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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摧花手冊外傳之性奴比賽


   (上)

  這幾個月來,勝勢貿易公司的員工們發現他們的行政主管孫曉蓓似乎有些反
常。每天快要下班的時候,員工們有的還在忙著手頭的工作,為了能不用加班而
奮鬥著,有些則悠閒地在網上約著朋友下班以後去哪兒放鬆一下,還有人正收拾
著東西,打算早點回家去。


    而每到這時,孫曉蓓卻總是略顯焦躁地微微蹙著眉頭,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地
低著頭,誰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更奇怪的是,過不了多久孫曉蓓就會突然從座
位上站起來,快步走進總經理——也就是她的姐姐孫曉棠的獨立辦公室,而當孫
曉蓓和孫曉棠很快就一起急匆匆地走出公司的時候,她們慌亂的樣子,簡直就像
是有惡魔在後面追趕著一樣。

  那些員工雖然察覺到了孫曉棠和孫曉蓓的異樣,但作為下屬,他們自然也不
會自找沒趣去探問上司的隱私,也更加想不到這對姐妹花確實是正被惡魔所糾纏
著。

    幾個月前,孫曉棠和孫曉蓓,還有她們的小妹——孫曉蕾在她們自己家裡,
被一群無惡不作的罪犯綁架,又被幾十個男人輪奸,孫曉棠甚至還被輪奸得流產,
失去了她已故的丈夫留給她的遺腹子。

    這三個美女在慘無人道的性虐待和折磨下淪為性奴以後,孫曉棠和孫曉蓓還
被迫用她們的貿易公司為那些男人走私和洗錢,而孫曉蕾卻被那些男人擄走,充
當人質和泄欲工具。

  在那些男人的要脅下,孫曉棠和孫曉蓓只好成了那些男人的從犯,除此以外,
每天晚上,她們還要在自己家的別墅裡供那些男人隨意玩弄,有時甚至一整夜都
在男人的輪奸和蹂躪中度過,而那些男人有時竟然還會在白天以客戶的身份大搖
大擺地到孫曉棠和孫曉蓓的公司去,然後在孫曉棠的辦公室裡輪奸這對美女姐妹、
或者把她們擄到女廁所、樓梯間等角落裡,大肆淩辱和糟蹋。

    雖然孫曉棠和孫曉蓓被這些男人摧殘得羞恥難當,但是一想到還在那些男人
手裡的小妹,她們就只能強忍屈辱,哭著服從那些男人的淫褻命令。

  那些男人每天都會把孫曉棠和孫曉蓓從公司押送回家,臨近下班的時候,他
們就會開車來公司樓下的停車場,然後再發一條發信人是亂碼的空白短信給孫曉
棠和孫曉蓓,孫曉棠和孫曉蓓早就被命令,一收到這條短信,就必須馬上到停車
場去。

    所以每天臨近下班的時候,孫曉蓓都低著頭,其實是因為她要看著桌上的手
機,而且還要掩飾她目光中難以隱藏的恐懼和不安。當手機收到那條空白短信時,
孫曉蓓就不得不壓抑著心中的悲哀和痛苦,走進孫曉棠的辦公室,和同樣收到了
這條短信的姐姐一起含著眼淚草草收拾一下,就趕緊出門。

  孫曉棠和孫曉蓓乘電梯到地下停車場以後,就只能不甘卻又無奈地上了那輛
正等著她們的黑色旅行車。那輛旅行車上每天都會有好幾個男人,孫曉棠和孫曉
蓓上車以後,那些男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兩個小美人,車上的座椅已經被拆掉,寬
大的車體讓這些男人有足夠的空間,可以隨意狎玩這兩個可憐的女孩。

    每天都會有不同的男人在旅行車上押送孫曉棠和孫曉蓓,所以在車上玩弄她
們的偏好和口味也就每天都不一樣,有時孫曉棠和孫曉蓓被迫哭著親手脫掉自己
的衣裙,一絲不掛地遭受淩辱,有時她們卻不得不穿著OL套裙,甚至還要被迫
穿上男人們準備好的情趣內衣,供那些男人發洩變態的欲望…

  但是不管是哪些男人在車上,孫曉棠和孫曉蓓都只能流著眼淚,任由那些男
人肆意擺佈,卻不敢有絲毫的抗拒。足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中,孫曉棠和孫曉蓓
不得不在那些男人的命令下,時而躺著張開雙腿,時而趴著撅起屁股,時而又跪
著舔吮男人的陰莖,她們在一個個男人的胯下或者懷裡哭喊和呻吟著,而那些男
人卻滿意地淫笑著,放肆地蹂躪著她們的胴體,一次次把精液恣意地灌進她們的
陰戶、肛門和嘴裡,為了能多享用一會這對美女姐妹花,那些男人甚至還故意放
慢車速,好晚一點把孫曉棠和孫曉蓓送回家。

  即使終於到家以後,孫曉棠和孫曉蓓的苦難也還遠遠沒有結束。位於郊外的
那幢別墅早就被那些男人佔領,成了那些男人享用這對美女姐妹的淫窩。

    剛一被旅行車上的男人挾持著走進別墅,孫曉棠和孫曉蓓就又成了那些早就
在那裡等待多時的男人們發洩獸欲的工具,那些急性子的男人馬上就把她們按在
地毯上,在她們的哭泣聲中一邊揉搓著她們的酥胸,一邊粗暴地侵犯著她們早就
被拔光了陰毛的陰戶和已經不知道被撕裂過多少次的肛門,而更多的男人卻甯願
慢慢玩弄這兩個美女,細細品味她們的哭泣和呻吟,享用她們每一寸迷人的胴體,
反正那些男人們有整整一夜的時間…

  那些男人在孫曉棠和孫曉蓓的家裡、公司裡、車裡都裝上了高靈敏度的竊聽
器、針孔相機和追蹤器,還逼迫她們帶上裝著微型監控裝置的首飾,以此掌握她
們的一切行蹤,並且警告她們,如果孫曉棠和孫曉蓓沒有經過允許,就私自脫下
那些首飾,或者破壞那些竊聽器,孫曉蕾就會慘遭酷刑折磨,生不如死,在這樣
可怕的威脅下,孫曉棠和孫曉蓓自然也根本就不敢冒險。

    這兩個原本嬌生慣養的富家千金就這樣徹底成了那些男人的玩物,她們根本
無法擺脫魔掌,只能在男人們的胯下哭喊著,哀求那些魔鬼淩辱她們的時候稍微
溫柔一點…

  「嗚…」隨著桌子上的手機輕輕地震動起來,孫曉蓓的心也又一次揪了起來,
雖然幾個月來,已經被那些男人輪奸過不知道多少次,但是一想到又要被那些男
人蹂躪,她的心裡還是忍不住陣陣抽痛。

    孫曉蓓用微微顫抖的手拿起手機,果然看到手機的螢幕上顯示著剛收到一條
沒有內容的空白短信,而寄件者卻是一串支離破碎、全無規律的怪異符號。

    孫曉蓓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她只好強忍著心中的痛楚,站起身來,走進姐姐
的辦公室,一看到孫曉棠那泫然欲泣的眼神,孫曉蓓就知道姐姐也已經收到了這
條短信。

  看著彼此充滿哀傷和屈辱的雙眼,孫曉棠和孫曉蓓完全能體會到對方心中的
痛苦和煎熬,但是她們卻根本無力抗拒這樣悲慘的命運,這兩個可憐的女孩只能
乖乖地乘著電梯,到地下停車場,上了那輛記錄了她們無數眼淚的旅行車。

    她們剛一上車,那輛旅行車就啟動了,而孫曉棠和孫曉蓓就也就分別被幾個
男人圍著,她們被迫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親手脫光了自己的衣裙,把白皙的胴
體完全袒露在那些男人淫褻的目光前,但令她們沒有想到的是,那些男人這次並
沒有急著淩辱她們,而是先用眼罩蒙住了她們的雙眼。

  「不要怕…」一個男人一邊給孫曉棠戴上眼罩,一邊淫笑著對她和孫曉蓓說,
「今天有特別節目…帶你們去看妹妹,讓你們姐妹團聚…開心不開心?開心的話
可要好好伺候主人哦…哈哈哈…」

    孫曉棠不敢拿掉眼罩,只能感覺到一個男人用雙臂抱住她,讓她坐在那男人
的懷裡,而那男人的陰莖也就長驅直入地插進了她的陰戶,而同樣什麼也看不見
的孫曉蓓卻被命令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讓男人享用她緊窄的肛門,這兩個女孩
都不敢反抗,哭著乖乖地讓男人在她們的身上發洩,心裡只想著等一會是不是真
的能見到好久不見的妹妹。

  那輛車不知行駛了多久,而車上那些男人也不停地蹂躪著孫曉棠和孫曉蓓,
直到車停了下來,正在淩辱她們的兩個男人也分別把精液射進孫曉棠和孫曉蓓的
嘴裡和後庭以後,那些男人才算是放過了她們。雙眼還是被眼罩蒙者的孫曉棠和
孫曉蓓被那些男人架著,赤身裸體地下了車,又分別被兩個男人挾持著,跌跌撞
撞地一路往前走。似乎下了很多級臺階以後,孫曉棠和孫曉蓓的眼罩才終於被扯
掉,雙眼適應光線以後,她們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被帶回那些男人輪奸和調教她
們時的牢房,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孫曉棠和孫曉蓓看到這裡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儀錶、容器、管道,還有不少
男人正拿著試管、量杯,在這些古怪的設備中間忙碌地跑來跑去,就像是一間化
工廠一樣。而看到這兩個赤身裸體,卻又全身沾滿精液的美女,那些男人也都忍
不住用淫褻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孫曉棠和孫曉蓓的赤裸胴體,還淫笑著互相交頭接
耳,讓孫曉棠和孫曉蓓感到更加羞辱和驚慌。

    孫曉棠和孫曉蓓被挾持著,走向角落裡的一間牢房,還沒走進牢房門,她們
就聽見裡面傳來男人們陣陣放肆的淫笑,還有好幾個女孩的悲傷哭泣和慘叫、呻
吟,令她們感到不寒而慄。

  剛被推進牢房,孫曉棠和孫曉蓓就看到那裡面足足有四十多個男人,有一些
顯然是剛發洩過獸欲,正坐在一旁休息,而其餘的男人卻正分別圍著四個赤身裸
體的女孩,淫笑著欣賞她們正在男人的胯下或者懷裡全身顫抖地哭喊著。

    孫曉棠被迫跪在地上,她看到眼前的一個女孩正坐在男人身上,哭著搖晃腰
肢,迎合著那個男人,在那女孩的左邊乳頭上,有個沾滿精液,卻依然閃亮的東
西吸引了孫曉棠的注意力。當孫曉棠看清那個正隨著女孩雙乳的搖晃而上下跳動
著的東西竟然是刺穿了那女孩乳頭的乳釘時,她一時間害怕得說不出話來。

  「姐姐…」正當孫曉棠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被殘忍地刺穿乳頭的女孩時,她
卻聽到了跪在她身邊的孫曉蓓那帶著哭腔的聲音。

    孫曉棠轉向孫曉蓓,卻看到她正伸出顫抖著的手指,驚恐地張著嘴,指向旁
邊的一個同樣坐在男人身上,吃力地扭動著身體迎合男人的嬌小女孩。雖然那個
女孩把臉轉向一邊,正在哭著給另一個男人口交,而且她的臉上還沾滿了白濁的
精液,但是孫曉棠還是馬上就認出了她就是已經被那些男人囚禁了幾個月的孫曉
蕾,然而當孫曉棠的雙眼落在孫曉蕾的胸前時,她也不由自主地大吃一驚。

  原來,孫曉蕾原本小鴿子般的嬌嫩細乳竟然已經變成了一對令男人無法把持
的豐滿豪乳,而孫曉蕾這時還被迫用雙手揉搓著那對和她嬌小的身材完全不成比
例的巨乳,也就讓沾滿精液的雙乳更顯得誇張。

    其實,落入魔掌以後,只過了半個多月,孫曉蕾就被那些男人強行隆乳,這
對小皮球般的碩大乳房已經在她身上足有幾個月了,但是因為自從孫曉蕾被那些
男人當作人質囚禁以後,孫曉棠和孫曉蓓就再也沒有見過她,所以也就根本不知
道她的悲慘遭遇。看到妹妹的身體被如此殘忍地改造,孫曉棠和孫曉蓓震驚過後,
又痛苦而心疼地哭泣了起來。

  孫曉蕾這時卻並沒有聽到兩個姐姐的哭聲,她正一邊痛苦地舔舐著嘴裡那支
已經膨脹到了極點,很快就要噴發的陰莖,一邊吃力地扭動著腰肢,讓她身下的
那個男人可以享受著被她緊窄溫軟的陰戶所包裹著的快感。

    孫曉蕾嘴裡的那支陰莖很快就劇烈地跳動著,開始在她的唇舌間噴射起來,
吞下那些腥臭的精液以後,孫曉蕾就吐出那支陰莖,流著眼淚繼續迎合她身下的
那個男人。

    孫曉蕾那對惹火的性感酥胸配上她稚嫩的俏臉,更有一種「童顏巨乳」的淫
褻吸引力,再加上孫曉蕾還不停揉搓著自己的雙峰,在這樣的視覺刺激下,沒過
多久,那個男人也就滿意地抱著孫曉蕾的翹臀,在她的身體裡噴發了…

  「好了…好了…先等一下…」站在孫曉棠背後的那個男人一邊用一隻腳踩住
她的右肩,一邊淫笑著對牢房裡的那些男人說,「操完這幾個妞這一次,就先等
一下…」

    牢房裡的那些男人都轉向孫曉棠背後的那個男人,聽著他繼續淫笑著說,
「參賽選手都到了…接下來,就該比賽了…」聽到這裡,那些男人全都得意地淫
笑起來,而孫曉棠和孫曉蓓卻是一頭霧水。

    孫曉棠暗暗猜測著,聽那男人的意思,「參賽選手」似乎指的就是她和孫曉
蓓,但是她卻猜不出那男人說的「比賽」是什麼意思,只能忐忑不安地繼續跪在
地上。

  那個剛把精液灌進孫曉蕾身體的男人暢快地發洩以後,淫笑著抱起那個已經
被蹂躪得有些神志恍惚,卻還在他身上微微顫抖著的嬌小女孩,走到孫曉棠和孫
曉蓓面前,把全身都沾滿了精液的孫曉蕾放在地上,而孫曉棠背後那個男人也收
回了踩在孫曉棠肩頭的那只腳,看著被摧殘得不成人形的妹妹,孫曉棠和孫曉蓓
再也忍不住,她們抱著孫曉蕾,悲傷地哭泣起來。

    與此同時,還有幾個男人也先後在牢房裡的另外三個女孩身上泄欲,然後那
些男人就看著那三個女孩拖著酸痛的身軀,吃力地一步步爬著彼此靠近,最後互
相擁抱,放聲悲鳴。

  在孫曉棠和孫曉蓓的哭聲中,孫曉蕾漸漸清醒過來,她睜開淚水迷蒙的雙眼,
很快就認出了她自從陷入魔窟以來,就再也沒見到過,卻日思月想的姐姐們。

    看到姐姐們的身上和臉上同樣沾滿了白濁精液,還有她們的全身上下也到處
都是那些男人的肆虐和蹂躪所留下的瘀傷,孫曉蕾知道她們也吃了不少苦頭,她
心酸地哭喊著姐姐的名字,掙紮著想要起身,但她的雙腿已經軟得根本站不起來,
只能勉強用雙手支撐起身體,孫曉棠和孫曉蓓趕緊抱住妹妹,讓孫曉蕾嬌弱的身
體蜷縮在她們的懷裡微微顫抖著,這三姐妹就這樣抱頭痛哭起來。

  「哭夠了沒有!快跪好!」聽到男人惡狠狠的聲音,無論是孫曉棠、孫曉蓓
還是孫曉蕾都感到不寒而慄,她們條件反射般地連忙止住了哭聲,連忙跪在地上,
連頭都不敢擡起來,而另一邊的三個女孩也和她們一樣,乖乖地低著頭,跪在牢
房的地上。

    「很好…這些母狗很乖嘛…」看著這些女孩的反應,那個男人似乎很滿意,
「現在,先擡起頭來,我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在這個男人的命令下,孫曉棠、
孫曉蓓和孫曉蕾順從地擡起滿是淚水的臉,有些膽怯地看著那個男人和另外那三
個女孩…

  「這裡是我們的工廠,專門用來造毒品和各種藥物,比如給你們用的那些春
藥,就是這裡做出來的…」看著女孩們畏縮的眼神,那個男人洋洋得意地繼續說
著,「工廠上面是一個孤兒院,開孤兒院那個姓白的老東西不識趣,多管閒事,
被我們宰了…」然後那個男人用手指著跪在他身邊的那三個女孩,淫笑著說,
「那老東西有三個漂亮女兒,這可不能浪費,所以就關在這裡做慰安婦,每天都
被這裡的工人和保安們操得哇哇叫…」

    那男人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聽到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抑制不住
的嗚咽聲以後,才繼續淫笑著說,「這三個小妞都姓白,長得也一個比一個白,
看著爽,操起來更爽…」

  「這邊的三個小妞其實不是親姐妹,有兩個是那個老東西撿來的,而那邊的
三個,可是真正的親姐妹…」說著,那個男人就用手指著跪在地上的孫曉棠、孫
曉蓓和孫曉蕾,淫笑著說,「這三個妞可是我們的好幫手,又要幫我們運毒品和
走私,還幫我們洗錢,又要讓我們操,真是辛苦了…」那男人一邊用淫褻的眼光
欣賞著這三個女孩赤裸的迷人胴體,一邊繼續淫笑著說,「姐姐騷,妹妹嫩,各
有各的好玩,嘿嘿,真是操多少次都操不夠…」聽著這個男人的羞辱,孫曉棠、
孫曉蓓和孫曉蕾也忍不住,屈辱地哭出了聲來。

  「幾小時以後,我們會有貴客…」女孩們傷心的哭泣聲似乎卻讓那個男人更
加興奮,他繼續淫笑著,眉飛色舞地對這六個女孩說,「我們的一些黑人朋友要
來和我們做毒品買賣,所以我們打算送三個妞去招待他們…一共是四十個還是五
十個黑人來著?反正保證把你們操得爽上天…」聽到這裡,不管是白無瑕、白無
垢和白無塵還是孫曉棠、孫曉蓓和孫曉蕾,都害怕得渾身顫抖起來,一想到被幾
十個陰莖特別粗長的強壯黑人輪奸的可怕摧殘,年紀最小的孫曉蕾已經恐懼地大
哭起來。

    那男人看著女孩們慌亂的樣子,卻滿意地繼續淫笑著說:「接下來,你們就
要來一場比賽,輸了的,就要被那些黑人操…」

  說到這裡,那個男人舉起手來,做了個手勢,就有幾個男人分別走到那六個
女孩的背後,不由分說地把女孩們纖細的雙臂反剪到背後,並且還用早就準備好
的手銬把她們的雙手牢牢地銬住。

    冰涼的手銬咬著女孩們早已經在被捆綁著遭受淩辱和調教時,被各種各樣的
繩子、鐵鍊和鐐銬磨得傷痕累累的手腕,讓她們的雙手都動彈不得,雙手被禁錮
的感覺讓女孩們忍不住發出陣陣驚呼,但已經受盡折磨的她們早就失去了反抗的
勇氣,這幾個女孩連掙紮都不敢,只能被這樣背銬著,乖乖地跪在地上,流著眼
淚,等著那些男人的宰割…

(中)

  「不要怕,把你們的手銬在背後,只是因為在接下來的比賽當中,是不準用
手的…」看著女孩們驚懼的眼神,那個男人淫笑著繼續對她們說,「現在流行團
隊協作,我們就也來玩個需要合作的遊戲吧…你們兩邊各自挑一個最敏感,最容
易發騷的騷貨出來躺在地上,另外兩個就負責幫她發騷,那個小騷貨先高潮,就
算是贏了。別想要假裝高潮玩花樣,你們這些小母狗每個都被我們操得高潮過不
知道多少次了,你們的高潮是真是假,我們一眼就看得出。你們的手都被銬著,
所以根本用不上,應該怎麼做,你們就自己想辦法吧…」

  被幾十個黑人輪奸的可怕威脅讓這幾個女孩絲毫不敢怠慢,那個男人剛宣佈
比賽開始,白無垢馬上就仰面躺在地上,她一邊屈辱地流著眼淚,一邊不顧羞恥
哭喊著:「快,快來舔我,快…我最容易…容易…高潮…」

    白無瑕和白無塵稍一猶豫,也就馬上意識到,白無垢確實是她們中間身體最
敏感的一個,白無瑕流著眼淚趴在地上,把臉埋在白無垢的雙腿之間,用舌頭伸
進她光滑的陰戶舔舐起來,而白無塵也嗚咽著跪在白無垢的身邊,低下頭來,用
舌尖輪番撥弄著她胸前那對還結著血痂的乳頭。而在白無瑕和白無塵的身後,有
兩個男人正跪在地上,分別抱著她們的翹臀,淫笑著享用她們的陰戶或肛門。

  幾乎就在白無垢躺下的同時,孫曉棠也哭著躺在地上,和白無垢一樣,她也
分開雙腿,忍受著心中的羞辱和痛苦,哭泣著用顫抖的聲音對她的兩個妹妹說:
「快…快來吧…用你們的…舌頭…」

    但是孫曉棠還沒說完,就被孫曉蕾悲慘的抽泣聲所打斷了:「姐姐……讓我
……他們…在我身體裡…放了…東西…讓我…更容易…更容易…發…發騷…」

    孫曉蕾一邊哭著,一邊躺在地上,而孫曉棠和孫曉蓓聽到她所說的話,才知
道那些男人對孫曉蕾所做的可怕改造不光是隆乳那麼簡單,但是她們根本來不及
多想,只好流著淚,嗚咽著趴在妹妹嬌嫩的身體上,分別舔著孫曉蕾被精液灌滿
的陰戶和沾滿精液的乳頭。

  孫曉棠一邊抽泣著,一邊用舌頭舔舐著妹妹胸前那對已經被男人刺激和玩弄
得充血膨脹的嬌嫩乳頭,孫曉蕾異常豐滿的雙峰也被姐姐的舌尖撥弄得不停地顫
抖著。

    而孫曉蓓剛把舌頭伸進孫曉蕾濕淋淋的陰戶,用舌尖舔到妹妹的陰蒂,就恐
懼地察覺到在柔軟的陰蒂兩邊,竟然還有兩個小小的凸起,正隨著她的舔舐,不
停地摩擦和壓迫著孫曉蕾嬌嫩的陰蒂。

    與此同時,孫曉蕾和孫曉蓓還要遭受她們身後那兩個男人的蹂躪,她們的腰
肢分別被男人從身後抱住,而她們的陰戶和肛門也被粗暴地侵犯著,但是她們卻
只能一邊流著眼淚,承受著那兩個男人的淩辱,一邊繼續舔舐著孫曉蕾的酥胸和
陰戶。

  「嗯…唔…胸口…再快點…啊…啊…姐…姐…再用力點…嗯嗯…舌頭…再右
邊點…對…對…就是那裡…喔喔喔…」

    孫曉蕾一邊呻吟著,一邊還要含羞忍辱地指揮兩位姐姐用舌頭找尋和刺激她
最敏感的部位。雖然孫曉棠和孫曉蓓非但要舔著妹妹的陰戶和酥胸,還要撅著屁
股,被身後的那兩個男人蹂躪得渾身顫抖,緊皺眉頭,但她們卻根本來不及為她
們自己的痛苦而悲傷。

    每當她們的舌頭觸及妹妹被強行隆乳的雙峰和被埋入陰蒂兩旁的異物,孫曉
棠和孫曉蓓就會不由得想到妹妹在被那些禽獸慘無人道地改造身體的時候,遭受
了多少折磨和屈辱,她們的心也就此痛苦地揪成一團。

  隨著姐姐們濕軟的舌尖溫柔地撩撥和舔舐,孫曉蕾的呻吟聲一陣緊似一陣,
她的胴體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和扭動起來,陰蒂旁邊的那兩粒鋼珠被孫曉蓓的
舌尖撥弄著,不停地擠壓和摩擦著她稚嫩而敏感的陰蒂,把她經過暴虐改造的身
體刺激得越來越興奮。

    為了儘快到達高潮,孫曉蕾用顫抖的聲音嗚咽著,全身儘量放鬆,流著眼淚
放任自己在快感中漸漸沈迷,而她的神智也隨之變得模糊起來,不知為什麼,原
本腦海中一片空白的孫曉蕾卻突然想起了剛被那些男人綁架的時候,她所遭受的
那地獄般的非人摧殘…

  逼迫孫曉蕾淪為性奴以後,那些男人就把她交給她曾經的同學——趙雪瑤調
教,算是酬謝趙雪瑤助紂為虐,幫助那些男人綁架了孫曉蕾和她的姐姐們。

    於是,一直暗暗嫉恨孫曉蕾的趙雪瑤就用各種卑劣的手段折磨和羞辱著這個
曾經高高在上,深受萬千寵愛的天之嬌女,甚至還逼迫這個可憐的女孩喝下她混
合著腥臭精液的尿水,而孫曉蕾早已被那些男人的酷刑嚇破了膽,根本不敢抗拒。
但是孫曉蕾的軟弱和順從卻只換來更加殘忍的折磨,在趙雪瑤的極力慫恿下,那
些男人不由分說地把孫曉蕾送上了手術臺,殘忍地對她進行了身體改造。

  麻醉劑的藥力褪去以後,慢慢蘇醒過來的孫曉蕾才感到胸前和下體傳來陣陣
鑽心的劇痛,但那時,因為胸口被繃帶包裹著,她卻還並不知道那些男人對她做
了些什麼。剛經歷了手術的孫曉蕾一時無法承受過於暴虐的摧殘,所以她才得以
暫時免遭輪奸,只需要被迫在病床上用後庭和小嘴來滿足男人們的獸欲。

    但是那些男人絕不可能就這樣輕易放過這個小美人,沒過多久,還沒有完全
恢復的孫曉蕾就又被送進了牢房,當她看到牢房裡的那些男人看著她赤裸的胴體,
垂涎欲滴地淫笑著的樣子,忍不住絕望地哭了起來。

  當第一個男人把孫曉蕾按在牢房的地板上,粗暴地侵入她的陰戶時,孫曉蕾
才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和手術之前全然不同。

    那個男人的陰莖只是剛頂著孫曉蕾的陰蒂,插進她的陰道口,孫曉蕾卻已經
感覺到就像是有一股電流穿過身體一樣,她忍不住發出了婉轉的呻吟聲,全身也
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而孫曉蕾的激烈反應卻讓那個男人更加滿意,那男人興奮
地抱著孫曉蕾嬌小的胴體,抓著她纖弱的雙肩,在這個女孩的身上大肆發洩起來,
那支陰莖的每一次抽插都會讓孫曉蕾痛苦地連連呻吟,也讓她的身體更加劇烈地
扭動和痙攣著。

  雖然已經被輪奸了幾百次,孫曉蕾才17歲的身體卻依舊顯得青澀而稚嫩,
那些男人往往要在她身上好好折騰一番,才能讓這個嬌小美女無論如何也算不上
敏感的胴體微微顫抖,而且因為少女天生的哀羞,孫曉蕾還會本能地悄悄壓抑她
身體裡本就不多的快感和興奮,所以那些男人原本很少能品嘗到她性高潮的滋味。

    但是在經過身體改造以後,孫曉蕾竟然在第一次被蹂躪的時候就高潮了,那
個男人兇猛抽插的刺激讓孫曉蕾不由自主地迅速興奮起來,她的雙臂和雙腿緊緊
地纏繞在那男人的肩上和腰上,全身不停地顫抖著,在孫曉蕾的甜美呻吟中,那
個男人終於吼叫著,在她劇烈收緊的陰道裡發洩了獸欲。

  在孫曉蕾的性高潮中暢快淋漓地泄欲以後,那個男人滿意地淫笑著,放開了
他身下這個還在全身顫抖著的女孩。還沒等孫曉蕾從性高潮的極度興奮中平靜下
來,第二個男人就淫笑著撲向她,把陰莖長驅直入地插進了她還在蠕動著的緊濕
陰戶,用劇烈的抽插推動著孫曉蕾陰蒂旁邊的那兩顆鋼珠,讓鋼珠狠狠地擠壓和
摩擦著她嬌嫩的陰蒂,不停地刺激著她最敏感的部位,在這樣的蹂躪下,孫曉蕾
的呼吸又一次變得急促,她無助地婉轉呻吟著,全身戰慄和扭動起來,很快,孫
曉蕾身上的那個男人就享受到了她美妙的性高潮,並且在令人銷魂的快感中把精
液和欲望一起噴射在她再次緊縮起來的陰道裡…

  為了實驗手術的效果,也為了泄欲和取樂,這二十多個男人輪奸了孫曉蕾整
整一天一夜,他們幾乎是一刻不停地蹂躪著孫曉蕾,每一個男人都至少在孫曉蕾
的陰戶裡發洩了三次,而那些男人的每一次淩辱幾乎都能讓孫曉蕾經過改造的身
體激烈地性高潮。

    在孫曉蕾的呻吟聲中,她在那些男人的身下一次又一次地全身痙攣和抽搐,
在上百次的性高潮中,孫曉蕾不知道失禁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多少次昏死過去,
那些男人全都泄欲以後,她的陰戶甚至已經因為一時無法再分泌體液而變得乾澀,
她的嗓子更是早就哭啞了。從此以後,孫曉蕾更加不敢對那些男人稍有違逆,徹
底成了那些男人予取予求的發洩工具…

  一想到這段不堪回首的可怕經歷,恐懼和屈辱就讓孫曉蕾的心像是被刀割開
一樣陣陣劇痛,為了擺脫這可怕的回憶,孫曉蕾只好哭泣和呻吟著,哀求她的兩
位姐姐繼續用舌頭舔舐和刺激她敏感的乳頭和陰蒂,好讓她沈浸在快感中,忘卻
這些痛苦和屈辱。

    在孫曉蕾悲慘的哭喊聲中,另一邊的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卻顯得格外安
靜,除了白無瑕和白無塵舌頭的舔舐聲,白無垢的陣陣抽泣和呻吟以外,就只有
白無瑕和白無塵被她們身後的那兩個男人淩辱得難以承受時,偶爾發出的輕聲悲
鳴。

  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淪為性奴以後,就一起被赤身裸體地關在這座牢房
裡,毒品工廠中的每一個男人都可以隨時走進牢房,肆意玩弄她們,這三個女孩
每天都不得不哭著被幾十個男人蹂躪和淩辱,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男人們很快就發現這三個美女各有千秋,白無瑕清麗漂亮、白無垢豐滿性感,
白無塵柔軟嬌小,而更令那些男人滿意的是,不管男人們有什麼淫褻的要求,女
孩們都會忍受著屈辱,順從地用她們沾滿精液的胴體迎合那些變態的欲望,無論
是她們的肛門、乳溝,還是小嘴,都成了那些男人發洩欲望的工具,但那些男人
最鍾愛的,卻還是這三個女孩嬌嫩迷人的陰戶。

  調教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時候,那些男人非但拔光了她們的陰毛,還
割掉了她們的陰蒂包皮,讓嬌嫩的陰蒂毫無遮蔽地暴露出來,於是這三個女孩的
身體就變得格外敏感,甚至連無意夾緊雙腿都會讓她們忍不住呻吟出聲。

    當男人們淫笑著侵入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陰戶,故意粗暴地用陰莖摩
擦著她們的陰蒂時,女孩們更是根本無法抑制身體的本能反應,每次都會被刺激
得呻吟連連,全身顫抖,最後才蜷縮在男人的胯下或者懷裡,在性高潮的極度快
感中不停地戰慄和痙攣,甚至失禁,而男人們的陰莖這時卻滿意而興奮地在女孩
們縮緊的溫軟陰道包裹中跳動著,用滾燙的精液灌滿她們的子宮。

  每一次被男人玩弄到性高潮,都會讓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羞辱難當,她
們也曾經試圖咬緊牙關,強忍著快感,用意志對抗身體的本能。

    但是那些男人發現這些女孩的企圖以後,卻促狹地按住她們的手腳,把電動
陰莖插進她們的陰戶裡,然後這些男人就淫笑著打開開關,一邊看著女孩們臉上
因為強自忍耐而扭曲的痛苦表情,一邊卻慢慢地調高電動陰莖震動的速度,直到
這三個女孩再也無法忍耐,在電動陰莖的刺激下呻吟著性高潮為止。而且因為一
開始壓抑著快感,這樣的高潮往往更加激烈,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甚至都曾
經被那些男人用這樣的卑劣手段折磨得失禁和潮吹過。

  被那些男人用電動陰莖摧殘了幾次以後,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只好屈辱
地哭著,放棄了徒勞的抵抗,放任自己的身體在輪奸中被一次又一次地送上性高
潮的頂峰,同時還被迫看著自己的姐妹也在男人們的胯下或者身上頻繁地一次次
高潮,甚至在男人狂野的抽插中哭喊著,全身抽搐地激烈潮吹。

    而那些變態的男人卻變本加厲地命令這三個可憐的女孩互相擁抱著躺在地上,
撅起屁股,被她們身後的男人分別蹂躪,最後還要在性高潮中彼此親吻,甚至還
命令她們躺在地上,把頭埋在對方胯下,然後一邊分別被身後的男人肛奸,一邊
還要互舔對方滿是精液的陰戶,直到她們都在性高潮中全身痙攣為止…

  雖然孫曉蕾的身體經過改造,但陰蒂包皮被割的白無垢也同樣異常敏感,而
因為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曾經不知道多少次被那些男人強迫著互舔陰戶,她
們對於彼此的身體和性感帶都已經非常瞭解,所以白無垢根本不需要指點,白無
瑕和白無塵就知道應該刺激哪裡才能讓她儘快興奮起來。

    而因為孫曉蕾平時是被關在那些男人的牢房裡,幾個月來,這還是孫曉棠和
孫曉蓓第一次看到她,當然對於她的身體也就沒有那麼熟悉,這樣的差異就使得
白無垢漸漸佔據了上風,沒過多久,在一陣甜美的銷魂呻吟中,白無垢終於率先
高潮了。

  聽到白無垢令男人心旌神蕩的呻吟聲和圍在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身邊的
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孫曉棠和孫曉蓓意識到白無垢已經高潮了,一想到她們已
經輸了這第一場比賽,孫曉棠和孫曉蓓就不由得心中不由得一緊。但是雖然這場
比賽勝負已定,孫曉棠和孫曉蓓卻不敢就此放棄,她們不得不流著眼淚繼續用香
舌舔舐著妹妹的雙峰和陰戶,以免激怒那些男人,招來更加可怕的懲罰。在孫曉
棠和孫曉蓓的刺激下,白無垢甜美的呻吟聲還沒有完全平復,孫曉蕾也在高潮的
快感中全身痙攣著,用顫抖的聲音連連呻吟起來…

  聽著白無垢和孫曉蕾在性高潮中先後發出的婉轉呻吟,跪在白無塵、白無瑕、
孫曉棠和孫曉蓓身後的那四個男人也默契地同時加快了抽插的節奏,一時間,那
四個女孩都被蹂躪得皺緊眉頭,不停地哭泣和呻吟著,同樣被割掉陰蒂包皮的白
無瑕甚至還被身後那個男人的陰莖刺激得全身顫抖起來。

    當白無瑕在性高潮中蜷縮著身體,不停地發出嗚咽和呻吟聲的時候,那幾個
男人也終於得到了滿足,他們陸續把骯髒的精液射進了這幾個女孩的陰門或者後
庭,然後又把他們陰莖上殘留的精液都抹在女孩們性感的翹臀上,才滿意地站起
身來。

  「不錯不錯,表現得很好,沒想到這兩隻小母狗都挺騷的…不知道是被我們
操得那麼騷呢,還是天生就是那麼淫蕩下賤…」

    聽到站在中間的那個男人淫褻的羞辱,還沒有從性高潮的餘韻中完全冷靜下
來的白無垢和孫曉蕾都感到羞恥得無地自容,就在她們屈辱的哭泣聲中,那個男
人卻洋洋得意地繼續說著,「不過看來還是這個姓白的小婊子更加騷一點,姓孫
的小騷貨們,是不是因為主人喂不飽你們,所以想要嘗嘗黑鬼們的大棒子啊?」
聽到這男人的恐嚇,癱軟在地上的孫曉棠、孫曉蓓和孫曉蕾忍不住恐懼地戰慄起
來。

  「不要害怕…」看到孫曉棠、孫曉蓓和孫曉蕾害怕的樣子,那個男人卻顯得
更加興奮,「幸好,我們今天的比賽是五局三勝制的,你們還有機會。不過,接
下來,你們可得好好加油,不然的話…」說著,那男人朝著孫曉棠、孫曉蓓和孫
曉蕾露出了一個猙獰的表情,才又繼續下去,「接下來的四場比賽都是單項賽,
你們要分別用騷穴、屁眼、小嘴和奶子來讓主人爽,和平時操你們的時候不一樣,
這次主人是不會動的,你們得主動伺候主人才行,誰先讓主人射出來,誰就算贏。
每一場你們都可以自己選好讓哪只小母狗出來比,不過每個妞都要比至少一場,
誰也別想跑掉…」

    (下)

    「那就开始比赛吧;就按照从上往下的次序好了第一场就比用嘴;

    你们赶快选;让谁来比这一场」那男人一边淫笑着,一边催促着那些女孩

    们,「开始倒数,十;九;八;」男人刚倒数完,孙晓棠和白无瑕就已经

    流着眼泪跪在他面前的地板上,两个男人淫笑着分别走到孙晓棠和白无瑕的面前,

    看着那两个美女抽泣着张开嘴,屈辱地用双唇包裹住他们胯下那两支阴茎舔吮起

    来,而另外几个男人却淫笑着抱起瘫软在地的孙晓蓓、孙晓蕾,还有白无垢和白

    无尘,把这几个女孩分别放在牢房两边的地板上,继续在她们身上发泄起来。

    白无瑕和孙晓棠的双手都仍旧被反铐在背后,所以她们只能用唇舌来取悦男

    人。虽然白无瑕面前的那个男人似乎是已经不知多久没有洗澡,大腿根部积满了

    酸臭的泥垢,而阴茎和龟头更是腥臭刺鼻,令人反胃,但是为了免遭几十个黑人

    的轮奸,白无瑕却根本顾不上恶心,她强忍屈辱,压抑着胃部的阵阵作呕的冲动,

    抽泣着用嘴唇吸吮着那男人肮脏恶臭的阴茎,还用舌头舔着他粘乎乎的龟头。白

    无瑕呜咽着,不顾一切地舔吮着那个男人的阴茎,而她的心里却忐忑不安,因为

    她根本不能确定自己的唇舌究竟能不能让面前这个男人满意。

    也许是因为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那被割掉阴蒂包皮,而变得异常敏感的

    牝户和她们紧窄柔嫩的后庭太诱人,比起她们落入魔掌后就从来没有消肿过的阴

    唇和肛门来,她们的小嘴算得上是轻松了。每天都只有几个男人会在肆意玩弄了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胴体,享受了她们令人销魂的性高潮以后,才淫笑着

    把湿淋淋的阴茎插进她们的小嘴,在女孩们温湿的唇舌间享受一番以后,尽情地

    把最后的兽欲喷射在她们的俏脸上,或者发泄在她们的嘴里,并且看着她们哭着

    咽下腥臭的精液,所以,这三个女孩其实都不太擅长口交。

    可能是因为那些男人喜欢看到长着一张明星脸的白无瑕屈辱地跪在他们胯下,

    委屈地流着眼泪,用嘴唇吸吮他们阴茎的样子,或者是把精液喷射在白无瑕的俏

    脸上,看着这个美女梦幻般的清纯容颜被白浊粘稠的毒汁玷污的样子更能满足那

    些男人的变态欲望,白无瑕被迫给男人口交的次数甚至比白无垢和白无尘加起来

    还要多些。但尽管如此,白无瑕却还是根本就不知道怎样才能用唇舌取悦男人,

    更不懂什么淫亵的技巧,她只知道用唇舌吸吮和舔舐,男人就会兴奋起来,所以,

    白无瑕只好流着眼泪,无助地拼命舔吮着嘴里的那支阴茎。

    但是,就在白无瑕刚刚感觉到她嘴里的那支阴茎完全膨胀起来的时候,孙晓

    棠却已经在男人畅快的低吼声中,流着眼泪喝下了男人腥臭的精液。和几乎对口

    交一无所知的白无瑕不同,孙晓棠很清楚怎样口交才能让男人更加舒服,一开始,

    她先呻吟着,用双唇温柔地吮吸着男人的阴茎,时而用舌尖在龟头上转圈,时而

    又用舌头缠绕着阴茎,还蜻蜓点水般地舔舐着敏感部位,刺激着那男人的神经末

    梢。而当那个男人喘息着抓住孙晓棠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胯下的时候,孙晓棠

    更是忍着恶心,把那支阴茎吸进了她的喉咙口,让那个男人在柔软喉咙的蠕动中,

    再也无法克制兽欲的欲火,畅快地一泻千里。

    「这妞的口活怎么那么棒」看着孙晓棠抽泣着喝下精液的样子,刚在孙

    晓蕾的身上享受过性高潮的一个男人淫笑着说,「看得我这个原本不喜欢玩嘴的

    也忍不住想让她好好舔一舔了」

    「这口活可是不知道给多少个男人舔过才练出来的」站在孙晓棠面前的

    那个男人一边继续把孙晓棠的螓首按在他的胯下,一边洋洋得意地淫笑着回答道,

    「这骚货刚被抓来挨操的时候,肚子里还有个野种,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那个死鬼

    老公的,后来被我们操得太凶,就见了红,那个小崽子也就掉了。所以,那时候,

    这个骚货足有一个礼拜只能用屁眼和嘴来伺候人,光是那一个礼拜里,她就少

    说也吃了有几支鸡巴,每天光是喝我们的牛奶就喝饱了,这才总算学会了怎么

    舔得男人舒服,哈哈哈」

    听着那个男人的羞辱,正在用舌头清理着嘴里那支阴茎的孙晓棠不由得想起

    她刚被那些男人轮奸流产的时候,刚给孙晓棠做完清宫手术,那帮男人就把她的

    双手手腕绑在一张床的床头,强迫她跪在床上,一边撅着屁股,痛苦地承受着身

    后男人的一次次肛奸,一边张开嘴,屈辱地迎接面前的男人们把一支支阴茎插进

    她的嘴里。而就在孙晓棠的眼前,孙晓蓓和孙晓蕾也像她一样,双手的手腕被各

    自绑在两张床的床头,不得不面对面地跪在那两张床上,哭喊着任由她们身后的

    男人抱着她们娇嫩的翘臀,一次次侵犯着她们的阴户和肛门,还要被迫眼睁睁地

    看着姐妹也在自己的眼前遭受着那些男人的糟蹋。

    看着两个妹妹被那些魔鬼蹂躏得死去活来,肛门甚至被粗暴地反复撕裂,孙

    晓棠的心里忍不住阵阵绞痛。其实,孙晓棠自己也已经被摧残得不成人形,为了

    让她流产以后的子宫和阴道尽快恢复正常,那些男人强行给她注射了药物,让她

    的子宫不停地蠕动和收缩,每一阵宫缩的绞痛都会把孙晓棠折磨得惨叫连连,满

    头冷汗,她的肛门也早就被活生生地撕裂了,阴茎的每次抽插都会撕扯着她肛门

    上的伤口,让她疼得浑身颤抖。而那些男人竟然还带来了一个显然也是被他们绑

    架的女孩,他们管那个女孩叫「口交女王」,还逼着孙晓棠模仿那个女孩的样子,

    学怎么样才能用唇舌让男人更满意;

    想到这一段屈辱的经历,孙晓棠忍不住泪如雨下,但是她却不敢吐出嘴里那

    支还沾着精液的腥臭阴茎,只好呜咽着,继续用香舌为那男人清理阴茎。而站在

    白无瑕面前的那个男人这时候也终于兴奋地抓着白无瑕被精液黏在一起的长发,

    把阴茎插进她嘴里的深处,白无瑕的喉咙口被那男人的龟头顶着,条件反射地想

    要呕吐,但是一想到激怒那些男人的可怕后果,她就不得不强迫自己压抑住了呕

    吐感。直到那支阴茎跳动着,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白无瑕的喉咙口,那

    男人才满意地放开了白无瑕,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白无瑕马上就呛得连

    连干咳起来,但却根本不敢吐出那男人的精液。

    「你输了」站在白无瑕身边的那个男人满意地看着她抽泣着把嘴里的精

    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喝了下去,才淫笑着宣布她输给了孙晓棠。虽然早就猜到了这

    样的结果,但是白无瑕的心里的不甘和对姐妹的愧疚还是让她忍不住痛哭起来。

    「这样一来,就是一比一打平了。接下来;应该是比胸了吧?」那个男人淫亵

    地笑着,继续说道,「既然要比胸,那你们也就不用再选了,直接把胸最大的那

    两个妞带来就好」说着,那个男人朝着那两个刚刚享用过白无瑕和孙晓棠温

    软唇舌的男人做了个手势,那两个男人就会意地分别抱起白无瑕和孙晓棠,走向

    那两群正淫笑着在另外四个女孩身上发泄的男人们。

    那两个男人刚把白无瑕和孙晓棠放在地板上,欲火焚身的男人们马上就围住

    了这两个双手仍然被背铐着的赤裸女孩。没过多久,在白无瑕和孙晓棠的哭喊和

    呻吟声中,另外两个男人就分别抱着孙晓蕾和白无垢,淫笑着走向牢房中间,然

    后就把那两个女孩放在地板上。在男人们的命令下,孙晓蕾和白无垢不得不流着

    眼泪,跪在因为沾满了精液和体液而变得滑腻腻、湿漉漉的地板上,含羞忍辱地

    把她们受尽凌辱的赤裸胴体袒露在那些男人淫亵的双眼前。

    白无垢和孙晓蕾的嘴角和脸上已经到处都是白浊的精液,除此之外,还有精

    液不停地从她们的下身滴落下来,根本分不清那些精液是从她们被剃光了阴毛的

    阴户,还是从她们被撕裂以后还没有痊愈的肛门里倒灌出来的。而这两个性感女

    孩身上最引人注目的自然就是她们胸前的那两对几乎一样大的惹火巨乳,白无垢

    的双峰似乎更加柔软,而孙晓蕾的酥胸却显得更加挺拔,白无垢的乳晕更大,颜

    色更深,耸立在乳峰顶端的乳头上甚至还有两滴透明的奶水,别具一种淫靡的吸

    引力,而孙晓蕾粉红色的小巧乳头却显得更加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撩拨一

    番,这两对豪乳各擅胜场,难分高下,简直无法取舍。

    欣赏过白无垢和孙晓蕾诱人的胴体以后,那两个男人更加急不可待地想要品

    尝被她们的双乳包裹的滋味,于是,男人们马上就分别打开了反铐着女孩双手的

    手铐。不用那些男人解释,白无垢和孙晓蕾马上就明白,这两个男人是要女孩们

    用双手托着双乳,动给他们乳交。虽然心中充满了屈辱,但是白无垢和孙晓蕾

    却还是不得不乖乖地用她们已经被手铐禁锢得酸痛发麻的双手各自推挤着她们沾

    满了精液的乳峰,流着眼泪在胸前挤出两道同样深不见底的乳沟,呜咽着用酥胸

    分别包裹住了早就在那两个男人的胯下张牙舞爪的那两支阴茎。

    其实,和孙晓蕾一样,白无垢的那对巨乳也是拜那些魔鬼般的男人所赐,但

    是与孙晓蕾被强行隆胸不同,白无垢经历的是更加可怕的药物实验。白无垢本来

    就是三姐妹中胸最大的,所以当那些男人在毒品工厂中配制出催乳剂,想要进行

    人体试验的时候,他们就毫不犹豫地选中了白无垢。被吊在天花板上,又被注射

    催乳剂以后,白无垢的双乳很快就鼓胀起来,而那些男人却残忍地用夹子夹住她

    的乳头,不让乳汁流出来,直到白无瑕被双乳的胀痛折磨得死去活来,那些男人

    才会松开夹子,在白无瑕的惨叫声和哭喊声中用力捏着她那对已经鼓胀得像是两

    个小皮球一样的乳房,粗暴地给她挤奶。

    每次给白无瑕挤奶以后,那些男人都会记录下挤出了多少乳汁,然后还要调

    整催乳剂的配方,并且再次给白无瑕注射。在药物的作用下,白无瑕也就一次次

    被乳房胀得快要爆炸般的剧痛和那些男人给她挤奶时的粗暴揉捏和挤压摧残得生

    不如死,她的双乳至少产出了十几升乳汁以后,那些男人才终于找到了最佳的配

    方。残忍的药物试验结束以后,那些男人却意外地发现白无垢的乳峰在药物作用

    下膨胀得愈发硕大,她的乳头也变得异常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能让她浑身颤抖,

    而最奇特的是她的双乳竟然可以随时挤出奶水,只要用力挤压她的乳房,她的乳

    头上就会沁出甘甜的乳汁。

    从此以后,白无垢的丰满酥胸就成了那些男人的玩物,那些男人喜欢把她抱

    在怀里,一边凌辱她的阴户,让她在性高潮中浑身颤抖,婉转呻吟,一边舔着她

    乳头上渗出的一滴滴奶水,有些男人甚至还直接咬着她的乳头用力吮吸,让白无

    垢疼得皱起眉头,痛苦地发出阵阵哭喊和惨叫。即便是白无垢被迫跪在地上,哭

    着撅起屁股,让男人抱着她的翘臀,在她的后庭里尽情肆虐的时候,那些男人也

    没有放过她的双乳,男人们抓着垂在白无垢胸口的那对乳峰,用力挤按着,在白

    无垢的哭泣声中,一串串乳汁落在她身下的盘子里,然后又被那些男人淫笑着瓜

    分,男人们甚至还给白无垢起了个花名叫「小奶牛」。

    而虽然孙晓蕾的双乳并不像白无垢那样可以挤出奶水来,但是她坚挺的酥胸

    却更加充满弹性,当她用乳沟包裹着男人的阴茎时,她的乳肉也会轻轻挤压着那

    支阴茎,给男人带来更大的快感和享受。而且,虽然孙晓蕾更加年轻一些,但说

    到给男人乳交的经验,她可要比白无垢丰富得多。被那些男人强行隆胸以后,孙

    晓蕾又被重新交给赵雪瑶调教。

    看到孙晓蕾的酥胸已经变得比自己的双峰更加性感诱人,赵雪瑶不由得更加

    嫉恨。于是赵雪瑶就鼓动那些男人蹂躏孙晓蕾的这对巨乳,继续羞辱和折磨这个

    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

    在男人们的逼迫下,孙晓蕾不得不哭着跪在那些男人面前,学着赵雪瑶的样

    子,用双乳来满足男人们的兽欲。孙晓蕾含羞忍辱地用双手托着自己性感的乳房,

    把男人的阴茎包裹在双峰之间,然后还要摇摆身体,让男人的阴茎在她的乳沟里

    不停抽插。虽然孙晓蕾已经尽力模仿赵雪瑶,但从未乳交过的她难免显得慌乱和

    生疏,而这也就成了那些男人惩罚孙晓蕾的借口。只要孙晓蕾的动作稍有迟疑或

    者疏忽,站在她背后的那个男人就会举起鞭子,狠狠地在她白皙的背上留下一道

    鞭痕。而每次听到鞭子的抽打声和孙晓蕾的惨叫,正在一旁淫荡地动迎男人

    的赵雪瑶都会更加兴奋地扭动着她的腰肢。

    不知道被鞭打了多少次以后,孙晓蕾终于被迫学会了怎样用她的酥胸迎那

    些男人。但是那些男人竟然却变本加厉地命令孙晓蕾要在五分钟以内就让男人在

    她的乳沟中泄欲,否则就会被电击。为了免遭电刑折磨,孙晓蕾只好不顾一切地

    用她的双峰取悦她面前的一个个男人,一开始,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在五分钟以

    内就让男人满意地把精液喷射在她的胸口,所以每次乳交之后,孙晓蕾背后的那

    个男人都会把电击器按在她的屁股上,把她电得惨叫着全身抽搐,甚至昏死过去,

    她的翘臀上也会留下一个焦黑的可怕伤痕。

    孙晓蕾第一次成功地在五分钟以内用双乳让一个男人泄欲的时候,她已经数

    不清这是她的第几次乳交了,而孙晓蕾的屁股上也已经横七竖八地布满了电击的

    焦痕。随着在孙晓蕾的乳沟里发泄过的男人越来越多,她也渐渐明白了要怎样才

    能让男人在乳交中更加享受,她学会了调节上下摇晃双乳的节奏,让阴茎在乳沟

    中的抽插也变得时快时慢,好让男人感到更加刺激,也学会了不时用乳肉磨蹭和

    挤压更加敏感的龟头,才能让男人更舒服,甚至还学会了一边乳交,一边低下头

    来吐出舌头,用湿润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男人的龟头,这样的刺激可以让男人们

    更加兴奋,甚至按捺不住地直接泄欲。

    几次被迫乳交的经历让孙晓蕾拥有了高超的乳交技巧,每一个男人都可以

    在她双乳包裹中里享受到难以名状的满足感。而当男人们看到这个童颜巨乳的性

    感萝莉带着泫然欲泣的哀怨表情,乖乖跪在他们面前,扭动着身体,屈辱却无奈

    地用丰满的双峰挤压着他们的阴茎时,更是无法自控地淫欲勃发,很快就在孙晓

    蕾的乳沟中攀上快感的顶峰,火山爆发般地喷射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而现在站

    在孙晓蕾面前的这个男人自然也不例外,当孙晓蕾低下头,用柔软的舌尖慢慢地

    舔过他已经膨胀起来的龟头时,这男人终于再也把持不住,低吼着把他腥臭的精

    液全都倾泻在孙晓蕾的酥胸和俏脸上。

    「啊,没想到又是姓孙的小骚货赢了;这样一来;就是二比一了,哈哈,

    原来落后的竟然反超了」看到孙晓蕾面前那个男人一边闭着眼,抬起头来低

    声吼叫着,享受着泄欲的美妙快感,一边用一股股精液再次沾污了孙晓蕾的胸口

    和脸蛋,站在孙晓蕾和白无垢中间的那个男人兴奋地淫笑着喊叫起来。而那男人

    的话音刚落,站在白无垢面前的那个男人也兴奋地咆哮着,在白无垢的胸前爆发

    了。虽然只晚了不到十秒钟,但是白无垢还是输掉了这场淫亵的比赛,当她意识

    到这一点的时候,白无垢抽泣着放开了她的双乳,用沾满精液和乳汁的双手捂住

    脸,委屈地掩面痛哭起来

(完)

    「好了,把这两个妞再带下去」那个男人淫笑着对那两个刚在孙晓蕾和

    白无垢的乳沟里发泄过的男人说,「下一场是比骚穴,这几个小婊子的肉洞个个

    都已经被调教得爽得不得了,看看这次是哪两只小母狗来比比看谁更骚」

    那两个男人淫笑着抱起孙晓蕾和还在痛哭着的白无垢,分别走向牢房两边的

    那两群男人。孙晓蕾和白无垢刚被放在地上,就不得不跪在地上,分别用她们的

    乳峰包裹着男人的阴茎。白无瑕刚在一个男人胯下喝下那男人腥臭的精液,就被

    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当她抽泣着,被迫跪在牢房中间的时候,却意外地看到刚

    才在口交比赛中战胜了她的孙晓棠已经流着眼泪,同样被反铐着双手,跪在另一

    边的地板上。

    「好巧,又是你们两个接下来,就是比你们的小骚穴」牢房中间的

    那个男人一边淫亵地看着全身都已经沾满了精液的孙晓棠和白无瑕赤裸的迷人胴

    体,一边向把她们放在牢房中间的那两个男人做了个手势,「你们要坐在人身

    上,用你们的小洞让人爽」看到那两个男人已经淫笑着躺在地上,而两支

    阴茎也早就已经挺立在他们的胯下,孙晓棠和白无瑕只好吃力地分开双腿,流着

    眼泪分别跨坐在那两个男人的身上,因为她们的双手都被反铐在背后,所以只能

    屈辱地用阴唇找着那两个男人的龟头,然后又流着眼泪,慢慢地坐下去,呻吟

    着动用她们被剃光了阴毛的阴户接纳那两支粗大的阴茎。

    「现在比分已经是二比一,再输一次,你和你的姐妹就要被送去让那些黑鬼

    操个够了」站在牢房中间的那个男人淫笑着对心中忐忑不安的白无瑕说,「

    所以,这次你可要好好加油才行啊」然后那个男人才得意地宣布:「比赛开

    始,小骚货们,拼命摇你们的屁股吧」白无瑕和孙晓棠都已经不知道用这个

    姿势迎过多少男人在她们身上泄欲了,她们骑在那两个男人身上,一边抽泣着

    晃动柔软而纤细的腰肢,用她们坚挺迷人,却沾满精液的双乳荡起阵阵乳浪,忍

    着羞辱诱惑着那两个男人,一边呻吟着,尽量收紧她们早就被蹂躏过不知多少次

    的阴户,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小屁股扭得好骚啊」孙晓棠身下的那个男人一边掐着她不停摇摆着的

    翘臀,享受着这个21岁的少妇本应略显青涩,却在男人们的轮奸和调教中被催

    熟的性感胴体,一边淫笑着羞辱她,「和你的死鬼老公上床的时候,有没有这么

    骚?」听到那个男人提到丈夫,孙晓棠不由得一阵心痛,被那些男人粗暴地凌辱

    过少说也有几次以后,孙晓棠其实已经想不起和丈夫那有限几次的温柔性爱是

    什么滋味,但她却不敢触怒那个男人,只能心如刀绞地哭着回答:「母狗母

    狗现在更骚伺候人更骚」听到孙晓棠无奈地说出的淫荡回答,看

    着她泪如雨下的哀羞模样,那男人却更加得意地淫笑了起来。

    虽然在短暂却甜蜜的婚姻生活中,孙晓棠也曾经用这样的姿势和丈夫欢好过

    几次,但是那时候的她才告别处女没多久,还是个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的小少妇,

    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丈夫,只好红着脸坐在丈夫身上,羞怯地任而丈

    夫摆布,听凭丈夫抱着她的嫩臀,有节奏地上下摇晃着她的胴体,在她的娇躯中

    抽插着。然而,落入魔掌以后,孙晓棠在那些男人残忍的虐待和调教下吃够了苦

    头,被迫屈辱地学会了如何用这样羞耻的姿势取悦男人,她不得不坐在一个又一

    个男人身上,用她轻熟的性感肉体动迎着男人们的兽欲,让那些男人几乎不

    用花什么力气,就可以享受到尽情发泄的满足和快感。

    为了让身下的那个男人满意,孙晓棠只好使出浑身解数,用她在被调教时被

    迫学会的那些淫亵技巧动迎着那个男人,她纤细的腰肢柔若无骨地扭动着,

    就像是一条美女蛇一般,更加显得妖冶诱人,而她健美的双乳也象一对兔子一样,

    在她的胸前不停地跳动着,让男人忍不住伸出双手,抓住她结实的双峰揉搓起来。

    在孙晓棠甜美的呻吟声中,她用修长的双腿夹紧那个男人的腰,就像是一个荡妇

    一样,狂野地上下摆动着她的翘臀,她的每一次摇晃都能让那男人的阴茎深入她

    湿润紧窄的阴道,甚至顶到她柔软敏感的子宫口,在孙晓棠热烈的动迎下,

    那个男人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和粗重起来。

    孙晓棠的迎已经极尽妩媚,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看似稚嫩的白无瑕竟然

    也同样是个让男人销魂的尤物。被那些男人绑架以前,白无瑕学过拉丁舞,为了

    让舞姿更加漂亮,她曾经刻苦练习过舞蹈中的扭腰。所以,当白无瑕在那些男人

    的轮奸和调教中,被迫流着眼泪,无奈地坐在男人身上,抽泣着被迫扭动身体,

    动迎男人们的兽欲时,她的腰肢也不自觉地像是跳拉丁舞时那样扭动起来。

    而那些男人也就喜出望外地发现,白无瑕纤腰和身体的摇摆竟然恰到好处,无论

    是节奏,还是力度都无可挑剔,可以让每一个享受她动迎的男人都品尝到美

    妙的快感。

    于是那些男人就这样迷上了白无瑕的骑乘位迎,他们一边享受着白无瑕

    动送上温湿紧窄的阴户,哭泣着扭动腰肢,供他们泄欲的满足感,一边还要淫笑

    着羞辱这个女孩这么会伺候男人,简直是天生的婊子。白无瑕想不到她曾经引以

    为傲的舞蹈才艺竟然会给她带来这样的羞辱和难堪,但她却根本不敢抗拒,只能

    继续这样摇摆着她纤细的腰肢,悲鸣着用她的胴体迎着那些男人。而那些男人

    很快还发现,在用骑乘位迎男人的时候,白无瑕会在接近性高潮时,不由自

    地发出阵阵哀怨呜咽般的柔媚呻吟。听着白无瑕如泣如诉般的婉转哀鸣,享受被

    她阴道裹紧的快感,更让那些男人兴奋异常。

    白无瑕身下的那个男人现在就正享受着她腰肢摇摆和扭动的销魂滋味,而那

    男人的阴茎也随着白无瑕的扭动,在她阴道的紧紧包裹中不停地抽插着,每一次

    抽插都会刺激到白无瑕的阴蒂,让她呻吟着全身颤抖。虽然比起娇媚微熟的孙晓

    棠来,略显青涩的白无瑕还稍欠一分魅惑,但是她出众的颜值却弥补了这样的差

    距。虽然这牢房里的六个女孩个个都是当之无愧的美女,但是在她们中间,白无

    瑕无疑是最漂亮的一个。光是看着白无瑕那张毫无瑕疵的俏脸上含羞忍辱,却又

    无可奈何的屈辱表情,她身下的那个男人就已经欲火焚身,再加上白无瑕接近性

    高潮时独特的呻吟声,更是让那个男人心旌神荡。

    随着孙晓棠腰肢的扭动,她白皙的胴体已经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而在白无

    瑕呜咽般的甜美呻吟声中,她更加敏感的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和痉挛起

    来。在孙晓棠和白无瑕的迎下,她们身下的那两个男人都已经闭上眼睛,喘着

    粗气,不由自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用双手紧紧抓着那两个女孩性感的翘臀,

    眼看就要在她们的身上尽情发泄。

    就在孙晓棠和白无瑕似乎并驾齐驱、难分高下的时候,白无瑕身下的那个男

    人却突然掐着白无瑕的臀肉,皱紧眉头,微微蜷缩着身体,无声地张开嘴来,而

    白无瑕的呻吟声这时也戛然而止,她的身体也蜷缩起来,在那男人的身上不停地

    颤抖着。

    原来,阴蒂包皮被割的白无瑕一直被身下那个男人的抽插刺激着,当那个男

    人快要爆发的时候,白无瑕也终于被送上了性高潮的顶峰。性高潮的激烈快感让

    白无瑕的阴道剧烈收缩,紧紧地包裹和挤压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

    那个男人当然再也忍不住,就在白无瑕的身体里畅快淋漓地喷发了。尽管另一边

    的孙晓棠强忍着双腿抽筋的疼痛,坐在男人身上诱惑地娇喘着,不停地上下摇晃

    她的丰臀,而且还收紧阴道,紧紧地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也让那个男人兴奋地

    吼叫着,把炽热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身体里,但是最终却还是比白无瑕稍稍慢了一

    步。

    「二比二!打平了!」确认白无瑕身下的那个男人率先射精以后,牢房中的

    那个男人兴奋地大喊起来,「这场比赛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在孙晓棠懊恼

    的哭泣声中,那个男人又转向还没有从性高潮中完全平复下来,仍然坐在男人身

    上,全身微微颤抖着的白无瑕,淫笑着对她说:「恭喜你,这一局是你赢了,你

    和另外那两只姓白的小母狗暂时安全了」这时,孙晓棠和白无瑕身下的那两

    个男人淫笑着分别抱起这两个美女,在孙晓棠和白无瑕羞耻的呜咽声中,那两个

    男人恶作剧般地同时抱着她们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让所有人都能看到白浊的精液

    从她们全无阴毛遮蔽的阴户里不停地滴落下来。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局了,是我最喜欢的屁眼;这一局很关键,是决胜局

    哦」看着孙晓棠和白无瑕分别被送回牢房两边,继续呻吟着供男人们泄欲,

    牢房中间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如果我没记错,只剩下两个小骚货还没参加

    过比赛了;那这最后一局,就把这两个小骚货带出来吧」在那个男人的命

    令下,刚刚才被迫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呻吟着被那个男人凌辱的孙晓蓓和被另一

    个男人抱在怀里,正在性高潮的余温中颤抖着的白无尘先后被两个男人分别抱了

    起来,然后又被放在牢房中间,被迫流着眼泪,跪在满是精液的地上。

    「你们这两只小母狗刚才一直在挨操吧;看样子被操得够呛啊」看到

    眼前这两个女孩的脸上、胸口、肚子上、背后、阴户、屁股上和双腿上都已经沾

    满精液,就连头发都已经被精液粘在一起,那个男人又看了一眼站在白无尘和孙

    晓蓓身后的那两个男人胯下那两支已经张牙舞爪的阴茎,继续淫笑着对她们说,

    「看来,你们接下来还要吃点苦头,哈哈哈好了,现在赶快把屁股撅起来在那男人的命令下,白无尘和孙晓蓓只好乖乖地俯下身来,撅起屁股,等着

    再次遭受肛奸,因为她们的双手都被反铐在背后,所以她们无法用双臂支撑身体,

    只好把脸贴着地面,让屈辱的眼泪滴落在地上。

    白无尘和孙晓蓓身后的那两个男人刚抱着她们沾满精液的翘臀,把阴茎粗暴

    地插进她们娇嫩敏感的肛门,这两个女孩就疼得忍不住哭喊和惨叫起来。那两个

    男人特别粗大的阴茎轻易地就把白无尘和孙晓蓓小巧的肛门撑开,让她们娇柔的

    粉嫩后庭变成了两个足有擀面杖粗细的孔洞,白无尘的肛门甚至已经几乎被扩张

    到了最大限度。白无尘和孙晓蓓的悲鸣声似乎让那两个男人更加兴奋,他们带着

    淫笑,继续向这两个小美女的直肠深处野蛮地不停推进着,男人们的每一次都撕

    扯着白无尘和孙晓蓓的后庭,让女孩们的肛门火烧火燎地疼,就像是正在被慢慢

    割开一样。

    虽然肛门惨遭摧残,但是白无尘和孙晓蓓却根本不敢抗拒那些男人,她们只

    好继续撅着屁股,全身颤抖着忍受着那两个男人的暴虐肛奸。而那两个男人却还

    不耐烦地用力拍打着白无尘和孙晓蓓的翘臀,淫笑着催促这两个已经被折磨得全

    身发抖的女孩摇动屁股。在这两个男人的逼迫下,孙晓蓓和白无尘不得不咬紧牙

    关,忍着肛门的剧痛,哭着用后庭动迎那两个男人。在孙晓蓓和白无尘的惨

    叫声中,那两个男人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阴茎越来越深入她们的肛门,并且还随

    着女孩们身体的摇摆,在她们温暖紧窄的后庭里抽插起来。

    孙晓蓓一边扭动着身体,用后庭迎着她身后那个男人,一边疼得不停地哭

    泣着,肛门撕裂般的剧痛让她不由自地想起肛门被那些男人一次次玩弄时的痛

    苦和屈辱。虽然孙晓蓓的阴户和小嘴也都让男人们很满意,但是那些男人最偏爱

    的却还是她的后庭。孙晓蓓在那些男人的魔窟被调教成性奴时,男人们就发现她

    的肛门特别敏感,每次被男人肛奸,或者后庭被电动阴茎、跳蛋和后庭珠等各种

    各样的性虐工具侵犯的时候,孙晓蓓的肛门都会剧烈地蠕动和颤抖。

    于是那些男人就特别喜欢肛奸这个娇嫩的小美女,不知有多少个男人曾经侵

    犯过她的后庭,在她紧缩的肛门包裹中品尝到强烈的刺激和满足感。

    一次次在孙晓蓓的后庭中泄欲,用精液灌满她的直肠和肛门以后,那些男人

    还发现这个温婉美人的菊穴格外柔软,而且富有弹性,容易被扩张,于是那些男

    人就在魔窟中变本加厉地玩弄着孙晓蓓的肛门。孙晓蓓被捆绑起来,在她的惨叫

    声中,那些男人残忍地用妇科扩张器把她的肛门撑大,即使她疼得浑身颤抖也不

    肯停手。把孙晓蓓的肛门扩张到濒临撕裂以后,那些男人还变态地试验过最多可

    以把几个跳蛋塞进她稚嫩柔软的后庭里,或者丧心病狂地把两支阴茎同时插进孙

    晓蓓的肛门里抽插着,疼得她惨叫连连,那些男人甚至还好几次用扩张器把孙晓

    蓓的肛门活活撕裂,把她摧残得昏死过去。

    即使是释放了孙晓蓓以后,每次去孙晓蓓的公司和家里玩弄她的时候,那些

    男人也最喜欢在她的哭声和呻吟中,享用孙晓蓓被刺激得不停收缩和蠕动着的后

    庭,而且还会把各种异物,比如白板笔、胶水瓶、甚至是震动着的手机塞进她的

    后庭取乐。在那些男人毫无人性的折磨和蹂躏下,孙晓蓓本就格外娇柔的肛门被

    调教得更加敏感,那些男人甚至曾经发现这个小美女一度只有在被肛奸时才有性

    高潮。而孙晓蓓却只能哭着跪在床上或者地上,流着眼泪,撅起屁股,让那些男

    人淫笑着,继续肆意玩弄她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后庭

    巧的是,白无尘身上被那些男人玩弄得最多的也是她的菊肛。白无尘练过

    体操,身体非常柔软,所以她沦为性奴以后,那些男人就喜欢在玩弄和蹂躏她之

    前,先淫笑着强迫白无尘把身体扭成各种淫亵的姿势,而白无尘虽然深感羞耻,

    但却也只能哭着一次次受辱。而轮奸白无尘的时候,那些男人发现她的肛门特别

    紧凑,所以白无尘也就被迫一次次蜷曲着身体,哭着把头伸到自己的阴户下方,

    把双腿分开分开成八字形,支撑自己的美臀,并且还要屈辱地用双手掰开自己的

    翘臀,流着哀伤的眼泪,亲眼看着那些男人抱着她的翘臀,淫笑着把阴茎长驱直

    入地插进她小巧的肛门,肆意抽插起来。

    即使是轮奸告一段落的时候,那些男人也没有放过白无尘的后庭,男人们休

    息的时候,就会把白无尘吊在天花板上,并且淫笑着把抹着润滑油的电动阴茎插

    进她的后庭,逼迫她用肛门夹住,如果电动阴茎滑出来,她的肛门就会惨遭电击。

    被电击了十多次以后,白无尘才终于可以夹住电动阴茎,不让它掉出来。而那些

    男人却又用甘油给白无尘灌肠,并且命令她夹住甘油,如果甘油滴出来,她的肛

    门也会被电击。面对这样残忍的折磨,白无尘只能拼命收紧肛门,从一开始的几

    秒钟就有甘油滴落,被电击的死去活来,到后来可以坚持几分钟,最后,白无尘

    竟然可以在被灌肠以后,夹住甘油十分钟之多。

    在这样疯狂的调教下,白无尘的肛门一直保持着从未被侵犯过般的紧窄,每

    一个肛奸她的男人都能在她的后庭中享受到蹂躏处女肛门一样的快感,而每一次

    肛奸也都会让白无尘的肛门火辣辣地疼,把她折磨得全身颤抖。而相比起来,孙

    晓蓓的后庭虽然柔嫩,却显得有些松弛,所以这场比赛还没有开始,在牢房中间

    充当裁判的那个男人其实就已经暗暗认定,白无尘的紧窄后庭会更快让她身后的

    那个男人泄欲。但是就在这个男人以为孙晓蓓败局已定的时候,白无尘却突然歇

    斯底里地惨叫起来,全身一阵颤抖以后,她竟突然昏死了过去。

    「这小屁眼紧倒是够紧,可惜太不耐操了」看到白无尘昏了过去,她身

    后的那个男人却淫笑着掰开了她的美臀。

    牢房中间的那个男人看到那男人的阴茎已经几乎全都插进了白无尘的后庭,

    而白无尘的肛门上却裂开了两条血淋淋的伤口。白无尘那两片细嫩白皙的臀肉夹

    着一支黝黑粗壮的阴茎,再加上殷红的鲜血和白浊的精液,更显得暴虐而淫靡。

    原来,因为白无尘的肛门太紧窄,勉强用后庭迎着身后那个男人的时候,

    她的肛门实在无法承受那男人粗壮的阴茎,之前在肛奸时被撕开的伤口才刚刚愈

    ,就又被活生生的扯裂了。

    这样一来,形势顿时急转直下,白无尘疼得昏死过去以后,自然也就不能继

    续迎她身后那个男人,孙晓蓓的后庭却因为出色的弹性而总算逃过一劫。虽然

    孙晓蓓的后庭幸运地没有被撕裂,但却也已经被摧残到了极限,她的肛门周围已

    经被阴茎撑得像纸一样薄,每次被迫扭动身体,迎身后那个男人的阴茎在她的

    后庭里抽插,都会让孙晓蓓疼得全身颤抖,流着眼泪不停地哭喊和惨叫着,好不

    容易煎熬到身后那个男人终于兴奋地抱着她的美臀,在她的后庭中泄欲以后,孙

    晓蓓也几乎马上就失去了意识。而白无尘身后的那个男人这时才掐着白无尘的臀

    肉,淫笑着在她被撕裂的后庭里粗暴地抽插起来。

    「看样子,比赛已经有结果了」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白无尘身后的那个

    男人满意地在女孩的后庭中倾泻着他的兽欲,牢房中间的那个男人得意地淫笑起

    来,「姓白的小妞输了,就把她们带去给那些黑鬼操个够吧。那些黑鬼也差不多

    快要到了,这三只白嫩的小母狗一定会让他们满意的然后那个男人又淫亵

    地看着也已经昏死过去,瘫软在地上的孙晓蓓,继续淫笑着说,「那三个妞要被

    黑鬼操上一个礼拜,姓孙的这三个小骚货,也就留在这里做一个礼拜的慰安妇吧

    听着那个男人的话,那些正在女孩们身上泄欲的男人都欢呼起来,而不管

    是即将惨遭黑人轮奸的白无瑕和白无垢,还是要在毒品工厂被那些男人蹂躏的孙

    晓棠和苏晓蕾,却都恐惧而悲伤地哭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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