整個倒向賴文昌。

    男人並未因女人的叫喊而停止,左手每插一下,右手就重捏一下嬌嫩的陰蒂,韓冰虹痛得死去活來,淫蕩的呻吟夾雜了一絲痛苦的味道。賴文昌絲毫不顧女法官的哀叫,兩個多毛的臂膀把韓冰虹使勁摟在懷裡,賴文昌一人經受著兩人的重量,兩條粗腿使勁地挺著,手上的動作絲毫未見緩慢。

    韓冰虹雙眼近乎迷離,在瘋狂的動作中,眼鏡早已不知去向,似乎眼前什麼都看不見;女法官緊咬著銀牙,嬌喘吁吁,一邊情不自禁地呻吟,一邊用雙手緊緊抓住賴文昌的左右手,試圖停止它們,但男人的手更加有力,毫不理會她的痛苦,死死地重複動作。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饒了我吧!”韓冰虹終於求饒了。

    “好吧。”賴文昌終於開口了,雙手停止了動作,並放開了韓冰虹。他不是憐憫女神,而是另有陰謀。

    韓冰虹倒伏在大理石上,喘著粗氣,半天也不能站起。剛才的刺激太強烈了,男人如此重手,實在是一個女人所不能承受,何況還懷著胎兒。

    “過來,到沙發上,把衣服都脫了。”男人一邊脫掉衣褲,一邊命令到。

    “難道這樣還不夠,又要怎麼樣呢?”但男人的話是不容違背的。韓冰虹喘著氣,一邊含怨脫掉已有些揉褶的職業服。

    意大利進口的高檔沙發極其寬大,面積足夠兩人並排躺下。

    韓冰虹剛剛脫掉內褲,賴文昌已急不可耐地把她撲到在沙發上。

    “啊!”,猛然受到賴文昌近二百斤體重的壓迫,韓冰虹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賴文昌抱住韓冰虹的肩背,讓自己多毛的皮肉和女人潔白豐滿的軀體盡可能地摩擦。男人一邊在女法官的身體上細細地研磨,一邊用肥厚的嘴脣死死地親住女法官的櫻脣,拼命地吸吮。

    韓冰虹被親得幾乎喘不上來氣,剛才的被強迫的快感還未褪去,身上又憑添沉重的壓迫感。

    “小騷貨,有沒有想我的雞巴啊?”男人無恥地問。

    “這樣的問題如何能回答”。女法官的沉默使男人感到不滿。賴文昌抓住韓冰虹的雪白的大腿內側,狠命一捏……

    “快說,想沒想?”“想了!想了!”女法官疼得慘叫一聲,頭拼命向後仰去,露出雪白的喉嚨,似乎這樣能緩解一部分痛苦。對於暴虐的男人,只能違心地回答。

    “媽的!賤婊子!看你還敢不老實。”賴文昌恫嚇到。

    賴文昌坐起來,分開韓冰虹的豐滿的大腿,他雙手拉著女人的腳踝,把大腿間距離拉到到最大。修長雪白的大腿被男人扯到最大的極限,烏黑的私處全部暴露在空氣中,被男人放肆地看著。“這樣羞人的樣子……”韓冰虹的臉羞紅到了脖子,她扭過臉,避免看到自己淫蕩的樣子。

    突然,韓冰虹感到一鼓熱乎乎的氣息從跨下傳來,不用說,賴文昌的臉貼近了自己的私處。近在咫尺的距離內被仔細觀察私處,女人最隱秘的部位被人這樣子盯著看,韓冰虹羞的臉頰發燙,但是股間的裂縫不由自主地興奮得一張一吸,陰蒂也完全的充血硬起。

    突然,私處上傳來濕熱滑膩的感覺,賴文昌竟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著,大嘴壓住那兩片陰脣放肆的吸吮。韓冰虹全身都顫抖了起來,腰肢左右扭動,不由自主的驚慌呻吟:“不……不要舔那裡……那裡不行……”

    “什麼不行,好好享受吧,法官大人。”賴文昌用力按住了女人的兩條玉腿,令她無法再動彈,不由分說的繼續親吻韓冰虹的私處。燙熱的舌頭靈活萬分的舔著那敏感的陰蒂,跟著又直接的探入了肉縫裡。

    韓冰虹整個人都被情慾的狂潮淹沒,酥麻騷癢的快感不斷的衝上腦門,滾熱的汁水幾乎像失控一樣的涌出來,很快就無法再控制自已,身體不斷弓起,頭拼命地後仰,終於,在自己都羞於聽的呻吟聲中攀上了一次高潮的顛峰。

    泄身的高潮令韓冰虹喘息連連,身子無力的癱軟下來。沒等韓冰虹的氣息完全平復,賴文昌把那根又粗又漲的假陽具就猛地貫進了進來,久違的充實感一下子涌遍了韓冰虹全身,空虛已久的陰道迫不及待的夾緊了肉棒。

    隨著男人的抽動,韓冰虹已是媚眼如絲,充滿淫蕩的氣息的呻吟聲,再次有節奏地回響在豪華的辦公室裡。

    “這次給你來個雙管齊下的,保證爽死你,賤人!”賴文昌抽出假陽具戴在腰上,一邊扶著假陽具頂住陰道口,一邊用自己的命根頂住女法官的肛門。

    “啊!不能那樣,那樣不行!”當明白男人的意圖,韓冰虹大駭,忙扭動著腰肢想閃避。

    啪!“老實點!”男人一巴掌狠狠打在女人大腿上,女法官雪白的大腿頓時出現紅印。

    韓冰虹不敢再亂動。

    賴文昌一點一點把命根和假陽具同時插入女法官幽深的直腸和秘穴裡。韓冰虹眉頭緊鎖,一點一點忍受著非人的折磨,雪白的臉龐和身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女人的肛門括約肌不斷地收縮,這是對異物進入的強烈反應;但這使男人更加興奮,女人痛苦的反應也使得賴文昌更加起勁。

    “真他媽的舒服!”賴文昌興奮得大叫,一把抱住韓冰虹豐滿雪白的雙腿,把它們架在肩頭,開始蠕動肥碩的腰臀,起勁地同時抽插女法官的前穴和後庭。

    韓冰虹前穴裡的假陽具不停地抽插著濕滑的腔道,麻酥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強烈,敏感的神經帶來的感受直衝腦際;後庭裡真陽具不斷地刮擦著女法官肛肉褶皺,那種被強迫的性交令女人直吸涼氣。

    “哦,啊!”韓冰虹實在忍不住這樣的雙重折磨,嘴裡開始發出呻吟,兩隻玉手不停地用力,緊緊抓住沙發罩,高檔布藝被擰成了麻花,上面浸透了自己的汗水。

    賴文昌猶如發情的公豬,高亢的情緒帶動著猛烈的動作,嘴裡發出“呵、呵”的發情聲;懷裡抱著女人雪白大腿死不放手,手指嵌入凝脂般腿肉裡,大肚腩不停地撞擊女法官的小腹和豐滿的大腿。

    “小賤人,小淫婦,現在感到爽了吧!”賴文昌下下流地說著,把女人的大腿從肩頭放下,讓它們纏在自己的粗腰上,然後拼命地蠕動著粗糙的肥臀,帶動著兩支陽具盡可能地插入女法官濕嫩的下體,在陰道和直腸被雙重抽插的刺激下,女人敏感的陰核早已充血,一部分挺立出陰蒂包皮,暴露在空氣中。

    “他媽的真是太爽了!老子還從來沒這麼爽過!”乾到興起,男人竟伸出手去摳弄女法官的嬌嫩的陰蒂。在賴文昌捏住兩條白腿中間的肉核一瞬間,韓冰虹頓時全身大震,“啊!別碰那!別捏……”韓冰虹下身兩個被同時插入已經超乎意料,男人竟還不放過陰核,下身所有敏感部位都被男人蹂躪著,這帶給女人最大的刺激和恥辱。

    女人連忙伸出右手,抓住賴文昌的手腕,試圖伸手阻止賴文昌的侵犯,但男人捏住陰蒂的手指毫不放開,女法官不但阻止不了,反而刺激了男人的虐待慾望。賴文昌一邊猛烈抽插兩個肉洞,一邊加重手勁狠捏一下女人嬌嫩的肉核……“啊!!不!!不要”韓冰虹疼得眼冒金星,無助地呻吟著。男人如同上了發條的機器,完全不顧身下女法官的痛楚,無情地侵犯著韓冰虹的身體禁區。陰道和直腸只隔一層肉膜,那種同時被抽插得感覺實在是難以言表,更難以忍的是,男人還不時去捏擠女人的陰核,那是女人最嬌弱,最敏感的地方。

    “啊!誰來救我啊!什麼時候能停下來?”在男人的辣手下,韓冰虹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十指死攥住沙發,嘴中的呻吟已變得淫靡,不停地嬌喘,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雪白的胴體隨著賴文昌的撞擊不停地晃動,早已堅硬的乳頭驕傲地聳立在乳脯之上,隨著白鴿一樣的乳房上下翻動,白嫩的雙腿被賴文昌抱在懷裡拚命掐捏,雪白的大腿已被掐出數道紅印,每次兩個肉洞的被強行進入和肉核擠捏,帶給女法官的是苦盡甘來的酥爽,雖然這是一個骯髒的流氓強迫給自己的,但肉體的強烈渴求卻接受了男人的動作,似乎在期待著什麼東西的到來………賴文昌一邊抽插著女體,一邊淫笑著看著身下的女法官,韓冰虹滿面緋紅,強用雙臂支撐著身體,緊咬住下嘴脣,感受著曾經十分熟悉的感覺。

    韓冰虹心理原始的矜持和身體的越來越不受控制的慾望在不停地鬥爭著……肉體和精神在逐漸涌上的快感和痛楚中掙扎………

    辦公室裡一片淫靡的氣息,一對赤條條的男女在喘息中不停地交媾,上演著人間的一幅活春宮圖,而男女主角卻原本是不共戴天的敵人。

    棕色的沙發和男人棕黑的粗皮對比著女法官的身體,更顯得韓冰虹皮膚的白皙嫩滑。女法官此時已支撐不住,豐滿的上身不停在沙發上不停地扭動著,不時地弓起,又不時地躺下;女法官雪白的脖頸不時向後仰去,又重新抬起,反覆重複著,兩個雪白飽滿的大乳房不停地上下晃動,乳頭早已發硬,在空氣中感受著絲絲涼意;兩條白藕般的玉臂不停地蹭動著沙發表面,意圖減少兩種同時抽插帶來的痛苦;儘管如此,但被姦淫的感覺是那樣熟悉,被淫藥開發過的身體對這種劇烈的變態性交反應極為強烈,從乳房,陰道乃至全身傳來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大腦,兩條豐腴白皙的大腿已經不由自主地時而夾緊男人的粗腰,大腿內側敏感的嫩肉感受著男人粗皮的摩擦,整個身體傳導給大腦的,是一種朦朧混沌中純粹的肉體快感;同時,殘酷的羞辱所帶來一種異樣的強烈快感……

    “天啊!這是什麼感覺啊!”韓冰虹感覺自己被那男人折磨得正在死掉。

    但此刻男人毫不姑息,動作越來越猛烈,如發情動物般把強烈的獸慾施暴在神聖的女體身上。

    “啊!啊!饒…饒…饒了我吧……”女法官無助地哀求。韓冰虹感到無論在精神上,還是在肉體上,自己都已處在崩潰的前夕……

    對兩個洞穴進行百十多下的抽插,對於男人也是嚴峻的考驗。賴文昌終於到了最後關頭,雙手死死攥住女公務員雪白豐滿的大腿肉,仰頭大喝一聲:“婊子!爽死你!”隨之陽具一挺,喘著粗氣,把濃濃的精液射進了女法官深不見底的直腸。

    一股強大的暖流射進女人肉體深處,衝擊著自己本已脆弱的神經,瞬間韓冰虹達到了交媾的最高潮,女法官再也忍不住,大叫一聲緊閉上美麗的雙眼,身體猛地弓成了最大角度,雪白的頭頸帶動著長髮用力向後仰去,頭死死地頂在沙發上,兩條玉臂一齊用力,修長十指死死抓緊了沙發步藝,高檔的布藝幾乎被女法官撕碎,雪白飽滿的乳脯高高地凸向天空,尖硬的乳頭甚至掛上了一滴潔白的乳液;整個豐滿白皙的身體激烈地抖動著,雪白的喉嚨裡發出了醉人的喘息,下體涌出了大量的淫水,在陰道和假陽具的縫隙中汩汩而出,沾濕了小腹下黑色的草叢,順著雪白的大腿根緩緩留下,直流淌到沙發上,兩條豐滿白嫩的大腿不自覺地死死夾緊了賴文昌肥碩的身軀………

    隨著最後一聲高潮的叫聲,韓冰虹強忍到最後一絲羞恥感也徹底消失了。她明白,現在的韓冰虹已不是當初的韓冰虹,自己已沉淪進一個不可自拔的漩渦。




第二十三章

作者:太上皇

    喘息過後,韓冰虹掙扎地站起身,身上已是一絲不掛。女法官定了定神,走進浴室,她多次來過這裡,對這裡的房間布置駕輕就熟。

    水花四濺,站在噴頭下的女法官如同維納斯雕像一樣散髮著迷人的氣息。韓冰虹仰起臉對著噴頭,感受著水流帶來的絲絲暖意。噴灑的水花在韓冰虹身上歡唱著,灑在豐腴雪白的身體上,細密的水流沿著女神白瓷般的脖頸向下,流過傲然挺立的雙乳,再沿著凹凸有致的曲線流下,沖洗著女人每一寸肌膚。

    溫暖的水流,逐漸融解了激烈性交帶來的疲勞,只是陰道和後庭略有些疼痛。韓冰虹輕輕地撫慰著身上的肌膚,似乎在撫慰心裡上的創傷,卻帶不走賴文昌帶給自己無盡的屈辱。

    慢慢地,浴缸裡的水積蓄了一半。

    “韓大法官出浴,真是美不勝收啊!哈哈哈!”不知何時,賴文昌進入了浴室。

    聽到賴文昌淫邪的笑聲,韓冰虹臉一紅,轉往了墻壁,自顧洗浴。

    女法官的羞澀,卻讓男人性致更濃。賴文昌歪著腦袋,眼光上下掃視著韓冰虹的白皙的裸體,似乎總也看不夠,又似打著什麼主意。

    “哈,光洗上面能洗乾淨嗎?韓法官可不能有所遺漏啊!”賴文昌看著女法官,忽然心裡一動,臉上頓時浮現壞笑。

    要洗就得蹲在水裡洗。”賴文昌雙手抱著肩,身上寸縷皆無,陽具半硬不硬地耷拉著,一臉下流相向女法官調笑著。

    韓冰虹並未理會流氓式的語言,依然低頭洗浴。

    “怎麼,我說話你敢不聽?忘了我怎麼教你的嗎?”賴文昌慢慢走向浴缸,對女法官恫嚇。

    “雙管齊下都做了,還裝什麼高貴?趕快在老子面前洗你的大屁股,還用我說第二遍?”賴文昌連唬帶嚇,步步緊逼韓冰虹就範。

    韓冰虹用余光偷看了一樣賴文昌,男人的盯視的目光毫無更改餘地,女法官無奈,慢慢蹲下身,側身對著賴文昌,半個身子蹲泡在水裡。

    “在男人面前這個樣子——”女法官心頭咚咚直跳。儘管在賴文昌的魔爪下屈服了很長時間,但潛意識的矜持和尊嚴並為完全消退,畢竟自己是一個在事業上很成功的知識女性。

    韓冰虹才度過高潮,高潮的余韻還未完全消退,白皙的臉龐又再次泛起紅暈。

    “讓我自己洗吧!你先去歇會。”韓冰虹眼神裡帶著哀羞,向賴文昌祈求著。

    “少廢話!快洗!讓老子好好看看韓大法官如何‘自摸’,哈哈。”賴文昌一臉淫笑,伸出雙手扳住韓冰虹兩肩,迫使女人轉向自己,目光毫不容商量,死死盯著面前的女神兩條豐滿的大腿中間。

    在男人淫褻的目光下,韓冰虹不得已,把手慢慢地伸向自己的下體,輕輕地摸洗起來。

    女人蹲坐在浴缸裡,低著頭,兩隻白嫩的手在小腹下活動著,輕輕地撫慰剛剛激烈活動過的下身,兩條豐腴雪白的大腿微微岔開,大腿間漆黑的陰毛掩映在水裡,私處若隱若現,令人遐思不已。

    “這個女人真是個極品。”賴文昌一邊咽著口水,一邊心裡暗暗地讚嘆。對面前的女法官,他總是有無窮的慾望。

    看著韓冰虹低頭含羞、專心致志的樣子,賴文昌剛剛發射完慾火的陽具又堅挺了起來。

    賴文昌關掉花灑,抬起粗腿跨進浴缸,到韓冰虹身後,俯下身,張開兩條粗臂抱住了女法官,多毛的肚皮和前胸貼在女人赤裸的後背,慢慢磨擦著,感受著女法官肌膚的細膩。

    男人的舉動讓韓冰虹心裡一驚,“——才剛完事,不會是他又想做那種事情了吧?”想不到賴文昌恢復如此之快,韓冰虹也停止了摸洗,雙手捂著下體,上身承受著男人的猥褻。很快,韓冰虹感覺到男人牴觸在自己後背的陽具已堅硬如鐵。

    賴文昌把頭搭在韓冰虹的肩頭,喘著氣,兩手在韓冰虹赤條條的身上亂摸起來。

    賴文昌雙手包抄著女人的身體,夢遊般地在女人身上游走。

    “好光滑的腿,真是天生美物,絕無霜華啊。”男人把女人抱在懷裡,撫摩著韓冰虹的光滑細嫩的大腿外側,閉著眼嘖嘖讚嘆。

    女人都是愛聽誇獎的,韓冰虹也不例外。以往鄭雲天撫摩自己的身體時也常常發出這樣的讚嘆,那時自己感到幸福極了,可當另一個齷齪男人也這樣讚嘆自己的時候,自己的心裡竟然也產生一絲驕傲的感覺,而這一切,卻是完全被迫的。

    韓冰虹倚在賴文昌懷裡,任由著男人輕薄,臉紅到耳根。

    賴文昌在女法官身上摸索著,手逐漸向上,慢慢摸到了韓冰虹飽滿的胸部,男人抓住豐滿的雙乳,用力地抓捏起來。

    “抓你這上邊兩點的感覺怎麼樣啊?”男人下流地笑問著,韓冰虹紅著臉低著頭,沒有答話。

    “怎麼?不夠爽?”賴文昌猛然加大了手勁,狠狠捏了一下兩個已經充血的乳頭。

    “啊!!爽!爽!”韓冰虹一邊喘著氣,一邊忙不迭地回應,女法官心裡明白,面對這樣的男人,只有應承,沒有絲毫的尊嚴可言。

    “這樣就爽了?韓法官真是淫蕩啊。”男人調笑著,又大力地捏了幾下乳房,潔白的乳肉在男人的手裡翻騰著,被捏擠成各種形狀。慢慢地,賴文昌放開乳房,把手慢慢伸向女人的下體。

    “啊!”韓冰虹心頭暗驚,儘管高潮余感還在,可下體卻還有痛感,畢竟陰道和後庭同時被插得太激烈了,何況還懷著孩子。

    “別——別弄了,我們剛做過的。”韓冰虹哀求著,臉上早已滿面酡紅。

    “別弄什麼?剛做過什麼?”賴文昌奸笑著,右手從後面抱著韓冰虹的腰肢,左手沿著女法官豐腴的大腿內側向下,撥開女人擋在陰部的雙手,在水裡摸到了韓冰虹的陰部,旋即捂住了整個陰阜,慢慢地撫慰起來。

    浴室裡不時傳來“嘩——嘩——”的水聲,那是賴文昌調弄女法官的聲音。潔白的橢圓浴缸裡,一對赤條條的男女糾纏在一起。賴文昌摟著韓冰虹,厚嘴脣在女法官臉頰和耳部摸索著,一邊嗅著女人的體香,左手在女法官兩腿中間活動著。

    男人似乎很有耐心,和著熱水,上下搓動著蚌肉般的陰脣,時不時伸出中指,探進溫熱的陰道,輕輕地抽插,然後拔出,再按住後庭菊蕾,輕輕地揉,慢慢地插進肛門,如此反覆。

    “哦,又是那種感覺”一陣陣熟悉的快感伴隨著浴水熱度襲向韓冰虹的腦際,男人粗糙的手掌撫慰著柔嫩的陰脣,淫水又再次汩汩而出,女人被這反覆的刺激弄得再次情迷意亂,頭情不自禁向後仰去,身體完全靠男人的懷裡。

    “哈哈,還有這麼多淫水,怎麼?又想被操了?”賴文昌用最淫穢的話語刺激著女人,他知道,被調教已久的韓冰虹已非當初,即使有著矜持高傲的外表,肉體卻渴望男人的侵犯,越是淫穢下流的動作話語,越能激發女人體內最原始的官能。

    在男人的摸撫下,下體傳來的快感一波波撞擊著女法官的大腦。韓冰虹咬著下脣,閉上眼,面龐似紅雲籠罩,似乎在精神與肉體的矛盾掙扎,又好似整個人被捏在男人的手心裡,岔開的大腿時而夾緊一下賴文昌的手掌,以求能獲得更充實的享受,陰部雖還略疼痛,但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賴文昌奸笑著看著女人的變化,手上揉搓的力度開始加重。

    女法官的呼吸開始隨著男人的手上下起伏。

    “嗯,輕點,再輕點——”韓冰虹夢囈地哼著,雪白的身體顫抖著,豐滿的胸脯伴隨著嬌喘起伏不定,一隻手扶著賴文昌抱著自己胳膊,一隻手捂住賴文昌不停摳捏自己陰部的手。

    看著懷中女人發情的樣子,賴文昌的陽具越發堅硬,慾火不斷衝擊著大腦,兩眼已經充血,隨著自己在女人小腹下動作的加快,頭上的汗已經滴到女人身上。賴文昌猛然親住韓冰虹的嘴,舌頭死命地舔開女人的潔白的齒貝,向女人口中深處探去。

    “唔——”女法官抗拒了一下,兩隻舌頭絞在了一起。

    長吻過後,兩人氣喘吁吁,賴文昌忽然停止了動作,韓冰虹正在關鍵階段,突然離開了男人的褻瀆,一時沒緩過來,渾身還在哆嗦,兩隻大乳房顫抖著,回頭哀怨地看著男人。賴文昌起身放乾了浴盆中的水,然後把忽然韓冰虹赤條條白皙的身體推倒在浴盆裡,讓她躺在浴盆中央。

    “難道他想再做愛?”沒等韓冰虹回過神來,男人已經跨騎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哦——別——太重了!”受到男人的重壓,女法官差點窒息。

    賴文昌稍稍抬起了身,韓冰虹趕緊喘了口氣。賴文昌抓住女法官的一隻玉手,讓她握住自己的陽具,大龜頭直指女人的嘴,讓女人另一隻玉手捧住自己的卵袋。

    “給老子好好擼,等老子射到你嘴裡,都給我吃下去!”賴文昌慾火高漲,對韓冰虹惡狠狠地命令到道。

    剛才被賴文昌弄得幾乎泄出來,渾身還在哆嗦的女法官睜著秀麗的眼睛,向上看著如同發情公豬的賴文昌,卻不敢違背他的意志,乖乖地擼動起醜陋的陽具,同時另一隻手輕輕地按摩起男人的卵袋。

    隨著女法官溫柔的擼動,賴文昌感到快感越來越強烈。

    “啊————真他媽的爽啊!”

    男人五官扭曲著,一邊享受著韓冰虹的服務,一邊望著身下豐滿白皙的女神,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

    賴文昌猛然抓住身下女人的大乳房,大力抓捏起來。

    “哦,疼,輕點,輕點”韓冰虹疼得直吸冷氣,趕緊加快擼動,同時托著卵袋的手也加快蠕動,只有讓男人盡快射精,自己的噩夢才能快些結束。

    “啊——呀——”在女人的撫動下,賴文昌精神高亢,雙手亦不停地大力抓捏身下女法官的白乳,絲毫不憐香惜玉,雪白的乳肉被抓擠不斷變形,透過男人的指縫露出來。

    韓冰虹忍著胸脯的疼痛,張開朱脣,露出整齊潔白的齒貝,似乎要接住男人射來的精液,雪白的身體滲出細密的汗珠,越發顯得豐腴動人,手上越發加快動作。

    在女人的不斷刺激下,賴文昌喘氣越來越快,手上抓捏乳房的力道越來越大,完全不顧女法官的死活,猛然間一聲乾嚎,身體猛烈顫抖,大龜頭馬眼一開,一泡精液疾速射出,正射入早已張開朱脣等候的韓冰虹的嘴裡。

    韓冰虹不敢停歇,一邊張大了嘴接著,雙手一邊繼續活動。必須讓男人達到頂峰,否則一切不會輕易結束。

    馬眼一張一合,精液“噗——噗——”射出,不斷地射進女法官的口腔,餘下的噴在韓冰虹的臉上,白皙的脖頸。隨著精液的減少,韓冰虹的雙手也逐漸慢了下來,女法官一邊喘著氣,把嘴裡的精液吞掉,一邊伸出舌頭,盡量舔食嘴邊的精液。

    賴文昌發泄完畢,如同榨乾了汁液的老樹,喘著粗氣,肥胖的身體晃了晃,泰山壓頂般地倒來下來,也不顧身下的女人滿臉精液,壓在韓冰虹豐滿白嫩的身體上,兩人在浴缸裡赤條條地滾在一起————

    當賴文昌在海景大廈百般猥弄韓冰虹的時候,馬青藏已經通過了羅湖口岸,踏上了香港的土地。

    大哥馬新疆在電話裡聽取了弟弟馬青藏的簡要匯報,沒有過多表態,只是讓弟弟盡快趕回香港盛世集團總部。馬青藏簡單收拾了行李,給林影留了張紙條,便乘車離開了別墅。

    馬青藏的小車在平坦的瀝青路上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地平線。遠處的樹林裡,一雙眼睛透過望遠鏡緊緊地盯住了馬青藏的行蹤。

    馬青藏是外籍身份,沒費什麼周折就通過了羅湖口岸。過關後馬青藏打了輛的士,向盛世集團總部駛去。

    香港的大街,燈紅酒綠,各色車輛川流不息,忙碌卻不擁堵,顯示了一個國際化大都市的城市管理水平。

    的士朝盛世大廈疾駛而去,街邊的景物紛紛後退,馬青藏望著車窗外的繁華的街景,心中泛起一陣感慨:

    到底是香港,這顆東方的明珠,東西方文明交匯的繁華之都,其經濟發達程度遠勝內地。車窗外壯麗輝煌的大廈鱗次櫛比,大街上熙熙攘攘,眼花繚亂的霓虹燈閃動著妖艷攝人的氣息,紅男綠女人來人往;懷著各種慾望的人,不分民族、種族,混雜在一起,在香港這個大染缸裡不停地追尋著自己的夢想——

    在這個純粹的物質社會,燈紅酒綠,浮華發達的城市背後,又有多少陰險狡詐,骯髒與污穢參雜其中,又有幾人能真正掌控自己命運?

    馬青藏苦笑著搖了搖頭,思緒又回到正路。

    “現在看來事情確實有些棘手了。公安派臥底進入仁東醫院還在意料之中,因為畢竟仁東醫院幹著人體實驗的非法勾當,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大陸公安難免察覺;但綁架楊遠帆的人到底是何來頭呢?可以肯定,這些人是敵非友,否則也不會對楊遠帆下那樣的狠手。”

    大兄在電話裡很平靜,但馬青藏憑著對大兄幾十年的了解,還是感覺到大兄對你在大陸的表現是並不滿意,要不然也不能要自己馬上回香港。

    雖然通海市出現了一些不好兆頭,自己的仁東醫院和賴文昌的華景實業都被大陸警方盯上了,但馬青藏覺得目前的局面自己還能對付,不過大兄的吩咐是不能違背的。畢竟,自己的仁東醫院和賴文昌的華景實業包括宏圖制藥等實業都是盛世集團在大陸試探的棋子,馬新疆大兄作為總部的當家舵主,他的意志才是整個組織的行動綱領。

    “無論怎樣,還是讓大兄來定奪吧!”馬青藏苦笑地搖了搖頭。

    耀眼的陽光下,萬物被刺眼的陽光烤得炙熱,一輛黑色的轎車在路面上飛快地行駛。汽車已開了兩個多小時,逐漸遠離了通海市。

    轎車尾廂內,高潔被反綁著雙手,嘴上勒著布條,頭上還牢牢套著黑色的頭罩,蜷縮成一團。由於眼睛不能見物,加上一路顛簸,使得高潔完全喪失了方向感。高潔只感到汽車時而在漫長平滑的路面上飛馳,時而又在坑窪不平路面上起伏,經過這一番折騰,高潔幾乎在車裡嘔吐了。對於這樣非人的待遇,讓高潔十分地憤怒,她幾次想向外面呼救,可是嘴裡勒著的布條死死地限制著高潔的聲音,她最多隻能發出“嗯嗯”聲,在路上,這樣的聲音別人肯定聽不到。唯一的希望是到收費站,車子一停,自己就有呼救的機會,雖然嘴上勒著布條,但總能發出一點聲音,哪怕外邊的人聽到一點,自己就有機會被解救。但車子竟然一直沒有停下來的跡象,高潔的希望逐漸化成了泡影。“開了這麼長時間,這車開到哪去了?”高潔有些想不通。高潔不知道,這輛車掛著軍車牌照,一路暢通無阻。

    小轎車七轉八拐,在盤山道上小心地行駛了許久,終於轉進了一個偏僻的村落。

    村子很小,只有十幾戶人家散居在山嶺之中。在公路盡頭的山坳裡,掩映在山林中的一處院落漸漸閃現出來,看得出這是一處公司的產業,高大的圍墻上密罩著鐵絲網,顯示著公司保衛自己產品的決心,堅固的鋼門上掛著牌子—“綠意苗木培養基地”。

    小轎車駛到門口,稍一停頓,不鏽鋼門悄然開啟,車子緩緩駛入。

    幾個男人把被顛簸得昏頭脹腦的高潔從後備箱裡抱出,經過複雜的路線,送到一個用膠帶固定在椅子上,扯掉嘴上的布條和頭套,然後就離開了。

    已經適應黑暗的雙眼又要重新適應光明是很吃力的。

    高潔被到這個封閉的屋子一個多小時後,終於看清了自己的處境。

    女檢察官的雙手雙腳被固定在軟椅上,除了不能自由活動,這個姿勢並不難受。在解下頭罩後的一個多小時裡,高潔不知把這個屋子打量了多少遍,也思考著逃出去或和外界聯繫的辦法。

    屋子很大,但卻沒有窗戶。華美的吊燈傾灑著奶黃色的光輝,映襯著高潔雪白的面容和修長的脖頸。高潔坐的椅子反對著門,高潔多次扭頭去看這個房間唯一的出口,但總是帶來失望,門十分高大厚重,上面沒有任何把手或鎖眼,顯然只能從外面打開。除了門以外,屋子四周盡是絢麗多彩的花卉壁紙,不知道壁紙下的墻壁會有多厚,能不能借用工具打穿。對著門的墻壁上,一個位置很高,嵌在墻裡的大屏幕液晶電視正在播放新聞,液晶電視前固定著一塊玻璃,估計是用來防止有人砸壞電視。屋子裡碩大的雙人床,高檔布藝沙發,書櫃等生活設施一應俱全,看起來,這就像一個高檔的監獄。

    “這是什麼地方?”望著屋子裡的陳設,不像原來想象的樣陰森恐怖,高潔多少緩解了一下情緒,已不如剛到時的那樣緊張,但還是忐忑不安。自己身陷敵手,幾個從未謀面、來路不明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地出語侮辱,他們又似乎很了解自己,包括很早以前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女檢察官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平靜下來的高潔逐漸清理著思路:“幾年前,卓錦堂一夥給自己造成的身心傷害至今尚未消褪,眼前這夥人了解自己的那段被侮辱的歷史,說明他們一定和卓錦堂那幫人有密切的聯繫;一個小時前,綁架者之一的中年胖子說自己多管閒事才綁架自己,那說明自己在近期內做了惹他們的事情,會是什麼事情呢?自己是檢察官,平時辦案得罪人難免,但畢竟工作性質使然,不能算多管閒事,那問題就出在工作以外,自己的親戚朋友身上。親戚、朋友……難道是韓大姐?”

    高潔心頭一震,朋友就是這樣,越是最好的朋友,知道真相越晚。高潔了解到韓冰虹變化的事實還是別人傳過來的,自己卻一直蒙在鼓裡。

    近一段時間韓冰虹似乎和往常不一樣。有的要好朋友在自己面前說起韓冰虹時閃爍其詞,言語中透露出自從亮亮莫名其妙地失蹤後,韓冰虹和鄭雲天感情出了問題,韓冰虹似乎和一個大款“好上了”,而且有時不回家,在那個大款處過夜。

    高潔越想思路越清晰,“韓冰虹決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定是那個“大款”掌握了韓冰虹什麼把柄,才控制了韓大姐的。我給韓冰虹打電話,這些混蛋眼看陰謀要敗露,所以匆忙綁架我”。

    想到這,高潔心裡反倒平和了許多,雖然面臨的鬥爭是嚴峻的,但畢竟在短短的時間內,理清了敵人的來龍去脈,雖然不能百分百肯定,大致不會差很多。剩下的事,是如何逃出這個魔窟,再聯繫上公安、檢察等強勢部門,一舉擒獲這夥社會渣滓,把他們繩之於法,把韓冰虹等受控於他們的人們解救出來。

    “如何逃出去呢?”高潔緊張地思索著,苦苦冥想著對策……

    高潔不知道,在幾百公里外的另一處地牢裡,一個堅強的女人也在冥思苦想如何逃脫。

    湖底地牢裡,一片陰暗,到處散落著一些破爛物品。只是一盞15瓦的小紅燈發著幽紅的光,把室內的一切染成暗紅色。

    籠子中的葉姿渾身赤裸,身下墊著一件破警服,雙手抓住籠子頂部鐵柱,雙腿盤坐,運氣發力,進行著引體向上活動。雖然被關在籠子裡近一個月了,肢體無法盡然舒展,但飲食還能及時供應。葉姿通過引體向上,蹲馬步等體力訓練悄悄積蓄力量,葉姿深信,只要楊遠帆這個淫賊不小心,自已就可以抓住漏洞,給他致命一擊,逃出這個魔窟。

    最後一組引體向上動作結束了,葉姿身體很快沁出細密的汗珠,女警官把自己放下來,靠在鐵柱上喘息,開始有規律地伸展兩條白嫩的大腿,以活動腿部肌肉和血液。葉姿先將兩條筆直的大腿盡力伸直,腳尖繃緊,然後盡可能舉向頭頂,然後屈膝放下,反覆動作,以此來牽引肌肉和韌帶。

    在渾紅的燈光下映照下,葉姿的胴體越發白皙動人,好似西洋油畫中的白女,散髮著迷人的光彩,經過注射的胸部越發地飽滿硬挺,足以勾引所有男人的正常慾望,雖然經過非人的折磨和蹂躪,但葉姿的精神並沒有垮,一張俏臉上依然靚麗動人。絲毫沒有絕望的痕跡。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葉姿發現這個地下室雖然陰暗恐怖,到處是變態折磨人的工具,但只是一個臨時關押的地方,沒有專門的監控設備。這就給自己逃走創造了機會。通過鐵絲,腳上的鐐銬自己已悄悄打開,現在戴在腳上只是擺擺樣子,隨時可以甩掉,煩惱的是籠子上的密碼鎖,自己偷偷試過多次,就是弄不開。看來只有等待楊遠帆再次出現了。

    “這個淫賊!!不得好死!!”葉姿心裡恨恨地罵著,卻只能無奈地等著他出現。




第二十四章

作者:太上皇

    夜深了,天空中繁星點點。地面上,閃爍的霓虹如同妖艷的女郎,點綴著通海這個不斷發展的城市。勞累的人們已在夢中露出甜美的微笑。形形色色的人,在夜色中已經開始了另一種生活。

    華景大廈深處,水花四濺,霧氣繚繞。浴室內一對男女赤條條地正熱氣騰騰地洗著鴛鴦浴。

    賴文昌舒服地躺靠在桑拿木椅上,腆著大肚子。享受著女法官的體貼服務。韓冰虹跪坐在地上,一手為男人抹上浴液,一手持噴筒,仔細地為男人沖洗。女法官的裸體在蒸汽中顯得潔白無瑕,豐腴白嫩的身體幾乎要融入到蒸汽中。

    長時間跪在堅硬的瓷磚上,韓冰虹膝蓋有些疼痛發紅,但女法官卻不敢馬虎大意,一絲不苟地為男人服務著。賴文昌瞟著韓冰虹的白生生的裸體,注視著女法官的一舉一動。看著韓冰虹徹底屈服,男人心底生出一絲得意。

    賴文昌張開粗腿,示意女人清洗陽具。韓冰虹臉色微紅,眼光低垂,不言聲地輕輕在男人下陰亂草叢中打上浴液,隨後用熱水噴洗起來,邊洗邊用玉手輕輕揉搓男人的陽具。

    在韓冰虹的玉手撫洗下,賴文昌剛疲軟的陽具竟又挺了起來,通紅的龜頭在女法官面前像小炮般聳立。“真他媽的舒服!”溫熱的感覺讓賴文昌舒服到了極點。能讓這樣極品女人的伺候洗浴,皇帝的福氣也不過如此吧,男人心中暗想。

    陽具得意地在女法官面前晃動著,幾乎碰到了韓冰虹的鼻尖。韓冰虹俏臉緋紅,心頭掠過一絲不安。昔日高居主審台上,一言九鼎,定人生死的堂堂人民法官,竟然為一個齷齪的男人做著這種事情——

    為男人洗淨後,韓冰虹拿著噴筒欲自己沖洗。賴文昌制止了她,示意女法官躺倒在木椅上,韓冰虹無奈,只得順從地躺上去。寬大的木椅十分舒適,靠背的角度很大,這種半躺半臥的設計令人愜意。但女法官卻不覺得輕鬆,帶著一絲緊張,不知男人心地打著什麼主意。

    女法官豐腴的肉體躺在木椅上,黑髮枕在腦後。長睫毛低垂著,鵝蛋圓臉龐如玉琢一般精緻。瓷白的脖頸過渡十分均勻,乳脯飽滿高高挺立,隨著女人的呼吸輕輕晃動著,似乎在宣示了女人的驕傲。白藕一樣的玉手一隻下垂在體側,另一隻輕撫在略有凸起的小腹上。兩條豐滿光潔的大腿微微合攏,似乎有意無意地掩蓋黑漆漆的羞處,左腿膝蓋微微偏向右腿,形成一個美妙性感的的造型。躺在椅中的女法官,真如同浴中的東方維納斯。

    賴文昌心底感嘆著造物主的神奇,東方人也有這樣好的身材,也有這樣完美的女體。賴文昌不停地舔著嘴脣。

    賴文昌往手裡倒了些浴液,抹在女法官微凸的小腹上,輕輕揉動著,豐富細膩的泡沫隨之泛起。男人沾滿泡沫的肥手逐漸向下移動,伸進豐滿的兩腿中間,抓捂住神秘的三角地帶,在女人的下體揉搓起來。

    下體頓時傳來熟悉的感覺———韓冰虹剛剛平和下來的臉色馬上又變得通紅,呼吸也急促起來。下體在男人的撫洗下,發出不堪入耳的聲音,從下身傳來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很快全身也不禁跟著動了起來,女法官為自己的淫蕩感到羞恥,把頭轉向一邊。

    “噢——啊———”隨著男人的不斷動作,韓冰虹的俏臉漲得通紅,忍耐著熟悉的快感,抿著嘴脣,鼻翼翕張著,不自覺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賴文昌奸笑著看著手心中的女法官,撫住女體下陰的手裡滑膩膩的,說不清是浴液泡沫還是女人體液。韓冰虹紅著臉,只得耐心讓男人的糙手在自己大腿根處活動著,肉體忍受著一波波的悸動————

    持續了很久,洗浴終於結束了。淫亂的男女回到了大沙發床上休息。

    兩番肉搏讓年過半百的賴文昌渾身酥軟。精力大泄後的賴文昌終於心滿意足,仰面大張著四肢躺在床上,粗氣直喘。韓冰虹頭枕著賴文昌肥粗的胳膊,背對著男人,似乎睡去。

    賴文昌望著身邊一絲不掛的女人,聽著均勻的呼吸,心裡嘖嘖讚嘆。

    雖然背對著,韓冰虹的身體仍是那麼迷人。側臥的身子呈現出一個美妙的弧線,烏黑的頭髮下露出白瓷般的脖頸,顯得十分健康。線條從肩部到腰肢逐漸降低,到豐滿的臀部又逐漸高聳,從圓潤的大腿過渡到腳踝。這樣豐滿成熟的胴體總是能引起男人的慾望。連射兩次的賴文昌雖已無力再戰,但心裡仍慾火上頂。男人喉頭動了動,咽了口唾液。

    賴文昌男人一雙大手在女法官的赤露的身體上貪婪地撫摸著,似乎在玩撫一件象牙雕塑。剛出浴的女法官豐滿而又有韻味,身上散髮著蘭草香氣,肌膚的體溫傳遞到男人掌心,散髮著醇美的成熟女性氣息,令男人心旌搖蕩。正如水果要熟透了才甘甜可口一樣,賴文昌對眼前的韓冰虹百嘗不厭。

    曾幾何時,自己如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時過境遷,今天自己事業終有成就,美女玩弄在手。一時間賴文昌心裡感慨萬千,往事如電影回放般一幕幕在眼前重放。

    回想自己當年雄心勃勃,要在大陸幹一番事業,本來政、商兩界都已打通關節,和通海的黑道同仁也已達成利益同盟,共同分割通海各個利潤市場,前景一片光明。就在財源廣進、大展宏圖之時,自己的一時疏忽大意,被葉姿、高潔、韓冰虹等一幫女流之輩搞得前功盡棄,家破人亡。自己被迫出逃香港,不但一番心血付之東流,連愛子振邦也慘死刑場,那是真真正正的鎩羽而逃,慘痛的經歷時時想起,時時揪心痛楚。

    星轉鬥移,歲月流轉,靠著和馬青藏多年的關係,在馬新疆堂主的安排下,自己改頭換面重回大陸。這次有備而來,不但結交了更多的通海政界人物,在經濟上比上一次也更有斬獲。尤其痛快的是,幾個女冤家都遭了報應:韓冰虹成了自己跨下尤物,老老實實待產,不敢越雷池半步。另外幾個有的被綁,有的被當實驗品,復仇過程之順利,結果之滿意,真讓人大出胸中郁結的惡氣。

    賴文昌轉動著混濁的眸子,想到險要處,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

    的確,從榮到辱,又從辱到榮,人生的大起大落宛若在夢裡一樣,是那麼不可捉摸。自己年過半百,卻也時常唏噓不已。

    當初本想逼韓冰虹生下兒子後就殺掉解恨,但和韓冰虹幾番魚水之歡後賴文昌改變了想法。若拋開恩仇,韓冰虹這個女人也確實為女人中的極品,美貌與智慧兼有。比起亡故老妻有過之而無不及。自己玩弄漂亮女性雖多,卻沒有真正心智過人的賢內助,不能說不是遺憾。賴文昌自認自己為男人中的魁首,膽大、凶狠、敢乾等諸多優點集於一身,和韓冰虹生下的後代必定極其優秀。雖然這女人是殺害自己兒子的凶手,但如果永遠臣服在自己的跨下,而且真能在自己有生之年給自己添個優秀的兒子,繼承自己的龐大的產業,這筆帳也算平了。

    想到這,賴文昌油汪汪的臉上不易覺察地閃過一絲淺笑,肥胖帶油的臉舒展開來。大手在女法官潔白豐滿的軀體上始終不停游走,從肩頭摸到腰肢,再到豐臀,大腿,然後再回來。最後從後面抄住豐乳,手指捻住漲大的乳頭。

    賴文昌大嘴貼近女人的耳根:“不要走了。你以後就住我這,給我好好生兒子。我想你時可以隨時見到你。”

    聽了男人的話,韓冰虹緊張起來。就像噩耗必然來臨,但所有人都不願真正面對一樣。在女法官的內心深處,始終認為鄭雲天是自己真正的丈夫。當初,自己並沒有在鄭雲天留下的離婚協議上簽字,雖然有自己欺騙自己的成分,但內心總是幻想著現狀能改變,鄭雲天能原諒自己,回到從前的生活。雖然自己和這個齷齪的男人肉體交歡不知多少回了,但卻從沒想真正地嫁給他。

    一瞬間,韓冰虹心理複雜無比。

    “——————”

    韓冰虹一時無語。

    賴文昌對女人的沉默很不滿意。

    “怎麼?不願意啊??”男人捏擠乳頭的手猛然加勁———

    “啊——輕點!!不是!!”痛楚中韓冰虹玉手急忙抓住男人的魔爪。

    但女人力量卻阻止不了男人的魔爪,賴文昌手上的勁越來越大,褐色的乳頭被強大的力量捏來擠去,敏感的神經刺激著大腦。韓冰虹疼得直吸冷氣,扭動著身體,侷促地躲閃,男人卻越發地在女人身上逞凶。

    “過幾天好嗎?我先把那邊的事處理好。”女法官痛苦中慌亂地解釋。

    “那——好吧!”男人意識到韓冰虹指的是和正雲天離婚的事。儘管不滿意,但韓冰虹屈服已是不爭的事實,和自己合住是遲早得事。

    賴文昌遂不再多想,忽然感到困意來襲,大手停止了對女人身體的騷擾。倒頭便睡。不多時,男人的鼾聲響了起來。

    韓冰虹依靠在男人懷裡,光滑的後背緊貼在賴文昌滿是肥肉的前胸,粗糙的胸毛不時刺癢著女法官光滑的脊背,自己卻睡意全無,眼睛睜得大大的,黑黑的瞳子直直地望著窗外的黑夜,心事重重————

    通海的夜,靜悄悄的,花園般的城市,處處芳草萋萋,空氣中彌漫著花草的香氣,令人陶醉,偶爾幾聲蟲鳴,更增加靜謐氣息。能在這樣的城市生活,實在令人羨慕。紅螺湖莊園地處市郊一隅,毗鄰赤龍灣,周圍依山傍水,更是人們心中居住勝地。近年來通海市城市建設得力,房地產價格猛漲,紅螺湖地段價格更是昂貴,住在這裡的人不是巨富顯貴,就是達官高幹,普通人只能徒有羨慕。

    時間在不覺察中流逝,不知不覺,已是晚上11時。紅螺湖莊園籠罩在夜色之中,整個莊園靜悄悄的,園子中建築物上每個窗戶都被厚實的窗簾擋得嚴嚴實實,似乎一點信息都不願外人看到。從遠處看,整個莊園幾棟房屋掩映在花草樹叢之中,毫無生氣,連一絲光亮都沒有。

    越是在不見光的地方,越是隱藏著污穢和黑暗;在光明華美的背面,就是一個邪惡蕪穢的世界。

    莊園湖底深處地牢裡,葉姿在籠子裡輕輕活動著雪白的身體,罩著紅暈的女體每隔一段時間就得變換一種姿勢,要不就肌肉酸麻。

    “楊遠帆,等我出去,看我怎麼收拾你!”葉姿恨恨地想著,美麗的眼睛裡盡是恨意,豐滿的乳脯隨身體的扭動而晃動,雖遭囚禁多日,但女體仍散髮著青春氣息,沒有半點頹廢倦怠之相。

    葉姿睜大杏眼,緩緩轉動脖頸巡視地下室。屋子已經被觀察無數次了,依舊那麼骯髒破爛,昏暗的實驗室裡檯面上亂七八糟的全是醫用器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女用尿壺、骯髒的痰罐、橡膠手套、廢棄的針筒和洗手盆、半舊的醫用垃圾桶裡丟滿綿球、帶血的紗布,幾件破舊傢具隨意地擺著,上面矇著一層灰塵。

    從楊遠帆的腳步聲判斷,從地牢到地面,要經過幾個彎轉的地道,從關門聲聽出到底面還要穿過幾道重門,要從這樣險惡的環境中脫身,只能在敵人疏忽的一瞬間猛然出手,才有可能。

    在等待中尋找機會,堅強的女警對地下室地形、物件擺放已經很熟悉,只需要敵人一個疏忽就能逃出去。

    雖然辨不清晝夜,但葉姿的時間感並沒喪失。今天楊遠帆不知為什麼到現在還沒來,沒有楊遠帆,就沒有食物,自己已經將近一天沒吃東西了,早已饑腸轆轆,更難忍的時乾渴,嗓子冒煙似的難受。女警有些焦急起來,企盼楊遠帆的到來。

    葉姿不知道,楊遠帆永遠不能作為男人出現了。

    雖然恨極了了楊遠帆,但這個惡棍不出現,別說脫身,自己連生存都成了問題。

    “如果楊賊不來,自己會不會餓死在這呢?”想到這,葉姿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吃的、喝的!!”葉姿越發著急。

    女警四下巡視,身邊只有半罐可樂,那是變態的楊遠帆欣賞自己排泄時喝剩下拋過來的。渴了一天的葉姿幾次想伸手去拿,但對楊遠帆沾過的東西有本能的厭惡,一想起楊一臉淫褻的笑容,葉姿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女警官思想鬥爭了許久,畢竟已經一天水米未進了,饑餓自不必說,嗓子早已渴得冒煙。為了生存,更是為了逃脫,葉姿終於忍不住隔著籠子探出胳膊,伸手把滾落在地的半罐可樂抄在手裡,老天保佑,易拉罐裡還剩大半液體,葉姿不再猶豫,大口喝了起來。

    對於饑渴一天的女人,隔夜剩下的可樂如清泉般好喝。多半罐清涼的可樂很快進入了身體,感覺雖然還有饑餓,但並不渴了。可樂含有的糖分可以部分地補充體力,這讓葉姿心理稍感安慰。

    葉姿抿了抿嘴脣,忽然葉姿感到體內一陣悸動,苗條的身體不自覺扭動了一下。

    “又是那種感覺……”葉姿俏臉一紅,頭下意識地低了下去,兩隻碩大的乳脯馬上撲入眼簾。

    自從楊遠帆強行注射不知名的鬼藥後,葉姿的乳房變得更豐滿,乳頭也似嫣紅的蓓蕾,隨之越發驕傲地挺立,讓男人看著就有衝動的慾望。這種藥物原是為不孕婦女開發,也是仁東醫院多年來秘密實驗的成果。事與願違,實驗中發現藥力相當猛烈,體質不好的人會有很強烈的不良反應,故而沒有投入臨床,制劑被封存起來,藥物的試制在醫院內部也只有馬青藏、楊氏父子等有限幾個人蔘與。葉姿的倔強,刺激得楊遠帆又把這種虎狼之藥用到了她身上。

    藥物不但豐乳,還極大地激發了女體自身荷爾蒙的分泌。在女性荷爾蒙的刺激下,女警察經常莫名其妙就渾身發熱,臉頰泛紅,身體越發敏感,稍受刺激就會泛起情慾,不可遏制。對於葉姿的身體變化,楊遠帆還嫌不夠,又在葉姿的下身穿了環,這讓女人本來就敏感的三點地帶更加脆弱,稍受摩擦就難以自禁,忍不住地發情。脹大後的乳房顯得有些不適應,經常碰到手臂上。乳頭稍有接觸就讓整個上身酸麻不已,還帶著難以名狀的感覺,下體的陰環更使難葉姿難以自抑,金屬的特殊質感時時刺激著女人敏感的下陰,雙腿間經常不知不覺就濕成一片。

    在被楊遠帆姦淫的時候,肉體無法抗拒男人的進攻,以至於每次都被楊遠帆搞得筋疲力盡,被強迫著和他一起達到高潮,任由楊遠帆把精液灌滿腔道。但葉姿內心深處始終在抗爭,為自己辯解,告訴自己那是強姦,是自己無力反抗。

    可是,葉姿很快發現自己身體發生了令自己害怕的變化。即使楊遠帆不在,自己也忍不住情慾,有時看著自己的細膩雪白的裸體,就泛起想摸的衝動,甚至喘氣稍稍加快都能讓自己渾身發熱,進入到發情狀態。葉姿甚至不敢輕易把豐滿的大腿夾緊,否則產生的快感會讓自己兩條大腿不停地摩擦下去,直到下身一攤泥濘,直到高潮才能停息下來。

    一次葉姿滿面緋紅,渾身燥熱眼看控制不了自己的時候,便伸手狠狠地掐擰自己的大腿內側,白嫩的大腿上頓顯瘀青,但情慾的火焰卻沒熄滅。疼痛過後,竟然有一股不名的快感從大腿內側瞬間席捲而上,雪白的身體頓時興奮地哆嗦起來,連乳頭都顫抖不已,自己想不自慰都不行了,結果自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發狂地一樣抓捏全身沒一寸肌膚,幻想著幾個男人瘋狂地蹂躪自己的身體,雙手在自己成熟而敏感的身體上撫上摸下,時而用力地握捏豐乳,時而把玉手夾在兩腿中間,用豐滿的大腿緊緊夾住,手腿配合著蠕動,不停地摩擦下體,渾身香汗淋漓,在手指的拼命撫慰中,極度充血的陰脣一張一翕,下身淫水呼呼流出,最後在撕心裂肺的呻吟中度過了高潮。

    隨著時間的過去,身體就向饑渴的禾苗一樣,越是撫慰,越是饑渴,自慰的間隔時間越來越短。囚禁的日子裡,自慰竟成了葉姿羞於去想卻做的最多的事情,也許楊遠帆當初就是這麼設計的,有時葉姿竟然高潮到痙攣了,在與世隔絕的地下室呻吟不已,最後咬著銀牙,修長雪白的雙腿蹬得溜直,渾身的肌肉都在用力繃著,似乎要把虛擬的男人緊緊摟住,大腿間淫水流了一地,陰毛被完全濡濕,最後精疲力盡地靠著籠子喘息,那情景,讓葉姿自己羞得無地自容。

    每次攝人心魄的快感過後,是無盡的自羞和空虛,但最終葉姿沒能抗拒那種勾魂攝魄的感覺,在情慾來臨,而楊遠帆又不在時,葉姿悄悄用自慰撫平心理和肉體上的巨大渴求。

    一次次的自慰,帶給了葉姿極大滿足,也帶給了葉姿無盡的羞恥。

    “這鬼藥能持續多長時間呢?將來也會一直這麼淫蕩嗎?”每當想這個問題,葉姿不僅忍不住害怕,臉上也止不住陣陣發燒。

    感覺乳脯越來越漲了,葉姿終於忍不住用手輕捏了一下,身上頓時一哆嗦,心頭不禁一陣春心盪漾,兩隻乳房也跟著晃了起來,像兩個跳動的鈴鐺。葉姿臉一紅,知到自己身體又需要了……雖然知道這是藥物的作用,但身體的改變卻令她無奈,只能接受現實。

    “反正地下室也沒有人,不會有人看到。”葉姿心裡為自己尋找著藉口。

    女警官一邊微微張開兩條豐滿,雙手沿著大腿內側輕撫,冰涼的手銬在充滿彈性的大腿上掠過,金屬摩擦特有的感覺,更加刺激著女人的官能,漸漸地雙手向上移到大腿根部,左手捂住小腹,右手輕輕撫弄著的大腿中間—女人的最敏感的部位,一邊幻想著心愛的人摟著自己,撫摸自己,不知不覺,腦海里全是赤裸裸的男歡女愛的色情場面,每次自己憋不住自慰,頭腦裡就忍不住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越是這樣,心跳就越厲害,心跳越厲害,就越想那些黃色的東西,葉姿喘息逐漸加快,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中指不斷摩擦著陰脣,頭向後仰去,檀口禁不住發出動人的呻吟。

    “噢…啊…”

    地下室回響著女人動情的呻吟,地下室裡春光無限……

    葉姿情不自禁發出呻吟著,地牢裡只有自己一個人,女警察意識逐漸模糊起來,喘息越來越快,呻吟聲也越來越大,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了手指,下身早已濕透,身體和手指配合著,整個身體顫抖著,在蠕動中進入了太虛幻境……

    香港的盛世大廈深處,馬氏兄弟密謀良久。一番推演之後,馬氏兄弟向通海市各犯罪窩點發出了指令……

    馬青藏的手下,一高一矮兩個男人,並排穿過地下走廊向葉姿的地下室走去。

    還沒走進地下室,就聞到一股福爾馬林藥水味。

    高個的嘍囉揚了揚馬相臉,顯然聞到了空氣中刺鼻的異味,嗅了嗅鼻子,“我說‘俅子’,你說這地方還不安全?神仙都找不著,老闆非說這不安全,讓我們給這小娘們換個地方,麻不麻煩?。”

    提起葉姿,外號‘俅子’的矮個頓時咽了口吐沫,一張胖臉放出光來,“嘿,大馬臉,聽說這女警察還挺騷的,楊公子就對她著了迷,這些日子都圍著她轉呢,今天咱倆開開眼,趁楊公子沒來,好好琢磨琢磨她。”

    大馬臉也興奮起來,但有些猶豫。

    “這……行嗎?楊公子能答應嗎?再說聽說這小妞可是會功夫的,別弄不好著了她的道。”

    俅子一曬:“不能!咱有槍怕她個屌!再說這小妞被楊公子灌了不少春藥,你知道咱們老闆的藥厲害的很,吃上後女人渾身無力,就知道想男人,現在這小妞整天發騷,想男人上她還來不及呢。

    俅子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再說……就算她被咱們幹了,她還能主動告訴楊少爺?”

    大馬臉聽後連連點頭,兩隻小眼頓時放出光來,下流的話脫口而出,“哈哈,對對!你說的對!小娘們又發騷又害羞,楊公子的藥厲害,沒準小婊子求咱兩一起上她呢!”

    兩人一邊齷齪地說著,一邊穿過地下走廊,來到葉姿的籠子前。

    到了近前,兩人頓時傻眼了。

    暗紅的燈光下,葉姿斜一絲不掛,無力躺在籠裡喘息著。猩紅的燈光打在葉姿的胴體上,更顯白皙動人。經過藥物注射,葉姿的乳脯明顯大過常人,驕傲地挺立著,似乎在引人狠抓一把,右手捂住下體,輕輕蠕動著,兩條白嫩豐滿的大腿微微張開,大腿中間雖然被手捂蓋著,但仍遮不住大腿根部中間一抹黑毛。葉姿頭仰向另一邊,瀑布般的長髮灑在身後,露出雪白的脖頸,檀口微張,發出似有似無的呻吟聲。

    和兩個男人猜想的一樣,在藥物的作用下,葉姿忍不住在自慰。

    陰暗的地牢卻暗藏著這樣的春色!雖然有心理準備,但葉姿絕美的容顏,瓷白無暇的肌膚,一絲不掛的胴體太美了,實在為二人平生未見。

    兩個嘍囉身份卑微,嫖過的小姐都是些平庸貨色,哪見過這樣的美女,頓時被眼前的幅活生生的美女自慰圖看愣在當地,張大了嘴巴,流下了口水。

    可能囚禁的時間長了,楊遠帆的春藥作用持久強烈,全身心的投入自慰的葉姿對外界的反應變得相當遲鈍,兩個男人走路又輕,直到兩人走到眼前葉姿才猛然發覺,輕撫下體的手趕緊停止自慰,護住下體,警覺地看著來人。

    三人對望,葉姿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寸褸未掛,頓時侷促起來,不自覺地把身體一縮,把身子側向來人。兩個陌生男人也許還看到了不該看得事,葉姿原本就潮紅的臉更顯得紅潤。女警察驚訝之餘,一雙大眼睛瞟了二人一眼,迅速把頭低了下去。

    馬臉呆呆地盯住漂亮的裸女:“俅子,這小妞……??”

    俅子胖臉頰輕輕地抖動著,吞了口口水,體內男性荷爾蒙急劇升高使得滿臉疙瘩瞬間栩栩生輝,連呼吸都有些喘:“肯定是楊公子給她下藥了……我操……你看她大奶子,這可是楊公子的絕活啊!”

    馬臉:“哦……”

    淫窩裡盡是流氓。聽著二人下流的議論,葉姿瞪了二人一眼,咬著嘴脣把頭轉了過去,心頭卻疑惑來人為何不是楊遠帆。

    看著籠子一絲不掛的美女,當初楊少爺的禁齏,現在可以由下人任意擺布。突如其來的刺激令兩個男人褲襠就已高高隆起。二人穿牛仔褲,又緊又硬,陽物驟舉受阻,當真憋得難受。

    馬臉稍猶豫一下,轉臉問:“俅子,咱們把她上了吧?”

    俅子早就慾火焚身,歪頭唾了口唾沫,伸手拿出鑰匙打開籠子,然後收好鑰匙,把渾身赤裸,還未從快感中的葉姿從裡面拖了出來。

    “放開我!你們兩個渣滓,流氓……”

    眼看受辱,葉姿怒罵著掙扎踢打。馬臉手快,一把抱住葉姿的大腿,男人的蠻力使女警察頓時有力使不出,徒勞地在馬臉懷裡扭動。俅子捉住葉姿手腕,打開葉姿的手銬,隨即又重新銬在籠子柱上,女警察雙手瞬時被固定在頭頂,葉姿再掙扎已無用。兩個色狼配合默契,似乎以前經常這樣配合對付女人。

    一瞬間,葉姿換了姿勢,從籠裡到了籠子外,手被銬在籠柱。女警察躺在地上,雙手高舉在頭頂,怒視著兩人。兩條筆直的大腿相互交叉著,試圖掩住神秘地帶,胸脯因情緒激動起伏不平,兩隻大乳好似大白兔上下跳躍。

    看著迷人的女體仍銬著沉重的腳鐐,對做愛也是妨礙,俅子皺了皺眉,想了想,掏出鑰匙打開了腳鐐,把鐐銬扔到一邊。

    俅子拍了拍手,向著女警察淫笑:“小美人,方才你說我們是流氓,我們來時你在幹什麼?是不是想男人操你?哈哈!”

    馬臉繼續羞辱著女警:

    “就是!!怎麼樣?不說話了吧?楊少爺沒來你就自己發騷,還裝什麼正經?到這來的女人就是鐵觀音也得放開變賤貨!嘻嘻,一個人自摸有什麼意思,今天楊公子不在,我們哥倆成全你,給你來個真刀真槍的,保證讓你爽上天!”

    說完,兩個男人撲向葉姿。

    葉姿驚叫一聲,身體瞬間已被兩個男人牢牢控制。

    馬臉抱住女警上身,俅子用力掰開女人的大腿則在葉姿下開始動作。

    葉姿驚叫著,雖然身體受制,但拼命扭動,意圖延緩男人們的侵犯。即使沒有束縛,葉姿徒手一人對兩個強壯的男人也有些吃力,更何況被銬住,女人的拼命掙扎反倒讓兩個色狼慾火高漲。

    馬臉顯然對葉姿的大奶很感興趣,上來就狠抓兩個碩大的乳脯。

    一瞬間,葉姿的兩隻乳房盡遭魔爪,馬臉毫不憐香惜玉,女警的乳房幾乎被抓爆。

    “啊……輕點,”男人的重手疼得葉姿直吸冷氣。女警官痛苦地搖著頭,苦於手被銬在籠子上,兩條大腿受制於俅子,完全無法阻止男人的侵犯。

    原本楊遠帆為自己獨享的尤物,此刻被馬臉肆意揉捏。張著嘴,貪婪地看著葉姿臉上痛苦的表情,一雙大手在葉姿的脹大的乳房用力抓捏,手勁忽大忽小,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潔白的乳肉在馬臉的手縫裡露出。

    玩得興起,馬臉伏下身來,趴在葉姿上身,沉重的壓力幾乎讓葉姿喘不上氣。馬臉左手緊握住葉姿的一個乳房,手掌的力量迫使乳頭更加驕傲地挺立,含苞欲放好似嫣紅的蓓蕾,馬臉一口含住葉姿的一個乳頭,另一隻手繼續抓撫女警察的右乳,玩得興起,男人突然對女人胸脯上的蓓蕾咬了一下。咬勁不算大,但敏感的葉姿頓時疼得驚叫一聲,下巴揚向棚頂,似乎在減輕疼痛,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

    “嘿,這小娘們,原來你會叫啊。”馬臉見勢,更加得寸進尺,越發在女警察的乳脯上啃咬不已。

    “啊……啊……”馬臉每咬一下,葉姿就被痛得喊出聲來,身體扭動著掙扎,很快葉姿的乳房上頓顯紅痕牙印。

    馬臉抬起頭,似乎對女體著了迷,怎麼也端詳不夠。

    “真是絕色!連胳肢窩都這麼白。”

    馬臉用粗手指輕輕拔弄著女警的稀疏的腋毛,還把鼻子湊上去嗅嗅。“真不錯!”馬臉說完竟伸出舌頭在葉姿腋下舔了起來。

    女體肩下頓時傳來濕漉漉的,麻癢的感覺。

    “噢…別弄那…”女警難受得扭動著身體,腋窩傳來的麻癢卻絲毫沒有減輕。

    “變態的男人!”葉姿咬著牙,長長的睫毛低垂著,胸脯上的疼痛未消,腋下盡是馬臉的唾液,令人噁心,還不時傳來搔癢。

    在馬臉猥弄葉姿的上身同時,俅子對女警的玉足愛不釋手,葉姿的腳長得確實很美,夏天是葉姿總是穿短裙鞋拖,精緻的玉足和雪白的美腿總能吸引男人們流連的目光。俅子一雙胖手雙手抓住葉姿的左腳,粗糙的手掌細細撫摸著細嫩的足面,像欣賞一件玉器。

    “媽的!女人和女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以前老子玩的那些女人都是些什麼玩意兒?前幾十年真他媽白活了!”說完厚嘴脣猛親足面肌膚。

    言畢俅子似乎還不滿意,親著親著,俅子突然張嘴照著葉姿雪白的足面狠咬一口,白嫩的肌膚頓顯血痕。

    “啊呀!!……你……”葉姿猝不及防下邊的男人會咬人,頓時疼得大叫,掙扎著身體扭動不已。

    “小美人,這回知道什麼叫‘心疼’了吧!”俅子一臉下流,看著葉姿吃痛的表情,齷齪地說著。

    葉姿忽然感到下身的異樣,自己豐滿的大腿被俅子掰開了。

    女警察瞬間明白下一步發生的事,“不!不要…”這樣地語言只能刺激男人的慾火。受辱在即,葉姿急忙想夾緊大腿,慌亂地阻止,但馬臉趴在身上,渾身使不上勁,而且俅子已經處在兩腿中間,大腿徒勞的夾緊只能摩擦俅子的腰臀。

    俅子馬上脫掉褲子,內褲外褲一起櫓到到腳踝,脫離褲子束縛的陽具沖天而立,硬如鋼鐵,馬眼上滲出粘液,面對即將插入的女體顫抖著。

    忽然,女體下體的陰環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咦————還有者東西?”俅子瞬間明白這是楊遠帆凡的力作。“嘿嘿,有趣!”

    男人左手抓住葉姿大腿腿肉,右手手指撥弄著葉姿的陰蒂上的陰環。

    “啊——”女警下體受到刺激,葉姿緊張得得全身一縮,頭拼命地擺動,長髮也隨之紛亂。

    “嘿嘿!楊公子真是天才,給這小美人帶這東西。”俅子撥弄著陰核,魚泡眼盯著葉姿的表情變化。

    昏暗的燈光下,女警的陰戶早已濕透,濡透的陰毛在散髮著誘惑的光澤。倍受刺激的陰核衝出陰蒂包皮,暴露在空氣中,蚌肉般嫩滑的陰脣已是泥濘一片,沾得男人手指上全是淫水。

    葉姿咬著銀牙,吸著涼氣,忍受著男人們的玩弄。

    “真美啊!”擺弄多時,俅子右手食指慢慢插進女體濕淋淋的陰道。

    “噢……”葉姿頭向後仰到了極限,喉嚨裡發出呻吟,下體被手指填充的感覺,說不清是痛苦還是享受。男人的手指在腔道裡活動著,雖然精神上抗拒,但身體的強烈需要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女體下陰不自覺地翕張著,似乎在吞吐男人的手指,淫水如決堤一般汩汩而出。

    “這小娘們騷的,這麼多水,還說不要!嘻嘻!俅子的手在葉姿下體活動著,嘴上羞辱著女警,葉姿身上趴著馬臉,重壓之下把頭歪到一邊,對俅子的話充耳不聞。

    須臾,俅子抽出沾滿淫水的手指,滿意地看了看,隨即抱住葉姿的豐滿的大腿,把女警雙腿架在肩頭,高漲的陽具對準女警察的陰道口,肥腰猛然發力,男根頓時全根貫入女體深處。

    “啊……”葉姿一聲慘叫。儘管下體已是淫水漣漣,但俅子的陽物巨大,動作過於粗猛,還是令女人感到疼痛,“啪——啪——”俅子狠命抽插著葉姿的下體,凸出的肚子不停地撞擊葉姿柔軟的下腹,發出不堪入耳的聲音。

    葉姿緊閉著嘴脣,一行清淚沿著女警的眼角留下。

    腔道溫暖而濕潤,那種綿軟包裹的感覺真令男人醉仙欲死。

    姦淫絕色美女的機會恐怕今生僅有。“■……■……”俅子情緒高亢,抱著女人大腿賣力抽插,口中發出發情的叫聲,肥臀帶動陽具死命抽插不止,;馬臉雙手死抓住女警雙乳,厚嘴脣裹住葉姿的乳頭猶自舔個不停。

    不知是被迫還是願意,葉姿放棄了掙扎,檀口發出動人的呻吟,“…啊…啊…”,身體逐漸扭動著配合男人們的動作,

    地下室裡充滿男女性事的聲音,兩男一女肉體互相纏繞扭動著,淫穢不堪。

    葉姿微微睜著雙眼,似乎沉浸在肉體交媾的快感中,口中出氣如蘭,呻吟聲逐漸配合著男人們動作。女人的屈服令男人更加慾火高漲,加放心肆無忌憚地姦淫。

    兩個歹徒以為葉姿屈服在快感中,他們不知道,在他們肆意姦淫時,女警官一面忍受著一波波強烈的快感,一面用手心暗藏的鐵絲悄悄打開了手銬。

    “一定要忍耐!要讓男人們射出來!”

    葉姿不停地告誡自己,只有讓男人爽到頂點,才最好出手的機會。葉姿在國際刑警組織上課的時候,教官就曾經提到,男人高潮的時候也是最虛弱的時候,古代日本女忍者就經常把利器藏在盤好的頭髮裡,然後和男人做愛,在男人高潮時將男人殺死。當時葉姿聽完還詫異地伸了伸舌頭。

    想不到古代日本女忍做過的事情,自己今天要感同身受,面對兩個男人同時姦污自己的屈辱,也必須要忍受。畢竟,自己等來的這個機會太珍貴了。若是楊遠帆,恐怕就沒有出籠子的機會。

    經過上百下抽查,俅子終於到了最後關頭,兩隻肥手抱緊葉姿的大腿,胖指嵌進豐滿的腿肉裡,也不管葉姿的疼痛得大叫,死命抓涅女人的大腿,葉姿大腿上頓時出現幾道紅痕,然後肥腰猛挺,似乎要把男根永遠留在女人下體深處。

    “啊…啊…”葉姿呻吟愈發銷魂,快慰中含著痛苦,努力挺起下體,把屁股抬高,迎合著男人最後的衝刺。俅子大叫一聲,渾身顫抖著,馬眼大開,在女警官的下腹配合下,“噗…噗…”濃濃的精液注滿女警官的腔道,一瞬間,葉姿也隨著瀉了,陰道口一張一翕,淫水混著精液汩汩流出,雪白的大腿根處一片狼藉。

    泄完精的男人如霜打的黃瓜,頓時萎頓,呆在原地喘起了粗氣。

    馬臉把臉從葉姿胸部抬了出來,這樣的美女讓他戀戀不捨;長時間的細細品味,女警官的肉感已令他非常熟悉。

    “哈哈,俅子你完事了吧!現在該我了。”馬臉邊說著,邊轉過頭看俅子狼狽相。

    在馬臉把頭欲轉未轉,目光剛從女體身上離開的一瞬,葉姿突然左手疾插,兩指猛叉入馬臉雙眼,鮮血頓時噴濺出來,馬臉痛得一聲慘嚎,向旁便倒,雙手捂住眼睛就地打滾。

    俅子被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竟愣了片刻,電閃火石瞬間,葉姿左腿猛縮,旋即疾風般猛踹向俅子下體,俅子大驚,精力初泄之下光著屁股想躲,卻忘了腳踝還套著褲子,慌亂中竟被褲子絆住沒邁開步,再來不及躲閃,被狠狠踹中下陰,剛才還細細研磨的玉足瞬間成了閹人的利器,可憐俅子陽具正舉,還在回味姦淫美女的快感,男根就被重重踢中,“啪……”肉體被撞擊的聲音。

    “嗷……”俅子一聲慘叫,疼得三魂出鞘,渾身一顫雙手下意識向下身捂去,未等俅子疼痛結束,葉姿身體已然從地上反彈站起,吐氣揚聲,揮動右掌,運足力氣,以開山之力狠劈在俅子脖頸,喀嚓一聲,頸骨傳來斷裂的聲音,俅子一聲悶哼,如同被吸乾了汁液的木頭,重重倒在地上,頓時人事不省。

    馬臉滿臉血污,一聲聲慘叫不絕於耳,雙手捂著瞎眼還在地上翻滾。葉姿咬咬牙,一個健步衝到馬臉背後,用手銬鐵鏈緊緊纏住馬臉脖子,下死力氣狠狠勒緊,鐵鏈瞬間深嵌入肉裡,馬臉眼不見物,顧不得雙眼劇痛,雙手抓住銬鏈拼死掙扎著,葉姿白牙緊咬著,雪白的手臂死死繃緊,似乎要把多日怨恨統統發泄出來,親手結果糟蹋自己的歹人。片刻,被勒住要害的馬臉終究受制於人,漸漸吐出舌頭,氣道被阻,絕氣身亡。

    葉姿長出一口氣,甩開馬臉屍體,坐在地上喘息起來。待體力恢復了些,葉子扒下俅子的外衣,套在身上,男人的衣服有些寬大,非常時刻也只能將就了。俅子的褲帶上還別著把手槍,葉姿端詳了一下,槍不大,很像香港警察用的點三八左輪。女警官穿上衣服,打開槍機保險,葉姿持槍向地下室外面小心地走出去。

    地道裡空無一人。經過幾個轉彎地道,女警察終於重見天日。葉姿警覺地看看出口周圍,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沒有。地牢出口處停著一輛小貨車,顯然是剛才那兩個男人留下的,葉姿摸到車門向裡看,車鑰匙還插在孔上,不禁心頭一喜,有了交通工具就好辦多了。葉姿迅即鑽進車內,輕輕地關上車門,駕車順著鵝卵石路向大門口開去。

    園子不算太大,順著鵝卵小路,汽車很快駛近了大門,抵近大門,門衛正待詢問,猛然間才發現車裡只有一個人,看面相併不認識,心知不對,詫異著揮手要車子停下。

    剛經歷過生死搏鬥的葉姿體力已消耗大半,再也無心戀戰,只想盡早逃出生天。一咬牙,腳下猛踩加大油門,向大門撞去。

    守門人見勢不妙情急之下急忙躲閃,“■…”汽車撞開大門,向外飛駛而去,背後只剩下看門人大呼小叫的聲音。葉姿回頭望了一眼讓自己飽受凌辱的魔窟,下一步就要回總部匯報,徹底剿滅這個魔窟。

    “馬青藏、楊遠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葉姿恨恨地想著,心悸之餘,卻也夾帶些許得意,畢竟自己一女流之輩,硬是憑藉一己之力逃出來了。女警官臉上泛起難以覺察的笑容,腳下油門踩到底,小貨車沿著濱海大道飛馳而去。

    半小時後,全副武裝的武警和警察包圍了紅螺湖莊園……

    深山坳裡,已經深夜。密室中的高潔還乾坐在椅子上發呆,身上的束縛並不緊,但想掙脫卻不可能。長時間的枯坐,容易讓人發困,但身處如此險惡環境,生死未知,女檢察官睡意全無。

    雖然被束縛著,高潔還是扭動了一下豐滿的身體,轉了轉脖頸,活動了一下,不料卻看到一個僵屍般的人佇立在自己身旁,高潔嚇得大叫起來。

    不知何時,白石毫無生息地,出現在高潔身後,把女檢察官嚇了一跳,這個白石簡直如同鬼魅,一點活人氣都沒有,什麼時候來的高潔一點都不知道。

    白石一如剛見面時的打扮,一襲黑色唐裝長衫,頭髮稀疏,面容枯瘦,但看上去十分清健,長著一隻鷹鉤鼻,目光犀利,目斂精光,面上的皺紋仿佛是用刀子一刀刀刻上去似的。鷹視般審視著高潔。

    老人的盯視,看得高潔心裡有些發毛。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想怎麼樣?”高潔有些沉不住氣了,首先發問。

    “高小姐對我這麼有興趣嗎?我想怎麼樣,高小姐不是已經知道了嗎?”白石滿臉的皺紋輕微地都抖動著,深灰的眼瞳閃動著,似鬼火跳動。

    白石一開口就說這樣含著下流的話。高潔哼了一聲,把秀麗的面龐轉到一邊。

    “好奇也不是壞事,年輕人嘛,總是有好奇心,我可以告訴你。”白石抬起頭,神態莊重起來,眼睛直視前方,似乎追憶往事。

    “鄙人生於亂世,幸家境尚殷富,東渡扶桑求學,畢業於早稻田大學,主修心理學專業,畢業後加入國民黨。抗戰爆發,遂投身於黨國抗戰大業,分配到國民黨中央組織部調查科——後改稱中國國民中央執行委員會調查統計局,專侍於對敵情報收集與分析。抗戰勝利後,因成績突出,被破格提拔至局綜合情報管理處所長,少將軍銜。民國三十四年,國共交惡,我遂專力於對共黨分子的情報搜集整理,拷問共俘。民國三十七年,我隨黨政府到台灣,大陸改革開放,我回到大陸體驗共黨之建設成就,蟄伏至今。

    怎麼樣?高小姐,這回滿意了吧?”白石娓娓道出自己的複雜來歷,臉上的刀刻皺紋不時隨著話語抖動,神峻的臉色平靜如常,似乎在述說昨天的事情。

    “這個白石竟然是老牌國民黨特務!!”高潔驚訝得張大了嘴巴,睜大了眼睛,如同看地獄裡的鬼魂一樣看著眼前這個老人,雙腿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

    當時自己在被綁架到花園裡,在場的人中馬青藏、賴文昌一夥都是些大奸大惡之徒,這些人邪氣沖天,一眼就能看穿。唯獨這個白石,言語斯文中帶著淡雅,似乎很博學的樣子,對於四書五經、八墳九丘,讖緯之學,星象人倫無不通曉,總有一種神秘莫測氣息。從眾人對他的態度及談吐,總感覺這個白石來歷不凡,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白石會有這樣的驚人來歷。

    “你原來……是國民黨……特務??”面對老人,高潔竟有些結巴了。

    白石苦笑著搖了搖頭:“按你們大陸人的話講,以前算是吧……”

    看著女檢察官難以置信的表情,老人似乎一言難盡。

    “那些政治上的事,想想真實令人感慨。人生最寶貴的年華都獻給了政治,最終都為他人做嫁衣裳,人世間最美好的東西卻沒有好好品嘗,等到老了醒悟過來,那些大好年華都白白蹉跎了。”

    老人望著天花板,似乎對往事不勝感慨。

    白石混濁的眼瞳轉向高潔,從頭打量到腳,一絲一毫多不放過,好像在用眼光來研磨,最後盯著女檢察官高聳的胸脯,猛然間好像變了個人,老眼中忽顯淫邪。

    看到白石的變化,高潔身上一震,俏臉變白,她真的有些怕這個經歷複雜的變態老人。一個垂暮老人對女性還有這樣的眼神和精力,確實令人害怕。

    白石卻沒有迫近,枯瘦精幹的身體如同千年樹精般挺立。

    半晌,白石緩緩道:“那些官場政治、人間是非老夫早就不去想了。近幾十年來,老夫以道家為尊,深研五行八卦,天地陰陽,男女媾和之妙。古人對陰陽交融,采陰補陽,早有詳釋。若用之有法,則必將延年益壽,高小姐正值壯年,天生麗質不可多得,冥冥之中順應天意,來助老身延壽,體驗人間極樂曼妙之境界,不能不說我們有緣有分啊!呵呵呵。”

    老人說道得意處,徑自笑起來,房間裡回響著老邁的聲音。

    “你……”高潔想不到老人瞬間變得如此下流,秀氣的臉被氣得五官挪位。

    白石沒在意女檢察官的情緒,一邊給高潔相面一邊自顧說道:“高小姐面若冠玉,黑髮似染,五官和諧,盡顯陰陽五行調和之象,更難得的是蛾眉高挑,秀眼中暗含桃花,如此好面向,於房中性事,可盡享魚水之歡,令男人銷魂忘返;於事業,可旺夫登頂,所向披靡。”

    “嗯……”白石說著又仔細地端詳著成熟的女體,反覆掃視女人的幾個敏感部位。

    “可惜你老公天生木訥,資質魯鈍,不懂開發熟婦,助自己一臂之力,終使自己年近四旬,百尺竿頭,最終無法再進一步。老夫平生閱人無數,像高小姐這樣資質過人的女人卻很少見,今日高小姐落在老夫手裡,真是寶馬遇伯樂,良駒歸新主。老夫定不負朋友的希望,把高小姐開發成淫氣逼人的熟婦,讓所有男人都敗在你的胯下。說不定在老夫的努力之下,脫胎換骨的高小姐日後重新有一番作為,威震政界也未可知。”

    高潔被老人無恥的話氣得渾身發抖,身體扭動著,似乎要掙脫繩索,雪白的肌膚被勒出幾道血痕,秀眼怒視著老人,想大罵白石,卻找不到合適的字眼。半晌才咬著白牙回敬白石:“你一把年紀……我也送你一句,‘老而無恥,胡不遄死’?”

    “無恥??哈哈”老人毫不以為意。

    “天地之間何為最重,唯人最重;人世間何為最重,男女之私最重。即使縱橫天下,叱吒風雲,也比不過鴛鴦同樂,閨房雲雨。試問天下多少英雄,縱然天下無敵,也嘆息紅顏難尋。像高小姐這樣美貌與智慧並舉者,實在是萬中無一,可遇而不可求。”

    “高小姐初到此地,腦筋一時轉不過彎來,沒關係,慢慢就適應了。我老了,時間不多了,把你調教出來,也是了了老夫殘生一點願望。”

    白石一邊說著,不知何時手中魔術般多出一個肉色橡膠陽具,只是比真人稍大。老人粗糙的手指細細地撫摸著模型,似乎在撫摸女人的肌膚。

    高潔心頭一緊,捆綁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躲去。雖然知道必將受辱,心理有準備,但屈辱時刻的來臨還是令人緊張。

    看到高潔的懼象,老人微微一笑。

    “放心,我不會用強的,若用強做到,隨便抓個漂亮女人馴成奴隸便可,但那樣便失去了調教本旨,更無二人互動之樂趣。攻心方能成正果,當年我拷問的共黨女俘太多了。真正能挺過去的寥寥無幾。人,尤其是女人,都是敗給了自己。高小姐也會明白這個道理的。

    “呸————我只明白你是個老變態!你不會得逞的!”高潔狠狠唾了白石一口,剛剛平靜下來的情緒又被點燃,氣得胸脯起伏,蛾眉扭動。

    “別激動,很快高小姐就能體驗到被調教的快感了。我可以先告訴你,調教得本旨在於,被調教者首先要過關,體質健康成熟,而心理過硬,二者有一不得就付之流水,否則被調女要麼早夭,要麼發瘋,浪費了大師的一番苦心,而被調教者潛力之發揮更超出調教者調教期待,才是人生一大快事。正如老農伺苗,一番辛苦方有收穫甘甜。”

    白石言之鑿鑿,胸有成竹,宛如大學教授在課堂上講學一般,言語間似乎帶著對往年回憶的得意。

    高潔吸了口冷氣。這樣的無恥讕言被老人以恬淡的語氣說出來,本身就帶著恐怖。女檢察官仔細看了一眼白石,老人頭髮稀疏,面容枯瘦,鷹鼻鷂眼,但看上去十分清健,如此年紀眼睛卻精光閃射,和他的年齡很不相稱,令人不寒而慄。

    再堅強的女人畢竟還是個女人,以前女檢察官被卓錦堂脅迫時雖然也是不得已,肉體雖飽受蹂躪,但在心靈的最深處仍保留著真正的自我,時刻與邪惡抗爭著、從未投降;但這次與白石的交鋒中,高潔心底真的有點害怕了……

    這個白石有著幾十年的特殊人生閱歷,思想極其變態,落到這樣的人手裡,真如同墜入深淵一樣。

    “自己真的會變成向他說的那樣嗎?”高潔不敢往下想。白石陰笑著看著女檢察官,看著老人卑鄙的嘴臉,倔強的性格又重燃了她的鬥志。

    “白石,我正告你,不管你是什麼人,有什麼來歷,既然你身在大陸,就要曉得大陸的法律,你的所作所為都是嚴重違反法律的行為,如果不懸崖勒馬,就是在自取滅亡。我還告訴你,現在大陸是共產黨的天下,你那一套現在行不通了,想把我變得你說的那樣,不可能!”

    白石對高潔的警告不以為意,似笑不笑地看著女檢察官。

    “正如古人言,‘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道。’高小姐尚不知自己身體淫蕩而心理承受力又異於常人,何以下如此之定論呢。”

    “你……”老人無恥的話總是圍繞著調教高潔,高潔差點氣昏過去。

    白石把假陽具拋向高潔,醜陋的橡皮模型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碰到高潔豐滿的大腿,掉到地上,在地上猶自滴溜溜亂轉,似乎在得意地向女人示威。高潔一張俏臉氣的通紅,憤怒地把模型一腳踢開,對著白石大罵:“老變態!!你休想!!做夢去吧!!”

    老人無所謂地笑笑,一邊往外走,一邊那喃喃自語:“精誠所致,金石可縷。在我行將就木之時上天賜與我人間尤物,真應該感謝上蒼待我不薄。高小姐,我們就等著你的好戲吧。呵呵呵!”

    隨著白石聲音的離去,屋子裡就剩下高潔一個人。

    又是死一般的寂靜,只聽到女檢察官不均勻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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