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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地獄11-17

(十一)

  我知道甜依被那些禽兽奸孕后,整个人连最后一点生存意志都消失殆尽,他
们想对我怎样,我早已觉得无所谓。一个丈夫看着新婚才月余的妻子,每天被一
群男人轮番奸淫、SM,到最后终于怀了不知是谁的孩子,这种羞辱和打击,早
就超过我所能负荷的限度,而彻底粉碎我的尊严和人格!

  说真的,我宁愿把自己当成是那ABC所养的一条狗,也不愿记起眼前赤裸
裸被一群男人争相搂抱、抽插的美丽女子正是我妻子。

  这时ABC两兄弟也加入和那些白人一起奸淫甜依的行列,甜依高潮呻吟的
啼叫愈来愈大声,ABC双臂操起她的腿弯,将她凌空抱着干,干了几分钟后,
又将她传给下一个人用同样的姿势操,就像玩着淫乱的性爱派对,只不过女主角
只有一位,就是我妻子,而男主角却有四人。



  他们每人的鸡巴都翘得老高,怒张的肉棍和龟头被我妻子分泌出来的爱液濡
得红通湿亮,每当鸡巴从我妻子的小肉洞拔出时,还会发出「啵!」拔活塞的响
声!

  甜依下体和每一根巨肠紧密结合的景像,很清楚地呈现我眼前,她的大腿和
臀部肌肉不断用力,想必那让男人销魂的阴道正吸缠着里头的巨物,无怪乎玩她
的每个男人都使劲全力蹂躏她,谁都不想先射精。

  但这却是一场不公平的对抗,他们轮流操我妻子,有足够的时间延缓高潮到
来,我可怜美丽的甜依却无法休息,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死命地攀住男人宽阔的背
膀,扭动雪白屁股和纤细腰肢迎合,务求能让压在身上的男人早点射精。

  陈总走向这边,抓我头发提高我的脸对我说:「看看你妻子,幸福成这样,
你是不是该谢谢彼得少爷?他让你心爱的女人尝到前所未有的升天快感呢!」

  我满怀悲哀地流下泪,陈总见状更是变态的兴奋起来,伸手甩打我的脸颊,
还大声向其他人道:「他哭了耶!没用的家伙!」

  ABC的老大听到陈总的话,更是过份地问正被他捧着屁股操的甜依:「告
诉……你老公,你喜不喜欢……被本少爷这样操?」甜依不停发出销魂的喘叫,
她闻言羞得把脸埋在ABC肩上,ABC结实的臀部猛力一顶,发出「啪!」肉
与肉撞击的清脆响声,「噢!」甜依美丽的裸躯激烈颤抖。

  「还想要这种感觉吗?是不是顶到你很深的地方?」可恨的ABC问我的妻
子。

  甜依仍迷失在刚才那销魂的一击当中,四肢不知羞耻地攀在ABC的健美身
体上,屁股还努力地扭动,虽然没说出口,但淫荡诱人的脸蛋,根本是向那男人
乞讨再一次重插。

  「你们看那小浪蹄子,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她这么饥渴,难道被彼得少爷操那
么好吗?竟然能在丈夫面前变得这么无耻。真难想像有这种女人,才新婚不到二
个月呢?」色虎夸张的说道。

  「是啊!你们瞧她的表情,美成这样!」陈董也附和。

  甜依听到他们这么说,当场更羞得用力把脸埋在ABC身上,两排贝齿情不
自禁咬住他肩膀的肉。ABC却不放过我妻子,轻摇着屁股戏弄她,那条粗大肉
茎在蜜穴中滑动,我妻子的淫水甚至流到他的卵袋上,让那团丑陋的东西显得湿
黏黏的。

  妻子在他的调逗下不一会儿又忘情地吟叫,然而与刚才ABC重重撞击的销
魂感觉相比,这种程度的抽插只让她变得焦躁,「重……重……再重一点……」
她终于不知羞耻地在ABC耳边向他要!虽然说得含糊又小声,却逃不过在场所
有人的耳朵。

  「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可恨的ABC故意放大声量问道。

  「人……家……还想要……刚刚那种……」她竟然真不要脸地回答。我眼光
不知该看哪里,哪里才有地洞能让我这做丈夫的钻进去?

  其他那些人笑得都快翻了,甜依羞得更是紧紧抱住ABC不放,一张清纯的
俏脸红到脖子。

  「你得告诉你老公,说你想要我重重插你才行!我们过去问他好了。」AB
C真的捧着我妻子来到我面前蹲下,他的鸡巴还深深没在我妻子的嫩穴当中;我
则被色虎勇朋强迫坐起来,和伏在ABC肩上的甜依面对面。

  ABC抱着我妻子向她说:「你老公在这里,你快问他,想被我重重的插可
不可以?」

  甜依根本不敢看我,脸藏在那男人的肩头后面,声音如蚊蚋般说:「强……
对不起,我想让彼得少爷……重重的……弄……可不可以?」

  她不知所谓、淫贱至极的话一出口,当场又引来一阵暴笑!虽然已经万念俱
灰,但听到自己新婚才月余的美丽妻子竟说出这种话,心中也忍不住兴起羞怒!

  「贱人!」我有气无力地骂。

  甜依听到我的话身子一震,缓缓的抬起脸,早已沉沦在日日淫欲中的凄美眼
眸流下两道清泪。从被他们抓来至今,我没骂过她一句重话,因为这一切只怪我
没保护好她,让她被这些禽兽染指不是她的错,只是时至今日,她竟然愈来愈堕
落,和这些禽兽奸宿上了瘾,叫我情何以堪?

  「你……讨厌我了?我是坏女人……对不对?」她哀伤楚楚的问,虽然这种
模样很清纯堪怜,但看在我眼里却更添淫贱,不知哪来的火气,我扬起手甩了她
一个耳光,怒骂道:「你可以尽情地去和他们搞啊!问我干什么?」

  我突然打了甜依,那些男人想都没想到我会这么做,立刻上来按倒我。陈总
朝我肚子踢了一脚,斥喝道:「废物!竟敢打大家的甜依,看我怎么处置你!」

  「不……别伤害他……我该打……我本来就该打……别为难我老公……」甜
依在旁一直为我求情,我却一点都不觉得感激。

  「你们好好玩我的妻子吧!她很美对不对?你们想怎么弄都可以,尽情在她
身上得到快乐,也帮我满足她,我会很感谢你们!至于我,也请处罚我,随便怎
样都行!」我赌气地说。

  「别……别这样说,我知道……我错了……」甜依惊慌地摇着头,但在众人
嘲笑声中,那ABC又已捧起她到旁边去干了,不久我只听见她的叫喘和无耻的
呻吟。

  至于我,他们决定叫那三只黑鬼对我施以SM惩罚,我上身被麻绳交错牢捆
在长茶几上,脚踝也被绑住,绳子拉到天花板两侧固定,两腿大大的朝天张开,
他们还将我的命根子用薄铁片包住,只露出紫涨到快裂开的龟冠。

  一切弄好后,那三名黑人拿着点燃的粗大红蜡烛围住我,兴奋地舔着肥厚外
翻的嘴唇,我认命地闭上眼……

  当第一滴烛泪落在我胸膛,我痛得叫出声来,原来他们用的不是低温蜡烛,
而是一般蜡烛,而且在很近的距离倾下。当三根蜡烛的烛油如雨般淋在我肉体上
时,我立刻变成砧板上的白鱼,激烈地嘶叫挣扭。

  好不容易他们停了下来,我以为结束了,怎知色虎拿着一支大针管走到我敞
开的两腿间蹲下,我感到冰凉的玻璃嘴插进肛门里,酸冷的稠液随即注入直肠,
我痛苦地绷紧身体,那些不知名的溶液快把我肚子撑破,在肠子里开始翻滚。

  色虎拔出针管嘴后,又从口袋里取出几颗大玻璃珠,一并塞进我肛门,然后
换那名医生上场,他竟然用手术用的缝针将我的肛门缝起来,我痛得必须要那三
名黑人压住,他才能顺利缝好。

  受到灌肠缝肛的酷刑,我已经快晕过去,但一切折磨不会这么容易结束,有
人竟在我龟头上插东西,我惨叫一声,原来色虎用一根细红蜡烛插立在我马眼,
而且插好后还点燃了烛火,宛如置身人间炼狱的我,发出的悲号和妻子的叫床声
回荡在这斗室淫狱内。

  「想不想把肚子里的东西拉出来啊?」陈总按摩着我鼓起的肚皮问道。

  「想……想……想啊!」我痛苦冷颤地猛点头。

  「等一下我们将线剪断,你就能畅快地拉了,不过要拉在那上面!」陈总奸
险笑着,手指向前面。我努力弯起颈子往他指的方向看去,色虎正在我两腿间摆
了一幅大相框,竟是我挂在卧室、甜依和我的新婚照!没想到也让他们拿来了,
还要我将满腹臭粪喷在上面!

  「不……不行……」我痛苦地摇头,那是我和甜依甜美的回忆和见证,说什
么都不能污染。

  陈总淫笑着对我说:「有什么不行?你看你妻子,她早就忘了有你这个丈夫
了,你还珍惜这种烂相片干嘛?」

  他这么一说,我又不禁朝甜依的方向看去,此刻她仍被ABC扶着大腿干,
不同的是柔弱无骨的娇躯往后仰,一条纤臂撑在沙发上,还有一手抓着另一个白
人的粗长鸡巴又吸又舔。

  我虽然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佩服那些人,他们真的很会玩我美丽的妻子,
甜依娇柔的肉体竟然能以如此艰难淫乱的姿态和他们性交。而且看她忘情地表演
和迎合,根本完全忘了有廉耻和贞操这种事,很难想像她是我所认识的有个性又
有气质的甜依!

  其他两名白人则不停舔着她雪白的身体,我妻子洁净细腻的肌肤上交错着男
人湿亮的唾液和汗水痕迹;嫣红的乳头勃起有如小指端长,不时被人扭转弹逗。
她的表现已经和百分百的荡妇没两样,虽然那张脸蛋还是清纯迷人,但完美的胴
体却像水蛇般妖娆。

  「怎样?愿不愿意拉在相片上?」陈总又问。我一咬牙点了点头,新婚妻子
变这样,我珍惜这幅甜蜜相片又有何意义?

  于是他们把缝紧我肛门的线剪断,我一闭眼,痛苦地「嗯~~」了一声,大
量黄粪「劈哩啪啦」的从火热肛门喷出来,洒在甜依和我亲热的婚纱照上,只听
到那些禽兽变态地暴笑和欢呼……不知拉了几分钟,我才泻光肚子里所有东西,
奄奄一息的瘫在茶几上。

  休息没半分钟,龟头又传来火灼般的剧痛,原来插在马眼里的蜡烛已快烧到
尽头,火焰从我鸡巴前端冒出,敏感的肉冠和被直接烧烤无异,痛得我继续惨呼
挣扭。陈总这伙残忍的禽兽竟任凭蜡烛烧光,蜡泪积满我的马眼缝,我可怜饱受
摧残的命根,整条都变成鲜红的蜡柱。


               (十二)

  我渐渐清楚的视线里,ABC正居高临下看着我狞笑。

  我终于痛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一盆冷水泼醒了我。

  「告诉你一件事吧,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个好事,贞儿其实并没有怀孕,是我
骗你的,我怎么可能让她怀了我的种呢?到时你们要是来分我家财产怎么办?哈
哈哈……」

  「你说的是真的?」我气若游丝地问。

  「你们夫妻都是我的奴隶,我有必要骗你吗?」ABC道。

  虽然我和贞儿已经够惨,她有没有怀孕严格来说不是最重要的事,但我听她
没怀那些强奸她的男人的骨肉,心中还是有一丝欣慰。

  但ABC没让我欣慰太久,又说:「如果刚才那件对你算好事,那我就还有
一件非常坏的消息要告诉你。」

  我听了不由得一震,语带颤抖问:「什么坏消息?」

  「这件事对你来说很惨,但对我们这些有钱有闲的上流人士而言,却是很有
趣的事。」

  「到底什么事?快说啊!王八蛋!」我被他折磨得情绪失控,怒吼了出来。

  但一发泄完,马上又尝到痛苦的刑罚,ABC脚上崭新光亮的硬底皮鞋,毫
不留情地重重踩住我软弱的命根子,还用力地转动,四肢被缚的我,只能发出痛
彻心扉的哀嚎,一直到他玩高兴了,才肯放过我。

  「警告你这下贱的奴隶,以后敢再对我不敬,就让你生不如死!」ABC狠
狠地说,随即又恢复狞笑的脸道:「告诉你吧,我准备在贞儿下个月排卵期时,
帮她弄个公开受孕会,找最适合她的男人和她性交,让她在你还有许多你认识的
人面前,怀下那男人的种。」

  我一下子气血又冲上脑,怒道:「你……你要找谁?」

  ABC狞笑道:「到时你就会知道,不用着急,这两个礼拜我会叫中西医师
好好调理她,一定让她在所有人面前成功妊娠。」

  我脑袋一片空白,却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被人拖进笼子里关起来了。

  让贞儿受孕那天终于来了,陈总果然找来了公司里与他同是一丘之貉的主管
和同事、还有好几个他在商界的重要客人,算算最少有三十个人来,这些可恨的
家伙,都一脸淫秽、睁大他们好色的眼睛,期待看着我的爱妻被人受精,我和贞
儿遭人蹂躏和凌辱的痛苦,在他们眼里果然是莫大的快乐。

  我赤身着裸体,毫无尊严地跪在众人视线下,张开的双臂和一条竹杆牢牢地
捆绑在一起,双脚脚踝也锁在一条特制长杆的两头,那跟长杆的正中央还凸起一
根手指粗细的金属长棒,棒端是一颗小孩拳头大的圆球。

  现在那根棒子就插进我的肛门里头,大大的圆球塞满了我的直肠,棒子和球
端上涂满了牛油和甘油,我肚子里的大便早已在翻腾,却无法拉出来。他们强喂
我吃了不少威而刚,此刻药性刚要发作,被剃掉毛的老二呈现半硬半软、微举的
状态。

  而贞儿则是纤细胳臂高举过头,腿张成M状被绑在一张情趣八爪椅上,雪白
光滑的胴体一样一丝不挂,粉红的蜜缝因为大腿分至最开,此刻犹如微开的小嘴
一样张启着,湿润的肉瓣羞赧地轻缩,粉嫩微隆的菊丘也都被看光了。在她的光
溜溜的耻丘和两边大腿内侧,抹了厚厚的一层蜂蜜口味润滑油,灯光照射下闪烁
性感淫靡的光泽。

  那些禽兽坐的地方有舒适的空调,我和贞儿则被四盏强光灯照着,才没多久
工夫,灯光的高温已让我和她身体上汗珠满布。

  时间终于到了,陈总站上台,宣布今天的目的,是要让我的妻子在我面前表
演受精妊娠给大家欣赏。

  在一阵鼓掌叫好声后,决定在今晚和贞儿结合、让她受孕的男人终于被带进
来了。是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头,他跟我和贞儿一样一丝不挂,挺着肥胖的肚子,
浑身的皮肉已开始松垮,但胯下的阳物却是雄纠纠气昂昂的高举着,目测至少有
25公分,粗大的肉柱上青筋盘绕,龟头如菇伞一样肥厚、颜色呈深黑色,显然
经常在使用。

  贞儿看着这老头,美丽的眼瞳忽然充满惊恐,转开脸发出一声哀羞欲绝的叹
息。包括我在内,多数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ABC这时得意地哈哈大笑走向贞儿,捏住她纤巧的下巴,将她脸强转向那
老头:「小美人,没想到你竟然会害羞成这样。告诉你丈夫,你认不认识这位老
先生?」

  「我……」贞儿全身都在轻颤,晶莹的泪珠也快要滚下来,紧抿住失去血色
的双唇,似乎有极大的隐情让她恐惧。

  「贞儿,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阿兴的爸爸啊!」那老头兴奋地说。

  「不……不要是他,彼得少爷……求求你,饶了我吧!」贞儿低声哀羞地乞
求。

  我再也忍不住了,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贞儿,你认识他吗?」

  那老头看向我,眼中流露出幸灾乐祸:「你是贞儿的老公?」

  「废话!你到底是谁?」我咬牙切齿道。

  「我儿子和贞儿交往过,这样你懂了吧?」

  我犹如被五雷轰顶般,脑袋只剩嗡嗡的响声。

  「贞儿和我儿子分手后,原来最后是嫁给你这家伙,看你现在这种样子,还
真是可怜她了。不过我儿子更可怜,去年他出了车祸,现在下半身瘫痪,只能坐
在轮椅上,不过他心里头最爱的仍是贞儿,所以我只好替他出马,让贞儿能为我
们家生个孩子,算是圆了他的心愿。」

  「你说什么?无耻的老头!」我恨不得能站起扑倒这老不修,但双腿受制于
那根要命的刑具,我根本连动都很难。

  彼得冷笑道:「你这奴隶,竟敢对要下种在你妻子肚里的恩公不敬,看来要
再给你一些调教才行。」他转头对色虎道:「郭经理,看你的了!」

  色虎在一旁早已跃跃欲试,他不知从哪抽出一条钓鱼线,在线端打了一个活
结,套进我的龟头,在快变硬的肉茎上拉紧,因为被喂了威而刚,仍在持续勃起
的老二顿时绷得又胀又痛。

  色虎那条钓鱼线是从屋顶上的一个滑轮拉下来,而线的另一端,竟然是被一
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缠握在手指上,我立刻明白了,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一
定就是那老头的儿子,也是他口中曾和贞儿交往过的阿兴。

  虽然照着我的灯光刺眼,我看去阿兴是在暗处,但仍能感觉到他目光充满怨
毒和报复的快感。我心知不妙,果然龟头下的绳圈陡然又缩得更紧,将握整条胀
大的肉棒往上硬扯,痛得我惨叫出来,龟头都变紫色了,马眼也翻开,色虎还把
一条蚯蚓送进我的尿道,擅于钻洞的蚯蚓三分之一的身体都钻到我阴茎里,让我
生理和心理都处于极端痛苦和羞辱的地狱。

  「是不是很想死啊?哈哈!就让你在生不如死当中,看你的妻子被她前男友
的父亲内射妊娠吧!」彼得狞笑道。

  这时为了确保贞儿会成功受孕,有两名妇产科医生正为她作性交前的检查,
一名医生为她注射了排卵针,喂她吃下黄体素。

  其实这些都是做做样子,营造将贞儿将被受孕的肉戏气氛,因为早在之前,
他们都已经为贞儿的身体调理到最理想的受孕状态。

  现在那两名医生用超音波仪器检查她子宫内卵泡的动静。

  「各位请看。」那医生用光笔指着大屏幕上贞儿卵巢内拍出来的实时影像,
为彼得还有那些禽兽解说:「卵泡发育得很好,已经很成熟了,看!卵泡一直充
血,就快要排卵了。」

  那些禽兽兴奋地盯着屏幕,透过超音波影像,卵泡在卵巢内不安份蠢动的影
像一清二楚。

  贞儿哀羞得闭紧双眸,美丽的胴体不住发抖,肌肤上闪烁香汗的光泽。我则
是因为爱妻连排卵过程都逃不过这群禽兽的淫光而恨不得去死。

  「要出来了!出来了!」现场响起一阵紧张而兴奋的欢呼,屏幕上的卵泡忽
然破开,成熟的卵子滑到了输卵管,不知是不是那些淫秽的欢呼声刺激了她,贞
儿羞喘一声,十根秀美的脚趾在排卵的刹那间紧握,微裂的蜜缝下端慢慢垂下一
缕淫汁。

  「真淫荡啊!她一定是想到要被别的男人内射受精,就兴奋起来吧!原来清
纯的外表下是这种个性。」有人大声这么说。

  贞儿除了再发出无助的羞吟微弱反驳外,也没办法阻止那些人大声的嘲弄和
羞辱她的肉体及心灵。

  妇科医生忽然转头问那老头:「你一般从插入到射精,约要多少时间?」

  老头抓抓头,想了想回答:「要看对象,像贞儿这么美的小美人儿,如果阴
道又很紧,看着她的脸干,顶多二十分钟就喷了。」

  「那你先用手指试一下她的阴道松紧度再回答我吧!」

  老头闻言,色迷迷的目光立刻落在贞儿无法合起来的双腿间,那片闪烁着蜂
蜜和汗珠光泽的美丽花园。被剃得一根毛都没有的雪白耻阜,让贞儿的下体彻底
赤裸在这可恨的老不修眼里。

  吞了吞口水,他粗糙的手指慢慢伸向早已含露湿润的粉红肉缝,

  「别……别碰我!」贞儿羞恨地作有限度的挣扎,但那些缠缚她双腿和胳臂
的绳索十分牢固,她除了能扭动纤细柳腰刺激那些男人的兽欲外,被迫张开的大
腿仍然动也不能动。

  而身为她丈夫的我,更只能悲愤的目睹和接受这一切,因为那死残障不停地
扯动套住我阴茎的钓鱼线,马眼里的蚯蚓还继续想往内钻、我痛到只能从喉咙发
出哀鸣,和爱妻的羞吟在密室内互相呼应。

  老头的手指终于插入嫩缝,丰沛的爱液被手指挤压而流下来,贞儿衣放弃抵
抗了,悲哀的转开头,只是平坦窈窕的柳腹和雪白圆挺的酥胸开始激烈的收缩和
起伏,因为那老头两根手指全都在她身体里面,还不停技巧地挖弄,发出了「啾
啾!吱吱!」的水声。

  她已经身处在地狱当中,彼得却还不放过她,淫笑道:「嘿嘿,被前男友的
父亲在丈夫面前弄,刚开始一定很害羞吧?但等一下就会忘记害羞了,要好好享
受性交,在最高潮时受精,为他家怀个Baby,知道吗?」

  「我不要……彼得少爷……不要是他……谁都好……求求你……」贞儿辛苦
地忍住喘息和呻吟,哀求着彼得。

  彼得却不理他,对那老头道:「玩够了吧?等一下再慢慢弄,先回答医生的
问题。」

  老头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贞儿敏感的肉体被他弄了好一会儿,他手指拔出
后,黏稠的淫水仍不断从鲜红微启的耻缝下缘滴落到地上。

  老头兴奋的红着脸说:「很紧,里面很紧,还会吸人。」边说还把手指放进
嘴里品尝味道,脸上表情宛若在吃琼浆玉液。

  医生问他:「所以你预估进入后到射精有多长时间?」

  「我想十五分钟。」老头说。

  「嗯,那从现在开始,你先和她前戏,把她的性欲挑到最高点再进去。」

  另一个医生正把一个铁片黏在贞儿的脉搏上,铁片连接一条电线,通到一台
像心电图的监视仪器。

  老头有点疑惑,问那医生:「为什么要那么麻烦?」

  医生板起脸说:「我们要确保她一次就能自然妊娠,所以每个步骤都要在最
佳时机进行。我准备的这部仪器,就是来测读她的身心状态,等她被你挑逗到最
兴奋时,我会叫你插入。」

  我听到他们为了看我爱妻被这老头奸孕,竟然如此处心积虑,满腔的愤怒和
不甘宛如烈火一样狂烧!

  密室里又有贞儿辛苦忍耐的娇喘声,原来老头已经开始在挑逗她了,他拿着
混和蜂蜜的润滑油,从她的颈项淋下,又缓缓移往酥胸,转眼雪白的乳房已被可
口的蜜油覆盖,顶端嫣红的奶尖就如沾了蜜的樱桃一样惹人垂涎。

  老头整个人趴向贞儿,贞儿羞苦的转开脸,但那死老头似乎很会玩女人,他
舌头一下轻逗我贞儿的耳垂,一下钻到耳洞里,刚好都是贞儿的敏感带,贞儿虽
然已经皱起柳眉辛苦忍耐,但还是隐隐听得到她她悲苦的喘息,还有足趾微微的
屈握住,那种可怜的模样实在只会让男人兽欲更彰。

  我更无法明白这些人为何第一次弄我妻子,就能对她的身体上的弱点如此了
若指掌。

  「不……不要……别……这样……」她终于禁不住那老头的侵犯了。

  老头现在正吻下她雪白的脖子,慢慢把诱人香肌上的蜜油舔干净,两只手指
则捏着贞儿一边乳房上柔嫩的乳尖,一下搓揉,一下拉长的玩弄。

  「哦!乳头站起来了,你妻子身体又开始兴奋了。」彼得笑看着我说。

  「哦……哦……」我想骂他畜牲,但声音卡在喉咙根本出不来。

  现场安排的摄影师立刻把镜头从贞儿的脸移到她乳房,为她的乳尖作了特写
处理,在放大的屏幕上,贞儿的乳头直挺挺地竖立,就像充满了奶水一般,雪白
的乳肉上布满晶莹的小汗珠。

  「真是的,这么淫荡的奶头,应该要替她丈夫好好处罚一下才行。」彼得故
意对着我说。

  一天到晚就想着如何SM贞儿的色虎,立刻抢着道:「把她淫荡的乳头绑起
来处罚怎么样?」

  彼得笑着道:「随你便,反正今晚在场的人想怎么看她被弄都可以提出来,
要提出刑罚她老公的方法也可以,本少爷一定让大家都满足。」

  就这样,贞儿一边的乳头也被他们用细线活结绑住,因为血液流通受阻,雪
白的乳峰柔肌下布满许多淡淡的血管痕迹。更像是充满奶水却而无法泌出。绑住
乳头的细线另一头让那老头缠在他的手指上,由他慢慢地折磨贞儿。

  老头一路往下吸,舔过了贞儿的脖子、锁骨,在贞儿迷人的胴体留下像水蛭
爬过得唾液痕迹,舌头爬上了雪白的乳峰,对着没被线绑起来的一边乳头,用舌
尖绕着淡淡的乳晕技巧地划圈。

  「啊……不要……」贞儿香喘急促起来,全身都在轻颤。

  「噢……噢……」忽然她发出让全部男人血脉贲张的叹息,原来老头一面用
舌头舔逗她没被线绑住的乳头,一边手指却用力扯拉那条系住她另一颗乳头的细
线,酥麻与疼痛的电流不断折磨她,令她陷入兴奋与苦闷缠乱的状态。

  而两名扛着摄影机的摄影师尽责地工作着,将特别淫秽的特写镜头投射在墙
上清晰的液晶屏幕,好似怕那些禽兽看得不够清楚。其中一名的镜头,正捕捉老
头湿黏的舌头快速地舔逗早已充血勃起到极点的嫣红乳头;而另一名摄影师,镜
头则是紧抓着贞儿此刻迷乱诱惑的神情。

  「呵……」忽然贞儿被牢牢缚绑的赤裸胴体又开始激颤扭动,原来老头舔到
她光洁的腋窝。镜头这时拉开了,一面拍着老头舔她的全景,另一支则拍到她毫
无掩蔽的双腿中间,那道微张的花缝里头全是晶莹的爱液,不断地沿股缝流到椅
子再滴落地面。

  那些禽兽看得双眼发直,房间里全都是丑陋浓浊的喘息声。

  「才被那糟老头随便这么摸几下,嫩屄竟然流汁流成那样,看了真让人受不
了!」有人喘着气道。

  有人又说:「这女的喜欢在丈夫面前被强奸,这么淫荡的体质,应该很容易
受孕才对。」

  我愤怒得想挣扎站起来阻止这一切。

  「让阿兴也一起来玩一玩好了。」彼得突然说。

  「呜……不要……」贞儿听到,激动地扭动。

  但色虎已经推着轮椅过来了,还帮阿兴脱光了衣裤,这残障的命根子当然已
经不行了,像条死鳗鱼一样垂躺在两腿间。

  「阿兴,你舔可爱贞儿的小穴,阿爸在上面跟她来个舌吻。」


               (十三)

  「住……手……」我用尽全力,只能从喉咙挤出这句话。

  那老头和他残废的儿子,无耻地光着身子,老子在上头吸吻贞儿柔软的唇瓣
和甜嫩的香舌,儿子则是坐在轮椅上,上半身往前俯,脸贴在她雪白的大腿间,
像小孩享用得来不易的冰淇淋般,用他舌头仔细地、慢慢地舔着那道充满热液的
甘美肉缝,他的双手十指还紧扣住甜儿两只兴奋到足弓高起的脚掌趾缝。

  贞儿诱人的胴体一直很激烈地挣扭,也拼命地想转动脖子不想让那老头亲吻
她嘴巴。

  老头亲了一会儿,好像不是很过瘾,离开贞儿的嘴道:「阿兴,贞儿不给阿
爸亲,你下面要弄激烈一点,不能太斯文,对她粗暴一点她才会兴奋。现在贞儿
又不是我们家媳妇,不必太温柔啦!」

  「不……不要……噢!」贞儿羞苦愈绝地摆动着头,但阿兴已经照他老头的
指示,粗暴地对着她无法闭合的嫩穴进行狂吸狂舔,舌头插到里面搅动,贞儿纤
盈的腰肢忍不住挺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阿爸要亲贞儿了。」

  老头说着,冷不防又用力扯了扯绑紧她乳头的细线,可怜的贞儿再也无法抵
抗,老头的臭嘴完全占据她的小嘴,两人果真在我面前激烈地搅舌缠吻。

  忽然阿兴离开了贞儿双腿间,他的嘴巴四周全是黏白的汁液,兴奋得结巴地
说道:「流……流好多……贞儿流好多……」

  才说完,贞儿被吸住的嘴巴又发出一声凄羞的喘息,只见一大股淫水就像鸡
蛋被捏破,里头蛋清蛋白一股脑涌出般,从她被吸得扩成一小洞的阴道口争相涌
出,全流到她屁股下的椅面。

  那两名摄影师全捕捉到这一刻贞儿淫乱动人的表情,还有她那狼藉不堪的阴
户,全场的人都兴起一阵不可思议的兴奋叹息。

  这时帮贞儿监测情绪状况的妇科医生立刻说:「行了,现在可以进行性交行
为。」

  老头闻言,猴急地抓着高高翘起的鸡巴,绕到贞儿双腿间准备插入,色虎也
已将阿兴推到旁边。

  「住……住手啊……畜牲……」我巴不得能昏过去或死去,如果贞儿是被人
轮暴而怀孕,我事后知道虽然一样会痛苦欲绝,但总比此刻眼睁睁的看着彼得特
别选在她的排卵期,为她安排好受精的男人,还找来医生指导,在我还有许多人
面前让她妊娠好一些。

  老头紫胀发怒的龟头正在贞儿翻出包皮外的充血肉核上磨擦,慢慢移往湿黏
的肉缝口。贞儿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还开始羞赧地轻扭屁股配合即将而来的填
塞。

  「等一下!」彼得忽然开口制止,所有人都看向他。

  「等……等什么?我快忍不住了。」老头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问。

  「彼得少爷叫你等你就等,那来那么多废话!」陈总脸一沉,一旁勇朋立刻
走过去拉开老头。

  「我想再给这废物一个机会。」他眼中露出狡猾的光芒。

  我虽然知道他一定还有更阴毒的主意想玩弄我和小贞,但有一丝能保护贞儿
的机会,总比眼睁睁看这无耻老头把肉棒插进贞儿体内,让贞儿怀他的孽种好。

  「听说你身手还不错,会一些功夫。」彼得不用不屑的语气问。

  我惭愧地点了一下头,虽然我有跆拳道二段的功力,但却还是无法保护自己
新婚的美丽妻子,说到这个,只让我更羞愧。

  「Johnson,过来。」彼得勾勾手,叫了一个黑人过来。

  「我让你跟他打,如果你打赢了,我就让你们夫妻离开。」

  我看这黑人约190公分,体格魁梧,但打架不是光靠身材,我还是有信心
能打败他。

  「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但如果你输的话,嘿嘿……」

  「我输的话,你想怎样?」

  「如果你输,小贞要每年和不同男人生一个小孩,连续三年,而且三个都是
不同颜色的人种。」彼得狞笑着说。

  「可恶!」我咬牙切齿道。

  「愿不愿意随你哦!我可没强迫你。」彼得一副蛮不在乎的模样。

  「好!你说话可要算话!」

  「放心吧,你如果赢了,我一定会让你们离开,绝不为难你们。」

  「一言为定!」我用力地说。

  彼得立刻对其他助手说:「马上去安排。」

  这时贞儿噙着泪,低声羞愧地求我:「强,不要为我打架,反正我已经变这
样了,身体任何地方……都被碰过,这样的贞儿,并不值得你为我受伤。」

  「你别再说了,交给我就行,我会让你离开这些禽兽的!而且我绝不准你怀
别人孩子!」我吼道。

  贞儿没再说话,只是不停发出低泣。

  我和黑人Johnson格斗的大铁笼终于搬进来了,我被推进铁笼里,他们才为
我解开手腿上的绳索和链棍。

  我手腿获得了自由,但仍然赤裸着身体,那黑人也和我一样脱光衣服,只穿
一件紧紧的小三角裤,露出黑到发亮的健美体格。

  「来吧!自己女人被别人玩的懦夫。」Johnson裂开肥厚双唇,露出白白的
牙齿,鄙视地对我笑着道。

  我心中虽有气,但却没轻举妄动,因为这一仗关系到我和贞儿未来的命运,
决不能意气用事!

  两人僵持对恃着,Johnson嘴里一直不干不净地羞辱着我和贞儿,我努力沉
住气,终于等到他警戒心愈来愈松懈时,便迅雷不及掩耳地挥出一拳,这一拳我
用尽全力、正中他的鼻梁,Johnson庞大的身躯就这么直挺挺的往后倒下,发出
「砰!」的一声巨响。

  「耶!」我兴奋得跳起来。

  「我打倒他了!我打倒他了!」我满场又叫又跳,冲向前抓着栏杆,乐不可
遏地对着彼得喊道:「应该照你承诺的,放我和贞儿自由了吧!」

  彼得拨了拨头发,脸上露出冷笑道:「你太天真了吧,Johnson是重量级拳
王,会那么不禁打吗?」

  我脸上笑容慢慢僵掉,因为背后有一个高大的阴影慢慢笼罩住我。

  我来不及转身,脖子就被一只又厚又大又有力的手掌抓住,接着整个人被抛
向铁笼的另一头,正面撞上铁栏,登时头昏眼花。

  「强!你怎么样?你没事吧?」耳边尽是贞儿心急如焚的呼喊。

  「可恶!」我抓着栏杆慢慢站起来,Johnson立刻又扑过来,他哪知我这是
诱敌之计,他冲过来时,我一腿已后踢出去,正中他结实的腹部。

  「噢!」Johnson弯着腰抱住肚子,面色狰狞痛苦地狠瞪着我。

  我也没好到哪去,额头已经鲜血淋漓。

  「好小子,再来吧,分出个你死我活。」Johnson很快就恢复了,用大姆指
拨拨鼻子,舔着流到唇边的血,摆出一副拳击的架势说。

  「来就来!谁怕谁?」我不甘示弱道。

  正当我和Johnson全神灌注在出手时机时,那些可恨的禽兽竟然在铁笼外凌
辱我的贞儿。

  「贞儿的丈夫,阿兴现在正在贞儿的肉洞里塞大珠子呢!现在第一颗要塞进
去了,好大的珠子,有乒乓球一样大喔!上面还有小颗粒唷!贞儿的穴那么嫩,
塞这种东西进去不知道是什么感觉?」那是色虎在鬼叫。

  「哼……」随即真的传来贞儿的呻吟。

  「哇!塞进第二颗了,好多淫水,全从洞洞里流出来了,椅子上都是她的淫
水,比淹水还厉害!还有屁眼儿也要塞,不过要先灌点油进去润滑吧!」

  「呜……不要啊……」贞儿哀羞欲绝地泣求那些禽兽。

  我忍不住眼角余光瞄过去,但肚子马上遭受Johnson重拳一击,双膝跪倒在
地。

  「嘿嘿!再起来打啊!」Johnson狞笑道。

  我努力撑着爬起来。

  「阿兴一共塞了十颗珠球进去了呢!想不到你可爱老婆的小肉穴真饥渴,这
么能吃。」色虎又在说。

  「可恶!」我怒吼一声,奋尽全力一个旋踢,却因为Johnson太高,只扫中
他的肩膀,不过他仍露出痛苦的神色,揉着被踢中的地方骂了一串脏话。

  「贞儿的丈夫,我们要让贞儿过去和每个到场的来宾玩亲亲喔!」

  (可恶,等我自由看怎么收拾你们这些欺负贞儿的禽兽!)

  我愤怒地想着,但已下定决心决不上他们的当,要专心打倒Johnson。

  贞儿应该已经被他们带去观众席,被那些禽兽糟踏了。

  果然色虎又再说:「瞧,贞儿在害羞呢,这样不行喔!别害羞,他们全部都
是你丈夫的同事啊,要认真的和人家亲嘴才行。对,舌头要伸出来,用心点互相
吸,要心存爱意地吃进客人的口水。」

  我喘着气,刚才躲开Johnson的一击,并回以一拳,但一样是落空,两人又
互相盯着,眼神恨不得将对方吃掉。

  「贞儿渐渐不害羞了,嗯,对了,跟曾主任亲嘴要放得开一点,曾主任可是
一直都很喜欢你的,要温柔的让他疼爱,知道吗?」色虎从没间断地告诉我贞儿
的现况。

  「接下来是要和你丈夫最好的朋友淇宏亲亲了,你要好好奉献给老公最好的
朋友,知道吗?」

  (可恶!原来淇宏也来玩弄她,亏我当他是我好兄弟,还常请他和我们一起
吃饭跟出去玩,原来他也是这些禽兽之一!)我怒不可遏地想着。

  「啧啧啧,贞儿被淇宏亲得好投入,两人的嘴唇都快溶化在一起,舌头都分
不开了。趁她和淇宏亲得这么沉醉时,我们要慢慢地拉出塞在她两个小肉洞里的
球球珠链,摄影机要仔细拍啰!」色虎说。

  我再也忍不住,怒吼一声冲向Johnson,两人立刻扭在一起。

  色虎仍继续说:「拉出来一颗、又一颗了,哇,贞儿好可怜喔!兴奋到两条
腿一直发抖呢!脚心好像也抽筋了,啧啧啧……淇宏怎么这样,吸住贞儿的小嘴
都舍不得放,她可是你最好朋友的新婚妻子呢,你把好朋友妻子的舌头快吃进肚
里了啦!你好朋友还在为她奋战呢,你竟然在这边跟她亲得没日没夜。」

  「好吧,现在把贞儿抱到她老公看得到的地方吊起来,所有人都脱光衣服,
我们用舌头帮她舔干净身上的汗。」这次是陈总的声音。

  我听得简直快气炸了,奋力地想扳倒Johnson。但这些天他们给我吃的都是
一些稀粥淡菜,我跟Johnson这大块头打到现在,已经感觉力不从心,气力快用
尽了。

  贞儿就在我眼前被他们绑住细瘦的双手手腕,慢慢吊离了地面,最后只剩趾
尖能碰及地面,她完美的身材在这种吊法下更显得曲线动人无比。

  几十个和她一样一丝不挂的男人,像饿狗看见嫩肉般围住了她,开始舔她身
体上的每一个部位,不论是雪白的背脊、光滑的腋下、挺翘的乳房、精致的肚脐
窝、平坦的柳腹、敏感的腰侧,都逃不过那些禽兽的舌舔。

  贞儿优美的胴体无助地在我面前扭动着,她哀羞地喘息没几声,小嘴就再度
被占据了。

  「好美的乳头,翘起来好高!」有人兴奋地说。

  「是啊!真想用铁丝扭紧她的乳头虐待她。」另一个人边舔边这样提议。

  「好主意,马上来!」色虎立刻道。

  「不准弄她!」我疯了似的吼着。

  但他们根本把我的嘶吼当放屁,贞儿高高翘起来的嫣红乳蕾还是被他们七手
八脚用细铁丝圈起来,一次又一次的转紧,那些畜牲的口水滑遍我可爱纯洁贞儿
每一寸肌肤。

  突然,曾科长从贞儿后面抓着她双腿腿弯,将她抱了起来,光秃秃的赤裸下
体又完全敞露在众人眼前。

  「呜……」贞儿羞得扭开了脸,不敢看大家。

  「何必害羞呢,这里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了,还在装贞洁吗?不用了啦!」
彼得恶虐地说。

  「肉豆呢,肉豆在这里,找到了,充血充得好厉害呢!」有人低下头去,用
手指剥出了贞儿的阴核。

  「弄看看,看她反应多激烈。」

  「贞儿的丈夫,大家都在疼爱你的贞儿呢!现在要弄她的小豆豆,你要仔细
看她兴奋的样子喔!」色虎笑嘻嘻地说。

  「畜牲!畜牲!去死吧!」我一鼓作气,终于将Johnson反压在地上。但是
Johnson也在顽抗,我如果不快点让他认输,以我的体力不知还能撑多久。

  「噢……不要……不要……」贞儿开始激烈地呻吟哀求,美丽纤细的腰肢往
前又往后地扭成撩人的弧度。

  「贞儿的丈夫,贞儿好兴奋的样子,她的脚趾头夹得好紧啊!脚心都弓起来
了。还有乳头,胀成这样,这种充血法会不会有事啊?」色虎又再大叫。

  我急怒攻心,一个岔气差点被Johnson反掀在地。

  色虎又说:「我想到一个办法,将贞儿绑彻底一点,这样曾科长就不用一直
抱着贞儿了,虽然我知道曾科长很想一直抱着她,哈哈……」

  他又去拿了一捆麻绳出来,先将贞儿的双腿从膝盖处捆牢,也吊上天花板,
这样贞儿就只能张着M字腿面对他们。然后又将麻绳绕过贞儿的玉颈,拉到乳房
上方绕了两圈,又往下缠过柳腰,然后从下往上拉过她两边大腿根,刚好沿着肥
软的耻阜两边勒紧,绑一个又牢又紧的大结在她的腰脊部位。

  粗糙的麻绳把阴户里充血殷红的嫩肉都勒出外面,肉瓣、肉核、尿孔,全暴
露在空气中。

  「好棒啊!都可以看光光呢!摸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贞儿有那么敏感。」一
个在办公室里坐我右后方的同事说。

  「别这样……呜……」贞儿被他的手指在裂缝上乱揉,淫水又滴落到地上。

  「大家轮流吃一下贞儿那里的嫩肉吧!」色虎提议。

  我脑子已开始晕眩缺氧,不知是气过头,还是体力已到极限!

  「噢……噢……」我看到贞儿的腰肢和屁股不断地前后扭动,汗水成条,一
道接着一道的从她优美的背脊上滑下来,乌黑柔亮的秀发全乱了,发丝黏在她的
香肩、裸背,有种凄绝的美感。

  那些人蹲在她屁股下面,一个接一个地吸舔她的嫩屄,地上全是水渍,不知
是那些禽兽的口水,还是贞儿的汗汁,或是她兴奋的爱液。

  「啊……」忽然贞儿疯了似的狂扭,原来有人正把活鳗鱼塞进她的肛门,另
外有人的手指插进她阴道里,「噗啾!噗啾!」地挖弄着。

  「住……住手!」我气力用尽,再也无法压制住Johnson,反而被他反制在
地。

  这时又有一个人抓着鸡巴,对准贞儿的肉豆射出尿柱,「呵……」贞儿终于
被这些禽兽弄出高潮了,她仰着那张清纯绝美的脸蛋,不停地翻着白眼、全身抽
搐,大腿根一阵一阵地缩紧。

  而我,也在Johnson的手肘敲击下,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我昏过去那刹那,只想到我又失败了,我无法保护贞儿,她真的要怀那老头
的孽种了……


               (十四)

  我醒过来时,人已趴在一条铁制的长板凳上,被捆绑得无法动弹,我两条手
臂和长板凳前面的两根椅腿牢牢地捆在一起,两腿则是被绳子将小腿与大腿缠缚
住,他们从上往下看我,一定活像只青蛙屈张着腿被绑住的可悲模样。更屈辱的
是凳面上有一个圆孔,我的老二就从那个圆孔伸出下面,他们还在我的阴茎颈部
缠了线,线的下端悬着一颗颇沉重的铅块。

  彼得带着狞笑,捏住我的鼻子迫我张开嘴,又强逼我吞下一颗威而刚,我的
鸡巴其实已经硬到不行了,还会不由自主的在板凳下上下抖动,就像发情的狗鸡
巴一样,但悲哀的是这么兴奋的肉棒,却不能和我亲爱的贞儿作爱,还必须眼睁
睁看着她被人奸孕。

  贞儿这时被阿兴的爸爸压在刚搬来的破旧床垫上,强迫她用男女69的交欢
体位帮他含鸡巴。

  刚开始贞儿还哀羞地抵抗,但后来上来了两名壮汉,一个抓住她胳臂按在床
上,一个则是抓着她两脚脚掌,高高举起她两条修长的玉腿,让她不能将腿夹住
反抗。

  这样强迫了一阵子,加上死老头的嘴功十分厉害,一直对贞儿湿软敏感的嫩
穴又吸又舔,舌头还插到阴道里搅弄,贞儿渐渐放弃了抵抗,嘴里发出含糊不清
的呻吟,老头子全是汗光的屁股努力的扭动着,粗长湿亮的肉棒塞满她的小嘴不
停进出。

  「呜……」那老头不知是弄到了贞儿什么敏感的点,贞儿忽然激烈地羞喘发
抖,两只被男人紧扣住的玉足,修洁的脚趾全都弯屈起来。

  老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却苦了贞儿,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老头肥
胖如豸的身躯下扭动叫喘,被那些畜牲围观取乐。

  忽然那老头抬起全是水汁的油脸,紧闭着双唇一脸贼笑。他的臭嘴一离开贞
儿的双腿间,贞儿立刻软了下去,刚才和老头汗水交融的光亮胴体上,只剩被蹂
躏后的余韵起伏。

  「怎么回事?」陈总皱着眉头问。

  只见那老头小心的张开嘴,从他常年被槟榔汁红染红的口中慢慢吐出一条白
浊色、黏稠如鼻涕的东西。

  「这是什么?」众人好奇地围近来看。

  「应该是阴精。」色虎兴奋地说:「你真会弄啊!光用嘴就把她的阴精吸出
来。」

  「哼……」贞儿羞得浑身都在颤抖。

  阿兴的老头终于爬起来,粗长翘起的肉棒「啵!」的一声从贞儿的小嘴中弹
出来,充血膨胀的龟头,从马眼处黏起一条晶莹的唾液,整条怒棒布满丑恶的青
筋,被贞儿的津涎濡染得湿亮光泽。

  「这次一定要插进去了,嘿嘿……美丽的小贞儿,把腿打开,你是属于我们
家的,你的嫩屄要缠紧我的鸡巴让我舒服上天,你的肚子要为我们家怀下好种,
知不知道?」

  「不……不行……」贞儿美丽的眼眸泛起惊恐和哀求的泪光,但老头哪会怜
惜她,他两只手用力将贞儿努力想夹起来的大腿往左右一分,贞儿软弱无力地只
能任他摆布。

  「哼……」老头抓住她的腿弯往两边推开,贞儿下体脆弱的防御全被摊开在
空气里,大腿根上全是那老头舔过的唾液,红肿含露的耻缝,宛如在羞泣般微微
张合。

  老头终于把他硕大火烫的龟头顶在贞儿润滑的阴道口,转头对我说:「我要
挤到贞儿里面了,你要看仔细啊!」贞儿的手想推开他,却又被残忍地抓握住。

  我悲哀地转开脸,刚才的格斗我输了,现在贞儿要被他奸孕,我心中除了自
责淌血外,还能说些什么?

  「等一下,阴茎进入女体的过程也要录下来。」

  陈总一声令下,那两名医生又在忙了,一个在贞儿的柳腹上涂满超音波摄影
的显影剂,另一名则是在一根比较细的超音波摄影管上涂显影剂。

  「彼得少爷,我们会用两具超音波扫瞄器来拍下这对男女性器交合的过程,
主要的画面从她腹部上拍摄,另外一具辅助的,会从她肛门伸入到直肠部位,从
她体内拍摄。」

  「别这样糟蹋贞儿呀!」我听了几乎要气晕过去,他们竟然要将超音波扫瞄
管从贞儿的肛门插入,在她体内拍摄那老头进入她体内的交媾画面,这叫我如何
能忍受!

  我正气得发抖的当儿,忽然有只手也在我肛门口涂抹着冰凉的油液,「干什
么!」我愤怒地想躲开那只手,但身体完全没办法动,想转头看是哪个混蛋也动
不了脖子。

  「你妻子在被人干,你也让我干吧?」身后传来Johnson猥亵的笑声,我从
头皮沿着背脊一路冷下去。

  「你想做什么!」我疯了似的挣扎。虽然之前也被这些畜牲如此羞辱过,但
这次是要看着贞儿要被阿兴的爸爸奸孕的情况下被插,那种屈辱感是以前所无法
比拟的。

  「别难过,我也会让你舒服的。」Johnson用他拿条又粗又长、像烧红铁棍
般的鸡巴拍打在我的屁股上。

  「啊……住手!混蛋!」我发狂地怒吼,但Johnson已把龟头压在我的菊洞
口,强硬地挤进来。

  「嘿嘿……作丈夫的你也要体验一下你妻子现在所享受到的幸福才可以。」
彼得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噢……畜……畜……牲……」我张大嘴痛苦的绷紧肌肉颤抖,失去自由的
双手紧紧抓住椅脚,Johnson的肉棒挤进我肛门的感觉,就像一条烧烫的铁棍挤
进来,虽然他的鸡巴大得惊人,但在润滑油的帮助下,仍然全部进到我体内,我
感觉肛门和大腿根一带的肌肉,不!应该说全身的每一条肌肉,都用力在夹住一
条粗铁棍。

  他全部塞进来后,一只大手竟伸到板凳下,开始玩弄我也勃起发硬的鸡巴。

  「看那边,你心爱的妻子要跟老头子结合了。」陈总抓起我的头发,迫我看
向贞儿。

  她紧致的菊肛也接出一条电线,想必超音波扫瞄管已经在刚刚送进去,一名
医生还拿着另一支扫描仪放在她纤坦的柳腹上拍摄。

  墙上两面六十四吋大屏幕,分别已显示出从贞儿腹面与直肠里所拍出来的阴
道景像。这具扫瞄器十分先进,竟是全彩的,贞儿的阴道清晰地被投射在屏幕,
那是一条闭合的窄道,紧小的肉隧内似乎还充满了液体。

  那医生依旧尽责地解说:「这是即将要受孕的女体阴道,里面可以看到有很
多液状的东西,是她兴奋时分泌出来的润滑液,也就是大家俗称的爱液。一般雌
性性器分泌出润滑液,代表她肉体上已经愿意接受雄性器官的插入,像现在这个
女性,她分泌的爱液量非常大,是因为她体质比一般同性还要敏感,容易兴奋所
致,这种体质十万个女人里面可能只有一个,在她排卵期进行性行为,受孕率是
99?99%,也就是万无一失。」

  贞儿听到那狗屁医生如此对她的身体淫秽解说,哀羞欲绝地咬紧了玉唇,无
助地挣扎了一下,双手手腕又被彼得的人抓住按在床上,然后用麻绳捆绑起来绑
在床垫前头的把手。

  「现在男性的龟头要慢慢挤进阴道了。」

  「不……不要……强……我不想在你面前……怀别人小孩……」贞儿发出让
我锥心刺痛的哀泣,因为对方是阿兴的爸爸,才更让她感到痛苦无法接受吧!

  「对不起……贞儿……对不起……」我流着泪,无助地看着这残忍的一刻。

  屏幕上,像毒蛇般黑色的龟头,一点一点地将柔软的耻肉往两边挤开。

  「哇!好清楚啊,原来从外面拍出来的性交景像是这样,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呢!」有人惊叹道。

  巨大的龟头,对于贞儿窄紧的阴道简直是不成对比,但它还是惊人地撑开了
四面的肉壁,完全进入到贞儿的身体里面。从屏幕上看,整条肉隧像虫腔一样缩
动,紧紧地包住那颗进犯的肉头,好似用力地在吸吮它。

  「呜……」贞儿挺扭着腰,雪白的大腿根不住地抽搐。

  「在吸耶,这女的的阴道缠着男人的龟头在吸呢!真的那么希望被干吗?在
她丈夫面前还吸男人的龟头吸得那么用力。」

  「……强……对不起……噢……」听到那些人说她,贞儿羞愧的求我原谅,
但忽然她又剧挺了一下,从脚心到大腿都像抽了筋似的发抖。

  我悲痛地说:「贞儿……我不怪你……你听他们的话让他弄吧,不然他们只
会对你更残忍……」

  因为我肛门也夹着一根巨大的肉棒,我知道那种身体肌肉无法控制的痛苦感
觉,所以我不能苛责贞儿。

  「进去了……整根都进去了!」有人喊道。

  我看到屏幕上老头的肉棒已经塞满贞儿的阴道,龟头把子宫颈撑到全开,贞
儿修长的玉指紧紧扯住床面,湿漉漉的淫水从结合的地方流下来,会阴和菊丘均
是油亮一片。

  老头开始慢慢地抽出鸡巴,再缓缓的顶送进去,「噢……」老头从喉咙发出
赞叹:「真是尤物……尤物啊……里面又紧又烫……像要把肉棒吸断,但又好多
水……抽插起来又顺又滑……天生就是生来给人干大肚子的小母狗……」

  「……不要……哼……」贞儿两弯凄眸含泪,纤细的柳腹不断收缩,雪白的
乳房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汗珠。

  「贞儿……你真好……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老头倾下身去吻她,贞儿下
意识地转开脸,但老头伸手扭住她下巴,屁股重重往前一顶。

  屏幕上出现老头那一顶,龟头已撑破了子宫颈,撞进她子宫内。

  「噢!」贞儿仰颈发出销魂的激吟,老头趁机吸住了她的嘴,贞儿已无力抵
抗,任由老头吸吮她的香舌、吞噬她甜美的津液。

  老头湿漉发亮的肉棍开始在贞儿充血的阴户口有节奏地进出,臭汗流遍他全
身,不断滴落在贞儿的身上。

  「啊……啊……」弄了一会儿,他又松开贞儿的嘴,改去抓她湿软滑腻的乳
房来吸,可怜的贞儿立刻发出激烈的吟叫,大腿紧紧夹住老头的腰。

  但老头可能嫌这样会顶得不够深,硬是又将她两边大腿往下压平,一次又一
次地重击她下体,两副汗水淋漓的肉体交合,发出「啪!啪!啪」的连续巨响。

  Johnson的肉棒也在我体内抽送了,我快把牙齿咬断,却怎么也不愿意哼一
声,不然一定会被这些畜牲取笑到无地自容,但可恨的是Johnson不但捅我的后
庭,一只手还伸到前面替我打手枪,我的老二在他的套弄下,硬得就快胀裂。

  「贞儿……我叫他们不要绑着你……你跟我好好做一次……好不好……」老
头轻扭着屁股,一边饥渴的亲舔着贞儿雪白的脖子和耳朵,喘吁吁地问她。

  「嗯……嗯……」贞儿咬紧了下唇,凄眸迷蒙,在老头这样的侵犯下,她除
了喘息,什么也回答不了。

  「可以吗……贞儿?」老头又问,屁股又重重顶了她一下,「啪!」一声肉
响,贞儿立刻哀吟出来:「我……我不知道……问强……啊……」

  「哈哈……她说要问她老公呢!」现场响起一阵爆笑。

  「那你要自己问他,顺便问他,愿不愿意出钱帮忙养你未来肚里的小孩?」

  贞儿已经被那老头弄得不住呻吟、喘息、和颤抖,又被他们如此逼问,哀羞
欲绝地问:「强……可以吗……可以这样吗……噢……贞儿快忍不住了……原谅
我……」

  她被干得脚心都抽筋了,脚趾头紧紧地屈握着。我咬牙,心一横,道:「去
吧……听他们的没关系……我不怪你……」

  「你丈夫说可以了,贞儿,我马上帮你解开。」老头兴奋地狂吻着贞儿的脸
蛋说。

  「嗯。」贞儿发出不知是羞泣或惭愧的轻哼。

  贞儿的手被解开,她羞答答地主动轻扶着老头子的肩膀,接受他再次撞击。
但老头也却不大力顶她了,而是深插在她体内,技巧地扭转屁股玩弄她。

  「唔……」贞儿皱起柳眉,发出娇喘。

  「抱紧一点!」老头命令她。

  贞儿柔顺地抱紧他满是痘子的汗背,老头又是一顶。

  「噢!」这次贞儿淡粉的指甲全插进老头背上的肥肉。

  「好贞儿……很爽吧?舒不舒服?」又是一顶!

  「哼……噢……」贞儿挺起细腰、仰直脖子,在老人臃肿的身体下,形成美
丽撩人的弧度。

  老头一次又一次地顶着我心爱的贞儿,根本不让她有思考的机会,破旧的床
垫竟然有几乎三分二的面积都是湿的,那全是两人的汗水、淫水。

  「我要你的舌头……伸出来……我要亲你……」老人似乎也亢奋到了极点,
全身都呈现通红油亮。

  「哼……」贞儿羞怯地从洁亮的贝齿间伸出一小片粉嫩的舌尖,双颊尽是晕
红,老头立刻粗暴地吸上上去。

  「呜……」我瞧见贞儿的脚趾又用力握紧。

  老头加快抽插的速度了,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磨擦出白白的泡沫,他和我的贞
儿激烈地缠吻,我的贞儿没有抵抗地让他予取予求,纤细的柳腰也上下地摆动迎
合他的撞击。

  「好厉害啊!龟头完全都进到子宫里了。」有人说。

  「女的也很厉害,阴道像快把肉棒扭断一样,而且淫水一直喷出来。」

  「嘤……」贞儿似乎听见有人在说她,羞哼了一声,但仍顺从地继续和老头
子交缠肉搏。

  「快了喔!她的阴道不自然的收缩愈来愈强烈,应该快到高潮了。」医生提
醒。

  「我……我也快不行了……」老头咬牙道。

  「啊……啊……」老头一松开贞儿的小嘴,室内立刻有她激烈的呻吟声。

  「你要忍住,她快高潮了。」那狗屁医生说。

  「贞……贞儿……快点到……我们一起出来……我会让你怀孕……」老头额
上青筋暴现,龇牙裂嘴握住贞儿纤细柔软的柳腰猛干。

  「抱抱我……抱贞儿……啊……贞儿……要来了……」贞儿全身激颤,对老
头子说。

  「贞儿,我的贞儿……你真是好女孩,我的甜女孩……好老婆……噢……」
老头子立刻俯身抱住她,贞儿两根纤细的胳臂也搂紧老头子,柔软的双峰压黏在
老头松弛的胸部、香汗与臭汗水乳交融,而且两人的嘴又黏在一起。

  这时墙上的屏幕,老头的肉棒至少又长大了一圈,塞得贞儿的阴道和子宫口
已经快爆开的感觉。

  「出来了!」众人大喊。

  先是贞儿像被电击的鱼一般激烈意扭颤,指甲在老头背部留下鲜红的抓痕,
两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接着就见屏幕上老头在她体内的肉棒剧抖了一下,龟头
缩胀,白浊色的东西立刻占满了屏幕上贞儿的子宫。

  「呜……」对贞儿而言,是忍受着极度哀羞的真正高潮,她弯成两条丝的凄
眸掉下泪来,惭愧又悲伤地看着我。

  「强……对不起……我还是怀了……」

  「噢……」她没机会对我说完话,又挺腰一震,发出荡人的叹息。因为老头
还没喷完,仍然很硬的肉棒又在她体内抖了一下,喷出更多滚烫的浓精,但他们
结合的地方仍没精液倒流出来,因为老头的肉棒实在塞得太紧、太满了。

  「你美丽的妻子,应该注定怀孕了。」彼得对我说。

  我也感到快把我肛门擦出火来的那条怒棍,已经涨了一圈,变得更烫更热,
应该也要爆发了。果然,Johnson怒吼一声,在我体内的龟头喷出灼热像岩浆的
东西,我被烫得浑身打颤。

  「知道了吧,这就是你妻子被别人射进体内的感觉,是不是很辛苦,却又很
爽啊?哈哈哈……」陈总蹲在我面前,笑嘻嘻地看着我扭曲的脸。

  Johnson一边在我体内射精泄欲,一边手加快速度套弄我又硬又翘的鸡巴,
终于我也射了,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白色精液,就这样全射在地上。色虎牵来一条
土狗,那土狗就舔着我地上的精液吃进肚里。

  「哈哈!阿兴爸爸的精液全射进贞儿肚子里,让她受孕,你的却被狗吃了,
真是太有趣了!」彼得可恨地大笑着。

(十五)

  我疼爱的贞儿,在众目睽睽下被以强暴的手段残忍内射后,此刻仍未逃离阿
兴的爸爸的欺侮。那可恨的老头,宛如猪八戒的丑陋肥躯背靠着墙、瘫坐在床垫
上,贞儿则是仰躺在他臃肿的肚子上,一对玉臂高举,反勾着老头的后颈,其实
她是被迫的,因为他们将她的手强拉至老头的后颈,再用绳索将两手细腕残暴地
捆绑住。

  阿兴的爸爸一双长满厚茧的手则是抓在贞儿雪白大腿的腿弯处,将她两条玉
腿仰天分开成大M字型,被他们剃光耻毛、秃光的下体中央,那道红肿湿黏的肉
缝被透明胶带紧密地封住,刚刚阿兴爸爸射进她肚子里的浓精,到目前为止都还
没流出来。

  那老头对贞儿美丽的肉体有强烈的占有欲,从刚刚到现在,一张臭口就没离
开我贞儿的小嘴,贪婪地吸住她柔软的双唇、舌头也在她充满甜美津液的口腔中
搅弄。更可恨的是,他那残废的儿子也离开轮椅爬在贞儿张开的双腿间,吸舔着
贞儿无法藏住的粉红菊肛。

  贞儿被这对无耻父子奸淫到连挣扎和呻吟的力气都用尽了,只能虚弱地扭动
身体,任他们随意取求。

  「够了,先停一下吧!」彼得终于开口。

  老头和阿兴万般不舍地暂停对贞儿的玩弄,贞儿终于能喘息,但悲羞的泪水
却也一颗接一颗的滚落。

  彼得故作怜惜的表情看着贞儿,对她说:「可怜的贞儿,我看你注定要怀孕
了,不止被丈夫,还有许多人看到内射受孕的过程,这个让你受孕的男人,还是
你前男友的爸爸,这种感觉很羞耻吧?唉!你会不会觉得你的身体很下贱?你的
阴道、子宫说不出的肮脏?因为阿兴他爸爸的精虫现在正在占领你的卵子,说不
定早就结合,在子宫里着床了。」

  「不……我不要……彼得少爷……帮帮我……我只想怀丈夫的孩子……其他
人的我都不要……」贞儿伤心欲绝地低泣,听在我耳里犹如刀割。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呢!而且刚才你被受精的过程,都已经被摄影师拍下来
了,我打算帮你出一整集的A片,这一集的片名我也想好了,就叫做《美人妻贞
儿之夫目前强迫妊娠》。」

  「不……不能这样,太过份了……」贞儿仍被阿兴的老头赤裸裸地张着腿抱
在肚子上,白皙秀洁的足趾羞耻地微屈着,面无血色、眸闪泪光、发丝凌乱地哀
求。

  我则是愤怒地摇动身下的桌子(因为这些畜牲又把我换姿势捆绑了,这次是
仰躺在一张长几上,双手双腿被拉到桌面下用麻绳牢缚在一起,嘴也被贞儿以前
穿过的丝袜绕到后脑绑起来,发不出声音)。

  「好可怜,你丈夫也好不甘心的样子。」彼得摇头叹道。

  「强……我只爱你一个,为什么我们会遭受到这种命运……」贞儿悲哀的哭
泣起来。

  我也忍不住哭起来,眼泪、鼻涕和口水流遍了我的脸,我相信贞贞心里只有
我,但她的肉体却要被迫接受别的男人蹂躏、糟蹋、强奸致孕,我目睹这一切很
痛苦,但贞贞要在肉体被迫的生理兴奋、和丈夫眼前被调教、怀孕的羞耻间饱受
折磨,她才是真正可怜的人。

  「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你不受孕。」彼得忽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彼得少爷,求求你,不要让我怀孕,我不要怀孕,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贞儿美眸噙满清泪,苦苦地哀求彼得那畜牲。

  我虽然恨极贞儿叫那混蛋什么少爷,更恨彼得这样羞辱我们夫妻,但如果彼
得能让贞儿的肚子不怀阿兴他老头的种,我是比谁都求之不得。

  不过阿兴的老头却不满地鬼吼起来:「你们答应我要让贞儿为我生小孩的,
怎么可以反悔?我绝不会把贞儿还给你们,她是我的!」

  那老头紧紧把贞儿抱住,贞儿露出羞苦的神色,微弱的挣扭着。

  忽然老头反身将她压在下面,疯渴粗暴地吻住她的嘴。

  彼得怒道:「快把这对白痴父子拖下去!」

  终于,阿兴和他的老头在四名壮汉又拖又踹下,离开了我的视线。

  阿兴和他老头被带离贞儿后,彼得扔了一件黑色连身的细网紧身「衣」给贞
儿:「想不怀孕就要听话,穿上它。」

  贞儿为了能不怀孕,忍着羞在那些禽兽淫秽的注视下,慢慢将诱人的美丽玉
足伸进网衣内,将它穿上了身体。

  这个连身衣根本无法归类为衣服的一种,至少丝毫不具备一点衣服遮羞的功
能,要我的贞儿穿这个,在我这丈夫眼里看来,倒不如都不穿来得好。它淫乱地
包裹住雪白诱人的美丽胴体,透明的黑色丝网根本掩不住私密的三点被看见。

  「不错啊!真适合你,清纯的脸蛋、淫乱的身材,难怪那么会勾引男人来糟
蹋你。」陈总淫笑着说。

  贞儿忍羞穿上网衣后,勇朋又从背后用黑布蒙住她的双眼,在她后脑牢牢绑
紧。

  过没多久,彼得的人推进来了一个人,那也是个颇有年纪、年约六十岁的欧
吉桑,嘴和我一样被绑着,肥胖的身体上只穿一条原应是白色,但裤裆却已泛黄
的旧白内裤。

  这个人被缚牢在一张妇科检查椅上,双腿张开,样子说不出的丑陋可笑。当
然我是没资格笑他的,因为我现在的样子没比他好,而且我所遭遇到的一切,也
远比他惨好几倍。

  当那个男人被推经过我眼前时,我忽然震了一下,虽然他的样子狼狈,但我
还是认出他是谁了,他是贞儿的爸爸!我的岳父!

  「呜……」我又急又怒向彼得发出怒叫,但可悲的是声音根本出不来。

  那一刹那,我堕入万丈无底冰渊。彼得实在太恶毒了!不止让贞儿在我面前
被阿兴的爸爸内射受孕,竟还把贞儿的爸爸也绑来!他接下来有什么企图,我想
都不敢想,此刻我全身的血液都充到脑了,巴不得能立刻死去,不要看到接下来
可能发生的事。

  两名高大的助手已经在贞儿雪白纤细的颈项上扣住一个颈环,再接上狗链,
然后又将贞儿的双手扭到腰后绑住。

  「你只有一次机会,在你面前有一个只穿一条内裤的欧吉桑,他被我们绑起
来了,不过在他身上的某个地方藏着一粒避孕的事后丸,你只能用嘴和舌头将它
找出来。」

  我疯了似的挣扭,却逃离不了身体牢固的绳缚,口中也只能发出「呜呜呜」
含混不清的怒吼。

  (不要!贞贞,千万别上当啊!那是你爸爸,彼得要骗你!骗你在我面前和
你爸爸……)最后会怎么样,连我想都不敢想。

  贞儿在勇朋的牵引下,羞怯地来到她爸爸被绑的检查椅前,勇朋按住她香肩
要她跪下。

  「我教你,由男人的脚往上找,每个地方都不能放过,你要是自己漏掉,怀
孕了可别怪我。」

  他把贞儿的头推向她爸爸的脚掌,可能脚的味道并不好闻,贞儿羞凄地蹙了
眉心、微微偏开脸。

  勇朋抖了抖他手上的狗链,道:「再不快点你就等着大肚子吧!」

  贞儿咬了咬唇,终于忍耐着把脸靠上去。

  「对!嘴要贴上去,舌头也必须用到,连脚趾缝都要伸进去舔,不然可能会
遗漏掉喔!」

  我愤怒又心痛地目睹着贞儿用她软嫩滑腻的舌尖在自己父亲的脚底板上慢慢
地游移,脚板上当然找不到什么事后丸,湿润的舌瓣又钻进粗糙的脚趾缝里仔细
地扫动。

  「唔……」贞儿的爸爸稀疏的眉毛紧皱,弯起脖子看着正在舔自己光脚的女
儿,脸上又是羞赧又是着急,却又夹杂一丝怪异的神色。我明白那是强忍着舒服
与亢奋所致,因为任何男人都懂,被贞儿这样的美女用她柔软舌头舔脚服务的快
感,那会令男人兴奋到打自内心深处发出颤抖的刺激,不止是触觉上的享受,视
觉上更会让男人受不了。

  我美丽的贞儿被迫穿得如此淫荡性感,两团坚挺饱满的乳峰不时在丝网下微
微颤抖,乳尖不知是不是又开始充血了,乳头比刚才立起了一些,彷彿会网眼中
挤出来。纤细匀平的腰腹延伸到毫无遮掩的光秃山谷、修长的双腿延伸到美丽的
脚趾,从肩到脚完美诱人的曲线全被这件淫乱的网衣密密包裹住。雪白清秀的脸
蛋和玉一般的粉颈,对应着胸部以下黑色的网衣,形成让人血脉贲张、欲火狂烧
的对比。

  贞儿虽是他女儿,但相信他已经十几年没见过女儿的裸体,也无法想像女儿
的胴体已经发育得如此成熟而诱人。

  「嘿嘿……裤子前面已经有湿点了。」彼得走到贞贞的爸爸旁边,指着他白
内裤的裤裆中央,那里已经有一个一圆硬币大小的明显湿痕。彼得戴起外科医生
用的薄手套,用手指沾了那个湿点往上提,竟然牵起一条透明的黏液。

  「唔……」贞贞的爸爸摇头闷吼,瞪着彼得,眼中除了愤怒、屈辱,还有哀
求。但从他浑身肥肉抖颤、脚趾在贞儿温柔舔舐下不断弯屈又张开的不争事实来
看,很难让人不相信他已经动了欲念,至少是处于忍耐着快感的窘态。

  「两片臭脚丫都没有吧?那么你只能再往上找了。」彼得不怀好意地狞笑着
说。

  (停下来!停止这一切!贞儿,他们要你舔的是你自己爸爸啊!)我悲怒地
挣扎,想发出一点有意义的声音,但嘴里只能「咿咿哦哦」的叫着。

  「往上……」贞儿羞叹了一声,还是必须忍着羞凄慢慢沿着她爸爸的小腿吻
索而上。贞儿的爸爸忍不住整个肥躯往后仰,脚掌也向前绷直,应是贞儿柔软的
小嘴带给他十分强烈的刺激。

  那些禽兽看得津津有味,都跑下来围在贞儿和她爸爸四周,睁大眼睛淫秽地
盯着看。

  (贞贞,你都还没这么对我过!我不准你这样让别的男人舒服!就算是你爸
爸也没有资格这样享受你!)我心在嘶吼。

  贞儿是那么楚楚动人,以前一看到她灵动的双眸和清丽的脸庞,连要她替我
含鸡巴我都会于心不忍,更别说舍得让贞儿舔我的脚趾头,即始她愿意这么做,
我也不会答应。但如今我所有舍不得她做的事,她全在我面前替不同的男人一一
做了,积压至今的嫉妒和不甘,在目睹贞儿与她爸爸的这一刻被引爆,令我五脏
六腑都似被狂烧、眼里也快喷出火来。

  贞儿舔完她爸爸的两条腿,我看那老头已全身都是汗光,裤裆中央隆起了一
座小山,上面的湿痕愈来愈大,那些禽兽不时去沾起上面的黏液来开玩笑,不断
戏弄那个那和我一样可悲的老人。

  「都没有……」贞儿羞怯发抖地说。

  「那只好继续再往上找了。」彼得笑着说。

  「往上……就是那里了……」她低着头,声音小得像叹息。

  「干!你又不是没碰过男人那里!这两个月来你每天都在把男人的鸡巴含大
根,好插进你犯贱的湿穴,现在还装羞吗?」色虎吐了一口口水,粗鄙地侮辱着
我的贞儿。

  贞儿屈辱地发着抖,慢慢将嘴靠上去,「呜……」当她柔软的双唇隔着一层
薄薄布料碰触到中央隆起的地方时,所有人都听见她爸爸混浊的喘气声。

  贞儿显然也感觉到那层薄布下有根火烫的巨物在蠢动,羞得停了下来。

  「怎么不弄了?快点啊!难道你想怀孕吗?要用舌头去找啊!我可是藏得很
好,你不认真是找不出来的。」彼得丝毫不放松地催促。

  贞儿只好再伸出粉红的舌尖,羞怯地舔了下去。那一舔,竟正好舔到渗出黏
液的地方,下面应该就是龟头的马眼处,只见被绑在检查椅上的松垮肥躯像被电
到一般震了一下,发出难听的呻吟。

  那些围观的畜牲都大笑了起来,但他们都极有默契,没人说出贞儿在不知情
状况下,正与自己的爸爸做着淫秽不堪的事。

  贞儿的舌尖来回扫动,她爸爸咬着牙、却还是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白色
内裤沾满贞儿甜美的口水,裤裆中央高高的隆起。

  「还……还是没有……」贞儿脸色苍白,近乎啜泣的说。她虽然被蒙着眼,
看不见她正在舔的人、也看不到那些禽兽正淫笑着盯着她看,但仍羞得抬不起头
来,或许她也正感受那股淫乱的氛围愈来愈浓烈所致。

  「那就用你可爱的小嘴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仔细在他的肉棍和屁股间找一找
啊!」

  贞儿的父亲听见彼得要贞儿用嘴帮他脱掉内裤,忍不住惊慌地摇着头。

  「唔!」我也又气又急地闷吼。

  「我……我会害羞……」贞贞终于忍不住作了最卑微的抗拒。

  「她说她会害羞呢!哈哈哈……」彼得放声地大笑,其他人也跟着取笑我可
怜的贞贞。

  「脱不脱随你啦!反正我是不会帮你的,我只喜欢扒光你的衣服,可不喜欢
扒男人的内裤,相信在座的客人都是一样的。」

  贞儿已经快哭出来了,她那样子楚楚可怜,却更让那些禽兽兴奋到不行。

  「去吧!还等什么?真的要大肚子吗?」色虎推着她的脖子,半强迫地让她
低下头去。贞儿终于还是张启了双唇,用她雪白的两排贝齿咬住紧绷在肥肉上的
裤头,慢慢往下拉。

  (贞儿!停下来……千万不可以……)我把身下的桌子摇得「嘎嘎」作响,
但根本没人来理我,他们看我美丽的妻子光着肉体表演淫戏都来不及了,又怎有
空理我?

  贞儿辛苦地将他爸爸的内裤咬下,那条虽老却还很粗大的肉棒从裤子里弹了
出来,马眼里全是透明的黏液。

  彼得拿了把剪刀,帮忙将贞儿爸爸的内裤剪断,脱下来丢到一旁,「你现在
可以慢慢含……噢,是慢慢地找了。哈哈!」彼得说。

  贞儿羞喘了一声,顺从地俯下脸,用她让男人销魂的舌尖舔在自己父亲松弛
的肉袋上。

  「噢……唔……」贞儿的爸爸又弯起脖子,呼吸浓浊,眼中全是血丝地看着
正在做近乎乱伦之事的美丽女儿,他的肉棒举在肚皮上兴奋地抖动,马眼里涌出
的黏液沾住贞儿微乱的发丝。

  这时忽然密室的门打开了,二男二女走进来,他们都穿着某高中的制服,两
个男的胸前钮扣前两颗没扣,嘴里还叼着烟,一看就是不良少年。

  那两个女的也好不到哪去,裙子短到极限,虽然长得还不错,但脸上抹着浓
妆,嘴里咬着口香糖,也是小太妹的模样。

  陈总看到他们进来,皱着眉头对其中一名少年说:「不是叫你早点来吗,这
么晚来,好戏都演一半了。」

  「不就来吗?怎样,就是这一对夫妻吗?靠!女的果然正点,他们可被玩得
真惨啊!哈哈……」那少年眼中散发着凶狠和好色的淫光,看了一丝不挂被绑在
长几上的我一眼,目光就移开,一直紧盯在贞儿混圆诱人的屁股中央没离开过。

  「各位,他是我儿子正飞,我想今天的调教场面很难得,所以叫他带一些同
学来玩一玩。」

  我听了愤怒地狂扭闷吼,这可恶的畜牲,他玩我的贞儿、百般的羞辱我也就
够了,竟然连他儿子和儿子的同学都一起找来加入!


               (十六)

  「身材真不错呢!」正飞走过去伸出手,老练地抚摸正在舔父亲卵袋的贞儿
屁股。

  贞儿羞哼一声,摇动屁股想闪开,但那狗杂种的手却紧随着她闪避的方向,
不断搔弄她大腿根和靠近股缝一带。贞儿羞苦地喘着气,几度失神无法专心用舌
头舔自己老爸的鸡巴。

  「唔……唔……」我嘴里含浑不清地骂着可恶,赤裸的身体在长几上挺动、
弓起。

  「欸,那女的老公在那边呢,怪惨的,看老婆这样被搞,我们也去弄一弄他
吧!」和正飞一起来的另一个男的对那两个女的说。

  「好啊!我带来的东西刚好可以派上用场。」一女的斜着嘴笑道,只看到她
接着从书包里拿出一个自慰套。

  另一个女的说:「好耶,我先把他弄硬,你再套上来。」

  她说完,伸手就握住我的老二,毫不害臊地搓弄起来。

  弄了几下又停下来,只见她从袋子里翻出一把剃刀,说:「先把毛剃掉再弄
比较好弄,像他老婆一样,那里的毛都被刮干净了。」

  我屈辱地弓着腰扭动,想闪避她抓住我的鸡巴为我剃毛,但那根本是徒劳无
功,那个男的和另一个女的帮忙按住我,冰冷的刀锋抵在我的命根子上「嘎吱、
嘎吱」地刮动,没多久,我的老二已经变得光秃无毛,又白又可笑,就像还没长
毛的小鬼。

  「嘻嘻……这样好多了。」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并抓着我的鸡巴又开
始套动。

  我愤怒地挣扎扭动身体,这样被人套弄一点也没舒服的感觉,只有强烈的屈
辱和悲哀。而更悲哀的是不争气的肉棒,还是在那女的十分老练的套弄下,一点
一点地变粗伸长。

  「还不小呢!没完全硬就这样了,用自慰套有点可惜,不如等一下我坐下去
看看,嘻嘻……」那女的手握着我的肉棒不停套弄、转动,一边吃吃笑着对另一
个女的说。

  这时贞儿那边也被正飞玩弄得正激烈,正飞分别将贞儿双脚脚底的丝网撕开
一个小洞,塞进去强烈震蛋,贞儿敏感的足心被强烈的震动刺激得脚趾弯握,纤
细的腰脊不时地弓起,柔弱的身子轻轻的颤抖,却还是认命地舔着自己父亲勃起
的肉棒寻找事后丸。

  她爸爸龟头前端的马眼不断涌出兴奋的黏液,粗大暴筋的怒棒也被女儿口水
的湿痕爬满。

  「整支含进去吸看看,不一定是塞在马眼里。」正飞抓起贞儿凌乱的头发,
半强迫地让羞凄的贞儿张开小嘴吞进自己父亲的肉棒,

  「唔……」我悲怒模糊的视线里,看见我的岳父、贞儿的爸爸,仰直脖子翻
动白眼,浑身肥油亢奋地颤抖,十根肥短粗糙的脚趾也用力地扭夹。

  「别一直看你老婆啊!这么爱她唷!嘻嘻……正飞和那些男人会帮你去疼她
的。」不停搓弄我粗硬肉棒的少女说。

  「呜……」我不甘心地扭动着,那女的放开我的鸡巴,和那男的协力将我按
住,另一个女的就把自慰套套在我勃起的肉棒上,开动了开关。

  自慰套紧紧缠住我亢奋的肉棒,激烈地震动起来,我实在不愿这样被弄到射
精,这种感觉就和被鸡奸一样屈辱。

  贞儿已经找过他爸爸下半身,除了肉棒,连肛门都用她小巧的舌尖探进去挖
过,还是没找到事后丸。

  那边又传来撕破网衣的声音,我心急的转头去看,看到贞儿均匀的双腿跨跪
在她爸爸臃肿的肥驱两侧,正羞苦地舔着自己父亲松垮的胸部;而正飞那狗娘养
的,刚刚已经撕破她大腿根附近的丝网,让她雪白的大腿根和被透明胶带贴住的
狼籍耻缝露出来。

  正飞双指捏住胶带的一头,忽然往下一撕,「噢……」贞儿仰起玉颈,发出
痛苦的呻吟。她的反应却让那些禽兽兴奋达到顶点,纷纷哈哈大笑出来。

  只见又红又肿的肉缝、湿黏的花瓣微微收缩了一下,小小的洞口立刻涌出大
量白浊的浓精,全流在她爸爸的肥肚上。

  「呜……」贞儿羞得全身都在颤抖。更可恨的是,正飞抓着她身下的肉棒,
用她爸爸的龟头磨揉着她充血的耻户。

  看到这一幕,我已经快疯了,但却无法忽略身下强烈的吸缩扭动,自慰套的
速度已经调到最强。

  「别这样……」贞儿哀羞地颤泣着。

  「你快点认真找,找到了就停止弄你。」彼得淫笑着说。

  贞儿只好继续用唇舌在她父亲的脖子上搜索,脖子上当然也不会有事后丸,
然后她又吸上她爸爸肥厚发抖的嘴唇。

  这时正飞却已经把贞儿爸爸的龟头强塞进贞儿的阴道内,「呜……」贞儿失
神地伏在她爸爸赤裸肥躯上激颤呻吟,我则是悲愤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彼得拿出一个控制器轻轻一按,贞儿他爸爸的屁股忽然往上一抬,「滋!」
整条肉棒都塞进贞儿的小穴内,「噢……」贞儿纤腰往下一沉,屁股耸高,口中
发出激烈的呻吟。

  她身下的亲生父亲已经完全失去自制能力,因为他屁股下的那块椅垫已开始
上下起伏,还兼之扭动旋转,湿漉漉的怒棍就在自己女儿窄紧销魂的阴道内像活
塞一样不停进出。

  「先停一下,我让这男的老婆享受一下更特别的。」原本在玩我的少女,在
将我老二套上自慰套后已经没事做,就跟着那些禽兽一起想办法凌辱我的小贞。

  他们把贞儿爸爸粗大的肉棒从她湿淋淋的小穴内先拔出来,那女的拿出一只
羊眼圈套在贞儿爸爸肉棒的底部,再用一片上面都是大小凸起颗粒的薄硅胶片围
扣在龟头下端的棒身,然后在正飞的强迫下,又将贞儿的耻洞对准龟头放下去。

  「啊……」贞儿立即发出让我心肺快裂开的哀鸣。

  但这才只是开始,因为贞儿爸爸屁股下面的椅垫又开始摇动起来了,父女两
人就在众目睽睽下被迫失控地交合、呻吟呼喘着。

  勇朋这时松开了贞儿爸爸口中的丝袜,正飞则是撕开了贞儿胸前的网衣,两
团雪白缀着嫣红乳尖的美丽肉团立刻弹出来。

  「贞……贞贞……爸爸对不起你……」她爸爸一能说话,立刻悲哀地对自己
女儿忏悔。

  「爸……噢……不……不会的……」贞儿激烈地弓扭着诱人胴体,嘴里发出
的是极度惊骇、恐惧的声音。

  勇朋这时也帮她解开了眼前的遮布,「哼……」贞儿只看了一眼,就发出凄
呼,立刻偏开脸闭起双眸,脸上惨无血色。

  彼得却残虐地加快他们身下椅垫的摇动,贞儿根本站不起来,就算想起来,
也立刻被他们压下去,继续和父亲进行乱伦的性交。

  「小贞……唔……」贞儿的爸爸叫着她,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声音。

  (停下来!你没权利弄贞儿,贞儿是我的!你是她爸爸也不行!)

  嫉妒和愤怒占满了我此刻的心,但我下身传来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烈,而且其
中一名少女也蹲下来用她的舌尖舔逗着我的奶头。

  「乱伦了呢!我这辈子第一次看人家乱伦,还真刺激!」有人兴奋地说。

  贞儿和她爸爸听到了,同时发出羞耻的呻吟,但两人处于完全充血的性器却
继绩激烈地拍打和填塞在一起,身体呈现无法控制的兴奋反应,和他们脸上的悲
惭形成强烈的矛盾对比。

  「反正都乱伦了,就放开一点享受吧!亲一下嘴让我们大家看。」正飞扭住
贞儿的下巴,迫她把嘴压在她爸爸的肥唇上。

  「不……」贞儿抗拒着,但勇朋也抬高她爸爸的后脑,两人四唇还是被迫贴
在一起。

  「呜……」刚开始十几秒两人还在抵抗,但随着下体交合愈来愈激烈,贞儿
柔软的乳房便压在她爸爸胸部揉挤,贞儿的爸爸也逐渐失去理性,主动地吸吮起
贞儿甜美柔软的唇舌。

  「爸……不行……强也在……」贞儿扭开脸,喘泣着说。

  「我们……都做了……来不及了……给我吧……」贞儿的爸爸嘴又吸上去,
这次贞儿抵抗了两秒,就闭上眼屈服了,两人唇舌完全交缠在一起。

  「另一个也带来吧!」彼得说。

  两名助手下去,不久他们牵了一个全身赤裸、脖子上锁了狗链、双手被绑在
后头的少年出现。这个人我也认得,他是贞儿的弟弟,阿伦。

  「姐……爸……你们……」看到贞儿和他父亲交合的一幕,阿伦瞪大眼睛,
嘴张到不能再大。

  「很震憾吧?你美丽的姐姐还有一个小肉洞,想不想占有它呢?」彼得粗暴
地将贞儿屁股上的黑网撕到全开,抓着她两团雪白圆浑的股丘用力朝两边分开,
让粉红色的可怜菊肛完全张平,对着阿伦说。

  「不……」阿伦说,但他发直的目光却离不开贞儿和他父亲交媾的充血狼藉
下体,还咽下一口口水。

  「……阿伦……别看……噢……」贞儿凄羞地哀求,但却又忍不住被肉棒顶
入的刺激,扬起湿乱的秀发发出激烈的哀吟。

  「贞儿……别管阿伦了……我们亲嘴……」无耻的老头,竟然上自己女儿上
瘾了,食髓知味地又占据了贞儿的小嘴。

  「来吧,老二已经翘起来了。不愧是年轻人,真有活力,嘿嘿……」陈总推
着阿伦来到我的贞儿屁股前,助手已经在他勃起的鸡巴上涂抹润滑液,半推半就
下,将龟头顶在贞儿软弱的菊肛上。

  「姐……」阿伦身体微微地发抖,脸上交杂着兴奋与害怕。

  「不……不行……」贞儿挣脱父亲的缠吻,羞苦地摇头,但她屁股被人用大
手抓着用力掰开,连肛门的皱褶都张平了,动也动不得。

  「你老头都可以上你姐姐了,你还怕什么?」彼得推着阿伦的背说。

  (放开我的贞儿……放开她……)我「呜呜呜」地摆动着头闷吼。

  「强……救我……」贞儿喘着气哭着向我求救。

  「噢……」忽然她发出痛苦的呻吟,原来阿伦的龟头已经挤进她身体里了。

  「姐……我也在你里面了……你那里好紧……好热……感觉……真好……」

  「噢!小贞,你夹得好紧……爸好舒服……」贞儿的爸爸激扭着肥躯叹息。
因为儿子的肉棒也塞进贞儿上方的小洞,想必贞贞可怜的身体一定不由自主地夹
住那两条又粗又烫的肉棍,正在吸吮扭缠。

  「各位大人……我想脱光贞儿,看清楚她的身体……可不可以成全我?」那
个干自己女儿的老不羞,竟然求起那些禽兽。

  那些人哈哈狂笑,勇朋竟真的帮他解下了双手的绳缚。

  老不羞的手一得到自由,立刻猴急地抓住贞儿背上的网衣,「嗤」一声撕到
腰部位置,雪白匀称的玉背瞬间裸露出来。

  「啊……爸,不可以……」老不羞的手胡乱地在我贞儿光滑的酥背上抚摸,
将她身子往下压紧在他汗黏黏的肥躯上。

  「噢……」父子两人暴满青筋的肉棍,湿淋淋地轮流在贞儿翻肿红黏的上下
肉穴进出,三条肉体不时一起发出兴奋的颤抖。

  彼得让人把阿伦的手也解开,他和他老爸一样,疯狂地撕开贞儿大腿和其它
部位的网衣,不消几时,那件黑网衣只剩一些残破的部份,可怜地缠卷在贞儿纤
细的手臂、腿踝上,但她的爸爸和弟弟还是将它们都扯下了,他们贪婪的面目,
不肯让任何一点掩蔽留在我贞儿身上,要让贞儿雪白美好的肉体彻底裸露在他们
面前。

  「姐,你夹得我好紧……喔……我好羡慕姐夫,他都这样弄你吗?噢……」
阿伦双手粗暴地抓着贞儿两团白嫩的屁股,手指深陷臀肉里,毫不怜惜地顶她。

  正被自己爸爸抓着乳房、狂乱吸吮乳头的贞儿,根本无力回答弟弟的话,只
能痛苦地喘着气,夹杂兴奋的激吟。

  阿伦深深地顶在贞儿体内,伸手抓住贞儿的下巴,将她楚楚动人的苍白脸蛋
扭过来,双唇粗暴弟吸上她的嘴。

  「唔……」看到这一幕,我的视线和脑海已经开始模糊了,因为那男的用塑
料带套住我的头,窒息感加上下身阵阵涌来的快感,形成痛苦与快感交加的强烈
气流,不断在我体内膨胀,终于我射了,两腿和身体胡乱地抖动,滚烫的浓精全
射在自慰套里……


               (十七)

  我这边的凌辱在我射精后已经暂时停止,但贞儿被她爸爸和弟弟的奸辱非但
还没结束,还愈来愈让人淫乱和不耻。

  贞儿又被抱上床垫,我小舅子将他姊姊贞儿仰搂在身上,身下粗长的肉棍仍
塞满她窄小可怜的肉洞,原本紧密的褶丘,被暴满血管的怒棍扩大成一条细筋,
就像一条快绷断的橡皮圈,紧紧缠在粗大的男茎根部。

  贞儿淫乱凄惨地躺在自己亲弟弟身上,两条均匀光滑的玉腿,被她弟弟的双
膝左右顶开,屈张成M字形,不仅和亲弟弟交媾中的排泄肉洞全被看到,上方黏
湿红肿的耻户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目中。

  她的两根胳臂被正飞拉至头顶牢握住,身下的阿伦一条手臂环住她平滑纤细
的柳腹,另一只手则握住她胸前柔软饱满的乳团大力揉弄,还不时将嫣红的乳尖
拧起来扭转,两颗乳头都已不堪刺激而直立起来,红得仿若快滴血,雪白的乳肉
还有平坦的腹段上全布满晶莹汗珠。

  这些玩弄女人的手段,全是正飞那高中生恶魔刚刚教阿伦的,可怜的贞儿,
羞苦失神地在自己弟弟身上激喘哀鸣,赤裸裸的美丽胴体,随着愈来愈老练而加
重的玩弄,不停地弓挺、扭动。

  「呜……不要……别碰那里……啊……不要……」哀吟的声音忽然变大,雪
白窈窕的身体也激烈地弓起颤抖,原来阿伦的舌头钻进她可爱的耳窝内。那是贞
儿最敏感的地带之一,我悲哀地看着她身体的另一处敏感带又被发现了。

  「姐……我好喜欢听你呻吟,你的声音真好听……再为我叫激烈一点,让姊
夫吃醋……」阿伦兴奋地又换弄她另一个边耳朵,湿热的舌瓣插在敏感的耳窝搅
弄,手也加重力道揉弄她的乳房,胳臂近乎要将贞儿纤细的柳腰给搂断。

  「呜……」贞儿的身体再度扭颤,从张裂的耻户忽然流出大量晶莹的爱液。

  贞儿的爸爸看着再也忍不住,挺着高昂的肉棒又走向她。

  「不……别再来了……爸……」贞儿摆动着头,发出羞苦的悲鸣。

  我愤怒地吼着,看着她爸爸臃肿的裸体又俯向她,贞儿凄凉地呻吟一声,想
必爸爸的肉棒又填满她惨糟蹂躏的嫩穴了。

  「姐……」阿伦又开始淫秽不堪地喘息:「姐,我好喜欢这样弄你……真想
把你弄死……在姐夫面前把你弄到死……噢……」

  我已经恨这对父子恨到巴不得能啃光他们的肉、吸光他们的血,他们竟然在
我眼前对我最爱的贞贞无耻的乱伦逆施!

  但这时我又被他们喂了一颗威而钢,那女的又开始套弄我的鸡巴,我不争气
的老二很快又兴奋起来,看着妻子和岳父及小舅子乱伦而无法自主地勃起,实在
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了。

  几个壮汉把我连同身下的长几抬起来,送进一个密闭的透明玻璃屋,我不知
他们又想如何折磨我,只想怎么折磨我都没关系,只要别再糟蹋我的贞贞,但这
根本是不可能的。

  两名壮汉放下我后就出去了,接着一个身上罩着黑色密不透风网衣的男人捧
着一个箱子走进,随即又把门关上。他打开箱盖,箱子里飞出了好几只蜜蜂,我
心一凉,浑身忍不住剧烈地发抖,因为我一丝不挂的张着腿被牢牢捆绑在身下的
长几上,那些蜜蜂如果攻击我,我根本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那个人手伸进箱子里抓出了一只体型较大的蜜蜂,我立刻认出那是女王蜂,
他抓着女王蜂走向我,用胶水沾在蜂翅上,然后黏在我卵囊上。我恐惧地挣扎、
喘息,但箱子里的蜜蜂已倾巢而出,一下子就爬满我整条勃起的阴茎,连龟头都
覆满蠕动的蜂群,变成一根黄黑相缀的柱子。

  「呵……呵……」我痛苦得大声喘着气,没命地扭动,因为敏感的肉棒被蜂
群爬动的难受感觉,绝不是笔墨所能形容万分之一的。

  比死还难受的奇痒不断钻骨入髓,心中的恐惧更是难以言表,而那些高中生
和一些陈总的朋友却都围在玻璃屋外看我的惨状,不断地笑着,我的痛苦竟让他
们如此兴奋。

  而我忍受着非人折磨时,他们也没停止让我看见贞儿的处境,在我头上有一
面大屏幕,贞儿正被她爸爸用力地抽插着。

  「爸……弟……唔……」贞儿苦闷凄楚地呻吟着,两条同时在她下体交互进
出的湿漉肉棒,把红肿的耻肉和肛肌用力拉出再粗暴地挤入,十根美丽秀气的脚
趾头紧紧地屈握着。

  「姐,这样弄你……好不好?你的身体好迷人……」阿伦的手毫不怜惜地揉
弄着贞儿湿软的乳房,她爸爸则是埋在乳肉上吃舔着充血勃起的乳头。

  「呜……」贞仰直脖子、抬高她美丽的下巴,香汗淋漓的胴体一阵一阵地抽
慉着,大腿根不住缩动,似乎不由自主在吸吮那两条入侵她体内的巨棍。

  我因为过于难受而几度快昏过去,但被几百只蜜蜂在老二上钻爬,要昏过去
又谈何容易。再从失神中又痛苦到醒时,贞儿已被自己的父亲还有弟弟端起来干
了,她两条粉莹莹的胳臂紧紧勾住她爸爸后颈,她弟弟阿伦紧贴她酥背、操着她
双腿腿弯,从后面继续插入她后庭,那无耻的老头则是从前面干着她的穴,形成
无耻淫乱的人肉三明治。

  两个人端着她来到我被关的玻璃屋前,是陈总说要让贞儿看我目前的凄惨的
模样。

  「不……不要这样对他……」贞儿虽然已是眸光迷乱,喘不成语,但看到我
这个样子,泪水立刻滑下来,摇着头凄苦地为我求情。

  但此时她爸爸两张粗厚的手掌用力掰住她滑嫩的臀丘,父子两人同时粗暴地
顶入,我可怜的贞儿哀吟一声,甩乱长发几乎失去神智。还没能喘过气,那对无
耻父子又如法炮制一次,贞儿柔美的胴体再度弓出激烈的弧线,浑身发抖地瘫伏
在她爸爸肥胖的肩膀上。

  「姐,告诉姐夫……我和爸顶到多深的地方?」阿伦这小畜牲变态的说着,
还尽情地扭动屁股,享受粗硬肉棒深植在自己姐姐肉体深处的销魂快感。

  「哼……」贞贞羞愧地抱住我那禽兽岳父,珍珠般的贝齿也用力咬住他肩上
的肥肉,眼睛连睁都不敢睁开。

  雪白的胴体,被自己的爸爸和弟弟一前一后、毫无间隙地夹在中间,三条热
黏黏的赤裸的肉体正淫秽交缠、蹭动;她屁股下黏着两、三条白浊的汁液前后晃
颤,撞击她下体的两条血亲的阳物,卵袋也都被穴水流得湿亮亮还甩着汁,摄影
机特写全拍录在屏幕上。

  我悲哀地透过特别替我准备的屏幕,看着贞儿的肉体成为别人泄欲的工具,
还忍受着如十八层地狱般的蜂刑折磨。

  贞贞体内那两条丑恶肮脏的肉棍终于达到满足的顶端而射精了,我看到被夹
在中间的贞贞简直要被那两只禽兽搂抱至休克,她张大口喘息,却好像只能吸进
极少的空气;小腿到脚趾尖绷直,雪白湿亮的胴体一阵一阵地发颤,而黏在她下
体的两团卵袋也不断地在充胀,分别在她子宫和直肠里注入滚热的浓精。

  一场丑恶的乱伦戏竟发生在我挚爱的新婚妻子身上,而且是在我眼前活生生
地上演直到结束。贞贞被放下,镜头捕捉到两根还没变软的肉棒拔出来时,龟头
还从她两处肿黏扩张的肉洞里黏出白浊的水丝。

  她软弱的身子并没休息,只见长发凌乱、花容苍白的她,立刻爬去求彼德:
「放过我丈夫……别这样对他……求求你……」

  彼得狞笑道:「放过他?那是不可能的,你们夫妻两人可是所有人的奴隶,
必须接受大家提出来的任何折磨,好让我们高兴。」

  贞儿噙着泪,咬着唇恨恨地瞪着彼得。

  「贱货,你敢用这种眼神看我!」彼得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怒道。

  贞贞黑白分明的泪眸仍然直视着彼得,似乎下了决心,微微颤抖的说:「那
把我也弄成那样吧,让我也受那种折磨。」

  那些禽兽安静了一秒,忽然爆出轰堂大笑:「真贱啊!男的女的都一样,果
然是贱骨头。」

  「就成全她吧!我也很想看这么娇嫩的小骚货被蜜蜂爬满淫洞时痒到想死的
表情,一定很美很让人兴奋吧!」有人说。

  (不!不要啊!贞贞你在想什么?别这样做啊!)只有我在悲怒交加地摇着
头,但根本没人理我,他们几只禽兽七手八手的抱起了贞贞,色虎拿麻绳绕过她
乳房上下方,再将她双臂扭到身后牢牢捆绑。

  一名精赤的壮汉穿上捕蜂衣,抱起贞儿将她带入我所在的玻璃屋内。

  「不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含浑不清地吼着。

  贞儿羞闭着眼,轻咬着唇,泪珠从她眼角滑下来,但她并没回答我的话。

  「把她吊在她老公上面,让他老公看着她的脸。」彼得令下,两个人马上进
来,熟练而迅速地在我头上架起一个牢固的铁架,接着贞儿就被他们用绳索悬空
横吊起来,她的头发被拉到后面扎着,露出清秀美丽的脸蛋,我们两人就这样面
对面不到一公尺的互对着。

  接着贞儿左腿被他们用绳索捆住脚踝,拉到玻璃屋的左上方绑牢,右腿则是
从膝弯处将大腿与小腿缠缚在一起,让仍不断滴出精液的耻缝以及红肿的肛门完
全暴露出来。

  「强……对不起……」她忽然张开眼,羞凄地对我说。

  那些人拉出了我嘴上的塞布,让我跟贞儿说话,我摇着头,心疼地看着美丽
的妻子,哽声道:「你没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没办法保护你……害得
你被他们……」我觉得一个东西梗在胸口,再也说不出话。

  贞儿温热的泪不断滴在我脸上,她也哽咽的说:「不!是我对不起你……我
的身体变得好奇怪……他们在折磨我时……我心里想反抗……但又很矛盾……尤
其你在看我被折磨时……我会羞耻得恨不得昏过去……但体内却又一直流出热热
的东西……」

  「不要再说了……」我愤怒心碎地闭上了眼。

  「嘿嘿……原来你这么喜欢在老公面前被糟蹋,我们就成全你,把你在丈夫
眼前玩到烂好了!」色虎穿着防蜂衣走进来,他手里拿了一串跳蛋,还有几条细
麻绳。

  「不准你对她乱来!听到没?」我忍不住激动地怒吼。

  「呦!吓死我了,我好害怕啊!」色虎夸张的说,此举引来外面那些人一阵
轰笑。

  「是你这个淫荡的妻子自己说想要被弄激烈一点的,我帮她忙而已啊!你凶
什么?」

  「住口!」我奋力地扭动身体想爬起来,此举却惊怒了爬满我下体的蜂群,
忽然卵囊传来刺痛,有一只蜜蜂螫在我卵袋上,痛得我脱口叫出来。

  「强……你别生气,这是我自愿的……唔……」贞儿说着,忽然轻轻呻吟了
一声,苍白的脸蛋也泛起一丝红晕,原来色虎把一颗震蛋塞进她的耻户内。

  「这里一颗,肛门再一颗。」色虎说着,又填了另一颗进贞儿的肛门里,贞
儿又轻哼了一声。

  「有没有滑进直肠里了?」色虎故意问。

  「有……」贞儿呼吸开始有点急促,虽然震蛋的开关还没激活,但显然她的
身体已经开始有感觉了。我愤怒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糟糕的是我的卵袋开始
疼痛发肿,可能已经大得像脱肠,这种身体和心理的折磨真是非人所能忍受。

  色虎又在贞儿美丽白皙的双脚足心各用透明胶带黏上一颗震蛋。

  「唔……你到底还想怎么弄她!可不可以够了?」我忍着痛呻吟怒吼道。

  「再等一下就够了!」色虎笑着说,他又拿一端连着铅坠的细绳,将绳子紧
紧缠捆在贞儿的的乳头根部,让铅坠悬在她乳尖下方,两边乳房都这么做了。

  那两颗铅坠是尖锥形的,尖的那一头十分锐利,就刚好碰触在我胸膛的肌肤
上,我已经感到皮肤传来冰冷的刺痛感,弯起头看,果然已经划破皮在流血了。
我并不在意我的皮肉伤,而是气恨这些变态的禽兽如此对待我疼爱的贞儿。

  弄好了贞儿,所有人都退出了我们所在的玻璃屋,那个养蜂的人又走进来,
手中捧了一个蜂箱,从里面抓出了女王蜂。贞儿已经忍不住害怕得发抖,紧闭着
美丽双眸看都不敢看,悬在他乳端下方的铅坠,因为她身体的轻微颤晃,已在我
胸口划出好几条血痕,我都咬牙忍住,只因不想让她再感到对我愧歉。

  「放过她吧……这些折磨都我来受就好了……求求你们……」我试图作最后
的哀求,实在不忍看到我最爱的女人受这种非人的折磨,更不甘心看到她这种不
堪的模样被那么多男人围赏。

  我的哀求当然是没用的,那个人将女王蜂黏在贞儿的会阴处后就出去了,贞
儿先是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接着悬空被吊的身子忽然像被电到般开始挣扎起来。

  「啊……强……」她上排贝齿几乎要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激烈地扬直玉
颈又不住地摆动着头。

  「贞贞……你怎么了?贞贞……」我心疼至极地喊着她,她勉强挤出一丝凄
楚的笑容,泪蒙蒙地看着我颤声回答:「我……没怎样……别担心……唔……」

  她还没说完,又揪紧眉心,咬住玉唇,偏开脸不让我看她让人心碎的怜人神
态。

  「好可怜的夫妻,让丈夫看一下妻子那里吧!」彼得说。勇朋穿上防蜂衣,
拿着一面大镜子走进玻璃屋。

  「不要让他看……我没关系……我忍得住……」贞儿发颤地哀求。

  「让我看!他们到底怎么对你!」我又惊又怒的嘶吼着。

  勇朋把镜子对准贞儿分开的双腿间,那幕景像让我的血液全冲上脑门,贞儿
的肉缝内外全爬满黑黑密密蠢动的蜜蜂,肛门也看不到了,只剩埋在体内的两颗
震蛋的线仍悬在外头,大量的淫汁混着白浊的精水不断牵流出来。

  「饶了她……让我来就好了……求求你们……」我揪心撕肺地哀求着那些禽
兽。

  我其实也忍不住一直发抖,几乎就要不争气地哀号出来,那些蜜蜂在我的马
眼缝内钻动,我的胸口也布满了血珠,被碱碱的汗水一浸如万针在刺、又像火在
烧,滋味比死还难受。

  「啊……不要……」贞贞忽然失控地在空中乱挣,原来色虎把她阴道中、肛
肠里,还有脚心上的震蛋全打开了!

  那些震蛋的威力我是看过的,因为贞贞在这里的两个多月里,至少被那些禽
兽用这种震蛋玩到高潮而昏厥过去上百次,每一次都是连尿都止不住的在众人眼
前喷洒出来。

  而现在在蜜蜂爬满她最敏感娇嫩的肉缝之际,他们竟还一次用了四颗震蛋来
加重折磨她,那种痛苦一定是远远超出了任何人、尤其是女人所能忍受的。

  整间密室全是我和贞儿的哀号声交错,那些禽兽则在玻璃屋外围坐着一张张
圆桌,喝着红酒、吃着美味的菜肴,兴奋而变态地看着我们夫妻两人遭受折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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