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至主要内容

女警媽媽被淩辱虐待1-10

 (一)

  我叫王志偉,今年17歲,高二。我是一名雙耳不聞天下事,一心只讀聖賢
書的孩子,從小到大,爸爸由於工作原因常年在國外,我就和媽媽生活在一起。
我的媽媽叫江秀,是一名女刑警,今年36歲,是警局出了名的警花。



  媽媽身材高挑,有一米六八,體重不到120斤,由於媽媽以前練過搏擊,
還拿過市搏擊比賽的冠軍,加上媽媽喜歡跳舞,以至於身材保養的超級完美,不
認識媽媽的人還以為她只有二十七八。媽媽有著雪白的肌膚,瀑布一般的長髮。
修長潔白的大腿,一雙白皙粉嫩的玉足。而媽媽平時還喜歡穿黑色絲襪,足蹬高
跟鞋。那種成熟美麗迷人的氣質不由自主的就散發出去。

  而我膽子很小,對媽媽只存在於幻想,最過分的也就是對著媽媽脫下來的絲
襪,高跟鞋打手槍,至於像其他大神一樣說的偷看媽媽洗澡,用媽媽絲襪擼管,
對我來說簡直都是做夢都不敢的。

  但終於有一天,媽媽給我擼管了,媽媽給我舔下面了,媽媽用她的玉足來給
我足交,她的肉體也獻給了我,但這一切的一切來得都太過於突然,而且是完全
以我一種想像不到的方式。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這一切都不要發生……

  話還要從一年前說起,當時學校組織期中考試,而我是班級的尖子生,這種
考試對我而言無非就是例行公事,沒什麼壓力可言。但就在考試的前兩天,我的
生活徹底改變了。

  當時晚自習已經結束了,我正準備收拾書包準備回家,想洗個澡,結束這疲
憊的一天,突然一個女生站在我面前,原來是慧姐。我們學校有名的女混混,傳
說和好多在道上混的混混都上過床,染著黃頭髮,紋身,平時還抽煙,經常能在
走廊上看見她和其餘混混在打情罵哨,雖然我承認她長相還算標誌,但是這樣的
舉止足以讓人對她退避三舍,而且我們本身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志偉,過今天考試,到時候照顧下。」

  聽了這些,我都懷疑自己耳朵是否壞了。

  「慧姐,這個學校不讓作弊,而且我們也不在一個考場我沒法幫你,對不起
啊。」我態度很冷的說道。

  「啪~」的一耳光扇了過來,「給你臉了是吧,老娘告訴你,到時候借你一
部手機,把你做的答案用手機發過來,記得沒有!」慧姐的語氣根本不容許有任
何反對。

  「可是……」

  「可是什麼?找你是看的起你,羅里吧嗦的,再叫還打你,告訴你,你讓慧
姐開心了,到時候學校裡我罩著你,但是你要是敢耍花樣,不幫老娘,你以後死
定了!」甩下這句話,慧姐揚長而去。只留下一個戰戰兢兢的我。

  哎,當個男人,窩囊成這樣,可是我根本不敢動她,她一聲令下,幾十個混
混過來打我都沒問題。我當時頭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終於到了考試的時
候,我緊緊攥住手機,但總感覺監考老師的注意力在我這。

  前文說過,我是一名乖乖的學生,從來不敢作弊,到最後也沒找到機會把答
案發出去,或者自己心裡也不想吧,總之在複雜矛盾的心態中完成了這次期中考
試。

  按照我們學校的慣例,出成績的時候是週五,出了成績可以有兩天的假,也
就代表著這一階段的學習告一段落。發成績前幾天,慧姐一直沒理我,到了發成
績那天,我全班第二,慧姐沒得到我的幫助,倒數第幾。

  我原想此事就這麼算了,可能慧姐也就是沒事過來尋我開心,可是我錯了。
正當我心情不錯準備回家時,慧姐攔住了我,邊上圍了幾個混混,我心理暗叫不
妙,但是已經來不及躲了。

  「膽子不小嘛,沒看出來,連我你都敢騙,不用廢話,給我打!」慧姐真的
沒多說什麼,我就被打了一頓。

  「抓緊時間滾,否則見你一次打一次!」慧姐摔下這句話,冷冷的走了。

  我當時的心都要碎了,為什麼啊,為什麼這麼倒霉的事情輪到我了。

  我很委屈,一瘸一拐的挪到了家。媽媽當時下班早,已經在準備晚飯了。媽
媽還是那麼的性感,換下了工作裝,穿了一件雪白的連衣裙,黑色透明絲襪,就
連腳下踩的普通拖鞋都是那麼的性感,若是平時我肯定是血脈賁張了,但今天卻
完全沒心情。

  「小偉回來啦。」,媽媽溫柔的聲音在耳邊傳來,「洗洗吃飯吧,考的如何?」

  「全班第二。」

  「那不錯嘛,媽媽給你燒了紅燒魚,正好算是給你慶功了。」媽媽眉飛色舞
的說。

  「不對,小偉,你怎麼不高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身為刑警,我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媽媽的眼睛。

  「我……」

  「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和媽媽說。」

  終於我忍不住了,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流出。

  然後斷斷續續的把事情說給媽媽聽。

  「太過分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學生,小偉別怕,媽媽去找他們!」

  「不,不要,他們都是壞人,會傷害你的,媽媽,不要去!」

  「沒事,小偉,天網恢恢,而且你媽是干什麼的,什麼時候怕過這些,你和
媽媽走,找他們說理去。」

  媽媽的口氣也是不容反對。媽媽性子相對急,所以也沒怎麼換衣服,就穿著
白色連衣裙,黑絲,隨便踩了雙高跟鞋就出門了。因為我們地方相對小,慧姐的
地址很快就打聽出來了,而媽媽從此也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沒多久我們就到了慧姐的家裡,不得不說,人家就是有錢,住在別墅區,房
子都有將近300平米大,在外面隱隱的聽到裡面打情罵俏,男歡女愛的聲音。
不用想就是慧姐在和哪個男人在亂搞。媽媽敲了門,過一會,門打開了,我一看
,傻眼了,是我們學校最有名的大混混,阿雄,剛剛打我就有他的份。

  「你們找誰,是不是找錯人了,不對,這不是剛剛被打那個小癟三嘛,怎麼
又回來了。喲,還帶了一個妞,是不是打算給我消消火啊。」

  媽媽聽了臉都氣紫了,一腳蹬過去,畢竟是散打冠軍,威風不減當年,阿雄
吃痛加上猝不及防,倒在地上。

  這時慧姐出來了,「怎麼回事,誰鬧事都鬧到我家了,活膩了吧。」

  一看是我和我媽,頓時恢復了冷酷的表情,「你們想幹嘛?」

  「是你想幹嘛!」媽媽抓住慧姐的領子,「你欺負我家志偉,算怎麼回事?」

  不料慧姐卻絲毫不懼,「我當時什麼呢,原來就這個破事,我喜歡,怎麼地
吧,倒是你個老騷貨過來幹什麼,來找操嘛,哈哈…」

  媽媽聽了更加生氣,準備一耳光扇過去。

  不料慧姐反應也算迅速,靈敏的躲開了。

  「騷貨,下手還挺狠,老娘今天也得教訓教訓你了!」

  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慧姐初中時候練過搏擊,這下媽媽遇到難纏的對手了
。很快媽媽和慧姐纏鬥在一起,畢竟媽媽經驗豐富,逐漸佔了上風。我正在高興
,突然,被人從後面摟住脖子,再一看,一把匕首架在我脖子上了已經,原來是
阿雄。

  「你好卑鄙!」媽媽恨恨的說,停止攻擊,否則殺了你的寶貝兒子,說完用
刀尖往脖子上抵了一下,慢慢的滲出了血珠。媽媽頓時慌了神,「我停下,別傷
害我兒子!」

  就在此時,慧姐突然一腳踹過去,媽媽完全沒有防備,慧姐是穿著高跟鞋,
狠狠揣在媽媽的大腿根,媽媽被踹倒了,但她不顧自己安危,目光還放在我這邊
,而慧姐又趁這個機會,騎在媽媽身上,對媽媽又踢又打。

  「老騷貨,剛剛下手不是很重嘛,還手啊!?」

  媽媽此時徹底亂了,任由慧姐打自己,口中不斷地說,「放過我兒子……」

  而此時慧姐已經騎在媽媽身上,扒掉了媽媽的高跟鞋,用手鉗住媽媽的腳腕
,然後雙手向兩邊拉扯黑絲腳,一個黃頭髮,穿坎肩紋身的女流氓壓著一個白色
連衣裙的少婦,同時還把兩隻絲襪腳掰開,這樣淫靡香豔的場景換做平時肯定是
大擼特擼了,可是這個時候,我除了著急,沒有任何感覺。

  這時候慧姐給阿雄使了個顏色,阿雄架著我走到後面,拿起兩根繩子先把我
捆好,然後走到慧姐面前,「媳婦,這個騷貨你想怎麼玩?」

  「幫我把她固定好,綁到椅子上。」

  很快媽媽雙手被緊緊綁在椅子背上,一隻絲襪腳也被牢牢的固定在凳子腿上
,媽媽這才回過神來,但為時已晚拚命扭動被綁住的絲腳,動作看起來痛苦不堪
,卻又無濟於事。

  慧姐這時候帶著陰鬱的笑容,緩緩走到媽媽面前,「賤婊子,今天就讓慧姐
好好收拾收拾你,讓你剛剛給老娘犯賤!」

  說時遲那時快,媽媽沒有被綁的一隻黑絲腳突然快速踢出,直奔慧姐的下身
而去,憑藉媽媽的腳力,慧姐一旦被踢中,肯定會傷的不輕。不料慧姐嘴角上揚
,一個微笑,四兩撥千斤一般的閃開媽媽拚命的攻擊,同時右手手刀狠狠的砍在
媽媽的腳踝上。

  「啊!」,媽媽吃痛,卻又沒敢大聲喊出來。

  慧姐此時趁媽媽氣勢低落,左手接住媽媽的黑絲腳,右手開始在上面輕輕的
撫摸,「喲,小騷腳,力量不小嘛,可惜也只是我蹂躪的玩具。」

  聽了此話,媽媽百感交集。首先,媽媽是搏擊高手,尤其是一雙腳更是所向
披靡,無堅不摧的武器。現在卻被敵人,尤其還是一個比自己小而是歲的同性,
一個女流氓輕巧的握在手中把玩,那種挫敗感不言而喻。

  其次媽媽的美腳是媽媽引以為傲的資本,好多人都明著或者暗著喜歡著她們
,尤其是媽媽穿上高跟鞋,黑絲襪,那種氣質足以讓所有男人血脈賁張,讓女人
也會嫉妒憤恨。而此時此刻,美腳玉足卻被女流氓說成是騷腳,媽媽更是羞愧難
當。

  「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你個女流氓!」媽媽拚命想抽出被慧姐抓住的玉
腳,怎奈媽媽的掙扎是那麼的蒼白無力,無濟於事,腳腕像是被鉗子夾住一般,
一動不動。

  「哈哈,我是女流氓,我是女混混,我喜歡折磨女人,尤其是女人的腳,至
於你這樣漂亮美麗的騷腳,更是我喜歡的菜。」說完慧姐右手用尖尖的指甲稍微
用力劃過媽媽的玉腳腳心。

  「不,不要,好羞……你快放開我,你個變態!」媽媽此時拚命扭動全身,
看著自己的玉腳被女流氓放在手裡折磨,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上,媽媽都是渾身
不自在,不舒服。

  「哈哈,說的對,說得好,我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你來抓我吧。」慧姐
此時笑得更肆無忌憚了。

  突然慧姐眼睛一轉,又是一個招牌式的微笑。媽媽心裡暗叫不妙,這個女流
氓不知道又想起什麼更變態的方法來折磨自己了。慧姐把媽媽的絲腳放下,媽媽
暗想,難道這個女魔頭就要饒過自己了,正在媽媽納悶之時,正在媽媽納悶之時
,慧姐的魔爪又朝著媽媽的絲腳摸了過去,媽媽拚命後退,卻退無可退,想要踢
出去卻也受制於剛剛被慧姐擒住的心魔,不敢妄動,慧姐又輕而易舉的抓起了媽
媽的玉腳。

  接下來週而復始,連續幾次,慧姐都是抓住放下,放下抓住,每次抓住也只
是輕輕的揉幾下,不斷的在心理上摺磨媽媽,讓媽媽不知所措。慧姐似乎很滿足
於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看著媽媽可憐的絲腳,就像小白兔一樣可憐,無助,終
於媽媽忍無可忍,拼盡全力又踢出一腳。結果可想而知,又被慧姐輕而易舉的給
捉到,這次慧姐沒有放下,也沒有輕輕撫摸,而是猛然用力,向後一拉,媽媽感
覺腿都快被拽分離了。

  「好漂亮的小騷腳,今天就讓我好好玩上一玩。」

  慧姐左手捧著媽媽的右腳腳踝,右手開始隔著絲襪,擰媽媽的小腳趾,媽媽
的腳趾嬌小可愛,尤其是套弄在黑色絲襪裡,更增添了一絲神秘感,塗著粉紅指
甲油的腳趾隔著絲襪若隱若現,宛如林中隔著薄紗吹笛的仙子。媽媽的腳還在掙
扎,但是無濟於事。反而更激發了慧姐凌虐的慾望。

  雖然本身也是女人,而且不是戀足癖,但是慧姐對折磨女人美腳卻情有獨鍾
。這事要追溯到以前,長話短說,慧姐有個深愛的初戀男友,有著嚴重的戀足癖
,突然發瘋一樣喜歡上了一個長相不如慧姐,卻擁有著一雙美腳的女孩,為了那
個女孩,慧姐男朋友把她拋棄。

  慧姐一度傷心欲絕,甚至嘗試過自殺,最後在家人的勸說之下,才漸漸放棄
這個念頭。但是這件事給慧姐的打擊是刻骨銘心的,為了復仇,她主動獻身給了
當時的學校老大阿雄,開始走上一條混的道路。憑藉自己的姿色,出色的床上功
夫,再加上慧姐複雜的心機,慢慢的贏得了阿雄的歡心。

  終于慧姐最後借助阿雄的力量成功完成了復仇。她綁架了那個搶走她男朋友
的女孩靜,面對著搶走自己初戀的情敵,慧姐醋意大發,把所有委屈憤恨全部發
洩在靜的玉腳上,好好的一雙玉足被折磨的慘絕人寰,最後慧姐親自用斧子剁下
了靜的雙腳,方才減輕心中的恨意。最後他們又殘忍的將靜以及她的初戀男友殺
害。

  阿雄本事通天,黑白兩道吃的都開,這件事居然也就漸漸的不了了之,對外
只是宣稱這兩個人私奔失蹤。完成復仇之後的慧姐並沒有打住,反而更激發了自
己內心深處邪惡的慾望。如果有女人不幸落在她們手中,如果更不幸這個女人有
一雙美麗的玉足,那麼慧姐就會想方設法的去蹂躪,玩弄,玩的越多,她獲得的
滿足,快感也就越多。

  而這種因為嫉妒產生的快感永遠沒有盡頭,慧姐不斷的開始研究花樣,滴蠟
,針扎,釘子,皮鞭抽,穿小鞋,夾夾子,電擊,打火機燒,她進入了一個自己
都拔不出的惡性循環。

  而隨著虐足次數的增加,慧姐也慢慢的把暴力和溫柔結合在一起,戀足與虐
足並行。她喜歡看被虐女人痛苦,也喜歡看她們的小腳瑟瑟發抖,她開始認為腳
是一種藝術品,而自己就是一個會鑑賞的藝術家,至於如何鑑賞,那全看慧姐當
時心情了。

  話說回來,偏偏趕上媽媽為了我的事情來找慧姐興師問罪,慧姐更是下定決
心,要狠狠的折磨媽媽一番。慧姐抓住媽媽的腳趾,突然放進嘴裡,隔著絲襪咬
起來。

  「痛,不要,你個變態,你放開我……」媽媽此時悲憤難當,不知道該說什
麼好。

  但是媽媽掙扎的越厲害,慧姐虐的越起勁,咬的越狠。慧姐左手抓著左邊兩
個腳趾,右手抓住最右邊兩個腳趾,拚命向兩邊拉開,然後狠狠的咬住媽媽中間
孤零零的腳趾,就想咀嚼食物一樣,不斷的咬,然後舌頭還在媽媽腳趾縫裡舔。
媽媽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大喊大叫。蹂躪了幾分鐘,慧姐嫌媽媽太吵,先把媽媽
的腳放下。然後過去狠狠的抽了媽媽三個大耳光,打的媽媽眼冒金星。

  「臭婊子,再叫把你扔到大馬路上去輪姦,讓流浪漢來操爛你的騷屄!!」

  媽媽本來是個女強人,但是在慧姐強大的氣場面前,就像綿羊見到惡狼一樣
,大氣都不敢喘。只是以很恐懼的眼神看著慧姐。後來媽媽說,當時見到慧姐就
感覺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樣。

  慧姐接下來又抓起媽媽的絲腳,這次慧姐動作更粗暴簡單直接,沒有像剛剛
一樣溫柔的撫摸,舔,慧姐直接抄起邊上特質的小木棒狠狠的抽打。別小看了慧
姐這個小木棒,慧姐在棒子的一頭故意削的不平整,所有打起來,腳部並不是均
勻受力,趕上凸出的地方打下去,更有如針扎一般疼痛。沒打幾下,媽媽就已經
受不了了,額頭上黃豆大的汗不斷的滴下,心理更是恐懼到了極點。

  慧姐的抽打並不是一口氣打完,而是時快時慢,時輕時重,讓媽媽完全都不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你個變態……你該死,快放開我啊,如果不是被你們要挾,你早就被我帶
到派出所了。。」媽媽翻來覆去就是這一句話。

  「哈哈哈哈……」

  「都這個時候了,還嘴硬啊。」

  慧姐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了,扔下手中的棍子,把媽媽玉腳上絲襪拉起,含進
嘴裡,然後雙手用力撕扯媽媽腳部的絲襪,很快,漂亮的黑絲在慧姐凌厲的攻勢
面前成了一團破布,而慧姐也得以第一次完整的看見媽媽的玉足。媽媽皮膚本來
就白是白皙,雙腳平日更是勤加保養,如今在粉紅水蜜桃色的指甲油襯托下,秀
足更顯白皙誘人。

  而媽媽的玉足又混著體香,高跟鞋特有皮革味。此刻,剛剛從黑絲裡出來的
幾隻腳趾正可愛而又驚悚的看著這個危險的世界。慧姐再次把媽媽的絲襪腳放到
嘴裡舔咬了起來,媽媽穿著絲襪美腳上的騷味,也不斷的刺激慧姐。慧姐的舌頭
不停的舔媽媽的腳底,腳趾縫,還時不時的把媽媽擦著誘人粉色指甲油的腳指,
一隻隻的唅在嘴裡吮咬。

  媽媽禁不住癢,腳指頭不停的曲張著,嘴裡也不停的「哼…嗯~」呻吟……

  「雄哥,你把這熊孩子帶走吧,今晚我想單獨調教調教這老騷貨,等我把她
培養成一個合格的性奴,狗奴,在把她貢獻出去,孝敬雄哥您,如何?」

  「可以,但是要說話算話。」阿雄冷冷的答道,「這婊子操起來一定很爽。」

  而此時媽媽聽見自己就如同綿羊一樣即將任人宰割,兩行眼淚無聲的滑落,
而我除了著急也別無他法。。

  「對了,這母狗好像有點身手,小慧你小心點。」

  「放心吧,雄哥,這孩崽子在我們手上,老騷貨掀不起什麼風浪,就讓我好
好調教調教她把。」

  阿雄點了點頭,不在做聲,把我押到他車上,帶了回去,而接下來等待我和
媽媽的將是什麼樣的命運,想起這些,我的心裡更加擔憂。

  (二)
                                                               
  阿雄押著我出來的時候,天色已暗。已是暮春時節,天氣多變,眼看天邊卷
起陣陣烏云,吞噬了最後的一縷陽光。暮色夾雜著烏雲,籠罩著大地。春風吹得
我臉上暖暖的,但是心卻是寒冷無比。「轟隆」一聲,一個春雷劈下,看樣子一
場春雨蓄勢待發。春天萬物復甦,大地一片生機盎然,而為什麼上天卻如此不公,
讓本該其樂融融的週末變得前途未卜。

  阿雄默不作聲,先仔細確認我被牢牢捆住,確認後漠然的打開後備箱,咣當
一聲,把我扔進去,然後發動自己的途銳。在後備箱,伴隨我的只有發動機的轟
鳴,雨水擊打車身以及籠罩我心理無邊的黑暗。

  大約開了幾十分鐘,車子在一個燈紅酒綠的迪廳停下,隱隱約約聽見周邊嘈
雜喧囂的吵鬧

  「阿雄你小子怎麼才來啊,又忙著和哪個小娘們打炮去了吧。」

  「對,和你媽,哈哈哈。」

  周邊響起了這種低級的玩笑,看來我又落在了一群壞人的手裡。不多時,後
備箱打開,看著阿雄身邊站著一個精瘦幹練的光頭堆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叼著煙,
光著膀子,身上紋著一條巨龍,一看也就是道上混的。

  「來來來,東子,把這小子找個屋子,關起來。」阿雄對那個光頭說道。

  「誰啊,阿雄,怎麼搞起人口買賣了啊?」

  「沒誰,一個犯賤的小子,關他兩天,給他點教訓。」

  「好嘞,歌廳有個小姐,前幾天剛好不干了,房子還空著,就把這小子關在
那屋裡。」然後那個叫東子的人隨手指派了兩個小弟模樣的手下

  「把這小子給我看好了,丟了雄哥的人,唯你們是問。」然後隨手把他們打
發走。兩個打手就壓著我七拐八繞的走進一個充滿淫靡破爛的房間。走之前還隱
隱聽到一段對話。

  「怎麼樣,這個月貨賣的啥樣?」東子問道

  「不咋地,怕是不能交差了。」阿雄的口氣中有一絲憂慮

  「我日,你可要知道不能全額交差的後果,老大的手段不用我說吧,上次小
白……」

  「你媽,還他媽用你說,現在警局的條子查的緊,貨他媽越來越不好出了。」

  「還得讓大哥給上面通融通融啊,這樣下去,遲早得丟了飯碗,老實和你說,
兄弟這個月也挺慘,不過今天大哥過來玩了,好像心情不錯,找個機會,咱的說
說,要不就都完蛋了。」

  「也只能如此了」阿雄的口氣裡明顯有了一絲絕望。

  咣噹一聲關門,也斷送了我出逃的路線,這個房間沒有窗戶,是屬於絕對的
黑暗,恐懼感籠罩上我的心頭,不知怎麼得,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總感覺
他們說的什麼貨好像和媽媽有關係,因為最近媽媽好像就在調查什麼黑道販毒的
事情,貌似還抓了幾個小毒販,一旦這兩件事聯繫起來,那媽媽豈不……沒有,
沒有,希望是我多想了,昏昏沉沉的,我居然就倒在地上稀里糊塗的睡著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把目光回到慧姐的別墅裡

  送走了我和阿雄,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慧姐和媽媽了。隨著鐵門「咣」的一
聲關上,媽媽此刻心情緊張到了極點。通過幾個小時的接觸,媽媽對慧姐大概有
一個瞭解,變態,做事不會手軟,雖然舉止輕浮,但做事卻考慮周倩,面對這樣
一個難纏的對手,不好辦啊。

  類似的兇徒媽媽在辦案過程中也會遇到,但每次都很是頭疼,今天更是落到
這樣人的手中,你完全猜不出她下一步要做什麼。而更為關鍵的是此刻自己受制
於人,兒子又不知被帶向何方。自己空有一身武藝,卻掙脫不了繩索的束縛,聽
著慧姐的腳步越來越近,噠噠的鞋叩擊地板的聲音就像重錘一樣,一下下不斷地
撞擊著媽媽本就已經脆弱的心臟。

  但是多年的辦案經驗還是讓媽媽冷靜下來,她開始分析現在的情況,以及可
行的自救方案。掙脫繩索顯然是不可能的,阿雄和慧姐的捆綁很是專業,讓媽媽
的手動彈不得。

  被人發現我們失蹤,然後報警也是條出路,但是爸爸在國外,鞭長莫及,爺
爺家,姥爺家都不在本地,不一定會及時發現。而媽媽今天下班的時候還特意推
掉了週末的活動,準備專心陪我,所以這幾天媽媽不公開出現也是理所當然。

  思前想後,媽媽認為時下只有一條路——說服慧姐,雖然這種可能性幾乎為
零,但是抱著司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媽媽還是決定試一試。

  「小姑娘,我看你年紀不大,又和志偉是同學,剛剛的事情就當是誤會,阿
姨也不怪你了。你快放開阿姨吧,讓他們把志偉也放了吧。否則一旦阿姨的家人
找不到我們,他們就會報警,到時候一旦查到你這裡,這可是綁架罪,要判刑的。
剛剛那個小混混被判刑也就算了,人渣一個。可是你看姑娘你,人長的也挺漂亮,
家境也不錯,為什麼要和他們混在一起,阿姨保證回家後不找你們麻煩,回頭讓
志偉把錢給你們送過來,權當是和解費用了。以後你來阿姨家,阿姨好好招待你,
你看呢,小姑娘?」

  按說媽媽這番話說得不卑不亢,不但委婉的答應了慧姐的無力要求,反而給
足了慧姐面子,完全把慧姐描繪成一個一不小心誤入歧途的好孩子。媽媽語氣雖
然很鎮定,但是內心很忐忑,畢竟不知道慧姐到底如何打算。

  慧姐默不作聲,反而上下反覆打量著媽媽,把媽媽從頭到腳看了好幾遍,把
媽媽看的有些不自然。

  「小姑娘,考慮的怎麼樣啊,要知道綁架罪可是重罪啊,來快放了阿姨吧。」

  「哼!」慧姐只是回應了一聲冷笑。

  完了,媽媽明白,自己的努力全部泡湯了,其實自己早該知道這個女色魔是
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的。

  「老騷貨,省省吧,留點力氣一會求饒吧,你的錢嘛,我遲早會要的,不過
相對於錢,我更想要你。哈哈哈哈。。」慧姐繼續玩世不恭的笑著。

  伴隨著慧姐冷冷的聲音和無情的冷笑,一股寒意從媽媽心中升起,如果剛剛
只是希望破滅,那麼現在更是絕望了,看來這個女色魔對折磨女人很是喜歡,不
行,自己要找個機會,掙脫出去,眼下不行,積攢力氣,伺機而動吧,現在也只
能如此了。

  打定主意,媽媽便也不再多言語。

  突然,慧姐停下了腳步,目光定格在媽媽隨身攜帶的包包上。我家裡雖然不
算多有錢,但還算是不錯,媽媽平時的穿戴用品也很時尚。今天媽媽背了一款休
閒的粉色MK,大氣中不失一種可愛。

  「賤貨,還緊跟時代潮流,來讓我看看裡面都有什麼。」然後慧姐就開始在
裡面不斷的翻看。

  「別動我的包,你個賤人,無恥!」

  媽媽顯然慌了,畢竟裡面有自己的所有證件,更重要的是,還有一份最近的
緝毒報告,上面有最近抓獲的毒販以及潛在的觀察黑名單,一旦她和毒販有聯繫,
這份報告洩露出去。那麼不光自己的命運會很悲慘,警局整次任務都要全面失敗。

  「好聒噪啊,是時候讓你安靜一會了。」慧姐輕輕的脫下自己的內褲。在剛
剛我和媽媽到之前,慧姐就已經和阿雄打了幾炮,還沒去洗澡,所以內褲中有慧
姐下體的騷味,混合著精液的味道,隱隱的還有陰毛粘在上面。慧姐蓮步輕移,
走到媽媽面前,「給我吃下去!!」

  「不,不要~」媽媽拼著命把脖子向一邊歪,嘴巴緊閉,未被綁住的玉腳不
斷亂踢,意圖躲過慧姐的侵襲。

  「那可就由不得你,賤貨!」慧姐托起媽媽的臉龐,拇指和中指狠狠的掐住
媽媽面頰,媽媽吃痛,嘴巴張開一個小縫。這對慧姐來說已經足夠,慧姐沿著縫
隙把內褲不斷的往媽媽櫻桃小口裡送。媽媽劇烈掙扎,啪的一耳光,慧姐狠狠抽
在媽媽臉上。媽媽一個愣神,然後內褲就徹底的塞進嘴裡。

  「嗚嗚嗚嗚~」媽媽臉上顯得痛苦不堪,從內褲裡傳來陣陣噁心的味道,氣
息不斷的傳入媽媽的體內,媽媽還在拚命踢腿,搖頭,但已經無濟於事。這下可
憐的媽媽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慧姐打開了媽媽的包包,看見了媽媽的身份證,警官證,手機,還有一堆文
件。「哈哈哈~哈~怪不得身手這麼好,原來是個女警官啊~」,慧姐清了清嗓
子,開始念起媽媽的警官證。

  「江秀,女,三十六歲,刑警隊隊長。」唸到這裡,慧姐眼裡突然閃爍著興
奮的目光,繼續道,「這個年紀,這個姿色就當了隊長,睡上去的吧。小騷逼被
領導的大雞雞滋補的很爽吧。是不是你們換個領導,你就要換一張床啊,賤人!」

  慧姐這番話說得下賤至極,媽媽一直都是憑藉自己的業務水平穩紮穩打上來
的,絕無半點摻假。雖然有個把領導曾經對媽媽有過類似的暗示,但是媽媽不為
所動。今天被一個女流氓這樣說,媽媽的自尊顯然收到了侮辱。

  「嗚嗚嗚嗚~」媽媽嘴裡被內褲牢牢塞住,根本說不出話來。一隻絲腳還在
亂踢。

  沒有理會媽媽,慧姐繼續翻看媽媽的包包,隨手打開了幾分文件,突然目光
定格在一份題目為《春季緝毒調查報告》的文件上。

  「哈哈哈哈~還是個緝毒女警,戰功赫赫啊,不過怎麼淪落到女歹徒手上啦~」

  而媽媽此時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不過慧姐似乎對裡面內容興趣不大,
想來是不知道阿雄一夥人在暗地裡販毒,看了看開頭,都是些套話,厭倦的仍在
一旁,媽媽懸起來的心方才放下,長舒一口氣。

  不過慧姐雖然對緝毒沒興趣,但是對蹂躪凌辱媽媽可是興致盎然,看著媽媽
嘴巴被自己內褲塞得鼓鼓的,慧姐頓時想蹂躪媽媽的櫻桃小口。慧姐走近媽媽,
拉出來塞在媽媽嘴裡的內褲,捎帶著還在媽媽漂亮的臉蛋上掐了一下。

  內褲取出之後,媽媽終於得以自由呼吸,她先大大的喘了兩口氣,調整了一
下呼吸,趁慧姐放鬆警惕之時,猛的一扭頭,躲開慧姐的魔爪。然後嘴巴狠狠的
朝慧姐的手咬過去,緊接著右腳飛快的踢出,狠狠的落到慧姐的小腿上。

  媽媽這次攻擊迅雷不及掩耳,讓慧姐猝不及防,剛剛還蹂躪媽媽的歡樂中,
這下就完全掉入疼痛的包圍。慧姐此時狼狽不堪,手被媽媽咬著,腿部遭受重擊
,而媽媽的右腳還在不斷的攻擊,嘴上也是死死咬住不松口。

  「放開我啊,我的手,啊……好痛,我的手……你放開啊…」慧姐撕心裂肺
的叫喊。

  媽媽其實一開始就在為現在蓄力,終於等到了一個機會,她想借此一舉打殘
慧姐,然後自己有充足的時間解開繩索。進而擺脫魔爪,救出兒子。

  媽媽明白,自己的機會稍縱即逝,抓住了就不能放棄,所以招招出腳狠辣,
而嘴上要控制住慧姐的手,還要確保肉不被咬掉,這樣才能更好的控制慧姐。

  媽媽的計劃幾乎成功了,如果對面的人不是慧姐,這個幾乎就可以拿掉了。

  慧姐是什麼人物,常年混跡,有豐富的打架經驗,雖然被媽媽的奮力一擊打
蒙了。但是她定了定神,發現自己處境沒那麼糟糕。畢竟媽媽兩手一腳還被綁著,
想掙脫還需要時間。回過神來的慧姐開始反擊,對媽媽開始拳打腳踢。拳腳不斷
的重擊落到媽媽的頭上,身上,腿上,但是媽媽心理的信念很堅定,任憑慧姐對
自己現在拳打腳踢,媽媽就是死死咬住,不松口,必須死死箝制慧姐的手。

  正當局面僵持不下之時,慧姐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看見旁邊有個裌衣服的
竹夾子,她立刻撿起來,朝著媽媽的大腿根部夾下去,隔著媽媽的內褲,在凸出
的陰阜上狠狠的轉圈。

  「啊!」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媽媽不由自主的大叫,借此黃金機會,慧姐的手
終於得以解脫。慧姐看著自己的手,如果再晚拿出10秒鐘,幾乎就要被媽媽咬
掉了。上面深深的牙印寫滿了媽媽對她的仇恨。

  「臭婊子,反天了是吧,老娘今天虐死你!!!」,佔據上風以後,慧姐失
去了理智,開始對媽媽瘋狂的攻擊,現在她只想狠狠的凌虐眼前這個美豔少婦,
畢竟剛剛的疼痛實在是過於刻骨銘心。

  慧姐一腳狠狠踹在媽媽的肚子上,連媽媽帶椅子直接全都翻到在地上,由於
媽媽的雙手被固定在凳子背上,這下凳子背更是直接壓著媽媽的手臂。

  再看媽媽此時,狼狽不堪。白色的連衣裙經過剛剛的廝打已經破了幾處,隱
隱約約的露出了了雪白的肌膚,左邊的黑絲腳也被固定在凳子腿上,暗紅色的木
質配上深黑色的絲襪,而右腳腳尖出的絲襪已被慧姐撕裂,破損的絲襪已經再也
沒法保護自己的主人,五隻潔白的腳趾頭還在無助的踢著,蹬著。

  慧姐的拳頭,腳如同雨點一樣,不斷的落到媽媽身上,媽媽想躲,卻無處可
躲。剛剛的反擊已經耗盡了媽媽最後一絲力氣,現在自己只是案板上的肉,任人
宰割。更可憐的是媽媽叫喊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啊,啊,好痛,放開我,不要打,
求……求……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

  而慧姐此時急火攻心,絲毫聽不進媽媽的話,媽媽越是叫喊,慧姐虐的越是
來勁,慢慢的,媽媽的眼睛開始無神,死盯著天花板,右腳也慢慢垂落,披頭散
發,嘴角也早就被打的鮮血直流,白色的連衣裙被蹂躪的破爛不堪,破落的絲襪
上佈滿了骯髒的鞋印,右腿也無助的歪倒在一旁,無力再踢。

  似乎是覺得解恨了,慧姐看著一動不動的媽媽,方才停手。

  「臭婊子,敢裝死!」慧姐一腳跺向媽媽的胸部。

  而媽媽此時已經無力再叫,只有大口大口的喘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真是該死」慧姐簡單處理了下手上的傷口,吃了點水果,看了看電視,休
整一會,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以後,感覺體力恢復了一些,心情也慢慢平復了,准
備進一步折磨媽媽。

  被慧姐暴打之後,媽媽心理一片空白,她只是感覺疼痛,委屈,躺在地上,
椅子背壓著胳膊的感覺很難受,尤其是剛剛又被瘋狂凌虐。突然,媽媽看見慧姐
又朝自己的方向走來,頓時渾身一個激靈,緊張起來。

  突然慧姐頓住了腳步,在離媽媽兩三米的地方開始仔細打量媽媽。突然她感
覺媽媽的姿勢是那麼的淒美,慧姐突然改變了剛剛繼續凌虐的想法。

  慧姐蓮步輕移,把椅子扶起來。居然很溫柔的撫摸起媽媽的肌膚,長長的指
甲緩緩的在媽媽的劃過媽媽的面頰,脖子,沿著胳膊,然後隔著胸罩婆娑乳房,
繼續沿著柔美的曲線摸到了媽媽的下體,未有太多停留,從大腿根到小腿肚,一
直到腳踝,腳趾。動作是那麼的輕柔,把媽媽全身摸了個遍。

  「江秀姐姐,剛剛打痛你了嘛?」,慧姐突然像個孩子一樣,擺出一副天真
無邪的表情。

  媽媽被摸的渾身起雞皮疙瘩,剛剛的疼痛還歷歷在目,而現在這個女變態又
來這麼一出,她到底想幹什麼,不行,不能服軟,不能上當。

  「滾開,拿開你的髒手,我告訴你,我與你勢不兩立,總有一天我會將你繩
之以法!」媽媽又恢復了那種凌厲的氣質,雖然境況很狼狽,但身為警界模範的
媽媽,沒這麼快就認輸。

  「哈哈哈哈,性子還很烈嘛,剛剛肯定很疼,來讓我給江秀姐姐摸摸,噢,
不對,我有止痛藥,給你用點哈。」

  說完,慧姐走到一個櫃子前,拿出注射器,填充了一些藥水,走進媽媽。

  「這是什麼,你想幹嘛?」媽媽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沒什麼啦,就是止痛的啦。」然後強行把藥品注射進媽媽的身體。直到後
來,媽媽才知道,那種藥品,打進去之後,會讓人全身發軟,四肢無力,就像小
孩子一樣,但是意識確實無比清醒。

  慧姐的藥品是從國外而來,藥見效很快,十幾分鐘就有效果;而且持續時間
長,剛剛的劑量大概能持續24小時,換句話說,一直到明天這時候,媽媽都會
失去搏鬥技能。

  估摸時間,藥效起作用了,慧姐先是解開媽媽腳上的繩索,媽媽嘗試著踢向
慧姐,卻發現自己的大腿根本都踢不動。

  慧姐輕而易舉的接住了媽媽軟綿無力的絲腳,「這就對了嘛,主動把小騷腳
獻給我品嚐。」

  不過慧姐似乎並未著急,而是把媽媽的絲腳仍在一邊,繼續解開媽媽的手上
的繩索,然後像抱起一隻綿羊一樣,把媽媽抱向真皮沙發。整個過程,媽媽沒有
一絲反抗,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憑女色魔為所欲為。

  慧姐家的沙發柔順,富有彈性,把媽媽平放在沙發上,媽媽就感覺像是躺在
柔軟的沙灘上,此時此刻,媽媽腦子一片空白,而沙發上柔順的感覺似乎也在慰
藉著受傷的身心。

  然而慧姐顯然不是讓媽媽來享受的,慧姐把沙發的靠背展平,原來是高級真
皮沙發床,抓住媽媽的腳腕,把媽媽移到相對中間的位置。然後坐在媽媽腳邊,
左手揉搓著媽媽的左腳,右手順著絲襪,直接摸到了大腿根,然後在媽媽的私處
狠狠掐了一下。

  「呵呵,皮膚真的很光滑,騷逼也很久沒人疼了吧。」

  聽著這樣淫蕩變態的話語,媽媽頓時臉紅,然而無力的四肢確讓自己無法躲
避女色魔的侵犯。

  「不行,我要打倒她,她是敵人,我要救我兒子。」雖然四肢無力,但是媽
媽意志還是那麼的堅挺,眼神裡還是充滿了不屈。不斷抵禦著從腳部傳來的羞恥
痛癢。

  接下來,慧姐停止了對媽媽下體的侵襲,重新捉住媽媽的腳腕,然後就像展
開捲軸一樣,緩緩的把媽媽的雙腳向兩邊拉。媽媽由於練過舞蹈的緣故,一字馬
都是家常便飯,很快,媽媽的兩隻大腿將近分開了150度的角度。

  然後慧姐猛的騎到媽媽身上,兩條腿分別壓在媽媽張開的大腿上。此時情景,
一個狂野,皮膚棕黃的中學女流氓,把自己的身軀壓在了一個身著衣不裹體的白
色高貴連衣裙,黑色破敗絲襪的美少婦身上。慧姐赤裸著腳在媽媽的腿上不老實
的蹭著,時而分開腳趾,然後去夾媽媽腿上的嫩肉。兩個美女,一個狂野有匪氣,
一個高貴有韻味,而勝利者自然是流氓慧姐。媽媽的自尊,驕傲,就這樣無情的
被慧姐壓在了身下。

  蹂躪了一會,慧姐覺得不夠過癮,轉而去脫媽媽的絲襪。由於先前體力透支
加上藥物的作用,媽媽玉腳上的絲襪很快就被慧姐無情的剝落。一雙如同藝術品
一般的玉腳呈現在了慧姐面前。她瞪大了眼睛,縱使剛剛多次蹂躪這雙美腳,等
到她們真正展現在眼前,慧姐還是呆住了。

  好一對玲瓏剔透的完美玉足。纖細的足踝,優雅的足拱,紅潤光滑的腳掌,
透亮乳璞玉一般的腳背,十根白玉般排列整齊的腳趾,精心修剪保養過得腳趾甲
上上著水蜜桃色的透明趾甲油,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因為緊張恐懼,媽媽的腳繃得很直,微微翹起的腳趾在不老實的勾動,在昏
暗的暮色映襯下,可愛的腳趾宛如一顆顆晶瑩剔透的葡萄。

  這讓慧姐這個戀足癖如何能忍受,她忍不住扳起媽媽光滑的腳板,牙齒湊到
腳掌上,沿著媽媽光滑的曲線,從腳底板開始,到纖細的腳踝,繞到腳弓輕輕的
啃起來。

  大約啃了五分鐘左右,慧姐才松開牙齒,而此時媽媽的玉腳已經能微微的留
有慧姐的啃咬過得痕跡。慧姐並未停止攻勢,繼續捧著媽媽的玉腳,用自己靈蛇
一般的舌頭在媽媽的腳上舔。媽媽的紅潤的腳底板,玉璞一般的腳背再次淪為慧
姐口中的佳餚。

  雖然年紀輕輕,但是慧姐凌虐女人的本事一點也不差,對調教的分寸火候也
是掌握的爐火純青。在光滑的地方,慧姐舔的動作很慢,整治舌頭巴不得都貼上
去;而在剛剛啃咬過的地方,慧姐的動作快而急促。

  媽媽的腳本就敏感,現在更是在慧姐凌厲的攻勢下,媽媽更是難以抵擋。足
底傳來了陣陣瘙癢,疼痛,舒服,加上身處敵手的落差感,被同性把玩玉腳的羞
恥感,一齊湧上心頭,沿著神經,傳達到媽媽全身各處。

  媽媽的眼神開始有些失神,顯得有些情迷意亂,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感覺興奮……真是好丟人啊,啊啊……不行,
志偉還在他們手上,我不能這樣任他們宰割。啊啊啊……可是,現在真的好舒服
……不對,我是個女警,我是個堅強的女警,絕對不能在女惡魔的凌辱下產生快
感,不行,拼到最後一絲力氣,我也要反抗……啊啊啊…………」

  媽媽不斷的用自己的意志來抵禦生理上快感的侵襲。媽媽開始掙扎,腳部盡
全力在踢動,意圖從慧姐的魔爪裡抽出,但是藥物的強大作用讓媽媽四肢是那樣
的軟綿無力,所謂的掙扎只是無端的增添了畫面的香豔。

  「老騷貨,被你姐姐玩的還爽嘛。」媽媽越是反抗,慧姐越是興奮。不但是
生理上,慧姐也要從精神上不斷瓦解媽媽的意志,給媽媽雙重打擊。

  現在的情況是在力量上,媽媽還不足一個五歲的小孩。慧姐輕而易舉的撲滅
了媽媽反擊的火焰,手更是發力抓緊了媽媽的腳腕,把媽媽晶瑩剔透的足趾含進
嘴裡,一隻一隻的吸吮著媽媽鮮嫩的足趾,同時還不斷的分開媽媽的腳趾縫,在
裡面最敏感的地帶瘋狂的打轉。媽媽腳趾縫的嫩肉更是敏感,遭受慧姐的攻擊,
五根可愛的腳趾頭扭動的更加劇烈了。

  「啊啊啊啊,」在慧姐的侵襲下,媽媽愈加情迷意亂。大約二十分鐘,慧姐
似乎玩夠了媽媽的玉足,放下媽媽雙腳,趴在媽媽身上,左手隔著胸罩揉搓媽媽
的大奶子,右手隔著內褲扣媽媽的小騷逼。

  「哎呀,這團破布真是礙事呢。」慧姐三下五除二的除去了媽媽的連衣裙,
現在媽媽只剩下雪白的蕾絲胸罩和同樣雪白的蕾絲小內褲。

  「好羞啊,快放開我,放開我啊!」媽媽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掙扎反抗。

  如果說女人折磨女人是變態的行為,那麼慧姐就堪稱變態中的極品。

  慧姐不顧媽媽隔靴搔癢般的反抗,迫不及待地把媽媽的乳罩拉開,一對完美
潔白色乳房如同脫兔一般調皮的跳出來,粉紅小巧的乳頭還在胸前微微顫抖。慧
姐雙手輕輕婆娑著媽媽白皙柔軟富有彈性的乳房,然後含住媽媽的乳頭一陣忘情
的吮吸,舌尖不斷挑逗著媽媽粉嫩的乳頭,淺淺的乳暈。而一隻手沿著媽媽光滑
的曲線,然後隔著內褲,在媽媽陰部用手搓弄撩撥。時而還用手拉拽側漏出來的
陰毛。

  沒有給媽媽任何反抗的機會,慧姐起身轉而把媽媽的內褲拉下來,雙手輕巧
撫摸著媽媽一雙柔美的長腿。媽媽的陰毛烏黑亮麗,茂密的毛毛在覆蓋著最後的
秘密花園,在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對粉嫩美麗的陰唇緊緊地合在一起。然後分開
媽媽雙腿,輕輕的撥開柔軟的陰毛,摸到了媽媽嫩嫩的陰唇,輕輕的在上面彈了
幾下。

  「似乎很久沒人來過了呢,今天就讓姐姐好好蹂躪蹂躪你吧。」慧姐繼續羞
辱著媽媽。

  媽媽頓時像觸電一樣,渾身抽動一下,進而想夾緊大腿,結果自然無功而返。

  「不要,你個變態,女流氓,放開我,我要和你拚命!」

  媽媽拼了命也要保護最後的貞操,即使拼盡全力也不想讓慧姐得逞。

  「哈哈哈哈,江秀警官,好貞潔啊,不過你會淪為我最淫蕩下賤的玩物的,
哈哈哈哈。。。」慧姐笑得更加放肆。

  「不過嘛,你這騷逼味道有點騷了,得去給你淨身,然後玩起來才爽。」慧
姐把手指插進媽媽的小屄裡,然後舔了一口,說道。

  「不,不,不要,放開我啊,放開我啊……不要……啊……!」

  「那可就由不得你。」慧姐收起了戲謔的笑容,一個公主抱,帶著媽媽走向
浴室。

 (三)

  就在媽媽正飽受慧姐摧殘凌辱的同時。在囚禁我的迪廳裡,發生著這樣的一
幕:阿雄和東子西裝革履,在一個中年人面前,畢恭畢敬的站著。

  中年人大概有五十歲左右,身材肥碩,皮膚黝黑,頭上頂著很短的頭髮,脖
子上戴著一條大粗金鏈子,戴著一副墨鏡,手裡叼著煙,滿臉橫肉,充滿著殺氣。

  「這麼垂頭喪氣的,是不是辦砸了。」中年人問道。

  「是這樣的,彪哥,最近警方活動頻繁,出手迅速,交易的時候突然出現,
打了我們搓手不及。好多放單的弟兄們都被抓走了,還收了好多貨。」東子戰戰
兢兢的說,顯然怕極了這個叫彪哥的人物。

  「直說虧了多少?」彪哥顯然不耐煩了。

  「損失大概,三五十萬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東子的聲音幾乎和蚊子一
樣。

  「那就是五十萬咯?」彪哥狠狠的把煙灰缸摔在地上,「你們這幫廢物,阿
雄,你學校那邊的生意呢?」

  「和東子差不多,也虧了不少。」阿雄顯然也很緊張

  「媽的,都不想活了是吧!」彪哥幾乎是咆哮著說出來這句話。

  「彪哥,消消氣,警察不是一直對咱們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嘛,怎麼這次?」

  「這倒是。」彪哥平息了一下怒火,轉而罵起了自己的保護傘,我們這得公
安局長。

  「劉天福個白眼狼,居然對老子動手了!」然後把電話撥過去。

  「劉局,別來無恙啊。」彪哥強忍著怒火,儘量放平語氣。

  「阿彪啊,什麼事?直說吧。」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這麼多年來,黑道上的事情我們給你擺平不少吧,
每月孝敬您的都平常人活一年了,怎麼卸磨殺驢,拿我們開刀啊?」彪哥最後幾
乎是吼出來的。

  「老弟,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電話那頭顯然有點蒙圈。

  「抓了我的人,扣了我的貨,還跟我裝糊塗是吧?」彪哥已經要瘋了。

  「我不知道啊。」

  「真他媽好笑,你個堂堂大局長,這麼大的事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不對,你等下,好像哪裡出了問題。」沉默了一會,電話
那頭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有件事情,可能會有點關係。半年之前,市公安局來了個督察隊,面上就
是檢查檢查工作。但是據說他們和每個分隊有過私下接觸,這事我還是聽別人說
的,當時我也認為是常規檢查,沒有在意。也沒見後來有什麼異常舉動。現在想
想,有很大的可能是上面想要掃毒,但似乎知道警局內部有你們的保護傘,順風
耳,就繞開了我們這些大領導。直接聯繫了前線的工作者,秘密成立了專案組,
估計是要打個措手不及吧。」

  劉局冷靜的分析讓彪哥倒吸一口涼氣,但是還是疑惑重重。

  「那劉局,分隊不也都歸你管嘛,怎麼也不給弟兄報個信啊?」顯然劉局的
說辭並不能讓彪哥完全滿意。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警局這幾個分隊隊長,有的業務強,有的背景贏,各
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我的人也只有一半左右,剩下的都各打各的算盤,明著都哈
著我,背地裡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說不定哪天你老哥就是被他們給黑了,到死
還不一定知道是誰幹的。」劉局長幽幽的說。

  「那劉局,你的意思是?」。

  「最近就先別有什麼大動作了,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小心點,這段時間我
也暗中調查下這些個分隊隊長,爭取早點把事情弄明白,給兄弟一個交代。而且
,也提醒你一句,看看自己的人,有沒有臥底之類的,別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

  「知道了,謝謝你,劉局。不過可一定麻煩您可,要給兄弟抓緊啊,有什麼
風聲可一定得打招呼啊。我這不能正常交易,損失老大了,兄弟沒錢怎麼孝敬哥
哥啊。」彪哥無可奈何的陪著笑臉說,畢竟現在還有求於人。

  「知道了,自己多小心。」

  嘟————嘟————嘟,劉局掛斷了電話。

  「媽的個老狐狸!」彪哥狠狠的把手機摔在地上,不讓老子有動作,感情虧
錢的不是你。一個黑社會,沒有錢瞬間就能分崩離析,這樣一來損失就更大了。
彪哥幾乎要抓狂了。

  這個神秘的查案者,還有可能存在的臥底,讓彪哥徹底抓狂,他已經失去了
冷靜,摔打著茶几上的杯子。抬眼看見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阿雄和東子,氣更
是不打一出來。突然彪哥抽出一把砍刀,狠狠的砍向兩人。

  「敢背叛老子,殺了你們!」

  阿雄和東子都嚇傻了,連忙求饒,一把鼻泣一把淚的表忠心。

  彪哥的火氣慢慢消退了,心理盤算著,這兩個人雖然腦子一般,但還算忠心
,姑且信了他們吧。

  「不是更好,但是要是讓我知道誰是警方的臥底,我肯定不會輕饒,你們兩
個,現在想辦法去調查下警局各分隊隊長的情況,越詳細越好,有什麼親人,家
庭住址。能查的全查,欺負在彪哥頭上,活膩歪了。還有,放出消息,說最近彪
哥要清理門戶。」

  「是,彪哥。」東子和阿雄顯然像從閻王殿走了一圈一樣,嚇得直出冷汗。

  「知道了就快滾!」彪哥顯然已經氣得七竅生煙,這筆賬一定要算,彪哥掐
滅煙頭,忿恨的想著。

  與此同時,在慧姐的別墅裡,女色魔就如同抱著洋娃娃一樣,把媽媽帶到了
浴室,開始新一輪的折磨。

  慧姐強迫媽媽靠著浴室的牆壁站好,打開花灑,故意調到冷水,然後對著媽
媽晶瑩剔透的玉足開始沖刷,沿著媽媽小腿玲瓏的曲線,到大腿根部,隱秘的私
處,平坦雪白的小腹,含苞欲放的乳頭,柔美的香肩,粉紅的脖頸,美豔的五官
,瀑布一般的長髮,然後強迫媽媽轉過身去,沿著光滑平整的後背,一直沖刷到
腳跟。

  冰涼的水滴就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子,不斷的衝擊著媽媽的恥辱,媽媽本能的
躲避,但無論媽媽如何逃避,無情的花灑總能在第一時間把恥辱灑向媽媽。眼看
媽媽被折磨的凌亂不堪,慧姐調整了水溫,重點攻向媽媽美麗的秘密花園,以及
粉嫩的雙乳。

  自從被慧姐折磨開始,媽媽還從未如此放鬆,恰當的體溫沖刷著剛剛被蹂躪
的性器,感覺是那麼的舒服。水可以洗淨身上的污垢,確無法沖刷心靈的恥辱。
想到這裡,媽媽心中不忍有是一陣悲涼。

  慧姐輕盈的從浴室的架子上面取下了兩瓶沐浴液。

  「不要小瞧了這兩瓶沐浴液呢,一瓶是牛奶特質,保養皮膚效果特好,另一
個嘛,塗上一點就是能讓你這種貞潔烈女發騷發浪呢。」

  伴隨著輕佻的挑逗,慧姐各擠出一部分沐浴液,混合在手心,揉搓後,從後
面抱住媽媽,兩隻手不老實的開始在媽媽的大奶子上均勻塗抹著乳白色的沐浴液。

  慧姐的撫摸很有技巧,一隻手不斷在雙乳之間揉搓,另一隻手則徘徊在平坦
的小腹和茂密的森林之間,很快,媽媽的全身都被慧姐均勻的塗滿了沐浴液。這
本是洗澡過程太正常不過的一個步驟,此時確充滿了香豔和屈辱。

  不得不承認,慧姐的沐浴液確實充盈著奶香,很快,媽媽全身都散發出一種
淡淡的奶香,加上媽媽優雅成熟的氣質,更加誘人了。

  慧姐雙手的凌辱還在繼續,突然雙手同時發力,捉起媽媽的豪乳,用力向上
一托,然後食指和中指緊緊的夾住媽媽嬌貴的乳頭,其餘指甲開始發力,恨不得
插入媽媽雪白無瑕的肉體。這樣的姿勢使媽媽本就傲立的雙乳更加挺拔,慧姐加
劇了手上的力度,狠狠搖晃了幾下。雪白富有彈性的豐乳在搖晃下更顯得花枝招
展。

  「嗯~~~嗯~~~」,媽媽吃痛,卻只能無力的呻吟著。

  「哎呀,我說江秀警花,你看姐姐對你多好,把寶貴的沐浴液都給你了,自
己都不捨得用,讓姐姐也沾沾光吧。」

  然後不由分說,強迫媽媽轉過來,用自己的乳頭上下蹭著媽媽柔順光滑的玉
體,兩隻手撫摸著媽媽柔滑的後背。此時的慧姐幾乎都要貼到媽媽身上,雖然自
己的奶子雖然沒有媽媽的大,但在同齡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了。沐浴液在兩具鮮
豔的裸體上交融,很快,慧姐全身也佈滿了乳白色的沐浴液。

  慧姐上下動的很有節奏,規律。每次蹲下總不忘用舌頭來親吻媽媽的小屄,
而站起來時,則是親吻媽媽的耳根,脖頸。催情的藥物已經開始發作,加上慧姐
香豔的調教,媽媽的乳頭已經微微發硬,下面隱隱約約的有了反應。

  大約玩了五分鐘,慧姐拿起花灑,沖洗著媽媽身上的沐浴液。同時另一隻手
還不斷的在媽媽身體上揉搓,認認真真的幫媽媽清理身上的污垢。沖刷結束後,
慧姐又仔細的在媽媽的下體,腳趾縫裡面又聞又舔,確認媽媽的全身只有奶香沒
有異味,才放過媽媽一馬。

  本以為屈辱暫時告一段落,媽媽心頭也有了些許放鬆。不料慧姐又別出心裁
。雙腳踩著媽媽的一對玉足,因為身高將近比媽媽矮了一個頭,慧姐按住媽媽的
香肩,往下壓了壓,使得自己的乳頭抵住媽媽的乳頭,左手捏著媽媽的下把,然
後嘴唇湊到媽媽的櫻桃小口前,意圖親吻媽媽的紅唇。媽媽厭惡的躲避,怎奈雙
足被踩,渾身無力,只能把頭歪向一邊。而慧姐則輕而易舉的把媽媽的臉頰擰回
,然後指頭發力。

  媽媽吃痛,含苞欲放的櫻桃小口終於張開了一個縫隙,趁此機會,慧姐把舌
頭伸到媽媽嘴裡,開始親吻媽媽,同時雙唇不斷的吮吸媽媽的嘴唇,身上配合著
嘴上的節奏,摩擦著媽媽柔嫩的嬌乳。

  「啊。啊~~~」,慧姐的調戲溫柔中帶著一絲強迫,把媽媽折磨的心跳加
速。

  大約親了幾十下,慧姐放開了媽媽的櫻桃小口,然後她戲謔的親吻了媽媽面
頰,親的媽媽面露潮紅。慧姐蹲下身去,扳起媽媽的右腳,放在浴缸的檯子上,
讓媽媽全身呈「H」形站立。

  慧姐把頭伸向媽媽的兩腿之間,靈動的舌頭開始親吻著媽媽的蜜穴。先是輕
輕的分開了媽媽的粉嫩的大陰唇,撥弄到陰蒂,然後舌尖開始有規律的在媽媽的
陰道里轉動。與此同時,左手托起媽媽的右腳,尖尖的指甲刺激著媽媽的腳心,
右手摸著媽媽雪白的大腿。

  「啊~~~啊~~~好舒服~~~為什麼~~~?」

  媽媽恨,恨自己不爭氣的身體在這種調教下已經開始有了反應,更是遺憾自
己現在不能攻擊,否則肯定將拳頭重重的砸向這個女色魔。但是下體,小腳心,
大腿的快感卻如同電流一般不斷的襲來,媽媽隱隱約約有點情迷意亂。

  慧姐明顯發現了媽媽的生理變化,畢竟媽媽的小穴已經濕潤,陰蒂在挑逗下
也逐漸腫大,媽媽呼吸略顯急促。

  慧姐輕蔑的一笑,突然狠狠的掐了媽媽陰部一下,然後停止了所有的蹂躪。

  「痛啊~」,媽媽這才回過神來,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虛幻的。

  「騷警花,這麼幾下就受不了了,那一會老娘的手段會讓你爽上天,哈哈哈
哈~」慧姐笑得更加放肆了。

  「出來吧,想在裡面被姐姐玩死啊~」慧姐有些不耐煩。

  「噢~」,媽媽似乎有些失神,在慧姐的強迫下,走出了屈辱的浴室。

  結束了浴室裡的凌虐之後,慧姐用乾淨雪白的毛巾把媽媽擦的乾乾淨淨。

  此時此刻,媽媽宛如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自然大方成熟美豔的氣質,配
上剛剛的奶香,混身都是那麼的迷人。

  慧姐並不急著折磨媽媽,反而把媽媽領到梳妝台,強迫媽媽坐好,居然打算
開始精心的打扮起媽媽來。慧姐精心的給媽媽畫了眼影,眉線,腮紅,還特意給
媽媽塗上了水蜜桃色的唇膏,與媽媽腳趾上的粉嫩交相輝映。

  慧姐的動作很輕,就像一個女孩擺弄自己心愛的芭比娃娃一樣。可憐的警花
媽媽羞愧不已,剛剛在浴室已經被折磨的半死,而四肢又萎縮無力,手掌想握拳
都不能做到。更加糟糕的是催情藥已經開始慢慢發作,隱隱約約的已經從乳頭和
下體傳來了興奮感覺。雖然最後一絲尚存的理智還在做著頑強的抵抗。但是經驗
告訴慧姐,這個警花崩潰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大概收拾了十幾分鐘,媽媽的氣質更上一層樓了。真可謂是欲把西湖比西子
,淡妝濃抹總相宜。化完妝,慧姐也不得不讚嘆媽媽的美豔,嘴角又一個隱秘的
微笑,轉過身走向自己的衣櫥。

  「騷警花,看你這麼可憐,姐姐給你找點衣服穿上。」慧姐還在調戲著媽媽。

  而媽媽此時心裡也很矛盾,現在赤身裸體,被這個女流氓蹂躪的死去活來。
雖然媽媽知道,穿上衣服無非會換來更大的屈辱,但是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自己哪還有選擇的權利,能遮下羞總歸是好的。

  慧姐蓮步輕移,打開櫥櫃,裡面各種款式的衣服琳瑯滿目。精心挑選了一番
,慧姐找出一雙透明黑絲,襪口是蕾絲花邊,穿在腿上,瀟灑的踢了兩下腳,顯
然很滿意的樣子。然後穿上胸罩。

  「騷警花,該給你找了呢。」

  慧姐又精心挑選了幾分鐘,找出一條白色的柔美連衣裙。裙子上有些暗花,
使得白色顯得純潔優雅。群子沒有袖,看起來更加落落大方。腰間是一條閃著光
澤的白色布質腰帶,正前方打一個小小的蝴蝶結,及膝的裙襬下是一圈一寸左右
的紗邊,看起來是那麼的有女人味。慧姐把連衣裙搭在邊上椅子上,又找出顏色
氣質相近的一套白色蕾絲內衣內褲,一雙從未穿過的白色長筒絲襪,襪口同樣是
一寸寬左右的蕾絲花邊。

  抱著衣服,慧姐走到走到鞋櫃。找出兩雙款式一模一樣,但是顏色一黑一白
,足跟大約五釐米的高跟鞋。慧姐換上黑色的高跟鞋,然後走近媽媽。

  「江秀警花,姐姐親自幫你換衣服啊。」

  媽媽絕望的閉上了眼,又要被這個變態折磨了。

  「騷腳伸出來。」慧姐命令媽媽。

  媽媽羞澀的移開了雙腳。

  「啪」的一巴掌,慧姐的手狠狠抽在媽媽潔白無瑕的腳上

  「騷警花不想被打就老老實實配合著點!」,然後拽著媽媽的玉足,強行把
白色絲襪套弄在媽媽腳上。

  接著,慧姐又像照顧孩子一樣,耐心的給媽媽換上了內衣內褲,最後不顧警
花媽媽的微弱抵抗,強行給媽媽套上了白色連衣裙。

  現在的媽媽,剛剛美人出浴,雪白的肌膚,優雅的體香,加上一身高貴的如
雪的白衣,筆直修長的雙腿踩了一雙雪白的絲襪。借用一句古詩,正可謂彷彿兮
若輕盈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

  慧姐再次拉出媽媽一對美腳,把白色的高跟鞋強行套在媽媽玉腳上。媽媽的
足碼比慧姐要大上一號,所以穿著慧姐的小鞋,媽媽的腳更加難受。壓迫感迫使
足拱被迫著更加隆起,媽媽本就美麗的玉足線條更加完美了。

  「騷警花,過來陪姐姐吃點東西。」慧姐牽著媽媽的手,來到了餐廳。而由
於穿小鞋的緣故,媽媽走起路來很是難受,每邁一步都是對玉腳的煎熬,折磨。

  來到了餐廳,慧姐倒上果汁,水果。

  「坐吧,騷警花,先讓你休息一會,一會再折磨你。」

  經過長時間的折磨,媽媽已經不再吭聲,她知道現在的反抗完全無用,索性
一言不發,等到體力恢復,在一舉反擊。況且媽媽此時確實飢餓,需要食物和水
來補充一下體力。

  媽媽拿起了果汁,吃了一會水果,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是媽媽的電話。

  慧姐搶先一步拿過來,剛想掛掉,突然發現電話上赫然寫著「老公」,而地
點是加利福尼亞,慧姐頓時明白了,原來爸爸在國外,這下就更沒人來拯救這個
騷警花了。

  慧姐眼睛一轉,一個歹毒的計劃湧上心頭。

  「騷警花你的老公,從國外打來的越洋電話,接一下吧。不過你要是敢亂說
,我保證讓你的寶貝兒子身首異處」,慧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毒辣。」

  媽媽此時既激動又猶豫,激動的是終於有機會可以聯繫到外界,只要自己把
被綁架的消息傳達出去,那麼自己就能逃出魔窟;而猶豫的是爸爸遠在國外,即
使打電話報警,慧姐一個電話過去,有充分的時間告訴阿雄結果掉我,這伙亡命
徒什麼都幹得出來。

  短暫的思想鬥爭過後,顧及到我的安危,媽媽屈辱的選擇了隱忍,沒事,無
非多受點折磨,為了兒子,值得,以後自己找機會,會出去的。打定主意,媽媽
準備按下了接聽。

  「騷警花,還在猶豫什麼?不想死就快接,開揚聲器,快點!」慧姐冰冷的
聲音傳過來。

  然後脫下一隻高跟鞋,黑絲腳狠狠的踢向媽媽的襠部,腳趾隔著絲襪和內褲
開始有規則的按摩媽媽的陰蒂,慧姐是巴不得看這場好戲,媽媽越是難堪屈辱,
慧姐越是興奮。

  「噢~」媽媽眼角含著淚花,纖纖玉手,顫顫巍巍的按下揚聲器。而此時,
催情藥物已經開始生效,而慧姐的腳趾按摩更是讓騷逼奇癢無比,彷彿有千百隻
螞蟻在爬。

  慧姐還不知足,此時拉起媽媽一隻絲襪腳,放到餐桌上,把白色的高跟鞋鞋
跟部分脫下,讓媽媽的腳尖繃直,勾著高跟鞋尖,開始隔著絲襪啃咬吮吸媽媽的
腳踝。媽媽被折磨的腳趾曲張,腳尖不斷的打轉,而勾在腳尖上的高跟鞋也隨媽
媽飽受折磨的玉腳一起,做著不規則運動。而慧姐的絲腳還在均勻的,有規律的
摩擦著媽媽的下體。慧姐的腳趾甲也很長,每繞著媽媽的陰戶繞三圈,就用大腳
趾趾甲抵住媽媽騷逼,然後從上向下緩緩劃落。

  「喂,秀秀~」爸爸低沉而充滿愛意的聲音從大洋彼岸傳來,媽媽比爸爸小
五歲,爸爸從認識媽媽起,就這麼稱呼媽媽,多年來一直未間斷過。後來為了媽
媽和我過上更好的物質生活,申請了國外一個研究機會。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媽媽差點哭出聲來,在那一瞬間,她多想告訴爸爸這裡
發生的一切,她多想靠在這個心愛的男人身上,向他傾訴自己近來承受的屈辱,
委屈,苦難。沒有哪個女人生來就是女強人,媽媽有今天剛毅果敢的性格和爸爸
常年不在家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繫。自己為了這個家,犧牲了太多太多,現在太需
要一份慰藉了,可惜確終究無法出口。

  「怎麼不說話,秀秀?」,爸爸的聲音再次傳來。

  而慧姐此時改變了玩弄方式,改用腳跟狠狠的蹭了媽媽一下,猝不及防,媽
媽發出這樣一聲呻吟。而慧姐笑容更加燦爛,加劇了對媽媽腳部和騷逼的折磨。

  「老公~啊~~~」,然後發出一陣呻吟聲,媽媽回過神來,刻意平緩自己
的語氣。

  「秀秀,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嘛?」,爸爸那頭聽出媽媽有些不對勁,關切
的問道。

  「沒~~~啊~~~沒有」,「有點~~~小~~~小~~~感冒,過~~~
啊~~~過~~~兩天~~~兩天~~~就好~~~好了~~」

  慧姐絲腳還在肆意的蹂躪,一雙手也在把玩著媽媽的小腳,導致這樣簡單的
一句話,媽媽說的如此支離破碎。

  此時媽媽向慧姐投來了哀求的眼神,似乎在求慧姐饒過自己。然而慧姐個女
變態怎麼會放過這樣一個羞辱媽媽的好機會。不但沒有理會媽媽,絲腳虐的更凶
了。開始沿著大腿根部不斷的向下勾劃,踩踏。然後把含在口中的玉足扳過來,
開始舔完美無瑕的絲腳腳面。

  「秀秀,感冒了,就要吃藥,知道嗎?別我不在身邊就不好好照顧自己,多
喝開水,另外再告訴你個好消息,前幾天,我們項目組拿公司獎金了,我看LV
出了一款新包,老婆我到時候買給你哈~」

  「謝~~~謝謝~~~老~~老公,秀~~秀秀~~好~~期待~~啊~~~」

  聽到這裡,媽媽都要哭了。其實作為女人,自己要求的也並不是那麼多,一
個承諾,一份關心,偶爾一點意外的禮物。媽媽從來就沒後悔嫁給過爸爸,雖然
常年兩地分居,但是她認為爸爸能給自己最安全的保障。

  然而世間最可悲的就是,明明是甜蜜的夫妻情話,明明是面對世間最親近的
人,自己現在承受的痛苦卻無法出口。

  聽了這些,慧姐更加興奮了,舌尖上的動作從輕輕舔開始變得金蛇狂舞,而
黑絲腳也像兩個穿夜行衣的刺客一樣,不斷地給媽媽難以抵禦的攻擊。

  慧姐感覺腳趾部分隱隱約約的濕潤了,原來媽媽在藥物的衝擊和慧姐的折磨
下,下面又濕了。慢慢的媽媽呼吸變得急促,腳上的踢蹬的幅度也加大了。

  「咣」的一聲,勾在腳尖上的高跟鞋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墜落在地板上。

  「什麼聲音?」,爸爸又有了一絲焦慮。

  「沒~~~沒什麼,藥瓶~~藥瓶~~啊~~~而已~~~」

  「噢,多注點意,秀秀。」,「對了,兒子學習怎麼樣,最近是期中了吧?」

  顯然爸爸想多聊一會,畢竟有幾天沒聽到媽媽的聲音了。

  「挺~~~挺好的~~~嗯哼,全班~~~第二~~~啊~~~二呢~~~」

  慧姐凌虐的更加興起,索性走到媽媽身後,高高舉起媽媽兩隻白絲玉腳,搭
在餐桌上。然後手從後面繞過去,隔著絲襪撫摸扣弄媽媽的騷逼。

  剛剛的蹂躪畢竟還有絲襪的阻隔,或多或少的減輕一些痛苦,而現在薄薄的
絲襪在細嫩的皮膚上劃過,讓媽媽本就敏感的全身更像觸電一樣無法承受。

  「太好了,兒子就是爭氣,太高興了。不過你也別光讓他學習,也不小了,
有些事情,他是男子漢,該擔當就得擔當點,這個社會光會學習是沒用的。」

  「是~~是呢~」媽媽語氣越來越急促,幾乎都在用敷衍的口氣來回答爸爸。

  「兒子呢?我想和他說話了。」,爸爸饒有興致的問道。

  而此時,慧姐的另一隻手也已經游移到了媽媽的胸部,輕輕上推,撩起胸罩
,又凌虐起媽媽粉嫩嬌羞的乳頭,下面的手也在輕盈靈動的按摩媽媽的騷逼,舌
尖不斷的親吻著媽媽的香腮,粉紅的耳垂。

  媽媽此時已被慧姐折磨的痛不欲生,香汗淋漓,好幾次都差點洩出來,慢慢
的媽媽情迷意亂。幾乎以機械的口吻和爸爸對話了。

  「不~~~不在~家,慶~~~慶祝~~~去了~~」

  「讓他早點回來,別出什麼事,咱們那治安一般。」爸爸顯然很擔心。

  然而不幸的是爸爸所預料的都是真實發生的故事。他的兒子被人綁架,他的
嬌妻正在女惡魔的腳下,被肆意蹂躪凌辱。

  「知~~~知道~~」媽媽的回答越來越語無倫次。

  「爸媽身體都好吧」

  「好~~~啊~~~得~~~很~~~啊~~~啊~~~啊~~~」

  在回答這個問題的同時,慧姐的手指,舌尖一齊發力,從乳頭,陰蒂,耳根
傳來無以倫比的快感險些將媽媽送上快樂的巔峰。

  「老公~~~不~~~舒~~~舒服~~~啊,好~~~好了~~~打~~~
啊~~~打~~~電話~~~」

  媽媽已經無法繼續忍受這樣的煎熬與折磨了,她必須馬上掛斷電話,否則下
一秒,爸爸聽到的就是媽媽高潮的浪叫了。到時候就完蛋了。

  「好,老婆,我掛了,對了,一會我和朋友去吃BBQ(音:ba:bi:Q,
意為烤肉)。注意保養好身體,永遠愛你,秀秀。」

  媽媽艱難的放下電話,雖然只持續了幾分鐘,但對媽媽來說,確如同幾個世
紀一樣漫長,如今在藥物和慧姐的調教下,媽媽身體已經發生了質變。呼吸急促
,身體發燙,全身敏感,幾乎到了情慾與理智的邊緣。

  「騷貨,BBQ是什麼啊?」

  「烤~~~烤肉~」媽媽此時完全在慾望中迷失了自我,完全沒注意到慧姐
剛剛污衊的稱呼。

  是啊,媽媽這個年齡,正是如狼似虎,爸爸常年不在家,媽媽獨守空房,小
穴無人來滋補,這種空虛寂寞有誰還知道。而平時因為工作的壓力大,還能勉強
壓抑著慾望,而今天在慧姐這個女惡魔的手下,媽媽的慾望猶如波濤洶湧的洪水
,不斷衝擊著理智的堤壩。慧姐是何等的高手,再配合剛剛催情的藥物,加上自
己變態的首發,縱使是塊石頭也早就發情了。

  慾望被克制的時候,人是高級智能生物。而一旦脫離了理智的束縛,便如同
奔騰咆哮脫韁的野馬一樣,肆意氾濫。媽媽此時已經完全迷失,相對於剛來時候
的堅決反抗,現在慾望完全打敗了理智。

  「我看啊,應該叫~~~把~~~逼~~~摳,你個老公還可以,居然能猜
到你不爭氣的兒子難堪大任,最不可思議的是還知道我們的江秀警花在被人把逼
摳,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是的~~~啊~~~」

  慧姐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突然,一切都戛然而止了,慧姐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正在慾望的高峰處,媽媽哪能忍受的了,開始忘情的浪叫,「快,給~~~
我啊~~~啊~」

  「說你是騷警花江秀,你想被操,快說!」

  「啊~~~不~~~不要~~~不要說~~」媽媽還殘留著一絲理智。

  「哼,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慧姐抱起媽媽,走向臥室,然後把媽媽丟在
床上,粗暴的拉下媽媽的連衣裙。然後騎在媽媽身上。

  「你,你要幹什麼?」媽媽雙腿亂踢著,似乎要躲避慧姐的攻擊。

  雪白的大腿配上高貴的高跟鞋,玉腳曲張,這一切又激發了慧姐的戀足癖,
她顧不上情迷意亂的媽媽,輕巧的解開媽媽白色高跟鞋上的鞋帶,除去了媽媽另
一隻高跟鞋。

  然後慧姐抱起媽媽完美無瑕的白絲雙足,開始在自己的胸部摩擦,媽媽光滑
的腳底板,加上細膩的絲襪摩擦,慧姐也有了反應。

  大約揉了幾十下,雙手分別抓起媽媽雙腳,隔著絲襪,開始交替吮舔媽媽完
美無瑕的玉足,媽媽的粉嫩足尖,晶瑩剔透的足趾,優雅的足弓,纖細的腳踝,
再次成為慧姐口中的盛宴。

  媽媽此時的姿勢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一身白色內衣,白色絲襪,在女色魔的凌辱下,剛剛已經接近崩潰,現在一雙
無瑕的玉腳又被慧姐當玩具一樣無情的蹂躪。

  在吮吸媽媽白絲腳的同時,慧姐的黑絲腳也沒閒著。左腳輕佻的把媽媽的內
褲撥弄開,右腳腳尖開始刺激著媽媽已經氾濫的下體,慧姐的攻擊循序漸進。黑
絲腳尖,腳跟不斷的在媽媽的陰戶上旋轉,藥物的作用和剛剛的刺激,加上此時
絲襪的凌辱讓媽媽的快感變得無以復加。媽媽還嘗試著用手抵禦慧姐的攻擊,但
都被無情的黑絲腳踢開。

  眼看媽媽此時下面越來越濕潤,慧姐改變了方式,分開媽媽的大陰唇,左腳
在媽媽陰戶外圍摩擦,右腳大腳趾隔著絲襪開始踩弄媽媽的陰蒂。媽媽顯然無法
承受如此強烈的攻擊,咬著嘴唇,儘量不讓女色魔看到自己的難堪。

  慧姐絲毫不理會,慢慢的伸進了媽媽的陰道,開始緩緩用腳操媽媽的大浪屄。

  「啊~~~受不了啊~~~」,媽媽全身都像觸電一樣痙攣。

  媽媽和爸爸都很傳統,從未嘗試過正常體位之外的其餘姿勢,更不用說是用
腳抽插了。雖然已經生過孩子,但是媽媽的小穴依然很緊,而此時慧姐正狠狠的
把腳伸進媽媽的陰道,媽媽下體彷彿都被撕裂一般,終于慧姐的黑絲腳尖還是伸
進了媽媽的騷逼裡,開始緩慢的抽插。很快,更加刺激的快感取代了疼痛感。

  慧姐腳尖的抽動,腳趾的刮蹭,再加上光滑黑絲的摩擦,讓媽媽本就粉嫩的
小穴更加難以招架,一股股如同電流一樣的快意不斷的從小穴襲來。媽媽蜜穴開
始不斷流出濃濃的愛液,很快就浸濕了慧姐的絲襪腳。

  「啊~~~啊~~~,好舒服啊操我啊~~~」

  媽媽慢慢忘記了被凌辱的事實,開始進入了角色,發情的浪叫著。

  「騷警花,不是裝聖潔嘛,被我的腳操幾下,都受不了了?」,慧姐還在不
斷折磨媽媽的心裡。同時加快了腳上的動作。在如此香豔的刺激下,本性淫蕩的
慧姐也是慾望強烈起來,下面也已氾濫成災。

  大概用黑絲腳抽插了媽媽幾十下後,,慧姐感覺時機成熟,猛的抽出了蹂躪
媽媽的絲腳。正在被操的興起的媽媽小穴突然空虛,用力抓住床單,雙腳亂踢。

  「不要拔出去~~~啊~~~插我啊~~~快,快~~~操死我~~~操死
江秀~~~啊~~~啊~~~~~~」

  慧姐走到床頭,取出一件雙頭陽具,一端插進自己的陰道。脫下媽媽的潔白
的內褲,像男人一樣,挺起碩大的假陽具,走向媽媽。

  「操死你個騷警花!」慧姐終於打破了媽媽最後一道防線。

  假陽具狠狠的衝開了媽媽的大陰唇,沿著陰道長驅直入,衝激著媽媽最神秘
的地帶。慧姐似乎不急於一下子操翻警花媽媽,開始的抽查緩慢,幅度不大。而
由於媽媽淫液氾濫,假陽具的抽插更是帶著噗呲噗呲的聲響。

  「好舒服~~~江秀想要~~~~~~啊~~~啊~~~」

  在慧姐的攻勢下,媽媽終於淪陷了。

  宛如高速火車,起步時動作緩慢而沉穩,而一旦走上正軌,速度變如同脫韁
的野馬,盡情的馳騁。慧姐抽送的節奏不斷加快,假陽具在媽媽的陰道里瘋狂的
進進出出。粗壯碩大的假陽具完全充盈了媽媽緊窄的陰道,每個回合的交鋒都帶
給媽媽酣暢淋漓的快感。

  卻看媽媽此時,被慧姐壓在身下,快感愈加強烈。許久未經性事,突然遭受
如此大強度的強姦。媽媽很快變得香汗淋漓,面泛潮紅,本就無力的四肢更加柔
軟纏綿。眼睛迷茫無神,嬌喘吁吁。終於媽媽最後理智防線早已被衝破,開始不
顧廉恥,放聲的浪叫。

  「啊~~~操我啊~~操騷警花~~操江秀~~操婊子~~操騷貨~~~」

  伴隨著慧姐的抽插,媽媽的身體也在不斷的迎合著。豐腴挺拔的乳房隨著慧
姐孔武有力的抽插有節奏地顫動著。兩隻白絲小腳腳趾在不斷的曲張,而右腳上
還淫靡著掛著一隻乳白色的高跟鞋,也在一上一下的配合著淫蕩的主人。

  大概抽插了幾百下,慧姐的呼吸也變得急促,同樣的快感也從慧姐的陰道里
傳來,二人的快感也隨著節奏的加快更加強烈。慧姐抽插動作越來越快,最後近
乎瘋狂。而媽媽全身痙攣的頻率明顯增加,秀髮飛揚,雙乳高低起伏,潔白的小
腳不斷地空中亂踢,口中早已語無倫次。

  「操的騷警花~~~好舒服~~操死我~算了~啊~~~來啊~~操我啊~~」

  突然,媽媽陰道有一陣陣痙攣,收縮,雙腿明顯夾緊了。

  「啊~~~不行,要到了,騷警花不行啦~~~啊啊啊啊~~~」

  「下面癢死了,快給我吧,我不行了~~~」

  「干死我吧,干的我好舒服啊,用力啊,慧姐,騷警花的騷逼要被操爛啦~~」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

  媽媽此刻完全忘記了一切,沉淪在慾海中。

  「操死你,操死你!」慧姐也不甘示弱。

  伴隨著窗外轟隆隆的雷雨聲,兩具柔美的軀體在瘋狂扭動。

  慧姐的幅度越來越大,兩個女人都已氣喘吁吁,在情慾的深淵裡不能自已。
終於,伴隨著媽媽和慧姐幾乎同時的浪叫,兩股滾燙粘滑的淫液湧了從各自的陰
道中噴湧出來。慧姐同時與媽媽達到了高潮。

  高潮之後,媽媽彷彿虛脫一般,躺在雪白的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許
久未經滋補的小穴今天得到了充分的滿足,而慧姐全方位多角度得到調戲更是讓
媽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畢竟這種快感是和爸爸做愛時候完全不能比擬的。
不知不覺的,媽媽突然覺得自己臉紅了,自己居然有點享受這樣的感覺,雖然是
在被強迫下的蹂躪。

  「怎麼可能,為什麼我在女色魔的折磨下這麼忘情,這麼浪,難道我天生就
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嘛,難道這才是我的本性?」

  「不,不是的。是這個變態惡魔的藥物,我一定要客服這種生理上畸形的快
感,我不能讓女色魔得逞,我還要救我的兒子。」伴隨著媽媽的逐漸均勻的呼吸
,稍微恢復的體力,入潮水退去般的情慾,媽媽恢復了一些理智。

  「警花騷貨,被姐姐操的爽吧,剛剛看你那發騷的樣子,笑死人了,最下賤
的婊子也不過如此。」慧姐的雙手又朝著媽媽曼妙的身體摸過去。

  媽媽恢復了厭惡的表情,躲避著慧姐的攻擊。

  「用些下流的藥物算什麼,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變態!」冷冷的甩下這句
話,媽媽眼神裡恢復了自信,毫無畏懼的面對著女色魔。

  「哈哈哈哈,姐姐我越來越愛你啦,真是一株堅強的警花。」慧姐笑道。

  「不過嘛,姐姐就擅長毒手摧花,我這辦法有的是,今天操操你,只是開頭
,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看你的意志頑強,還是我的調教厲害。」顯然,慧姐玩
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在她眼裡,媽媽這只小白鼠遲早都要淪為自己的玩物。

  「哼。」媽媽歪過頭去,不在做聲。

  折磨了媽媽這麼久,慧姐也很累了,此時牆上的掛鐘已經指向十二點。

  「好累了呢,騷警花,陪姐姐睡覺吧。」慧姐的倦意襲來

  「不過呢,萬一你耍花樣就不好玩了。」,接著慧姐從抽屜裡取出四副手銬,
分別把媽媽的雙手雙腳固定在床架上。

  「嗯,這下騷警花插翅難飛了。」固定好媽媽,慧姐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關
閉了房間的燈光,爬上了床。

  這個夜晚對媽媽來說注定是煎熬的,冰冷的手銬無情的禁錮著媽媽的肌膚。
而慧姐的手腳也不老實的在媽媽的玉體上不斷蹂躪,漫長的夜晚拉開了序幕。

  轟隆隆的春雷依舊震撼著深邃的夜空。這是一個普通的夜晚,也是一個漫長
的夜晚。說它普通是因為大多數人過了今晚,生活還是昨天的重複;說它漫長,
是因為在這個夜晚中,在我們的故事裡,有那麼一部分人心情複雜,難以入眠。
而從今天起,他們的命運也注定就要改寫。

4

長夜漫漫,媽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回想起下午還是幸福美滿,其樂融融,做著拿
手的紅燒魚給兒子考試輕功;到了晚上就風雲突變,禍不單行,墜入地獄。本來隻是想去
替兒子討回公道,教訓下猖狂的少年。那料遭受大難,兒子被綁架,下落不明。
  
  自己也身陷囹圄,起先被綁在春秋椅上,被女色魔把玩自己的小巧玉腳;繼而被發現
自己女警身份,加倍羞辱;嘗試著反擊,卻無情的換來慧姐的暴打;被迫服下了催情藥物,
在浴室裏被屈辱的淨身;好不容易出來了,與愛人本該甜蜜通話又遭百般淩辱。而更加恥
辱的是再最後的淩辱中,自己的身體居然有了興奮的快感,情欲迷亂,身體發廊,最後防
線失守,被女色魔慧姐玩弄到高潮。

  現在更是處境悲涼,全身呈「X」型被被牢牢固定在床架上,冰冷的鐐銬無情的禁錮
著自己的自由。眼下脫身希望渺茫,未來的恥辱還會加倍;而寶貝兒子也深陷敵營,免不
了的要遭受皮肉之苦。想起這些,媽媽心頭充滿了絕望。

  而此時,慧姐雖然已經入睡。但是不老實的魔手還時不時的隔著光滑的絲襪,白皙的
肌膚來回蹭劃,雙重的恥辱折磨著媽媽,而又無法躲避,難堪極了。

  兩行清淚無聲的從媽媽的眼角滑落。本就本折磨的體力透支,如今加上心亂如麻。在
這種屈辱的環境下,媽媽頭腦逐漸空白,意識變淡,終于被不斷襲來的疲倦擊退,稀裏糊
塗的沉沉入睡。

  與此同時,在綁架我的迪廳,彪哥要清理門戶的消息很快在圈子裏開始蔓延,阿雄和
東子更是深色慌張,似乎在謀劃著什麼。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感覺燈光一亮,屁股上挨了一腳。

  「睡得挺香嘛,臭小子」,來人一身保安制服,身材中等,長相有點秀氣,但清秀的
臉龐中似乎透露了一絲邪意。

  「來給你喂點狗食,餓死你老子們還得去給你挖墳」,來人不耐煩的說道。突然,他
停頓下來,以一種奇怪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繼而拉開了我最終的口塞。

  「你叫王志偉?」
  
  顧不上回答他的問題,我貪婪的大口呼吸,長久的口塞幾乎讓我窒息,過了良久,待
到呼吸順暢,定睛一看,確實驚呆了,來人不是別人,居然是淩昭。

    說起這個淩昭,我算是再熟悉不過了。此人以前也是警察,三年以前調到媽媽的分隊,
雖然年紀比媽媽小兩歲,但是卻憑借自己的履曆,剛來職位就高過媽媽。此人自尊心強,心
機極重,爲達目的不擇手段,至于刑訊逼供,爲自己業績冤枉忠良的事更是家常便飯。他
有著俊秀的外表下始終隱藏著淩厲的殺機,不放過一切對自己有利的機會。

  之所以和他熟悉,是因爲他喜歡媽媽,一度瘋狂的追求媽媽,尤其是打聽到爸爸在國外
工作,常年不回家。更是不斷的來騷擾媽媽,隔三差五來我家,對媽媽問寒問暖,時不時還
會送束鮮花,意圖俘獲媽媽的芳心。
  
  由于家教傳統,再加上和爸爸感情穩定,媽媽對淩昭的態度總是冰冷無情,排斥感很強。
再加上媽媽看出這個人並非善類,媽媽一次又一次拒絕淩昭意圖交往的請求,每次送的東西
都原樣奉還。但是因爲工作的關系,也不好意思徹底撕破臉皮。但是他還是堅持不懈,在我
看來,如同癩皮狗一樣,不斷糾纏著媽媽。

  大概持續了半年左右,聽說他因爲調查案子有重大失職,被撤職隊長,然後他主動辭職,
不知所蹤。當時我還一陣慶幸,終于可以擺脫這個煩人的家夥。

  但是今天,此情此景,我遇到了一個以前很討厭的故人,感情很是複雜,沒有搭話,隻
是呆呆的望著他。

  淩昭這時湊到我的耳邊,低聲對我說:「志偉。不用對我有戒心了,排斥我了,以前的
事情我對不起你媽媽,不該老是騷擾你們。」

  「那是還是年輕,不懂事,對你們的生活造成了不便」,淩昭幽幽的說。
  
  「從警隊辭職以後,我感覺自己很沒臉,開始反思了很多,當警察給我帶了恥辱,我決
定放棄這些讓我心灰意冷的東西,開始新的生活。但是後來到了社會上也一直碰壁,最後改
名換姓,找了保安的工作,勉強度日。」

  他說的很誠懇,而看著這個如今也算叱吒風雲的人物如今爲了生計也不得不做一個收入
微薄的保安,我不禁唏噓不已。

  「見到你,有點激動,說的有點多,別介意啊,對了,你得罪了誰,怎麼被綁架到這裏
來了?」,他關切的問道。

  我極其感動,心想終于有人有可能會幫助我了,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講出來。

  他認真的聽著,當聽到媽媽被慧姐綁在椅子上的時候,他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表情,
然後立刻恢複了正常。

  聽完了我的敘述,他的臉仿佛凝固了,沉思了一會。說道:「過去我對不起你和你媽媽,
現在剛好趕上你在這裏,該是我贖罪的時候了。按說我應該放你走的,可是今天趕上我們這
裏情況特殊,一旦我把你放走,很可能給自己帶了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是殺身之禍。對不起,
志偉,你再受點委屈,到時候一定把你就出去,好嘛?」

  「謝謝你」,我幾乎都要哭了,「不過可以先救我媽媽嘛,我怕她會受苦,你給警察打
個電話,讓他們來救我們,好不好嘛,淩叔叔」,我哀求道。

  「是這樣的,志偉,不是我不幫你,隻是現在風聲很緊。實話和你說吧,剛剛隊長把我
們所有通訊設施收上去檢查,更是嚴禁所有人外出。如果這個時候我出了點差池,就更幫不
了你們了。況且你口中那個慧姐和我們這的老闆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他們更有白道的保護
傘,一般的警察都會選擇性無視這裏發生的一切。如果打了電話,弄巧成拙,反而對你和你
媽媽更加不利。不過你放心,給我幾天時間,等這件事情一過去,我馬上就想辦法,讓你們
母子團聚」,淩昭從容的說道,語氣裏充滿了堅定。

  「那,有勞淩叔叔了」,我心中帶著三分遺憾,七分期待回答道。

  「保重,孩子,先受幾天委屈,很快就會過去的,來,叔叔把你身上的繩子綁輕點,你
睡的也舒服點。一日三餐少不了你的,放心吧,我不能停留太久,怕被懷疑,先出去了」

  我點了點頭,心中湧起了一絲希望,而他臨走時露出一個堅定的微笑更讓我重拾信心。
而就在淩昭轉身關門的一瞬間,他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無論黑暗持續多久,光明總會到來,漫長的雨夜晚終于過去,次日清晨,金色的陽光灑
向大地,一派生意盎然的景象。

  再把目光回到慧姐的別墅。經曆一晚的休息,慧姐已經恢複了體力。睜開惺忪的睡眼,
看著旁邊的媽媽睡得安詳恬靜,慧姐的手又不禁伸過去,意欲再度淩辱折磨媽媽一番。突
然,眼睛一轉,一個更加惡毒的計劃在腦海裏悄悄釀成了。

  「騷警花,便宜你了,先讓你睡個夠」。慧姐把被子踢開,輕盈的取出安神和催情的
藥劑,從雪白的玉臂上注射到媽媽體內。

  「足夠你睡到中午了,到時候等你睡醒了,看我怎麼折磨你」,然後丟下可憐的媽媽。
洗漱完畢,穿上一身風騷的粉色露肩連衣裙,充滿野性的黑色網襪,腳踩一雙粉紅色的紐
巴倫運動鞋,揚了揚頭上的黃頭發,瀟灑的點起一支煙。從媽媽粉紅色的MK包包中翻出媽
媽的駕照和家門鑰匙,然後滿意的露出了一絲微笑。

  「騷警花,這下你就有更多把柄落在我手中了,不怕你不就範」

  慧姐輕快的發動了自己的紅色奔馳C300,按照駕照上的地址找到我家,打開家門後直
奔媽媽閨房。拉開櫥櫃的一瞬間,慧姐驚歎住了。

  媽媽的臥室朝南,光線充足,白色的衣櫃顯得幹淨而典雅。而裏面更是彌漫著媽媽體味
的芳香,一件件風格迥異的衣服琳琅滿目。有的大氣,有的端莊,有的成熟典雅,有的高貴
聖潔,還有幾件伸直嬌小可愛。同爲女人,慧姐的穿衣品味在媽媽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
巫,此時,一種女人的妒忌油然而生。

  慧姐把不同款式風格的高檔衣服一件件收到箱子裏。接著又掃蕩了十幾雙絲襪,媽媽雖
然喜歡穿絲襪,但是性格傳統,隻有黑絲,白絲,灰絲,肉絲四個主要顔色。

  「早晚有一天給你穿上更淫蕩的絲襪」,慧姐喃喃的說道。又塞了些內衣,內褲。最後
翻開媽媽的鞋櫃,如法炮制,精心挑出十幾雙風格款式各不相同的鞋子裝進去,滿滿的塞了
一大箱。

     
   
      正準備出門,發現衣架上還掛著媽媽昨天換下來的警服,警裙。更是如獲至寶,小心翼
翼的收起來。

  「騷警花,這下你更慘了,好想看看你穿著心愛的衣服被折磨的樣子呢」,想到這裏,慧
姐更加興奮了。

  掃蕩完媽媽的衣物,慧姐並未急著回家,反倒是跑到附近的公園,沿著小路開始跑步。此
時正值春夏之交,和煦的微風吹起慧姐黃黃的頭發,一身棕黃色皮膚配上暴露的黑絲網襪,更
顯得風騷狂野,一路之上,慧姐都不斷吸引著男人的目光。最後慧姐跑的大汗淋漓,滿意的回
家。

  回到家裏,媽媽還在安神的藥物控制之下,昏昏沉沉的睡著。慧姐迫不及待的把媽媽手銬
解開,繼而又三下五除二的再次剝光媽媽本就少的可憐的衣物,美豔的胴體再次一絲不掛的展
現在面前。

  「好一對淫蕩的軀體啊」,慧姐不由得又在光滑的身上亂摸起來。

  蹂躪了一會,慧姐取出媽媽的警服,精心裝扮起媽媽來。很快,媽媽頭戴女式警帽,上身
穿天藍色的半袖襯衫,肩上佩戴著警司的官銜,下面一條深藍色的及膝警裙,玲瓏的玉腿上包
裹了一雙肉色絲襪,一對玉腳踩了雙黑色矮根皮鞋。

   

  換做平時,媽媽這身裝束肯定是英姿颯爽,威嚴中流露著一絲美豔。隻是今天,情況卻大
相徑庭。透著藍色的警服,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粉嫩的乳頭;沿著肉色的絲襪,也能直接摸到蜜
穴。這種打扮讓媽媽同時散發出威嚴和淫蕩的氣息。

  打扮完畢,慧姐抱起媽媽,再次固定在昨天的春秋椅上,雙手反綁在身後,用一塊紅色的
眼罩蒙住雙眼,在櫻桃小口裏塞了一隻紅色口球。

  慧姐倒了一杯白開水,喝了一半,小手一抖,把剩下一半潑在媽媽臉上。

  「騷警花,醒醒吧,準備接受今天的調教吧」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媽媽渾身一個激靈,一晚上的休息也讓體力也恢複不少,但是頭還是昏
昏沉沉的。掙紮幾下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雙眼被蒙住,口裏塞了個口球,臉上有水滴滑落,
好不難受。由于眼睛無法看見外面的情景,媽媽心裏更多了一絲恐懼。

  慢慢的,媽媽恢複了意識,職業的直覺讓媽媽本能的能感覺自己穿著的警服,常年累月的
裝束讓媽媽對這件衣服有了無比的熟悉感。

  「太過分了,居然這樣玩弄我」,媽媽嘴裏嗚嗚的叫著。

  突然,柔順的胸部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原來慧姐正隔著警服,用自己邪惡的手掌,無情
的來回揉搓潔白的雙乳。

  「騷警花,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穿著警服被人蹂躪啊」,慧姐輕蔑的問道。

  「嗚嗚嗚嗚」,媽媽不能說話,隻能痛苦的呻吟。

  「隔著警服摸,還是不夠過癮啊!」慧姐開始解開媽媽身上的鈕扣,一個,兩個,每解開
一個,慧姐都會報數。慧姐解扣子的動作緩慢而有力,每一顆紐扣的解開都意味著防線的進一
步崩潰。媽媽明知道最後難逃被剝光的厄運,但是這種煎熬依舊折磨著即將崩潰的心。

  慧姐並未解開全部的紐扣,而是停滯在了胸部以下的那顆。然後抓起衣領,用力向兩面撕
扯,很快,一對潔白的雙乳又調皮的跳了出來。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慧姐把玩自己的雙乳,但此時此刻。媽媽身著代表莊嚴法律和正義的警
服,被女惡魔牢牢捆綁在椅子上。不但自己受辱,更是對這身制服的侮辱。羞恥,恐懼,恥辱
一齊湧上心頭,媽媽很想大聲的叫出來。

  「嗚~~~~」,媽媽痛苦的皺著眉頭,閉上雙眼,五官扭曲。雙手握緊,內心已經絕望。

  「不行,女色魔就是想要自己痛苦,讓自己難看,用來達到擊潰自己心裏的目的。絕對不
能屈服,不能對不起身上這身衣服,不讓色魔看自己的笑話,軟弱」。

  慧姐的魔手還在不停的蹂躪潔白粉嫩的雙乳,不斷的擰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時而用指甲嵌
進乳房,時而用指頭夾捏粉嫩的乳頭。

  「玩爛你這雙賤奶子」,慧姐不斷的變換著雙乳的形狀,最後索性雙手放開,頭部紮到懷
中,先用頭發摩擦,然後又是啃咬。媽媽的嬌嫩乳房又疼又癢,但是隻能悲哀的發出「嗚嗚」
的聲音。

  大概折磨了十幾分鍾,慧姐停止了對雙乳的蹂躪,開始打量起媽媽的一雙肉絲玉腿。
  「騷腳打開,騷警花!」,慧姐的聲音又從耳邊傳來,本能的,媽媽夾緊大腿。
  「還是不聽話呢,江秀警官,看來不暴力還是不行呢」。
  慧姐語氣裏充滿了虛假的遺憾。蹲下身去,抓住纖細的腳踝,先分開一定的角度。然後單膝
狠狠的壓在赤裸的絲足上,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繩子,把另外一隻絲腳固定在凳子腿上。接著如法
炮制,綁好了另一隻絲足。

  這樣媽媽的一對玉腳被迫呈外八字形,屈辱的向外張開一定的角度,固定在凳子腿上。饒是
如此,媽媽還是拼著全力,盡量並攏雙腿。

  「別白費力氣了」,慧姐的聲音從後面幽幽傳來,還是先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淫蕩吧,
然後取下眼罩,雙眼惡毒的盯著媽媽。

  得見天日的暢快自然不必多言,但是看著自己狼狽的情形,媽媽的心又泛起陣陣悲涼。秀發
散亂,嘴裏塞著紅色的口球;身上穿著莊嚴的警服,但是上面的扣子被解開,本來幹淨的警服現
在也是皺皺巴巴;一對玉乳更是在折磨下隱隱發紅,疼痛感時不時的襲來;白皙修長的雙腿包裹
著肉色絲襪,淫蕩的分開一定角度,綁在凳子上。真是有說不出的凄美,香豔。

  雖然已經欣賞,玩弄,淩辱過媽媽的美腿多次,但此時在警服的映襯下,媽媽莊嚴中顯露淫
蕩,更刺激了慧姐淩虐的欲望。

  慧姐面朝媽媽蹲下身去,用力把膝蓋分開九十度的角度,把自己的臉湊過大大張開的雙腿之
間,眼睛仔細的盯著警裙的深處。

  媽媽身材曼妙,白皙的大腿,玲瓏的小腿,再加上絲襪的映襯,無論雙腿是何種姿勢,都有
著難以名狀的美麗曲線。

  「太美了,騷警花」,慧姐的嘴湊得更近了,用嘴唇隔著絲襪親吻媽媽的左腿,通過絲襪,
傳達出芳香的體味。

  「嗚嗚嗚嗚」,絲襪的摩擦和慧姐嘴上的親吻,讓媽媽下體又傳來了舒服感。

  慧姐的藥物和刺激顯然已經激發了媽媽最原始的欲望。大概舔了五分鍾,媽媽雙腿不斷的
夾緊分開,額頭上已經香汗淋漓,臉上更是泛起陣陣潮紅。

  「騷警花,是不是有話要說」,慧姐從警裙裏鑽出來。

  「嗚嗚嗚嗚」,媽媽點了點頭。
  「很好,不過給你解開後,你第一句話要說,我是江秀母狗,是主人的性奴隸,性玩具,
我的身體就是給慧姐玩弄的,我是最下賤淫蕩無恥的母狗。說了主人有獎勵哦」,然後扯下
媽媽嘴裏的口塞,滿臉壞笑的盯著媽媽。

  「你個變態,無恥,我不會放過你」,媽媽突然發難,用全身力氣咆哮道。

  「啪啪啪啪」,慧姐左右開弓,連扇四個耳光,打的媽媽嘴角出血。

  「賤人,讓你犯賤,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可都是你自找的,別怪你慧姐無情」。

  慧姐解開媽媽身上的繩索,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抱起媽媽,然後狠狠的仍在地闆上。慧姐家
客廳很大,有一塊很空曠的地帶。此刻的媽媽就像沙漠中迷失的旅行者,在偌大的客廳裏,顯
得那麼渺小無助。

  慧姐粉色的運動鞋還在不斷的踢打著,光滑的地闆上,可憐的警花媽媽,穿著莊嚴的警服,
像皮球一樣滾來滾去。

  突然,慧姐的右腳狠狠的踩在媽媽身上,腳尖部分頂住媽媽粉紅的面頰,鞋跟結實的踩住
媽媽的柔軟豐滿的胸部,讓媽媽呼吸困難。

  「好痛」,媽媽雙手扳著慧姐踩在豐乳上的腳,想盡力移開。

  「這麼喜歡本主的腳啊,叫主人,快點。你以爲你是誰,還是警花嘛?錯了,你就是我腳
下的一條最低賤,最淫蕩的母狗」。

  「不,你無恥」,媽媽還在哀號。

  慧姐的腳踩的更緊了,腳跟狠狠抵住柔軟的酥胸,鞋尖開始左右的在粉紅的脖頸,迷人的
香肩上碾壓。

  「啊啊,拿開啊,你個變態,無恥」,媽媽掙紮著,呻吟著,拼命扭動著玉體,雙手更加
抓緊了踩在胸部的運動鞋。

  「不過這樣似乎還不夠過癮呢」,狠狠的碾壓了幾下之後,媽媽的香肩上布滿了肮髒的鞋
印。慧姐突然移開腳,說道。

  「再給你個警花再來點新鮮的,讓你充分認識到自己淫蕩的體質」。

  「又想幹什麼啊,對我的折磨還沒夠嘛」,媽媽此時又驚又怕,調整了呼吸,驚恐的看
著慧姐,不知道這個惡魔下一步又想幹什麼。

  慧姐停止了蹂躪,站起身來,扯掉了天藍色的警服,讓媽媽赤裸上身。繞到身後,抓住
潔白修長的玉臂,用力一擰,在後背交叉。拿起八米長的麻繩,從纖細的手腕開始,一圈一
圈緊緊的纏繞,一直持續綁到肘部,沿著肘關節又牢牢的纏繞了幾圈。將纖細雪白的玉臂被
牢牢固定在身後,無法動彈。

  接著慧姐把繩子從肩膀上方穿過,繞到胸前,沿著在高聳的乳峰的邊沿,交叉來回又緊
緊的捆了幾圈,最後把繩子的末端拉倒背後,打了個死結。

  在整個捆綁的過程中,無情的繩索勒得媽媽痛苦不堪,媽媽不停的扭動身體,徒勞地躲
避羞辱,可換來的隻有慧姐無情的嘲笑。

  「變態啊~~~~你個惡魔」,媽媽的哀號顯得如此的蒼白無力

  此時此刻,媽媽的玉臂從手腕到肘部都被緊緊捆住,迫使雙肩後張,這樣一來,酥胸就
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出,又被上下兩道繩子緊緊縛住胸部上下端,勾勒出一個趟下的「8」字,
使豐滿的雙乳更加突出。粗糙的麻繩映襯著雪白的肌膚,更有著說不出的美感。下體還穿著
莊嚴的警裙,潔白修長的大腿上掛著誘人的肉色絲襪。

       

  「騷警花,我們換個地方玩玩」,慧姐抱起驚慌失措的媽媽,再次回到床上。讓媽媽後
背靠著床背,雙腿伸直。從抽屜裏取出一個如同蛋黃大小的粉紅色塑料無線跳蛋,把開關打
開,調整到低檔,塞進蜜穴中,自己則是坐在媽媽小腿上,儼然即將開始新一輪的調教。

  「接下來,就是見證一個瞬間的時刻呢」,慧姐顯然已經興奮了,打開了錄像機,對準
媽媽的玉體,按下了錄制鍵。

  慧姐把剛剛的鞋子脫掉,鞋口對準媽媽的鼻子,就像氧氣面罩一樣罩住鼻口。由于天氣
已經轉暖,加上剛剛運動量很大,慧姐全身出了很多汗,加上透氣性不好的運動鞋,一雙絲
腳上更是充滿酸臭的味道,混合著絲襪鞋子的味道,不斷的侵襲著媽媽,媽媽不斷的搖頭躲
避。

  「小母狗,騷警花,本主的鞋子好聞吧」。慧姐騎在了媽媽身上,抓起頭發,強迫媽媽
來呼吸那酸臭的味道。

  酸臭惡心的味道不斷的傳來,媽媽胃裏感到一陣陣惡心。一個堂堂的女警花,如今被社
會底層的市井女混混強迫著聞臭鞋,是何等的屈辱。

  「不要~~~~好臭~~~~拿開你的臭鞋啊」,隔著鞋子,媽媽的聲音含糊不清的傳來。

  「好,那就依你,我的大警花」,慧姐熏了一會,居然真的移開了鞋子。本以爲蹂躪告
一段落,哪料慧姐又迅速的把絲腳伸到媽媽嘴邊。

  一隻充滿酸臭汗味的黑絲右腳不斷的在媽媽魅力的臉頰上,朱唇邊摩擦。隔著絲襪,散
發著汗味的腳趾撥動媽媽的紅豔的嘴唇,潔白的牙齒。

  媽媽緊閉雙唇,想要避開這隻臭腳,而越是抵抗,慧姐的攻勢越是淩厲,但是始終無法
撬開媽媽緊閉的牙關。

  「騷警花,再不張開自己的狗嘴,我就打電話讓他們給你的寶貝兒子放放血」,然後作
勢去拿手機,通過接觸觀察,慧姐已經深深地明白,我是媽媽最大的軟肋。

  「不要~~~~我張~~~~我張」,在如此威脅下,媽媽選擇了屈服,微微張開了潔白的牙齒。

  「騷警花,張大點能死啊,好好給我舔腳!」。慧姐的臭腳就像電鑽一樣,無情的在媽
媽的小嘴裏深入。「不過你要是敢咬,最後我的腳上有幾處牙痕,你的兒子身上就會有幾道
刀疤,利弊你自己權衡吧」,慧姐變本加厲,繼續威脅道。

  「是~~~~我知道了~~~~我舔」,又一次,媽媽屈辱的服從了。

  慧姐酸臭的黑絲腳已經充斥了媽媽的口腔,汗味的酸臭從口中不斷傳入身體,媽媽幾次
都險些嘔出來,惡心和屈辱不斷湧上心頭。好幾次,媽媽都想,幹脆用牙齒咬爛這隻腳臭腳
算了,大不了拼個玉石俱焚也好過如此受辱,但是一想到我,便無奈的選擇了屈辱的隱忍。

  「倒是舔啊,還愣著幹什麼,賤母狗」,慧姐的右腳還在不斷的在有限的口腔空間裏扭
動。強忍著惡心的味道,媽媽柔軟的舌頭開舔弄慧姐的絲腳,從腳尖,腳面,腳心。很快,
肮髒的黑絲腳上沾滿了媽媽的口水。

   

  絲襪的摩擦,汗味的侵襲,以及自身唾液的味道,不斷的沿著食道進入媽媽的體內。

  「騷警花,舔的還挺舒服,是不是在警局就是個公共廁所啊」,慧姐加快了腳的力度,
嘴上還在不斷的羞辱媽媽。

  「嗚嗚~~~~嗚嗚」,媽媽含糊不清的否認。

  慧姐攪動幅度開始增大,腳尖不斷的和媽媽的香舌互相挑逗,然後脫下左腳上的運動
鞋。往後挪了挪,移動到小腿上,強迫著把媽媽兩腿分開一定角度。

  這樣一來,慧姐右腳伸直,沿著一條筆直的線條伸入媽媽的櫻桃小口。而左腳也不閑
著,繼續淩虐挑逗著媽媽沒有內褲遮掩的下體。

  「騷警花,接下來我要對你發號施令,你必須照做。一旦你哪個環節除了差池,我立
刻就讓他們給你兒子放血,聽到沒有」

  「恩~~~~聽到了」,媽媽聲音如同文字一般,自己都不知道爲何對女色魔的指令言聽
計從。

  「先叫一聲主人,騷警花」。

  「不~~~~不要」,顯然這樣的命令超出了媽媽的承受範圍,傳統的她是無論如何也說
不出口。

  「好,休怪我無情,現在我就讓你聽聽你兒子的慘叫」,然後拿起手機,找到阿雄的
電話,準備撥打過去。

  「不要~~~~不要動我兒子,我~~~~我說就是了」。媽媽明顯著急了,連忙說道。

  「快說啊!」

  「我~~~~我~~~~我」,媽媽還是猶豫著說不出口。

  慧姐手上猛然加大了跳蛋的震動度,媽媽忽然痙攣了一下。

  「騷警花,再不說,你後悔都來不及」,慧姐似乎有些發怒。

  「主~~~~主~~~~人」,媽媽的聲音低的連自己都聽不清。

  「不錯嘛,騷警花,可惜聲音小了點,大點聲給主人叫一個」。然後左腳開始隔著陰
唇,蹭弄媽媽的下體。

  「主人~~~~不要」,媽媽又是一個激靈,口中已經不由自主的喊出這句話,而這句主
人的喊出,也標志著媽媽又一次的淪陷。

  哈哈哈哈,果然天生就是一個淫蕩的婊子呢,這就受不了了啊」,慧姐的笑聲更加放
肆,手上的跳蛋遙控器毫無規律變換著檔位,左腳也在媽媽騷屄上亂蹬。

  「啊~~~~啊~~~~主人,饒了我吧」,喊出第一聲之後,媽媽後面的叫喊已經沒有了剛
剛那麼強烈的羞恥感,但是臉依舊很紅。

  「你是誰」

  「我是江秀」

  「不對,要說你是騷警花,淫蕩的母狗」,慧姐又狠狠的用腳跟頂了一下媽媽的蜜穴,
讓媽媽又是一個激靈。

  「是~~~~我是騷警花,我是淫蕩的母狗」。

  「哈哈哈哈,好一個淫蕩的母狗,給主人舔腳吧」,然後就把右腳又一次伸到媽媽嘴
邊,左腳從騷屄處取出,開始蹂躪媽媽的豐乳。

  「是,主人」,媽媽語氣中顯然很不情願。

  「騷母狗,就這麼機械嘛,嘴巴不會乖一點嘛,再這麼笨你就死定了」,說完,慧姐
狠狠的用腳趾縫夾了夾媽媽被捆綁的乳頭。

  「是,主人,讓騷警花好好伺候您,給你舔腳」,一向高貴莊嚴的媽媽居然說出了如
此恬不知恥的話語。

  「這還差不多」,言罷慧姐把惡臭的絲腳伸入媽媽的櫻桃小口裏,「給我舔仔細咯」

  此情此景,充斥了淫靡和香豔。我可憐的警花美母身著警裙,性感的肉絲,上身赤裸,
豐腴的雙乳因爲被捆綁而高高挺拔,乳峰之上,一隻邪惡的網襪絲腳正無情的撥弄著媽媽
有些充血的乳頭。

  向上看去,媽媽正買著力氣吮吸著慧姐酸臭的腳趾。因爲雙手被束縛在身後,媽媽發
力困難,隻得張大櫻桃小嘴,不斷的親吻吮吸著慧姐腳趾。慧姐微微張開了腳趾縫,媽媽
的香舌靈動的開始吮舔起來。

  騷屄裏跳蛋的震動,潔白乳房上腳趾和絲襪的雙重摩擦,再加上烈性催情藥物。多重
作用讓媽媽蜜穴裏開始暗流湧動,乳房發脹,乳頭變硬。而從舌尖上傳來的運動鞋,汗味
以及絲襪的混合味道似乎也沒那麼的令人作嘔。

  慢慢的,媽媽開始變得像一隻發情的母狗,開始忘情的親吻吮吸慧姐的酸臭腳。舌尖
的動作不斷加快,靈動的打轉,吮吸,每個腳趾縫都仔仔細細的清理。

  眼看媽媽情迷意亂,慧姐更是得意萬分,看準機會,再次增加了跳蛋的震動幅度。

  「騷警花,舒服嘛」。

  「舒服死了~~~~主人」,媽媽此時已經情迷意亂。

  「喜歡主人的腳嘛」

  「喜歡,主人的腳最香了。騷~~~~騷警花好喜歡吃」

  「喜歡被虐待嘛」

  「喜~~~~喜歡」,全身各處傳來的不同刺激感讓媽媽呼吸急促,幾乎都是在呻吟著
回答。

  「喜歡什麼」,慧姐不斷的乘勝追擊。

  「喜歡被~~~虐待,喜歡被~~~操~~~~啊~~~~被操」,媽媽已經語無倫次,說出了
一輩子都未曾出口的淫聲蕩語。

  「爲什麼喜歡」

  「因爲我是騷警花,我喜歡被操~~~~被操~~~~好舒服~~~好喜歡,我好~~~~淫蕩」

  本以爲媽媽能夠堅持很久,沒想到這幾個回合下來,媽媽就繳械投降,慧姐輕蔑的
看了看如同發浪的母狗一般的媽媽。

  「騷警花,想要嘛」

  「騷警花~~~~警花想要~~~~江秀~~~~江秀~~~~騷~~~~想要」

  突然,慧姐關閉了跳蛋,已經在情欲邊緣的警花媽媽此時情緒完全失控,渾身劇烈
的顫抖,烏黑的秀發四處飄揚,由于雙手被綁,隻能不斷的晃著雪白的身軀,一對被捆
綁束縛的大奶子更是波濤洶湧的翻滾著。

  「不要~~~~不要~~~~給我啊~~~~主人~~~~操我~~~~操我~~~~啊」

  慧姐並未理會哀號的媽媽,而是輕巧的舉起媽媽雙腳,然後脫下肉色絲襪,取出媽
媽騷屄裏已經布滿粘稠淫液的跳蛋。用絲襪包裹好跳蛋,然後分開媽媽的大陰唇,重新
塞進媽媽的騷屄裏。

  媽媽的陰道很緊,包裹著跳蛋的絲襪難以進入。慧姐毫無憐香惜玉,先把跳蛋的一
端塞進去,然後用力撕扯媽媽的大陰唇,無情的塞入媽媽緊窄的陰道。

  如同撕裂一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加上剛剛還未褪去的暢快感一齊折磨著媽媽。媽
媽叫的更加放肆,淫蕩。

  「好痛~~~~要受不了~~~~啊~~~~江秀~~~~要死~~~~啊」

  慧姐終于還是把媽媽緊窄的小穴裏塞滿了絲襪,在陰道口留著絲襪的襪尖,遠看就
像是小動物可愛的尾巴,真是說不出的淫蕩。

  慧姐猛然把震動蛋檔位調整到最高,一時間暢快無比的感覺宛如決堤的洪水,恣意
的沖激著媽媽。劇烈的震動,飛快的頻率,加上光滑絲襪不斷摩擦柔嫩肉壁的奇妙快感
源源不斷的侵襲著媽媽。

  「啊~~~~警花~~~~母狗~~~~江秀~~~~不行~~~~不~~~~要死~~~~死~~~~操~~~~
啊,受~~~~受不~~~~了~~~~啊」。媽媽的浪叫聲更加肆無忌憚,完全迷失在情欲的世
界裏。

  大約十幾分鍾,媽媽已經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突然媽媽雙腿夾緊,下身一陣痙攣,
雙腿亂蹬,已經無限接近肉體的高潮。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慧姐突然拉住陰道口的絲襪腳尖部分,以迅雷不及掩
耳之勢抽出。
  「啊~~~~」的一聲,媽媽再也無法忍受下體的快感,瞬間的抽出更是讓媽媽達到
了快樂的巔峰。一股狂流如同積蓄已久的火山岩漿,洶湧恣意的噴發,在跳蛋和絲襪
的折磨下,我的警花美母,心中的女神——居——然——潮——噴——了。

  媽媽的大腿還在不斷的分合,想要抵沖一下這種無以倫比的快感,而慧姐則是牢
牢的按住媽媽的雙腿,盡情的觀賞熟女警花的潮噴。

  「騷警花,噴了不少啊,味道好騷啊」,慧姐用手沾了沾周圍的水跡,輕輕的放
在嘴裏,嘗了幾口,「果然是沁人心脾的人間美味啊」

  「啊~~~~啊~~~~好舒服啊」,媽媽顯然還沉浸在剛剛高潮的餘味中,已經充血
的酥胸起起伏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而媽媽剛剛淫蕩的一切,正如實的被攝像機記載著。

  整整一個下午,慧姐不斷的調教著我淫蕩的警花媽媽。搞得媽媽高潮疊起,浪叫
連連,光是潮噴就有四次,肉體的快感讓媽媽完全迷失,仿佛在拼命這些年彌補爸爸
不在家,身體上的寂寞空虛。而淩虐的興起,慧姐也親自操刀上陣,用雙頭淫具和媽
媽互相操弄,最終,媽媽和慧姐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在床上無力的躺著。

  「因爲愛情,不會輕易悲傷,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樣」,慧姐的手機鈴聲不合
時宜的響起,擡頭看看時間,已是下午五點。

  「到底是誰,打擾老娘打的休息,真是不知趣」,一臉不高興的慧姐不情願的從
床上爬起,慵懶的伸出手,拿起電話一看,赫然寫著「阿雄來電」。畢竟是自己衆多
姘頭中的一個,慧姐怒意消去,按下了接聽鍵,同時跳下床,走向客廳,也想趁這個
機會換換空氣,活動活動。

  「阿雄啊,找人家什麼事啦」,慧姐風騷的聲音從電話這邊傳來。

  「小慧,晚上有安排嘛」。

  「沒有啊,怎麼了,雄哥」

  「哎,別提了,心情郁悶,想出去兜兜風,你能來陪陪我嘛?」
  
  「哎喲,我們學校的總扛把子,彪哥手下的得力幹將,怎麼還郁悶上了啊」,
慧姐顯然好奇心被調動起來。
  
  「別提彪哥了,今天被老東西罵了,還差點被砍」。

  「我操,搞毛啊,瘋了吧」,慧姐的語氣裏有一絲關切。

  「哎,這事和你沒關系,你也管不了,就想你陪陪我」,阿雄情緒顯然很是
低落。

  「那可不一定,我也算是女中豪傑,告訴我說不定能幫你;就算解決不了,
也能出謀劃策一下,大不了我去給老家夥吹吹枕頭風,沒事啦」。

  「哎,實話和你說吧,不過你可不能喝別人亂說」
  
  「說吧,阿雄」,慧姐的語氣裏已經沒有了淫蕩,取而代之的是平靜和嚴
肅。
  
  「知道彪哥是幹什麼的嘛?」
  
  「知道啊,做生意的,開店的,好多娛樂場所都是他的産業。咱們這裏第
一黑社會」
  
  「不僅如此」。
  
  「哦?」
  
  「他還是我們城市第一毒梟,手裏有一張巨大的網絡」
  
  「原來如此啊,怪不得這麼有錢,單知道他是黑社會,沒想到這個他也沾」
  
  「我隻是彪哥期中一個手下幹將,和我一樣級別的人有五六個,明著我們
都是好兄弟,暗著也互相勾心鬥角,都想得到彪哥青睞「,阿雄幽幽的說。
  
  「每個月我們都有自己的任務,指標。本來前面時間一直都風平浪靜,不
料現在風雲突變,警方開始頻頻出手,搗毀了我們幾次大交易,損失了不少,
彪哥很是氣憤」
  
  「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問題有三個,兩個短期的,一個長期的」,阿雄還在
滔滔不絕的說著。
  
  「第一個就是想辦法找到警方的負責人,能賄賂就賄賂,不能賄賂就綁了,
不能任由他們破壞我們的交易,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第二個,彪哥懷疑現在我們當中出了警局的內奸,現在人人自危,惶恐
不安」。
  
  「哈哈哈哈」,未等阿雄說完,電話這頭慧姐傳來了淫蕩的笑聲。

  「你笑什麼啊,我都這樣了,你還笑,不盼我好是不是」。阿雄已經微微
有了怒意,雖然對方是女人,但是如此看自己笑話也是無法容忍的。

  「告訴你,你也得笑,而且得笑開花」,慧姐的語氣更加淫蕩了。

  「小慧你就說吧,否則不被彪哥砍死也得被你活活急死」,阿雄已經急不
可耐

  「看你猴急的樣,跟你在床上一個德行,算了,看在和你做過多次一日夫
妻的情分上,就告訴你吧。你們要找的那個警方負責人,就是今天來我家的那
個成熟美婦」

  「什麼,你沒有開玩笑吧」,阿雄語氣裏充滿了興奮。

  「貨真價實,如假包換,那騷貨的緝毒報告都被我搜出來了,你說還能是
假的嘛」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天助我也,天助我也!!!」阿雄
如同中舉的範進一樣,陷入狂喜之中。
  
  「哎,哎,我說別光顧著高興,還沒說把人給你呢,你瞎激動啥,到現在
都不表示對我的感謝,太沒誠意了」。
  
  「沒——沒有啦」,阿雄急忙說道
  
  「哪裏會想不到呢,剛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你的好消息打斷了。那第三
嘛,就是想辦法從骨幹熬成彪哥的心腹,然後跟著這老家夥多出去幾次,認識
點上面的人。等到差不多時機成熟了,想辦法幹掉胡彪,取代他的位置,做龍
頭老大。而你嘛,自然就是本老大的壓寨夫人啦」,阿雄已經開始憧憬未來的
美好生活了。

  「德行,誰要嫁你,等你混到彪哥的這個水平再造次吧」,慧姐還在和阿
雄打情罵哨。
  
  「別提這個老家夥啦,每次他幹你我都心裏一百個不爽,又老又醜的」。
  
  「哼,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阿雄的憧憬也讓慧姐春心蕩漾,畢竟跟著
一個年齡相仿的黑社會大哥靠譜的多。

  「你給彪哥說一聲,讓他晚上精心準備個PARTY,把你們所有所謂的高層
都叫上。就說我有神秘的大禮贈送給他,到時候給他個驚喜」,慧姐停止了嘻
哈,對阿雄說道。

  「好叻,您就瞧好吧,我這就去著手安排,就定在晚上9點吧,到時候恭
候你的大駕光臨」。

  「快去著手準備吧,我也收拾收拾」,然後掛斷電話。走回房間,看看還
在欲海沉淪的媽媽,臉上的表情更加邪惡了。
  
  「騷警花,今天晚上的好戲即將上演啦!」

六)


  「騷警花,剛剛被幹的挺爽啊,叫的那叫一個好聽」,慧姐蹲坐在浴盆邊上,輕蔑的看
著在浴盆裏表情有些放松享受的媽媽,時不時用手撩起水滴,擊打著媽媽。
  
  被兇殘的胡彪強奸之後,媽媽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言不發,手上隻是默默的撫摸擦拭著
剛剛被虐待玩弄最狠的大奶子,以及泥濘不堪的陰部。姿勢優雅撩人,仿佛就在享受,全然
無視慧姐的言語。
  
  「好啊,騷屄,被操了就忘記你姐姐了」,慧姐狠狠的在媽媽雪白的胸脯上掐了一下。
  
  「啊~~~~不要啊」,媽媽吃痛,猛然回到了無情的現實中,發出一聲呻吟。
  
  「哼,騷警花,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就是個天生淫賤的母狗啊,等下虐死你」,然
後淫笑著狠狠的在媽媽吹彈可破的如雪玉肌上掐了幾下。
  
  「不要~~~~啊~~~~啊」,媽媽拼命躲閃著,想躲開慧姐的攻擊。
  
  「賤貨,給你半個小時時間,好好給老娘洗著,洗好了趕緊出來伺候各位大爺」,慧姐
此時儼然如同妓院的老鴇,而媽媽自然就是萬衆矚目的頭牌。
  
  聽到了慧姐的羞辱,媽媽的臉色變得緋紅。帶著羞愧屈辱仇恨的眼神盯著慧姐,然後像
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壓下了心中燃氣的怒火,開始用溫暖的水清洗自己的玉體。
  
  大約過了半小時,媽媽結束了美人浴,帶著獨特的體香走出來,迷人美豔的氣質讓人根
本無法聯想到這具嬌美的玉體剛剛接受了怎樣的淩辱。
    
  「騷!真他媽騷!!!」,慧姐輕蔑的看了看已經洗淨媽媽,不屑的打扮起來。
  
  二十分鍾之後,慧姐完成了打扮。一身黑色的情趣內衣褲,上身黑色絲制露乳內衣。隔著
光滑細膩的絲網,一對雪白挺白的玉乳完全暴露,粉嫩嬌羞的乳頭和紅粉乳暈清晰可見,柔軟
平坦的小腹上並沒有黑色的遮掩,雪白的肌膚映襯著黑色的衣服,更充滿了無盡的誘惑。往下
看去,下身更加火辣,黑色的蕾絲丁字內褲,細細的條布已經部分勒進了媽媽的美豔的騷屄裏
面,兩片鮮紅的大陰唇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媽媽陰戶高高隆起,純黑色的陰毛濃密異常,覆蓋
著誘人的陰戶。丁字褲下面連接著兩條純黑色的吊帶絲襪,包裹著媽媽兩條白皙修長的玉腿上,
雪白的美臀更是完全裸露在空氣中。一雙玉腳上還穿著一雙高跟鞋配上黑色絲襪,黑色情趣內
衣,充滿了成熟美豔的黑色誘惑。
  
  「這麼淫蕩,一會操起來肯定爽,哈哈哈哈,我的大警花,有你受的了」,然後押著媽媽
回到迪廳。
  
  本來胡彪一幹人等在迪廳裏等的著急,眼看一個小時過去,慧姐和媽媽的動作那麼遲緩,
不過當性感火辣的媽媽身穿一身黑色誘惑出現在大家面前時,所有人的眼光都停滯在媽媽身
上,完全看入迷了。
  
  「這出浴後的第一炮,自然還是要老大先來」,胡彪全然忘記了剛剛許諾給兄弟們的話,
色字當頭,已無暇顧及其他。
  
  「哈哈哈哈,這騷貨可是個極品,管飽能伺候好各位大爺」,慧姐戲謔的笑著。
  
   看著被打扮嬌豔性感的媽媽又要遭受非人的淩辱,我的心開始滴血,嚴肅高貴,在我心
中如同女神一般的媽媽就這樣在人胯下任人蹂躪,比殺了我還難受啊。
  
  「嗚嗚嗚嗚」,我開始劇烈的翻滾,隻想掙脫束縛,救出媽媽擺脫魔窟。
  
  “啪啪啪啪”四個耳光落在我的臉上,媽媽看著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給我露出一個
凄美的笑容。
  
  「不~~~~不要」,我幾乎拼盡全力,但是牢牢的被按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媽媽一步步
走向抵禦的深淵,眼淚奪眶而出。
  
  「真是母子情深,令人感動啊」,胡彪假惺惺的說笑著,然後摟過媽媽,顯然已經迫不
及待等待打下一炮。
  
    「看清楚了,小夥子,看看我是怎麼幹你媽的」!然後得意忘形抱起媽媽仍在沙發上,三
下五除二脫掉自己的衣物,騎跨在性感美豔的媽媽身上。不懂憐香惜玉的他很快就開始了粗暴
的玩弄,雙手隔著情趣內衣深深的陷在媽媽的大奶子裏,狠命的擰著奶子向上拽起,繼而松開。
然後再掐住兩個嬌嫩的乳頭,不斷的拉長到極限,然後彈回,周而複始。
  
  「啊~~~~好痛啊~~~~疼啊~~~~受不了」,媽媽忍著劇痛,開始哀求著。
  
  「賤人,讓你發騷,讓你發浪,老子今天就操死你,」然後撥開丁字內褲,把堅硬如鐵
的大雞巴插入媽媽濕潤的陰道,繼續瘋狂的抽插起來。
  
  媽媽的肉洞又緊又嫩又滑,胡彪奮力挺動下身,堅硬的雞巴猛烈地撞擊著花芯,雞巴和
柔嫩的陰道壁摩擦的感覺令胡彪爽快無比。雙手則隔著情趣內衣,緊緊的抓住媽媽不停晃動
的堅挺的大奶子用力揉捏,下身不斷狠力抽刺,盡情地發洩著獸欲。
  
  媽媽美豔的身軀在五大三粗的胡彪面前,顯得是那麼的柔弱不堪,每一次無情的撞擊都
把媽媽頂的要飛出去,然後再被抓著奶子拽回來。面對如此慘絕人寰的蹂躪,媽媽開始忘情
的大聲叫床,瘋狂的扭動腰身,迎合著胡彪的抽插,讓雞巴的插入得以不斷深入。
  
  慢慢的胡彪的喘息聲音開始變得粗重,媽媽感覺到胡彪的雞巴一陣緊縮,已經到了射精
的前夕。
  
  說時遲,那時快。媽媽突然右手握緊拳頭,狠狠的打向胡彪的眼眶,全身發力,奮力頂
開了壓在身上的胡彪,尖尖的高跟鞋尖狠狠踹向胡彪的胸膛。
  
  這隻是電光石火的一瞬間,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而可憐的胡彪就在被媽媽踹出的一瞬
間,雞巴控制不住,射了出來,在半空中劃了一道白濁的曲線灑落到地上。媽媽動作更加迅
猛,轉而走到胡彪身後,一個鎖喉控制了胡彪。
  
  「都別過來,否則我殺了他」,媽媽的眼神冰冷的掃過每一個人,尤其是看到慧姐的時
候,更是迸出仇恨的火花。
  
  「放開我,你個臭婊子」,胡彪還在掙紮,但是喉嚨被媽媽牢牢鎖住,掙脫不得。
  
  原來媽媽早在洗澡之前,就意識到了自己身體力量已經緩慢恢複,于是在泡澡時故意假
裝屈服,拖延時間,麻痹慧姐的心理,一方面得以慢慢恢複體力,一方面得以想好完整的對
策,思前想後,還是擒賊擒王,控制住了胡彪,這群人就好對付了。
  
  「就憑你們一個個人渣,草包,社會的渣滓,也敢和我鬥,還妄想征服我。告訴你們,
我江秀能走到今天,不是被嚇大的。你們現在趕緊放了我兒子,否則我殺了你們老大」。
然後一步一步的向包廂門退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不知所措,一時間也沒了主意,不知道該放我還是不該放我,
阿雄他們開始了猶豫。
  
  此刻我雖然依舊被綁,但是心理已經開始給媽媽鼓掌,真是我心目中的女英雄。
  
  「我數三,二,一」,再不放人他就死了。
  
  「你放了彪哥,否則我們也殺了你的寶貝兒子」,這是阿雄才反應過來,雙方互相要
挾著,氣氛陷入僵局。
  
  「哼,你們盡管殺吧,你殺了他我就殺了你們老大,然後和你們同歸于盡,這個交易
不錯吧」,媽媽語氣堅定,氣場強大。經過多次的蹂躪,媽媽明白了自己的軟肋就是兒子,
想要逃脫,如何擺脫這個軟肋是問題的關鍵,一味的受制于人隻能越陷越深。最後,媽媽
終于想到,這群人就算是不在乎彪哥的死活,也會顧忌自己最後的命運,占據了心理的上
風,媽媽斷定這群烏合之衆不敢輕舉妄動。
  
  果不其然,飽受淩辱的媽媽終于占據了上風,說話間,媽媽已經走到了包廂門口,退
出這扇門,逃生的大路就一片光明。
  
  胡彪還在粗重的呼吸著,但是已經說不出話,剛剛操媽媽時體力下降嚴重,現在又被
扼住咽喉,命運全然不在自己手裏。
  
  媽媽一隻手架住胡彪的咽喉,另一隻手繞到身後,緩緩的開啓了包廂的門。
  
  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門後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的撞向媽媽的腰間,神經高度繃緊的媽媽身後意外全無防範。
腳上蹬著高跟鞋,本來平衡就難以掌控,遭受重擊之後更是踉踉蹌蹌的晃了幾下,扼住胡
彪喉嚨的手悄然松開了。
  
  趁此千載難逢的機會,胡彪迅速離開媽媽的控制,轉而手腳並用,朝著媽媽開始反擊,
其餘幾個流氓也反應迅速,參與戰局。
  
  剛剛對胡彪的偷襲本來就是蓄力一擊,長久的蹂躪讓媽媽難得恢複的體力很快消失殆
盡,面對四五個彪形大漢的圍攻,媽媽漸漸落了下風。終于被鯊魚抓住了破綻,雙手握住
了媽媽踢出的高跟鞋,死死不松開。單腳著地的媽媽很快失去了作戰能力,如同雨點一般
的拳打腳踢迅速襲來,不一會,就被阿雄反剪雙手,壓在身下。
  
  而此時,大家才把目光回到剛剛突然撞擊媽媽的力量上,畢竟這一撞徹底扭轉了局勢,
竟然就是淩昭。
  
  「怎麼會是你」,第一個說話的是東子,顯然對于眼前這個人出現在這個位置很是詫異。
  
  「我去上個廁所,沒憋住,就跑,結果還不知道怎麼了,就撞到了什麼東西,然後你們
就打起來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淩昭一臉無辜的說道。
  
  「哈哈哈哈,你小子立功啦!你救了大哥一命」,東子走過來,狠狠的拍了拍淩昭的肩膀。
  
  此時,被壓在阿雄身下的媽媽拼命的扭過頭,一下子愣住了,居然是曾經瘋狂追求騷擾自
己的淩昭,他怎麼會在這,他爲什麼會幫對方。到底是巧合還是意外,媽媽陷入了沉思。
  
  而面對媽媽,淩昭的眼睛也瞪的提溜圓,想要說什麼終究沒能開口。
  
  「看什麼啊,臭小子」,東子不依不饒的問道。
  
  「沒,這妞,太贊了,看傻了,嘿嘿」。
  
  這次輪到我吃驚了,上次信誓旦旦說要救媽媽,這次卻裝作不認識,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啊。
  
  「這妞你可沒福分操,滾吧,不過念在你剛剛救駕有功的份上,年底多給你倆錢」,東子
不耐煩的朝淩昭揮了揮手。而全程胡彪一言不發,顯然默認了東子的處理方式。
  
  打發走了淩昭,胡彪開始發作。
  
  「媽的臭婊子,差點要了老子命啊,今晚得好好折磨折磨你了」,胡彪火冒三丈,剛剛幾
乎就要到閻王殿報道了。
  
  「東子,去找一根皮鞭來,今天我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堅強的女警」,很快一根黑色的皮鞭
遞到了胡彪手上。
  
  胡彪示意放開,現在已經怒火攻心的他一心隻想著如何報仇,沒等媽媽反應過來,一腳狠
狠的踩到媽媽的黑色玉體上。

  「媽媽歪過頭去」,顯然不打算屈服,她知道一切言語都是蒼白無力,就兵來將擋水來土
掩,索性就面對這一切吧。

  胡彪揚起手中皮鞭,但是並不急著抽打媽媽,而是隔空甩了幾下鞭子,帶著呼嘯的風聲,
傳入媽媽的耳膜。

  如果說剛剛媽媽還有堅決反抗的心理,此時聽著呼嘯的風聲媽媽已經開始有些許膽寒,胡
彪散發出的強大氣場咄咄逼人。

  終于,飛舞的皮鞭伴隨著空氣的呼嘯,發出一聲脆響,第一鞭落到媽媽白皙柔嫩的黑絲大
腿上。頓時留下一道血紅色的印記,媽媽的大腿仿佛被烈火灼燒一般火辣,想躲避卻被胡彪無
情的踩在腳下。

  但是媽媽並未屈服,咬著牙,盡全力不去喊出來,一旦叫喊,就意味著認輸,而自己是絕
無可能向這些黑暗勢力妥協求饒,相反,自己無時不刻不想要他們的命。媽媽咬緊牙關,眉頭
緊鎖。

  看到媽媽如此堅強,胡彪更加不留情面,一腳踢在媽媽的小腹上,媽媽狼狽的在地下打了
幾個滾,滾出幾米遠。

  「啪啪啪啪」,追隨著媽媽翻滾的軌跡,胡彪的皮鞭如暴雨般無情的落下,宛如一條毒蛇,
隔著媽媽的誘人的情趣內衣,黑絲大腿,不斷舔噬著媽媽白皙粉嫩的肌膚。媽媽的大腿,小腿,
臀部,後背,肚子,胳膊,玉腳,一切部位都未能幸免。

  連續的鞭笞使得疼痛迅速加劇,甚至到了窒息的地步。媽媽拼著全身力氣,扭動身體盡可
能的去躲避鞭笞,可惜根本沒有閃躲的餘地。

  劇烈的疼痛宛如烈火一般,不斷吞噬媽媽的身體,媽媽終于忍不住叫出聲音。

  「啊啊啊啊,好痛,你個變態,住手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不要~~~~不要~~~~
疼~~~~好疼啊!」,叫出第一聲,媽媽的凄慘的哀號遍布了整個房間。

  然而可憐的哀號換來的隻有更加變態的鞭笞。

  「小蕩婦,臭婊子,剛剛不是還差點要老子命嘛,繼續啊,有本事別吭聲啊,起來抓我啊!」

  胡彪越說越生氣,越打越起勁,持續了大約十分鍾左右,方才停手,而這十分鍾在媽媽眼中卻
宛如十個世紀般漫長。

  此時媽媽已經被逼到了牆角,而胡彪一隻腳踏在身上,正揚起皮鞭,做出一副抽下去的樣子。
再看此時,媽媽簡直慘不忍睹,渾身上下布滿了血色的鞭痕,周身如同火燎一般難熬。誘人的情趣
內衣已經被抽的襤褸不堪,黑絲上更是傷痕累累,在滾動的過程中,一隻高跟鞋不知什麼時候,已
經從媽媽的玉腳上劃落,更顯得凄迷。

  媽媽此時雙手交叉,護著胸部,大腿夾緊,遮住下體,渾身瑟瑟發抖。帶著可憐絕望的眼神,
哀求的看著胡彪。

  胡彪蹲下身去,伸手輕撫著媽媽的漂亮的臉蛋逼問道:「服不服,小騷貨?」媽媽喘息粗重,
仿佛是被打的靈魂出竅了,眼睛暗淡無神,並未做聲。

  「啪」,又是一鞭子又狠狠抽在媽媽赤裸的絲腳上,美麗的絲襪又裂開一個口子,很快玉腳
之上多出一道血痕。

  「我~~~~不~~~~服」,雖然渾身瑟瑟發抖,但媽媽明白,一旦認輸,後果不堪設想。

  「服——不——服」,胡彪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啊,休想讓我屈服,放開我啊」,疼痛已經超出了媽媽所承受的極限,硬是憑著頑強的意
志在堅持。

  「讓你不服,讓你不服,打死你個騷警花」,胡彪仿佛發瘋一般,也不顧什麼章法,狠狠的
把皮鞭甩在媽媽的玉體上。

  「啊~~~~啊~~~~啊~~~~啊」,媽媽的呻吟聲越來越小,反抗程度也越來越小,這頓鞭刑不
僅在媽媽身體上留下了傷痕,更實在心靈上烙下了恥辱的印記。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在胡彪無
情的鞭笞下,媽媽暈厥了過去。

  「臭警花,真不禁打,就是撓幾下癢癢,就不行了」,胡彪見媽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狠狠
的在媽媽身上踢踏。

  胡彪並未解恨,像猛虎一樣撲向了可憐的媽媽身上,粗暴的扒下媽媽的高跟鞋,撕碎了襤褸
的絲襪,扯開丁字褲,把媽媽的玉腿扛到肩上,粗大的陽具狠狠的插進媽媽的陰道。

  「啊啊啊啊」,媽媽剛剛被打的傷痕累累,此刻下體幹燥,毫無性欲,幹燥的陰道裏突然插
入了碩大的陽物,下體傳來了如同撕裂一般的劇痛,兩條遍布傷痕的玉腿無力的蹬踢著,顯得那
麼的可憐無助。

  「不要啊~~~~禽獸~~~~痛啊」。

  胡彪絲毫沒有理會媽媽的哀號,挺著粗壯的雞巴,想電鑽一樣狠狠的插入。抽插幾百下後,
感覺不夠過癮。拔出雞巴,抓住媽媽渾圓豐腴的美臀,用力一擰,翻過豐滿的嬌軀,強迫媽媽
跪趴在地上。使勁撕裂殘餘在美臀上的破爛絲襪,從後面再一次無情的把陽物插入蜜穴裏。

  胡彪一手抓住媽媽散亂的秀發,讓梨花帶雨的俊俏臉龐被迫高高擡起;另一手扶著媽媽的
纖細的腰肢,如同老漢推車一樣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伴隨著胡彪的抽插,媽媽被迫晃動著誘
人的玉體,隔著黑色的薄紗,兩隻美乳規則的晃動著,場面十分香豔凄迷。

  胡彪堅硬粗壯的陰莖頂在兩片陰唇中間,媽媽豐腴圓潤的大腿發出陣陣陣痙攣,緊繃玉足
足弓證明著媽媽正承受巨大的痛苦。胡彪每一次的抽插都直抵花心,醜陋腥臭的卵蛋不斷撞擊
著媽媽雪白的黑絲美臀,「啪啪」直響,混合著痛苦的呻吟聲形成一幅暴虐美豔的畫面。

  「你們幾個都死了啊,來一個跟我一起幹這個騷貨」,胡彪並不滿足于現狀,轉而招呼手
下,一起來輪奸媽媽。

  四人很快通過剪刀石頭布排好次序,分別是阿雄,鯊魚,鐵強,東子,輪換的規則極其簡
單,前一個射精了就在同一位置上換下一個。

  噩夢很快就開始了,阿雄笑得春光滿面,飛快脫下褲子,挺著青筋突起的大雞巴,朝著媽
媽走去。

  「如果你想咬的話,請先想想你的窩囊廢兒子」,阿雄淫笑著,把帶著股腥臭惡心尿臊味
的黝黑陽具插入媽媽口中,龜頭直接頂到的喉嚨最深處。腥臭的味道,突入起來的異物填充讓
媽媽呼吸困難,胃裏翻江倒海一般。阿雄自然不會憐憫媽媽,依舊大力地動著媽媽的頭,在她
溫暖香豔的小嘴中抽插起來。
  
  胡彪與阿雄一前一後的抽插著媽媽,陰道和小嘴裏同時被操,讓媽媽痛苦不堪。幾百個回
合以後,胡彪精關一緊,狠狠的將濃烈的精液射進媽媽體內。殘餘的液體沿著陰道滑向大腿內
側,沾染到被撕破的絲襪美腿上。胡彪射完了還不算,轉而用手指均勻的塗抹在媽媽黑絲玉腿
上的精液上。
  
  「操死你,臭婊子」,胡彪依舊憤恨難平,但是看了看下面幾個嗷嗷待哺,望眼欲穿的手
下,心想反正漫漫長夜,有的是機會,大方的大手一揮,「下一個」。
  
  早就已經按耐不住的鯊魚立刻挺著黑黝黝的雞巴屁顛屁顛的跑過來。
  
  「阿雄,先停一下,老子要把這妞換個姿勢幹,哈哈」。
  
  由于地位不及鯊魚,阿雄隻得照做,拔出櫻桃小口中的陽具,兩人合力把媽媽翻過身來,
平躺在地上。
  
  此刻媽媽已經目光呆滯,四肢仿佛散了架一樣,渾身乏力,艱難地夾緊紅腫酸痛的大腿,
一對玉臂環抱在胸前。鞭子的疼痛,被輪奸的恥辱,精神上的折磨讓媽媽不由得失聲痛哭,
然而殘忍的蹂躪還在繼續。
  
  鯊魚並沒有直接插入,而是在隆起的陰戶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媽媽沒有防備,全身猛的顫抖,喊了出來。
  
  「這娘們夠騷,夠味,掐一下就受不了,操起來豈不是爽翻了啊」。言罷提槍上馬,添補
了胡彪留下的空缺。抓起纖細的腳腕,把一雙修長美腿最大限度分開,腰部一挺,伴隨著媽媽
又一聲慘叫,二十厘米陽具連根帶刺插入了還殘留著胡彪精液的狼藉的陰道裏。
  
  媽媽的美腿大大張開著,不遠處可以清洗的看到鯊魚黑黝黝的雞巴帶著粉嫩的大陰唇不斷
的進進出出。
  
  媽媽渾身顫抖,忍受著被強奸的痛苦,開始呻吟著。
  
  「不要啊~~~~好疼啊~~~~放了我吧~~~~啊啊啊啊」。
  
  阿雄也不甘落後,剛剛被鯊魚強行叫停,心裏本就不爽,聽到媽媽嬌媚痛苦的呻吟,馬上
騎跨在媽媽的身上。屁股坐著媽媽的臉龐,正對著鯊魚,將沾滿媽媽唾液的陽具放在深邃的乳
溝中,握住兩隻豐滿的乳房使勁往中間擠按,在柔軟光滑的乳房中開始抽插起來。唾液的潤滑
加上緊窄的乳溝,讓阿雄的抽插快感不亞于直接操屄。而媽媽就可憐了,胸部被壓迫著,想要
張口大聲呼吸呻吟,上呼入的卻隻能是上面屁股的臭氣。
  
         阿雄和鯊魚正對著,仿佛PK一樣不斷加快著彼此的節奏,嘴上還進行著下流的交談。
  
  「鯊魚哥,你真的應該試著操一下這對大奶子,彈性超好,又白又嫩」。
  
  「是嘛?這騷貨的屄才叫一個極品,媽的兒子都這麼大了,騷屄還這麼緊,包的老子下面
都不好喘氣」。
  
  「嘿嘿,那咱們下局換個位置,都嘗試嘗試」。
  
  「那可就苦了我們的警花咯」。
  
  「他們不就是爲人民服務嘛,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下流的品評不絕于耳,悉數傳入媽媽耳中,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讓媽媽痛不欲生。
  
  「操,真他媽的緊,老子不行了,要射了」。抽插了五百多下以後,鯊魚準備射精了。
  
  「不要啊~~~~別啊~~~~別弄進去」,不顧媽媽的哀號,鯊魚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入
媽媽陰道最深處;而上面的阿雄也在雙乳的刺激下繳槍,白花花的精液頓時噴向雪白平坦的小
腹。
  
  鯊魚和阿雄戀戀不舍的抽出了陽具,把殘留在在上面的精液和淫液分別抹在了媽媽的豐滿
的玉乳上,雪白的大腿上。起起伏伏的胸膛上流淌著渾濁的白色液體。嬌媚白嫩的肌膚,腥臭
粘稠的混合液體,描繪著著一幅凄豔的圖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腳阿雄與鯊魚剛剛離開,後腳早已按捺不住的東子和鐵強又分別
占據了剛剛的陣地。
  
  鐵強動作稍快,跪倒在兩條玉腿之間,雙手繞到媽媽身後,用力掐捏蹂躪那雪白渾圓的美
臀,然後輕車熟路的架起了兩條粉腿,細長的雞巴進入了已經紅腫不堪的陰道,開始新一輪的
抽插。
  
  曆經胡彪殘忍的強奸,媽媽的下體已經一塌糊塗:由于充血,粉紅的陰唇變成了暗紅色,
任由鐵強細長的陰莖在中間放肆的進進出出,渾濁的液體不斷從雞巴與陰道之間的縫隙裏被
流淌出來。伴隨著鐵強抽插幅度的加大,媽媽被迫前後晃動,被扛在肩上的一對秀足無力的
搖曳著。
  
  東子動作稍慢,隻好選擇從上面進攻,先用雞巴摩擦性感的嘴唇,掰開媽媽性感的小嘴,
伸進雞巴開始操弄。「好緊的小嘴啊~~~~臭婊子~~~~爛騷貨」,東子一面抽插,一面不停的
地辱罵著可憐的媽媽。
  
  與粗暴的胡彪不同,鐵強的抽插很有節奏感,按照九淺一深的節奏操弄。隨著抽插的不
斷伸入,媽媽分明的感覺到癢癢的感覺不斷的從下體彙聚直沖腦門。
  
  「不行啊,不能在敵人輪奸下高潮啊」,媽媽開始微弱的抗拒,但一切都是那麼的蒼白
無力。隨著鐵強有節奏「啪啪啪啪」的抽插,沒過多久,媽媽的下體就流出了淫水,俊俏的
臉也變得通紅,而這一切自然都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
  
  「這婊子受不了啦,哈哈哈哈,太他媽爽了」,鐵強非常有自豪感。聽到這樣的話,媽
媽更是羞恥的咬緊朱唇。可惜如火的情欲正在不斷撞擊著已經接近崩潰的意志。無情的抽插
還在繼續,每一次都直抵花心,媽媽心理的防線再次崩潰。
  
  「嗚嗚嗚嗚」,小嘴裏還塞著東子的陽具,讓媽媽隻能發出這樣的呻吟。而上面的東子
明顯感覺到小嘴夾緊,舌頭也在拼命舔著,不一會,他就忍無可忍,白花花的精液從馬眼裏
裏噴射而出,灌滿了口腔,從媽媽的嘴角流了出來。
  
  射精之後,東子開始把精液塗向媽媽烏黑散亂的秀發,泛有紅光的臉龐。
  
  如此精彩的一幕讓所有男人都興奮不已,受此刺激,鐵強的雞巴仿佛又大了一圈,抽插
節奏幅度又上一個台階。媽媽的呻吟也更加放蕩:
  
  「啊啊啊啊~~~~操死啊啊啊~~~~爽啊」,媽媽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身體的欲望,鐵強直
沖盡頭的抽插把她帶上了快樂的高峰。
  
  「啊~~~~爽啊」,伴隨著一聲浪叫,媽媽下體一陣痙攣,一股熱熱的淫水從陰道中湧
出,直沖鐵強的龜頭。而鐵強也在同時把股股濃烈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射在了媽媽的體內。
  
  慘絕人寰的折磨,毫無憐惜的淩辱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連續的蹂躪折磨讓媽媽的騷屄裏,
小嘴裏,豐胸上的痛楚已經麻木,紫紅的燈光映襯著血紅的鞭痕更顯得悲涼。身上的人如同
走馬燈一樣不停的輪轉,每過一段時間,媽媽的不同部位就會傳來黏糊糊,熱燙燙的液體,
而自己也在歹徒們的無情的輪奸淩辱下,被迫獲得了一次又一次高潮。
  
  暗紫色調的迪廳包廂裏,抽插聲,浪叫聲,呻吟聲,叫罵聲此起彼伏,再看媽媽此時:
玉體橫陳,渾身香汗淋漓。櫻桃小口裏早就充斥了股股腥臭的味道,雪白粉嫩的酥胸,迷人
的香肩,光滑的小腹,殘留著襤褸黑絲的大腿和小腿上到處都布滿了白濁的精液。隨著時間
一分一秒的流逝,舊的精液已經幹涸凝結,而新的精液還在源源不斷的噴射。
  
  媽媽大腦開始眩暈,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哪個世界,心裏正在流血。身爲莊嚴的警花,
賢惠的妻子,堅強的母親居然在親生兒子面前被一夥流氓無情的強奸蹂躪,而自己不爭氣的
身體居然在這樣的淩辱中獲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快感,羞恥,懊惱,痛苦各種複雜的情感占據
著媽媽的心。而玉體上,自然依舊遭受著兩個人的同時淩辱。
  
  相比于這一場慘絕人寰的輪奸大戲,屋子裏的另外兩個人似乎顯得與主流氣氛格格不入。
不用猜也知道其中一個是我,另一個自然就是慧姐。
    
  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那美豔的警花媽媽上,無人顧忌我倆,而在看著媽媽被殘忍輪
奸的同時,我的餘光突然瞟到慧姐慧姐,發現她的眼睛在直勾勾的盯著我。
    
  「哈哈哈哈,機緣巧合啊,還真要感謝你當時沒給我抄題目,否則你的媽媽也不會這麼
快樂啊」。
    
  「嗚嗚嗚嗚」,我口裏塞著布片,隻能無奈的呻吟。
    
  「看著你媽被幹,你也很爽吧」,說完慧姐竟伸出穿著粉色高跟絲襪的腳,朝我下體
踩過來。
    
  我拼著命的躲閃,但是無濟于事。
    
  誠然,如慧姐所言,不知爲什麼,看著媽媽被人輪奸,發出痛苦淫蕩的叫聲,我的內
心裏恨意不斷的消退,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種期待和興奮。我拼著命的告誡自己不要有這
種罪惡的想法,但是下體的反應還是無情的出賣了我。
    
  無所事事的慧姐儼然如同發現新大陸一般,注意到了我的變化,開始挑逗我。
    
  「你看,還不承認,下面都這麼硬了,哈哈哈哈,這卵蛋兒子看他媽被幹居然還硬,
真是一對奇葩的母子」,慧姐放肆的笑著,尖尖的鞋頭開始在我硬脹的雞巴上來回踩踏。
    
  「就讓大家看看你這種所謂好學生的真面目」,說完慧姐竟然開始給我脫褲子,很
快我硬脹的陽具尷尬的暴露出來。
    
  「看你媽媽被幹很難受吧,是不是自己也上去來一炮啊」,慧姐語氣發嗲,聽起來
讓人起雞皮疙瘩。
    
  「不過他們玩的這麼高興,肯定不會讓你參與的,就讓姐姐幫你弄出來吧。你看姐
姐對你多好,你不給我抄題目,還主動幫你解決生理需要,連號稱愛你的媽媽都無法辦
到呢。我簡直就是活雷鋒啊,哈哈哈哈」
    
  慧姐的挑逗使得淫靡的氣氛加劇了,閑置的人坐在邊上,觀賞著奇葩的好戲:正統
保守的母子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被異性淩辱玩弄著。
    
  慧姐腳上是一雙粉色涼鞋,她解開左腳腳跟處的涼鞋扣帶,微微的擡起腳跟,姿勢
充滿了誘惑挑逗,扶著我硬脹的雞巴,塞到腳底和鞋墊中間,像擀面一樣開始碾壓著我
的雞巴。
    
  下流淫蕩的言語從糜豔的空氣中傳入媽媽的耳朵,媽媽強忍著被輪奸的痛苦,將目
光投向我這裏,絕望的眼神彼此相互碰撞,母子同悲的劇情正在上演:媽媽在被無情的
奸淫蹂躪,我被變態的玩弄刺激。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慧姐,確實讓我有了和以前不一樣的領悟:粉豔俗麗的裝扮,
濃烈刺鼻的香水胭脂味,低胸裝完全不能遮擋住還在發育中的奶子,雙腿上包裹了粉色
網襪,顯得妖豔狂野,從下向上看去,感覺全身都散發出一種另類的狂野俗豔的SM女王
氣場,幾乎就要讓我爲之拜倒。
  
  慧姐的雙腳並不是完美的腳型,加上平時穿鞋隨意,腳跟腳心也不光滑平整,相反
還帶有一些硬皮繭子。然而硬硬的腳跟,妖豔的網襪的折磨卻讓我得到了被踩踏的快感。
不遠處媽媽的呻吟聲音愈加悅耳凄婉,雙重的刺激讓我不爭氣的雞巴已經暴起,陰囊裏
更是滿載彈藥,居然有了強烈的射精欲望。
  
  慧姐的踩踏折磨還在繼續,從腳跟到腳心,隔著誘人的網襪不斷碾壓著,力度不斷
的加大。此刻我的腦海一片空白,全身都沉浸在欲望的深淵裏。不一會的功夫,白花花
的精液洶湧的從馬眼噴射出來,變態的慧姐更是用腳底阻止了精液的去路,最後股股的
精液全部射到了絲襪腳心處。人生第一次被足交就以這樣的方式完成了。
    
  「哎喲,小學霸這就受不了啊,是不是很享受姐姐的香腳啊」,慧姐說完輕佻的抽
出沾滿精液的腳,抽出前還故意用腳趾踩了踩敏感的龜頭,讓我又是一陣顫抖。
  
  「不過呢,學霸的子孫後代可不能浪費了啊,它們應該有更好的取出」,說罷慧姐
單腳懸空,另一隻踩著高跟鞋的腳支撐著,蹦跳地走近了媽媽被蹂躪的地方。
    
  剛好此時又一輪的射精結束,鐵強和東子滿意的將雞巴拔出媽媽的嬌軀。此刻媽媽
已經完全體力透支,全身各處無不沾滿了污濁的精液。頭發淩亂,眼神凄迷,下面的騷
屄早已被操的紅腫不堪,大小陰唇的裏裏外外都沾染了污濁的液體,濃密的芳草更是黑
白相間。趁著沒人強奸的空隙,媽媽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江秀姐姐,大警花,剛剛是不是已經爽上天啦」,噠噠的鞋跟叩擊著地闆,轉眼
慧姐就來到媽媽面前。
  
  「想必剛剛你也看到了,你的寶貝兒子被我的腳給踩射了。哈哈哈哈,說來也奇怪,
他看到你被操還這麼高興,是不是你們經常在家裏搞些母子亂倫啊。這樣可不好哦,我
的警花江秀姐姐。」
  
  「變態,無恥」,媽媽咬著牙從嘴裏咬出這四個字,眼睛裏噴出仇恨的火光,恨不
得將慧姐這個惡魔立刻吞噬。
  
  「哈哈哈哈,江秀姐姐,我的好秀秀,你也太天真了吧。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還
好意思說我無恥啊」,慧姐還在無情的撕裂著媽媽的自尊。
  
  「你~~~~你」,媽媽顯然無法辯解,隻得無力的把頭歪向一邊,躲避慧姐的調戲。
  
  「這是你寶貝兒子的精液,放在別處也是浪費,我受累給運過來,就還給你吧,取之
于警花,用之于警花」,慧姐風騷的把沾染我精液的絲襪腳踩向媽媽的臉上,從額頭開始,
沿著粉嫩的臉龐,向小嘴唇遊移。
    
  「不要啊~~~~變態~~~~變態狂!!!」,媽媽已經語無倫次,拼命的掙紮,但是過
度的體力透支讓掙紮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很快俊俏的面龐上,柳葉般的眉毛上,粉紅
的香腮,朱紅的嘴唇,又填充了新的精液。
    
  「你兒子的和他們的有什麼不一樣嘛,我的大警花」
    
  如果說承受忍耐有一定限度的話,那麼慧姐這下的折磨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媽媽再也忍不住了,委屈痛苦難堪一起湧上心頭,失聲痛哭,淚水混合著精液從臉龐滑下。
    
  「哈哈哈哈,騷警花兒子的精液都把她感動哭了,真是靈丹妙藥啊」,慧姐笑得更加
放肆了,而全場此時在邊上看熱鬧的男人們也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既然這麼感動,就一滴不剩的全部吃下去」,慧姐腳下絲毫不留情面,風騷的語氣
開始變得嚴肅,用腳趾和腳跟隔著網襪不斷的擠按,踩踏媽媽那早已經遍布精液的朱唇。
  
  媽媽盡力抗拒,咬緊牙關,不讓肮髒惡心的腳伸入口腔,然而體力巨大的差距讓媽媽
很快敗下陣來。一隻混合著刺激豔粉,腥臭精液,和皮革味道的絲襪腳強行塞入媽媽的口
腔裏,不斷蹂躪已經麻木的香舌,媽媽那無法躲避的舌頭被迫舔吮著沾染親生兒子精液的
臭腳。
  
  「賤人,今天就讓你吃個夠」,慧姐虐的興起,腿部連連發力,絲腳不斷伸入,幾乎
就要把小嘴撐裂,腳面享受著唾液的洗禮,腳尖使勁撬動,刺激著喉嚨深處。
  
  「嗚嗚嗚嗚」,媽媽的嘴被緊緊塞住,隻能發出哽咽的呻吟,混著精液的口水沿著大
大撐開的嘴唇無助的流淌。
  
  「騷警花,剛剛不是還挺厲害嘛,這出忍辱負重的戲演的好成功啊,把你姐姐都騙了,
真有英姿颯爽的警花風範啊」!
  
  「江警花,反擊啊倒是,現在我蹂躪你呢,當著你兒子面虐你呢,再給我們忍辱負重
一個啊」,慧姐突然恨恨的拔出腳,以腳跟爲軸,狠狠抵住媽媽的下顎,肮髒的腳心開始
掃蕩早就已經梨花帶雨,狼狽不堪的面頰。
  
  流氓們的精液,親生兒子的精液以及自己的唾液都彙聚在慧姐的臭腳上,轉而作用在
媽媽的俊俏臉龐,肮髒渾濁的混合液體散發出難聞的氣味,慧姐的腳就像刷子一樣,均勻
而無情的將屈辱揮灑。無情的碾壓讓媽媽感覺到作爲人的最後尊嚴,都被無情的踐踏在別
人腳下!
  
  「來兩個兄弟,幫小妹一下,給你們再看一出好戲」,慧姐似乎覺得這樣折磨媽媽依
舊不過癮,不解恨,又萌生了新花樣。很快阿雄和東子就帶著期待的眼神沖了上來,他們
很是佩服慧姐折磨的花樣,迫不及待的期待下一步的淩辱。
  
  「雄哥東哥,你們各自半條凳子,各自坐在騷警花的左右腿邊,把騷警花的騷腳抓住
拉起,放在你們雞巴上,然後固定好,別讓她雙腿亂動。」
  
  「這個小慧,真他媽會玩,哈哈哈哈」,胡彪饒有興緻的欣賞著,很快,無力癱軟的
媽媽雙腿被高舉著強迫分開,放在阿雄和東子的雞巴上。這樣一來,隱秘的私處自然門戶
大開,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
  
  長達四個多小時的蹂躪,媽媽的下體早就是紅腫不堪。本來烏黑濃密的芳草現在如同
被冰雹暴雨洗禮過一樣,沾染著渾濁的污液,無力淩亂的朝著不同方向歪倒騷屄已經被操
的不能合攏,無助的張開著,沿著陰道不斷滴淌著精液,而經過東子和阿雄的拉伸,騷屄
分的角度更開,似乎還在期待著下一次的抽插。
  
  一雙玉腳現在正在被淩辱,阿雄和東子不老實的抓著媽媽的玉腳,給自己足交。但是
長期的抽插讓兩人體力耗費很多,雞巴隻有巔峰時百分之七十的硬度。饒是如此,兩人依
舊鍥而不舍,死死的夾住玉腳,拼著命也要享受。
  
  「看好了,江秀姐姐」,慧姐緩步走到媽媽叉開的雙腿之間,擡起穿著高跟鞋的腳,
踩在了媽媽的陰戶上,用鞋底反複的揉搓陰戶,大陰唇,時不時的還把鞋尖插進去,刺
激挑逗媽媽那早已脹大的陰蒂。
  
  「啊啊啊啊~~~~疼啊~~~~不要啊~~~~疼啊」,媽媽發出了慘絕人寰的慘叫。
  
  慧姐絲毫沒有理睬,玩弄了一會後,開始把又尖又長的鞋跟對準媽媽的陰道口,腳
跟用力一踩,鞋跟輕易的全部插入媽媽緊窄的陰道,開始抽插攪動。
  
  冰冷鞋跟的抽插傳來了劇烈的疼痛,媽媽不由得想要夾緊雙腿,足尖繃緊,而這樣
一來,把玩著玉腳阿雄和東子雞巴就有了更多的快感,兩人更是牢牢的控制住雙腳,不
給媽媽一絲一毫掙紮的機會。
  
  慧姐腳上的抽插仍在繼續,由于雙腿被控制,媽媽就隻能晃動著上身,慢慢的,媽
媽本就已經泥濘不堪的下體居然又有了反應,陰蒂開始漲大,快感逐漸取代疼痛。
  
  「啊啊啊啊」,媽媽居然開始了浪叫。
  
  「真是個極品警花啊,被姐姐的高跟鞋操的還這麼嗨,就沒見過這麼淫蕩的」。
  
  相比于先前無情的輪奸,這次的抽插顯得別有韻味,更強的快感不斷襲來,居然在
這種情況下,伴隨著連連浪叫,媽媽又一次高潮!東子與阿雄也幾乎就在同時,把僅存
的精液射到了媽媽的玉腳上!
  
  居——然——被——高——跟——鞋——鞋——跟——操——到——高——潮。
  
  看到這一幕,胡彪等人更是連連叫好,他們沒有想到如此高貴端莊的警花,竟然如
此淫蕩。一個個重新燃起了欲火,想硬撐著再去搞媽媽幾炮。
  
  「彪哥,我知道您金槍不倒,不過您先別急,再牛的人也要稍微休息下。小慧這給
您安排一出戲,看完了保管您更加興奮,到時候您體力也差不多恢複了,再來幹這婊子
不遲」。
  
  「那得看是什麼戲」,胡彪略有些不爽。
  
  「小慧導演的,怎麼會差,您就瞧好吧」,慧姐諂媚的說完,惡毒的眼光掃到我身
上,嘴角上揚起了更加惡毒的微笑。
  
  (未完待續)

  PS1:這一章寫的很糾結,很痛苦。本來按照設定的大綱,本章劇情會迅速推進,
而肉戲隻占不大的比重。但是寫完了之後就出現一個問題:後續劇情過少,而我又總
感覺女警媽媽徹底沉淪還不到火候,所以期待出現的肉戲內容還有很多。這樣比例失
調就使得文章的前後完整性連貫性大大下降,思前想後,毅然決然的在原稿上做大幅
度修改。屋漏偏逢連夜雨,說起來輕松,改起來難,本來的劇情設定就已經廢掉了好
多腦細胞,現在又重新加內容更讓我痛苦,而家裏最近也一直不太平,各種焦頭爛額
讓我的創作熱情急劇下降,進展緩慢。
  
  還好,我找到了一個能夠讓自己滿意的劇情,在重新的設定下,開始碼字,艱難
的把第六章完成。
  
  的反饋效果並不是很理想(回複少,紅心少,5555),重新閱讀之後,感覺原因
有兩點。
  
  第一:劇情出現了躍進,前四章裏慧姐的調教並未完全征服女警媽媽,就要迫不及
待的進入男人的戲份。
  
  第二:男人們強奸女警媽媽的內容描繪走了大多數色文的老路,使文章看起來毫
無新意。
  
  對于以上兩點,我想稍微劇透一下的是,我隻說慧姐的調教暫時告一段落,所以
喜歡女同的朋友們請不要放棄這篇色文,後面還是有很多精彩內容的。而至于輪奸,
強奸戲份,這些是劇情必須,可能因爲本人水平原因,未能描繪的更加生動,但是請
相信我,本人正在積極閱讀剖析經典色文,在此基礎之上提高自己的技術水平,相信
接下來章節的描寫會更加吸引人。
  
  最後,還是要感謝那些支持我,給我提建議的人們。你們的支持,回複真的是我
前進的巨大動力,尤其是在創作瓶頸期。在這裏筆者衷心期望大家能積極留言,你們
的建議和意見我都會認真考慮。如果你有什麼場面,場景的期待,在不影響劇情的前
提下我會給你加到文章裏。
  
  就這樣吧,讓我們一起期待著下面更加精彩的內容。
  
  PS2:轉載的朋友們,我想對你們簡單說兩句。我希望你們轉載時候把我這個作者
的名也加進去,這是一篇原創文,作者就是我,看到“作者不詳”的時候真是寒心啊。
另外一點,我的第一章已經在很早之前做了修改,而我看到大多數轉載的第一章還是舊
的版本,我希望你們能夠及時的把修改的內容轉走,否則新的讀者在讀文的時候會有些
地方銜接不上。謝謝你們了! 

(五)


  掛斷阿雄的電話,慧姐嬉笑著走進了房間,看著從高潮情欲餘韻中緩緩恢複淒楚可憐
的警花媽媽,淩虐之心又起,但是時間已所剩不多,隻得恨恨作罷。
  
  「騷警花,被姐姐玩的爽不爽啊」,慧姐還在語氣依舊輕佻,媽媽扭過頭去,剛剛的
表現讓自己又害羞又悔恨。
  
  「剛剛被調教的很享受嘛,怎麼爽完了就不認主人啦。不過嘛也沒關係,今晚帶你去
個好玩的地方,保證讓你銘記終生,哈哈哈哈!」
  
  聽到慧姐放浪的笑聲,媽媽的心「咯噔」一下,「這個女惡魔要帶自己去哪裏啊,又
要變著什麼花樣來折磨自己啊」。突然媽媽有了不好的預感,聯想起先前女色魔說把自己
調教好了獻給別人玩弄,不會這麼快就對兌現了吧,心裏開始嘣嘣直跳。
  
  「不過呢,你這個樣子去肯定不行啦,多丟我們警局的臉啊,堂堂大警花江秀怎麼能
衣衫襤褸,渾身腥臭不堪呢」,慧姐的語氣更加放肆。
  
  媽媽已經隱隱約約猜到自己的命運,但是雙手一直被綁著,試著踢了下腿,藥效還沒
過,依舊軟綿無力,言語上的反抗隻會蒼白無力,隻得逆來順受,等待著進一步無情的淩
辱。
  
  「江秀警花小婊子,和姐姐一起去洗個澡吧,回頭再給你好好收拾收拾,得把你的氣
質展現出來」,然後熟練的解開胳膊上的繩索,又是一個公主抱,帶著媽媽進了浴室。
  
  雙臂將近被綁縛了整整一個下午,早就是麻木不堪,雪白的胳膊上布滿了紅紅的繩印,
現在雙手終于能自由活動,媽媽稍微感覺到一絲暢快。
  
  「嘩嘩嘩嘩」的水聲從浴室傳來,慧姐用溫水不斷的沖刷著媽媽飽受淩辱的嬌軀。面
對媽媽完美的身材,慧姐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不斷的撫摸,揉捏,掐弄那完美無瑕,雪白
柔順的肌膚,並精心的給媽媽塗抹了香濃的沐浴液,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才戀戀不舍的完
成香豔的洗浴。
  
  雖然已經經過慧姐多次折磨淩辱,但是洗完澡的媽媽依舊如同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
美的那麼自然,烏黑的秀發上流淌著晶瑩的水珠,玉體更是散發著獨特的體香以及沐浴液
的香味,高貴美豔的氣質顯現的淋漓盡緻。
  
  「真是個性感尤物啊,今天這幫色狼可有福利咯」,慧姐開心的笑著,又開始精心的
給媽媽化起妝來。大約半小時以後,慧姐耐心的打扮完媽媽,粉色的香腮,長長的睫毛,
誘人的眼眸,最後更是在全身上下都噴灑了香奈兒的香水,尤其是騷屄處,淡淡的香水配
合著騷屄的體味,更是別具一格。
  
  化妝完畢,慧姐有不厭其煩的給媽媽更衣,黑色帶花邊的蕾絲內衣,黑色丁字褲,高
貴的黑色晚禮裙,透亮的黑絲,時尚的黑色高跟鞋。
  
  對比著媽媽的高貴典雅,慧姐則是騷氣十足,一身粉紅色的香豔打扮,劃著濃重的煙
熏妝,低胸,齊逼短裙,粉色網襪,儼然一個女流氓的氣質。
  
  「不過這樣依舊不安全呢,還是加上保險比較好」,說完慧姐把美豔的媽媽扔在沙發
上,騎在後背上。用力把媽媽蹬著高跟鞋的雙腳回折,讓鞋跟緊緊貼住豐腴的美臀。然後
取出繩索,圍繞著媽媽貼緊的大腿小腿,牢牢的纏繞了幾圈,讓媽媽大腿小腿無法分離。
接著又把兩條玉腿閉合,牢牢的把兩隻纖細的腳腕捆綁在一起;接著把柔順的雙手從禮裙
抽出,拉到身後,仿照先前的綁法,從手腕開始一直到肘部,用繩索牢牢的纏繞好;最後
把手腕和腳腕處的繩子死死的打了幾個結,媽媽這樣被倒四馬攢蹄的捆綁著。
  
  「差不多了,該出發咯」,大功告成的慧姐洋洋得意,看看時間已經將近九點,遲到
是不可避免了。
  
  「騷貨,爲了你,姐姐都遲到了,一會他們發起火來全算在你頭上」,說完用粉色的
鞋跟狠狠的踩了下媽媽的肥臀。取出黑色口球,強行塞進嘴裏,最後把可憐的警花媽媽放
進了旅行箱,拉好拉鏈。
  
  「險些忘了這些」,剛要出門的慧姐突然想起媽媽的緝毒報告還沒拿,轉而把媽媽的
私人物品一股腦塞進包裏,快步下樓,把裝有媽媽的大箱子扔入奔馳C300的後備箱,朝著
彪哥的迪廳,疾馳而去。

  現在是晚上九點,對于絕大多數人,已經到了休息的時刻;而對于另一部分人,這個時
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由于周末的緣故,迪廳裏的人爆滿,在靡亂的舞池中間裏,形
形色色的妖嬈少女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DJ,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瀑布一般的長發,搖曳
的軀體在忽明忽暗的頻閃裏格外的引人注目,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男人們也
不甘示弱,瘋狂扭動著自己的腰部和臀部,還不斷的用輕佻的語言動作調戲嫵媚的女性。整
個迪廳都充斥著混亂,淫靡的氣氛。
  
  與舞池裏的燈紅酒綠相比,迪廳最大的包廂此刻卻寂寞無聲,暗紫色的燈光從天花闆上
流下,茶幾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食物,正宗法式牛排,高級芝士蛋糕,醞釀了數十年的限量
紅酒,五顔六色的果盤。
  
  而燈光之下,每個人的臉龐確露出截然不同的表情。
  
  胡彪的表情充滿了焦急,性急如火的他最受不了被人吊著胃口。
  
  「小慧這婊子,無端的就送什麼大禮,也不說是什麼,就讓老子準備PARTY,暫且等她
一等,萬一是放老子鴿子,晚上玩死這個婊子」
  
  阿雄此刻心情大好,但是不敢顯露出來,隻能暗自竊喜。
  
  至于東子等其餘幫衆,都蒙在鼓裏,一臉疑惑。先前還是說要清理門戶,現在就要開
PARTY,這是唱的哪一出。
  
  東子旁邊也分別占了兩個人,左邊的一個剃著闆寸,臉上有處刀疤,一副兇神惡煞的樣
子,是彪哥的得力助手之一鯊魚;右面的一個一直沉默不語,也是彪哥的手下,叫鐵強。
  
  「來,彪哥先做,這個小慧平時是不檢點,但是還不敢騙彪哥您,您就安心等會,咱們
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是什麼驚喜」,早就知道即將發生什麼的阿雄一臉諂媚。
  
  彪哥還是一臉不耐煩的坐下,喝了一口酒,依舊顯得焦急不堪。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阿雄土的掉渣的鈴聲響起,慧姐輕快的聲音傳來。
  
  「讓彪哥派下來兩個人,把禮物擡上去」,慧姐調皮的聲音響起。
  
  「你,你過來,下去幫郭慧小姐把東西擡上來」,阿雄隨手指向兩個保安,淩昭身在其
中。就像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一樣,淩昭和另外一個保安被打發到樓下。
  
  很快,淩昭見到春光滿面,騷氣十足的慧姐。
  
  「東西在後備箱,自己過去拿。不過是易碎品,你們兩個給我小心點,否則賣了你們
也賠不起」,慧姐趾高氣揚的呵斥道。
  
  「敢問郭慧小姐,裏面是什麼東西啊」,淩昭陪著笑臉問道。
  
  「廢什麼話,不該你知道的你就少打聽,當心知道的多了,哪天怎麼死了都不知道是
誰幹的」,然後眼神淩厲的盯著淩昭。
  
  出乎慧姐的絕對意料,在她眼中那個土的掉渣的保安居然和慧姐對視著,眼睛如同一
泓秋水,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變化,但是那種從容淡定一閃而過,很快淩昭恢複了奴隸的嘴
臉。
  
  「哎喲,你看我這張賤嘴,呸呸呸,啥都沒說,來來來,幹活幹活」。
  
  「一個破保安還敢嘚瑟,當心把你眼睛挖出來」,慧姐不屑的說道。
  
  「是——是」,淩昭還在陪著笑臉,和另外一個保安擡起了裝著媽媽的行李箱,擡得過
程中手還在不斷的摸索,似乎很好奇裏面的東西,就這樣來到了包廂。
  
  慧姐腳步輕盈,輕車熟路,走進包廂。「東西放下,人滾蛋」,然後不耐煩的打發走
了兩個保安。
  
  「郭慧小姐好大的面子呢,不知是什麼大禮能讓我們望眼欲穿的久等」,顯然長期的
等待已經讓胡彪失去了耐心。
  
  「我說彪哥,性子還是這麼急啊。不過既然是大禮自然要精心包裝一番,否則如何對
得起彪哥的面子啊」,慧姐騷氣十足,雙手挽住胡彪的胳膊,頭靠了過去。
  
  而面對此情此景,其餘人都顯得無動于衷(包括阿雄),顯然已經十分習慣慧姐的風
騷。
  
  慧姐俗豔妖嬈的打扮,濃重的煙熏妝,濃烈的香水味一齊飄進胡彪的鼻孔,臉上的不
耐煩已經消退,一隻手已經不老實的在慧姐的網襪大腿上來回亂摸。
  
  「哎呀,我說幾位兄弟,一個個臉色怎麼都這麼難看,今天是來開PARTY的,都開心
點」,慧姐淫蕩的語氣頓時充斥了紫色的包廂,然後轉過頭去,看了看胡彪。
  
  「彪哥啊,看在人家面子上,就不要在欺負你這些手下了,爲你出生入死的賣命還得
不到好臉啊」,慧姐抓住胡彪粗糙的大手,開始在自己下體揉搓。
  
  「小慧,你不知道,有些事情,哎」,胡彪苦惱的長歎一聲。
  
  「哎呀,不就是來個條子嘛,怕啥,彪哥手眼通天,怕誰啊」
  
  「你怎麼知道的,說,誰告訴你的」,胡彪突然停止了亂摸,語氣嚴肅,抓住慧姐胸
部的衣服。
  
  「你放手啊,弄疼我了,討厭死了」,慧姐拍了拍胡彪的手,皺起眉頭。
  
  「早知這樣,就不給你送什麼破禮了,好心當成驢肝肺,你就一輩子生活在驚恐中吧,
不要管你了」,說著慧姐竟像小女生一樣開始生起氣來。
  
  「好啦好啦,是我不對,我不該兇,可是你總該告訴我送的是什麼吧」,胡彪強壓著
心中的布滿,盡量耐心的哄著慧姐。
  
  而慧姐變本加厲,頭歪過去,索性不理胡彪。
  
  「那個下個月,我去迪拜旅遊,小慧要不要一起啊,順帶去奢侈品店看看有沒有什麼
好看的包包」,看著剛剛安慰毫無效果,胡彪不得不加大籌碼,然後抱著慧姐的頭,靠在
自己胸膛。
  
  「哎呀,討厭啦,人家也不是一定非要你那麼破費,不過既然有空,就勉強陪你走一
趟咯」,慧姐嗔怒,但顯然心裏已經心花怒放。
  
  「好啦,不賣關子啦「,慧姐輕盈的移開了胡彪的大手。
  
  「小女子聽說有人有眼不識泰山,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很是氣憤,而偶然的一個機會,
那個人落到了小女子手中,今天就給彪哥送過來,任憑處置了」。
  
  「來人,打開旅行箱」
  
  阿雄和東子拉開拉鏈,打開旅行箱。
  
  打開的一瞬間,空氣仿佛凝固了,大家都窒息的盯著這個絕世的大美女。烏黑的秀發,
俊俏的面龐,高貴的黑色晚禮裙,充滿誘惑的吊帶黑絲,一雙時尚的高跟鞋。更加香豔的
是這個絕世大美女居然被倒駟馬捆綁著,雪白的手腕和黑色的絲腳腳腕牢牢固定在身後,
嘴裏含著黑色的口球,有著說不出的淫蕩凄迷。
  
  「彪哥,這就是你要找的人,她叫江秀,是警局的一個分隊隊長。無意中落到了我手
裏,他的兒子前天被關押在迪廳裏,此外我還從她的包裏還翻出了這些,然後把緝毒報告
遞給彪哥」。
  
  胡彪迫不及待的開始閱讀起來,一段觸目驚心的文字浮現在眼前:「本季度,我緝毒
特別行動小組工作取得重大突破,成功搗毀數起販毒事件,共繳獲毒品XX克,成功的打擊
了販毒分子的囂張氣焰。
  
  而可靠線報,販毒分子在下月10號將有一次更大的交易,牽扯毒梟人數衆多,數量龐
大,匪首胡彪極有可能親自參與。待到地點調查清楚,行動組需立刻采取行動,一舉搗毀
盤踞于此的窩點。」
  
  「保密級:絕密」
  
  讀到這裏,胡彪粗糙手已經開始顫抖,多年的出生入死早就讓他無所畏懼,但剛剛的
文字,讓他明白,不光是在明處,秘密的也有一隻無情的大手,意圖扼住自己的喉嚨,將
自己置身死地。
  
  胡彪此時的汗水已經把紙張浸透,本是春夏之交,心頭卻分明泛起凜冽的寒風,突然
眼睛掃到了報告右下角的一行手寫小字。
  
  「事關者大,而臥底是從省公安廳特派,一直與我支隊單線聯系,從未謀面。建議從
省公安廳坐實消息,方可采取下部行動,否則容易打草驚蛇」。
  
  「要弄死老子啊,媽的!」,胡彪的眼睛都瞪圓了,狠狠的咬出這幾個字。
  
  胡彪又仔仔細細的閱讀了幾遍這份簡短的報告,眼光停留在「可靠線報」上。親身參
與下月的大交易是絕密中的絕密,隻有幾個心腹才知道,怎麼警方的消息這麼靈通。
  
  「內鬼,絕對有內鬼,就在這幾個人中」,然後眼光惡毒的掃過阿雄,東子,鯊魚,
鐵強。
  
  在這裏面阿雄機靈聰明,鬼點子多;東子敢打敢拼,但是相對來說頭腦簡單;鯊魚脾
氣火爆,看起來怎麼也不像臥底;鐵強平時沉默寡言,但是也多次立下功勞。
  
  面對這幾個性格迥異的手下,胡彪犯難了,眉頭緊鎖,思索了一會,清清嗓子,說道:
  
  「在坐的兄弟,都給我聽好了,你們跟著我胡彪出生入死多年,按說不該懷疑你們,
可是知情者確在我們其中。彪哥仁心寬厚,不忍大開殺戒,現在如果能主動跳出來,承認
自己是臥底,彪哥可以既往不咎,網開一面,以後大家一起吃香喝辣,逍遙快活。而如果
頑抗到底,也別怪我姓胡的無情,我的手段你們幾個應該是再熟悉不過了」。
  
  胡彪的這一招很高明,既然媽媽不知道誰是臥底,那麼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讓臥底自
己承認。而第一招自然就是以招降爲主,力求不戰而勝,如果臥底一旦感召到彪哥的誠意,
回心轉意,不但可以粉碎警方的計劃,更可以使本方多一個警方內部線人,何樂不爲。
  
  計策固然不錯,但實際卻沒有起到效果,這四個手下臉上雖然陰晴不定,但沒有一
個人
站出來。
  
  「彪哥,您也別太上火,也許是誰不小心走漏了風聲,這迪廳魚龍混雜的,難保隔牆
有耳,讓誰聽到什麼。彪哥咱們這樣如何,你看這個警花在我們手上,我們把她關起來,
操她,虐待她,我就不信他的同夥能坐得住,到時候不就水到渠成了嗎。這樣一來大家可
以盡情享用人間極品,二來還可以揪出臥底」,慧姐戲謔的說著,同時用腳尖踢了踢被
牢牢捆綁的媽媽。
  
  「不過這樣的話,就隻能委屈委屈我們的警花咯,要給大家當公共廁所咯」,慧姐說
完,迪廳裏沉重的氣氛一掃而光,大家都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彪哥,您老人家也別太上火,有這警妞在手,不怕他不來。況且這騷警花雖然長的
標緻端莊,但其實就是個婊子,小慧調教了她幾次,是個極品呢。彪哥您就先消消火,保
證讓您難忘今宵」,慧姐說著,然後不斷的給阿雄使著眼色。
  
  「是啊,彪哥,這幾天哥幾個就辛苦點,多多查查下面的人,給您老人家分憂,早日
揪出臥底。」
  
  慧姐和阿雄的話語似乎打動了彪哥,他轉而仔細的打量下媽媽,頓時起了淫心。反正
揪出臥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不如就先享受眼前的快樂。哈哈一笑,來到媽媽面前,用手
捏起媽媽的粉腮,強迫媽媽擡起頭。雖然連日來慧姐的調教已經讓媽媽有些花容失色,但
是媽媽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依舊不減。香奈兒香水淡淡的清香配上媽媽的體香,一股迷人
的氣息撲面而來,傳遍全身每個毛孔,胡彪不由得欲火焚身。
  
  「小警妞,害的老子損失了不少啊,今天得用你的身體好好彌補彌補呢」,然後解開
媽媽的口球,色眯眯的盯著媽媽。
  
         媽媽把頭一扭,擺脫胡彪的髒手:「卑鄙!無恥!」
  
  「小慧這個女人看來也不給力啊,調教這麼久,還是沒能讓你發現自身的淫蕩啊。不
過沒關系,今天彪哥發福利,玩完了之後,在場的弟兄們各個都有份。你看他們一個個都
生龍活虎,躍躍欲試了呢」。
  
  「而且,你的寶貝兒子還在,當著兒子的面玩母親,想想就讓人血脈賁張啊。恩,一
會再給你拍個紀錄片,否則爽完了我們的警花不認賬,豈不是大大的不妙」。
  
  「來人,把這騷警妞的兒子帶過來,好戲要大家一起看才過癮哈!」
  
  阿雄立刻會意的捅了捅東子,「人呢?」。
  
  「哦,哦,跟我來」,東子剛剛已經愣神,完全被媽媽的美豔迷住。
  
  阿雄和東子幾乎是奪門而出,也許是走的太急,東子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定睛一
看,原來是淩昭。
  
  「媽的,敢撞老子,信不信揍死你」,東子氣血上湧,揮起拳頭砸向淩昭,彪哥的事
情本來就焦頭爛額,人人自危,現在居然一個保安都來撞自己,更是忍無可忍。
  
  「好啦,不要打啦」,彪哥的事情要緊,不要節外生枝了,阿雄急忙拉住東子,安慰
幾句,東子這才憤憤的放開手。
  
  很快兩人打開囚禁我的房間,連拉帶拽把我押到了包廂裏。
  
  情況的突變讓我不知所措,眼前這一群人,沒有一個善類,突然在人群中,我看見了
媽媽,那麼的可憐凄迷,一身高貴的黑色,卻被無情的捆綁著。在這種屈辱的情況下,我
們母子重逢了,正所謂母子連心,此刻媽媽與我都是淚眼迷茫。
  
  而我嘴裏由于被塞著抹布,無法說話,隻能望著媽媽「嗚嗚嗚嗚」的叫著。
  
  「放開我兒子啊,你們這群惡魔,有什麼事情沖著我來」,媽媽已經開始咆哮,但是
身體被牢牢綁住,動彈不得。
  
  胡彪取出一把彈簧刀,鋒利的刀尖頂在我的肚子上,轉過頭,看著媽媽。
  
  「臭婊子,今天伺候好彪哥還自罷了,否則給你的臭兒子開膛破肚」,然後作勢劃了
幾下。
  
         媽媽此時已經心寒,看著周圍的彪形大漢,一個個下面都支起了帳篷,而邊上
兒子正可憐的被綁架,隨時都有被殺害的危險,而自己即將當著兒子的面被兇徒強奸,簡
直是生不如死,但是爲了兒子,除了隱忍還有什麼選擇呢。
  
  就在媽媽心煩意亂的時候,胡彪快步過去,趁機按住媽媽渾圓飽滿的香肩,髒手沿著
起伏優美的曲線滑落在媽媽高聳的酥胸上,媽媽的身子象觸電一般。
  
  「不行,絕對不能再敵人的侮辱下有反應」,雖然連日來的調教已經讓媽媽體質有了
變化,但是媽媽依舊相信自己的意志能夠抵生理的欲望。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媽媽開始
猛的掙脫,抗拒著胡彪的侵襲。
  
  「臭婊子,真不識擡舉?不給你點顔色看看,你是不會乖乖就範的,阿雄,動手」。
接到命令的阿雄隨即拿起匕首,無情的在我胳膊上劃落,頓時鮮血從我的手臂上流淌下來。
  
  「不要啊,放了我兒子,不要傷害他啊」,看到我受傷,媽媽哀叫著,想撲過去求我,
卻被胡彪緊緊踩住!
  
  「別傷害我兒子,讓我做什麼都行」,媽媽幾乎是哭著擠出這句話。
  
  「這就對了嘛,伺候好老子們,你們也能母子平安哈!」。說完解開束縛媽媽的繩索,
讓媽媽趟坐在地闆上。轉而繞到媽媽身後,緊緊抱住媽媽豐滿琳琅的嬌軀。雙手伸進高貴
典雅的黑色晚禮服中,隔著黑色的蕾絲胸罩,有力地握住兩隻巍巍高聳的柔挺玉峰,肆無
忌憚地揉搓起來。
  
  媽媽此時花容失色,身體亂顫,大腦空白,肆意的蹂躪讓嬌嫩的乳房痛苦不堪,卻絲
毫沒有抵抗之力與抵抗之心。
  
  「乖點就對了,一會保證讓你爽上天」
  
  說著,胡彪把媽媽轉過身來,雙手抓起黑色晚禮裙的吊帶,用力撕扯。
  
  「撕拉」一聲,高貴的禮裙裂開了,露出潔白的胸罩和如雪的酥胸。
  
  「好一對完美的奶子啊,簡直是人間名器」,胡彪的眼睛都看直了。
  
  「不過這些爛布留著也是礙事」,然後又從中間把乳白色的胸罩撕裂,這下媽媽聖潔
高貴白皙柔軟的乳房徹底暴露在胡彪面前。
  
  胡彪把頭紮進媽媽深深的乳溝,舌頭沿著溝壑盡情的遊走。兩隻魔手抓起豐潤雪白的
乳房揉搓起來,時不時的用手指掐捏嬌嫩的乳頭。
  
  疼痛的感覺從乳頭傳來,悲涼無助恥辱的感覺從心底傳來,媽媽牙關咬緊,口中不斷
的呻吟著。胡彪那濃厚的男人氣息和醜陋的五官,隻會讓媽媽既覺得惡心,又有些恐懼。
  
  胡彪的蹂躪還在有條不紊的繼續,漸漸地,他的呼吸開始粗重,褶皺的臉和下巴不修
邊幅的胡子不斷刺激著媽媽敏感的乳溝。突然,胡彪捧起媽媽一隻奶子,放在口中開始撕
咬,粉嫩嬌貴的乳頭在胡彪口中被肆意蹂躪。
  
  撕裂般的疼痛和心中的痛楚一齊湧上媽媽心頭,媽媽閉上了靈動的雙眼,一行清淚從
眼角滑落。
  
  而早已欲火焚身的胡彪哪裏顧得上這些,在撕咬媽媽乳頭的同時,另一隻手撩起媽媽
的裙擺,開始在媽媽的下體蹂躪起來。
  
  胡彪的手開始遊移在媽媽下身,粗糙的大手隔著絲襪,一圈一圈的撫摸著媽媽渾圓豐
腴的肥臀,並時不時興奮地拍打幾下。然後繞到前面,伸入敏感大腿內側,盡情的揉搓。
  
  「受不了啦」,胡彪此刻的下體已經堅硬如鐵,松開口中的奶子,停止了撫摸。雙手
抓住禮裙裙擺,暴力的將高貴的裙子撕裂,然後把支離破碎的裙子碎片一片片的從媽媽身
上褪去。不一會,高貴的禮裙就被完全剝落,此刻媽媽雙乳袒露,隱隱的還能看見被牙齒
撕咬過的痕跡,一對豐乳高低起伏。修長美麗的玉腿上包裹著黑色透明絲襪,發出誘人的
光澤,玉腳之上還踩著黑色的高跟。隔著絲襪還能看見黑色蕾絲內褲,幾根調皮的陰毛從
內褲邊緣側露,更顯得鮮豔迷人。
  
  「先操爛你這對大奶子」,胡彪大喝一聲,三下五除二的脫下褲子,露出粗壯醜陋的
大陽具,上面青筋突起,看來已經蓄勢待發。
  
  胡彪淫笑著,一把把媽媽推倒,騎在媽媽身上,雙手扒開飽滿豐腴的雙乳,醜陋的雞
巴貼著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滑動,很快插入了深深潔白的乳溝。
     「你~~~~變態~~~~畜生啊」
     面對胡彪下流的侮辱,媽媽惱羞成怒,語無倫次,從小傳統保守的她從未想過象征母
愛聖潔的雙乳會淪爲胯下的玩物。

    胡彪興奮的目放淫光,雖然胯下玩過的女人無數,但是眼前這對豐滿的大奶子絕對算
得上數一數二的人間名器,操起來肯定酣暢淋漓。

    「小婊子,哥哥來啦」

    伴隨著淫蕩的叫喊,粗壯的雞巴已經深深陷進了媽媽的深邃緊密的乳溝裏,緊窄的夾
擊仿佛未被開苞的少女下體一樣刺激。

  「變態~~~~不要啊~~~~禽獸」

  媽媽嘴裏還在呵斥,同時奮力的掙紮扭動著雪白的嬌軀,尤其是上身的晃動更加劇烈。

    媽媽掙紮的越是劇烈,胡彪淫笑的就越放肆。他享受的騎在媽媽的身上,按住兩隻大乳
房稍微控制下晃動的節奏,就像胯下騎得是一匹烈性母馬。媽媽的乳溝極其緊密,胡彪的魔爪
些許發力,一對渾圓高聳的雙乳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形狀,緊窄嚴密的乳溝更是嚴絲合縫的夾住
醜陋的雞巴。

  面對這樣一幅淫靡的景象,大家的下體都支起了帳篷,看起來一個個都已經摩拳擦掌,準
備躍躍欲試,我不禁絕望的歎了口氣,今晚注定是媽媽的夢魘。

  胡彪的面目開始變得猙獰,下體抽插的速度加快,腰部的力量源源不斷的輸送著,烏黑堅
硬,青筋突起的大肉棒在雪白的雙峰之間進進出出,白與黑,高貴與低賤,美麗與醜惡,人類
兩個極端在這一時刻碰撞起了火花而勝利者並不是正義的一方。

    媽媽起初還在竭力掙紮,但是玉體被肥胖的胡彪牢牢壓住,很快就開始感到呼吸困難,缺
氧眩暈,眼前金星直冒,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醜陋的大陽具還在不斷的示威,盡情玷污著完美無瑕的雙乳,肮髒的雞巴發出了腥臭難聞
的氣息,在緊窄的乳溝裏肆意蹂躪,抽的嗨了更是會頂到下顎。

    胡彪的雞巴還在盡情的穿梭,非人的折磨已經持續了幾百回合。在手掌固定雙乳位置的同
時,手指也未閑著,拇指和食指狠狠的捏掐起宛如花苞一樣的粉紅乳頭,狠狠的蹂躪。

  可憐的警花媽媽咬牙忍受著,敏感的乳尖痛得要命,身上的重量仿佛山一樣厚重,無法逾越,
呼吸越來越困難,體力已經透支,眼前的景象也在漸漸的模糊,隻能無助的任由胡彪操弄。

  「嗚嗚嗚嗚」,我還在掙紮著,看到媽媽被如此虐待,我真想沖過去,但是卻被牢牢的按住。

  胡彪的暴力還在繼續,已經將注意力轉移的他用手抵住襠部的絲襪,又暴力的撕裂了輕薄的
黑色絲襪。然後擡起媽媽白皙修長的右腿,搭在肩上,手指隔著內褲,開始進攻柔軟隱秘的陰部。
  本來媽媽已經幾乎快要昏厥,但是被胡彪無情扛起玉腿的一瞬間,媽媽感覺下體仿佛都被撕
裂了。
  
  「啊~~~~好痛啊~~~~啊」,媽媽不由得發出慘叫。同時嘗試著移開胡彪摩擦自己蜜穴的手。
  
  力量的懸殊讓媽媽的抵抗顯得蒼白無力,敏感部位傳來的疼痛和恥辱讓自己無地自容。
  
  「臭婊子,還敢反抗」,胡彪的手更加用力,同時嘴上又重新含住了含苞欲放的乳頭,多重
的折磨讓媽媽痛不欲生。
  
  「是時候了,臭婊子」
  
  胡彪迅速扒下媽媽的內褲和絲襪,分開媽媽的雙腿,準備攻陷最後的防線。
  
  此情此景,暗紫色的色調,破敗不堪的禮裙,支離破碎的黑色絲襪穿在高貴美豔的媽媽身上,
黑色的內褲無助的掛在左腳腳尖。香奈兒香水淡淡的幽香混合著媽媽的體香,正從這具可憐的軀
體中傳來。
  
  美妙絕倫的陰戶映襯著昏黃的燈光,完全暴露在外面:濃密細長的陰毛覆蓋著微微張開的陰
道口,讓宛如突兀的小丘一般的陰戶若隱若現。
  
  這一幕讓空氣都凝固了,胡彪,阿雄,東子,鯊魚,鐵強,慧姐,包括我都不得不贊歎造物
主的鬼斧神工。完全是一件完美無瑕的藝術品。
  
  胡彪的呼吸更加急促,手指撐開媽媽粉嫩嬌貴的大陰唇,插入媽媽的蜜穴裏,開始摳動起來。
  
  媽媽渾身開始發顫,雙手握緊拳頭,痛苦的扭動自己的肥臀,腳尖上勾的高跟鞋也在無助的
搖曳。
  
  「不要啊,拿出去啊~~~~」媽媽開始哀號。
  
  媽媽渾身散發出的迷人氣息,軟弱無力的掙紮,嬌羞痛苦的呻吟無不刺激著本就已經獸欲熏心
的胡彪。他猛然按住媽媽的香肩,沿著媽媽玲瓏光滑的曲線,開始最後一輪的撫摸。粗糙的大手略
過了水蜜桃一般的乳房,潔白的乳溝,雪白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的陰戶,濃密柔順的陰毛,最後
停留在了肥嫩的陰唇,伸入陰道,按在嬌嫩的陰蒂上搓弄著。
  
  「不~~~~不~~~~啊~~~~饒了我~~~~不要~~~~啊」,媽媽的哀號還在繼續,但是媽媽哀號的越
是可憐,胡彪蹂躪起來就越過癮。
  
  胡彪抽出媽媽陰道中的手指,此時媽媽的陰蒂在蹂躪下已經從綠豆大小漲到黃豆大小,下體也已
經微微濕潤。胡彪抓住媽媽纖細的腳踝,把雙腿扛在肩上;頂著碩大醜陋的陰莖,抵住媽媽柔軟的陰
唇,雙手按住了媽媽高低起伏的豐乳。然後,腰部用力一挺。
  
  「幹死你,臭婊子」!
  
  伴隨著一聲怒吼,胡彪的粗大的陽具撐開媽媽兩片粉嫩肥美的陰唇,長驅直入,伸入媽媽濕潤陰
道裏,連根沒入,直抵花心。
  
  媽媽不由得夾緊雙腿,嬌軀劇烈地顫抖,手上的拳頭握的更緊,頭上滲出了發亮的汗珠。
  
  「小屄夠緊,真是人間名器啊,看著爽,操起來更爽!」胡彪的話語粗俗不堪。在抽插的前幾個
回合中,他明顯的感覺碩大的陽具被媽媽的陰道緊緊地裹住,自己玩過的女性不計其數,但是像今天
一樣完美的還是第一次。
  
  「好爽啊」,胡彪長嘯一聲,腰部再次用力一挺,碩大的陽具無情的在媽媽的陰道裏大力抽插起
來。
  
  此時的情形是如此的香豔,高貴卻襤褸的衣衫掛在媽媽身上,褪下來的黑色絲襪和黑色的內褲都
掛在左腳腳腕上,兩隻高跟鞋鞋尖高高翹起,在胡彪的肩頭無助的晃動。雪白如酥的雙乳在胡彪的揉
搓下,不斷變換著形狀。
  
  胡彪醜陋粗壯的陽具還在剛猛的在媽媽緊窄的陰道裏進進出出,每一個回合的插入,胡彪都直抵
花心,還伴隨著陰囊撞擊著發出「啪啪」的聲音;每一回合的抽出,粉紅色的陰唇就向外翻露。
  
  隨著胡彪抽插的不斷加速,媽媽下體的淫水也越來越多,快感不斷的沖激著媽媽,而抽插的聲音
也變成「噗呲噗呲」。
  
  「啊~~~~啊~~~~不要啊~~~~爽啊~~~~啊~~~~操啊」
  
  媽媽已經開始語無倫次的浪叫,巨大的陽具帶了了無以倫比的生理快感,每一次無情的抽插都肆
虐著脆弱不堪的防線,讓自己忘掉置身敵營,被人強奸的無情事實。
  
  「操死你~~~~操死你~~~~讓你發騷~~~~讓你發浪」
  
  「啊~~~~操~~~~啊啊啊啊~~~~操啊」,顯然媽媽已經情迷意亂,香汗淋漓,美麗動人的五官扭
曲著,眉頭緊鎖,顫動著豐乳肥臀,配合著胡彪的抽插,以獲取更大的快感。口中則不斷的發出淫蕩
的呻吟。
  
  又堅持了一百多下,胡彪也到了強弩之末,難以控制。伴隨著「嗷嗷」的叫喊聲,胡彪把積蓄了
一整晚的股股濃烈滾燙的精液無情的全部射進了媽媽的小穴裏。
  
  射完之後,把殘餘在龜頭上的精液均的抹在媽媽的玉乳上,面頰上,頓時媽媽美豔清麗的臉上,
雪白無瑕的雙乳上都被塗滿了腥臭的精液,狼藉不堪。
  
  射完精的胡彪顯然十分愉悅,表情享受,精神煥發。擡眼看著幾個嗷嗷待哺的手下,大手一揮。
  
  「你們幾個玩一會吧,別玩死了就行。另外別動她後庭,剛幹她時候老子摸了,後面還是處。
老子要攢足精力,親自給她開苞。那個小慧,帶這騷警花去洗洗,然後好好打扮一番,讓這幾個弟
兄也過過癮,有好事大家同樂嘛,哈哈哈哈~~~~」

    淫蕩的笑聲頓時充滿了整個房間,楚楚可憐的媽媽又被折磨的狼狽不堪,但是充滿愛意的眼神
一直投向我,讓我在悲涼中得到一縷暖意。

    媽媽粗聲的喘著氣,雙目無神,突然握緊拳頭,隱隱發現骨頭已經沒有那麼酥軟,身體已經能
慢慢發力,本來已經絕望的心裏頓時點燃了一絲希望。

(七)
慧姐蓮步輕移,朝著我走來,臉上掛滿了淫邪的笑容。
  
  「看清楚了吧,這就是你的女神媽媽,端莊秀麗被人愛戴尊重的大警花。居然被姐姐的
腳就給操高潮了,真是淫蕩啊」
  
  「不過你小子也不差,看著那大騷屄被我們玩,也那麼興奮,真是天生一對賤奴啊!」,
言罷蹲在我身旁,用手指彈了幾下剛剛射過精的雞巴。
  
  我拼命克制著從身體最深處不斷湧起的淫欲,但是剛剛慧姐用粉色絲腳,粉色高跟折磨
媽媽的騷屄的那一幕,始終在我腦海裏不斷浮現,讓我欲罷不能。最愛戴的女神被最討厭的
女流氓折磨蹂躪,低賤在上,高貴在下,讓我心裏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此刻淫蕩的慧姐更是變著花樣的來挑逗玩弄我,用她全是各處風騷的部位,手,嘴,腳
不斷的在我全身上下親吻,撫摸。使得還未處男的我難以自控,雞巴迅速膨脹起來。

  「小學霸定力不行啊,按姐姐我的印象應該是不近女色,不食人間煙火啊,怎麼能被這
種東西所迷惑呢。」說完雙手開始擼動我已經暴怒了的大雞巴,嫵媚的說著。
  
  突然慧姐手上驟然發力,我的雞巴險些控制不住,噴射出來。
  
  「臭小子,還挺享受的,居然讓姐姐伺候了這麼久」,然後站起身來。
  
  我的眼睛隨著慧姐站起的身姿不斷上升,不知爲何,我看的愣神了。她那不足一米六的
身高在我眼裏顯得那麼的高大,難道我和媽媽都有下賤的基因,隻配在人腳下爲奴嘛?
  
  「趕緊給姐姐舔腳,否則把你的警花媽媽扔到大街上給人輪奸」!
  
  慧姐冰冷的口氣將我拉回無情的現實,我跪在她面前,伸出舌頭,對著剛剛蹂躪過我的
雞巴,操過媽媽騷屄的髒腳開始吮舔。
  
  「不要啊~~~~志偉~~~~不要啊」,媽媽歇斯底裏的喊著,意欲沖過來,拼著命也要阻
攔。很快這蒼白無力的反擊就被眼疾手快的阿雄扼殺在萌芽中。
  
  「雄哥,放開這婊子,我就是讓她親眼看著她的兒子被折磨,而又無能無力」,說完嘴
角閃過一絲惡毒的微笑給,然後擡起穿著高跟鞋的腳,鞋跟狠狠踹向我的胸膛,我直接仰面
倒了過去。
  
  「騷警花,你聽著,你要是敢輕舉妄動,你兒子就遭殃。同樣,王志偉,你要是不聽話,
你媽媽就會受辱。如果你們不關心對方的死活,那就盡管折騰吧,看最後吃虧的是誰」。
  
  明知道這是一個詭計,我和媽媽卻無計可施,隻得痛苦的接受,而邊上的幾個流氓更是
連連稱贊慧姐有手段!
  
  「最毒莫國婦人心啊,這女人發起狠比咱們還厲害啊」,胡彪贊道!
  
  「哪有啦,彪哥,人家隻是你胯下的一匹母馬啦」,慧姐立刻諂媚的奉承胡彪,聽了此
話,胡彪不禁一陣欣喜。
  
  說完立刻轉過頭,把自己那沾滿精液,唾液,淫液的臭腳又往我嘴裏塞了塞。
  
  「乖,好吃嗎,告訴姐姐,還有你的媽媽?」
  
  「好~~~~吃」,如同中毒一樣,我似乎喜歡上了這種淩辱,開始陶醉其中,嘴裏含著
臭腳,哽咽的說出來。而此時媽媽更是悲憤交加,想說什麼卻又無法開口。
  
  「這樣才乖嘛,你看你媽媽就是不聽話,才落到這麼個下場,你看她現在多髒,咱們一
起去安慰安慰她,給她清潔清潔,好不好」。
  
  「恩」,我鬼使神差的也別無選擇的點了點頭。
  
  「不過嘛,你隻能爬著去,你和你的賤貨警花媽媽沒有資格站著」。
  
  我隻好聽命行事,挺著漲大的雞巴,像狗一樣,朝著媽媽爬過去。
  
  「小學霸,雞巴都這麼大了,肯定是想操屄啦,你運氣真好,第一次就操你媽這樣的名
器呢」,慧姐還在不停的逗引著我。
  
  「先等下,小慧」,彪哥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喊停了慧姐。
  
  「剛剛玩的太投入了,都給忘了,我這還有一件神器。上次交易貨物時,那幫東南亞人
送了一種烈性春藥,據說藥效奇快無比,塗上之後五分鍾,就是石頭也能變成最下賤的妓女。
正好以前沒用過,現在給這婊子用上,看看效果,一會是不是被她的兒子操的死去活來。哈
哈哈哈,不過藥量很少,省著點用」,說完從包裏找出一管膏狀物,遞給慧姐。
  
  「騷警花,屄叉開,姐姐要玩你的小浪逼。」,慧姐沒好氣的把媽媽綿軟無力的雙腿踢
開,扒開肮髒腥臭的大陰唇,把膏狀春藥狠狠的刷在媽媽的騷屄上。
  
  一股冰涼酥癢的感覺從下體傳來,讓媽媽在被淩辱的過程中稍微有了一絲放松。而我呆
呆的跪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看著慧姐繼續折磨媽媽。
  
  「還愣著幹什麼啊,趕快給姐姐爬過來」,慧姐的語氣中充滿了嚴厲。此刻的我完全如
同中邪一樣,聽著這樣的話沒有一點反抗的念頭,反而隱隱有些興奮。其實想反抗又能如何,
隻會讓媽媽就更加遭殃。同樣,對于媽媽也是如此。因爲深深愛著對方,我和媽媽反倒成了
對方的枷鎖。
  
  不一會我就爬到了仰面朝天的媽媽身邊,此情此景下,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媽媽:連續的
強奸和蹂躪讓媽媽失魂落魄,不成人形,全身淤青,身上布滿了醒目的鞭痕,潔白的玉乳上
留下了撕咬抓撓的累累傷痕,騷屄已經麻木,失去知覺,白濁肮髒的精液沿著大腿內側緩緩
流出。此刻看到我的到來更是羞愧難堪,而想要反擊卻受制于人,隻有咬緊嘴唇,連連搖頭,
秀麗的臉龐掛滿了晶瑩的淚水。宛如一朵經曆暴風雨洗禮後凋零的玫瑰,可憐凄慘卻留有一
絲風韻。
  
  塗抹完春藥,慧姐又舉起媽媽的一隻玉腳,放在手中把玩起來,目光對準我,說道:
  
  「真是完美的小騷腳啊,想玩嘛,小學霸」
  
  「想~~~~」,我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大小,但內心裏卻湧起了這種禽獸般的沖動。
  
  「不過你看你媽多風騷淫蕩啊,不要臉和這麼多男人性交,你看看多完美的一對小腳丫,
弄得這麼髒。小學霸,你就受點累,給你媽媽清潔清潔吧,你不是也最愛你的媽媽嘛」
  
  「是~~~~」,我的聲音依舊很小,轉而捧起媽媽另一隻受盡淩辱的玉腳,開始吮舔。
  
  「不要啊」,過分的羞辱超出了媽媽的心理承受範圍,她猛的抽回玉腳,扭動著身體。
  
  慧姐毫不猶豫,一腳踹在我的臉上。
  
  「騷警花,你要是不顧你兒子的死活就盡管折騰吧」。
  
  「你們太過分了」。
  
  「當」,這次慧姐沒有說話,簡單直接又是狠狠的一腳落在我身上。
  
  媽媽再不做聲,任由我捧起她的玉腳,全程沒有一絲一毫的掙紮。
  
  我忘情的盯著這雙絕世美腳,自從記事起,再也沒有如此近距離接觸過。無視那些污濁
醜陋的精液,一雙小巧玲瓏的美腳潔白如玉,腳踝纖細光滑,曲線柔美。十根腳趾整齊均勻,
亮晶晶的腳趾甲宛如發亮的珍珠一般,鑲嵌在潔白粉嫩的足趾上。
  
  媽媽,就讓兒子以這種方式來盡一會孝道吧。
  
  我深情的把媽媽的妖嬈的玉足含入嘴裏,用臉開始貼向那向往已久的名器。拼著命的吮
舔,腳面,腳心,趾甲,腳趾縫,她們本該是完美無瑕的,這些肮髒的精液不配在上面殘留,
我要通通將它們清理。而媽媽仿佛也知道我的初衷,腳趾不時優雅的曲張,刺激著我的舌頭,
配合著我的吮舔。
  
  「哈哈,這卵蛋,天生就是一個賤骨頭,一隻被我們操爛的臭腳也當個寶」,東子無情
的諷刺從耳邊傳來。
  
  此刻我已經對這種冷嘲熱諷置若罔聞,沉醉于迷人的美腳之中,不能自拔,突然感覺一
股力量從頭發穿來,向後拽去,轉頭看見一臉壞笑的慧姐。
  
  「挺過癮嘛,小學霸,差不多就行了哦,需要你清理的地方多著呢」,慧姐淫邪的說道,
伸出手指,指向媽媽雙腿之間。
  
  「好好看看,你的騷貨媽媽有多不講衛生,被人操的屁滾尿流,浪叫連連也就算了。居
然還把那麼惡心的淫水灑出了一地。那畢竟是你出生的地方,你就負責把地闆和騷屄好好清
理清理吧,看你剛剛的動作似乎很專業呢」。然後不由分說的把我按在媽媽紅腫狼藉大大張
開的陰戶前。
  
  今天對我來說有太多太多個第一次了,第一次被女人足交,第一次給女人舔腳,而現在
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發源的地方,真難以想象我是如何從那麼個小洞洞裏來到這個世界的。面
對媽媽紅腫脹大,沾滿精液和淫液的狼藉不堪的陰戶,聞著那腥臭不堪的味道,我的心跳加
速,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滯了。
  
  我已經十七歲了,從未零距離接觸過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如果說剛剛媽媽的玉腳能讓我
過癮滿足,那麼現在的騷屄就能讓我爽到天邊。我全然不顧那狼藉的場面以及腥臭的味道,
閉上雙眼,把頭深深的紮入雙腿之間,時隔十七年,故地重遊。
  
  我微微的分開已經微微張開的紅腫陰唇,打開一定角度,露出裏面雖然飽經風霜但是依
舊嬌嫩的蓓蕾,伸進舌頭,如饑似渴的滋吸。
  
  長久粗暴的蹂躪讓媽媽的痛苦遠大于快樂,而現換成了溫柔深情的愛撫,媽媽逐漸受不
了,牙齒輕咬朱唇,大腿開始夾緊,努力掙紮著,發出「嗯~~~~嗯哼~~~~哼~~~~嗯嗯~~~
~哼」的呻吟。
  
  這種淫蕩的聲音深深的刺激著未經人事的我,我更加忘情,效仿者日本動作片裏的動作,
舌尖靈巧轉圈,變換著角度方位挑逗著陰道裏嬌嫩的陰蒂。時而伸長舌頭,長驅直入進出濕
滑的陰道;時而翻轉著舔舐嬌貴的陰道壁,長短結合,進進出出,每次的刺激都如同觸電一
樣侵襲著媽媽。
  
  而此時此刻,烈性春藥也開始起作用了,媽媽體內在短短數分鍾之內發生了劇烈變化:
渾身發燙,騷癢難耐,下體仿佛有無數雙柔軟的觸手在嬌羞敏感的花芯處撫摸,奇癢無比。
媽媽不由自主的想要夾緊大腿,用來抵充抗拒這種無法抵禦的快感。美麗的臉龐泛起了潮
紅,呼吸加劇,強烈的求歡欲望占據了媽媽全部身心。
  
  敏感的舌尖感受到了媽媽下體的輕微變化,蜜穴深處隱隱滲出一汪春水,那腥臭不堪
的陰道分明飄出了一股獨特的體香,進入鼻孔。我更加用力的舔舐著,親吻著嬌嫩的肉屄。
  
  媽媽終于無法忍耐,慢慢的停止了抵抗,轉而配合起我的動作,不斷向下移動,把陰
戶抵住我的嘴,雙腿緊緊的夾著我的頭部,嘴裏發出更加忘情的呻吟。
  
  周圍也仿佛都安靜了,沒有諷刺,沒有辱罵,那群沒有底限的流氓此刻都屏息凝視,
想來是要欣賞肉欲是如何沖破倫理,道德的束縛吧。
  
  身爲主角之一的我早已陷入其中,那楚楚可憐的香豔肉體在我眼裏是那樣的美輪美奐。
舔完了媽媽下面的淫水與精液,我絲毫不覺得惡心,反而有著強烈的滿足敢。擡起身子,
騎跨在媽媽身上,目標轉向傲人的雙峰。兒時熟悉的感覺仿佛就在眼前,我如同嬰孩一樣,
含著那雖然飽受淩辱卻依舊粉嫩嬌羞的乳頭,吮吸著,那種體香,奶香不斷的沖擊著我靈
魂的最深處。
  
  仿佛得到心儀愛人的撫慰一般,媽媽也開始閉著雙眼,享受著暴風雨中片刻的甯靜安
詳。
  
  在這美輪美奐的場景刺激下,我的雞巴早已青筋暴起,本想趁熱打鐵,一舉插入。但
是猛然擡頭,看著可憐的警花媽媽嘴角上還在流淌著流氓們的精液,我改變主意:縱使不
能得到完美無缺的媽媽,也要讓我和媽媽的第一次性愛盡量減少污穢。

  我的嘴唇開始向上移動,沿著粉嫩的脖頸,臉頰,朱唇,耳垂開始親吻清理,把舌頭
在嬌嫩的耳朵裏來回舔舐,時不時的輕輕吹氣,啃咬。仿佛洞悉我的心靈深處,媽媽擡起
一條玉腿,白嫩的小腳抵住我硬脹的雞巴,五根雪白整齊的腳趾開始在我睪丸上輕輕滑落,
踩弄。
  
  「媽媽,你真的好美,我好愛你」,我輕輕的在媽媽耳邊吹著氣。
  
  「啊~~~~志偉~~~~媽媽~~~~也愛你」,媽媽已經情迷意亂,雙手主動勾住我的脖子,
在我的後背不斷的撫摸,玉腳上的踩弄力度不斷加大,帶來了更強的快感。
  
  「好舒服啊,媽媽,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
  
  「兒子~~~~寶貝~~~~媽媽不行了~~~~給媽媽吧」,媽媽此刻已經放下玉腳,粉腿張開,
騷屄主動去迎合我的雞巴;纖細修長的玉手遊移到我的臀部,掌心用力的把我的屁股向前推
送,讓雞巴停留在了騷屄洞口,看起來已經迫不及待的等待著我的插入了。
  
  「哈哈哈,這婊子真騷啊。不過可惜不知道到底是藥物管用啦,還是這騷貨天生淫賤,
願意被自己的兒子操啊」,慧姐興奮的叫喊打破了甯靜的氣氛,繼而雙手死死的按住我的
肩頭,阻止了我下一步動作。
  
  「你自己憑良心說,你媽媽是不是個淫蕩的賤貨」,慧姐還要從心理上折磨我。
  
  「是」,我此刻已經精蟲上腦,臉紅通通的,心跳加速,小聲回答道。
  
  「是什麼啊,我們大家都沒聽到,聲音大一點嘛,不要賣關子,我們都很好奇呢」。
  
  「我媽媽~~~~是個~~~~淫蕩的~~~~賤貨」。
  
  說完這句不知廉恥的話,我已經徹底的把道德,倫理全部拋之腦後,占據我的隻有眼前
這具美豔的胴體和下體不斷湧起的欲望。
  
  「想幹你的媽媽嘛」,慧姐趁熱打鐵。
  
  「不~~~~不是~~~~我想~~~~做夢都想」。
  
  「哈哈哈哈,光自己想還不行,還得問問我們的警花同不同意啊,別急,學霸,姐姐這
就幫你去問」
  
  「江秀姐姐,大警花,你兒子說你是個騷貨,你說是不是啊」
  
  「啊啊~~~~不~~~~不是啊」,媽媽早已陷入肉體的沉淪,烈性的春藥讓媽媽本就逐漸
敏感的身體更加騷浪,騷屄裏孜孜不倦的流出了更多的淫液,本來已經準備就緒,等待著我
的插入。突然的停止讓媽媽猛然回到現實中,僅存的一絲理智似乎在做著最後的抵抗。
  
  「真的嘛,騷警花?,想清楚再回答哦」,慧姐突然放開我的肩頭,繞到前面,握住我
已經巨大的陽具,在媽媽濕潤的陰道口劇烈摩擦。
  
  「啊啊啊啊」,肉欲從高峰到低谷,然後又從低谷重回高峰,媽媽最後一絲防線也頂不
住了,
開始忘情大叫。
  
  「我是~~~~我是小騷貨」。
  
  「想要被操嘛?」
  
  「我想~~~~啊~~~~操我啊」,媽媽已經是再次淫水四溢,呻吟嬌羞聲不斷。
  
  「求你的寶貝兒子,說你的大騷逼犯賤了,想要雞巴來止癢」
  
  「不要啊~~~~不~~~~我說~~~~啊」,媽媽此刻的下體如同千百隻蟲蟻在爬,瘙癢無比。
  
  「寶貝~~~~志偉~~~~媽媽的騷逼~~~~癢死啦~~~~你快來~~~~操死媽媽~~~~插進來。」
  
  「真是兩情相悅啊,一個想操,一個想被操,我們有什麼理由不成全他們呢,你們說是
不是啊」,慧姐像主持人一樣,故意大聲的調節著氣氛,也增加了我們的刺激感。
  
  「在一起,在一起」,旁邊齊刷刷的聲音傳來,更增加了場面的火爆。
  
  「哎喲,我給忘啦,我們這小學霸,估計還沒幹過這事呢。大警花,現在就把這雞巴交
給你,你來教教你兒子吧」,然後放開我暴怒的大雞巴,拉起媽媽的玉手,如同交接棒一樣
放在媽媽手掌握住。
  
  媽媽已經搔癢難耐,玉手拉陽具,對準了已經泛濫成災的陰戶,叉開大腿,往騷屄裏送。
趁此機會,隻聽「噗嗤」一聲,我順勢把大雞巴插進媽媽濕滑的騷屄裏。
  
  接著聽到媽媽長舒一口氣,愉悅的「啊」了一聲,有了雞巴的插入,讓媽媽空虛瘙癢的
下體一下子得到了充實,很快就陶醉于肉欲的九霄雲外。
  
  「有情人終成眷屬,好感動啊」,慧姐竟鼓起了掌。
  
  我效仿著他們剛剛幹媽媽的姿勢,把一雙美腿扛到肩上,開始抽插。十七年的正統保守
的教育,使得性愛在我心中猶如洪水猛獸,而母子亂倫,更是有違綱常倫理道德;我的內心
已經燃起了熊熊欲火,灼燒著那幾乎消失殆盡的理智。
  
  媽媽一雙玉臂扶著我的後背,兩隻美腿隨著我抽插的節奏在空中不停的來回踢蕩。嬌小
可愛的玉足勾在我的肩頭,腳尖繃緊,腳趾卷曲,雙眼緊閉,一副享受的表情。
  
  看著成熟美豔性感的媽媽,我俯身下去,低聲在媽媽嬌嫩的耳畔輕輕說道:「媽媽,兒
子好愛你啊,好喜歡媽媽的身體,媽媽的全部,今天就讓兒子好好報答你吧」。我已經忘掉
了時間的存在,忘掉了我們的母子關系,此刻胯下的美女就是我的愛人,我的戀人,一個需
要我疼愛憐惜的小女孩。
  
  「志偉~~~~快~~~~操媽媽~~~~給我」,媽媽也完全陷入了原始的肉欲,不能自拔。
  
  因爲沒有做愛的經驗,加上媽媽的騷屄緊窄,天生膽小的我不敢全力抽插,粗壯的雞巴
僅僅龜頭部分伸進了騷屄口,每次的進出抽插僅僅有兩三厘米的深度。就這樣小心翼翼的來
回抽插三十下左右多下後,我驚奇的發現媽媽身體居然有了變化,居然主動把下體向我的方
向移動。
  
  直到後來我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淺淺的抽插不斷的吊起了媽媽的味口,使得已
經發情的媽媽不斷的欲求不滿,反應劇烈。
  
  「寶貝~~~~深一點~~~~對~~~~就是這樣~~~~操我」,媽媽的手遊移到我的屁股上,手
掌不斷的把臀部往前推送,使得雞巴抽插的更加深入。
  
  在媽媽的引導下,我的雞巴慢慢頂入花芯的深處,雞巴連根帶刺全部進入那已經泛濫成
災的騷屄秘洞裏,沿著濕滑的陰道壁,有節奏的抽插起來,慢慢的我摸索到了門道,快感同
時傳遍著我和媽媽的全身。
  
  「啊~~~~好舒服啊」,瘙癢難耐的欲望終于得到了滿足,媽媽忘情的喊了起來,頭部自
然的向後仰,烏黑的秀發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四散開來。
  
  「媽,我愛你,你就是我的女神,我好喜歡你」。
  
  「媽媽也好愛你~~~~志偉~~~~快來操~~~~啊」。
  
  隨著我逐漸掌握了抽插的要領,媽媽蜜穴裏的淫水越來越多,每次的抽插都會響起「撲
哧撲哧」的聲響,睪丸在不斷撞擊著狼藉的陰戶,給媽媽帶了了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志偉~~~好厲害啊~~~~媽媽~~~~好舒服」
  
  「騷警花,被你親生兒子操的爽嗎」,慧姐在一旁饒有興緻的問。
  
  「啊~~~~不啊~~~~媽媽~~~~爽啊~~~~爽死啦~~~~啊啊」,烈性春藥加上這種亂倫,
讓媽媽不管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得到了無以倫比的畸形快感。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操屄,居然就享受到了媽媽這種世間罕見的尤物,巨大的快感讓我
的抽插更加迅猛。而媽媽的表情也如癡如醉,幾乎已經到達高潮的邊緣。
  
  扛在我肩上的一對玉腳晃動的更厲害了,媽媽此時也徹底興奮起來,不顧一切的浪叫
著:
  
  「志偉~~~~媽媽~~~~要到了~~~~快點~~~~給媽媽~~~~不要停~~~~用力操~~~~啊」
  
  我聽著媽媽的浪叫,我更加興奮,原來做愛是如此美妙。我咬緊牙關,腰部不斷發力,
如同出籠的小野獸一樣不斷的向前推送,幾乎每下推送都直插到底,大約二百下左右,媽
媽香唇大張,粗重的喘著氣,忘情的呻吟
  
  「志偉~~~~舒服~~~~啊啊~~~~媽媽~~~~不行了~~~~騷貨~~~~要死啦~~~~操死我~
~~~啊~~~~媽媽~~~~要死了~~~~用力啊~~~~要到了~~~~快快~~~~就是這樣~~~~不要
停~~~~啊啊~~~~不要停~~~~啊」
  
  媽媽的雙手摟緊我的脖子,雙腿緊緊環繞我的腰部,配合的晃動著玉體,套弄著我
的雞巴。隨著我抽插強度的不斷加大,媽媽雙腿雙手摟的更緊,嬌軀抖動的越來越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啦~~~~快給我~~~~啊啊啊啊」
  
  我已經進入了最後沖刺,全力出擊,幾十下以後,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尖叫,一股暖
暖的淫液從媽媽的蜜穴出噴湧而出,射向龜頭,我知道媽媽洩身了。
  
  而幾乎就在同時,我精關一緊,把積存了十幾年火熱滾燙的童子精液全部噴射在了
媽媽的身體最深處。
  
  「啪啪啪啪」,稀裏嘩啦的掌聲從四周響起。此時此刻,我才從快樂的巔峰中回到
冰冷無情的現實。  

  暗紫色的燈光靜靜灑落在在媽媽狼藉不堪的胴體上,媽媽此刻也仿佛換了一個人,
一言不發,目光呆滯,雙目無神的盯著天花闆,臉上紅光逐漸消退,隻聽見呼哧呼哧的
粗重喘息,被蹂躪的破敗不堪的雙峰有規律的起起伏伏。
  
  天哪,我剛剛都做了些什麼,那可是生我養我的媽媽啊。頓時,我的腦海裏呈現了
幼時溫馨甜蜜的畫面:媽媽把我抱在懷裏,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周末騎著單車帶我去
公園遊山涉水;最最刻骨銘心的那次雨夜迷失,媽媽不顧一切的摟著我,好像失去我就
是失去了整個世界一樣。
  
  慢慢的,我長大了,有了自己獨立的房間,獨立的思想。進入青春期,更有了性方
面的萌芽,迷戀著媽媽的美腿,絲襪腳,以及超短裙下面最神秘的私處,幻想有朝一日
能夠達成這種不倫的願望。

  而今天,這一切願望都實現了,卻是在如此窘迫的環境下,我開始悔恨懊惱,爲什
麼會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而另一方面,剛剛和媽媽瘋狂做愛又讓我深陷其中不能自
拔,在我最開心的時刻,沒有倫理的約束,道德的限制,有的隻是人類最原始欲望的充
分發洩。  

  如果我有選擇的機會,我想我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和媽媽繼續這種關系,那種美妙的
感覺,沖破傳統枷鎖的暢快,即便是窮盡世間所有的詞語也不能形容表達。
  
  而躺在一旁可憐的警花媽媽似乎已經從高潮的餘韻走出,母子亂倫的事情發生在自
己身上,似乎給了生性傳統的媽媽很大的打擊。誠然,春藥的強烈刺激和周圍流氓們的
脅迫占據著主導因素,但是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和兒子忘情的做愛,達到高潮,並且高
聲喊出了無數不知廉恥的話語,以後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兒子,如何面對老公,想到這些,
兩行清淚悄無聲息,奪眶而出!
  
  看著眼淚流淌紛飛的媽媽,我不禁躺下去摟住她的胴體,將頭抱入懷中,輕輕拭去
眼角的淚水,宛如童年時期媽媽照顧我一樣,輕輕拍打著秀麗的臉頰,撫摸著烏黑的長
發。
  
  「媽媽,我愛你,我會保護你的」,我輕輕的在媽媽耳邊吹了口氣,然後把媽媽摟
的更緊了,此刻明顯感覺到媽媽把頭使勁往我懷裏紮了下,就像是擔驚受怕的小姑娘不
顧一切的鑽進能夠保護自己的王子懷裏一樣。
  
  「哎喲,真是感人的一幕啊,警局端莊秀麗的警花和學校裏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真
是世間少有的真愛啊」,慧姐在一旁無情的譏諷道。
  
  「小樣,還抱著不松手了,給你三分顔色就敢開個染坊啊」,阿雄走過來,從後面
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把我提起來。
  
  「放開我啊,不要,我要媽媽」,我撲通撲通的在空中亂踢著,卻毫無作用,的確,
面對強壯的阿雄,我簡直弱爆了。
  
  「熊樣,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就保護你那騷貨媽媽」,阿雄鉗著我的脖
頸,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扔,我就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然後重重摔在地上。
  
  「你們太過分了」,看我吃了虧,媽媽急火攻心,想要起身來救我。誰料上身還沒
擡起,胸部就被慧姐無情的腳牢牢踩住。
  
  「騷警花,警告你,最好老實點,惹惱了我們,你那卵蛋兒子小命真的難保」,說
完狠狠的用鞋跟碾壓媽媽光滑雪白的酥胸。
  
  「啊啊~~~~不要」,媽媽雙手試圖移開慧姐的高跟鞋,但懸殊的體力讓這一切看起
來就像是螞蟻撼樹,螳臂當車一般不自量力。
  
  「動啊,繼續啊,騷貨」,慧姐踩的更兇了,宛如女王在無情的踩踏自己最最下賤
的奴隸一樣折磨著媽媽。
  
  幾番掙紮之後,媽媽放棄了無謂的抵抗,過度透支的體力讓自己內心已經絕望,任
憑慧姐的高跟鞋在玉體上不斷撚轉。
  
  「小慧,時候也不早了。看這警妞今天被玩的也不輕,不如就此作罷,你再去給她
重新洗個澡,重新換上身衣服,好好打扮打扮,明天等爺們恢複了體力再來好好玩玩她」
  
  「不過嘛,這警妞厲害的很,必須給她綁好了,然後嚴加看管,不許給她半點逃生
機會」,胡彪的命令傳來。
  
  「知道啦,彪哥,小慧領命,一會就讓人家好好伺候伺候您啦」,慧姐搔首弄姿,
嫵媚的看著彪哥。
  
  「小狐狸精,夠騷,一會看看上了床還騷不騷」,胡彪滿意的笑道。
  
  「那還要您老人家稍等一會,等小慧收拾完這個騷警花再來伺候您」
  
  「那是自然」
  
  慧姐把頭緩緩轉向腳下的媽媽,如同變臉一樣,嫵媚的眼神變得淩厲而充滿殺機:
  
  「騷警花,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然後嘴角上揚,露出一絲惡毒的微笑,然後喃
喃說道:
  
  「是時候了,這樣玩應該更爽。。。。。。」

(八)
「東哥,雄哥,煩勞大駕把這騷警花帶到浴室裏,小慧好好清理清理這堆騷肉,好繼續伺候
大爺們啊」,然後拋著媚眼,看的兩人全身發酥。
  
  此等肥差二人自然是身先士卒,很快扛起淚眼迷茫,體力透支的媽媽走向浴池,二人故意放
緩速度,期間更是少不了揩油亂摸。
  
  「彪哥啊,人家折騰了一晚上,又渴又餓的,有牛奶嘛」,慧姐繼續嗲聲嗲氣的問道。
  
  「哈哈,這個自然是有,弟兄們辛苦了一晚,是該補補體力了」。
  
  「彪哥真好,可否給小妹多準備一些,要知道啦,女人晚上用牛奶不但可以有助睡眠,更能
排毒養顔呢」
  
  「好說」
  
  「人家可是要用熱乎乎牛奶,冰涼涼的傷身呢」,慧姐水汪汪的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著胡
彪。
  
  「依你」
  
  「彪哥最好啦,還請麻煩準備20包吧」
  
  「要這麼多幹嘛」
  
  「奴家自有妙用啦」,慧姐說完,扳了個鬼臉,一溜煙的跑進浴池。
  
  「這個小慧,真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麼藥」,胡彪搖了搖頭,吩咐著手下去準備熱牛奶。
  
  「嘩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裏響起,隔著朦朧濕熱的霧氣,隱隱約約能夠看見兩具赤條條的
美女胴體。不用猜,是媽媽和慧姐。
  
  媽媽早已體力透支,無力的依靠在浴缸壁上,慢慢移動那飽受折磨淩辱的玉體,任由花灑向
自己的嬌軀恣情噴灑。身體的鞭痕依然醒目,紅紅的傷痕上傳來著火辣辣的痛楚。在溫暖純淨的
水滴沖刷下,那已經凝結的塊狀精液被沖刷掉。
  
  誠然,水可以洗淨世間一切污垢,卻如何能夠洗刷心中的屈辱,想想剛剛和我做出的不倫之
事,媽媽此刻心亂如麻。
  
  乳白色的沐浴液已被均勻的塗抹在玉體上,散發出濃濃的奶香;腥臭,肮髒似乎都是久遠的
回憶,溫暖舒適的沐浴給了媽媽難得的休閑時光。
  
  「騷警花,舒服的很麻,不過洗完了還是擺脫被我們玩弄的命運」,慧姐說著,將魔爪伸向
那光滑挺拔的玉乳上,用力掐了一把。
  
  媽媽根本沒有躲避的想法,任由慧姐取笑淩辱,其實躲避了又如何,到頭來還是會被這個女
魔頭抓住;即使擺脫了這個女魔頭,又怎麼能過的了那幾個五大三粗打手。眼看逃生複仇的希望
逐漸渺茫,而自己在被敵人淩辱下屢次高潮,在肉欲中沉淪,一切都在往不利的方向發展著。
  
  想到這些殘酷無情的現實,媽媽不禁歎了口氣:那個臥底會是誰呢,他會出現嘛?現如今也
隻有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爲了能逃出生天,還是先忍忍吧。
  
  「被你親生兒子操了之後就這麼乖啦,早知如此早點讓他幹你啊」,慧姐一邊撫摸媽媽的冰
肌玉膚,一邊調戲著媽媽。
  
  「這屄毛,真夠茂盛的,我聽說毛多的女人性欲強。是不是啊,警花姐姐」,慧姐說著狠狠
的揪下陰戶上一縷陰毛。
  
  「啊~~~~不要」,疼痛讓媽媽停止了胡思亂想,尖叫了一聲。
  
  「你是過來人,是不是經常寂寞想找男人操啊」,慧姐的手依舊不老實的在媽媽下體亂摸著。
  
  「不~~~~不是」,媽媽像是被慧姐說中了心事一樣,羞紅了臉。
  
  「江秀姐姐可不誠實呢,下面的小嘴都那麼積極配合,上面的小嘴還否認什麼啊」,說著把
手伸進媽媽騷屄裏,在陰蒂上狠狠掐了一下。
  
  「啊」,媽媽吃痛,再度尖叫一聲,慌忙捂住下體。
  
  「小賤嘴還挺硬啊,都被人操成這樣了,還矜持什麼啊」,慧姐猛的站起身來,一腳踩在媽
媽狼藉淩亂的騷屄上,腳跟在陰戶上不斷的蹭劃,同時拿起花灑在媽媽臉上,乳房上隨意的沖刷。
  
  「被姐姐的腳操的滋味爽不爽啊」,慧姐的腳跟有節奏的在陰戶上踩踏。
  
  「無恥啊~~~~你們」,媽媽屈辱的把頭歪向一邊,雙腿夾緊,抗拒著慧姐的侵入。
  
  「害什麼臊啊,被姐姐操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慧姐居然又很過分的用大腳趾挑開兩片大陰
唇,在陰道口邊緣玩弄。
  
  「不~~~~啊」,媽媽的反抗顯得蒼白無力。
  
  「騷警花,裝什麼純啊」,慧姐似乎很享受折磨女警熟婦帶來的快感。
  
  「哼,要不是怕把你操死,姐姐現在就過去幹你了。先給你個騷警花留點體力,一會還有壓
箱底的呢」,慧姐說完,輕蔑的把腳擡起。
  
  「臭不要臉,還得姐姐親自給你沐浴」,說完慧姐又開始狠狠的用沐浴液揉搓起媽媽的冰肌
玉膚來。
  
  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這一輪美人浴才算結束,經過慧姐精心的洗滌,媽媽已經幹幹淨淨,
沒有一絲殘留的肮髒。濕漉漉的秀發如同瀑布一般自然垂下,手指輕巧的把眼前散亂的秀發攏到
耳後,更是彰顯高貴的氣質。媽媽全身赤裸著,不斷有晶瑩的水滴在玉體上滴淌,渾身散發出獨
特的體香。而隻有憔悴的面容和醒目的傷痕還在提醒著人們這具美豔的軀體遭受過得淩辱虐待。
  
  此刻媽媽如同溫順的貓咪一樣跟在慧姐身後,重新回到大廳,這美豔的一幕讓在場的流氓直
噴鼻血,怎奈前半夜體力耗費過大,現如今力不從心,隻得憤憤作罷。
  
  「各位大哥,再看小妹演一出戲,大家就晚安好夢」
  
  「還沒有結束!還要想怎麼折磨我嘛」,此刻媽媽的心咯噔一下掉到低谷,但是看著眼前這
群色眯眯的色狼,知道這輪的淩辱在所難免,隻得無奈的搖了搖頭,任憑擺布。
  
  「騷警花,跪下,屁股撅起來」,媽媽毫無反抗能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闆上,雙手撐
地,上身低伏,濕漉漉的長發自然垂下,遮住了俏麗的臉龐,渾圓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姿勢屈
辱淫蕩。
  
  「蠻乖的嘛,這樣就對了,早這麼聽話不就能少吃點苦頭嘛」。慧姐繞到媽媽身後,雙手不
斷撫摸擠按著媽白渾圓的美臀,突然抓著兩片肉丘,用力向兩側分開,露出嬌羞的菊門,隱隱約
約還能看見紅嫩的肛肉。
  
  「騷警花的小屁眼蠻可愛的嘛」,說完慧姐尖尖的指甲劃過菊花處的嫩肉,紅褐色的肛門在
刺激挑逗下不禁陣陣收縮。
  
  「變態啊~~~~啊」,私密的部位就這樣被人嘲笑,強烈的恥辱感再次布滿全身。
  
  「不過嘛,這麼美的大警花,我們可不舍得有毒素殘留在裏面。姐姐就多受累,給你排排毒,
讓江大美女皮膚更好,身材更棒!」
  
  媽媽心頭猛然一驚,這個女魔頭要對自己做什麼。難道是。。。。。。?不會不會,希望不
會的,絕對不會的,那麼變態的事不會發生的,媽媽還在不斷勸誡著自己。
  
  慧姐莞爾一笑,從包裏取出兩樣東西,一看見這些,媽媽傻眼了,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終于發
生了。
  
  不出媽媽所料,慧姐取出來的分別是肛門的潤滑油和灌腸器,看著那容量足足有1000ml的
注射器,媽媽心頭泛起了寒意。
  
  「不要啊,你們變態啊」,前文提及,媽媽生性傳統,性交姿勢僅限于標準男上女下,如今
要被變態的灌腸,自然嚇得魂不附體,準備掙脫逃跑。
  
  「啪啪啪啪」四個耳光直接甩到我的臉上,「臭婊子不聽話是不是」,阿雄面無表情,語氣
嚴肅。
  
  「我~~~~~我」,媽媽最不能容忍我受欺負,爲了我隻得忍氣吞聲,重新跪好,哆哆嗦嗦,
可憐巴巴的等著接下來的淩辱。
  
  「別緊張嘛,姐姐會很輕的」,慧姐說完把潤滑油在媽媽菊花處塗抹均勻,最後還故意把手
指伸進肛門,扣弄起來。
  
  媽媽嬌軀一顫,結實白皙的肥臀猛然收緊,抗拒著慧姐的動作,冰冷的潤滑油從屁眼傳來,
涼遍全身。
    
  「彪哥,牛奶好了嗎?」
  
  「好你個小妮子,原來用牛奶幹這個,真奢侈啊!」,胡彪嘴上這麼說,語氣裏卻充滿了贊
歎。
  
  「都是爲了讓你們玩的更開心啦,苦了騷警花一個,幸福千萬家嘛,當警察的就是要爲人民
服務,你說是不是啊,江秀姐姐」
  
  媽媽漲紅了臉,卻無從辯駁,隻能哀歎時運不濟,落入這幫變態的手裏。
  
  慧姐取出浸泡在溫水裏的牛奶,打開包裝,擠入一個塑料盆中,慧姐一口氣連擠了五包,最
後小心翼翼的從隨身攜帶的皮包中取出一小瓶不知名的藥水,緩緩倒入牛奶中,輕輕搖勻頓時濃
香四溢的牛奶味道灑滿房間。
  
  「這下就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咯」,慧姐嬉笑著,拿出了筒式灌腸器,熟練的把五包牛奶一
滴不剩的抽進去,不一會1000ml的灌腸器裏灌滿了乳白色的牛奶。慧姐滿意的拿著灌腸器,走
近楚楚可憐跪倒的媽媽。
  
  「騷警花,看清楚了,姐姐給你灌腸啦」,慧姐把灌腸器的一頭連接上管子,輕輕摸了摸媽
媽光滑的肥臀,然後猛地把管子插入媽媽的後庭菊門,手上毫不留情的緩緩推動著注射器。 
  
  媽媽咬牙繃緊,臉色煞白,緊張的心裏砰砰直跳起,拳頭握緊,手心裏充滿了虛汗。菊花裏
突然塞入異物,雪白的大屁股一下子變得僵硬,肛門本能的收縮,腫脹感慢慢傳來。
  
  慧姐的動作很慢且溫柔,隨著注射器的緩慢推進,牛奶緩緩灌入媽媽的肛道,順著肛道直接
沖入大腸。源源不斷的牛奶還在湧入,媽媽後庭的腫脹感越來越強烈,額頭上痛苦的冒出冷汗,
小腹慢慢鼓脹起來。隨著溫暖的奶水慢慢的在直腸裏流動,咕嚕咕嚕作響,媽媽渾身冒汗,緊鎖
雙眉,微咬朱唇,抗拒著逐漸湧起的便意!
  
  慧姐把1000ml牛奶一滴不剩的全部灌入媽媽的體內,然後拔出插在後庭的管子,用一個肛
塞堵住了她的肛門。 
    
   「怎麼樣啊,騷警花,是不是很舒服啊!」

  媽媽此刻臉漲的通紅,渾身繃緊,眼睜睜的看著肚子逐漸脹大。肚子裏有如翻江倒海,隨時
感覺都會脹破爆裂,便意也越來越強烈。
  
  「秀秀,你的皮膚怎麼這麼美啊,教教人家是怎麼保養的,好不好嘛」,慧姐動作溫順輕柔,
指尖觸摸著媽媽吹彈可破的冰肌玉膚,手掌在渾圓鼓脹的大肚子上撫摸著。
  
  「啊~~~~不要」,媽媽發出羞恥的尖叫。呼吸粗重,嬌美的胴體開始冒汗,挺拔的雙峰像翻
湧的波浪一樣起伏抖動,雪白的大腿劇烈顫抖,腹部脹痛難忍,心裏最後的矜持還在抵禦著一陣
陣難忍的便意,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讓媽媽幾近崩潰!
  
  「我~~~~要去~~~~廁所~~~~啊」
  
  「是這樣嗎」,慧姐的手狠狠按在媽媽雪白漲起的大肚子上。
  
  「啊~~~~呀~~~~不要啊」,慧姐這一按幾乎要了媽媽的命。肛門收縮壓迫到了極點,嫩肉已
經繃緊的將要抽筋,可無法沖破肛門口牢固的肛塞。溫熱的牛奶咕嚕咕嚕的在肚子裏就這麼來回
的流動,撐漲著腸道,擠按著肛門。
  
  媽媽忍不住的呻吟起來,身體又不由自主地扭動,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求求你~~~~讓我排洩吧~~~~拔出來吧」,媽媽近乎是哀求著慧姐,此刻在巨大的生理痛苦
面前,尊嚴已經變得一文不值。
  
  「騷警花,你不是喜歡被插入嘛,怎麼這會又想拔出來了」,此時慧姐還不忘在精神上繼續折
磨媽媽。
  
  「啊啊~~~~求求你~~~~不行了啊」,媽媽小腹已經痛苦難忍,語無倫次。
  
  眼看時機已經成熟,慧姐喊來了東子和阿雄,分別抓住媽媽四肢,帶到衛生間,屁眼對準馬桶,
猛的把肛塞抽出。
  
  「啊~~~~啊」,伴隨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媽媽再也無法控制,小腹急劇收縮,一股金黃色的
固液混合物從雪白的雙臀間傾瀉而出。
  
  「哈哈哈哈,原來警花拉的屎也和我們這些流氓的一樣臭啊」,東子和阿雄笑得更加放肆,捉
住媽媽的四肢淩空搖擺。
  
     「不~~~~啊!」,媽媽失聲痛哭,羞的無地自容。

  「多謝兩位大哥,把這騷警花放下來吧,扔到浴池裏,小妹還要繼續收拾她呢」,說完慧姐一
臉輕蔑的盯著楚楚可憐,哭的梨花帶雨的媽媽。
  
  「騷警花,可真夠惡心,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拉屎,也不要個臉」,慧姐一面用花灑沖擊清理著
媽媽肛門污穢物,一面諷刺著媽媽。
  
  「變態」,媽媽小聲罵著,突然很奇怪的感覺從身體湧出,自從排洩完畢,媽媽感覺自己的體
重都輕了不少,有種久違的輕松感。
  
  「很享受吧,騷警花,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
  
  「你~~~~」,媽媽一時語塞。
  
  「我什麼啊我,我會繼續疼警花姐姐的」,慧姐說完離開浴室,很快折回,而手中赫然拿起了
灌腸筒,裏面同樣裝滿了牛奶。
  
  「你要幹什麼」,媽媽神色驟然緊張,躲避著慧姐的動作
  
  「廢什麼話,老老實實的,否則後果你知道」,然後不由分說,繼續把筒子插入媽媽的菊門。
  
  「不要~~~~啊」,又是一股溫暖的牛奶灌進體內。
  
  「實話告訴你,騷警花,灌腸就是要徹底清理腸道,不留一絲垃圾,你個騷警花不嫌髒,我們
還嫌惡心呢,賤婊子」
  
  有了前一次灌腸的經曆,媽媽已經不是那麼的痛苦,但是依舊難受,尤其是肚子劇烈漲起的那
一刻,簡直生不如死。
  
  短短半小時內,媽媽連續被慧姐灌了三次腸,直到最後一次拉出來的液體沒有金黃色的雜質,
慧姐才放過媽媽。
  
  此時已是淩晨兩點,大家都倦意昏沉。胡彪擺擺手,示意大家解散,讓阿雄把我押回以前的
小屋。
  
  與此同時,結束了灌腸的媽媽則被慧姐帶到了另外一個小暗間,軟弱無力的被推倒在一塊破床
墊上。
  
  「騷警花,姐姐親自打扮你睡覺,面子可夠大的」
  
  「騷屄叉開,賤人」,慧姐語氣淩厲的呵斥媽媽。
  
  「你~~~~」
  
  「你什麼你,騷警花,還敢廢話」
  
  媽媽沒有回答,也沒有反抗,隻是默默的張開了一雙無力的玉腿,的確剛剛的灌腸不論從精神
上還是肉體上都帶了了毀滅性的摧殘,再也無力反擊。
  
  「騷屄叉開,沒聽見嘛」,慧姐直接一腳跺在媽媽的玉乳上。
  
  「是~~~~」,媽媽隻得用手分開自己的大陰唇。
  
  「賤人」,慧姐蹲在媽媽雙腿之間,取出了胡彪給的春藥,在媽媽騷屄處均勻的塗抹起來。媽
媽的下體傳來了清涼的爽快,表情有一絲放松。相比先前無情的蹂躪,這反倒成了一種慰藉。
  
  「真是下賤,塗點春藥就這麼興奮」,媽媽那轉瞬即逝的滿足表情也被慧姐抓住。
  
  「騷警花,大腿合上吧,一直這麼張著是不是等人來操啊,不要臉也得有個限度吧」。
  
  慧姐似乎就是媽媽的克星,無論媽媽有什麼動作,言語,在慧姐那都會變成淫蕩的代名詞。
  
  媽媽被迫繃直了雙腿,昏黃的燈光下,修長雪白的玉腿上映著紅紅的傷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騷腳伸出來」
  
  媽媽被迫擡高了並攏的一雙玉腳,伸到慧姐面前,光潔的玉腳腳尖繃直,瑟瑟發抖。
  
  「連腳也這麼騷」,慧姐毫不客氣的抓起玉足,,用手掌啪啪拍了幾下,放在口中啃咬了幾口。
  
  「姑且放過你,有的是時間玩你」。
  
  說罷慧姐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繩索,小心翼翼的捆綁起媽媽來,從雙腳腳腕,膝蓋腿彎,大腿根
密密麻麻的捆了幾十匝,接著又把媽媽雙手高舉過頭,在手腕上,胳膊肘同樣仔細的纏繞,仔細確
認媽媽無法掙脫繩索方才放心。
  
  「差點忘啦,這對大奶子也不能放過啊」,慧姐拍了拍媽媽傲人的雙峰,繼續捆縛起一對玉乳,
慧姐動作熟練,一看就是折磨女人的老手,繩子在慧姐手裏如同行雲流水般纏繞著媽媽的大乳,很
快乳房被繩索勾勒的更加凸出。
  
  慧姐故意把繩子留出一段距離,在中間打了一個繩,向下一拉,繩結恰好能夠伸入媽媽騷屄,
然後從後面勒回,固定在媽媽背後的繩索上。這下媽媽可是插翅難飛了!
  
  「騷警花,晚安,做個好夢,姐姐明天再來看你」,慧姐輕輕的在媽媽耳邊說著,說罷用力咬
了一下媽媽嬌羞的耳垂,最後脫下腳上的絲襪,塞進媽媽口中。
  
  「等著發春吧你!」,慧姐冷冷的聲音甩來,漆黑的房間隻剩下媽媽孤零零的一人。
  
  「你,把裏面的人看好,除了差池把你腦袋揪下來也賠不起」,慧姐趾高氣揚的訓斥著門口的
小保安,在她眼裏,這些人是社會的底層。
  
  「是,是,慧姐您吩咐的,哪敢不停」,小保安唯唯諾諾的點著頭,生怕得罪了這個女魔頭。
待到慧姐背影逐漸遠去,小保安露出了一絲微笑,這保安不是別人,正是淩昭。
  
  痛苦的一天終于結束,對于媽媽而言,這一天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經曆過太多太多難以啓齒
的屈辱:舔腳,強奸,鞭打,群奸,亂倫,灌腸,一系列折磨讓媽媽身體幾乎散架。
  
  結束了嘛?還沒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灌腸過後,媽媽感覺身體明顯變輕,而下體傳來了
異樣的感覺。此刻媽媽才深刻理解了慧姐走出房門時耍下的那句話。灌腸時慧姐似乎在牛奶裏融入
了一種藥物,注入體內;最後又在騷屄裏塗上了春藥。體內體外的兩種春藥似乎同時開始發作,讓
媽媽逐漸開始春心蕩漾,下體隱隱傳來了瘙癢難耐的酥麻,臉上發燙,但是全身被牢牢綁縛,動彈
不得,隻有不斷拼命夾著雙腿,像蛇一樣不斷的蠕動。而雙腿夾得越緊,繩結勒動騷屄就越強烈,
難受極了。
  
  同一時間,迪廳的高級包房裏,赤條條的躺著一對男女,分別是胡彪和慧姐。
  
  「彪哥,你這也不行啊,以前都能把小慧幹的欲仙欲死的,怎麼今天表現這麼差啊」,慧姐在
床上抱怨著,嘴上雖然如此,但是卻像個溫順的小貓一樣摟著胡彪。
  
  「咳~~~~好久沒幹這麼兇了,這騷娘們,太極品啦」,胡彪語氣裏充滿了疲憊。
  
  「哼,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那個警花當然好啦,身材又好,床上功夫又好,皮膚也
白,奶子也大,你當然願意操她,不願意操我啦」。
  
  「哎呀,小慧,話不是這樣說的啦,她就是一個下賤的婊子,怎麼能和你比呢」。
  
  「行啦,別哄我啦,我還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你就想好好休息休息,攢足精力,再去幹那個騷
警花,對不對啊」!
  
  「鬼機靈,就你知道的多」,胡彪幽幽的歎了一聲,「不過感覺她似乎很不服呢,幹她的時候
叫的歡,幹完了你沒看她那眼神,恨不得殺了我們」
  
  「你不就是喜歡這種帶刺的玫瑰嘛,那種給錢隨便上的彪哥不早就玩膩了嘛」
  
  「話是這麼說,可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否則難保哪天一個疏忽,被這婊子偷襲了,今天的教
訓想想就後怕」,想到這裏,胡彪不禁打了個寒顫。
  
  「德行,爲霸一方的大毒梟連個小小的警妞都對付不了,晚上還害怕,丟不丟人啊。不過話說
回來,這騷警花著實不那麼好對付呢」
  
  「咱們現在能控制她,玩的她死去活來,那是因爲她有兒子在我們手上,加上春藥的刺激,她
才會一次次淪陷,但是內心她從未服過我們」
  
  「那就往死裏操,操到她服爲止唄」
  
  「你笨死算了,還老大呢,一點都不了解我們女人」
  
  「哦?你倒是說說看啊」
  
  「這女人雖然難搞,但是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弱點。首先她長期獨守空房,勢必空虛寂寞,現在
正值虎狼之年,加以恰當的引導,肯定能讓她甘心墮落做性奴」
  
  「說的簡單,你倒是引導一個啊」
  
  「彪哥,其實你不了解。那些女人,平日裏越是高高在上,內心就越賤;你看她表面上成熟端
莊,美豔堅強,實際內心的防線很脆弱;看起來像個女神,實際上就是個婊子。」
  
  「所以呢」
  
  「所以,我們就利用這一點,不斷的攻擊她的心理防線,全方位,多角度的玩她。不止是僅僅
幹屄那麼簡單,不斷的給她嘗試各種淫蕩,低賤的方法。撕碎她所謂的自尊,高雅,堅強,讓她認
清楚自己騷賤的本質。藥物控制隻是一個催化劑,心理戰才是重中之重。」
  
     「年紀不大,懂得不少嘛」

    「人家本來就是女人嘛,況且通過各種途徑調教玩弄過好多騷貨,自然有心得可不像彪哥你,
就知道一味猛幹」

  「這麼說,你有具體辦法了?」
  
  「廢話,不然我說這一堆幹什麼」
  
  「說說看唄」
  
  「猴急,暫時保密,過兩天你們就知道了」
  
  「死丫頭,就你點子多,到時候看你怎麼辦,折騰了一天,累死老子了,睡覺了」
  
  「彪哥~~~~」
  
  「怎麼」
  
  「人家~~~~想要」,慧姐嗲聲嗲氣的吹著枕邊風,像蛇一樣爬到胡彪身上,點燃了胡彪僅存
的一點欲望之火,開始了最後一輪盤腸大戰。。。。。。
  
  雖然全身被綁縛,內心深處瘙癢難耐,但是過度的體力消耗讓媽媽倦意占了絕對上風,稀裏
糊塗的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睡了多久,媽媽在夢鄉裏夢見了好多。夢見了和爸爸初戀時的溫存,夢見了和心目中
的白馬王子男神做愛,感覺自己全身都浸泡在溫泉之中,快感,舒服在全身各處徜徉流淌。而媽
媽所不知道的是:口水已經滲透了塞在嘴裏的絲襪,淫液已經從騷屄深處緩緩滲出。
  
  「秀姐,醒醒,秀姐,是我」,黑暗中,傳來了呼喊之聲。
  
  朦朧之中,媽媽睜開惺忪的睡眼,黑暗之中,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他——淩昭!
  
  想起若幹年前淩昭自己對自己的死纏爛打,再加上今晚被淩昭一撞,使得自己的努力功虧一
簣,媽媽不禁面露嗔色,滿懷戒備的看著淩昭。
  
  突然,媽媽才意識到自己的狼狽相,面色潮紅,赤身裸體被捆綁,騷屄裏塞了個繩結,嘴裏
被絲襪塞住,內心深處不斷湧起著酥癢難耐的淫欲。
  
  淩昭取出塞在媽媽口中的絲襪,媽媽剛要喊出聲來,淩昭急忙用手捂住媽媽的嘴。
  
  「秀姐,情況緊急,我隻能長話短說。或許你猜到了,我就是省城警方的臥底」
  
  聽到這個消息,媽媽臉上絲毫沒有意外,強壓著淫欲,盡量擺出一副冰冷的態勢。
  
  「不要告訴我你撞我那下是意外」
  
  「哎,什麼都瞞不過你,秀姐,實話跟你說吧,我這個臥底當得實在不稱職,花了兩三年時
光在這裏立足,卻始終無法得到胡彪他們的賞識,所以僅僅能傳出些無關痛癢的情報,所抓的也
不過是些小嘍啰」。
  
  「哼,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媽媽似乎生來就對淩昭沒有好意,此刻談論到工作上的事,
仿佛忘記了淫欲的折磨,恢複了一些英姿颯爽冷靜幹練的女警官的風範。
  
  「是,你罵的對,不過一切都改變了,因爲你的到來」
  
  「因爲我?」,媽媽臉上閃過一絲疑惑。
  
  「沒錯,秀姐,因爲你的到來,我現在有辦法打入他們內部。」
  
  「哦?」
  
  「不過那需要秀姐您的幫忙」
  
  「那得看你幹什麼,你要是和他們同流合污我也幫你嘛?」
  
  「秀姐,我想你對我的誤會太深了,不過沒關系,都是我自己先前做的不好。不過在告訴你
之前,我想告訴你另外一件事。其實直到今天,我還依然喜歡著你,我知道我這種喜歡僅僅是無
聊的單相思,你是不會看上我的,但是無所謂。我從門外偷聽到他們的談話,當我得知被害者是
你的時候,我多想進去殺了這群王八蛋。可是我不能,我沒能力也沒勇氣和他們硬拼,你知道嘛,
秀姐,你知道看著自己心愛女人被人強奸是什麼滋味嘛。」淩昭的口氣已經有些抓狂。
  
  「你到底想說什麼」,媽媽依舊不爲所動。
  
  「真不愧是我們警界的冰山美人,不管身處何種險境,確總有這份氣定神閑的氣質」
  
  「無關的內容就不要說了」,媽媽適時打斷了淩昭。
  
  「秀姐,我以前是個渾人,這不假。但是我現在真的想改了,通過臥底這幾年,我充分看到了
世間冷暖,看到這群王八蛋如何荼毒百姓,讓人傾家蕩産,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我就是拼著這條
命也要和他們死磕到底,我不能對不起大蓋帽上的國徽」
  
  「你~~~~真的這麼想的?」,媽媽似乎有些被說動,而騷屄上如同千百隻螞蟻在攀爬,瘙癢無
比,媽媽隻得拼命夾緊大腿,讓繩結不斷摩擦陰道裏的嫩肉。
  
  「是的」,淩昭堅定的點了點頭。「當你要逃跑的一刻我知道機會來了,我無意中幫了他們一
個忙,也就是不小心撞到秀姐你,他們就對我有了很深的印象;如果我再幫他們一個更大的忙,那
麼就能成功打入他們內部,不過這一切的施行還需要秀姐你的協助,可能還要讓你在魔窟裏多受些
委屈」,說道這裏,淩昭聲音已經像蚊子一樣了。
  
  「告訴我你的計劃,如果真的能鏟除他們,我受多少委屈都不怕」,媽媽強迫自己調整已近紊
亂的呼吸。
  
  「秀姐,你不舒服嗎,有什麼我需要做的」,淩昭似乎發現了媽媽有點不對頭。
  
  「沒有,快說你的計劃,不然被人發現一個都跑不了」
  
  「好,秀姐,我保證一定把你和志偉盡早救出去」,說到這裏,淩昭眼裏泛起了淚花。
  
  「計劃是這樣的~~~~」
  
  聽完了淩昭的敘述,媽媽信服的點了點頭,這個面龐清秀的年輕人似乎也並不是那麼討厭,相
反,相比前幾年,現在成熟穩重多了,而自己當年不也正是看重爸爸同樣的性格而毅然決然的嫁給
爸爸嘛。
  
  「我會~~~~盡量~~~~協助你的」,媽媽下體的摩擦頻率逐漸增大,帶來的快感也不斷增強,
又一次陷入了無窮無盡迷亂的情欲。
  
  「好,秀姐,不多說了,我先出去,您還要再受幾天苦」,然後溫柔的把絲襪重新塞回媽媽口
中,關門時卻耐人尋味的留下了一個詭異但自信的笑容。
  
  有了這根強心劑,媽媽的心踏實多了,不過此時顧不上慶幸。淩昭剛剛退出房門,壓制的瘙癢
欲望終于如同開閘洪水一般,再一次把媽媽帶入肉欲的深淵。
  
  「嗚嗚嗚嗚」,媽媽漲紅了臉,隔著絲襪不斷呻吟著,享受著畸形的快感。終于媽媽在多重折
磨下再度昏沉睡去,而後半夜的春夢似乎更加猛烈,然而連媽媽都想不到的是:這次春夢的男主角
居然是淩昭。。。。。。
  
  長夜漫漫,終有盡時,東方已經微微泛起了魚肚白,昭示著新一天的大幕即將拉開。

(九)


  縱使黑夜再漫長,光明也會來臨。也不知睡了多久,媽媽緩緩睜開雙眼。經過一夜的屈辱
的休整,媽媽感覺體力恢複不少,但是感覺最最明顯的算是嘴裏的絲襪已經被口水打濕;被繩
結勒緊摩擦變得紅腫的騷屄還在隱隱瘙癢.媽媽再度閉上雙眼,憑著一點點殘存的記憶,後半
夜的春夢一點點浮現在眼前:
  
  夢中朦朧的景象依稀浮現,感覺年齡仿佛回到了少女時代。自己掙脫了一切束縛枷鎖,後
面胡彪慧姐等人追逐叫喊聲不絕于耳,而自己仿佛足下生風,遠遠的甩下這群惡魔,跑進了一
片霧靄彌漫的森林。不偏不倚,一位騎著白馬的風度翩翩的王子恰巧路過,順利成章的邀請自
己騎上白馬,向天邊遠走高飛。
  
  夢境逐漸明晰,駿馬開始奔馳,自己胸膛緊緊依靠著王子的後背,是那麼的踏實,安全,
就像是懷春的少女遇到心目中的英雄一般,心肝情願的付出自己的全部。
  
  想到這裏,媽媽感覺騷屄又滲出一股淫水,不禁面紅耳赤,發出一絲無奈的苦笑。到了最
後,王子依稀的轉過身來,那張臉龐是那麼的完美,隱隱約約的他的眉宇之間有著爸爸年輕時
候的氣質,還似乎~~~~似乎~~~~有淩昭的影子。
  
  「天啊,這怎麼可能啊,怎麼會夢到他,幻覺,絕對是個幻覺,定然是她們下的藥在作祟。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恢複體力,抗拒敵人的淩辱以及內心深處蠢蠢欲動的欲望」
  
  「騷警花醒了嘛!」,慧姐銀鈴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隨著房門的打開,胡彪,阿雄等人
魚貫而入。
  
  美好的夢境宛如泡沫一樣,在綻放最美的瞬間破碎,從溫馨到冰冷,隻在須臾間。
  
  「騷警花發春了啊」,慧姐看著媽媽被繩索勒紅的下體,不懷好意的把繩結用力往裏杵了
一下,順便狠狠掐了一下媽媽的陰戶。
  
  「騷警花,做夢也被人操,流了這麼多騷水」
  
  頓時,房間裏充滿了淫邪的笑聲。
  
  「嗚嗚嗚嗚」,媽媽口不能言,身不能動,隻能搖頭呻吟著。
  
  「姐姐的絲襪好吃不啊,以後天天給你吃」,慧姐轉而拍打起媽媽的粉紅的小臉。
  
  「行了,小慧,別光顧著自己爽了,也得爲我們的女警官想想。肯定餓壞了吧,要不要
吃點東西啊,江警官」
  
  胡彪故意把「警官」兩個字咬的特別重,這夥人無時不刻不在折磨媽媽。
  
  「可惜拜您所賜,弟兄們最近手頭緊,都吃不飽。不過爲了招待警花,我們就是砸鍋賣鐵
也要盛情款待啊。弟兄們別的沒有,就是有些滋補的補品,那可都是男人的精華哦」
  
  言罷胡彪騎跨在媽媽身上,從內褲裏掏出已經恢複雄風的陰莖,取出媽媽口中的絲襪,把
雞巴直塞進入媽媽嘴裏。
  
  「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今天哥哥就好好在早晨操操你個小賤貨吧」
  
  媽媽被迫含著胡彪腥臭的雞巴,昨晚和慧姐激烈盤腸大戰後,胡彪並未洗浴,醒來就直奔
關押媽媽的房間。雞巴上混合著精液,汗液以及慧姐的淫液,一種濃烈汗酸體味,讓媽媽感覺
惡心想吐,不斷上返的胃酸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在胃裏翻滾。
  
  胡彪操的興起,扳著媽媽的腦袋,抓起淩亂的秀發,前後移動著吮吸大雞巴。雞巴不斷脹
大,幾乎撐爆了媽媽的小嘴,龜頭更是頂在喉嚨深處。
  
  媽媽呼吸困難,全身平躺,隻有頭部被迫擡起。繩索結結實實的束縛著身體,不能掙紮分
毫。很快大腦變得空白眩暈,畢竟還未徹底清醒就遭此非人淩辱。
  
  胡彪發力沖刺著,抽插了一百下左右,最後奮力往裏一頂,一股滾燙的精液從馬眼噴出,
射進了喉嚨深處。
  
  「不許吐出來,老子的精華一滴也不許剩,否則有你好看」
  
  媽媽無奈,隻有順從的點點頭,強忍著腥臭,慢慢把精液咽下去,然後用香舌繞著陰莖
周圍吸取殘留的精液,最後吐出陰莖,仔仔細細的舔遍髒臭的陰囊,方才作罷。
  
  胡彪滿意的離開媽媽的嬌軀,媽媽不禁咳嗽起來,迫于敵人的淫威,強忍著惡心,無力
的喘息著。

  「彪哥辛苦啦,不過我看這女警花還沒吃飽,弟兄們也來喂喂她」,阿雄等人在一旁早
已按耐不住。
  
  「哈哈,好事大家都有份,一個一個來啊」
  
  「得令」,阿雄立刻興奮的幹起媽媽的小嘴,這一輪的強奸沒有讓媽媽有著絲毫的快感,
帶來的隻有無窮無盡的屈辱,本想一口咬下去,來個玉石俱焚。但是想想那樣先前的忍耐就
功虧一簣,在想到我的處境,隻得被迫忍受。
  
  「賤人,怎麼這麼不開心,告訴你,老子們的精華能滋補你呢,你感謝還來不及,居然
還這個樣子,讓哥哥們失望啊」,阿雄一邊調戲著媽媽,一邊加快雞巴在小嘴裏進出的速度。
  
  「嗚嗚嗚嗚」,無奈而可憐的呻吟在房間裏回響著。
  
  五分鍾過後,阿雄也射精了,稍有不同的是在射精的瞬間,阿雄拔出了雞巴,把白濁精
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在媽媽嬌美俏麗的臉龐上。無情的輪奸還在繼續,鐵強,東子,鯊魚又
依次輪番蹂躪了媽媽的小嘴,一張美豔的臉蛋面目全非,變得那麼凄楚可憐,楚楚動人。
  
  「騷警花,這頓早飯還吃的爽吧,爲了讓你吃好,這幾位大哥可真是不遺餘力呢」,慧
姐嬉笑著,一隻手牢牢控制住媽媽的頭,另一隻手均勻的在媽媽臉上塗抹著白濁的精液。媽
媽試圖搖頭抗拒慧姐的動作,但是無濟于事。
  
  「騷警花老實點,是不是皮又癢癢了」
  
  想起昨晚被皮鞭無情的淩虐抽打,累累鞭痕依舊隱隱作痛,媽媽不禁全身緊縮了一下。
  
  「乖嘛,聽話我們就不打你,這麼個大美人,打壞了豈不可惜」,說著慧姐竟俯下身去,
親了媽媽布滿精液的臉蛋一口。
  
  「現在嘛,我們需要你做一件事。今天已經是周一了,如果你不去上班,你的兒子不去
上學,他們會懷疑的。現在我們請江警花親自打兩個電話,請個假,就說帶你的兒子去省城
看病去」
  
  媽媽沒有做聲,但表情裏充滿了憤恨。
  
  「騷警花,你最好明白,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這個是第一個命令,從今往後你要接
受我們的命令還會很多很多,如果不聽話後果你自己清楚的很」。慧姐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從兜裏拿出媽媽的手機,一把把媽媽抱在懷裏,從聯系人裏找到劉局長,按下撥號,打開揚
聲器,把手機放在媽媽嘴邊。
  
  「嘟~~~~嘟」的鈴聲響起。
  
  「喂,小江」,劉局長沉穩的聲音響起。
  
  「是這樣的,有個事和您說一下~~~~」,按照慧姐的要求,媽媽分別給自己和我各請了
一個月的病假,整個過程沒有敢透露一點自己被綁架折磨的消息。
  
  直到掛了電話,媽媽一直都是心亂如麻,毫無頭緒。
  
  「這樣就對了嘛,聽話的警花才是好警花,放心吧,留在我們這裏,保證讓你每天都得
到不一樣的快感」,慧姐笑的更加放肆了。
  
  聽到這些,媽媽心理又是「咯噔」一下,難道還有更變態的嘛,媽媽已經不敢繼續往下
想。
  
  接下來慧姐又用昨晚同樣的方式再次給媽媽灌腸,確認排洩出來的液體幹淨後,淫笑的
對胡彪等人說:
  
  「彪哥,這騷警花的菊花已經準備好,隨時待操啦,就等著各位哥哥的大雞巴光臨呢」
  
  「哈哈,好,沒能給你親自破處是個遺憾,不過能從後面給你破了,那就此生無憾咯!」
  
  「弟兄們,把她擡到我的臥室裏去,老子今天給她後面開苞,哈哈哈哈,到時候你們幾
個,再帶上那個崽子,一起做個見證」
  
  媽媽擔心的事情終于還是來臨了,臉色驚恐,卻又無計可施,任由這夥色狼七手八腳把
自己擡到胡彪臥室,扔到床上。
  
  東子連拉帶拽,把我押到了臥室裏,我知道他們又有了新的花樣了折磨媽媽。
  
  胡彪解開媽媽全身的繩索,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一道道血紅的勒痕,顯得楚楚可憐,現在
又被迫跪在床上,俯身低頭,一對赤裸雪白的大奶子幾乎就要貼在了床單上。美臀高高的朝
天撅起,雙腿叉開,淺褐色的肛門清清楚楚的暴露在空氣中。
  
  胡彪用力地掰開媽媽豐臀上的肥美嫩肉,在肛門處不斷撫摸,媽媽則是抗拒收縮著肛門
肌肉,胡彪取出專用的肛交潤滑油,在媽媽菊花處均勻的塗抹著,來回滑弄,不時在大屁股
上拍打幾下。從小接受傳統教育的媽媽從來沒有變態的肛交經曆,內心裏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來吧,我來給你後面開開苞!」
  
  胡彪把巨大的陰莖頂在媽媽的肛門口,深吸一口氣,然後陰莖用力的插入媽媽的菊花,
深入到肛道。媽媽肛道極其狹窄,此刻被巨大的陽物插入,頓時發出了凄慘的尖叫,瘋狂地
扭動雪白的美臀,絕望的呻吟著。
  
  由于媽媽的菊花穴極其狹窄,胡彪的推進有著不小的阻力,隻能緩慢的把自己的大肉棒
推進菊花深處。

  媽媽菊花裏嫩肉緊緊夾住胡彪的大肉棒,嬌嫩的肉壁和粗壯的肉棒劇烈摩擦,讓胡彪感
覺異常刺激,而媽媽則遭受著巨大的痛楚,後庭仿佛撕裂一般,發出「嗚嗚」的哀號和痛苦
的呻吟。
   
  「沒機會給這騷貨前面破處,從後面操也是一樣爽啊」,對于此刻的胡彪,操媽媽的後
庭無異于強奸未經人事的處女。在狹小緊窄的空間裏緩慢推進,嬌嫩的肌肉讓他得到了無以
倫比的快感。

  而對于媽媽,這是一場不折不扣的夢魘。羞恥感,巨大的疼痛感不斷傳來,而最重要的,
這是自己保持了三十六年的處女地啊,現在就無情的被人奪走。
  
  胡彪的肉棒終于全部插入,繼而觸底反彈,向外抽拉,肛交的第一個回合是最困難的,
完成了剪彩,後面的抽插就變得不是那麼困難。巨大陽具無情撐開媽媽的菊花,胡彪嘗試著
加快抽插的節奏,往複的做著活塞運動,嬌嫩的肉壁給胡彪帶了了巨大的快感。
  
  僅僅幾十個回合,胡彪就克制不住,濃濃的精液全部射入媽媽的直腸伸出,然後滿意的
拔出陽具。
  
  媽媽此刻已經全身癱軟,上身無力的跪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身體經過長時
間的蹂躪已經麻木,美麗的菊花處流出了粘稠的精液和一絲絲紅紅的血跡。

  「真他娘的緊啊,一會你們也試試」,胡彪滿眼得意的盯著手下,點燃一支煙,抽了起
來。
  
  「幹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啊」,胡彪此時春風得意,剛剛給媽媽後庭開苞,不管是心
理上還是生理上,顯然讓他有了巨大的滿足感。
  
  「不過嘛,還不夠過癮」,一支煙過後,胡彪隱隱恢複雄風,拿起春藥在媽媽騷屄上塗
了起來。
  
  「哎喲,騷屄,老子還沒幹你,下面就濕了,真是騷啊」,胡彪把目光停留在媽媽昨晚
因爲春夢而濕潤的小穴。
  
  「是不是夢到老子了啊,被老子的雞巴幹起來很爽吧」,胡彪張開嘴,開始親吻媽媽兩
隻堅挺的咪咪。
  
  「都硬了啊,是不是等著我操啊,幹死你,騷屄」,發現了媽媽生理變化後,胡彪把媽
媽翻過身來,分開媽媽的雙腿,跪在兩條粉腿之間,挺立著碩大的陽具,俯身低頭,雙手牢
牢的握住一雙玉乳,龜頭緊緊抵住騷屄的入口,碩大暴起的龜頭在嬌嫩敏感的花瓣處來回徘
徊,摩擦擠壓著那已經潺潺流水陰戶。
  
  烈性春藥已經隱隱發作,喚醒了昨晚沒有消退的餘情,媽媽逐漸發出輕微而短促的嬌喘。
如同柳葉一般的黛眉微微緊縮,如同秋水一般眼眸充滿了迷情嬌羞。很自然的,媽媽張開玉
臂,婉轉的勾住胡彪的脖頸。
  
  濕潤的陰道讓胡彪的插入輕而易舉,「呲溜」一聲,巨大的陽具連根帶刺,再度攻陷媽
媽緊窄的蜜穴裏。
  
  「啊~~~~啊~~~~啊」,痛並快樂的表情掛在了媽媽臉上,伴隨著身體的抽搐,媽媽發
出了呻吟浪叫。
  
  胡彪腰部力量源源不斷的送來,烏黑碩大的陽具把媽媽陰道裏變得紫紅色的充血嫩肉不
斷的翻出塞入,胡彪更是粗暴的抓起兩片豐美雪嫩的肥臀,使得大腿根部分的更開,讓陽具
的抽插進行到底。
  
  媽媽此刻仿佛進入了迷亂期,雖然身上壓著的是胡彪,但心裏想的都是夢中出現的人物。
淫蕩的配合著胡彪的抽插,細膩如柳的腰肢扭動著,嘴裏不斷發出迷亂的浪叫。
  
  「啊~~~~好~~~~好大~~~~好充實~~~~嗚~~~~操死我啊」。
  
  胡彪猛烈的活塞運動還在繼續著,轉眼之間抽插的次數已經足足有六百餘下。如同暴風
雨一般剛猛強烈,每一次的抽插都直抵花心,時不時的旋轉刺激著嬌嫩的陰道壁。

  媽媽的浪叫呻吟早已語無倫次,兩條紅絲玉腿狂放的在半空亂蹬,腳尖腳趾如同抽筋一
般,緊緊的曲張著。
  
  「啊~~~~啊~~~~啊~~~~好爽啊」。
  
  媽媽的玉體,臉龐泛起了如同晚霞一般的潮紅,浪叫呻吟愈加強烈。胡彪的陰囊也開始
變得鼓鼓囊囊。慢慢的呼吸變得粗重,每一次的抽插節奏減緩,由剛猛迅速變得緩慢而深沉。
  
  「一二三~~~~走」,胡彪緊握媽媽的肥臀,指甲幾乎都要嵌進肉裏,全身肌肉糾結繃緊,
伴隨著自己的節奏,開始最後的沖刺。
  
  「啊~~~~啊」,媽媽如同被暴風雨摧殘的嬌豔花朵,無助的凋零。身體劇烈的抖動,陰
道緊密的收縮,下體有了要被撐爆的快感。
  
  終于,伴隨著飽滿的陰囊劇烈的收縮。把一股又一股濃烈如同岩漿一般的精液從馬眼處
噴出,盡情噴灑在我媽媽的陰道裏。
  
  連續強幹媽媽兩炮之後,胡彪顯然十分滿意,看著手下這群如狼似虎的青年,大手一揮,
把媽媽賞給了他們,自己則坐在沙發上饒有興緻的看著輪奸大戲。
  
  善于察言觀色的慧姐此刻也走到胡彪面前,主動跪倒在胡彪胯下,開始吹簫,舌頭沿著
已經癱軟的雞巴來回吮舔,舔的胡彪不斷發出低吟。

  此刻床上,三個年輕力壯的小夥齊刷刷的沖向媽媽,由于是白天,光線充足,這貨色狼
更加清楚的看清媽媽的玉體。
  
  阿雄動作最快,趴到了床上,把媽媽左邊的粉嫩嬌乳放到了嘴裏吮吸,左手則是抓著豐
滿柔滑細膩右乳開始揉搓。

  「嘿,這騷警花的奶子真是又白又大呀,吃起來真他媽香。」
  
  媽媽隻得厭惡的搖頭,身體試圖掙紮,卻無濟于事。

  不同于一心幹穴的胡彪,三個色狼顯然對絲襪十分感興趣,他們不知從哪翻出一雙閃亮
的灰絲,給媽媽套弄上。而就在剛剛穿好之後,就開始暴力的撕扯,很快閃閃發亮的灰絲已
然襤褸,殘破不堪的包裹著完美無瑕的玉腿。看到媽媽那潔白如玉的雙腳,鯊魚忍不住把雪
白的腳趾放到嘴裏慢慢的吸允。

  「啊~~~~啊~~~~不要啊」,在這種暴力征服下,媽媽已經産生些許快感。

  原本一言不發的鐵強也沖了過來,看到媽媽迷人美豔的的臉龐,對準媽媽還在呻吟的小
嘴就強吻下去。舌頭伸進媽媽香甜的嘴中,不斷吞噬著媽媽的香舌和唾液。

  此時的三人幾乎瘋狂,鐵強的舌頭瘋狂的吻著媽媽臉部的每一寸柔順的肌膚;阿雄的吮
舔撩撥已經把媽媽的雙乳變得硬脹;鯊魚則吐出媽媽的玉腳,轉而捉住纖細的腳踝,夾著自
己碩大的雞巴上下來回套弄,在多重的刺激挑逗下,媽媽下體漸漸有了反應。
  
  「幹,真是個人間尤物」。
  
  「這臭婊子太極品了」
  
  淫聲蕩語不絕于耳。
  
  五分鍾以後,媽媽的臉龐,香腮,豐乳,玉足已經布滿了各種口味的唾液。阿雄示意三
人暫且停下,轉而趴到媽媽的身下,脫下性感的短裙,解開誘人的丁字褲,強行分開修長的
雙腿,讓飽滿隆起的陰戶完美的暴露在大家面前。鼓鼓的陰戶上長滿了茂密的陰毛,兩片肥
美的大陰唇一張一翕的,不時從花瓣裏滲出淫蕩的液體。撩開粉嫩的大陰唇,內側露出了是
嬌嫩鮮豔的的小陰唇,裏面粉紅色的陰蒂宛如含苞欲放的花朵一樣美豔誘人。
  
         阿雄迅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情欲高漲的他雞巴早就堅硬如鐵。伏下身體用龜頭
慢慢的摩擦著媽媽已經泛濫成災的陰戶,每一次摩擦都讓媽媽如同觸電一樣,身體不由得發
出抖動。阿雄瞄準媽媽的陰道口,用力一挺,堅硬的大雞巴狠狠的插入了媽媽緊窄的陰道中,
雙手則是抓住媽媽一對晃動的豐乳,開始九淺一深,有節奏的抽查起來。

  「啊~~~~大雞巴~~~~好棒啊~~~~操死~~~~秀秀~~~~啊~~~~啊~~~~舒服~~~~啊。」
媽媽又一次沉浸在性欲的快感中了。

  「哎喲,我們的騷警花,簡直太騷了。剛剛還是貞潔烈女,這會就受不了啦,果然是個
天生淫賤的婊子啊令人大開眼界啊。」,鯊魚說著,捉住媽媽一隻玉手,握住自己的陰莖擼
動起來。

  「啪啪怕怕」的撞擊聲和潺潺的流水聲不斷的從阿雄和媽媽額交合處傳來。此時阿雄放
開了媽媽的雙乳,左手擰著豐美的肥臀,右手則是「啪啪」的拍打著另一美臀。

  「受不了啊,太他媽極品了。」鐵強說著,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細長的雞巴,正對
著阿雄跨在媽媽的頭上,把雞巴插進了媽媽的小嘴裏,用力的往喉嚨深處插入,開始操弄。

  「我說阿雄,這騷屄上面的小屄也是舒服的很啊,咱倆一起用力,操死這個臭婊子」,
說著,鐵強雞巴又是用力一挺,狠狠的插進了喉嚨深處。細長的陽具狠狠的抵著媽媽的小嘴,
媽媽不住的咳嗽,粘粘的唾液和順著嘴角緩緩流落在床單。鐵強似乎還不過癮,雙手抓住媽
媽剛剛被阿雄蹂躪的大奶子開始使勁的掐捏,很快一對柔順的玉乳弄的又紅又腫的。
  
  但是媽媽嘴裏含著雞巴,下體被人抽插著,玉手也被迫著給人手淫。隻能發出嗚嗚的哽
咽聲,忍受著無情的虐待。鐵強掐一下媽媽的粉嫩的乳頭,媽媽的陰道就是一陣緊縮,夾得
下面阿雄的陽具就更加舒服,操著更加賣力。

  就在阿雄和媽媽交合的陰戶後面,突然多出了一根手指在抽動,原來是鯊魚已經無法滿
足于手淫的快感,開始刺激著媽媽嬌嫩的菊花。

  「啊,騷警花的嘴太淫蕩了,太他媽爽了,我射死你啊。」鐵強拼著命壓住媽媽的頭,
雙手幾乎已經嵌進了媽媽的乳房,下體劇烈的抽動。
  
  「操死你啊~~~~臭婊子」,伴隨著鐵強的叫喊,細長的雞巴開始了最後的沖刺,最後精
關一緊,媽媽的喉嚨和一陣蠕動,鐵強忍不住第一個射,濃烈污濁的精液全部深深的射入媽
媽的喉嚨裏。

  此時媽媽的陰道越來越緊,下面不斷滲出淫蕩的愛液,抽插了幾百下以後,阿雄也無法
控制,一股接著一股的精液瘋狂射進了媽媽的騷屄,沿著大陰唇,還在不斷的流出淫液和精
液。

  射完精的阿雄雞巴已經開始疲軟,而似乎不滿足的鐵強的雞巴還是金槍不倒。趁著難得
的空隙,面泛潮紅的媽媽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全然不顧嘴角上以及騷屄上恣情流淌的精
液和淫液。
  
  「媽的,臭婊子,你有什麼權利休息,輪到老子了」,未等媽媽喘息均勻,鯊魚又一把
擡起了媽媽的屁股,從後面完整的看見四門大開的陰戶。

  媽媽此刻已經身疲軟,像個充氣娃娃一樣,任由鯊魚的擺弄。鯊魚用手指不斷的玩弄著
媽媽濕漉漉的陰戶,還時不時的刺激著黃豆大小的陰蒂。
  
  玩弄了幾十下,鯊魚低下頭。用舌頭舔了幾下媽媽的屁眼,又把手伸入媽媽的陰戶,然
後把沾染了淫水的雙手在媽媽的小屁眼上均勻的塗抹。
  
  「不要啊~~~~別弄~~~~那裏~~~~會操裂的」。突然意識到鯊魚意圖的媽媽開始害怕了,
雖然後庭已經被開苞,但是那種痛苦還是難以忍受,媽媽拼著最後的力氣扭動著雪白的肥臀。

  「哈哈,騷警花,別掙紮了。保證讓你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感」。

  這時鯊魚調整了媽媽的姿勢,讓媽媽像母狗一樣跪在床上,自己則是從身後準備插入,
如同老漢推車一樣,用自己粗壯有力的雞巴對準了媽媽從未開發過的嬌嫩的小屁眼,慢慢的
向裏面插入。

  「啊~~~~不要~~~~好疼啊~~~~不要啊~~~~要死啦」,依然強烈的撕裂感從後庭傳來,
媽媽秀美的五官變得扭曲,額頭上滴下了豆大的汗珠,雙手抓緊自己晃動的大奶子,拼命叫
喊。

  鯊魚則是完全不理會媽媽的哀號,繼續前進,緩緩的粗壯的雞巴已經進去快一半了,雖
然已經被胡彪開苞,但是嬌貴的屁眼依舊緊窄,已經流出了鮮紅的血絲。
  
  「疼死~~~~啊~~~~要死~~~~啊」,媽媽已經完全無法忍受,絕望的哀號道。
  
  而媽媽越是哀號,這夥兇徒玩起來就越開心,越刺激。

  「不錯,老子也相當于給這騷警花後庭破處了。鐵強趕緊找絲襪把這婊子嘴塞上,否則
她咬了自己舌頭就不好玩了」,鐵強撿起撕破的灰色絲襪,強行撬開媽媽的嘴,繞著媽媽的
頭狠狠勒住,讓媽媽隻能發出嗚嗚的叫喊。

  媽媽此刻痛苦不堪,眼淚狂流。而身後的鯊魚還在不斷的試圖插入,最後他使勁的按著
媽媽的豐臀,艱難的將雞巴終于全部插入,這下的痛感幾乎讓媽媽昏厥,嬌嫩的屁眼裏不斷
的滴出鮮血。而鯊魚無情的無視這一切,繼續抽插著可憐媽媽的小屁眼。

  「真他媽受不了啊」,看到鯊魚操的正嗨,鐵強也按捺不住,過去對準媽媽的陰道就操
了進去。陰道和屁眼同時受到了攻擊,讓媽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慢慢的,媽媽的後庭
傳來了快感。

  「這騷貨的屁眼真緊啊,爽死了」
  
  「可不呢,騷屄也是一樣的爽,生過孩子了,騷屄還這麼緊,我都操進子宮了,夾的舒
服死了」,阿雄和鐵強一面無情的操著媽媽,一面交流著心得。
  
  媽媽的屁眼還在滴血,小穴裏則是不斷的滲出淫液。媽媽的表情已經從先前的痛苦慢慢
的變得些許享受。
  
  看到媽媽已經進入狀態,一旁的阿雄也解開了媽媽口中的絲襪,讓媽媽得以自由呼吸。

 「啊~~~~啊~~~~操死我了~~~~好爽啊~~~~用力啊~~~~你們兩個~~~~操我」,媽媽又一
次情迷意亂,聽著媽媽挑逗的淫叫,鐵強和鯊魚都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此時不甘示弱的阿雄
雞巴也再度雄起,插入媽媽的小嘴裏,三個人就這樣前後的操著媽媽三個小洞,足足持續了
半個多小時,把媽媽不斷的送上快樂的巔峰。

  「太他媽極品了~~~~不行了~~~~我要射了」,阿雄又是第一個繳槍的,說著拔出媽媽
小嘴裏的陰莖,把精液一股一股射到了媽媽的秀發,臉龐,乳房上。

  接著鯊魚也無法忍受,媽媽緊窄嬌嫩的屁眼讓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阿雄射精不久,
鯊魚也一股一股的射進了媽媽的屁眼裏,拔出之後,嬌嫩屁眼裏流出了鮮紅的血絲和白濁的
精液。
  
  鐵強似乎精力十足,還在孜孜不倦的抽插著,沒有了阿雄和鐵強的幹擾,一個人忘情用
粗壯的大雞巴狠狠的操著媽媽的下體,而媽媽也是忘情的浪叫起來。
  
  「啊~~~~啊~~~~啊~~~~好粗的~~~~好充實~~~~用力操我~~~~啊。」媽媽晃動著雪白
的大奶子,緊閉雙眼,迷亂的呻吟。

  「啊~~~~啊~~~~用力的操~~~~操上天~~~~啊。」鐵強的進攻如同狂風暴雨,不斷的侵
襲著媽媽泛濫成災的騷逼,終于下體夾緊,又是一股股濃烈白濁的精液射入媽媽的體內。
  
  高潮之後,四個人滿身大汗,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氣。此時媽媽完全沉醉在高潮的餘韻裏,
櫻桃小口裏,粉紅的面頰上,豐滿的玉乳上,雪白的大腿上,隆起的陰戶上,嬌嫩的菊花處,
完美的玉腳上已經布滿了三個流氓白花花的精液。


  整整一個上午,這夥流氓都在重複同樣的步驟,強奸著媽媽的小嘴,小穴,菊花,媽媽每
一寸完美的肌膚都成了他們發洩淩辱蹂躪的對象,而在這無窮無盡的輪奸中,媽媽一次次獲得
了高潮;最令人震驚的是,後面的插入已經不再痛苦,相反,另一種被抽插的快感蔓延著全身。
  
  不知不覺,已是中午時分,連續的奮戰讓衆人饑腸轆轆,胡彪隨手打發了小弟,準備叫六
份外賣。
  
  「等等,再加兩份,她們母子也有份」,慧姐突然提出這個建議。
  
  「騷警花可以吃,不過嘛,她需要完成第二個命令~~~~」

(十) 


  慧姐冰冷無情的聲音幽幽響起,聽到這句話,尚在高潮餘韻中喘息的媽媽如同被冷
水澆頭一般,欲火頓時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恐懼感。淩辱已經沒有那麼可怕,可怕
的是未知的淩辱,落入慧姐手中,媽媽愈發覺得自己對這個女魔頭的態度發生著轉變,
從起初的鄙夷,到後來的憎恨,抗拒,逐漸過渡到恐懼,甚至,甚至內心還有一絲絲期
待。

  整整一個上午,這夥色狼不斷的變換著花樣,姿勢來折磨,虐待,強奸如花似玉的
媽媽。楚楚可憐的媽媽一次次試圖頑強的掙紮,最後卻一次次在高潮中忘情的吶喊,呻
吟,浪叫,如同高速過山車一般,在肉欲中不斷沉淪。

  不知爲何,我總覺得媽媽身體深處隱隱發生著一些變化。自從後庭被開苞之後,媽
媽的浪叫聲一浪高過一浪,起初隻是凄厲的慘叫,後來叫聲中卻充滿著春情,似乎肉體
的歡愉已經超過了內心的恐懼。

  究竟是春藥迫使媽媽變得如此放蕩,還是喚醒媽媽本就淫蕩的本性,或者這一切壓
根就是我的錯覺,我胡思亂想著。雪白的床單上,在肉欲中沉淪的媽媽是那麼的唯美,
如同被暴風雨欺淩的牡丹,雖然飽受摧殘,但依舊國色天香,芳香四溢。

  我的心中邪念逐漸占據了主導,居然開始期待慧姐下一步該如何調教媽媽,我不斷
的告誡這是自己的媽媽,正在敵營受辱。但是想到媽媽被慧姐不斷調教,越來越淫蕩的
樣子,我不爭氣的雞巴又硬了起來。

  沒有人知道此刻我心中泛起的波瀾,也根本就沒有人關心我在幹什麼,想什麼。在
他們眼裏,我存在的意義就是要挾媽媽,逼迫媽媽就範;帶給媽媽更強的淩辱感,羞恥
感。不過有一點和我相同的是,這夥粗線條的色狼在爽完之後,也迫不及待的期待慧姐
下一步的命令了,女人虐待女人,總是別有韻味。

  此刻慧姐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熟練的點燃了一支香煙,輕輕吐了一口氣。身
上穿著一身惹火的黑色皮衣皮裙,赤裸雙腿,腳踩黑亮的高跟鞋,香豔十足。

  看著可憐兮兮的媽媽,慧姐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冷笑。

  「騷警花,是不是很好奇接下來姐姐會讓你做什麼啊」,說完,慧姐掐滅手中的香煙,
轉而端著一個小餐盤,裝著精緻的芝士蛋糕,用勺子輕輕的挖了一小口,品嘗起來。

  「味道不錯嘛」,慧姐贊歎著。突然,慧姐故意手一松,精緻的芝士蛋糕應聲從餐盤
滑落,撞落在漆黑的高跟鞋尖上,繼而「啪」的一聲散落在地闆上,香噴噴的奶油蛋糕頓
時四分五裂,灑落在地闆上。

  「騷警花,你老公不是在國外嘛,我聽說外國人吃飯之前都要先吃個開胃菜,我們也
沒見過是怎麼吃的,江秀姐姐就給我們大家表演下吧,也讓我們這些國內的鄉巴佬開開眼
界」,說完慧姐故意扭動腳腕,晃蕩著鞋尖上存留的糕點,淫蕩極了。

  「你~~~~變態」,媽媽勉強從嘴裏擠出這幾個字,聲音卻細小如同蚊子,媽媽已經
沒有膽量和慧姐正面抗衡了。

  「騷警花,嘟嚷什麼呢,趕快從床上滾下來,敬酒不吃吃罰酒,過來給姐姐舔幹淨,
否則有你好看」,慧姐的語氣明顯嚴厲了。

  聽到慧姐連珠炮一般的命令,媽媽自知命運已無從改變,無奈的搖了搖頭,從床上
下來,試圖走到慧姐跟前。

  「呵呵,忘告訴你了,騷屄。從現在起,除非姐姐允許或者特殊說明,你沒有直立
行走的權利,趕快給姐姐跪下」。

  「這~~~~」,媽媽雖然恐懼著慧姐,但是還不至于主動下跪,表情裏閃爍著猶豫
和抗拒。

  「讓你跪你就跪,哪那麼啰嗦,是不是討打啊」,慧姐威嚴的聲音再度響起。

  「撲通」一聲,媽媽雙膝應聲著地,女色魔的聲音似乎有著某種不可抗拒的魔力。
媽媽內心雖然有所抗拒,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完成著慧姐的命令。

  此刻媽媽心跳加速,臉上漲紅發燙,羞恥的低下頭,目光根本不敢往我這邊瞟。像
個母狗一樣,膝蓋和手掌著地,支撐著一絲不掛的嬌軀。高高翹起豐腴的美臀,性感的
菊花和白皙的嫩肉完美的裸露在空氣中,飽經蹂躪的菊門和騷屄還流淌著白濁的精液和
淫液。

  「雄哥,幫我把這個塞到騷警花的騷屄裏去」,慧姐不慌不忙的取出一隻跳蛋,均
勻的在跳蛋上塗抹著烈性春藥。

  阿雄接過跳蛋,輕而易舉的把跳蛋塞入媽媽暴露在空氣中的粉嫩的騷屄。

    

      

    
  「爬過來,騷警花,爬到姐姐腳下」,慧姐並未打開跳蛋的開關。

  媽媽手腳並用,像個母狗一樣在光潔的木質地闆上爬行,一對潔白的豪乳自然下垂,
隨著身體的爬行的節奏前後晃動,兩顆晶瑩剔透的乳頭搖搖欲墜。下體因爲塞了跳蛋,
媽媽被迫下體夾緊,的爬行姿勢極其不自然。

  「真騷啊,欠操的婊子」

  「這奶子真他媽大」

  「你看她的騷屁股一扇一扇的,那就是在求著咱們繼續操她呢」

  耳畔響起了無情下流的嘲諷,媽媽同時忍受著多重精神折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
去。短短幾米的距離顯得那麼漫長。媽媽頭腦一片空白,自己都無法解釋爲什麼會執行
慧姐這麼變態的指令。

  「騷警花,慢慢吞吞的,加快動作」,慧姐還在不斷發號施令。

  仿佛得到召喚一般,內心深處的欲望似乎又在蠢蠢欲動,強迫淩辱讓媽媽得到了前
所未有的複雜的感覺:悲憤羞恥之餘竟然帶著一絲興奮。終于還是顫顫巍巍,哆哆嗦嗦
的爬到慧姐的腳下。

  「騷警花,看看你的樣子,和發騷的母狗有什麼區別嘛」,慧姐掐著媽媽的下巴,
強迫媽媽擡起頭。

  媽媽漲紅了臉,緊咬住唇,不知該如何作答。

  「從現在起,你就是一條最最下賤的母狗,在座的各位都是你的主人,當然不包括
你那卵蛋兒子,聽明白了嘛」,慧姐字字珠璣,叩擊著媽媽已經日漸脆弱的心靈。

  「我~~~~我」,媽媽掙紮著轉過臉去,內心劇烈掙紮。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媽媽
也絕然無法說出如此淫蕩的字眼,「母狗」二字一旦說出就代表著屈服,代表著沒有任
何尊嚴。

  同樣震驚的還有我,常年以好學生自居。雙耳不聞天下事,一心隻讀聖賢書,從小
性對我而言就是洪水猛獸,每每電視劇裏有接吻,即將強奸的內容,媽媽就毅然的把頻
道換走,愈發增加了性在我心中的神秘感。

  直到有一天,我接觸了網絡,才走近這個神奇的世界。讀的多了,我才知道性愛原
來不過是最基本的;在此之上,又有成百上千種變化。我開始瘋狂的喜歡上了這些。

  我喜歡綠母的題材,本身我就有一位端莊嚴厲的警花媽媽,每每看到文章或者電影
裏主人公的媽媽被人騎在胯下,任人操弄的場景,我就在幻想自己是否有一天能看到媽
媽的沉淪。

  我喜歡SM的題材,我願意看到女主角被施加工具,折磨的生不如死,然後慢慢凋零,
在敵人的淫威下屈服。

  我喜歡絲襪,它帶給我視覺上的美感。

  我喜歡女同,它帶給我另類的沖擊。

  我喜歡~~~~太多太多,而仿佛上天在冥冥之中安排的一場電影一樣,無數我期待的
場景,都全部在媽媽身上發生,我開始變得興奮,變得期待。

  SM之中,最最困難的,也最最刺激驚豔的時刻,就是女主角第一次承認自己母狗,
性奴的身份,它預示著反抗的結束,凋零的開始。

  我屏著呼吸,靜靜的期待著媽媽的回答。

  所有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集中在媽媽的身上,媽媽從來都是話題的中心。而此刻媽
媽內心的深處,也在掀起著驚濤駭浪一般的波瀾。

  媽媽很悲哀的發現,來自欲望的侵襲日漸強烈,在這種變態淩辱虐待中,自己得到
了從未獲得的刺激和快感。剛剛慧姐幾句命令看似輕描淡寫,實則如重錘一般,不斷的
沖破理智閘門。

  防線破碎,僅在頃刻之間。

  「難道自己真的是個淫賤下蕩的女人嘛,隻有不斷的受辱,不斷的被人虐待,不斷
的被人操才會讓自己興奮快樂嘛?」

  媽媽不禁開始回憶著那曾經不堪回首的一幕幕:

  最先是被慧姐在浴室裏,床上舔弄,親吻,強奸;然後在迪廳裏被胡彪無情殘暴的
強奸;接著被如龍似虎的色狼們輪奸;繼而被迫與自己親生兒子發生性關系;然後是被
無情的灌腸,塗春藥,後庭開苞;自己全身各處,肌膚,騷屄,後庭,豐乳,玉腳都淪
爲了洩欲的工具。

  被淩辱的口味不斷加重,下體越來越敏感,自己在淩辱的過程中獲得的歡愉,興奮
感不斷增強,畢竟來源于身體最深處的反應是不會欺騙自己的。性奴的概念,淫蕩的表
現正在悄悄地吞噬媽媽的一切,身體和內心。

  「不行啊,寶貝兒子還在一邊看著。自己身爲母親,在兒子面前,淪爲別人腳下的
母狗,世上還有比這更加難堪的嘛」

  「老公還在大洋彼岸,含辛茹苦的爲了這個家庭在奮鬥,自己怎麼能做出對不起他
的事情啊」

  「還有淩昭,他還在爲我們逃出生天在奮鬥,我不能啊」

  殘存的理智還在做著最後的挽留與掙紮。

  「騷警花,磨磨蹭蹭的,是不是又想被操了啊」,仿佛看到了警花媽媽此刻內心裏
更加劇烈的掙紮和猶豫。慧姐猛地打開跳蛋的開關,幾乎同時伸出一隻腳,發亮尖銳的
鞋尖在媽媽肮髒的陰戶上不斷的抵觸。

  「不行啊,這該死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了,已經控制不住了啊」,摩擦著烈性春藥
的跳蛋孜孜不倦的蹂躪著嬌嫩的陰道壁,酥酥麻麻瘙癢刺激著敏感的花蒂。兩片粉紅的
大陰唇顫抖著微微張開,濕潤漲飽的花蒂滴趟著蜜汁。陰戶的外圍,鞋尖還在不輕不重
的蹭劃著,撩撥著萋萋芳草。

  媽媽下體欲望愈加強烈,死死的夾住雙腿。任由慧姐的鞋尖踐踏著自己的騷屄,自
己的心靈,自己的軀體,自己的全部。

  「還裝什麼啊,你的肉體早就出賣了你。你以爲你是誰啊,一個端莊大方的警花?
錯了,你就是一條淫賤下蕩的母狗,人盡可夫的婊子。被人調教你就興奮,被人操你就
開心,你說是不是啊」,慧姐說著,鞋尖像電鑽一樣瘋狂的扭動,似乎要虐爛媽媽的大
騷屄。

  「啊啊~~~~不要」,快樂並著痛苦再度襲來,欲望的浪潮已經勢不可擋,裏應外
合的欲望夾擊讓媽媽面色緋紅,呼吸急劇加速。

  「對不起了,老公;對不起了,寶貝兒子;對不起了,淩昭。請你們原諒我吧」

  「我~~~~是~~~~母~~~~狗」,媽媽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咬出了這四個字。

  「說什麼啊,騷警花,我們聽不見」,慧姐趁熱打鐵。

  「我是母狗」,媽媽聲音依舊很小,但是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說完之後,臉紅的就像秋天的熟透的紅蘋果,深深的把頭埋下。

  「哈哈哈哈,騷警花,母狗警花,之前不是端莊的很嘛,本來還有更多辦法等
著你呢,想不到這麼快就崩潰啦」,慧姐放肆的大笑起來,胡彪等人也跟著拍案叫
絕。

  此時此刻,我的心都要蹦出來了,理智,倫理在這一刻都不複存在。心裏産生
了難以名狀的興奮。看了那麼多SM,綠母的小說,電影,今天我高貴美豔的媽媽
竟跪倒在我最看不起的女混混腳下,承認自己是條母狗。

  「警花母狗,還愣著幹嘛,快給主人姐姐舔鞋」,慧姐猛地抽出蹂躪媽媽騷屄
的腳,關閉跳蛋的開關,把沾滿糕點的鞋尖故意蹭到媽媽嘴邊。

  騷屄因爲被蹂躪産生的快感戛然而止,媽媽感到有一絲空虛,還未等完全緩過
神來,眼前已經多了一隻沾滿蛋糕的黑色高跟鞋。

  迫于慧姐的淫威和心底的欲望,媽媽嘴上承認自己是條母狗,可是內心深處終
究還是放不下那一點矜持,本能的閃開頭。

  「皮又癢癢了是不是」,慧姐語氣明顯變得更加嚴厲。

  媽媽深知這個女色魔生氣的後果,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輕輕的攏了下淩亂的秀
發,調整了一下呼吸,壓制了下逐漸褪去的欲望,伸出手去給慧姐擦鞋。

  「騷屄,用你的狗嘴,誰讓你用你的狗爪了」,慧姐狠狠的踢掉了媽媽伸出的
纖纖玉手。與此同時,左腳踩著媽媽的頭,不斷的把媽媽試圖擡起的頭下壓,沾染
著淫液的濕漉漉的鞋尖不時撩撥著烏黑的秀發。

  「捧起來,主人姐姐的腳對你來說就是至高無上的賞賜」。

  媽媽無奈的捧著慧姐沾滿糕點的黑色皮鞋,伸出舌頭,沿著鞋尖,鞋邊的皮革
開始吮舔著殘留的糕點。香甜可口的蛋糕混合著腳味,皮革的味道進入媽媽口中,
屈辱的眼淚從眼角流下。

  「騷警花,很難吃嘛」,慧姐左腳用力下壓。

  媽媽默不作聲,隻得屈辱的繼續清理鞋上的殘留的奶油蛋糕。

  「死了嗎,不會說話嘛,騷警花,主人姐姐的腳好不好吃啊」

  「好~~~~吃」,媽媽費勁的回答著。

  「什麼好吃」

  「腳~~~~好吃」

  「誰的腳好吃」

  「主人姐姐的」

  「一次說全能死嘛,騷屄,以後回答問題必須加上主人姐姐,否則有你好看」

  「主人~~~~姐姐~~~~的腳好吃」,說到這裏,媽媽幾乎已經哽咽,全然不知
自己是如何說出這些屈辱淫蕩的字眼。

  「賤屄,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了」,慧姐清了清嗓子。

  「現在開始第二個指令」

  媽媽腦子裏仿佛如同霹靂一般,怎麼,難道剛剛的羞辱還不夠嘛。

  「騷警花,準備好了嘛」

  「好了~~~~」,媽媽戰戰兢兢的回答著。

  「啪」,慧姐把腳甩在媽媽臉上。

  「騷屄,不長記性嗎」

  「是~~~~主人姐姐」,媽媽慌忙的回答著。

  「這還差不多」,說著慧姐脫掉腳上的皮鞋,大腳趾和第二根腳趾夾起一塊
小蛋糕,伸到媽媽嘴邊。
     
  「從現在起,姐姐要夾三塊小蛋糕,騷警花要分別按照指令把蛋糕吃下,不
許有一點落地,才算完成任務。否則不但沒有飯吃,還要面臨嚴厲的懲罰,懂嗎,
騷警花」

  「是,主人姐姐」,媽媽不敢違抗,唯唯諾諾的應答著。

  「乖,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來,就像母狗一樣,騷警花」

  媽媽隻好張開櫻桃小口,舌頭向外伸出。

  慧姐腳趾夾著蛋糕,放在媽媽伸出的香舌上。

  媽媽隻得伸出舌頭,不情願的吮舔著腳趾上的蛋糕。

  「騷警花,張大點」,慧姐對媽媽矜持的表現顯然不夠滿意。

  媽媽被迫張大了嘴,舌頭不斷吮舔著慧姐的腳趾縫,腳趾間的奶油,蛋糕。

  「表現不夠好啊,讓姐姐幫幫你吧」,說完,慧姐的腳尖不斷的在媽媽的香
舌,下巴,以及紅豔的嘴唇來回蹭,並不時用腳趾夾住媽媽的舌頭,媽媽隻得被
迫仰著頭,配合著慧姐的動作,舌頭不斷舔著殘餘的蛋糕。

      

  終于,在慧姐的「幫助」下,媽媽屈辱的吃完了第一塊蛋糕。

  如此香豔淫靡的場景看得在場衆人直流口水,叫好連連。

  「警花母狗,幹的不錯,現在來吃第二塊」,說著,慧姐的腳心隨便踩了一
下地闆的蛋糕,然後故意放低腳的位置。

  媽媽被迫歪著頭,向上揚起脖子,從底下伸出香舌,吮舔著慧姐的腳心,姿
勢淫蕩極了。

  突然,媽媽發現,腳掌心有一小塊蛋糕幾乎落下,伸舌頭已經來不及,慌忙
之中,隻得把俊俏的臉龐貼在慧姐肮髒的腳下,頓時粉嫩的臉上沾滿了奶油蛋糕,
狼狽不堪。

  「哈哈哈哈,警花母狗還蠻聰明的嘛,不錯不錯,這個算你過關,而且給你
一個小小的獎勵」,說罷再度打開跳蛋的開關。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句話代表的含義完全不是贊許,而是無情的淩辱。

  屈辱再一次占據著媽媽的內心,吃蛋糕的調教讓媽媽全神貫注,全然已經忘
記了騷屄上微微流出的淫水,突然轟鳴的跳蛋再度啓動,瘋狂的蹂躪著嬌貴的蜜
穴。

  「騷屄,最後一塊,看看你能不能完成任務啦」,說著慧姐夾起了第三塊蛋
糕,不斷晃動著腳腕,靈巧的上下左右來回移動。與前兩塊明顯不同,這次難度
明顯增加。

  媽媽被迫跟著搖頭晃腦,神情仿若小狗見到新鮮玩具一般,眼睛一刻也不離
開。伸著香舌,不斷的追隨著腳的軌跡。

  慧姐的腳不斷的向後縮,同時不斷的調整跳蛋的等級。

  媽媽每每準備發力舔吸蛋糕的時候,慧姐總是當機立斷,改變檔位,要麼從
高潮到低估,要麼勾引消退的肉欲,媽媽隻得不停的夾緊張開雪白的大腿,抗拒
著下體的反應。

  突然,趁著媽媽一個不注意,慧姐故意把腳跺在地上,關閉了跳蛋,得意的
看著媽媽。

  「騷警花,你失敗了,一個小小的跳蛋就能把你玩的生不如死啊」

  明明知道這本身就是個不公平的遊戲,明明知道慧姐會使詐,可媽媽又能如
何,在這裏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無功。

  媽媽隻得痛楚的搖了搖頭,內心開始恐懼,情欲隨著跳蛋的關閉逐漸消退,
她知道自己躲不開下一輪的淩辱。

  「外賣到啦」,淩昭把買好的飯放在了門口,鬼鬼祟祟的朝著裏面看了一眼,
然後立即閃開。

  「騷警花,很遺憾,你沒辦法和我們共進午餐」,慧姐裝出一副很遺憾的表
情。

  「不過嘛,我們也不忍心看著警花挨餓,誰讓我的心地這麼善良呢。這樣吧,
地上這下奶油蛋糕全部賞給你了,如果你舔的幹淨,你和你的孬種兒子還是有機
會吃到午飯的;舔不幹淨嘛,你們就一起挨餓吧。」

  慧姐的這一招足夠陰狠毒辣,繼續拿我要挾媽媽。想到最近幾天我都吃不好,
睡不好,媽媽崇高的母愛戰勝了內心的屈辱,果真像母狗一樣,開始清理著地闆
的蛋糕。

  慧姐和胡彪等人有說有笑的吃著中飯,品評著下面屈辱的媽媽。

  「太賤了,沒見過這麼賤的」

  「一會吃飽喝足,再幹她幾炮」

  「她就是個蕩婦,你越是折磨她,她就越興奮」

  「頭幾天還裝那麼矜持,我呸,就是個綠茶婊」

  「王志偉,你不是一向以好學生自居嘛,怎麼看你媽媽這麼辛苦,也不幫幫
她,這可是大大的不孝哦」,慧姐吃了一口飯,突然把目光對準了我。

  此時,阿雄迅速解決了中飯,會意的對著慧姐發出一絲微笑,快步走到我跟
前,解開我的束縛。

  「卵蛋,過去幫你媽一起舔,不過你們最好乖乖的,老子來監視你們,敢耍
花樣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我隻好默默的在地闆上爬行,爬到狼藉的媽媽面前,卻看此時媽媽失魂落魄,
楚楚可憐,臉上沾滿了奶油,我的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媽媽,讓我來吧」,我仿照媽媽剛剛的動作,開始清理著蛋糕,隱隱看見
媽媽眼角裏閃現的淚光。

  「真是母子情深,令人感動啊」,慧姐無時不刻不忘嘲諷我們母子。

  「感情這麼好,就當衆交換彼此口中的蛋糕吧」。

  身陷囹圄,我們沒有任何選擇。就像兩條寵物狗,我們屈辱的爬行著。

  我深深的明白,爲了我媽媽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承認看到媽媽受虐,我
會興奮,甚至會期待。但是此時,在我眼裏,媽媽就像一隻小鳥依人的小女生一
樣,需要關愛,呵護。既然沒有能力救你出去,那麼就讓我陪你一起吧,至少我
還會疼愛你,我偉大的媽媽。

  我手捧媽媽的面龐,伸出舌頭,舔舐著媽媽的嘴角,臉龐,下把嘴唇上的蛋
糕。

  媽媽配合的閉上雙眼,似乎很享受這種淩辱過後的溫情。明顯的感覺到,媽
媽的耳根開始泛紅,呼吸速度逐漸加快。其實慧姐她們沒有說錯,媽媽現在的的
確確是個蕩婦,太容易在欲望中沉淪。

  我無暇顧及太多,撬開媽媽的小嘴。張開嘴巴,忘情的把卷著奶油蛋糕的舌
頭伸入媽媽的口腔中,和媽媽的香舌纏繞在一起,交換著彼此口中的蛋糕。媽媽
的小嘴依然是那麼香甜,沒有因爲舔過慧姐的腳而發生任何變化。相反,經過口
腔的加工,蛋糕別有一絲香味。

  「媽媽,我愛你」,激吻完畢,我深情的在媽媽耳畔低聲耳語,媽媽臉上又
是泛起一陣潮紅。

  「精彩,真是精彩啊,姐姐我都要看哭了」,慧姐不合時宜的打斷了這溫馨
的一幕,然後冷冷的把兩盒份飯拋在地上。

  「鑒于你們表現的好,姐姐特意賞給你們,不過,你們沒有資格有餐具。必
須像狗一樣用嘴趴著吃,要是敢用爪子,你就死定了,母狗警花」

  「明白,主人姐姐」,媽媽仿佛認命一般,遵從著慧姐的命令。

  連日來屈辱的玩弄,調教,讓媽媽面容憔悴,精神萎靡,隨處可見的份飯此
時比山珍海味還要寶貴,不爭氣的肚子開始咕咕的叫起來。媽媽和我不顧已經蕩
然無存的形象,像狗一樣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三下五除二,我們就完成了短暫
而美好的午餐,而溫馨的母子重逢也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我已經看見慧姐一臉壞笑的盯著媽媽,在她眼中媽媽不過隻是一條低賤的母
狗,淫奴吧。慧姐不懷好意的低聲在胡彪耳邊嘀咕著什麼,看來她已經充分做好
了調教媽媽的準備,我那可憐的警花豔母即將面臨著新一輪的淩辱。

  吃罷中飯,已是正午一點時分。由于玩弄媽媽,鐵強和鯊魚已經耽誤了半天
工,胡彪自然不會允許他們爲了玩弄女人而斷送財路,將他二人分別打發至各自
場子。而東子憑借迪廳老闆的身份得以留下,但是也要負責正常的運轉,對他而
言,媽媽也隻能遠觀不可褻玩。這樣一來,就隻剩下兩個不學好的學生:阿雄,
慧姐,以及大BOSS胡彪,以及一個無關大局的我。
  
  「彪哥,這騷警花已經進入角色啦,下午我們趁熱打鐵,早點把她調教成一
個合格淫蕩的性奴」,慧姐毫不避諱我和媽媽,反而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戲謔的
看著媽媽。
  
  無論從哪個角度說,媽媽都是這場遊戲徹頭徹尾的失敗者,面對慧姐淩厲的
眼神,媽媽羞愧的低下頭。
  
  「這卵蛋就關起來吧,有他在場每次還得派人看著他,好生麻煩」,阿雄一
臉厭煩的看著我。
  
  「暫時用不上,必要的時候還是需要的,讓東子把他繼續關起來吧」,胡彪
擺擺手,招呼東子的手下把我扔回原來的房間。
  
  「彪哥啊,還記得小慧昨天和你說的嘛」,慧姐媚眼如絲,嫵媚的問道。
  
  「當然記得,小慧要帶我們去你的調教室,繼續調教這個警妞」
  
  「哼,跟這騷屄警花沾邊的事,你記得可好呢」,慧姐佯裝生氣。
  
  早已摸透了慧姐的脾氣,胡彪和阿雄微微一笑,不可置否。
  
  「乖啦,小慧,差不多了吧,我們去你家好好玩玩吧,好久沒去你的調教室
了呢,是不是又多了什麼新工具,新花樣啊」
  
  「哼,不告訴你」
  
  幾個人開著玩笑,完全把媽媽當成了空氣,開罷玩笑,幾人才恢複認真的態
度,開始捆綁起媽媽來。
  
  「等下」,胡彪突然叫停了。
  
  「怎麼,彪哥,哪裏不對嘛」,慧姐一臉疑惑。
  
  「給這騷屄穿上個絲襪,到時候幹的來勁」
  
  「哈哈,彪哥命令,怎敢不從」。
  
  慧姐找出一塊濕布,簡單的把媽媽身上的精液擦拭幹淨,然後找出一雙黑色
長筒絲襪,襪口繡著蕾絲花邊,像是家長給孩子穿衣服一般,溫馨的給媽媽套弄
著絲襪,不一會,媽媽的光潔的玉腿上就包裹了一雙惹火的黑絲。整個過程,媽
媽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言不發,默默忍受著恥辱。
  
  「騷屄警花,別不高興嘛,下午會讓你高潮的」,說完慧姐再度打開跳蛋的
開關,簡單的捆縛好媽媽的四肢,蒙上媽媽的雙眼。
  
  「哎呀,差點忘了,我們的大警花好幾天都沒喝水了,這怎麼行呢」,說完
慧姐取出三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的強迫給楚楚可憐的媽媽灌了下去。
  
  「騷警花,你就瞧好吧」,慧姐輕聲在媽媽耳邊耳語,臉上露出了邪惡的微
笑。
  
  一切準備完畢後,三人押著媽媽上了胡彪的寶馬X5,胡彪瀟灑的發動汽車,
一騎絕塵而去。
  
  媽媽被平躺放在後座上,車子發動機和跳蛋的配合天衣無縫,震蕩感不斷刺
激著媽媽滑嫩的陰道,剛剛被強迫灌下的礦泉水已經微微湧起了一絲尿意。坐在
一旁的慧姐還不忘揩油,在媽媽赤裸的酥胸,光潔的玉體上不斷的摸索揉搓。媽
媽心頭更加絕望,不知道下午等待自己的命運將是什麼。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慧姐家的別墅門口,趁四下無人,幾人押著毫無還
手之力的警花媽媽,重新回到了媽媽淪陷的魔窟。
  
  「騷警花,來看看主人姐姐這個房間如何」,說著慧姐打開媽媽的眼罩.
  
  慧姐的調教室非常開闊,約有四十平米,鋪著紅色的地毯,雕梁畫棟,裝修
唯美,但是整個屋子都是紅黑的色調,掛著暗紅色的窗簾,讓人不寒而栗。而牆
壁上更是掛著麻繩,鐵鏈,竹棍,皮鞭,乳鏈,拍子,戒尺,鐐銬一類的器具。
從天花闆上垂下來幾根大鐵鈎,牆邊的架子上更是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夾子,電動
陽具等變態刑具,媽媽隨便看了一眼,大概就發現了十幾種大小不同,顔色各異
的假陽具。
  
  「完了,難道這些都要作用在我的身上嘛」,一想到這些,媽媽的心情更加
絕望。
  
  「警花母狗,是不是很期待啊,沒關系,慢慢玩,你會喜歡上它們的」,慧
姐咯咯的笑起來,解開捆縛媽媽四肢的繩索。
  
  「來讓姐姐送你一件漂亮衣服吧」

  慧姐取出一捆麻繩,把長長的麻繩從中間對折,套在媽媽雪白的脖頸後面,讓
繩索兩端從前胸自然垂下。依次在鎖骨,深邃的乳溝中間穿過,並打上漂亮的繩結。
媽媽也仿佛認命一般,任憑慧姐的命令擺布,麻繩不斷吞噬著媽媽的玉體,到了胯
下,慧姐故意掰開媽媽濕潤的洞穴,露出成熟粉紅色騷肉,在恥丘出打上兩個繩結,
嵌進淫蕩的小穴勒緊。

  「騷警花,舒服吧」,慧姐故意用力把繩索使勁向後拉,使得繩結深深的嵌入
騷屄裏,繩結抵著轟鳴的跳蛋,一齊刺激著媽媽嬌嫩陰道裏的騷肉。媽媽下體有了
種說不出的快感,微微顰眉,發出興奮的呻吟聲,下體隱約流出透明的黏液。

  慧姐扯動著繩索,向後繞到媽媽冰潔的玉背,沿脊柱向上,連接上脖頸後的繩
圈,每隔一定距離就打打一個繩結。

  穿過脖頸後的繩圈之後,慧姐把兩股繩子左右分開,從媽媽腋下繞回身前,分
別橫向依次穿過身前身後的繩圈。由上到下,調整著各道繩圈的位置,不斷收緊,
使得媽媽本就豐滿的豪乳經過繩索的勾勒顯得更加凸出。繩索在慧姐的手下錯綜複
雜飛快的交織,終于完美的玉體被繩索分割呈現各種各樣淫蕩的幾何圖形,凸顯出
媽媽那婀娜的身材,異常動人。

  媽媽試圖掙紮著,但是突然發現,隻要全身一動,最先勒緊的部位就是騷屄處
的繩索,讓下體更加難受。
  
  接著慧姐舉起媽媽的纖纖玉手,手腕上用麻繩牢牢捆縛,固定在從天花闆上吊
垂的鐵鈎子上。捆綁的高度恰到好處,由于雙臂被高高吊起,媽媽隻好用白皙精巧
的黑絲腳尖趾點在地上,試圖緩解雙臂的拉力。

   
  
  慧姐還不滿足,撬開媽媽的玉口,塞進去一顆紅色環形橡膠口球,把口球帶在
腦後扣死!香豔的口水正從口球邊慢慢浸出來。最後在媽媽的屁眼裏塞著一隻黑色
的肛塞。  
                
  而慧姐此刻也換了身行裝,穿著一件紅色的吊帶連衣超短裙,紅色的皮革顯露
出狂野的氣質,腰間別著一條鑲嵌著金黃星星的黑色腰帶,耀眼異常。並不修長的
玉腿裹在一雙紅色的吊帶網襪中,腳踩15cm紅色高根皮鞋,走在地闆上,發出嘀
嘀的聲音,十足一個SM女王!
  
  「騷警花,這個姿勢是不是很銷魂啊。你看下面居然都有水出來,不要臉也有
個限度呀」
  
  媽媽試圖蠕動著身體,本能地想往後退。但是雙手被捆綁,固定在房梁上,本
就踮起的腳尖更加繃緊。隨便動一下,下體的瘙癢摩擦更加強烈。
  
  下體不斷的顫抖夾緊,尿意不斷襲來,逐漸變得濃烈。媽媽口不能言,隻能沖
著慧姐不停的發出「嗚嗚」的的聲音,表情痛苦,眼神裏充滿著哀求。
  
  「怎麼了麼,母狗警花,這麼爽啊」
  
  「嗚嗚~~~~嗚嗚」,媽媽愈發焦急,下體不斷的夾緊,因爲緊張,額頭上泛
起了豆大的汗珠,淫靡的口水沿著口球慢慢流下。
  
  「哎呀,瞧我著記性,都忘了你還不能說話了」,說罷解開媽媽口中的口球。
  
  「求求你,讓我去廁所吧,我受不了了」,媽媽可憐兮兮的盯著慧姐,口氣裏
充滿著急切。
  
  「去廁所幹什麼?你這不是很享受嗎?」
  
  「我要去~~~~小便」,說道這裏,媽媽臉不禁泛起一絲潮紅。
  
  「什麼是小便啊,我們家可不是書香門第,聽不懂你的文明用語」,慧姐一臉
壞笑的盯著媽媽,一面伸出手揉捏著媽媽水蜜桃一般的酥胸。
  
  「啊~~~~求求你了~~~~我要~~~~尿尿」
  
  「啪」的一聲,慧姐狠狠的在媽媽的酥胸上拍了一巴掌
  
  「賤母狗,求誰啊」,慧姐故意把跳蛋的開關加到最大。
  
  「啊」,下體跳蛋的震動不斷的折磨著媽媽,驟然加大強度幾乎把媽媽送入了
痛苦的深淵,尿意宛如蓄勢待發的洪水,隨時準備傾瀉而出。
  
  「求求~~~~主人~~~~姐姐,讓~~~~騷~~~~母狗~~~~尿尿」,媽媽痛苦的
哀求著。
  
  「這樣就對了嘛,主人姐姐隻喜歡聽話的秀秀」
  
  「雄哥,拜托拿個臉盆過來啊」,慧姐對著阿雄拋了個媚眼。
  
  很快,阿雄取出一個綠色塑料臉盆,擺在媽媽面前。
  
  「騷警花,憋了很久了吧,姐姐現在滿足你,尿在盆子裏吧」,說罷稍微放
松了一下鑲嵌在媽媽騷屄裏的繩結,取出已經被淫水浸透的跳蛋。
  
  「好羞啊~~~~可以去廁所嘛」,媽媽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突然慧姐給阿雄使了個顔色,阿雄猛然從後面抱起媽媽,雙手托住大腿,向
兩側分開,叉開了著蹲在尿盆上空。媽媽一個勁兒的抗拒,兩條黑絲玉腿在無力
踢蹬著,穿著絲襪被人抱著當衆小便是在是難堪極了。

  「騷警花別害羞,別害怕,大膽的尿出來。姐姐祝你一臂之力,不對,應該
是一屄之力」,然後用力在媽媽膀胱按了下去,嘴裏還不斷的發出「噓噓」聲。
  
  媽媽的尿意已經忍耐到了極限,經此刺激,再也無法克制。幾秒鍾後,一股
金黃色的尿液從尿道裏揮灑出來,滴滴答答的擊打著塑料盆。

  「騷屄騷屄,果然名不虛傳啊,真是夠騷啊」,慧姐故意羞辱著媽媽。
  
  媽媽的尿液持續了將近半分鍾,騷臭的氣味從盆子裏傳來,媽媽羞愧難當,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晶瑩的眼淚滑落,然後開始抽噎起來。
  
  「警花母狗,哭什麼,這才剛開始,後面好戲多著呢,我們換個姿勢玩」。
慧姐說完,把媽媽身上的束縛解開,就在手腕繩索放開的一剎那,媽媽如同一灘
泥一樣癱倒無力癱倒在地,呼哧呼哧的嬌喘著。
  
  「賤屄,看你還挺享受的嘛,給姐姐跪下,像母狗一樣」,慧姐轉換了語氣。
  
  媽媽隻得畢恭畢敬,一雙黑絲玉腿跪倒在地上,渾圓的大屁股向後壓著細膩
滑嫩的足跟,玉手趴在地上,頭深深的埋下,跪倒在慧姐腳下。

    
  
  「賤母狗,真想剝了你這層狗皮」,慧姐突然站起身來,紅絲腿踩踏在媽媽
的頭上,媽媽被迫更加壓低身位,豐腴的肥臀翹的更高了。

    
  
  兩雙腿,紅絲和黑絲,一雙的主人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另一雙的主人則是卑
躬屈膝的母狗。媽媽此刻覺得自己無比的淫賤,尊嚴,人格全部被慧姐踩在腳下,
碾壓殆盡。
  
  「翻過身來,姐姐要玩你的騷屄」,媽媽屈辱的照做,很快下體敏感部位傳
來極其強烈的刺激,瞬間難以抵禦的快感傳遍全身,全身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松弛
了下來。媽媽凝神一看,原來慧姐一隻紅絲腳正踩在自己敏感部位,在陰戶上肆
意蹂躪。

    

  「騷警花,摸奶子給我們看」,慧姐不斷加重了腳上的力道,柔軟順滑的絲
襪摩擦著細嫩的皮膚,點燃了熊熊欲火。
  
  媽媽呼吸加速,手不由自主的摸著自己柔軟的雙峰,開始撫摸著。
  
  慧姐的腳不斷的在媽媽玉體上遊移,騷屄,玉腿,雙峰,媽媽每一寸美豔的
肌膚,都逃脫不了慧姐的蹂躪。

   
  
  慢慢的,慧姐感覺絲襪腳變得濕潤。
  
  「哎喲,騷警花,這身體太淫蕩了吧,騷母狗!」
  
  慧姐把已經沾染淫液的絲襪腳,放到了媽媽的臉上,強迫塞入媽媽的櫻桃小
口中,不斷的加強了腳上的動作。
  
     

  「騷母狗,好好嘗嘗主人姐姐的腳,你以後絕對是被主人的腳給操死的」,
慧姐嘲諷的程度愈加升級。
  
  「啊~~~~啊~~~~不要」,媽媽已經情迷意亂,伸出舌頭舔著慧姐的腳,同
時雙手不斷的揉摸自己的騷屄和咪咪。

  慧姐扶起情迷意亂的媽媽,來到梳妝台前。連續蹂躪過多天之後,媽媽首次
得以照鏡子。純潔無暇鏡子把媽媽的嬌羞,恥辱完美的展現,媽媽羞憤不已,臉
色通紅。慧姐則在背後抱著媽媽,撫摸著敏感的乳房和陰蒂。
  
  「喜歡嗎,騷母狗」
  
  慧姐的手還在不斷的撫摸著媽媽的騷屄,媽媽無謂的做著象征性的掙紮,發
出了陣陣羞人的呻吟聲。
  
  突然,慧姐俯下身去,粗暴的將媽媽仰臥著壓在梳妝台上。瘋狂的親吻朱紅
的雙唇,舌頭強制闖入口腔,開始攪動。而媽媽則是順從的晃動著柳腰肥臀,發
出激烈的哼喘,黑絲玉腿在空中踢蹬著。
  
  「警花母狗,我要你親眼看見自己被主人姐姐操,哈哈哈哈」,慧姐的表情
變得有點猙獰瘋狂!
  
  慧姐找出一條雙頭陽具,小心的將一頭插入了自己的陰道,將媽媽的雙腿高
高舉起,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還不忘抓起媽媽的黑絲玉腳,讓柔嫩的絲襪摩擦自
己的臉蛋,然後放在口中吮舔啃咬了幾口。
  
  掙紮是徒勞的,媽媽也像認命一般,無力的張開大腿,等待著慧姐的強奸。
  
  慧姐的一隻手撫摸著媽媽的傲人的酥胸,另一隻手則肆意的揉捏著媽媽的下
體。時而把玩著大陰唇,時而用指尖輕輕挑動敏感的陰蒂,時而拉扯媽媽茂密的
陰毛。嘴裏親吻著媽媽嬌豔的玉足,不斷變換的快感,疼痛感,恥辱感,綿延不
絕的沖擊著媽媽。
  
  慧姐高潮的挑逗刺激,媽媽本就高漲的情欲更加難耐,開始發情的浪叫著。
  
  「小騷屄又濕了呢」,慧姐把中指插進媽媽的騷屄,取出粘滑的手指,使勁
在媽媽面前甩著。頓時,一滴淫液落在了媽媽豐乳的小蓓蕾上。
  
  「警花母狗,建議你現在好好看看鏡子,看看你現在的騷樣,以及一會被姐
姐操到高潮時候淫蕩的樣子」,慧姐開始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啊」,媽媽的語氣也說不上是哀求,快樂,還是痛苦。
  
  看到媽媽的淫賤發騷的表情,生性淫蕩的慧姐也無法克制。把粗壯的假陽具
對準了媽媽已經泛濫成災的騷屄。
  
  「騷警花,看清楚了,女王姐姐來啦」,接著就聽「噗嗤」一聲,假雞巴連
根帶刺插入媽媽濕滑的陰道。
  
  鏡子裏,媽媽明顯看見自己的表情從享受變的扭曲,繼而柔軟的陰道被異物
緩緩插入,敏感的身體開始被情欲點燃,變得灼熱。
  
  媽媽開始呻吟著,兩條黑絲美腿無力的在空中踢蹬。
  
  「母狗,騷腳別亂動」,慧姐用手牢牢抓住了媽媽纖細光滑的腳腕,把媽媽
的玉足放在自己的臉上,咪咪上。玉腿的掙紮反而給慧姐帶來了更多摩擦的快感。
  
  慧姐摟住了媽媽如柳的腰肢,粗壯的肉棒始終在騷屄口緩慢的滑進滑出,不
斷的挑動著媽媽的性神經。
  
  「啊啊~~~~啊啊~~~~啊」,空虛的下體被抽插給媽媽帶了了歡愉,隻是淺
淺的抽插似乎還無法滿足媽媽這個淫蕩的欲女。
  
  慧姐的假雞巴試探十幾下之後,突然猛地一發力,沿著濕滑的陰道壁,長驅
直入,直搗花芯。
  
  「啊~~~~舒服啊」,媽媽發聲從心底的吶喊。
  
  「騷屄,被姐姐幹的舒服吧」,慧姐加快了抽動的速度,緊窄的小穴讓每一
次抽插都肉感十足。
  
  「小騷屄這麼喜歡我的雞巴啊,你看,把我咬的緊緊的,都舍不得讓我出來
呢」,慧姐繼續無情的羞辱著媽媽。
  
  媽媽此刻已經情迷意亂,閉上雙眼,忍受著美輪美奐的快感,嘴裏發出無意
識的浪叫。雙腿踢動的幅度逐漸減小,反而配合著慧姐的抽插而扭動玉體。下體
已經泛濫成災,蜜穴深處的淫液如同泉水一般不斷湧出。
  
  「操的~~~~好舒服~~~~啊啊」
  
  幾十下以後,就在媽媽高潮的邊緣,一切的抽插戛然而止了。
  
  「不要停啊~~~~繼續操我~~~~啊啊」
  
  媽媽呼吸急劇加速,猛地睜開雙眼,看到了慧姐拿充滿詭異笑容的眼睛。
  
  「不要停啊」,媽媽無瑕估計其他,央求著慧姐。
  
  「求我啊」,慧姐饒有興緻的看著如同發情母狗一般的媽媽。
  
  「求求你啊」
  
  「求誰啊」
  
  「求求~~~~主人姐姐」
  
  「誰求主人姐姐啊」,慧姐還在故意刁難媽媽
  
  「母狗~~~~騷警花~~~~賤屄江秀~~~~秀秀~~~~母狗警花~~~~求主人姐姐」
  
  「求什麼呢」
  
  「快~~~~插進來~~~~插我」
  
  「插誰啊」
  
  「插~~~~警花母狗」
  
  「是這樣嗎」,慧姐故意把假陽具放在媽媽粉嫩的小穴外面,在陰戶上摩擦
著,可是就是不進去。
  
  「是~~~~啊~~~~不是,插進我的~~~~我的~~~~下體」
  
  「換個好聽點的名字嘛,下體太沒創意了」
  
  「小~~~~騷屄,下賤~~~~淫蕩的~~~~小騷屄」
  
  「騷母狗是不是喜歡被主人姐姐虐待」,慧姐步步緊逼。
  
  「不~~~~啊~~~~~不是啊」
  
  「小母狗敢頂嘴,該打」
  
  慧姐將媽媽翻了個身,豐滿的雙峰緊緊貼著冰冷的台面,頭深深的埋下去,雪
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啪!」,重重的一巴掌,五個鮮紅的手掌印在媽媽白皙的豐臀上。
  
  「騷貨,是不是喜歡被主人姐姐虐待,淩辱」,慧姐一面說著,一面把假陽具
在貼在陰戶上,蹭了幾下。
  
  「我~~~~我」
  
  「啪」,更響亮的一個巴掌再度打來。
  
  「我~~~~我說~~~~母狗~~~~喜歡~~~~被虐待」。
  
  「爲什麼,賤貨」,慧姐聲音愈加嚴厲,「啪」的一下又打在媽媽的屁股上。
  
  「別打~~~~啊~~~~主人姐姐~~~~我喜歡~~~~被虐待~~~~舒服」,媽媽在
這種屈辱的情況下說出了內心最深處的想法。
  
  「喜歡哪裏被虐待」,慧姐趁熱打鐵,假陽具已經重新準備蓄勢待發。
  
  「全身~~~~都喜歡~~~~操我的~~~~騷屄~~~~操母狗的~~~~賤奶子~~~~
爛屁股~~~~還有~~~~操爛~~~~騷腳」,說完這些,媽媽臉色羞的通紅通紅,她
無法相信剛剛的話出自自己口中。
  
  「那還不快求主人」
  
  「求~~~~主人~~~~姐姐,操爛我淫蕩的騷屄」。
  
  說完這些,媽媽的心裏如釋重負,倫理矜持的防線在這一刻徹徹底底的蕩然
無存,在人類最最原始的肉欲面前,一切都是浮雲,在這情欲的深淵裏自由的墮
落。
  
  「警花母狗,操爛你的騷屄」,慧姐挺了挺粗壯的雞巴,對準媽媽粉嫩濕滑
的小穴,碩大的陽具重新插入媽媽已經泛濫成災的騷屄。
  
  與此同時,慧姐下體也更加敏感,雙頭抽插帶來了無以倫比的快感,浪叫聲,
呻吟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啊啊~~~~操我啊~~~~操爛我」
  
  「操~~~~操死你~~~~騷屄」
  
  春藥的快感也同時達到了巔峰,沖潰了媽媽的理智。高潮的瞬間,媽媽幾乎
喪失了意識,暈厥了過去。
  
  「騷警花,看看你被主人姐姐操完之後的樣子吧」,慧姐離開了媽媽的玉體。
  
  媽媽通過梳妝台上的鏡子,自己像母狗一樣跪在桌台上,光滑的台面已經有
了些水漬。一雙黑絲玉腿顫顫巍巍的發抖,面色緋紅,媚眼如絲。想到剛剛下賤
的哀求慧姐操自己,被逼著說著那麼淫蕩的話,心頭的刺激感更加強烈。
  
  在一旁觀戰許久的胡彪此刻已經按捺不住,臉上微微泛起不快。
  
  「小慧,你說的調教好了給我們玩,我看你自己光顧著自己爽啦」
  
  「哪有啦,彪哥,把這個警花好好開發開發,讓她變得更加淫蕩,好更好的
伺候您啊」
  
  「哼,老子現在受不了了,就要操屄」,胡彪語氣愈發急切。
  
  「小慧去給她洗洗」
  
  「不用了,我親自來」,胡彪說著推開了慧姐,解開褲子,露出粗壯黝黑的
大雞巴,徑直走向飽經蹂躪的媽媽。
  
  「叮叮叮叮」,胡彪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他厭煩的拿過來一看,是迪廳吧
台打過來的,狠狠的按了掛斷。
  
  「媽的,影響老子操屄心情,什麼事自己不能處理」
  
  「叮叮叮叮」,鈴聲仿佛很執著,再度響起。
  
  「媽的你是不是有病,你媽死了是怎麼著啊」,胡彪接聽了電話,破口大罵。
  
  「胡總,不好了,迪廳,迪廳出事了,警察來了,東子哥被抓走了,你快,
快回來主持大局吧,迪廳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廢物,一幫廢物」,胡彪狠狠的摔下電話,重新穿回褲子,本來已經欲火
繚繞的他遭此變故,心情差到極點。
  
  「阿雄,你跟我走一趟,處理點事情」
  
  「小慧,你老實呆著,有什麼事情,電話聯系」
  
  胡彪強壓心中怒火,冷靜著安排著這一切。
  
  「再給鯊魚和鐵強打個電話,讓他們回來,老子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在
太歲頭上動土」。


    (未完待續) 

此博客中的热门博文

富一代Poler哥“一妻七妾”性福生活(母女,白领,大学生,破CHU)1

富一代Poler哥“一妻七妾”性福生活(母女,白领,大学生,破CHU)2

高颜值美女王东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