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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淩辱虐待(11-15)

 黑色的寶馬疾馳的從別墅裏飛出,揚起陣陣煙塵,連續急促的嘀嘀的鳴笛聲昭示著車主

此刻的心急如焚。

  

  「哈,動作還挺快呢」。

  



  慧姐盯著胡彪遠去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悟的表情,認真思索了幾分鍾,慧姐又恢複了嫵

媚戲謔的表情,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這下好戲才開始了,姐姐我可不能坐以待斃.。母狗警花,騷屄江秀,姐姐再把你打

扮打扮,我們去個更好玩,更刺激的好地方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一切部署,原本被慧姐調教的醉仙欲死的媽媽,此刻心頭也像是

打翻了調料瓶一樣,五味陳雜,又是興奮,又是慶幸,還摻雜了一絲自己也說不出的感受。

  

  興奮的是,警方終于有所行動,雖然事情的發生和淩昭對媽媽說的計劃大相徑庭。「難

道淩昭已經開始行動了嘛,這和他之前和我說的不大一樣啊,還是有著神秘的第三方力量介

入,或者也許就是個意外,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慶幸的是這個變故的時機,本來已經做好了再度失身于胡彪的準備,媽媽心情已經沉到

了谷底。對媽媽而言,胡彪就是野獸的代名詞,發起瘋來,瘋狂蹂躪女人,自己被胡彪強奸

的這幾次下體和後庭幾欲被撕裂。

  

  除此而外,媽媽還有個難以啓齒的感覺,突然發現自己有點舍不得慧姐。開始暴露出淫

蕩的本性,漸漸喜歡上了慧姐淩辱帶來的刺激和快感,母狗的概念逐漸蠶食著自內心。

  

  媽媽腦子裏胡思亂想著,還在糾結彷徨自己下一步該如何行動,想要自由的殘念和逐漸

淪落的身體做著激烈的鬥爭,殊不知這一猶豫,媽媽再次錯失了一次逃跑的黃金機會。

  

  慧姐並未給媽媽太多時間,她深深的知道眼前這堆騷肉隻是暫時的屈服,暴力的征服和

藥物的控制占據了很大比重,距離徹底征服這個女警的心,尚有很長的路要走,一旦媽媽此

時奮起反抗,鹿死誰手尚不得知。

  

  趁著媽媽尚且情迷意亂,理智不清,慧姐即使的給媽媽注射了全身無力的藥物。

  

  「騷屄,乖乖的和主人走,你是逃不出主人的手心的,知道嗎,母狗」。

  

  「是~~~~主人~~~~姐姐」,藥物注射進來的一瞬間,媽媽知道,這一回合,自己又輸

了。隻不過這次的對手不是慧姐,而是自己淫蕩求虐的身體。

  

  「這樣就乖」,慧姐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條兩米左右長的狗鏈,把粉色的項圈套在媽

媽的粉紅的脖頸上,捏著媽媽粉紅俊俏的下巴。

  

  「騷屄,姐姐好好給你打扮打扮,好多刺激的東西在等著你呢」,一邊說著,慧姐一邊

準備著各種SM工具,放進包裏。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二十分鍾後,火急火燎的胡彪帶著同樣心急如焚的阿雄趕回了迪

廳,映入眼簾的景象和預期的並無二緻。

  

  白天的迪廳生意本來很少,可現在卻如同鬧市一般,雞飛狗跳,女服務員像沒頭蒼蠅一

樣亂跑著,桌椅闆凳七扭八歪,一片狼藉。

  

  「經理呢,保安隊長呢,都給老子滾出來」,看到這一幕,胡彪的氣不打一處來,氣血

上湧,怒吼道。

  

  「報告彪哥,經理和保安隊長都被~~~~被帶走,配合調查去了」,淩昭哆哆嗦嗦的從一

個包廂裏跑出來,聲音差顫巍巍的。

  

  「混賬東西」,胡彪無處發洩,一腳狠狠的踢在了歪倒的凳子上。

  

  「彪哥,怎麼回事」,氣喘籲籲的鯊魚和鐵強此刻才趕到,尚未喘勻氣息。

  

  「怎麼回事,東子的迪廳被人端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胡彪強壓著火氣。

  

  「彪哥,他們似乎,似乎把我們的帳也搜走了,好像還去了保險櫃」,淩昭唯唯諾諾的

說著,完全不敢直視胡彪暴怒的眼球。

  

  「你他媽說什麼」,胡彪揪起淩昭的領子。

  

  「彪哥,消消氣,眼下還是先看看都損失了什麼,然後想想接下來怎麼辦,犯不上爲了

個破保安發火」,阿雄察言觀色的本領很強,勸阻著胡彪。

  

  「你們幾個分頭統計一下丟了什麼東西」

  

  「是」,三人整齊的回答傳來,四散而去,他們一刻也不想在胡彪身旁多呆,唯恐哪裏

冒犯了胡彪的底限。

  

  「你,滾過來,仔細和我說說事情的經過」,胡彪指了指淩昭,語氣稍微平複。

  

  「是,彪哥」,淩昭用手拭了下頭上泛出黃豆大的汗珠。

  

  「是這樣的,彪哥,大約一個小時以前,十幾個警察在我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闖了進

來。他們分工明確,有的包圍前台,搜查我們所有的賬本;還有的直接沖進程經理(東子)的

辦公室,把程經理帶走了,還把保安隊長也帶走了,說是配合調查」

  

  「那他們說了什麼嘛」

  

  「他們說我們涉嫌非法交易,需要重新查我們的賬目,別的沒有」

  

  「那你剛才說的保險櫃呢」,胡彪盡量耐著性子,聽淩昭說下去。

  

  「是這樣的,彪哥。感覺這次警局明顯是在針對我們,還帶了解鎖專家,破解了我們保

險櫃的密碼,把裏面的東西,似乎,全都~~~~全都給拿走了」

  

  「彪哥,保險櫃空了,一幹二淨」

  

  「彪哥,所有賬目表全拿走了,什麼都不剩」

  

  聽到這些不利的消息一一坐實,胡彪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大家都知道,這並不代表胡

彪已經心平氣和的接受這個事實,相反,這是火山噴發的前兆,暴風雨前的甯靜。

  

  「媽——的,老子——的——貨」,胡彪恨恨的咬出這幾個字。

  

  迪廳是胡彪一個重要的出貨渠道,也是他的心頭肉,在保險櫃裏就藏有一定數量的貨品,

名義上雖然不是迪廳老總,但警方執意順藤摸瓜,不難查出自己就是幕後黑手,到時候肯定

難逃幹系。

  

  想到即將人貨兩空,高高在上的日子將一去不返,胡彪脊梁骨陣陣發冷,眼光依次掃過

三個戰戰兢兢的手下。

  

  「內奸就在你們中間,今天如果說不出個一二三,一個都他媽別走,老子要挨個的審,

讓老子知道是誰,殺了你們全家」,胡彪宛如地獄魔鬼一般的聲音穿透著每個人的內心。

  

  。。。。。。

  

  回到慧姐的別墅裏,經過精心的打扮,媽媽顯得愈加鮮亮迷人。

  

  一頭烏黑的秀發如同瀑布一樣披散下來,如同柳葉一般細長的眉毛下面閃爍著兩隻烏黑

透亮的大眼睛,俏麗的臉上化了淡淡的妝,白皙中透露著粉嫩。秀美修長的纖纖玉指塗抹紫

色的的指甲油,顯得分外耀眼奪目。

  

  僅僅從相貌看來,媽媽可謂傾國傾城的大美女;但如果看了媽媽的穿著,那簡直比最騷

的妓女還下賤。火辣的身材上僅僅包裹了一件香豔淫靡至極的粉色連體開襠露臀網格褲襪。

  

  相對于淫靡的內衣,媽媽的外套可謂得體大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外套,下身一件黑色

套裙,腳踩一雙五厘米的黑色皮鞋。

  

  從外觀上看,隻是一個端莊大方的少婦。僅僅裙擺下面的粉色網襪充滿誘惑,任所有人

都想不到,薄薄的毫厘之間,竟是如此淫蕩的打扮。

  

  「走吧,騷警花,帶你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聽上去很有趣吧?說不定還會被人發現,

給你找點刺激去」,慧姐充滿期待的說道。




  似乎還放不下內心深處的最後一絲矜持,媽媽一臉震駭,盯著慧姐,身體不住地顫抖。

  

  「求求你,別出去好嗎?好羞的啊,不要在公共的地方」,媽媽戰栗不已的哀求,語氣

中明顯透露出惶恐。

  

  「騷警花,你這麼賤,就該讓世人都看清楚」,面對媽媽楚楚可憐的哀求,慧姐斬釘截

鐵的拒絕了。

  

  看著慧姐堅定的表情,媽媽知道事情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了。媽媽低著頭,緊咬下唇,

面色蒼白,拖著沉重的步伐,跟隨慧姐出了門。

  

  上了車,慧姐冷冷的命令道:

  

  「把上衣的鈕扣都解開,裙擺撩起來,大屁股直接坐到皮椅上」。媽媽漲紅了臉,顫顫

巍巍的一顆顆解開紐扣,露出兩顆大奶子;繼而羞恥的撩起裙擺,下意識的雙腿並攏,用手

遮住自己的陰部。

  

  「騷腿分開,露出你的騷逼,手不準遮,不聽話直接把你手綁上」,慧姐命令道。

  

  媽媽隻得乖乖照辦,張開誘人放蕩的大腿,因爲設計的緣故,這種款式絲襪完全無檔,

媽媽的騷逼清清楚楚的暴露出來。

  

  「騷警花,居然還是個暴露狂啊」,慧姐冷笑著,從口袋裏取出一顆粉色無線跳蛋,打

開開關,塞進媽媽騷屄裏。

  

  「夾緊了,要是敢掉出來把你扒光了扔在大街上」,慧姐發動了車子,C300開始在馬路

上馳騁起來。

  

  「騷警花,你說你怎麼這麼賤,天生就是個淫娃」,慧姐一手掌控著方向盤,一手在媽

媽細膩光滑的絲襪腿根部摸索揉搓,不時把手放在媽媽的陰道口,挑逗著媽媽最神秘的地帶。

  

  如今的媽媽雖然依舊有氣質,但是更多了幾分淫邪,少了幾分端莊。跳蛋連續不斷的刺

激著滑嫩嬌貴的陰道壁,慧姐隔三差五的刺激挑逗,讓媽媽漸漸有了反應,下體開始滲出蜜

汁,面泛潮紅。

  

  熱鬧的大街車水馬龍,人來車往,停紅綠燈的時候,慧姐故意搖下車窗,從旁邊可以清

洗的看見媽媽淫蕩白皙的屁股,過往的許多司機,行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媽媽,把目光聚集

在那香豔誘惑的身體,喧鬧聲,口哨聲不絕于耳。

  

  「騷屄,多少錢一晚啊,跟哥哥走吧」,更有甚者當街問出這種下流的問題。

  

  初次公開場合暴露産生的刺激感,新鮮感以及羞辱感讓媽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淫

蕩的身體更加瘙癢。

  

  「騷警花又濕了,這麼淫蕩啊,被人看幾眼也會發騷發浪,天生就是暴露狂吧,看來以

後姐姐要好好開發一番啦,哈哈哈哈」,慧姐明顯感覺到媽媽下體的變化,把淫蕩的汁水用

力塗抹在媽媽大腿內側。

  

  聽著慧姐的言論,想到以後可能更加刺激的遭遇,媽媽微微露出了期待的表情,不爭氣

的淫水沿著雪白光潔的大腿內側,流到了座椅上。

  

  「騷屄,看你那賤樣,是不是現在就想下去和這幫野男人打炮啊」,信號燈由紅變綠,

慧姐猛轟油門,紅色的C300動力十足,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遠遠的把剛剛猥瑣的路人甩在身

後。

  

  「啊~~~~不是啊~~~~主人姐姐」,慧姐故意挑選凹凸不平,坑坑窪窪的路面行駛,每

一次顛簸都讓騷屄裏的跳蛋不規則的來回運動,搞得媽媽更加難受,話都說不完整。

  

  「哎呦,騷屄母狗,把姐姐的車子都給弄髒了。最好現在給主人姐姐忍住了,再敢把騷

水流到車上,就扒了你的狗皮,賤貨」,慧姐嚴厲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輕蔑。

  

  媽媽隻得拼命夾緊大腿,她深深的知道,這個女魔頭想要折磨自己,定然是花樣百出。

  

  汽車在市區裏穿行了十幾分鍾,最後停在了郊區公園的門口,而這短暫的十幾分鍾對于

媽媽而言,卻是無比漫長,敏感淫蕩的體質使得自己連連發騷,幾次都差點沒忍住。

  

  「把衣服扣子系好,騷警花,準備下車了」

  

  媽媽雙腿長時間保持蹲坐夾緊的姿勢,早已麻木。聽到慧姐的命令,隻好硬著頭皮,拖

著發麻的雙腿下了車,剛剛踩到水泥地的一瞬間,一個趔趄險些摔倒,慌忙之中媽媽扶了下

車門才勉強站住。

  

  「騷貨,慢慢吞吞的,是不是又欠抽了」,慧姐嚴厲的呵斥著媽媽。

  

  「主人~~~~騷屄~~~~不敢」,媽媽聲音如同蚊子一般,低下原本驕傲的頭,牙齒輕咬朱

唇。涼颼颼的春風不斷吹來,掀起了媽媽的及膝短裙,兩條修長的玉腿僅僅包裹著粉色網狀絲

襪,在冷風中瑟瑟發抖。

  

  「知道姐姐的厲害就行,小母狗過來,陪姐姐散個步」

  

  媽媽吃力的夾緊雙腿,唯恐跳蛋從騷屄裏滑落,隻能邁著細小的碎步緩慢前進,走路的姿

勢笨拙遲疑,不時驚恐的向四面偷看,每每有人把目光投向自己,媽媽總有一種被人全部看光

的羞恥感。

  

  「怕什麼啊,秀秀,你穿著衣服的,別人不會看見啦!況且你長的這麼大方得體,其它人

怎會想到裏面會穿得那麼騷呢」。

  

  趁四下無人,慧姐放大聲音,用言語來羞辱媽媽,剝奪著近乎消失殆盡的自尊。

  

  突然慧姐把右手伸進內衣,揉搓著碩大的豐乳,左手隔著絲襪,摸索著豐美的肥臀。




  「嗯~~~~啊~~~~不要這樣~~~~主人」,媽媽早已欲火中燒,不禁撩撥,扭動著身子來獲

得更多摩擦帶來的快感。

  

  「真是騷啊」,慧姐突然把手從媽媽胯下伸入,轉而揉搓起隆起的陰戶來。媽媽忍不住夾

緊了雙腿,緊緊的鉗住了慧姐的左手,享受著被絲襪包裹的陰部上傳來撫摸的快感。

  

  「騷母狗,既然這麼舍不得我的手,那就讓你好好爽上一爽」,慧姐手掌在媽媽胯下加快

了摩擦速度,手指隔著絲襪捏弄著媽媽的陰蒂。細膩光滑的絲襪帶來了舒服享受的快感,突然,

慧姐猛的把拇指和食指對準媽媽嬌羞的陰蒂用力一捏,早已充血的陰蒂禁受不住劇烈的刺激,

如同電流一般的快感迅速從下體擴散到全身。

  

  「啊~~~~啊」,媽媽尖叫一聲,雙腿夾得更緊,哆哆嗦嗦的,渾身一陣抽搐。

  

  「騷屄,最好給姐姐忍住了,接下來姐姐要玩的還多著呢」,慧姐嬉笑著,放開了折磨濕

淋淋陰戶的手,狠狠的在肥嫩的豐臀上掐了一把。




  媽媽臉色紅通通的,默不作聲,低著頭,盯著鞋尖,默默的跟著慧姐走,雙手緊緊拉著下

體的裙擺。涼颯颯的春風不斷的把裙擺掀起,沿著光滑的玉腿灌入騷屄,內心的不安愈發強烈。




  時節已是暮春,公園裏充滿了鳥語花香,美不勝收。閑逛了一段時間,慧姐帶著媽媽來到

了盛開著郁金香的花圃前

  

  「騷警花,把衣服扣子解開,我們在這給你拍個寫真吧,漂亮的鮮花才能配得上你這個大

美女啊」

  

  「這~~~~這裏~~~~是戶外」,媽媽面露難色。

  

  「都過來看一看啊,這裏有個不要臉的警花,現在就讓你們看看她裏面的發騷的樣子」,

慧姐突然喊了起來。

  

  「不~~~~不要」,媽媽嚇得頭腦一片空白,隻冒虛汗,連忙制止了慧姐,好在四下無人,

媽媽逃過一劫。

  

  「母狗~~~~騷屄~~~~脫~~~~脫就是了」,媽媽說著,一邊解開了上衣的紐扣,趁無人注

意,迅速脫下上衣,頓時展現出令人噴火的身材。

  

  「裙子和鞋子也要脫下來,動作要快,把你的賤身體全部暴露出來」,慧姐繼續向媽媽發

號施令。

  

  「是的」,媽媽小聲響應著,一邊緊張望著四周,踢掉了兩隻高跟鞋,脫下裙子。于是乎,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遊客絡繹不絕的花園之中,媽媽穿著放蕩的粉色情趣內衣,楚楚可憐的

在春風中站立,兩隻玉足赤裸著踩在水泥地上,冰冷的寒意從足底傳來。

  

  那挺拔白皙的豐乳,傲然挺立的粉紅乳頭,濃密卷曲的陰毛,全部暴露在明媚的春光中,

和大自然的美景天人合一。




  「騷警花,乳頭都硬了啊,原來這麼喜歡露出啊?真是淫賤無恥呢,是不是相當期待露出

啊」,慧姐無情的譏笑著媽媽,把粉嫩的乳頭各自放在一個內衣的網眼裏,兩手食指開始撩撥

著嬌羞的玉乳乳頭。

  

  「不~~~~不是啊~~~~羞死了」。媽媽的面頰上如同夕陽的晚霞一般緋紅,慧姐之間上力

度恰如其分,乳頭根部被內衣網格的絲線不斷切割著,媽媽逐漸情迷意亂。

  

  慧姐開始加強手上的攻勢,各自用拇指和食指抓住媽媽已經硬脹的乳頭,指尖發力,連續

擠按。

  

  騷屄和乳房的雙重刺激讓媽媽很快嬌喘籲籲,但一絲理智還在告訴自己這裏是公共場合,

媽媽還在忍著,盡量不發出聲音來。

  

  「騷貨,下面怎麼都濕成這個樣子了,難道這麼做就會讓你興奮,果然是暴露狂啊,你的

身體徹底出賣了你」。

  

  慧姐猛然伸手,在媽媽的陰戶上巡視一圈,把沾濕淫液的手指放到媽媽眼前。

  

  「騷警花,真沒看出來,流這麼多水,這麼賤啊」。




  媽媽身體已經極其敏銳,微冷的春風夾子著芬芳的花香不斷吹拂過身體,陰道口冰涼清爽,

像是塗了清涼油一般;而陰道深處卻像是燃點了欲望之火一樣火燙灼熱,跳蛋還在不知疲倦的

耕耘著,桃源深處瓊漿玉液不斷湧出。帶給媽媽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而銷魂的,痛並快樂著

的複雜情懷。




  「騷警花,看鏡頭,姐姐把這個美好的瞬間給你留下啦」

  

  慧姐拿出高清單反,對著媽媽的嬌軀開始拍攝起來,留下了這樣一幅作品:

  

  背景的紅色郁金香豔麗的綻放著,更遠處的草坪翠色欲流,被吹落的柳葉在風中搖曳飄蕩。

畫面的中央,媽媽面泛春潮柳眉輕蹙,表情快樂而痛苦,嘴上露出尷尬的一絲笑容;渾身包裹

著粉色網格連體內衣;雪白的胸部起起伏伏,峰尖之上兩顆乳頭猶如珍珠一般晶瑩。下體芳草

萋萋,微風拂過稍顯淩亂,隱隱的還可以看見掛在密林裏透亮晶瑩的露珠。




  慧姐滿意地按著快門,要求媽媽擺出一個又一個淫蕩的姿勢:時而側躺在草坪上,擺出睡

美人一般的姿態;時而坐起,玉腿大大分開,展現那已經泛濫成災的陰戶;時而摘一朵郁金香,

放在騷逼下面,任憑淫液滴落在紅色的花瓣上~~~~

  

  不時有賞玩的遊人經過,媽媽隻得借助鮮花綠草來遮掩住隱私部位,在外人看來,如同野

模拍寫真集一樣,並未放在心上。轉瞬之間,慧姐在這同一個景點,幾乎拍了上百張照片,媽

媽已經快被下體的淫欲折磨到了崩潰的邊緣,已經忍不住的發出陣陣浪叫聲。

  

  「騷警花,穿上衣服」

  

  「要走了嘛,主人姐姐?」

  

  「不走幹嘛,想留在這被人操啊,沒看出來你這麼賤啊」,慧姐一邊諷刺著,一面把手伸

進媽媽的騷屄。

  

  「賤人,騷屄叉開」,說罷取出了已經滑膩不堪的跳蛋。

  

  「騷警花,你自己聞聞,你自己有多騷,出來暴露一下就這麼興奮」,慧姐把沾滿淫液的

跳蛋放在媽媽鼻子前面。

  

  跳蛋的突然拔出讓媽媽本來充實的下體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恰好一陣涼風襲來,吹得媽

媽愈加春潮蕩漾,瘙癢難耐。

  

  「賤人,又發什麼春,還不趕快穿衣服」,慧姐看著情迷意亂的媽媽,狠狠的在乳頭上掐

了一把。媽媽隻得依照命令,依次穿好衣服,裙子,鞋子,等待著慧姐下一步折磨。

  

  與剛剛截然不同,慧姐這次選擇了一條幽深僻靜的小路,找到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在公

園的一條長椅前停下了腳步。

  

  「賤屄,今天挺浪啊,把姐姐的愛車都弄髒了,看來今天主人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了」

  

  「是,主人姐姐」,媽媽羞恥的回答著。

  

  「不過嘛,看在你這麼騷的份上,主人在送你一件小飾品。來,母狗,戴上屬于你的東西」,

說完慧姐取出一條紅色的狗鏈項圈,把項圈牢牢的扣在媽媽的粉嫩的脖頸上,抓起另一端的鐵鏈,

狠狠的拉伸了幾下。

  

「騷屄,蹲到椅子上去」

  

  沒有任何反抗,媽媽乖乖的依照慧姐的命令,蹲在長椅上。

  

  「背靠後倚著,兩隻騷腳叉開,打開成M字,把你的大騷屄露出來」

  

  「主人,這~~~~」,媽媽似乎很難爲情,哀怨的盯著慧姐。

  

  「哎呀,忘了,原來我們家秀秀是個暴露狂,人少不舍得露,那姐姐就去多喊點人來,讓大

家都看到你這個淫蕩警花的真是面目」

  

  「主人,不要~~~~母狗~~~~秀秀~~~~聽您的」,媽媽吞吞吐吐的挽留著慧姐,公開大尺度

的暴露,媽媽絕對想都不敢想。

  

  「騷屄,還廢什麼話,大腿分開,要說多少回你才記得」,媽媽隻得屈辱的把雙腿張開一定

角度,一隻手握住脖頸的鎖鏈,另一隻手害羞的遮住嬌羞的下體。






  

  「賤手拿開,姐姐要檢查你的小浪屄」。

  

  慧姐不由分說的抽打媽媽的纖纖玉手,媽媽以一種極其淫蕩的姿勢擺放在長椅上。









慧姐拿起電動按摩棒,開始蹂躪著媽媽的敏感地帶:嬌羞的乳頭,隆起的陰戶,嬌嫩的大腿

根,泛濫的陰道口。






  

  伴隨著「嗡嗡嗡嗡」的轟鳴聲,電動按摩棒連續刺激的快感又一次讓媽媽陷入了無法抵禦的

情欲裏,下體的淫液不斷泛濫湧出。媽媽浪叫的頻率開始加快,夾緊雙腿,不時把手伸過來,試

圖減輕這種肉欲,但是每次都被慧姐無情的擋開。






  

  看到時機差不多成熟,慧姐把全面進攻轉爲重點進攻,加大按摩棒的檔位,一頭死死抵住陰

道口,刺激著媽媽的嫩肉。

  

  「啊啊啊啊~~~~受不了~~~~啊~~~~舒服啊」,媽媽此刻已經忘記身處公園,心理隻有最最

原始的欲望。

  

  「給我啊~~~~求求你~~~~啊~~~~快~~~~想要」,媽媽已經語無倫次,肉欲沉澱的越久,想

發洩的欲望就越強烈。






  

  突然,一切刺激戛然而止,慧姐關閉了開關。

  

  「不要啊~~~~快~~~~求求你~~~~給我啊」,媽媽忘情的浪叫著。

  

  「求誰啊」

  

  「慧姐,啊~~~~不~~~~主人~~~~給小蕩婦~~~~騷警花~~~~不行了~~~~啊」

  

  「賤人,你說你是不是賤」

  

  「我賤~~~~我最賤~~~~我是騷貨~~~~操我啊~~~~主人」

  

  「賤屄,嘗嘗你自己的味道吧」,慧姐把電動陽具猛然插入媽媽的櫻桃小口中,用力杵著,

媽媽的五官因爲痛苦而變得扭曲,香腮因爲按摩棒的折磨而變形,嘴裏發出「嗚嗚嗚嗚」的呻

吟。






  

  「自己的騷水什麼味道,江秀警官」

  

  「主人~~~~姐姐~~~~母狗的~~~~屄~~~~好騷」,媽媽氣喘籲籲的回答著。

  

  「賤人,操爛你的騷屄」,慧姐猛然把兩根手指齊齊插入騷屄,頓時媽媽空虛的感覺消失殆

盡,取而代之的是抽插的充盈。

  

  「啊~~~~主人姐姐~~~~好舒服~~~~就是這樣~~~~對~~~~不要停~~~~要到了~~~~啊~~~~啊

~~~~要死了啊」

  

  慧姐高超的手技把媽媽玩的浪叫連連,陰蒂不斷充血脹大,流出的淫水越來越多。

  

  「讓你發騷,讓你發浪,賤母狗,轉過去,撅起你的大浪屁股」,慧姐並不急于讓媽媽在高潮

中沉淪,不斷變換著節奏,玩法。

  

  「是~~~~主人~~~~姐姐」,媽媽雙手扳著長凳的椅背,雪白渾圓的屁股突破絲襪的包裹,完

全暴露在空氣中。粉色的大腿壓在粉色的小腿上,勾勒出精緻的曲線。穿著黑色高跟鞋的一雙玉足

自然並攏,顯得愈加誘人。




 

  「哢嚓」一聲,這個瞬間變爲了永恒。

  

  沒有給媽媽任何喘氣休息的機會,慧姐從後面用按摩棒抽插起媽媽的騷屄。






  

  「啊啊~~~~主人~~~~姐姐~~~~插爛~~~~母狗~~~~騷屄~~~~好舒服」,新一輪的快感襲來,

讓媽媽在肉欲中再度沉淪。一百多下以後,媽媽在慧姐的調教折磨下,香汗淋漓,嬌喘不息,最

後達到了高潮,無力的癱倒在長椅上。

  

  「騷屄,帶你來是讓你享福的嘛」,慧姐冰冷無情的聲音再次從耳邊響起,猛地拉拽著牽引

媽媽的狗鏈。

  

  「主人,母狗錯了」,媽媽此刻還趴倒在長椅上,被慧姐這麼一拽,身體不由自主隨著鏈子

的扯動而行動。看起來真像一隻淫蕩的母狗。

  

  「你是什麼,說清楚」

  

  「我是~~~~母狗」

  

  「既然是小母狗,那麼總該在地上上爬幾圈,給主人看看吧」

  

  「是~~~~主人姐姐」,沒有了任何自尊,尊嚴,媽媽真的就是一條淫賤的母狗,一條一條機

械的執行著慧姐愈發過分變態的任務。

  

  此刻,媽媽平時端莊大方的神情已經徹徹底底的變成了淫蕩,羞愧,媽媽俯跪在草坪上,四

肢支撐著體,披散的秀發似乎還在遮擋著媽媽最後的哀羞。

  

  已是黃昏時分,公園裏的環境格外的甯靜,翠色欲流的草坪上,媽媽如同母狗一樣,難爲情

地在草地上爬行著,動作緩慢笨拙,豐腴的肥臀隨著雙腿的爬動左右搖擺。草坪隔著絲襪不痛不

癢的刺激著媽媽已經的大腿,偶爾涼風吹過,大腿傳來濕潤涼爽的感覺,吹得下體空蕩蕩的。




  「母狗,再給你裝上條狗尾巴」,慧姐從後面按住媽媽的的柳腰,將一條那連著狗尾的橡膠

棒推進媽媽的菊門。

  

  雖然後庭已經被無情的開苞,可是相對于緊窄的後庭花,橡膠棒還是顯得過于粗大,媽媽立

刻痛苦地扭動起來,使得狗尾的插入異常艱難。

  

  「騷屄,放松點,姐姐又不吃了你」,慧姐一邊用力推動著橡膠棒,一邊用力的掰開媽媽的

肥臀,讓渾圓的美臀盡量張開一定角度,方便插入。




  「嗯~~~~嗯~~~~」,媽媽低聲啜泣著,全身肌肉劇烈地搐著繃緊。慧姐終于把橡膠棒插入

了媽媽的後庭,僅僅留下一小端在外頭,連接著狗尾自然垂吊在媽媽的屁股上,遠看仿佛真的長

了一條尾巴。




  慧姐牽著媽媽,在草坪上怡然自得的散步,不時撿起垂落的樹枝抽打著媽媽的玉體。媽媽手

腳並用,艱難地爬行。不自然的晃動著嬌軀,臉上寫滿了羞愧的表情。

  

  「騷屄,這麼爬的是不是太舒服了」,,爬了幾圈以後,注意到媽媽表情裏隱約泛起的興奮,

慧姐不合時宜的喊停了媽媽的動作。

  

  「母狗,把你的狗爪子伸出來,跟主人姐姐打個招呼」。

  

  「主人~~~~這~~~~秀秀~~~~好羞啊」,媽媽楚楚可憐的盯著慧姐,希望這個女魔頭可以網

開一面,不要讓自己做這麼羞人的動作。






  

  「騷屄,還敢不聽話」,慧姐馬上就變了臉色,佯裝作勢用樹枝抽打媽媽。

  

  看到慧姐不容商量的表情,命令,媽媽調整了姿勢,雙腿大大開,蹲在慧姐面前,兩隻手在

身前無力的舉起。






  

  「可以嘛~~~~主人~~~~姐姐」?

  

  「這還差不多,騷屄,你要是一直這麼乖,姐姐才舍不得打你呢」,慧姐故意改變了嚴厲的

口吻,溫柔的撫摸著媽媽烏黑亮麗的秀發。

  

  「主人~~~~姐姐~~~~母狗~~~~可以~~~~放下來嘛」

  

  「嗯,繼續給姐姐爬,這次膝蓋不許著地,否則有你好看」

  

  「是~~~~主人姐姐」,媽媽雙膝離地,使得渾圓的大屁股位置更高。純潔雪白的外套,端

莊典雅的黑裙,不失風韻的黑色高跟鞋,誘人的粉色絲襪。伴隨著媽媽笨拙的爬行,高跟鞋叩

打在草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同一時間在公園裏遊玩的色狼們一定會遺憾,自己錯過了如此香

豔的戲份。






  

  「母狗,主人和從沒看見過這麼大的母狗撒尿呢,讓主人開開眼嘛」

  

  聽到慧姐的言語,媽媽本就害羞的臉又漲得通紅。慧姐拿著樹枝,從後面挑開媽媽濕淋淋的

小屄,脆嫩的枝杈摩擦著媽媽敏感的陰蒂。由于後庭的菊門被橡膠棒完全填充,來自後面的壓力

迫使媽媽的陰戶向外張開,粉嫩的大陰唇清晰可見。




  「不~~~~不要~~~~主人姐姐」,媽媽羞愧地扭著頭。沒有膝蓋的支撐讓媽媽顯得飄搖欲墜,

渾身顫顫巍巍的發抖。脆嫩的樹枝還在不斷的挑撥敏感的下體,渾身有著說不出的難受。




  「騷屄,還敢忤逆主人」,慧姐佯裝生氣,心裏卻充滿了變態的快感。伴隨著呼嘯的風聲,

猛地用樹枝抽打了一下媽媽粉嫩肥厚的大陰唇。

  

  「啊~~~~主人~~~~不要~~~~打~~~~母狗」,媽媽吃痛,嬌軀顫抖得更加厲害。




  「母—狗—快—撒—尿—給—姐—姐—看!」,慧姐一字一字的咬出來,語氣堅定,高舉鞭子,隨

時準備抽落在媽媽的騷屄上。




  「是~~~~主人~~~~姐姐,母狗~~~~母狗~~~~這就~~~~尿尿~~~~給~~~~姐姐~~~~看」。

媽媽終于忍受不住這種煎熬,語氣近乎哭泣,哀求著慧姐。

  

  「早聽話不就免了皮肉之苦了,賤貨,騷腳擡起來,母狗撒尿就要有個母狗的樣子」

  

  媽媽此刻的羞愧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雙手緊緊的撐著冰冷的地面,右腳也牢牢的踩好,淫

蕩的擡起粉色的左腿,淫蕩的騷屄暴露在空氣中,後庭的狗尾隨著飄過的微風左右搖擺蕩漾。






  

  「完美極了,騷屄以前是不是受過專業訓練啊,居然無師自通,看來真有當母狗的天賦啊」,

慧姐在一旁笑得已經合不攏嘴了。

  

  「是~~~~母狗~~~~就是賤」,媽媽此刻腦子一片空白,任由慧姐淩虐羞辱。

  

  沒有多久,一絲帶著體溫的濕熱尿液噴湧而出如同洪水決堤一樣,開了閘就再也無法控制。

媽媽嬌軀微微顫抖,任由微臊的尿液止一股一股流出。殘存的尿液順著粉豔的大腿滴落在粉色

的絲襪上,發出淫靡的昏暗的光澤。






  

  夕陽灑下最後一絲餘暉,映著天邊的晚霞,一切是那麼的和諧,安詳。

  

  然而,甯靜的背後,暗流湧動。


(十二)

「騷屄,喜歡被姐姐這麼玩嘛」。

  

  「主人~~~~母狗~~~~舒服死了,好喜歡~~~被主人~~~~姐姐~~~~玩啊」,媽媽嬌羞的聲音顫顫

巍巍的,臉色紅潤的猶如天邊燒紅的晚霞。

  

  「小母狗,越來越乖了,姐姐越來越喜歡你了。姐姐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讓你在晚上的出盡

風頭」

  

  「主人姐姐,想帶騷屄去哪啊」,媽媽歪著頭,瀑布一般的長發自然垂下,心頭已經按捺不住興

奮和期待,期待慧姐口中晚上的PARTY。

  

  「騷警花,這就受不了啦。果然天生就淫賤,喜歡被人虐待,被人玩弄」

  

  「主人~~~~母狗~~~~好羞」,媽媽被慧姐說中心事,羞澀的低下頭。

  

  「母狗也會害羞嘛」?慧姐佯裝嗔怒,揚起樹枝,作勢抽打媽媽豐美的雪臀。

  

  「母狗錯了,主人姐姐饒過母狗吧。秀秀天生就是淫賤,別人越是虐我,操我,玩我,我就越開

心,越興奮」。

  

  「這還差不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母狗趕快跟著姐姐爬回車裏,耽誤了時間姐姐就要燉狗肉湯

喝了」

  

  「是,主人姐姐」。媽媽笨拙的搖晃著大屁股,手腳並用,在冰冷舒適的草坪上爬行,毛茸茸的

狗尾巴迎風搖曳,撫在雪白的冰肌玉膚上,別有一番快感。現在媽媽已經完全適應了這種全新的身份,

並樂在其中。

  

  「哼,想不到墮落的這麼快,天生婊子啊」,慧姐鄙夷的牽著母狗媽媽前行,喃喃自語著。

  

  「話說胡彪這會應該發現情況不對了吧」

  

  不出慧姐所料,胡彪此刻焦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整個下午的調查審訊沒有任何效果,每個

手下看起來都像是忠心耿耿,鐵骨錚錚的好漢。充分的不在場理由,耀眼的功勞,讓胡彪沒有證據來

懷疑這些手下。

  

  劉局長那裏的電話也快打爆了,始終無人接聽。

  

  終于他想起了媽媽,這個警花知道的應該不止那麼一點。幡然醒悟的胡彪想到這裏的時候,慧姐

正在帶著媽媽在公園裏逍遙快活。慧姐的別墅房門上了鎖,電話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狀態。

  

  形勢的複雜程度超出了胡彪的想象。隱隱的,他有一絲不安,慧姐這個女人似乎沒這麼簡單,整

個事件看起來也絕非意外。


  胡彪在房裏踱著碎步,口中的煙一支接著一支,從不間歇。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從頭捋順這一

切。好不容易有了個思路,苗頭,卻又牽強得很,難以自圓其說。牆上的掛鍾一分一秒的走著,已經

指向了晚上九點。

  

  所謂當局者迷,大抵如此,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更讓胡彪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彪哥,彪哥,東子回來了」,阿雄突然闖進了房門,在第一時間報告給胡彪這個消息。

  

  「人在哪,快點進來」,胡彪已經迫不及待,想從東子口中得到第一手消息。

  

  「彪哥,是我」,東子的聲音很是興奮。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他們怎麼著你了」,胡彪明顯難以置信,上下打量著東子,看到東子全

身完好無損,更是大爲詫異。

  

  一旁的阿雄,鯊魚,鐵強也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按他們的想法,東子犯了這麼大的事,這輩

子估計就交代在裏面了,怎麼不到十個小時就釋放出來了。

  

  「哎,彪哥,起先我也給嚇壞了,後來才知道是虛驚一場。條子把我帶走以後,說有人舉報我們

私藏槍支毒品。我說哪有的事啊,肯定是誤會了」。

  

  「就這麼簡單」,阿雄口氣充滿了質疑。

  

  「怎麼會,這不還沒說完嘛,彪哥還沒急,你急個球」,東子瞪了阿雄一眼。

  

  「你他媽態度能不能好點」

  

  「都給我閉嘴,東子,接著往下說」,胡彪威嚴的聲音傳來,鎮住了稍顯詭異的氣氛。

  

  「是,彪哥。審我的條子又把從保險櫃搜出的一袋粉拿出來,問我是什麼」

  

  「你怎麼說的」,終于來到了最關心的問題上,胡彪明顯心急,一把握住東子的衣領。

  

  「彪哥,別急,其實我有件事情瞞了你們」

  

  「什麼事情」

  

  「其實保險櫃裏的貨我給掉包了,條子們搜出來的不過是一些面粉,混淆視聽用的,他們鑒定完

畢之後,覺得這個案件很無厘頭。最後證據不足,我無罪釋放,然後我就回來了」

  

  「你能對你剛剛說的話負責任嘛」,胡彪眼神煞是詭異,盯著東子,一旁的阿雄,鯊魚,鐵強臉

色也是陰晴不定,顯然東子這番說辭並不能服衆。

  

  「當然可以啊,我把那批貨找出來不就可以證明我說的是對的嘛」,粗線條的東子顯然還沒有意

識到胡彪等人態度的轉變,大大咧咧的說道。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找到了,不但不怪罪你藏私,反而會重重有賞;要是讓我發現你撒謊的話,

哼,下場不用我多說」

  

  東子此刻才意識到情況的兇險,額頭上泛起汗珠,但他自詡貨物被藏得好好的,沒人可以發現,

心理還是有些底氣的。

  

  「彪哥,兄弟們,請跟我來」,東子恢複了平常的語氣,在沒有如山的鐵證之前,自己還是收斂

些爲好。

  

  東子畢恭畢敬的打開自己的辦公室,在辦公桌裏,打開一處暗格。

  

  「東西就在裏面了,彪哥」。

  

  空氣在這一刻仿佛已經凝固了,大家屏息凝視,期待著打開暗格的一瞬間。

  

  同一時間,四百公裏外的省城。

  

  在一家高檔夜總會的門口,一部紅色的奔馳C300緩緩停下。一個幹瘦精煉,戴著金邊眼鏡的中年

男子看到車牌號,趨步上前拉開車門,露出會意的笑容。

  

  「千呼萬喚始出來,郭小姐今天來的可夠晚的啊,不符合以前的慣例啊」

  

  「龍哥說笑了,路上有點小事耽擱了一下」

  

  「呵,沒耽誤就好。上次郭小姐帶來的參賽作品和冠軍失之交臂,敢問郭小姐這次準備了什麼秘

密武器啊」

  

  「龍哥啊,還是那麼猴急,一會不就可以看到嘛,不過可以劇透的是,這次的絕對是個極品」

  

  「哈哈哈哈,就知道你的眼光不會差,不多打擾了,快快化妝準備吧」

  

  「龍哥,您就瞧好吧」,慧姐說完露出招牌式的嫵媚笑容,從後備箱拉出一個大行李箱,輕車熟路

的,徑直走向化妝室。

  

  「騷警花,醒醒,該化妝了」,慧姐拉開拉鏈,裏面赫然裝載著身穿粉色連體網襪的媽媽。在結束

公園遛狗後,慧姐把媽媽四肢重新綁好,裝進行李箱裏。漫長的旅途枯燥無趣,全程伴隨媽媽的隻有繩

索的拘束和無邊的黑暗。

  

  可是讓媽媽自己都想不到的是,在這狹小的空間裏。自己的內心卻是充滿期待,她開始漸漸喜歡上

慧姐這種全方位多角度的折磨蹂躪,每一次的調教都帶有新的花樣,都充滿了刺激與未知,讓自己得到

前所未有的滿足和興奮。

  

  經過三個多小時的車程,終于抵達目的地,重見天日的媽媽剛剛睜開雙眼,面對著雪白的燈光的猛

然照射,一時無法適應,本能的扭頭躲避著。

  

  慧姐看著腳下這堆嬌美的騷肉,連續的調教加上長途跋涉,讓女警花面容有些憔悴,但仍不失國色

天香的風韻。

  

  「騷屄,再慢吞吞的看姐姐怎麼收拾你」,慧姐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拽起連接媽媽脖頸的鐵鏈,

把媽媽從箱中的世界解脫出來。

  

  媽媽這才看清楚自己身處的環境:這是一間充斥著雪白高貴色調的化妝室,物質寬敞明亮,雪白柔

和的燈光,雪白的地毯,明亮的梳妝鏡,一切都是那麼唯美柔和,而慧姐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梳妝鏡前

面的椅子上,一手牽著狗鏈,饒有興緻的盯著自己。

  

  「主人姐姐,我們這是在哪裏啊」,媽媽明顯好奇心占了上風,不禁問道。

  

  「騷屄,你有什麼權利問主人問題」,慧姐不會放過任意一個淩辱媽媽的機會,狠狠的抽了媽媽兩

個耳光。

  

  「母狗~~~~錯了,求~~~~主人~~~~原諒」,天生淫賤的本性一經發掘,卑賤的字眼不由自主的從

媽媽口中脫出。

  

  「要不是時間要來不及,姐姐非要好好收拾收拾你這條騷母狗,賤警花」,慧姐一邊羞辱著媽媽,

一面解開媽媽身上的繩索。

  

  「騷屄,一會按照主人吩咐的去做,否則虐死你」,慧姐已經完全解除了繩索的束縛。

  

  「是,主人。騷屄能做什麼」,媽媽活動著已經充血發麻的手腕,像母狗一樣跪倒在地上,沒有慧

姐的命令,媽媽不敢起身。

  

  「把你身上這身髒皮脫了,換上這個」,慧姐從梳妝台的抽屜裏取出一個小包裹,扔到媽媽面前。

  

  「是,主人」,媽媽絲毫不敢怠慢,三下五除二脫光身上的所有衣物(粉色連體網襪),打開包裹,

裏面裝了一件白色花邊內衣,一條淡紫色的三角褲,一雙又薄又滑的透明紫色連褲絲襪以及一雙銀色的

高跟鞋。

  

  「騷警花,慢慢的穿,你不平時一向自詡高潔嘛,今天就讓姐姐見識見識母狗所謂的高貴」,慧姐

饒有興緻的看著跪在地上赤裸的母狗媽媽。

  

  「主人,秀秀可以坐下換嘛」,媽媽內心早已被這個女魔頭所征服,小心翼翼的盯著慧姐,聲音顫

顫巍巍的問道。

  

  「嗯」,慧姐看似輕描淡寫,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她知道自己已經占據了絕對主導。

  

  「謝謝主人姐姐」,媽媽如同大赦一般,松了口氣,坐在地毯上。動作輕巧優雅的托起乳白色蕾絲

花邊的胸罩,雙臂穿過細小的肩帶,掛在迷人的香肩上,雙手自然彎曲,向後扣上背鈎,使豐滿的胸部

完全進入罩杯中。扣好以後,媽媽輕輕調整著左右兩邊的肩帶,終于勾勒出完美的胸部曲線,雪白的咪

咪呼之欲出。

  

  穿好胸罩,媽媽拾起那薄如蟬翼的紫色絲質內褲,穿在下體上,薄薄的布片僅僅遮掩了最最隱秘的

部位而已,繁茂的陰毛如同出牆紅杏伸展開來,小小的內褲完全無法包絡肥美的豐臀,雪白的肌膚大半

裸露在空氣中。

  

  「好淫蕩啊」,媽媽仔細打量著自己,優美的身材一向都是媽媽引以爲傲的資本,此情此景,開始

自戀起來。

  

  「騷屄,讓你動作慢,不是讓你看著你這堆騷肉」

  

  「姐姐,母狗錯了」,媽媽如夢方醒,深吸一口氣,拿起紫色絲襪,優雅的擡起左腿,把左側絲襪

套在柔嫩細滑的腳掌上,沿著光滑柔順的曲線,緩緩拉上小腿。腳尖繃緊,玉足向下伸張,勾畫出優美

的足拱,直至膝蓋以下絲襪均勻的覆蓋著玲瓏曼妙的小腿,晶瑩剔透的玉足。紫色的絲襪映襯著雪白的

肌膚,渾然天成,隔著薄紗如同葡萄一般的足趾輪廓依稀可見。




    

  媽媽動作溫文爾雅,如法炮制,把另一隻絲襪套在右腿上,富有彈性的絲襪緊緊貼著媽媽的玉腿。

待小腿部分穿好後,媽媽站起身,沿著光潔的大腿向上提拉絲襪,直至性感美豔的絲襪完全包裹光潔柔

滑的雙腿。





穿好絲襪,媽媽又把玉足輕巧的塞進銀色的高跟涼鞋裏,在纖細柔滑的腳踝上扣上細帶,露

出性感異常的腳背和腳趾。

  

  「騷屄,把你平時在家穿上絲襪之後的賤樣展現給主人」

  

  「是,主人姐姐」,媽媽優雅的站在雪白的地毯上,毛絨絨軟綿綿的感覺從雙腳足底傳來。

媽媽不由自主地撫摸著雙腿,在美臀,襠部,大腿上整理調節著褶皺的部分,很快紫色誘人的絲

襪和媽媽的玉體完全融合,映襯著雪白的燈光,閃爍著誘人淫蕩的光澤。媽媽忘情的沿著玉腿的

曲線上下撫摸,與此同時,被紫色絲襪包裹的一雙美腿互相摩擦。薄滑的絲襪與肉體緊密接觸,

顯得無比的柔滑和舒適。




  

  「主人姐姐,母狗~~~~秀秀~~~~想要」,媽媽下體再度傳來瘙癢酥麻的感覺,纖纖玉手不

禁放在蜜穴處,隔著絲襪揉摸起來,如絲的媚眼帶著千萬種風情盯著慧姐。

  

  「騷屄,沒有主人姐姐的命令竟敢如此放肆,跪下」,慧姐厲聲呵斥。

  

  明白自己犯了慧姐的忌諱,「撲通」一聲,媽媽應聲跪在地毯上,心跳加速,強壓著逐漸湧

起的淫欲,等待著慧姐的懲罰。

  

  「主人姐姐,母狗秀秀錯了,請主人責罰」

  

  「騷警花,爬到主人腳下來」

  

  「是,主人」,媽媽低著頭,面色緋紅,像母狗一樣,搖晃著大屁股,爬到慧姐腳下。

  

  「騷屄,錯在哪了」,慧姐用尖尖的高跟鞋尖挑起媽媽的下巴,迫使媽媽仰著頭,盯著自己。

  

  「秀秀~~~~不該~~~~摸騷屄,請主人姐姐懲罰」,媽媽聲音因緊張而發顫,從心底怕極了

這個女魔頭。

  

  出乎媽媽意料,慧姐並不急于表態,用鞋尖輕輕挑撥著媽媽嬌羞的面頰,沿著雪白的肌膚,

一直滑到酥胸上。

  

  「哈哈哈哈,騷屄越來越聽話了,不過這次小母狗做的很好,不但不懲罰,反而還要獎勵」

  

  「主人姐姐」?媽媽顯然懷疑自己聽錯了,無論如何她都不會相信這個女魔頭會如此輕而易

舉的放過自己。

  

  慧姐並未理睬媽媽驚詫的表情,反而拿起櫃子上的固定電話,按下免提鍵。

  

  「喂,是評審組嘛,參賽女王郭慧的作品已經更衣完畢,評審組應該已經看到剛剛更衣的全

過程了吧」

  

   「已經收到,表現還不錯。不過需要提醒你的是,你們是最慢的一組,其餘參賽母狗都已

經準備就緒,如不能準時出現在參賽場地,將被視爲自動退賽」

  

  「知道了,馬上就過來」,慧姐急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主人姐姐,什麼比賽啊」,媽媽愈發疑惑。

  

  「騷屄,廢什麼話,慢慢吞吞耽誤這麼久」,慧姐的好心情並未持續太久,一腳踹在媽媽的

酥胸上,猝不及防的媽媽被揣了個四腳朝天。

  

  「賤屄,穿上這個」,慧姐沒好氣的扔過來一套女式警服。

  

  媽媽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天藍色的警服,深黑色的警裙。瞬間那個英姿颯爽的警

花媽媽再度回歸,隻可惜物是人非,莊嚴的女警裝並未喚醒媽媽的理智,墮落淫蕩的媽媽再也回

不到從前。俗話說相由心生,如今即使穿上同樣的裝束,媽媽也不由得散發出淫靡的氣息。

  

  更何況媽媽的打扮略顯詭異,女警裝配上肉色絲襪,黑色皮鞋方才凸顯高貴端莊的氣質,如

今卻是一雙淡紫色的超薄連褲襪以及銀色的露趾高跟涼鞋。任何人見到這種裝束都會不由得聯想

起夜店裏淫蕩的制服女警誘惑,而不會想到這確實一個貨真價實的女警。

  

  慧姐此刻顯得有些不耐煩,等到媽媽裝束完畢,迫不及待的牽著媽媽走出化妝室。

  

  媽媽此刻心情複雜,剛剛慧姐的電話讓媽媽隱隱約約猜出一些端倪。大概是個SM母狗比賽,

而環顧周身,看著自己這身淫蕩的裝束,變態刺激的調教看來是必不可少了。想到這裏,媽媽有

些畏懼,也有些興奮。

  

  慧姐的步伐很快,噠噠的高跟鞋不停地叩擊著地闆。母狗媽媽隻有不斷加速爬行,才勉強跟

得上慧姐的腳步。

  

  慧姐形色匆忙,沿著長長的走廊,牽著母狗媽媽最終停在了一扇木門前,兩旁各站著一名侍

者,見到慧姐禮貌的鞠了一躬:

  

  「你好郭慧小姐,評審團已經在裏面等待了,祝你和你的母狗好運」,一邊說著一邊不停的

瞟著慧姐腳下的媽媽。

  

  仿佛被人視奸一樣,媽媽不由得低下頭,尤其是聽到祝你和你的母狗好運這句話的時候,媽

媽心跳加速,湧起一種莫名的興奮。

  

  木門被緩緩推開,媽媽料想到場景定然是淫靡不堪,可是看到裏面的布局,依舊不由得倒吸

一口涼氣。

  

  這是一間寬敞的房間,暗紅色的色調,牆壁四周都掛滿了紅色帷帳,紫色的燈光更加襯托出

淫靡的氣息。房間的正中央四名妙齡女子亭亭玉立的站著,各個都是魔鬼身材,相貌迷人,穿著

端莊得體的衣著以及誘人的各色絲襪。可是如果仔細觀察,便能發現她們的脖子上都分別掛著不

同的項圈。雙手提著超短裙,隔著絲襪露出不同顔色的內褲。




  

  「原來和我同病相憐啊」,媽媽若有所悟。

  

  四名女子的身後擺著一把長椅,鋪著紅色的坐墊,長椅的正前方擺著一米左右高的小茶幾,

茶幾上擺放著一個半開放透明玻璃箱,說它半開放是是因爲前後玻璃壁各有碗口粗的一個洞口。

  

  在房間右側,有三個西裝革履的青中年男子依次做好,看到慧姐的到來微微點頭緻意。房

間左側依次站著四個年齡穿著不盡相同的男士,看到慧姐和媽媽的到來,不由得交頭接耳,竊

竊私語。

  

  「這是什麼意思啊」,媽媽愈加疑惑,心頭隱隱有些不安。

  

  「歡迎來到母狗絲襪美腿品評大會」,動感十足的聲音從半空中劃過,打破了沉靜的氣氛,

媽媽擡著頭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卻始終無法定位。但是聽到內容,心頭的想法終于坐實,果然

是個帶有SM性質的PARTY。媽媽不再胡思亂想,豎起耳朵,全神貫注的觀察著即將發生的一切。

  

  「我們五位參賽母狗已經全部就緒,那麼還請參賽主人和參賽母狗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上

去」。

  

  慧姐顯然輕車熟路,蓮步輕移,走向房間的左側,原來先前的四位各自都是每個女奴的主

人,也許是場上唯一女主的緣故,慧姐趾高氣揚,全然不把其餘四位男主放在眼裏,顯然對勝

利志在必得。

  

  慧姐這一走不要緊,苦了可憐的警花媽媽。沒有命令,媽媽不知道是該爬過去,還是走過

去,隻得焦急可憐的望著慧姐,萬幸慧姐沒有在此刻刁難媽媽,眼神輕佻上揚,指向四名女子

的方向,媽媽立刻會意,站起身,走到其餘她們旁邊,戰戰兢兢地站好。並效仿她們,把警裙

拉起來,露出紫色的內褲。

  

  「哈哈,我們的郭慧小姐果然是調教有方,一個眼神就能讓自己的母狗心領神會,果然是

巾幗不讓須眉啊。雖然在場的各位主人都是老玩家,但是想必這種場景對所有的母狗們來說還

是頭一次,那麼還是讓我簡單介紹一下比賽規則吧」,主持人滔滔不絕的說著。

  

  「天哪,這個小丫頭真是深不可測,這麼小的年齡,卻對這裏的一切了如指掌,聽主持人

的口氣儼然是這裏的常客」,聯系到這些,媽媽覺得一切並非偶然,或者命運齒輪在某一刻就

會讓你轉折,而媽媽的轉折就是遇到慧姐,徹底激發內心淫蕩的本性,淪爲下賤的淫奴,想到

這些,媽媽不自覺的夾緊雙腿,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更加好奇興奮。

  

  「我們的比賽名稱叫做母狗絲襪美腿品評大會,顧名思義,就是要挑出擁有最迷人絲襪美

腿的一條母狗,勝者嘛可以和自己的主人獲得一次免費的海外旅遊機會,各位母狗可要加油啦」,

飄蕩在半空的聲音依舊還在遊移,將媽媽拉回現實中。

  

  「比賽一共分爲六個過程,分別是:」

  

  「一,絲襪氣質品評。這部分看中的是母狗穿衣的氣質,舉止。這部分的比拼其實已經結

束,剛剛每條母狗更換絲襪的全過程已經被全部拍攝記錄,稍後我們的評審會對每個母狗的表

現進行評分」。

  

  「二,絲襪視覺品評。每個母狗各自擺出自己認爲最迷人的POSE,這部分看中的是母狗給

人的視覺印象」。

  

  「三,絲襪味覺品評。我們會邀請我們的評審團來對每個母狗腿部,腳部的味道進行現場

品評」。

  

  「四,絲襪感覺品評。這個版塊我們依舊需要評審團的審核,通過觸摸來鑒定絲襪美腿的

優劣」。

  

  「五,足交技藝比拼。既然是絲襪母狗,自然就要用自己的絲襪美腳來服侍主人,同樣我

們的評審團會用自己的大雞巴來鑒別各位母狗的絲襪腳」。

  

  「六,放尿比拼。你們沒有聽錯,這也是比賽的重要環節,我們的參賽要求是母狗必須擁

有正規職業,也就是說你們白天光鮮亮麗,在人前都是高高在上。而在這裏,你們要徹底拋棄

所謂的自尊,沉淪在母狗的世界裏」。

  

  主持人的話語字字珠璣,叩打在媽媽的內心裏,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居然有人會把這麼

變態的性遊戲演變成比賽,媽媽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美女們,也是神態各異,緊張中露出一絲

興奮。

  

  「觀衆朋友們,你們的掌聲在哪裏」,主持人突然提高了聲音,大聲喊道。

  

  什麼,還有觀衆?依次站立的五位美女均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她們惶恐的盯著周圍的一

切,紅色的帷幕愈發詭異。突然腳下的地闆緩緩升起,原來她們腳踩的是舞台中心的升降台,

伴隨著舞台的旋轉升起,頭頂上開始閃爍著五顔六色的燈光,變得忽明忽暗;耳畔傳來了震耳

欲聾的夜店嗨歌,讓媽媽等人不知所措。

  

  圓形的舞台緩緩的轉動著,轉了整整一百八十度戛然而止,面前的帷幕換換拉開,下面居

然是個座無虛席的觀衆席,一時間鼓掌聲,歡呼聲,尖叫聲,口哨聲不絕于耳。

  

  「現場的觀衆朋友,大家晚上好,千呼萬喚始出來,我宣布本次母狗絲襪品評大會正式開

始」,主持人已經徹底點燃了現場的氣氛。

  

  「依照我們的慣例,首先五條母狗依次介紹自己吧。要讓大家知道你們的姓名,年齡,職

業,成爲狗奴的時間以及簡要經過。廢話不多,我們從最左邊這位開始」

  

  最左邊是一位穿著黑色西裝套裙的長發美女,身高一米六左右,雙腿包裹著一雙肉色絲襪,

腳踩一雙粉色皮鞋。看起來端莊大方,但是神態略顯緊張,低著頭,盯著腳尖,仿佛還在思索

著什麼,並未及時回答。

  

  「琳奴,又緊張了,還不趕快自報家門」,一位打扮土裏土氣的學生沖著長發美女喊道。

  

  仿佛得到命運的召喚一般,黑衣美女恢複了神智,輕巧的攏了攏頭發。

  

  「大家好,我叫~~~~谷曉琳,是~~~是一名高中英語教師,今年三十歲,爲奴半年多,剛

剛命令我的就是我的主人,他是我的~~~~學生」,說到這裏,她的臉都紅了。

  

  而場下也適時響起了贊歎聲以及尖叫聲。

  

  「果然是教師呢,你看她還蠻矜持的」

  

  「這學生好厲害啊,把自己老師都拿下啦」

  

  「你看他那騷樣,肯定是自慰時候被抓住把柄了唄」

  

  「好,看來我們的琳奴母狗還有些緊張,不過沒關系,相信隨著比賽的進行,你會逐漸放

松,祝你好運,下面請旁邊這位母狗自我介紹」

  

  「大家好,我叫李雪,我是一名公司職員,二十七歲,因爲共同的興趣愛好,我和我的主

人走到了一起」,這名叫李雪的女子五官端正,身材高挑,言談舉止落落大方,身穿一身粉色

的連衣裙,雙腿包裹著一雙亮閃閃的水晶絲襪,腳踩一雙米黃色的單鞋。一面大方的介紹著自

己,一面向著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拋了個媚眼。

  

  「還共同愛好,肯定是睡覺求升職」

  

  「真是沒羞沒臊啊」

  

  觀衆席議論紛紛,但無可否認的是,這位名叫李雪的母狗散發出更加自信的氣場。

  

  「大家好,我叫蘇晴,現在是一名大三學生,今年二十一歲,好奇心使然,偶然的機會讓

我接觸到這個世界,它的新奇刺激深深的吸引著我,那位帥氣的男士就是我的主人」。

  

  同樣是落落大方,這名叫蘇晴的學生卻展現了完全不同的氣質,沒有谷曉琳的扭扭捏捏,

沒有李雪的主動,言談舉止間卻洋溢著文藝女子的芳香。媽媽仔細打量著她,這個文藝女子打

扮樸素。同樣瀑布般的披肩長發,上身穿著白色黑條襯衣,下身穿著一件深黑色的裙子,雙腿

穿著一雙肉色絲襪,腳踩一雙黑色的皮鞋,文藝中隱隱露出一絲成熟。

  

  「大家好,我叫姚思琪,是一家跨國公司文秘,今年三十二歲,是我的主人兼老公帶我走

上這條道路」,發言的是媽媽身旁的美女,一身黑色OL裝扮,黑色西裝套裙,黑色絲襪,黑色

皮涼鞋,與前三位美女不同,她一頭短發,閃爍著大眼睛,美麗中不失可愛。

  

  前面四位美女都已經介紹完畢,終于輪到媽媽自我介紹了。

  

  媽媽此刻心跳加速,手心直冒虛汗,她不敢盯著慧姐,不敢盯著評審團,不敢盯著周邊的

美女,更不敢往台下看,隻是低著頭,盯著自己的鞋尖愣神了。

  

  「天哪,她們都好開放啊,除了第一個教師,這種事情還說的這麼自然,我到底該怎麼辦

啊」,媽媽感覺臉色發燙,恨不得立刻從這個舞台上消失。

  

  「騷警花」,慧姐的聲音並不響亮,卻有著無以倫比的穿透力,一時間媽媽的矜持,不安

煙消雲散。

  

  「大家好,我叫江秀,今年三十六歲,是一名女警察」,媽媽克制著微微發顫的語氣,模

仿著前幾位的套路,自我介紹著。

  

  「真的是警察嘛,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女警啊」

  

  「看皮膚保養的好好,不像是三十六歲啊」

  

  「這身材,這長相,沒得挑」

  

  「大腿好長啊」

  

  媽媽的自我介紹僅僅開了個頭,下面就炸開了鍋,人聲鼎沸,雖然前四位美女各有千秋,

但是和媽媽相比依舊黯然失色。把她們比作是五顔六色的鮮花,媽媽當仁不讓,屬于國色天香

的牡丹。

  

  媽媽散發出雍容華貴的氣質,成熟中帶著美豔,端莊裏顯露著妖嬈,俊俏的面龐,迷人的

大眼睛,一雙完美無瑕的玉腿,配合著紫色光閃閃的超薄絲襪,一雙完美的玉足踩著銀色細高

跟鞋,配合著一身莊嚴的警服,令人血脈賁張。

  

  「哇哦,我們俱樂部開辦以來,還從未出現過如此漂亮美豔的女警,我代表現場的觀衆朋

友們,懇請我們的女警花給大家敬個禮,踢個正步,戰士警花母狗的風采,大家說好不好」

  

  「好——好」,震耳欲聾的聲音幾乎將房頂穿透。

  

  媽媽爲難的盯著慧姐,沒有她的命令,現在就是借媽媽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行動。

  

  「騷屄,這麼想讓大家看你的騷樣子,主人姐姐當然沒有意見」,慧姐順水推舟,將媽媽

推向風口浪尖。

  

  「是,主人」,媽媽緊咬朱唇,形勢已經騎虎難下,硬著頭皮邁出了一小步,事到如今,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媽媽挺直腰闆,瀟灑的伸出右手,幹淨利落的敬了個警禮,整個過程標準幹練,無絲毫的

拖泥帶水,隻是粉嫩的脖頸上系著的項圈把氣氛平添了一絲詼諧。

  

  禮畢,媽媽做出立正的姿勢,沿著舞台踢了個標準的正步。淡紫色的絲襪美腿筆直踢出,

銀光閃閃的涼鞋包裹著柔美的玉足,幾乎讓全場窒息,隨後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呼叫聲。

  

  毫無疑問,還未完成自我介紹的媽媽已經贏得了現場大部分人氣,聽到歡呼與喝彩,媽媽

仿佛自己就是舞台中心的明星,一時間女人的虛榮心占據了上風,不由得挺起胸脯,翹著豐臀,

瀟灑的走回原位,略微帶著高傲的眼神盯著其餘眼神裏妒火中燒的美女們。

  

  「謝謝我們的江秀母狗,還想請問你是如何走上這條道路的」

  

  「這~~~~這」,主持人終于還是問道了這個難以啓齒的問題,剛剛還是大方端莊的媽媽

一時語塞,總不能實話實說,說是爲了救兒子,然後誤打誤撞被擒,被迫接受調教,然後到

了今天這步吧。

  

  「我~~~~其實~~~~也不知道,或者就是緣分吧,那位可愛的女生就是我的主人姐姐,我

接觸的時間不長,僅僅一個禮拜不到」,說完媽媽羞澀的低下了頭。

  

  「郭慧女王看來是準備出奇制勝啊,居然僅僅帶了一條一個星期經驗的母狗,不過沒關系。

正式的比拼馬上開始,屆時所有母狗的表現會說明一切。現在請其餘母狗退到一邊,舞台現在

屬于谷曉琳母狗」


  谷曉琳神態依舊嬌羞緊張,看來是個極其保守的女人。她低著頭,垂下的長發遮蓋了半邊

臉頰,雙手緊張的拉著裙擺。

  

  「請擺出一個迷人的POSE,限時半分鍾,現在開始」

  

  仿佛沒有聽到主持人的命令,她依舊不自然的盯著鞋尖,半分鍾的時光很快溜走,英語教

師一直保持著緊張站立的姿勢。

  

  「完畢,看來我們的教師母狗認爲最樸素的才是最真實的,真正的美有的時候往往不需要

過多的掩飾,平平淡淡才是真」。

  

  仿佛得到了肯定,谷曉琳沖著主持人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下一項,請母狗坐到椅子上,伸出你的絲襪美腿」

  

  谷曉琳動作依舊扭扭捏捏,顯然對大場面並不感冒,被迫坐在長椅上,緩緩的伸出肉絲雙

腿。不可否認,這是一雙迷人的美腿,雖然不夠修長,但是圓潤有餘,帶著一絲肉感,玲瓏的

小腿肚在肉色絲襪的束縛下,繃得緊緊的。加上她那成熟穩重的職業裝,矜持害羞的態度,別

有一絲韻味。

  

  沿著光滑的絲襪腿,玉足上穿了一雙性感的粉色高跟皮鞋,鞋頭上繡著金黃的幾何圖案。





這時,評審團的一位代表走到她面前,抓著肉絲美腿開始上下撫摸。

  

  突如其來的撫摸讓谷曉琳的雙腿傳來酥癢感,神態愈加害羞緊張,她羞澀的嘗試縮回玉腳,

卻又不敢太過用力,半推半就著接受著評審的評鑒。

  

  突然,評審將谷曉琳的雙腳略微擡起,停滯在半空中,腳下一陣微涼,原來雙腳上的鞋子

已經被輕輕的除去,露出了那一雙被肉絲襪緊緊包裹的玉腳。




  

  評審的動作輕柔而穩健,輕輕的拉扯著大腿,小腿上的絲襪,不時把舌頭湊到絲襪美腿上

開始吮舔,惹得台下的一衆色狼直流口水。

  

  「把你的絲襪騷腳放進玻璃箱裏」

  

  可能天生逆來順受的性格使然,谷曉琳不敢違抗,乖乖的把右腳伸進玻璃箱,潔白小巧的

腳掌宛如可憐的小白兔一般晃動著。

  

  評審把鼻子湊到玻璃箱另一側的洞口,在這半封閉的空間中,抽著鼻子,用力嗅著從絲襪

玉足散發出來的味道,流露出享受的表情。




  

  谷曉琳的神色更加不自然了,低著頭,雙手抓住衣領的胸口,玉足安靜的躺在玻璃箱裏,

沒有任何束縛,卻如同被剝奪了翅膀的鳥兒一般無助。可能上午還是誨人不倦的女教師,晚上

卻淪爲別人欣賞狎玩的工具,卻這種落差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從心底接受,何況是個傳統的女教

師。

  

  評審滿意的點點頭,示意她可以從玻璃箱中抽出玉足,谷曉琳繃緊的神經終于得以放松,

哪料絲足剛出虎穴,又入狼窩,評審居然當中脫下褲子,露出黝黑的陽具,捉住她的絲襪雙腳,

夾著雞巴開始套弄起來。




  

  谷曉琳一般的閉上雙眼,被主人帶到這裏的時候她就知道羞辱和玩弄是逃避不掉的,半推

半就著,她雙腿發力,配合著評審的動作,腳趾輕柔的劃過雞巴。

  

  「不錯,騷腳上技術還可以」,評審一邊抓著纖細的腳踝來回摩擦,一面評價著谷曉琳。

很快,評審精關一緊,將白濁的精液全部射在肉絲玉足上,然後若無其事的提上褲子。

  

  「最後一項,準備撒尿吧,母狗教師」。

  

  谷曉琳調整下呼吸,依然扭捏的提起短裙,透過肉色絲襪,露出黑色內褲,內褲上還繡著

翩翩飛舞的蝴蝶。自知命運如何,她閉上雙眼,任憑腥臊的尿液透過內褲絲襪滴滴灑落。




  

  「很好,我們的母狗教師已經完成了所有評鑒項目,接下來請第二位母狗出場」。

  

  相比于扭扭捏捏的谷曉琳,身穿粉紅色連衣裙的公司職員李雪就顯得落落大方,仿佛對這

一切流程都很熟悉,並充斥著表演的欲望。

  

  她邁著貓步,扭動著細軟的腰肢,未等主持人發號施令,便主動坐在長椅上,後背依靠著

椅背,修長的黑絲美腿高高擡起,性感的小腳穿著米黃色的單鞋,顯得格外誘人。




  

  身經百戰的評審自然之道自己遇到了一個發騷的賤貨,沒有過多的言語,直接抓著黑絲玉

足還是撫摸揉搓,而李雪也是極盡所能,主動配合著評審的動作,還發出淫蕩的嬌喘聲,似乎

要通過色誘來給自己爭分。







  

  評鑒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來到了足交的部分,李雪沖著評審露出一個笑臉,然後主動轉

過身去,雙手扶著椅背,黑絲大屁股對準評審,翹動著可愛的小腳丫。

  





評審毫不客氣,不一會把精液射在了黑絲玉足上,並將殘餘的液體在屁股上塗抹均勻。





  生性淫蕩的李雪果然廉恥無下限,在放尿環節更是把這種性格發揮的淋漓盡緻。她不慌不

忙,穿好鞋子。主動擡起一隻腳,呈金雞獨立的造型。金黃的尿液沖破白色內褲和黑絲的束縛,

灑落在地闆上,在暗紫色燈光的照射下,泛著淫蕩的光芒。




  

  接下來出場的學生妹蘇晴以及短發美女姚思琪也按照各自的造型路數悉數完成了視覺評鑒,

味覺評鑒,感覺評鑒,足交技藝以及羞恥放尿。

  

附:部分蘇晴,姚思琪表演圖


蘇晴POSE





絲襪精液






蘇晴放尿





姚思琪POSE





姚思琪絲襪美腿質感品評





  欣賞完前四位美女的表演,大家開始屏息凝視,期待著警花會不會給他們帶來不一樣的感

官沖激。

  

  媽媽再一次成爲了舞台關注的中心,剛剛幾位美女風格迥異的表演也深深的刺激了媽媽,

不斷的喚醒內心的淫欲,女人與生俱來的的妒忌以及愛慕虛榮的驕傲感再度占據著內心。尤

其是聽到場下尖叫聲四起,媽媽情緒愈加興奮激動,她暗下決心,要用自己淫蕩的身體來征

服評審,得到最最響亮的歡呼,今晚的勝利者不是別人,一定是我!

  




  (未完待續)


(十三) (絲足)



  幾乎在與美女們的絲襪美腿被人當玩物一樣品評鑒賞的時刻,四百公裏外的迪廳裏,

同樣上演著一出大戲,與省城裏香豔淫靡,紙醉金迷的氣氛截然不同,這裏的戲份充斥

著兇險的殺機。

  

  東子的暗格抽屜緩緩拉開,他的臉色逐漸變了,本來自信堅定的表情變得有些捉摸

不定,等到抽屜全部打開,他瞪大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不,這不可能,被人掉包了」,東子的聲音有些發狂,空空如也的抽屜一下子把

他推到了風口浪尖。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胡彪深沉的口氣傳來,眼神裏露出殺機。

  

  「彪哥,貨明明就放在這裏的,我每天都會檢查的,請給我點時間,讓我調查清楚,

給大家一個交代」

  

  「調查?哼,恐怕等你調查清楚,我們這幫人都要進局子裏喝西北風了,然後你就

大搖大擺,堂而皇之的升級立功了,是也不是」,鐵強嗅出空氣中不一樣的氣氛,開始

懷疑東子。

  

  「沒有啊,明明就在這裏啊,怎麼會呢」,東子把暗格拆下,打算檢查櫃子伸出,

突然「啪」的一聲,從寫字台裏面掉出一款老式手機,不偏不倚,砸在抽屜中央。

  

  「什麼東西」,阿雄眼疾手快,搶在東子身前,一把奪過手機,而東子顯然對發生

的這一切還有些措手不及,愣在那裏。

  

  「彪哥,手機還有些電」,阿雄把手機遞給胡彪。

  

  胡彪迫不及待的打開手機,這款手機很老,隻有電話和短信功能,他毫不費力的找

到了發信箱和收信箱,收件箱裏內容空空如也,然而發信箱裏面的內容卻觸目驚心,滿

滿的都是迪廳的情報,涉及的犯罪交易記錄。

  

  「好啊,原來我們的情報都是從這裏出去的,東西在你這裏發現,你還有什麼要說

的」

  

  「不,不是啊,這不是我的手機」,東子再也無法恢複鎮定自若的神情,慌忙的爲

自己辯解著。

  

  「媽的,你個叛徒,誰會傻到用自己的手機聯系條子,現在多幾個破手機多容易」,

然後一拳狠狠砸向東子的肚子。

  

  其實阿雄和東子早就是面和心不和,作爲自己成爲彪哥第一手下的最大競爭者,阿

雄更是想方設法想除掉東子。此刻,機會千載難逢,不管真假,隻要給東子栽贓了這個

罪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幹掉他。

  

  「阿雄,你先別激動」,胡彪之所以能當上老大,自然有過人的一套,雖然性子急,

但是關鍵時刻一點也不掉鏈子,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如此冷靜,無愧大哥風範。

  

  「我怎麼能不急,彪哥平時對我們這麼好,這家夥居然背叛彪哥,別攔著我,讓我

殺了這個敗類」,又嘗試著朝東子打去。

  

  「住手,眼裏沒我這個大哥了是吧」,胡彪沒有怒吼,但是作用一點也不差,很快

阿雄平息了本就不存在的怒火。

  

  「東子,事到如今,你有什麼要說的」。

  

  「大哥,我一直忠心耿耿,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向天發誓,如有謊言,天打

雷轟。至于今天的事情,我想是有人從中作梗,要挑撥我們關系,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彪哥,小弟跟您出生入死多年,我是什麼樣的人,您還不清楚嘛」

  

  「的確有人從中作梗」,突然,門外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

  

  「門外是誰」,鐵強急忙打開房門,不是別人,正是淩昭。

  

  看到他,所有人的眼神都變了。鐵強,鯊魚,阿雄的眼裏充滿了驚奇與詫異;東

子的眼神裏充滿了熾熱的怒火;胡彪的眼裏充滿了迷茫。

  

  「彪哥,請鬥膽讓我喊你一聲哥,我知道我可能配不上,但是我敬重您」,然後

淩昭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

  

  「我是這裏的普通小保安,在這裏幹了幾年了,當然我這種底層的小任務是不會

入彪哥的法眼,自己也從未想著能抱彪哥的大腿」

  

  「我一直在程經理(東子)手下幹活,相安無事很多年,突然感覺最近幾個月他

的行動有些異常,總是秘密的打著什麼電話,老怕被人聽見。」

  

  「突然有一天,我去他辦公室宋報紙。他正說什麼證據確鑿之類的,他發現了我。

馬上開始威脅恐嚇我,讓我不準說出去,否則就對我的家人不利。我一個小保安哪得

罪起他,就默默的選擇了隱忍。」

  

  「一直到今天,我看著各位大哥都來了,心理有點好奇,就偷偷的聽,越聽越覺

得你們說的事和我知道的有關,最後聽到他要對彪哥不利,我忍無可忍了。彪哥是誰

啊,我們的衣食父母,人生楷模,怎麼能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黑了。今天不管得罪誰,

我也要說出來。說完是死是活我聽天由命,誰跟彪哥過不去,我舍了這條賤命也陪他

玩到底。」

  

  淩昭娓娓道來,成功講述了一個小人物從被人威脅到戰勝心魔,勇于出面,面對

邪惡的勵志故事。

  

  「你他媽的放屁」,東子怒不可遏。

  

  「你給我老實點,別動」,彪哥擺了擺手手,轉向淩昭。

  

  「真好,真好啊」,彪哥啪啪的拍起了手。

  

  「講的真精彩,你他媽怎麼不去說書啊」,然後猛的一腳踢在淩昭肚子上。

  

  「你當我傻,看不出這麼明顯的嫁禍?就憑你三言兩語就想廢了我的得力幹將?

做夢去吧」。

  

  「彪哥,我知道說出來您會不信,畢竟我隻是一個小保安。但是如果彪哥肯給

我個機會,我可以帶著大家去找出證據」,淩昭的眼神裏依舊堅毅。

  

  「好,就給你一次機會,找不到也別怪我無情」,彪哥厲聲喝道。

  

  「彪哥,我上次看見陳總在抽屜裏翻看著什麼神秘東西,想來證據就在抽屜裏。

不過程總這人一向狡猾,怕是有什麼夾層暗格之類的,或許暗格裏面還有暗格」

  

  「阿雄,鐵強,動手去搜,把這裏掀個底朝天也要給我找出證據」。

  

  就這樣,在淩昭悉心的指引下,阿雄和鐵強在櫃子的伸出又發現了一個更爲隱

秘的暗格。撬開之後,赫然發現裏面躺著幾張手機卡,還有一個筆記本。

  

  胡彪奪過筆記本,打開一看,上面赫然記錄了自己斤幾個月交易的明細,而通

過筆跡對比,出自東子本人無疑。

  

  「媽的,信誓旦旦的給老子發誓,裝的還挺像」,一經確認,彪哥無法保持冷

靜。

  

  「背叛老子,想死吧」

  

  「不是的啊,冤枉啊,我被人陷害了」,東子哀求道,「你們倒是幫我求求情

啊」。

  

  顯然,這個時候,沒人願意趟這趟渾水,大家都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我——殺——了——你」,胡彪的語氣突然低沉,然後拿起彈簧刀,狠狠的捅向東

子的胸膛。

  

  「我——殺——了——你」

  

  「我——殺——了——你」

  

  「我——殺——了——你」

  

  胡彪在持續不斷的一個動作,一句話,幾十刀過去,東子已被鮮血染紅,停止

了呼吸。

  

  胡彪瀟灑的用毛巾擦了擦帶血的彈簧刀,指著鐵強和鯊魚

  

  「你們兩個,把他找個地方扔了,越遠越好」

  

  「記住了,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字字珠璣,擲地有聲。

  

  剛剛發生的一切簡直是過于突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阿雄,鐵強,鯊魚顯得有些劫後餘生,畢竟稍有差池,死的就是自己,伴隨的

還有一絲興奮,畢竟前進路上少了一個勁敵。

  

  胡彪拿起一塊毛巾,擦拭著上面的血跡,面無表情的把頭轉向淩昭。

  

  「那個保安,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淩昭」

  

  「好名字,從現在起,這個迪廳就歸你管,出了問題拿你是問」

  

  「彪哥,小弟才疏學淺,恐怕。。。」

  

  「廢什麼話,少把自己當大功臣,給我夾起尾巴來,彪哥能立你,就能廢你,

幹不好一樣撤你,反正東子剛剛的慘狀你也看到了,不想和他一樣就老實點」

  

  「是是,彪哥教訓的是」,淩昭唯唯諾諾的說。

  

  「說話做事小心點」,丟下這句話,彪哥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去,顯然東子的

背叛給了他不小的打擊。一旁的鐵強和鯊魚眼睛裏也各自閃爍不定,欲言又止,

跟著走出門去。

  

  「兄弟,這招很漂亮,不過清楚自己的身份,否則惹了不該惹的人,你就沒

有今天這麼好的運氣了」

  

  「雄哥,小弟一定爲您馬首是瞻,以後還仰仗雄哥多多提攜」,淩昭再次恢

複了唯唯諾諾的神態。

  

  「哼」,阿雄也無太多言語,雖然除卻東子這個前進路上的勁敵,但是這個

保安超乎了自己的想象,未來的路也並非一帆風順。

  

  看著胡彪等人悉數離開,淩昭不禁握緊了拳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距離自

己的最終目的,又近了一步。

  

  如果遠在四百公裏外的媽媽得知這一消息,不知是該做何感想,命運造化就

是如此弄人。這邊形勢稍微有一絲好轉,另一邊媽媽卻主動的陷入調教墮落的深

淵,並樂在其中。

  

  絲足品評大會隨著媽媽的出場,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自從陷入魔窟開始,連日來媽媽被慧姐花樣多端的調教折磨著,淫蕩的本性

被不斷挖掘,今晚重新穿上警服,原本英姿颯爽高貴典雅的氣質逐漸消退,取而

代之的是淫邪嫵媚。光束照耀在媽媽身上,此刻她是全場唯一的女主角。

  

  媽媽身材玲瓏高挑,渾身線條優美浮凸。臉頰白晰,甜美幽醇,朱唇微抿,

面帶微笑。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閃爍著迷人的光芒。秀氣的桃腮下

是粉嫩的玉頸,隻有頸上套著的紅色項圈還在提醒著大家媽媽母狗的身份。在慧

姐的特意打扮下,媽媽警服最上面兩顆紐扣解開,領口間胸袒露出一片白皙的玉

肌雪膚,下面一對挺拔的酥胸玉峰勾勒出起起伏伏的曲線,令人陶醉。

  

  淺藍色警服的下擺緊緊地收紮在黑色警裙裏,襯托出那曼妙無比如織細腰和

豐腴圓潤的嬌翹粉臀,一雙玉潤修長的淡紫色絲襪美腿從警裙裏露出。

  

  媽媽蓮步輕移,步履輕盈走向沙發,扭動著婀娜纖細的柳腰,豐腴圓潤的美

臀,一對翹挺的酥胸也隨著步伐的移動而微微顫動,舉止中帶著一分誘惑,一分

晶瑩,水晶高跟鞋叩擊著光滑的地闆,發出清脆的聲音。


  從媽媽的玉足邁出第一步到沙發前,前後不過數十秒,卻令現場觀衆屏息凝

神,血脈賁張,幾名評審也是睜大了雙眼,唯恐錯過這美輪美奐的景象。

  

  看著全場的目光寸步不離的追隨著自己的腳步,媽媽心頭愈加自豪,已然忘

卻自己爲人性奴,被人折磨的無情事實,反倒享受起來,在這一刻,仿佛自己是

童話世界裏的公主。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略帶挑逗意味的微微向上拉起本就不高

的裙擺。

  

  媽媽的警裙很短,下擺僅僅遮掩住雪白的大腿根,一雙晶瑩剔透,光滑細膩

的絲襪美腿閃爍著紫色的輝光,半遮半掩的從裙裾中露出。透過紫色的透明超薄

絲襪,清晰的看到白皙滑嫩的大腿,如同綢緞一般順滑的小腿,玲瓏曼妙曲線的

盡頭是一雙誘人遐思的美足,矜持地並攏在一起。足下蹬著一雙銀光閃閃一塵不

染的水晶高跟鞋,映襯著淡紫色絲襪的光芒,水嫩的秀足顯得愈加豔麗,散發出

嫵媚的氣息。

  

  媽媽後背緊緊的貼靠在沙發背上,筆直向前伸展一雙玉腿,修長的美腿與繃

緊的腳面拉成一條直線。一對絲襪高跟美足自然懸空,腳尖輕輕地搖晃,整齊圓

潤的腳趾在襪尖彎曲伸張,姿勢好不撩人。

  

  血脈賁張的表演還在繼續,媽媽緩緩縮回懸在半空的美腳,腳尖輕輕向下傾

斜,雙手輕巧地解開高跟鞋上的細長扣帶,圓滑柔嫩的足踝脫離了束縛,沿著流

暢的線條,優雅的足弓順從的從高跟鞋裏脫出,露出半隻秀足,正可謂千呼萬喚

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透過鞋底和腳心的空隙,隱隱約約還能看見光潔的足

底。

  

  高跟鞋朝著腳尖的方向緩緩滑落,輕搖的絲腳和緩緩滑落的高跟鞋勾勒出美

輪美奐的動態美。輕盈的腳尖調皮的勾挑著鞋面,十根漂亮秀美的足趾在鞋尖搖

晃蜷縮。

  

  終于伴隨著一聲脆響,水晶色的高跟鞋擺脫了媽媽的玉趾,應聲落地。

  

  頓時安靜的觀衆席沸騰了,爆發出一陣山呼海嘯般的掌聲,媽媽面如桃花,

隻見幾名評審紛紛向自己投來了贊許肯定的目光,看樣子是默許媽媽繼續表演下

去。

  

  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媽媽把柔嫩右腳拉到面前,輕輕拉動整理著襪尖,隔著

薄如蟬翼的絲襪搓著光潔的玉趾,一隻手捏著腳尖緩緩按摩,迷人的腳趾配合著

手上的動作勾動了幾下,同時扭動著光滑的腳腕,把雙腳腳尖部分的絲襪位置調

整到最舒服的狀態。

  

  整理完畢,媽媽滿意的繃緊腳尖,高高舉起雙腳,嫵媚柔順的腳底闆舒展地

暴露在燈光之下,透過薄薄的絲襪,隱隱的看見細嫩足底上的幾條青筋。

  

  這一刻空氣仿佛已經凝固,看到如此香豔的場景,三名衣冠楚楚的評審完全

陶醉其中,入神的盯著媽媽絲襪長腿,險些忘記了自己職責所在。還是最爲年長

的一位評審輕咳一聲,兩位稍微年輕的評審才回過神來,一位瘦高的評審和一位

矮胖的評審相對而視,點了點頭,各自繞到媽媽兩側,各自握住媽媽一隻絲腳,

開始品評起來。

  

  媽媽緊緊靠住長椅椅背,雙腿呈三十度的V型。一雙淡紫色的絲足被人捉住,

高高的懸在半空。兩個道貌岸然的評審此刻似乎放棄了高高在上的姿態,如同賞

玩瑰寶一般品評著媽媽的玉腳。兩隻手分別在修長誘人的雙腿上來回的撫摸,並

不時扯動,賞玩的間隙還在交流著心得。

  

  「這腳夠味,一點也不臭,從味覺上來說無懈可擊」

  

  「俗話說好馬配好鞍,上乘的絲襪配上絕佳的美腿,方才顯得完美」

  

  「這話說的對,你別小看這雙超薄絲襪,彈性好的很呢」

  

  「對啊,摸起來手感也是超贊」

  

  由于距離較近,這些「專業」的品評不斷的傳入媽媽的耳中,一方面聽到別

人誇獎自己的絲襪美腿,心情舒暢;另一方面,這或多或少也算是公開淩辱,畢

竟接觸時間過短,讓媽媽像李雪那樣完全放開,把舞台當做自家後花園,還有一

定難度。

  

  媽媽心跳開始加速,兩位專業人士的揉摸把玩帶給她奇異的感覺,腳底的瘙

癢從絲足上蔓延到全身。美足的每個部位,腳掌,腳心,腳背,腳踝,腳趾都被

來來回回的撫摸,撩撥挑弄。

  

  慢慢的,臉色泛起了微紅,餘光瞟到另一位穩如泰山的中年評審,剛剛的絲

足品評雖然精彩,但是他一直巋然不動,看到媽媽的境況,平靜如水的嚴重閃爍

出一絲淫邪,直勾勾的盯著絲襪美腿玉腳,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仿佛是被人把身體看穿,媽媽有些不知所措,因爲緊張一雙絲足不自然的

向後收縮。


這一收縮不要緊,原本放松的雙腳開始繃緊,五隻晶瑩剔透的腳趾緊密並

攏,靠攏在一起,微微朝著腳底的方向彎回。薄薄的紫色絲襪包絡著玲瓏的腳

趾,沿著繃緊的腳底闆,勾勒出美妙的輪廓。因爲緊張,一雙玉足足心已經浸

出了香汗,打濕了足底部分的絲襪,使得襪底更緊的附著在她那微微下陷的足

心皮膚上。


  透過薄如蟬翼的紫色絲襪,媽媽腳心的皮膚顯得特別格外白皙,矮胖評審

幾乎都把持不住自己,把淫笑著把鼻子湊近那光潔柔滑的絲足腳掌上。那特有

的美足香味,舒適的體溫一齊刺激著他。

  

「世間竟有如此美足啊」,評審忘情的贊歎著。主動親吻起這雙讓人神魂

顛倒的玉足;另一面的也絲毫不肯示弱,把面頰蹭到光滑柔嫩的腳底闆上,開

始摩擦起來。


「好舒服~~~~啊~~~~啊」。


  敏感的足部肌膚,帶有質感的超薄絲襪,兩位評審高超的的品評技藝,

從各個角度上刺激著媽媽,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騷癢。媽媽十隻整潔的腳趾

還在不停的伸張彎曲,用以放松足部的肌肉,稍微減輕那不可抵擋的欲望。

  

  似乎發覺了媽媽身體的輕微變化,兩名評審會心相視一笑,默契的點了

點頭,準備用新的姿勢開始玩弄。

  

  左邊的評審左手托住媽媽美豔的秀足,右手手掌緊緊的貼住玲瓏曼妙的

小腿肚,順著柔和的曲線向上滑動,經過迷人的腿彎,白嫩的大腿,渾圓的

臀峰,轉而遊移到腿面上,從上至下又是一個輪回。

  

  與慧姐調戲把玩媽媽美腳的方式不同,評審的撫摸更像是對藝術品的鑒

賞甄別。指尖和柔滑的絲襪腳輕微接觸的瞬間,給媽媽帶來微妙的快感。右

手在柔滑的絲腿上撫摸了幾個回合,他坐下身去,絲襪美腳正對著自己的胸

膛。他伸出雙手,捉住秀美的小腳捧到自己懷裏。隔著絲襪撫摸著光滑渾圓

的腳後跟,白嫩的腳背,並逐隻把玩著細長清秀的腳趾。

  

  偏好不同的緣故,右面的評審則是單膝跪地,雙手捧起媽媽的右腳,貼

在鼻尖上,感受著柔嫩光滑的足底,並伸出舌頭開始輕輕的舔舐。雙腳同時

傳來電流一般的快感,媽媽漸漸有了反應,右腳觸電般地一抖,不偏不倚,

光滑細白的腳掌蹬在評審的嘴和鼻子上,一股香水的味道,一股皮革的味道,

一股尼龍絲襪的味道,夾雜著一股微酸的氣味,從滑膩的腳掌傳進了他的五

官,簡直讓人如癡如醉。

  

  他輕輕移開媽媽玉腳,捉住腳尖,把腳趾尖部絲襪咬開一個小洞,撕裂

開來,知道緊繃的絲襪向後退到圓潤的腳踝。

  

  評審的技藝高超,媽媽不禁羞澀的縮了下玉足,腳背微微弓起,五隻腳

趾緊緊地抓在一起,微微的向下彎曲。望著這雙微香十足的柔嫩玉腳,評審

再也按耐不住,將她捧到嘴邊,舌頭頂在柔軟香嫩的腳心上,開始舔舐。從

柔滑細嫩的腳底開始,豐滿白晰的腳背,到柔軟的腳趾縫,最後含住了五根

細長白嫩的秀趾開始吮吸,一根腳趾接一根的吸吮過後,舌尖挑逗著晶瑩剔

透的趾肚,卷動早已深入香秘的趾縫,僅僅些許的遊移就足以讓嫩足嬌顫連

連。

  

  媽媽緊閉雙眼,輕搖朱唇,酥軟難耐,低聲呻吟,不由自主的發出「嗯

~~~~嗯」的呻吟,纖細皎白的雙腳同時被不同方式玩弄著,帶來著無以倫比

的快感。足部傳來電流般的刺激迅速傳遍全身,媽媽但覺下體處已經瘙癢難

耐,晃動著嬌軀,進入了忘我的情境。

  

  全場觀衆數百之餘,人人都發現媽媽身體發生著輕微的變化,卻僅僅有

兩人觀察到了更深的層面。

  

  一個自然是慧姐,長期對媽媽淩辱虐待,她對媽媽淫蕩的體質了然于胸,

在她看來,媽媽這個騷屄就是天生淫賤,願意被虐待,喜歡被玩弄。

  

  另一個則是戴墨鏡的中年評審,閱女無數的他不會放過輕微的一絲變化,

他隱隱的覺得,今天自己碰到了一個極品。

  

  「呵呵,兩位評審鑒賞的可夠盡興?鄙人也許久沒見到如此人間名器,

可否容許我鑒賞一番」,神秘的墨鏡男子終于發話。仿佛很是忌憚他的地位,

正品評在興頭上的兩人不得不戀戀不舍的放下這雙玉足。

  

  「可是有好多年沒看到龍哥親自上陣了,不要把這個警妞玩的太爽啊」

  

  「呵,山人自有分寸」。

  

  此刻的媽媽神態略顯狼狽,警裙被拉到腰部以上,露出粉色的小內褲,

雙腳停滯在半空中,帶著些許恐懼和期待盯著這位號稱龍哥的男子。

  

  「果然是不同于胭脂俗粉啊」,龍哥輕巧的捉住柔滑的足踝,贊歎起來。

  

  媽媽感覺到,一股熱乎乎的氣息吐納在右腳上,足部傳來陣陣暖意,讓

媽媽感覺到舒服。原來龍哥深呼一口氣,繼而忘情的嗅聞著自己的右腳。

  

  「啊~~~~好癢」,媽媽嬌喘著,原來龍哥趁著媽媽入神之際,伸出舌頭,

開始吮舔著細嫩的足趾。

  

  「味道是不錯,可惜嘛,就是有些鹹了」,龍哥如同挑剔的美食家一般,

評論著媽媽絲腳的味道,說的媽媽面色緋紅。

  

  「不過嘛,我還是很喜歡滴,來吧,美女,把你的騷腳伸出來」

  

  媽媽配合著龍哥的動作,主動將玉足伸到他的面前,腳尖繃直。

  

  「曲線很優美」,龍哥一邊品評著,一邊沿著溫柔的曲線來回撫摸,最

後停留在媽媽的腳尖上,對著媽媽露出一絲淫笑。

  

不等媽媽反應過來,龍哥的右手扳著五根晶瑩剔透的腳趾頭往回拉,使

得腳底闆被迫繃直,掌心浮出白嫩的騷肉。然後用拇指指甲,在繃緊的腳掌

心上從上到下劃過一條直線。


「啊~~~~好癢啊」,這種折磨已經超出了媽媽的忍耐限度,開始浪叫起

來,腳踝開始扭動,試圖擺脫。


  「哼」,龍哥冷笑了一聲,輕而易舉的再度捉住絲足,繼續在上面勾劃。

  

  「求求你啦,放過我吧」,這種快感如同電流一般,穿過薄薄的絲襪傳

遍全身,讓媽媽全身不由得顫抖。足尖開始用力,腳趾不斷曲張蜷縮,場面

愈加香豔誘人。


  如果媽媽的腳掌是一頃良田,那麼龍哥的手就是辛勤耕耘的農夫。手指

沿著媽媽足底清晰的紋路蜿蜒迂回。時而聚全身之力于指尖一點,鑽弄著媽

媽嬌嫩的腳心;時而如雷霆之勢,風卷殘雲,在腳底闆上快速刮擦;時而隔

著絲襪,撩撥搔弄著那敏感的趾縫。


  媽媽此刻心頭如同綻放了一朵巨大的蓮花,有著千變萬化之象,卻是萬

變不離其宗,瘙癢,舒服,享受。媽媽已經完全放開,淫蕩的搖晃著玉體,

四肢宛如風中搖曳的藤蔓。俊俏的面龐笑得花枝招展,發出自己也說不出歡

樂抑或是痛苦的呻吟。

  

  酥麻和舒適隔著絲襪從敏感的秀腳上傳來,媽媽已經被玩的醉仙欲死。

面若桃花,泛起潮紅,柳眉微皺,星眸緊閉,貝齒輕咬,婉轉嬌啼著,雙

腿不斷顫抖,上身已然無力,軟綿綿的側躺在沙發上。龍哥卻依舊不知疲

倦的蹂躪著那一雙完美的秀足。忽然變幻動作,騎在媽媽身上,把一隻絲

襪美腿緊緊勾住自己的脖頸,另外一隻赤裸在外嬌嫩光滑的玉足則放在嘴

旁,晶瑩嫩白的腳趾抵在嘴唇上,再度開始舔舐起來,靈巧的舌尖侵襲著

每一個香嫩的趾縫。

  

  難受的姿勢讓媽媽不得不繃緊腳面,纖秀柔美秀腳上五根嬌小可愛的

玉趾僵直地繃緊摳向腳心,緊緊勾住龍哥的脖頸,維持著平衡。龍哥雙手

則不老實的沿著渾圓玲瓏的小腿來回撫摸,全方位的刺激讓媽媽媚眼如絲,

紅光滿面。

  

  「美人,腳太美了,這樣一隻腳,操起來一定感覺很棒」,舔舐了幾

分鍾,龍哥戀戀不舍的放下這雙美腳,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一雙腳能讓自

己如此興奮了!

  

  沒有給媽媽太多喘息的時間,龍哥脫下褲子,露出早已青筋暴起的雞

巴,握住媽媽白晰粉嫩的玉足,隔著薄薄的絲襪在白嫩光滑細膩的腳背上

摩擦,如同畫筆一樣一圈圈的畫圓。媽媽嬌羞的將雙足回縮,很快又被捉

住,一雙柔嫩的腳掌並攏夾住陰莖來回摩擦,上下滑動作抽插動作。腳掌

精美的紋路隔著紫色絲襪摩挲著包皮,龜頭在一根根纖細的腳趾縫處竄來

竄去,給龍哥帶來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

  

  顯然龍哥並不想這麼快就把精液射在媽媽的絲襪玉腳上,抽插了幾十

下以後,他有些戀戀不舍的放開媽媽的絲足。

  

  「美女,用你的小腳伺候伺候我吧」。

  

  媽媽被龍哥玩弄的飄飄欲仙,或許連自己也不清楚,僅僅被玩弄雙腳

就獲得如此快感。主動擡起修長的絲襪雙腿,伸出雙腳,將右腳放在龍哥

的下體,白淨的絲足踩在陰莖上,腳趾拔動著陰莖,不時用大腳趾和第二

根腳趾夾住挺拔的雞巴上下套弄。嫩滑玉趾輕輕地磨擦著龜頭,趾肚調皮

的打轉。

  

  柔潤酥滑的皮膚觸摸著敏感的龜頭,龍哥感覺曼妙無比,一股暖流從

大腿直竄至發稍。積蓄已久的精液宛如火山噴發一般,帶著滾燙的熱溫,

灑落在媽媽的精巧的絲襪玉足上。

  

  場下的觀衆徹底沸騰了,發出經久不息的掌聲,歡呼聲,尖叫聲。媽

媽的表演遠遠超出了前四位美女,最終的結果雖然尚未公布,但媽媽能折

桂已是不爭的事實。

  

  在這一刻,媽媽再次陷入了逐漸湧起的肉欲之中,不知不覺的,自己

的陰部已經滲出潺潺流水,濕答答的浸在發亮的內褲上,顯得格外誘人。

  

  穿過喧囂的人群,在母狗主人們站立的位置,沒人注意到慧姐的臉色

已經變得鐵青,她咬牙握拳,死死的盯著媽媽一雙玉足,眼裏迸發出惡毒




的光芒!


[十四]



「恭喜我們的五號女警母狗,成爲今晚的優勝者」


主持人激情四射的聲音不斷的把全場的氣氛推向一個又一個高潮。


「接下來請母狗的主人和自己的愛奴一起,走到舞台中央,接受大家的歡呼」


慧姐臉色依舊不見好轉,面色鐵青的走向媽媽。可惜在喧囂的氣氛中,媽媽早已心浮氣躁,舒舒服服的趟靠在沙發上,仿佛衆星捧月的小公主,全身心都飄飄然,渾然沒注意到這些,直到慧姐的身影籠罩在身前。


「騷警花,挺享受啊」,熟悉的聲音帶著冷漠瞬間讓媽媽回到了無情的現實。


「主人姐姐~~~~母狗」,媽媽怕極了慧姐,語氣中充滿了緊張和顫抖。


「少廢話,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慧姐趴到媽媽耳邊,低聲耳語,現場氣氛嘈雜,外人看來更像是主人對母狗的撫慰與愛憐。


「是~~~~主人姐姐」,連續的調教虐待已經讓她麻木,自知難逃再度被虐的厄運,自己能做的也隻是靜靜等待這一切的來臨。


「滾下來,跪好」


媽媽順從的從椅子上下來,像母狗一樣低下頭去,四肢跪地,俯在慧姐腳下,身上的警服看起來是那麼的紮眼。


「我們的郭小姐真是調教有方,把這麼成熟性感的美婦調教成這麼下賤乖巧的狗奴,真是了得啊」


慧姐沒有搭話,牽著媽媽項間的狗鏈,緩緩走向舞台中央。媽媽此刻仿佛覺察到慧姐似乎有些不對勁,她從未感覺到慧姐如此冷酷。冰涼的寒意隔著薄薄的絲襪,從地闆傳入內心。隱隱約約的,媽媽覺得今晚對自己又是個不眠之夜,隻是這種無眠充滿了屈辱。


偌大的舞台的中央現在隻屬于兩個女人,慧姐左手高高揚起,抓緊鎖鏈,穿著高跟鞋的右腳踏在媽媽的玉背上,隔著警服,踐踏著母狗媽媽幾乎消失殆盡的尊嚴。同時高高挺起胸膛,儼然一副SM女王範!


慧姐從主持人手中接過話筒,沒有任何虛僞的開場詞,單刀直入主題。


「大家喜歡這條母狗嘛?」


「喜歡~~~~喜歡啊」,場下響起齊刷刷的聲音。


「想知道這條母狗爲什麼這麼賤嘛」


「想~~~~」


「從明天起,我來公開調教這條又騷又賤的母狗,把她最低賤卑微,淫蕩騷浪的樣子給你們看,大家說好不好」


「好~~~~太棒了」,台下響起山呼海嘯般的掌聲,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想多看看媽媽的表演,慧姐的許諾讓大家的淫欲得以充分滿足。


「龍哥,您這場地能否借小妹一用呢?」


剛剛把媽媽玩的醉仙欲死的龍哥點點頭,如此香豔的場景定然會讓他的場子盈利暴增,何樂而不爲。


「不見不散」,慧姐迅速結束了所謂的獲獎緻辭,鞋跟用力的踩了踩媽媽的後背。


鑽心刺骨的疼痛刺激著媽媽,讓媽媽更加恐懼擔憂的是,接下來這個女魔頭又要在公開場合調教自己,雖然已經玩過很多花樣,並樂在其中,但是讓自己公開暴露身體,淪爲大衆的玩物,想想還是不寒而栗。


「騷屄,發什麼楞,想姐姐現在就把你給剝光,扔給台下的人操嘛」


「不~~~~不是」,媽媽慌忙分辯著。


「不是就快走」,慧姐用力拉扯著狗鏈,動作粗暴野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舞台。媽媽被迫加快速度,狼狽的跟在慧姐身後爬行,身後響起一陣歡呼以及惋惜聲!


穿過長長的走廊,繞過賓館的後門是一處草坪,正中央有座亭子,供酒店的客人歇息賞景。慧姐牽著媽媽駐足來到涼亭裏。傍晚時分,在夕陽的餘暉下,媽媽就已經在公園裏被調教一番;現如今皓月當空,空氣爽朗,不知慧姐又想出了什麼花樣來折磨媽媽!


「騷警花,跪好,屁股撅起來」


媽媽順從的完成慧姐的動作,雙手伏地,頭部深深埋在前方,高高撅起豐腴的肥臀,絲襪美腿並攏,呈現出玲瓏曼妙優美的線條,在朦朧的月色中緊張的跪倒。


慧姐動作輕緩,繞著媽媽踱著碎步,停滯在媽媽面前,鞋尖挑起媽媽的下巴。


「騷屄,今天玩的挺嗨嘛」


媽媽不知如何作答,試圖歪過頭去。


「問你話呢」,見媽媽不配合,慧姐大發雷霆,剛剛在比賽時看到無數人爲媽媽的玉足傾倒,幾年前的陰影再度浮上心頭(慧姐前男友因爲戀足,拋棄自己,愛上其餘人,詳細內容第一章有交代)。憤恨,妒忌完全占據著這個心理畸形女人的內心。她猛的一腳踹在媽媽的鼻子上,這一腳使出了全身力道。頓時媽媽失去平衡,像斷線的風箏一樣跌倒在草坪上,一股鮮血從鼻孔湧出。


「啊」,媽媽發出一聲慘叫!


聽到媽媽的哀號,慧姐更加淩虐之心愈加強烈,粗暴的騎跨在媽媽身上,隔著警裙絲襪蹂躪起媽媽來!拳頭如同雨點一般落在媽媽本就被折磨的疲憊不堪的嬌軀上。


「啊~~~~主人姐姐~~~~不要啊」,媽媽並非沒有反擊之心,作爲高傲美豔的女警花,被一個舉止粗俗品味低下的女流氓調教玩弄,無論如何都是無法接受的。隻是流氓團夥自從上次被媽媽反擊吃虧之後,一直牢記著注射藥物。


媽媽明顯的感覺到身體內部發生的變化,一方面體力大不如前,已失去巔峰時期搏擊技能,如果說開始還能在與慧姐的對決中占有上風,那麼即使此時有了公平的機會,媽媽也完全不是其對手;另一方面,媽媽的敏感地帶,胸部,下體都變得愈加敏感,稍微一個刺激都會産生翻江倒海的變化,剛剛更是在被玩弄玉足的時候有了反應。


自從媽媽墜入魔窟開始,慘無人道的輪奸,淩辱就一刻沒有停止過,媽媽已然變得麻木,逆來順受,既然反抗不得,那還不如在墮落在淫欲的深淵。


讓媽媽萬萬無法想到的是,在絲足比賽裏的驚豔表現,居然也會讓慧姐妒火中燒,今晚看來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饒過母狗啊~~~~主人姐姐~~~~騷屄再也不敢了」,可憐的媽媽盡力躲避著慧姐,怎奈全身牢牢被制,掙紮看起來是那樣蒼白無力。


慧姐宛如一頭發怒的母豹,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起初是拳頭的捶打,感覺這樣還不夠解恨;接下來更是掐捏媽媽的嬌軀,胳膊,胸部,陰部,大腿,小腿無一例外,變得青一塊紫一塊;最後更是發瘋一般撕扯著媽媽警服,絲襪,很快端莊得體的衣著和她們的主人一樣,襤褸不堪。


媽媽呼喊哀號的聲音在慧姐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下顯得那麼凄慘可憐,心理愈加絕望,就如同這夜空一樣,看不見光明,不知道這樣無情的折磨何時才是盡頭。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似乎是打累了,也似乎是發洩夠了,暴風雨逐漸停止,慧姐的雙手沿著襤褸破敗的絲襪向下遊移,最後緊緊鉗住媽媽的一雙玉足,拉到半空中。


媽媽已經徹底絕望的心情在這一刻終于得到了一絲舒緩,本已失魂落魄的眼神隱約恢複一絲生氣,暗自松了口氣。但是媽媽依舊不敢懈怠,天知道這個女魔頭下一秒鍾會想出什麼辦法來折磨自己,心理上媽媽完全淪爲慧姐的奴隸,隻得乖巧的擡高雙腳,擺在方便慧姐蹂躪的位置。


「賤屄,騷腳擡高點,主人姐姐要玩爛你的小騷腳」。


「請主人姐姐蹂躪」,媽媽雙腳高高向後翹起。


「哼,現在還挺聽話,可惜晚了」,慧姐粗暴的扯下水晶高跟鞋,隨手扔到一面,完美的玉足上包裹著殘缺不全的絲襪,十隻整齊剔透的腳趾因爲緊張而繃緊,彎出優雅的形狀。


「這是什麼」


「我的騷腳」


「再說一遍?」,慧姐猛然隔著絲襪狠狠掐捏足部白嫩的肌膚!


「啊~~~~主人姐姐。是騷屄,騷警花的騷腳」


「騷腳是用來幹什麼的」,得到了滿意的回答,慧姐轉而輕輕撫摸起來。


「本來是用來走路的,但是遇到主人姐姐之後,她們就是您的玩物,供您虐待,玩弄」,媽媽被慧姐壓在身子底下,雙腳被高高舉起,被迫說著這些淫蕩的話語。


「騷腳還是蠻漂亮嘛,你說呢,騷警花」,慧姐的手還不斷隔著絲襪在媽媽玉足上遊移,輕微的觸感隔著絲襪,讓媽媽的疼痛得到一絲慰藉。


「不~~~~不敢~~~~主人姐姐~~~~她們又騷又賤,配不上漂亮這個詞」


「那她們配得上什麼呢」,慧姐不依不饒。


「她們隻配被主人姐姐蹂躪,主人姐姐虐的越厲害,母狗就越開心」


「哼,騷母狗,記住這可是你說的,一會主人姐姐虐起母狗,手下可是不會留情的」


「是~~~~主人姐姐」


「把你的絲襪和內褲都脫了,撿二十塊堅硬的小石頭,最後把你的騷鞋找回來」,慧姐離開媽媽的身體,剛剛的一番拳打腳踢,她的體力也消耗不少,但是一折磨起媽媽來,她似乎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不敢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媽媽迅速脫下絲襪,然後恢複跪姿,象母狗一樣在草叢裏找起了石子,沒費太多力氣,很快完成慧姐交代的任務,爬到她腳下,虔誠的跪好。


「主人姐姐,騷屄找好了」


「兩腿分開一點」,慧姐不慌不忙,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掏出一個連體雙跳蛋,從後面分別塞入媽媽的騷屄和菊花中,由于菊花才被開苞不久,後庭依然緊窄,慧姐費了一番周折,跳蛋還是未能完全插入菊門。


「臭婊子,把你的賤屁股給老娘分開,是不是還想後門被操才滿足啊」。


「是,主人姐姐」,媽媽努力的張開著後門。其實並非媽媽不配合,實在是後庭過于緊窄,而慧姐也無非是要從肉體精神上徹底羞辱媽媽。


沒有給媽媽留任何情面,慧姐狠狠的把跳蛋強行塞入媽媽的後庭,直到一雙跳蛋緊緊貼著嬌嫩的直腸壁和陰道壁。


「嗡嗡嗡嗡」,慧姐啓動了跳蛋,剛剛被暴打一番,媽媽此刻毫無性欲,跳蛋在幹燥的肉洞裏翻攪折磨著媽媽。


「把石頭塞到絲襪裏,然後重新穿好,踩在騷腳和襪底之間,要是敢把石頭掉出來,今天剝你的狗皮」


「是,主人姐姐」,媽媽依照命令,把小石頭均勻分成兩堆,放在絲襪裏,重新把殘缺不全的絲襪拉到大腿根部,一雙玉足踩在堅硬冰冷的石頭上,難忍的疼痛從足底傳遍全身,媽媽雙腿直打顫。


「騷屄,站直了,你不是警花嘛,警局就這麼訓練人的?」


「是~~~~主人~~~~姐姐」,騷屄和菊花裏的跳蛋還在嗡嗡作響,腳底仿佛針紮刺痛般難忍,媽媽強迫著站直身姿。


「把這個穿上」,慧姐撿起地上的高跟鞋,故意朝著媽媽騷屄的部位扔過去,鞋尖不偏不倚,頂到了騷屄的位置。


「啊~~~~好痛」,媽媽吃痛,下意識的捂著下體,但很快將高跟鞋穿在右腳上。現在媽媽上身赤裸,脖子上拴著狗鏈,僅僅雙腿包裹著殘缺不全的紫色絲襪,小屄和菊花裏被塞了一對跳蛋,雙腳腳底還踩著堅硬的石子,右足赤裸,左腳踩著一隻高跟鞋,看起來要多悲慘有多悲慘,徐徐夜風隔著薄薄的絲襪撫摸著媽媽的大腿,卻讓媽媽倍感屈辱。


「江警花身手還是蠻好的,看來定然是訓練有素,不過剛剛你在舞台上踢正步有幾個瑕疵,主人姐姐再好好訓練訓練你」,慧姐陰陽怪氣的說著。


媽媽在早些年間,一直訓練刻苦,用高標準要求自己,每每踢出瀟灑的正步,一股浩然正氣從心底油然而生,今天卻成爲女魔頭折磨虐待自己的項目,媽媽失神落魄。


「騷屄,怎麼當警官就不想練基本功了,不想當騷屄的警花不是好母狗」,慧姐一邊冷笑著,一面頻繁變換著跳蛋的強度,折磨著嬌嫩的肉壁。


「啊啊~~~~饒過母狗吧~~~~~母狗~~~~照做~~~~就是了」,一股強烈的刺激突然從下體傳來,媽媽語無倫次的回答著。


「很好,擺出踢正步的姿勢,右面騷腳站穩,左面騷腳踢出」


「是~~~~主人~~~~姐姐」,媽媽上身筆直,微微前傾,肘部彎曲,手掌輕輕握拳;左腿繃直,腳尖用力下壓,腳掌平行于地面,腳尖向正前方踢出約七十公分,盡力擺出一副標準的正步姿勢,怎奈全身各處痛楚不堪,尤其用于支撐的右腳,疼痛欲裂,媽媽不由得搖晃著。


「騷屄,站都站不穩,該罰」,慧姐言簡意賅,從包裹裏再度翻出十幾個竹制夾子,蹲坐在媽媽腳前,撫摸玩弄著那隻備受淩辱的水晶紫色絲足。


「小騷腳生的可夠美的,許多男人都想操爛她吧」,一摸到媽媽的玉腳,慧姐似乎就有著無窮無盡的恨意,雖然動作輕柔,但是絕對不懷好意。


「可惜呀可惜,她們隻配被老娘虐待玩弄」,慧姐停止了撫摸,在腳背上拿起了夾子,隔著水晶絲襪在腳背上夾起來,很快完美無瑕的腳背上布滿了五隻竹夾,兩種風格的疼痛感一起侵襲著完美的玉足,媽媽右腿哆嗦的更厲害,而踢出去的左腳也仿佛待宰的羔羊一般,在夜風中瑟瑟發抖,好像得知要面對厄運,五隻鮮豔整齊的足趾不由得緊緊向內彎曲。


「騷屄,這樣可不夠乖哦,你們教官沒說過嘛,踢正步要腳尖繃直,看看你的騷腳,一點都不標準啊,還是讓姐姐來給你矯正矯正吧」,慧姐說著,把剩餘的夾子分別夾住左腳五隻漂亮的足趾。


「這樣就可以伸直了,爲了訓練你,主人姐姐可是煞費苦心啊,還不謝謝主人姐姐」


「謝謝~~~~主人~~~~姐姐」,媽媽痛的滿臉煞白,幾無血色。


「誠意不夠」,慧姐再次調大了跳蛋的振動頻率。


「啊啊」,媽媽一個趔趄,險些跌倒在地上。


「騷屄,聽姐姐口令,齊步走,一二一」


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媽媽按照慧姐的口令踢起了正步,雙腳一深一淺的踢動著,劇痛無時不刻不在折磨著一雙精美絕倫的玉足,每一次的落地都是痛苦的煎熬。


慧姐的花樣似乎層出不窮,不僅僅拘泥于一二一的簡單正步走,反而增加了向右轉走,向左轉走等不同項目,還不時改變著跳蛋的頻率,時而增加,時而減小,慢慢的疼痛已經被麻木取代,天生淫蕩的媽媽騷屄和後庭居然有了一絲快感,沿著襤褸的絲襪,一絲淫水悄悄的漫出。


在這方面博學多才的慧姐怎會放過這個細節,但她故意裝看不見,依舊在草坪上裝模作樣的訓練著媽媽。慢慢的媽媽再次沉淪在肉欲中,也不知是天生淫賤,抑或是身份落差給媽媽帶來的刺激感,總之媽媽已被焚身的欲火包圍著。


看著實際幾乎成熟,慧姐有引導性的把媽媽帶向賓館的房間,慧姐推開門的一瞬間,媽媽再也無法支撐,無力的癱倒在地毯上。

「賤屄,主人說停止了嗎,誰允許你私自放松的,一點組織性,紀律性都沒有,還當什麼警花,今天姐姐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個目無組織紀律的騷警花」,明知媽媽體力不支是遲早的事情,慧姐偏偏就要用這種方式來不斷的折磨媽媽。


「啊啊~~~~饒過~~~~母狗吧」,媽媽眼神已經處于迷離狀態,呼吸加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從下體源源不斷的傳來,欲求不滿瘙癢難耐是最最折磨人的事情。


「看看你這發浪的賤樣吧」,慧姐粗暴的扯下媽媽的水晶高跟鞋,紫色超薄絲襪,夾在玉足上的所有夾子。在扯動夾子的過程中,慧姐故意放慢拉拽的速度,把夾子拉長,連帶著足部嬌嫩白皙的肌膚,讓疼痛得以最大化。


「啊啊~~~~痛死~~~~~母狗~~~~饒了母狗吧~~~~~主人姐姐~~~~饒過母狗騷腳」,媽媽痛的語無倫次,而媽媽哀號的越是哀傷,慧姐變態的心理就會得到更多的滿足。


待到所有夾子都取下之時,媽媽已經滿頭大汗,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喘著,全然忘記了下體的快感,一雙白皙嬌美的玉足已經傷痕累累,光滑的腳背,晶瑩的腳趾被夾得請一塊紫一塊,而潔白的足底也被石子硌出了好多坑坑窪窪。


變態的淩辱虐待讓媽媽完全沉浸于肉欲和疼痛中,而無瑕關注房間的格局,其實仔細觀察,這個房間的格局和慧姐的調教室差不多,隻是沒有那麼大規模,作爲會所裏的知名女王,慧姐自然在這裏擁有一間屬于自己的調教室,不但各種工具應用僅有,就連房梁上也是同樣垂下粗大的鐵鈎。


沒有給媽媽更多喘息的機會,慧姐取下媽媽脖頸上的狗鏈,從抽屜裏找出早就囤積好的麻繩,開始捆綁起警花美母來,與以往的捆綁不同,這次的綁法更加簡單時效,僅僅在手腕腳踝上緊密纏繞著,直到媽媽四肢無法自由活動,最後把媽媽四腳朝天,固定在大鐵鈎上。


可憐的媽媽就如同洋娃娃一般被懸吊在半空,毫無自由,看著媽媽的窘境,慧姐不由得開懷大笑,沿著雙腿玲瓏曼妙的曲線撫摸起來,不時伸出腳狠狠的踢在媽媽肥美的豐臀上,媽媽宛如單擺一般,在半空中飄來飄去。


惡毒的女王,粗糙的麻繩,柔嫩的肌膚,可憐的警花美母,在此刻勾勒出一幅令所有人都血脈賁張的女警媽媽受難圖。


「饒了母狗吧」,媽媽還在苦苦哀求著,語氣中充滿了卑微。


「饒了你,那可不行,騷警花現在不求上進,一定要好好調教一番」,慧姐變本加厲,把剛剛取下的夾子重新拾起,打量著媽媽。


「姐姐我可不喜歡玩重複的遊戲,夾子該放在哪裏呢」


從媽媽的角度看,慧姐矮小的身材顯得很高大,而比身材更爲恐怖的是慧姐下一步的行動,她猶豫片刻,把夾子夾在了媽媽的性器官上。很快,媽媽嬌羞的乳頭,碩大的乳房,粉嫩的大陰唇都布滿了無情的竹夾。


如果說足部的疼痛還能容忍,那麼敏感的性器被折磨則堪稱慘絕人寰,而慧姐接下來的行爲卻深刻的告訴著媽媽:山外青山樓外樓,虐待永遠無止休!


與先前的疾風暴雨相比,慧姐此刻並不急于行動,而是等著媽媽疼痛變成麻木,方才繼續,而這段時間,伴隨媽媽的隻有跳蛋的蹂躪和竹夾的折磨。


肉欲和疼痛再度成爲媽媽身體的主旋律,媽媽輕微一個動彈,主導的一方就會發生微妙的變化,大約十幾分鍾過去了,肉欲再次占據了主導。


看到時機已經成熟,慧姐春光滿面的走來,直接捉住媽媽的玉足,放在嘴裏狠狠的啃咬,這一招已經不足以平息她心中的醋意以及恨意,慧姐再度找出兩根鐵針,在媽媽小腳上不輕不重的勾劃著。


「不要啊~~~~求求你啦」,看到鐵針,媽媽的心一下子懸到嗓子眼,拼命掙紮著,想要躲避,怎奈稍微一動,性器官上的夾子又帶來更多的疼痛感;而雙腳也被牢牢綁縛,想要逃脫,覺悟可能。


「騷屄,老實點」,慧姐一隻手捉住了媽媽的腳踝,另一隻手拿著鐵針,對準了美豔的足趾。


「一,二,三,走」,慧姐手起刀落,狠狠朝著媽媽的玉趾刺落下去。


「啊~~~~不要~~~~疼啊」,媽媽痛苦的哀號起來。


「哈哈哈哈,騷屄,看你的樣子,笑死姐姐了」,原來慧姐並未把針刺落在腳趾上,而是在那之前收手,媽媽已經恐懼到了極點,狼狽的喊了出來。


「騷屄,剛剛每次準,這回再來,一,二,三」


「啊啊」,媽媽再次發出一聲吶喊,而這次的吶喊確是因爲慧姐提升了跳蛋的強度,算起來兩隻跳蛋已經在媽媽的小屄和菊花裏蹂躪了很久,而媽媽始終沒有得到高潮的原因便是慧姐總是在最後時刻把這一切戛然而止,讓媽媽欲求不滿,飽受淩辱。


震動的頻率已經加到最大,跳蛋狠狠的刺激著嬌嫩的陰道壁和直腸壁,桃園仙洞裏已經流水潺潺。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媽媽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忘情浪叫。


「操我~~~~啊啊~~~~小屄~~~~小屁眼~~~~好舒服~~~~操爛我~~~~啊啊」,就在媽媽即將到達高潮的一瞬間,慧姐手裏的針準確無誤的刺入完美無瑕的玉趾上。


「爽啊~~~~不啊~~~~疼啊~~~~啊啊啊啊」,極端的痛苦和極端的快感同時來臨,讓媽媽有了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此刻自己仿佛置身于九霄雲外,渾然不知人間發生何事,隻聽見慧姐的冷笑以及醜惡的嘴臉,媽媽暈厥過去。


此時此刻的暈厥對于媽媽是一種解脫,而在地球的另一端,有的人卻無法沉下心來。


「你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大洋彼岸的爸爸已經不知第幾次聽到這冰冷無情的女聲,他焦急不堪,一遍又一遍撥打著媽媽的電話,卻始終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打電話問單位領導,得到的答複也僅僅是請假,而因何請假卻隻字未提。


難道秀秀出了什麼事情嘛,一種不好的預感籠罩在爸爸心頭。


「老王,今天下班有什麼安排嘛」,說話的是爸爸的一個中國同事,因爲同在國外打拼,同胞之間自然要走的近一些。


「哎,沒什麼,正常唄」


「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沒有了」


「都寫在你臉上了,是不是家庭不合啊,沒辦法,家屬都以爲咱們在國外過得好,其實個中愁苦,冷暖自知吧」,他似乎也有些不順心,好像是對爸爸說著,也好像是對自己說著。


「老王,別把自己逼得太苦,適當時候放松放松」


「謝謝你」


突然,他壓低了聲音。


「最近XX網站好東西不少,空了可以看看,給自己減減壓」


「謝謝你,還是算了吧」,爸爸對這些並無太多興趣。


「你別急著拒絕,昨天新上傳個視頻,一個女警主題的,太贊了,我知道平時這些你都不爲所動,但這個我可是極力推薦的,見過騷浪的,沒見過那麼騷浪的」


「行,我知道了,還有點工作上的事情要忙」,爸爸語氣依舊很冰冷,下了逐客令。


「不解風情」,同時無奈的歎了歎氣退出門去,這種好事給別人說恐怕興奮還來不及,唯獨對于爸爸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人,毫無吸引力。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退出房門的一剎那,爸爸立刻按照他剛剛留下的信息,在網上查找起來,很快在XX網站的第一頁,一篇精品帖被高高頂置:《女警絲足品評》




「一定不會的,一定不會是秀秀」,一向冷靜的爸爸心跳加速,手開始哆嗦,顫顫巍巍的點開了視頻 。。。。。。










(十五)










視頻緩沖中,請耐心等待,這段平常無奇的文字此時此刻讓爸爸焦急不堪,一


向沉著,穩健的爸爸在這個時候也是焦急不堪,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心跳加速,


六神無主,隻有內心還在不斷的念叨:不是我的老婆,不是秀秀!但內心深處的一


個聲音告訴爸爸,媽媽絕對和此事有關。






進度條緩沖了三分之一不到,焦急的爸爸漫無目的的滾動著鼠標的滾輪,在無


意識的情況下,看到了衆多狼友的評論!






「這是什麼地方啊,太給力了吧」






「身材一級棒,尤其是一雙絲襪長腿,人間尤物啊」






「女人的腳原來還可以這麼玩啊,真想也射在這雙絲襪腳上」






「真的是女警嘛,這個制服誘惑太贊了,受不了啊」






「還請樓主分享下地址信息,如此精彩大戲,該身臨情景該有多好」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從小接受傳統教育的爸爸對這些粗俗不堪的文字充滿


了厭惡之情,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爸爸憤怒的搖了搖頭。






終于,略顯嘈雜的聲音傳來,視頻緩沖完畢,爸爸瞪大雙眼,心跳加速,觀看


起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穿著紫色超薄絲襪的玉腳,雙腳中間夾著一根粗壯的陽


具。視頻裏的女主角雙足並攏,富有節奏感的沿著陰莖上下滑動按摩,足趾還不時


曲張回轉,輕輕觸踏著暴起的陰莖。






客觀的說,視頻的分辨率不是很高,似乎距離中心舞台比較遠,錄制過程中還


有輕微的晃動,周圍口哨聲,尖叫聲此起彼伏,導緻整體效果不是很理想,但饒是


如此,依舊令人血脈賁張。






鏡頭的焦距沿著曼妙的玉腿向上,映入眼簾的是被高高掀起的警裙,淺藍色的


警服,顯得淩亂不堪,隨著鏡頭的不斷拉近,爸爸的心頭的不安愈加強烈:與媽媽


結婚多年,從腿型上看視頻裏的女主角和媽媽極爲相近。






說他不食人間煙火,倒也不是完全正確,畢竟每個男人都有好色的一面,隻是


隱藏程度深淺的區別而已。






「原來秀秀的腿腳是這麼的唯美,最好的東西一直都在身邊,隻是自己身在福


中不知福」,爸爸不由得發出一陣歎息,但這種感覺僅僅是驚鴻一瞥的瞬間,很快,


憤怒焦慮又占據著內心,畢竟還沒有看到女主角的臉,沒有蓋棺,就無法定論。






爸爸的疑惑僅僅持續了幾秒鍾,無情的事實終于還是來臨了,鏡頭終于對準了


女主角的臉上。因爲距離太遠的緣故,五官無法看的清晰真切,但是長久以來對媽


媽的熟悉讓爸爸一眼就看出了此人定是媽媽無疑:潔白的皮膚,水靈靈的大眼睛,


優雅的臉型。






視頻的中央,媽媽閉緊雙眼,一副享受的模樣,嘴裏還仿佛在呻吟著什麼,看


起來似乎樂在其中,雙手還隔著警服揉搓一對傲人的豐乳,全身上下有節奏的晃動,


一對玉腳正在努力的足交。






看到這裏,爸爸如五雷轟頂,短暫的沉默之後,氣氛的他狠狠的一拳砸在桌子


上,震的手直發麻,接著是一聲歇斯底裏的怒吼,把憤怒的情緒發洩過後,心頭一


片空白,呆坐在屏幕前,茫然不知所措。






視頻還在繼續,鏡頭在媽媽周身遊玩了一圈過後,又重新定位在美豔的絲足上。


一雙小腳抽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很快濃濃的精液如同火山噴發一般傾瀉而出,不偏


不倚的灑落在淡紫色的絲足上,白色與紫色交相呼應,勾畫出一副淫蕩的女警足交


圖。






這段視頻給爸爸留下的震撼程度是不言而喻的,簡直可以毀掉三觀。爸爸的心


頭湧起了許許多多錯綜複雜的想法:






「我的秀秀,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麼會去幹出這種有悖人倫的事!」






「難道秀秀是因爲常年獨守空房,耐不住寂寞,出去尋找刺激?」






「不對不對,我太畜生了。秀秀那麼善良賢惠,怎麼可能主動出軌,一定是有


人強迫」






「可是爲什麼被人強迫還那麼享受?」






「難道還有什麼說不出口的苦衷?」






良久,爸爸恢複了些許冷靜,似乎覺得視頻裏哪裏還有些不太對頭。想到這裏,


爸爸重新打開視頻,決定仔仔細細的重新看幾遍。在這種極端情況下,爸爸卻能忍著


巨大的痛楚,從頭考慮這一切,也算是難能可貴。終于他發現了端倪所在,原來是媽


媽脖子上有一條項圈。在其餘狼友都把目光定格在美腿絲襪上。






爸爸調整著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捋順著這一切:脖子上的項圈說明著一


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奴隸的象征;而再看媽媽給人足交的過程,神態放松享受,


渾然不見反抗憤怒。于是一個不敢接受的結論産生了:媽媽已經淪爲性奴!






聯想起最近一次和媽媽通話,媽媽支支吾吾,言語不清,呼吸不勻,想來當時


是在情欲的邊緣掙紮徘徊,而自己當時粗枝大葉也並未放在心上,現在看來算是錯


失弄清事實的良機。






想明白這點的爸爸依舊不輕松,接踵而來的又有一系列重要的問題擺在眼前:


媽媽是何時接觸的這些?是誰在和媽媽玩這場性遊戲?視頻的錄制地點在哪裏?在


這場性遊戲裏,媽媽到底是主動還是被迫淪爲性奴的?






問題越想越複雜,如同一團亂麻,拆解不清。爸爸想要報警,卻又有所忌憚,


萬一弄巧成拙,弄得盡人皆知,毀掉了媽媽的名節,以後讓身爲女警的媽媽如何做


人。






瞻前顧後,爸爸終于下定決心,自古華山一條路,想明白事情的真相,想保


全一切,隻有自己回國,把事情弄的水落石出!






想到這裏,爸爸沒有絲毫的猶豫,毅然決然的請好假,預定了當晚回國的機


票。






「秀秀,我回來了,不管因爲什麼,總要弄個說法,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而爸爸所不知道的是,視頻裏僅僅展現出媽媽平常生活的冰山一角,除去吃


飯睡覺,無時不刻,警花媽媽都在遭受著不同程度的淩辱虐待。






別的不說,就說此時。慧姐把媽媽捆縛住雙手雙腳,吊綁在半空,把鐵針準


確無誤的紮進媽媽的玉趾趾肚上,在極端恐懼和疲憊之下,媽媽暈厥過去。






解脫隻是暫時的,調教淩辱才是不會停止的主題!






「騷屄,這麼幾下就不行了,你以爲有一雙漂亮的小腳就很了不起嘛?也不


看看自己發騷發浪的樣子,比最下賤的妓女還要騷浪」。






慧姐還不解恨,拿起鐵針,繼續在媽媽的腳背,腳心,腳趾,趾縫上不斷發


洩著自己變態的情緒,很快潔白的玉腳滲出絲絲血珠,在如同璞玉一般的腳掌上


流淌。






「當當當當」,門外不合時宜的響起了敲門聲。






「有病吧,沒看見門上掛著請勿打擾嘛」,慧姐不耐煩的沖著門外吼道。






「當當當當」,門外的客人似乎很有耐心。






「滾出去」






「哎」,門外響起一聲歎息,接著就傳來了開鎖聲,慧姐還沒來得及阻止,


龍哥在外面一臉笑容的推開門,身爲老闆的他想打開任意一個房間的門都是輕而


易舉的。






「郭小姐,打擾了」,龍哥仔細打量著慧姐手裏的鐵針以及被虐的死去活來的


警花美母,目光終于停滯在不斷滲著血珠的一對玉足上。






「有點過分了吧」,龍哥的語氣雖然平和,但是夾雜著不滿。






「是誰過分啊,龍哥?小妹敬你是這裏的老闆,一直對你禮讓三分。不過我在


這裏調教玩弄自己的母狗,不知哪裏影響到你了」,慧姐語氣咄咄逼人,突然被叫


停讓這個女魔頭極其不爽。






「呵呵,這個自然不關老夫的事,隻是不忍心眼睜睜的看著一對玉足就這樣被


糟蹋了」






「你什麼意思?」慧姐眉毛上揚,斜著眼問道。






「我什麼意思你最清楚不過了,我知道你有心理陰影,你既戀足也喜歡虐足,


碰到美足,你是先戀後虐,最後她們的下場都會很慘,我說的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呢」






「哎,作爲過來人,我不得不多說幾句。冤有頭,債有主,以前搶你男朋友


的那個女孩,你不是也報複過嘛,最後把人家的雙腳砍下來,這股氣也該消了吧,


爲什麼你總是不肯收手,老是把這種情緒發洩在其他人身上呢」






「哼,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嘛」






「幹這一行的,需要打交道的人多,多打聽點情報也沒壞處」,龍哥說話軟


中帶硬。






「你想如何,用來威脅我嘛,姐姐我可不是嚇大的」






「郭小姐這說的哪裏話,隻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老夫看著她被你這麼虐


待的這麼可憐,正巧老夫也挺喜歡這個小婊子的,不妨你做個順水人情,將這條


母狗轉讓予我,如何」






「說的倒是輕巧,姐姐我費這麼大力氣,培養出這麼條母狗,豈是你說轉讓


就轉讓」






「哎,還是這麼執迷不悟啊。不過我聽說綁架,砍人雙腳,殺人可都是犯法


的!」






「哈哈哈哈,說到底還是想威脅我,然後把這條母狗據爲己有。龍哥啊龍哥,


你看起來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沒想到卻是這麼陰險啊。我殺過人,綁架這都不


假,不過你就敢拍著胸脯說你這個會所就那麼幹淨嘛?想查你黃賭毒應該也是一


抓一個準吧。不要說你有什麼保護傘之類的,如果你把我送進去,我也有辦法讓


你也陪我作伴,到時候兩敗俱傷,你信也不信」






「這~~~~」,被慧姐戳中軟肋,龍哥一時語塞,這個小丫頭能以小小年紀


混到今天這步,絕非偶然。






「不過看在和你認識數年的份上,姐姐倒是想和你打個賭」






「哦?打什麼賭,賭注是什麼」






「簡單的很,就賭這個騷警花」,龍哥也聽到了,我已經放出話去,明天晚


上要公開調教這條騷母狗。久聞龍哥乃SM界翹楚,小妹也想討教一番。屆時龍哥


不妨加入進來,我們二人各自調教一天,工具花樣任選,最後一天來個總PK,讓


這個騷警花自己來決定喜歡哪個主人,贏了的就永久擁有這個騷屄,輸了的立馬


滾蛋,怎麼樣。






「你敢和我賭?」龍哥一副吃驚的表情,畢竟他涉足SM多年,經驗豐富,調


教過的女M遠超慧姐,而對于火候的掌握也是恰如其分。對于這樣的比拼,他自信


滿滿,況且除卻光輝的調教曆,就在幾個小時前,僅僅通過玩弄玉足,他就帶了


了媽媽無上快感,如果放開手腳,那麼這場比拼高下立判。






「怕你什麼」,慧姐眼裏充滿著自信。






「一言爲定,那麼從現在起,這個女警就要被單獨關押,在晚上調教之前,你


我都不得與她見面,到時候你就會後悔和我打這個賭的」,龍哥的眼裏充滿著對慧姐


的不屑,餘光瞟著被吊綁的媽媽。






「小警妞,很快你就是我的人了」。






「哼,鹿死誰手,還很難說,正好我也累了,好好休息一番,明晚見分曉。這


個騷屄就交給你了,找地方鎖好了,她可有點身手」






「這個自然請郭小姐放心,晚上八點,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慧姐表情如水,完全看不出有任何變化。






依舊在昏厥中的媽媽渾然不知道,自己就如同皮球一樣,被踢來踢去,幾句輕


描淡寫的對話,就足以左右自己的命運。






龍哥並未爽約,把媽媽單獨關押在一個密室裏,保險起見,依照慧姐的要求,


把媽媽捆綁好,並叮囑手下一個女服務員定時定點給媽媽食物水果,雖然這段時間


他可以充分的耍花樣,比方說和媽媽通水,但是對自己的自信讓他對明天的調教比


賽依舊充滿了興趣。






「小妮子,羽翼未豐就敢和老子比,不自量力」,龍哥冷笑著回房就寢。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媽媽緩緩睜開雙眼,感覺頭痛欲裂,周邊的環境看起來那


麼陌生。終于她緩緩的恢複了一些意識,昨晚被慧姐倒著吊綁在天花闆上,隱隱約


約記得最後一根鋼針狠狠的朝著自己的玉腳紮來,接著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


了。






想到這裏,媽媽不禁又是一陣後怕。嘗試著掙紮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全身全身


赤裸,又被牢牢的捆綁起來,像個粽子一樣,媽媽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還


是擺脫不了被調教的厄運啊,不知道接下來又會有什麼樣的淩辱在等待著自己。






「你醒了啊」,一個陌生的女子聲音從耳邊傳來。






「你是誰?我是在哪裏?」






「我是負責給你送飯送水的服務員,別的你也不要問,問了也不會告訴你。龍


哥叮囑過,一定要讓你吃好喝好,別的就不關我們的事了」,服務員說完,端起一


碗炒飯,用勺子開始給媽媽喂飯。






「龍哥」,媽媽若有所思的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






「就是昨晚玩弄自己玉足的那個人嘛?他真的好厲害啊!」想到自己被龍哥玩


弄的發騷發浪,媽媽不禁有些害羞,內心深處湧起蠢蠢欲動的欲望」






忠實的女仆沒有注意到這些變化,她的工作僅僅是負責給媽媽喂飯喂水,想必


跟了龍哥這麼久,如此場面也司空見慣,見怪不怪。完成她的本職工作,便退出門


去,留下了情欲逐漸湧起的警花媽媽。






「昨晚,真的好羞啊,就摸人家的腳腳就那麼舒服,技巧比慧姐個女魔頭強太


多了,讓自己得到那麼多快感」。






想到這裏,媽媽臉色如同夕陽映襯的晚霞,紅撲撲的,而桃源秘洞不由自主的


滲出瓊漿蜜液,怎奈全身被牢牢捆縛,隻得拼著命夾緊雙腿,試圖用雙腿內側敏感


的嫩肉摩擦繩結用來獲得更多的快感。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一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昨晚會所裏的絲襪品


評已經賺足了眼球,而獲得優勝的媽媽又要在今晚公開被調教,一時間洛陽紙貴,


來往客人絡繹不絕,票價一路飆升。






「狼友朋友們,大家晚上好,今晚我們會在這裏公開調教昨晚獲得絲足優勝的


女警江秀,爲增加調教的趣味性,本店老闆龍哥特意友情出演,好戲請不要錯過」






刺耳的DJ,主持人有煽動性的話語不斷挑逗著現場觀衆的情欲,大家都迫不及


待,等著欣賞這出好戲。






「調教準時開始,接下來有請我們的郭慧女王以及江秀母狗入場」,時鍾不偏


不倚的指向八點,萬衆矚目的公開調教終于拉開帷幕!






「噠噠」的高跟鞋叩擊地闆的聲音由遠及近,一身黑色女王裝扮的慧姐款款走


來,左手拿著長約六十厘米的黑色皮質馬鞭,右手牽著一根細細的鐵鏈,鐵鏈的另


一端連接著紅色皮質項圈,扣在一個女人的脖子上,不用說,這可憐的女人就是媽


媽。






隻見媽媽散亂著濕漉漉的披肩長發,一身紅色裝扮,鮮紅色緊身吊帶裙,下體


穿著紅色透明的開檔褲襪,足蹬紅色高跟涼鞋,像狗一樣,手腳並用,跟隨著慧姐


屈辱的爬行。






「騷屄,跟大家打個招呼吧,大家都很想你呢」






聽到慧姐的命令,媽媽絲毫不敢怠慢,背對著觀衆席,上身盡量前傾,豐滿圓


潤的美臀高高翹起,雙手伸到屁股後面,抓住兩片肉丘,向兩側扳開,清晰的露出


成熟濕紅的騷屄。






「大家喜歡嘛」,慧姐有煽動性的問道:






「喜歡」,台下異口同聲的傳來確定的答案。






「江秀姐姐,貌似大家很喜歡你呢,是不是啊」,慧姐一面調戲著媽媽,雙手


不老實的在絲襪玉腿上遊移。






「江秀警花的身材好棒耶!皮膚也很滑呢!」






媽媽屈辱的跪在舞台中間,歪著頭躲避著燈光的照射,雙手本能的護住陰部,


聽著慧姐的侮辱以及台下色狼對自己粗俗的評價。






「操,真是個尤物啊」






「操她一晚,死了也值咯」






「你看這身材,沒得說,說什麼也得打上一炮」






「哈哈哈哈」






「大家想不想跟我一起來索探索著女警花身體的秘密」,慧姐一面說著,一面


隔著絲襪狠狠掐了一下媽媽的美臀。






「好!」,台下又是傳來齊刷刷的回答。






「騷屄,別害羞嘛,又不是第一回了」,慧姐雙手沿著媽媽曼妙的身材,從後


面輕輕撫摸著媽媽的一雙小手,輕聲在媽媽耳畔耳語。






趁著媽媽還在羞恥的時候,突然,慧姐的五指移開媽媽護住陰部的雙手,輕輕


的向下一抓。媽媽一個激靈,更加緊閉了大腿,雙手也試圖移開慧姐的手。但很快,


媽媽就發現自己自己上當了,原來慧姐此舉 不過是聲東擊西的佯攻,趁著媽媽


護住下體的一剎那,慧姐的手迅速移到胸部,勾住鮮紅色的胸罩一扯,兩隻白嫩堅


挺的大奶子就暴露在空氣中。






「哇塞,好可愛的咪咪喲!」,然後雙手開始握住雙乳把玩起來。






其實早在穿上這身淫蕩衣服的時刻,媽媽就已經知曉在某個瞬間她們會被脫落,


但饒是如此,這個瞬間來臨的一剎那,媽媽依舊感到羞恥。






「啊~~~~不要啊~~~~你放手!」,雖然嬌羞的雙乳已經遭到了多次淩辱,但


是如此公開場合下被同性公然淩辱,讓媽媽身子發軟,羞恥感也到了極點,不爭氣


的眼淚已經奪眶而出。






「啊~~~~求求你~~~~不要這樣~~~~啊~~~~放過我啊~~~~求你了」,媽媽已


經語無倫次,氣喘籲籲地開始求饒。






「那我說了不算,得問大家答不答應,大家如果答應,我就放了江秀姐姐」。






「不!不許停」,台下的反對聲音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傳來。






「民意如此,我也沒辦法啊,隻能委屈你咯,我的可愛的警花姐姐」,說完慧


姐竟轉過身去,把舌頭伸到媽媽櫻桃小口中,吮吸起媽媽的香舌來。而雙手更是分


別握住媽媽的玉乳,拇指和食指夾著乳頭輕輕搓動。感覺到乳頭有些發脹,慧姐放


開媽媽的小嘴,低頭含住一邊乳房,吮吸著嬌羞的乳頭,另一隻手則不停歇的蹂躪


著另一邊的乳房。






在淫靡的氣氛下,媽媽被女色魔熟練的挑逗技巧弄得頭腦一片空白,任其擺布。


想要掙脫,身體的力量卻又相差懸殊,想到掙紮無非是給下面的色狼帶來更大的快


感,媽媽隻能選擇無奈的放棄。






蹂躪了一會媽媽的雙乳,慧姐決定進行下一環節。強迫媽媽站起身來,雙手扶


牆,就像犯人等待被警察搜身檢查一樣,雙腿叉開三十度的角度,屁股向後撅起。


而可憐的媽媽隻好一一照做,閉上眼睛,屈辱的等待慧姐對自己進一步的侵犯。






慧姐的雙手像爬行的蛇一般,順著媽媽玲瓏曼妙的曲線不停摸索,從柳葉腰肢


開始,慢慢地滑向了潔白的大腿,美妙的小腿,纖細腳踝,然後扳起一隻玉腳,脫


下了紅色的絲襪,又如法炮制,脫下了另一隻腳上的絲襪,放到鼻子前,用力的嗅


了嗅。






「這婊子騷腳還挺香呢,也難怪,就是靠著這雙騷腳她贏得比賽」,引得全場


哄堂大笑,歡聲雷動,而媽媽更是恨不得鑽進地縫去。






不多時,慧姐又從後台取出了一雙和媽媽剛剛穿過顔色款式都差不多的高跟鞋,


唯一不同的是號碼小了倆號,慧姐捉住媽媽的玉腳,用力的往小鞋裏塞。足部傳來


擠壓的痛苦刺激著媽媽,不得不盡力隆起足拱,使得媽媽玉腳的線條更加優美。






換好鞋子,慧姐又是從後面對著媽媽的的美臀,大腿根處又是一通亂摸。突然


將魔爪伸向了黑色的蕾絲內褲,輕輕一拉,小巧的內褲沿著雪白的大腿緩緩滑落。


出人意料的是慧姐並未完全褪去內褲,而是停在了膝蓋處,夾在兩條微微分開的玉


腿之間,已經微微濕潤的內褲映襯著如此淫蕩的姿勢,看起來更加不堪入目。






「不~~~~不要啊~~~~好羞啊」,眼睜睜的看著最後一道防線也被無情的撕破,


媽媽隻有無力的哀求道。






「羞什麼啊,大家都著急的等著呢」,慧姐還在不斷的調節著幾乎要沸騰的人


群。






「讓大家好好欣賞欣賞嘛,江秀姐姐,不要這麼小氣嘛」。






媽媽無力的搖著頭,烏黑的秀發漫天飛舞,嬌媚的面龐因爲害羞更加紅豔了,


雙手扶著牆壁,屁股向後撅起,內褲掛在膝蓋上。先前被注射催情的藥物似乎已經


開始發作,媽媽的身體已經開始逐漸變紅,在雪白的燈光下更有著說不出的香豔淫


靡。大腿根部粉紅色的騷屄完美的暴露在燈光和攝像機下,離舞台近的觀衆更是能


清晰的看見濃密的屄毛;無情的鏡頭還在不斷拉近,通過高倍的鏡頭,大屏幕上清


晰的顯示出花唇深處的已經有絲絲透明的黏液正沿著陰道在流出,更顯得淫蕩魅惑。






慧姐突然說道:「騷警花,大美女,自慰給我們看吧」






「不,不要,好羞啊,請主人姐姐放過我啊」






「是不是嫌自己的手不夠粗,不能滿足,想讓台下的人來操你啊!」,慧姐口


氣加重,拉起媽媽的手,按在蜜穴上。






「啊,不要啊」,媽媽仍在掙紮叫喊,但是程度已經減弱了很多。






「還裝什麼清純,趕快脫光,自慰給姐姐看,否則剝了你的狗皮」






「不~~~~不要啊~~~~我照做~~~~就是了」,媽媽臉色通紅,緊密雙目,略帶


羞澀的脫下遮羞的衣物,很快就一絲不掛。張開雪白的大腿,露出完美的陰戶,左


手分開兩片粉嫩的大陰唇,右手食指慢慢插進了小穴。






「啊~~~~啊~~~~嗯~~~~嗯嗯~~~~哦~~~~啊啊」,春藥已經開始發作,媽媽


眉頭緊鎖,雙目緊閉,面泛潮紅,小嘴微微張開,享受著羞恥下的快感。






  「好丟人啊,不能這樣啊,太羞了」,媽媽心裏還在做著激烈的鬥爭,可手上


的動作卻完全無法停止。同時左手摸向自己雪白的大奶子,像彈吉他那樣撩撥粉嫩


嬌羞的乳頭,右手加快了抽插下體的速度。






「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右手食指不停擠壓著陰蒂,很快本來


綠豆大小的小豆豆就腫脹成黃豆粒般。陰精源源不斷從小穴最深處噴射出來!






「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受不了了」,情欲和春藥雙重作用下,媽媽幾


乎又到了崩潰邊緣,玉手在騷屄裏進進出出。突然,一股力量從下體傳來,打斷了


這一切,劇痛讓媽媽回到現實,定睛一看,原來慧姐一腳狠狠的踩在騷屄之上。






「騷屄,就這麼簡單就想高潮,沒有這麼便宜的事」,一面說著,慧姐的鞋面


在濕滑粉嫩的騷屄處不斷的摩擦,故意撩撥媽媽的情欲。






「啊~~~~啊~~~~求~~~~主人姐姐~~~~操母狗~~~~要高潮」






「再說一遍,讓在場的人都聽見你的聲音」






「求主人姐姐~~~~用您的腳~~~~操爛我的騷屄~~~~快~~~~操我啊~~~~受不了


啊」






「看到沒有,本女王就是這麼調教母狗的,看似端莊美豔的警花,在姐姐腳下,


就是一條發情的賤狗,我的一隻腳就能讓她醉仙欲死,你說是不是啊,騷警花」






「啊~~~~是啊~~~~主人姐姐~~~~快操我啊」






「不過嘛,姐姐今天心情好的很,想換換玩法,想把這個騷屄操到高潮是分分


鍾的事,今天姐姐大方一點,把這個騷警花暫時貢獻出來一會,選幾個幸運兒上來


玩玩」。






慧姐此言一出,惹得全場歡聲雷動,「選我選我」的聲音不絕于耳。






慧姐吊足了全場的胃口,把幾乎已經崩潰的媽媽放到了一個帶靠背的高腳椅上,


取出幾根紅色棉繩和紅色眼罩,把雙臂拉到椅背後,固定綁好;然後盡量讓媽媽的後


背貼緊椅背,用繩子把豐滿的乳房緊縛在椅子靠背上;最後分開媽媽雙腳,左右分開


綁到高腳椅兩端的腿上,使得整個陰部門戶大開,陰毛,陰道壁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最後用眼罩蒙上媽媽的眼睛,口球也是牢牢的塞住了櫻桃小口。






經慧姐的授意,現場選出四名狼友,分別是一個光頭,一個小白臉,一個中學生,


一個中年人,四人此時臉上都洋溢著興奮的淫笑。






「剛剛我們選出了四位幸運觀衆,他們有幸得以親吻,撫摸,操弄我們的警花。不


過能玩到哪裏就全看你們的速度咯,再次提醒,隻有十分鍾哦,預備,開始」。






光頭沖的最快,搶占了最有利的地形,直接跪倒在媽媽雙腿中間,面對著兩片一張


一合的大陰唇,幾乎快要窒息。他跪在地上,把充斥著煙草味道的嘴巴含住了媽媽的大


小陰唇,肮髒的舌頭不斷的往陰道裏面插送,兩隻髒手也撫摩著剛剛飽受慧姐淩虐的大


奶子。微微的騷味從媽媽下體傳來,不斷刺激著光頭全身的神經。






沖到第二的是個小白臉,面向還算清秀,但是面對美豔的媽媽,他的表現顯然對


不起他的長相,他的目標是媽媽的絲襪腿,同樣跪倒在椅子邊上,把自己的臉狠狠的蹭


著媽媽的絲襪,手則是在媽媽小腿,玉腳上的絲襪開始不斷撫摸揉捏,表情極其下流享


受。他似乎有著強烈的戀足癖,迷戀的盯著那雙修長粉嫩的玉腿,豐滿有彈性的肥臀不


禁怦然心動,沿著玲瓏曼妙的曲線來回用力的撫摸。低下頭,但是看著媽媽白嫩的小腳,


更是忍不住的親吻把玩。






沖到第三位的是個中學生,看起來像是個經常擼管但是沒什麼性經驗的宅男。宅男


同樣跪倒在媽媽另一條玉腿邊上,沒有吮吸,沒有舔弄,他直接掏出雞巴在媽媽的玉腿


上摩擦。很快雞巴就變得堅硬。






最後一名是個中年人,他看著其餘三個色狼已經把媽媽前面全部占據,並未有太多


沮喪,直接走到椅子後面,用舌尖不斷的在媽媽脖頸,光滑的玉背上親吻,手指不停著


撫慰著媽媽因爲捆綁而緊張的雪白肌膚。






媽媽此刻狼狽極了,渾身上下被四雙手,四隻嘴巴不停的不斷抓摸親吻。騷屄處傳


來隱隱的快感,乳房上毫無技巧的淩辱,絲襪腿上傳來鑽心的瘙癢,被牙齒撕咬的疼痛,


後背上似乎有些柔情的愛意。舒服,瘙癢,疼痛,快樂各種複雜的感覺一起刺激著媽媽。


但是由于口中塞著口球,隻能「嗚嗚」的呻吟著,無助的口水順著潔白的乳房,劃過平


坦的小腹,又流到騷逼上,都被光頭一點不剩的全部吃下。






而此時此刻,媽媽的雙眼又被蒙住,所以完全不知道現在以及未來會發生什麼,一


種絕望感覺湧上心頭。這種淩辱雖然不是強奸,但是對內心的折磨程度則遠遠將其超過。






自己平時是個高貴美豔莊嚴的女警花,最不恥下流的流氓,以及那些表面道貌岸然,


實際心理齷齪肮髒的男人。現在就在自己最看不起的人面前,被迫裸露高貴的身體。尤


其是最爲隱秘的乳房和下體,此刻也是一絲不掛的展現在衆人面前。






現在嬌美的玉體正被肮髒的男人們肆無忌憚的撫摸淩辱著,下流的評價更讓媽媽羞


愧難當。






媽媽塞著口球的小嘴裏還在「嗚嗚嗚嗚」的呻吟,俏麗的臉龐掛滿了屈辱的淚水。






  媽媽牢牢的躺在椅子上,被四個流氓團團圍住。如同白嫩的羔羊進入狼群一樣無助,


任由八隻鹹豬手在身上從上到下反複亂摸,耳畔還不斷傳來下流的品評:






  「這妞聞著不錯,體香誘人,一點汗味都沒有」






「這對小腳生的美,又白又嫩的,聞起來還挺像的,是不是平時一直用牛奶洗啊」,


小白臉看著白皙的小腳,十根玲瓏整齊的腳趾,抓起來親了一口。






「皮膚夠白,老子喜歡,你們看她下面的屄毛,可是夠密的,我可聽說毛越多,性


欲越強啊,一會哥幾個得頂住啊,別被她給榨幹了」






「能操到這樣的極品,老子精盡人亡也值了」






開過玩笑,舔舐額也差不多了,四個人分別解開媽媽身上的束縛,唯獨留下了媽媽


的眼罩。直勾勾的盯著成熟美豔,芳香四溢的玉體,都已經控制不住,留下了口水。






通過簡單的猜拳,光頭勝出,一個箭步竄到赤裸的玉體前,雙手揉搓著媽媽的兩隻


豐乳,舌頭開始舔舐粉嫩的乳頭,粉紅的脖頸,雪白的小腹。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媽媽還是本能地掙紮抗拒著。但是連日來的調教已經


讓她的身體極其敏感,輕微的刺激就能激發強烈的欲望。






慢慢的,媽媽俊俏的臉龐泛起了潮紅,烏黑的秀發隨著身體的掙紮迎風搖擺。雪白


的肉體蠕動著,更加激起了色狼們的興奮和快感。






光頭騎跨在媽媽身上,壓住媽媽的嬌軀,硬直的雞巴上,龜頭部分已經充血,青筋


暴起,怒視著媽媽隱秘的小穴。郁郁蔥蔥的陰毛覆蓋著高漲的陰戶,兩片粉紅色的大陰唇


乳頭嬌羞的少女一樣,在密林中若隱若現。


 


此刻的羞恥感和被刺激的快感不斷的交錯上升,媽媽呻吟的更加強烈。






「美女,老子來啦」,光頭把雞巴沿著已經泛濫成災的陰道,狠狠刺入蜜穴伸出。






「啊,不要啊」,媽媽痛苦地尖叫起來,全身肌肉繃緊,然後無力的癱軟靠在床上,


任由光頭抽插,濕滑柔嫩的陰道讓肉棒進出暢通無阻。光頭年紀不大,經驗不少,插入速


度故意放慢,讓媽媽在想要得到,而不能得到的情欲邊緣不斷掙紮。






媽媽已經被操的死去活來,身體隨著光頭的抽插前後晃動,杏眼迷亂,嘴裏發出也不


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嗚嗚」呻吟。不斷試圖夾緊張開的玉腿激發了光頭最最原始的獸性,


頓時熱火上湧,下面已經子彈上膛,開始加大了抽插的速度。






光頭緊緊的抱住媽媽,結實健壯的胸膛壓著媽媽柔軟的雙乳,肆意的用粗大的陰莖,


深深的插入媽媽的陰道,來回抽送,一次比一次用力,仿佛隨時都要頂進子宮深處一般。


此刻媽媽曼妙的玉體和一個強壯的男人緊密結合著,陣陣趐麻與快感從蜜穴深處傳來。






下體交合處的撞擊力量越來越大,劇烈的活塞運動已經讓媽媽直翻白眼,嬌喘籲籲。


纖細嬌嫩的陰道被巨大的陽物抽插摩擦産生著劇烈的快感,讓媽媽忍不住的喊出聲來,喉


嚨發出低吟。






五百下左右,光頭精關一緊,停止了抽插,陽具劇烈的自由抖動。用力握住媽媽的大


奶子,粗壯的肉棒狠狠的頂入媽媽蜜穴深處,接著一股火熱的精液如同連發的炮彈一般,


直接射向了媽媽騷屄深處,灌滿了子宮。






媽媽此刻也接近高潮的邊緣,本能的縮緊全身的肌肉,雙腿拼命夾著光頭的腰部,滑


嫩的陰道壁夾的雞巴更緊了。因爲興奮浪叫連連,身體劇烈抽搐,體內也不斷的瀉出股股


熱流,繼而如同決堤的洪水,沿著大腿內側流出。






相比于光頭的粗暴,小白臉對待女人顯得溫柔的多,深情的擁抱著媽媽,仿佛久別重


逢的戀人一樣依依不舍。






「阿姨,讓您受苦了,多可憐啊,這麼美的肌膚,被繩子一捆,就破壞了最自然的美


感,讓我來好好疼疼您吧」






說著輕聲歎了口氣,動作輕盈憐惜的解開了媽媽四肢上的繩索。繼而雙手輕輕撫摸那


俊俏的粉腮,以及身上被捆綁過的痕跡。






「寶貝阿姨,一定很痛吧」。






媽媽此時身體還沉浸在剛剛的高潮餘韻中,面對一個舉止溫柔,聲音帶有磁性的男子,


禁不住像個小女生一樣,乖巧的鑽進小白臉的懷裏,舉起雙手,意欲摘掉眼罩。






「阿姨,不要,這樣更加浪漫」,小白臉從背後,握住媽媽的雙手,高潮的餘味,無


邊的黑暗,讓媽媽仿佛置身于另一個充滿溫情和情欲的世界。






「好美啊,阿姨」,說完將媽媽躺在自己懷裏,低下頭親吻媽媽的小嘴,媽媽像個洋


娃娃一樣,主動伸出香舌,溫順的配合著。接著,又含住媽媽的挺拔的乳頭,用力吮吸,


左手握住另一隻大奶子,來回撫摸;右手伸去撫弄媽媽敏感的下體,中指輕輕伸進媽媽的


小穴,挑撥撩弄了。






很快,媽媽敏感的身體就有了明顯的變化。心跳加快,面紅耳赤,乳頭硬脹,下體瘙


癢,很快春心蕩漾,情欲再起,桃源深處滲出潺潺溪流。






正當媽媽享受著愛戀的撫摸,突然小白臉停下了。






「來,美人,穿上這個,你會更美的」,說完變魔術一般從口袋裏掏出找出一條紫色


水晶透明連褲絲襪。






「乖,把白白的大腿伸出來」,媽媽仿佛中邪一般,乖巧的聽從著小白臉的擺布,主


動伸出雙腿,整齊勻稱晶瑩剔透的足趾調皮的勾著。如同父母給幼小的子女更換衣服一樣,


小白臉充滿柔情的給媽媽套上那香豔誘惑的紫色透明絲襪。而不偏不倚,就在小穴處和屁


眼處,絲襪各開了一個細小的洞口。透過紫色的絲襪,兩個小洞若隱若現,無比誘人。






小白臉用食指隔著細膩光滑的絲襪,輕輕觸摸媽媽的蜜穴和菊花,溫情的刺激讓媽媽


逐漸有了反應。小白臉手指不時發力,媽媽不禁夾緊雙腿,腳尖繃直,大腿內側也盡量靠


攏,扭動著身體隔著絲襪來回摩擦,臉上泛起了晚霞般的潮紅。






「真是誘人啊,美女阿姨。我們再換個姿勢玩玩」。說完從背後抱起媽媽,讓媽媽蹲


在地闆上,大腿分成M形,手臂緊貼著大腿,手腕抓住腳腕,取出剛剛的繩索,各自綁好。






「真是淫蕩啊」,小白臉用力在媽媽騷屄處擠按了一下。






「啊啊」,下體突然遭受擠壓,加上現在被擺成這麼淫蕩的姿勢,媽媽的臉色更加紅


潤,側歪著頭,宛如一個嬌羞的小女生,禁不住渾身發抖。






突然,他變換了動作,猛的把媽媽推倒在地,迅速掏出雞巴,插進媽媽的騷屄,這一


些列動作迅雷不及掩耳,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媽媽猝不及防,身體如同觸電一樣抽搐,嘴裏


發出淫蕩的呻吟聲。因爲手腳以一種屈辱難受的方式被捆綁,隻能不斷的上下晃動著身體,


淫水沿著陰道流淌。






「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看似溫柔的小白臉幹起媽媽來,卻不似先前的溫柔,動作中也不乏剛猛,四人輪番轟


炸著媽媽的騷屄,媽媽的玉體一次又一次淪爲流氓們的洩欲工具,美妙的夜晚終有盡時,


他們戀戀不舍的離開媽媽的嬌軀,下次再碰到如此人間極品,亦不知是何年。






「這小妮子葫蘆裏賣的什麼藥,自己就調教那麼一會就放棄了,這樣一來大贏家就是


我了,想來也是自知實力不及我,明哲保身吧」,龍哥一面自言自語著,心理暗自高興,


卻渾然沒有注意到慧姐此時已經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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