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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2

  周艳的脚崴的不严重,两周后就又恢复拍戏,沈睿枫对她很照顾,两人熟络起来,偶尔收工一起吃个夜宵什么的,他对周艳打官司的事情也表示了关心。

  “听说你要起诉保镖违约?”

  “嗯,是啊。”周艳往自己的冷面里放一些白醋,挑起两根,放到勺子子里小口小口的吃,咽下去后说:“怎么,你也有兴趣?”

  “没有,只是有点奇怪,你现在拍戏那么忙,是不是找律师出庭就好了?”

  周艳神秘一笑,“那可不成。”

  吃完饭,沈睿枫送她回金茂君悦酒店,直送到楼层,他看着周艳的脸欲言又止,“周艳,你……我……”

  他的眼神很期待,好像是希望她能请他进房间坐一坐,周艳正在措词准备婉转拒绝的时候,也不知是哪里,突然传来一声咳嗽声,刚好打断沈睿枫的凝视,他眼光一转的功夫,她马上说:“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说完,也不等他接茬,就径直走向房间,掏门卡开门,他碰了个软钉子,只好黯然离去,按下楼层的电梯。

  周艳停顿几秒,门卡轻触感应区,把门打开,就在她想插卡取电,准备关门的同时,一只大脚丫别住房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挤身进来,周艳吓得尖叫,魂飞魄散一般,紧接着,一只大手接过了她的钥匙卡,往卡槽里一按──

  酒店的房间大放光明,周艳吃惊的捂住嘴。

  “有这么惊讶?”男人勾起一抹冷笑,“我以为你想找我,不过看来,周小姐现在忙得顾不上了。”

  “肖正!”周艳激动的往他怀里一扑,搂住他的脖子,鼻端吸着他男性的味道,令人安心的味道。

  “嗯。”他应一声,看着奔到他怀里的女人,让他又爱又无奈的女人。

  “真的是你?”她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了,她知道他们会见面的,但是没想到这么快,还是在她没作好心理准备的情况下。

  肖正抓住她两个手腕,也不知道是想拉下来,还是干嘛,身体的下意识反应是要接近她,可是大脑叫他马上推开她,两下里僵持不下,就形成了这一个怪异的动作。

  周艳往他怀里扭动,手穿过他的胳膊抱着他强壮的腰杆,纤纤素手下的肌肉有力的愤张着,她摸来捏去,不停的抚触,脸在他厚实的胸膛前贴着,好像这样,就能寻找到精神的力量,减轻她这些个月来所受的痛苦。

  “周艳!”

  肖正呵斥她,这个该死的女人,当他一心全扑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给他搞三捻七的不消停,冷水一盆一盆的泼,等他的火差不多熄灭了,她又来加上一把干柴,让他不想烧都不行。

  “别说,什么都别说!”

  周艳选择当个鸵鸟,她怕肖正说出让她难堪的话来,她急切的需要一点温暖,把高跟鞋一踢,她往上一蹿,两个腿左右一勾,挂到他腰上,把脸贴慰在他的颈窝儿处,长长的睫毛磨得他直痒痒。

  肖正承受着她全身的重量,敏锐的察觉到她的身材又清减了,轻飘飘的没什么存在感,真让人心疼,他的大手已经不听使唤的箍着她的细腰,问:“周艳,你是不是瘦了?”

  这温情的语调使得周艳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下来,就像找到亲人的孩子,委屈的抽咽,泪珠一滴滴,一串串,打湿他的衣服。

  她的身子像受惊的小猫一样轻颤,使得肖正的心一下子变得柔软不堪,还有点酸酸胀胀的难受,印象中她一直是快乐而坚强的,眼泪比金豆子还稀少。

  “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周艳咬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啃出一个牙印,抽泣道:“你!就是你!谁让你不听我解释就走了!”

  肖正叹口气,摸摸她的头发,道:“我以为你不再需要我了……”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你彻夜不归,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不走还能做什么?”

  “沙猪!”周艳小手捶他一下,啐道:“以后不许你这样对我。”

  肖正有点不敢确定周艳的意思,她不是又有新男友了?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难道?

  正在他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周艳的小手一提,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拉出来,手指头溜到光滑平实的皮肤上,顺着背脊往性感的股沟摸去……

  他内心一震,一手按在她乱动的小手上,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你……”

  周艳翻个白眼,在他唇上啄一下,看着他木讷的表情,简直和她第一次勾引他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呆,道:“天啊!肖正,你是性功能障碍了吗?”

  还要她怎么暗示才行?

  肖正走几步把她甩在沙发上,周艳一阵天旋地转的躺倒,他人跟着压过去,沙发马上陷落一块,腿跪在她身体两侧,手撑在她脸旁,严肃又认真的道:“周艳,我要的不是一时的快乐,你想好了吗?”

  周艳缠住他的脖子,张口含咬他的耳垂,舌尖一圈圈的勾着他的耳廓,撩拨的道:“怎么那么婆婆妈妈的?我还怕你吃干抹净不负责任呢,讨厌!”

  “小妖精,我让你狂!”肖正抽口气,周艳的挑衅显然让他胯下那只野兽强烈的不满,它暴怒似的膨胀起来,凶猛而粗硬,顶在她的小腹上,热力逼人,她小手颤抖的解着自己的裤扣,把布料往下拉,光滑的臀部露出来,肖正同时把自己的腰带一抽,扔到地上,人压过来吻住她的嘴唇,舌头霸道的在她嘴里游走穿梭,就像巡视着领地的雄狮,带着男性特有的气味,和她的舌尖纠缠,吸弄着她的的唇瓣,他一双铁臂用力地抱紧她,紧得几乎让人喘不上气来。

  肖正把她吻得息窒,她小手胡乱的推打着他的头,樱唇在他猛地松脱后挣扎出来,张开来大口大口的呼吸,他在她脖子上咬一下,向下游去,两手一拉衣料,扣子绷散开来,承托着美好胸部的真丝胸罩暴露在空气中,他埋首在她乳沟处舔吮,留下一个个印记,周艳在他含住乳头时整个人猛的向上一挺,那刺激就好像过电一样,一丝丝的酥和一丝丝的麻,下身躁动起来,于两腿交汇处流出爱液,浸湿了底裤……

  他一手顺着她的神女峰,伏贴着细腻的肌理,扫荡过平坦的腹部,插入她腿间,拨弄她那已经湿淋淋的花唇,道:“小骚货,已经这么湿了!”

  “肖正,我要你。”周艳箍住他的头,不让他往下面那个地方看,她还没有准备好告诉他下面有朵花。

  “我也要你,宝贝。”

  肖正一边与她热吻,一边动手把她的裤子拉下来,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立即夹在他腿侧,让他粗砺的牛仔布料和冰凉拉链磨蹭着那柔软脆弱的私处,那高高鼓胀起的一块,顶着她一耸一耸的威胁,展示着雄性的力量。

  “想被肏了?嗯?”他呼出的热气全喷在她脸上,惹得人痒痒的。

  周艳动手去解他的裤子,被肖正一手按住,把她提起来,拎小鸡似的抱在怀里,走几步一踢卧室的门,把她甩在床上,周艳惊叫一声,把腿绞起来,肖正跟上来,跪在床上解裤子,那根粗硕的肉棒子蹦出来,几乎卡住布料───

  “装什么害臊!小淫妇,看不干死你!”

  肖正把裤子一扔,扑过来,压在她身上,沈甸甸的结实,周艳的腿美女蛇一样的缠在他腰上,他立即贴住她的小嘴儿亲吻,吸着舌头吮咂,下面手握着龟头在她的花唇处游探,硬硬的顶着穴口,伺机一举入侵───

  周艳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渴望那份归属感来的更迅猛和强烈。

  “肖正,肏我,使劲儿肏我!”

  这样的邀请是男人都受不了,肖正低吼一声,龟头插在她下面的花唇中央,用力一顶,挤进一截,周艳惊得吸了口气,觉得自己下面被撑开了,大龟头带着整条阴茎往里塞,迅速的把她填满、撑起、充实。

  “啊─!”

  花心被龟头顶住时,周艳小兽一样的叫起来,肖正来回摩擦两下,她就浑身发软,流出更多淫水,阴茎往外拔出,穴肉收缩着跟上来,痴缠吮弄,好像在吸吮他的阳具,肖正舒服极了,膨胀的阴茎退到穴口时又大力的冲进来,插得她身子剧烈的往上一耸,整根鸡吧顶入,发出“啪”的一响。

  “好不好?嗯?要我怎么肏你?”肖正咬着她的颈侧,臀部一捣一捣的猛烈撞击。

  “啊─!好,真好!嗯……使劲儿肏我,肏死我!”

  “骚货,你找死!”

  肖正拉起她一条腿,压在前胸,龟头不要命的往里顶,强壮的大腿压住她,往死里干,肌肉愤张起来,随着肉具捣撞收缩,阴茎有力的深顶猛插,干酥她里面的嫩肉。

  两人在酒店的大床上激烈的交媾起来,房间里充满了喘息、呻吟和叫感,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周艳流下眼泪,挺着身体迎合他,让他的进攻更深、更彻底,把她完全占领,不留丝毫。

  肖正含住她的乳尖,舌头扫弄着她的敏感微粒,刺激下腹有力的抽插,周艳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承受他龟头勇猛的肏干,花心被他一下一下的捣撞,干的酥软,有几下弄得深了,直插到子宫里,她痛得缩起眉,只是不出声提醒,随着他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她就是要疼,要被撕裂,要这种死过去又活过来的快感!

  “小妖精,你好紧,夹死我了,我快射了……”

  “那就射,射进来!”

  “我还没肏够呢,哪能这么容易放过你!小骚逼!”他换过一边乳头啃咬,周艳张着嘴喘气,下身不停的肏干,大床跟着他的节拍剧烈的晃动。

  “啊─!!”她的嫩肉肉缩起来,又酸又胀,措手不及的达到高潮,淫水涌出来,浇到他的马眼里,肖正跪坐起来,手撑在她头侧,大力的抽插,汗水一滴滴顺着刚硬的脸部线条往下流。

  “肖正,射出来,射到我子宫里,我给你生个孩子。”周艳在快感中做出她以前从来没想过的决定。

  男人的大脑瞬间崩溃,他简直不敢相信能有这样的幸福,臀部一个深捣,龟头撞进在高潮中兴奋收缩的子宫里,马眼一张,把大量的种子释放出来,抽搐一般,一缩一缩的喷射……

  “真的?”

  肖正拨开她汗湿的头发,看着她激情中泛着红光的小脸,问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打一种避孕针,是不会怀孕的。”

  “从米兰回来我就没打了,肖正,我是认真的。”

  她终于发现,她需要一个家,一个男人的保护,她不想再孤军奋战了,不管幸福与否,她愿意和本是完全不在一条路上的他一起牵手。

  “你是说,你愿意嫁给我?还要给我生孩子?”肖正即是喜悦又是惊愕。

  周艳气结,她都没脸了,他还呆瓜一样的在那里问。

  “你要不信就算了,当我没说。”

  “小婊子,怎么能算了!”他装生气,打她屁股一下,然后狂喜的抱住她,“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还不把你的东西拿出来,想插多久?”周艳瞪他,那表情性感的像只小野猫。

  “都是我的女人了,想插就插!”肖正在她的小嘴上亲一下,问:“怎么想通的?你不是要告我?”

  她点点头,一脸的精明,“对啊!违约金还是要赔的。”

  “周扒皮!”肖正把阴茎抽出来,带出不少淫水,光着身子到客厅去拿外套,掏出一张银行卡,周艳趴过来,两人头凑在一起。

  “多少钱啊?”她拿起来研究一下。

  “260万。”

  “不是日元吧?”

  肖正气得鼻子都歪了,大喝一声:“周艳!”

  “早知道你拿得起,我应该要你赔三百万。”

  “现金我拿不出来,房地产要不要?”

  “那怎么能行,只能让你做抵押,现金一分也不能少!”

  “那……”肖正想了想,道:“周扒皮同志,可不可以考虑让我‘肉偿’?”

  他把她扑到,下体顶着她的肚子。

  “又硬了?”周艳惊吓,往他腿间一摸,果然那又粗又大的家夥正生龙活虎的立着呢。



正文 第五十五章 插花采蜜(高H)



       欢爱过后,周艳躺在肖正的胸口,在他的肌肉上比划道:“哇!你还挺有‘胸’的。”再按一按,真有弹性。

  “这是胸肌,和你的不一样。”肖正吻一下她的发顶,大手在她的胸脯上抓一把,软软的,很有手感。

  周艳兴起了玩乐之心,又道:“哎,应该找一件我的胸罩给你穿,看看能不能勒出乳沟。”

  肖正气得鼻子都歪了。

  “你没事干了吧?我是男人,要乳沟来干嘛?”难到夹苍蝇?

  “性感啊!”

  肖正翻翻白眼,不理她。

  周艳玩着他的大手,一根掰过一根,唤道:“肖正。”

  “嗯?”

  “你说,我是叫你肖?阿正还是正正?”

  显然最后一个称呼让肖正起了鸡皮疙瘩,他纠正道:“肖正或阿正,这两个可选。”另一个驳回。

  “我觉得小正正挺好的,亲切!”

  肖正晕倒,道:“亲切什么啊,像在叫一个没断奶的娃娃。”

  “偏不,我就叫。”他那么大个子,给起这么个倒霉酸掉牙的昵称,窘死他算了。

  周艳笑的抽疯,想:还只有她能叫,然后,嘴巴翘起来,满心都是得意。

  “那好!”肖正也毫不客气,翻了个身的,把她压下来,捧着两个酥胸轮流吸吮,咂弄两颗小小的乳尖。

  “哎呀!你干嘛啊,讨厌!”周艳大呼小叫,让他吸的娇喘连连。

  “小正正要吃奶啊,只要你这么叫,甭管在哪里,我就吸你的奶。”

  “流氓!”周艳打他一下,扭动身体挣扎,却被肖正制得死死的,最后只好开口投降,“别闹了,我不叫了,就阿正吧,行不行?”

  肖正在她乳房下沿吮吸了一口,咂出一个红印子,道:“给你打个戳,记得是肖正所有。”

  周艳又爬到他身上来,“那我也打一个戳,周艳所有。”

  她在他锁骨上吮出一个红印子,比刚才肖正弄的那个面积还要大,轮到肖正大呼小叫,道:“喂,我可没给你弄这么明显,最毒妇人心,一点没错。”

  “那怎么了,你可以穿个高领毛衣,不就全挡住了。”

  “哼!”

  一会儿,肖正突然想到什么,问:“周艳?”

  “嗯?”

  “你明天什么工作安排?”

  周艳一掀眼皮,抬起下巴望着他,道:“拍戏啊,要拍两个月呢。”

  “哦。”肖正点点头,道:“那我先回北京,把事情处理好了再来陪你?”

  周艳好依赖,抱着他的腰,耳朵俯贴在他的左胸,听着有力的心跳声,道:“要几天啊?”

  “快得话三四天,慢得话一个星期。”

  “你去和姚冰解约吧,我拍戏很苦的,需要有人按摩。”

  肖正揪一下她的小鼻子,宠爱道:“撒娇!”

  “行不行嘛?”有人摇着他的胳膊,变本加厉。

  “这么嘛……”

  “肖正!”周艳嘴巴撅起来,不乐意。

  男人快速接道:“当然没问题。”

  “哼!”周艳白他一眼,道:“这还差不多。”

  时间不早,两人冲个澡上床睡觉,周艳一宿没做任何噩梦,几个月来从没有过的踏实,以前,她没觉得哪个男人能给她这么强大的安全感,让她睡得这样甜,一觉醒来格外有精神。

  因为拍戏要赶进度,她必须早上六点半赶到片场化妆造型,所以五点就已经起床收拾,肖正还在睡,周艳发现他睡觉也像个军人,很老实,很笔直,姿式都是样板级的,她躺在他怀里的时候,他会分出一个胳膊搂着她的腰,现在她起来了,他的手就垂下来,放在身体两侧。

  周艳笑一下,做贼似的,拿起自己化妆台上的指甲油,悄悄的移过身来,打开盖子蘸了蘸刷子,给他的大脚趾头上颜色,第一刷刚刷下去的时候,肖正的脚抽筋似的一缩,眼睛张开来。

  “干什么坏事呢?”他的声音低沈暗哑,十分有磁性,周艳听的心里一抖,过电似的,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就是喜欢。

  可能真是因为这次认真的考虑,说服自己选择一个没钱没背景的圈外人,不再用物质来衡量一切得失,心变得轻松了,所以爱才更真实。

  其实肖正刚刚他就醒了,觉得周艳在看他,所以装睡逗她,结果她居然用“生化”武器来对付他,这个丫头,真让人不省心!

  肖正坐起来,看看自己的脚,差点没晕过去,指着它道:“这个是什么?”

  周艳演戏越来越拿手,开使装傻,眨眨大眼睛,无辜的道:“指甲油啊。”

  “我知道是指甲油。”他声线一扬,眼睛危险的眯起。

  “很好看的,你瞧,葡萄紫色,OPI的呢,一般人我不舍得给抹,我对你好吧!”周艳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黑,笑得嘴角抽筋,在他伸手抓到她以前,快速跳起来,跑进浴室,把门锁上。

  肖正光着脚踩在地上去追,他故意跑慢一点,让她先得意一会,周艳没来得及拿内衣进去,裹上一条浴巾开始刷牙,还时不时的转过身扭扭屁股,刺激那个被隔在玻璃墙外的“无计可施”的某男。

  她边哼歌边把白沫沫吐掉,拿起水杯开始漱口,刷完牙又去洗脸,捧起冷水给自己的毛孔做收缩时,突然,有人在后面拽她的浴巾,她惊得背过身,吓道:“你怎么进来的?”

  肖正手里拿着一个她卡头发用的黑色钢卡子,道:“没这点本事还当特种兵呢?”他把她浴巾拿掉一扔,周艳便赤条条一丝不挂,他从背后搂住她,左右手各擒住一边酥胸。

  周艳用手肘顶他,道:“别闹,我要开始工作了。”

  “那我不管,是有人先闹的。”肖正含住她的耳垂,两手弄着她的奶子,食指在乳头上打着圈。

  “哎……哎呀!不行……好痒……啊!”

  周艳小力的抗挣,被他压在洗手台上,肖正喘着粗气,说:“有什么不行的,又不是没被我肏过。”

  “别啊!时间不够了……”

  “让他们等着。”他一只大手把住她的腰,一只手握着自己粗大愤张的龟头去顶她的阴户。

  周艳痒得扬起脖子,他的嘴唇正贴在她的耳后,那一块肉好敏感,让他一碰,下面就流水,真丢人,她半闭着眼,哼唧道,“哦……不成,啊……我已经把导演得罪了。”

  “反正都得罪了,不差这一次。”肖正身子往下一矮,龟头在滑溜的穴缝间乱顶,寻着她放松的一瞬间,大力把鸡吧整根肏进去。

  “啊─!”周艳大叫,下面整个被他捅开了,结结实实的镶嵌住,巨根不由分说就是一阵狂抽猛插。

  “哎啊!疼!”

  “小骚货,敢给我涂指甲油,把我当娘们折腾,找修理呢!”

  周艳被他上来就是暴风聚雨式的袭击干得身子飘摇欲坠,只能用手扶着池子边儿,镜子里,肖正咬着她的脖子,下身猛烈的抽动阴茎,在她的小穴里狂插,龟头一下一下的往里杵,捣烂花心,干得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酥酥麻麻不说,还浑身都是颤巍巍的随着他的动作抖。

  “啊!我错了,别这样,太快了!”她的脚尖垫起来,以避开他龟头过深的刺激,岂不料这样肖正更方便,两只大手握住她的臀肉,有力的肏弄她的小穴,慢一阵紧一阵的,顶得又猛又深,好几次都是全根插入,顶穿她的宫颈,插到子宫里。

  “知道错了?晚了,看不干死你个小婊子!”

  “讨厌!”周艳回手在他身上挠一下,尖尖的指甲把他抓出一个血道子,“流氓肖正,你敢骂我!”

  “小野猫!还敢咬主人?”肖正把阴茎抽出来,将周艳翻个身,抬起她一条大长腿,从正面又肏进去,吻住她的唇道:“我就爱你这婊子,也爱肏你这个婊子,哦……周艳,我的周艳……我的,我的,全是我的……”

  “我要是婊子,你就是奸夫……”周艳在他唇上咬一下,肖正勾住她小舌尖往嘴里吸。

  “我是奸夫,你就是淫妇,奸夫的大鸡吧专门肏淫妇的小骚逼!”

  “滚蛋,你这个流氓!”

  “嫌我流氓,你还让我肏你,把鸡吧干到你穴里?”肖正越说越下流,越下流就越玩得起劲,一通狠插,阴囊拍打着臀肉,“啪啪”的作响,淫水越流越多,男根一抽插,就发出“咕唧咕唧”的摩擦声。

  “谁让你干了?是你自己不请自来!哦哦……嗯……啊……”周艳被他龟头顶得又酥又麻,从脸红到胸口,就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他亲完嘴儿又去吸乳尖,配合着下体的肏弄,两下里夹击,她受不住的小声的嘶叫着,呼哧带喘的呻吟出声。

  肖正抬起头,看着她迷人的眼睛,道:“不让干,那你还夹得那么紧,你的小逼瘦得厉害,勒的我的鸡吧疼。”

  “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周艳又在他强壮厚实的肩头咬一口,留下清晰的一排齿印。

  “操!你上辈子一定不是人类!”

  他又去看两人的结合部位,因为是男人都喜欢看女人被自己的肉棒子“插”

  的样子,这一看,却注意到周艳的原本整齐的长条型阴毛没有了,光洁的小嫩穴水灵灵的像个没被人上过的小雏,让粗壮的阴茎捅在花唇里面猛干,一个粗大,一个纤秀,更显得不协调,不过相当刺激男性的视觉,简直下流的让人发疯,他逐把她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猛地,让他措手不及的,发现她两腿之间的秘密,两眼立即发直──

  “周艳,怎么会有朵花?”天啊,他的鸡吧正插在一朵花的中央,好鲜艳,好勾人,居然是罂粟。

  “肖正,别看,别看!”周艳抱着他的脖子,两腿一勾他健壮的熊腰,脚尖别在一起,让两人私处紧密的结合。

  那朵花他看不到了,肖正又去拉她的腿,哄道:“别动,让我看看,好妖艳!”

  “不让看!”

  “乖宝贝,就看一次,真的好诱人,我鸡吧都粗了一圈。”

  “滚!”

  “我不滚!我要看。”肖正抱着她往出走,脚尖把门踢开,抱着她放到在写字桌上。

  周艳就像一块被摆在玷板上的肉,动弹不得,肖正把台灯打开,移过来看她私处──

  “天啊!你怎么想到要在这里纹一朵花?你是想要我老命吗?”肖正把阴茎抽出来,嘴巴吸上去,拼命的舔弄她的花瓣,这样的视觉刺激太疯狂了,太性感了,他觉得全身的细胸都像要着火似的兴奋。

  周艳两腿夹着他黑色的头,他亲得那么起劲儿,她却难过的想落泪,这是她的耻辱,是她不想再提起的恶梦,他却欣喜成这个样了。

  “肖正!”

  他吸着她的蜜水,舌头沿着花蕊扫弄,含混的应答,“嗯?”

  “你真的觉得它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太他妈惊艳了!”肖正低吼道:“是男人都他妈想干死你的好看!”他扒开花心,龟头一顶穿入,灯光照得清清楚楚,他的大鸡吧正猛干她的花心,粗硕的棒子把花蕊撑成一个大大的“O”型,强迫它含夹,吸吮。

  “哦……”周艳眼角流下一滴泪水,想一想,还是把到嘴边儿的话吞下去,最后强颜欢笑道:“……你喜欢就好了。”

  肖正哪里知道原故,屁股还一耸一耸的往里猛插,两人结合的部位又酥又麻,简直是极乐,喘道:“怎么哭了,宝贝?”他吻去她的泪水,又道:“这朵花是送给我的吗?嗯?”

  “嗯……”她的眼泪越流越凶,肖正吻着她的小嘴儿,道:“弄上去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周艳点点头,哽咽道:“是……”

  “哦,我的周艳,我的小宝贝,我会好好珍惜你,也珍惜它,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别哭了。”

  他压着她两条长腿,猛肏花心,捣蒜似的,把花唇干得翻进撅出,淫水滋润着花瓣,好像带着露珠一般的娇艳动人,阴茎上的青筋暴跳,越干越勇,越顶越急,一通抽插后高潮的快感如排山倒海一般把肖正淹没,他激烈的暴发出来,有力的把精液喷到她的子宫深处,龟头一缩一缩的释放着……

  周艳被他射出的东西烫着内壁,一阵娇酥,高潮紧跟着来袭,不自觉的一收一夹,榨着他的精水儿。

  几分钟后,当余韵逐渐退去,她说:“肖正!”

  “你说。”男人拨开她汗湿的头发,下面还插着,蜜都采了,还霸着她花朵不肯走。

  “你爱我吗?”

  周艳可怜兮兮的问,她觉得自己变得好脆弱,以前她从来不会关心的问题,现在居然像个傻瓜一样把它问出来。

  肖正贴着她的额头,正色道:“还用问吗?我多爱你,你不清楚?”

  “那我要你说呢?”

  “我爱你,周艳. ”他在她耳边发誓,“永远都爱你……”他板过她的小脸,眼神直透她的心,道:“我们军人不撒谎,爱就爱,不掺假。”

  “嗯!”周艳两条玉臂缠在他的脖子上,终于安心了。

  两人温存一会儿,周艳一扭头的功夫,突然看到桌子上的表,已经六点二十,急得一推肖正,“快起来,我还要赶过去呢。”

  肖正懒洋洋的把阴茎拔出,精液涌在她的花蕊芯,穴口浓稠的乳白色,勾得人心痒痒的,他扒着她的腿不让她合拢,看着精液往下流,一滴滴,一串串,粘连着流到地上……

  “变态!”周艳挣扎不过,咬着唇骂道。

  肖正回到北京,和姚冰提出解约,对方很不愿意,因为肖正非常负责任,及时排查掉了一些潜在危险,有他做保镖,心里特别踏实。

  “他出多少钱?”

  “啊?”肖正没明白。

  姚冰道:“我说的是你的新雇主,他花多少钱?”他一拍他的背,道:“哥们,干脆这么说吧,不管他给你多少,我给双份,你留下,成不成?”

  肖正道:“不是,我没有新雇主,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肖正不好意思,脸都有点红了,道:“我交了个女朋友,可漂亮了,得盯紧点。”

  姚冰惊奇,道:“哥们,看不出来啊,什么时候的事?”两个人最近天天在一起,演唱会以后才给他放了两天假,这么快就能有女人了?

  “原来就好过一段,可是这女人的心海底的针,本来我以为她没把我当回事儿,这次不知道怎么了,她对我特别好,我得抓紧点。”

  姚冰给他出主意,道:“女人不能惯着,当心她登鼻子上脸。”

  肖正淡笑不语。

  “得,我看哥们你陷得够深的,土都埋到脖子了还美呢,以后肯定得是妻管严。”

  “管严就管严,比没人管强!”

  姚冰做出个“没救了”的表情,道:“我说哥们你长得这么精神,身手又好,还怕没老婆?”

  肖正道:“没办法,我都31了,就喜欢这个妞。”

  “成吧!留不了你了,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仗义!”肖正拍一下他的后背,“谢了!”

  “以后再不干保镖了?”姚冰还有点不死心,道:“养老婆总要用钱吧,女人都很会消费的哦。”

  肖正只是笑着摇头,道:“她不喜欢我当保镖,再看吧。”

  周艳正在化妆,这场戏是她被男二号,也就是戏里的丈夫,施以家庭暴力,打得鼻青脸肿,头发蓬乱,嘴角挂着血丝,上这个妆很费劲儿,几乎要二个小时,把她都给化的快睡了,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只有化妆师让她往上看,处理下眼线的时候才会睁开一下。

  “好了,换衣服吧。”化妆师提醒她已经完成。

  她一睁眼,镜子里的形像把她吓了一跳,心几乎缩起来,好像被某只大手突然一捏,痛得不能呼吸,然后又倏地放开,血液才得以流动……

  也不知怎么得,她突然就想起来了那些被人折磨的日子,尤其是对她动粗的陆湛江,那个用皮带抽打她的禽兽,曾经的恶梦又真实的在脑海里回放,就像倒带的黑白影片,不华丽,但是印象深刻,牵动人心。

  “怎么了,吓着了?”化妆师笑道,他很得意,这个妆化的非常棒,简直可以拿最佳化妆奖。

  “哦,没事。”周艳回神,道:“太真实了,我以为自己毁容了呢。”

  “呵呵,好莱坞美女一扮丑,就能抱小金人儿,这说明银幕形象太漂亮影响演技的发挥,化了这个妆,丑是丑,可没准你初次触电就能拿奖呢,好事啊!”

  “也是,那我就托你的福了。”周艳和他开玩笑。

  紧张的拍摄开始,周艳高度集中,不过因为之前没有演戏的经验,这种挨打的戏找感觉是需要时间的,NG再所难免,男二号陪着她一遍一遍的重复,拍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也没有一条让导演满意的。

  周艳心一横,道:“你要不然真打吧,打狠点,我就找到感觉了。”

  “不行,我下不去手。”男二号很尴尬,男一号还在外围坐着呢,今天没他的戏他也来了,这司马昭之心谁看不出来?他哪能当着哥们的面,真打他的心上人啊。

  “打吧,叫你打就打,别婆婆妈妈的。”

  “这样吧,我只打一下,你想想有什么类似的经历,一下就能找到点子上了。”

  周艳想了想,觉得应该不太难,就道:“成!”

  又一条开始,男二号拉了拉皮带,在床上“啪”的一抽,第二下没敢太用力,就是很清脆的打在周艳身上,周艳想到陆湛江的鞭子,还有三个壮男的轮奸,整个人陷入痛苦的回忆里,绝望在燃烧,恐惧成倍的放大,她凄惨的在床上翻滚,用手挡着头和脸,那皮带作势往她身上抽,她尖叫着躲避,从床上摔到地上,那“禽兽”又追上来,揪住她的头发,一个耳刮子抡圆了,打在她脸上,她的脖子仰起一个弧线,被打得昏过去……

  “啪啪啪!”导演带头给她鼓掌,并竖起大么指,心里的天秤终于开始向周艳一方倾斜,想:这个女孩子,不简单。

  男二号也道:“周艳,你演得真像!”

  他刚刚的那一掌,完全是雷声打雨点小,看似很用力,其实打在脸上就比“摸”力气大一点点。

  周艳倒在地上,毫无反应。

  他这才发现不对劲儿,叫道:“导演,她真的昏过去了。”

  等下了戏,周艳就像大病一场,人都没魂儿了,匆匆卸了妆,也没应承男主角提出的一起去吃宵夜的邀请,坐着车往回走,到了酒店大堂,她接到肖正一个电话,得知他的飞机落地了,心情才好一点。

  “你回来了?”

  “是啊,还有半小时就见到了。”肖正磁性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道:“想不想我?”

  周艳一笑,按下去楼层的电梯,嘴角悄悄的扬起,道:“谁有闲功夫想你啊。”

  “哦,不想啊,那不想我就买票子回去了。”肖正逗她。

  电梯“叮”的一声下来,周艳走进去,按下楼层号,抱着手机撒娇,“你敢!

  我要你的老命,哼!“

  “真凶,母老虎啊?”

  “滚!”

  高速电梯快速的运行,两个人说说笑笑的逗贫,周艳的脚踏上楼层的柔软地毯,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的有点诡异,而她的电话讲得太投入,没发现危险正在接近……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孙俏,嫁给我(H)



       李慕凡每周都会到去公司签署一些文件,李淮仁就趁这个机会吩咐沈东把孙俏带出来,因为智能化住宅的多点监控系统很难处理,所以,整个住宅区乃至周边的电力网络,都在有关部门的“干预”下瘫痪一小时,物业接到的投诉电话无数,找电力局查询原因,也没有一个说法,只说会尽快检修和恢复供电,一个大楼里的住户都不知道21层发生了什么事情,在通电之后,又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上,只有李慕凡,他还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其实,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他曾感觉到无端端的有些心悸,心跳一阵快一阵慢,这对很少生病的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闷着头把车开回家,却发现智能化门锁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接到指纹识别后发出“哢”的一声,他觉出对不劲儿了,用手一推,这道“严防死守”的大门居然开了。

  他吃了一惊,迅速冲进房间,没有被盗的痕迹,东西都归归整整的,光可鉴人的地板上连个脚印都没有,又去卧室找孙俏,这一次,她不在那里,也不在洗手间,更不在阳台上,迎接他的,只有一条被砸断的,空空的锁链……

  “孙俏─!!孙俏─!!”他在若大的房间里高声大喊:“你出来!!你快点出来!!”

  李慕凡的理智开始走远,他疯狂的翻箱倒柜,衣服、球包、运动鞋扔的到处都是,能藏人的地方都没放过,找得家里和台风过境似的乱,找遍了每个角落,比公安局的地毯式搜索还要细,但这是徒劳的,他完全明白,只是不找一找,就不能死心,想着或许有那么一万分之的一幸运,她还在这里,还在他的身边,只是躲起来了,故意不让他找到。

  “孙俏,我再不跟你生气了,你要怎么样都行,快点出来吧……”他拍着自己的额头请求,手指头插进头发里,颓倒在沙发上。

  几秒钟后,他翻过头来一想,不对,孙俏没可能自己离开,就算她有本事弄断锁链,可是大门的电子锁又是怎么回事?他爬起来,先是启动了自家的安保监控,发现孙俏在上午10以前都还在家里,她乖乖的躺在床上,表情平静,偶尔嘴角一勾,也不知道是笑他无聊还是嘲讽他无能,他呆呆的看了一分多钟,然后找出问题关键,这条监控录像缺失了一个小时之久,没人知道那个时间发生过什么,而接续的画面里,已经没有她的踪影……

  物业公司证实了此次用电故障来源于供电局的电力网络,到这个时候,甚至不需要再报警调查,有一个真相也已经呼之欲出了。

  他拨电话给李淮仁的一秘,他的手机关机,又接连找了几个分管不同事务的秘书,得到了父亲出国访问的消息,他根本不在国内,就能把事情做的这样严密,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偷走。

  唯一能找到的,就是沈东,他找了他一整夜,最后在一家俱乐部的门口截住正要上车的沈东,一拳挥向他下巴,问道:“孙俏呢,你把孙俏带哪儿去了?”

  周围马上有沈东的手下呼啦啦的一大圈把他困在中间,沈东抹一下鼻血,耻笑道:“你自己的女人,你找谁要啊?”

  李慕凡抬手又的是一掌,清脆响亮,打得他头一偏,“他妈的,找死!”

  沈东哈哈大笑,看着这头被自己惹怒的,狮子一样的男孩子,挥了挥手,让打手把他拉开,六七个身材健壮,表情凶恶的男人同时蹿上来,一个去扯他的后衣领,一个拉住他的手肘,一个用拳头挥向他的肚子,一个用脚尖踹他的膝关节,还有一个扫膛腿想将他带倒,他只得放开沈东,回身防御,架开这个,踢向那个,招招狠辣,这帮人也似乎知道不能真伤了他,他打得凶,他们就往后退一退,瞧准空隙再围上来,与他打持久战,李慕凡寡不敌众,渐渐的疲于应付,沈东看了一会,低身钻进车子,关上车门,降下车窗,看着被缠斗在中间,一时脱不开身的李慕凡,道:“李家的少爷,可不能真打,都给我仔细着点!”

  “沈东,你给我回来,回来!”李慕凡看着他的车子开远,脸红脖子粗的大喊,“你不要走,你把孙俏还给我,还给我!!!”

  不管他怎么叫怎么喊,回应他的,只有汽车轮胎扬起的灰尘……

  李慕凡找孙俏,一找就是三年,这其间他什么办法都想过了,对父亲吼过骂过,也低三下四的谈判过,还有背地里跟踪过,要不就是去蹲守孙俏的家,讨好两个老人,诱使他们说出孙俏在那里。

  在朋友眼里,他就像一只点火就着的炮筒,孙俏这个名字,简直是提都不敢提,渐渐的也都疏远了,阮修岳知道他烦,有一次见他喝醉了,就找了个身高体重差不多的女孩子给他开房泄火,哪知道他根本不领情,把那个女生扔出来,不凑巧的是还把脸给磕了,没二话,他这个倒霉朋友只好收拾残局,带人家整容复原,以后再也不敢插手他的事情。

  以前,李慕凡是品学兼优,官二代里的佼佼者,长着一张英俊的脸不说,公司做的也是有声有色,即使不从政途,也不会是无名之辈,不知多少官场同僚,都要羡慕李淮仁的好运气,而现在,他成了公安局的常客,因醉酒闹事被挶留1 7次,打架斗殴9次,每每半夜里李部长家的电话要是响了,准是他儿子又出了什么状况。

  其实李慕凡不是自甘堕落,他在赌,赌父亲多少对他还有一点感情,能够良心发现的把孙俏还给他,但是随着一次一次的失望,这种做法,就成了习惯,现在隔几天不打架,或是一天不喝上半斤,都觉得不对劲儿。

  李淮仁当然也不是无动于衷,儿子是自己的骨肉,因为孙俏变成这个样子,他也痛心,但是孙俏好不容易才不排斥他,甜蜜的日子还没过够,哪能就放手了呢?

  他能舍得那青春的躯体?还是俏丽的容颜?还是她纯得像一滴水似的干净?

  当然都不行,所以,他把李慕凡送进医院,强制戒除酒瘾。

  在那里,李慕凡的生活可比死刑犯,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男护士都是高大健壮的,如果他情绪激动,他们就合力给他穿紧身衣,硬生生的绑在床上不让动,那滋味真是难受透了,还有一次,因为他动手打断了其中一个护士的肋骨,他们威胁要把他送精神病医院电击治疗,当时,他被七八个人死死压住,而手臂上的血管,则被强行滴注了镇静类药物,在即将沈沈睡去的那一刻,他想起自己给孙俏拴的那条锁链,使她的活动范围不超过数米,这不就是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吗?她一个小姑娘,柔柔弱弱的,一定比他这个大男人更加绝望吧?

  他责怪自己伤害了孙俏,不管发生什么,应该给她一个机会解释,可是她走了,再也不回来,他的悔恨又能向谁诉说?

  李慕凡痛彻心扉的大喊,可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如果说,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上天的惩罚,那么显然,惩罚的力度还不够,因为又一件让李慕凡痛不欲生的事情发生了──他的母亲,在他被送进医院期间,过逝了。

  他没有能见她最后一面,即使她永远都不会掀动一下眼皮,可是他知道她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可这一次,她是真的走了……

  李慕凡好像被一掌!醒,在母亲去逝后居然振作起来,他不再碰酒,性情也变得平和,公司的业务又重新捡起来,他努力使自己忙碌,因为空虚会让他浑身冰冷,不寒而栗。

  他还有一个信念在支撑,就是找到孙俏。

  孙家,是他一直不肯放弃的一条找寻线索,有空他就会去帮孙母买菜,陪孙父打游戏或是下棋,他觉得,孙俏一定会在某个时间和他们联系,而只要他们联系,早晚会让他找到蛛丝马迹。

  孙母,早就心软了,虽然在电话里,被女儿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说她来过电话,但是李慕凡这男孩子实在是可人疼,得了空就买东西看他们不说,还经常帮着干活,也不像刚开始那样问得紧,要是看到了孙俏房间里的照片,小时候的旧相册什么的,就会出一会儿神,灵魂好像飞走了似的,只有一具空洞的肉体还在那里。

  “我说,他爸,这孩子也真够可怜的,你说两人到底闹什么意见?这一个躲一个找的,都三年了,还没个头绪……哎!这个丫头,也真会折磨人,我看着小李都瘦了。”孙母帮李慕凡说话。

  孙父点头道:“也是啊,不是相互喜欢吗,有矛盾解决了就是,我看小李也挺好的,样貌人品都不错,还教敬,当咱们女婿合适。”

  “俏儿上星期几来的电话?下次让她和小李说说话,这话不说不开,男孩子道个歉服个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先别搞突然袭击。”孙父道:“我的丫头我知道,你敢让她接,她就敢挂,到时候连咱两都不联系,那才愁人呢!”

  孙母皱眉,道:“那要怎么办?”

  “咱们先做做她工作,等做通了再告诉小李。”

  说话的功夫,李慕凡进门了,左手拎着脱酸排骨、西兰花和扁豆,右手拎着一个二十来斤的西瓜。

  “哎呀,怎么又买了,你前天买的菜和水果还都没吃完呢。”孙母赶紧接过来,道:“快坐着歇会儿去。”

  他和孙父打过招乎,卷起袖子,开始帮孙母择菜,孙母把他往出撵,道:“不用你啊,去陪你叔聊天去,衣服穿挺精神的,一会儿弄脏了。”

  李慕凡道:“聊天什么时候都能聊,我这不是学了一手菜嘛,做给阿姨叔叔尝尝,您帮孙俏把个关,以后嫁给我,肯定吃不了苦。”

  他说的自然,孙母听的心酸,这心事又重了一层,默默的择着豆角,把两头掐掉,放到一个漏盆里去洗,而李慕凡,就好像没提过孙俏似的,垛排骨,冲净,做水,焯到半熟,然后轻车熟路的找出高压锅,开始炒糖色,放桂皮和葱姜,压紧盖子,又过来洗西兰花,和孙母说:“这个和木耳、银耳拌在一起吧?”

  “好。”孙母看着他又弯腰去柜子里拿干木耳,忍不住道:“小李啊?”

  “您说?”他站起来,把两种食材放到一只大碗里,先洗一洗,把杂质滤掉,再接一些冷水泡发。

  “我们家孙俏挺固执的,让你着急了吧?”

  他的手一顿,头低下去,“不能那么说,是我不对,她应该生气。”

  “到底怎么了?你们之间?”孙母把洗好的豆角拿另一个锅焯出来。

  李慕凡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道:“阿姨,您别问了,是我不好,如果孙俏回来,我一定好好对待她,再不让她生气了。”

  孙母听出他情绪有点激动,声音都不对了,就不敢再问了,只说:“阿姨觉得你们挺般配,支持你。”

  李慕凡低着头,不语,眼圈都红了。

  饭后,他要求到孙俏的房间单独呆一会儿,两位老人没有拒绝,他走进去,打开衣柜,有一股清新的花香味扑鼻而来,她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放着,不新,但都很干净,有校服、休闲服和居家穿的睡衣,他拿出一件,努力的嗅着她的味道,抱着它躺在孙俏曾经躺过的床上,好像离她又近了一步。

  孙父后来到女儿的房间看过,李慕凡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怀里还紧紧抱着孙俏的衣服,出门的时候,他不禁得叹息一声,和孙母道:“让那个丫头赶紧回来,是分是合,给人家一个痛快的。”

  他们不知道的是,孙俏上个月,已经在李淮仁的安排下秘密回国,因为李淮仁出国很不方便,又受不了她经常不在身边,所以还是接回来了,现在就在香山附近的一处新购置的别墅住着,而且,这次回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参加国际小姐大赛的中国区选拔赛。

  “哎呦,我的小美人鱼,可真漂亮,该下水了……”

  李淮仁笑咪咪的把孙俏拉到泳游池里,将她挤在池壁和自己中间,拨弄她一头长发,嘴巴凑在她唇边,道:“什么时候才肯嫁给爸爸,嗯?”

  孙俏头一偏,躲过他的亲吻,冷冷道:“你妻子不是刚过逝,这么迫不急待娶我,就不怕被人揪出来批斗你作风不正派?”

  李淮仁抬起她的小下巴,在她唇上偷一个吻,“可以把你的年纪改的大一点,不就成了?”

  “我只听说过有人往小改,没听说还有往大了改的。”孙俏白他一眼。

  “这不是特殊情况嘛,我的娇宝贝。”李淮仁摸摸她露在泳衣外的光滑手臂,真是又白又嫩,忍不住拿胡茬子去磨弄,擦出红痕,“你这么漂亮,不知道多少人要追,不把婚先结了,我可不能放你去选什么美……”他的手指,把她的泳衣边缘扒开,舌头勾住她乳头卷进嘴里吸吮,孙俏又惊又喘,想把他推开,却被他的大腿制住,他把她的小奶头吸的湿湿亮亮的,又艳又鲜,又去吸另一只,一边含糊的说,“还有我那个不省心的儿子,除非你还想着他。”

  孙俏就像是被蜂蛰了一口,急道:“谁想他了,我才不想他,这和他没关系!”

  “不想他为什么不想结婚?不甘心嫁我这个老头子?嗯?”

  “我就是觉得太快了!”孙俏拉起他的头,他又动手去脱她的游泳衣,在池水里把她扒光,水流痒痒的飘浮在肌肤周围,冲刷着她的神经,他把自己的泳裤也扒下来,抱着她上岸去,道:“原来亲热你也是不肯的,弄得我每次和强奸一样,现在不是也好了,人啊,适应能力是很强的。”

  他拉开她的大腿,吻上她光洁的小穴,舔弄两片花唇,扫刷每一寸柔嫩,舌尖往窄小的穴缝里塞,一刺一刺的往里伸,勾逗着小阴核,他想迅速把她弄湿,好把早已挺立充血的大阴茎插进去抽动,人说干年轻的女孩子能补身子,一点也没错,他感觉最近有了规则的性生活,人的精力也更充沛了,脑子还灵活了,感觉美妙的不可思议。

  孙俏在他熟练的技巧下娇喘吁吁,想抵抗那羞人的湿意,可是身体完全不听大脑指挥,他越舔越快,越舔越深,吸弄她的敏感带,在腿根处啃咬,叫人又酥又麻又刺痒,蜜水不自觉的往出流,她只得夹紧双腿,又被他大力搬开,身子往上一挪,压住她,眼睛对准她的瞳孔,道:“孙俏,你嫁给我,才能有将来,明白吗?”

  她听的心里一凉,望着他深沈的眼睛,下面李淮仁的龟头抵在穴口处,他撑住她两片阴唇,屁股一缩一挺,大力捅入,直送半根。

  “哦……”孙俏的通道突然被填满,有些不能适应,小眉头皱起来。

  “我的娇宝贝,俏儿,爸爸爱你……”李淮仁捧住她的脸和她亲吻,舌头送进去搅动,同时下身狠狠的又是一顶,龟头插进她柔软的花心,阴囊撞上她的臀肉,然后他舒服的叹息,享受她又窄又紧的包夹,那年轻的嫩肉带给他无限活力,他气喘吁吁的推进,两个手掌托着她的小屁股抽插,让她全面接受他的粗大坚实,两人的性器激烈的磨擦,火一般的烫人,孙俏的小嫩穴没几下就叫他干得充血肿胀,阴唇翻来撅去的含弄着肉棒。

  他野兽一样在她身上动作,深深浅浅地插着,用阴茎摩擦着湿淋淋的穴肉儿,然后猛地往里一杵,顶着花心磨转,孙俏像发高烧一样呻吟,眼睛闭起来。

  “宝贝,看着我……”

  她只好又张开一条眼缝,微眯着看向他。

  “你嫌我老,不愿意是不是?”

  孙俏没吭声,身子让他干得一摆一荡,他霸占着她的阴道,霸占着她的青春,现在还想要霸占她的婚姻。

  “不说话,是不是还在想我儿子?嗯?”他说完又是一顶,这一下杵到宫颈里,孙俏又惊又痛,本能地挣扎,李淮仁死死地钳住她的细腰不许她移动身子,还把一条细腿儿扛到肩上去,然后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着那柔嫩通道,把龟头送进子宫口处来回肆虐。

  “啊……我没有……谁想他了?”

  “没想就嫁给我,嫁给我。”

  他每说一次就往里顶一下,这个姿式和角度使他的眼睛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老肉棍子如何捅入这年轻女孩的花瓣,然后凶猛抽插到她哭闹,乱七八糟的翻滚,这确实刺激男人的兽欲,他越顶越猛,撞着她臀肉啪啪的响,孙俏叫喊起来,不知被他的龟头戳到了哪块嫩肉,猛的一缩,含住肉棒,战栗的浑身颤抖,像是一匹烈马突然跑到悬崖,然后收拾不住,直直下坠,整个阴部受不住地滚烫、酸胀和酥麻,里面不断的抽搐吸吮,然后,一股蜜液潮涌似的冲出花室……



正文 第五十七章 是我太混蛋!(低H)



       “有高潮了?小东西,你可真敏感。”李淮仁正在她无毛的小穴里狂乱的抽插着,阴茎胀得老粗,黑紫黑紫的,与她的洁白和粉嫩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淫乱不堪,肉棒子带得穴肉儿翻入卷出,蜜水滑腻腻的滋润着性器“唧唧”的交响,他一边狂乱的动作,一边俯下头与她亲嘴儿,把强硬的舌头抵到她口中搅动,两手抓揉着青春美好的乳峰,中指和食指在乳头上来回揪提玩弄……

  “不要了,别……我不成了……啊……”孙俏咬着唇,摇着头抗拒,两腿欲并起又被他顶得更开,李淮仁的肉棒越插越狠,捣蒜似的,急速的捅顶着小穴,那比他嫩了二十七个年头的小娇逼实在是销魂蚀骨,吸得他那根老鸡吧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他狂猛的深戳两下,龟头闯入子宫,马眼一开,压在她身上一耸一耸的射精……

  “俏儿……我的小俏儿……宝贝……”他含住她的乳头,大颗大颗的汗珠子流到她雪白的皮肤上,顺着乳沟往下流淌。

  孙俏闭起眼睛,眼皮轻轻的颤动,漆黑修长的睫毛好像蝴蝶那脆弱迷人的翅膀,轻轻的掀抖着。

  他射出了最后一滴,阴茎在她身体里逐渐软缩,身子像大山一样的倒压下来,突然道:“文件我都带来了,你签几个字就行。”

  “什么?”孙俏吃惊,这么快?她结结巴巴的找理由推拒,“可是……世界小姐的报名条件里要求是未婚未育……”

  他咬着她的耳垂,喷出热气,说:“这不是难事,我们可以先签个婚前协议,对大家都好。”

  李淮仁动手扒弄她的下身,看着她被自己捣弄的已经肿翻起的阴唇和自己乳白色的精液,还有那根没完全疲软的肉棍仍然霸着她的阴道不放,别提多得意,那简直是极度膨胀了!男人说白了,还是雄性动物,不管穿的多光鲜,手握多少权势,最重要的,还是能把生殖器插到更年轻、更美丽的女人的阴道里去射精,留下优良的后代。

  “可是……”

  “没有可是。”他截断她的话,把她逼入死角,“你早点嫁给我,也好早点断了不该有的念头。”

  孙俏微张着小嘴,大眼睛里写满了不愤,用手推着他怒道:“李淮仁,我都和你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他指着她的胸口,下巴往上抬,轻声嘲讽道:“这里……它想的什么?嗯?”

  “你什么意思?”孙俏眯起眼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回过家……”李淮仁微微一笑,在她嘴唇上啄一下,下身往她身体里顶,尽管那根软东西已经滑出半截,他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全面占有她,“……怎么,你不会说你没看到我那个痴心的儿子去你们家当孝子吧?”

  “你!”孙俏咬着唇,柳眉倒竖,道:“你跟踪我?”

  “是保护……”他纠正她的话,好言劝道:“你马上身份就不同了,哪能出门都不打声招呼,万一有危险呢?”

  “能有什么危险?”

  “比如……”他又俯过头来,使两人前额相贴,“我儿子一看到你,就把持不住,再把你弄上床,你们合夥给我套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李淮仁!”她气得打他一下,却被他抓住小拳头,不能再施威。

  孙俏气得嘴唇直哆嗦,道:“你派去的人是傻子嘛,我根本只是在楼门口站了一会儿,和他没碰到面就走了……”

  她使劲儿把小手往出抽,可是李淮仁抓的牢牢的,只能吼他,“你凭什么!

  凭什么!流氓!恶心!恶心!“

  “好了好了,别生气。”李淮仁见她真恼了,赶紧陪笑脸,温柔的哄着,“我这不是打预防针嘛,我知道你不会的。”

  他搂着她安抚,孙俏情绪有些失控,眼泪从眼角流出来,滴落到头发里,她轻声抽泣着,胸口一起一伏。

  “乖,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鼻子都红了,哦……乖、乖……”

  “我还有没有一点人身自由?我是你的犯人嘛?”她的眼泪又掉下来。

  “有!当然有。”李淮仁把阴茎抽出来,手指插进去带出一些精液,抹到她的肚子上,“只要你同意在选美结束后和我结婚,想干嘛尽管去,我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说是吧?”

  虽然被李淮仁的手掌心攥的死死的,孙俏还是希望能拥有自己的事业,给父母提供一个舒适安乐的晚年,给自己更充实有意义的生活,至于爱情什么的,她觉得离自己已经太遥远,不是很实际的东西。

  在世界小姐初赛开始之前,她又一次回到自己家的小区附近,她想再看一看妈妈、爸爸,看一看自己朴实无华的生活,和从前道别,从此,开启一段新的人生旅程。

  回去的那天,天空蒙蒙的下着细雨,车子沿车道开入小区内部,刚转过北面的几栋住宅楼,她就在中心花园的小凉亭发现父亲和李慕凡的身影,他们面前的石桌上摆着一盘像棋,她的父亲正坐在轮椅上冥思苦想,手指在棋子上滑动,迟迟不敢轻易落定,李慕凡则侧着头,因为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他的头发和直挺的鼻梁,不过,从身体语言看,他应该是在和她的父亲讲话。

  这时,一个乍雷打响,闪电划过天际,李慕凡抬头看了看天色,对孙父说:“叔叔,早点回去吧,雨恐怕会越下越大。”

  “还没分出胜负呢。”孙父下的正来瘾,不肯走,道:“再说,这边挺凉快的,又透气,回家也没意思。”

  “可是您的腿……”

  “没事,在屋里也不见得就不疼,下雨天我呆在哪里都一样的,不如下下棋,转移转移注意力。”孙父低着头举棋不定,一手悄悄在自己隐隐作痛的膝盖头上揉着,好半晌,才终于抬手把“士”挪了一步。

  “您这样固执,孙俏回来会埋怨我没照顾好您。”李慕凡叹一声,也挪了一颗棋子,孙父一看,大叫不好,连忙把“士”收回来,叫道:“不行不行,我老眼看花了,这个不能下这里。”

  “您这可是第三次悔棋了啊!”李慕凡嘴角微微拉起,手指头点着石桌提醒。

  “怎么是悔棋……”孙父瞪他一眼,小孩子一样,死不承认,还道:“是我人老了,没看清楚。”

  “行,就当没看清楚吧。”他笑一声,露出好看的牙齿,孙父讪讪的把他的棋拿起来递给他,道:“这一步你先拿起来。”

  李慕凡看着孙父的举动,不禁想到:如果做错的事情,也能像下错的棋一样可以反悔,那生活就容易多了,遗憾也就少多了。

  可是,孙俏,你到底在哪里?还有没有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来过?

  他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此刻,孙俏和他正呼吸着同一空间的氧气,距离不过二十来米,一个在车里凝视,一个在车外挂念,一个,望着他的一举一动,一个,念着她的一颦一笑,所谓咫尺天涯,大概就是这种情形。

  不多时,狂风夹着大雨倾盆而至,劈里啪啦的打在车窗上,雨刷器不停的工作,孙俏的视线仍然模糊,她看到李慕凡站起来,身躯高大结实,正弯着腰抖开一件雨衣帮父亲系好,然后撑起一把伞,遮住轮椅和自己──看来,他们要回去了……

  她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已经微微泛白,如果不是李慕凡在,她甚至想冲上前去,抱一抱不良于行的父亲,无声的,用眼泪倾诉自己的心酸和无耐,在他宽容的怀抱里,找到一丝慰籍。

  李慕凡推着轮椅往骑楼下走,大雨打湿了他的后背,衣服紧贴着皮肤,孙父看到他的肩膀都露在伞外头,说:“小李啊,你别管我,我还有雨衣呢,可以戴上帽子,你自己打严着点。”他说着,把帽子拉起来。

  李慕凡笑一笑,道:“没事,就两步路,淋不着。”

  孙俏看着他们默契的往回走,内心百感交集,看得出来,父亲很喜欢李慕凡,他的到来是受到欢迎的,孙母也不只一次在电话里提到他,说他怎么怎么好,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来讨好她的父母,到底有什么意义?

  她拿着伞下了车,走进凉亭,在石凳上坐下来,看那细密的雨丝淌在亭沿,就像一挂挂珠帘,把亭内亭外,分割成两个世界;又像剪不断、理还乱的心事,一滴滴,一串串,汇聚成寂聊的湾流。

  孙母听到门铃响,知道是孙父和李慕凡回来了,忙把两人迎进屋,唠叨道:“下雨还在外面呆那么久,也不怕腿抽筋了,真是的。”她刚要帮孙父脱雨衣,突然想起什么,道:“小李,你帮你叔叔一下,我想起卧室的窗户还没关上。”

  “哦,好的。”李慕凡收了伞放入伞架,动手帮孙父解开雨衣,这时,就听见卧室里的孙母吃惊似的“咦”了一声,然后叫道:“老伴,好像是咱们闺女!

  快来啊,真是!“

  是孙俏?

  李慕凡一听,把什么都忘了,赶紧跑过去,一把拉开窗户,大雨迎面灌进来,他伸出头,从八楼的阳台望下去,那间他们刚刚呆过的凉亭里正坐着一个女孩子,很瘦,很高挑,低着头的小脸清秀的那像一滴露珠,长发披在身后,温婉可人……

  天!是孙俏,真是她!她回来了!回来了!

  内心的狂喜让他不能自己,他大吼着孙俏的名字,声音远远的飘到楼下,孙俏吃惊抬头,与他灼人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就像被蜂蜇了一口,恐慌而疼痛,她迅速站起身来,伞都没有拿,就那样冲进雨里,三两步跑回车上。

  “俏俏,我是妈妈,你赶紧回来,听到没有……哎!你跑去哪里啊?下雨呢,开车危险。”孙母扒着窗台,对已经钻入车里的女孩大喊。

  “孙俏!你别走,别走!听我说,听我说好吗?”李慕凡惊恐的看到她的动作,那亮起的车灯,滚动轮胎,简直像在宣判他的死刑……孙父摇着轮椅进屋,看到他迅速追出去,好像一阵风一样的刮过去,问:“看清楚了,是咱们家俏儿?”

  孙母流着眼泪,道:“是她,真是她,好像瘦了,看到小李就跑了……呜……这是怎么了,我可怜的闺女……”

  “唉……”孙父无奈的摇摇头,叹口气。

  李慕凡迈着长腿追下楼,奔出骑楼焦急的左右张望,雨水把他淋的浑身湿透,水滴顺着发梢往下流,然而,不管他有多狼狈、多不甘心,这里,已经没有孙俏的影子,他只找到一把伞,孤伶伶的靠着桌腿放着,那是她刚刚用过的,手柄上仿佛还留有余温,他宝贝一样的抓在手里,跑到停车场拿车,他告诉自己,必须找到孙俏,既然她还在北京,他就一定能找回她,一定!

  世界小姐的选美活动在中国各个赛区如火如荼的展开,依李淮仁的意思,孙俏根本不必参加初赛,直接进入北京赛区复赛就可以了,但是她也是个倔强丫头,坚持不想用关系打通途径,希望一切可以靠自己来,从报名、量体开始,看看自己能走多远,李淮仁表面上同意了,但是私底下还是嘱咐人“罩”着点她──现今的社会,无处不在的潜规则都把触手伸向了年轻美貌的少女,他可不想自己的“娇宝贝”出什么“意外”。

  孙俏出众的外型和良好的身材比例是她获胜的有力武器,通过初赛、复赛乃至地区决赛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在型体展示和T台表演两个方面,评委一致给了高分,问答部分,她更是出其不意的,用标准流利的法文和英文交替回答,给人以机智优雅的之感,细一品味,更觉得她用词精妙恰当,种种出色表现,加深了评委会的印象,毫无争议的拿到北京地区冠军,顺利晋级中国区总决赛。

  李慕凡不关心时尚,也不太关注选美赛事,他从那天发现孙俏起,就不停的在大街上开着车找人,几天也不休息,累了就睡在车里,第二天接着找,如果他留心一下网络,就不难发现,孙俏已经被某些媒体大肆追捧,并评为最有实力夺得桂冠的热门佳丽之一。

  他这样没日没夜的找寻,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不说,到是车祸不日登门,就在某一日的黄昏时分,他追着一个疑似孙俏的高挑少女,严重违章逆行,再加上他试图把车拐入非机动车道,而迎面开来的一辆小货车避闪不及,与他的悍马相撞,电闪雷鸣般的刹那,他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人就昏了过去。

  李淮仁接到电话,迅速赶到医院,得到的消息是李慕凡的肋骨断裂,险些伤及内脏,好在小货车的车速不算快,悍马的安全系统也发挥了保护作用,才没有酿成惨剧,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抢救之后,转到普通高等病房观察。

  想一想,这三年多来,儿子每一次出状况几乎都与孙俏有关系,李淮仁心里边也不好受,手心手背都是肉,儿子是自己生的,没有不疼的道理,他坐在床边,看着缠着纱布的儿子,那深陷的眼睛,干裂的嘴唇,青紫的额头……他的眼眶都湿润了,摸摸他的头,想起那个曾经崇拜他的奶娃娃,追着他讲故事的小小少年,心里感触良多。

  是什么让他们父子关系,就好像站在刀尖上一样剑拔弩张,他不是不知道,但是,只能一再回避。

  李慕凡悠悠的转醒,睁开沈重的眼皮,看清楚坐在床沿的身影,是他的爸爸。

  “爸……”虚弱的开口,这恐怕是他三年来,开口叫的第一声爸爸。

  李淮仁连忙把头凑过来,安慰道:“别说话,刚做完手术,身体虚的很,有什么事,往后再说。”

  李慕凡摇摇头,断断续续的又道:“孙俏……我见到孙俏了……”

  “别说了,赶快闭上眼睛休息,好孩子!”李淮仁把手放在他的眼皮上,盖住那双疲惫又伤神的眼睛。

  “不……我真的看见她,她不肯原谅我……跑了……不肯听我说一句‘对不起’……”

  “没有的事,她不在这里,是你眼睛花了。”

  “我真的看到她,她妈妈也看到了,就是她,没有错。”李慕凡笑起来,有些凄凉,“我知道,是你把她藏起来了。”他请求,“你把她还给我吧,还给我……好不好?”

  李淮仁把脸一板,所幸挑明了,道:“孙俏再好,也是爸爸的女人,你这样找她,早晚要闹出事情,大家都收不了场……”他的话声一顿,又道:“天下又不是就她一个女孩子,你至于嘛?争点气,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就不明白,儿子年纪轻轻的,怎么会那么固执,大把时间和精力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也不闲浪费。

  “那你呢?你至于嘛?”李慕凡抿唇冷笑,眼瞳冰的没有一丝温度,“耍那么多手段分开我们,孙俏比你小二十多岁,当我妹妹都拐弯儿,你却下药强奸一个可以当你女儿的姑娘、抢儿子喜欢的女人,你至于嘛?既然天下不是就她一个女孩子,你为什么还找她下手?为什么不是别的什么女人?偏偏是她?”

  李淮仁惊愕,“你……”

  “我都知道了,全都知道了。”李慕凡的眼内,满布红丝,全是对过去的追悔,“我应该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她根本不是拜金女,我早该发现的,是我太他妈混蛋!”他用力捶着病床,声音嘶哑的变了调。



正文 第五十八章 我终于找到她了(中H)



       李淮仁探视过儿子,回去以后想了很久,他觉得以前使用的种种方法也许是错的,再这样下去,他不是失去孙俏,就是失去儿子,可是要怎么做,才能两者兼而有之呢?

  这也真让他犯了愁!

  孙俏在上海的选美大赛基地参加紧锣密鼓的培训和彩排,按理说在这期间是不可以外出活动的,不过李淮仁身份特殊,只要他想见她,什么时候都不成问题,就在结束了一天的形体训练以后,晚饭的时候,她被组委会的工作人员秘密的叫出来,当时她并没有意识到是李淮仁来找她,等到了某位于浦东的五星级酒店里,才知道是他。

  “俏儿,过来。”李淮仁看到她,把膝盖上放置的文件拿到一边,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进门。

  “是你?”

  孙俏有点无奈,走进来把门带上,磨磨蹭蹭的到他跟前站定,问:“怎么突然来上海?”

  他很有空吗?应该不是吧。

  “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累不累?是不是瘦了?”李淮仁半起身过来拉她,孙俏有点僵硬,快一个月没见他,都忘了应该怎么和他相处了。

  李淮仁也敏感的发现了这一点,他当然不允许她退缩,强行拉她到腿上来坐着,胳膊像铁钳子一样,“我的小宝贝。”他一边说着,一边抱紧了就是一通亲吻,孙俏的小脸左闪右躲没有用,被他掐住两腮把舌头伸到嘴里搅动。

  “唔……唔……”

  “娇娇,真香,爸爸的小心肝,你可真甜,乖……”李淮仁要吃人似的吻她,一只手伸进她裙子里摸着她的腿,沿着细腻的皮肤往上攀行,粗糙灼热的掌心带来一阵阵战栗。

  “别……不要……”孙俏推着他乱摸的手指,它正企图挑开内裤的边缘往里钻。

  李淮仁喘着粗气,下面的阴茎已经硬得像铁棍,鼓胀鼓胀的撑着裤裆,哪能轻易放过这样的美味,他用牙齿咬开她的衣扣,一口含住乳头──

  “啊──!”

  孙俏尖叫一声,乳尖住处的炙热和吸力来得狂猛而惊怵,灵魂像被魔鬼拉出了体外。

  “不要,不要……”

  “要的,要的,宝贝。”

  李淮仁箍住她乱扭乱动的小身子,两个人从椅子上滚下来,孙俏推着他想要离开,他却一腿横过她要腰,直起身子动手解开裤带,当他大山一样压覆下来,沈重的贴着她的身子,她就像一只被猛兽逮住的绵羊,动弹不得。

  男人几下把自己下身剥了个净光,上身还衣冠整齐的可以马上参加会议,他不断耸动的屁股斯磨着孙俏细瘦的胯骨,中间突起一根阳具,硬梆梆的顶着她的腿间。

  “不……啊……”孙俏猛地一撑,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脸,李淮仁低咒一声,双目充血,两手一拉她的腰,把她小鸡似的拎起来,变成趴卧的姿式,在她的惊叫声中扒下长裤,仅仅褪到膝盖的腿窝处,便急色的握着龟头在她腿间的花唇上猛顶,一耸一耸的压在臀上往缝里插,圆圆硬硬的肉棒顶端压着细嫩粉润的花瓣,想要一举突破攻入──

  孙俏比较干,娇嫩的部位涩涩的,根本不能容纳阴茎的粗大,不管他怎么拉动花唇,采用何种角度肏入,都是徒劳无功的,哎……年轻的女孩子,肉体诱人是不假,但缺欠在风情不解上,不像熟女那样,只要一碰就会流很多水儿。

  李淮仁只好耐着性子,把脑埋在她的臀下,舌尖一勾,舔弄她花唇间的一条沟,来回的刷磨,并且吐出一些唾液,把那里充份的湿润,孙俏蹬着小腿儿,腰部扭来扭去的挣动,男人把着她的臀瓣,将舌头塞到桃源洞里去,扩开入口,左右舔弄转磨,为了方便下一步阴茎的进入而准备……

  “啊……啊……”窸窸窣窣的快感涌上来,猝不及防的击中神经。

  孙俏像是被人拿住了要害,一点点失去斗志,那火热的舌头卷起敏感的触觉,就像风口浪尖上行驶的小舟,方向不由已掌控,他摩擦过大腿根和臀肉的头发,有点卷,有点硬,刺刺痒痒的,舌头还把她的花肉卷在嘴里吮吸着,就像品尝着什么美味一般痴迷,牙齿又啃又咬的戏弄着那一处极其敏感的触点,带来一点酸,一点痛,一点麻,又一点酥的感受,拧成了一股电击似的热流,一波波,一阵阵的阻断她的理智,让她不得不向人类本能的欲望投降。

  孙俏的泪珠转在眼眶,小声求道:“别这样!我受不了的……啊……”她摇晃着螓首,贝齿咬着下唇。

  李淮仁觉着差不多了,就把她推的跪起来,不等她身子稳住,龟头就由下而上,狠狠往里一插,勇猛的贯入,那被他舔弄的充份湿润的两片窄肉,一下子包住他的龟头,奋力吞含着巨大的男根,迎接着他的狂猛的抽插。

  “哎……”孙俏只来得及轻哼一声,身子就已被人占领。

  李淮仁握着她的细腰,下面强壮的大腿和熊健的腰胯抵着她的身子激烈的捣撞,撞的皮肉一波波的抖动,伴随着“啪啪”的交媾声,他嘴巴一张,咬住她耳后细嫩的皮肤。

  “哦……”孙俏两手向前,撑住地毯,那男人肉具把她下体塞的满满的,又肿又胀,好像几个没有女人似的饥渴,那么急,那么狠,肉棒子捅得她内脏翻天腹地的移位,龟头像把铁杵,在花心上捣蒜一样戳顶。

  男人抽插的痛快,汗珠子劈啪劈啪的甩落,女孩那紧窄的花道包得阴茎瓷瓷实实,在一顶一缩间好像小嘴儿在吸吮一样,里面的褶皱和弯绕都形成了巨大的摩擦,带来极致的刺激,让人想立即缴械射精的快感如影随行。

  “好宝贝,好甜,爸爸的乖肉肉……哦……”李淮仁猛吸一口气,下面失速一样的猛顶狂捣,两只大手罩着她青春饱满的乳房,胡乱的一通揉捏,孙俏被他搅的魂飞魄散,痛哭失声,李淮仁借着她体肉一阵绞缩抽搐,把龟头插进子宫口,大脑在极乐中一片空白,滚热的精液射入……

  “俏儿,我的宝贝,爸爸爱你。”他含着她的耳珠,不由自主的说着情话。

  “李淮仁?”孙俏趴在下面,虚弱的声音传来。

  “嗯?”

  “我恨你,真恨你!”她咬牙切齿的表述。

  “嗯。”

  半晌,李淮仁点起一根烟,把她小猫似的抱在怀里,软缩的阴茎耷拉下来,“我知道,都知道……”他笑一笑,吐出一个烟圈,道:“但不管你有多恨我,你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去。”

  最悲哀的莫过于此。

  孙俏闭上眼睛,不理他。

  李淮仁摸摸她平坦的小腹,随口问道:“宝贝,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我的种了?”

  他很少做防护措施,和孙俏的孩子,一定漂亮又聪明,他很期待。

  孙俏惊愕的抬起头,李淮仁嗤笑道:“瞧把你吓的,有孩子怕什么……”他贴着她的耳根低语道:“……我们生个孩子吧,嗯?”

  她的脑海里迅速的蹿入一个身影,他在暴雨里追着她的狂奔,高大的身躯显得那么狼狈和焦急,头发湿贴在眼皮上,一双眼睛因为找不到她而疯狂的搜索着。

  这个提议简直可怕的要人命──一个孩子?那不就是李慕凡的弟弟?

  “不,我不要孩子!”她一口回绝。

  “什么?”李淮仁眯起眼睛。

  “我说,你休想。”孙俏冷冷的盯着他,眼神像刀锋一样尖利,道:“你别做梦。”

  “我又不是说现在生,瞧你,那是什么表情!”李淮仁亲亲她的鼻子尖,尴尬的结束话题。

  阮修岳买了一个ipad到医院探望李慕凡,用拳头顶了下他的肩膀道:“怎么搞的?”

  李慕凡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道:“开车不小心,撞了!”他随意的一语带过,但是从他的伤势来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又是孙俏?”阮修岳不得不怀疑,劝道:“我说哥们,您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别老看谁都像孙俏,她那张脸没那么容易复制,ok?”

  李慕凡躺在床上不坑声,阮修岳看他半死不活的就来气,“喂!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

  “切!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你要是真喜欢她,当初就不应该把她逼走,现在这样有什么意思?该放手时就放手,男子汉大丈夫,痛快点!”

  “你既然知道我喜欢她,就应该明白,我没有那么容易放手!”李慕凡大吼,一拳砸在床上,震得翁翁直响。

  “好好好,你别激动……”阮修岳只好闭嘴,这个家夥,打着石膏板还这么大脾气。

  气氛一下子冷了场,李慕凡看好哥们挺尴尬的,坐也不是,站也不起,觉得有点理亏,就主动找话题,指指他手里的东西,问:“给我带什么好玩意儿了?”

  “哦,这个!”阮修岳从套子里把ipad掏出来,“我从法国买的,给你装了点新游戏,还有电影,打发时间吧,伤筋动骨得一百天呢。”

  “不严重,我月底就能出院。”李慕凡接过来,阮修岳凑过来给他调出一个游戏,他用没打点滴的手操作几下,结果不太灵活,游戏里的小人“早死早超生了”。

  “玩这个,这个有意思。”

  阮修岳调出一了款动作游戏,给他选了一个战士的角色,道:“这里,那!

  按这几个虚拟键,打这些骷髅兵,对!就是这样,攻击它!这还有一个……又上来了,快用必杀技!“

  两人抱着ipad玩游戏,时间过的很快,这时护工推着推车来送午饭,上面有小煲的棒骨粥和几样点心,素菜有丝瓜尖和青炒芥兰,阮修岳闻到香味儿,觉得很正点,引人食欲大开,再一看餐具和纸巾,写着“利苑”两个字,就问:“你们家老头子吧?真够费心的,哪像我爸啊!我去年切‘阑尾’,他连看都不看一眼,说什么没大事,工作要紧。”

  他并不知道李淮仁在孙俏和李慕凡之间扮演了什么角色,只知道他和父亲的关系比较紧张,但是他们这些官二代,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和长辈沟通不良的情况,并不是李家特殊。

  李慕凡不接话,这些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内幕,连好哥们也不能说,爱怎么想怎么想去吧!

  等着午饭一样一样都摆上了,他看了看阮修岳,问:“一起吃?”

  “就你这喂猫似的?”阮修岳摇摇头,道:“我一会找地儿解决,你先吃,别管我了。”

  李慕凡道:“没事,一起吃吧,我叫他们再做点。”他招招手,护工从推车下面拿出一份菜单。

  “不知道的,以为你住酒店呢!”

  阮修岳笑笑,拿起一个胡萝卜流沙包,塞进嘴里,真是满口喷香,而且还不会甜的过份,也动了心思和他一起吃,李慕凡拿着菜单又点了些菜,撇撇嘴说道:“我不介意你陪我一起住,反正我自己呆着也挺没意思的。”

  “成!先敲你一顿再说。”阮修岳跑到陪寝的那张床上,把鞋一脱,躺下来,转过头问:“你一天就躺着啊?”

  李慕凡翻翻白眼,“不躺着还能坐着?”

  “总得干点什么吧?”

  “看电视!”李慕凡把摇控器扔给他,阮修岳“啪”的一声接过,不屑的说:“无聊!”不过还是把电源点开,40寸液晶挂墙电视,开始播放节目。

  他翻了几个台,分别是法治进行时,大家说法和百家讲坛,嘴里啧啧有声,道:“您看看,多受教育啊,没事看看电视,也不至于出交通事故。”

  “真够贫的,你说说你,一点也没长进,就会耍嘴皮子。”李慕凡笑道,但不敢太用力,胸部下方的肋骨总是隐隐的作痛。

  “我长进给谁看啊?我到想和您一起长进呢,您可好,一天到晚忙的不见人,咱们俩都好几个月没见面了吧?”

  护工把床升起来,李慕凡在他的帮助下喝点粥,吃点小菜,因为骨折,人不活动,口味也变得很差,越吃越清淡,很难有什么食物能刺激的了食欲,“利苑”

  已经是李淮仁给他换的第三家餐厅了,就怕他吃不下,营养跟不上,影响复原速度。

  “嗯,是有几个月了。”

  “切!你也好意思说,重色轻友!”阮修岳翻着台,突然看到一个穿着比基尼的小妞,来了点情绪,道:“这个节目不错,选美的,我也看看,顺便挑一个追追。”

  这次换李慕凡不屑道:“这些女人还用追?给钱就和你上床,廉价的很。”

  “我不看前十名,前十名都是潜规则,往名次低的看,说不准就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啊!”

  “屁!”李慕凡示意护工把点心拿走,用湿毛巾擦了擦嘴道:“各赛区前十名都让人睡遍了,你要从报名阶段抓起才有戏。”

  “也对。”他点点头,道:“这个你比较了解,你老爹不就是管这块儿的。”

  阮修岳唏嘘,“你说这些女孩子都怎么了?挖空心思的想当‘戏子’?以前是下九流的玩意儿子,现在到风光无限了。”

  正说着,里面主持人解说道:“29号选手王媛媛来自淅江赛区,21岁,是淅江师范大学的一名在读大学生,爱好跳舞、唱歌和游泳。”

  一个美女穿着清凉的三点款款走来,手里拿着猫型面具,阮修岳看着她摘下来,露出庐山真容,道:“我就去!看身材还过的去,面具还是带着点好,牙齿也不整整就跑出来吓人!”

  “你不是喜欢纯天然,无添加的?我记得你最烦就是垫鼻子和充下巴的!”

  李慕凡打趣,被他的好奇精神带动,也开始认真看节目。

  “我……嗳!”阮修岳一拍大腿,指指点点的评论,“你看,这个好,皮肤真白,苗条吧,还不是干瘦型的。”

  他正看着屏幕上一个身材婀娜的年轻女子,她的面容也是挡着的,只能看到一把又黑又长的头发披在脑后,可是身材比例出众,腿长腰细,骨肉均健,胸臀浑圆,周身透着一股子灵秀之美,细腻的白皮肤散发着迷人光彩,就好像撒过珍珠粉一样的熠熠生辉。

  主持人伴着她轻盈的步伐解说:“30号选手孙俏,也是本次大赛北京赛区的冠军,今年21岁,身高177公分,是英XX学院的在读大学生,爱好钢琴,模特表演,和唱歌。”

  李慕凡如遭雷击,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道:“他说是谁?”

  “好像是孙俏,可是,年纪不对啊,你先别激动。”

  阮修岳也蒙住了,这么高,这么白,还叫孙俏,会不会是巧合?

  这时就看屏幕上的小美人儿腰肢款摆,越走越近,摄影师的镜头偏爱的给个大特写,那张银狐面具缓缓揭下,就像慢动作一样放下来,时间随之静止,面具下面,露出李慕凡魂牵梦系的那张脸……

  是孙俏,真的是她!

  他的大脑除了透露这个讯息,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僵硬的像一块木板。

  阮修岳抓抓头发,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她不是比我们小嘛,怎么会21岁?”

  他发现李慕凡脸色不对劲儿,劝道:“也许是看错了,你别冲动啊,你现在这个样子,哪儿也别想去!”

  “不是看错!”李慕凡把眼睛闭上,道:“她真的回来了,回来了,我找到她了,终于找到了。”



正文 第五十九章 我让你们搞!



       李慕凡倏地从床上坐起来,一下子用力过猛,牵动骨折的地方,疼得他冷汗直冒,阮修岳看他不对劲儿,半天一声不吭的,就知道不好,道:“阿慕,很疼吧,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打止疼针。”

  哪知道李慕凡摆摆手,问道:“你开了车来没有?”

  “开了,大哥,你要干嘛?”阮修岳觉得毛骨悚然,虽然屏幕上的孙俏美眉已经扭着小腰走开,但是要看到她的后果是比较严重的。

  李慕凡说:“你拉上我,一起去趟上海。”

  他说这句话,就好像是说俩人一起去打球这么简单,可是上海何其遥远啊,距北京千里之外啊。

  “不是吧,大哥?你这样子去上海?”阮修岳简直惊掉下巴。

  “嗯。”李慕凡又指指壁柜,道:“先帮我那套衣服出来。”他可不想穿着病人的衣服去见孙俏。

  “不成!”阮修岳拒绝,“你这个时候,最忌移动,应该静养,别人还没到上海,骨头先断了,到时候变成残废,我是孙俏我都不要你。”

  “行了,别说了,什么情况我自己清楚,没到那个地步呢,是哥们就陪我走一趟。”

  “你就不能等到好点了坐飞机去?开车很慢的。”更何况还有一个完全不能指望的病人。

  “你应该知道我不怎么喜欢坐飞机。”

  这倒是真的,李慕凡这种强势型的男人,更细黄越野车和摩托艇,喜欢那种什么都由自己主宰和控制的感觉,御风疾驰或是乘风破浪,而飞机,他不但不是那么热衷,甚至还点抵触。

  “你可真会侮辱人类最伟大的发明。”阮修岳翻个白眼,又道:“但是飞机至少会很快,二个小时可以到上海。”

  这个优点其他交通工具怎么比?

  李慕凡想了想,觉得哥们说的也有道理,他打开电脑订票,眉头却越皱越紧。

  “怎么了?没有票了?”阮修岳暗自一乐,最好是打消他要去上海的念头。

  某人决定道:“还是开车去吧!”

  “啊……………什么?!”晕倒,他没听错吧?这个疯子!

  “我说开车去”

  阮修岳拍着头叫苦道:“一点多公里呢哥们,咱们别这么玩命,孙俏参加比赛呢,一时半会儿的跑不掉的”

  “是好哥们就别罗唆了,行嘛”

  那个倒了大霉的“好哥们”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最后一拍大腿,道:“这他娘的不该来看你。”

  孙俏没有悬念的拿到中国区总决赛的冠军,一时风头正劲,暴光率极高,各大知名品牌都已经盯上了她,准备在世界小姐大赛后就着手与她签约。

  中国区的全部比赛结束后,她在组委会的安排下接受了一些杂志的采访,拍摄了几组封面照片,而承接商业活动和品牌代言,暂时还是不允许的,她也乐得清闲,只是上街不再方便,为了不在大赛前惹什么麻烦,她没事情的时侯,整天都在基地里呆着。

  李慕凡找到她的这一天,这巧她在上海行程的最后一天,而次日,她将飞往三亚,投入到更紧张激烈的世界小姐大赛总决赛的训练和角逐中去。

  仍然是组委会的一个叫“赛米”的女高级助理叫她出去,当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李淮仁找她,就跟随在她身后往会客室走,又觉得不对劲儿——以李淮仁的身份,他是不会公开出现在这里的。

  “谁找我?”她有点蒙了。

  女高级助理回头看了一眼她,表情高深莫测,她引着孙俏穿过走廊,在右手边的一扇门上敲了敲,然后打开它,做个手势让她进去。

  孙俏一脚踏进门里,就看见会客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眉目深邃,头发有点乱,但是气场仍然很强大。

  她的心的一抽——

  阮修岳也看到了她,和李慕凡贪婪的大量不同,他的眼光是唇纯欣赏的,这个小姑娘时隔三年,依然保有最初的纯真,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坦然而清透,就好像平静的湖水,悠然而清洌,能侵润人心一样,怪不得哥们放不下她。

  他走过去把门带上,“咔哒”的一声响,把僵在那里的孙俏震醒。

  “怎么,没想到我们回来?阮修岳伸出手,拉着她的小手一握,触感有点凉,像丝绸,笑了笑道:”是不是太突然了?可是我们没有你的电话,不然就通知你一声了。“

  “没事。”

  孙俏比起三年前,可是难懂多了,见到李慕凡,除了惊诧,找不到更多的情绪,她甚至在他对面的小沙发坐了下来,不温不火的问了一句:“找我有事吗?”

  李慕凡设想过千万次再相见的场景,嘟嘟算漏了她的这种反应,她不愤怒,也不讽刺,她很平静,语气就像路人。

  他的眼下,由于缺少睡眠而显得阴影重重,嘴唇有点干,一下子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只是低喃了一声:“孙俏………”

  阮修岳看两人气氛僵住,试图缓解,道:“他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再续前缘呗。”

  孙俏一怔,仍然是看着李慕凡,缓慢地说:“那你来找我,‘淮仁’他知道吗?”

  李慕凡的胸口,好像被人一拳狠狠的砸中,沈闷的透不过气,阮修岳看他变了脸色,一个劲儿的给孙俏比划,指指他的肋骨,意思是说他身上有伤,不要刺激他。

  不过孙俏没太注意他指的部位,因为李慕凡的眼神是咄咄逼人的热烫。

  “阿岳,我想和孙俏单独谈谈。”

  阮修岳叹口气,道:“那好吧,我去外边等你,别太激动,有什么话都好好说啊,你们俩个。”

  他真的是很不放心,而孙俏那句“淮仁”,更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是指谁?为什么能让哥们那么大的反应?

  主要是他根本没往李淮仁身上联系。

  阮修岳出去以后,李慕凡想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但是他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又牵动课伤口,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是困难的,只有向孙俏招招手,道:“孙俏,我有很多话和你说,你过来成嘛?

  他的语气,近乎于恳求,孙俏记忆中,他从来不曾这样,即使是对她,他也是控制欲很强的。

  “就这样说吧,你知道,我们现在这样独处,是不妥当的。”孙俏的头一偏,避开他灼人的眼神,本来以为什么都不介意了,但是真的面对他,还是觉得不够自然。

  李慕凡知道孙俏在刺激他,在暗示他她和他父亲的关系,但是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这次无论如何,他要相信自己的爱人,不管她怎么做,他都应该给她解释的机会,这样他们才能有将来。

  如果三年的时间可以让他放弃,那也就算了,但是失去孙俏,对他来说是太残酷的遗憾,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这么专情而又长情的人,可能真的是以前做的太绝,上天才派孙俏这个小丫头来收拾他的。

  “孙俏,我都知道了,你…。”他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往下继续,并非是道歉的话难以开口,而是他觉得这样做远远不够,他对孙俏做了那么多错事,哪能一句轻描淡写的道歉就一笔勾消了呢?

  孙俏叠起一双长腿,她知道李慕凡在看她,事实上打从她一进门,他的眼睛就不曾有偏离,和她的偶尔躲避的眼睛,玩着你追我藏的游戏。

  好吧,是她没有完全释怀,李慕凡确实是曾经打动过她的一颗少女的芳心,但那又如何呢?是以至此,多言也没有意义。

  “李慕凡。”孙俏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沉默两秒,终于用冷清的声音陈述道:“我和你父亲在一起了,你以前骂我的,现在尽管再骂一遍,我都承认。”

  李慕凡只觉得心脏猛地被一只怪手捏了一把,闷闷的不透气,血流凝固,冷嗖嗖的风从头顶刮过去,又返回来穿透他的骨头,冷得他彻头彻尾。

  他适应了半天,才把这股子难受劲儿忍过去,然后悠悠的说,“孙俏,我想我没听清楚,我们先不谈这个,好吗?”

  孙俏一定是还在生气,她故意的,一定是这样,李慕凡在心里给她做了个解释,他说服自己,这一次,他要够冷静,把事情处理好,赢回爱人的心。

  “对不起”到是孙俏睫毛一掀,开口道了歉,“我说的够清楚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嫁你给爸爸了,算是你的长辈,以后可能还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不要总是走不出来,把过去忘了对谁都好。”

  “……”

  门外的阮修岳只听道一声巨响,匆忙拉开门闯进去一看,李慕凡已经倒在地上晕过去,孙俏跪在他身前,呆住了。

  他低低的咒骂一声,真服了这两个祖宗,活该他阮修岳倒大霉,一分钟都不能省心。

  “孙俏,我说你是练了九阴真经了,怎么这么狠心?”

  “他怎么了?”孙俏觉得头有些木,反应迟钝,刚刚李慕凡突然站起来,只往前迈了一步,就象大山崩塌一样倒下去,吓得她心都停跳了。

  阮修岳把李慕凡的身体反过来,解开外衣一看,裹着厚纱布的地方殷红一片。

  “不叫你出来你骗出来,死了别说哥们没劝过你………”他对孙俏说:“麻烦你大小姐,给他叫个救护车总成吧?”

  李慕凡二度入院,这次的情况更糟糕,做了三个多小时的大手术才把命保住,李淮仁从国外匆匆赶回来,孙俏和阮修岳都在呢,他的儿子还昏迷不醒。

  “情况怎么样?”

  他一到,李慕凡的主治医生和医院的主要领导就开始讨论和回报病情,说完都是一脸的凝重,李淮仁听罢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孙俏。

  “小孙啊。”他叫她,孙俏站起来,外人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在场的人也都挺诧异的,这李部长什么身份,怎么会认识这个小姑娘?就算她是世界小姐大赛的中国区冠军,也应该没有这个机会啊?

  “李慕凡的事情你别担心了,他有我呢,比赛很忙吧?你先回去。”李淮仁也不多做解释,他的第一反应,是把孙俏支走。

  这么一说,大家的猜测可就多了,保不齐这个丫头就是李部长的准儿媳妇,要不然,她出现在李公子的病房是何解释?又怎么和李部长看起来挺熟悉的样子?

  连阮修岳都误会了,他想:原来孙俏和李慕凡都见过家长了,那又是什么原因导致俩人分手?还闹得这么僵?难道是李叔叔嫌弃孙俏家里没有什么背景,配不上李慕凡?

  孙俏有点担心,她的善良使她不愿意看到李慕凡的身体有任何闪失,他一向高大强壮,站在他身边都有莫名的安全感,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还真让人心酸。

  “回去吧,现抓紧比赛,你也不是医生,呆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用处。”

  “嗯。”孙俏不敢去看阮修岳,她知道他埋怨她,又站了两分钟,才走了。

  过一会医生团也散去,把病房门一关,阮修岳陪着李淮仁聊天,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阮家在民主党的领导人队伍里也是很有威望,在政治上与李家是互相依托的关系。

  “他病成这个样子,你怎么还帮着他出来找女人?”李淮仁也不把面前的这个晚辈当外人,开口就训。

  “李叔叔,我拦不住啊,我不跟他出来他也得出来,阿慕您还不知道啊,他想不成的事情,有几桩是没干成的?想一想,与其他自己出来冒险,不如我跟过来还能看着点。”

  “嗳!”李淮仁长叹了口气,道:“这个孩子,真是倔,也不知道随了谁。”

  阮修岳心里疑惑,觉得此时不问,更待何时,就试探道:“李叔叔,阿慕特别喜欢孙俏,您知道吧?”

  “嗯。”

  李淮仁搭个腔,又去看病床上的儿子,他的手背上还插着点滴,靠近静脉的地方都是针孔,还有点发青,可见这些日子住医院,没少受罪。

  “您是不是不同意啊?”阮修岳挺为两个人着急的,明明相互爱着,要不能在一起,那多遗憾啊?

  李淮仁一怔,半晌转过头,问:“你觉得他们合适吗?”

  “挺合适的啊,年纪相当,相貌也相称,关键是阿慕很喜欢孙俏,您知道嘛,我们从前天从北京出发的,开了一千多公里的车赶来上海的,这一路上,又困又乏的,阿慕还带着伤,您就想想吧,多不容易啊,要不是真喜欢,谁受这份罪啊,我觉得您应该支持他们在一起。”他完全是一副真爱难得的理论,就不知道李淮仁是否能听进去。

  “唔。”

  果然是不置可否。

  阮修岳还想劝,又道:“李叔叔……”

  “让我想一想吧。”

  毕竟是人家家务事,阮修岳也不敢太急切了,李淮仁多年从政,不怒自威,他也不好意思穷追猛打,只得把嘴巴闭上。

  晚上,李淮仁住上海,秘密的把孙俏接出来到酒店见面,孙俏担心李慕凡,见面就问他醒了没有。

  “怎么,心疼了?”他虽然也担心儿子,但是看到孙俏的小摸样,还是有点吃醋,他觉得他越来越像个恋爱中的男人,患得患失的,这个小女人啊,真是他的克星。

  孙俏躲开他揽过来的手,道:“你不要这样夹枪带棒的说话,他可是你儿子,你难道不关心他的死活?”

  “我怎么不关心了,不关心就不会这么急着赶回来了。”他又缠上来抱她,她僵的可以,人一动不敢动的,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

  “你看看,还说不是心疼,才见一面,也不让亲了。”

  “李淮仁,你恶心!”

  “你不总说我是老流氓嘛!”李淮仁缠住她,一托她的臀部,抱孩子似的抱在怀里,孙俏虽然高挑,但骨架小,才52公斤,抱她跟抱小猫似的容易。

  “你要干嘛?”

  “你说呢?”

  李淮仁抱着她,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她仍在床上,强壮的身子把她连身压住,孙俏动弹不得,他的阴茎坚硬的抵着她的小腹,火热火热的灼人。

  “畜生!”孙俏大骂,“你儿子还病着,你就想干这个,可真不要脸!”在她的字典里,没有什么比骨肉亲情更重要的东西了,显然李淮仁的这种“发情”,让她不适应。

  “你骂吧,骂也不能阻止我干进你的小嫩穴。”李淮仁扯下两人的裤子,孙俏挣扎乱扭,他毫不客气的抬起她一条大腿,露出阴部。

  “滚开,你这个老流氓!”

  “我不滚!”李淮仁埋首在她的腿间,唇舌胡乱的舔着她无毛娇嫩的私处,还把舌尖往穴缝里塞,到处舔的湿漉漉的。

  孙俏去扭他的头发,拉得他头皮生疼,李淮仁两只大手老虎钳子一样把她困住,揪开白天庄重示人的领带,把她两手一捆。

  “不要,你别碰我!”

  “是不是我伺候的不如我儿子好?”李淮仁说着下流的话,用阴茎拍了拍她的小脸,然后又跪在她的腿间,手握着龟头抵住她,道:“你讨厌我的老鸡巴肏你是不是?嫌我配不起你,喜欢我儿子和你干穴是吧?”

  “混蛋,王八蛋,不要脸的老畜生!”

  “骂吧,随你骂,我这老畜生今天非干烂你的小骚逼!”他话说完,把她阴唇一分,粗暴的龟头抵着缝穴强塞进来,孙俏一皱眉头,已经被他戳进大半,又涨又痛的。

  李淮仁见她里面干,也觉得的心疼,俯下身来同她接吻,孙俏用牙咬他,血腥味儿在两人口内散开………

  “好,你不就是喜欢我儿子嘛,等他好一点,我让你们搞,当着我的面儿搞!”

  “疯子!”“对,我就疯,让你们一个两个的和我闹,闹吧!”他抬起脸,鲜血从嘴里流出来,也不知道是谁的,看起来就像一个成熟贵气的吸血鬼。



正文 第六十章 你就必须跟我(中H)



       “李淮仁!你放开我!”孙俏的身子让他给玩的一荡一荡的,偏偏手不能动,脚又架在他背上,结合处火烧火燎的疼,李淮仁怒气之下,完全不客气,肉棒子全根尽没,然后退出来,再大力干进去,杵的小花蕊一缩一缩的痉挛,强迫她流出水儿来,滋润着两人的交合处,在他的动作下“唧唧”的作响,孙俏简直羞的想死,恶狠狠的盯着他。

  “孙俏,你别不识好歹,我李淮仁那一点不对起你?”李淮仁被她瞪的不舒服,把阴茎抽出来,倏地翻了个身,让孙俏背对他,从后面干进去,两手一握她的臀肉儿,跪在床上把她往自己身上套动,她那么瘦,白白净净的秀气,阴处粉嫩粉嫩的,套在一根又粗又紫的老鸡吧上面动,十分可怜,又是勾死人的性感。

  “你对得起我?你对我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孙俏咬牙切齿,一股委屈蹿到心头,回想起这些年的际遇,是那么的猥琐和不堪,自己明明是一个花季的姑娘,偏要和这个老男人牵连在一起,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连父母都不敢见,想到这里,大颗大颗的泪珠无声的往下流。

  “那还不是因为太爱你了,太想得到你了。”李淮仁心跳的擂鼓一样,呼哧带喘的交媾,抱着她的腰,下下杵捣花心,硬棒棒的鸡吧搅和着她的花谷,蜜水汨汨的的涌出,浸湿男人的阴毛和床单,房间里飘漫着作爱的腥腻之气。

  “你卑鄙,你不得好死!”

  “我先认识你,你就必须跟我,懂不懂?”李淮仁停下来,变成侧卧式,点起一根烟,一手霸着她的胸乳揉捏,下面动作不停,又道:“论年纪,你和慕凡是挺相配的,可还有些什么呢?我是老了一点,但是年轻人哪有什么爱情?完全是冲动,他要是够信任你,我又怎么拆的散?”他干脆把话挑明了说:“我是真喜欢你,我李淮仁这辈子还没有这么想要一个人,你说说,我除了年纪大,要比温柔体贴,比背景实力,比风度情趣,哪至于就输给年轻人了?就算是在床上,我不照样肏得你流水儿?嗯?”

  对于性能力,李淮仁是相当的自信,孙俏不成想他说这个,恨恨地道:“你无耻!恶心!”

  “恼了?呦,还哭了?谁欺负你了?”

  李淮仁看她掉眼泪,拿手掌帮她擦,她小脸倔强的一别,他凑过嘴儿,吮着咸咸的泪珠道:“我把你当宝贝似的疼,看的跟眼珠子似的,你都没感觉吗?”

  孙俏反驳:“那也都是为着你自己,你根本不考虑别人要什么!”

  “那好,你说,你想要什么?”李淮仁忍着气。

  “我想要自由,你以后别来烦我,都离我远点,我孙俏和你们姓李的再没有关系。”

  “啪”的一声,他一掌拍在她屁股上,五个鲜艳的指印立即上浮,气道:“休想!”

  李淮仁把她抱在怀里,双臂像钱钳子一样,箍的人喘不上气来,道:“别以为你翅膀硬了,当了个什么中国小姐就摆架子,没有我李淮仁,你什么也不是,你看看现在的女明星,想拔奋出头,那个不是从男人怀里睡出来的?你以为就你特殊,不过长得好看点,中国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哪就轮到你!”

  孙俏冷笑,道:“急了不是,还说什么都为我,你这哪一点是为我?”

  李淮仁见孙俏真生气了,语气又缓和下来,说道:“我要你呆在我身边,别的干什么我不管,别再说什么和我们李家没关系的话,没意思!你父母这些年,好吃好喝的都是我供着,不管大病小病一律看最好的专家,你怎么不感谢我?光看见我占你的身子了,阻挠你交小男朋友了,你这就不是偏见?”

  孙俏被他的话噎住,是啊,她又有多高尚,还不是靠男人养着,今后就是有了能力,也是从泥水里趟过来,再也洗不净了,又哪能说和姓李的没关系?她的路已经走歪了,不得不照样往下走,有再多的不情愿,也是自寻烦恼。

  李淮仁见她面色没有那么僵持,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就把她的手解开,拉着往自己脖子上圈住,又换成男上女下的姿式,一下一下的抽插。

  孙俏环着他的脖子,心想:大概是我上辈子欠的债,这辈子就毁在姓李的手里了。

  “李淮仁,有一点我要说清楚,你儿子的事情你自己解决好,不要让他来烦我,我还没有那么下贱!”

  “他也是个痴情种子,喜欢你还有错了?”李淮仁抱着她大力的耸动,喘咻咻的说:“再说他那么大人了,哪是我想看就看的住的?”

  “那怎么办?”孙俏打他一下,李淮仁一口咬在她肩膀上,龟头疯狂的杵捣花心,大吼着射出来。

  孙俏眉头一皱,叫道:“你怎么又出在里面,我不是和你说了,现在大赛期间,我不能怀孕。”

  “忘了,对不起啊。”李淮仁亲她一下,赖皮的像个老坏蛋。

  “那你还不快点拔出来。”

  “拔出来有什么用?精子游的很快,说不定已经有了。”他把手放在她的肚皮上抚了抚。

  “有什么有,别胡说!”

  “怎么就不可能有,我才四十五岁,人家八旬老汉还能生呢。”

  “混蛋,你快出来!”孙俏攥着小拳头捶他,李淮仁不疼不痒的呵呵笑,下面还故意往里顶了顶。

  “给我生个女儿,最好像你一样漂亮的。”

  “李淮仁你不要得寸进尺!”

  阮修岳守着李慕凡,他觉着好友有了变化,曾经无话不谈,现在则是遮遮掩掩,他大骂孙俏无情,哥们也只是掀掀眼皮,淡淡的说一声:“这不怪她。”

  “这不怪她怪谁?”阮修岳道:“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急匆匆的跑过来见她,我要是女人都原谅你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事?自尊心就能值一个好男人?”

  李慕凡不回答,阮修岳又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差点就要了老命,骨头差半寸就插到肺叶里了!”

  “这不是又活了嘛,结实着呢,死不了!”

  “重色轻友,对她,你的耐心好着呢,我看出来了,你也就会找哥们的晦气!”

  “这你也有意见?”李慕凡似笑非笑。

  阮修岳不和笑脸人生气,又道:“对了,我看你爸可能松口了,同意你和孙俏来往了。”

  “我爸?”李慕凡吃了一惊,难到这小子知道什么了?

  “是啊,我看你爸挺心疼你的,比我爸强多了,你要珍惜。”阮修岳又说:“孙俏是个好姑娘,我估计这些年来他也看出来了,现在又是中国小姐,也不算是高攀,美女嫁豪门,这从古时就有了。”

  李慕凡这些松了口气,原来哥们是误会了,他以为是李淮仁看不上孙俏的出身和背景,其实实际情况要比这复杂的多。

  “行了,这我心里有数。”他道。

  阮修岳突然想起什么,叫道:“哎,我可跟你说啊,你就在这里踏踏实实的养病,要敢提去三亚,我可跟你急。”

  “不去,我这个样子见到她,什么也解决不了。”李慕凡摇摇头。

  “哼,算你明智。”阮修岳说,随后又小声嘟囔一句,道:“反正就是再发昏也没人肯陪你。”

  孙俏最终也没有再次探望李慕凡,就匆匆登上了飞往海滨城市三亚的班机,这次的赛事,她是唯一代表祖国出战的中国佳丽,除了最初的激动,更多的还有紧张和不安,世界小姐的赛事,美丽只不过是最基础的条件,智慧和爱心的兼备,才能真正让人折服。

  这一次她将遭遇来自119 个国家的美女竟争,大家都是各国的“冠军”,也都是最平凡的女人,比赛重回起点,她必须摘掉头上的光环,重新作回自己。

  进驻比赛基地以后,她便发现,要让所有人喜欢自己是不可能的,首先,语言问题就得不到妥善的解决,本来以为只是英语流利就可以独当一面,但是在这些选手当中,很多只用西班牙语和法语交流,好在大家都是年轻人,有时候笑一笑也就过去,而这种短暂的相聚,又是互为敌手的局面,是交不到亲蜜的朋友的。

  为了比赛的公平和公证,所有的选手都要在赛前重新量体,孙俏的身高腿长都堪称黄金比例,在亚州人种里罕见,再加上一身白嫩到零缺点的皮肤,十分令人侧目和嫉妒,这也在不知不觉中为她埋下了祸根。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第一场是初赛,选手们都穿着规定的服装,展示形体,孙俏化好妆,准备更衣换鞋,韩国小姐金影珊请她帮忙调整一下假睫毛,孙俏觉得更衣室的光线不够亮,看不清楚睫毛根部,就拉她到化妆室帮她整理。

  也不知道是谁,在她打开的更衣柜里做手脚,放了一个尖刺图丁在她的高跟鞋里,等她帮韩国小姐弄好了,时间就有点赶,急匆匆的穿上鞋子,往起一站,“哎呀”的叫起来,疼得她又缩回椅子上。

  “孙俏,你怎么了?”组委会的助理跑过来查看,道:“怎么搞的,是不是不舒服?马上就该你上了,行不行啊?

  孙俏拭一拭冷汗,扶着椅子把鞋脱掉,脚板上扎了一根不显眼的刺,已经进到肉里,助理看的心一跳,也傻了眼,问:“这怎么办?”

  “不要紧,请帮我拿一个眉毛夹子,就在化妆箱里,麻烦了。”

  孙俏不是没看到自己在流血,但是初赛十分重要,放弃就等于弃权,这一百多个国家的选手都在呢,每一场比赛都是唯一的,没有人能陪她从头再来,遇到这种事,要么咬牙顶过去,要么就干脆别来。

  助理看她坚强,也没说什么,飞快的去给她拿夹子,小刺被排除了,用纸巾擦一擦血迹,贴上一块创口贴就上场,没时间做更多的处理。

  高跟鞋都是组委会提供的,赞助商是X&M ,鞋子以不舒服但华美着称,很多名星都追捧它,孙俏穿着它走出来的时候,遇到聚光灯一打,晕眩眩的感觉,脚上三个点都支起来,脚踝吃力的驾驭它,那根刺扎进去的部位隐隐的发难,如果她摔倒,那么一切都完了,除了一个带有笑料性质的“报道”,她的名字很快会被人遗忘。

  好在她就有一股子倔强劲儿,她不充许自己做的不完美,忍着锥心的疼痛,她每一步都迈的稳健,镜头前,她要比任何人都从容优雅,带着自信征服评委和观众。

  下台的时候,助理就在帘幕后面接她,关心道:“还好坚持下来了,我真怕你摔在台上。”

  “嗯,差一点。”孙俏也是刚松了口气。

  助理体贴的给她递上棉布托鞋,问:“怎么回事?鞋里突然有个钉子?之前我都是挑好的,应该没问题啊。”

  孙俏想了想,道:“别费神想它了,以后我会小心点的。”

  原来,这还是那个尔虞我诈的世界,世界小姐的赛场也不是世外桃源,每张对你微笑的面孔同样暗藏危机,观众看到的往往只是最后的胜利者,其中的艰难和凶险又有几个人明了?

  从经历过李氏父子以后,她已经懂得隐藏自己,愤怒发火和立即报复都是不明智的,有威胁的永远是人们看不到,但是感觉的到的东西,就像是那根刺,不管是谁放的,她今后都会很提心吊胆,担心事主发难,这种恐慌要不影响比赛发挥,那才奇怪呢。

  所以,孙俏表面上根本没把这当一回事,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还特别和金影珊坐在一起,两人说起有趣的旅游城市,一些奇特的风俗和习惯,简直是相谈甚欢。

  饭后是型体训练,为了今天晚上的晚装比赛筹备,两个人并肩一起走,高度不差毫厘,韩国小姐提起来,“听说你昨天比赛的时候不舒服?”

  当时在更衣室的佳丽基本上都看见孙俏惊呼一声,缩回椅子上,金影珊比孙俏早上场,所以她不知道,用的是“听说”。

  孙俏见她问的坦荡,又觉着不一定是她,所以还是决定不说,笑笑道:“那个高跟鞋我平时不穿,这一穿进去脚就疼,不适应。”

  “不适应?怎么会,我看你步态优美,还以为你经常穿呢。”

  孙俏笑笑,道:“我有什么必要经常穿呢?中国男人通常一米八几。”她用手比了一下。

  金影珊灿烂的笑:“你真好玩,不瞒你说,韩国男人也是。”

  大浪淘沙,初赛结束后,就消失了一批选手,听说已经搭班机回国,留下的也是等着过五关斩六将,和孙俏的际遇相同的,还有印度小姐蕾哈娜亚,她长得漂亮,眼睛大的像铜铃,睫毛不涂的时候已经比很多人长,相当有竟争力,所以同样遭到嫉妒,为了铲平前进道路上的异已,也不知道那个暗地里使坏的小人用了什么法子,使她混身瘙痒,特别是面容,起了一片红疹子,遮都遮不住,这样的形象,自然不符合评委选美的标准,所以当天晚上的比赛就没参加,暗然的直接退出。

  经此一阵,孙俏更加小心翼翼,助理也怕她出事,回去没办交待,所以不让她住事先办好的房间,而是以“各种理由”更换房间,就算不换房间,也会更换床单和床品,好在这个赛事举办地在中国,想搞点特殊也并非不可以。

  欧美国家流行沙滩排球,基地里边上正好就有这么一块场地,泳装比赛前两天,韩国小姐被人拉去看排球比赛,问孙俏去不去,孙俏拒绝了,就算是阴天,那样空旷的地方也容易被晒到,她又不是西方人,怎么都晒不黑,还是躲在房间里比较安全。

  韩国小姐也怕晒,就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不去,瑞典小姐力邀,说是美国小姐和英国小姐也会去。

  孙俏听到瑞典小姐爽朗的笑,看着她像雪一样白的肤色,那简直是闪闪发光。

  不管防护怎样到位,看排球的结果就是熊猫手,想用粉底液刷白肯定是不够自然,好在金小姐够聪明,把自己变成一个黑美人儿,穿上橘红色的泳装别有一番风情,有惊无险的过了一关。

  这样事情多了,孙俏也就见惯不怪,而且越到后期,选手们就越小心,就算是给人使拌子,自己也要处处提防,万一出了动静,那是会被取消资格的,这毕竟还是一个公证纯洁的比赛,拼的是有目的美,要以促进世界和平、树立杰出妇女榜样和帮助饥饿残疾儿童为已任,那些搬不上台面的小动作,自然要做的更小心。

  可不论大赛的宗旨是什么,有人就是更看重那顶桂冠花落谁家,在某些人眼中,它代表的并不仅仅是万英镑的奖金,也不仅仅是一年形象大使的任期,更多的,是来自背后的商业利益,这些利益使得在这个年纪,本该是清纯如一滴水的美人儿们,内心变得混浊,孙俏有时想:如果真让这样一个阴险的女人折桂,那可是有悖大赛精神。

  还好她防范的谨小慎微,才不至于落到和印度小姐一样的不甘心,也可以说是排除万难,总算杀到决赛。



正文 第六十一章 你爬多高,我都能把你拽下来



       决赛的夜晚星光灿烂,会展中心座无虚席,白色的观众席简洁而大方,L 形台主T 台和两个半月形辅助T 台,把观众和评委分为几个半区,以便更直观的欣赏和评判比赛。

  大赛的组委会,请到了有着“天赖之音”的沙拉。布莱曼做开场演唱,掀起了一第轮高潮,在她空灵高亢的歌声中,一位穿着仙女服装的舞者被月牙形的“光环”吊在空中,翩翩起舞,在她浪漫的绸纱挥舞中,各国选手或穿着本国的民族服装或着晚礼服闪亮登台,先从左右两个辅助T 台走过,缓缓亮相,她们在镜头前微笑,在给观众抛飞吻,一张张绘制精巧的妆容呈现出美伦美焕的效果,无移是这是她们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

  最初的亮相过后,这些选手款摆着妙曼青春的身姿径直走到中央处的L 形主T 台,而主T 台后方,这时也走出一队选手,与左右两侧的选手汇合,在今夜,每一位选手都是艳光四射,美得夺目出彩,让人移不开眼光,而一下子可以看到这么多百态千妍的美人儿,观众同样是大饱眼福。

  由于比赛是在中国举办,中国的观众占了绝大多数,所以当孙俏穿着明黄色的唐朝服装,头戴九尾凤冠摇曳生姿的出场的时候,掌声从四面八方潮水一样的响起,这从气势上就已经先拔了头筹,各国取得电视转播权的媒体摄像机都把镜头聚焦在了这个中国姑娘脸上,她脸形完美,五官精致,妆容和服装浑然天成,气质上有着杨贵妃的千娇百媚又有着则天皇帝的大气睿智,令其前后走出那些的选美小姐,突然都变得星光黯淡,却使她如众星托月一样瞩目。

  全部五十八位选手登台后,在台上找到即定的位置,音乐渐渐收尾,主持人上前,开场白之后开始介绍评委,然后按照号码介绍各国佳丽,每一位佳丽在念到名字后,都要上前几步,对着麦克风进行简短的自我介绍,巴哈马小姐是第一位,她优雅大方的说她叫AMY ,喜欢跳舞和游游,之后的选手也是依此类推,都说了自己的兴趣爱好,这与中国区的比赛相似。

  这种介绍乏味而无趣,完全是简单的重复,孙俏是号选手,当叫到她的时候,她分别用法语、英语和普通话,说:“我叫孙俏,我来自中国,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希望你们同我一样喜爱三亚这个美丽的海滨城市。”

  这个简单而不同频率的介绍,引起了评委的兴趣,而后面的选手,也有些依照她的套路,说我爱三亚,我爱中国什么的,当然,都难免会给人以鹦鹉学舌的印像。

  孙俏的介绍并不是多巧妙,而是占有先机,在一连串的相同复制后有了自己的声音,这也让评委更多的注意到她。

  介绍的环节过去,有港澳台的艺人上台献唱,选手们用这段时间下台换服装改妆容,准备泳装和晚装的比赛,孙俏选择了一件式大红色的泳装,正面看起来没有其它选手清凉,但是她一身细腻看不到毛孔的白皮肤亮的耀眼,后背大U 字形的开露在马尾辫欲遮还露的掩映下很是撩动人的视线,韩国的金小姐以一袭金色的比基尼泳衣,展现一身蜜糖色的肌肤,圆润的乳波在行走间微微颤动,区别于欧美人的大SIZE,她纤浓合度,锻炼有型的身材更受追捧,在这环节后,她和孙俏分别获得了两个单项奖──“最美丽皮肤”和“最佳身材”。

  孙俏握着奖杯,她告诉自己,我不会因此而满足,我还要再走下去。

  后面的晚装比赛,一样精彩纷呈,不少选手都选择了旗袍亮相,可见现在唐装的流行,澳大利亚小姐在这个环节后获得了最上镜小姐,而意大利小姐获得了最佳气质小姐奖。

  才艺比赛,可以说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欧美式的教育在这方面就更有优势,几乎每位选手在才艺方面都有两三“手”可露,各种乐器,大到钢琴小到长笛,舞蹈从拉丁到肚皮,献唱从外文到中文,还有日文韩文,都让人目不暇接。

  孙俏学了一手魔术,她当然知道也有佳丽变魔术,她不会占有唯一性,但那些都是些不重技巧的小魔术,难度低,也不够吸引眼球,所以,她想以“质”取胜。

  灯光熄灭,全场黑邪邪的一片,正当人们面面相觑的时候,追光灯打到T 台正中央,成为唯一的光源,舞台上,她化身正义的“佐罗”,带着面罩和礼帽,一袭黑夜礼服帅气利落,黑色斗篷下面,灵活纤巧的小手变出一只只洁白的和平鸽,飞翔在会展中心,这个魔术不算新鲜,很多魔术师都变过,但是作为一个选美小姐,变这样的魔术就显得稀罕,而当她摘下礼帽,一头标志性的黑色长发缓缓垂下,雷动而久久不散的掌声是对她才艺的最佳认可。

  主持人借机问她问题,道:“你怎么想到要扮成佐罗?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孙俏回答:“佐罗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在人们有困难的时候出现,带给大家希望。”

  这个反串也是得了巧,靓女变帅哥,还有振翅而飞的白鸽,宜动宜静,神秘莫测,还紧扣大赛的和平主题,出人意料,很新鲜。

  几场比赛下来,站在台上的佳丽人数锐减,这意味着激动人心的时刻将要到来。

  名次的揭晓成为正个比赛的高潮,孙俏成功杀入到前五名的佳丽名单,和美国小姐、委内瑞拉小姐、西班牙小姐、波兰小姐角逐价值六十万美元的世界小姐钻石桂冠,十万英镑奖金,和一年任期形像大使,很多电视机前的观众为她骄傲的同时也都为她捏了一把汗,前五名虽然是个好名次,但是也同时代表了其中有两个人会空手而归。

  首先宣布的是第三名,它由美国小姐获得,与众多欧美的佳丽不同,她有着黑珍球一般的肤色,微笑示人的时候,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非常健康和美丽,大赛组委会的马特先生为她套上世界小姐的绶带,赛尔金女士为她戴上代表第三名的头冠。

  季军已经尘埃落定,站在台上的四人越来越紧张,没有念到名字,说明第一名还有机会,当然同时也说明,有可能就是第四或第五,那样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很快,亚军被主持人揭晓出来,它由意大利小姐,莫尼卡获得,她棕发碧眼,性感非常,有着地中海国家的浪漫气质,大会的常任理士罗格森为她颁奖,并戴上亚军钻冠,这让她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深深的遗憾──距第一名只差一步之遥,但穷其一生,可能只参加这一界世界选美大赛。

  最激动人心的时刻紧张的降临,冠军将在余下的三位佳丽当中产生,孙俏手心儿里已经攥出汗来,这是她证明自己的机会,和别人的功利心不同,她更需要这个荣誉。

  站在她左右两旁的,还有委内瑞拉小姐和波兰小姐,众所周知,委内瑞拉是个出美女的地方,这个国家的佳丽也是经常问鼎世界小姐大赛的冠军宝座,这一次,会不会仍然是幸运儿呢?而另一位波兰小姐,由于她没有拿走任何一个单项奖,所以冠军也很有可能是她。

  主持人缓缓的拆开信封,卖关子的说:“那么冠军是谁呢?是波兰小姐?委内瑞拉小姐?还是中国小姐?”

  孙俏闭上眼睛,不住的祈祷,波兰小姐和委内瑞拉小姐也是紧张的说不出话来,等待最后的答案,主持人让她们手拉手站在一起,相互鼓励。

  “冠军是……”

  委内瑞拉小手双手合起放在鼻端,波兰小姐暗暗攥拳,孙俏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焦灼。

  “……中国小姐!”

  “哦─!!!”

  席上,中国观众最为激动,他们都自发的站起身来给她鼓掌,孙俏怔愣了数秒,比到现在,她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真的是她,波兰小姐和委内瑞拉小姐在失意的同时不忘同她道贺,孙俏说着谢谢,与她们拥抱和吻脸,然后走到舞台中央,上一界的的冠军西班牙小姐已经在一旁微笑等候,这时把闪闪发亮的钻石王冠戴到她头上,然后说祝贺你,亲爱的,组委会的副主席给她颁发奖杯和鲜花。

  想夺冠,天时、地利、人和不可或缺其一,而孙俏,在这个夜免,是压倒性的大获全胜,犹记得最后一关的机智问答,给她的问题正好是──你为什么会选择唐装出场,有何涵义?

  孙俏不慌不乱的回答:“因为唐朝出了中国首位也是唯一一位女性皇帝,武则天,她是杰出女性的代表,和这次大赛的、有目的性的美这个主题不谋而和,所以我选择唐装,是对这位杰出女性的致敬。”

  一夜之间,孙俏变身世界小姐,成了街头巷尾,家喻户晓的人物,孙父和孙母也被邻居们围绕着问长问短。

  “孙家妈妈,你们家孙俏出息咧,为国争光啦。”一位从上海嫁到北京的女邻居说。

  “是啊,人家孙俏长得漂亮,皮肤白,眼睛大,个子还高,从小又立志当模特,现在好了,熬出头了,孙妈妈就等着享女儿的福吧!”

  孙父和孙母包了糖给大家分,高兴的笑容整天挂在脸上,这时还有人问起李慕凡,道:“你们家那个小女婿,最近怎么没来,是不是跟着孙俏去三亚了?”

  孙妈妈早把李慕凡当半个儿子看,就说:“年轻人,事业忙,昨天还来电话呢,这几天就要过来。”

  “呦,真孝顺,听说他们家里是高干背景,可得让孙俏抓紧了,女孩子嫁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孙父不爱听,他又不是卖女儿,就反驳道:“有钱没钱的我们不看重,关键是人好,这个小李啊,挺厚道的,能对俏儿好,我就认。”

  “是啊,关键是人好。”邻居也点头称是。

  李慕凡虽然有点高干子弟的牛脾气,但是没什么架子,肯放下身段,孙父孙母节约惯了,轮椅坏了,不肯让买新的,他就卷起袖子来修,把零件拆开再装上,身上沾到油污也不停,直到鼓捣上,还有洗油烟机或是给冰箱除霜这样的活儿,要是他在的时候,也多半是他来做,孙母都插不上手,本来他也不会,干起来挺笨的,但是这两三年下来,现在都是驾轻就熟了,所以孙父孙母一致认为,如果孙俏能和李慕凡有个结果,自家姑娘以后的小日子是不用发愁了,能让父母放心,那是再理想不过。

  孙俏得了世界小姐,与光环和荣誉同时间到来的还有义务和责任,她有家归不得,马不停蹄的开始为饥饿儿童四处奔走,应邀拍摄公益广告,做爱心捐助形象大使,抽空还要为时装周走秀,把得来的酬劳捐给基金会,忙的不可开交,一天只睡五六个小时,而在她内心深处,有一个愿望,就是元旦和新年可以在家过,和父母在一起。

  为了工作换装方便,她买了一辆别克商务,里面挂上当天要穿的各类服装,还有与之相配的首饰鞋帽,与众多大牌名星相比,她显得低调而平实,开车的司机小越和助理王灿都觉得她不像明星,而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不工作的时候,她都是素面朝天,只涂上防晒霜就出门,不过说实在的,可能就是因为青春逼人,孙俏的可谓是第一素颜美人儿,白晰的皮肤不但看不到斑点痘痕,连毛孔都几乎隐形,嫩的可以掐出水儿来,怪不得大牌的化妆品集团都要找她合作,以推出明年春季的保湿精华。

  元旦前夕,她赶回北京参加电视台元旦联欢晚会的彩排,有一个小品要她客串出演,只有几句台词,这是考虑到她现在的人气,所以电视台特别安排她露脸,和全国观众见个面。

  这个工作过后,她准备休息三四天,在家里晒晒懒虫,和父母撒撒娇,当然,这也是李淮仁的意思,在孙俏忙着当空中飞人的那些日子,他多次打来电话示意她尽快回国,否则他将使出手段干预她的“忙碌”,孙俏想了想,既然没能力改变现实,就只能去适应情况。

  这天,第一次彩排过后,她在车上卸了妆,靠着睡一会儿,助理小王在节目排完就已经休假,只有司机小越拉着她回家团圆,看孙俏睡得香,他本来不想出声打扰,但是头一回到她住的小区,也不知道把车停哪栋楼。

  “孙小姐?”

  “……”

  “孙小姐?”司机见她没听见,又抬高些声音叫一遍。

  “嗯?”

  孙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状况,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指挥司机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她拍了拍脸清醒一下,提着给父母带的礼物下车,道:“小越,现在不好打车,你把我的车开回去吧,反正我也不懂驾驶,用不上。”

  小越家里住的远,在大兴,对孙俏的安排很是感激,就道:“那好,您什么时间用车,就打个电话,我随传随到。”

  “这两天都不用车,星期三八点,你再来接我吧,多谢!”

  “好的,谢谢孙小姐。”

  孙俏把司机打发走,提着东西准备乘B2的电梯上行,就见左后方有人用车头灯向她打闪灯,她回头,看见一辆黑色奥迪,李淮仁正坐在驾驶席上,冲着她微笑。

  孙俏往左右瞧,只在十来米开外有一个站岗的保安,就松了口气走过去,拉开车门。

  她压低声音说:“你怎么在这里,不怕被人发现吗?”

  堂堂的大部长,鬼鬼祟祟的把车停在别人小区的地下车库,这要是被人瞧见,可要上头条新闻。

  李淮仁一拉她小手,把她拽进来,“我的宝贝儿,这不是想你了吗,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才回来,真该打。”

  “哎,你别乱来,我晚上去找你吧,好不好?”孙俏不让搂,把他往里推。

  “不好。”李淮仁在她小嫩手上咬一口,道:“先让我亲亲再说。”

  “别……嗯。”

  男人吻住那张朝思暮想的小嘴儿,口内的汁液比蜜还要甜,唇瓣又香又软,他把坐椅放倒,压在孙俏身上狂吻,孙俏“呜呜”的轻咽着,小手推他也不肯动,李淮仁一会拉开她衣服,把胸罩往上推,在她的惊呼声中,含住一边乳头吸吮,另一手抓弄着软酥酥的乳肉儿,喘吁吁地道:“想死我了,小东西,以后不放你去那么远。”

  “你说了,不会干涉我的工作!”

  孙俏紧张的盯着车外,就怕有人走过来看见,她拉着衣服遮掩着,看着李淮仁的头颅在自己的胸前忙活,轮流吸着两颗奶头,亲的湿淋淋的,咬的她又刺又麻。

  “宝贝儿,我已经后悔了,真不应该答应你选什么世界小姐,露大腿给人家看,无聊!”

  他说着,把手伸到孙俏的裙子下面,把内裤往下拉……

  “李淮仁,你想说话不算数吗?”孙俏急了,她刚从忙碌的工作中找到一点自我价值,这世界,不是所取才会快乐,她觉得现在自己能为贫困和饥饿的儿童做一点事情,很有成就敢。

  “算数……”

  男人坏笑,一脸的流氓样,抓着孙俏的小手去贴自己的裤裆,里面那根大阴茎已经硬的像木棍,他道:“但得看你怎么‘孝敬’我了。”

  孙俏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道:“李淮仁,你别发疯,这里不行,外面还有人呢。”

  “怕什么?他又看不见,我的车窗都是处理过的,你忘了?”

  “但是挡风玻璃不是啊!”

  李淮仁跪坐起来,拿出一个遮光板,放在前面挡住,淫笑道:“这不就成了?”

  “你这个老色狼!”孙俏穿着鞋踢他,李淮仁也不恼,一把捞到小脚,将她的鞋子脱下来,扔到座椅下面,大手顺着雪白的小腿往上摸,嘻笑道:“我姑娘这两条腿,可真嫩,真水灵!”

  “恶心!”

  李淮仁在狭促的车里解开皮带、文明扣,将大肉棒掏出来,趴在孙俏身上,把她的裙子往上掀,小内裤拉到一边,就把鸡巴对准花唇凑上去,夹在中间,还低声问:“闺女,爸爸的‘家夥’烫不烫,嗯?”

  孙俏把脸侧到一边,不肯看他,心里骂他是只随处发情的公狗!

  “呦,当大明星了,摆架子了?嗯?”

  李淮仁朝她耳朵吹气,扳过她的头,又吻住她的小嘴,掀起她一条大腿,屁股一缩,龟头就狠狠的带着肉棒顶插进去,压着嫩肉往里捅。

  “啊……”

  孙俏张口喘一声,那东西又大又热,一下子就把她塞满了,而他只进去多一半,还有一截露在外边。

  李淮仁含住她一边乳头,又一抽一插,彻底的送入,大龟头猛地插到花心上,孙俏的小眉头皱起来。

  “嗯……”她不舒服的呻吟一声。

  “听着,到什么时候,你也是我李淮仁的女人,得乖乖撇开腿伺候我,让我的鸡巴玩爽喽,否则,你爬多高,我都能把你拽下来,明白吗!?”



正文 第六十二章 为一个女人而起的战争(H)



       “李准仁你不要总是威胁我,你这个混蛋,把我毁了还不够,还要时时刻刻提醒我有多脏吗?”

  孙俏急了,拉着他的头揪离胸口,李淮仁吃疼的去握她的手,骂道:“你这个小崽子闹什么闹,跟着我就是脏了?”他两手扣在她胸上,大力揉捏,把她雪白的乳房捏的变了形,孙俏提起腿来想踢他,李淮仁猛地往里插入,那巨大的东西结结实实的撞进来,磨着花心儿,又胀又饱满,孙俏觉得下体一阵发酸发软,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力气完全都使不出来。

  他握着她的腰,敞开来折腾她,大力的肏动,低着头看自己的殷红硕大的阳具进出她,而那朵小娇花吃力的吞咽着,花唇翻入撅出的,结合处又湿又粘,随着抽插的动作“唧唧”作响,孙俏两条腿支的累了,只好缠在他腰上休息,李淮仁就是爱她这种乖顺迎合的姿态,转着腰,用龟头磨动她的阴道,偶尔猛插两下,戳进子宫口又出来,再转磨个几下,再戳入,孙俏气喘吁吁的,脸色潮红,就像上了胭脂一样。

  从外部看这辆奥迪车还算风平浪静,只有动静特别大的时候才抖一下,那站在十几米开外的保安又不是不错眼珠的盯着看,也就没发现里面有人搞鬼。

  “宝贝儿,我的俏儿。”

  李淮仁做得舒服,鸡吧越来越胀,觉得快射了,就又低下头来和她结吻,咬着她的嘴唇要求深入,孙俏让他磨的没办法,放了那条凶猛的舌头进来,他就像要吃人似的吻她,手臂铁钳一样的箍紧,迎合着肉棒子的一戳一抽,腰胯撞着她的腿根臀肉“啪啪”的响,节奏越来越快,孙俏想起什么,把嘴儿挪出来说一句:“别射在里边,我不想有小孩。”

  “哦……”李淮仁沈吟一声,也不知是不是答应了,那结合处欲仙欲死,爽得要命的滋味已经控制了他的大脑,哪儿还顾及她说了什么。

  “你听到没有?”孙俏推着他的胸口,看他越干越快,就怕他来不及拔出来。

  “嗯嗯。”李淮仁从鼻子里出气,最后还玩了几下深捣,龟头戳到子宫口,马眼一张,把精液全射进去。

  孙俏感到一股热流激进的涌入,整个人呆住了,悲愤的情绪马上控制了她,“你混蛋,你混蛋。”她对李淮仁的脸是又挠又抓。

  “噌~!”的一下子,一个血道子,从耳根一直抓到脖子。

  “嘶!宝贝儿,你疯了吗?”

  李淮仁左躲右闪,握住她两只手,还问:“又怎么了?嫌我脏还是嫌我老?

  再不堪也是你的男人,都说几次了,别老给我使小性子。“

  “李淮仁你歁人太甚,我不要生孩子,我让你别射进来你还射,你这个……”

  孙俏简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他,说他流氓都侮辱流氓了!

  李淮仁看快把她气哭了,又好脾气的来哄她,吻着她的手指头,说:“宝贝儿,我这不是没注意吗?光看见你说话,没听见你说什么,你那小嫩逼太销魂儿,一夹一夹的包着我的鸡吧,把我的骨头都掏酥了……”

  “恶心!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说话。”孙俏最讨厌他胡说八道,管那个私处叫什么“逼”的,她都不好意思听,可是这老流氓就好意思说。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有了孩子咱们就生,我就慕凡一个儿子,还真嫌太少些。”

  孙俏冷笑,“你这个大部长,就不怕违反计生政策让人拉下台?”

  李淮仁道:“现什么谁不生啊?你以为这些干部都是一胎制啊,暗渡陈仓的比比皆是,又不是我李淮仁搞特殊,挣那么些钱,给老婆花花不完,给儿子花花不玩,就再生一个接着花,有权力不用过期就作废,听说过吧?”

  “腐败!你脸皮真厚!”

  “是啊,不厚哪追得上你啊!”

  李淮仁把“下半身”伺候爽了,心情特别好,孙俏说他什么他都不生气,还赔笑脸呢。

  “赶紧把你的东西弄出去……”

  李淮仁伸手勾过纸巾盒子,看孙俏嫌恶的小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耍坏的又把东西往里顶了顶说:“还有几滴没空干净,现在全交给你了。”

  “滚!”

  “哈哈!”

  孙俏把下身弄干净,裙子整里好,拉下镜子弄弄头发,李淮仁一勾她小腰,在她脸上咂个响吻,道:“够漂亮的了,真不知道你爸妈咋把你生的这么俊儿,让我一看就喜欢。”

  “我走了,该上去了。”

  “好,放你走,明天中午一起吃饭。”

  孙俏知道要不答应,这主儿一定没个完,就点点头,提了东西下车,李淮仁降下车窗和她挥手道再见。

  在电梯里,孙俏靠着镜子,觉得灵魂都不纯洁了,她厌恶自己这样,就算李淮仁和她结婚,她也觉得是被包养的,如果有人指责她陪高官睡觉,她一定是哑口无言。

  到了家,按下门铃,孙俏吃惊的张大嘴,来开门的人有一米九几,穿着干净冷冽的蓝色暗纹称衣,铁灰色的长裤,帅气的像个男模特。

  两个人呆站在门口,李慕凡抿着嘴,也不知道闪开身让她进来,就那么看着她,孙俏打量他,发现他瘦了,但是精神还不错,骨折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孙妈妈饺子包了一半儿,听见门铃响,叫李慕凡去开门,然后就没下文了,觉得很奇怪,出来一看,见自家闺女门口站着呢,很激动,忙喊道:“俏儿她爸,闺女回来了。”

  她拍拍李慕凡的后背,说:“还不让俏儿进来。”

  李慕凡这才闪开身,孙母接过孙俏给家里拿的东西,顺手拿给李慕凡,道:“接着,帮我拿进去。”

  孙俏看妈妈那自然而然的样子,到好像她是个外人,李慕凡才是她儿子似的。

  “让妈妈看看,是不是瘦了,在外面是不是吃不好啊?”孙母抱着女儿,眼眶都湿了。

  “挺好的,还是一百多斤呢,没瘦。”孙俏在妈妈脸上亲一口,道:“我给您买了化妆品,一擦,皱纹就全没了。”

  “你这孩子,净胡说,皱纹还能擦没了?”

  “真的,特管用,高科技面霜。”

  孙父也摇着轮椅出来,笑得合不拢嘴儿,道:“这下子咱们家真团圆了,怪不得今天早上看见喜鹊呢,原来是有好事儿。”然后又责怪的看一眼闺女,说:“你这个孩子,要回来不说一声,让我们好个惦记!”

  孙俏撒娇的一笑,“爸,这不是要给你惊喜吗?对了,我给你买了羊毛衫,一会儿试试。”

  “我一个残废,打扮那么精神干什么,给小李穿吧,他年轻,穿什么都是样子。”

  孙妈妈想招李慕凡当女婿,顺着老伴儿的话往下接,道:“让你穿就你就穿,那么多话干什么,你以为俏儿没给小李买啊?肯定是单放起来了!”

  李慕凡一句话也没说,全是孙父孙母一厢情愿,孙俏也不好把话挑明,想等着有机会再和父母解释。

  孙俏回自己房间换衣服,好几年没回来了,都生疏了,而且依妈妈的习惯,要是放好几个月不穿的衣服,她就要重新洗一遍再叠整齐。

  “妈,我那套居家服呢?您放哪里了?”

  孙妈妈又系上围裙准备干活,道:“上次洗完是小李给叠的,让他帮你找。”

  “那不用了,我穿别的吧。”

  李慕凡已经挤过来,从最上面的格子里准确的拿出她要的衣服,递到她手里,清新的味道一闻就知道是晒过太阳的,摸起来还很蓬松柔软。

  孙母看一眼两人,知趣的闪到厨房干活,并嘱咐孙父暂时不要过去打扰,说小俩口正说话呢。

  孙俏拿着衣服,她上次害李慕凡当场就被拉去医院急救,有点过意不去,她还是善良的那个女孩子,做不来恶人。

  “你好点了吗?”

  李慕凡不吭声,拉起她一只手,孙俏急的往回收,“你干嘛!”

  “你不是想知道我好不好吗?让你摸摸。”

  “别这样,你说就行,我不想摸。”

  “我就让你摸!”李慕凡不让她躲开,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抱着,他早想这么做了,怀里那具迷人的身体,好久也没亲近过了,像一辈子那么长,但是美好的记忆还在,他伸手在她腰上摩挲着,上下游移。

  孙俏浑身发抖,让他摸的战栗,原来父子如此不同,她不敢正视自己的感受,只想把他推开。

  “原谅我吧,我那时候太混蛋,可这么多年了,我心里一直也没放下过你。”

  孙俏僵着身子,躲避他压下来的嘴唇,侧头冷漠的道:“不可能了,你明知道的,我不可能和你爸爸……又和你……这太恶心了!”

  “这不是真的原因,你就是不原谅我,你觉得我不懂你,没给你机会说明白,才让我爸拆散咱俩,你怪我,你惩罚我,是不是?”

  “李慕凡,不管原因是什么,我们没可能了。”孙俏拨开头发,露出耳后的一块吻痕,指给他看,“这是你爸爸刚咬出来的,你不觉得脏吗?”

  “孙俏,你别这样。”李慕凡脸色痛苦,握着她的肩膀摇晃,道:“我的心也是肉做的,它会疼的。”

  孙俏冷着脸说:“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李慕凡只是杵着不动,看着她。

  孙俏把心一横,当着他的面脱掉衣服,胸口上的吻痕尤其多,奶头还是粉艳艳的挺立着,一看就知道刚刚才有过激情,而重点是,她根本没穿内裤──那东西让李淮仁给“没收”了。

  李慕凡震惊,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孙俏冷笑一声,从床上拿起一条大浴巾裹住自己,走进浴室关起门。

  再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孙妈妈埋怨她:“小李对你多好啊,怎么就把他气走了呢?现在这社会这么乱,包二奶找情人那么猖獗,没羞没臊的人多了,小李等你这三年,可是一心一意的,就算当初闹什么别扭,也该过去了,人家家世好,李部长对咱们家又有恩,对你掏心掏肺的,可看看你怎么对人家的?”

  孙俏听着难受,这一肚子的委屈肯定是不能和父母说了,就吸吸鼻子,道:“妈,你别管了,高干子弟不适合我。”

  “好孩子,有志气!”孙父一拍大腿,孙母瞪他一眼,“你别跟这捣乱!”

  孙父说:“我话还没说完呢,这志气分跟谁用了,高干子弟咱们不高攀,可是人家小李对你,哪用着高干子弟的架子了?这几年你不在家,家里什么脏活重活都是小李干,这肯定不是冲我们俩个老的,都是因为喜欢你才能做到这份儿上,那心可是真的,我说闺女啊,这样的男孩子不好找了,别为了争一口气,后悔一辈子。”

  “爸!”

  孙母也说:“我就不明白,这孩子怎么惹着你了,让你那么大的气性。”

  孙俏一捂耳朵,“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孙父给女儿夹菜,道:“好好好,先吃饭吧,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想清楚了,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再喜欢李慕凡也没用,不过你要是带个还不如他的回来,我们可不答应。”

  她端着碗往嘴里送饺子,想:这要是带李淮仁回家,那还不得闹翻天啊,算了,谁也不带了!

  第二天见着李淮仁,他问:“慕凡是不是又去你们家了?”

  孙俏奇怪的看他一眼。

  “他回家就跟我闹来着。”李淮仁卷起袖子给她看,上面淤青了一大片,“要不是沈东拦着,他非把我这个当爹的杀了。”

  面对魔鬼附身一样的儿子,李淮仁是能躲就躲,后来沈东和李慕凡大打出手,他就驾着车回别墅睡觉,一晚上也不踏实,直到沈东来电话,说后来不打了,就拉着李慕凡喝酒去了,把人家店砸了,才出了气,让他给弄回公寓了睡了。

  李淮仁还埋怨,说:“你怎么又让他喝酒?他是上过瘾的,一下子勾起来,又成了瘾君子!”

  沈东说:“哥哥,你公子这是为着谁你还不明白吗?把姓孙的小妞让给他算了,为一个女人,父子失和,多不值得。”

  李淮仁沈默,沈东一个混黑道的,女人如衣服,从来没珍惜过,当然不懂这对父子,想想还觉得挺可笑的,一个小女人,老的肏完小的肏,多累。

  三天假转瞬即逝,孙俏后来没见着李慕凡,她把电视台的晚会忙完,又开始为饥饿儿童奔走,基金会这次接了一个大活动,就是中树集团赞助的晚宴,在这次活动中,该集团准备向饥饿和失学儿童捐助人民币一千万元,这个活动孙俏做为主要嘉宾出席,被安排在主桌。

  其实孙俏后面的“背景”没有几个人知道的,她不是演员,没有和导演睡觉的丑闻,她是模特,可又没走过多少次T 台,完全没有所谓的成名之路,艰难坎坷都不为人所知,而世界小姐大赛上一炮走红,也不知道是运气太好,还是有人暗箱操作。

  中树集团的后台,是政治协商的某副主席,而现任总裁汪平伟,正是副主席的侄子,他坐在孙俏身边,觉得她十分迷人,而且水灵灵的不像是上二十的人,当然孙俏实际才十八岁,李淮仁为着能早点和她结婚,才改成二十一岁。

  “孙小姐平常有什么爱好?”

  孙俏虽然嫩,但是工作这几个月,也明白这人的眼神代表什么,回答这种问题,肯定不能说运动类的,说完他就会想办法约你,增加见面机会,然后伺机提出上床。

  “哦,工作太忙了,我一般就在家做做瑜伽,或者看看书什么的。”

  汪平伟用一双色眼上下打量孙俏,她一席露背小礼服,恰如其分的称托出一身细腻芳香的肌肤,白嫩的让人恨不得摸一把。

  “怪不得孙小姐身材那么好,原来喜欢做瑜伽。”汪平伟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是某高级女子私人会所的白金卡,“在家做有什么意思,有空到这里玩玩,美容养生一条龙,环境很不错,下面还有一家奢侈品店,买东西很方便。”

  孙俏不想收,道:“谢谢您的美意,我就是瞎练练,不需要了。”

  “没事,让你收着就收着。”汪平伟塞给她,这时主持人说请中树集团总裁上台讲话,他嘲她挤个眼睛,往台上走。

  孙俏拿着卡,怕人看见,暂时放回小手袋里,想找个机会塞还给他。

  晚宴过后,汪平伟提议请大家吃夜宵,孙俏不好独自离开,又想着要还卡,就和大家一起去了一家会员制俱乐部。

  孙俏的小礼服还没换,只在外穿套了一件白色羊毛大衣,汪平伟绅士装的好,服侍她下车,还把手贴着车顶放,挡着她的头怕她磕碰,忙前忙后的装得跟她男朋友似的,孙俏觉得这个人很讨厌,但是看在捐助的份儿上不好意思马上翻脸。

  俱乐部门口停了不少好车,孙俏的别克才四十几万,所以不让停在近处,这些事儿孙俏早看开了,根本不介意,让小越开着找地儿停,汪平伟就拿出电话,也不知道跟谁说了几句,然后道:“行了,车放这,我让他们经理出来给你服务。”

  孙俏说:“没必要。”

  “这帮孙子,狗眼看人低,一会儿就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

  一会儿,真有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出来,把保安骂一顿,亲手接了车钥匙去停车,孙俏很尴尬,汪平伟还一副炫耀的样子。

  “哪能让美人儿找地停车。”

  “好了,我们进去吧,一会儿大家该等急了。”孙俏说。

  从汪平伟身上,孙俏真的感觉到高干子弟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李慕凡从来不会这样,他虽然有些优越感,也有些霸道,但是从来不会做出这种嘴脸,他的高傲是深藏在骨子里的。

  没想到才想到他,马上就见到他,他们吃夜宵的那个厅,刚好要穿过摆在下沈式酒吧旁边的台球厅,李慕凡正和军队上的几个高干子弟打球呢,一抬头看见孙俏,又发现汪平伟的手有意无意的想搭着她的肩,做出一副占有的姿态,他嘴角往下拉,冷冷的眼神扫过来。



正文 第六十三章 你还是我的(中H)



       孙俏下意识的回避李慕凡的目光,就好像出轨的妻子被丈夫抓了现形似的,很不自在,但同时,她又觉得没什么要向李慕凡“交代”的,她现在做自己的事,对得起自的良心,就成了。

  汪平伟也看到李慕凡他们,对孙俏“嘿嘿”一乐,搂着她往过走,说:“给你介绍几个哥们,都有些门道,以后用得着。”

  孙俏的脚下就像生了根,动都不想动,而李慕凡隔岸观火似的,看着汪平伟拉拉扯扯的把人带过来。

  邵子扬一杆把红球推进洞,站起来,笑笑,“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原来是汪总。”

  汪平伟道:“不过做点小生意,什么总啊,别笑话我了。”

  他伸过手去,拍拍邵子扬的肩,问:“伯父还好吧,这次对台演习很成功,中央军委对伯父的成绩予以充分的肯定啊。”

  “老头子的事情还轮不到我来过问,他可不像汪叔叔那么开明。”

  邵子扬打太极般的推回去,他不喜欢汪平伟,因为不是一个道儿上的,他眼尾扫过李慕凡,觉得他像尊雕塑似的绷着,听阮修岳戏称“为情所困”,想想还挺好笑,他们这帮人,女人前赴后继,就怕贴的慢、贴不上,哪有机会“困”啊!

  汪平伟碰了个软钉子,再看李慕凡、刘亚民的眼神也是冷冷的,心里骂: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仗着老爹是个正部级,我叔叔还是副总理级呢,谁怕谁啊!

  正想搂着不知所措的孙俏离开,刘亚民说话了,“这妞盘儿靓啊,好像是新世界小姐吧,还是汪总有本事,还冒着热新鲜气儿呢,就捞到手了。”

  汪平伟假谦虚,真显摆,把手虚扶在孙俏腰上,“哪啊,这不是和孙小姐有慈善方面的合作吗,你们玩吧,我们谈点事儿去。”

  刘亚民看着一双背影,骂道:“就看不上这孙子,哪天汪叔叔要是倒台了,看他还得瑟不得瑟……”想了想不愤,又补充一句,道:“还有,你就说现在这些小姑娘,二十出点头,长得也还干净清纯,偏偏放正经日子不过,选个当妓女的道。”

  邵子扬也附和:“我现在一闻脂粉味就恶心,指不定叫多少男人玩过了呢。”

  “阿慕,你是不是不舒服,咱们歇会儿,听说有新来的片子,不对外公映的。”

  “没事,接着打吧。”

  李慕凡勾勾嘴唇,他得在这里守着,汪平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孙俏这头小羊落到他网里,可不会有什么好事。

  孙俏本来想找个机会把卡还回去就走人,汪平伟可不给她这个机会,一直拉着她瞎扯。

  “孙小姐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

  “父母健在。”

  “那很好啊,父母的健康就是做子女的福气,是不是啊?”

  “汪总说的很对,不过我爸爸腿脚不太好,我每天在他临睡前都帮他按一按……”孙俏想借着父亲的病,早点离开,汪平伟缠功又使上来,插上打断道:“那可真不幸,是怎么造成的啊?”

  “好多年了,铁路上的一点事故。”

  “那你妈妈很不容易吧?又要照顾你父亲,又要培养你。”

  “是啊,操心操的,头发都白了。”

  孙俏频频看表,汪平伟莞尔一笑,招招手,让服务员给端上泡好的毛尖,说:“家里房子够住吗?我这儿有一个二环路上的项目,明年五一交房,可以给你打个折,老人家,上了年纪,就得住得离医院近,有个病痛的,也好及时就医啊!”

  他说的挺有技巧,是打折不是赠送,孙俏一时找不到话反驳,但这个人,看眼神就知道心术不正,就算家里住房紧张,也肯定不能找他帮忙。

  孙俏手机上来条短信,她松口气,拿出来一看,是李慕凡的号,上面一个字也没有,顺口编道:“汪总,对不起,改天再谈吧,我妈说我爸爸腿又疼了,叫我赶紧过去呢。”

  “好啊,孙小姐一片孝心,我怎么着也不能阻拦啊,不过不喝口茶再走,就是不拿我当朋友了。”

  孙俏无奈,只好把小茶盅里的毛尖喝下去,汪平伟招招手,吩咐服务员去拿东西,又道:“我在这儿放了些好药,都是美国进口的,有一些是你父亲用的上的,挑一些拿回去吧。”

  “汪总,那怎么好意思,我还是不要了吧。”孙俏为难,就想赶快离开这鬼地方,心里一阵气血翻涌,也不知是怎么的,特别的烦闷。

  汪平伟假仁假义的,拍拍孙俏的手吃豆腐,说:“既然认识了,就都是朋友,给伯父带点药算什么,我说孙小姐,你又不是政府官员,还怕受贿啊?一点药材,不值几个钱,就是我一点心意。”

  “哦,那麻烦汪总了。”孙俏觉得头昏沈沈的,从小包里拿出汪平伟给的卡:“药我收下,这卡我实在是用不上,平常都挺忙的,谢谢汪总好意,还是收回去吧。”

  汪平伟无所谓的笑笑,伸手去接卡,却一下子拉住了她的小手,使劲儿一拽,拉到自己怀里,孙俏突然觉得浑身力气全失,腿软的像两团棉花,知道中计,气得脸都青了,咬牙骂道:“王八蛋,你给我喝了什么?”

  这声音一出口,更是吓了她一跳,也是软绵绵的无力,好像调情似的。

  “别装了,你们这些选美小姐,有几个是干净的?睡谁不是睡啊,我年轻力壮,保证伺候的你舒服,还有高潮呢。”

  他一双在手描摹在她曼妙的曲线上,感觉青春玉体的美好,孙俏像被人强行喂了苍蝇,恶心的想死,可是他手摸到的地方,却有一股难言的美妙,酥酥的很醉人。

  汪平伟看她一双高耸的胸脯,早就想入非非,等了一晚上才等这么个机会,能不下手吗?把礼服的拉链解下来,露出她雪白的大片乳房,这种款式的礼服是穿不了胸衣的,关键部位就贴着两片胸贴,他觉得很好玩,抓着她雪白的奶子一通乱揉,留下粗暴的指印,然后一把撕下她胸贴,把嘴对上去吸……

  孙俏伏在他怀里,俏脸上流着两行悔恨的清泪……

  李慕凡截住从“雾松”包间里出来的服务员,塞给她五百块钱,问:“那里边的客人干嘛呢?”

  邵子扬道:“阿慕,汪平伟玩女人,你管他那么多呢。”

  刘亚民笑道:“这头色狼,不是想在这里,就把那小姑娘‘就地正法’吧?”

  李慕凡越琢磨越心凉,放下球杆,说:“你们先玩,我去看看。”

  服务员道:“哎,先生,那间房是汪先生包下的,说不许人打扰。”

  邵子扬一拉她胳膊,悄声道:“别叫了,那是李部长的公子,你惹不起,一边玩去吧!”

  李慕凡冲到“雾松”门口,抬腿就踹,汪平伟正摸到兴头上,把中指插进孙俏紧实的阴道,一边手往自己的裤裆摸去,准备来一场真枪实弹。

  邵子扬听见李慕凡“!!”的踹门,知道他火了,也跟过来,把手枪装上消音器,道:“用这个比较快!”

  一声低微而沈闷的枪响,门锁被破坏,李慕凡冲进去,里面的情景让他想杀人,汪平伟这个狗娘养的,把孙俏给指奸了,正要从裤裆里拿“家夥”干她呢!

  “你们要干什么?可别乱来。”汪平伟看着从天而降的两人,也不敢计较他们打扰好事,邵子扬手里有枪,他可怕“擦枪走火”。

  “你他妈畜生!”

  李慕凡大吼一声,抬脚就踹在汪平伟肚子让,汪平伟一口“血”喷出来,倒退几大步,撞在墙上。

  盛怒之下的男人怎么都不解气,又跟上去扇了他几十个嘴巴,都是运足了力气,没几下,衣着光鲜的中树总裁就变成猪头肉。

  “子扬!”

  “干嘛?”邵子扬看到李慕凡向他伸出手。

  “借你的枪用用。”

  邵子扬看李慕凡这么冲动,哪敢给他,赶紧把枪收好,道:“都是哥们,劝你一句,为这么块料,别脏了你的手。”

  “子扬,是哥们,你把枪给我,今天我非废了他!”

  “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叔叔是政协副主席,杀了我要吃官司的。”

  “狗娘养的,还他妈威胁我!”

  李慕凡又扇他一巴掌,惊天动地的脆响,把他的脸打偏过去。

  汪平伟眼睛肿的都看不见人了,吓得牙直打颤,求救一样的看着邵子扬。

  邵子扬道:“管好你老二,别溜达出来碍眼,再让我碰上,就他们给你做绝育!”

  李慕凡一脚踩在他裤裆上,“不能这么便宜他!”

  汪平伟做梦也没想到,玩个明星能惹这么大漏子,求饶道:“我还没碰她呢,就摸了两下,嘴儿都没亲,真的,你可以给她验验身,我真没动啊,你要送你了。”

  “啊─!!”

  李慕凡一脚踩下去,汪平伟杀猪似的叫起来,裤裆都湿了,臊味弥漫开来…

  …

  “狗熊!就这点出息!”

  邵子扬使劲的拉李慕凡的胳膊:“算了,去看看那小姑娘吧,我看她怪难受的。”

  其实,邵子扬的眼睛根本不敢乱瞄,这妞子一看就是李慕凡护着的,现在给人扒得七七八八,重点处全暴在外边,一双奶子又白又挺,看一眼就下面就要支帐篷,他可不想在好朋友面前失态。

  李慕凡这才放开汪平伟,过来看孙俏,他皱着眉头不说话,一边脱下外衣给她披上,系上扣子,包的严严实实的搂在怀里。

  刘亚民也凑到门口看热闹,吃惊的张大嘴,“兄弟,你就这么把政协副主席的侄子揍了?英雄啊!”

  “别逗闷子了,烦着呢,你们玩吧,我有事走了。”

  李慕凡一手插到孙俏的腿窝,把她打横抱起来。

  外面“呼啦啦”的围了一群人,可能是俱乐部工作人员发现这边有斗殴事件,想控制局面,又顾忌是高干子弟,不敢管,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看着。

  刘亚民还想说什么,邵子扬一拍他肩膀,道:“那姑娘着了汪平伟的道,阿慕赶着送解药去呢!”

  “汪平伟玩的女人多了去了,阿慕怎么想起管这事儿了?就是管也犯不着身体力行的‘救’吧?他就不嫌脏?”

  “你没看阿慕看那姑娘的眼神不对劲儿吗?”

  “啊?我没注意啊!”

  “所以啊,以后说话注意点,别动不动就‘脏’的,你知道什么呀!”

  刘亚民觉得脑子转不过来,嘟囔一句:“女明星有干净的吗?还不都是妓女。”

  李慕凡手握着方向盘,一脸怒气的往公寓开,孙俏被他用安全带固定在副驾驶席上,可是她一会儿也不老实,小手伸过来在他身上乱摸,抚过滚热的胸膛,又往壁垒分明的腹肌摸去……

  “热恋的时候你也没这么主动,我是不是运气太好了,嗯?”

  孙俏星眸半睁,吐气如兰,呵呵的笑着,一看就是神志不清醒。

  他摸摸她小脸,方向盘一扭,把车开进地下车库,孙俏的手有意识似的往下游走,被李慕凡一把拉住,放到嘴边亲一下,道:“再等等。”

  他抱着孙俏,快速的乘坐电梯上行,到楼层按了密码进门,把她放到卧室床上,拧了一条热毛巾给她擦脸,孙俏一双玉臂绅上来勾住他的头,一双玉腿往他腰上盘,李慕凡收势不住,趴在她身上,战火就此点燃……

  孙俏像发高烧似的喘着,在他脸上乱吻,李慕凡接过主动权,含住她唇瓣,把舌头塞进去搅动,她很配合的张开嘴儿,让他进,让他掠夺,两条舌头勾缠着,互喂着津液,就像深爱着的情侣,只想把自己全部献给对方,不留分毫。

  “我要,给我吧……”

  她难受的皱起眉毛,一手拉过他的大手覆盖在乳房上,李慕跪起来,两下撕掉她的衣物,当白白嫩嫩的肌肤露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她胸口被那个畜生留下的指痕,这刺痛了他的眼睛,气恼自己怎么不早点闯进去,跟她一个小姑娘呕什么气。

  他用热毛巾虔诚的擦掉汪平伟留在她乳头上的,已经被风干了的口水,那嫣红的两点娇媚的挺立着,他含住一边吸弄,大手罩住另一边揉捏,孙俏舒服的叹息,小手摸到他裤裆上,在肿大的阴茎上面搓动。

  李慕凡拉开她的小手,喃喃吟道:“孙俏,我那么珍惜你,可是你今天差点被那个畜生肏了,你知道吗?你这个气人的小妖精,就会整我,你怎么不睁开眼看看,比我恶劣的人多的是,可只有我一个人是真心对你的。”

  “给我吧……啊……给我……”

  孙俏已经神志不清了,一些口水流出来,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给你行,但我得给你消消毒!”

  李慕凡把她内裤扒下来,脸伏在她修长的腿间,在阴唇上舔弄着,孙俏酥酥的好像过电,软的一分力气也无,她夹紧腿,他不让,舌尖往更深处探去,往阴道里刺入,一下一下的插,嘴巴吸着她的小花瓣不放,她流了好多水儿,动情的淫水把床单都浸湿了。

  “啊……啊……”

  “舒服吗?”

  “嗯……”

  李慕凡脱掉束缚,展露一身精壮的体魄,重新回到孙俏身上,盖下来,像坐大山,他有三年没碰女人了,想了就看着孙俏的照片自慰,很对不起自己的“兄弟”,不过,它今天又可以重振雄风了。

  “孙俏,你说你要我!”

  “嗯……要……”

  “你说你要我,你要李慕凡,你给我说!”他扳着她的俏脸,企图让她清醒一点。

  “说你要我!快点!”

  “我要……你……”

  “我是李慕凡,李慕凡,你看清楚!”

  “凡……”

  “对,就这样叫,说你要我,乖点,说吧……”

  李慕凡诱哄着,两根手指对她的阴道抽插,孙俏很不满意,皱着眉头,一手溜到他腿间,抓住那个庞然大物。

  被她抓到命根子,他像被电了一下,抽口气,伏在她耳畔,道:“说,你要李慕凡……”

  “嗯……我要……李……凡……”

  李慕凡满意的点点头,把她的大腿拉开,跪进去,龟头对准,两手一分阴唇,在淫水的润滑下“唧”的一声插入,孙俏的身子挺起来,似乎不太适应他的巨大。

  他扶平她眉心的皱痕,一点一点的运动屁股往里插,她还是那么紧窒,如果不是没有那层膜,装处女都完全可以,里面热热的,九曲八拐,慰贴着他的肿胀的鸡吧,就好像一张小嘴儿,温暖的把他吸纳。

  孙俏觉得前所未有的充实,好像把心上的窟窿也弥补起来,舒服的想叹息,他的动作不算太温柔,但是很有力量,龟头几下就杵到花心儿上,有点顶胀,但是很醉人,顶得她的心都要碎了……

  李慕凡见她适应的很快,把着她细弱的不经一握的小腰快速抽插起来,一边说道:“孙俏,你别以为你全对,你要不想当模特,你也碰不上我爸爸,碰不上汪平伟,就你这小模样,男人看了,哪个不喜欢?哪个不想像我这样压在身子底下猛肏?你他妈净给我添乱,我干死你!”

  孙俏收紧胳膊,呵呵的傻笑,嘴唇对着他吻下去,李慕凡自然照单全收,两手游移上来,捏着她一对奶子,刺激下腹疯狂的抽干,把孙俏的阴唇插的翻来撅去,淫水润泽着他的动作,“唧唧咕咕”的作响。

  他转磨着腰,把龟头往里深入,龟头棱子一下子插过宫颈,顶上子宫上,他又抽出来,孙俏的胳膊缠住他,他屁股一顶又送进去,深深的来回顶撞,“啪啪”

  的作响,孙俏的身子在大床上摆荡,一对酥胸摇晃着诱人的“乳波”。

  “小妖精,你就会气我,我让你气我!”

  他动手拍她屁股,有两下打的重了,又舍不得,抚了抚,孙俏到是觉得没什么,闭着眼享受,那火烧一样的滋味好受多了,现在是登入仙境一样的飘飘忽忽,不知今夕是何夕。

  “哦……哦……”

  孙俏动情的叫着,李慕凡觉得快到大限,好久不做有些受不住刺激,但又不想这么快放过她,大脑里天人交战,乱做一团,她细长的指甲刮在他背上,刮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李慕凡的屁股疯狂的耸动,龟头插入子宫,孙俏吃疼,猛地一缩阴道,撕破他最后的坚持,酥麻痒酸从四面八方涌来,集中到阴茎上,大脑一片空白,滚烫的精液射出来……

  “宝贝,俏儿,你还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只有我们才会这么配和,这么完美,好宝贝!”

  他寻着她的唇吻下去,孙俏刚有一个小高潮,还很不满足,缠着他乱摸,李慕凡的肌肉平滑而结实,浑身散发着男性的味道,她像小兽一样的啃咬他,在他身上留下吻痕和齿痕,他苦笑着,这是头一次他没有满足女方就射了,不过不要紧,夜还那么长,药力还没有散去,他有的是机会向她证明性能力。



正文 第六十四章 我们重新开始(高H)



       “孙俏,我的宝贝儿。”

  李慕凡对着她的小嘴儿,反复的亲吻,一寸寸,一厘厘的侵占,眼睛里说不清的情绪,闪动着点点的星光,把她消瘦的小脸照亮,那一对微微翕动着的长睫,盖下来,显得乖巧又无辜,牵动着他的心……她还是纯洁的,至少在他心里,她没有变过,还是那个在学校篮球馆里,浅浅笑着的,清透灵气的小姑娘,那个梳着马尾,眼神干净,一和他的目光接触就羞涩的要逃跑的小姑娘,就算有那些丑陋的录像为证,有她亲口承认的供词,都不能打消他对她的感情,一丝丝,一毫毫都不行。

  他的舌头搅到她嘴里,她也迎上来吸吮,轻轻的啃咬,她一条大腿环到他背上,湿漉漉的阴部磨蹭着他,李慕凡深深的吸口气,两腿间的阳具又凶猛的站起来,抵在她腿间,与她厮磨粘腻,他觉得结合处的神经烧起来,敏感的一跳一跳的动,孙俏的手指头插进她的发里,揪得他发根发麻,脑子一阵轰鸣──“我要……还要……给我……”

  她张着小嘴,又缠上来吻他,一只小手移到下面去,悄悄握住那快乐的源泉,修长的手指在棒身上游走,让它不断的抽紧和胀大,她像妖精一样的要人命,么指在龟头上摩挲,这样的挑逗,任谁也是受不了的,更何况,李慕凡只是一个爱着她的,普通的凡人。

  所以,就算知道她清醒的时候,一定是毫不迟疑的翻脸不认人,他也停不下来了,就当他卑鄙好了,他不想看着她难受。

  他翻个身,把孙俏举到身上来,她主动分开腿,跨在他两侧,那湿湿的入口磨蹭着他,他就那样望进她眼睛里,虽然它依然迷离,眨眨睫毛,晕红的一张小脸蛋,唇角还挂着傻里傻气的笑。

  “要……我要……”

  孙俏欠起身,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下意识也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于两性关系而言,她多是被动的,所以极其不熟练,浑浑噩噩的,不懂怎么才能把那根大肉棒塞进去,反而在磨蹭来去的时候,把自己折腾的更动情,淫水简直泛滥成灾。

  李慕凡帮助她进入,屁股一抬,插进去,入到深处,孙俏吸了口凉气,眯起眼,那表情不是不享受的。

  “妖精!”

  他低骂一句,半起身猛地含住她一颗乳头,孙俏的脖子向后仰去,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下面紧紧的夹着,刺激的他腹部一挺一挺的往里插,她小兽一样“哦哦”的叫,他一双粗壮的手臂抱着孙俏的屁股前后移动,教给她怎么做,怎么让他舒服的要死……以前感情好的时候,在床第方面,孙俏还是放不开的,让她在上面简直比要她命还难,就算他耍赖得逞了,也多半是委屈的看着他,咬着唇一动不动的“挺尸”,倒让他自己整了个没趣,好在他最喜欢的方式是还是“传教式”和从后面做,对于孙俏的不主动,也没有太多怨言。

  她逐渐的掌握了要领,像个好学生,很快的配合起他的动作,他往里插她就往前挺,让阴茎最大限度的进入她,顶到花心处,湿湿粘粘的淫水,“唧唧”的作响,两个人都感受到那磨擦的剧烈,她战栗,他亦爽得发抖,她夹着他的魂,又狠又紧,牵到远方,那是幸福的天堂。

  “妖精!妖精!”他边吸气边叫:“真他妈的要命!要我的命了!”

  孙俏曲线优美的身子在他前面飞舞,她的长发摇摆出婆娑的丽姿,她雪白的脸越来越模糊不清,她里面一夹一夹的刺激,又热又麻,酥酥让他发疯,让他丢盔弃甲、缴械归降。

  “哦……哦……”

  “俏儿……”

  “嗯……”

  “啊……”

  孙俏在上,那快乐的一点完全由她掌握,李慕凡那东西又粗又大又长,顶得她满满胀胀的,还火热火热的,那叫人疯狂的刺点折磨着她,龟头捅捅磨磨的,要死要活的刺弄,那快感不断的升高,抛起,再升高,再抛起,一浪比一浪强,一浪比一浪猛,真到那浪头大的她再也抵挡不住,猛地一收,盖过头顶,就那样颤抖起来,慢慢的全身开始麻痹和瘫痪,叫人无力的,呜呜咽咽的想哭。

  “呃……”

  李慕凡意识到她的高潮,拼命的抵挡她绞缩般的战栗,她里面就好像正经历一场浩劫,那样翻天复地的收缩,夹紧,再收缩,再夹紧,箍勒的他动弹不得,但他不想就这样算了,他还没弄够!

  “走!”他低喝一声,把她抄起来,架在胳膊上,两人仍然深深的结合着,在他走动间,阴茎磨蹭着她,像无数蝼蚁在啃咬的滋味,又刺又痒,孙俏高潮过后,媚眼如丝,搂着她的脖子,在他的耳朵根吹气,那气息软软的拂着他的神经,像恼人的小毛虫。

  宽敞的浴室里,有一面巨大的穿衣镜,他把灯光打开,那明亮照得赤祼的两个人无所遁形,孙俏白晰的两腿交缠在他背后,就好像长在他身上的另一个生命,他知道连结处是怎样的动人,怎样的血脉愤张。

  “跪好,宝贝!”

  他命令道,在镜子前面摆好姿式,孙俏很瘦,虽然她一有米七七,但是称在一米九几的他面前,也不过是孩童一样,被他牢牢的包在怀里,任他贯穿,他的大手围上来,握住她的胸部,黑白鲜明的对比,激的他兽性大发,大腿上的肌肉张起,臀部夸张的抽动,一边肏她,一边把她的胸部捏扁。

  “啊……啊……”

  孙俏又难受,又舒服,他干得深,好像要吃人,她叫的有气无力,他疯狂的肏她,阴茎剧烈的磨擦,龟头棱子卡在宫颈处,电流通过两人,电得四肢百穴又兴奋又麻木,要命的爽。

  对着镜子的刺激,撞得她瘦弱的身子像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一对挺拔的奶子前后摇晃,李慕凡双眼赤红,做不到十分钟就已经要射精,更何况这个小妖精下面还一松一紧的套他、夹他,含吮他,吮得他大脑短路,“刺啦刺啦”的冒烟,几个深捣后,就禁不住射了,浓稠的精液从龟眼喷出,流到她的肚子里,又热又滚,他舍不得退出来,就抱着她在地砖在喘气。

  记忆里,孙俏是最不喜欢这个姿式,她觉得像发情的动物,很抗拒用这样的方式做爱,他都可以算是趁人之危了,李慕凡搂着她,嘴唇挂在一丝满足的笑──这个折磨他的小女人,也有今天。

  他撤出一点,那混合着两人的液体就流下来,他累的不想动,可还是开了三角浴缸的开关,拥着她坐进去,让温暖的水流冲刷着两人的皮肤。

  孙俏搂着他的脖子,眯着眼想睡觉,闻着鼻端强烈的交媾气息,难得的,觉得很踏实,很温暖,就像在沙漠里的旅人,看到了一片绿洲,又像是整夜航行的小舟,泊进了避风的港湾,更像是走失的孩童,找到了回家的路。

  清晨,孙俏的意识逐渐的回流,她哭了,淋湿了枕头一角,但是她没有起身,她清醒的知道她身边躺着谁,两腿间的疼痛意味着发生过什么,她咬着指关节抽泣,委屈得像个孩子,身边的男人伸长手,把她捞进怀里,闷声说:“你就这么不情愿,嗯?”

  “没有。”

  她别过头。

  “没有,那怎么哭呢?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孙俏,你知道我的意思,一直都知道,但是你气我不理解你,气我误会你,气我……那样对你,可是你不想想,我都是太嫉妒昏了头,我多喜欢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李慕凡,没用的,我们不可能了。”孙俏吸吸鼻子,喘口气,接着转移话题:“害你受伤住院我觉得很对不起……”

  “去你妈的对不起!”

  李慕凡大吼!气得差点想杀人,一拳重重的捶在床上,孙俏的身子一震,惶恐的看着他:“李慕凡,你要干嘛?”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孙俏,你别这么残忍,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你要不要切开来看看,看看它,也看看我!”

  他剧烈的摇晃她的身子,甚至想把她的小脑袋拆开看看,看看是什么做的,怎么那么顽冥不灵,就是不肯修正错误,她和爸爸根本不是一类人,是走不到一起去的,心永远隔着,肉体勉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呢?

  “我疼,李慕凡,我疼……”

  孙俏哭着叫出来,李慕凡在她唇上辗转,又啃又咬,不留一丝气息,她喘的像是只濒死的小动物,甚至尝到了一丝丝涩涩的甜,还有些腥气。

  “我也疼,孙俏,我也疼!”

  李慕凡突然放开她,刚刚的一刹那,他甚至想抱着她去死,这样,就再也没有人和他争了,他只属于她,而她也只属于他,单纯的在一起,一了百了,可是,这样死,太遗憾了,也太懦弱了,他们还年轻,还没有好好的生活过,在最美丽的青春年华,误会使他们分离,现在好不容易重逢,他惊讶的发现,他没活够,他还要和她在一起。

  孙俏泪眼迷蒙,哭着摇头,现在什么都太晚了,他们回不去了。

  她起来穿衣服,手指颤抖的扣好衣扣,李慕凡眼睛里的星光暗下去,孙俏仍然不肯和他在一起,她执拗起来,他无能为力,对,就是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上战场的武士,临到阵前,才发现手里没有兵器。

  “麻烦你送我回家可以吗?”

  孙俏站在他面前,她的手包不在,电话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司机小越的电话她还没背下来,是指望不上了,而现在的这个样子,她觉得不适宜出现在大街上,做为世界小姐,她的隐私,必须是隐私,否则会面临什么,她不清楚,总之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李慕凡心痛的看着她,昨夜的房事使她疲惫,眼睛下面有些发青,但仍然难掩丽色,她美得像清晨里带着露珠的白玫瑰,夏夜里才露尖尖一角的粉荷,只是,这份美丽,几次与他擦肩而过,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缘份再牵手,总之,路漫漫,前途何其渺茫啊!

  “嗯。”

  他闷声答应,然后想起什么似的,说:“吃了早餐再走吧,和我多呆一会,行吗?”

  孙俏也觉得心酸,点点头答应。

  谁也没有提及昨夜,因为都很清楚,她就算想装傻都不成,那个汪平伟,禽兽不如的给她下药,手段卑劣,要不是李慕凡恰巧在,如果让她从禽兽的床上醒来,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起这个打击,这无亦于又是一个李淮仁,不!比李淮仁还恶心!

  至于又和李慕凡上床,虽然也是她不愿意的,但是好在他们真心相爱过,至少她熟悉他,而且他对她还有爱。

  李慕凡熬了一锅稀粥,弄了两个小菜,这三年,没少帮孙妈妈干活,要说烧菜的手艺,女不及男有悟性,他觉得做得还挺好吃的,孙妈妈也说,要是孙俏嫁给她,吃饭是不用愁的。

  他讨好她,她看得出来,端着碗,热气蒸着眼睛,孙俏的心胀的满满的,又酸又苦又涩。

  “李慕凡,你不用这样,我们……”

  “别说!吃饭吧!”李慕凡给她夹菜:“多吃点,你挺瘦的,都快低到正常值下面去了,不是还要走秀嘛?我可不想哪天新闻里听见你晕倒了。”

  “我……”

  “不说了,你不接爱我不要紧,这样行吗?”李慕凡揉揉她的头发,就像对着孩子,那个一清早激动如野兽的人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的他,斯文又有教养,孙俏想摊牌都做不到,他好脾气的笑,还帮她把菜里的葱挑出来,解释说:“这个东西呛锅要放,你妈说的,不放不香,但是你不吃对吧?”

  “嗯。”

  “你要打电话吗?”

  他突然说,孙俏一怔,他笑一笑,问:“你在我这里过一夜,会有人惦记吧?

  需要报备一下吗?“

  孙俏明白他指谁,但是她装糊涂。

  “嗯,借我一下,和我妈说一声。”

  李慕凡听着她甜蜜蜜的和母亲说话,撒娇可爱的表情,然后她把电话递回来,说谢谢,他不接,下巴点一点,道:“就完了?”

  “嗯,那还怎么样?”

  “我爸呢?他不担心你吗?你这么年轻……”

  “李慕凡,你混蛋!”孙俏气急,一个巴掌扇过去,又脆又响。

  李慕凡也是气急了,她打开他还痛快一点,根本不闪不避,她的辣巴掌抽到脸上,不是不疼的,但是却觉得很解气。

  原来,他已经这么贱了!

  孙俏站起来就往出走,他一把拉住她,死命的抱在怀里,就像揪着一根救命草,孙俏疯狂挣扎,又踢又咬,他好像不知道疼,就一味收紧胳膊,箍得她生疼,直到挣扎越来越低微,她气喘吁吁的,慢慢的伏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了。

  “孙俏,我不会再拿锁链拴住你了,我保证我尊重你爱护你,你也没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了,我觉得你依然纯洁,我想我们重新开始……行吗?”

  “我纯洁?”孙俏笑起来,“我是你爸爸的女人,我还答应他结婚了,我应该算是你的长辈,可是昨晚我们还在一起,整夜的在一起,我上哪里去找纯洁,嗯?”

  “别这样,谁都有过去,我不在乎!”

  “我在乎!”孙俏咬牙切齿,“对不起,李慕凡,我们完了,三年前就完了,我希望你把昨晚当成是意外,和你上床,不是我的本意,不是!明白吗?”

  李慕凡的心“轰!”的一声,彻底碎了,碎成一片片,掉到到处都是,再也拼不起来,也粘不上了,他也累了,低着头想了几分钟,他把孙俏推到一臂之外,说:“我送你回去吧。”

  地库里,他帮孙俏拉开车门,想,昨天我还那么兴奋,抱着她赶回家,今天,这一切都成泡影,真是造化弄人。

  孙俏坐到副驾驶,李慕凡从另一侧上来,把车开出地库,“叮、叮、叮”规率的提示声从车体的某个部分发出来,她迷惑的看他一眼,他动了动嘴,道:“你的安全带没系上。”

  她这才反应过来,这不能怪她,原来都是他帮她系,顺手还吃个豆腐什么的,对此乐于效劳,后来虽然有了自己的别克,但都是坐在后面,根本没这个意识。

  她笨手笨脚的系,几次也没把位置找对,李慕凡也没有帮忙的意思,她越急就越弄不上,在他面前出尽洋相。

  最后,还是他不忍心,叹了口气,把车停下,帮她系好,她看着他俯过身来,没有一秒钟,就离开,淡淡的男性味道,还没有感觉到温度。

  李慕凡没有时间感概,因为一抬头的功夫,他从反光镜里发现有人正接近这车,他把油门踩到底,只来的及说一声:“坐好了!”

  孙俏的身子差点没窜出去,忙抓住把手,回头看,几辆吉普在追赶他们,速度也是相当快,他们在马路上并线,企图三面包抄。

  “李慕凡,是谁在追我们?”

  “应该是汪平伟来报仇了。”



正文 第六十五章 落入狼窝(周,H虐)



       一块沾了乙醚的手帕牢牢的贴住周艳的口鼻,只不过短短的三十秒,她失去了知觉,手上的手机掉到地上,里面还有男声说:“周艳,你干嘛呢?怎么不说话?”

  超级名模特周艳失踪,而且地点还是在上海首屈一指的知名饭店,这引起了社会各界的高度关注,李淮仁很快得到消息,他琢磨着这件事情一定不简单,肯定不是会是普通的绑架,虽然绑架这类事件在明星身上偶有发生,但是他就是肯定不会,他觉得这件事情,恐怕是与文化局的两个在逃官员有关系,这是赤祼祼的挑衅,也让他坐立难安,如果把周艳换成是孙俏,他现在恐怕连觉也睡不着了,而就算是周艳,他也绝对不能作壁上观,所以,他给公安部去了电话,旁敲侧击的暗示,希望早日缉拿贪官污吏,解救无辜百姓。

  周艳的父母从河北老家赶过来了,他们是一对淳朴的夫妻,和周艳长得不很相像,气质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肖正没让他们呆在上海,因为于事无补,反而让他分神,就把他们安置在周艳位于北京的公寓里,他们没想到周艳能住这么好的房子,周艳几次让他们上北京一起生活他们都不同意,现在再想想失踪的女儿,周艳妈说:“艳子这丫头,光想着往上爬了,可爬那么高有什么用?当个普通人有什么不好,要是咱没钱,也就不能被人盯上,现在你看看,这要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好,她还那么年轻呢……”

  肖正捏了捏拳头,心里也是一阵不踏实,他从没设想过失去周艳是个什么情况,因为他输不起,他是真的喜欢她,不管世人说她什么,在他心里,周艳都是可爱的,值得珍惜的。

  “阿姨,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肖正跟您保证,一定把周艳好好的带回来。”

  周父一直很沈默,这时说:“我看出来,你和艳子不是一类人,你做人做事踏实,是个好小夥子,也许你能管管她,这明星,不当也罢了,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肖正做为当事人家属,而且周艳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他的,他及时报案,做了详细的笔录,现在与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各位警官已经混的很熟,他每天都在积极的了解情况,在事发地点勘察,用敏锐的侦察能力去获取一切有价值的线索,干警们知道他很焦急,也没有人去质疑他的行为,反而是积极让他参与到工作中,更由于他是特种兵出身,在侦察和分析案情方面有着独特的见解和思路,让人由衷的佩服,短短的三天接触中就有良师益友的感觉。

  “肖正,你应该当警官,这么好的身手,不当警官遭蹋了。”

  “本来是有这个想法,转业的时候机缘不凑巧,没选上。”

  其实说白了,就是后门不硬,要不然,以肖正的立功表现,他甚至可以干到副团,他自己也不愿意离开部队,想过要当一辈子军人,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想不到,咱们普通军人也能和明星有缘份,肖兄弟,等把你未婚妻救出来,你可得请吃饭,让我们近距离看看名人。”

  “肯定能救回来,肯定能请你们吃饭。”

  “弟妹漂亮不?和电视上一样不?”

  肖正被人调侃的不好意思,就模糊的点个头。

  另一个干警开玩笑,道:“那怎么能说漂亮呢?那是相当……”

  大队长开完局里的会议回来,严肃道:“赶紧到大会议室集合,有新情况!”

  周艳被人强掳到浦西一地下仓库里,从表面上看,这里几乎是报废的,离着二三百米处,就是垃圾填埋厂,平时没什么人来,可谓是隐蔽。

  邵鹏远踢了她一脚,道:“把这婊子给我弄清醒,傻逼,以为搭上李淮仁就高枕无忧了,我今儿个非废了她!”

  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周艳一个机灵,缓缓醒过来,她记得昏迷前还在和肖正通电话,他说他半个小时就能出关来找她,现在这是在哪儿啊?

  她的眼睛逐渐对焦,汪佟铭蹲下身子,在她脸上拍了拍,“我说闺女,这么长时间不来看爸爸,是不是生份了?”

  周艳瞪大眼睛,一抹绝望之色掠过。

  “大美人儿,都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跟伯伯说说,李部长鸡吧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又听到这个声音,周艳觉得生不如死。

  “陆……”

  “呦,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没想到美人儿还记着我呢。”陆湛江拍拍身边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五的,十分健壮英气的男人,道:“给你介绍介绍,我弟弟陆湛泯,上海市浦东分局治安支队的支队长。”

  陆湛泯邪邪的一笑,早听哥哥说这周美人怎么个消魂,不过一个在北京,一个在上海,他的手还没伸那么长,也只能望而兴叹了。

  “周小姐,你好啊!”

  周艳看看汪佟铭,她觉得很奇怪,陆湛江不是最讨厌姓汪的吗?怎么到和他混在一起来对付自己?

  其实事情也不难猜,这世界上,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邵鹏远和汪佟铭的逃亡,必然需要有人掩护,他们手握从国家贪污来的重金,自然能找得到人为他们卖命,而陆湛江也不傻,他想找一个适当的时机做掉这两个老东西,然后收得渔翁之利,他自己的亲弟弟湛泯,自然不会袖手旁边,这一票看似冒险,但绝对值得一赌。

  而在抓周艳的这件事情上,四个人取得了高度的一致,这口气找李淮仁出是没机会了,只能找他的女人,更何况周艳还好死不死的在上海拍戏,更是直接撞到枪口上。

  邵鹏远从文化局一把手变成在逃犯,心里不是不失落的,恐怕这辈子有生之年是要与家人和朋友决别了的,所以他痛恨周艳,恨不得拿刀子一刀一刀的把她的肉剜下来,他一脚踩在周艳的胸脯上,用带钉子的靴子底狠狠的隔着衣物碾她的乳头,骂道:“臭婊子,敢害我,今天不把你这两个玩意割下来,我就不姓邵!”

  “嘻嘻!邵书记消消气儿!”陆湛江打圆场,道:“冤有头债有主是不是?

  她就一婊子,那点本事也就伺候伺候男人下半身,再说,就是要整,也不能现在整,要把她整恶心了,兄弟们老二还不乐意了呢。“

  周艳闭上眼睛,头嗡嗡的作响,恐惧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当下,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也许最接近死亡的滋味,就是无滋无味吧。

  邵鹏远想了想,这么多天,都跟姓陆的兄弟两个东躲西藏,银子大把大把的扔,别说享受了,连个洗浴城也没进过啊,仓库里就一简单的淋浴设施,马桶的盖子都掉了,要他们多寒酸就他们多寒酸,这和以前的锦衣玉食,呼朋唤友差多少呢?也好,在没找到最适当时机出境前,就拿周艳泄欲了。

  “好闺女,爸爸想死你了。”汪佟铭凑上去,在周艳的颊上亲一记,咂的响响的。

  “滚!”周艳声嘶力竭的吼一声,啐他一脸吐沫。

  “啪!”汪佟铭一个嘴吧煽过去,把周艳打得眼前直冒金星,脸上热热的。

  “杀了我吧,现在就杀了我吧!”

  “老汪!你急什么啊!”陆湛江把周艳搂到怀里,反剪了她两手,“我说了,别把她整恶心了,谁再犯,可别怪我陆湛江翻脸!”

  汪佟铭心里有气,可是不敢拿姓“陆”的撒,现在陆家兄弟可是他的保护伞,仗着公安局这条线,躲过了多少次抓捕,才能撑到现在,可不敢惹他们不高兴。

  陆湛泯一手握住周艳的小下巴,她现在就像一只小兽,谁敢靠近,就要咬谁一口。

  “哥,这小东西可不怎么听话呢,可别咬掉我老二,我还得给陆家生大胖小子呢!”

  “这有什么,灌点好药她就老实了,保证你爽!”

  “混蛋!畜生!陆湛江,你不得好死,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杀了我吧!”

  陆湛江搂着周艳,点起一根烟,吐出一个烟圈,喷了她一脸,周艳呛的咳起来。

  “怎么?想从良了?没戏!就你们这些银幕上的妓女,跳到黄河里能洗得清白吗?劝你别痴心妄想了,陪谁睡觉不是睡觉?把我伺候好,上路的时候给你留全尸,才受点洋罪,听到没有?”

  “畜生,畜生!”

  陆湛江一使眼色,手下两个喽罗,高建宏、罗新容就把“药”调好了拿来,周艳吓得脸都白了,拼命的摇着头,嘴巴闭得紧紧的,好像只要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似的。

  “乖乖喝了,这样好的药,市面上要卖好几千呢!”

  “呜……呜……”

  “给我撬开她嘴巴!”

  “不─!!!呜……咕……咕……咳……”

  周艳全傻了,脑子像塞了棉花,这药像是烈酒,能迅速的麻痹中枢神经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陆湛江给她亲个嘴,她想咬,但是无力,反倒像是邀请,他把舌头伸进去搅动,周艳只能任他亲,任他猥亵,他把她亲的喘息不已,道:“周大小姐学乖了,来,湛泯,你还没玩过呢,先给你干她!”

  陆湛泯接过周艳,笑咪咪的说:“呦,瞧这小脸长得,可真标志,来,跟哥哥香一个!”

  他把周艳按在沙发上强行亲嘴,男性气息灌的周艳发晕,身上热烘烘的,一股子邪火从肚腹之中升起,往下游走,来到腿间,就那样屈辱的流出了淫水……

  陆湛泯一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沿着光滑紧实的腰线摸到乳房下缘,把胸衣往上推,一把抓住她奶子,周艳重重的喘了一下,就好像被人抓到心脏,整个人都浮了起来,下面的水儿越聚越多……

  “哥!我现在就肏,没人会有意见吧?这儿又是爸爸,又是伯伯的,我可不想被人打扰兴趣!”

  “怎么可能?邵书记和汪局,那可是两个好观众,说不能还能给你点指导意见呢!”

  陆湛江混笑着,看了邵鹏远和汪佟铭一眼,然后一屁股也坐在长沙发里,抱着周艳上身,又道:“你玩你你,往死了干这骚货,这样的女人不常有,有福赶紧享吧!”

  周艳的上衣被掀起来,陆湛泯马上含住一颗樱桃吸吮,把周艳的魂都给吸飞了,全身燥热难耐,好似被人架上火上烤,又像是微电流持续的刺激,她迫切的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把她填满和贯穿,她主动伸手去摸陆湛泯的裤裆,那地方鼓鼓囊囊的,又热又硬……

  邵鹏远和汪佟铭对视一眼,看陆湛泯趴在周艳身上“吃奶”,而陆湛江一手覆在她另一只乳房上拨弄乳头,周艳的身子弓起来,契合着男人的猥亵。

  “哥,这婊子湿了!”

  “这可是最好的药,贞节烈女也得乖乖的任肏,何况这个千人骑过的骚货。”

  陆湛泯解开周艳的裤子,把手伸进去,一指插入阴道。

  “可真够紧的啊!怎么练的啊?不是做手术吧?”

  “周大小姐天赋异禀,你越肏她还越紧,那逼肉动的,吸着鸡吧美死你,做手术有这水准吗?”

  两人边摸边说下流话,其实是挑逗邵鹏远和汪佟铭呢,那两个老家夥裤子都支起来了,表面上还道貌岸然的,只是眼睛死死的盯在周艳大腿根处,差点没盯得烧出一个窟窿来。

  “我说阿泯,你家夥够大的啊,龟头快赶上小孩拳头了,可得怜香惜玉着点,人家伯伯和爸爸都在呢,肏坏了有人找你算账啊!哈哈!”

  陆湛泯脱了裤子,又把周艳下身扒光,大腿摆成“M ”形,他一看周艳阴部,脑子像被雷辟过,呆呆的说不出话来,陆湛江坐起身,过来一看,也愣了,半晌才道:“李淮仁真会玩,在女人逼上纹罂粟,叫这婊子越来越够味道了。”

  陆湛泯趴在周艳腿间狗一样吸吮她的蜜水儿,那朵妖艳的花儿很能挑战男人的兴趣,他爱的不知如何是好,拼命的吸,用舌头搜寻过每一寸花瓣,舔的湿漉漉的,舌尖钻进肉缝里往里顶,迫使周艳泄出更多淫水。

  邵鹏远和汪佟铭终于坐不住了,他们走过来的时候,陆湛泯已经把周艳的两条腿架到腰间,陆湛江帮弟弟把周艳的阴唇拉开,就着鲜红的嫩肉,那粗大的龟头顶开穴缝,捅了进去……

  “啊─!!”

  周艳的身子往上拱,陆湛泯拉着她两腿往里插,里面又湿又热,紧的要人命,他看着自己的家夥肏进去,当然邵鹏远和汪佟铭也看见了,粗大的肉棒子一寸一寸的往里嵌入,毫不客气,把那朵妖花插得几乎变形,才勉强吃进去,陆湛泯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又快又狠,撞得沙发直颤,臂肉“啪啪”作响,陆湛江抱着周艳的身子,要把她扶稳了,才不至于掉到地上去。

  “好玩吧?”

  “哥,这女人真棒,夹死我,怎么能这么舒服……哦……”

  “还有更舒服呢,一会给她洗洗肠子,咱们哥俩玩3P,隔着一层膜,插两根鸡吧,那才叫爽呢!”

  邵鹏远和汪佟铭一听,我的妈啊,这可是洋玩法,他们还没试过呢,顶多是一个肏小嘴,一个肏逼,纯三明治,还真没做过。

  周艳被陆湛泯抽插着,另外三个看客也都混身冒着火,恨不能那根“插花”

  的鸡吧是长在自己身上的,陆湛江俯下头和周艳亲嘴儿,她现在已经完全被虚幻世界控制了,谁要亲都可以,她主动着吸着陆湛江的舌头,与他唇舌纠缠,津液互换,汪佟铭绕过来蹲在沙发前面吸她的奶,把乳头含咂在嘴里,吃的津津有味,而邵鹏远则一边拼命的盯着大鸡吧肏周艳,一边拼命的摸她的大腿……

  陆湛泯觉得下面全湿透了,这婊子淫水真多,虽然紧,但是很滑溜,很容易就肏到她花心,顶一顶就能顶到宫颈,那突然变细的地方需要点蛮力才能撞进去,拔出来的时候“唧唧咕咕”的作响,又刺激又新鲜,他拼命的捣撞着,眼前是哥哥和周艳亲嘴儿的画面,还有汪佟铭吃奶的画面,他一巴掌打在邵鹏远摸在周艳大腿上的手,“邵书记,你不如摸下边,给兄弟舒服舒服。”

  邵鹏远本来要发作,又忍下去,现在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玩妓女也赶不上头一个玩了,还有什么说的?他把手放在陆湛泯的卵蛋上,这个位置能最清楚的看到他肏干周艳,她的阴唇边上的皮肤都绷得紧紧的,几乎是半透明状态,男人的大屌就在那中间一撤一顶,顶的时候她都要叫一声,也不知道是疼还是舒服,他划着圈弄着两人湿淋淋的结合处,浑身热的像着了火,下面老二早受不了了,一手摸到自己裤裆里,忍不住打起手枪。

  陆湛泯在周艳这样的美女身体里抽插,还是头一次,视觉的感官的刺激太强烈,那小逼又会吸又会夹,他干了没有十分钟就要缴械,大脑一片空白,就像飘在浮云上,腰眼一酸,就麻酥酥的射了精,乳白色的混浊深深的射进周艳的子宫里,因为他顶的很深,所以那些东西根本没有机会流出来……



正文 第六十六章 肉麻(周3P,虐)



       这妞儿真带劲儿!“陆湛泯舍不得起身,抱着周艳亲嘴儿,唧唧滋滋的舌吻,感觉刚软下去的”家夥“居然又要”抬头“,湛江看了,笑道:”赶紧提裤子起来,别这么没出息,跟没玩过女人似的!“

  陆湛泯不情不愿的啄两下,又在周艳屁股上拧一记,骂道:“小妖妇,等会儿饶不了你!”

  陆湛江把周艳交给手下两个干警,“去,给她洗洗肠子,弄干净了带上来。”

  又看了看正盯着周艳猛瞧的三头色狼,道:“邵书记、汪局,女人什么时候不能玩,咱们先搓几圈?”

  邵鹏远在心理骂,孙子,就想着坑爷爷的钱!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的眼神和汪佟铭一碰,都是无可奈何,跟着姓陆的兄弟俩上二楼,摆开麻酱桌,准备修葺“长城”。

  陆湛泯拿着色子在手里掂一掂,问:“邵书记,玩多大的?”

  “小赌宜情,大赌伤身,作为国家干部,还是要自觉遵守党纪国法。”

  汪佟铭赶紧附和道:“书记说的是啊。”

  陆湛江心里寒碜他们是丧家犬,还舔不知耻的想提条件?还国家干部?党和人民早就抛弃他们了,等待他们的结果肯定是好不了的!面上冷笑,“我到是无所谓,可是那块儿八毛的,书记和汪局必定也瞧不上,跟哄着咱们兄弟玩似的,说出去怪没面儿的,我看怎么着也得‘一本’吧?”

  邵鹏远知道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点点头答应,想:输个两三百万,保个平安吧,财是身外物。

  这边周艳被男人架着,另一个男人在给灌洗器加药,道:“超子,你看大明星就是不一样,皮肤真嫩,条子也是顺溜。”

  叫超子的那个男人扳过她的脸,在小嘴儿上亲一记,偷个香,又在乳房上抓一把,道:“奶也挺实!就是贱,一双玉臂千人枕,你说怎么还有男人要这种女人啊,那绿帽子,一天还不换三顶,比王八壳都绿!”

  周艳哼唧一声,软趴趴的勾在男人怀里,一双小手在他胸前抚摸,手掌心火热火热的。

  “婊子!手放哪呢?摸摸爷爷宝贝。”他把周艳的手拉到裤裆处。

  “你操那闲心干嘛?”拿灌洗器的那个走过来,把周艳翻个身,推在椅子上,针头往肛门里一塞,把加了药的水推进去,拍拍她屁股,周艳“咯咯咯”的傻笑,他也笑:“陆队玩牌呢,要不咱俩先上,别让大美人儿闲着啊!”

  “有道理,不过叫陆队知道,大军你小心命根子保不了,还是等着捡人家玩剩下的吧。”

  叫大军的一边把药液全给她顶进去,一边道:“操!一个破鞋,不上就不上!”

  “……”

  半晌,超子又道:“听说她里边特紧……你瞧陆二那销魂的劲儿,这可不是一般的破鞋。”

  “得,那得试试,不试怎么知道?”

  那灌肠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进周艳的体内,把她的小腹灌出一个微突的“鼓包”,就像怀了孕似的,大军摸摸她的肚子,对超子调笑道:“看,陆二的种,怕是有三个多月了,哈哈!”

  “丫得一会给‘生’出来,全是屎!”

  “哈哈!”大军突然收住笑,用拳头顶了一下超子的肩膀,“你他妈小声点,姓陆的全不是善主儿。”

  “那怎么着?上还是不上?”

  “上!”大军道:“把她肚子弄平,再洗个香喷喷的澡,咱们先来一炮!”

  两人把她架到马桶上,一个猛按她肚子……

  陆湛江赌场得意,打了四圈,赢了两个贪官一百四十多万,汪佟铭说,“我这边太背了,重新摸‘风’吧?”

  邵鹏远也输了五十多万,站起来道:“对,重新摸,背到家了。”

  陆湛江笑道:“好运来了挡也挡不住,重摸就重摸。”

  陆湛泯道:“哥,要不中场休息一会儿,先看看大美人儿洗干净没有?”

  他才赢了十几万,主要是心没在牌上,和赌比起来,显然“嫖”更适合他的胃口。

  “操!你小子,没出息劲儿的!”陆湛江给他脑袋来一下,道:“去吧!把周大名模弄上来,伺候伺候爷几个。”

  陆湛泯一推椅子站起来,那裤子都支起小帐篷了,陆湛江在后面笑骂,“真他妈没见过女人!”

  “乖乖,真好宝贝!哎呦!美死我!”

  “超子!你他妈快点,我还没上呢!”

  “慢不了,这妞真会夹,身上软绵绵的,那地方可套得紧……嗯……”

  “快点射,射她逼里,让她怀孕,哈哈!”

  “嘿!瞧我的!”

  超子一手拧着周艳两条胳膊,从后面加足马力的干她,另一手把着她的细腰,往自己胯上撞,“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两人结合的部位正汨汨的流着淫水,十分顺畅,大军手放在周艳两个奶上面摸,一捏一揉,给她搓圆抻长。

  陆湛泯在屋外听着,心里骂:两只癞蛤蟆,偷吃天鹅肉!傻逼!一脚踹开门,本来那门锁就不好使,应声而开,大军和超子都傻了眼,嗫嚅道:“二……二哥……”

  “搞爽了?”陆湛泯眯着危的眼睛,“执行任务不见你们有多积极,多有主见,玩女人到是不用嘱咐!”

  超子没忍住在周艳体内射了,拔出来的时候,精液往出流,失去支撑的女人软倒在地,唇边还挂着梦幻的笑意,这情景看得陆湛泯瞳孔一缩,一脚把他踹到南墙上去,大军赶紧撇清:“我可没碰她啊!二哥,真没碰,就摸了两下奶子,我裤子都没脱呢!”

  “他妈的,轮到你们办她了吗?管好你们鸟,别找不痛快!”

  陆湛泯把周艳扶起来,周艳两条手臂蛇一样的缠上他的脖子,傻嘻嘻的笑。

  “都他妈让人操了,还傻乐呢,贱逼!”

  周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世界里全是幻觉,很轻盈,像在云端飘着,下面花穴又瘙痒难耐,使得她不停的在陆湛泯身上蹭,蹭的男人混身是火,把她拎到喷头下面去淋水,拿着花洒猛冲她下身,水珠四溅……男人湿粘的精液流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小腿,再从小腿流到脚跟,一直到瓷砖地上,最后被水流冲不见了,陆湛泯竖起中指,插入周艳的花穴,帮她往出抠,一边冲淋一边抠弄,等冲干净了,才把她搂到怀里,亲个嘴儿,周艳又傻笑起来,陆湛泯脱下警服外套,给她穿上,扣上两颗扣子,挡住胸前风光,下摆有点长,正好遮过腿根,露着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光着还引人遐思。

  男人带她上了楼,陆湛江一看,乐了,道:“这是干嘛呢?制服诱惑啊?”

  陆湛泯把周艳放到椅子上,观察一下说:“还真是一朵挺水灵的警花,不过我们局可没有这样好的货色。”

  “找顶帽子给她戴,戴上更像。”

  陆湛泯从门背后的挂勾上取下自己的帽子,上面的国徽闪闪发亮,他把它戴到几乎赤身裸体的周艳脑袋上,把她的头发扒拉好,露出精致的一张小脸,几个男人看的胯下面的老二都是一抽一紧。

  陆湛江道:“俗话说,情场失意,赌场才能得意,到咱们这得倒过来,赌场情场都得意才行,来来来!接着玩牌,谁赢了谁干她,就一条,可不许射,连庄才能射。”

  陆湛泯笑道:“好主意,不过哥哥,谁抱着她,你看她那小样,坐着都往下出溜。”

  “庄家抱啊!”

  “你这不是乱‘庄’嘛!”

  “这样才好玩,是不是啊,汪局?这是你闺女,你最有发言权,表个态吧!”

  汪佟铭本来也不想让人这么“玩”周艳,他自认为还是挺怜香惜玉的,邵鹏远就不介意,越乱交越兴奋,道:“赶紧摸风吧,时候不早了,打八圈就睡觉!”

  “行!完了算总账,谁赢了谁睡她通宵。”陆湛泯来了精神,他们在这儿必定不能久呆,美人可不是天天有。

  陆湛江挑出“东、西、南、北”,把牌扣过来,放在桌上洗了洗,然后拿出“色子”,打点数,谁点大谁先抓,他先洒出一个“十二”点,摸了一张“西”,坐到位子上,邵鹏远洒点洒的不好,只是六,不过翻过来刚好是“东”,和陆湛江对家,陆湛泯和汪佟铭分座“南”和“北”。

  “老汪,那我就不客气了啊!”邵鹏远笑眯眯的,这两天的晦气仿佛一挡而光,抱着周艳坐在椅子里,这椅子虽说不小,可也就刚刚装下他的大屁股,周艳只能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别看她个子高挑,身材修长,可是模特都是九十多一百斤重,轻的很,他一手搂着周艳,一手拿牌,起手不错,可以做“一条龙”,也可以做“大三元”,关键看上什么牌了。

  周艳闻到男人的味道,迷离着一双眼睛,贴近热源,头靠在邵鹏远怀里,一双小手有意识般的在他身上游走,邵鹏远打出一张“八万”,手收回来,在桌子底下摸她的大腿,指头上粗厚的茧子在细皮嫩肉上摩挲,周艳“咯咯咯”的笑着,仿佛很痒痒,邵鹏远的手往上挪,摸到禁区,用指头点了点,发现她已经湿了,花瓣也是肿的,以为是让陆湛泯肏肿的,心里又嫉妒又爽利,老二硬的像铁打的。

  汪佟铭坐在邵鹏远旁边,看见他抚摸周艳,那女人神秘的地带在男人的手下若隐若现,比看见全景还火辣,渐渐的,他有点心不在焉……

  “汪局,想什么呢,该你出了!”

  陆湛江一掀眼皮,汪佟铭反应过来,匆匆把摸到的牌打出去,一看,是一张“么鸡”。

  “哎呀!哎呀!我说汪局,人家庄家还没乱呢,你怎么先乱了,连‘混’都不要了?哈哈!”

  汪佟铭一看,真他妈的背,把“混”打出去了,按规矩这把不能胡了,狠狠的“剜”周艳一眼,这婊子,真是骚的人心烦肉烦的。

  邵鹏远也跟着笑,不慌不忙的“做牌”,一手覆在周艳的胸脯上,用大么指勾着乳头转悠,周艳小声的呻吟,那迷乱又香艳的声音传进每一个男人耳朵里,让室内的空气突然变得很稀薄,陆湛泯不动声色的咽着吐沫,翘起二郎腿,遮住硬挺的阴茎。

  “真是个娇宝贝!”邵鹏远看别人看得着吃不到,别提多得意,在周艳嘴上咬一口,周艳的小手马上勾住他的肩膀,加深这个吻,两人唇舌相交,吻到一处。

  “操!又是发财!”陆湛江骂一声,把没用的“风头”打掉,又道:“邵书记,别亲了,该你出牌了!”

  邵鹏远“咂咂”嘴儿,意犹味尽一般,牌也抓的漂亮,想“九条”来“九条”,把牌一推倒,道:“对不起几位,我胡了!自摸!”

  “哎呀!还是邵书记厉害,一条活神龙啊!”

  “可不怎着,美人儿在怀,坐怀而不乱,真好牌技啊!”

  庄家自摸一条龙,一把牌赚十万,邵鹏远在周艳脸上亲一下,道:“好闺女,真是福星!”

  陆湛江也笑:“您别客气了,把‘家夥’亮出来吧,早听说您这一把‘宝刀’,开过无数大家闺秀了。”

  “呵呵!”邵鹏远干笑,把牌码起来,道:“来,打牌,打牌!”

  他洒了色子,把牌抓到手里,看了看,这把起手四对,可以做对对胡,不着急,也不费脑子,打掉“风头”,手就沈到桌子下面,解开文明扣,把粗大的阳物从裤子里掏出来,扶正周艳,就着湿润的液体“肏”进去,一进去,两人都是闷哼一声,邵鹏远觉着老二进到一处紧实温暖的所在,又细又窄,卡着龟头下面的沟,又酥又麻,周艳觉得多时的空虚一下子被塞实,很胀很酸,尽头处又是无止境的痒,不耐烦的动起来,主动的套着男人的大鸡吧。

  另外三个人都是不动声色,抓着自己的牌,做着自己的局,时不时的咽一下吐沫,一时间屋里安静的只剩下周艳的呻吟和邵鹏远的低哼,半晌,陆湛江冷笑:“这都怎么了?没见过操逼啊?”

  汪佟铭心里一跳,对这帮警察很不以为然,觉得他们就是土匪,不,说是土匪都委屈土匪了,说的什么话,可真难听,一点教养也没有,要不是今日“虎落平阳”,也不能让这帮恶狗给欺负。

  “邵书记,你玩爽一点,干死这骚娘们!”

  “嗯!小逼真紧,跟小嘴儿似的,怪不得汪局一包就是好几年,舍不得换人啊,呵呵!”

  邵鹏远托着周艳的腰,让她活动的更顺畅一些,周艳两手撑着邵鹏远的大腿,在他的老二上套上套下,两副性器深深的交缠,她变换着角度,让他的大龟头戳到最深处,戳到花心儿里,好让那瘙痒的感觉缓和一点。

  汪佟铭“家夥”小,这不是什么秘密,也一直被人笑,他非常恼怒于这一点,也就是在周艳身上,他找回了当男人的自信,所以他非常依赖周艳,别人都是跑马灯似的换情人,他也会偶尔玩玩别的女人,但是周艳却是雷打不动的一枝花。

  陆湛江起手摸牌,抓到一张“白板”,乐了,道:“哎呀!我陆某人运气不一般,居然摸到‘混杠’!”他一整牌,正是四个白板,另外三人看着牌,有点丧气,陆湛江拿笔,把赢的钱记录下来,邵鹏远趁着他忙的功夫,又在周艳阴道里狠戳几下,他想射,可还是忍着,陆湛江朝他招招手,他只得把“家夥”拔出来,发出“滋”的一声轻响。

  陆湛江把自己的大阳物掏出来,拿它拍了拍周艳的脸蛋儿,把东西往她嘴里一塞,道:“帮我抓着牌,我先操她嘴巴!”

  陆湛泯看周艳的小嘴都快塞不下了,大哥的阴茎一进一出的,阴毛刮着她细嫩的皮肤,觉得很刺激,这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就是现在这副样子,给男人舔鸡吧的样子,还是很可爱。

  “行了!别吃起来没完!”陆湛江把周艳拎到椅子上,让她趴着,腿跪上去,阴茎对准湿滑的蜜穴,当着三个男人的面,把大鸡吧捅进去。

  周艳哼了一声,大概是很舒服,又开始呻吟。

  “东风!”陆湛江把牌立起来,打出一张没用的,手握着周艳纤细的肩膀,粗黑的阴茎在她的穴里迅速捣撞起来。

  “啊……啊……”

  “骚货!舒服吧!”

  陆湛江操的来劲儿,把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腿上撞,一下一下的,“啪啪”的带响,一手去捞周艳的奶子,抓在手里狠揉,邵鹏远看的眼睛都直了,这才叫玩女人,有点懊悔自己刚刚的温柔。

  周艳身上仅仅穿着一件警服上衣,扣子也没扣全,陆湛江要是动作大点,什么都看得见,那一对小鸽子似的乳房摇来荡去的,下面花穴插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子,把阴部的皮肤撑的透明,好像快要破了似的,她面色红润,眼睛水汪汪的眯着,别提多迷人,陆湛泯降下身子,趴在她唇边和她打啵,她柔顺的把舌头伸出来,和他交缠。

  才打两把牌,四个男人让她勾的是混身带火,再也没有心思玩,陆湛江所幸把牌一推,认认真真的搞女人,下面家夥让她吸的很紧,就好长了嘴儿似地,他把大龟头往她子宫口里撞,软肉都让它撞到一边上去,他塞进去又拔出来,在她的私密处横行霸道,阴茎把两片花唇插的翻来撅去,又湿又肿。

  他抬头呼出一口气,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再一看另外三个人,不目转睛的看着活春宫,道:“走吧,上床打炮,咱们轮流坐庄,没意见吧?”

  四个色狼带着周艳进了房间,往大床上一推,就扑上去,陆湛江对弟弟说,“来,哥教你做‘三明治’。”

  陆湛泯躺下,陆湛江把周艳分开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着弟弟的大阴茎,塞到周艳蜜穴里,陆湛泯觉得下身立即被夹紧,欲仙欲死的舒服,一口咬住周艳一只乳头,“唧唧”的吸起奶,汪佟铭含住另一只,两个人两颗黑黑的头颅在女人胸口处忙碌。

  陆湛江一压周艳的腰,把她的屁股撅起来,淡粉色的菊花露出来,他手上沾些淫水,抹到菊花上,先塞入一根指头,周艳的眉头皱起来,有一种被人撕裂的痛,痛的她“嘶嘶”的冒着凉气,这时陆湛泯往她身体里顶,就好像要顶穿她肚子一样。

  “啊─!!”

  “叫什么叫!臭婊子!老子还没肏进去呢!”

  陆湛江“啪”的一声打在她屁股上,留下一个红手印,把周艳打老实了,乖乖的垂着头等他把第二根手指也塞进去,她咬着嘴唇,生生的承受了,眼泪流下来。

  陆湛江两根手头在周艳体内活动,半晌觉得差不多了,才把肿胀的龟头移过去,拔出手指,扒着她两片臀肉往里塞,一寸一寸的插入,渐渐隐没至根,周艳提着气,感觉另一根粗大的东西扎进来,锐不可挡,痛不可言,配和着已经塞入阴道的那根东西同时往自己身体里进,捅到肠子里,她的冷汗流下来,难受的不能呼吸,想吐不能吐,只觉得天旋地转的晕,而身体被两个男人制住,一动也不能动。



正文 第六十七章 线索



       陆湛江感觉下面老二被抓的很紧,他“哦……”的呻吟一声,周艳的眼泪流出来,在他挺进的动作中迅速的滑到下巴上,这个小细节让他无端端的觉得痛快,在他心里,就跟这些漂亮女人都欠他的似的,他对她们又恨又爱,因为她们就爱钱,爱权,才不看人品好恶,所以,也只配得到男人对畜生一样的对待。

  隔着一层肠衣,他和弟弟湛泯,两根粗壮的肉棒子在她的私处抽插,菊花仍然很紧,入口处撑出一些细小的伤口,丝丝的渗着鲜血,阴茎却越战越勇,狂捣猛插,在肠道里狠肏,周艳张着嘴喘气,他看见汪佟铭把他短小的东西插在她的小嘴里,现在的周艳,身上三个“宝贝洞”全让男人占齐了,淫乱极了,旁边还有邵鹏远在她一对小鸽子似的奶子上“偷袭”,凑着嘴“吃奶”,又啃又咬的作贱。

  后面的洞太紧,他抽插没多久,就觉得浑身像着了火,肾上腺狂疯的分泌,龟头处又麻又痒,这时弟弟湛泯又顶进来,周艳痛得一缩,把两人牢牢抓紧,他觉得大脑像被人掏空了似的,眼前一片绚烂,浓稠的精液已经从龟眼射出来,射到周艳的肠道里,他像一座大山溃然倒塌,滚到一旁休息。

  玩“三明治”是个技术活,陆湛泯觉得活动很不方便,还是更爱一对一的性交,他喜欢把女人折成各种姿态,在他身下绽放,颤抖,求饶,哀号,他用手一推汪佟铭,道:“大局长,咱们一个一个来。”

  陆湛泯到局里开会,遇到黄浦区刑侦大队六队的队长刘明山,说道:“刘队,任务很重啊,我看你眼睛都有红血丝了,要注意休息啊!”

  “唉!熬了好几个通宵了,以为已经离罪犯很近了,可是一要抓,又没影了,转移真快,这帮匪徒,别让我找到,他妈的!”刘明山忍不住骂了一句三字经。

  陆湛泯心里一乐,面上却不敢露,又问一句:“那个女明星还没有下落呢?

  听说文化部的大脑袋都给公安局来电话了,为了不扩大恶劣影响,局长让限期破案呢,这不,我们大队也来支援你们了。“

  刘明山摇摇头。做刑侦的人,有一个特点必须具备,就是想象力,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觉得陆湛泯有幸灾乐祸的因素,也有可能是怕没面子,他居然在同行面前卖了一个关子,道:“线索是有一些,但为了保护当事人安全,暂时不能轻举妄动 .”

  陆湛泯很警惕,他怕是真有什么风声露出去,前几次都在他的快速反应下化险为夷,可仍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站在自己对面的刘队,也不是个好惹的去角色,多少犯罪份子都是经他的手关进大狱的。

  “有什么线索,不如说出来一块分析分析,‘不知庐山真面目,只原身在此山中啊!’”

  刘明山本来信口胡谄,见他追问,有些好奇,不得不继续谄下去,道:“明星周艳的手机,我们用卫星定位系统跟踪着呢,有可能这东西还在她附近。”

  陆湛泯心里“咯!”一下子,他没见过周艳的手机,但是他怕手下那名干警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私自把手机扣下,坏了大事,但是转念一想,都是干刊侦的,谁比谁傻两分钟啊,这么低级的错误应该不会犯吧?可是毕竟没有确认过这个环节,想着还是早点排除风险。

  刘明山看他沈思,久久不接一言,道:“该开会了,咱们进去找地儿坐吧,一会我还得接待当事人家属呢。”

  这事陆湛泯也听说了,一边跟着刘明山往会议室走,一边问:“刘队,听说当事人家属原来是特种兵?”

  刘明山点点头,道:“身手好着呢,比咱们都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还立过二等功。”

  陆湛泯不服气,“嗤”了一声,心道:再有本事,周艳你能救的回去?还不是给男人肏烂了算!

  “怎么着,你嫉妒人家?”

  “哪能啊!就是好奇。”他想了想又问道:“听说他也要参与?”

  “嗯。”刘明山正了正警服,“局长还没同意,但是我觉得让他参与也没什么。”

  “不好吧,他是民,咱们是警,警察有义务保护人民群众,总不能让人民冲锋在前,这要是有个闪失,媒体还不拿唾沫腥子把咱们淹了啊?”

  “是啊,我看局长也是有这个顾虑。”刘明山找个座位坐下,陆湛泯随后在他身边坐下,他们来的比较早,离会议还有十多分钟。

  刘明山一抬头,注意到陆湛泯眼袋有点青,胡子也没刮,还有一种很女人的香气隐隐的从警服上透出来,刚才离的远不觉得,等坐在身边了,就挺明显,不由得打趣道:“这上哪儿潇洒去了,惹一身腥回来?”

  不少警察都找过小姐,刘明山心里一清二楚,但是他不管,他觉得警察也是人,只要能按时定量的完成上级交办的任务,个人作风上有点瑕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做他们这一行的,随时都在跟危险打交道,玩的是命,没有好女人愿意跟,因为怕当寡妇,所以啊,找小姐不过是满足生理需要,也算是恶性循环吧!

  陆湛泯尴尬的笑两声,抬起胳膊闻了闻,还真他妈有味,脑子里不禁又浮现出周艳娇美的样子,昨天晚上他们玩的太过份,精液射的到处都是,三个洞全给她灌满了,白腻腻的,又腥又骚,这娘们人美,逼嫩,特刺激男人发情,要不然也不会从晚上搞到凌晨,才睡了两个小时就来上班,现在腿都是虚的,全被她掏干净了。

  散了会,陆湛泯跟着刘明山往出走,迎面来了一位女干警,很有几分姿色,脸上描了淡妆,唇上涂着唇彩,十分精神,和广告画似的,陆湛泯冲她点了下头,就要错身过去。

  女干警是金陵路派出所的,叫严欣欣,原来和陆湛泯在一块儿,做过一段男女朋友,交往一年,由于家里不同意她找同行,所以分了手,后来陆湛泯又调到刑侦大队去了,不过她还挺迷恋陆湛泯的,觉着他特男人,在床上又很勇猛,虽然总是把她弄的很疼,干那事的时候像是要吃人,但她就是喜欢,觉得现在谁也比不上他。

  “湛泯,来开会啊?”

  陆湛泯点个头,刘明山以为他们有话要说,就很知趣的先行一步,哪知陆湛泯快步跟上来,道:“我和您顺路,还是一起走吧。”

  刘明山忍不住要八卦一下,问道:“你是不是得到什么消息了,怎么对人家那么冷淡?”

  要说陆湛泯追严欣欣,公安口的没有不知道的,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的,什么招数没用过?未来丈母娘不待见,他在严家门口一站就是一天,愣是连口水都没喝,连邻居都看不下去了,才被“请”进屋里。

  陆湛泯知道刘明山要说什么,他也听说严欣欣傍上局里领导了,可能不日就要调到总部,是什么人的小情人。

  “不是冷淡,就是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

  肖正等在上海市公安局的大门口,看见刘明山和一个男干警走出来,马上迎上去,道:“刘队,您好,我又来打搅您了。”

  刘明山拍拍肖正的肩膀,给他介绍,道:“这也是我干刑侦的同行,陆队。”

  肖正对他点个头,陆湛泯伸出手,同他一握,手上加了点力量,肖正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不要着急,人肯定能找到的。”陆湛泯这话说的诚恳,但是那诚意却没有渗透到眼睛里,肖正觉得什么都可以伪装,就是眼神不能伪装,直觉告诉他这名干警对他没有好感,可又不是认识的人,不应该有过节,挺奇怪的。

  “谢谢陆队,对这一点,我也深信不疑。”

  刘明山这时道:“小陆,你昨天休息的不好,早点回去吧,我跟肖正说会话。”

  肖正这才注意到,虽然这名警察长得很英挺魁梧,但精力不济,眼圈都是青的,衣服也有点皱巴巴的,以为他是出任务去了,心里刚升起一点敬意,但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却泄了他的底,肖正想,除了出任务,泡女人也同样会让男人疲惫。

  陆湛泯走了,刘明山看肖正嘴唇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解释道:“警察也不容易啊。”

  “那是。”肖正连忙道。跟着刘明山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他说:“刘队,我今天联系您,是有个情况想和您反应一下,也许有用,但是我希望这个线索您暂时不要告诉别人……”

  刘明山马上会意,说道:“你是怕……”

  肖正点点头,公安干警里边肯定有内鬼,否则匪徒不会闻风而逃。

  找过刘明山,肖正强迫自己回去睡个觉,补充一下精力,可不知怎么的就做了一个怪梦,一个不该在他梦里出现的男人出现了,他看的很清楚,那是陆湛泯的脸,他警服上那若有似无的香味让他感到无比熟悉,这香味让他想起周艳,她用这个香水的全线产品,包括洗发品沐浴品,他原来问过她,她很臭屁的解释说:“真正有品味的女人,香味是统一的,就像体香,那是一种标志,不能杂,杂了就不高雅。”

  周艳的香味确实很一致,很统一,很标志性,久而久之,那就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光靠洗两个澡,是根本拿不掉的。

  醒来的时候,他拍拍自己的头,觉得陆湛泯和周艳怕是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就会在他梦里给联系上了呢?是不是最近找周艳找的,人都魔怔了呢?

  他想了想,这种香水,全世界肯定不只周艳一个人在用,但是暗地里关注一下陆湛泯也不是不可以,省得这种疑虑盘恒在心头,让人睡不了踏实觉。

  他在纸上列出陆湛泯的一些疑点,第一、他对自己不够友善,但两个人其实不认识;第二、陆湛泯身上的香水味与周艳用的香水一致;第三、他是公安干警,有机会从一些渠道了解案情进展。

  列出这三条以后,他觉得陆湛泯这个人不仅值得关注,而且还是很值得怀疑一下的,昨天自己没有多想,现在想想,也不是毫无道理的怀疑。

  陆湛泯浑然不觉他已经引起了肖正的注意,因为严欣欣又来纠缠他,可能是因为今天在局里,他的态度太冷淡,而且溜的太快,这让这名一直被男人追捧的女警花有点没面子,从而引发内心深处的不甘,想重新征服他,让他匍匐在石榴裙下。

  “陆湛泯,你等一下。”严欣欣等他下班,人是出来了,可是理都不理她,就当空气似的。

  后面有陆湛泯的同事看见了,吹起口哨,笑道:“陆队,你桃花盛开啊,是不是红鸾星动了?哈哈!”

  陆湛泯只好停住脚步,问她:“严欣欣同志,你有什么事?”

  严欣欣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心道:还同志呢,你这头色狼,就装吧!

  “我有话和你说,咱们是在这儿谈,还是找个地方谈?”

  陆湛泯想,这过来过去的都是同事,一个个正探头探脑的等着刺探桃色新闻,可不是个谈话的好去处,无奈只能带着她上车,找个餐馆一起吃晚饭。

  凉菜刚上来,严欣欣就开始发作,“陆湛泯你什么意思?”

  陆湛泯眉头一皱,不说话。

  “我妈说警察都是流氓,我原来还不信,今天可见识了,我严欣欣哪一点对不起你?就算分手了,见面问候一声也不过份吧?你致于一副看到不干净东西似的表情吗?我那么招人烦吗?”

  陆湛泯点起一根烟,夹在手上,痞子似的表情,说:“你都说了,咱们是分手了,那我犯得着顾忌你什么感受吗?见面点个头就不错了,你也知道我什么人。”

  “陆湛泯,我他妈瞎了眼了我,当初怎么就心甘情愿的跟着你,我妈怎么说我怎么跟她拧着,就为了你这么个白养狼,我把什么都给了你,你就给我玩混蛋的吧!你对得起我!”

  陆湛泯听她骂脏话,撇撇嘴,道:“行了吧严大小姐,有气冲新男人撒吧,我可不是出气筒,合着就因为我跟你睡过觉,就得负责你一辈子,你把我蹬了我还得感恩戴德?拿谁寻开心呢?”

  “陆湛泯……你!你他妈不是男人!”

  陆湛泯沈下脸,“你要是不想好好吃完这顿饭,现在就滚,别让我恶心。”

  严欣欣“啪”的一声,把筷子拍桌子上,站起身就走,陆湛泯拦都不拦,餐馆的服务员把热菜上来,他回头追一句:“米饭也上吧。”

  他一个人闷头吃饭,完全不在意周边的食客怎么看他,就想给自己好好补补,昨天消耗太大,说实在的,玩过周艳那么极品的女人,这小警花算个屁啊,严欣欣模样还是有几分姿色,但是身上皮肤不好,腿上的汗毛还挺密的,夏天老得刮,不刮不能穿裙子,哪比得上周艳一身细皮嫩肉滑不留手的。

  突然,手边的电话响了,他看到来电显示是大哥,接起来:“哥,有事吗?”

  “也没什么,你来得时候记得买点药,小婊子着了凉,今天发烧了,挺烫手的,下边也肿得厉害,你看看有什么能治的药都带上吧。”

  “行,您还挺怜香惜玉的,昨天晚上少使点狠招好不好啊!”

  “丫的!谁怜香惜玉啊,可这会得病不是犯不上吗?咱还没玩够呢,等玩够了把丫扔荒郊野岭上给公狗肏. ”

  “真他妈没人性!”陆湛泯打趣他,又说了几句把电话挂了。

  结完饭钱出来,先找药店给周艳买药,严欣欣本来没想跟踪陆湛泯,和他说话生一肚子气,晚饭也没吃,就在一家临街的面包店喝杯牛奶,看见陆湛泯拐进旁边的药店里。

  她心里很疑惑,陆湛泯是从北京调到上海的,在这边没有亲人,刚刚见他,也不像有病的样子,他买药给谁?她不想承认自己对他余情未了,但是又不甘心两人才分手几个月他就找到新女朋友,所以,见他从药店出来的时候,她还是一收拾包,准备悄悄跟上去。

  陆湛泯钻进停在街边的汽车,因为要去仓库,所以他没开警车,开的是一辆不起眼的二手索纳塔,这种车多的是,不会引起怀疑。

  严欣欣伸手截了一辆出租,坐到后座上,指给司机,道:“等会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看她的神情,很疑惑,道:“您去哪里啊?说个地方名好哇?前面那车是你朋友啊?”

  严欣欣懒得和他废话,掏出警官证给他一亮,道:“我在执行公务,麻烦您配合一下。”

  等陆湛泯开出有百十多米了,严欣欣一声令下:“跟上。”



正文 第六十八章 获救



       司机不甘心,劝道:“我说女警官,您这是要上哪里哇,这一片挺荒凉的,我看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别只身和歹徒周旋,万一有个闪失可哪能办?你说你还那么年轻呢,生命多可贵啊,是不是啊?咱们跟到这里就回去吧,我也上有老下有小滴,一家人等我养活呢,可不能死在这种地方。”

  再说了,旁边就是垃圾填埋场,死在这里也不光荣啊!

  严欣欣让他“磨即”的心烦意乱,这时看陆湛泯放慢了车速,像是要到地方了,赶紧道:“师傅,停车,别出声。”

  出租车司机停了车,看着后面漂亮的女警官叹口气,直道自己运气不好,居然赶上人民警察执行公务,被拉来当车夫,搞不好还有生命危险呢。

  陆湛泯停在路边,熄了火,拔出钥匙,拿着装药的塑料袋下来,根据职业的习惯,他先对周围反侦察一番,居然瞄到二三百米远处停着一辆出租──不对!

  这个地方不应该有出租车经过,附近没有居民区,没有商店,只有背后这一座废弃仓库,政府规划将在三至五年之内将其移除。

  他摸了摸裤子口袋里的枪,一步步向出租车走来,司机吓坏了,战战兢兢的问:“我说女警官,现在可怎么办?我看我们快跑吧!”他下意识的拉起手刹,车刚好停在一个有坡度的地方,便往后出溜了一两米,陆湛泯紧跑几步,借由一面砖墙掩护住自己的身子,大喝一声:“谁在那里?出来!不出来开枪了!”

  司机发现自己手抖的厉害,“警官……女警官……他可有枪,你带了没有啊?

  我……我看我们快跑吧,我家里还有老小呢。“

  “别动,他不会把咱们怎么样的。”严欣欣降下车窗,小心翼翼的伸出脑袋,陆湛泯枪都举起来,也拉了保险,一看是她,复又放下,只在嘴里骂了句脏话。

  司机看他走过来,更害怕,严欣欣拍一下他抖动的双肩,道:“你镇定点,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警察,怕什么怕!”

  “哦……哦……警察啊……吓我一跳,我说怎么有枪呢。”

  正说着,陆湛泯走到跟前,脸绷着,问:“你跟踪我?”

  严欣欣不答反问,“这是哪啊?陆警官不回家,跑到这里干嘛呢?还戴着枪,可真不寻常,也不知道是不是为公务呢,要不是,私自携带枪支可是违法行为,你一个干刑侦的,不能知法犯法吧?”

  陆湛泯一怔,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

  “胡说什么呢,赶紧给我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严欣欣道:“上个月,咱们局双开的那三个警察,出的什么事你知道吧,别为些个小钱断送自己前途,警察虽说挣的不怎么多,可还是铁饭碗吧。”

  她还以为陆湛泯也设“赌局”呢,要不就是给秘密的地下妓院当“保护伞”,这年头,但凡芝麻绿豆大的官也要为“孔方”兄打算,真正丙袖清风的,少之又少。

  “我能出什么事?”陆湛泯瞪她:“再说,就是有,我的事也轮不到你管!

  算哪根葱啊!哪凉快哪歇着吧!“

  “你!你!”严欣欣指着他的鼻子,气的脸色发白,这男人,怎么说也是为着他好哇,居然说这种话,两个曾经那么亲密的人,怎么就翻脸无情了呢?

  “我什么我?我不过是没按照你的想法眷恋回头草罢了。”陆湛泯道一抿唇:“走吧!别在这儿现眼!”

  严欣欣坐着出租车往回开,怒不可言,又是气又是闷,像被人在胸口上捶了一拳,但又不知道怎么报复好,憋屈的要命,心想:陆湛泯,你别让我揪住你小辫子,否则我非把你头皮掀下来不可!

  “姑娘,原来是追男朋友呢,这可不是好习惯,还警察呢,你说说,你是哪个所的,我得和你们所长反应反应。”

  知道没有危险了,司机又来劲儿了!

  严欣欣瞪他一眼,掏出两张票子,扔到前座上,道:“车钱也不少你的,哪那么多废话!”

  “哎……哎!我说警察同志,你怎么个态度?懂得尊重人哇?我就是个开出租车的,可是不偷不抢,凭本事赚钱,也不比你矮一截……”

  严欣欣让他唠叨烦了,本来心里就乱着呢,这时一辆黑色桑塔纳从身边开过去,不紧不慢,很悠闲的车速,错车的时候,她看到驾驶座上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只是鼻梁上架着墨镜,看不到眼睛。

  陆湛江看陆湛泯回来,站起身,拍拍他肩膀,揽住。

  “哥,咱们得换个地方了。”

  “什么?”陆湛江皱下眉,道:“又要换?”这才几天啊?

  “小心驶得万年船。”陆湛泯说出心里的顾虑,“我今天不小心,让派出所的一名女干警发现这里了。”

  “哎呀兄弟!你这办的什么事啊!”陆湛江大惊,马上跑到窗边查看,陆湛泯马上解释,说:“应该不要紧,是我原先女朋友,误打误撞跟到这里,咱们赶紧转移,不碍事。”

  陆湛江这才松口气,用拳头顶一下湛泯的肩,骂道:“你这小子,惹什么风流债,我早晚是要把你调回北京的,少在这里留情,玩玩就算了。”

  “嗯,就是玩玩。”陆湛泯不在乎的支应一声,又问:“那两个老家夥呢?”

  “办事办的太累,还没起呢,没用的老东西。”

  陆湛泯压低声音道:“什么时候让他们把大钱吐出来?道儿我都已经铺好了,送这两位官老爷到‘好地方’逍遥逍遥去。”

  “切!狡猾着呢,还有的耗!”

  哥俩正说着话,陆湛江突然改了口,笑嘻嘻的道:“邵书记,汪局,睡的好吗?”

  陆湛泯一回头,刚好看到两贪官黑着眼圈下来,样子有些憔悴,看来岁数是不饶人的,玩女人也得有个好身体。

  “哎呀哎呀!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了。”邵鹏远捶捶自己的肩膀,汪佟铭捶捶后背,两人相继在茶几边上坐下。

  陆湛江招乎手下,“大军,大军呢?没看领导起床了,赶紧上‘早饭’。”

  大军把准备好的煎鸡蛋,面包,豆浆和牛奶端上来,汪佟铭皱眉看了看,拿起两只烤的有些糊的方片面包,夹着鸡蛋吃了,邵鹏远道:“这些洋玩意吃不习惯,要是有油条就好了。”

  陆湛江呵呵一笑,拍拍弟弟肩膀,道:“书记都发话了,你下次记着买去啊,咱们得给领导们服务到位。”

  陆湛泯一撇嘴道:“邵书记,汪局,就别挑了,这个时候能有食物垫一垫肚子就是好的,总比吃牢饭强!”

  邵鹏远不乐意了,昨天还输给这哥俩百十多万呢,有钱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

  要根油条都不行?这也太黑暗了吧?

  陆湛江扮好人,道:“邵书记,您甭跟我兄弟一般见识,他不懂事,不过今天刚上总局开了会,所以心情不好罢了!”

  汪佟铭心里“忽悠”一下子颤,说实在的,打从出逃以来,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老是梦见被中纪委双规谈话,要不然就是锒铛入狱,头发都剃没了。

  “怎么了?没什么大事吧?”

  陆湛泯道:“既然问了,我也不瞒着,这里不保险了,我们今天夜里就得转移。”

  这时大军的手机响了,他不敢接,拿出来拨了静音,陆湛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是一部Iphoe4手机。

  他一把抓住大军的手腕子,怒喝道:“这手机谁的?!”

  大军吃了一惊,结巴道:“我……我的啊!怎……怎么了?二哥?”

  陆湛江道:“兄弟,你反应过度了吧?”

  陆湛泯不撒手,逼问道:“手机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周艳那婊子的呢?你看她手机新潮,就私自扣了是吧?”

  Iphoe4这时在内地还没有开售,想要购买,北京中关村是一个途径,但是黑市价约合一万五千元人民币,当然也可以从国外或是港台地区带,但都要经过三至五周的订货周期,还得请人背回来,运作起来相当麻烦。

  大军腿肚子发颤,嘴上却不承认,“二哥,这是海鲜市场的摊贩教敬的,我没上交,和周艳没关系啊,我再傻不能这么干啊!”

  “撒谎!贪小便宜的傻逼!”

  陆湛泯照着他的胸口喘了一脚,把大军踹飞出去,撞到桌子角,滑下来:“狗娘养的,胆子忒他妈的野了!”

  陆湛江走过去,把手机拿过来,扔给陆湛泯,道:“行了,别打了,打能解决问题吗?都已经这样了,这手机你看着处理吧,我想电话卡大军早不知扔哪儿了,也不至于惹什么祸。”

  “哥,这款是智能手机,如果周艳这婊子设置了防盗软件,想找到它并不难。”

  陆湛江一皱眉,道:“那还等什么呢?赶紧找个地方处理掉。”

  “总之今天必须转移!”

  周艳发起了高烧,摸着都烫手,陆湛江喂她吃了药,捂着被子发汗,她烧的发晕,拉着陆湛江的手叫“爸爸妈妈”,陆湛江心里觉得挺怪异的,用手巾沾了些凉白开给她润润干涩的嘴唇。

  邵鹏远和汪佟铭也过来看她,见她奄奄一息的样子,也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怜惜肯定算不上,但是这些大领导在家连兔子也没杀过一只,这人要是死在眼前,还是挺震动的。

  “湛江,不会有事吧?”

  “说不好,日军侵华那会,被肏死的女人也不是没有。”陆湛江给周艳拉拉被子,看了他们一眼,心道:两个怂包。

  “那可怎么办啊?”

  “呦!你们不是要她死吗?这会就猫哭耗子假了点吧?”

  邵鹏远擦擦汗,稳定一下心神,尴尬的说:“也不能那样说,刚出事儿那会儿,确实是想把婊子碎尸万段来着,可是咱们共产党人,什么时候也不能赶尽杀绝不是,要给别人留余地,也是给自己留余地嘛!”

  陆湛江“嗤”笑一声,还“共产党人”呢?都成流窜犯了也不忘记摆官腔,他摇摇头,道:“两位领导歇着去吧,这有我照顾,而且湛泯已经去布置了,等车到了就转移。”

  汪佟铭已经跑路跑的有些腻味了,无奈问道:“这回又去哪儿啊?”

  “绍兴吧,那边有人接应。”

  “哎!”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陆湛江分开周艳一双纤长的大腿,那边骨肉均匀,肤质细腻,虽然说昨天折腾了她一宿,但是现在看起来,仍然有难以言说的魅力,只是这双腿的尽头是红肿的,糜烂的,阴唇的皮都破了,还殷殷的渗着血和浓水儿的混合物,看得人心也跟着抽动,他记得十分清楚,刚完事儿那会抱着周艳去洗澡的时候,只要水流淋过这个地方,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抽搐,想必是很疼的。

  “来,咱们上点药,上点药好的快。”他把陆湛泯买的一个消炎的拴剂剥开外包装,手上套着一次性塑料指套,小心翼翼的夹着药拴给她塞进去,入口处的肉已经肿的快要翻撅出来,他看的心一跳,猛然想起自己“老二”插在里面的消魂滋味,定了定神,才又往里塞。

  因为她肿的厉害,药不能顶的很靠里,中途就已经部分化开了,一些药水儿流出来,陆湛江把它抹在周围的皮肤上,看说明书,好像这个药是放得越深越好,这样药效发作才比较均匀,覆盖整个阴道。

  说明上写着:用中指将拴剂推入阴道五至六厘米处……陆湛江觉得自己下腹硬的厉害,喃喃说道:“这手指头太硬,还是用我的宝贝帮帮你吧!”

  周艳烧的糊涂,全身像个滚烫的火球,陆湛江扑上来压住她,一手拉开她大腿,一手把拴剂顶在入口,龟头圆钝钝的顶着药往里送,他不要脸的说道:“你看看,这样多好,鸡吧送的药,肯定够深,绝对消炎!”

  他就没看说明书最下方一行字:用药期间,避免行房。

  陆湛江在周艳身上耸动,周艳疼的挣扎,却避不过他的顶戳,抽插,他像一头猛兽,强势的将她撕裂,她疼的大喊,陆湛江怕把另外两头狼也招来,就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上。

  “呜呜……”

  “宝贝……好宝贝……真紧……肏你真舒服!”

  陆湛江合着血水儿抽插,就跟给处女开苞似的,血的腥味唤醒男人的野性,他强有力的冲撞,在她的肚子里横行,周艳昏过去,身体一动不动,陆湛江像奸尸一样的折磨她。

  “!!!!!!”

  突然,几声碎玻璃落地的巨大声响传来,陆湛江吃惊不小,回头想抽身已是不及,他看到一个人破窗而入,好像天兵下降一般,都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就这样以“雷霆之势”闯到眼前,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从周艳身上掀翻,下身一阵巨痛,他捂着宝贝老二疼的在地上打滚。

  “啊──!疼啊──!疼……啊……我……哦!”

  肖正用带着钉子的鞋对着他下体猛踹,几下就血肉模糊,大骂“畜生”,他急红了眼,揪住陆湛江的衣领,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的猛抽,鼻血流了满手,陆湛江身体也很强壮,本能的做出防御动作,抵挡了几下,可也远不是肖正的对手,肖正是特种兵,又是怒不可谒的暴燥,完全杀红眼,就好似疯了一样,不到一方死亡不肯罢休,陆湛江的脸肿的像猪头,面目全非,眼睛都睁不开,下面老二也给踢扁了,丧失刚才的“雄风”,肖正还不解气,抓着他的头往墙上摔,血喷出来,溅了一墙红雾,此时,门外响起警铃,是刑侦队长的声音:“邵鹏远、汪佟铭和其它犯罪份子听着,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请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一年后,春。

  天色正好,草长莺飞,一片生机勃勃,现在是四月下旬,午后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北京城。

  这时的周艳已经退出娱乐圈,放下她一直追逐的明星梦,她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坐在自已公寓的阳光房里发呆,她的化验报告从医院寄过来了,折磨了她一年之久的盆腔炎终于不再成为困扰,私处撕裂的部分愈合的很好,医生建议在不过度劳累的情况下,可以有节制的同爱侣过性生活。

  她放下报告,拿起手边的红茶喝一口,温暖的感觉遍布全身,这就像一个男人曾经给过她的那种温暖,淡淡的,却让人品味出幸福的滋味。

  周艳的爸爸妈妈一直在照顾她,调理她的饮食起居,周艳的身体渐渐强壮了许多,体重也增加了五斤。

  “艳子,来,趁热喝了,有营养。”

  “妈,又吃什么啊?我都快成猪了。”

  “快点来吃,现在又不当模特了,胖点才好看。”周艳妈妈炖了排骨莲藕汤,忙给女儿端上一碗,周艳爸爸也跟上来,抖了抖手上的报纸,喜道:“大快人心啊,你看这几个龟孙子的德性,全判刑了,邵鹏远十五年,汪佟铭十二年,陆湛民八年……”

  “去去去,又说这些人渣干什么,不看不看!”周艳妈妈怕引起女儿的伤心事,把老公往外推。

  周艳爸爸收了声,看了看周艳的神色,劝道:“甭管多难的坎,也该过去了,小肖明天该出狱了,收拾收拾,给他洗尘去灾,接回来好好过日子吧!”

  肖正因为“防卫过当”,至陆湛江当场死亡,但介于事出有因,加上协助破案有功,所以被判了八个月劳动改告。

  周艳点点头,心里一阵心酸,复又一阵踏实,是啊,肖正该回家了。

  说起肖正,周艳妈妈是满意的,这小夥子不错,真心对周艳好,否则也不能“犯错误”。

  “艳子啊,要是和他处得来,就早点把婚结了,女人啊,有个稳定的家庭最重要,老公孩子都在身边,那才叫幸福呢。”

  周艳垂下睫毛,“妈,你就别管了。”

  “你是不是怕他因为‘那事’瞧不上你啊?这事情也不是你愿意的,你也是受害者啊?”

  周艳爸爸说:“行了,孩子的事情,你让她想想吧,咱们都觉得小肖好也没用,也得两个人愿意不是?”



正文 第六十九章 结婚证(周艳部分完结篇,H)



       周艳把车开到看守所门口,她没有下车,靠在椅背上望着大门,有多久没见到他了?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但是想起之前的种种交流,又仿佛是昨天。

  这时,高墙的铁门打开了,狱警把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送出来,他的背脊还是那么直,如果不说,谁也想不到他会是这里的犯人,他的神情那么坦荡,眼神那样正直,更像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只是下班时间到了,所以才会出来。

  周艳亮起大灯,朝他晃了晃,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一个弧度,和当初设想的不同,见到他,她并不悲伤,而是心里更踏实,仿佛缺失的一角回归了。

  狱警也看到周艳的宝马车,拍了拍肖正的肩膀:“我这不是什么好地方,一辈子也别来了,你是个好人,好人就要尽量避免犯错误。”

  肖正点点头,应一声。

  “家里人都来接了,我也不客套了,快走吧,祝你好运。”

  “谢谢!”

  肖正与狱警握手,转过身向周艳走来。

  周艳的眼泪腺开始发达,像关不掉的水龙头,当他的五官清晰的展现在眼前的时候,她的世界已经模糊,肖正仍是好看的,但是他瘦了,神情萧索,毫无喜悦,到像是有些麻木,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狱中的那些个罪是为谁受的?陆湛江罪该万死,肖正只是为民除害,可是法不容情,他被关在这里整整八个月,二百四十多天,失去自由是个什么滋味,她懂。

  两人隔着车窗相望,肖正看着哭得像个小傻瓜似的周艳,心终于温暖了,她没事,她还是那个周艳,那个有许多缺点,但他还是爱得不行的那个周艳。

  他敲敲车窗,周艳抬起头。

  “怎么哭了?不欢迎我出来?那我可回去了,中午饭有两个窝头,我今天还没吃上呢!”

  周艳咬咬牙,把车门打开:“肖正,你别气我,快点上车。”

  肖正刚坐进车里,周艳就扑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哭得肝肠寸断,好不委屈,他拍拍她的背,又揉揉她的头发,俯在她耳畔轻声安慰:“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我以前当兵的时候也不自由,每天六点就得起床,训练强度大的能脱层皮,现在还算好的,至少没有十几公里的急行军,也没人让我做一千几百个俯卧撑,真的,我没事,看见你没事,我就没事。”

  “肖正,都是我害了你。”

  周艳泣不成声,抬起小脸,肖正看她鼻子头都哭红了,咧开嘴一乐,在她唇上亲一记,道:“你还可以把我再害的惨一点!”

  “啊?”周艳不明白。

  “比如,嫁给我。”肖正把她推开一点,看着她的眼睛又道:“如果不嫌气我是个劳改犯的话,你可以害我一辈子。”

  周艳妈挑了个黄道吉日,让周艳和肖正去朝阳民政局领结婚证,肖正老家在山东,父亲偏瘫了七八年,母亲要照顾父亲,所以走不开身,肖正打算结了婚再带周艳回去看看他们。

  “妈,都是你,把我喂胖了,裙子穿不上了。”周艳在镜子前面跺脚,周艳妈摆上早饭,过来探个头,道:“呆会儿再穿,把饭吃了。”

  “还吃呢?都胖了!”

  “胖点好看,人家小肖又不嫌气你。”

  “他敢!”周艳想起什么,跑到浴室门口,用手敲了敲:“肖正,你绣花呢?

  一个大老爷们怎么那么慢?“

  “来了来了,催什么催,我这不是怕给你丢人嘛,胡子总得刮干净。”

  肖正一身清爽的出来,见周艳只穿着睡裤,睡衣敞开一半,里面一件大红胸罩,勾勒着结实尖挺的胸线,中间一条沟,不深不浅,却刚好让他的眼珠深陷其中。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周艳连忙扣起睡衣,封杀春光。

  “遮什么遮,又不是没见过。”肖正学她的口气,走过来把她抱进怀里,大手覆上她的胸部,真是又柔软又温暖,怪不得每个男人都爱女人的乳房,这真是世上给男人准备的最好的礼物了。

  周艳身子一僵,不由自主的想把他往外推。

  “怎么?还是不可以吗?你连我也要怕,嗯?”

  “没……没有。”

  “怎么没有?”肖正解开她背后的勾扣,她身子抖了一下,他把胸衣往上推,张口含住一颗乳头吸吮,发现她抖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僵硬。

  “你看,你还是不能接受我。”

  “肖正,我没有,我……”

  “那这样呢?”

  肖正一揽她的腰,两个人下体倏地贴近,周艳下身的柔嫩被迫贴上他逐渐硬起的阳物,她被他顶得大气不敢喘一声,心跳的像擂鼓,战战兢兢的看着他。

  “你紧张。”肖正指出。

  “我没有。”

  “你就是紧张。”

  “我就是没有。”周艳死也不承认。

  “好,你不紧张。”肖正把她抱上床,身子压上去,悄声道:“那我现在想干你,让不让?”

  “不……不行!”周艳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肖正叹口气,问:“怎么就不行?我记得我们今天要去领结婚证,你是我合法的老婆,我想和自己老婆行房都不成吗?”

  “还……还不是呢。”周艳羞涩的说。

  “那好,今天晚上我可要洞房花烛,你不能再找借口。”

  周艳还没回答,周艳妈又喊:“肖正,周艳,快点来吃饭,粥都凉了。”

  “嗳,好!”周艳推拒肖正,“你赶紧起来,让我妈看见像什么样子。”

  肖正在她屁股上捏一把,拍了拍,道:“行,先放过你,晚上咱们算总账。”

  周艳心里有阴影,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她对男人的接近有种莫名的恐惧,别说是上床了,连握手都害怕,她以为对肖正就不会这样,但事实证明,这件事情并不因人而异。

  周艳妈对肖正笑,比看亲儿子还亲,这女婿,长得真精神,人也厚道,对艳子又好,可不跟白捡一儿子似的嘛。

  “妈,你别忙,我自己来。”

  肖正接过碗,周艳笑他:“呦,你叫的到顺嘴儿,谁是你妈,哼!”

  “去,又有你的事。”周艳妈殷勤的给女婿递咸过菜,“你们今天领了证,肖正就是我儿子,不跟我叫妈,还管谁叫妈啊?人家这叫懂事。”

  肖正看着她,弯唇一笑,他喜欢看周艳开开心心的样子,虽然以她现在的状况,可能做不到一个正常的妻子,这一点他需要慢慢改变,她的恐惧肯定不是生理原因,而是心理原因。

  周艳好不容易把自己塞进2 号的裙子里,在镜子前面扭了扭,呵,还真漂亮,她把头发梳了一个马尾,又化了睫毛膏和腮红──今天要拍结婚证上的照片呢,可得拿得出手才行。

  “够漂亮的,再漂亮我肖正怕压不住了。”

  “真贫,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贫啊?”周艳扭头对肖正说,看他正在系领带,这人精神,穿什么都帅,周艳觉得肖正比和她合作过的任何男模特都正点,那阳刚之气可不是靠摆造型摆出来的,而是与生俱来的。

  “我怎么就贫了?夸媳妇漂亮也禁止啊?”

  “这当然不用。”

  周艳嘿嘿的傻乐,其实换作是三年前,哦不,一年前,她都没想过要嫁肖正这样的“无产阶级”,她觉着,怎么着也得嫁给能给她买豪宅跑车的,不是有那么句话嘛──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骑在自行车上笑。

  “收拾好了吧,收拾好了走吧,再不走人家中午也休息,咱俩得跟二楞子似的在外面等着。”

  等到在民政局门口,敢情知道今天是黄道吉日的新人大有人在,周艳戴着墨镜混在人堆里,她一身大红衣裙,虽然新人多是披红挂彩的,但周艳这种高度的妞可不多,更别提她身材好的让人竖大么指了,有几个小夫妻伸着头看她,低低的传来议论声:“你瞧前面那女的,是不是一模特啊,怎么气质这么好呢。”

  “是啊,身材也好,要腰有腰,要屁股有屁股,要腿有腿,你看她那条裙子,款式简单,穿她身上,跟赫本似的,真好看。”

  肖正“嗤”的一声笑出来,周艳掐他的胳膊,“你疯什么疯,要是我被人认出来,记者一到,还想登记嘛?”

  “人就夸你长得俏,哪那么容易认出来啊。”

  周艳瞪他一眼,悄声道:“那好,你说你笑什么呢?”

  “你看,人家哪都夸了,就把一个地方忽略了,我这不是替你抱屈嘛,再小也不是荷包蛋,怎么就看不见呢?”

  “死肖正你给我等着!”周艳咬牙切齿,目露凶光,肖正笑笑,俯下头正好亲到她的唇。

  别的小夫妻又议论开了:“你看她老公,和她还真登对,也那么高,宽肩窄胯,没准是个男模。”

  “两模特结婚了?”

  “那怎么了?也不是没有。”

  有一个嘴损的小青年道:“演艺圈特乱,其实演员都不爱嫁同行,那简直就是鸡鸭恋。”

  肖正的火“腾”的上来,周艳一拉他的手,道:“你干嘛去?”

  “这孙子,嘴也忒损了!”

  “没你的事,老实待着。”周艳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腰撒娇:“嘴长别人身上呢,爱说什么说什么去。”

  肖正没提醒周艳,她现在和他靠得这么近,可是她并没有感到紧张,这是个好现象,没准今天晚上好事可成,他终于能“开荤”了。

  “你干嘛,色狼!”

  周艳把肖正放在她屁股上的狼爪子扒拉下去,肖正又改搂她的腰,劝道:“别闹了,该咱俩了。”

  走进登记处,登记员前面摆了一个牌子,“谢绝喜糖”。

  前面一对儿正在办理,引领的人员把他们俩个带到照相处拍照,摆姿式周艳很在行,她的脸那个角度最好看,她比摄影师清楚多了,很快就拍好了,肖正拿着即时打印出来的彩照骄傲的说:“我肖正的媳妇,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美得你!”周艳伸出一指青葱似的手指头,点了点他得意的额头。

  接下来,拿身份证户口本,交九块钱,签个字,换两套大红本本。

  肖正搂着周艳出来,外面正是艳阳天,周艳忙不迭的把墨镜带上,遮的巴掌大的小脸,只露一个小鼻头,和下面一张小嘴儿。

  “行了,从今往后,你归我管了,肖太太。”肖正在她脸上猛亲一记。

  “这就结婚了?”周艳有点不敢置信。

  “对啊,我们是合法夫妻了,我跟你说你要是虐待我,我有权上妇联告你。”

  周艳气结,翻个白眼,忽然想起什么,喃喃的说了句:“不对。”

  “咂不对了?”

  “肖正?”

  “嗯?”

  “你丫还没求婚呢!”

  肖正逗她,“还用求啊?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的吗?”

  “肖正!”周艳气得站住不走了:“谁非得嫁给你啦?”

  “嘘!”肖正搂着她:“这不是逗你呢吗!你小点声,人家都看你呢。”

  周艳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求也行,不求就别想上床。”

  “喂!这不对吧,这是夫妻义务,法律有规定,你不能剥夺我做一个合法丈夫的权力。”

  “那你求不求?”

  “怎么求?”肖正挠头:“我没求过,不会求。”

  “没求过就对了,求过还不要你呢!”

  “走!”

  “干嘛去?”

  “不是求婚嘛,我先把道具买齐了。”肖正拖着周艳往前走,嘴角咧开一个笑容,阳光灿烂。

  到花店,周艳对着香气宜人的各色鲜花陶醉不已,这个傻大兵哥哥其实也不是那么傻,至少还知道要买花求婚。

  “就要这种花,老板,给我挑好的包十一朵。”

  老板还奇怪呢:“年轻人,这是绢花,什么好不好的,都一个样子。”

  周艳再次气结,伸手打了他一下,“喂,肖正,你作死吧!干吗给我买假花。”

  肖正很文艺腔青年的说了一句:“绢花的花语是──永不凋零的爱。”

  “那为什么当不当正不正是十一朵?”

  周艳当大名模的时候,最多收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那是一辆大花车,餐馆的房间都进不去,瞧瞧肖正这小气鬼,真够戗!

  “老婆,你不能这么‘OUT ’吧?十一朵是‘一心一意’,这地球人都知道。”

  店老板这时搭腔,道:“对啊,现在都流行送十一朵,这小夥子会过日子,不浪费,好样的!漂亮姑娘就是会挑老公。”

  肖正听着舒服,拍出两张百元大钞,老板笑咪咪的收下。

  又去买戒指,肖正就认周大福,拉着周艳去东方广场。

  周艳心里骂他是土老帽,有那么多品牌呢,为什么偏偏选周大福,问肖正:“是不是周大福给你什么好处了?”

  肖正道:“周大福也姓周,跟你是本家,当然要照顾了。”

  两个人头挨着头倚在柜台前,服务小姐热情的给他们倒水,“您随便看看,看中哪个可以试戴。”

  肖正又道:“你看本家多好,又热情又周到。”

  周艳翻个白眼,都这样好不好,你来买钻石,人家还能往外哄你啊!

  服务小姐看周艳面熟,虽然她戴着墨镜呢,可她经常看一些时尚杂,周艳的出镜率相当高,有的时候,同一期的时尚,嘉人、中国时装、悦已等杂志甚至都是她做封面,即使是戴了眼镜,还是可以认得出。

  “你是名模周艳吧?”

  肖正悄声对服务员说道:“你可别往外说啊,我们今天结婚,不想让人知道。”

  周艳打他一下,埋怨道:“不想让人知道你还说!”

  服务员大喜,热情的道:“哎呀先生,可真恭喜你啊,周艳又漂亮又有名气,我可喜欢她了。”

  肖正美颠颠的,“那你推荐推荐,哪一对适合我们啊?”

  “我觉得你们不能买传统对戒,周艳怎么着也得戴个一克拉以上的,这样人家才知道她结婚了。”

  周艳斜睨着眼睛看肖正,让你得瑟啊,一克拉以上,没七八万拿不下来,让你再美啊!

  肖正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省啥不能省在戒指上,这是已婚妇女的标志,道:“给我拿一点五克拉以上的。”

  周艳拿小包包拍了他一下,“肖正你疯了,不过日子了?”

  “能花就能挣,你别管!”肖正朝服务员说:“帮我拿一下。”

  服务员还奇怪呢,周艳这种名女人,不是能花男人多少就花男人多少吗?怎么还替别人心疼呢?

  最后肖正挑了一款圆钻,四爪镶嵌,白金抛光底托,一点七五克拉,VVS 级,E 色戒指,相当完美的品质,自然有相当惊人的价格,十六万八千八。

  周艳虽然心疼肖正赚钱不容易,但是女人没有不爱美钻的,如果放在以前,这一点七五克拉的戒指她未必看的上,但是如今,这却代表了肖正的爱情,无比珍贵。

  肖正小心的收到戒指盒里,在她耳边悄声说:“等履行了夫妻义务再给你戴。”

  真现实!周艳刚才的感动全没了,这个可恶的男人!

  回到家,把大红本本上交家长检阅,周艳妈笑的合不拢嘴,塞了个鼓鼓囊囊的红包给肖正当“改口费”,周艳看厚度有一万元呢,不乐意的撅嘴:“妈,你干嘛给他那么多钱啊!”

  周艳妈道:“傻闺女,这叫万里挑一,有讲究。”

  “切!还万里挑一呢,美吧你就。”

  肖正理直气壮的收下红包,道:“我怎么就不能美了?怎么就不能美了?”

  “能美能美!就你美!”

  下午周艳妈拉着周艳挑结婚用品,肖正留下来陪周艳爸爸聊天。

  周艳妈在路上对闺女说:“艳子,结了婚,头件大事就是把孩子生了,生了妈给你带,趁年轻,你该干嘛就干嘛,等年纪大了,没精力了,我也老了,帮不上你什么。”

  “妈,才领了证,要孩子太快了吧。”她还想过两年呢。

  “要我说,你们当模特的不正经吃饭,瘦得前心贴后背,这身体条件可不比一般小姑娘,我听说模特都不好怀孕,不趁年轻老了生不出来。”

  “妈,你这些歪理都听谁说的?”

  “反正听妈的,准没错。”

  周艳懒得和老人争辩,孩子不孩子的看缘份吧。

  “肖正对你好吧?”

  周艳撅嘴:“他啊,老气我!我以前没发现他那么贫,您说,解放军队伍要求挺严格的啊,他原来是怎么混进去的?”

  “我看你啊,嘴上说他不好,心里可全惦记着他的好呢!”

  周艳妈看周艳一说起肖正,那眉头嘴角都透着恩爱,眼睛亮晶晶的含着笑意,不是幸福是什么?

  “妈,你就说他有多贫,今天丫买了把绢花送我,还假惺惺说是永不凋零的爱。”

  “绢花怎么了,好看,耐用,还环保。说明人肖正实在,不搞虚头八脑的摆设,我看就挺好。”

  “您啊,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艳子,妈没别的说的,就盼着你好好过日子,平平安安一辈子。”

  周艳抱着妈妈:“妈,都听你的,我以后再也不折腾了,钱多钱少的,没那么重要,我看开了。”

  周艳妈选了一套大红玫瑰花的寝具,六件套,包括两个单枕套,一个双枕套,两条床单,一个被套。

  “这套好,颜色真喜庆,今天就换上。”

  周艳看一边挂着情侣睡衣,觉得很有趣,让服务员拿过来看看,周艳妈道:“这个也好,都帮我包起来。”

  周艳道:“这么艳,我怕他不肯穿。”

  “怎么不穿?”周艳妈以过来人的口气道:“男人在家都听老婆的,你让他穿他肯定穿。”

  两个人选好东西打道回府,肖正在厨房忙活,周艳妈妈放下东西帮周艳换床品,道:“今天就睡在一起吧,都结婚了,再让人肖正睡客房说不过去。”

  周艳往新床品上一躺,闭上眼睛想一想,她要如何过洞房这一关呢?叫肖正把她绑起来强上?

  周艳妈妈看女儿累了,带上门出去,周艳还真有点乏,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肖正把一切都准备好,进房前轻声敲了敲门,见没有动静,就推开门进去,周艳蜷缩着身体睡得正香,他心里一片柔软,现在是他肖正的妻子了呢。

  他坐在床沿,手撑在两侧居高临下的看她,周艳这个女人,很精致很美艳,谁娶了都勉不了要操心,媳妇太漂亮,可是易攻难守啊!

  “艳儿,艳儿?”他轻声呼唤。

  周艳翻个身,正面朝上,肖正在她的嘴上啄一下,一手从她的衣衫下摆伸入摩挲着腰部的皮肤,缓缓往上行进,快接近胸罩的时候被周艳一把拉住。

  “天还没黑呢,你就想作案不成?”

  “自己老婆,想什么时候做案,就什么时候做案。”

  “别闹了,快点起来,让爸妈看见不好。”

  肖正捉住她的小手,在嘴边亲一记,道:“他们去看戏了,民族宫的票,不到十一点回不来。”

  两个老人是给他们营造二人世界呢。

  “走,吃饭去,我准备半天呢。”肖正把她拉起来,推开卧房的门,正色的说:“周艳,我肖正什么都没有,但是我肯定会对你好,我也没有别的男人那么浪漫,可我愿意一辈子给你做饭。”

  门外,烛光摇曳,摆着四菜一汤,中间一个心型蛋糕,用巧克力酱写着:“老婆,我们结婚了!”

  周艳感动的想哭,吸吸鼻子道:“你做的吧,字写的可真难看。”

  肖正道:“这不是第一次嘛,业务不熟练。”

  周艳坐在椅子上,肖正从花瓶里抽出一朵绢花,单膝跪地,道:“周艳,咱们是合法夫妻了,晚上我可以了吧?”

  周艳扑哧一乐,道:“肖正同志,你这是求婚啊?”

  肖正不理她,正色道:“周艳,你答应吗?”

  “答应什么?”

  “答应让我上你的床。”

  “真不浪漫!”还很直白。

  “我身强体健,技术娴熟,能伺候你舒服,比什么不强啊?”

  床上,周艳紧紧的闭着眼睛,紧张极了,肖正怎么调动她,她都不湿润,曾经的噩梦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心收缩再收缩,一刻也不能放松,她一再告诉自己,身上的人是肖正,是她喜欢的男人,是要和她过一辈子的伴侣,他不会伤害她,可是这都没有用,肖正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把阴茎插入,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叹了口气坐起来。

  周艳睁开眼,拉住他的手,“你别失望,我们再试试好吗?”

  肖正打开床头的灯,捧住她的脸,问:“周艳,你回答我,你爱我吗?”

  “爱啊,不爱还嫁给你啊!”

  “对,你爱我,你得记住,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夫妻,我会对你好,一直疼你爱你,这你得记住。”

  周艳点点头,这她都知道,这世上,除了父母,再也没有人能像肖正对她这样真心了。

  肖正说:“我们开着灯做,你看着我的脸,心里不要有别人,只要想着我,想着我在爱你。”

  周艳伸手从抽屉里拿出杰世邦的润滑剂,她就怕自己新婚“掉链子”,所以事先准备了,这时下横心交给肖正,“用这个吧,一定能做的成,我试应试应就好了。”

  肖正道:“如果不行,我也可以等,但是你要努力走出阴影,好吗?”

  周艳摇头道:“我不要你等,你今天就可以行使当丈夫的权力。”

  肖正低下头来吻她,把舌头伸到她檀口里搅动,周艳颤抖起来,肖正拉开一点距离,“睁着你的眼睛,不要胡思乱想,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睁着眼睛看。”

  周艳把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到肖正挺直的鼻梁,还有深深的眼眶,这个男人真英俊,他在吻她,很激烈的那种吻,想把她拆解入腹似的,对了,她差点忘了,肖正是那种欲望很强烈的男人,以前每次和他做爱,她都有一种快要招架不住的感觉,她还曾经偷偷拿他和洋人比较过,觉得他并不逊色。

  “笑什么呢?老婆?”

  “没什么,老公。”

  “我这做爱呢,你严肃点!”

  “是,老公。”

  肖正改去进攻乳房,周艳看着他的头顶,头发乌黑浓密,他把自己的乳头含吮进去了,她觉得有些酸胀和酥麻,果然是看着比较不紧张,反而有些刺激,微微有电流通过一般,他的手伸到她两腿间拨弄,杰士邦凉凉的涂在两片花唇上,他的手指好灵活,在蜜洞口游弋,中指小心的探入,慢慢的往里插。

  “哦……”周艳呻吟一声,咬住唇。

  “放松,没事的,你适应的很快,宝贝,交给我,今天是新婚夜。”

  “好……的。”

  肖正跪起来,胯下那根阴茎又粗又硬,鼓鼓胀胀的挺着,他拉起周艳的手来抚摸,道:“它只会爱你,疼你,不会伤害你,我不是别人,我是你丈夫,你必须让我肏,你有这个义务。”

  “天啊,肖正,你可以再流氓一点吗?”

  “可以啊,等我干进去的时候,会再流氓一点的。”

  “啊─!”

  周艳叫起来,肖正拉起她一条大腿,把龟头对准,一触即发。

  “别紧张,看着我。”

  周艳望进他眼里,同时,肖正的龟头插入她的阴道,周艳闷哼一声,终于迎纳了他的粗壮。

  两个人蛇一般扭动,周艳哭了,肖正在她耳旁喃喃道:“别怕,宝贝,是我,是我,我是肖正,是你丈夫。”

  周艳泪眼朦胧,强迫自己两条腿打开,迎接他的冲撞,肖正屁股一耸一耸的往里插,他小心观察着周艳的表情,下身可不客气,强捣猛戳,一下一下的干她,欲望像出闸的猛兽,龟头一顶一顶的送入子宫口,被她紧紧的裹缠住,他舒服的想叹息,麻痒痒的感觉在阴囊处流窜。

  她看到他的喉结在滚动,全身肌肉奋起,粗大的阴茎塞满了她的阴道,她觉得好胀,好满,好充实,他的龟头顶在花心上,又酸又痒,磨得她想尖叫。

  “艳儿,艳儿,你真棒,夹死我,你下面的嘴可真会吸,我要忍不住了。”

  “肖正,哦……肖正。”

  “我真想干死你!”肖正掐住她的腰,塞了个枕头在下面,提起阴茎快速抽插,又深又狠,撞得周艳身子一蹿一蹿的,两人结合处啪啪的撞击声,大床摇晃的快散架。

  “啊……啊……”

  周艳完全沈浸在性爱所营造的梦幻里,所有的感觉集中在下身,他的阴茎插在自己体内,勇猛的抽动,龟头穿过宫颈,进到她身体的最终处……

  肖正暴喝一声,又大力的撞击两下,龟眼一张,精液射出来,抱着周艳不动了,周艳觉得下面暖烘烘的,一股激流带着热度冲入体内,肖正的唇覆上来,她把嘴张开,与他亲吻。

  “艳儿,你看,你能做到,性爱并不可怕,我也不是禽兽,我是你丈夫。”

  “你都说好几遍了,我知道你是我丈夫。”周艳在他唇上亲一记,两个人叠在一起不肯分开。

  “我是持证上岗,又不是无照驾驶,多说几遍怎么了?”

  肖正笑笑,动手揉弄她的胸部,大掌刚好盖过来,把软肉掬满手心。

  “拿来!”

  “什么啊?”

  “戒指呀!”求婚都没拿出来,上了床不会不认账吧?

  “这个啊……”肖正拖长声,看某女的脸色越来越臭,他在她胸上揉着,周艳啐他一口,道:“交不出戒指,你还揉什么揉,把狼爪子拿开。”

  “你别急啊,这多伤感情啊,戒指嘛,揉着揉着,它不就揉出来了嘛。”

  周艳一看,肖正把戒指圈套在她的乳头上了,简直气死人!

  (周艳篇完结)



正文 第七十章 脱险(上)



       李慕凡加快车速,窗外的行道树飞速的往后退,汪平伟他们的车也咬的很紧,最近的一辆,仅仅距离一个车身,它一直试图往悍马身上撞,以减低这边的车速和威胁他们把车停下,几次撞击的时候,车子被冲力撞的震动,再加上过快的车速,孙俏感觉一阵阵的晕眩。

  李慕凡向她看了一眼,见她小脸都白了,小手紧紧的抓着车顶的扶手,人靠在坐椅上打蔫,又看看后视镜里面穷追猛打的吉普车,他腾出一手,把手机仍给孙俏,道:“来,别闭着眼,越闭着它越晕,起来帮我给哥们打个电话。”

  说真的,他不怕汪平伟,要就他一个人,和他们拼了都可以,但是身边还有孙俏,他不能让她受一点伤,也不能让她落汪平伟这种禽兽手里。

  孙俏刚接过来,感觉车身猛地又是一震,向左偏移,手机摔了下去,李慕凡不敢大意,连忙收拾心神,专注开车,孙俏弯了身子把手机捡起来,有些担心的问:“李慕凡,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汪平伟这孙子就是一条狗,会叫两声就以为自己能咬人了!

  别怕,给我哥们打电话,让他增援我们。“

  孙俏调出李慕凡的通话记录。

  他说:“找邵子扬。”

  孙俏按下播出键,无奈邵子扬不接,她心里想,这要怎么办?难道要跟李慕凡死在一起嘛?她看着他的侧脸,那直挺的鼻梁和抿住的嘴唇。

  其实情况没有那么糟糕,李慕凡选择高速路行驶,路上车辆不多,甩开后面追赶的车辆相对容易些,而且一路开过来,与汪平伟等人展开公路追逐战,已经被测速仪拍下来,并引起了警方巡逻车的注意,就在孙俏播打求救电话的时候,李慕凡已经看到有警车跟上来,看到人民警察出现,他觉得他们还是很可爱,也许用不着哥们帮忙,这帮孙子也就知难而退了。

  果不其然,又过了一个收费站以后,孙俏发现,后面紧追不舍的越野车减速了,汪平伟降下车窗,把手伸出窗外,竖起中指,向他们晃了晃。

  “这孙子,也就这点能耐。”李慕凡嗤之以鼻。

  “前方车辆,请你靠边停车,接受检查。”

  后面警车的喇叭向他们喊话,李慕凡当然愿意配合警方,本来超速也不是他愿意的,他一直是非常遵守交通法规的。

  可是就在他松开油门,准备刹车之际,却出乎意料的发现,刹车出了故障,无论他怎么踩,它都没有反应,只得继续往前开,孙俏也发现不对劲儿,和他对视一眼,李慕凡苦笑着摇摇头。

  此时,警车追上他们,再次要求他们靠边停车,李慕凡降下车窗,像交警坦诚刹车失灵,恐怕要等油箱里的油消耗掉才能停下,于是路上出现这么一个景观,巡警的索纳塔矫车给后面的悍马SUV 开着道,开过一个又一个收费站。

  “再开就到秦皇岛了。”李慕凡看了一眼路标,孙俏抿着嘴儿不说话,他笑笑握住她的手:“高兴一点,就当兜风了。”

  孙俏心烦意乱,也没想到要把手拿出来,撅了撅嘴道:“你别乱开玩笑了。”

  李慕凡只当她是撒娇,心情还不错。

  “别担心,没事的。”

  孙俏开口,“那个汪平伟……”

  “以后离他远点,听到没有?”李慕凡捶了一下方向盘,看一眼路标,上面写着,距秦皇岛还有1KM ,恨道:“我跟这孙子没完。”

  孙俏想了一下,说:“我不想看你好勇斗狠的,弄出人命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昨天你打了我,今天我就要打回去,明天你又更狠的打回来,这早晚得出人命。

  她大概猜到昨天发生了什么,肯定是那个汪平伟下药后对她不规矩,让李慕凡给打了,今天才找他们寻仇来了。

  汪平伟固然很人渣,打他一点都不冤屈,可是犯不着为这种人犯错误。

  李慕凡撇了撇嘴,道:“你不要他的命,他还想要我的命呢?你就那么不待见我,想我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死了你就清静了对吧?”

  “胡说!”孙俏气得瞪眼,叫道:“李慕凡,你怎么不懂好赖话呢?谁想让你死啦?!”

  “好好,别急,我就那么一说。”

  “说说也不行。”

  “好,那叫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就算我想不计较,那汪平伟也不见得就能收手,这路人,不报复回来不可能甘心的,人善只能被欺,懂吗?”

  李慕凡见她恼了,给她解释,伸手过来捏了捏她的小手,孙俏瞪他一眼,道:“你好好开你的车。”

  都什么时候了还吃她豆腐。

  “嗯。”他应一声,没两分钟又去摸她的头发。

  巡警从后视镜看见他们的动作,以为小俩口在打情骂俏,叹自己命苦,也没拉个人来说说话。

  跑了快三百公里,油表终于见了底,把车停在紧急停车带,放好标志等拖车公司的人来拉,李慕凡带着孙俏乘巡警的车回城。

  孙俏的心落回肚子里,觉得很疲乏,头靠在椅背上,没多久就睡着了,李慕凡看着她倔强的小脸,有些不是滋味,她怎么就离得那么远了呢?怎么才能把她的心拉回来?他一时觉得两人贴的很近,和从前一样的近,好像从没有隔阂,一时又觉得很远,远隔重山,怎么也翻越不了,要怎么能改变现状呢?

  他皱皱眉,将她的头放到自己肩膀上,孙俏没睡实,感觉李慕凡先是给自己整理头发,将发丝理到耳侧,然后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抚触,一下一下的,很轻柔。

  巡警把车开到加油站加油,顺便看了一眼相互依偎的年轻男女,有些哭笑不得,本来以为是有人飙车超速,结果却闹出了刑事案件,他跟着这对事主跑了老远的路,还得负责把人给拉回来,看看人家,睡得多香啊,合着就他一个倒霉的。

  李慕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枕在孙俏腿上,他抖抖精神坐起来。

  “醒了?”孙俏转过头。

  “这是到哪儿啦?”

  巡警回头道:“睡好啦?这都进四环了,看吧,这会儿正堵的要命。”

  李慕凡有点不好意思,但他不太会说客套话,从小长到大,父亲官运亨通,到是尽听别人说些客套话。

  孙俏连忙向巡警到谢,巡警说:“回去赶紧报案,这蓄意破坏刹车可不是小事,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吗?是不是就追车的那帮人?”

  李慕凡点点头,道:“有些头绪了,我们去公安局说吧。”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没事不会和儿子联系的李部长打来电话,他看一眼显示就望向孙俏,声音平涩的问:“你要接吗?”

  孙俏把头一扭,不说话。

  李慕凡按了静音。

  电话消停不到半分钟,进来一条短信:孙俏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正文 第七十章 脱险(下)H



       李慕凡把短信拿给孙俏看,孙俏皱了一下眉头把电话回拨过去。

  “喂?”

  李慕凡发现,孙俏接电话的时候,有些刻意的回避自己,语焉不祥的支应着,答复那边的词包括:“嗯,哦,行,我知道了。”

  他嘲笑自己还没有他老爹拿女人有办法,她这时结束电话递回过来,他揉揉她的头发,道:“原来你也挺乖顺的,怎么就在我这里宁啊?”

  孙俏一愣,知道李慕凡误会了,可是不误会又能怎么样?她和李淮仁本来就是乱七八糟的搅在一起,跳进黄浦江里也洗不清,还不如不解释了,这感觉让人无力,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其实自从惹上这对父子,她的生活便完全脱轨,她所经历的,根本不是一个十八岁女孩子可以想像的,同时也是绝对会被道德伦理所不耻的。

  她看了他一眼,道:“你爸爸不让去公安局报案,说有话对你说。”

  李慕凡想了一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汪平伟估计是怕事情败露,找了汪主席出面说情,李淮仁现在正筹备着下界选举进中央政治局的事情,为政途辅路,他得卖给汪主席一个面子,汪主席职衔上虽然是挂得闲差,但是层层重重的官场关系网里,不少人都是他在做市委书记的时候培植起来的,也不能小看了。

  所以,两个人不但没有去报案,还要和李淮仁一起,同汪主席一桌吃饭。

  估计是怕饭桌上再打起来,汪平伟没有露面,汪主席打量一下李慕凡,又看看孙俏,笑得一脸和蔼,道:“小孩子不懂事,都是闹着玩的,你们两个别往心里去啊,就当是看叔叔的面子,不要和平伟当真。”

  孙俏对汪主席这张脸还是有印象的,作为全国政协的副主席,他也经常出现在新闻联播里,那时她觉得他看起来很慈祥,而且在当市委书记期间也确实为市民办了不少好事实事,现在看来,当官的,都不能从表面上一概而论。

  这时汪主席又对李淮仁说:“淮仁,孩子们都大了,咱们也老了,人民公仆当了大半辈子,但是日子过得还是不消停啊,岁数大了,就怕孩子们走错路,这比自己走错误都危险,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走错,那可是难辞其咎啊!”

  “老汪,你说的也正是我想的,咱们这一代,过的小心翼翼的,生怕对不起老百姓,怕给人戳脊梁骨,可是孩子们呢?却老拿自己当特权阶级,以为出了事就一定能有人给兜着,干什么都无法无天的,知法还要犯法,一点原则都没有。

  当然,慕凡这孩子,也让我给惯的脾气暴躁,他从小就没吃过什么亏,和孙俏感情又很好……不过,打人还是不对的。“

  他这一番话,其实就是各打五十大板,表面上虽然接受了汪主席的说法,但是前因后果他一点也不糊涂,也不允许汪主席装糊涂。

  李淮仁停顿的时候,看了一眼李慕凡,那是警告的眼神,然后抬手给孙俏盛了一碗汤,这个细节汪主席没有忽略,他抬头的时候,发现李慕凡正在看着自己,那眼神真叫一个讽刺,这使得他心里极其不舒服。

  他讪讪的笑了笑,看了看李淮仁,道:“这两个孩子,好事快近了吧?”

  李淮仁道:“好男孩志在四方,当然要先立业再成家,不过,什么时候办喜事我肯定得给老哥哥你去个信儿。”

  孙俏很疑惑,李淮仁的这种说法,似乎是认同她是李慕凡的女朋友了,那她签下的婚前协议,又说明什么呢?李淮仁这个男人,她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了。

  同一样的一席话,李慕凡听起来又是另一番释意,他突然觉得心跳的很快。

  “好啊好啊!这真是好事,到时候我一定包个大红包。”汪主席笑的开怀,道:“老弟,你这个准儿媳妇好啊,又高挑又漂亮,我们就是没想到你会选一个模特做儿媳,真是平易近人哪!平伟那孩子,办事不牢靠,还爱和小明星传点绯闻,一天花边新闻要是没有他,他就浑身不对劲儿,就这个出息,我回去再教育他。”

  孙俏吃的很少,就听着两个官场老手打官腔,说场面话,她偶尔视线同李慕凡交汇,都发现他嘴角挂着讽刺的笑,眼神变得极冷淡,好像说不出的厌恶。

  吃完饭,汪主席坐车先走,李淮仁站起来对孙俏说:“今天别回去了。”这句话似乎不容反驳,李慕凡刚想说什么,李淮仁又道:“你也跟我回家去。”

  李淮仁打发了司机回家,由李慕凡驾车,父子俩坐在前排,孙俏独坐后面,一路往位于近郊的别墅开去。

  李慕凡看看北京繁华的夜景,又在后视镜看了一眼疲惫的孙俏,怪声怪气的对李淮仁道:“关于汪平伟的问题,我想您得有个心理准备,您能容,我却未必。”

  李淮仁斥责道:“胡闹!你还想要怎么样,你把人打成那样,还想干嘛?不出人命不死心是吧?我以前就是这么教你的?凡事都用武力解决?嗯?”

  “打他?杀他都不多!你知道他对孙俏都做了些什么?你就无动于衷?”

  李淮仁给噎住,想了想,缓下脸色,道:“孙俏是受了委屈,不过不是没酿成悲剧嘛,你人也打了,气也出了,这事就算了,别折腾了,咱们家这点事也不光彩,真要让有心人惦记上了,把内幕揭出来,你就省心了?”再说,汪平伟这种人,往后再收拾也不迟,根本不急于一时,但是这话他没说,他怕李慕凡沈不住气,非得这个时候办他。

  “您也怕丢人?”李慕凡“嗤”地一笑,他看见孙俏眼内一闪而逝的、受伤的神情,对李淮仁讽刺道:“还内幕,都什么内幕啊?您说说,也让我见识见识。”

  “李慕凡,我是你爸爸,你少给我说话夹枪带棒的,孙俏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我没什么对不起你的!”

  “你的女人?你敢和外界说嘛?你要是敢,刚刚和汪主席吃饭的时候干嘛去了?汪主席说她是你儿媳妇的时候,你怎么不纠正说她是你女人呢?你敢吗?你就光明正大了?我看你是怕政治局委员选不上吧?”

  李淮仁吼完了李慕凡吼,脖子上的青筋都显现出来,孙俏看着父子两个脸红脖子粗的较上劲儿,心里却奇妙的觉得有一种快感,她想,一直是你们在逼我,让我难受,现在终于轮到你们了。

  李淮仁气得不轻,不过既然摊牌了,总比三个人在底下互相猜疑好,那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你只要知道它在那,就算不会引爆,心里也还是不踏实。

  “孙俏的事情,让我再想想,你们跟我回去,今天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都明天再说。”

  别墅房间很多,李淮仁并没有要求孙俏同他一个房间,当然也不会安排她和李慕凡住,为了三个人的面子,还是各住一间,这个安排不能说皆大欢喜,但是也可以接受。

  本来他也想同李慕凡把事情谈开,但是他的一些想法,他怀疑他接受不了,同时孙俏也接受不了,所以他要再想想,至于要怎么做,那就更是后话了。

  孙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这对父子到底要拿她怎么样,她心里没有底,和李淮仁的协议,李慕凡肯定不会轻易接受,她讨厌与他没完没了的纠缠,中间再加上一个李淮仁,与老子儿子都有染,这太恶心了,意识到今晚他们都在一个屋檐底下住着,这让人难以呼吸,有时她甚至卑劣的偷偷希望,李淮仁在视察灾情时被洪水冲走,或是李慕凡出国,再也不回来,这样她就不用面对他们,至少会有一个新生活吧。

  北京的秋天是干燥多风的,孙俏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干醒了,觉得嗓子不舒服,又痒又涩,可能是床头的加湿器里没有水了,想了想,还是起来,去厨房喝点水,顺手再给加湿器添点水。

  她穿上外袍汲着拖鞋往出走,在走廊上被外力一拉,收拾不住的冲进一个温热的胸膛,她吓得要尖叫,却被一双大手及时捂住。

  “别叫,是我。”

  李慕凡拍上门,在黑夜里看着孙俏,对着她的小嘴儿吻下去,吸着她的唇瓣,又软又甜,大手覆在她胸口上揉捏,么指绕着乳头划圈,她“嗯嗯”的哼叫,扭动,蹬喘,挣扎,但是不及他的力气大,李慕凡的手伸进孙俏的睡裙里,把内裤扒下去,用脚一踩,同时拉起一条白晰修长的大腿,把孙俏压在门板上,粗硕的龟头抵送,就这样,以站姿进入她。

  “啊─!”孙俏尖叫一声,他的粗大送进来,她不够湿,却也不太疼,但是很胀,非常胀,阴道一下子就全撑开了。

  李慕凡粗鲁的抽送,疯狂的冲撞,孙俏的捶打反抗都好像是在给他助威似,他往她花心处顶,磨得火辣辣的烧灼,龟头一下一下的刺穿,使得她的小腹一揪一提的疼,他“哦、哦”的大吼,屁股一耸一耸的戳入,顶得她的身体在门板上一蹿一蹿的,任何女人,在这样激烈的交媾中,就算是不舒服的,也会有强烈的反应,孙俏觉得她的体液,就这样不知羞耻的奔流下来,打湿两人的结合处,随着他的动作“唧唧”的应合着。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双臂已经挽住他的脖子,而他也将她的另一条腿抬到腰间,在黑暗中抽插,喘息,交缠,冲撞,收缩,释放。

  当激情平复的时候,他说:“孙俏,有什么问题都交给我,你要对我有信心。”

  孙俏苦笑,“你爸爸不会同意的,而且,我们也回不去了,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和你,都变了。”

  “如果他不反对,你会不会跟我?”李慕凡只担心孙俏心里还有疙瘩。

  “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往事历历在目,李慕凡固执起来,比一牛头还倔强,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惹他不高兴了,他又会来伤害她,让她难受。

  经历了这几年,她就有一点认识,那就是男人有时候不是那么好讲理的,他们就仗着自己力气大,逼迫女人服从,就像刚刚那样,不管她配合与否,他都有办法达成目的。

  “孙俏。”他叫她。

  “你睡吧,我回去了。”

  孙俏整理好睡衣,拨了拨头发,打开房门,李慕凡拉了一下她的胳膊,孙俏一顿,但是没回头,只叹了口气。

  他觉得身心疲惫,而且就算现在把她留下,也解决不了什么实质问题,不如各自冷静,但是他相信,孙俏对他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孙俏到饮水机打了一杯水,润了润喉咙,在黑暗的厨房里愣了一会儿神,觉得有些凉了,就走回房间,她坐在床沿,把睡衣的外披脱下来,掀起被子平躺下去,刚想翻个身变成侧睡,旁边竟然伸出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她惊喘,瞪大眼,看见李淮仁那张脸,还有他黑暗中阴恻恻的眼神,他温暖干燥的大手从她的小腿抚到大腿,再从大腿抚到腿间,她突然联想到某种湿凉的爬行动物。

  “大半夜不在房里呆着,内裤也不穿,你干嘛去了?”

  李淮仁在她的腿间蘸了蘸,孙俏觉得又有一些没有拭干净的精液就这样不经意的流出来。



正文 第七十一章 侮辱与灾难(中H)



       孙俏的脑袋“嗡嗡”作响,巨大的羞辱使她脸发烧,更是气得手指尖都打颤,心跳的像擂鼓,李淮仁的手掌沿着她柔腻的曲线往上行进,抚过平坦的小腹,指尖在肚脐上点了点、挖了挖,又往上,摸她细弱的肋骨,轻微碰触到美好乳房的下缘,孙俏的身体紧绷,仿佛一触即发,继而“啪”的一声断裂开来,同时,空气中也传来清脆的一声响,她突然觉着手疼,麻辣辣的烧,这才发现,她忍无可忍之下,扇了李淮仁一巴掌。

  李淮仁让孙俏给打的一愣,可不知为什么,他并不生气,孙俏“炸毛”的样子很有趣,比她平常死气沈沈的干躺着“受刑”有趣多了,他嘿嘿一笑,缠上来,翻身压到她身上,孙俏挣扎扭动,李淮仁俯下脸孔,强行亲嘴,孙俏反抗,小细胳膊一边推一边打,嘴里“呜呜呜”的叫,她才刚与李慕凡有了肌肤之亲,这会儿再接纳另一个男人,这种淫乱实在不是她所能想象的,最要命的,他们又是父子关系,这让她恶心、反胃,羞耻的想立刻从这里消失不见,她甚至于希望立刻就发生地震,把她活埋了化成灰到还干净些。

  李淮仁笑谑道:“你个小家夥,跟我折腾什么?你力气能有我大吗?”

  “呜呜……放开……你放开我!”

  “又不是在室女,没让男人操过,你装什么清纯,还是儿子技术比老子好,你嫌气我?”

  “李淮仁,你畜生!你不是人!”

  “好好好,乖乖,你哭什么,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说重了你又不乐意,你当你还是黄花闺女呢?你侍候我,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还别扭什么呢?不就这点事儿嘛!你跟我儿子好,让他操你的骚逼,我还没不乐意呢,你到要立贞洁牌坊了!”

  孙俏竖起尖指甲,给他身上挠了几个血道子,挺起脖子,声嘶力竭的大吼,“狗屁!你个臭流氓,老混蛋,你们全家都是畜生、畜生……啊─!”

  孙俏凄厉的吼叫,整个人陷入癫狂。

  李淮仁骂痛快了,觉着很解气,又很助兴,手伸进裤裆里掏东西,发现那龟头肿胀的都有蘑菇伞盖子似的大小了,孙俏察觉他的意图,又骂又打,在床上蛇一样扭动,不叫他得逞,李淮仁两只手束住她脖子,孙俏脸都憋红了,老男人趁火打劫,拉起她一条洁白的大腿,就把阴茎顶进去,那紧缩的花茎迅速被粗硬的阳物撑开,和着李慕凡射进去的精液,顺滑无比,李淮仁掐着孙俏的小腰,疯狂的抽动,猛顶她花心,这种乱人伦的感觉非常刺激,你要说孙俏是儿子的女朋友吧,他的行为就属于“扒锅灰”,你要说孙俏是他老婆吧,那孙俏又和自己儿子有奸情,才刚刚让自己亲儿子戴了“绿帽子”,李淮仁以前不觉这样刺激,但如今他不这样想了,从插入到达高潮的顶峰,不过短短五六分钟,可见这种刺激有多强烈,尤其更伴随着李慕凡在门外一下急过一下的敲门声,那闷雷似的声响,好像下一秒就能把沈重的实木门捶破似的。

  “李淮仁,你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孙俏被李淮仁拱的一蹿一蹿的,腰都要断了,她的花心被强硬粗壮的龟头戳的收缩起来,严严实实的包裹住男根,就好像是咬住不放一样,李淮仁就在这样巨大的刺激中射了精,她的眼泪流下来,李淮仁倒在她身上喘着气。

  李慕凡踹了几脚门,大门纹丝不动,他拍的手掌虎口都裂了,也没把门砸开,突然想起书房里有别墅所有房间的钥匙,他飞跑过去去取,把抽屉拉出来扣在地上,钥匙“哗啦啦”的掉落,他抓起来就往回跑,这时李淮仁已经提上裤子,一副餍足的表情,开门出来正与李慕凡撞上,李慕凡急红了眼,上去照他下巴就是一个勾拳,把李淮仁打倒在地,他又冲进去找孙俏,李淮仁站起来,摸了摸嘴巴,一手血。

  “孙俏,孙俏,你怎么了?”李慕凡把她抱在怀里,发现她衣衫都给撕破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敞开着,红肿的阴唇比平常大了两倍还不止,白腻腻的精液儿正往出流……

  “你等着,我去杀了他!”

  孙俏突然挺起身体,一口咬住李慕凡的肩头,咬得他破皮流血,钻心的疼,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但李慕凡清清楚楚的听到她骂他畜生,她咒他去死,咒他们姓李的都不得好死!

  “孙俏,我会让他得到教训的,我以后都不让他骚扰你!”

  “滚!你滚!都给我滚!滚!滚!滚──!!”最后一个滚字,她已经叫不出声音,人倒下去,就像倒塌的房舍,裂碎成一片片,再也拼凑不起来。

  李慕凡想寻仇,李淮仁可不想这个时候和儿子硬碰硬,再说,他挨了儿子一拳,脸上有伤,恐怕明天部里的会议都要让副部长主持,他驾车来到市区的公寓躲避,顺便布置工作。

  李慕凡没有逮到李淮仁,俗话说狡兔三窟,他平时对父亲关心的又少,除了郊区别墅和国家分配的一处三室一厅的居室外,李淮仁还有一些藏身处是他不了解的,他气的拍打方向盘,觉得自己特别不男人,居然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遭到父亲的侮辱。

  想起孙俏,他突然惊醒,立即开车往回赶,这个时候,她肯定需要安慰,他不应该擅自离开,他所承受的和孙俏比起来根本不算个事,她一个小姑娘,花一般的年纪,就直面社会的阴暗,人性的丑恶,她一定对人生很失望,对他们李家两个男人很痛恨。

  回到别墅,房子里空无一人,他觉得自己的心也空了,但是他没有时间去体味这种恐慌,他必须找到孙俏,证明她安好,他沿着路一直找一直找,找到快天亮,也没寻着个人影,一再的失望让他颓废,越来越厌弃自己,把车停在路边,从便民小超市买了一包烟,他的习惯很好,烟是早就不沾的,酒也喝的少,但是他现在急需什么东西来镇定自己焦虑的神经,哪怕是毒物,只要能解忧,他想现在他都会吃下去。

  于是,街上早起晨练的大爷大妈们,就不免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一个长得很一表人才的大小夥子,眉头不展的靠着车吸烟,第一二口,被呛的腰都直不起来,一个劲儿的咳嗽,然后就习惯适应了,一口接一口,一根接一根。

  “这小夥子,怕是有什么烦心事吧,哪有这样抽烟的,多毁身体啊!”

  “是啊,大清晨的,小年轻不是都爱睡懒觉吗?他怎么不睡觉跑到大街上吸烟来了?”

  两个中老年妇女看着李慕凡,觉得很稀奇,一个练太极剑的大爷看了她们一眼,道:“你们女人啊,就是爱多管嫌事,人家抽不抽烟,什么时候抽烟,怎么抽烟,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李慕凡捻熄手里最后一根烟,扔进垃圾筒里,打开车门坐到车上,他决定还是到孙俏家里去看一下,说不定她回去了,她一个女孩子,受了伤,最有可能的就是寻求父母的庇护,就算父母为她做不了什么事,但是只要呆在他们身边,心里安慰还是有的,他不应该把事情全往最糟糕的地方去怀疑,至少要把能找的地方都找过再说。

  和他想像的一致,孙俏后半夜还是回到家里了,轻手轻脚的进门,她不敢惊动父母,怕他们看到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到淋浴间狠狠的把自己刷脱一层皮后,她疲惫的在自己床上睡去,一夜梦魇,醒来一身冷汗,喉咙干哑,头晕耳鸣,浑身无力,如果判断不出错的话,她应该是感染了风寒,这时开始低烧了。

  李慕凡到家里找她,她是知道的,母亲进房间来叫,她就闭上眼装睡,时候不大,便听到他告辞走人的声音,她一颗吊着的心放下来,复又睡去。

  做为一名艺人,她能好好休息的时间并不多,尤其眼下正是大红大紫的时候,无论内心有多伤痛,她还是对刚刚签约的经纪公司和世界小姐的那顶桂冠负有责任,所以一通要求她参与公益损助晚会的电话打过来。

  这台晚会,旨在帮助前不久发生暴雨洪灾泥石流的甘肃曲舟灾区,动员社会各界人员捐款捐物,积极参与灾后重建,为受灾群众排忧解难,再建家园。

  副导演对孙俏说,天后级歌手梁以惠本来要压轴献唱的,但是她上个月已经带着一千万的求灾物资赶赴曲舟,现在那边好多路都被泥石流封死了,一时半会儿的也回不来,要求孙俏顶她的位子。

  孙俏答应的很痛快,不就是为同胞唱首歌吗?身为艺人,她很愿意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而且她应该可以做的更多,她对副导演说,晚会结束以后,她会跟以惠一样奔赴灾区,安抚受灾群众,尽自己一份心力。

  副导演觉得孙俏和梁以惠挺让人费解的,有些艺人说大话,献假爱心,明明就捐个一二十万,偏偏说捐资百万千万,这两个小姑娘呢,不但拿款捐物,连人都要搭进去,现在去灾区,那是吃也吃不上,喝也喝不上,车都开不进去,还很有可能有去无回,触目所及,是荒山薄地,满目疮痍,他看着孙俏的背影,叹了口气,都是生长在中华旗志下的儿女,做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孙俏捐出了刚拿到手的一百万广告代言费,同时向救助儿童的基金会发出请求,要求担任其形像大使,在晚会上为灾区饥饿失学的儿童募捐,帮助他们渡过难关,重建校舍,重拾书本。

  李淮仁知道她要去灾区的消息,急的要命,无奈孙俏根本不接他的电话,他给孙俏父母说了灾区条件艰苦,困难重重,孙俏一个弱女子,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让人操心,孙父说:咱们做人做事,要讲信誉,孙俏这丫头办这个事是欠考虑,但是已经答应的事情怎么能不履行?孙母也不愿意让孙俏去,但是理由和孙父一样,说话要算话,还是支持孙俏一诺千金。

  李慕凡去电视台堵过孙俏几回,但是都没有逮着,他不想借父亲的光公开向电视台讨人,也不想给孙俏再惹什么绯闻,而演员都有演员通道,好几天的蹲守让他见着不少名人,只是没碰上孙俏,再去孙家,时间也都没赶上,孙俏不是去了台里,就是在基金会办事呢。

  孙俏走之前,两人没能见上一面,再见,竟是在条件艰苦的曲舟。好在新闻里,时常可以看到她的身影,看到她把救灾物资带到灾区,看到她组织志愿者向灾民发放,看到她参加了红十字会,为受伤的民众和战士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确定了孙俏的确切方位,李慕凡乘飞机飞往苏州,再从苏州乘火车到天水,再转汽车到曲舟,整整折腾了两天两夜,他一点也不觉得疲累,离孙俏更近一分,都让他觉得踏实。

  到达灾区的时候,正是一天清晨,四处是死一般的静,到处是倒塌的房屋,空气里难闻的气味,像是腐尸或是人畜排泄物的味道,和灾民一打听,原来政府为了防止疫情的爆发,防患未然,正在处里死亡的生畜。

  红十字会的临时点并不难找,受伤灾民和受伤战士被搬进搬出的收治和安置,他说他是孙俏的家属,也是一起来做志愿者的,红十字会的王主任说孙俏去别临时居住点发放物资去了,如果他愿意,也可以参与志愿队伍,一同帮忙搬运物资。

  李慕凡想,反正自己已经来了,早见一时晚见一时没有区别,在灾难面前,人变得如此渺小,但也空前的团结,当他看到啼哭的妇女和儿童,失去儿子的老父母,都不免感到难受,希望为他们做些什么。

  他帮其它志愿者把方便食品和纯净水装到推车上,然后三个人一组推往其它的临时居住点,其间需要翻山过河,走十七八里的路,他想,孙俏一个小姑娘,她怎么吃得了这种苦?

  等把手头的物资都发完了,沿着山路返回,这一天都过去了,太阳下了山,灾民已经在临时居住点前面生了火在烧水,方便面的香味四处飘散,灾民天天吃这个,脸上表情麻木,可他饿了一天了,到觉得挺香的,回到红十字会找孙俏,她居然还没回来,王主任也着了急,说和孙俏去的那二名同志也都没回来,连忙派人去找,这天都黑了,路又不好走,可别出什么事儿,说的李慕凡心里没着没落,问清孙俏是走哪条路,扭头就出去找。

  他一面走一面喊,天越来越黑,他用手机当手电照着路,深一脚浅一脚的在路上走,好几次差点绊倒,更倒霉的是,天空出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两个惊雷好似在头顶上炸开似的,然后是爆雨来袭,豆大的雨势砸下来,他瞬间就被淋成了落汤鸡。

  “孙俏──!孙俏──!”他扯着脖子高声大喊,再找不着人,可真有危险了。

  孙俏把湿透的头发拨到一旁,她伏低身子,拼命向翻到石坡下面的同志伸出手,另一名同志也伸着手去够那名同志,在石坡下面的同志,一手紧紧攀着石壁,一手伸着指尖去够他们。

  “刘勇,加把劲儿,别往下看,使出吃奶的劲儿上来啊!”

  “要不你们走吧,别管我了。”刘勇觉得快没有力气了,他也是不得已,如果能活着,谁愿意放弃呢?

  “快别瞎说,你不会有事的,我们都不会放弃你的!”

  “老天爷要我刘勇今天死,我就活不到明天,你看这雨,就是给我送葬的!”

  “胡说!哪有什么老天爷!”

  孙俏大急,又往出探出身子,旁边的赵胜平一把抓住她:“你一个女同志,本来没多少力气,等会我够到他,你一快帮忙往上拉,可别再添乱,雨这么大,路这么滑,已经掉下去一个,你也想掉下去吗?”

  原来三人运输完物资,在回来的路上,刘勇踩到一快松动的石头,脚一滑,翻到石坡下面,好在他是战士,力气不小,及时抓住一块突出的石壁,半个膀子攀在上面,这才多坚持了一会儿,不过如果再没有救援成功,他一松手,下面就是万丈的深渊。

  “你听,孙俏,好像有人在叫你。”

  孙俏竖起耳朵,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这声暗,她是绝对不会认错的,不过,现如今,有人生命垂危,她也顾及不了那么多,赶紧扬声应喝。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李慕凡听闻大喜,赶紧跑过来,加入营救,他和那名叫赵胜平的战士把长裤脱下来,拧成绳系在一起,一齐同心协力把刘勇拉了上来,脱险后,几人都是一身冷汗,暴雨在脸上冲刷,雷声震天的响,闪电划破天际,他和孙俏在黑夜里相看无言,默默的抱在一起。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和好如初(低H)



       孙俏在李慕凡怀里无声落泪,刚刚的紧张和焦急现在全化成委屈,李慕凡拍着她的背轻轻安慰,赵胜平给刘勇检查伤口,发现他的小腿在翻到石坡下的时候,被崖缝里长出的枝丫划破了,划口还挺深,要打破伤风才行。

  “你还能走吗?”刘赵胜平问刘勇,刘勇不在乎的说道:“这点小伤算什么,只要有命在,怎么不是好汉一条啊!”

  李慕凡想起来,也给孙俏检查了一下,身上到没什么伤,就是脚磨破了,后脚踝挫掉一大块皮,还在流血。

  “走吧,我背你。”李慕凡蹲下身子,示意孙俏上来。

  孙俏道:“不用,我自己能走。”

  “没事,解放军同志又不会笑话你。”

  刘勇道:“你们是恋人吧?”

  赵胜平扶着刘勇,“你看看人家这一对,多有爱心啊,小姑娘那么坚强。”

  李慕凡看看孙俏,见她抿着嘴不答,叉开话题,道:“快点上来吧,天这么黑,得赶紧回去,我还饿着肚子呢。”

  孙俏没法,只好爬上他的背,李慕凡一米九几的身高,又是打篮球的好手,肩膀尤其宽阔,趴在上面到是很舒服。

  “瞧你瘦的,跟小猫似的,就这么跑到灾区来,没少给解放军同志添乱吧?”

  刘勇道:“哪啊,孙同志很有”指挥作战“的经验,帮了不少忙,就是体力差点。”每天和孙俏一起分发物资,比其它组的同志慢是要慢一点,但是孙俏组织的好,又有亲和力,灾民都喜欢她。

  四个人一起回到临时居住点,王主任总算松了一口气,给他们烧了热水,孙俏处理好伤口,端了几盒面去泡,李慕凡看她忙进忙出的身影,觉得生活待人还是宽厚的。

  孙俏把面端给刘勇,道:“刘同志,明天你休息一天吧,你这伤最好还是缝合一下,在这里等军医来处理,分发物资的事情,交给他就行了。”她指了一下李慕凡。

  李慕凡道:“对啊,我去就行,你别动了。”

  刘勇道:“这点小伤算什么,我去年抗洪抢险的时候……”

  赵胜平捅了捅他,笑道:“人家小两口让你休息你就休息,怎么还想当电灯泡啊?”

  刘勇挠挠脑袋,嘿嘿的傻乐,说:“我这不是没反应过来嘛,那就谢谢了,我歇一天。”

  孙俏不好意思了,站起来:“你们吃着,我给你们拿水去。”

  赵胜平问李慕凡:“要好好几年了吧?什么时候结婚啊。”

  李慕凡用筷子挑挑面,想了想,道:“也快了。”

  赵胜平羡慕道:“同志!你真行,我们在部队里虽然闭塞,但是电视还是可以看的,孙同志打败好些国家的洋美人,可是大名鼎鼎的世界小姐呢。”

  刘勇也应和,道:“孙同志真的很漂亮,完全天然美女,比化妆化出来的假美女强百分了。”

  孙俏这些天和灾区人民在一起,同吃同睡,每天脚不沾地的奔忙,连个热水澡也没洗,为了节约生活用水,甚至脸也只能洗一遍,就更甭提化什么妆了,在这样坚苦的条件下,你就是黑山老妖也得打回原形。

  赵胜平又道:“关键是心地善良,还特别能吃苦。”

  “对啊,孩子们也都喜欢她,叫她美女姐姐。”

  其实战士们更是偷偷地爱慕她,不过这一点,赵胜平和刘勇可不敢告诉李慕凡,像孙俏这样漂亮善良的女孩子,是每个男人心目里最佳的媳妇人选。

  孙俏拿了矿泉水回来,分给每人一瓶,问:“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李慕凡拉了她坐在自己身边,道:“还能聊什么,孙俏同志表彰大会呗。”

  孙俏偷偷的打他一下,李慕凡接住她的小拳头,握在手心里,刘勇和赵胜平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表情,都说很困很乏,要睡了,把地方交给小两口单独说点悄悄话。

  李慕凡见他们走远了,把孙俏搂到怀里,小声问:“还生我的气吗?”

  孙俏靠在他怀里,摇了摇头,“这些天虽然忙,但我想通了很多东西,在灾难面前,人变的非常脆弱和渺小,生死只是一瞬间。”她抬头看一眼李慕凡,又说:“你知道吗?就在这个临时居住点的灾民里,有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在泥石流来的时候,她没有光顾着自己逃生,而是用弱小的身躯把小她四岁的弟弟也给背出来了,她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孩子,她用自己的勇敢救了弟弟的一条命,真令人敬佩。”

  李慕凡点点头,“是啊,这小孩子是英雄。”

  “我想说的是,人的一生真是挺短暂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遇到什么事情,这场灾难来的这么突然,死去的人什么年龄段的没有啊?还有一个已经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男孩子,就这么去了,他家里人心痛的哭晕好几回,真是命运多舛。”

  李慕凡知道她是被震撼了,想通了,他应该感谢这场灾难给孙俏的启示,让他们可以少走一段弯路,早些见到光明。

  他揽紧孙俏,道:“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我们要好好珍惜,不要等失去了才难过。”

  孙俏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是……”

  “别怕,他也不能成为障碍,谁也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李慕凡虔诚的在孙俏的眉心印下一吻,郑重道:“相信我。”

  两个人都明白那个他是谁,但同时都选择了不要提他的名字。

  孙俏的心紧缩了一下,伸出两手抱紧李慕凡的腰,小声问:“可是,你真的不在意吗?我怕你以后想起来,会……”

  “不会!”李慕凡截断她,“我只会恨我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听你解释,这种事情,女人从来都是弱者,你确实没的选择,只恨他太禽兽,居然对你这么小的姑娘也下的去手。”

  “别说了,李慕凡,别说了,我不想听。”

  李慕凡知道她又想起不好的事情了,连忙拍拍她的背安慰,孙俏白晰的小脸,在月光的映照下更加皎洁,长长的睫毛投影出一段美妙的弧线,李慕凡悄声的接近,吻上她的眼窝,孙俏闭起眼睛,他又挪到鼻尖上,再到嘴唇,两个人吻在一起,难舍难离,李慕凡咬着她的唇,孙俏分开了让他进入,他的舌头勾住她的,吸吮。

  从曲舟返回北京,已经是半个月之后,更多的群体和个人奔赴灾区,孙俏另外有任务,她之前承接的一个秀必须要去一趟法国,因有合同在身,所以不得不回来。

  李慕凡安慰她:“你已经做的够多了,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把机会留给其他人吧,中国十三亿人口呢,在灾难面前都不会袖手旁观的,回去好好工作,给灾区提供物质支持,也是重要的。”

  她听完觉得很有道理,也就释然了。

  孙俏一到达机场,就有等在外面的记者围追着照像和采访,李慕凡紧紧跟在她身边,两人双手交握,一刻不曾分开,就那样勇敢的面对镜头,同时有默契的不去回答关于私人问题的提问,不过由于恋人姿态已经做了个十足,比真正挑明更有影响力,这样的爆炸性新闻很快登出在娱乐杂志上,人们纷纷猜测跟在世界小姐身旁的帅哥的身份,虽然李慕凡原先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持低调,但高官儿子的身份,再怎样隐瞒,也逃脱不了新闻媒体的眼睛。

  于是,孙俏将嫁高干子弟的消息不胫而走,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不久,李淮仁也看到一份娱乐报纸,标题是:世界小姐与高官公子的情感纠缠,气得他脸色铁青,他知道,这是儿子给他下的一个“套儿”,要逼他认下这个“儿媳”。

  孙俏去了巴黎,李慕凡又成了孙家的常客,给孙父孙母干些活,买买东西,修修这补补那,俨然是个姑爷似的,孙俏妈妈明里没问,但街头巷尾的议论少不了,就叫孙父去问。

  这天,李慕凡接孙父去医院做理疗,路上,孙父开门见山道:“你和俏儿已经公开了?”

  李慕凡正色道:“是,叔叔,已经公开了,我想和孙俏结婚,希望得到您和阿姨的支持。”

  孙父想了想,李慕凡他们是早认可的,但是李家和孙家毕竟门第悬殊,还得问问李淮仁怎么看,虽然李淮仁并没有什么官架子,但在这件事情上,可从来没有明确表过态啊。

  想到这儿,他问:“你爸爸怎么看?他知道吗?”

  李慕凡的表情就像被车碾过,十分不自然,孙父并不了解其中情况,以为两个小辈遭到了来自男方家的阻力。

  “是不是李部长不愿意啊?哎!我们家的环境……”

  李慕凡知道他误会了,连忙道:“不是的,叔叔,我爸爸没有意见,他很支持我们恋爱。”

  “哦,是吗?”孙父想了想,又说:“那你要结婚,也得两家人坐下来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办,我们家虽然穷,但就孙俏一个丫头,他妈妈和我都惯着她,总得好好的办一办,才不算委屈了闺女。”

  “那当然是,叔叔。”

  “我的意思并不是铺张浪费,但热热闹闹的婚礼还是要的。”

  “叔叔,我明白,我也不会委屈孙俏的。”

  “那这样,哪天我们和李部长见个面,或者请你爸爸到家里吃个饭吧,你说呢?”

  “那成,我来安排吧。”

  李慕凡一口应承下来。

  孙父回了家,孙母问他情况,孙父老实人,一五一十的做了交待,孙母本来挺开心的,得个好女婿,但说起两家人坐下来商量这件事情,她可有意见了,道:“你说你啊,真不会说话办事,就跟咱们闺女嫁不出去似的,你上赶着哪们子啊?要提见面也要让李部长提,这样闺女才有面子嘛,这怎么整得跟咱们俏儿死活要嫁他似的啊!”

  “你让我问的啊,人家实话实说,想娶俏儿,要我们支持,我觉得两个人挺合适,就顺道问问什么时候办事,怎么就成上赶着了?”

  “怎么没上赶着啊,这事情都是男方提的,你提哪门子啊!”

  两个老人就这个问题争执一下午,不过争执归争执,孙母已经开始挑选黄道吉日,也着手为孙俏的准备嫁妆了。

  李慕凡没有忘记孙父的交待,找了个机会向李淮仁摊牌,要求他出面向孙家提亲。

  李淮仁手里转着打火机,往沙发上一靠,道:“你明知道孙俏和我睡过觉,还要娶她?”

  “你!”李慕凡的火“轰”的蹿上来。

  李淮仁看着和自己反目成仇的儿子,他拎着自己的衣领,巨大的拳头高高扬起。

  “我劝你冷静一点,打我一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让你背个不孝的骂名。”

  他甩掉他的胳膊,又道:“再说了,孙家那么传统的家庭,我要是不吐口让你们结婚,人家也未必肯让闺女受这个委屈吧?”

  “李淮仁,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儿子,就不要再骚扰孙俏,外面有那么多女人,你喜欢哪个不行?”

  如果对象不是孙俏,就是再小几岁,他恐怕也不会管,男人一有权力,就以为自己是皇帝,是主宰,就会变得无耻下作,有些高官甚至同时养二三十个情妇,还个个都是花季少女呢,更有甚者,非明星不睡,一天一个的换女人,简直是种猪。

  “那你呢,你怎么不看看外面那些女人,只盯着孙俏,我都和你说了,孙俏是我的女人,我和她先认识的,关系也发生的比你早。”

  “李淮仁,你简直无耻!孙俏根本不爱你,你除了会给她下药迷奸,或者是强奸,你还干过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都是我强迫她的?你要是不介入捣乱,她还挺享受的,早真心实意的跟了我。”

  李慕凡忍着气,道:“我没空和你瞎掰、听你说胡话,你给我表个态,是不是同意我们结婚,要是同意,就去孙俏家吃个饭,要不同意,从今往后,我们再不是父子,我自有办法得到孙家二老同意,不劳你费神了。”

  “你瞧瞧你,还是年轻气盛,不就是个女人嘛,我又没说不给你。”李淮仁见把儿子惹得炸了毛,就缓和了语气,道:“孙俏嫁给你,要我支持也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李慕凡瞪眼。

  李淮仁厚颜无耻道:“你妈妈病这些年,我也没有什么喜欢的女人,好不容易有个孙俏,你还要弄走,好了,我不争了,让她归你,但是偶尔你不在的时候,也叫她陪陪我,这总行吧?”

  李淮仁上次和孙俏做爱,有着儿子射进去的精液做润滑,更加的浮想连篇,快意非凡,这种乱人伦的感觉,竟然比什么壮阳药都带劲儿,他现在一点也不介意共同分享孙俏。

  李慕凡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是父亲说出来的话,在失去理智之前,他“噌”地一声站起来,道:“李淮仁,你太恶心人了!就当我没你这么个爸爸,不过,你要再敢打她主意,就别怪我不客气!”

  李淮仁也站起来,道:“李慕凡,你别不知道好歹,就是想当高宗,也得看我死没死吧?”

  李慕凡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指着鼻子对他老子说:“你就是想当玄宗,我还不是李瑁呢!”

  只有李瑁那种软弱无能的儿子,才能让自己爸爸名目张胆的“扒锅灰”。

  唐朝时期的人伦混乱,足以叫人咂舌,唐高宗李治抢了太宗的才人武氏,立为后,后来成为名动天下的第一位女皇武则天,这是儿子抢老子女人的事,被李淮仁引鉴,而李慕凡说的,唐玄宗李隆基,正是抢了自己儿子寿王瑁的媳妇杨氏,立为贵妃,并百般宠爱,其乃闻名天下的四大美人之一。

  父子两人闹到不欢而散,李慕凡想,没有父亲的支持,就得向孙俏和孙俏家里多下点功夫,这婚也还是结的成,再说,孙俏肯定不会愿意在婚礼上见着不想见的人,只是孙父孙母不了解李淮仁的真面目,才想要他的支持的。

  孙俏结束工作,返回北京,李慕凡把她接回家,路上,就和她说了情况,孙俏瞥了他一眼,道:“你怎么不和我商量,就和我爸妈乱说啊!”

  李慕凡知道她其实没生气,握着她的小手吻一下,道:“我们在媒体面前做的那么明显,阿姨和叔叔早都知道了,问我想不想娶你,我总不能说不想吧?”

  “你什么意思你,谁还求着你娶我了?!”孙俏扬着小下巴挑衅。

  “我求,我求,我求着你嫁给我了,行了吧。”

  “哼!”孙俏别过脸,李慕凡伸着脖子过来亲她,她吓得大叫:“喂!你小心开车!”

  “说,你嫁不嫁我,不嫁还得亲你。”

  “你讨厌你!”

  两个人打情骂俏,一会车内恢复平静,李慕凡脸色稍沈,斟酌着说:“我爸那边,我觉得就不让他参与了,你说呢?”

  孙俏脑袋靠在车窗上,半天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伸过手来摸摸她的发顶:“相信我,我会让你幸福的。”

  把孙俏送回了家,行李拎进电梯,李慕凡便往回走,他暂时还不想把李淮仁不参与的情况告诉孙父孙母,就没进门。

  第二天,两人手拉手去四季商城选卧室用品,这边人少清静,稍微打扮换妆一下就能躲过媒体的追踪,李慕凡没有开悍马,因为那辆车的车牌已经被不少人知晓,而是开了一辆两年前买的雷克萨斯,很少人知道他有这辆车。

  李慕凡说:“就把我的公寓收拾一下做婚房,你觉得呢?”

  孙俏想了想,道:“其实已经足够大了,也不需要添置什么额外的。”

  “厨房的用品还要添购一些,高压锅没有,还有汤锅,老在外面吃不温馨。”

  孙俏撅起小嘴儿,道:“好啊,你想让我当黄脸婆伺候你大少爷。”

  李慕凡点了点她的小俏鼻,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多小心眼儿啊,我说让你伺候我了?我做饭给你吃不成啊?”

  “成啊,那太成了啊!”孙俏笑起来。

  两人选了大红底玫瑰花暗纹的床上六件套,孙俏问:“会不会太俗艳?”

  李慕凡悄摸摸的在她耳边说:“正因为它俗艳,才称得你皮肤更白更水灵呢。”

  “去你的!”孙俏打他一下,道:“不正经。”

  “咱们今天晚上就试试它?”

  “胡说什么呢!”

  晚上,两人分工合作,用新买的锅铲做了晚餐,饭后搂着在电视机前看“非诚勿扰”,孙俏笑得前仰后合,李慕凡手放在她身上,一会摸摸这,一会摸摸那,孙俏推他,“别闹,好好看电视!”

  “电视有什么好看的。”

  “这个节目特别逗,我喜欢孟非。”

  “就这个光头,有什么好看的,没有我帅。”李慕凡缠上来,在她小嘴儿上亲一下,大掌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捏乳房,孙俏小声的喘几下,他就觉得下半身已经激动的勃起了。

  两个人在沙发上亲吻,李慕凡把她的衣服推上去,两团嫩乳暴露在空气中,他一手掌控一个,放在手里把玩,一会聚拢在中央,嘴贴上去轮流吸吮两只乳头,舔弄的“滋滋”有声,孙俏觉得灵魂都被他吸走了,下身一阵热流涌出,含羞的并拢双腿。

  “你的乳房真好看,奶头真嫩,怎么都爱不够它。”

  “你可真流氓。”孙俏看着在自己胸前忙碌的脑袋,他正叼着一颗奶头冲她坏笑。

  “那怎么了,男人可不都是没断奶嘛!”李慕凡手往下伸,去摸她小腰,顺着平坦的肚皮往下延伸,手摸进她裤子,那两腿间已经湿濡一片。

  “孙俏,孙俏。”他又凑上来吻她的唇,小力的咬着她的唇瓣。

  孙俏:“嗯?”

  “我想干你。”

  “你胡说什么呢!”

  “怕什么,就我们两个人,男人在做爱的时候,都会想说点带颜色的话的。”

  李慕凡觉得自己不能忍了,把两人裤子脱了,让孙俏跪在沙发上,屁股撅起来,他跪在她身后,用大龟头沾了些粘液,就往她分开的两腿间凑去。

  “放松一点,这个姿势会比较深。”

  孙俏扶着沙发背,塌着腰等着,只觉得他硕大的龟头抵住娇嫩的花唇,分开了往里挤,“啊─!”她小声的哀叫,因为阴道被他倏地撑开,又胀又充实,原来他龟头和小半根阴茎已经插进来,李慕凡咽了咽唾液,觉得被包裹的很舒服销魂,托着她的腰往后拉,雄壮有力的身躯往前一顶一送,“啪”的一声,整根大阴茎彻底插入。

  “啊─!”孙俏一甩头发,求饶道:“等一等,等一等,有点胀。”

  “适应一下就好了,感受我……我在你里面,我的阴茎在干你,顶你的花心,感觉到了吗?”李慕凡一抽一插的干起来,孙俏动了情,淫水流的结合处十分滑腻,她虽然窄小,但活动并不困难,阴茎“唧唧滋滋”的顶送。

  “别说这个,太难听了。”孙俏摇着头。

  “你太害羞了,这有什么的。”李慕凡捞住她一对奶子,抓在手上揉,“其实我想说,我在肏你,用大鸡巴肏你!”

  “讨厌!”

  “讨厌什么,女人就是给男人肏的,不肏怎么怀孕?”李慕凡知道她不好意思,更要逗她,把住她的腰压低,屁股一耸一耸的往里面干,阴毛摩擦她的花唇,又痒又酥,龟头一下一下的戳着花心,酸酸麻麻的,孙俏的小花茎突然剧烈的收缩起来,她浑身颤抖,支持不住的趴下去,李慕凡知道孙俏有了高潮,静止不动,等着她回归平静。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定婚在际(低H)



       孙俏拱着腰往上迎,李慕凡手撑着床,下身往里边紧顶,龟头又戳进宫颈里边,孙俏:“啊─!”的叫出声来,他含住她的唇,吞下她的呜咽,等着她体内一拨拨抽搐和绞缩过去。

  “舒服吗?”

  “讨厌!”

  “害羞了?”李慕凡立起腰,把她两条腿拉开,压向肚皮,把下面的花唇露出来,中间正插着他粗大的阴茎,他用手拨弄她的阴唇,问道:“这里真粉嫩,和未成年似的,我都有罪恶感了。”

  “不许看,你要不要脸?”

  “我的,我怎么不能看?”他压住她乱蹬的两腿,接着研究:“怎么一根毛也没有?”他不会是遇到传说中的白虎吧?

  孙俏羞的脸都埋进枕头里,“谁说没有,就是比较细。”

  “哦,这样啊,那我得用放大镜看一看。”

  “你坏!讨厌死了!”

  李慕凡压着她的腿,不让她乱动,把阴茎缓缓的抽出来,抽到龟头都出来,在蜜穴口顶戳几下,再分了两片阴唇深深的送进去,杵到花心上磨弄,孙俏微微的楚起眉毛,他的东西真的很大,很粗,虽然不是第一次做,可仍然有时不适应。

  “你摸摸,我在这儿。”李慕凡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她的肚皮上,孙俏能摸到一个突起,微微惊讶。

  “这有什么,你那么瘦,我那么大……”

  “去你的!你还说!”

  “孙俏……你什么感觉?”李慕凡的手在她的腰间摩挲,下身加快,阴茎有力的抽插,阴囊一悠一悠的拍打着她。

  孙俏害羞,咬着唇不肯开口,李慕凡又哄又逗,“你不说,我就插在里边不出来。”说着,往里边一顶,一下一下的戳到花心上干她。

  “轻点……”

  “你说不说?嗯?”

  “说……嗳……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很麻很胀……”

  “充实吗?嗯?”

  “嗯……很充实!”

  “我是不是很大?说!”李慕凡挺动雄腰,开始有节奏的肏干,他眼睛看着自己的阴茎占有她,一出一进的插着小花穴,那两片阴唇被他干得翻起来,往两边卷,中间的小洞困难的吞咽着他的粗物。

  “很……嗯……大”

  激情平息,李慕凡搂着孙俏亲一下,道:“孙俏,我们快点结婚吧。”

  孙俏在他怀里抬起脑袋,“那你得好好拍拍我妈马屁,户口本她管着呢。”

  李慕凡捉着她的小手,咬一下指头尖,“行,我明天就跟她要去。”

  “会不会太快了?”孙俏觉得不真实:“我才十八……不过因为李淮仁,户口本改过一次,到是有二十岁。”

  李慕凡突然想到年纪的问题,他的户口本没改过,他只比孙俏大不到两岁,还不够男人的法定结婚年龄,就是人长得高,显得没那么嫩罢了。

  他想了想,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就说:“那就先定婚,或者我们直接到国外去结婚?”他争求孙俏意见,于他,当然是想早点娶。

  “那可不行,我爸爸行动不方便,我妈得照顾他,我们要去外面结婚,肯定连个在场的亲人都没有。”

  李慕凡也不想要没有亲人祝福的婚礼,想了想又说:“也对,那就先定婚吧,一切按照结婚的程序来办,定了婚我们就住在一起,和结婚一样。”

  孙俏用纤纤玉指戳他的脑袋:“呦!你想得美,没登记就想一起住,我妈不拿笤帚揍你啊!”

  李慕凡缠着她:“那你说怎么办?我也去改户口?”

  “我不管,结不成就不结!”孙俏逗他,起来找睡袍,“我去冲个澡,你也快点起来,送我回去。”

  “今天别回去了?”李慕凡一把楼住她的细腰,把她拽回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乳头,孙俏“咯咯咯”的娇笑,用手去推他的脸,“别闹,别闹!”

  “我要吃奶!”

  “讨厌,没有奶,走开!”

  “没有也吃。”他一手托着她发育良好的乳房,闭着眼睛,像小婴儿一样的吸奶,孙俏只觉得一丝丝电流缓慢的通过,又酥又麻。

  两个人在床上闹了一会儿,孙俏还是坚持要走,李慕凡没办法,起来冲澡,把孙俏送回去。

  分开的时候,他们约好李慕凡第二天上孙俏家提亲,和孙父孙母把定婚的日期定下来。

  翌日,孙母早早的就起来忙活上了,孙父在一边帮忙择菜,打鸡蛋,孙母用高压锅炖上排骨,用围裙抹抹手,道:“我去叫孙俏起来,让她去下面的餐厅买个菊花桂鱼,那个菜我做的不好看,到让李部长见笑。”

  孙父道:“李部长什么好吃的没吃过?人家那菜都是特供的,纯天然有机食品,和我们吃的不一样。”

  “那怎么了?他能嫌气是怎么着?想娶咱们家闺女,就得吃上了农药的菜!”

  孙母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转到孙俏房里挖女儿起来,孙俏其实早醒了,就是躺在床上想事情,两个人并没有把李淮仁不会来的消息告诉老人,李慕凡说先不说,随机应变,免得孙父孙母觉得李家不重视闺女,一气之下不嫁了。

  “快点起来,这都几点了,一个大姑娘家,让人家堵床上像什么样子。”

  孙俏搂着妈妈的腰撒娇:“妈,是我嫁人还是你嫁人,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死丫头,学会耍贫了!”孙母把衣服给女儿递过来,说:“快点起来,帮我到下面餐厅买条鱼,松鼠或是菊花桂鱼。”

  “炒两个菜就得了,别把他惯坏了,以后不好管了。”

  “你以为我想受这个累啊,还不是为你!他爸爸那么大的领导,总不能搞的太寒酸了。”孙母瞪了女儿一眼:“快点去,别磨蹭。”

  孙俏洗漱一番,在镜子前面梳头,或许是昨天心情好睡眠质量高,今天显得格外的水灵,她对自己笑一笑,戴上一幅大墨镜,拿上钱包去买鱼。

  十点多,餐馆还没正式开餐,不过孙俏和老板认识,自然可以开绿灯。

  “吃鱼好啊,早上刚来的新鲜桂鱼,又大肉又厚。”老板亲自捞起一条,那鱼活蹦乱跳的,几乎要从鱼网中挣脱出来,弄得到处都是水,孙俏退后两步,忙说:“行了,就是它了。”

  “怎么做,清蒸还是红烧?”

  “做菊花桂鱼吧,家里有客人来,为了好看。”

  “那你坐那边等会儿,这就好。”孙俏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拿出手机给李慕凡发短信,李慕凡说他在市场买水果呢,马上就开车过来,这时一辆黑色奥迪车经过,往她家的方向开去。

  孙俏拿了菜,小心翼翼的拎着,脚步轻快的往家走,奥迪车停在小区的地面停车场,这时向她晃了晃大灯,孙俏停下来,心微微的抽紧。

  车里的男人降下车窗,露出一双深沈的,带着些微嘲讽的眼睛。

  他向她招招手,孙俏走过去,在离车子还有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你来干什么?”

  李淮仁笑出来,摇摇头,道:“怎么了?不欢迎我?”

  “李淮仁,我请你放过我,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你让我过回正常的生活行吗?”

  他伸出手来拉孙俏,孙俏退一步躲开。

  李淮仁讽刺道:“跟我就不正常,跟我儿子就正常?他一个小毛孩子,哪就这么招你待见?”

  孙俏怒瞪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淮仁见孙俏恼了,又把口气缓下来,“瞧瞧,你把我当成瘟疫,这是解决问题的态度?”

  孙俏把头一扭,道:“没事你赶紧走吧!”

  “好了好了,不生气。”李淮仁打开车门下车,孙俏戒备的往后退,道:“你别过来。”

  “瞧你吓的,光天化日的,我又不能干什么。”

  他到车后备箱拿出准备好的礼品,拎在手上:“我这不是替儿子上门提亲来了吗?刚才逗你呢!”

  孙俏瞪着他,不敢相信。

  “别撅着嘴了,带路吧!”

  李淮仁跟着孙俏上电梯,从镜子里边望去,孙俏正低着头,柔顺的头发披下来,垂在一边肩头,长长的睫毛呈35度角,密密的盖着眼珠,红润的唇微微的抿着,颜色像上了油的粉樱桃,白!的小下巴线条美好,很精致,有点微翘……往下看,是她曲线婀娜的身体,那比一般模特都要丰满一些的胸围,还有傲人的细腰,和令人消魂的长腿──他不能忘记这副纤瘦的身躯曾带给他多么大的快乐。

  “几天不见,你到是越来越漂亮了。”

  孙俏戒备的看着他,像炸了毛的小猫,李淮仁笑笑,道:“需要这么敏感吗?

  我有什么错?我不能夸你漂亮吗?就是做为一个长辈,单纯的欣赏一下行吗?“

  孙俏当然不相信他会有什么“单纯”的目的,不过电梯这时到达楼层,两个人也结束了对视,她按下自家门铃,孙父摇着轮椅过来开门。

  “李部长,你来了,欢迎欢迎啊!”孙父高兴的什么似的,李淮仁忙问他身体好不好,把礼物放下来,接过轮椅推着孙父进去。

  孙父侧头说:“人来了就行了,还带什么东西……对了,怎么小李没进来?”

  李淮仁这时也微微惊讶了一下,道:“啊?他也过来吗?”

  孙父问孙俏:“怎么回事?李部长不知道?”

  孙母这时从厨房转出来,道:“李部长,您坐啊,孙俏,倒茶。”她接过孙俏买的东西,又转回厨房里,一边吩咐孙父:“老孙,你先和部长聊聊。”她突然发现屋里少了一个人,这时又探出头来问:“李慕凡呢,怎么没和部长一块过来?”

  孙俏赶紧说:“他买水果呢,马上就到了。”

  孙母看向门口,李淮仁带来的礼物正大包小包的堆放着,这父子俩真逗,还要分着买礼物吗?

  孙父和李淮仁坐下来聊天,男人的话题,无非是国家建设啦,老百姓民生问题,什么换界选举啦,国际形势啦。

  孙父问:“李部长,我听小李说你前阵子又进中央党校学习了?是不是要进政治局啊?”

  李淮仁摆摆手,不愿意多谈,敷衍道:“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中国这政治,复杂啊。”孙俏洗了葡萄端上来,李淮仁看了她一眼,对孙父说:“别李部长李部长的叫了,都快成儿女庆家了,多生疏啊,是不是孙俏?”

  孙俏没理他,李淮仁自顾自的拉起她的小手,放在掌心拍一拍,孙俏惊的要缩起来,李淮仁道:“孙俏这丫头,一直和我有缘份,原来还认过干爹,这马上就该是我儿媳妇了,好啊,真好啊!看着两个孩子这么要好,我就放心了。”

  孙父道:“是啊,老李,孩子都这么大了,转眼就要结婚了,我们也老了。”

  李淮仁的手指头在孙俏的手掌心挠一下,她立马抽回去,他“呵呵”的笑,道:“老了不要紧,老了才能享受天伦之乐嘛,等小辈结了婚,赶紧的给咱们添个胖小子或是胖闺女,承欢膝下,这日子才过得有意思呢。”

  “是啊,这过日子,就是过个人气。”孙父点头,“来,老李,吃水果。”

  门铃再次响起,这回是李慕凡,孙俏跑过去开门,小声埋怨道:“你怎么才过来!”

  “怎么了,才一晚没见,就想我了?”李慕凡小声调戏,孙俏捶他一下,“别闹,你爸来了!”

  李慕凡说:“先把东西接进去。”

  “小李来了?”孙俏妈妈听见动静,迎出来,孙父给李慕凡点个头,李慕凡进门挨个叫人:“阿姨,叔叔……爸……”

  李淮仁打趣他:“这小子,叫爸爸叫得怎么那么别扭,到让庆家笑话!”

  孙父客气道:“小李挺好的,我到希望有这么个小子,能干又孝顺。”

  “那咱们换换,我就喜欢孙俏这丫头,那么漂亮,又乖巧,多贴心啊!臭小子不好,就知道和老子对着干,和我上辈子欠他的似的。”

  这话听在孙父孙母耳朵里是夸讲,但听在李慕凡和孙俏耳朵里是格外讽刺,李慕凡瞪着李淮仁,拳头都攥起来。

  “你瞧瞧,又跟我瞪眼了不是。”

  孙父打圆场道:“这倒是,人说父子上辈子是仇人,基本上都看不顺眼,哈哈!”

  孙俏拉了李慕凡的衣角,道:“跟我去洗手,等会开饭了。”

  孙母也想起来:“对啊,差不多了,孙俏,摆碗筷吧。”

  李慕凡在水盆边洗手,孙俏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他不会是来搅局的吧?”

  他刚刚在她手心的一挠,让她忧心忡忡。

  他洗了手,用毛巾蘸干,转过身把她圈在怀里,问:“孙俏,你怕吗?”

  孙俏担忧道:“我怕他和爸妈胡说,我爸身体不好,可不能受什么刺激。”

  “那我现在把他打发走?”

  “也不好!”孙俏道:“现在让他走,我爸我妈会怎么看?他们不了解情况,肯定觉得你不孝顺。”

  李慕凡握住她的肩膀,“别担心,我爸在人前还是爱装个‘大尾巴’狼,你要是不想赶他走,我们就先听听他怎么说?”

  孙母做了一桌子菜,很丰盛,有红烧排骨,XO酱炒扇贝,酱牛肉和肘花切的冷拼,老醋蜇头,翻茄对虾,油菜炒双菇,干煸四季豆,老火靓汤,还有孙俏买来的菊花桂鱼。

  “来,李部长,家里没什么好吃的,就做点家常菜,别嫌气,多吃点,孙俏,给你叔叔盛汤。”

  孙俏只好做个样子,给李淮仁先盛上一碗,又依次给自己的父母和李慕凡盛上汤。

  李淮仁道:“家常菜好啊,家常菜难得,我都多久没好好的吃上一顿家常菜了。”

  孙俏给李慕凡递眼色,李慕凡会意,夹起一块鱼到孙母碗里,“阿姨,吃鱼。”

  “给你爸爸夹。”

  孙父也对孙俏说:“招呼好你叔叔。”

  “不用不用,又不是客人。”李淮仁笑道。

  虽然这么说了,孙俏还是装个样子,夹起一块鱼添到李淮仁碗里,“叔叔,你吃。”

  “好好好。”

  李慕凡见大家都开始动筷子,就所幸把来意说了:“阿姨,叔叔,我今天和我爸过来呢,也没有别的,就是想把和孙俏的事定下来。”

  李淮仁刚把鱼夹进口里,一听,道:“这小子,迫不急待喽,这还没等我发话呢。”

  孙父和孙母哈哈大笑,孙俏在桌子底下踢了李慕凡一脚。

  李淮仁撂下筷子,看了看孙俏,又看了看李慕凡,对孙父孙母缓缓道:“他们俩个的事呢?”他把话一顿,孙俏的心就提起来,李慕凡拉了她的手,一起看向李淮仁,眼睛里边不无警告的意味。

  孙父和孙母也觉得李淮仁和李慕凡这对父子有些怪意,不禁也把目光转了过去。

  李淮仁自嘲的笑笑,接着说:“他们俩个的事呢,我一直是乐见其成,孙俏做我儿媳妇,挺好……挺好……”

  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李淮仁又道:“就不知道老孙你们什么意见啊?闺女养的不容易,会不会舍不得啊?”

  孙父眼睛里噙着泪,叹道:“要说嘛,也是舍不得,孙俏这么些年跟着我们老俩口,好日子没过几天,我年轻的时候就残废了,让她们娘俩跟着我吃苦,孙俏从小就比别人家闺女懂事……”

  孙母戳戳他,拦道:“说这些干什么,挺高兴的事情,你到感概上了。”

  李慕凡赶紧表态:“叔叔,我一定对孙俏好,关心她爱护她,一辈子包容她,你老就放心吧。”

  “放心,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孙父道:“小李还是很不错的,挺懂事的,也不傲气。”他转过来,对李淮仁说:“不像当下那些小青年,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把婚姻当儿戏。”

  李淮仁也点头道:“是啊,老孙,你就当多了一个儿子,我也当多了一个闺女,这是喜事啊。”

  孙父很高兴,多喝了几杯,脸上浮起两朵红晕,他醉态可掬的说:“老李啊,不是我老孙卖瓜,我这女儿可是很不错,又聪明又漂亮,甭管住哪儿,街坊邻居没有不夸的。”

  孙母摇摇头,道:“你啊,喝几杯就话多。”

  李淮仁给孙父斟上酒:“喝吧,今天高兴,庆家你别拦着。”

  孙俏有点担心,伸手去拦,“爸,你别喝了。”孙父一把拉住孙俏的手,放到李慕凡手里,道:“好多小夥子对孙俏有意思呢,其中不乏条件好的,长得精神的,那托邻居啊同事的做媒的多了去了,我可把孙俏交给你了,敢对她不好我可不饶你!”

  李慕凡知道和喝醉的人不能较真,连忙点头称是,俯在孙俏耳边说:“那些个小夥子啊,长得特精神的,七大姑八大姨推荐的,你可不许给我搭理,要搭理我也饶不了你。”

  孙俏瞪他:“你也喝多了?”

  李淮仁看两个人咬耳朵,又和孙父干了一杯,对孙母道:“这定婚宴,庆家想怎么办呢?”

  孙母看了看孙俏和李慕凡,“我想呢,也不用太辅张了,毕竟不是结婚,不过俏俏现在也是公众人物,前些日子报纸杂志也都上了,这个事还是得有个交待。”

  “那是那是。”李淮仁道:“那就在钓鱼台办几桌,请些亲得近的亲戚来热闹一下,之后再见个报,怎么样?”

  李慕凡道:“钓鱼台就不用了吧,太严肃,谁也吃不好,不如包下金宝街那家厉家菜,一个四合院,关起门来很随意,孙俏,你说呢?”

  孙俏当然支持李慕凡,孙母道:“钓鱼台,那是首长们吃饭的地方,是严肃了点,听说警卫都是配枪的,要是喝多了失了态就麻烦,还是小李说的对,就厉家菜吧。”

  李淮仁笑笑,说好,然后问李慕凡,“你给孙俏准备戒指了吗?”

  李慕凡一愣,这个事他是疏忽了,不过也不晚,就道:“等一会儿我带孙俏去挑。”

  李淮仁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蓝色丝绒的盒子,一边打开一边解释:“结婚戒指你们自己去买,定婚戒指用爸爸这个,就当我的一点心意。”

  孙母一看,那戒指真是精致璀璨,两边上有碎钻相称,中间一颗主钻,大概一克拉左右,很优雅耐看,并不是十分夸张。

  孙俏和李慕凡对视一眼,有点意外。

  李淮仁道:“儿子,别愣着了,给孙俏戴上。”

  李慕凡在孙母孙父的殷殷期待的眼光中接过来,拿起孙俏的小手,给她套进无名指,这戒指就像孙俏亲手试戴过的一样,大小刚刚好。

  李淮仁看到她青葱似的玉指,与钻石戒指相得益彰,说道:“很漂亮。”

  孙母道:“孙俏,还不谢谢叔叔。”

  李淮仁不依道:“就快成一家人了,和李慕凡一样,叫我爸爸。”

  孙俏突然想起那些不可与外人说的,和李淮仁在一起的夜晚,他也是缠着闹着让她叫爸爸,对于这个称呼,她是有心里障碍的。

  李慕凡看她咽了咽唾沫,很为难的样子,说:“算了吧,孙俏不好意思。”

  孙父道:“早晚也要叫的,适应一下也好,孙俏,快叫爸爸。”

  孙俏看了一眼李慕凡,他抓着她的小手在桌子下面握紧,好像要给她力量,她快速的叫一声:“……爸爸。”

  “好,好。”李淮仁笑的很慈祥,一连说了两个好。

  孙父“嘿嘿”的笑,指着李慕凡,“你还没叫我爸爸呢,我闺女都快让你拐跑了。”

  孙母说:“什么拐啊拐的,真难听。”

  “不想拐他老跑咱们家干活?”孙父瞪眼,道:“你当我傻瓜啊?呵呵!”

  李慕凡所幸端起酒杯,大大方方的说:“爸、妈,我敬您们,谢谢您们愿意把孙俏嫁给我。”



正文 第七十四章 比我帅吗?



       孙俏因要参加某世界级机构慈善活动的启动仪式剪彩,周三的时候,从北京飞往比赛组织所在的伦敦总部报道,一下飞机就开始工作,包括试穿服装,做发型,化妆,拍摄封面照片,然后是一系列的采访,孙俏微笑的面对镜头,用她的真诚和美丽,呼吁各组织团体和个人都来关心饥饿和残障儿童。

  剪彩仪式于第二天上午在轮墩效外举行,知名机构的负责人和比赛组织创始人及孙俏本人都到场发言,仪式结束后,孙俏马上要开始这项活动的一个重要的日程,就是对世界上五十七个贫困国家的饥饿和残障儿童进行探访和帮助,第一站就是埃塞俄比亚。

  上飞机以前,孙俏和李慕凡通了一个电话,李慕凡说:“埃塞俄比亚海拔高,空气稀薄,要注意防高原反应,对了,你带的衣服够不够,要不够?赶紧在伦敦添置一些,别感冒了,还有啊,安全第一。”

  其实他是很有些为孙俏担心的,虽然孙俏原来家庭状况不算好,但在北京生活惯了地,再到那些贫穷和落后的地区,一定很不适应。

  孙俏也做了很多心里建设,她安慰李慕凡:“我们一行很多人呢,有比赛机构的工作人员,有随团报道的记者,有保健医生,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随团的记者是一个叫查尔斯的法国小夥子,他高大英俊,热情风趣,很爱交朋友,他用英语问孙俏:“刚刚是给你的家人打电话吗?”

  孙俏避重就轻,道:“嗯,是一个朋友。”

  关于订婚的问题,她已经向机构申请,但得到的回复是不让对外公开,所以,对记者得做足保密的功夫。

  上了专机,孙俏的座位居中,左右手分边是查尔斯和一位工作人员,后面的几排也都坐满工作人员,飞机的行李仓装满了给贫困儿童准备的衣服,食品,饮用水和药品等物资,孙俏觉得这又将是一趟玉树之旅,这样的生活虽然艰苦,但是充实且很有意义,她暗暗下定决心,明年卸任后,如果有机会,她仍然会从事慈善活动。

  飞机穿过云层,达到飞行高度后,查尔斯站起来伸个懒腰,然后起身走动,孙俏以为他去用卫生间,结果他回来的时候,递给孙俏一个塑料小碗,里面装着水果。

  “谢谢!”孙俏微笑的接过来。

  “不客气,为美丽的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查尔斯挂着迷人的微笑,法国人天生的浪漫和热情让他愿意照顾女士,尤其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

  孙俏避开他有些灼人的眼神,把水果递给旁边的工作人员,珍妮小姐,说:“我们一起吃吧,挺多的。”

  珍妮看了一眼查尔斯,不无嘲讽,然后对孙俏道:“对不起,我对水果过敏。”

  孙俏碰了个软钉子,珍妮是一位英国女士,严肃而有些传统,可能从骨子里还有点看不起中国人,不过孙俏不介意,尊重是互相的,她决定不卑不亢。

  查尔斯一屁股坐下来,眨眨金棕眼的眼睛,开始闲聊,“你了解埃塞俄比亚吗?”

  孙俏老实回答,“来之前做了功课,有一点浅的认识,不过之前是不太了解,只知道它可能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

  在中国,埃塞俄比亚这个国家的名字,等同于饥饿、难民和穷困,新闻上每每报道的,都是关于种族分裂,战争动乱,武装政变的消息。

  “不过俄塞俄比亚的咖啡很不错,那里的咖啡比中国的大米便宜多了,可以购买一些。”

  孙俏自从当了世界小姐,生活规律性差,可以休息的时候几天不用出门,工作的时候连轴转,只睡几小时,咖啡这种东西提神是不错的,就点点头,说:“好啊,不过我不太懂。”

  查尔斯捞起一块水果,放到嘴里吃掉,然后问:“那你知道,咖啡是怎么被人类发现的吗?”

  “这个不太清楚。”

  “有一个故事,”查尔斯优雅的用手帕沾沾嘴角,娓娓道来:“相传六世纪时,埃塞俄比亚卡法镇(kaffatown )有个叫卡尔弟的牧羊人,有一天发现自己饲养的羊群忽然在那儿不停地蹦蹦跳跳,他觉得很不可思议,仔细加以观察,才明白原来是羊吃了一种红色的果实所导致的。于是他便将这些果实采摘下来,并分给修道院的僧侣们吃,他们吃完后都觉得神清气爽。后来,该果实被用来做提神药,颇受医生们的好评。这些果实就是现今的咖啡豆。”

  孙俏听着很有趣,原来咖啡是红色的,虽然她知道咖啡的加工过程是需要烘培的,但不知道该果实本身的颜色。

  旁边的珍妮这时拿了毯子盖在身上,冷冷的抛来一句:“你们可以小点声吗?”

  查尔斯俯在孙俏耳朵边说:“这样说她还听不听得见?”

  孙俏觉得热气滑过耳根,吓的一缩,查尔斯顺势亲了一下她的面颊,孙俏瞪大眼睛,查尔斯随即哈哈大笑。

  去往埃国的飞机于凌晨降落,孙俏从行李箱里拿出了毛衣和厚围巾,把自己裹成一个球,查尔斯看到她的打扮,说:“我真应该给你拍张照片,老天,你就像只可爱的北极熊。”

  孙俏不想和他斗嘴,这个人的某些行为已经引起她的警剔。

  他们一行人入住了位于首都亚的斯亚贝巴的酒店,准备明天开始走访事先约定好的村镇,探访饥饿和残障儿童。

  孙俏给李慕凡发了一个报平安的短信,就赶紧洗个澡睡了。

  次日清晨,她下去吃早饭,查尔斯向她道早安,招她来自己这桌坐,孙俏点点头,放下手机,起身拿盘子给自己盛早点。

  等她拿着鸡蛋,面包和牛奶回来的时候,发现查尔斯正在接听她的电话,看到她还暧昧的笑,她一把抢过来,说:“查尔斯,我认为你的行为很不礼貌。”

  她接过来,把电话放在耳边,那头传来李慕凡的声音:“怎么样?还适应吗?”

  “不怎么冷,现在大概十多度吧,穿毛衣就行了……嗯,酒店还可以,有热水能洗澡,不用担心,没什么不适应的。”

  李慕凡又提起:“妈说想把订婚仪式放在十月二十八号,我怕你工作完不了,怎么样,那时候能回来吗?”

  孙俏算了算时间,说:“没问题,应该是二十五号结束回国。”

  “妈还说二十七号上海的亲戚过来,如果有时间,让咱们一起去接一趟。”

  孙俏在上海还有两个姑姑和一个大爷,奶奶已经去逝,他们听说孙俏订婚的消息,再加上想到北京来观光旅游,就要过来,孙父觉得人多热闹,娘家人不能少,非常高兴。

  说到最后,李慕凡问:“刚刚谁接的电话?”

  “哦,是随团的记者,一个法国人。”

  李慕凡又问,“他和你很熟吗?”

  “怎么会,才刚认识。”旁边的查尔斯笑笑,孙俏瞪他一眼,还在为刚刚接电话的事情生气呢。

  “那……长得有我帅吗?”

  “当然没有,他有啤酒肚,头发也掉差不多了。”

  查尔斯瞪眼,指着自己平坦的甚至有几块结实肌肉的腹部,又指指自己的头发,那边是迷人的金棕色,带着天然的小波浪卷。

  孙俏和李慕凡交待完毕,挂断电话开始用餐。

  查尔斯道:“老天,女士,你可太能说谎了,我明明英俊又迷人。”

  孙俏不搭理,查尔斯又道:“我敢说他是你的男朋友,看表情就知道了,你和他说话的时候特别温柔。”

  孙俏笑笑,道:“我无可奉告。”

  “你太敏感了,我又没有恶意。”

  孙俏最后悔的是不应该把电话撂桌上,但是可气的是,她身上的套头衫和铅笔裤都是没有口袋的,拿在手上又怕不小心摔了。

  吃完饭以后,她开始了她在埃塞俄比亚第一天的工作,到贫困的村落去做客,给儿童带去食物和水,和他们做游戏,讲故事,查尔斯采访当地的居民,摄影记者忠实的用镜头纪录着当地的民俗风情和生活现状。

  很多当地的孩子们都没见过手机,孙俏就拿出来给他们玩,调出其中几个好玩的游戏,交他们打怪兽,打僵尸,还有驾驶飞机的小游戏,这些在我们看来再普通不过的游戏,对他们来说是无比惊奇的,一玩起来就不愿意松手。

  当地能用来招待客人的只有咖啡,不过真是香纯好喝,走的时候村民要送一些咖啡豆给她做礼物,孙俏拿出随身带的美金,村民不肯收,她只好装起来。

  孩子们喜欢孙俏,因为她美丽又亲切,很舍不得她,其中有一个大眼睛黑皮肤的非洲小姑娘还哭了,孙俏把她抱起来亲一口,摄影记者连忙抓拍下这珍贵的镜头。

  之后的几天,又走访了几个村落,孙俏发现在这里一家人就盖一条被子的现象很多,孩子们因为饥饿都很瘦,行动迟缓,一点也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笑容和快乐,她知道用一个人的力量来帮助他们还是远远不够的,就像她们此次的慈善活动,虽然留下了三百多万美金的物资,也只是杯水车薪的援助罢了,贫穷和落后仍旧不会改变。

  相处几天下来,孙俏发现查尔斯和珍妮都有点变化,查尔斯收起了他的风流作派,变得不敢轻易和她开玩笑了,珍妮也亲切多了,不再冷嘲热讽。

  回程的飞机上,查尔斯说:“如果我要到北京旅游,可以找你做向导吗?”

  “怎么,你有计划要去吗?”

  “当然,北京有故宫和长城,我一直想去。”

  孙俏拿笔写了一个电话给他,“等你要去的时候再联系我吧。”

  查尔斯连忙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当查尔斯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珍妮说:“你小心一点,这个家夥到处放电,人很风流。”

  孙俏笑容灿烂,道:“不用担心,我不喜欢他这个类型的。”

  珍妮点头:“我一直觉得世界小姐就是花瓶,就会装样子,什么慈善爱心,都是假的,你人还不错。”

  孙俏结束了这一阶段的工作,下面就是筹集善款和等待比赛机构的通知去下一个国家,她于二十五号晚上十点半从伦墩出发回国,经过十个小时的飞机,再计算时差,到达时间是北京的下午六点,李慕凡已经到T3航站楼等她,孙俏拖着一件行李出来,带着大墨镜挡着眼睛。

  “哎呀,累死了!”孙俏娇气的撅撅嘴,李慕凡很宠爱的在她的小嘴儿上亲一下,孙俏推他一下:“讨厌,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受限制么?我亲的是自己的老婆。”

  李慕凡接过行李,两个人乘坐下行电梯去地库拿车,李慕凡问:“这一趟能歇多久?”

  “一个星期,或者十天?”孙俏想了想,说:“不过还有在北京的工作,也不算是真的休息。”

  李慕凡把车驶出机场,抓着孙俏的小手道:“没事,我过几天也要开始忙,可能没时间陪你,你忙一点也好。”

  “哦?有什么事吗?”

  “阮修岳拿了两个剧本,我看着都挺不错的,准备投资拍摄,不过都要几千万吧,钱不够,我得想想办法。”

  “你怎么想着要拍电影了?那可是很花钱的。”

  “做音乐也花钱,一样的,不用担心,我有经验,可以找人投资。”

  “哦,那好吧。”

  “看你没底气的样子,我有那么逊啊?”李慕凡伸过手来,搂搂她的腰,“我还得给你过锦衣玉食的日子呢?”

  孙俏靠上椅背,“平实幸福就好了,我不想什么富贵的事情。”

  “嗯,我会让你幸福的。”李慕凡带过这个话题,又想到孙家上海的亲戚要来北京的事情,就问:“你家亲戚一来好几个,地方不够住吧?要不要订酒店?”

  孙俏摇摇头:“就我爸那个脾气你也知道,打死他也不愿占你便宜,估计还是安排在家里住,你甭操心了,让我妈安排吧。”

  “要不你到我那住去?”

  “同居?”孙俏摇头,“我妈肯定不让。”

  “这也太封建了!”李慕凡咬牙切齿。

  孙俏心想,我妈还不知道我已经不是处女了,要是知道,估计得气背过去。

  把孙俏送到家,孙父兴奋的给孙俏一个电话号码,道:“这是你景瀚哥哥电话,让你给他回呢,这回他休年假了,一起过来参加订婚典礼。”

  孙景瀚是孙俏的堂哥,比孙俏年长五岁,小时候孙俏去过上海,对他有点印象。

  孙俏去打电话,李慕凡跟孙父确认人数,决定明天和阮修岳开两辆七座的商务去接。

  孙母说:“你和俏儿去吧,我跟他爸爸在家准备晚饭。”

  “都去也成,车上还坐得下。”

  “那老孙你去吧!”

  “不了,我这腿脚不方便,孩子们还得分神照顾我,我还是在家帮你忙活晚饭吧。”

  “那到时候怎么住呢?”李慕凡还是问出来,孙家明显不够地方,实在不行,他就让出公寓,反正还可以开车回别墅住,李淮仁有自己的公寓休息,轻易也碰不到面。

  “景瀚电话里说,他有朋友帮忙,订好酒店了,不在家住。”

  这时孙俏挂了电话,说:“景瀚哥哥说是明天下午三点半的飞机到北京,他还说想吃正宗的芥末墩和烤鸭。”她拍一下李慕凡,道:“到时候你请客啊!”

  “这是当然。”

  “我小时候景瀚哥哥对我可好了,他身上就五十元钱都给我花了,带我吃小笼包和生煎包,还有冰淇淋,还有话梅。”

  李慕凡捏捏她的鼻子,道:“你到是不难养,这么容易满足。”

  “切!”孙俏一扭脸,道:“反正就是特别的好。”

  “比我对你还好?”

  “比你好多了!”

  孙父笑笑说:“俏俏,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说过要嫁给景瀚哥哥嘛?”

  说起孙俏的童年趣事,孙母也笑,“是啊,不让嫁还哭鼻子呢!”

  李慕凡瞪她一眼,孙俏觉得很可笑,“咯咯咯”的笑出来,“记得啊,因为景瀚哥哥是我见过最英俊的人。”

  李慕凡当时就有点吃醋,不过当着孙父孙母的面,还要装一装。

  吃完晚饭,孙俏把李慕凡送到车上,李慕凡不叫走,把车开到黑灯瞎火的地方,将座位放倒,抱着孙俏就是一通猛亲。

  孙俏咽着他的口水,呜呜的小声叫,李慕凡手摸到她内衣里,抓住一边丰满的乳房,捏弄乳头,孙俏喘出声来。

  “你哥特好看?比我还好看?嗯?”

  “你干嘛?吃醋啊?”

  李慕凡挪了嘴儿,含住她的乳头,吸了吸,用牙齿小劲儿的啃咬,孙俏的脚趾都痒的蜷缩起来,不住的推他的头:“别闹了……讨厌!”

  “快点说!”李慕凡把她一边乳头啃的湿淋淋的,又去弄另一边,两只大手抓着两边乳房聚拢,挤出一条深沟,轮流舔吸。

  孙俏又痒又麻,酥酥的电流通过身体,下体逐渐湿润,“嗯……我景瀚哥长得很像老外,眼眶很深,睫毛有这么长……”她拿手比划一下,然后摸摸李慕凡的鼻子,道:“鼻子也很挺拔。”

  “长得像老外你就想嫁给他?我决定判你崇洋媚外罪,关起来伺候我!”他的手往下探,去解她的裤子,被孙俏一把抓住:“别胡闹,这是大街上,让人看见怎么办?”

  “不会有人看见的,车窗都是涂了膜的……”李慕凡用嘴盖住她的反抗,深深的吻下去,勾逗舌尖儿,“我想你了!特别特别想,要不信,你摸摸……”他拉着她一只小手放在胯间,孙俏愕然的发现,那里已经隆起一个大鼓包,又硬又挺。



正文 第七十五章 大舅子(中H)



       “还是不要吧?”孙俏把小手挪上来,抵着他的胸口,外面都是来来往往的车辆,他们这辆车就停在路边,那么明显,多不好意思。

  “没事,不会有人看见的。”李慕凡挪过身体,牢牢的压住她,将她的下身剥光,只余一条小内裤,孙俏感觉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中,更加的不好意思,把自己缩的像只虾米。

  她想想压在身上的罪魁祸首,打他一下,“你非得现在要啊?”

  李慕凡拉住她的拳头咬一下细滑的手背,“明天你家的亲戚全到了,你就不自由了,我想拉你出来亲热,也没功夫啊!”

  他低下头去,掀起她一条雪白的大腿,用微微刺人的胡须去磨,孙俏痒的要缩,他的舌头卷过来,挑起内裤的边缘,刷上她的蜜唇……

  “讨厌!不要亲那里!”孙俏推着他的脑袋。

  李慕凡把舌尖住里钻,挑出一丝晶莹的粘液,含在嘴里吞了,闷着声说:“怎么不要?我偏要!”

  他一手向上游走,摸到她上衣里,抓揉她的乳房,指尖在乳头上转磨,孙俏听着他舔弄下面的声音,又紧张又羞涩,偏偏身体很不配合,水儿越流越多,她想夹紧双腿,又被他拉开,他含住两片阴唇吸吮,亲亲的“唧唧”响。

  “别闹了!讨厌!”

  “好,这可是你让我直接上的啊!”李慕凡坏笑,弯着腰把皮带解开,叠成两折,顶着孙俏的小下巴,抬起,道:“妞,看爷怎么干得你求饶!”

  孙俏把他的皮带拨到一边,说:“你什么爷啊你!就一流氓!”

  李慕凡这时把牛仔裤的拉链拉下来,手伸进出掏出阴茎,他一米九几的个头,生殖器也很匹配,孙俏想起每次被它入侵的滋味,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可是蜜水却流的更厉害了,因为没有衣物的庇护,已经流到气车坐椅上。

  他拿了一个靠垫,将她的腰垫起来,然后半俯着身子压过来,孙俏闭上眼睛,感觉他那蘑菇头一样的龟头贴住两片阴唇顶开,又热又烫……李慕凡往后撤一下腰,再向前一挺,顶入一个头,孙俏的眉头皱起来,他马上停下,关切的问:“怎么,弄疼你了吗?”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突然?”

  他亲亲她的嘴唇,哄着:“我以为已经很湿了……我慢慢的啊……”

  其实并不是很疼,就是很突然,好像做过山车,一下子就倒过来失重的感觉,因为阴道被粗壮的家夥瞬间撑起来,塞得满满的,心里没有底,有点怕被伤害。

  李慕凡慢慢的抽动起来,一寸一寸的进攻,直到全被孙俏吞纳和淹没,结合的滋味太美好,以至于他就想这样下去,永远不用出来,他弯起她的腿,稍微加快撞击速度,孙俏小声的哼唧一下,说:“你的拉链!”

  他没有把裤子全脱下来,就这样把阴茎插入,细嫩的女性私处被裤子拉链偶尔刮到,又凉又刺。

  李慕凡把裤子往下退,到大腿的中部,又重新插入她,抱着她的细腰猛顶胯部,龟头在里面搅动,他快速抽插几下,就往里深入一下,深入的那一下,孙俏觉得灵魂都要出窍了似的。

  “轻点……轻点……”

  “嗯,我知道……嗯……”

  两人几乎只用肢体交流,车箱密闭的空气中只听见“唧唧滋滋”的声音从结合之处传来,孙俏的身体被他顶撞的一晃一荡的,只得用手去抓车顶处的扶手,以免头部撞到后面的椅子背。

  李慕凡把她的上衣撩起,让两个奶子露出来,真是又白又嫩,而且在他抽动阴茎的时候,随着身体甩来荡去,曲线勾人。

  这时车内寂静,外面却传流不息,两个穿着X 中校服的学生上完晚自习路过,其中一个说:“靠!悍马!最次的也得80万呢!”

  另一个道:“车身真高,这大轮胎,真气派!”

  第一个发话的学生这时敲敲车窗,道:“油钱还贵呢,买的起还要养的起,看看人家,这叫有钱人!”

  孙俏搂紧李慕凡的脖子,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李慕凡闷哼一声道:“别夹那么紧,你是我要现在交枪吗?”

  “有人,外面有人!”

  “放心,看不见!”他安抚她,下身不停,屁股快速耸动,“就两个小屁孩,毛还没长齐呢,没事!”

  外面小孩又道:“这车泡妞,一泡一个准!”

  孙俏“扑哧”一声乐了,李慕凡气得瞪眼,含住她一颗乳头,刺激下腹的猛激抽插,道:“严肃点,做爱呢!”

  “轻点……轻点……”

  他轮流吸吮两边乳头,舔弄的湿淋淋的,一些口水沾在孙俏的胸口处,这时他抬起头,握住她的大腿叠起,压到腋窝处,眼睛看着自己的阴茎捅插她,她那娇滴滴的小嘴儿,没有毛的小穴,吸吸弄弄着大肉棒子,皮儿绷的好像透明似的,阴唇被干的翻入卷出,场面刺激极了,李慕凡低吼一声:“哦,我要射了─!哦……”

  孙俏只觉得他猛的一顶,那龟头像钻到她心尖上了似的,紧接着一股热流激射而入,李慕凡倒下来,趴在她身上喘气,孙俏两条大腿敞开着,因为他的动作一直合不拢,这时觉得累了,又酸又软,只能交叠在他背上休息。

  “好吗?舒服吗?嗯?”

  “快点起来,重死了!”

  李慕凡在她嘴唇上咬一下,“好吧,这次先放过你。”他把阴茎拔出来,抽出盒纸抹一抹,将拉链拉好,又替孙俏清理,“你看你流那么多水儿,这会儿还汪着呢。”

  他细心的将精液抹干净,帮孙俏穿上裤子,内裤被他揉巴的不成样子,蕾丝边上还被他坚硬的拉链给刮了一个洞,孙俏看到后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李慕凡道:“这巴掌大的小东西就是不结实,回头咱换成铁的。”

  “贫死你!”孙俏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李慕凡恢复了座椅,两个人又聊了会儿天,就各回各家。

  第二天阮修岳十点到了李慕凡的公寓,看他还在挑衣服,拍了拍他的背:“哥们,怎么着,要走秀啊?”

  “孙俏有个什么堂哥,上海人,据说帅的二五八万的,咱不能给北京人丢脸不是?”

  阮修岳拿起他的衣,参与意见,“这件不好,太显肌肉了,像打架的,你还是搞的斯文一点,万一孙俏很重视他哥的意见呢?你是去选美还是见大舅哥?这个问题得考虑好了。”

  “得,还是穿白衬衫吧,永远不出错。”

  最后选定的是一件偏休闲的白衬衫,定制成衣,比较低调,但细节处见真章,每一颗扣子都是用纯银手工打造,阮修岳知道这件衬衫是五位数起,道:“还真没见你这么在意过外表。”

  李慕凡一直是大帅哥一名,圈子里人有时开玩笑说,李慕凡就是穿麻袋片都有女孩子倒追到家门口,扮成乞丐都是没落贵族。

  两人收拾好,接孙俏出来吃饭,孙俏下楼的一瞬间,阮修岳都愣了,她穿一条纯白的连衣裙,高腰娃娃款,长度到大腿中部,就是那种再长一点就稍保守,再短一点就稍暴露的长度,挺挠人心的,有点小性感,又不失清纯,两条大长腿晃啊晃的,让人惊艳!

  李慕凡一下子捂住哥们的眼睛,道:“非礼忽视!”又对孙俏说:“怎么穿这么件衣服,赶紧给我换了。”

  孙俏打量一下自己,很好啊,袖子不短,领子不低,裙子在膝上二十公分,挺端庄的。

  阮修岳把李慕凡的手抓下去,笑道:“都穿出来了,还怕人看啊?”

  孙俏不理他们两个胡闹,自行开门上车,李慕凡甩下好友,打开驾驶室,一把搂住孙俏:“我亏死了我!”

  “别疯啊!我原来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闹?”

  “裙子太短了,再加长一截差不多,听话,咱们上去换一件。”

  “就不,我爸都没提意见。”

  阮修岳看小俩口争执,觉得很有意思,这时他接到一个电话,翻开手机,到一旁接听。

  “李叔叔?”

  “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情怎么样?”

  “没问题,我看阿慕也觉得挺可行,最近就要开始找人投资拍摄,但报批过审的事情可能您还得帮着我们一点。”

  “这有什么,都是自己的孩子,不帮你们帮谁。”李淮仁把电话换一只耳朵听,接着说:“不过呢,阿慕这孩子一直挺独立,不愿意沾我的光,你们好好干,不用提我。”

  “明白,您这也是用心良苦。”

  “这孩子订婚都不找我要钱,我总觉得过意不去。”

  阮修岳收了线,觉得李淮仁真是个好父亲,李慕凡这家夥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和他老子唱对台戏,记得有一次李淮仁在台上做工作总结报告,全国直播,他当时在新闻里看见了,说:“阿慕,你老子气质真好,声音冷静持重,要当国家主席多给咱争光啊!”

  李慕凡“嗤”之以鼻,扔下一句:“衣官禽兽。”就拿着摇控器换台。

  当时他说:“行了,阿慕,你妈妈当了六年植物人,你爸不离不弃,挺不容易的。”

  “哼,当官的不是不想换老婆,是怕影响坏,怕脱官衣,拿不着纳税人的钱!

  你以为你了解他?“

  阮修岳见劝不了他,也就做罢。

  三个人到豆捞坊吃火锅,调料是自助式的,孙俏每一次起身,都吸引眼球无数,李慕凡咬牙切齿,就差清场了。

  吃到半截,李慕凡正把虾滑捞进孙俏碗里的时候,过来一个女客人,很有礼貌的寻询:“请问你是不是世姐?那个叫孙俏的?”

  孙俏愕然,李慕凡也愣住了。

  阮修岳反应奇快,对孙俏说:“你看看,我就说你和世姐长得像吧?赶紧帮人家签名,过一把名人瘾。”

  客人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连忙道:“不好意思啊,认错了,打扰你了。”

  她就坐在孙俏他们这桌的斜前方,隔大概七八米的样子,这时还听见那一桌有人嘀咕:“真是太像了,可惜不是。”

  “可惜什么呀,她比孙俏还漂亮呢,人家没化妆,皮肤真好!”

  “是啊,还那么高的个子,我看有一米八。”

  “孙俏好像也没有一米八,资料上报的是一米七七。”

  孙俏苦笑着拉拉嘴角,问:“这样好吗?”

  阮修岳道:“你要是不想被人围观,最好还是保持沈默。”

  吃完饭,三个人去台球城打了一会球,看时间差不多就直奔机场,李慕凡对孙俏说:“你还是戴上墨镜,机场有时候会有媒体。”

  即便不是刻意来挖你的新闻,也没准稍带着给你写个“花边”。

  飞机正点落地,但可能是取行李耽误了,三个人在机场坐了四十分钟,不过孙景瀚落地的时候打过一个电话,让她不要着急。

  孙俏坐不住,一会就去出口看一下,李慕凡也由她,自己坐在星巴克这边和阮修岳聊天。

  “哇,还好是大舅子,要是没血缘你就悬了!”

  “啊?你说什么?”李慕凡没明白。

  阮修岳一拍大腿,往前一指:“整一基努李夫斯加本阿佛来克!”

  他向他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相貌出众的男人把手搭在孙俏肩膀上,两个人姿态亲蜜的说话,旁边还有几个人,看来是孙俏的亲戚们到了,李慕凡赶紧拉着阮修岳起身。

  孙俏看见他走过来,有点忸怩,但还是一一介绍:“这是我大姑姑,上海叫‘娘娘’,大姑夫,小姑姑,小姑夫,这是大伯伯,还有,这是我景瀚哥哥,他们都对我可好了。”

  李慕凡一一打过招呼后,才开始观察这位大舅子。

  孙景瀚一双浅棕色的眼睛,眼皮很深很宽,鼻梁高挺,真的很像老外,最起码也是一个混血儿的样子,正如孙俏的形容,他外表很出色,李慕凡承认他的气势一点不会输给自己,即使高度上自己更胜一筹。

  “你好!”

  “你好!”李慕凡露出一口白牙,礼貌的接过行李,帅先往外走。

  孙景瀚给孙俏挤挤眼睛,手在她头发上一揉,道:“小丫头,还挺有眼光的。”

  孙俏笑道:“哪啊,是他有眼光才对嘛!”

  后面小姑姑说:“就是嘛,我们孙俏丫头,长得咧,老精神!”

  孙俏见到亲戚,越发的活跃起来,在机场一蹦一跳的,她穿的鞋子有两公分的小跟,孙景瀚的手往前伸,自然的牵住她,“别跳,小心崴脚!”

  阮修岳手肘向李慕凡顶了顶,道:“嘿!大舅子给你示威呢,拉你媳妇小手了!”

  李慕凡怒瞪他一眼,道:“你丫纯洁点行吗?”

  这时孙俏有电话进来,是家里来的,她翻开接听,自然的松开孙景瀚,“哦,妈妈,对对,都到了,我一高兴忘了给您去电话了……”

  孙景瀚打个手势,把电话接过来,一边和孙母说话,一手又去牵孙俏的小手,孙俏一愣,但是想了想,哥哥原来就是这么拉着自己走路的,也没有什么不对,就释然了。

  李慕凡见那个大舅子一直把孙俏拉到停车场,还没有放开的意思,觉得有点碍眼,一上车就把他分配到阮修岳车上去,哪知孙景瀚朝孙俏招招手,道:“过来陪哥哥坐,哥哥只呆五天,男朋友什么时候陪不行啊?”

  孙俏朝李慕凡做个鬼脸,也上了阮修岳的商务车,等拉到下榻的饭店,孙俏和亲戚上去拿带给孙父孙母的礼物,阮修岳添油加醋的刺激李慕凡,道:“哎呀,那个大舅子,和你媳妇感情真好,上车就搂着你媳妇的腰,还帮她顺头发,就这样……这样……”

  李慕凡没好气,瞪他一眼,道:“你打了鸡血别往外喷!”

  此时,孙俏和孙景瀚正站在客房的走廊上,孙景瀚道:“好久不见了,小丫头,都当世姐了,那时候离开上海时才那么一点高……”他比划一下,然后敞开怀抱,“来,让哥哥抱抱!”

  孙俏走过去,孙景瀚紧紧的拥抱她一下,随即放开,改捧住她的小脸,额头贴着额头,感概地说:“时间过的真快,你都要结婚了。”

  “不是结婚,是订婚,结婚还得两年吧!”

  孙景瀚再次拥住她,头枕在她肩膀上,“都一样,我都有一种嫁女儿的感觉了。”

  孙俏“扑哧”一乐,道:“哥,你才多大岁数,能有我这么大的女儿?当心我爸不干。”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吗?胆子忒大,拉着鸭子车到处跑,也不和大人打招呼,我找你找的天都黑了,那时候路灯也不亮,结果一脚踩空掉到一个没井盖的井里,胳膊缝了十七针。”

  孙俏也想起来,连忙翻起孙景瀚的袖子,她也不记得是那边胳膊,就都卷起来,在他的左手臂上,有一条细长的伤口,肉已经长好了,但还留着缝针的痕迹。

  那时候她小,不懂事,也不知道心疼人,这会看见还挺触目惊心的,闷闷的开口:“哥,对不起……”

  “傻丫头!”他把孙俏推开一点,印一个吻在她的眉心,道:“以后你再走丢,会有别的男人替我着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正文 第七十六章 醉酒(H)



       同北京比较起来,上海这个大都市更加繁华和商业化,所以一些市民对物质的追求也就更高,打个比方,如果在北京看到一个女孩子挤地铁,背一个LV的新品包包,那有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机率是仿冒品,而在上海,即使是挤公交的女孩子,她身上的LV都有五成以上的把握会是真品。

  在北京,收入过万的女孩子,都不一定能下决心买一个超过八千元的包,而在上海,可能收入几千元的小白领,就会攒几个月的薪资去买一个爱玛士。

  这样的地域差距,也就造成了孙俏的两个姑姑,对李慕凡的穿着打扮,配饰座驾,也要品头论足一番。

  晚上出门吃饭,因为不用再装行李,又是人家家宴,阮修岳就打个招呼走了,李慕凡驾车,孙俏坐在副驾驶,后面坐五个人正好。

  到了三环外一个叫“丝路”的高端会所,李慕凡把车交给泊车小弟,准备带着孙俏和亲戚们先上楼,正在这时,就听后面有人叫道:“俏俏。”

  孙俏一回头,看到前面有警车开路,后面跟着一辆奥迪十分眼熟,漆黑的车身通体发亮,在阳光下尽显冷峻不凡,这时孙母开门从车上下来,向她招手。

  “妈!”

  大姑姑笑道:“是嫂子。”孙母赶过来,和大小姑子,还有孙俏的两个姑父握手寒暄,亲热的不得了,小姑姑说:“老适宜呃,有小汽车接送。”

  孙母有点不好意思,但心里的得意还是有的,毕竟女儿嫁的好嘛,就道:“哪里,是庆家看老孙腿脚不方便,才叫车送一趟。”

  后面李淮仁的二秘和司机把孙父抱到轮椅上坐好,推过来。

  李慕凡看人齐了,就道:“那上去说话吧。”

  孙影瀚点点头,顺手搭在孙俏背上,“走吧丫头。”

  李慕凡气闷的在头前引路,心里道,好你个孙俏,就不知道咱俩才是一家子!

  到了包间里,照例还是先上水果,一人面前摆一个精致的长盘,中间是南瓜做成的小鱼,活灵活现,左边杯子里装的是鲜芒果做成的小球,上面淋着酸奶,右边是切成片的奇异果,造型精美,创意有趣。李淮仁的二秘忙前忙后,一通张罗,会所的两个有着军队背景的老板出来接待,大姑姑眼睛里的羡慕就甭提了,这年头,有钱是小事,一个砖头砸死十个董事长不稀罕,关键是要有权。

  孙景瀚和李慕凡闲聊,孙父孙母招待亲戚们吃水果,小姑姑便拉着孙俏的手悄悄道:“俏俏,听说你这个男朋友,他们家好像是做官的?”

  孙俏不知道父母怎么说的,但她并不想沾李淮仁的光,说:“就是个公务员。”

  “我们家俏俏真谦虚,你妈说你公公是大部长呢。”

  孙俏哀怨的看了母亲一眼,可她这会正和大姑姑、姑父聊世博会呢,根本顾不上这边。

  李慕凡看李淮仁的二秘忙的差不多,会所的两个老板也走了,适时的递过一根烟,“刘叔叔,今天麻烦你了。”

  别看现在这位刘宗林只是个处级干部,如果李淮仁升上去了,他很有可能调任某一城区当个区长,那就是副局级干部了,而且他才三十五岁,正是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

  “哪里哪里,部长今天有个重要会议,你姜叔叔也走不开,我要是招呼不周,你别介意啊!”

  李淮仁现在的一秘叫姜长安。

  孙父这时插话进来,“本来今天应该在家吃的,我们老两口菜都准备了,结果李部长不同意,到给您添麻烦了。”

  刘宗林道:“在家吃,又得做又得刷,太辛苦了,这里吃也挺好,又省心。”

  孙景瀚看李慕凡陪着刘宗林、孙父聊上了,就转坐到孙俏身边去,问道:“和小姑姑聊什么呢?”

  小姑姑道:“也没有什么,在说她未婚夫呢!”

  孙景瀚含笑看着孙俏,道:“小丫头挺有眼光的。”

  “可不是嘛,人家不穿名牌,但哪一样也不比名牌便宜,还透着有品味。”

  孙俏心里偷笑,小姑姑这都看出来了?又和孙景瀚对视一笑,并不答话。

  开席少不了喝酒,李慕凡回去还要驾车,早早的换成了茶水,自然就没人灌他,刘宗林是代表李淮仁来的,当然要招呼好客人,他是见过世面的,酒量也是成正比的厉害,从上海来的亲戚,从男到女,从老到少,谁也跑不了。

  刘宗林说:“一年也难得喝这么一回,大喜事谁家也不是天天办,来来来,孙俏她姑,还有她姑父,一定要喝。”

  李慕凡帮孙俏夹菜:“你别起哄啊,咱们明天还办喜事呢,看他们喝就行。”

  孙俏去抢孙景瀚手里的酒杯:“哥,你少喝点吧,酒不是水,喝多了没好处。”

  孙景瀚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喝完了脸发红,酒气也就随着散了,他喝完脸发白,让人担心。

  孙景瀚见孙俏关心,扶着桌子站起来,一手来拉孙俏,道:“来,咱们兄妹也喝一杯,算哥哥没白疼你。”

  孙俏拿着酒杯站起来,和他轻轻一碰,孙景瀚好像是醉了,眼睛的焦距不够清晰,看在李慕凡眼里,就和放电一样,那么暧昧,他不禁胸中不快,而人家可不管他表情变不变的,大大咧咧的把手搭在孙俏肩膀上,一会儿还在背上揉一下什么的,小动作挺多。

  两人喝完一杯,孙俏见孙景瀚脚步有点虚,赶紧帮他把杯子接过来放到桌上,孙景瀚也确实被刘宗林灌的够呛,借着孙俏的力才能站稳,他一会儿觉得头上的水晶大灯好亮,照得人头发晕,一会觉得天旋地转,脑袋好沈,就把所幸脸靠在孙俏肩膀上,带着酒精的热气轻轻吹拂着她的鬓发,嘴唇不经意的划过孙俏的耳根。

  怎么可以这么亲蜜!

  李慕凡忍无可忍,觉得他在耍酒疯,一把拉过孙俏,孙景瀚失去支撑晃了一下,就要摔倒,他赶紧过去一把扶住。

  “我哥好像醉了。”

  小姑姑说:“没想到他一个年轻人酒量这么浅,还不如我们老的呢。”

  刘宗林也笑道:“是啊,不过啊,会喝醉的人实在、好交。”

  李慕凡翻个白眼,心想,他喝醉不用你管,你当然没事人似的。

  孙俏道:“先扶我哥到沙发上坐一会儿。”

  “我看直接送回酒店吧,我爸的司机在下面呢,等散席一起走到不好照顾。”

  孙俏想想也是,就说:“那你留下陪我姑姑、姑父,我和司机去送?”

  “你能弄得动他?”李慕凡撑起孙景瀚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到也不算太费劲儿,要是孙俏,可就困难了。

  孙父点点头,道:“你们去送吧,景瀚和他爸一样,喝酒发不出来,容易醉,早点睡觉就好了。”

  两人扶了孙景瀚出来,会所的人见惯不怪,武装部和警备局的人经常在这里宴客,喝醉是常有的事,见到了就上来帮着搀一把,拿拿包什么的。

  外头李淮仁的司机早就接到电话,把车开到大门口,孙俏扶着孙景瀚坐进后排座椅,地方就基本满了,没办法,李慕凡只能打开前边的门坐进去。

  车一开,孙景瀚的身子随着车子的波动往下溜,孙俏拉着他的胳膊阻止他下滑,这时恰巧司机在十字路口掉头,结果他一头栽过来扑到孙俏怀里,头枕在她胸口,大概觉得软绵绵的很舒服,又往里扎了扎,睡熟了。

  李慕凡怒火中烧,当时就叫靠边停车,孙俏问:“你干嘛?”

  “我来扶着他,你弄不了。”

  “别折腾了,他刚睡着。”女人好像天生就有同情弱者的慈悲,孙景瀚睡着的样子很无辜,浓密的睫毛盖住眼睛,淡淡的月色把它们投射成两排阴影。

  李慕凡看孙俏坚持不用他帮,只得作罢,但他一双眼睛严密的监视后排座椅,不放过孙景瀚任何一个小动作,还好,他接下来的路程上只是睡,并没有把手放在不该放的位置,可是脑袋很讨厌,一直扎在孙俏怀里,也不怕闷死!

  孙俏知道李慕凡闷不吭声的准又闹别扭呢,也不跟他计较,女人的心很微妙,一方面觉得李慕凡小气,连哥哥的醋也要吃,一方面又有一点小甜蜜,因为受到重视。

  到了酒店,司机帮着李慕凡一起把孙景瀚弄上楼,孙俏跑在前面,有楼层服务员帮着打开房门,她赶先一步进去把被子拉开,李慕凡架着孙景瀚进来,打发司机到下面等,然后把手上这个表现的很无辜老实的醉鬼丢到床上,叫一声:“真沈,死猪一样。”

  孙俏不高兴,“你才是猪!”

  “你别胳膊肘不分里外的,应该和我口径一致。”

  孙俏帮孙景瀚把鞋子脱下来,李慕凡假装嫌臭,捏着鼻子煽风,孙俏气得发笑,“有那么臭吗?我怎么就闻不出来?难道你是属狗的?”

  “得,你们老孙家人都不是肉体凡胎,脚丫子都是香的。”

  “去,有贫的功夫,帮我拧条热毛巾来。”

  “还没过门就开始支使老公。”李慕凡捏了捏她的鼻子,满眼宠爱,站起来去洗手间拿毛巾。

  孙俏想让孙景瀚睡舒服一点,所以又把外衣脱了,正要脱他衬衫的时候,忽然想起他手臂上的伤,又卷起来看看,用手指摸摸,那里的皮肉是狰狞突起的,与他全身平滑结实的肌理并不相称,但有这样一道伤,却显得更阳刚,更有担当。

  李慕凡突然出声,“喂!是你男人嘛?你就乱摸?”

  孙俏白他一眼,“乱说八道!”

  他顺手把毛巾递给孙俏,然后道:“你起来,我帮他脱。”

  孙俏站起来,李慕凡高高壮壮的挡在她身前,“别偷看啊,就说是你哥吧,但你以后还得有嫂子呢,你不能侵犯别人的权益。”

  他一边警告孙俏,一边看孙景瀚光裸的胸膛,一点也不比自己缺乏阳刚之美,整个一个扇子面,宽肩,窄腰,比例好的就跟穿CK内裤的男模似的。

  “行了,你快点吧,脱个衣服磨蹭什么呢?”

  “别偷看啊,我要脱他裤子了!”

  “我至于嘛我?”孙俏在后面掐他屁股一下,李慕凡脱了孙景瀚的裤子扔到一边,然后把被子一拉,转身就将孙俏抱住,在她唇上咬一口:“看你还偷不偷袭我了!”

  “别闹!我哥在呢!”

  “没事,他睡觉呢,再说了,亲一下也不算有伤风化。”

  “呜……呜……”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热吻,李慕凡眼里直冒火,还不如不亲呢,亲了就想上,想狠狠地干她。

  孙俏从那要吃人似的激吻中解脱出来,掩住自己被李慕凡拉开的衣服,大概收拾一下,就躲进洗手间投洗那条早就凉掉的毛巾。

  李慕凡平复一下自己的冲动,走到床边拍拍孙景瀚的手,“大舅子好好睡,少操我媳妇的心。”

  孙俏“扑哧”一笑,道:“嘟囔什么呢!跟小孩似的。”她拿毛巾给孙景瀚擦擦手、脸,然后关掉灯,和李慕凡走出来。

  两人又回去“丝路”接人,一看酒桌上,除了刘宗林早都喝的东倒西歪了,赶紧一个一个的扶上车,各自送回住处。

  送孙俏回家的路上,两人交流,孙俏道:“你爸的秘书也太能喝了,一个喝我们家七个,竟然没事人似的,练成酒仙了?”

  李慕凡笑道:“走仕途的,谁不能喝两杯啊,再说,他们是有技巧的。”

  “什么技巧啊?”

  “你没看他手头一直摆着一条小毛巾,还有服务员经常给换着。”

  “啊?”孙俏恍然大悟,“喝不了就吐啊?”

  “可不是嘛,你以为呢!”李慕凡揉揉孙俏的头发。

  “就这水平啊?那我们够亏的,还实打实跟他喝!”

  晚风吹的舒服,孙俏伸手过去方向盘上按一下,打开天窗,吹散一车的酒气。

  订婚宴在第二天傍晚举行,先是一个小型酒会,大概半小时,等宾客齐了就开始仪式,父母讲话、朋友祝福,交换订婚戒指,开香槟等等流程,并不复杂,求的就是一个简单不失庄重。

  虽然说不愿意对外大肆宣扬,但李淮仁还是请了一些交往比较好的政府官员,广电总局、文化局的领导们少不得要叫上几位,一起热闹热闹,孙俏在玉树救灾慰问,树立了艺人的好榜样,这样的儿媳妇,就说是个靠脸吃饭的明星吧,也颇拿得出手去。

  而作为准新娘,首要任务是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光彩照人的出现在宾客面前,所以,孙俏上午十点就已经到美容院作脸护肤,好在她皮肤白净,又没有什么汗毛,身体上打点乳液就够了。

  下午两点到厉家菜化妆,因为没有专门的新娘休息室,所以就找了一个里外套的包房供新人使用。

  李慕凡也在一旁做发型,他程序少,速度快,做完了就在一旁参谋:“假睫毛不用粘,谁不知道我媳妇睫毛长啊!”

  化妆师夸他们恩爱,孙俏不好意思,往外哄他:“你去干点别的,看化妆没意思。”

  李慕凡讨不到趣,知道孙俏脸皮薄,就坐到一旁,拿出手机来玩。化妆师在孙俏脸上涂涂抹抹,尽量做到自然中带着娇媚,把她一双大眼称托的更加灵动和传神,要说时间也不算长,连做头发五十多分钟就收拾好了。

  化妆师回头对李慕凡夸道:“你老婆这样的模特最好化,皮肤基本没有瑕疵,脸型标准,五官精致,都不需要什么技巧,只要搭配好色系就成。”

  李慕凡得意的道:“那怎么能叫基本没有瑕疵呢?那是相当的没有瑕疵!”

  “好了,可以换衣服了。”

  化妆师抖抖鸡皮疙瘩,和造型师理好自己带来的箱子,放到一边,顺手帮他们把门带上,留给两个新人独处的时间。

  “你出去一下。”孙俏回眸撒娇,李慕凡被她嗲的身子酥半边,刚要答应,又一想,我为什么要出去?我是老公啊,老公看不得老婆换衣服嘛?

  就道:“你要换衣服,我也要换衣服啊,谁也不碍谁的事。”

  “那不行,让人家知道咱们俩在一起换,该往歪里想了!”孙俏一手拿起小礼服,一手把李慕凡往外推。

  李慕凡走到门边,作势要拉门出去,孙俏睁大眼睛等着他,结果他嘻皮笑脸的手腕一转又把门关上,又听见“哢嚓”一声,还落了锁。

  “你干嘛你!”孙俏气的跺脚。

  “来,让我抱抱,抱抱我就走。”李慕凡背靠着门,一把拉过孙俏,搂在怀里,手也不闲着,钻进她的衬衫就往两座山峰摸去,灵活的绕到背扣处,一捏,胸罩打开,他一双大手不请自来的罩住两边奶子开始揉弄,孙俏推他挡他都不管用,他大么指挑拨她一对娇小的乳头,令她浑身立时一颤。

  “别闹,时间不够了。”

  “够,别担心,我帮你换。”李慕凡一把搂她腰,把她固定住不叫挣扎,一手翻起她的上衣,嘴凑上去含弄乳头,一边含一边用眼睛看着孙俏,孙俏害羞的把头一转。

  “羞什么呢?哪有老公不吃老婆乳头的。”

  “你还说,你还说!”孙俏握起小拳头揍他,力道当然是无关痛痒,李慕凡也不阻止,直起大个子低头就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呜……呜……你吃掉我的唇彩了……”

  “没事,我给你补。”

  他吻的更深,甚至有点粗暴,他直觉的是这两天孙家来人他不得不禁欲造成的,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到,赶上这情况是个男人就得上火。

  孙俏察觉到他的目的,撅着小嘴说:“别闹了,让人知道丢脸。”

  李慕凡看她娇滴滴的样子,哪里还忍的了?

  “没事,刚三点半不到,够时间把你给‘办’了!”

  “讨厌!”

  李慕凡去解她的腰带,抽出来一扔,又去扒她裤子,迫不急待的用脚一踩到底,然后转个身,“!啷”一声把她压在门上。

  孙俏轻斥他,“你轻点,生怕人不知道是怎么着?”

  “我干我老婆,谁管得着!”李慕凡一手解着裤子扣,把大阴茎掏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孙俏一条大腿就干,“唧”的一声就把龟头塞进去,孙俏皱着眉头哼一声,李慕凡稍微调整一下角度,屁股一耸,全根没入。

  “轻点轻点,别太快了,站着不舒服……”

  “怎么了?插到花心儿里了?嗯?”

  “嗯……”

  “怎么个不舒服法?”

  “嗯……肚子疼……”

  “肚子疼还流这么多骚水儿,你不是要我命吗?”

  李慕凡穿的整整齐齐,从后面看是君子,从侧面看是禽兽,转着壮腰和结实的屁股,带动着阴茎凶猛的抽插,干的“啪啪”的响,粗黑的大肉棒在孙俏下面那张小嫩嘴里有力的进出、捣戳,卷翻起花唇,越插她花心儿水儿越多,多的顺着大腿往下流,浸透他黑亮的阴毛。

  他微微喘着粗气,含着她耳垂儿问,“舒服吗?嗯?”

  “疼……”

  “骗子!你下面咬那么紧,咬得我快早泄了!”

  “你自己流氓一个,还说我……哦……”孙俏被他猛力一戳,龟头都插到子宫里去,立刻疼的缩起来。

  “真疼了?”

  孙俏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下辈子你当女人,我当男人,我也对你这样,你看舒服不舒服!”

  李慕凡一边抽插一边道:“好,我当女人,你怎么搞我都行,我绝不反抗,也不抱怨。”

  孙俏咬他脖子,啐一口,“真贱!”

  李慕凡又去亲她小嘴儿,一手猛揉她奶子,指尖夹住乳头,刺激下腹有力的撞击,一下一下的,龟头在阴道里强悍的穿刺,孙俏手攀着他的脖子,被他干的灵魂都要脱了窍,就连厚实的木门也被他激烈的动作带的“!!”直颤。

  李慕凡流着汗,痛快淋漓的低吼一声,上面吸住她舌尖,下面猛往里顶,强迫她全部吞入,马眼一张,把浓稠的阳精喷射进子宫里。

  “孙俏,我们要个孩子吧?”他一边射精一边请求,汗滴到她的白衬衫上。

  “不行,我一年任期没到呢,怎么也得卸了任才要孩子。”

  “那好吧。”李慕凡射完最后一滴,把阴茎拔出一点,看还没全软,再见两人结合处的泥泞,又顶进去,“你别吃药了,对身体不好,以后我用套吧。”

  “指你我得受死罪!”孙俏不客气的指出:“你哪回用套是全程带来着?半道就摘了,整一掩耳盗铃。”

  李慕凡讪讪的笑,这一点上,因为他太追求极乐,兴奋起来不管不顾,所以真不是个好男人。



正文 第七十七章 你一定要幸福(低H)



       “都怪你,澡都白洗了!”孙俏到包间里边套配的洗手间清理自己,李慕凡死皮赖脸的凑上来,一把揽住她小腰,“我帮你洗。”

  “不用,你走远一点。”孙俏怕他再“发情”,一胳膊肘儿把他捅开。

  “哎哟,有人谋杀亲夫了。”李慕凡大呼小叫的,孙俏不理他,接了些温水把自己下边冲干净,她两条长腿光溜溜的站在地上,上面只罩一件半长不短的衬衫,腿间的羞涩处若隐若现,艳如桃花,要不是刚射过一回,他肯定变身为狼,一口把她吃干抹净。

  他笑嘻嘻的凑上来,“我也要洗。”

  孙俏让到一边,拨拨做好的头发,对着镜子检查一下,还好,头发不需要重新弄,否则别说这辈子了,下辈子都嫌丢人。

  李慕凡拉着她小手,按到自己胯间,“你帮我洗。”

  “不管!”孙俏触电似的一把抽开,虽然和他已经做过不少次最亲密的事情,但她还没有那么大胆,能做到若无其事的去摸男人那个东西。

  “怕什么,以后它就归你管理了,你得好好和它建立一下感情。”

  “我不要!”

  李慕凡拉着她小手不放,孙俏羞的脸都能滴出血来,耳根烧的滚烫,李慕凡带着她的小手摸那个东西……有点热,弹性很好,一捏它就会慢慢的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直,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他又带领着她摸索那前端,龟头与棒身连接处有一条沟,下面有些褶皱,她就沿着下面打小圈……李慕凡被她逗的浑身是火,喉结来回滚动,隐忍的叹气,眼睛半闭着,盖住瞳仁里面深藏的欲望。

  “给我亲亲它。”他压着她的头往下按,孙俏嘟着小嘴儿求饶:“别闹了,一会儿时间真不够了,可不要闹个大笑话。”

  “不会的……”李慕凡哄她,大手抚向她腿间,道:“它都这么硬了,你要不亲,我只好捅你面那张小嘴儿,你看着办!”

  孙俏只被他一说,就觉得下面两片花唇仍旧辣嗖嗖的发烧,再来一次她就别想站着上台了,只好蹲下身子,到他腿间,位置有点低,李慕凡太高,她只好跪着,张开嘴,先用舌头试探的舔一下,还好,除了有点咸,没有什么怪味。

  “含住它,快!”

  他按着她的头催促,孙俏一手握着根部,张口将它含住,感觉它动了一下,然后膨胀的更大,塞满她的小嘴儿,都快包不住了。

  李慕凡喘着粗气,道:“哦……哦……要我命了……销魂……”

  孙俏就像一个好学生,试探的用舌头舔他下面那条沟,李慕凡要求她多含一些,孙俏吐出阴茎,流着唾液说道:“太大了,吃不下……”

  “有些女人能让男人把阴茎插到喉咙里。”

  “我不行,你一往里我就想吐。”

  “那你再吸吸龟头,我就放过你。”

  孙俏复又含住,舌头绕着那圆圆的蘑菇盖子打圈,这东西可真大,肉乎乎的,还挺硬,怪不得每次他戳的深了,她肚子都要翻天复地的绞痛。

  “舔舔马眼,就是中间那条缝。”

  孙俏扭不过他,用小舌尖点点缝口,它流了点水儿出来,李慕凡低吼一声,捧着她的脸就抽插起来,就像肏她下面那张小嘴一样的动作,孙俏“呜呜”的哀鸣,嘴巴全被肉棒塞满……

  喷射时,李慕凡为顾及她的感受,还是拔出来,射在她手心里,孙俏闷不吭声的站起来洗手,那东西又粘又滑,跟乳液似的,他叹口气道:“这回是再也没有了,想立起来都得明天了,全让你榨干净了。”

  她白他一眼,说:“自己一身毛,还说别人是妖精!”

  化妆师再进来的时候,孙俏羞耻的想死,好在人家是见过大场面的,二话不说,把她的头发打散重新梳理,又补了点妆,肇事者李慕凡则更镇定,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穿着簇新的衫衣,铁灰色领结,纯手工缝制的小牛皮腰带,挺拔的像一株白杨,说是芝兰玉树,绝是不惶多让。

  看看他就知道,原来真有“男色”一说,孙俏悄悄的回收眼光,心想,不能夸他,省得他一得意就翘尾巴。

  等孙俏也换好小礼服,造型师在她手腕上绑了两朵白玖瑰,李慕凡弯起手肘,绅士的往她身边一站,道:“我的公主,请吧。”

  孙俏嘻嘻一笑,把戴了蕾丝手套的小手扶在他的大臂肌肉上,还小动作的捏一下。

  李慕凡领着她出门,悄声在她耳边道:“你刚刚是不是偷看我?觉得我特别英俊?”

  孙俏撇撇小嘴,往前一指,“那到没有,我觉得特别英俊的,在那里!”

  李慕凡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孙景瀚穿的时尚又不失庄重,墨绿色的平绒西装,配同色系衬衫和口袋巾,冷峻深邃的眉眼,微微卷曲的棕褐色头发,简直像个中古世纪的贵族。

  这个可恶的大舅子,总是要和他一别风头!

  五点一刻,已经有宾客陆续到达,来现场演出的是东方音乐乐团的演奏家们,着名指挥家孔立仁担纲指挥,孙俏看着含糊,说一句:“不用那么夸张吧?”

  李慕凡道:“我爸就是管这块的,面子上的事呗,不用多想!”

  “哥们,来,喝一杯!”阮修岳拿着鸡尾酒,带着卢昊远和邵俊平出现,孙俏吃惊的捂住嘴,“啊,你们也来了!”

  卢昊远说:“大喜的日子,我们就漠视你的无情无义吧。”

  看见同学来了,是惊喜也是感概,过往一切种种仿佛发生在昨日,李慕凡和孙俏对视一眼,两人都不约而同想起那些单纯而快乐的日子,他手把手交她打篮球,虽然目的不够纯粹,但教学成果还是显而易见。

  阮修岳也被勾起回忆,在李慕凡肩膀上顶了一拳,咬牙道:“终于让你抱得美人归了。”

  李慕凡道:“得,也甭羡慕我,你丫泡妞从初一到三十,一天一风格,就差分春夏秋冬四个系列了。”

  “看见没有,这类人多阴险,踩咕别人张显自己,孙俏,你现在想清楚还不晚,快来哥哥我的怀抱吧!”他张开双臂。

  “不带典礼上挖兄弟墙角的啊!”

  邵俊平挤眉弄眼的帮腔,“那不成,平时不挖是火候不到,这个时候挖正好。”

  有人声援,阮修岳毫不客气的把孙俏拉进怀里,无限唏嘘道:“马上就是别人的了,总得让我抱一下。”

  李慕凡笑骂,“她原来也不是你的啊!”

  孙俏大大方方的搂住他抱一下,说道:“谢谢你这么帮忙。”

  “应该的,我和阿慕从穿开裆裤时就认识,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可惜他的老婆不等于是我的老婆。”

  李慕凡听罢回顶他一下,孙俏想笑没笑出来,因为她从这个方向望过去,发现孙景瀚独自一人在窗口出神,背影寂寞,好像萧索秋风中最后一片落叶,马上就会消失无踪一般,想起他远道而来,就是奔自己一个人,于心不忍,又和同学寒暄几句,就对李慕凡说:“你招呼一下,我去看看我哥。”

  她踩着细带钻链的高跟鞋过去,后面邵俊平评论道:“你丫真走运,这么好的货色都让你占了。”

  阮修岳续继刺激李慕凡,“是啊,那小腰小屁股的,光拿眼看就挺销魂的。”

  “嘿嘿,眼睛往哪瞅呢?”

  “往哪儿……”阮修岳还要耍贫嘴,卢昊远插话打断,道:“我说那谁啊?

  和孙俏站一块跟金童玉女儿似的。“

  “李慕凡大舅哥,孙俏堂兄,从上海来的。”

  “我说北京这么硬的风,也吹不出孙俏这样溜光水滑的皮肤嘛。”邵俊平点评:“你看人家一家子,个顶个人中龙凤,不当明星都糟践。”

  李慕凡道:“当明星更糟践。”

  卢昊远疑惑道:“大舅哥?有血缘关系吗?我怎么瞧着那么腻歪?”

  几个人一同看去,孙景瀚这时正一手勾着孙俏的腰,一手帮她扶正头发上的一条水钻头饰。

  “对对对,就是这样……”阮修岳打小报告,道:“那天在车上,你大舅子也这样,半搂半抱的帮她顺头发,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正主呢。”

  李慕凡这个气啊,邵俊平还添油加醋,“验过DNA 了吗?要是没血缘,你这媳妇还指不定是谁的呢!”

  阮修岳:“就算有血缘,人家真要那个啥,你也拦不住啊,这事在中国搞不定,去国外就给办。”

  “办他娘个屁!”李慕凡甩下一帮子人去找孙俏。

  “真生气了嘿!”

  “李慕凡一碰上和孙俏有关的事,一向只有血性没有人性。”

  不过几个要看好戏的人也没看成,知名主持人张添在急匆匆的穿过人群来找准新郎和准新娘,卢昊远抬手看看表,刚好七点钟。

  “咱们也别站着了,找个地方坐吧。”

  领导们入座,仪式正式开始,张添在是春晚上雷打不动的第一主持,调动会场气氛的能力是出神入化,言谈间嬉笑怒骂是收放自如。

  白墙上投影着孙俏和李慕凡的照片,在光影中不断变换,有李慕凡在悍马车上低头点烟的俊帅,也有孙俏嘟着红唇吃棒棒糖的可爱,有两人携手在海边踏浪的亲昵,也有共骑一马在草原上狂奔的痛快,最难得的,是几张两人还在校园时的照片,篮球馆里的佳人在怀,游泳池边上的低眉一笑,小情侣之间的情意萌芽,让人感动又羡慕。

  孙俏妈妈看自己姑娘俏生生的站在台上,那么光彩动人,一时开感慨,哭得像个泪人,孙爸爸给她递过一张纸巾,“快擦擦,大喜的日子,哭什么。”

  其实他当然知道老伴哭什么,培养一个孩子不容易,花钱到在其次,操心是少不了的,要是物质上比不上别人,还总觉得亏欠孩子,他半辈子残废,一家子全靠孙俏妈支撑,揭不开锅的时候,孙俏过年也没有一件新衣服穿,也就这两年,孙俏出息了,日子刚刚好转。

  等到父母上台讲话的时候,孙俏妈妈还没有调整好自己,抽抽噎噎的对着李慕凡说:“你得……对……我……女儿……好……”

  李慕凡当场给丈母娘来个拥抱,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妈,你放心吧,我把孙俏看的就跟我自己眼珠子似的。”

  孙俏妈妈抹眼泪,点点头,“我把……她……交给你了。”

  随着“咚”的一声,香槟开启,金黄的酒液喷薄而出,整个典礼到达高潮,李慕凡在朋友们的起哄声中,单膝跪地求婚,张添在递过话筒问道:“给老婆下跪的滋味怎么样?”

  李慕凡道:“一般人儿我不说,其实我老早就想跪了,可那会儿她还不同意呢。”

  孙俏妈妈这才笑了,有服务员适时的拿过戒指,李慕凡帮孙俏戴在代表订婚的中指上,然后拉过手背,虔诚的印下一吻。

  别看是订婚,敬酒点烟的程序也省不了,孙俏跟在李慕凡后面转桌,从坐在主人席的双亲父母和官居高位的领导开始,一通忙活,李淮仁是新郎爸爸,当然也要一桌一桌的答谢宾客。

  卢昊远仰头喝下敬酒,对邵俊平说:“还是阿慕他爸看着帅,我爸都秃顶了。”

  邵俊平道:“可不是嘛,身型也没变,和那些局长,副部长一比,整个一‘云泥之别’。”

  阮修岳附议道:“最难得的是没听说包二奶养情妇什么的,挺洁身自好的,我就经常说阿慕不知足,还让李叔叔怎么着啊!”

  “父子上辈子是仇人,我和我爸也话不投机。”

  菜上的差不多,高官们都有非走不可的理由,孙俏和李慕凡站到门口开始送客,一个一个的握手答谢,一边给孙俏介绍,这个是文化局副局长董君义,那个是党委书记廖正平,广电总局的局长孙俏也见过,咂舌道:“这哪是咱俩订婚啊,闹得跟文化部开会似的。”

  “给你一个机会?”

  “啊?”

  “你现在抄一块砖头能砸死十个局长,比砸董事长过瘾。”

  孙俏笑着捶他,这时李淮仁的一秘姜长安和二秘刘宗林走过来,“还要回部里给部长准备一套文件,就先走了,等你们办结婚的时候,再来喝个一醉方休。”

  送走了他们,还剩下狐朋狗友几只,正教孙景瀚划拳呢,五粮液白开水似的往下灌,孙俏道:“你看你哥们啊,这么灌我哥。”

  “喂!也有你的同学好嘛。”

  “大舅子,好酒量!”

  “上海人,痛快!我原来一直觉得上海人唧歪,今儿冲大舅子也得平反!”

  孙俏走过去拦着,阮修岳也喝的有点高,醉眼迷离的说:“你们俩没亲嘴呢,订婚得亲个嘴意思意思吧?”

  刚才碍着那么多领导干部的面,张添在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让他们亲热,贴上嘴就完事。

  卢昊远和邵俊平敲着盘子起哄,孙景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跟挑衅似的,李慕凡一拉孙俏,道:“亲就亲。”

  孙俏推他:“你别发疯,我妈他们都在呢。”

  李慕凡这两天让孙景瀚刺激的够呛,抱着孙俏也不管她反抗与否就开始啃,孙俏虽然高挑,但抱在高大威猛的李慕凡怀里就像一只不能挣脱的小鸟,嘴巴被他给强行撬开,舌头当着众人的面顶进去交缠、搅动,耳畔是阮修岳他们的叫好声,邵俊平还拿着手机给他们拍照留念,李慕凡吻得来劲儿,胳膊箍的紧紧的,直把孙俏亲的缺了氧才收手,狂浪过后,她娇唇一片红肿,孙景瀚目光落在那里,足足五秒才移开。

  热热闹闹的典礼过后,孙俏和李慕凡正式成为一对准夫妻,网上有媒体暴光了这则消息,当事人不承认也不否认,但从街头巷尾老百姓的议论中可以知道,这一对才貌相当的小新人,还是被人祝福的成份居多。

  分别在际,上海来的亲戚已经订好了周五的机票,但在这之前,当然要转上一转古迹和名胜,才算不虚此行。

  孙俏的小姑姑和小姑父不是第一次来北京,十来年前爬过一次长城,也在烈日下看过故宫,但大姑姑、姑父还是头一回来,李慕凡驾着车,带着他们一一游遍。

  去慕田峪那天,正午的太阳特别的毒,山上的热风刮的衣服喇喇作响,可仍是感觉不到一丝凉爽,李慕凡体贴的帮大家去买冰饮,姑姑、姑父们抓紧拍照留影,孙景瀚一伸手,把孙俏抱到怀里,湿润的嘴唇从她的唇角擦过,直到耳根,孙俏只觉得的热气吹拂,而他说的什么却完全听不见。

  坐缆车下山后,她又想起来,问道:“哥,你刚才说什么了?”

  孙景瀚:“嗯?”

  “就是刚刚在山上的那句,风太大,我没听见。”

  李慕凡在一旁竖起耳朵来听,孙景瀚疼爱的摸摸孙俏的头,道:“你一定要幸福。”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变故(低H)



       上海来的亲戚走了,一切回归平静,李慕凡虽然有时还能听孙俏提起她堂哥,但也不会乱吃飞醋了──不管堂哥是什么心思,她总是自己的人。

  孙俏家现在居住的两居室,还是那时李淮仁利用职权向铁道部门施压才得以分配的,现在孙俏和李慕凡订婚,李淮仁提出要帮他们再置换一套三居。

  孙父是个老实人,一辈子没占过国家的便宜,听了以后立刻摇头,道:“房子够住就行了,不用换了,我也没做多大贡献,反到连累国家养着,再提换大房子,说不过去。”

  李淮仁不对孙父劝说,对孙母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分房还讲贡献?你看看房子都是什么人在住?人一个县委书记的老婆,一辈子没上过班,退休金拿好几千,家里房子四五处,咱不讲腐败,也不学不正之风,就趁我还在台上,让你们日子过的好一点,有什么不可以的?再者说,慕凡已经是孙家半个儿子,以后要是过来玩的晚了,不想走了,就一套两居室连他住的地方都没有,多挤啊!”

  孙母真的很喜欢小李,别的到无所谓,就对孙父说:“你也别老顽固了,庆家是为咱们着想呢,你这身体又不好,万一犯个病什么的,我和孙俏也弄不了啊,你还想让小李两家跑来跑去的?多麻烦孩子!”

  一提到孙父的身体,他自己也是叹气,一个残疾人,给别人带来多少麻烦,就连上个洗手间,没人帮着都不行,孙俏和孙俏妈妈不在的时候,他憋不住了,没少尿裤子里,弄的一屋子都是味儿,孙俏妈家里家外累了一天,回来还得帮他洗澡洗衣,真是很不容易。

  想到这里,孙父当然少数服从多数。

  李淮仁道:“这事情我没和两个孩子提,提了怕他们反对,就说铁道部评选进,把老孙评上了,换一套住房,反正两居换三居,也就大个二十几平方,算不上显山露水。”

  他走了,孙母说:“有个好庆家就是省心,你看人李部长,一步一步都给咱们安排好了。”

  她觉得是否极泰来,遇贵人相助了。

  孙父道:“都怪我,没让你们娘俩过上好日子。”

  孙母说:“大半辈子夫妻都过来了,还说这些干什么。”

  李淮仁动作很快,房产证明和钥匙两周后交到孙母手里,位置也是挺好的,就在东三环双井桥一带,虽然不是什么新楼盘,但也是零三年以后的房子,有残障通道,配套齐全,绿化也不错,小区离街心公园走不到五分钟,距龙潭湖公园走不到半小时,与家乐福超市毗邻,西至菜场八分钟。

  孙俏听说要搬家,搂着母亲的脖子说:“太好了,以后可以给爸爸雇个护工伺候,让妈妈休息一下。”

  孙母一听,也对,拍着女儿的手说:“那李慕凡呢?他住哪里啊?”

  “哎呀!妈!”

  孙俏撒娇,脸都红了,孙母顺便敲打女儿,“别看订婚了,你的防线可不能松懈,现在小年轻的只图一时享乐,不负责任的大有人在,我不是说小李是那种孩子,但女孩子看重贞洁,男孩子才能看重你,明白不明白?”

  孙俏理亏,没吱声。

  孙母审视的看着女儿,道:“你没让他得手吧?”

  要说男孩没有这方面要求,孙母是绝对不信的,但她更愿意相信自己女儿是一个有原则、自爱的女孩。

  孙俏心虚道:“妈,瞧你把我们俩想的。”

  “没有就好,你户口本改过,实际上离十八岁还差好几个月呢,未成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孙俏连哄带骗,把孙母糊弄过去,之后她和李慕凡见面时说:“我们不能再越轨了!”

  李慕凡冷不防她这么一提,都蒙了,就问:“越什么轨啊?”

  孙俏瞪他一眼,“少装傻,就是夫妻间的事情,以后不可以做了。”

  李慕凡这才反应过来,大惊失色,道:“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血气方刚一个大小夥子,要是没看见过猪跑也就算了,都吃过猪肉了,你再断粮……”

  孙俏一把掐到他胳膊上,还扭来扭去的,李慕凡假装疼的“嗷嗷”叫。

  “你说谁是猪肉?”

  “我不就打个比方嘛,老婆。”

  “谁是你老婆?鬼才做你老婆!”

  李慕凡笑嘻嘻的搂过来来,“真是个漂亮的女鬼。”

  两个人闹一阵子,孙俏又被他亲、摸了好几下,终于在擦枪走火之前刹住车。

  “你玩真的啊?真不让我碰了?”

  孙俏小嘴儿一撅,道:“对啊,你以为耍赖管用?”

  “别啊?我们一直好好的啊?怎么了这是?”李慕凡给自己争取福利,“不是都订婚了嘛,怎么能让我倒退十年呢?”

  “我们总共认识也没有十年。”

  李慕凡接着磨,“来,和哥哥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

  孙俏说:“我妈接受不了,她说正经女孩子结婚前得管得住自己。”

  李慕凡表情像霜打的茄子,唉声叹气的,“这都什么年月了,她老人家还管这事呢?”

  孙俏不理他,一会道:“我们这周五搬家,你早点过来帮忙啊!”

  他也听说换房子的事情了,但是没有多想,觉得也是好事,就问:“那边装修好了吗?这么快就搬?”

  “我妈去看了,人家刚装修了一年,都挺新的,重新装修太麻烦,还得放放味才能住,所幸不装了,就这么搬。”

  “成,家具什么的雇个搬家公司搬,贵重物品放我车上,再找个人收拾收拾。”

  “甭找了,我和妈弄就成。”

  正在这时李慕凡电话响了,是阮修岳来的。

  “我说阿慕,恐怕你得来一趟江西。”

  李慕凡玩着孙俏的小嫩手,道:“怎么了?是不是钱筹的不顺利?胡总不是说的好好的吗?”

  “是说好的,但他说得等片子过审以后才给拨款,那怎么能赶趟!”

  “你没跟他说,是我的片子?”

  “当然说了,你老子是李淮仁嘛,拍什么都是十拿九稳的事,要不是你的片子,人家还不赞助呢!”

  “我这走不开啊,孙俏这两天还搬家呢。”

  阮修岳想了想,道:“那这么着,我请他吃饭桑拿,再和他好好说说,要不成,等你那边落听再过来。”

  “成,晚上我再给他去个电话,这老油条,该找他办事了掉链子。”

  孙俏看他挂下电话,说:“你有什么要忙的你就去吧,搬家什么的我们自己弄吧。”

  李慕凡道:“也不差这一天,我给你们办利落了再过去。”

  孙俏回家,看父亲正在打包东西,就问:“我妈呢?”

  “在你那屋打包呢。”

  孙俏看自己房间的门正虚掩着,说:“我不是说等我回来再弄吗?”她一边说一边往自己房间走,孙父接了一句:“你妈还拿你当没长大的孩子呢,什么事都管。”

  孙俏推开房门,孙母正背对着她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听到她进门也不搭理。

  “妈。”

  “你别叫我妈!”

  孙俏这才发现,她平时用的一个双层首饰盒这时正扣在地上,里面的东西全滚出来了。

  孙母把一板药片丢过来,丢到她脸上,“你给我解释,这是个什么?”

  “妈!”

  “你一个黄花大闺女犯得着吃避孕药?”孙母眼泪流下来,“我平时怎么教的你?就把你教的这么点出息?老早八早让男人破了身子,完了还要撒谎骗人?”

  “妈,您别哭,别哭啊!我错了!妈。”

  孙俏赶紧给母亲擦眼泪,道歉,拍着她的背安慰,孙母还不解气,“啪啪”

  的抽着自己的脸,“是我没把你教好,让你堕落了,我该打、我该死!”

  “妈、妈!您别这样,我真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孙俏一把抓住母亲的手,差点跪下,“您要打打我吧!”

  孙母舍不得打,一把抱住女儿,流着泪说:“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

  “妈,您别伤心,结婚前我再不叫他碰了,成吗?”

  “现在还说这个有什么用?你已经不是处女了。”

  孙俏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母亲,就只能低着头罚站。

  孙母看木已成舟,再教育什么也晚了,就说:“早点让他娶你。”

  “妈,你还怕他不娶我啊?李慕凡对我真心着呢,他不是当众对您说了吗,把我看的跟眼珠子似的。”

  “你还挺得意!”孙母拿挂着泪的眼睛瞪她,鼻子里“哼”一声,“男人朝三暮四的事多了,你又丢了黄花身子,还是早点结婚踏实。”

  孙俏受教,点点头。

  孙母又道:“好歹你就他一个男人,清白身子也给了他,他想不认账也不行!”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孙俏顿时觉得心脏紧缩,手脚冰凉,好像要喘不过气来似的。

  “行了,要怎么和他处是你的事,这先例一开,以后再想禁也难了,你自己把握好自己,别让人说你疯!”

  她知道妈妈是为她好,如果有可能,她也想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不过最近和李慕凡经常过性生活,她也渐渐体味出其中乐趣了,不像一开始,只知道承受。

  星期四,孙俏忙完专访,又到摄影棚拍封面照,折腾完了都晚上七点了,又饿又困,李慕凡去接她,搂过她的背一把抄起来。

  “你干嘛?这是大街上,让人拍到不得了的。”

  “看你累的,还穿高跟鞋,也不怕崴脚!”

  “我不是怕你等着急了,就没换……”她说着,又打个呵欠,“别去餐厅了,我困。”

  李慕凡打开车门,把她抱到副驾驶,又动手帮她脱了鞋,从后备箱拿了双布托鞋给她套上。

  孙俏蒙蒙胧胧的感觉到他两片嘴唇在她唇上辗转的亲了一下,这才发动汽车,她含着笑睡去,毕竟李慕凡是真的对她好,母亲担心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车开到公寓地下,她还没有要醒的迹像,李慕凡捏捏她鼻子,叫一声:“小猪?”

  听到他的召唤,孙俏只把头换靠到右侧车窗上,他无奈笑笑,只得下车来抱她,伺候公主似的抱上电梯,进了门,放到大床上,李慕凡帮她盖一条空调被,这才熄了灯出来,又怕她醒了喊饿,转到厨房帮她蒸一个鸡蛋羹。

  都弄好了,跑回卧室看她,见她套着瘦腿裤,觉得睡着应该很不舒服,就动手帮她脱了,孙俏好像睁了一下眼睛,但实在太困,翻个身又睡过去。

  “当模特可真是个体力活。”

  他看着她的俏脸评价,然后迅速把自己扒个净光,掀开被子钻到她身边,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习惯性的握住她一只乳房,让那一团软肉充盈在手心里。

  孙俏睡半截就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腿间,刚开始很温和,轻轻柔柔的按压,然后有一根手只塞入她花穴,浅浅的抽插,她半梦半醒之间,觉得很酥很麻,不由自主的翻个身,变成仰躺……

  李慕凡见状,嘿嘿一乐,悄声道:“还敢让我禁欲?看不干你!”

  他骑到孙俏身上,将肿胀的阴茎抵入她腿间,两根手指把花唇一分,龟头压顶穴缝,缓缓塞入,因为他塞的极缓慢,孙俏也没有清醒过来,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

  李慕凡小心的晃动屁股,将阴茎塞入一半,又去含她乳头,用舌头舔舐,孙俏哼唧一声,腿分的更大,花唇之间的淫水流出来,浸湿他的阴毛,让他活动的更自在。

  他捧着她的臀部贴近自己,顺势将余下半根阴茎一鼓作气的推入,孙俏醒了也晚了,他抱着她开始抽动,屁股一耸一耸的压在她身上动作,龟头在阴道里冲撞,戳弄花心,把她的花唇干得翻来撅去,她下面两片小嘴儿含着他的大肉棒吸吮,更多的淫水儿被他磨的流出来……

  孙俏两只小手搭上他的脖子,困意未消的说:“你说话不算话!”

  “那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李慕凡喘着粗气,兴奋的神精全集中在下半身、两人交性的位置。

  孙俏把一条长腿攀到他后背,人被他的进攻带的直晃动,就和坐船似的,忽忽悠悠的,他的阴茎又大又粗,把她塞的满满的,很充实。

  忽然想起母亲的话,就问:“李慕凡,你是不是喜欢处女?”

  李慕凡握着她的小腰正冲刺呢,摇的大床直颤,冷不防她问这个,“干嘛问这个?”

  “是不是嘛?你说!”

  “不是啊!”他知道她介意什么,“跟你说我玩过处女,没什么意思!”

  “什么玩啊玩的,流氓!”

  “那就是干,我干过,没什么意思!”

  孙俏眨眨眼睛,又问:“和处女做爱是什么感觉?”

  李慕凡嘴巴贴住她的,屁股耸动不迭,阴茎在她阴道里磨擦,“没有和你做爱的感觉好,是不是处女并不要紧,孙俏,你很纯洁。”

  孙俏把脸埋在他怀里,“可我妈反对婚前性行为。”

  “我知道,我们悄悄的。”李慕凡哄着孙俏,“现在谁还等得到婚后啊?初中生都会买避孕套了!”

  “我妈已经知道了,差点没揍我。”

  “怎么回事?”

  “被她发现我藏的避孕药了。”

  “那她怎么说?”

  “让咱们早点结婚。”

  “这个我欢迎啊!”李慕凡巴不得和孙俏住一块呢,“不到岁数中国不给办,要不然去国外结?”

  孙俏在黑暗中翻个白眼,心想,母亲的担心果然是挺多余的。

  周五孙俏搬家,几个人忙活一整天,马不停蹄的收拾,周六下午,李慕凡登上去江西的飞机,他这刚一走,没想到就发生了一件事情。

  孙父看孙母和孙俏累了一天半了,一直在收拾整理,挺忙累的,就自告奋勇出去买水果,孙母说:“这地方咱们刚搬来,邻居又不熟,没人给你搭把手,你买的回来吗?”

  “小瞧人!”孙父道:“我一坐轮椅的,到哪不得礼遇三分啊?现在热心人多了去了,再说,我就去家乐福,不往远处走,没事!”

  孙俏站起来:“爸,我跟你去吧,家乐福人多,别挤着。”

  “行了,让我自己去一回吧,你们老处处跟着,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孙母想家乐福也不远,再说还是好人多,看见人残疾的,怎么着不能袖手旁观吧?

  就说:“要人多就赶紧回来,别往里扎。”

  “行!放心吧,还要买点什么不买?”

  “这样吧,家乐福里有一永和豆浆,顺便带点晚饭,都挺累的,就甭做了。”

  孙父开着电动轮椅出去,这轮椅比一般轮椅轻便,是李慕凡找人到国外订的,外型还挺美观。

  “妈,让我爸一人出去行吗?”

  “他这是寻求自我价值呢,谁愿意让人当成废物看?”

  孙俏点点头。

  孙父到了家乐福门口,发现排大队,人和车都在等着一拨一拨的上滚动电梯,抬头一看有优惠活动的牌子,平常售98一桶的植物花生油今天特价86了,他听孙母的话,没敢往里去,想着水果买不上就算了,给她们娘俩把晚饭买了就回去,于是掉个头往永和的方向去。

  正在这时,就听见身后有人大喊:“抓小偷!快抓小偷,他把我钱包偷了!”

  “抓啊!抓啊!别让他跑了!”

  孙父刚一回头,就看“呼呼”的有人跑过来,左穿右插,可能就是那个小偷,但他是个残废,有心也管不了,想往旁边让让,他扭动轮椅,但见那人已然跑到,胳膊横里一拉他的轮椅向后推去,想挡住那个事主和见义勇为的事民,他力道很大,再加上冲劲儿,孙父的轮椅“!啷”一声,一下子翻倒在地。

  事主和好心市民跑到孙父身边,看到他已经摔的人事不知,鼻子里流着血,很可怕,还是一个坐轮椅的残疾人,也没空管钱包的事了,大叫道:“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正文 第七十九章(上) 设局



       事主和好心市民报了120 和110 ,把孙父及时的送到急救中心,经过医护人员奋力抢救,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因为那个小偷的推力比较猛,轮椅整个翻倒,头磕到了地上,造成孙父颅骨多处骨折,还有颅内淤血,当孙母和孙俏接到消息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孙父还没有清醒过来。

  “俏儿啊,咱们怎么那么倒霉啊!”孙母一看孙父凄惨的样子,眼眶里就蓄满了泪水,捶着胸口自责,道:“我还是应该听你的,不让他单独出去。”

  “妈,你别难过。”孙俏也哭了,母女两个偎在一起,在虚弱的、人事不知的孙父面前垂泪。

  “这床家属呢?快到收银交费。”

  孙俏经人一提醒,对孙母说:“妈,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去交费。”

  她去收银台一划价,出救护车的费用加上抢救的费用,还有用的一些进口药品,总共三万八千多块,好在她现在不是一文不名的穷学生了,连忙拿出银行卡,把费用清了,又去医生那里咨询,医生建议她尽快转院,因为急救中心只负责抢救,要转到专科医院进一步医治比较好,这种脑颅出血,要依据实际情况,如要有必要,还要进行开颅手术。

  经过咨询,孙俏联系了以治脑外伤和神经外科着名的天坛医院,不过大医院的床位紧张,她得到的消息是暂时还不能转院,最快也要两个月后。

  医生看她流着眼泪打电话,提醒道:“想办法托人吧,现在病人这么多,你真等到两个月后,也未必能住得上。”

  孙俏点点头,又把电话打给李慕凡,发现是关机状态,才想起他可能还没落地,真是的,他偏偏这个时候不在。

  回急诊病房见了孙母,把现在情况一说,孙母道:“那还不给你公公打个电话,你爸放在这拖着,要是出个危险怎么办?”

  孙俏也没办法,虽然百般不情愿,还是挂了个电话给李淮仁,他那时在部里开会,走不开,闻言又派了二秘刘宗林过来帮忙处里转院的事情,要说家里有个当大官的就是好办事,天坛医院那紧张的病房很快就“落实”到位了,还分派了中外知名的大专家许绍洋给孙父主治,什么先进的仪器,入院时都用上给孙父来了个全身检查,X 光片拍出来以后,院里的几名专家联合会诊,定制医疗方案,还耐心的给病人家属分析。

  “这种情况,最好还是及时进行手术清除淤血,如果淤血不能及时消散,会压迫到这里……还有这里……”许绍洋举着X 光片给孙俏和孙母解释:“这是大脑中分管视觉的神经,这是分管语言方面的神经……”

  孙母对孙俏说:“那可怎么办?要是你爸再变成瞎子和哑巴,那我就不活了,呜……”

  孙俏忙问医生:“那手术呢,治愈的可能性有多大?”

  许绍洋说:“这种手术,谁都不能保证百分百会成功,不过目前我院的手术质量和数量,都居全国领先水平,有4000多例成功案例。”

  孙母用手绢擦擦眼泪,“可是要把人的脑袋切开,那得多危险啊?”

  许绍洋又说:“哦,这样说吧,就算是一例阑尾炎手术,也是存在风险的,你们好好想想吧,我建议是尽快手术。”

  许绍洋帮她们耐心解释完,就又匆匆的出专家门诊去了,院长一个电话关照过来,他不能不重视,这类病人是最麻烦的,伺候大爷一样,他时间本来就不充裕,那么多手术排着呢,可不接还不行。

  孙俏和孙母回到病房看孙父,他仍旧晕迷不醒,刘宗林陪在一边,见到她们站起来,孙母道:“给您添麻烦了。”

  刘宗林道:“说的什么话……”他举着电话说,“刚刚部长来电话问了,还说散了会就过来。”

  “不用……不用……”

  孙俏给刘宗林倒了杯水,“您喝点水。”

  “别这么客气。”刘宗林对孙母说:“大姐,别着急啊!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先进,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他又坐了半个小时,让附近的一家粤菜餐馆给送了些清粥和点心,“大姐,您和孙俏还没吃饭吧,先对付一口,晚上还得陪床呢,别累垮了。”

  孙母实在吃不下,吃两个鲜虾饼就说饱了,孙俏喝了一碗粥,也没有胃口,这时护士进来给孙父换药液,再测量血压和体温,尽责的在本子上记录,不一会许绍洋也进来,用听诊器给孙父听了听心脏,看一下护士记录的数据,又开了一剂退烧的药,加在点滴里。

  刘宗林站起来和大夫寒暄,许绍洋和他讨论孙父的病情,分析现有的情况,动手术的治愈的机会还是比较大,但是孙母认为开颅会太伤原气,而且一个弄不好,就有可能死在手术台上。

  孙俏也是左右为难,不动手术,后遗症会很多,将来孙父生活会完全无法自理,家人痛苦,他自己也痛苦,可是要动这个手术,又存在风险……

  她想给李慕凡再挂一个电话,刚掏出手机,许绍洋阻止道:“尽量到外面用手机,GPRS信号会干扰到医疗仪器。”

  孙父伤在大脑,因怕出现呼吸暂停的情况,为保万一,许绍洋给他用上了呼吸机。

  刘宗林道:“哎呀!真是隔行如隔山,我刚刚还用来着,下次一定得注意。”

  孙俏走到医院外面,刚好看李淮仁下车,李淮仁也看到她了,走过来一揽她的肩,问:“现在情况怎么样?”

  “你别动手动脚的。”孙俏一别脸,不答话。

  “你说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好歹呢?”李淮仁看她泪痕还没干,美丽娇弱,还倔强的让人又恨又爱,一拉她胳膊:“住哪间病房?一起去看看。”

  孙俏最看不惯他假仁假义,道:“你安排的,你会不知道?”

  “知道是我安排的,你还这个态度?”李淮仁不怒反笑,在她腰上掐一下,“你个小白养狼。”

  李慕凡下了飞机,阮修岳和济林药业的董事长胡广森正在机场等着呢,胡广森亲热的和他握手,问长问短,话题绕着李淮仁打转,李慕凡一一应付,话说的滴水不露,胡广森也是一个打太极拳的高手,不着急谈正事,先扯别的,道:“趁着草还绿着,不打一场高尔夫太可惜了,我们这边新开了一家球场,环境十分清幽,依山傍水,景色怡人,北京可比不了哦。”

  李慕凡一看,机场也确实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就跟着胡广森上了车,阮修岳一拍他的肩膀:“哥们,把你从温柔乡拉出来,对不住啊!”

  胡广森道:“听说你订婚了,下次带着媳妇一快来,让我好好招待招待。”

  “胡总太客气了。”李慕凡想着在车上不方便和孙俏你侬我侬的,就给孙俏发了一个短信报平安。

  奔驰车一路飞驰,往森林公园的方向驶去,胡广森介绍道:“我们江西三面环山,就北面较为平坦,实为一个盆地,森林覆盖率高,生态环境很好啊,有11个国家级风景名胜区,25个省级风景名胜区,李总,你还是第一次来吧?”

  “嗯,工作忙,要不是这次机缘凑巧,还真没有时间过来。”

  车上了高速公路,一路向南急驰,开了一百来公里就到了山区,李慕凡发现手机信号不好用了,忙问阮修岳,“你手机有信号吗?”

  阮修岳拿出手机一看,道:“咱俩手机一个型号,都是Iphone4 ,出了名的信号不好。”

  李慕凡瞪他一眼,“还不是你推荐的,我还给孙俏买了一部。”

  胡广森道:“这边刚开发,球场还没接待过什么客人,信号也没普及过来,到渡假村再打电话吧,没多远了。”

  等到了渡假村,发现手机仍在寻找网络的状态,李慕凡只得做罢,想着入睡前,用座机给孙俏打一个,起会腻。

  胡广森在渡假村的餐厅摆了接风宴,又找来一个能喝酒的秘书,与阮修岳和李慕凡推杯换盏,完了事又找了几个电影学院的小妹妹陪着一起K 歌。

  一个打扮清纯的妹妹坐在李慕凡身边,看他坐姿端正,透着疏离感,也没敢像其他女人那样往上凑,李慕凡瞥了她一眼,觉得这样正好,省得他没法和孙俏交待,阮修岳喝了两杯,玩的很开,把咸猪手摸到一个妹妹腿上,妹妹看他长得帅气,“嘿嘿”的笑,又灌他喝酒,他也照单全收,还对李慕凡说:“这就是有家室的不好,干什么都得拘着。”

  “这是你朋友?长得可真周正。”被摸腿的那个妹妹眨眨假睫毛,风情万种的看了李慕凡一眼。

  阮修岳朝她耳朵吹气,“我就不好看了?嗯?”

  胡广森拍了拍身边小妹妹的屁股,指挥道:“去唱首歌,来那个……传奇。”

  空灵的声音响起,别说,唱的还真有模有样,阮修岳带头给她鼓掌,胡广森把头伸过来和两个男人说:“刚出道的,都还挺干净,要喜欢,晚上就领回房间里乐乐。”

  阮修岳道:“胡总胜情,我到是无所谓,就怕李总不敢领啊!”

  胡广森道:“不就是订婚了嘛,男人结了婚照样玩,来!喝酒。”



正文 第七十九章(下) 玷污(高H)



       医院高级病房的环境不错,有一张家属陪寝用的小床,说是小床,也只比病床窄了一点,一个人睡上去还是没有问题的,孙俏看了看,道:“妈,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照顾爸爸就行了。”

  孙母说:“你不是还有工作呢吗?我陪吧,我都内退了,呆着也是呆着。”

  “没事,我把工作往后推了一个星期。”

  “那也是我陪吧,年轻人最贪睡,我的觉少,照顾你爸还方便一点。”

  “那怎么行?”孙俏摇摇头:“您原先伤过腿,要是休息不好,气血就不通,会肿起来。”

  其实孙妈妈现在就已经感觉有些不舒服,不过还是摆个手道:“你甭担心我,我这身体自己还是比较清楚的,再说,我这会儿回去也睡不着。”

  孙俏看看表,已经十一点十分了,就说:“那您再坐会,我去洗个澡,洗完了您就回去。”

  高级病房里有配套的洗手间,就在一进门左手边,里面有淋浴设备,供应全天二十四小时热水,孙俏在水龙头下面冲洗自己,想着:李慕凡到底去哪儿了,怎么电话老不在服务区啊?

  她接到过他一个短信,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前,就说已经顺利落地,让她不用担心。

  等她洗完出来,孙母也问:“李慕凡知道你爸爸出事了吗?”

  孙俏叹口气,皱皱眉,道:“我打他电话,老是不在服务区。”

  孙母一惊一乍的,“他不会也出什么事了吧?”

  “妈,你往好处想行不行?别自己吓唬自己。”孙俏拿出手机,给她看:“他飞机落地的时候来过一个短信,没事!江西那边山多,可能信号时好时坏的。”

  孙母看了一眼孙父用的呼吸机,道:“你睡觉前记得关机,万一手机信号把呼吸机干扰了,你爸就危险了。”

  “我知道,我这就打到飞行模式上边。”

  “慕凡要不知道,就先别提了,等回来再说!”

  “为什么?”

  “我怕他着急,那边人生地不熟的,别再出个危险。”

  孙俏知道妈妈是草木皆兵了,看谁都像是要出事似的。

  “哎……这回又多亏了你公公,这李部长,真是咱家的贵人。”

  孙俏不吭气,孙母又道:“我瞧着你这孩子平时不是那么不懂事啊?怎么对你公公那个态度?他来了你也不给他让让坐、倒杯水什么的……”

  “哎呀!妈!”孙俏郁闷的说一句:“我觉得挺别扭。”

  “这别扭什么?等你和李慕凡取了结婚证,他就是你爸爸,将来要和孝顺自己爸爸一样对他好,明白吗?”

  “行了,我知道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爸爸还有两瓶液,盯着输完了我也睡了。”

  “一和你说这个你就不耐烦,人李部长多关照咱们啊,又给调房又给转院的。”

  孙俏疑惑,“调房,调什么房?”

  孙母见说漏了,马上遮掩,“那不是……你原先住的房不是李部长给联络的?

  要你以为铁道部就能照顾你爸,那残废的多了去了。“

  “行行行,他是咱家活菩萨,我找个庙把他供起来,成吧?”

  “也不知跟谁学的,这么贪!”孙母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还有谁,李慕凡呗,你的好女婿!”孙俏一想起他,心里就有一丝甜蜜淡淡的流过。

  孙母十二点以前走了,孙俏靠在床头,看着浑身插满管子,嘴上还套着呼吸器,脸都摔青了的父亲,很心疼,握着他因为输液而变得冰凉的手,喃喃低语道:“爸,你可得早点好。”

  最后一瓶液吊完了是一点半了,孙俏因为担惊受怕的也累了,把小床的被子拉开,迷迷糊糊的就睡了。

  睡梦中,她和李慕凡在床上缠绵,他一双大手在她乳房上游走,摸的很仔细,不放过一寸皮肤,在乳房的边缘一下一下的揉弄着,大么指和食指捻动乳头,折磨的她浑身好像电流通过,十分销魂,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他又把嘴儿凑上来,一口含住,小孩吃奶似的吮吸,牙齿轻轻啃咬……

  她被刺激的两腿间流下令人羞涩的蜜水,想推他,试着动了一下手,结果好像被什么东西绑住似的,动弹不得,李慕凡腾身一跃,骑到她身上,那重量沈甸甸的,很真实,她眨动困倦的双眼,就要苏醒过来,这时梦中的李慕凡身子强行挤到她腿间,粗胀的龟头顶开她湿淋淋的阴唇,硬梆梆的阳物趁她虚弱时戳入穴缝,她的阴道瞬间被异物塞满,胀得严严实实的……这个触感怎么会是做梦?

  孙俏一惊,睡意全飞。她睁开眼睛,屋里一片黑暗,一个男人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动作,奋力抽插阴茎。

  “啊─!唔……”

  李淮仁一捂她小嘴儿:“是我,别叫!”

  孙俏惊恐万分,她的手被人绑起来了,吊在床头的钢架上,一动也动不了,她挣扎的踢动双腿,但只能让李淮仁的阴茎越陷越深。

  “你是不是想我儿子了,这么湿?小穴又软又滑,肏着真舒服。”

  李淮仁在她耳边吹气,吹得她一身寒颤。

  “唔……唔……”

  “别叫……别叫……让你亲爹听见了不雅!”李淮仁大手捂实了她的嘴,就在孙父的病床边上,强行奸污他的女儿,这种快感,爽得简直史无前例,他疯狂的耸动屁股,一下一下的,狠狠的肏戳儿媳妇的娇穴,顶磨她的小花蕊,那张陪寝的小床,让他折腾的“咯吱、咯吱”的响,孙俏瞪着眼睛,眼泪无声的流下,下面阴唇已经让李淮仁给肏肿了,又辣又烧的向两边翻起,更可恶的是,在他的奸淫下,那蜜水儿却像是流不尽似的……

  “想摆脱我?嗯?”李淮仁咬咬她的耳朵:“没门!你们家住着我的,用着我的,我儿子还宠着你当宝贝疙瘩似的,你一辈子都欠我的,得让我肏,明白吗?”

  “唔……唔……”

  “你看我儿子年轻又英俊,床上还能把你伺候的舒服,所以你就不想理我了,是不是?”李淮仁在她大腿上狠狠的掐一把,孙俏痛的一缩,把他收夹的更紧,李淮仁呻吟一声,“肏死你个小养白狼……哦……我儿真会享受,这小逼嫩的流水似的……慢点吸,我年纪大了,比不了年轻人,你再吸我就要射了……”

  孙俏恨的瞪大眼睛,流着眼泪看着房顶,任李淮仁在她身上胡作还反抗不了,她手腕上的皮已经磨破了,也抵挡不了李淮仁的奸污和糟践,这一刻,她希望自己可以消失,哪怕不能重返人间。

  李淮仁扭动屁股,让黔黑的阴毛蹭着她光洁的蜜唇,阴茎一下一下的在儿媳妇穴里转磨,龟头戳戳点点的,寻找进入子宫的密径,他喘着气隐忍那股子排山倒海一样的快意,终于让他找着那层叠肉壁边缘的一处薄弱,毫不客气的猛顶猛撞进去,奋力抽插,爽得要死要活一般,房间里除了仪器低频工作的声音,就是两人交合处“啪啪”的肏穴声,孙俏像案板上的鱼,被他拿住生死大权,无力的任那“刀俎”割成一片一片……

  李淮仁一边在她蜜穴里顶戳,一边低下头含住一侧粉红幼嫩的小奶尖儿,以刺激下腹更有力的动作,他已成强弩之末,腰眼酸麻,意识模糊之际,大限已至,接连几个深捣猛戳,龟头突破宫颈,马眼一张,把积蓄多日的浓稠阳精,全数射到儿媳穴里,一梭一梭,一股一股的,直到窄干最后一滴。

  李慕凡被胡广森拖住,喝酒喝到夜里三点,看时间孙俏应该都睡了,就又编了一条短信她给,冲澡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右眼皮“突突突”地跳,用水啪了啪还是不见好,洗完出来不放心,还是用座机拨了孙俏的号码……

  “您好!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正文 第八十章(上) 委屈



       第二天,孙母七点半就赶到医院,孙父躺在病床上,眼睛闭着,应该还没苏醒过,陪护的床空着,孙母听见洗手间有“哗啦哗啦”的水声,就敲敲门道:“俏俏,妈妈来了。”

  没听见孙俏在里头应声,孙母转过头又去看孙父,给他掖掖被子,看见尿袋快满了,又给换上新的,坐了一会儿,见孙俏还没出来,到是护士八点钟准时来给孙父测血压和体温,之后挂上点滴,用皮管扎好手腕,找血管、入针、贴胶布动作一气呵成,孙母和护士聊了两句,侧面打听一下手术过程,主刀医生什么的,许绍洋是全国知名的专家,但是死在他手术台上的患者也不是没有,孙母心里隐隐的担忧,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不愿意冒险,孙父是她的精神支柱,要是没了,她接受不了。

  这会,洗手间的水声停了,孙母扬声问道:“俏俏,你干嘛呢?这半天不出来?”

  “哦……就出来。”孙俏用冷毛巾冰镇一下红肿的眼睛,对着镜子拢了拢头发,开了门走出来。

  孙母吓一跳,见孙俏眼睛肿的像两只桃,眼皮高高的鼓起来,眼睛缝都快睁不开了。

  “哎呦,我的乖囡,这是怎么了?”

  “妈,我没事。”孙俏从包里翻出墨镜,把眼睛遮上,妈妈的关心让她委屈又心酸,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她找张纸巾擦了。

  孙母以为她是担心爸爸,就宽慰道:“没事,不行就让你爸动手术,你个小孩子年轻轻的,别这么不经事。”

  孙俏不吱声,在床上干坐了半晌,突然没头没尾的说:“妈,我不想在中国治了。”

  “啥?”孙母没反应过来,又问一句:“你说什么?”

  “妈,我觉得还是国外医院条件好,选择机会也多,我们去国外给爸爸看,好不好?”说着,她又哭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孙母心疼坏了,把她抱进怀里像小时候那样哄着:“你别着急啊!现在国内环境也不错,再说,还有你公公……”

  孙俏一听到李淮仁的名字,浑身就冷的打颤,她截断母亲的话,“妈!我们不要欠他的情,我们自己能把爸爸治好……好不好?”

  “傻孩子!”孙母拍拍孙俏的背:“那得花多少钱?就说你是做模特的,但上的税还高呢?平常的花销开支也是不小,再多一个病人拖累着……”

  “妈,我行,我养得起爸妈,你别担心!”孙俏又抹一下眼泪,哽咽道:“我回头联系联系,咱们早点走。”

  “那也得和李慕凡说一声啊!”孙母突然想起来,道:“他早上来电话了,说你手机没开机,你快给人家回一个,别让他着急。”

  “妈,你告诉他我爸出事了吗?”

  孙母叹口气,摇摇头,“还没说呢,反正已经这样了,等他回来再说吧。”

  孙俏泪珠一滴一滴的滴到手背上,“我跟他说吧。”

  “你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多眼泪?”孙母心疼的给闺女擦眼泪,又拿手绢去给她擦手,突然皱眉道:“这怎么弄呢?”

  孙母看她手腕上两处瘀伤,内侧还破了皮,孙俏把衣服袖子往下拉一拉,掩盖好,“没事,不小心磨的。”

  “怎么能磨成这样?”孙母想拉过女儿的手检查,又被她抽回去。

  “你这怎么弄的……昨天还好好的。”

  “就是不小心磨的,不疼……您别担心……”孙俏把眼泪往肚里流,怕孙母追问,站起来往出走:“我去给李慕凡打电话。”

  孙母没问出所以然,全当她是着急孙父的病,嘟囔:“这孩子,心也太重了。”

  许绍洋八点半过来检查,用手电照照孙父的瞳孔,又看一下护士早上记录的数据,合上本子对孙母道:“您得尽快做决定,是动手术还是保守治疗,否则过了最佳手术时间,再行手术的话,危险会更大,恢复起来也比较难。”

  孙俏拿着手机走到外边,一开机,就进来四五条短信,都是李慕凡发的,问她在哪里,怎么不开手机。

  孙俏给他回拨过去,李慕凡那时正在刮胡子,看到是她的电话,迅速接起来:“娇娇!”

  “是我。”

  “你怎么才开机?”

  平时孙俏都不会关机的,顶多调到震动上面。

  “没什么,我忘了。”

  “我听着你的情绪不太高啊?”李慕凡和她调情,“是不是想我了?”

  “李慕凡……”孙俏咽一下委屈,还是有一滴泪水落下来,沁入脚下的泥土,“你快回来了吧?”

  “小傻瓜,我昨天才到的,哪有这么快?”

  “那……”她咬咬唇,“我要你今天就回来呢?”

  李慕凡温柔的声音通过线路传过来,“俏儿,你怎么了?平时要你粘我都不粘,我人一走你到想的厉害,嗯?”

  孙俏微微扬高声音,“我是说真的,不是跟你开玩笑。”

  “怎么了?”李慕凡有点奇怪她的反应,因为孙俏平时从不胡搅蛮缠,他耐心的解释,“我这不是有工作嘛,我跟你保证,最快速度处理完,然后马上回去陪你,好不好?”

  她的声音轻的像羽毛,“不好!”

  “娇娇,你说什么?”

  “不好,我说不好!”

  孙俏掐断电话,咬着手背,靠在大树后面无声的流泪,任手里的电话一遍一遍的响过。

  李慕凡不死心,皱着眉头打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电话被她接起:“李慕凡,你今天一定要回来!”

  “孙俏,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孙俏哑着声道:“李慕凡,你听好了,你要是今天不回来,我们就分手吧!”

  隔壁阮修岳已经换好球衣,拿着球包来敲李慕凡的门:“阿慕,还没收拾好哪?你怎么比女人还慢?”

  李慕凡把手机放到台子上,冲了把毛巾将脸上的刮胡泡抹干净,“恐怕我得回去一趟。”

  阮修岳瞪大眼睛,叫的哇哇响,“哥们,你没弄错吧?这昨天刚到的!”

  “孙俏可能有什么事情!”

  “喂!你没搞错吧,几个亿的生意呢,你女人一个电话说撂挑子就撂挑子,咱大老爷们的,不会这么不冷静吧?”

  “你不知道……孙俏不会无缘无故和我闹。”李慕凡打开电脑上网,查询最早一班到北京的航班。

  阮修岳把球包往床上一扔,“我说!没你这么干的,当初拿主意要干的是你,现在一切就续,只欠东风了,你说撤就撤,你让我怎么办?”

  “阿岳,我不是撤,我是暂时回去。”

  “都一样!你也不是没看见那个胡总,那是个好对付的人嘛?咱俩”短、平、快“赶紧让他把资金拨到位了,然后你再回去安慰你家宝贝儿,成不成?”

  李慕凡鼠标一点,已经约好商务舱,“哥们,你再盯一把,算兄弟欠你的。”

  “妈的!”阮修岳指着李慕凡鼻子骂,“我看你是让女人给迷晕了头了。”

  “她不是一般女人,她是我老婆。”李慕凡充耳不闻,动手把东西打包好,看了看手表,“我飞机十点四十起飞,你先送我去机场。”

  胡广森一看李慕凡要走,脸都绿了,直说他没诚意,李慕凡道:“家里有急事,办完我会尽快赶回来。”

  总之,不管江西这边怎么留,他是去意已决。

  阮修岳送完李慕凡,蔫头耷拉脑袋的回来,胡广森叹气道:“哎!如今这高干子弟啊!”

  完了他给李淮仁报告情况,李淮仁沈吟一下,回道:“回来就回来吧。”



正文 第八十章(下) 依靠(H)



       李慕凡飞机落地,马上开手机打给孙俏:“俏儿,我回来了,去你家找你?”

  孙俏拿着手机愣了一会儿──他回来了?真回来了?从一千多公里以外的城市?

  “俏儿……俏儿……”

  她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到北京了?”

  “高不高兴?傻妞?”李慕凡逗她。

  孙俏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可还是说:“你来天坛医院吧,我在住院楼X 层。”

  李慕凡愕然,声音也忍不住提高:“你住院了?伤哪儿了?”

  “不是我,是我爸。”

  李慕凡一边快步往出走,到出租车等候区候车,一边举着手机问:“爸怎么了?”

  “我爸摔了,碰到了头,医生说淤血压迫神经,现在人还昏迷呢。”

  “你别着急,我这就过来。”好在上午到港的航班不是很多,出租车也有富裕,他迅速上了车,报了天坛医院的地址。

  孙俏妈妈看到李慕凡从江西赶了回来,很欣慰,但嘴上还要怪女儿:“我说不叫你说,你偏要跟他说,他也不是大夫,赶回来于事无补,还把工作都耽误了!”

  “妈,出了这么大事情,你们怎不赶紧告诉我?”

  “告诉你?”孙俏和他怄气,“您手机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

  李慕凡拉过她的手,“关机是因为还在飞机上,还有那边信号不太好,一进山区就屏蔽了。”

  他低下头的时候,看到她手腕上戴了两个GUCCI 的手腕镯,不大不小,刚刚好,“新买的?还挺漂亮。”

  孙母这时看了女儿一眼,没说什么。

  孙俏把手抽回去。

  李慕凡到主治医生那边咨询,得到的结论是尽快动手术,他返回病房和孙俏孙母讨论,道:“现在国内医疗水平提高的很快,这种手术天坛做了几千例,应该可以考虑试一下。”

  孙母忧心忡忡,“那医院不是不给打保票嘛?手术前都要签风险同意书,这要是她爸在手术台上没了可怎么办?”

  李慕凡劝慰孙母,“但是不做手术,可能会有后遗症出现,现在仍然昏迷就是个问题,时间长了怕……妈!我们应该相信医院,还是以爸爸的健康为第一选择。”

  李慕凡妈妈曾经植物人六年,他最了解这个滋味,那人活着,躺在那里,不言不语不笑不动,真和死了一样,而且,让亲人更绝望。

  孙母说:“俏儿,你说呢,我是没主意了,听你们的吧。”

  孙俏看向李慕凡,道:“我想去国外治,说不定有更好的办法。”

  李慕凡有点奇怪,孙俏原先不是反对出国吗?

  “好是好……但是出国要办手续,还有联系医院收治也要花时间,不怕延误病情吗?”

  孙俏一想,也对,便不吭声了。

  “那这样吧,我先查查资料,给我在国外的朋友打个电话问问,再决定?”

  “嗯。”

  孙母看了一眼手表,催他们回去歇一会儿,晚上再来替班。

  起初孙俏和李慕凡都不愿意走,后来孙母说:“你爸睡,我靠在床上也能盹一会儿,累不着,俏俏晚上还要待夜呢,熬坏了可不行。”

  李慕凡道:“晚上我盯着,妈,您和俏俏都回去。”

  两个人让孙母哄回家休息,孙俏拿下墨镜,这时红肿程度比早上要好的多,眼睛可以睁开了。

  “这谁家的小可怜?可真像只兔子!”

  “你还笑!”孙俏又想哭,心里又酸又苦,撅撅嘴儿,李慕凡赶紧吻住她:“我这都回来了,一切有我呢,别担心啊!”

  “嗯。”孙俏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你还用再去江西吗?”

  李慕凡把她拉到怀里,叹口气,“不去了,爸都这样了,我怎么走的开?”

  “会不会耽误很多事?”

  “不会……”他拍拍她的后背,“不会的。”

  孙俏小脸埋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好闻的味道,终于觉得有一点点安慰。

  “你个坏东西,敢说要和我分手,嗯?”李慕凡张嘴咬住她的下巴,“你还敢不敢说了?嗯?”

  “别闹……别闹了!”孙俏打他一下。

  “这种话以后不许说,一次也不许。”

  孙俏揽紧他壮硕的背,耳朵贴在他的心脏上,听着它有力的收缩跳动,“你不要离开我。”

  “你们女人啊,真让人不理解,一会这样一会哪样,跟小孩的脸似的。”

  孙俏打了个呵欠,“我困了。”

  “那睡一会儿,刚好我昨天也没睡好。”李慕凡抱着她上床,脱了衣服,拉上被子,两人身体侧面曲线相叠,完全契合。

  早上孙母起床通风,窗户开了一条缝忘了关,偶尔能听到来往汽车的鸣笛声,不过隔着小区里的绿化和建筑物,声音不算很大。

  孙俏正在熟睡的脑海受到外界的轻微刺激,眼皮沈沈的不能睁开,她此时睡了大概两小时左右,因为大脑还是很困,浑身都沈甸甸的僵硬着,她试着动一下手脚,发现完全都不听指挥了,整个人像是要被黑暗的漩涡拉下去,她一面恐惧着一面试着要彻底清醒过来,但是无济于事,眼睛怎么都不能睁开,她拼命的想要移动一下四肢,但神经末稍好像一瞬间完全失灵,这种感觉,像是瘫痪,又像是被鬼附了身……很快地,她被那漩涡拉到一个噩梦里,这一次,是李淮仁正压在她身上,疯狂的抽动,耳边全是他的粗喘声……

  “啊──!”她尖声大叫,人“腾”地坐起,一身冷汗的醒来。

  李慕凡迷迷糊糊的醒来,把她搂在怀里,“怎么了,作噩梦了?”

  孙俏一头扎进他怀里,身体颤抖着,还未平复。

  “乖……没事……”他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的安慰。

  “李慕凡?”

  “嗯?”

  “我们去英国吧,我可以向大赛组委会申请到那边工作。”

  “嗯……去英国可以,但是爸爸的手术不能再拖了,还是在这边动了再去。”

  李慕凡一动脑子彻底清醒了,用手拢了拢她的发,发现她一头冷汗还没干呢,又问:“怎么突然那么想出国?”

  孙俏心头蒙上一层阴影,她以为她可以向爱人坦诚,但是她无论如何做不到这一点,唯有回避,唯有远远的躲开。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国外医疗条件更好。”

  “那这样……”他和她商量,“我们一边办手续,一边联系英国的医院,等许绍洋给爸爸动过手术,再动身,好不好?”

  孙俏搂着他的脖子,点点头,李慕凡在她额头上吻一下,问:“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作噩梦真可怕。”

  “小孩子一样。”李慕凡怜爱的捏捏她鼻子,一掀被子,“那我也起了,咱们去附近餐厅打包点吃的,给妈送去,早点换她回来休息。”

  两人打包了饭,又到医院陪护孙父,孙母六点多离开,走前和孙俏说:“你再陪李慕凡呆会儿,不过也别太晚,天黑了路上不安全。”

  “妈,我知道。”

  孙父还在吊点滴,各种药液、维持身体机能的营养液源源不断的输入,退烧药的效果很好,输了两剂,已经下降到三十七度三,李慕凡看着尿袋快满了,问孙俏:“这个是要换的吧?”

  孙俏道:“我来吧。”

  “没事,你告诉我,我晚上好‘独立’操作。”

  孙俏就教给他,他把尿袋换了,又接了一盆热水,用毛巾蘸着,给孙父翻身擦背,连细枝末节都照顾的周周到到,她看着李慕凡这么有耐心的对待自己病中的父亲,觉得自己没挑错人。

  “报警了吗?小偷抓住了吗?”

  孙俏点点头:“报了,警方在处理。”

  “太可恨了,不能就这么算了。”李慕凡在帮孙父擦脸,看到他从额头到右眼都是一片淤青。

  两人伺候好孙父,头并头的靠在旁边的陪护床上,李慕凡拿出IPAD给孙俏玩,“教你打僵尸,又简单又好玩。”

  “是吗?”孙俏狐疑,指着屏幕,“这人怎么这么丑?”

  “快打,那是僵尸。”

  “哦……那我用这个打行吗?”她小手在屏幕上轻触,李慕凡道:“这是太阳花,不能当作攻击的武器,是收集阳光的,你把它种这儿。”

  “阳光是干嘛的?”

  “阳光是钱,可以换武器。”

  “这个呢?”

  “这是豌豆射手,放最后一排攻击力最强。”

  “嘿,还真有意思。”孙俏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到游戏上,“那这个土豆呢?”

  “是地雷,僵尸踩上去就爆炸。”

  “哎呀!怎么都是蔬菜?”

  “笨!”李慕凡亲亲她脖子,“这游戏就叫‘植物大战僵尸’。”

  孙俏在他的指导下,一路打到“游泳池”,时间就快九点了,李慕凡不许她玩了,伸手把IPAD收走,抱着她起腻,“该走了,得让我好好亲亲。”

  孙俏睫毛微垂,不好意思的忸怩道:“我爸在呢。”

  李慕凡两只手臂圈住她的腰,怎么看她怎么喜欢,说:“爸才不管呢,他睡觉呢。”

  “那也不行。”她侧一下身子,不让他得逞。

  “那我们上洗手间亲去?”

  “讨厌!”她握着小拳头捶他一下。

  李慕凡拉着她下床,一把推入洗手间:“逮住了,跑不了了……唔,回来这半天,还没亲你呢!”

  他一低头,吸住他小嘴,孙俏也就是“象征”性的躲一下,就贴服在他怀里,乖乖的任他亲吻去了,他的呼吸热热的,吹的她脸上的毛孔都舒张开了,带得脸颊热热的,耳根热热的,连脖子也是热热的……他灵活的舌尖在她口腔里翻动,吸吮她的小舌,吻得的腿脚发软,心尖直颤,整个人像脱了魂,要靠他的支撑才能站得住,李慕凡把她压在洗手台边上,细细的品味她的娇媚,舌头不住的搅动,品尝她的甜蜜和柔软。

  “别……”孙俏在他的手伸到衣服里的时候制止他。

  “没事,我就摸摸,我都想它了。”

  “嗯……”孙俏闭起眼睛,李慕凡把她的套头衫推上去,露出内衣下摆的小蕾丝边儿……

  “等等!”

  “干嘛?”

  孙俏一伸手,把墙上的灯关掉。

  “干嘛叫我黑灯瞎火的?我要看。”李慕凡抗议。

  孙俏捉住他欲去开灯的手,“你要摸就这样摸,要不就别摸。”

  “真霸道!”他嘟囔一句,把她胸罩解开,孙俏觉得胸口一凉,很没有安全感,这时他的嘴附上来,含住一颗奶尖,她忍不住的小声呻吟。

  “嗯……”

  “含你乳头舒服?”

  “唔……”

  “那这样呢?”他在她胸口种草莓,牙印重叠在李淮仁制造的牙印上。

  孙俏的手撑在身后的水池边上,李慕凡一边含吸她奶尖儿,一边把手在她优美光裸的后背上游走,顺着蝴蝶骨往下到腰,粗糙的指尖来回的摩挲,在牛仔裤边缘转悠,时不时的刺探一下股沟,孙俏的皮肤上起了一粒一粒小疙瘩,身体微微颤抖着……

  “怎么了?这么紧张?”

  孙俏抱紧他肌肉厚实的后背,道:“没什么,我就是太想你了。”

  “我也想你……宝贝……我也想你……”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一下。

  李慕凡的呼吸逐渐急促,他把孙俏的裤子扒下来,内裤扔到一边,孙俏没有反抗,两腿间凉嗖嗖的,但她需要被他的占有,来抹去不堪的记忆,他迫不急待地把她抱到水池台边,从裤子里掏出火热的阴茎,对准穴缝插入──“怎么又紧了?一天不肏你就紧的跟处女似的。”他用了点力气才插入她,孙俏咬着唇忍着火烧一样的疼,终于接纳了他的粗大。

  “哦……”他进去了,被她暖紧绷窄的夹击着,舒服的想要叹息,移动屁股,缓缓的抽插起来,一下一下的占有着她,两只手不闲着,握着她的乳房揉捏,食指在乳头上打圈圈。

  “舒服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他在她耳边吹气。

  “就是舒服的意思。”

  孙俏在黑暗里苦笑一下,她下面被李淮仁搞的肿痛不堪,还舒服呢?

  “那这样呢?”他顶顶屁股,让龟头深入花心。

  孙俏推推他坚硬的肌肉,“疼……嘶……你轻点……”

  “好,我慢慢的。”他小心翼翼的转动壮腰,让龟头在里面缓缓的磨,轻轻的蹭,等她的蜜水儿流的越来越多了,才加快速度顶撞,戳捣花心儿,一边问:“好不好……嗯……好吗?”

  “好……”

  “俏儿……”

  “嗯?”

  “叫老公。”

  “……”

  “叫……叫老公……”他一边奋力抽插,一边寻着她的小嘴,咬咬嫩唇。

  “老……公……”

  “老公鸡巴大嘛?”他在她耳边悄声问。

  “讨厌!”她羞的脸都红了。

  “又没人看见。”他哄着她,“大不大?”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她飞一个白眼给他,“嗯就是大的意思!”

  “胀不胀?”

  “胀……”

  李慕凡的“大家夥”完全把她胀满了,每回都害她很辛苦的才能吞得下。

  他抱着她的小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屁股疯狂的抽耸,龟头在红肿的蜜穴里横冲直撞,肏的“啪啪”作响,她要搂着他的脖子才能不被颠的跌下去,他张口含住她奶尖儿,一边吸一边肏,这个习惯和李淮仁一模一样,孙俏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感觉,恐惧使她指尖的指甲都陷到他的肉里。

  不过这个时候,李慕凡是感觉不到痛的,他的全部神经都贯注到那根粗实的肉棒子上面,在那剧烈的摩擦和疯狂的快活中麻痹着,他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玩着最古老迷人的游戏,突然吼叫一声,阳精喷薄而出,一股一股的冲入子宫……



正文 结局(上)



       在李慕凡的坚持下,孙父还是由许绍洋主刀在天坛医院动了手术,孙母和孙俏提心吊胆了六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满脸倦怠的医生出来宣布手术成功那一刹那,孙俏抱紧母亲,两个人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这种感觉是侥幸逃脱,是劫后余生,是大难不死,总之那颗忐忑不安的心是终于放下来了。李慕凡手插在裤袋里,镇定的好像早就预知结果,只是没有人知道,在他平静无波的表相掩盖下,手心其实已经湿透。

  孙父在手术后的二十四小时之内苏醒,起先他输着液的手指头动了一下,李慕凡推了推昏昏欲睡的孙俏,说:“爸要醒了。”

  孙俏咕哝一声,“不可能,哪有这么快。”又往他怀里靠了靠。

  “小猪,就知道睡。”李慕凡用大衣裹紧她,孙俏睡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特别惹人怜爱。

  孙父的眼球在眼皮下面滚动,眼看着就要醒来,李慕凡按了值班护士的铃,不一会儿有人过来,给孙父量了血压和体温,宣告病人苏醒,生命体征恢复到接近正常水平。

  “爸爸醒了?”孙俏被这一翻折腾,也醒了,她握着孙父冰凉的手,孙父想睁开眼睛,但是太累,太疲惫,好像做了长长的一个梦,又像是在黑暗里徘徊的过久,所以一时不能撞见光明,他只把眼睛张开一条缝,又给孙俏动动手指,复又闭上眼睛。

  “哎,动了,我爸动了!”

  “刚才已经动了一下,是你太贪睡,没感觉到。”

  “是吗?”孙俏将信将疑,再看父亲,他又一动不动了,好像刚刚出现的是幻觉一样。

  “护士,我爸又昏迷了,怎么办啊?”

  “哦,这不是昏迷,只是睡着了,病人嗜睡是很正常的,不用紧张。”

  “哦。”孙俏松了一口气,李慕凡和护士道谢,回来又问孙俏:“你要困回家睡吧,明天再和妈一起过来。”

  孙母从早八点一直等到手术结束,中午饭都吃不下去,结果犯了低血糖,心慌又出虚汗,严重的时候甚至不能坐着,就在候诊室躺了一会,李慕凡找大夫开了点葡萄糖给孙母输液,精神恢复好以后决定不让她在医院呆着,就让她提前回家休息。

  孙俏看了看手表,已经夜里四点多,她呵欠一声摇摇头,“快天亮了,不想折腾了,我就在陪寝床上靠一会儿。

  李慕凡点点头,给她拉开被子,拍拍床褥,“睡吧。”

  “你不睡?”孙俏踢掉鞋钻进被子,发现被子里都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闻起来头晕脑胀的,一点也不舒服。

  李慕凡靠在床头,让孙俏枕在他怀里,用手指拨弄她纤细的睫毛,孙俏觉得痒,嗔怪他一眼,“你干嘛?”

  “没事,看你睫毛长得像个洋娃娃,手痒了,想摸。”

  “摸你自己!”

  “我又不自恋。”李慕凡把腿搭到床沿,孙俏往里挪了挪,道:“你上来,够地方。”

  他闻言,又往里挪了挪,孙俏的小脸靠着他的手,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能是因为手术已成功,也有可能是因为太累,孙俏这一觉睡到大天光,连医生来查房她还没醒,李慕凡忙前忙后,把孙父伺候好,许绍洋站在病床边,问他:“准备转哪家医院?”

  李慕凡报了英国一家医院的名字,许绍洋点点头,“我去整理一下病例,先给他们发过去,也好有个准备,手术虽然成功,但术后的护理也不能忽视,三分治七分养。”

  “谢谢。”

  “谢什么?”许绍洋笑笑,“院长亲自交待下来的病人,我们哪能不谨慎?”

  他的笑容虽然谦恭,但眼睛里闪现的,却是对他们这些特权阶级的冷漠,李慕凡想,像许绍洋这样的专家,大概脾气也不小,对于从来不懂先来后到的权贵们,即使不是深恶痛绝,也是不会有好感的。

  孙俏醒了,看孙父没事,护士又给挂上点滴,营养液源源不断的输送,她放心了,起来洗脸梳头,又看李慕凡满眼血丝,头上还有几根翘起的毛,连忙用梳子给他压一压,问:“你用不用眼药水?”

  “怎么了?”

  孙俏掏出小镜子,照给他看,“眼睛红的,我有特快去红血丝的眼药水,你用吗?”

  “我才不没事给自己上‘眼药’呢!”

  “切!”孙俏撇撇嘴,一副不知好人心的表情,李慕凡拉住她:“要不然你给我上?”

  “行!”

  孙俏让他坐在床沿,一手举着眼药水,一手拉起他的头,让他仰起一个角度,清晨的阳光照在李慕凡脸上,照着他雕塑一般的五官,窗外树叶的光影交错其间,闪耀跳跃,有些顽皮,他眼皮很深,浓密的睫毛还是向上翘起的弧度,鼻子很挺,皮肤不像有的青年那样,让青春痘困扰的坑坑洼洼的,他的皮肤虽然称不上细腻,但很平滑,有着男性的粗犷纹里,并不因为熬夜而显得多么疲惫,真是很好看的一个男人。

  “干嘛呢?”他睁开眼睛。

  孙俏这时才回神,脸上悄悄晕开一抹红晕,好像刚升起的朝霞。

  “对嘛,上眼药要睁着眼睛,又不是接吻。”

  “我还以为你发花痴呢!”

  李慕凡低低的笑,那笑声从喉部的共振传出来,很低沈性感。

  “去!谁花痴你!”孙俏装着不屑,顺手打他一下。

  李慕凡揽住她的腰,在她的小嘴儿上啄一啄,道:“小骗子!”

  “好了好了,别乱动,眼药水都洒了。”

  孙俏快速的扒开他眼睛,把药水点进去,薄荷的味道一下子弥漫开来,辣的李慕凡都快流眼泪,一边嘟囔,“真不懂你们女人,没事就爱给自己上刑玩。”

  “你不懂,现在娱记们嘴都损着呢,你要是闹个红眼睛上镜,他们就要联想你什么分手失恋啊,事业不顺啊,通宵赶工啊什么的,再损点的,说你变老,变难看。”

  “他们敢这么写你?”

  “那到没有,但是别的明星会被八卦啊,这就是前车之鉴嘛。”

  李慕凡揉揉眼睛,用镜子一照,红血丝还真不见了,眼球黑白分明,疲态一扫而空。

  孙母站在门口,以为小俩口亲嘴呢,正尴尬,进去不合适,不进去也不合适,低低的咳嗽一声。

  “妈,您过来了。”

  孙俏蹦跳着过来,一手挽住母亲,一边对她说:“我给李慕凡上眼药呢。”

  李慕凡告状,“妈,您一不在,孙俏就拿我开涮。”

  “两个孩子,和没长大似的。”

  孙母放下从半亩园打包的早点,问:“你爸怎么样?醒了吗?”

  “昨天夜里醒过一回,目前一切正常。”孙俏一边向母亲汇报,一边伸长手去够早点,手刚要碰到包子,被孙母打了一下,“先去洗手。”

  “我刚洗过脸。”孙俏拿出一个酱肉包,咬一口,“真香,我都饿透了。”

  “你这孩子,也不知道让让人家小李,多叫人笑话。”

  “他才不会笑话我呢。”孙俏把包子举到李慕凡嘴边,笑道:“来,赏你咬一口。”

  “别闹,一会儿弄身上了。”李慕凡摸摸她的马尾辫。

  “小李,别理她,还有呢,坐下吃。”

  “妈,你们先吃吧,我还不饿。”

  “怎么能不饿呢?快点吃!”孙母把豆腐脑拿出来,又给他递筷子,李慕凡老老实实的坐下吃饭,饭后,他把要给孙父转到英国治疗的计划说出来,孙俏当然大力支持,孙母忧虑的说:“去国外治,那得好多钱吧?”

  孙俏毕竟还没出嫁呢,现在就这么花男方的钱,真有点过意不去。

  “妈,钱的事情您不用操心,我都安排好了。”

  “去吧,国外医疗条件好,对爸爸恢复有帮助。”

  “这样好嘛?你走了,你爸爸就没有亲人在身边了。”孙母对李慕凡说。

  李慕凡想说,我们父子是仇人,见不到面反而太平,但转念一想,孙母大概不会接受这么大逆不道的说法。

  “现在网络那么发达,想联系随时可以联系,而且要回国的话,乘飞机才十多个小时。”

  孙俏握着母亲的手,“您就答应吧。”

  孙母想了想,其实老人到这个岁数,就是随孩子走,她点点头。

  于是,出国的事情就紧锣密鼓的操办起来,孙俏向比赛机构提出申请,让他们开出工作邀请函,又去使馆办理了工作签证,李慕凡这边办的是留学申请,孙父是转院治疗,孙母是探亲,一切准备就续,只一点让人不踏实,就是一切好像太过顺利。

  一天,孙俏收拾好去医院看孙父,走到路口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一看那十一位的数字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响了几声,还在坚持,没有要挂断的意思,她只好接起来。

  “孙俏,是我,刘宗林。”

  “啊?”孙俏猛然想起,刘宗林是李淮仁的二秘,在订婚宴上还帮忙张罗来着。

  “怎么了,不记得我了?”

  “哪能啊,刘叔叔。”孙俏赶忙回应。

  “我在你后边呢,车靠辅路边上了,你回头就能看见。”

  孙俏往后看,果然看到一辆奥迪车停在路边,但不是李淮仁的那辆。

  刘宗林从车里探出头来,给她招了招手,孙俏有心不过去,又觉得不合适。

  “刘叔叔,什么事啊?”

  “先上车。”刘宗林替她拉开后车门,里面露出一双交叠而起的长腿,一双棕色的大手正在把玩一只打火机,铜制的盖子一开一合间,发出清脆有力的响声,而那双手的纹理和触感,孙俏恐怕一辈子都难忘记。

  “是你……”

  刘宗林并不了解情况,他将孙俏往车里推,道:“部长请你吃饭,走吧。”

  孙俏差点倒到李淮仁身上,被他有礼有节扶了一把,她马上弹开,像怕碰到什么污秽,李淮仁牵起嘴角笑笑,毫不在意。

  刘宗林按了中控锁,把车开到环路上,开往生态园。



正文 结局(中)(中H)



       进了包间,刘宗林在李淮仁耳朵边秘语几句,李淮仁点点头,道:“你先去布置布置,该提醒的提醒,该严查的严查,我们一直强调党风建设,搞反腐倡廉,汪佟铭和邵鹏远的前车之鉴就在那里,谁要是不吸取教训,就和他们一样。”

  刘宗林点着头,一会儿又道:“那亚协的邀请,您看……”

  “叫周副部长去吧。”

  “还有国博、艺术馆和新党员培训的事情?”

  “你斟酌着,能办的先办,赵副部长呢?培训的事情是他主持工作,多和他沟通。”

  孙俏一听,刘宗林恐怕不会留下吃饭,就剩下她和李淮仁两个,要多危险有多危险,她趁他们两个聊的认真,便不动声色往门边移动,手刚要碰到门把,李淮仁一眼飞过来,朝她招招手,“孙俏,你过来。”

  当着刘宗林,她不便发作,只说:“我不吃了,我爸还等着我呢。”

  李淮仁不理,把身边的座位拉开,“饭总要吃的,不差这个把钟头,吃完了我送你过去。”

  刘宗林拉着孙俏,往座位上一按,道:“小孙,踏踏实实的吃,这里的菜品全都是有机种植,外面可是买不到的。”

  孙俏等刘宗林出去了,“谑”的一声从坐位上站起来。

  “你到底想干嘛?”

  “吃饭,还能干嘛?”

  两人剑拔弩张,这时有服务员进来上菜,看到房间里气氛不同寻常,怯怯的问一句:“首长,这会儿给您走菜,方便吗?”

  李淮仁看了一眼孙俏,道:“胡闹什么,你坐下。”

  孙俏握着手机坐下来,看服务员开始上菜,一碟碟,一道道,都透着精致,但在她来说,李淮仁的鸿门宴,总归没那么简单。

  服务员要给她倒饮料,孙俏疑惑的问一句,“这是什么?”

  “是山竹榨成的汁。”

  一会儿服务员出去,孙俏看李淮仁拿着碗筷自顾自的吃上了,隐忍着又问:“你到底想干嘛?”

  “吃饭啊?”李淮仁右手给她夹了一筷子芥兰,说:“吃点疏菜。”左手搭到她坐的那把椅子的背上,形成一个环抱的姿式。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再敢碰我,我就报警!”

  李淮仁勾起嘴角,像听见什么可笑的事情,说:“你试试你的手机,能拨出去吗?”

  孙俏一看,居然没有信号,“你这个混蛋!我跟你拼了!”她把玻璃杯里的水倒出去,往桌上一敲,玻璃碎片飞得到处都是。

  李淮仁镇定的像是在主持工作,还好心提醒她,“你小心,别把手划破了。”

  “你别过来!”孙俏尖叫,手握着一截杯子残骸,把尖棱对着他,“李淮仁,你别当我是好欺负的,你要敢过来,我就让你付出代价。”

  “这是怎么了?我不过请你吃顿饭,你瞧你防备的。”

  “呸!”孙俏气得小脸煞白,手微微的有些颤,“你能安什么好心?畜生都不如的人,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你马上放我走,要不然……不然……”

  “不然怎么样?”

  “不然我杀了你!”

  “呵呵!”李淮仁不在乎的笑笑,从口袋里掏出烟,抽起一根,打火机一晃,把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雾从鼻子里喷出来。

  孙俏跑到门边,用手去旋转门把。

  “怎么回事,这门怎么回事?”

  “别白费力气,好好的把饭吃完,一会儿送你回去,我李淮仁说话算数。”

  孙俏急得汗都下来了,心跳扑通扑通的,“你放我走,我现在就要走!”

  “我真是好心,你过来坐下,别折腾,多让人笑话,不管怎么说,在外人眼里,你还是我李淮仁的儿媳妇。”

  “呸!你这疯狗、畜生!别让人恶心了……”她谨慎的盯着他,每一个动作都不放过,“你干嘛?你别过来……”

  “把杯子放下。”

  “你别过来,别过来!”

  “小姑娘家家的,发什么狠?嗯?对男人客气一点,还能少吃点亏。”

  他捻了烟走近,大手像老虎钳子一样伸过来,要抓住她的手腕,几乎不费什么事,孙俏的手臂让他拧成一个弯度,受不了疼的尖叫,那半截杯子也掉到厚实的地毯上,发不出一点声音。

  “看……‘武装’解除了,是不是很容易?”

  “李淮仁!你混蛋!你去死!你怎么还不死!”

  “我有没有赞美过,你的声音真好听?”

  “你别碰我,别过来!”

  “怕什么,你哪里是我没摸过的?”

  “我不……不要……”

  孙俏摇着头尖叫,把身子缩的小小的,李淮仁像乌云一样的笼罩过来,双手一分,将她的衬衫撒碎,扣子飞散四处,他用衣服两边反卷,将她两手系在一处,孙俏抬脚踢他关节,被他闪过去,人欺身过来,将她紧顶到门板上。

  “怎么样?这样是不是能老实点?”

  “李淮仁,你这畜生!放开我!”

  “又是这一句,听都听腻了,你也来点新颖的。”李淮仁嗤笑,一双眼打量她包裹在少女内衣里的双乳,道:“我闺女这奶子长得真漂亮,我儿子是不是经常光顾这里,嗯?”

  他一双大手插进她内衣,一手一个包住柔软的半球体,在粗砺的手掌心揉捏,那顶端的两处娇蕊,由含苞到绽放,鲜艳无比,诱人采撷,李淮仁低喘一声,张口含住,不住的吸吮。

  孙俏梗着脖子,把自己一缩再缩,也抵挡不了他和攻击。

  “你再碰我,我会告诉慕凡的,他会杀了你的,他一定会的。”

  李淮仁把她两边乳头像品尝美食一样轮流舔湿,在奶尖上啃咬,让她刺痛。

  “他杀了我,他也要坐牢,你就舍得他?儿子杀死父亲,传出去他能抬得起头?到时不被唾沫腥子淹死才怪!”李淮仁往她身上一贴,让她感觉自己火热的勃起。

  “你无耻!”孙俏拼命挣动,他力量好大,压得她骨头都要碎了。

  “你不无耻?”李淮仁手往下摸索,解开她腰上的一颗扣子,把拉链拉下来,手伸到内裤里去拨弄花蕊,“你想拐跑我儿子,让他卖房卖车给你爸治病,可以!

  但最起码得知会我一声吧?他可是姓李的,流着我一半的血液,你是谁?你还真当你是李慕凡老婆了?他要知道你又跟我睡了,还会要你吗?“

  “你血口喷人,我那是被你强奸的,你个老流氓,不要脸!”

  “那又怎样?”李淮仁把她的裤子扒下来,一脚踩到地上,然后掀起她一条腿,嘴巴凑上去舔她的私处,绕着两片花唇打圈,舌尖在中间来回滚动刷过,那两片小花瓣就自动张开,让他吸吮的更方便。

  孙俏一条腿站在地上,让他一吸,羞愤的想死,脚下滑,两个人同时跌倒在地毯上,孙俏拱着身子想脱离他掌握,李淮仁又扑上来,一边解裤子扣,一边把中指插进她穴里,不住的打圈搅动……

  她就像被抛上案板的活鱼,挣动不休,焦急的和自己那件衬衫作战,拼命想把手挣脱开来,一边说:“李淮仁,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临走之前,怎么不得温存一下?”李淮仁欺身上来,含住她一只乳头,吸的津津有味,这付青春饱满的身子,要想再骑乘,也不知道是哪一天了。

  他压到她身上,用双腿顶开她的,孙俏感觉他膨胀而丑陋的阴茎顶在了穴口处,热热的,还一跳一跳的动,威胁着要插进去。

  “求你了,别碰我,求求你了!”

  孙俏流下屈辱的泪。

  “闺女,你别哭嘛,我温柔点。”

  “啊─!”

  孙俏惨叫一声,下面他龟头强行突破,瞬间胀满她。

  “我插进来正好,龟头顶到你花心上,哦……真好,我的宝贝,你真棒。”

  李淮仁往里送了一下,慢慢加快节奏,由浅入深的抽耸,孙俏叫喊起来。

  “别白费劲儿,给领导干部们吃饭的包间,隔音好是必须的,你只怕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滚!滚!滚开!”

  他摆动屁股,深深浅浅的插着,时不时猛戳一下,“我见过,我儿子比我还粗,你这么小个地方,受得了吗?”

  孙俏破口大骂,“王八蛋!”

  “还是……你就喜欢大鸡巴操你?”他猛顶猛戳,撞击着她的耻骨,“舒服不舒服?你流水儿了,里面很滑,感觉到没有?它很欢迎我。”

  孙俏恸哭,虽然她不愿意,但是无法阻止自然的生理反应,在那样勇猛的奸淫下,任何女人都会忍不住流水的。

  他快速耸动屁股,胯部猛撞她耻骨,肏的“啪啪”作响,一边道:“你说,慕凡要知道我把你干的淫水泗流,他是不是得气死?”

  他一边说着流氓话,一边变换着各种角度抽插她,粗大的肉棒子在她体内抽干,被淫水浸的湿湿亮亮。

  “哦……小逼真会夹……爽死我……”

  他的头低下来,冷不防孙俏这时突然挺起上身,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啊─!”

  李淮仁疼的大叫,底下精关一松,精液就喷出来,一股一股的泵进她体内,他手一摸脖子,一手血,反手给了孙俏一巴掌,不是很重,但声音十分清脆,“啪”的一声。

  李慕凡把房子卖给相熟的人,很快办好了过户手续,今天正是去交接,阮修岳陪着他,因为买主正是阮修岳那边的一个哥们。

  “谢了,哥们!”

  “客气什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阮修岳就是觉得有点可惜,道:“这两部片子肯定能赚钱,你就不再想想了?”

  “不想了,孙俏他爸出这么大的事,我心里也不踏实,你干吧,把这两个片子拍好,赚的锅满盆满。”

  两人在房管局门口分手,各自上车,李慕凡给孙俏打电话,发现是不在服务区,以为她去了医院,结果跑到医院,只有孙母一人陪着孙父呢。

  “妈,孙俏呢?”

  “这孩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电话打不通。”

  “她没过来吗?”

  “是说中午来替我的,等半天也不见影子。”

  李慕凡坐了半小时,还是没等到人,有点坐不住了,就道:“我还是出去迎一迎吧,没准在来的路上了。”他转头往出就走,到医院门口又给孙俏打电话,这一回是通了没人接,他就一直拨一直拨,脚踢着石头台阶,眉头皱的紧紧的。

  孙俏穿着窄脚裤和白毛衣出现,脸上架着墨镜,李慕凡道:“你刚跑哪去了?

  电话也不通!这么大人了,不知道人担心你啊!“

  “路上碰了一辆自行车,摔了一跤。”

  “我看看,伤哪儿了?”

  “没事,不厉害。”孙俏躲开他,朝住院区走,李慕凡跟在后边,觉得她走路的姿式有点别扭,看来真是摔着了。

  “要不要到骨科看看?”

  “不必,我睡一觉就好。”

  “你怎么了?情绪不好?”

  “你摔一跤试试!情绪能好吗?”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他把手搭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她咧了嘴,“嘶”的一声躲开。

  “手怎么了?”

  “没事,摔跤的时候,戳地上了。”

  “我看看,怎么那么不小心!”李慕凡皱着眉,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手,“去拍个片子吧,别伤着骨头了。”

  “没有伤到骨头。”

  “你又不是大夫,你不懂!”

  “我的手,伤没伤到我明白着呢,就是皮肉伤,没必要小题大作。”

  李慕凡看她挺拧,只得作罢。

  孙父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恢复的有条不紊,差不多到了可以动身的时候,孙俏就和李慕凡商量先飞到英国做一些安排,而她也需要到比赛组织报道,因为一系列的公益和商业活动,已经紧锣密鼓的安排好了。



正文 结局(下)



       李淮仁抽完最后一口烟,吹了吹,把烟蒂捻熄在烟灰缸里,眼睛盯着电脑出神,刘宗林抱着宗卷进来,摆到他面前,说:“部长,该开会了。”

  “人都齐了吗?”

  “是,都齐了,等您主持会议。”

  李淮仁站起来,在镜子面前整整仪容,他站姿笔直,衣装合体,从后面看一点也不显老态,反而有种成熟清贵的味道,刘宗林想,领导干部里,如此仪容仪表的人真的不多。

  “部长,您受伤了?”

  他发现李淮仁脖子上贴了两块防水型的肉色邦迪创口贴。

  “没什么,起了一个疙瘩,挺痒,让我挠破了。”

  “可别感染了,还是让保健医生过来看看。”

  “不用了,没大事。”

  李淮仁帅先走出去,刘宗林跟在后面,带上门,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里,正显示着北京到伦敦的航班时间,此时如果有人从窗口望向外边,就不难发现,在碧蓝的天际间,一架飞机正在穿越云层。

  飞机到达指定的飞行高度,空姐开始给乘客分发饮料和食品,孙俏解开安全带,活动一下身体,李慕凡凑过来吻吻她的脸,问:“看你半天不吭声,是不是晕机啊?”

  “不晕,就是有点闷。”

  “机仓是封闭式的,是不舒服,你耳朵疼吗?”

  “不疼,但是起飞的时候有点耳呜,这会儿还没好,右耳有点塞住的感觉。”

  “你做往下咽唾液的动作,就能好点。”

  “好。”孙俏冲李慕凡笑笑,她不是第一次乘飞机,但她仍欣然接受他细心的叮咛。

  飞离北京这块天地,她到底轻松多了,因为有一次她问李慕凡,国家重量级的领导干部是不是不允许出国,李慕凡说,那当然,除非是公派或访问,否则连香港都是去不了的,以前有贪官躲去国外避难,现在国防部很重视这一块,监管的很严格。

  是的,选择背景离乡,虽然无奈,但是能摆脱恶梦一样的人,也就值得了。

  一个月以后,孙父和孙母启程,李淮仁请了送别宴,又让秘书把他们带到机场。

  孙母说:“可惜了,这么好的亲家,却不能和我们一起走。”

  孙父说:“人家是国家干部,要为国家的建设操劳,哪有我们平头老百姓自由啊。”

  “老伴,你行吗?我真怕你坐飞机受不了。”

  “许大夫不是说了嘛?坐飞机没事,再说,我随身还带着药呢。”

  两人过完安栓,往候机室走,不时拿登机牌对照登机口上面的号码,孙母指着一排坐椅,道:“他爸,就坐这儿等吧。”

  伦敦孙俏蹬上鞋子,把头发扎个马尾,外套一件米色短风衣,脸上架着墨镜,锁上小公寓的门,青春俏丽的走出来。

  “你准备好了吗?”

  “就等你呢,小磨蹭。”

  李慕凡把轮椅装进后备箱,转过来给孙俏拉开门,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孙俏坐进去,车里清新剂的味道有些重,她觉得反胃,赶紧把窗户摇下来。

  “怎么了?”

  “你给车里喷的什么,怎么这么恶心?”

  “不会吧?不是什么怪味啊!”李慕凡闻一闻,就是一点香水味,是花香,偏甜,因为是到这边新购的车,有一些皮子的味道,为了遮盖,他还在车里放了两个菠萝。

  孙俏吸了两大口外面的空气,觉得好一点,拍拍胸口,“没事了,以后别用这款香水,真受不了。”

  “越来越娇气!”李慕凡捏捏她的脸。

  她撅起嘴,道:“那我娇气你就不喜欢我了?”

  “喜欢啊,越来越喜欢!”李慕凡想起昨夜的缠绵,头靠在她温暖的怀里,枕着一对小鸽子,叹气道:“我都不想去了。”

  “别贫,接机要迟到了。”

  “好吧!”他乖乖替她拉好安全带,然后转动方向盘,脚踩油门,车行上路。

  孙俏没想到她会晕车,到机场还吐的稀里哗啦的,李慕凡拍着她的后背,看她吐的脸都红了,很心疼,又拿矿泉水给她漱口和冲手。

  “好点了吗?”

  “好一点,有没有话梅,我想吃。”

  “你知道我不吃零食,先进去吧,有商店给你买。”

  “呜……”

  孙俏一转身,又吐起来,直到把胃液倒的差不多,才直起身,李慕凡又给她擦干净,问:“怎么回事,我记得你以前不晕车啊?”

  “是啊,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水土不服。”孙俏捶着胸口缓气。

  “还吐不吐?”

  “好点了,走吧。”

  两人走进国际到达大厅,等在出口处,李慕凡去给孙俏买话梅,结果没有,就从卖饮料的地方给她买了一杯橙汁。

  孙俏接过来,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很解恶心。

  “慕凡,你说我会不会是怀孕啊?”

  李慕凡一搂她的细腰,“那好啊,我巴不得和你有孩子!最好给我生个蓝球队,我当队长!”

  “去你的,和你说正经的呢。”

  “正经的啊,应该不会吧,你停药以后我都带套了,没那么意外吧?”

  孙俏想想,心里微微一沈,如果真是怀孕,那会不会……?她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肯定不是怀孕,一定不会是怀孕,她应该是不适应西餐,所以吃坏了肠胃。

  “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也可能是得了肠胃炎。”

  “嗯。”李慕凡道:“还是去医院看看,放心。”

  航班晚点十五分钟,再加上取行李的时间,整整延后一小时才接到人,孙父和孙母毕竟是有点年纪了,累的七倒八歪的,李慕凡一手推着轮椅,让孙父坐上去,一手接过孙母的行李,背着包,拉着箱子往外走。

  孙俏道:“妈,不是和您说了嘛,别拿这么多东西,您身体又不好。”

  “全都到这里买,那要多少钱?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不懂过日子。”

  英国卖什么东西都特贵,她给孙俏带了一大箱子的卫生巾,弄的李慕凡哭笑不得,丈母娘啊,以为他连买这个的钱都没有。

  坐车回公寓的路上,孙俏又吐了一次,这回孙母一拍板,就是怀孕,李慕凡急火火地就要注册结婚证,孙母说让她到医院复查一下再说,孙俏不好意思,她实际还不到十九岁,最后还是到药店买了试纸,准备回家确认一下,再上医院。

  晚上,她一个人关到洗手间里,按照说明书,用小尿杯取了半杯中段尿,把试纸放进去,然后静静等待结果。

  五分钟以后,上面表示有两条红线,按照说明书上的意思,这就是怀孕了,老天,她真的怀孕了!

  李慕凡在门口等着她出来,孙俏一露头,他就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

  孙俏点点头,他欢呼一声,一把抱起她,打横转了一个圈,“哈!我有孩子了!我们有孩子了!”

  孙母道:“嗳,当心一点,应该还不到三个月吧,小肚子那么平,这个时候,正是危险期。”

  晚上孙俏和李慕凡躺在一起商量,孙俏说:“现在有孩子不好吧?我还有五个月才过任期。”

  “那也不能不让人生孩子吧?”李慕凡一手放到她的肚子上,“咱宁可不要这世界小姐的头衔了,孩子可不能舍。”

  “可我想过几年再要的,最起码也要结婚以后吧。”

  “结婚容易啊,我们明天就去领结婚证,这里的法定年龄是十八岁,我们都符合要求。”

  “有那么方便吗?不用提供单身证明吗?要是重婚怎么办?”

  “小妞,我可是初婚,你别不承认。”

  李慕凡呵她痒,孙俏缩着身子躲他,一边道:“别闹,别闹,我有孩子呢。”

  他这才放过她,说:“要单身证明也不要紧,找阿岳帮忙办,然后寄过来呗。”

  “你铁了心要这个孩子?”

  “那当然,孩子是上天的礼物。”李慕凡捏捏她的鼻子,“你就想想,孩子生下来,眼睛像你,鼻子像我,那多好看啊!”

  “为什么鼻子要像你?”

  “这还不明白吗?”李慕凡指指自己的鼻子,冲孙俏挤挤眼睛。

  “不带变向夸自已鼻子好看的啊!”

  “怎么是夸呢?明眼人都不瞎。”

  “呵呵,我再想想。”

  “想什么想,必须要。”

  孙俏睡在李慕凡怀里,准备明天去医院的时候,看看这孩子有多少天了,如果是一个月以前种上的孩子,那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李慕凡带着孙俏去了一家私立医院,根据检测结果,结合询问月经周期,医生估测这颗受精卵大约四十天到五十天,正是一个多月之前,孙俏傻眼,可是李慕凡和母亲都坚持要她生下孩子,怎么办?

  抱着侥幸心里,她继续妊娠,比赛组织虽然不高兴,但终究没有拿掉她的桂冠,给她按排的工作量也大大减少,尤其到后期,她下肢肿的厉害,像拍照这样的工作,都不能胜任,就只能回家休息,李慕凡和孙母变着样的做好吃的,但孙俏总是吐得比吃的还多,为了平衡营养,就吃完了吐,吐完了再吃,这种情况,直到七个月以后才稍稍好转。

  阮修岳组织了几个圈内的好友聚会,也特别叫上了卢昊远和邵俊平,一起在龙邸吃饭。

  “给上一锅毛血旺,这鬼天气冷的,真有点邪乎。”

  “再来一锅麻辣香锅,要辣就辣到底,甭拘着!”

  邵俊平不是太能吃辣,和服务员要了醋和王老吉凉茶,他点上一只烟,吐个圈圈,问:“阿岳,什么喜事啊,把我们凑一块,问你又不说。”

  “先吃点菜,一会儿我再说,哎!我说……”他看了大夥一圈,说:“都带着钱没有?”

  “怎么着,一会麻协开会啊?行呀!别的没有,玩的钱还没有?”

  “每人一万啊,取万里挑一的彩头。”

  “岳子,你准备明抢是吧?”

  “切!我就是抢,也要抢得你们心服口服的。”

  “去!还玩神秘呢,一会宰丫挺的,服务员,给我来菜单,我要清汤大鲍翅。”

  说话的功夫,毛血旺热气腾腾的上了桌,在氤氲的雾气中,阮修岳开手机,点出一张照片,问众人:“你们看,这是谁?”

  “呦,行啊!这小脸俊的,还真他妈和你挺像,私生子吧?”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卢昊远捅捅邵俊平,问:“他这卖什么关子呢?”

  “不知道啊,这孩子谁的?”

  “没听说阿岳和哪个女的好到要生孩子的份上啊!”

  “要是强迫中奖的呢?”

  “也难说!”

  邵俊平一拍大腿,道:“得!那咱准备钱吧。”

  几个人正逗贫呢,阮修岳又调出一张照片,上面是孩子的父亲正抱着婴儿嘻嘻笑呢,那张幸福到灿烂的脸,洋溢着初为人父的喜悦和骄傲,不是李慕凡又是谁?

  “我靠!阿慕?”众人一齐瞪大眼睛,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他的儿子?”仍然是不可置信的声音。

  “不会吧,这么快?真是早生贵子了嘿!”

  “婚结了吗?我记得在北京就办了一个订婚酒啊!”

  “这出国就是不一样,节奏就是快,咱们全八字没一撇呢,人家孩子都生了,以后二十岁的儿子,四十岁的爹,还能一块泡妞呢,多好!”

  “去!谁和你说是儿子,这丫头俊的,明摆着是个小千金。”

  “哇!美女啊,长大了肯定像孙俏。”

  “那不行,得比孙俏还漂亮!”

  卢昊远吃了一口菜,辣的直吐舌头,又喝了口果汁压一压,道:“我说你怎么眉飞色舞的呢,赶情妈没惦记上,就改惦记人家闺女了。”

  阮修岳开玩笑,道:“现在讲究老夫少妻,我就等她二十年,也不算晚。”

  “靠!你丫就不嫌寒碜,也不怕阿慕和你拼了?”

  “别逼我,逼我就领着他家闺女私奔!

  一桌子人乐的东倒西歪,主要还是为李慕凡高兴,没过几天,媒体方面也得到消息,铺天盖地的新闻围绕着“世界小姐任期生子”,“先孕后婚”,“抱千金入豪门”,李慕凡的别克房车也被曝光,晒在各大网站,还有一张孙俏在医院等候产检时的照片。

  姜长安下文化局组织工作刚回来,刘宗林拦住他,说:“部长分喜糖呢,快给他道贺去。”

  “这事看来是真的?”

  “那还假的了?大胖丫头都生了。”

  “哎呀,部长真有福气,这都当爷爷了。”

  “可不嘛,把他高兴坏了,那电脑屏幕里,放得都是小丫头的照片。”

  “你帮我把这叠资料拿到档案室,我这就去找部长。”

  “快去吧。”

  伦敦“李慕凡,孩子尿尿了,你快点过来。”

  “来了来了!”

  李慕凡杀到,和孙俏一起给小宝宝换尿片。

  “等等再裹起来,我先给她涂点护臀膏。”

  “啵!真香喷喷的!”李慕凡在孩子屁股上亲一下,刚要把纸尿裤包上,就看小宝宝两腿一蹬,黄灿灿的“金条”撇出来。

  “天啊!她又拉屎了!”

  小宝宝咯咯笑,把父母折腾的手忙脚乱,孙母买了菜回来,就听见孙俏大呼小叫的。

  “孩子可不都是一会尿一会拉的,你小时候也这样,一点没让我省心。”

  “妈,您真伟大,快过来帮帮忙啊!”

  孙母放下东西,帮两个人把孩子屁股擦干净,再重新包上尿裤,然后熟练的抱在怀里,“囡囡乖,你看你爸你妈笨的,咱不理他们。”

  李慕凡逗逗孩子的嫩脸:“你瞧她美得,小嘴还吐泡泡呢。”

  “哦,对了,孩子满月,得再拍几张满月照,给你爸发过去,上次打电话还说来着呢,别光顾着自己玩,你爸一个人呆着,多想孩子啊。”

  孙俏不吭声,看看李慕凡,李慕凡说:“那就拍吧,我去拿相机。”

  夫妻两个人很有默契,在孙母面前,谁也不说李淮仁的坏话,现在相隔两地,没有碰面的机会,以前的恩怨种种,能不提就不提了。



正文 尾声



       “妈妈,妈妈!”

  一个小精灵一样漂亮的宝宝飞扑进孙俏怀里,孙俏把她抱起来,用别在毛衣上的小手绢擦擦她的小嫩嘴。

  “干嘛?”

  “陪我玩。”小宝宝蹬动双腿,想拽她去玩游戏。

  “叫你爸爸跟你玩,妈妈累了。”

  “爸爸睡觉觉呢。”

  “你亲他一下他就醒了,去吧!”孙俏拍一下小宝宝的屁股,怂恿她去折腾爸爸。

  李慕凡睡得正香,就觉得两只小手爬到他脸上,把被子掀起来,然后一个湿粘粘的吻就印上来。

  “哇!”

  他突然睁开眼睛,吓了小宝宝一跳,小宝宝胆子很大,随即就“咯咯咯”地笑起来。

  “囡囡,你喜欢爸爸还是妈妈?”

  稚嫩的童音道:“喜欢爸爸。”

  “为什么呢?”

  “因为妈妈不陪我玩,爸爸陪我玩。”

  “小鬼灵精,心眼儿还不少。”李慕凡坐起来,在囡囡红扑扑娇嫩嫩的脸上香一口,“你妈为什么不陪你玩?”

  “她说她累。”

  李慕凡嘟囔一句:“大清早上的,还没干什么呢,就累了?晚上搬山去了?”

  孙俏敲敲门板,“喂,你嘟囔什么呢?”

  “没,没有啊!”李慕凡装傻,“我这正想陪囡囡玩什么呢。”

  孙俏坐到床上,给囡囡扎头发,问她:“囡囡,你想让爸爸陪你玩什么?”

  “我要打僵尸!”

  李慕凡“嗤”地一笑,“要说你们是母女吧,就好玩这个。”

  孙俏道:“不行,IPAD坏了,不亮了。”

  “妈妈骗人!”

  “就是,以为我们囡囡是好骗的?”李慕凡把IPAD掏出来,放到孩子手上,“玩吧!”

  “别老让她玩这个,毁眼睛。”

  “就玩半小时,行不行?囡囡和爸爸拉勾。”

  孙母推着孙父出去晒太阳,这时回来了,问:“你们不是说要出去嘛,怎么还不走?”

  “囡囡,爸爸走了,你自己玩好不好?”

  “我不要,我不要!”囡囡扔下IPAD,死死的搂着李慕凡的脖子,“爸爸别走,别走!”

  孙俏道:“你快点起来穿衣服吧,囡囡过来,妈妈抱。”

  “不要!”小囡囡一点不给面子,把小脸埋起来。

  “囡!你要勒死爸爸?”李慕凡把她的小手拽开,“乖乖,爸爸去给你买洋娃娃,好不好?”

  囡囡小嘴儿一撅,“我要会握手的泰迪熊。”

  李慕凡疑惑的看着孙俏:“那是什么玩意儿?”

  孙俏道:“她喜欢邻居家的小狗,茶杯泰迪。”

  “那不就是小号的贵宾犬吗?没问题。”

  孙母插话进来,“不许养狗啊,囡囡还小呢,要是咬伤了怎么办?”

  囡囡一阵大闹,把家里折腾的鸡犬不宁,李慕凡逃到洗手间洗漱,收拾好了拉着孙俏就走,对孙母说:“妈,您把她搞定啊,我回家给她买一只玩具熊。”

  囡囡哭的直抽气,眼泪在眼眶上挂着,长睫毛湿漉漉的,好不可怜,“坏姥姥,坏姥姥!”

  李慕凡陪孙俏到超市购物,给小囡囡喝的奶粉,用的尿片,涂的防晒油都快用完了,他一手推着购物车,一手揽着爱妻的腰,边走边逛。

  “孙俏?”

  “啊?”

  “要不我们再生一个吧?”

  “啊?有囡囡一个,你还嫌不够闹?”孙俏一副受不了的表情,看李慕凡像看怪物。

  “不啊,小孩子多可爱。”

  “那你又嫌她碍事。”

  小囡囡有一个毛病,就是见不得父母钻一个被窝睡觉,每一次都要把她哄睡了,李慕凡才能偷偷摸摸的上床,前半夜还不敢做爱,怕把孩子弄醒了,又要发脾气,总之,要多受折磨就有多受折磨。

  “再生一个,有伴,两个人爱怎么玩怎么玩,省得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多好!”

  “万一又是一个折腾三郎呢?”

  “你怎么当娘的,居然说囡囡是折腾三郎?”李慕凡护犊子。

  “行!你不嫌她折腾,以后你带着,别推给我妈,明天我就给她订机票,让她去大溪地。”

  李慕凡讪讪的笑,大手在她腰上一掐,“别介,囡囡离不开姥姥。”

  “切!”

  走到图书区,李慕凡扔了两本杂志到购物筐里,孙俏看着一本世界时装杂志,翻到内页,里面一个东方美女,演绎着一席哥特风格的服装,紧身皮裤,复古款腰封,胸前是圆锥型的胸罩,烟熏眼,配蓝紫色的唇,时尚又另类。

  李慕凡把头伸过来,瞅一眼,道:“啥打扮这是?”

  “哥特装啊,怎么了?”

  “奇怪呗!”

  “有什么奇怪?”

  “中国人就应该穿旗袍,唐装,我觉得你穿唐朝的衣服就很好看,金光灿灿的,特别有味道。”

  孙俏合上杂志,缓缓道:“这个模特,曾经是我的偶像。”



正文 新年回馈——潜规则免费甜蜜番外(上)中H



       周艳不高兴,嘟着嘴说:“你怎么又要去给姚冰当保镖啊?你不是答应我不干了吗?”

  肖正一边收拾行李,抬头道:“只是短期合同,就二个月,他和不是全国巡回演唱会嘛。”

  他俯过身在她脸颊“啵~!”一下,又道:“我又不是软脚虾,哪能靠老婆养着?再说了,婚礼之类的消费也不低,总不能吃老本吧!”

  周艳心想,就知道这男人自尊心强,死活不肯用她的钱,可是好日子才过没几天嘛,他又要走!

  她嘟嘟小嘴,“咱们五一的婚礼,你可别耽误了。”

  “这还能忘?!”肖正笑笑,在她撅起的小嘴上亲一口:“呵,都快能拴头小毛驴了,这么舍不得我?”

  “美得你!切!”周艳随手拿起遥控器,问:“全纪实是哪个台?”

  肖正喜欢看那些野外生存啊,行脚,徒步旅行类的节目,周艳也跟着一起看,看着看着就觉得有意思了,频道刚转到全纪实,那个当过特种兵的帅哥就在节目里吃壁虎,捏着头放进嘴里,血了糊拉的一口咬下,周艳看的反胃,一阵干呕。

  肖正拍拍她的后背,“怕看就别看了,你瞧你这怂样!”

  周艳道:“真恶心,他怎么能吃得下去?”

  “这有什么?壁虎很补的,营养丰富,而且药里上说,这东西能抗风湿,那些个治麻痹关节炎的病,成分里都离不开它。”

  周艳看着电视里大兵嘴唇上的壁虎血,心颤微微的一缩,又想呕,勉强才忍住,道:“说的一套一套的,就跟你吃过似的。”

  “吃过,怎么没吃过,执行艰苦任务的时候,断水断粮,生死一线,红了眼什么不吃啊,比她还恶心的也吃过。”

  周艳捂着嘴直冲厕所,天晕地暗的一阵吐。

  肖正跟过来,帮她递白开水漱口,拿毛巾给她擦嘴,道:“这就受不了了?你不是挺想了解我的吗?我就是一个粗人,你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我都经历过。”

  周艳扑到他怀里,枕在他硬梆梆的肌肉上,“肖正!”

  “心疼我了?嗯?”

  “讨厌!让你欺负我!”

  肖正抱着她满足的笑,又说:“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想着一切都是党和国家的,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不是喊口号,我真的连死都不怕!但是现在有了你吧,我一点也不想死了。”

  “好好的说什么死啊,活的,讨厌!”

  “好,不说了。”

  “给姚冰当保镖不危险吧?”

  “他又不搞政治,哪有什么危险?顶多有些行为过激的歌迷啊,粉丝什么的,很好处理,保镖有时候就是个捧场,你别担心了,我就是觉得工作不复杂,回报也算可观,才答应的。”

  姚冰是肖正之前保过的一个大明星,人气很高,长得阴柔俊美,很有点韩国花样美男的味道,他平时生活低调,也不爱晒豪宅名车,更没有多少绯闻,深得歌迷影迷的喜爱,周艳没跟他接触过,听风评倒是不错,

  “反正你注意点,娱乐圈乱着你!”周艳想起什么,问道:“姚冰不是瘾君子吧?我瞧他挺瘦的。”

  “哪来那么多瘾君子啊?”肖正一句抹过去,“女人,就是爱胡思乱想。”

  “我这不是怕他把你带累坏了吗?那东西可要人命,一旦染上,是六亲不认的。”

  肖正摸摸她的头发,“姚冰瘦,那是工作需要,为了上镜好看,这你比我懂。”他没有告诉周艳的是,姚冰真的有吸食大麻的习惯,不过大麻算是软性毒品,危害比海洛因什么的小的多,在有一些国家甚至合法的,像香烟一样,可以公开出售。

  “这倒是,胖一点在镜头上就好象被放大数倍,通告什么的会受很大影响,为了把自己塞进零号的衣服,模特没有一顿是能吃半饱的,我那时候和脂肪作战,真是一刻也不敢松懈。”

  肖正看着周艳纤细的手臂和腰肢,“你现在还是太瘦,再胖十斤才好看。”

  周艳一米七五,体重五十二公斤,已经比她当模特的时候整整胖了八斤,肖正还是不满意,觉得她瘦的很厉害。

  她瞟他一眼,哼道:“你就是想把我当猪养,也得看我的胃受不受得住吧?”

  因为长期节食的关系,周艳已经养成少食多餐的习惯,也不太能吃油腻的东西,对零食更是一点兴趣也无,人说模特都有一定程度的厌食症,他觉得没错。

  肖正看她吐的小脸都白了,蹲下身子,道:“上来!”

  “干嘛啊?”

  “背媳妇呗!”

  “你是猪八戒!”周艳乐了,一下子蹿到他背上,“哎哟!”叫一声,磕到了门框上。

  “我是猪八戒,你就是猪八戒的媳妇,有什么好得意的?至于高兴的把头往门框上撞?”

  肖正耻笑她,周艳就拿小手掐他后背,两个人闹在一处,肖正把她背到床边,摔麻袋似的往床上一丢,周艳七晕八素的仰躺着,肖正摸摸她的头:“磕疼没有?”

  “怎么没有,你摸摸,鼓个包了都!”

  周艳拉着他的手往头上去摸,肖正摸了一圈,哪有什么包,就知道这妞撒娇呢,他象征性的给她揉揉,周艳闭上眼睛,他的大手,又宽厚,又温暖,很舒服。

  “周艳?”

  “嗯?”

  “你想去哪里拍婚纱照?等我这趟回来,我们抽个时间都办好了。”

  周艳窝在他怀里,抬起头,问:“三亚或是丽江古城?你觉得怎么样?”

  肖正笑笑,印一个吻在她的眉心,“好,我听我老婆的。”

  “就拍一组婚纱的,其他都要自然一些,穿平时的衣服就可以,时尚杂志的一个摄影师和我关系很铁,请他出来拍?”

  肖正心想,拍这个照没四五万的也下不来,看来姚冰给的二十万,也即使维持到婚礼就花光了,还得想想怎么赚钱。

  周艳拍拍他的脸,趴在他身上问:“喂!你觉得好不好?怎么不出声啊?”

  肖正不想躺“孔方兄”坏了他们小夫妻之间的兴致,赚钱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应该享受生活。

  “你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他吻住她的小嘴,唧唧滋滋的亲一回,翻了个身,手探进她的家居裙,抚弄大腿。

  “哎呀!抓流氓啦!”周艳笑着想跳开,被肖正一把按住身子,问:“你怕不怕?”

  “怕啊……怕啊……哎哎……讨厌死了!”周艳闪不开,伸手搂住他的雄腰,撒娇道:“害怕害怕!”

  肖正手探到她腰上,一把扯下内裤,“怕什么呢?说?”

  周艳绞着两条腿,“怕流氓啊!”

  “嘿嘿,我就是流氓!小妞,你就从了吧,主动张开腿能少受点罪。”

  “别闹!哎呀!”

  “小妞,好好让大爷玩玩!”肖正色眯眯的笑,把“凶器”掏出来,握在手上搓,用膨胀起来的棒身去拍她的脸蛋,用龟头磨弄她嘴唇,周艳伸出俏皮的小粉舌头舔一下当中的“马眼”,肖正马上呻吟出声。

  “哦哦……”

  肖正跪着,把她拉坐起来,道“好好伺候伺候它,想想平时它伺候你,在潮湿和黑暗中工作,不干到吐了不罢休,多卖力啊,多尽心呀!”

  周艳张开小嘴含住,手握住根部和两个毛绒绒的阴囊,舌头舔它下边那条肉筋,在龟头棱子处吸吮,绕着马眼打圈圈,肖正喉结滚动,“哦……哦……”的低喘,显然很享受,两只手插进她的衣领,勾住一对乳房抚摸。

  “好了吧,我嘴都酸了!”

  口交了一阵,周艳松了开来,一丝唾液成晶丝状挂在嘴边,性感异常,肖正伸出舌头舔了,然后头低下去,趴在她腿间帮她舔,吸弄阴唇,刺探穴缝,戳点核珠,那朵罂粟开得鲜艳,中间还流着涓涓的蜜水,被他舔吮的一片水光潋滟,像上了油似的生动。

  肖正跪起来,用龟头去磨弄她的花唇,顶在蜜洞口戳一下,周艳刚一皱眉,以为它要进去,结果它却滑出来,然后它有戳一次,这次稍微深点,再拔出来,总是不一次充满她,刚入个头就退出来。

  “你干嘛呢?”

  “好玩呗!”肖正再次把花唇顶开,“唧”的一声,龟头进去,不一刻,又退出来。

  “讨厌!”周艳抬脚踢了他一下,有这么戏弄人的吗?整个一个流氓!

  “小野猫,还敢咬主人,看不收拾你!”

  “哦……”

  他毫无预警的整根捅入,阴道瞬时撑开,又胀又酸。

  “舒服不舒服?”肖正扳过她小脸,在唇上咬一口,屁股一耸一耸的抽插。

  周艳两腿环上他的腰,把自己最大限度的打开,以迎合他的粗壮,这更方便了男人带有节奏性的动作,龟头打桩似的戳在花心上,把阴唇抽插的翻出撅进,让她好受又难受,好受的是那种充胀和满足,难受的是,他顶的深了,有一种酸酸的麻木。

  “嗯……”

  肖正看她迷朦的双眼,把她一抄,抱在怀里,站起来,周艳连忙环住他的脖子,“你要干嘛?”

  “干嘛?当然是干你!”

  肖正走几步,到落地的穿衣镜前,把她往墙边的暖器上一架,大腿掀起一条,扛在肩上,阴茎熟练的插入,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宽厚的背肌,雄健的大腿和结实上翘的屁股,很阳刚美,还可以看见他插入她的大阴茎,和堵在蜜洞口的两个被黑毛覆盖的阴囊。

  “刺激不刺激?嗯?”

  “恶趣味!流氓!”但她不否认视觉的冲击力很强,她的蜜水都流到了地上。

  肖正不理她,看着镜子,有力的抽插,她的小花穴被他完全撑开,她娇小的含弄着他的粗大,皮都绷的快透明了,他肏干的“啪啪”作响,把她的睡裙掀得高高的,看她的两个小奶子让他玩的一蹿一蹿的上下甩动……

  他低下头,含了一只跳动的小奶头到嘴里吸吮,刺激下腹更有力的抽插。

  “啊……肖正……我快不行了……”周艳小兽似的叫,头往后仰,尖秀的下巴抬起,里边开始不规律的抽搐。

  “哦……”肖正猛往里顶,龟头被宫颈勒住,而周艳阴道里的软肉像长了小嘴似的,吸得他欲仙欲死,眼见大限将至,马眼一张,吼一声:“肏—!妖精!”

  周艳看镜子里的男人疯了似的猛戳她,阴囊都快塞进去了,龟头戳入宫颈,紧接着里边一股热流射入,一梭一梭的有力的射入,全数流进她的子宫……

  事后两人搂在一块,周艳拍他后背一下,道:“你又不带套,我要有了孩子了怎么办?”

  “不怎么办,生下来呗,我们持证上岗,养个孩子合理合法。”

  “我不想那么早做妈妈。”周艳撅嘴,但其实并不是真的反感,就是想再玩两年再要。

  “带套一是你不舒服,二是我尺寸大,你要是不后润滑会特别不舒服。”

  周艳瞪她,“合算都是为我着想?”

  “是啊!我一向从善如流啊,完全为老婆的性福服务。”

  肖正把阴茎拔出来,精液蹭到她身上,周艳哇哇叫:“你注意点,脏死了!”

  “脏什么脏?这东西最养女人,涂涂抹抹的皮肤娇嫩!”他揩了一点精液,抹到她乳头上,周艳气得打他,他又抹一点到她嘴唇上,然后吻上来,不许她吐,舌尖往里顶,强迫她咽了。

  “恶心!坏蛋!”其实除了有点咸和微微的腥气,倒也没什么怪味。

  “下次射你嘴里!”

  “你敢——!”

  (番外上集完,下集大概在正月十五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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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婀娜给您拜年了,在新的一年,祝同学们学业顺利,白领们事业兴旺,夫妻们相亲相爱,总之,2011会更好!

  送收费礼物的各位,婀娜心领了,但为了节约每一分钱,多看一些好书,就不用再送了哦,看VIP章节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了,免费的礼物,我笑纳的更开心。

  因为工作的关系,我更新的速度明显滑坡的厉害,感谢大家对我的理解,和一如既往的支持,婀娜在这里郑重承诺,每一个故事,都会有始有终。



正文 新春贺礼——周艳免费番外(下)



       周艳摸着肖正厚实的胸肌,肖正坏笑的问:“喂!女流氓!你摸我‘咪咪’干嘛?”

  “男人长这个东西其实没有用!”周艳指出,“又不能喂奶。”

  肖正想想,“是啊,不长也没什么要紧的,你看那些日系的漫画,好多都不画这个乳头,也没什么不协调的,不影响美观。”

  周艳搂着他的后背,说:“那人妖就不方便了,想装女人除了‘去势’还得做乳头再造。”

  肖正也笑道:“是啊,男人这个虽然小,但也胜过没有。”

  “不对!”周艳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则笑话,说:“这个东西其实有功能的。”

  “哦?”肖正问:“什么功能啊?”

  周艳“咯咯咯”地笑,“为了能分清正反面呗,男人那么平,不长两个这个,还真分不出来!”

  “有那么好笑嘛?”肖正看她乐得花枝摇颤,带着她的小手往下摸,摸到胯间的阳物,问:“这个就不能帮你分清正反?哪个二傻子啊,想出这么个结论!还有更傻的傻妞傻乐!”

  “去你的,你才傻妞!”

  肖正突然正色道:“说真的,我不在家,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努力吃饭,好好睡觉,回来我要检查,要瘦了打你屁股!”

  “你不在,还有我妈呢!有人监督我。”

  “这倒是,我放心多了。”

  现在,周艳妈完全站在女婿的一边,肖正说什么都是为了周艳好,所以绝对支持。

  第二天一早,肖正拿着行李赶赴姚冰在郊外的别墅,和他一起搭飞机到上海,这一次演唱会的噱头是“一路向北,让歌声带我回归”,所以首站演唱是在上海。

  姚冰在上海的人气甚至比北京还高,一到机场,就被前来迎接的歌迷和媒体围个水泄不通,和别的大牌明星前呼后拥不同的是,姚冰只带肖正一个保镖,后面跟着一个男助理,一共就只有三个人。他觉得,当艺人,还是亲和一点好,不用摆什么大排场,一旦遇到危险,肖正这个曾做过特种兵的职业军人就能及时排除。

  肖正走在姚冰右前方开路,手心向下,挡开前涌的歌迷,他冷峭的眼神和西服下面贲张的肌肉还是挺让人害怕,歌迷们一声高过一声的大喊着我爱你,但却不敢太过靠近,姚冰带着墨镜,给冲动的歌迷送飞吻,手势比着“心”形,意思是我爱你们,但是他拒绝签名和拍照这样浪费时间的亲民的活动,只是微笑着摆摆手。

  “姚冰,我爱你!”一个歌迷挂着泪,红头胀脸的哭着大喊,肖正皱皱眉,这小姑娘看着才十六七岁,懂爱吗?

  这边哭了一个,那边此起彼伏的哭声也跟着起来,场面有点失控,歌迷要求姚冰给一个拥抱,助理推着姚冰的行李挡在他的左侧,肖正拉开一个闹得比较厉害的歌迷,护着姚冰走出贵宾通道,正在这时,刚刚那个哭的声嘶力竭的歌迷冲过来,眼开就要冲进姚冰怀里,肖正跨一步挡住她,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拉开,结果那个歌迷还往里冲,一边叫着姚冰的名字,肖正使了点力把她推开,哪知她被这个动作刺激了,伸手就往肖正脸上抽,虽然周围混乱,可是近在咫尺的姚冰还是听见“啪”的一声,很清脆!这种情况,连他都吸了口凉气,下意识的去看肖正。

  肖正还是尽责的挡住歌迷,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好象那一巴掌没有打在他脸上,那个歌迷打完人,也清醒了,见肖正没有任何报复行为,甚至连句脏话都没说,对自己的打人行为有点愧疚,这一来,也没人敢往前涌了,媒体的闪光灯好象发现焦点新闻一般,照着肖正就是一顿拍,晃得他眼睛都花了。

  姚冰上车前,对歌迷们挥挥手,让助理发送带来的一百张单曲,一个歌迷代表给姚冰献了鲜花,姚冰象征性的拥抱一下她,肖正把含笑挥手的姚冰让进商务车,他正要开门上车的功夫,刚刚那个行为过激的歌迷竟然拿了一朵花过来,塞在肖正手里,鞠躬道:“对不起。”

  肖正又被媒体的照相机招呼了,他皱皱眉赶紧钻进车里。

  姚冰看着肖正的脸,问:“没事吧?”

  肖正不在意道:“一个小女生,能有什么力气?还不是和拍蚊子似的。”

  “哥们,真好涵养,我当时真的怕你揍她!”姚冰竖起大拇指。

  一个女星曾在机场脚踢媒体,被骂得狗血淋头,差点身败名裂,但姚冰绝对认为这种事情是一个巴掌拍不响,那媒体肯定让艺人难堪来着。感叹啊!当艺人真的很不容易,不管被人怎么写,也要打碎牙咽下去,要微笑面对镜头,还不能被人指责耍大牌,任何人心里都可以不爽,但你不能不爽,谁让你吃这口“卖笑”的饭呢?

  肖正没说什么,就牵了一下嘴角。

  周艳下午和肖正通过电话,知道他们已经顺利抵沪,姚冰和伴舞合练彩排,还要抽空接受采访,为当天晚上的演唱会做足宣传和准备。

  周艳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两大包棉花,铺在客厅的地上忙活,周艳接完电话,出来一看,问:“妈,你折腾什么呢?”

  “我让老家寄来了新棉花,给你们做两床新被子。”

  “妈,做它干什么呀,商场都有。”

  “商场那些个,都是什么晴纶棉的,又贵又次,睡着哪有棉花舒服,趁我还在着,把该置办的给你置办了。”

  “妈,我不是怕你累嘛!”周艳抱着妈妈的脖子撒娇。

  “行行行,你躲开点,别添乱!”

  做完被子,周艳带着父母去外边吃川菜,回来刚好八点钟,周艳妈妈说:“我要看那个娱乐最前沿!”周艳爸爸笑她八卦,周艳妈妈不以为然,道:“姚冰是大明星,肯定有他开演唱会的消息,没准还能看见肖正呢!”

  周艳觉得母亲说的很有道理,马上打开电视,娘俩挨坐看着娱乐八卦台,周艳爸爸摇摇头进客房看书。

  电视里,娱乐前沿的美女主播,正拿着一枝羽毛笔,坐姿绰约的向观众打招呼:“嗨!各位观众朋友晚上好,感谢大家准时收看我们的娱乐前沿,我是你们的老朋友,敏晴。”她低下头,用笔尖触动手上的平板电脑,在她身后有一个大屏幕,她 点击第一条娱乐新闻,声音清脆甜美,道:“影视歌三栖明星,大帅哥姚冰今天中午十二点十五分抵达上海,开始他全国巡回演唱会的首站演出,我们来看从现场发回的第一手报道。”

  周艳和妈妈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兴致勃勃的等着姚冰出现。

  电视里,姚冰出现的一刻,涌动的歌迷如潮水般蜂拥而至,连娱乐媒体都挤不到一个好位置,只能在人墙外边报道,“大家可以看到,姚冰现在的人气是非常之高涨,我身后这些歌迷,其中的一些人是从外地千里迢迢的赶来上海,还有一些,甚至是从早上六点就开始在机场等候,深怕错过与偶像见面的机会。”

  镜头拉近,姚冰带着墨镜,脸上挂着亲和的微笑,正在给歌迷送飞吻。

  周艳妈妈道:“这小伙子,怎么长得跟小姑娘似的?下巴那么尖,不好看,还是咱们家肖正帅气,又阳刚。”

  正说着,肖正转过脸来,眼神冷峭的睨一下镜头,周艳发现他非常上镜,有一种动作片演员的气场。

  娱乐前沿的现场主播道:“姚冰虽然素有亲和的美名,但是由于行程紧张,他还是拒绝了粉丝们合影和签名的要求,他此行只带了一名保安人员和一名助理,延续以往的低调风格。”

  镜头一真,一名哭得伤心的粉丝大喊着:“姚冰,我爱你!”,主播又道:“不过呢,粉丝们的热情还是让姚冰难以招架,她们有的人甚至是从外地特别赶过来的……这位小妹妹,请问你是上海人吗?”

  “我家在广东,是坐飞机过来的。”

  现场主播不禁唏嘘,道:“姚冰的第三站就是广州啊,为什么不选择在家乡等他呢?”

  “我想在第一时间就支持他,回家乡还会去看他的。”

  “姚冰,你真的很幸福,有这么多无条件的粉丝热情的支持你,也祝福你此次全国巡演,圆满成功。”

  由于现场主播没有找到太好的机位,准备报道完了就收工,可是正在这时,过激的粉丝出现了,她冲动姚冰身边,不怎么地和姚冰的保镖发生了冲突,她愤怒的抽了保镖一个耳光,周艳和周艳妈妈看到这里,都呆了!

  现场主播发现重大新闻,道:“现在场面有点混乱,好象是歌迷和姚冰的保镖发生了冲突,哦……打起来了,歌迷把姚冰的保镖打了……保镖没还手,只是推挡涌上前的歌迷,局势在一瞬间的混乱过后基本控制住……我们来看,这位保镖先生还是比较有风度的,以前也不乏发生歌迷和某大牌明星保镖互殴的镜头,但是姚冰请的这位保镖,明显的素质高出不止一筹,真是称职又有涵养——以上是姚冰抵沪的新闻,鲁跃将适时为您追踪,娱乐前沿,为您报道。”

  镜头切回演播厅,美女主播敏晴兴奋的评论,“这位保镖非常的让人印象深刻,我相信他的行为完全可以令到冲动的歌迷们反思,之前我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也非常佩服他,觉得他可以被评为本年度最佳风度保镖哦,好!下面我们来看关于范小芸的消息,由她主演的《女王当道》已经在成都开镜头……”

  “肖正让一个黄毛小丫头给打了!我还没舍得打一下呢!”

  周艳妈妈道:“是啊,这个工作怎么这么危险啊?那个啥姚冰啊,你就签两个名,拍几张照片又不会怎么样嘛!”

  周艳摇摇头,感慨地说:“没成名的时候想成名,那会我刚当模特,去大牌走秀,陈娟娟多红啊,到哪儿都有记者围着采访,我还偷偷羡慕她呢,等到真成名了,摔一跤都得被人大写特写,媒体无孔不入的追着你挖新闻,揭疮疤,晒隐私,就觉得特痛苦,都恨不得没入过这行!”

  她充分的理解姚冰做艺人的感受,每个人都觉得你应该配合媒体,配合粉丝,就应该怎么样怎么样,不会有人问你愿意不愿意,当女艺人则更不容易,胖了有人怀疑你怀孕,憔悴了马上就传你分手,和某个男性稍微靠近一点,绯闻铺天盖地的上报,就别提还有些经纪公司公然要求女艺人陪酒和性交易了。

  周艳妈妈当然知道女儿的痛苦,她才上北京几天啊,网站上都有照片上,为了不给女儿丢人,她出门前都要化一点淡妆,换一些体面的衣服,即使只是去买菜。这么活着真够累的,她想呆到周艳结婚,就和老伴回家乡,北京再好,她也住不习惯。

  “不成,我还是不能让肖正再干保镖了。”

  “艳儿,这就不好了,男人干什么,只要是正当职业,做妻子的应该支持,他本来收入比不上你,你再管这管那,当心影响感情。”

  周艳想想也是,不过肖正的工作她还得做,总之就是不想让他跟着姚冰东跑西颠的,人家当保镖的都是孑然一身,他可是有家有业啊!

  她这边刚想给肖正做工作,那边姚冰的演唱会如火如荼的进行,网上视频除了转播演唱会的消息外,也开始关注在机场被歌迷掌掴的肖正,有个网站在醒目的位置上写着:姚冰女歌迷一掌掴出英俊保镖,还有的网站甚至打出噱头,给各大明星的保镖进行排名,下面晒的资料包括他们的身高,体重,聘用年薪,肖正的任期排在第一,被评为“最靓仔”保镖和“最佳风度”保安。

  周艳这个气啊,本来她都淡出娱乐圈了,估计再过一阵子,上街也不必戴着墨镜和帽子,有人看着眼熟就算给她面子了,这肖正可好,没话题给人找话题,估计没几天,这消息就得挖到她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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