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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地狱24-28

(二十四)

  那些客人都去享用丰盛的自助餐了,被绑在妇科诊疗椅上的我忍着一肚子的
痠涨,全身流遍黏稠酸臭的汗浆,几度肚子痛得在椅子上挣扎,差点就要休克,
但根本没有人理我,最后可能是痛到气力用尽,终于昏死了过去。

  昏厥时间不知多长,直到有人用冷水浇醒了我,我打了个大哆嗦,睁开眼,
贞儿已站在我面前,她身上不再是一丝不挂,而是穿着一条纯白的细肩绳短连身
薄裙。她身旁还有三个我没见过的男人,当中两个相貌斯文,身材挺拔,穿着光
鲜,看起来应是白领阶级。



  剩下那个男人相较下就显得不修边幅多了,一头恣意飞散的长发,胡渣也没
刮乾净,穿着白色背心和松垮的牛仔裤,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臂膀和半片胸肌,是
现下十分吃香的型男类型。

  这三个男人,斯文的两个一左一右搂住贞儿的香肩,型男则从身后搂着她纤
细的腰肢,把脸贴在她脖子边廝磨,贞儿看到我眼睛睁开,立刻羞红脸低下头。

  这时,全部的观众也都吃饱喝足坐在位置上了,津津有味地看着我们。

  「怡贞,这个男人真的是你老公吗?我们同学都好想知道呢!」从身后搂着
她的男人,嘴巴在她耳边轻轻地问。

  贞儿耳朵是最怕痒,被那男人这么轻浮地挑逗,脖子忍不住倾向一边。那男
人见她这种敏感的反应,兴奋之色全显露在脸上,又故意在她耳轮内轻轻吹气,
贞儿羞吟一声,两腿几乎软掉,整个人重心全倒在那男人怀中。

  「帮我们介绍一下啊,这男人究竟是不是你老公?」在贞儿身边的另一个男
人也问道,他的手掌已经来到贞儿胸前,隔着光滑轻软的衣料揉着贞儿饱满的乳
峰,因为里面没着胸衣,乳首明显地激凸。

  「嗯……他是……我先生。」贞儿羞苦地轻声回答,她被这三个男人上下其
手轻薄身体的敏感部位,只能微弱地扭动身子作无谓的抗拒。

  「介绍一下嘛,你老公叫什么名字?」搂住她的男人说。

  「我先生……叫……正强……哼……别这样……」贞儿被撩弄得两条修长美
腿根本已站不住地,说出来的话更是断续急促,在他右边的男人忽然又将她连身
短裙的裙摆往上掀高,衣服下雪白诱人的胴体,竟是被麻绳交错地缚绑着。

  「你老公原来叫正强啊,那他姓什么啊?」男人又问。

  「林……」贞儿噙着泪望我,眼中充满歉疚。

  「贞儿,他们要你说什么、做什么,你就顺从他们的意思吧,我是不会怪你
的。」我不舍又心疼地说。

  「那接下来介绍我们三个给你老公认识啊!先从我开始介绍好了。要正式一
点介绍喔!不能随便。」贞儿身后的男人又对着她的耳朵边轻吹气边说。

  贞儿羞苦地抿紧下唇,因为那三个将她夹在中间的男人,一直在搓揉逗弄她
充血翘起的奶头。

  「快点啊!」男人催促道。

  「正……正强……」贞儿呻喘着说:「这一位……是振兴……噢……」贞儿
忽然一声酥吟,整个人紧靠在那叫振兴的男子怀里,原来在她一左一右的男人,
都同时弯下身去吸吮她敏感不堪的乳首。

  「这样就结束了吗?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振……兴和……我……是大……学……同学……噢……」贞儿摇着头,神
情苦闷而哀淒的说。

  「还有呢?」那男人双手握住贞儿被绳子索得绷满的乳房,让两团美丽的肉
球更加饱涨,吸吮着乳端的两个男人也品尝得更为起劲。

  「已……已经没有了……噢……别这样……」贞儿踮起脚尖,被剃光毛的下
体,粉红的肉缝已隐约见到晶莹的水光。

  「什么没有?我和你的关系难道只有同学吗?我有没有追求过你啊?跟你没
用无能的丈夫说!」振兴的语气和眼神都充满报复快感。

  「呜……有……」

  「看着你老公跟他说!」振兴扭住贞儿的脸,强迫她看着我。

  「强……振兴他……大学时……追求过我。」贞儿羞苦不已地对着我说完,
振兴才松手,她也缓缓偏开了脸。

  原来这三个男人就是陈总说的,曾经热烈追求过贞儿的大学男同学,想必我
昏过去这段时间,贞儿已经依照陈总命令她的,将这三个人请来了这里。

  而且不止如此,更让人难堪的是参加他们同学会的同学,也有二十来个这时
都跟来了,他们就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有男有女,男的当然多一点,女的竟然
也不少。这些男女除了是贞儿大学时的同学外,让人讶异的是有些还是同学的老
公或老婆。这些人就这样距离不到五公尺,清楚地看着贞儿和我被凌辱。

  贞儿在他们逼迫下,一一向我介绍了他们,那两名穿着样貌像白领阶级的男
士,分别叫晨纬与维民,而那不修边幅却还算有型的男人就是振兴。

  以前被贞儿拒绝过的男人,此时在我面前大方恣意地轻薄着她,而我则是赤
裸裸地被捆绑在妇科椅上,张开双腿、挺着被油液灌满的肚腹,肛门里塞着塑胶
塞,鸡巴还半硬不软的躺在肚皮上。被妻子以前的追求者看到这种样子,真令我
情何以堪!

  贞儿轻喘着气,哀求那三人说:「今天你们要怎样……我都会顺从你们……
但请先救救我丈夫……」

  「你丈夫他看起来很好啊?这种样子很适合他吧,要救什么救?」振兴问。

  「他的肚子……」贞儿为我着急的神情全写在脸上,我却再也忍不住这种羞
辱,一口气冲上来,打断她说:「我没怎样!不需要他们救!」

  「强!你再不拉出来,肚子会受不了的!」贞儿更着急的说。

  「拉出来?哈哈哈……我没听错吧?怡贞,你是说你老公赤身裸体被绑成这
样,还要表演当众拉粪吗?」振兴说。

  「求求你……别笑他……你们等一下要我怎么做,我都会顺从的,但请你们
尊重我丈夫,也救救他。」贞儿颤抖地哀求他们。

  「要怎么救?帮他拔掉肛门塞吗?哈哈哈……哈哈……」那三个男人搂着我
的贞儿,笑得前仰又后弯。

  「我不需要!别求他们……」我咬着牙怒吼,虽然肚子又开始强烈绞痛,但
要这三个追求过贞儿失败的男人帮我拔掉肛门塞,然后在他们眼前失禁喷粪,那
我真的宁愿痛死!

  「怡贞,你老公很有骨气呢!」晨纬方开她走到我身边,用手按住我的肚子
使力压下去,我满肚子痠胀油液被他这么挤压,登时痛得冷汗奔流,连脚心抽筋
了。

  「别这样……快放开他,求求你!你们来折磨我吧……我可以让你们浣肠,
或作任何事都可以……」贞儿苦苦的为我为我哀求。

  「不……不准你这样……」我咬牙,忍着来自地狱般的煎熬对贞儿吼道。

  而他们听见贞儿这么说,眼睛立刻都露出兴奋的光芒。

  晨纬总算停止对我作的事,问贞儿说:「你真的可以让我们浣肠?」

  「只要你们让他拉出肚子里的东西,之后想要怎样……我都可以。」贞儿微
喘着气回答,她现在一心只想救我,根本没考虑到等一下自己的处境会有多羞耻
和不堪。

  「没想到以前让男生们遥不可及的校园公主,现在竟然自愿让我们浣肠,嘿
嘿……真兴奋啊!」

  「不过一般的浣肠好像还不够,你有什么比较刺激的建议吗?」振兴挲抚着
贞儿光滑平坦的腰腹,在她耳旁柔声问道。

  贞儿咬了咬唇,强忍住羞耻,努力不让声音发抖地说:「那里有珠子……可
以灌肠……再塞进珠子……」

  那三个男人循着她的话,目光都落在舞台一角摆着的七、八串大大小小肛门
珠上,脸上均露出兴奋的神情。

  「然后呢,继续说啊!除了灌肠后把肛门珠塞进去外,还能怎么折磨你?」

  贞儿羞得脸色发白,全身都在颤抖,手也紧紧的捏着,但为了我,她仍一个
字、一个字,小声却清楚地说着:「你们其中一位躺着……我让他抱……」她几
乎要说不下去,但还是强忍住继续说:「抱在身上做爱……另一个……从后面替
我灌肠……灌了肠之后……我要忍住……不能失禁……」

  「你要忍住不能失禁,然后呢?这又怎样?」振兴大声问。

  「因为要忍住,所以……那里会……夹紧肉棒……」贞儿羞耻不堪地回答。

  她说完这些难以启齿的话后,头更低了。那些坐在第一排的她的大学同学,
男的脸上皆露出兴奋的神色,女的则是充满了鄙夷和轻蔑。

  「这种不要脸的话,竟从清纯美丽的怡贞口里说出来,听了真让人特别兴奋
啊!」维民激动的说。

  晨纬在一旁搭腔说:「或许我们可以考虑帮你丈夫一个忙,如果你真的什么
都愿意做的话。」

  「我愿意!」贞儿顾不得自己的羞耻,噙着泪苦苦的哀求那三个男人:「求
求你……帮强把塞子拔走,让他拉出肚子里的东西……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看到新婚妻子为我牺牲,已经肚子痛到说不出话的我,更觉得自己有多么悲
哀失败,根本不配作她的男人。

  「好吧,但要他拉在哪里?总不能在这里拉吧!弄得满地臭屎,等一下我们
要怎么办事?」振兴说。

  「这个就让我们来吧!」色虎突然走出来,他指挥助手推出一个大浴缸,将
它摆在我张开的双腿前面,「这样就可以让他拉出来了,当作是大家欣赏他老婆
被玩之前的余兴节目吧!」色虎说。

  「我来!」振兴绕到我面前,故意看着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能帮怡贞
的老公拔掉肛门塞,等一下弄她的时后,她应该更会感恩图报地卖力配合吧!嘿
嘿……」

  「我不要你帮!滚!」我咬牙嘶声怒吼。

  但振兴的手指已经勾住肛门塞的拉环,摄影机的特写镜头也都对准我那里,
振兴故意轻轻扯动塞子,镜头下,我的菊花就像婴儿的小嘴一样紧紧吸住塞子不
放,惹来那些围观的人一阵哄笑。

  「别再折磨他了,我求你们……」贞儿哽咽地哀求。

  「好吧!」振兴忽然用力将塞子拔走,塞子离开肛门的刹那发出『啵!』一
声清响,我感觉整条肠子彷彿都要被外面的空气吸出去了,两条被捆绑的腿一阵
抽搐,大量洪流挟着滚烫直冲出括约肌,好像要把屁眼给爆破一般激烈。接着就
是粪浆疯狂打在浴缸中,发出巨大的声响,我在痛苦与解脱的极乐地狱中,感觉
整个人就快死了。

  「哦!真恶心啊!怡贞,他真的是你老公吗?」

  「你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啊?」

  我在快失去意识的激烈排泄中,听见振兴和晨纬在问贞儿。

  终于我拉到没东西能再拉了,镜头拍到我两腿间,两边大腿内测都黏满了粪
渍,括约肌红肿成一圈,屁眼也扩张成一元铜板大小的肉洞。

  「强……你感觉怎样?有没有舒服一点?」贞儿神情关切的问我。

  我无力地点点头。

  「好啦!现在该你来报答我们了!」振兴说,而且一把将贞儿横抱起来。

  「你想让谁在你下面?」振兴淫笑问道。

  「你们……任何一个都可以。」贞儿羞耻不堪地小声回答。

  「既然这样,我帮你介绍一位好了,这位你应该也很熟,嘿嘿……」振兴笑
得更阴险。

  「是……谁?」贞儿感受到他的不怀好意,不安地颤怯问。

  「就是我们的张教授。」振兴说,这时从观众席当中站起来一个年逾半百、
戴着一副深度眼镜,发鬓灰白、穿着宽宽的西装的瘦小男人。

  「教授……」贞儿一时间似乎还没弄清楚状况,呆住了半晌,随及发出绝望
的羞吟:「噢!不……」

  但姓张的教授已经走上台来,陈总他们在舞台上安排了一张极宽敞舒服的躺
椅,那教授毫不知耻的站在台上,将身上衣裤一件一件地脱下,脱光衣裤后的身
体苍白瘦弱,胸口排骨嶙峋,小腹却微凸,看起来甚为病态和丑陋,但百短也有
一长,垂在两腿间的肉根却不小,还没勃起就有十几公分长。

  他大剌剌往那沙发上一坐,接着朝后一躺,两腿大大张开,老二就躺在他肚
皮上,厚片眼镜后一双淫色的目光直盯着我的贞儿。

  振兴立刻将贞儿抱到沙发前放下,贞儿夹着修长的玉腿屈坐在那教授张开的
双腿间,刚好面对着那禽兽的老二,令她羞得偏开脸不敢看。

  「好好替我们的教授服务,先用你淫荡可爱的小嘴舔硬教授的鸡巴!」振兴
抓着贞儿的头发,强迫她的脸靠上那教授的下腹。

  「住手!你们这些禽兽……」我悲痛嘶吼。

  贞儿在他们逼迫下,哀羞欲绝地抓起教授的肉棒,启唇慢慢含进口中。

  「唔……」那禽兽教授发出满足的叹息,贞儿顺从地吞入整条肉棒,开始吸
吮套弄,丑恶的家伙一下子工夫就膨胀起来,青筋暴怒地塞满了贞儿的嘴。

  教授扯住贞儿的头发,让她吐出粗长湿亮的肉棍。贞儿已是泪流满面,和那
禽兽四目相接,哀羞万分地闭上湿眸。

  「怡贞,你还是这么美,这些年来,教授每日每夜都忘不了你呢!」

  贞儿听见那教授无耻的话,更是羞淒地咬紧唇微微颤抖。

  「你是心甘情愿的吧?来,到我身上来吧!」教授捧起贞儿的脸道,说完后
放开,人往后躺靠在沙发背上。

  贞儿缓缓站起来。

  「贞……不要!」我痛苦万分的喊着。

  贞儿回头望我一眼,哀淒地说:「强……对不起……」她回过头,屈膝跪到
那教授坐的沙发上,整个人慢慢倾向前靠上去。

  「怡贞,来,让教授疼爱你……」教授已经忍不住了,双手伸到贞儿背后环
住她纤盈的弧腰,将她紧紧搂贴在身上。

  「教授……不要……呜……」贞儿稍稍抵抗了一下,嘴就被那教授的臭嘴堵
住,那禽兽的手同时撕扯她身上的薄衫,没几下已经撕成碎片,散落在沙发旁。

  教授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后,手又伸到她屁股后面,扳住她雪白的大腿根,将
粗大的龟头顶在湿润的小穴口磨弄。

  「怡贞,我终于可以占有你……」教授亢奋地喘着气,扭动下身让龟头充份
享受穴口濡满爱液的嫩肉抚触。

  「噢……教授……不可以……同学……同学都在……」贞儿美丽的长发都乱
了,悲羞地摇着头。

  「就让他们看啊!害羞吗?我爱你害羞的样子,让他们看更仔细吧!连漂亮
的肛门都让他们看仔细。」那教授双手用力扒开贞儿光滑的臀肉,美丽的菊丘全
张开,我美丽的妻子连肛洞都被她同学看到。

  「不……」贞儿羞伏在那教授身上,那禽兽趁势往上一挺,整根鸡巴塞进湿
穴当中。

  「噢!……」贞儿发出认命的悲鸣,教授的手掌扒住她两边玉臀,用力地揉
抓,湿淋淋粗大的肉棒塞满贞儿的小穴,只露出一小段暴筋的根部,和两颗皱巴
巴的卵袋在外面。

  「怡贞……你那里跟我想的一样……又温暖又湿润……把肉棒夹得好紧、好
舒服……快溶化了……」教授兴奋地说。贞儿白嫩的屁股上全是被他手指捏抓的
指痕,被捆绑在妇科椅上的我,只能悲哀地看着这一幕。

  「教授……不要这样……噢……」贞儿哀羞地泣求,玉手推着那教授,想离
开他身体,但又怎能如她愿,那教授下体往上一顶,贞儿扬起下巴发出激吟,教
授就这么顶高她屁股慢慢摇动,贞儿柔弱的娇躯无力地伏在那教授身上,任凭他
摆布了。

  「怡贞,你真听话,教授会好好疼你的。让我亲亲你,舌头给我,乖……」
那无耻教授已经完全享受到征服贞儿的快感。

  贞儿闭着泪眸,粉嫩的舌瓣羞颤地从双唇间吐出一小截,立刻被那禽兽教授
吮住,吸进嘴里粗鲁地品尝。

  振兴蹲在贞儿的屁股前观看,一手还拿着DV拍摄转播到四面的萤幕,忽然
转过头对我说:「怡贞的小穴好厉害啊,一直努力在吸吮教授的肉棒呢!」

  贞儿听到振兴这么说,被教授吻住的嘴发出哀吟,羞绝地扭动身子,但萤幕
上放大的影像,却只看到她黏肿的耻肉缩动,彷彿真的很用力地吸吮那条塞满阴
道里的暴怒肉棒,耻户周围和两侧大腿根都已湿乱一片,连教授的卵袋都流满她
的爱液。

  「可恶……你们这些人渣……」看到妻子让人这般奸辱,我用仅存的力气挣
动和嘶吼。

  辰纬走过来,一手提着润滑油,一手拿着特大号注射筒,淫笑着看着我说:
「该是为怡贞浣肠的时候了,怡贞的丈夫你要好好看着,看着她被灌肠后,屁股
更用力夹紧肉棒的样子。这些润滑油是刚从冰箱拿出来的,从可爱怡贞的屁眼灌
进去,冰冷的感觉会充满她的肠子和身体,相对的会让她感觉教授的肉棒就像烧
红的铁棍一样火烫,一定很爽,这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福气享受到的快感唷!嘿
嘿……」

  「住手!不准你这样折磨她!禽兽……住手……我求求你……你们要对我怎
样都可以……要占有她也可以……但请不要折磨她……要好好疼爱她……求求你
们……你们可以折磨我……对贞儿只要做爱就好……不要折磨她啊……」我疯狂
地吼叫,后来又悲恸的乞求这些混蛋。

  「嘿嘿……你想被折磨吗?别急。」陈总忽出现在我面前,身边还带了一个
医生和护士,他们都戴了口罩,身着手术服。

  「看着你妻子被浣肠的同时,我们要帮你做永久性的断精手术,做完之后,
你这辈子将再也没机会让贞儿怀孕了,她只能继续怀别人的骨肉。」

  「不……不准这样……你们没权力这样……」我浑身冰冷,这些禽兽竟然要
我永远不能和贞儿有爱的结晶,实在太狠毒、太可怕了!

  但我的处境和贞儿一样,完全被他们所摆布,他们在我嘴上贴了胶带,接着
来了几个助理用肥皂和水清洗我的下体,洗净后连人带椅把我搬上舞台,推进一
座用透明塑胶膜搭成的简易手术房,我还在挣扎,但那护士已经用酒精擦拭我的
下半身,接着替我进行半身麻醉。没多久,我的下半身就失去了知觉。

  「好可怜啊!怡贞她老公动完手术后,永远都不能生了。」我听见舞台下贞
儿大学的女同学说。

  「谁叫他娶到那个淫荡的女人,算他活该!你们看,她老公就要被断精了,
她还能跟教授还有振兴他们几个男的玩得那么投入呢!」另一个女同学说。

  我悲哀地转头看向贞儿,她动人的胴体被教授紧紧地搂贴在身上,两片玉臀
被振兴扒开,辰纬已经把吸饱润滑油的大号注射筒的长嘴,插进了她粉红色的肛
门里。

  「可爱的怡贞,你要忍耐喔!刚开始会难受,但等一下就会很舒服了唷!」
辰纬说,同时慢慢将注射筒的推塞往里压入。

  「啊……」贞儿发出让人心疼的哀鸣,玉脊也忍不住弓起,但又被那教授搂
压住。

  「是不是很难受啊?怡贞的小穴好像愈来愈紧了呢!」那教授柔声问贞儿。

  「呜……好……好冰……不可以了……」贞儿柔美的身子不断在发抖,被扒
住的屁股也拼命地想扭动,摄影机特写到她湿淋淋的耻肉似乎把塞在里面的肉棍
缠绕得更紧,圈住怒棒的穴嘴一缩一缩地,彷彿是在吸吮男根。

  振兴故作怜惜道:「这也没办法啊,是你自己用那种淫荡的样子参加我们的
同学会,还邀请大家来看你表演,又说要替你丈夫让我们一边干一边浣肠。现在
你这种诱人样子,把我们弄得欲火焚身,叫我们怎么停得下手呢?」

  「怡贞,你流好多汗呢,你连汗都好香啊!我的乖怡贞,噢……夹得愈来愈
用力了……」那教授发出舒麻无耻的呻吟。

  「教授……你的东西……好烫……呜……」贞儿的屁股被振兴用力扒开,只
能羞苦地扭动腰肢。

  「看来冰过的润滑油果然发挥效果,她现在一定觉得夹住的肉棍就像热铁棒
一样,又烫又硬,嘿嘿……」辰纬说着,他已经把一整筒润滑液都灌进贞儿肛门
里。

  看着妻子让人糟蹋,我愤怒地闷吼。就在这时,护士用一块小布板垫高我的
卵囊,当作简单的局部手术台,就像国中实验解剖青蛙一样,只不过上面摆的不
是青蛙,而我的卵囊。

  医生已经持着手术刀走到我张开的双腿前,我咬牙不想看他怎么在我的卵囊
上动手术,不过据他向陈总解释,他会先把我的输精管截掉,再施打入一种对付
精子的抗体,让我的睾丸永远失去制造健康精子的能力。

  「怡贞的丈夫要被动刀了呢,那女人还不知羞耻地和别的男人玩成这样。」
又有贞儿的女同学在说。

  我听见贞儿辛苦的喘息,忍不住又转去看她,护士把手术室里特别搬来的萤
幕拉到我眼前,冷淡地对我说:「要看看这里,不用转脖子转得那么辛苦。」

  那萤幕上播出的,当然也是贞儿被他们蹂躏的实况。

  萤幕上晨纬已经将第二筒油液灌进贞儿肚子里,现在正慢慢把注射嘴从她细
致微鼓的肛门中抽出来,整根嘴管拔出来的瞬间,贞儿粉红的括约肌立刻往内缩
入,似乎努力忍住想喷泄出来的感觉。

  「怡贞乖……放松一点,我们一起享受性交的快感……」教授微微喘息道。

  「教授……怡贞不行……怡贞要忍不住了……你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太大……
太烫了……」贞儿颤抖地忍着,美丽雪白的胴体全是闪烁的汗光。

  萤幕又拍到两人交合地方的特写,因为太用力圈缠住肉棒的关系,贞儿阴户
充血成暗红色,那教授露出在外的一小段粗大肉茎,也因为被耻肉紧紧箍缠,上
头血管显得特别狰狞而暴凸,并亢奋地跳动着。

  「还没完呢,接着还要塞肛门珠进去对不对?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处罚方
式,还记得吧?你这女人可真会享受呢,竟然喜欢被男人这样折磨。嘿嘿……」
维民说。

  「不……」贞儿听见,整个人已经支撑不住,伏倒在教授身上哀泣。

  「等一下!」维民正要去捡起放在地上的肛门珠串,却被色虎制止住,色虎
笑嘻嘻地说:「那些都太短了,用我这个吧,这是为了美丽的怡贞,特别去订做
的。」

  只见他从身后拿出一串少说六、七十公分长,上头颗粒有大有小的肛门珠出
来,其中有几颗大的只比乒乓球小一些。

  (不!你们住手!别用那种东西去塞她,她会受不了!)我被胶带封住的嘴
「咿咿唔唔」、急怒含混地闷吼着,但没人听得懂,也不会有人理我。

  这时萤幕下角出现一个子画面,那是医生的手术刀已经划开我的阴囊,我一
咬牙,移开视线不去看那个画面,反正我注定要不能生育了,现在心中更关心的
是贞儿会遭遇到他们如何残忍的折磨。

  维民开始把肛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贞儿的肛门里,贞儿十根玉指紧紧攀住教
授的肩膀,指甲都掐进他的肉里,每塞一颗肛门珠进去,她就发出一声呻吟,那
教授也会跟着叹息,应该是贞儿的小穴不断夹紧肉棒,让他发出舒服的声音。

  维民塞了几颗后,接下来一颗是比较大的,他停了下来,站起身对台下他们
那些同学说:「有谁要上来玩看看?很刺激唷!女同学也可以上来啊,只要能把
肛门珠全塞进去,怡贞同学是不会介意由谁动手的。」

  那些人听到,男的女的立刻都跑上台,在贞儿的屁股前排队成一列,男的脸
上亢奋不已,几个女的则是充满报复快感,等着轮流将肛门珠塞到贞儿体内。

  「不……你弄就好……别让同学都上来……求求你……」贞儿哀羞欲绝地摇
着头乞求维民。

  那无耻教授拨开她湿乱的长发,捧着她流满泪的淒美脸蛋,柔声问道:「怎
么不让其他同学弄啊?是不是会害羞?」

  「是……教授……救救我……别让大家都上来……」

  「教授也帮不了你啊,是你自己说要接受这种处罚的。如果害羞,教授喂你
喝点酒,有点醉意后就不会害臊了,可以玩得更开喔,你说好不好?」

  贞儿绝望地点头。

  教授立刻拿起旁边的红酒,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嘴贴上贞儿双唇,用这种
无耻轻薄的方法,将红酒慢慢喂进她口中。

  这时轮到的第一个女同学,正用指尖抵着球,慢慢将它压进贞儿的肛门,粉
红紧致的括约肌中心点慢慢扩大成一个洞,当整颗球挤进去一半,忽然快速地被
吸进去,括约肌又密合起来,「噢……」贞儿忍不住仰起玉颈,红酒从她和教授
黏在一起的嘴唇缝隙泌出,沿着下巴流了不少下来。

  镜头从她的肛门特写拉远,拍进她整个臀部和大腿,还剩在外面的一长串肛
门珠,吊在她屁股下面晃动。

  「都流出来了,真浪费酒,只好再喂你喝了。」教授兴奋地喘着气说。他又
喝了一大口酒,再度吻住贞儿的小嘴,两人继续做嘴对嘴喂酒的无耻游戏。

  在那些同学轮番上阵下,转眼间,一长串的肛门珠已经只剩约手指不到的长
度露在外面,其它珠子全都塞进贞儿身体里头。贞儿也被教授喂了不少酒,美丽
的胴体上除了汗水闪烁,还浮现出淡淡的晕红。

  那禽兽教授一张脸被酒精染得通红,亢奋无比地说:「怡贞,你看……医生
正在剪掉你丈夫的输精管呢!我们却在这边用嘴互相喂酒……下面还紧密的结合
在一起,你的阴道把我的肉棒缠绕得紧紧的……想到……就令人血脉贲张得兴奋
啊!」

  「强……不要这样对强……求求你们……」不胜酒力的贞儿,伏倒在教授身
上呻吟。

  振兴这时拿着两颗强力跳蛋,将它们一边一颗用胶带贴紧在贞儿雪白的脚心
上。

  「听他们说怡贞的脚心特别敏感,我们用这个来试试看吧!」

  「我这边还有一样好东西!」晨纬也说,他拿出一块内面有金属片的白色贴
布,将它黏在贞儿肛门与耻穴中间的会阴处,然后接上一条通到机器上的电线。

  「这个可以通电,这么一来一定刺激极了。」晨纬说,他们每个人脸上都露
出兴奋无比的淫笑。

  我悲伤、愤怒地闷叫,医生的刀这时也刚好切断了我的输精管。

  「他老公的输精管已经被剪断了,在完成全部断精的手术前,你们也让怡贞
不断地高潮吧!」色虎说。

  振兴和晨纬点了点头,同时启动跳蛋和电片的电源,贞儿柔美的身体立刻激
烈地颤动。她发出让人心疼又亢奋的哀吟,十根秀白洁净的脚趾全都紧握起来,
脚心似乎也强烈地抽筋。

  更残忍的,是她的会阴处被时强时断的电流刺激得发出阵阵痉挛,大量爱液
沿着教授的阴茎根部流下来。

  「噢……」她第一次高潮很快就到了,教授占据她的嘴,舌头激烈地在她口
中搅弄,使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贞儿……不要这样……反抗那些禽兽,就算是最微弱的抵抗都好……不要
那么容易高潮……不要和他亲嘴……我就要被他们断精了……你和那教授还在我
面前这样……叫我情何以堪……)我心里头在悲哀的嘶喊,想到自己以后不会有
机会让贞儿怀孕,忽然心中对正被教授占有的她产生强烈的醋恨,多希望她能为
我反抗那些人,不要任由他们蹂躏和摆布,还在我面前被玩到高潮。

  「嘿嘿……现在要拉出肛门珠了。」维民牵着露出在她肛门外的一小截肛门
珠,先轻轻的往外拉,里头一粒珠子从约肌中露出了半颗头,但马上他又松手,
珠子立刻再被吸进去。贞儿的屁股为了抵抗这种感觉,阴道似乎又再用力夹住里
头的肉棍,我听见那无耻教授发出一声令我嫉妒的销魂呻吟。

  「怡贞……你夹得太用力……这样太舒服了,我会被你夹出来……噢……」
教授喘着气说。

  「准备了唷!教授你要忍住啊,她等一下会夹得更厉害唷!」维民说,忽然
一把将肛门珠往外拉出。

  「呜……」

  「噢……」

  贞儿和教授的身体同时产生激烈的反应。

  「怡贞……教授爱你……」那教授吻着贞儿的脖子、脸颊,呻吟地说。

  「教授……」贞儿紧紧依偎在那教授身上喘颤。

  维民手中拉着大半条肛门珠,大概还有半条在贞儿身体里面。已经有人在地
上铺好塑胶布,以防等一下肛门珠全部拉出来时,肠子里的油液和粪便也会一起
出来。

  「怡贞,你准备好再高潮一次了吗?你丈夫的手术就快完成了,这次你高潮
后,他就永远没办法生育了!」维民狞笑着说。

               (待续)





美妻地狱(二十五)

               美妻地狱

作者:森下
2008/01/2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二十五)

  贞儿被他们玩弄得体力不继,又被喂喝了不少酒,神智有些迷乱,但听见维
民说我已经要被断精了,还是哀淒呻吟地呢喃:「不……我想有强的骨肉……」

  「还再想那没用的男人?听了就有火!」维民说,忽然毫无预警的,将留在
贞儿体内制少还有三十公方长的肛门珠,一口气快速全扯出来。

  「呜……」贞儿身体受到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整个人失去控制地反抱住在
她身下的教授,两排贝齿也咬在教授肩膀上。随着肛珠的抽离,大量白浊黏稠的
液体,从她巧致的菊花心喷射出来,呈一道弧形完美的抛物线,「劈哩啪啦」地
奔落在地上铺好的塑胶布上。

  「哇……好厉害!第一次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

  「我快受不了了,这女的……真是难得的尤物啊!」

  那些观众们看我的贞儿当着他们眼前排泄,看到血脉贲张。

  「噢!怡贞……我爱的贞……你的身体……太美妙了……」在贞儿身下的教
授喘着气一直激吟,露出在贞儿耻穴外的一小段阴茎,上头的血管都已被缠绕成
紫红色,他的手掌还伸到贞儿后面,用力扒开她两边嫩臀,让肛门更无法闭合,
难堪的排泄如小小洪水暴发般一路不歇。

  「人美,连失禁的的样子都好诱人,难怪男人都会想折磨她、欺负她。」有
个贞儿的男同学说。

  另一个男同学则涨红脸兴奋地说:「对啊!而且一点都不臭耶,这是怎么回
事?总不会人长得美,连便便都没味道吧?实在太神奇了!」

  台上的色虎这时笑嘻嘻、得意洋洋地说:「当然是有原因,想知道吗?」

  「想!你知道什么原因?」那些男同学兴奋到不行的回答。他们身边的女同
学和女伴,虽然一脸不削和不悦,却也忍不住拉长耳朵想听。

  「那是因为啊,每天洗澡时,我会定期为她作大肠水疗,就是用这个。」色
虎说,一手还拿起洗肠用的软管晃了晃。

  「什么?她洗澡时……你都在?」有个女同学掩着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
惊呼。

  「不……不是的……请你……别再说了……」已经拉完肚子里所有东西的贞
儿,软绵绵地伏在教授身上,听见色虎说的话,哀羞欲绝地流泪哀求。

  色虎淫笑着说:「当然啰,除非我有事,否则我们每天都一起洗澡,我都让
她把腿张开,自己用手剥开小嫩穴,然后温柔地帮她清洁呢!」

  「是吗?是吗?你都怎么帮她清洁?」那些男人想知道又显得嫉妒地问。

  「通常是用舌头帮她把肉缝里里外外舔一遍,连肛门我也帮她仔细舔喔,当
然啦,她也会用可爱的小嫩舌为我舔乾净鸡巴和肛门。不过我们这样互相为彼此
清洁身体,调情到后来两人都会忍不住,洗着洗着就性交起来,几乎每次都是这
样的结局,嘿嘿……贞儿她兴奋起来呻吟的声音,在浴室里特别放得开呢!不像
现在在这么多人面前,她总是比较害羞。」色虎得意洋洋地说。

  「不……不是的……每次都是你逼我……我没有这样……」贞儿哀羞欲绝地
反驳,但声音是那么软弱无助,一点都无法替自己辩白些什么。

  听见色虎把他平常逼贞儿作的无耻事迹,搬出来在众人面前炫耀,我则是气
得握紧拳头,泪水都忍不住滚落下来。

  一个坐在第一排的微胖的女人,应是贞儿大学男同学的老婆,鄙夷地质问:
「他逼你的?所以你也有配合啰?原来这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你和他每天都那
个……我是说,都这样玩……呦!我都不好意思听下去了!」

  「不……不是这样……」贞儿想说,却已被那些坐在前排的同学们恶毒的交
谈淹没。

  「好恶心啊!怡贞每天都跟这个男人一起洗澡,还有做爱。」

  那些女同学打量着色虎,脸上都露出厌恶和不敢置信的神色,一些人窃窃私
语说:「听他说,他还常帮她作大肠水疗,那不是连肛门……这种难堪的地方,
都被这个男人摸透透看光光了吗?」

  「这种事我光听脸就红了,她竟然做得出来。」

  贞儿羞得把脸紧埋在教授肩上,身子微微地颤抖。

  「乖怡贞,他们那样说你,很害羞是吗?」鸡巴仍硬梆梆插在贞儿体内的教
授,轻抚着贞儿光洁优美的裸背,柔声在她耳边问道。

  「没关系,教授救你。」那无耻教授立刻对着那些人大声开骂:「你们几个
不准再这样说怡贞了,听到了吗?」那些家伙这才停止窃窃私语。

  「好了,没事了,怡贞乖,别哭了,让教授继续疼爱你。」教授轻轻抬高贞
儿的下巴,贞儿闭着眼,弯长的睫毛都被泪水沾湿,漂亮的脸蛋也交错着泪痕,
粉嫩柔软的唇片微微轻颤。那教授看呆她美丽动人的模样,立刻又把嘴贴上去。

  「嗯……」贞儿没有抗拒,可能是为了报答那教授帮她说话,也可能是自暴
自弃,她对那教授的吻慢慢有了回应,羞闭着泪眸,四片唇瓣互相轻吻。接着教
授的舌头滑进她口中,她粉嫩的舌片也迎合着他的搅弄,教授得到这样甜美的回
馈,呼吸越来越浓浊急重,那张臭嘴占据住贞儿柔软的玉唇、疯狂地吸吮她小嘴
里甘甜的香舌和津液。

  而贞儿只是微微的蹙起眉,任由他粗鲁地舌吻,更气人的,是她的呼吸也由
轻轻的喘气变成急促杂乱,双颊染上晕红,雪白的屁股羞怯地上下轻抬,让教授
湿淋淋的肉棒在她窄紧的阴道里滑动。

  「贞儿……你变主动了……教授喜欢你这样……是不是爱上教授了?继续这
样……教授会疼爱你的……」那教授松开贞儿的嘴,无耻地呻吟着,又弯下头,
脸埋入贞儿柔软的酥胸,吸含她乳尖勃起的奶头。

  「哼……教授……」贞儿弓扭着纤细柔软的腰肢,屁股上下抬动的动作也越
来越大胆了,湿淋淋的暴筋肉棒在耻穴口忽隐忽没,发出『啁啁』淫糜不堪的水
声,沙发上早已湿了一大片。

  「噢!怡贞……你爱我吗?告诉我……」教授一手扶着她纤软的柳腰,一手
揉着她饱挺的乳房。

  「对不起……怡贞不能……我已经……是正强的妻子……」贞儿呼吸凌乱地
哼应。

  正在被动断精手术的我,听了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那教授忽然抱住贞儿猛然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哼……」贞儿不由得发
出激烈的呻吟。

  「我要好好干你!让你忘记他!」教授先喝了一大口酒,含在嘴里送进贞儿
口中,然后俯身向前、双手撑在贞儿身体两侧。摄影机拍到他光着屁股的全裸背
影,贞儿被压倒在沙发上,只看到两截修直匀细的小腿,垂搁在教授两侧腰际。

  在我愤怒矇矓的泪眼视线中,那无耻的家伙开始挺送屁股,「噢……教授,
不要……」贞儿羞苦却难掩激情地轻喊。

  振兴拿着DV走近去拍摄,镜头先从贞儿美丽的小腿开始,慢慢移到她白皙
性感的脚丫。「你们大家看,怡贞的脚丫已经用力成这样子了。」振兴一边拍一
边说。

  萤幕上贞儿白嫩的美足,雪白的脚心用力地弓起,洁白细致的脚趾紧并,微
微地往内勾握,他们刚才已经将原本贴在贞儿脚心上的强力跳蛋取下了,也就是
说,现在贞儿脚心和脚趾有这种反应,完全是因为和教授性交所带来刺激。

  「啧啧啧!」振兴啧啧称奇地说:「依我对女人的经验,女人做爱时脚会这
样子,就表示她已经完全沉浸在和对方男人的性爱高潮和欢愉当中,才会连最末
端的神经都完全亢奋,看来教授已经彻底征服怡贞的人和心了。」

  「不……怡贞……没有……噢……」贞儿想为自己辩解,但教授一次又一次
的抽送,却让她不断发出让我心碎的激情呻吟,而且她也没发现自己不知何时,
两只纤手已紧紧环搂住那无耻教授的后颈。

  振兴又将镜头移到教授的屁股下面,两颗皱巴巴、湿漉漉的卵袋正前后激烈
地摇晃,撞在贞儿狼藉不堪的下体,粗大的肉茎在红肿的耻穴不断进出,阴道里
的嫩肉因为将棒身缠得很紧,每次都被拉出来外头,花办和男根上黏满了过度磨
擦爱液后所制造出来的大量白沫。

  (不要再拍了……别让我再看这些……)我悲愤不已,但视线就是无法从萤
幕上移走。

  「哼……不要……拍那里……好难为情……」贞儿也看到墙上大萤幕上的影
像,哀羞不已地泣求,但她张隔很远的两只脚掌,却是越来越用力地弓弯,脚趾
头也握得更紧,让这些男人看了更是欲火高涨。

  振兴用DV拍摄贞儿的神情,她被紧压在沙发上,原本柔亮美丽的秀发,现
在凌乱地披散在椅面上,微晕的脸蛋透露动人的性感,随着那教授每一次撞击,
她就仰起玉颈,揪紧柳眉、发出淒迷荡人的激吟。

  「怡贞,我听说……你的阴蒂……也被他们用细线绑住了……真的吗?」教
授汗流夹背,喘吁吁地问。他说着,将贞儿两只美丽的脚丫分别抬上肩头扛着,
然后用力地往下一顶。

  「噢……教授……」贞儿立即叫了出来。

  「是不是真的?他们有这样过份地……欺负你……处罚你吗……」教授兴奋
地抽出再用力送进去,两只高举的美丽脚掌又用力弓弯。

  「哼……有……」贞儿回报激烈的呻吟,哀羞地回答。

  「你这坏女孩……怎么可以让我以外的男人……这样处罚你……」教授紧紧
抓住她纤细柔美的脚踝,又用力往前顶。

  「噢……对不……起……」贞儿被那教授抽插到失神,竟跟他道歉。我悲哀
地闭上了眼,只差不能把耳朵给闭住。

  「我也想玩看看……你被绑线的地方……可以吗?」

  贞儿哼喘得很厉害:「教授……想怎么弄怡贞都可以……请您温柔点……」

  在色虎的帮助下,没多久贞儿肉豆上的线,一端已牢牢地系在教授的鸡巴根
部,他将线弄得很短,几乎已是扯紧的情况,在这种长度下,男根在她阴道内就
算只有轻轻的动作,都会拉扯刺激到敏感的肉豆。

  「怡贞……我要动了……」教授说。

  「嗯……」贞儿声因微透着紧张,羞颤地回应。

  镜头又拍到两人性交接合的部位清楚的特写。

  男根往外拉出才一小截,肉豆就被扯长了,「哼……」贞儿张成大M字型的
两条美腿微微地颤抖,口中发出哀吟。

  「怡贞……可以吗?」教授关心地问道。

  「可以……怡贞……会忍住……」她轻颤而惹人怜惜地回答。

  「怡贞……抱紧我脖子……」教授说。

  贞儿羞怯地搂紧教授的后颈,那身材瘦小的教授,不知哪来力气,忽然将她
端着抱了起来,现场周围立刻响起佩服的掌声和口哨声。

  「教授……好难为情……别这样……」贞儿被那教授用这种『火车便当』的
体位端住,羞得娇躯一直颤抖,脚趾头紧紧握住,却将教授抱得更牢,淒美的双
眸看都不敢看旁边一眼。

  「走,我们去看你丈夫……他的断精手术就快好了……我们这样一边性交,
同时看着你丈夫被绝育……一定会很兴奋……」

  「不……你们别对他作那种事……」贞儿仍被酒意迷乱,所以之前并没清楚
意识到我被他们怎么对待,现在教授提醒她我正被动那种残忍的手术,她才恢复
些许清醒,着急而哀伤地乞求那些人渣。

  「别说了,再喝些酒,我就这样抱着你过去看。」教授一手再拿起红酒瓶,
自己先喝了一大口,然后又喝一口含在嘴里,堵住贞儿双唇强喂她喝下。

  贞儿很快又被酒意弄得迷乱,脸颊浮现晕红,秀发凌乱,搂紧教授后颈,羞
怯地任他端着。那教授光着脚丫,微微吃力地将贞儿抱到手术蓬前,和我只隔二
步之遥。

  「怡贞你看……他是谁……」教授涨红脸,喘着气问贞儿。

  贞儿愧疚地转头望向我,美丽的脸蛋看起来晕红发烫,一双淒迷的水眸还含
着泪光,隔了几秒,她才断续不清地说:「强……贞儿爱你……对不起……贞儿
怀……别人的骨肉了。」说完,她又把脸埋向教授肩上,柔亮的长发披散下来,
遮住她的淒美的脸庞。

  「怡贞……你看,医生要做最后的手续了……你也快点动屁股啊!我希望他
绝育时……你也刚好高潮……好兴奋啊……」

  我痛苦地看向自己两腿间,那医生正在把我的输精管用长嘴夹夹起来,输精
管一端已经被割断了,如果是一般的结扎手术,只要在输精管的中间割断,然后
打结就可以,结扎后如果时间不是隔太久,未来接回来还有可能恢复生育。

  但他们是要将我永久结育,所以将整段输精管都拿掉,因此现在我的卵囊被
划破很长一道切口,睾丸都露出外面,刚刚已经割断输精管的一头,现在医生已
经将它夹起来,准备把另一端也切断。

  「不……别那样对我丈夫……」贞儿轻轻地摇着头泣求,但教授却兴奋到不
行,一边盯着我看,等要目睹医生何时动最后一刀,同时操着贞儿大腿,屁股往
后又向前一送。

  「噢……教授……」贞儿洁白的脚趾又紧紧地握住,纤细的胳臂用力搂住教
授。

  「怡贞……我好兴奋……你也是吧?你丈夫快不能生了……再等一下……我
们等他……」

  「不……」贞儿悲淒地摇着头。

  「准备要割断了。」医生举起手中锋利的手术刀,我咬牙偏开脸,不想看这
一幕。

  「怡贞……要割断了……我们也要努力……一起高潮吧!」教授气喘如牛地
卖力挺送下体,不断撞击贞儿白嫩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清脆肉响,真不知他
何处来这么惊人的体力,能这样端着贞儿持续做爱。

  「教……教授……噢……教授……」贞儿也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不停放声
地激吟。

  「怡贞……爱我吗……有没有爱上我……快说爱我……」那无耻之徒亢奋地
看我何时被割断输精管,还逼问我的贞儿爱不爱他。

  「爱……教授……呜……怡贞……爱你……」贞儿已经快无法说话,两副肉
体都是汗水淋漓。

  「真乖……教授好爱你……你丈夫不能生……我可以……我会弄大怡贞的肚
子……让你为我生小孩……」

  贞儿没有反驳,因为她除了用剩余的力气搂紧教授的脖子外,根本很难再出
声。

  「怡贞……我有感觉了……要来了……你呢?」教授像发情的疯狗般,踮起
脚猛力顶送着贞儿的小穴,两颗卵袋前后甩动的幅度惊人,彷彿要把全身精力都
用在即将射进贞儿体内的这一泡精液。

  「啊……怡贞……也要……到了……教授……」贞儿羞苦地紧搂住教授,全
身没一处不在激烈颤抖。

  「体内射精……可以吗?还是要……拔出来射……」教授问道。

  「不用……拔出来……射在怡贞……肚子里……哼……嗯……」贞儿激喘呻
吟地回答。

  「怡贞真好……愿意让教授……在你老公面前……射进里面……」

  这时医生最后一刀正要划下,护士撕开我嘴上的胶带,我悲伤愤怒地吼道:
「停下来!你们停下来!不准!我不许你射进里面!」

  我在怒吼时,医生已经割下了那一刀,将我整段输精管用夹子夹着高高的举
起。

  「割断了……怡贞……你丈夫的输精管……被拿掉了……好兴奋啊……我要
出来了……噢!」他将怡贞压倒在地上的软垫,卵袋一鼓一鼓地,正在她体内喷
出大量精液。

  「教授……怡贞……噢……」贞儿也高潮了,他们两人就在我旁边地上相拥
激吻,一直到高潮慢慢退去,那无耻教授还搂着贞儿柔软的胴体在呼呼睡着。

  「真的被割下来了,好可怜啊!他妻子还跟别的男人在他面前做。」贞儿的
同学们都围上台来看我。

  「怡贞真不知羞耻,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高潮。被教授射了这么多进肚子
里,难道不怕怀孕吗?」有个还不知道贞儿早已怀孕的女同学说。

  「喂,别讲那么大声,教授和怡贞虽然累到睡了,但脸都还贴在一起,看起
来两人真的很相爱呢!」

  我悲辱得说不出话来,他们说的一字一语,都像是在我被夺去生育能力的这
件事伤口上洒盐。

               (待续)





美妻地狱(二十六)

               美妻地狱

作者:森下
2008/02/1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二十六)

  我的输精管被强行割除、贞儿被她以前的教授染指,这些都还只是贞儿和我
今夜羞辱的开始而已。

  振兴、晨纬和维民这时才开始宽衣解裤,三人都脱到身上只剩一条窄紧的三
角内裤,身材精壮的振兴走过去,伸手将累晕过去、仍和教授脸贴脸搂在一起的
贞儿从地上横抱起来。

  振兴才将她抱离地,贞儿忽然揪紧眉心,发出微弱的哀吟,原来她阴蒂上的
细线,一头仍绑在教授的老二根部,晨维只好也过来帮忙,将线从教授身上松解
开。

  「你们……」这一弄,贞儿也转醒了,看见自己被振兴抱着,害羞得脸颊浮
现晕红了。

  「是换我们了啊,嘿嘿……这次我们三个一起和你玩,来个4P给同学们看
如何?」振兴低头吻着贞儿的耳朵和脖子,淫笑着说。

  「不……别这样……」贞儿的呼吸又开始急促,刚才教授弄得她高潮连连,
余韵好似还没退去,被调教到很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振兴这种调情老手的
挑逗。

  这时维民说:「喂!她那里流出精液了,是不是该帮她洗一洗,我们才再继
续?」

  镜头拍到贞儿的屁股,白浊的精液正沿着她大腿间流下来。

  色虎笑嘻嘻地说:「各位,别担心,这种事常会有,我们的乖贞儿已经知道
该怎么做了。」

  这时助手从后台推出一座我和贞儿都很熟悉的东西出来——这可恨的东西,
它的主体是一片坚固厚实的大木板,竖立在底座的推车上,木板上面只有三根木
桩,一根在上头,两根在下面,排列成一个简单的正三角形,木板上方写着几个
淫秽的大字:『贞儿滴精专用』。

  我含着悲愤的泪水,发出痛苦的闷吼:「不!别在同学面前要我这样……」
贞儿也苍白了脸,噙泪哀求色虎。

  「少废话!给我像平常那样乖乖的上去!」色虎凶恶地命令,还抓住她的胳
臂,将她扭到那面板架前。

  在色虎的淫威下,无助的贞儿慢慢转身,哀羞地偏开脸,将美丽诱人的赤裸
身体面向舞台下所有的人,踮起脚举高双臂,一直到双手可以抓住最上面的那根
木桩,然后一条腿微微发抖地抬起,跨过约和她腰际等高的下面那根木桩,木桩
就刚好架在腿弯,接着另一条腿也跨上另一根木桩。

  我的贞儿就这样敞着腿,将自己挂在那面木板上,将美丽的胴体毫无保留地
展露在众人眼前,这种难堪的姿态,使得修长小腿分开垂悬在两边,白嫩的脚丫
受到腿的使力和羞耻,紧紧的朝内微弓,因为手臂必须举高抓紧最上面木桩,乳
房也更显得饱挺诱人,充血勃起的乳尖高高的翘立,白嫩性感的腋窝一览无遗,
身体的线条让那些男人看了更加色欲充脑。

  「这种样子她也做得出来,真不要脸呢!」一个贞儿的女同学说。

  「她那里被好多人看光光了,你们看,教授刚刚射进她肚子里的东西,现在
慢慢滴出来,她丈夫真的好可怜喔!」又有个女人说。

  贞儿被剃光了毛的下体中间那道裂缝,因为这种姿势,呈现出肉花全开的景
象,白浊浓稠的精液从肉洞口垂下来,像一条鼻涕般挂在贞儿的大腿中间摇颤。

  色虎拿了一个透明玻璃夜壶放在贞儿屁股下,准备盛接落下来的精液,那玻
璃夜壶原就已装了大半满的淡黄色浓浊液体。

  「这夜壶里的精液,都是男人射进她肚子里流出来的,我们都用这种方式为
她收集起来呢,三个月的份量就这么多唷!」色虎得意地说。

  那个最多话的臭女人这时又高声叫道:「天啊!她到底每天都跟多少男人做
啊?」

  贞儿偏开脸,柔美的身子不住轻颤,脚趾也因极端羞耻而夹得更紧。

  我悲哀地看着贞儿下体垂挂的那条浊精越拖越长,终于承受不住地心引力,
前半段「咕」一声落进了夜壶里,但还有大半条垂在她大腿间继续拉长。

  振兴走到她面前,舔了舔嘴唇说:「抬起脸,看我。」

  贞儿顺从地仰起脸,泪眸淒濛的看着振兴。

  「舌头伸出来。」振兴又说。

  贞儿轻轻叹息,虽然透着哀羞,却仍顺从地从诱人的软唇间吐出她粉红的舌
尖。振兴侧下脸,嘴巴贴上她柔软的唇瓣,将她的嫩舌吸进口中,一只手掌则放
在她光滑的下腹轻轻摩挲。

  「嗯……」贞儿羞苦地闭上眼,美丽饱挺的乳房因为呼吸变急而微微颤伏。

  「喔!流下来好多!」前面观众席有人惊叹。

  「唔……」贞儿羞得脚趾头全往脚心方向紧握,原来振兴宽厚的手掌不断按
摩她下腹,浓精从阴道里流出的量开始变多,如刚磨出的豆浆般不断垂落进玻璃
夜壶内。

  「现在从她那里流下来的精液,可能不只是教授射进去的,应该还有很多是
之前男人残留在里面没流乾净的。」色虎解释说。

  振兴慢慢离开贞儿的嘴,镜头拍到一条晶莹的涎丝从两人交缠过的舌间渐渐
拉开。他抬高贞儿的脸蛋,吻着她泪湿的长睫毛,柔声说:「你真的好听话,好
柔顺啊!乾脆以后我就叫你『顺娘』好了,你说好不好啊?顺娘?」

  贞儿羞愧地闭上泪眸,轻轻地点头。

  「怎么有女人可以顺从到这种地步啊!自己丈夫被那样,还能这么听别的男
人的话,要她怎样她就怎样,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呢!不知道被怎么调教的?」一
个台下贞儿的男同学羨慕不已地说。

  听见看见这一幕的我,悲愤地握紧拳头,心如同被漒酸淋上一样痛苦。

  「真好,我的乖顺娘,我们现在去关心一下你的丈夫正强吧!」振兴推着贞
儿的滴精专用架车,将她推到我的手术蓬前面。

  这时的医生,已经准备好要注射进我体内的精虫抗体,他们说只要这种抗体
施打进我体内,就会对我的睾丸造精能力形成永久的损害,以后即使想用人工取
精进行生育也不可能了。

  「你看,正强的输精管已经被医生割下来了,就是这个东西。」维民用夹子
夹着我刚被割下来的输精管,拿到贞儿眼前让她看。

  「不……你们怎么能这样……」贞儿一看,泪水立刻夺眶而出,脸色更是苍
白到极点。

  「你刚才跟教授玩得火热时,不就叫你看医生正在割掉你丈夫的输精管吗?
那时你还发生性高潮呢,现在装什么伤心?算了啦!这种男人怎么比得上我们这
几个?不用为他难过啦!」晨维说。

  「不……我不知道……我没有……」贞儿悲伤地摇着头。

  方才她被喂了酒,又被教授干得迷迷糊糊,可能还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现
在酒虽还没完全退,但至少没人在蹂躏她,因此总算了解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残忍
的事。

  振兴用手指拨开贞儿的发丝,在她耳边说:「现在医生要帮正强注射一种抗
体,这种抗体打进去后,正强以后的精虫都会有缺陷,也就是说,他再也没办法
像正常男人一样可以生育了,会变成一个永久不育男。」

  「不可以这样……求求你们……我和正强还要小孩……你们别这样……」贞
儿惊慌地哀求那些禽兽。但被彻底调教过的她,虽然知道了医生和这些畜牲要对
我做的事,却仍然高举双臂紧抓着上头的木桩,维持他们规定的滴精姿势不敢自
主改变,这让我看了更加难过。

  「别难过,你要小孩还不简单?我们几个都能帮忙啊!你看看,我们三个人
随便一个,都比躺在里面那个男人强太多了吧?」振兴抖动着结实精壮的胸饥,
向贞儿炫耀说。

  「不……我只想要和强有个小孩……求求你们……」贞儿哭泣着说。

  「是这样吗?」振兴向维民还有晨伟使了个眼色,他们忽然同时低下头,一
边一个吸住贞儿颤动的乳尖。

  「噢……别这样……」贞儿敏感的胴体受到刺激,发出撩人的颤动,但她双
手仍旧抓住上面的木桩,没有对那两个男人的行为有任何反抗。

  「你真乖啊,顺娘。」振兴的手伸到贞儿张开的双腿间,手指将肉花剥得更
开,一大条浊精慢慢的挂了下来。

  「别在强面前这样……」贞儿羞苦地摇着头,挂在木桩上的两条修长小腿用
力地想往内夹,但大腿还是完全分开的状态,根本无法阻挡振兴的大手对她的轻
薄。

  「啧!流这么多出来了,可是一直都流不乾净,用这根来通看看吧!」振兴
捡起地上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做得很丑恶的龟头和阴茎表面全是大大小小的颗
粒,另外还有两根细长的软塑胶针,是用来刺激阴蒂和肛门的。

  振兴一开开关,那根丑恶的假阳物立刻淫秽地扭动起来,上下两根软塑胶针
也快速振动。

  「不……别用那个东西……」贞儿哀羞的摇着头,发丝凌乱地贴在她泪湿的
脸庞。

  「听说你对这一根特别有感觉,所以用它来上个前菜,再让你好好享受我们
三个人有血有肉的大家伙。」

  「不可以……噢……不行……噢……」贞儿还在哀求,振兴已经把假阳具塞
进她下体湿滑不堪的裂缝中。

  「毛剃得真乾净,这样看得好清楚啊!第一次看到剃光毛的肉缝,感觉真是
不一样啊!」振兴叹道,他蹲在贞儿敞开的双腿前,慢慢拔送着粗大的假阳具,
红黏充血的耻肉,来回吞噬着布满颗粒的假龟头,阳具上一下子就被从里面倒涌
出来的浊精流遍。

  「顺娘,先跟你丈夫道歉吧,接下来就要专心和我们玩啰!」振兴还没把假
阳具塞到底,只是用龟头部份在阴道前端来回弄着。至于维民和晨维,一个仍吸
吮着她的乳头,一个则正在舔吻她的腋下。

  「强……对不起……呜……你被那样……贞儿还和他们在你面前……呜……
对不起……」贞儿伤心地泣诉,但语气却杂乱而断续,因为她已经被那三个男人
挑逗得快无法说话了。

  我闭上眼不想看这一切,这是几个月以来,我第一次对贞儿感到恨意,以前
贞儿在我面前不论被逼和男人怎么做,我虽一定会嫉妒,但愧疚和不舍会立刻取
而代之。

  不过今天他们对我做出这么残酷的事,将我的卵囊当着众人眼前划开,取出
我的输精管,还要注射抗体让我永远没有健全的精虫,在这种情况下,贞儿还在
我面前和这些伤害我的男人淫乱群交,只要是男人,谁能忍受这种耻辱和悲痛!

  即使我知道贞儿是被迫的,她也无力反抗这些畜牲对她的奸淫,但在我眼里
看来,还是强烈希望她能为现在的我作出一些抵抗,而不是无助被动地让他们挑
逗然后得手,任由他们摆布、甚至柔顺地接受!

  「噢……不可以……」贞儿激动的哀吟又穿进我耳膜,我咬牙睁开眼,萤幕
上振兴的手慢慢将假阳具塞到底,大量的浊精流出来,已经流满了他的手。

  「啊……」贞儿的脚心呈现抽筋的样子,阳具塞满她的耻户,快速振动的塑
胶片也接触到阴蒂和肛门,不断刺激两处最敏感的部位。

  「小顺娘,这样舒服吗?」晨维吻上贞儿开始晕红的脸蛋问道。

  「嗯……噢……」贞儿根本无法回答他,只是紧揪着眉,不断想压抑住自己
的喘息和呻吟。

  这三个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也不断在贞儿柔软光滑的胴体上爱抚,从白嫩
的大腿、纤细的腰身到饱挺的乳房,无一不放过,唇舌唾液更是爬遍了她每一寸
肌肤。

  「呜……」贞儿用力地摇着头,身体却还是没办法抗拒,我在心中悲哀的叹
气。

  那三个男人将贞儿从滴精架上抱下来,让她顶着蠕动的假阳具蹲在地上,然
后三人都脱下内裤,已经半硬的粗长肉棒跳出来露在贞儿面前。

  「好好地帮我们舔一舔、含一含!一边看着你丈夫被注射抗体变成永远不育
吧!」振兴抓着贞儿的头发,强迫将肉棒抵到她唇间。

  「强……」贞儿踮起脚趾蹲着,塞满她阴道的假阳具底部则紧紧抵住地面,
强烈的扭动令她都快蹲不稳了,但面前还有三根肉棒要她舔。她看着我,悲伤的
落下泪。

  「小顺娘,快点用心舔,舔大了才能在你丈夫面前干你啊!」晨维催促道。

  (贞儿!不要听他们的!)我在心中拼了命嘶吼。

  贞儿却慢慢张开唇瓣,将振兴的龟头含进口中。

  「喔……好温热的感觉……这就是顺娘的嘴吗?噢!就是那里,舌头也要好
好的舔那里,真舒服啊!哈哈……」振兴淫笑着说。贞儿的泪水又滑下来,但却
很认命地吸着振兴的大肉棒。

  护士已经在我大腿内侧涂抹酒精,针筒也已吸满要注射的液体,贞儿一边舔
着她面前三根往上翘起的强壮肉棒,一边泪眼婆娑充满愧意和悲伤地看着我。

  振兴他们三人的肉棒都沾满贞儿湿亮的香涎,贞儿用她粉嫩的舌尖,从肉棒
的下腹来回舔着龟头颈到卵袋的底部,让那三只禽兽享尽了销魂酥麻的快感,他
们的肉棒都已经暴出青筋,硬到不能再硬了。

  「你表现得真好,顺娘,噢……医生要帮你丈夫打针了,他快变成不完整的
男人了。」晨维一边享受贞儿温柔的服务,十分兴奋地看着我这边说。

  医生的针扎进我的大腿根处,慢慢将里面的东西施打进去,我认命地闭上了
眼。

  「强……贞儿好对不起你……」贞儿也看到这一幕,总算停下帮别的男人舔
鸡巴,悲伤的哭泣起来。

  「别停下来啊!顺娘,这样不乖喔!」晨维说。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我恨你们……」贞儿哀伤的说。

  陈总这时走过来,手抱胸前说:「你以为这样就会放过你丈夫吗?还没呢!
将他绝育后,接下来我们还要替他进行阴茎背神经丛改造手术。」

  贞儿抬起脸,泪光闪动、双肩抽搐地望着陈总:「那是什么?」

  陈总狞笑道:「就是把影响阴茎和龟头的神经改造得很敏感,简单说,就是
做完这种手术后,你爱的正强会变成弄两下就会射精的早泄男。」

  「不可以……太残忍了……你们不能这样……」贞儿泪水再度夺眶而出,美
丽柔弱的身躯激烈地发抖。

  陈总继续说:「至于你,大可不必担心生小孩的问题,等你生下肚子里这一
胎后,我们会继续调养你的身体,让你成为极易受孕的体质,好为其他的男人继
续怀孕。」

  我悲哀惊怒得几乎要昏过去,他们不止将我永远绝育,接下来还要将我弄成
早泄,却要让贞儿成为易受孕的体质。也就是说,我永远没能力让贞儿怀孕,贞
儿以后却很容易就会怀上他们这些禽兽的骨肉!

  「等你试过我们三个后,就不会对这个男人还有任何留恋了,来吧!」振兴
说完,随即俯身下去将贞儿横抱起来。

  「不……我不能这样……放过我和正强吧……」贞儿哭得很伤心,软弱地依
偎在振兴强壮的胸怀上哀淒乞求。

  「来不及了,当年我用尽心思追求你,你都不屑一顾,现在能和你尽情地性
交,又是在你丈夫面前做,这么令人兴奋的事,我是不可能会停止的,你就认命
吧!」晨维说。

  「我没有不屑一顾……我只是觉得我们不适合……那时我很婉转的告诉你我
的心意了……」贞儿噙着泪向晨维解释,没想到这却激怒了晨维,恶狠狠地说:
「操你妈的!你现在这种样子,有资格对我说这种话吗?」

  「算了啦,别对她凶,对女人要温柔一点。」振兴出来缓和,然后低头问躺
在他臂弯中的贞儿:「顺娘会很听话的,对不对?」

  贞儿只是闭上泪眸,任由泪水滑落。

  晨维则是冷哼一声,张开双腿大剌剌地坐到一张有轮子的三脚办公椅上,神
情仍相当不悦,显然他对当年被贞儿拒绝的事仍十分怀恨,不过他两腿间的那条
粗大阴茎,仍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依旧暴怒地高举着。

  振兴将贞儿放下来对她说:「乖乖去服侍晨维,让他消消火吧!」

  「正强被你们那样……在他面前我做不到……」贞儿抓着双手,低下头颤抖
地说。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来帮你好了。」振兴朝一旁的维民使了使眼色,两人
走到贞儿左右两边,忽然同时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抱离了地面,就像抱小女孩尿尿
的姿势一样,贞儿哀哼了一声,羞得将脸撇向一边。

  「只要你尝过晨维那根,应该就会忘记你丈夫了。」维民淫笑着说。

  「不……我不会……不管你们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忘了正强的好……没人可
以取代他。」贞儿哽咽地说,被抱成那样的她,秀白的脚趾又羞耻地弯屈起来。

  我听见她的话,心中并没比较安慰,因为我想看见的是她的抵抗,而不是听
这种让人更加妒恨、让这些禽兽更兴奋的话;尤其是她脚丫和脚趾每次羞耻作出
的反应,都让我看了更是醋火中烧,偏偏那些摄影师特别喜欢拍她美丽性感的脚
丫。

  「那就试看看吧,看你会爱上谁。」他们将贞儿抱到晨维上方,将湿润张启
的肉缝对准晨维挺举的龟头慢慢放下,贞儿一直将脸偏向一边,身子微微发抖,
脚趾握得更紧。

  肉缝接触到晨维坚硬的龟头,贞儿美丽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强烈,「才碰到而
已,就开始有感觉了,诚实的身体已经告诉大家你爱不爱你丈夫了。」振兴淫笑
说道。

  「不……我没有……」贞儿强忍着发出喘息的声音说。

  我悲哀地闭上眼,这时我的断精手术已经全部完成,但医生还不帮我把卵囊
缝合,他们想多拍摄一些我卵囊被划破、两颗睾丸外露的画面,对比贞儿此时正
和三个男人赤裸裸进行4P的样子,增加以贞儿和我为主角的A片剧情冲击性。

  「别……别这……样……」

  我又听见贞儿哀求的声音,原来那两只禽兽正抱着贞儿的腿弯,轻轻移晃她
的屁股,让她张开的耻穴在晨维的龟头上来回磨擦。贞儿咬着唇、羞苦地摆动长
发,两条玉臂情不自禁地搭紧振兴和维民的后肩。

  「忍不住的话,可以呻吟出来啊!或是请求我们把你放下去,让你和晨维结
合。」振兴一边移晃她的身体,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挑逗她耻缝顶端的阴蒂。

  「唔……我不要……」贞儿软弱地回答,镜头拍摄到她雪白平滑的柳腹上已
布满晶莹的汗珠。

  色虎把麦克风拿近到贞儿的下体,现场立刻响起『啁~~啁~~』清楚的液
体磨挤声音。

  「身体都这样了,可爱的小嘴还要逞强,我们再让她尝点甜头吧!不过不要
让她一次尝太多,慢慢来就好。」振兴向维民说。

  两人抬着贞儿的屁股,将她湿漉漉的小穴口压着晨维硕大发亮的龟头缓缓放
低,镜头清楚地拍到红嫩窄小的穴嘴被龟头撑大,慢慢地吞入整颗龟头,但只到
这个地步,振兴和维民就很有默契地停了下来。

  「嗯……」贞儿的脚心完全弓起,呼吸已经十分急乱,却仍努力强忍着不发
出声音。我虽然心疼她,但却强烈的希望她不要发出呻吟,希望她至少为我保留
她的心,不要被这些男人征服。

  「小顺娘,你那里已经包住整粒龟头了呢,感觉怎么样?」振兴拨弄着她完
全充血成暗红色的阴蒂问道,维民的手指也轻轻揉着她勃起的乳尖。

  贞儿只是神情羞苦地咬紧唇、摇了摇头。

  「如果你想要更多的话,可以求我们啊!」

  贞儿哀羞的哼了一声,更用力地摇头。

  「看来她的性欲还没完全被挑起,再找个人来帮忙吧!」振兴对色虎说。

  「没问题!」色虎立刻答应,后台立刻走出一个只穿运动袜和球鞋,全身赤
裸、翘着鸡巴的肌肉男。

  「不……不要再来了……」贞儿见到又有人要加入,泪水立刻涌下来。

  肌肉男走到贞儿身后,开始亲吻她光滑如缎的裸背,由上往下,沿着匀称优
美的弧度,慢慢吻到腰脊,贞儿被挑逗得几度都失神发出喘息,勉强才强迫自己
忍耐住。

  肌肉男又从腰脊往下吻,在她白嫩的屁股吸吻,「别这样……」贞儿颤抖地
摇着头,屁股因为被那样亲吻,不由得自己扭动起来,也使小穴嘴微微地缩动,
好似吸吮埋在里头的龟头。

  肌肉男吻遍她的屁股还不放过她,竟又往脊椎最尾端吻落,仰头轻轻亲住她
的菊肛。「噢……不可以……那里不行……」贞儿像触电般抽搐,还好肌肉男只
是轻吻了一口,嘴立刻就离开她的肛门,贞儿优美的裸背上早已是香汗淋漓,汗
珠不断沿着玉脊滑下来。

  但那肌肉男并没因此而停止,又回到她雪白的后颈,这一次不是用吻的,而
是伸出舌头用舔的,贞儿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呜咽:「呜……别再这样……求求你
们……放过我和正强……求求……」

  那肌肉男用舌面慢慢来回舔着她的背,然后一样是慢慢往下舔,而越往下则
是贞儿越敏感的部位,她情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搭在振兴和维民后肩的手臂显得
十分吃力,葱葱玉指紧紧抓住他们结实的肌肉。

  当肌肉男舔到她怕痒的腰际,贞儿的忍耐似乎也到了崩溃边缘,洁白的贝齿
将下唇咬出血痕,汗珠不止从她背脊滑下,还从她被弄乱的发稍和秀洁的脚趾尖
滴落。

  我看到这些禽兽故意在我面前这样去折磨她、煎熬她的情欲,虽然悲恨又不
舍,但反而更强烈希望贞儿能把持住,别让睾丸都已经被掏出来供人观看取笑的
我受到更难堪的屈辱。

  贞儿淒迷的哀眸看着我,不住地颤抖和喘息道:「强……你的贞儿……好辛
苦……」

  (不可以屈服,为我保持这次的贞洁……贞儿!我的爱贞……)我的心一直
在狂喊。

  肌肉男的舌头又舔往贞儿的屁股,贞儿的玉趾和脚心已经用力到极致,红黏
的耻肉缠住龟头颈部一直快速收缩,晨维整条阴茎都是她流出来的爱液,湿亮的
光泽让它看起来更显粗大暴怒。

  「你们扒开她的屁股,我好好舔一舔她的小菊花,就不信她还忍得住。」肌
肉男擦着嘴边的唾液说。

  「不……不能那样……」贞儿无助地哀求,我也愤怒到不可自己,她那个地
方最是敏感,万一被肌肉男那样舔,只怕要完全沦陷了。

  但肌肉男终究是弯下身,把头伸到贞儿屁股下面,仰着脸开始舔她的肛门。

  「强……对不起……呜……」贞儿仰直玉颈,发出淒绝的呻吟,腰肢和屁股
激动地扭动,被男茎撑开的小穴收缩得更厉害。

  「屈服了,好像屈服了唷!」维民红着脸对振兴说,眼中还透着兴奋。这些
变态的男人只要能征服美丽的贞儿,用越无耻的方法越会让他们兴奋。

  「是吗?」振兴问贞儿:「你是不是愿意顺从我们了?」

  贞儿虽然流着泪没回答,却也没摇头或说不是,我看了心如被压路机碾过般
难受和愤怒。

  「害羞说出口没关系,毕竟你丈夫在面前被弄成这样子,一定会不好意思说
要跟别的男人性交的,只要点点头我们就知道你的意思了。」振兴说。

  (贞儿不要,不要在这种时候对不起我!)我看着自己还没被缝合回卵袋内
的两颗睾丸,心中悲哀地呐喊。两颗已无法制造健康精虫的睾丸,表面还布满微
细的血管,可悲地从我的下体挂出来,连着破掉的卵囊皮肤,一起被盛放在两腿
间一个浅底的铁盆上。

  但贞儿却还是哀羞的点下了头,那些禽兽们立刻爆出成功的兴奋欢呼。

  「她老公真的好可怜啊!睾丸都露出来外面给那么多人看笑话了,她竟然还
说要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做爱。」贞儿女同学的话,像一根烧红的刀子刺进我心
里。

  「那我就放下去让你和晨维好好做了唷!」振兴说。

  贞儿又泫然羞泣地点头。

  振兴和维民合力将贞儿放下,晨维粗大的肉棒也完全进到她体内,她羞愧不
已地面对着晨维坐在他大腿上,虽然贞儿美丽的小腿很修长,但晨维坐的椅子仍
有相当高度,所以她踮起脚丫,也只能让脚趾勉强触地。

  「好怡贞,你果然是个乖顺娘,我定会喂饱你,让你永远忘记里头那个男人
的。」晨维兴奋地说。

  晨维这样羞辱我,贞儿除了低下脸外,什么都没做,而且还主动抬起双臂,
柔夷轻放在晨维肩上。

  「真好……你真是我见过最乖的顺娘……我们激烈地做给大家看……还有给
你丈夫看……」晨维兴奋到不行,强壮的胳臂猛然搂紧贞儿纤细柔软的腰肢,贞
儿柔软雪白的乳房,和他结实宽阔的古铜色胸膛紧密地压在一起,两人的脸近到
鼻尖碰在一起。

  晨维骄傲地问贞儿:「我的怡贞,你丈夫、里面那个没用的男人有我这种健
美、强壮的身材吗?告诉我你兴不兴奋?能跟我这样做爱!」

  「嗯。」贞儿微弱地羞应一声。

  振兴得到贞儿的回应,更是亢奋起来,紧紧地抱住她说:「我感觉你的心贴
在我胸口『噗通、噗通』的跳,跳得好快啊!身体也好烫,你一定好兴奋吧?」

  「嗯。」贞儿又轻应一声。

  我的心从被妒火燃烧到已经成为冷却的粉末,被风一吹,什么都不剩了。

  被他们抓来这几个月,我几乎都是被他们绑着凌辱,身体四肢很久没运动,
还被他们喂食一些容易肥胖的食物,现在躺在这里的我,整个肥胖的小腹已经摊
了出来,全身都是难看抖动的赘肉,跟他们几个英俊健美的男人比较说不出的自
卑,更何况我是一个失去尊严和生殖能力的男人。

  「真乖……你真是乖顺娘……我要好好疼你……爱你……」晨维兴奋不已地
吻着贞儿的耳朵、颈子,身下的办公椅被他摇得「吱吱」作响。

  「啊……」贞而在他的撩弄下,淒眸如丝地张着小嘴,发出动人的呻喘,兴
奋到连脚趾尖都离开地面,脚丫子用力地弓直,整个人重量都交给晨维。

  晨维吻着她的脖子、香肩、锁骨,贞儿也激情地抱紧他。

  「叫我老公,要投入感情那种……用很爱很爱我的那种声音叫。」晨维兴奋
地喘着气说。

  「老公……晨维……老公……噢……」贞儿扭动着屁股,激颤而辛苦的轻唤
着。

  「真乖!我的顺娘,我们去看你真正的丈夫,他应该已经不能生育了!」晨
维用脚滑动着办公椅,慢慢靠近我动手术的地方。

  「哼……」贞儿可能羞于面对我,将晨维搂得更紧,脸埋在他肩上。

  「你看,正强的睾丸被放在外面,我们来亲嘴,庆祝正强的睾丸被拿出来,
快……」晨维那可恶的变态兴奋到不行,可悲的我,原来是他们奸淫贞儿时催情
助欲的工具。

  更让我泪水立刻涌下来的是,贞儿并没为我保住她的贞节,她顺从的和振兴
四唇紧贴,激烈地缠吻起来。

  晨维兴奋得喘着气,一边激吻住贞儿的嘴,一边浓浊含糊地说:「唔……我
的小顺娘……你的嘴唇好软、舌头好嫩……连口水都甜……啾……你好听话……
丈夫被割那里……你还……心甘情愿的给我……你好乖……啾……一定要好好疼
你……」

  「嗯……嗯……啾……」贞儿也闭上眼,美丽的胴体颤抖,完全投入和晨维
的热吻和性爱,粉红的舌片在晨维口里交缠翻搅,雪白屁股夹紧湿淋暴筋的肉棍
上下抬动,脚趾头也一直都忘情地紧屈着。

  (可恶!贞儿……你是我的人……不准你这样啊!)我悲哀地看着这一幕。

  晨维也扭动着下身,卖力地让肉棒在贞儿体内滑动,继续亲着贞儿的嘴说:
「乖顺娘……唔……应该叫医生……乾脆把正强的睾丸割掉……啾……在我们做
爱时……把他两颗睾丸……都割下来……让他永远没机会……再和你做爱……嗯
啾……想到我就好兴奋啊……」

  「嗯……噢……」贞儿忘情地呻吟出来,因为晨维说完后松开她的嘴,埋首
吸住她的乳头。

  晨维一边吸她乳头,一边粗鲁地摇动贞儿的细腰,还哼哼嗯嗯的说:「那个
医生好棒……他对你丈夫做的事……让我们所有的男人……都觉得好兴奋……等
医生弄完你丈夫……你也要跟医生做爱……报答他……看着自己丈夫被那样……
还跟别的男人做……也让顺娘自己很兴奋……对吧?你可以怀医生的孩子……让
你为阉掉你丈夫的男人怀小孩……想到就兴奋吧……」

  「噢……晨维……唔……」

  听到晨维那些可恶的话,贞儿不但没为我悲伤愤怒,竟然还坐在晨维身上,
扬起玉颈激动颤抖,原来是被晨维顶在深处的龟头磨花心磨到高潮了。

               (待续)
(二十七)

  在晨维身上的第一次高潮后,贞儿软弱地伏倒在晨维肩上,晨维粗大的阴茎
仍塞满她的湿红的嫩穴,要射精恐怕还很久。

  「乖顺娘,这样就到了吗?」晨维抬高她的下巴,让她仰起脸,贞儿发丝凌
乱的漂亮脸蛋上,有残流的泪痕和让人心疼的虚弱,失去血色的柔软唇瓣也轻轻
的颤抖。

  「不过我还没出来呢,还有振兴和维民也都还没跟你做爱。」晨维又说。

  贞儿没有说什么,晨维手指松开她秀美的下巴,她又软绵绵地伏倒在晨维身
上。

  振兴说:「看来她是要任由我们摆布了,乾脆我也上好了,弄她下面另一个
洞。」他同时抖着两腿间呈微弯上举的暴怒肉棒。

  「顺娘,振兴想弄你另外这个洞洞,可以让他弄吗?」晨维一手伸到贞儿的
屁股后面,轻揉着她淡粉紧致的菊肛问道。

  我听到后,愤怒得不自觉地猛摇头,只想为贞儿拒绝那个禽兽的要求。

  「嗯……」贞儿被他的手指揉得呼吸又慢慢变快,屁股不安份地扭动。

  「可不可以啊?身体是不是可以随便我们糟蹋呢?」晨维手指慢慢插进她的
肛门,在周围都是爱液和汗水润滑下,手指要插进她窄紧的肛洞并不会很困难。

  (不!别再答应他们了!贞儿,这样做我无法原谅你!)我悲哀的闷吼着。

  「啊……」贞儿发出颤抖的喘息,脚趾头又开始夹紧。

  「回答啊!可不可以让振兴也上来?」

  「请……你们……温柔一点……」贞儿如泣如诉地说。

  「这样说是代表可以啰!」晨维兴奋不已,他就是想看到贞儿对他顺从的样
子,否则他们想怎么蹂躏贞儿,贞儿根本也无力决定自己要不要接受。

  而我也知道这一点,虽然知道贞儿一定会被他们得逞,但却千万般不想见到
是贞儿心甘情愿地答应任由这些禽兽摆布。

  不过显然我是输了!彻彻底底输给这些禽兽,是我对贞儿的贞节心,还有她
对我的爱抱太高的期望,所以当下的我,有种心碎心冷,完全放弃自己和贞儿的
淒凉感受。

  「要接受肛交就要把屁股扒开啊!知道怎么做吧?」晨维说着,同时将贞儿
的左右手臂逐一拉到背后,手放在自己两边嫩臀上,做出扒开自己屁股的淫荡姿
势。

  「她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啊?自己把屁股扒开,让大家看晨维肉棒插在她里
面的样子,还有整个肛门都被看光光了。」贞儿的女同学又窸窣地讨论。

  贞儿可能听见她们在说她,羞耻得掉下泪来。

  振兴在自己的鸡巴涂抹上一层润滑油,把闪烁黑色光泽的硕大龟头顶住贞儿
菊肛的中心点,然后又在接触点倒下一小沱润滑液,对贞儿说:「自己动一动屁
股,让润滑液充份滋润我们要结合的地方。」

  「嗯……」贞儿羞叹一声,顺从地慢慢转动和抬动屁股,润滑液将振兴的龟
头和她的肛门周围弄得黏黏亮亮。

  「好正点啊!真的从没见过这么顺从又这么美丽的女人,各种再羞耻的动作
只要命令她,她都肯去做,而且做的时后,脸上还带着让人兴奋到不行的羞耻表
情,像是被逼到很可怜又很动人的模样,光看她的脸还有她脚趾头的反应,我都
忍不住要射了!」有个贞儿的男同学失控的鬼叫。

  「可怜的是他丈夫,真的不会想死吗?她只会对别的男人的话百依百顺,看
在她丈夫眼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而且她丈夫还正在被割生殖器呢!」有个人说
出我这一刻真正的心情。

  晨维抬起贞儿的淒美脸蛋,看着她迷濛的泪眸说:「顺娘听见没?同学们都
在说你很好呢!我们再来亲个嘴吧!」

  说完,晨维又低下头去轻啄贞儿柔软的双唇,贞儿也仰起颈子,柔顺地回应
晨维的亲吻,同时她的屁股仍不忘继续抬动,让晨维的鸡巴在里头抽动,也让菊
肛继续和振兴的龟头充份磨擦润滑液。

  振兴嫉妒地说:「看你们那样亲嘴,真让我吃醋,等一下一定要换我亲她才
可以!」

  「现在,我要进去啰!」振兴说,他的手握住胯下爆满血管的阴茎,圆翘的
屁股往前挺,龟头慢慢挤开紧密的括约肌,「唔……」贞儿发出痛苦的喘息,正
和晨维唇舌紧黏的小嘴,慢慢垂下一缕晶莹透明的涎丝。

  镜头拍到龟头完全进入肛门,原本紧致的菊花心,现在被撑大成一个圆洞,
周围的括约肌也变成一条细细的筋,紧紧箍套住粗大暴满青筋的油亮男根。

  「真棒啊!这就是肛交啊!哈哈……以前只听说过,从没做过,没想到感觉
这么特别,不知道别的女人的肛门会不会也这么舒服?还是只有顺娘的才会这么
舒服。」振兴声音微微在发抖,却又亢奋不已,因为被贞儿的肛门夹住龟头颈,
使得他全身精壮的肌肉贲起,从臀部、大腿到小腿更明显浮现肌肉用力的健美线
条,脚也微微的踮高起来。

  晨维的脸也开始涨红,呼吸浓浊地对振兴说:「你插进来后,她也把我的肉
棒夹得更紧了。妈的!真的好刺激,从来没这样玩过女人,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
女人!」说完他又低下脸去堵住贞儿痛苦呻吟的小嘴。

  「唔……对啊……」振兴咬紧牙,慢慢把粗长的阴茎挺送进贞儿的肛门里,
嘴里还说:「如果是自己女朋友……或是老婆……是绝对舍不得这样弄的,光想
就很心疼……更不可能会找别的男人一起弄,但弄顺娘就不一样了,是她欠我们
的……她是属于我们大家的……想怎么弄都行……」

  我悲凉地听着他们奸淫贞儿说的话,多希望贞儿能反驳他们,或是多少有点
挣扎,但贞儿只是任由晨维恣意地吸吮她柔软的双唇和甜美的舌瓣,顺从地让他
们占有下体两处洞穴。

  「噢……这里真的好紧……要往里面一点都要很吃力……」振兴粗长的大阴
茎才进去一半,健美的古铜色肌肉上已经汗水闪烁。

  「嗯……因为进来两条鸡巴,虽然我们不是插同一个洞……但顺娘下面同时
要用力,所以才会感觉特别紧。噢!干!她又在夹了……」晨维说,一手激动地
抓扯住贞儿后脑杓上的头发。

  「呜……」贞儿弓起雪白的裸背,伏在晨维身上颤抖哀吟。

  我可怜的贞儿,镜头拍到她两个湿淋淋、狼藉不堪的红黏肉洞,努力夹住两
条粗大暴满血管的精壮男根,宛如婴儿小嘴在吸吮不成比例的柱状物。

  「顺娘,你舒服吗?告诉我……不!告诉同学、告诉大家,还有你的丈夫正
强。」

  贞儿痛苦颤抖地说:「对不起……强……贞儿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
脏了……」

  「废话!妈的!顺娘是我们大家的,不是你丈夫的!懂吗?不论是身体还是
心,全部都是我们的!」振兴骂道,忽然一股作气将肉茎插没到底。

  「强!噢……」贞儿痛苦地抓住身下晨维的肩膀,淡粉色的指甲深深掐进他
的肌肉里。

  「顺娘……噢……抱紧我……好爽……好舒服啊……」晨维激动地喘叫,想
必是振兴完全进入贞儿身体另一个洞后,阴道也把他的肉棒缠得更紧,紧到快绞
出汁来。

  摄影师镜头特写到晨维和贞儿结合的部位,只露出一小截在贞儿耻穴外的阴
茎,上面交错的强壮青色血管,明显看得到血液在勃勃跳动,连阴茎下饱满的卵
袋都爬满亢奋的血管。

  (贞……不要再顺受他们……抵抗他们……只要挣扎一下就好……如果你还
当我是你丈夫……就反抗一下……只要一点点反抗……我就满足了……)我悲哀
万分地渴盼着。

  完全进到贞儿体内的振兴,赤裸的胴体上全是热汗,额头也因全身肌肉用力
而冒出青筋。他一双大手抓住贞儿的纤腰,停下动作暂作喘息,转头对陈总说:
「陈总,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可不可以?」

  「什么请求?说出来听听。」陈总说。

  振兴这只可恶的禽兽竟然说:「那个没用的男人,可不可以乾脆把他的睾丸
割下来丢了,让他变太监就算了!免得怡贞对他还难忘情。」

  贞儿听见他说的话,发出了悲伤的呜咽,不过并没有激烈的反抗,这令我的
心如堕入冰窖般寒冷。

  晨维也兴奋地附和着说:「对啊!割掉他那两颗算了!这样怡贞就永远死了
心,在我们干他妻子时割下他的睾丸……想到我就好兴奋啊!哈哈!再来亲嘴,
我的乖顺娘。」晨维说完又低头吸吮住贞儿的唇,舌头伸进她嘴里激烈地搅弄,
贞儿脸上虽然爬满了泪,粉嫩的香舌却还是顺从地迎合他。

  我悲伤嫉恨到了极点,这个男人说出要割掉我的睾丸这种狠毒的话,而我最
爱的妻子,非但没为我做任何事,还跟他在我面前湿吻,要我怎么活下去?

  陈总缓缓说:「这个提议,我不会赞成。」

  「为什么?你不是也很讨厌这个男人吗?他娶怡贞,一个人想独占我们大家
的女人,所以才会落到这种下场,不是吗?」振兴问。

  陈总摇摇头说:「如果把他的睾丸割了,他就不再是个男人,这样就不刺激
了,我要他变成一个无能的男人,这样我们在他面前玩弄他妻子,才会感到更加
兴奋,不是吗?」

  振兴愣了愣,恍然说:「您说得对!如果他下面都没了,那在他面前弄怡贞
就比较没那么让人兴奋了,所以您只打算把他弄成不育和早泄,这样让他虽然有
男人的家伙,却永远不能让怡贞怀孕,也不能满足她,只能看着怡贞被别的男人
干得死去活来、然后替别人生小孩,对不对?」

  「没错!嘿嘿,而且要贞儿对这个男人还存有一丝依恋,她被我们糟蹋时,
才会一直都有让人更兴奋、更美的害羞和惭愧表情。」陈总看向我,瞇起来的眼
睛里也充满变态的快感。

  医生这时总算开始帮我缝合卵囊,但听说接下来就要替我进行阴茎神经丛改
造,透过这个手术会造成我永远早泄。护士在为我的阴茎即将动刀部位作消毒,
医生也戴起显微手术用的眼镜,换了一把手术刀。

  我悲哀的转过脸不想看,却看见晨维和振兴十分有默契地在贞儿身上享乐,
当振兴的肉棒送入贞儿肛门时,她的屁股被顶往前,塞满下方肉穴的晨维肉棒自
然拔出一大段;而振兴肉棒往回抽时,晨维立刻挺高下体,换他将肉棒狠狠顶进
阴道深处。两条湿漉漉的暴筋巨物,就这样一进一出、一出一进地轮流在红黏不
堪的两个肉洞塞拔,肛门里的秘肉不断被拔出来外面,连拍摄的摄影师都看到兴
奋得直喘气。

  而唯一还闲着的维民,这时也加入了,他强迫贞儿抬起脸,嘴吸上她的双唇
粗暴地吻她。「呜……」贞儿如被暴风雨摧残的娇弱花朵,唯一能做的,就是从
被维民占据的唇缝发出痛苦的呜咽。

  「真的好棒啊!这种感觉……」振兴的热汗不断挥洒到贞儿背上,手掌用力
扒着贞儿白嫩的双臀,好似要把她那里分到最开,让肉棒顶到直肠更深的地方。

  晨维两张大手则搂紧身上贞儿的细腰,兴奋地说:「是啊!我们的肉棒在怡
贞体内轮流……这种感觉好特别……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蹂躏她……」

  「顺娘……当初你不接受我……现在才会被处罚……你要乖乖的……满足大
家……噢……」振兴紧扒住她圆嫩的双臀,一下又一下地挺送,口中不时发出舒
服的叹息。

  「啊……」贞儿忽又激烈地仰起玉颈,原来晨维弯起上身去吸吮她乳房。

  那两个禽兽就这样将我的贞儿弄到连最后一丝力气都榨乾,最后又加快速度
一轮猛送,才在她体内激烈地爆发。镜头从他们背后拍去,拍到两团挤在贞儿屁
股间的饱满卵袋,一缩一缩地激烈鼓胀,他们身上的肌肉更是暴筋贲起,贞儿香
汗淋漓的柔美娇躯,让滚热的男精烫得一颤一颤地抽搐。

  「好……好爽……」

  「真赞……终于如愿干到了……而且还能直接体内射精……」

  「等这一天……我等了好几年……以为不可能了……没想到真的可以……」

  振兴和晨维肉棒仍深植在贞儿体内,感动不已地享受着贞儿身体微微抽颤的
温软余韵。

  「强……」贞儿不断喘息、悲伤地呻吟着我的名字。

  两根射完精却还硬梆梆、红通通的肉棍,棒身濡满黏白湿滑的精液,慢慢从
贞儿下体两处红肿微开的肉洞拔出来,菇状的龟头从马眼的地方牵出一条浊丝,
可能射得很深,精液并没倒流出来太多。

  「好刺激啊!一辈子从没看过这么刺激的事了……」那些坐在台下的贞儿男
同学脸都涨红了,手情不自禁地去抓自己胯下。

  「唔……好害羞……看到这种事……」原来很多话的那几个女人,也被刚才
脸红心跳的3P所带来的强烈感官刺激所影响,脸上都出异常的潮红。

  有几个呼吸急促地挨紧她们身边的丈夫和男伴,甚至有两、三个女的两条大
腿还不自觉地夹紧互相磨蹭,天晓得她们心里在想什么?可能在幻想台上的如果
不是贞儿,而是她自己,但以她们那副尊容和身材,振兴他们三个当然不可能会
对她们做像对贞儿的事。这也是我最心痛和悲哀的事,我美丽的新婚妻子,她的
美却为我们带来了最深最沉、永远都回不去的伤害。

  这不该是她的错,但若不是她的错,又算是谁的错?

  色虎检查着从贞儿两处被干到红肿微开的肉洞后,说:「你们射那么久,竟
然只流出来这一点,看起来又得让她去滴精了。」

  我拼命地摇头,泪又滑下来,心里忍不住为贞儿着急和不舍。(别再让她做
那种事了,她已经没力气再握住那根木头了!)

  贞儿现在这种虚弱的程度,要叫她抓住滴精架的木桩然后把腿抬上去,维持
他们想看的滴精姿势,对她而言是多么吃力和辛苦啊!

  不只我这样为她心急,振兴也问说:「她现在这种样子,还能撑得住自己的
身体滴精吗?」

  「嘿嘿……贞儿专用滴精架可不止一种。」色虎露出神秘的淫笑。我心中一
凉,知道他要用哪种道具,但现在的我自身难保,又如何能保护妻子免于他们更
过份的折磨?

  他们将另一种滴精架,推到正被动手术的我面前不远处停着。那是一根大木
头,上面伸出三条铁架,每条铁架都分别垂吊下来一根打着活绳圈的麻绳,正中
间那根绳子的活绳圈位置较高,左右两根绳索的活绳圈较低。

  我看过他们如何将贞儿吊在这种东西上滴精,中间那条绳子是用来套住她手
腕吊高双臂;左右两边较长的绳子,则是将绳圈套在左右腿腿弯,使两条腿离地
张成M字形,让体内的精液慢慢从肉洞垂下来。

  「去吧!乖贞儿,把自己吊起来,让大家还有你的正强看你怎么把精液滴乾
净。」色虎将贞儿从晨维身上拉起来。

  「哼……」贞儿趾尖才触及地面,两条白裸裸的玉腿立刻发软,夹着修长的
大腿屈坐下去。

  「怎么啦?乖贞儿?」色虎蹲下去,抬高她下巴关心问道。贞儿以纤细的胳
臂撑起上身,一双淒濛的弯眸噙着泪,嘴唇发白到令人心疼的地步。面对着色虎
伪善的关心,羞苦地说:「我的腿……没力气了……」

  「为什么腿会没力气?」色虎明知故问道,手指仍不放开贞儿巧美的下巴,
硬是强迫她仰着脸。

  「被……振兴……还有晨维……」她哀羞得说不下去,纤瘦性感的香肩不断
发抖。

  「被他们怎么了?腿怎么会没力气?」色虎吻着她脸颊上滑落的泪珠问。

  贞儿闭上眼,羞叹说:「被他们……弄到……没力气。」

  我看了心如刀割,也没想到自己的处境更惨,护士正把我的阴茎拉长,医生
则用笔在我的阴茎上面先标好等一下要下刀划开的部位。

  「你的腿被他们弄到没力,那该怎么办?」色虎仍不放过她。

  贞儿咬了咬唇,羞颤地说:「可以帮贞儿……把贞儿……吊上去吗?」说完
泪水又簌簌滑落。

  色虎听到贞儿嘴里说出他想听的话,才满意地松开手指,转头问振兴:「你
们愿意帮她忙,抱她到滴精架那边吗?」

  「当然很乐意啊!嘿嘿……」振兴走向前,弯身轻易将贞儿玉体横抱起来,
贞儿柔软光滑的双臂环住振兴强壮的脖子,脸羞埋在他胸膛,修长的小腿紧紧并
在一起,脚趾头也微微往内屈。

  振兴走到滴精架下面,低头柔声问怀里的贞儿:「到这里了,该怎么把你吊
在这东西上呢?」

  贞儿松开环住振兴脖子的双臂,将手伸进中间那个绳圈后,手抓住绳圈上的
活结,慢慢往下拉,绳圈就这样套住她两根纤细的手腕。绳子套紧双腕后,她羞
颤地对振兴说:「可以放我下来……接下来……我自己就可以。」

  振兴半信半疑将贞儿放下,贞儿白皙动人的裸体,就笔直地被吊在滴精架下
面,只有秀气的脚趾尖勉强能碰着地,清秀绝美的脸蛋,透出辛苦忍耐的怜人神
情。

  「看你这样,我觉得好心疼唷!」振兴脸上透着疼惜说。

  贞儿湿红的美眸中泪花闪烁、声音微颤地说道:「跟正强被你们做的事比起
来……根本不能算什么。」

  我心中一阵酸楚,贞儿是想在我面前被他们残忍地折磨,好减轻她对我的愧
疚,但她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堕入更难过、更痛苦、更愤怒的妒恨深渊!

  她努力抬高左腿,绷紧的脚趾尖在微微发抖,想要穿进左边那个绳圈,但几
次都抬到一半就气力用罄。最后一次总算成功,一条腿让绳圈吊住腿弯,修长匀
直的小腿就悬在半空中,但这时贞儿却已经香汗淋漓,晶莹的汗珠挂在她翘起的
乳尖不断滴下,另外一条腿想再举起来,恐怕再也没半丝力气。

  (贞儿……放弃吧……让他们弄吧……我原谅你……什么事都原谅你……别
再这样折磨自己……)我的心好疼、好不舍,所有对于贞儿所有的不满和醋意,
全都因为看到这一幕而荡然无存。

  这些恶魔,总是让我对贞儿在强烈的爱恨中往返,这时我心疼她、不舍她,
但下一秒我可能会更妒恨、更无法谅解她,这种心理的折磨,比起这时我受的肉
体伤害更加强烈和痛苦!

  「怎么啦?刚才不是还倔强地说自己就可以吗?」色虎走到贞儿面前,手指
捏住她湿润的乳尖慢慢搓揉。贞儿连扭动身体都显得虚弱,但对于色虎的轻薄,
脚趾还是微微地屈了起来。

  「顺娘真爱逞强,还是我来帮你吧!」振兴蹲下去,一手将贞儿性感的右脚
捧在手掌,慢慢抬了起来。

  「哇……很嫩的脚ㄚ啊,原来顺娘的脚心这么软、皮肤这么嫩,这种性感的
脚ㄚ子应该也很敏感吧!」他仔细地端详赏玩着掌中的玉足。

  「哼……」贞儿偏转开脸,美丽无瑕的脚趾羞耻地微握,随着振兴将她的脚
ㄚ抬高,右腿也慢慢张开,红肿黏湿的两处肉洞又被看得很清楚。

  在振兴的帮助下,贞儿右腿的腿弯也被套牢在绳圈上,整个人离地悬空被吊
住,双腿张成M字形,两边脚掌心更加羞耻地往内弓。

  色虎又将透明夜壶放在她屁股下面,被这种淫乱姿势吊住的贞儿,美丽的胴
体在半空中轻晃,两腿间张启的肉穴微微缩动,一股浓浓的白精涌在洞口,但可
能是精液过浓的原因,就是无法垂下来。而另一处肉洞更惨,原本紧致内缩的括
约肌变得红肿凸起,中心点被挤得很紧,更是无法滴出精液。

  但虽然精液没出来,贞儿两边雪白的大腿根却牵满黏稠的水丝,肉花唇瓣也
一样,沾满男人白浊的精水和不知名的分泌物,只能用狼藉不堪来形容。任何男
人要是看到自己妻子下体是这种样子,不被醋火烧死才有鬼!

  「滴不出来呢!」七、八个男人蹲在贞儿的屁股下面,仰着脸关注滴精的情
形。贞儿颤抖得更厉害,浓精在她穴口一吐一吐的,就是流不下来。

  「算了!等不及了,我就这样干她好了!」维民抖动高翘的鸡巴走过来,那
些围观的人才散开回到座位。

  「顺娘,还有我呢!等我也射进去再一起滴好了。」维民从她身后把手伸进
她屁股下,双掌扒住她大腿,然后以微蹲的姿势,将高高翘起的龟头顶在贞儿下
体,前后移动找寻要进去的洞。

  「哼……」贞儿咬紧唇,羞得将脸转开不敢看我这边。

  「乖顺娘,我要你看着你丈夫。」维民兴奋地说。

  贞儿羞苦万分地望向我,神情充满哀羞和愧歉。嫉妒又快速燎烧我的心,换
我愤怒地别开脸不想看她。

  「找到洞了……」维民说。

  「不……不是那里……」贞儿软弱地哀鸣。我忍不住看萤幕,原来维民的龟
头抵住的是她红肿可怜的菊肛!我想到她那里还要被二度蹂躏,不舍和愤怒立刻
又升上心头。

  「我也要尝尝和怡贞你肛交的滋味,先肛交再换前面的小穴插。你是我的顺
娘,要乖乖地接受我对你做的一切,看着正强,说要被插入了。」维民在贞儿身
后,慢慢地扭动屁股,让龟头磨揉菊肛。

  「强……贞儿……要被插入了……」贞儿泪眼婆娑望着我,羞颤地说。

  「真乖……叫你说你就说……好乖的顺娘……噢……」维民说着,慢慢将龟
头挤进去,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唔……」贞儿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悬在两
侧的性感脚ㄚ,脚趾头慢慢地屈紧。

  维民的鸡巴和振兴、晨维一样,都是属于粗长往上弯翘的男根,这种鸡巴看
起来最为凶猛,而且很适合现在这种将贞儿吊起来、从她背后插入的体位。

  「好棒啊……我的乖顺娘……我们紧密的结合了……」维民大半条暴筋的肉
棒深植进贞儿后庭,有力的双臂搂住贞儿娇软的胴体,整个人贴在她光滑的裸背
上蹭动。

  我痛苦地闷吼着,塞满我嘴里的布(那是他们从贞儿身上剥下的小内裤),
已经被口水和愤怒的泪水浸到全湿了。

  (贞儿,别那样接受他……医生已经准备划开我的阴茎……要动手术了……
你看到了吗?以后我不但没生育能力,还会早泄……他们在对我做这种事……你
却柔顺地接受那些男人的蹂躏……要我怎么办?)

  「嗯……唔……」贞儿只是努力压抑住呻喘,没任何抗拒维民的意思。

  「看,医生在帮正强动手术了……噢……我们这样一边做,一边看正强被动
手术……真好……」维民慢慢挺动屁股,粗大的肉茎在贞儿红紧的肛洞进出。

  「呜……」贞儿美丽的胴体激烈地颤抖,足心用力地弓起。虽然她对我充满
惭愧和羞耻,不过听维民说我要被动手术了,还是不禁关心的看向我这边,我则
是愤恨地闭上眼。

  「乖顺娘,你丈夫好像在生我们的气呢!让我亲亲,气死他……唔……」维
民的手伸到上面,将她的脸转向一边,然后伸长脖子去吸住她的软唇。贞儿任由
维民吸吻她的嘴,羞耻地喘息和流泪。

  维民吻了贞儿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唇,手叉着腰,开始认真挺送屁股,粗大
湿淋的肉棍在贞儿的肛洞中进出,贞儿被凌空吊着的身体,就像断线的风筝,被
顶得前后晃颤,每次维民顶进深处,她就痛苦地甩乱美丽的长发,发出让人心疼
的悲咽。

  更淫乱的景象是,原来涌在前面耻穴口流不出来的浓精,在维民不断抽插后
庭顶撞她屁股下,慢慢垂下来一大条,随着被吊住的美丽身体摇晃,那条浓精就
悬在她两腿中间激烈地前后甩动,摄影师特别将它拍摄在萤幕上,看得那些围观
的禽兽亢奋到极点。

  维民在窄小的肛洞内插了近百下后,已是汗流全身,精壮的肌肉水光闪闪,
他喘着气慢慢将鸡巴抽出来,硬梆梆往上弯翘的粗大鸡巴,上面全是湿淋淋的水
汁,完全离开红肿微开的肛洞时,菇状的龟头还从马眼的地方牵出一条白浊的精
丝。

  「换另一个洞插……内射……还是要射在小穴里……才会过瘾……对不对?
顺娘。」维民红着脸,气喘吁吁地问,贞儿偏开脸颤抖地羞泣。

  维民从贞儿身后绕到她面前,也不理会她的耻穴还挂下来一条之前男人射进
去的精液,就把湿淋淋的龟头顶在穴口,用力顶进去。「哼……」贞儿白皙剔透
的脚趾又用力弯屈起来,头往前倾倒在维民肩上。

  他们这种交合的姿势,变成维民是背对向我,但我和贞儿仍彼此相望。

  「乖顺娘,你里面好湿、好烫……喜欢我的肉棒进去吗?」维民叹息道。

  「嗯……」贞儿不敢看我这边,将晕烫的脸蛋埋在维民肩上簌簌颤抖。

  可恨的维民竟然对贞儿说:「我要插你了……你要随时告诉我,医生帮正强
动手术动到哪里……顺娘亲口告诉我,我会更兴奋……」

  「不……好过份……」贞儿软弱地摇着头。

  「越过份……我们就越兴奋……你是顺娘,要顺从我……知道吗?我是你的
天……你的主人……你的亲老公……亲哥哥……」

  「不……不是这样……」贞儿哀羞的反驳。

  「不是吗?那这样呢?」维民慢慢拔出湿漉漉的大肉棒,微微蹲低屁股再往
前挺,把肉棒用力送到底。「噢……」贞儿仰直玉颈,发出激苦呻吟。

  维民再度抽出大半条肉棒,慢慢扭动屁股,让肉棒前段在贞儿耻穴内浅浅地
进出和滑动,挑逗得贞儿无法自制地扭颤和呻吟。

  他又问贞儿:「是不是很兴奋?告诉我……你是谁?」

  「嗯……是乖……顺娘……啊……」贞儿失神地喘着,顺从地回答他的话。
我愤怒、心碎地握紧拳头发出痛苦闷吼。

  更可恨的,是摄影师拍到他们两人交媾的下体,贞儿雪白的屁股下面挂满了
黏稠的水条,许多淫秽白黏的精水从贞儿体内被抽插出来,流满了晨维的卵袋和
大腿两侧。

  「那你告诉我……医生替正强……动手术……现在到哪里了?」维民说,忽
然又深深往前顶入。「哼……」贞儿的脚心又用力弓弯。

  「快说啊……顺娘……」维民全裸的背部和屁股上全是汗水,他把肉棒全塞
进贞儿体内,淫秽地扭动结实的屁股,两张大手还伸到贞儿后面,用力揉捏她白
嫩的臀肉。

  「噢……已经……要用刀……割开……」贞儿如泣如诉,哀羞地告诉维民:
「医生……要把正强那里……割开了……」

  我又悲又怒,贞儿竟然真的顺从这男人,向他叙说我被动手术的进度,好让
他能更兴奋的奸淫她!

  「真的吗?割了没……割了没……」维民喘着气问,听贞儿说医生准备要下
刀,开始亢奋地顶送肉棒。

  「噢……啊……」贞儿不断地甩乱长发,发出激烈的悲鸣:「割下去了……
医生……将正强那里……割开了……呜……强……对不起……」

  我悲哀地看着医生手中锋利的手术刃,在我阴茎的背上划开一道口子,贞儿
羞愧的哭泣和激情的喘鸣不断穿进我耳膜。

  「好兴奋啊……已经割开了……」维民听贞儿亲口对他说医生划开我阴茎上
的皮肉,更是兴奋到不行,热汗淋漓地猛插我的贞儿。

  「她老公好惨啊!妻子和别的男人茍且,还向奸夫报告自己丈夫被割生殖器
的进度,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那个微胖的女人火上加油地说。

  另一个贞儿的女同学附和说:「是啊!野男人的阳具和身体对她真有那么重
要吗?怡贞竟然为了取悦野男人,这样对自己的丈夫。」

  另一个男同学则兴奋到脸变通红,激动地说:「听她说那些话,真的好让人
兴奋喔!这个女人真淫荡,应该好好的折磨、凌辱她、干死她!」

  医生用器具小心地将我阴茎上的皮肉拉开,然后夹起里面一条神经。

  维民猛烈地蹂躏贞儿,还不放过我们夫妻地逼问贞儿:「现在呢……快告诉
我……正强怎么了?」

  「啊……」贞儿激烈地哀鸣,娇躯被这样吊起来猛干,细瘦的胳臂和柔弱的
腰肢不禁让人担心会被蹂躏到坏。

  「告诉我……快告诉我……正强现在怎么了?我兴奋到想射了……噢……顺
娘……」维民一下接一下,毫无间断地插着贞儿。

  「呜……正强……哼……正强……啊……医生……帮他那里动……噢……动
手术了……」贞儿悲喘地哭着告诉维民。

  「动手术吗?动完后……正强会……早泄吗?噢……想到就好兴奋……告诉
我,他会早泄吗?」维民整个人像从热水里爬出来一样,健美的肌肉上全是汗。

  「呜……会……正强会……早泄……啊……」贞儿性感的两只脚ㄚ用力弯到
最极致,被吊住的赤裸胴体烈发颤,应该是快要高潮了。

  我真想把眼睛闭起来、耳朵也堵住!我从没想过贞儿会为了让别的男人性高
潮,而这样子对我!

  维民被贞儿说的话所刺激,喘着气亢奋地叫道:「噢……我要出来了……怡
贞……噢……顺娘……」

  「呜……」贞儿她也流着泪激烈地呻吟。

  他们两人是同时间到达高潮的,维民踮起脚尖,饱胀的卵袋一鼓一鼓地在贞
儿体内注入浓精;贞儿美丽秀气的脚趾紧紧屈握住,让维民粗暴地吸上她软嫩的
嘴唇,两人一边丢精,一边激烈地缠吻。

                (待续)





美妻地狱(二十七)

               美妻地狱

作者:森下
2008/02/19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二十七)

  在晨维身上的第一次高潮后,贞儿软弱地伏倒在晨维肩上,晨维粗大的阴茎
仍塞满她的湿红的嫩穴,要射精恐怕还很久。

  「乖顺娘,这样就到了吗?」晨维抬高她的下巴,让她仰起脸,贞儿发丝凌
乱的漂亮脸蛋上,有残流的泪痕和让人心疼的虚弱,失去血色的柔软唇瓣也轻轻
的颤抖。

  「不过我还没出来呢,还有振兴和维民也都还没跟你做爱。」晨维又说。

  贞儿没有说什么,晨维手指松开她秀美的下巴,她又软绵绵地伏倒在晨维身
上。

  振兴说:「看来她是要任由我们摆布了,乾脆我也上好了,弄她下面另一个
洞。」他同时抖着两腿间呈微弯上举的暴怒肉棒。

  「顺娘,振兴想弄你另外这个洞洞,可以让他弄吗?」晨维一手伸到贞儿的
屁股后面,轻揉着她淡粉紧致的菊肛问道。

  我听到后,愤怒得不自觉地猛摇头,只想为贞儿拒绝那个禽兽的要求。

  「嗯……」贞儿被他的手指揉得呼吸又慢慢变快,屁股不安份地扭动。

  「可不可以啊?身体是不是可以随便我们糟蹋呢?」晨维手指慢慢插进她的
肛门,在周围都是爱液和汗水润滑下,手指要插进她窄紧的肛洞并不会很困难。

  (不!别再答应他们了!贞儿,这样做我无法原谅你!)我悲哀的闷吼着。

  「啊……」贞儿发出颤抖的喘息,脚趾头又开始夹紧。

  「回答啊!可不可以让振兴也上来?」

  「请……你们……温柔一点……」贞儿如泣如诉地说。

  「这样说是代表可以啰!」晨维兴奋不已,他就是想看到贞儿对他顺从的样
子,否则他们想怎么蹂躏贞儿,贞儿根本也无力决定自己要不要接受。

  而我也知道这一点,虽然知道贞儿一定会被他们得逞,但却千万般不想见到
是贞儿心甘情愿地答应任由这些禽兽摆布。

  不过显然我是输了!彻彻底底输给这些禽兽,是我对贞儿的贞节心,还有她
对我的爱抱太高的期望,所以当下的我,有种心碎心冷,完全放弃自己和贞儿的
淒凉感受。

  「要接受肛交就要把屁股扒开啊!知道怎么做吧?」晨维说着,同时将贞儿
的左右手臂逐一拉到背后,手放在自己两边嫩臀上,做出扒开自己屁股的淫荡姿
势。

  「她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啊?自己把屁股扒开,让大家看晨维肉棒插在她里
面的样子,还有整个肛门都被看光光了。」贞儿的女同学又窸窣地讨论。

  贞儿可能听见她们在说她,羞耻得掉下泪来。

  振兴在自己的鸡巴涂抹上一层润滑油,把闪烁黑色光泽的硕大龟头顶住贞儿
菊肛的中心点,然后又在接触点倒下一小沱润滑液,对贞儿说:「自己动一动屁
股,让润滑液充份滋润我们要结合的地方。」

  「嗯……」贞儿羞叹一声,顺从地慢慢转动和抬动屁股,润滑液将振兴的龟
头和她的肛门周围弄得黏黏亮亮。

  「好正点啊!真的从没见过这么顺从又这么美丽的女人,各种再羞耻的动作
只要命令她,她都肯去做,而且做的时后,脸上还带着让人兴奋到不行的羞耻表
情,像是被逼到很可怜又很动人的模样,光看她的脸还有她脚趾头的反应,我都
忍不住要射了!」有个贞儿的男同学失控的鬼叫。

  「可怜的是他丈夫,真的不会想死吗?她只会对别的男人的话百依百顺,看
在她丈夫眼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而且她丈夫还正在被割生殖器呢!」有个人说
出我这一刻真正的心情。

  晨维抬起贞儿的淒美脸蛋,看着她迷濛的泪眸说:「顺娘听见没?同学们都
在说你很好呢!我们再来亲个嘴吧!」

  说完,晨维又低下头去轻啄贞儿柔软的双唇,贞儿也仰起颈子,柔顺地回应
晨维的亲吻,同时她的屁股仍不忘继续抬动,让晨维的鸡巴在里头抽动,也让菊
肛继续和振兴的龟头充份磨擦润滑液。

  振兴嫉妒地说:「看你们那样亲嘴,真让我吃醋,等一下一定要换我亲她才
可以!」

  「现在,我要进去啰!」振兴说,他的手握住胯下爆满血管的阴茎,圆翘的
屁股往前挺,龟头慢慢挤开紧密的括约肌,「唔……」贞儿发出痛苦的喘息,正
和晨维唇舌紧黏的小嘴,慢慢垂下一缕晶莹透明的涎丝。

  镜头拍到龟头完全进入肛门,原本紧致的菊花心,现在被撑大成一个圆洞,
周围的括约肌也变成一条细细的筋,紧紧箍套住粗大暴满青筋的油亮男根。

  「真棒啊!这就是肛交啊!哈哈……以前只听说过,从没做过,没想到感觉
这么特别,不知道别的女人的肛门会不会也这么舒服?还是只有顺娘的才会这么
舒服。」振兴声音微微在发抖,却又亢奋不已,因为被贞儿的肛门夹住龟头颈,
使得他全身精壮的肌肉贲起,从臀部、大腿到小腿更明显浮现肌肉用力的健美线
条,脚也微微的踮高起来。

  晨维的脸也开始涨红,呼吸浓浊地对振兴说:「你插进来后,她也把我的肉
棒夹得更紧了。妈的!真的好刺激,从来没这样玩过女人,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
女人!」说完他又低下脸去堵住贞儿痛苦呻吟的小嘴。

  「唔……对啊……」振兴咬紧牙,慢慢把粗长的阴茎挺送进贞儿的肛门里,
嘴里还说:「如果是自己女朋友……或是老婆……是绝对舍不得这样弄的,光想
就很心疼……更不可能会找别的男人一起弄,但弄顺娘就不一样了,是她欠我们
的……她是属于我们大家的……想怎么弄都行……」

  我悲凉地听着他们奸淫贞儿说的话,多希望贞儿能反驳他们,或是多少有点
挣扎,但贞儿只是任由晨维恣意地吸吮她柔软的双唇和甜美的舌瓣,顺从地让他
们占有下体两处洞穴。

  「噢……这里真的好紧……要往里面一点都要很吃力……」振兴粗长的大阴
茎才进去一半,健美的古铜色肌肉上已经汗水闪烁。

  「嗯……因为进来两条鸡巴,虽然我们不是插同一个洞……但顺娘下面同时
要用力,所以才会感觉特别紧。噢!干!她又在夹了……」晨维说,一手激动地
抓扯住贞儿后脑杓上的头发。

  「呜……」贞儿弓起雪白怠裸背,佛在晨维身上颤抖哀吟。

  我可怜的贞儿,镜头拍到她两个湿淋淋、狼藉不堪的红黏肉洞,努力夹住两
条粗大暴满血管的精壮男根,宛如婴儿小嘴在吸吮不成比例的柱状物。

  「顺娘,你舒服吗?告诉我……不!告诉同学、告诉大家,还有你的丈夫正
强。」

  贞儿痛苦颤抖地说:「对不起……强……贞儿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
脏了……」

  「废话!妈的!顺娘是我们大家的,不是你丈夫的!懂吗?不论是身体还是
心,全部都是我们的!」振兴骂道,忽然一股作气将肉茎插没到底。

  「强!噢……」贞儿痛苦地抓住身下晨维的肩膀,淡粉色的指甲深深掐进他
的肌肉里。

  「顺娘……噢……抱紧我……好爽……好舒服啊……」晨维激动地喘叫,想
必是振兴完全进入贞儿身体另一个洞后,阴道也把他的肉棒缠得更紧,紧到快绞
出汁来。

  摄影师镜头特写到晨维和贞儿结合的部位,只露出一小截在贞儿耻穴外的阴
茎,上面交错的强壮青色血管,明显看得到血液在勃勃跳动,连阴茎下饱满的卵
袋都爬满亢奋的血管。

  (贞……不要再顺受他们……抵抗他们……只要挣扎一下就好……如果你还
当我是你丈夫……就反抗一下……只要一点点反抗……我就满足了……)我悲哀
万分地渴盼着。

  完全进到贞儿体内的振兴,赤裸的胴体上全是热汗,额头也因全身肌肉用力
而冒出青筋。他一双大手抓住贞儿的纤腰,停下动作暂作喘息,转头对陈总说:
「陈总,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可不可以?」

  「什么请求?说出来听听。」陈总说。

  振兴这只可恶的禽兽竟然说:「那个没用的男人,可不可以乾脆把他的睾丸
割下来丢了,让他变太监就算了!免得怡贞对他还难忘情。」

  贞儿听见他说的话,发出了悲伤的呜咽,不过并没有激烈的反抗,这令我的
心如堕入冰窖般寒冷。

  晨维也兴奋地附和着说:「对啊!割掉他那两颗算了!这样怡贞就永远死了
心,在我们干他妻子时割下他的睾丸……想到我就好兴奋啊!哈哈!再来亲嘴,
我的乖顺娘。」晨维说完又低头吸吮住贞儿的唇,舌头伸进她嘴里激烈地搅弄,
贞儿脸上虽然爬满了泪,粉嫩的香舌却还是顺从地迎合他。

  我悲伤嫉恨到了极点,这个男人说出要割掉我的睾丸这种狠毒的话,而我最
爱的妻子,非但没为我做任何事,还跟他在我面前湿吻,要我怎么活下去?

  陈总缓缓说:「这个提议,我不会赞成。」

  「为什么?你不是也很讨厌这个男人吗?他娶怡贞,一个人想独占我们大家
的女人,所以才会落到这种下场,不是吗?」振兴问。

  陈总摇摇头说:「如果把他的睾丸割了,他就不再是个男人,这样就不刺激
了,我要他变成一个无能的男人,这样我们在他面前玩弄他妻子,才会感到更加
兴奋,不是吗?」

  振兴愣了愣,恍然说:「您说得对!如果他下面都没了,那在他面前弄怡贞
就比较没那么让人兴奋了,所以您只打算把他弄成不育和早泄,这样让他虽然有
男人的家伙,却永远不能让怡贞怀孕,也不能满足她,只能看着怡贞被别的男人
干得死去活来、然后替别人生小孩,对不对?」

  「没错!嘿嘿,而且要贞儿对这个男人还存有一丝依恋,她被我们糟蹋时,
才会一直都有让人更兴奋、更美的害羞和惭愧表情。」陈总看向我,瞇起来的眼
睛里也充满变态的快感。

  医生这时总算开始帮我缝合卵囊,但听说接下来就要替我进行阴茎神经丛改
造,透过这个手术会造成我永远早泄。护士在为我的阴茎即将动刀部位作消毒,
医生也戴起显微手术用的眼镜,换了一把手术刀。

  我悲哀的转过脸不想看,却看见晨维和振兴十分有默契地在贞儿身上享乐,
当振兴的肉棒送入贞儿肛门时,她的屁股被顶往前,塞满下方肉穴的晨维肉棒自
然拔出一大段;而振兴肉棒往回抽时,晨维立刻挺高下体,换他将肉棒狠狠顶进
阴道深处。两条湿漉漉的暴筋巨物,就这样一进一出、一出一进地轮流在红黏不
堪的两个肉洞塞拔,肛门里的秘肉不断被拔出来外面,连拍摄的摄影师都看到兴
奋得直喘气。

  而唯一还闲着的维民,这时也加入了,他强迫贞儿抬起脸,嘴吸上她的双唇
粗暴地吻她。「呜……」贞儿如被暴风雨摧残的娇弱花朵,唯一能做的,就是从
被维民占据的唇缝发出痛苦的呜咽。

  「真的好棒啊!这种感觉……」振兴的热汗不断挥洒到贞儿背上,手掌用力
扒着贞儿白嫩的双臀,好似要把她那里分到最开,让肉棒顶到直肠更深的地方。

  晨维两张大手则搂紧身上贞儿的细腰,兴奋地说:「是啊!我们的肉棒在怡
贞体内轮流……这种感觉好特别……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蹂躏她……」

  「顺娘……当初你不接受我……现在才会被处罚……你要乖乖的……满足大
家……噢……」振兴紧扒住她圆嫩的双臀,一下又一下地挺送,口中不时发出舒
服的叹息。

  「啊……」贞儿忽又激烈地仰起玉颈,原来晨维弯起上身去吸吮她乳房。

  那两个禽兽就这样将我的贞儿弄到连最后一丝力气都榨乾,最后又加快速度
一轮猛送,才在她体内激烈地爆发。镜头从他们背后拍去,拍到两团挤在贞儿屁
股间的饱满卵袋,一缩一缩地激烈鼓胀,他们身上的肌肉更是暴筋贲起,贞儿香
汗淋漓的柔美娇躯,让滚热的男精烫得一颤一颤地抽搐。

  「好……好爽……」

  「真赞……终于如愿干到了……而且还能直接体内射精……」

  「等这一天……我等了好几年……以为不可能了……没想到真的可以……」

  振兴和晨维肉棒仍深植在贞儿体内,感动不已地享受着贞儿身体微微抽颤的
温软余韵。

  「强……」贞儿不断喘息、悲伤地呻吟着我的名字。

  两根射完精却还硬梆梆、红通通的肉棍,棒身濡满黏白湿滑的精液,慢慢从
贞儿下体两处红肿微开的肉洞拔出来,菇状的龟头从马眼的地方牵出一条浊丝,
可能射得很深,精液并没倒流出来太多。

  「好刺激啊!一辈子从没看过这么刺激的事了……」那些坐在台下的贞儿男
同学脸都涨红了,手情不自禁地去抓自己胯下。

  「唔……好害羞……看到这种事……」原来很多话的那几个女人,也被刚才
脸红心跳的3P所带来的强烈感官刺激所影响,脸上都出异常的潮红。

  有几个呼吸急促地挨紧她们身边的丈夫和男伴,甚至有两、三个女的两条大
腿还不自觉地夹紧互相磨蹭,天晓得她们心里在想什么?可能在幻想台上的如果
不是贞儿,而是她自己,但以她们那副尊容和身材,振兴他们三个当然不可能会
对她们做像对贞儿的事。这也是我最心痛和悲哀的事,我美丽的新婚妻子,她的
美却为我们带来了最深最沉、永远都回不去的伤害。

  这不该是她的错,但若不是她的错,又算是谁的错?

  色虎检查着从贞儿两处被干到红肿微开的肉洞后,说:「你们射那么久,竟
然只流出来这一点,看起来又得让她去滴精了。」

  我拼命地摇头,泪又滑下来,心里忍不住为贞儿着急和不舍。(别再让她做
那种事了,她已经没力气再握住那根木头了!)

  贞儿现在这种虚弱的程度,要叫她抓住滴精架的木桩然后把腿抬上去,维持
他们想看的滴精姿势,对她而言是多么吃力和辛苦啊!

  不只我这样为她心急,振兴也问说:「她现在这种样子,还能撑得住自己的
身体滴精吗?」

  「嘿嘿……贞儿专用滴精架可不止一种。」色虎露出神秘的淫笑。我心中一
凉,知道他要用哪种道具,但现在的我自身难保,又如何能保护妻子免于他们更
过份的折磨?

  他们将另一种滴精架,推到正被动手术的我面前不远处停着。那是一根大木
头,上面伸出三条铁架,每条铁架都分别垂吊下来一根打着活绳圈的麻绳,正中
间那根绳子的活绳圈位置较高,左右两根绳索的活绳圈较低。

  我看过他们如何将贞儿吊在这种东西上滴精,中间那条绳子是用来套住她手
腕吊高双臂;左右两边较长的绳子,则是将绳圈套在左右腿腿弯,使两条腿离地
张成M字形,让体内的精液慢慢从肉洞垂下来。

  「去吧!乖贞儿,把自己吊起来,让大家还有你的正强看你怎么把精液滴乾
净。」色虎将贞儿从晨维身上拉起来。

  「哼……」贞儿趾尖才触及地面,两条白裸裸的玉腿立刻发软,夹着修长的
大腿屈坐下去。

  「怎么啦?乖贞儿?」色虎蹲下去,抬高她下巴关心问道。贞儿以纤细的胳
臂撑起上身,一双淒濛的弯眸噙着泪,嘴唇发白到令人心疼的地步。面对着色虎
伪善的关心,羞苦地说:「我的腿……没力气了……」

  「为什么腿会没力气?」色虎明知故问道,手指仍不放开贞儿巧美的下巴,
硬是强迫她仰着脸。

  「被……振兴……还有晨维……」她哀羞得说不下去,纤瘦性感的香肩不断
发抖。

  「被他们怎么了?腿怎么会没力气?」色虎吻着她脸颊上滑落的泪珠问。

  贞儿闭上眼,羞叹说:「被他们……弄到……没力气。」

  我看了心如刀割,也没想到自己的处境更惨,护士正把我的阴茎拉长,医生
则用笔在我的阴茎上面先标好等一下要下刀划开的部位。

  「你的腿被他们弄到没力,那该怎么办?」色虎仍不放过她。

  贞儿咬了咬唇,羞颤地说:「可以帮贞儿……把贞儿……吊上去吗?」说完
泪水又簌簌滑落。

  色虎听到贞儿嘴里说出他想听的话,才满意地松开手指,转头问振兴:「你
们愿意帮她忙,抱她到滴精架那边吗?」

  「当然很乐意啊!嘿嘿……」振兴走向前,弯身轻易将贞儿玉体横抱起来,
贞儿柔软光滑的双臂环住振兴强壮的脖子,脸羞埋在他胸膛,修长的小腿紧紧并
在一起,脚趾头也微微往内屈。

  振兴走到滴精架下面,低头柔声问怀里的贞儿:「到这里了,该怎么把你吊
在这东西上呢?」

  贞儿松开环住振兴脖子的双臂,将手伸进中间那个绳圈后,手抓住绳圈上的
活结,慢慢往下拉,绳圈就这样套住她两根纤细的手腕。绳子套紧双腕后,她羞
颤地对振兴说:「可以放我下来……接下来……我自己就可以。」

  振兴半信半疑将贞儿放下,贞儿白皙动人的裸体,就笔直地被吊在滴精架下
面,只有秀气的脚趾尖勉强能碰着地,清秀绝美的脸蛋,透出辛苦忍耐的怜人神
情。

  「看你这样,我觉得好心疼唷!」振兴脸上透着疼惜说。

  贞儿湿红的美眸中泪花闪烁、声音微颤地说道:「跟正强被你们做的事比起
来……根本不能算什么。」

  我心中一阵酸楚,贞儿是想在我面前被他们残忍地折磨,好减轻她对我的愧
疚,但她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堕入更难过、更痛苦、更愤怒的妒恨深渊!

  她努力抬高左腿,绷紧的脚趾尖在微微发抖,想要穿进左边那个绳圈,但几
次都抬到一半就气力用罄。最后一次总算成功,一条腿让绳圈吊住腿弯,修长匀
直的小腿就悬在半空中,但这时贞儿却已经香汗淋漓,晶莹的汗珠挂在她翘起的
乳尖不断滴下,另外一条腿想再举起来,恐怕再也没半丝力气。

  (贞儿……放弃吧……让他们弄吧……我原谅你……什么事都原谅你……别
再这样折磨自己……)我的心好疼、好不舍,所有对于贞儿所有的不满和醋意,
全都因为看到这一幕而荡然无存。

  这些恶魔,总是让我对贞儿在强烈的爱恨中往返,这时我心疼她、不舍她,
但下一秒我可能会更妒恨、更无法谅解她,这种心理的折磨,比起这时我受的肉
体伤害更加强烈和痛苦!

  「怎么啦?刚才不是还倔强地说自己就可以吗?」色虎走到贞儿面前,手指
捏住她湿润的乳尖慢慢搓揉。贞儿连扭动身体都显得虚弱,但对于色虎的轻薄,
脚趾还是微微地屈了起来。

  「顺娘真爱逞强,还是我来帮你吧!」振兴蹲下去,一手将贞儿性感的右脚
捧在手掌,慢慢抬了起来。

  「哇……很嫩的脚ㄚ啊,原来顺娘的脚心这么软、皮肤这么嫩,这种性感的
脚ㄚ子应该也很敏感吧!」他仔细地端详赏玩着掌中的玉足。

  「哼……」贞儿偏转开脸,美丽无瑕的脚趾羞耻地微握,随着振兴将她的脚
ㄚ抬高,右腿也慢慢张开,红肿黏湿的两处肉洞又被看得很清楚。

  在振兴的帮助下,贞儿右腿的腿弯也被套牢在绳圈上,整个人离地悬空被吊
住,双腿张成M字形,两边脚掌心更加羞耻地往内弓。

  色虎又将透明夜壶放在她屁股下面,被这种淫乱姿势吊住的贞儿,美丽的胴
体在半空中轻晃,两腿间张启的肉穴微微缩动,一股浓浓的白精涌在洞口,但可
能是精液过浓的原因,就是无法垂下来。而另一处肉洞更惨,原本紧致内缩的括
约肌变得红肿凸起,中心点被挤得很紧,更是无法滴出精液。

  但虽然精液没出来,贞儿两边雪白的大腿根却牵满黏稠的水丝,肉花唇瓣也
一样,沾满男人白浊的精水和不知名的分泌物,只能用狼藉不堪来形容。任何男
人要是看到自己妻子下体是这种样子,不被醋火烧死才有鬼!

  「滴不出来呢!」七、八个男人蹲在贞儿的屁股下面,仰着脸关注滴精的情
形。贞儿颤抖得更厉害,浓精在她穴口一吐一吐的,就是流不下来。

  「算了!等不及了,我就这样干她好了!」维民抖动高翘的鸡巴走过来,那
些围观的人才散开回到座位。

  「顺娘,还有我呢!等我也射进去再一起滴好了。」维民从她身后把手伸进
她屁股下,双掌扒住她大腿,然后以微蹲的姿势,将高高翘起的龟头顶在贞儿下
体,前后移动找寻要进去的洞。

  「哼……」贞儿咬紧唇,羞得将脸转开不敢看我这边。

  「乖顺娘,我要你看着你丈夫。」维民兴奋地说。

  贞儿羞苦万分地望向我,神情充满哀羞和愧歉。嫉妒又快速燎烧我的心,换
我愤怒地别开脸不想看她。

  「找到洞了……」维民说。

  「不……不是那里……」贞儿软弱地哀鸣。我忍不住看萤幕,原来维民的龟
头抵住的是她红肿可怜的菊肛!我想到她那里还要被二度蹂躏,不舍和愤怒立刻
又升上心头。

  「我也要尝尝和怡贞你肛交的滋味,先肛交再换前面的小穴插。你是我的顺
娘,要乖乖地接受我对你做的一切,看着正强,说要被插入了。」维民在贞儿身
后,慢慢地扭动屁股,让龟头磨揉菊肛。

  「强……贞儿……要被插入了……」贞儿泪眼婆娑望着我,羞颤地说。

  「真乖……叫你说你就说……好乖的顺娘……噢……」维民说着,慢慢将龟
头挤进去,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唔……」贞儿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悬在两
侧的性感脚ㄚ,脚趾头慢慢地屈紧。

  维民的鸡巴和振兴、晨维一样,都是属于粗长往上弯翘的男根,这种鸡巴看
起来最为凶猛,而且很适合现在这种将贞儿吊起来、从她背后插入的体位。

  「好棒啊……我的乖顺娘……我们紧密的结合了……」维民大半条暴筋的肉
棒深植进贞儿后庭,有力的双臂搂住贞儿娇软的胴体,整个人贴在她光滑的裸背
上蹭动。

  我痛苦地闷吼着,塞满我嘴里的布(那是他们从贞儿身上剥下的小内裤),
已经被口水和愤怒的泪水浸到全湿了。

  (贞儿,别那样接受他……医生已经准备划开我的阴茎……要动手术了……
你看到了吗?以后我不但没生育能力,还会早泄……他们在对我做这种事……你
却柔顺地接受那些男人的蹂躏……要我怎么办?)

  「嗯……唔……」贞儿只是努力压抑住呻喘,没任何抗拒维民的意思。

  「看,医生在帮正强动手术了……噢……我们这样一边做,一边看正强被动
手术……真好……」维民慢慢挺动屁股,粗大的肉茎在贞儿红紧的肛洞进出。

  「呜……」贞儿美丽的胴体激烈地颤抖,足心用力地弓起。虽然她对我充满
惭愧和羞耻,不过听维民说我要被动手术了,还是不禁关心的看向我这边,我则
是愤恨地闭上眼。

  「乖顺娘,你丈夫好像在生我们的气呢!让我亲亲,气死他……唔……」维
民的手伸到上面,将她的脸转向一边,然后伸长脖子去吸住她的软唇。贞儿任由
维民吸吻她的嘴,羞耻地喘息和流泪。

  维民吻了贞儿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唇,手叉着腰,开始认真挺送屁股,粗大
湿淋的肉棍在贞儿的肛洞中进出,贞儿被凌空吊着的身体,就像断线的风筝,被
顶得前后晃颤,每次维民顶进深处,她就痛苦地甩乱美丽的长发,发出让人心疼
的悲咽。

  更淫乱的景象是,原来涌在前面耻穴口流不出来的浓精,在维民不断抽插后
庭顶撞她屁股下,慢慢垂下来一大条,随着被吊住的美丽身体摇晃,那条浓精就
悬在她两腿中间激烈地前后甩动,摄影师特别将它拍摄在萤幕上,看得那些围观
的禽兽亢奋到极点。

  维民在窄小的肛洞内插了近百下后,已是汗流全身,精壮的肌肉水光闪闪,
他喘着气慢慢将鸡巴抽出来,硬梆梆往上弯翘的粗大鸡巴,上面全是湿淋淋的水
汁,完全离开红肿微开的肛洞时,菇状的龟头还从马眼的地方牵出一条白浊的精
丝。

  「换另一个洞插……内射……还是要射在小穴里……才会过瘾……对不对?
顺娘。」维民红着脸,气喘吁吁地问,贞儿偏开脸颤抖地羞泣。

  维民从贞儿身后绕到她面前,也不理会她的耻穴还挂下来一条之前男人射进
去的精液,就把湿淋淋的龟头顶在穴口,用力顶进去。「哼……」贞儿白皙剔透
的脚趾又用力弯屈起来,头往前倾倒在维民肩上。

  他们这种交合的姿势,变成维民是背对向我,但我和贞儿仍彼此相望。

  「乖顺娘,你里面好湿、好烫……喜欢我的肉棒进去吗?」维民叹息道。

  「嗯……」贞儿不敢看我这边,将晕烫的脸蛋埋在维民肩上簌簌颤抖。

  可恨的维民竟然对贞儿说:「我要插你了……你要随时告诉我,医生帮正强
动手术动到哪里……顺娘亲口告诉我,我会更兴奋……」

  「不……好过份……」贞儿软弱地摇着头。

  「越过份……我们就越兴奋……你是顺娘,要顺从我……知道吗?我是你的
天……你的主人……你的亲老公……亲哥哥……」

  「不……不是这样……」贞儿哀羞的反驳。

  「不是吗?那这样呢?」维民慢慢拔出湿漉漉的大肉棒,微微蹲低屁股再往
前挺,把肉棒用力送到底。「噢……」贞儿仰直玉颈,发出激苦呻吟。

  维民再度抽出大半条肉棒,慢慢扭动屁股,让肉棒前段在贞儿耻穴内浅浅地
进出和滑动,挑逗得贞儿无法自制地扭颤和呻吟。

  他又问贞儿:「是不是很兴奋?告诉我……你是谁?」

  「嗯……是乖……顺娘……啊……」贞儿失神地喘着,顺从地回答他的话。
我愤怒、心碎地握紧拳头发出痛苦闷吼。

  更可恨的,是摄影师拍到他们两人交媾的下体,贞儿雪白的屁股下面挂满了
黏稠的水条,许多淫秽白黏的精水从贞儿体内被抽插出来,流满了晨维的卵袋和
大腿两侧。

  「那你告诉我……医生替正强……动手术……现在到哪里了?」维民说,忽
然又深深往前顶入。「哼……」贞儿的脚心又用力弓弯。

  「快说啊……顺娘……」维民全裸的背部和屁股上全是汗水,他把肉棒全塞
进贞儿体内,淫秽地扭动结实的屁股,两张大手还伸到贞儿后面,用力揉捏她白
嫩的臀肉。

  「噢……已经……要用刀……割开……」贞儿如泣如诉,哀羞地告诉维民:
「医生……要把正强那里……割开了……」

  我又悲又怒,贞儿竟然真的顺从这男人,向他叙说我被动手术的进度,好让
他能更兴奋的奸淫她!

  「真的吗?割了没……割了没……」维民喘着气问,听贞儿说医生准备要下
刀,开始亢奋地顶送肉棒。

  「噢……啊……」贞儿不断地甩乱长发,发出激烈的悲鸣:「割下去了……
医生……将正强那里……割开了……呜……强……对不起……」

  我悲哀地看着医生手中锋利的手术刃,在我阴茎的背上划开一道口子,贞儿
羞愧的哭泣和激情的喘鸣不断穿进我耳膜。

  「好兴奋啊……已经割开了……」维民听贞儿亲口对他说医生划开我阴茎上
的皮肉,更是兴奋到不行,热汗淋漓地猛插我的贞儿。

  「她老公好惨啊!妻子和别的男人茍且,还向奸夫报告自己丈夫被割生殖器
的进度,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那个微胖的女人火上加油地说。

  另一个贞儿的女同学附和说:「是啊!野男人的阳具和身体对她真有那么重
要吗?怡贞竟然为了取悦野男人,这样对自己的丈夫。」

  另一个男同学则兴奋到脸变通红,激动地说:「听她说那些话,真的好让人
兴奋喔!这个女人真淫荡,应该好好的折磨、凌辱她、干死她!」

  医生用器具小心地将我阴茎上的皮肉拉开,然后夹起里面一条神经。

  维民猛烈地蹂躏贞儿,还不放过我们夫妻地逼问贞儿:「现在呢……快告诉
我……正强怎么了?」

  「啊……」贞儿激烈地哀鸣,娇躯被这样吊起来猛干,细瘦的胳臂和柔弱的
腰肢不禁让人担心会被蹂躏到坏。

  「告诉我……快告诉我……正强现在怎么了?我兴奋到想射了……噢……顺
娘……」维民一下接一下,毫无间断地插着贞儿。

  「呜……正强……哼……正强……啊……医生……帮他那里动……噢……动
手术了……」贞儿悲喘地哭着告诉维民。

  「动手术吗?动完后……正强会……早泄吗?噢……想到就好兴奋……告诉
我,他会早泄吗?」维民整个人像从热水里爬出来一样,健美的肌肉上全是汗。

  「呜……会……正强会……早泄……啊……」贞儿性感的两只脚ㄚ用力弯到
最极致,被吊住的赤裸胴体烈发颤,应该是快要高潮了。

  我真想把眼睛闭起来、耳朵也堵住!我从没想过贞儿会为了让别的男人性高
潮,而这样子对我!

  维民被贞儿说的话所刺激,喘着气亢奋地叫道:「噢……我要出来了……怡
贞……噢……顺娘……」

  「呜……」贞儿她也流着泪激烈地呻吟。

  他们两人是同时间到达高潮的,维民踮起脚尖,饱胀的卵袋一鼓一鼓地在贞
儿体内注入浓精;贞儿美丽秀气的脚趾紧紧屈握住,让维民粗暴地吸上她软嫩的
嘴唇,两人一边丢精,一边激烈地缠吻。

                (待续)





美妻地狱(二十八)

               美妻地狱

作者:森下
2008/07/2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二十八)

  贞儿和维民的性高潮结束时,医生也差不多完成我阴茎的手术,我心灰意懒
的闭上眼,累得只想睡觉,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

  他们移走为我搭设的简易手术蓬,贞儿仍被吊在滴精架上,和我的距离十分
近,我微微睁开眼,看到她也正望向我,婆娑的泪眸中,充满对我的关心、难舍
和羞愧。

  我冷冷的偏开脸,她被那三个男人奸淫时,依顺他们所说的话和做的事,已
经深深伤害了我,现在我已变成不完整的男人,再多的关心和愧歉对我一点意义
也没有。

  「强……你讨厌我了吗……」贞儿颤抖哽咽地说。

  我没说话冷漠的阖上眼,也等于是回答她了,只听到她悲伤的啜泣。

  「医生,你要来一下吗?这个女人很正点唷,我带她下去整理乾净后,再让
您享用如何?」色虎的话传进我耳里,使得我又不禁气得咬牙发抖。

  那医生说:「帮她丈夫动手术动太久,有点累了,今天就免了,下次我来帮
她产检,检查完后再好好疼爱她一次,毕竟我把她丈夫弄成这样,也有义务要满
足她啊,嘿嘿……」

  贞儿羞咽一声,啜泣得更厉害,而我是除了愤怒外,什么也做不了。

  「她身体里还有很多精液,都还没流出来呢!」振兴说,还故作关心的走到
贞儿身边,手指尖轻轻滑触着她饱挺的乳房胸线。

  「呜……不要……」贞儿羞耻地偏开脸,软弱微颤地哀求,振兴的指尖轻轻
扫触她性感的腋下,然后爬上雪白的乳峰,最后来到至乳尖,沿着淡淡的乳晕慢
慢画圈,敏感的乳头被挑逗得再度充血翘起来;被吊住的贞儿,只能羞苦的不断
流泪和喘息。

  他们已经把塞在我嘴里的布拿掉,我冲动得想叫振兴住手,但又想到贞儿或
许很喜欢振兴这样对她,一股逆气涌上胸口,过度的嫉妒和气愤,让我忍住没出
声。

  「身体又兴奋起来了,这女人真敏感。」那医生冷眼看着振兴挑逗贞儿说,
摄影机从贞儿背后拍摄,被吊起双臂而更显匀称、肌肤细滑的裸背,辛苦微颤的
姿态甚是性感动人。

  「我看要想个办法让她滴精滴乾净才可以。」色虎说。

  陈总道:「我们不是还有一样游戏没玩过吗?」

  色虎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兴奋地说:「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么好玩的事,我
立刻去安排,大家耐心等一下。」

  我心中的感受十分复杂,我虽然恨贞儿刚才那样对不起我,但却又忍不住为
她担心,这些禽兽不知道又想什么残忍的手段要来蹂躏她。

  过没多久,观众台忽然传来一片惊呼,接着我听见贞儿哀羞欲绝的呻吟,猛
然睁开眼,看见被吊在我面前不远的贞儿,美丽动人的眸子里尽是绝望和惊恐,
晶莹的泪花不断在眼眶中打转。

  被绑在内诊椅上的我看不见后面到底出现些什么,会让贞儿出现如此害怕和
羞绝的神情,不禁奋力向左右转动脖子,却还是无法如愿。

  「贞儿丈夫也很想看的样子,把他移后面一点,不要让他错过精彩好戏。」
陈总说。

  贞儿垂下泪来,颤抖地说:「不要……别让正强看……你们要怎么对我都可
以……但别让正强看到这种……」

  听贞儿这样说,我更是被嫉妒和急怒冲昏理智,粗红脖子朝她大吼:「到底
是什么?你为什么不敢让我看?他们弄得你很舒服!所以不敢让我看吗!我没看
到,你就能尽情的迎合他们,是不是?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贞儿滴着泪一直摇头,想对我解释,却
又只会说不是这样,振兴这时仍站在她身后,两张手掌轻轻抚着她细腰两侧,整
个人还近贴着她光滑的裸背,不停吻她白皙的颈子,这使得我更加愤怒。

  「正强很吃醋呢!嘿嘿……不知道正强除了对野男人吃醋外,对公狗会不会
吃醋?」色虎淫笑着说。

  我的心顿时冷了一大半,怒视着色虎,咬牙问他:「什么公狗!你这话是什
么意思!」

  两名肌肉男将我连人带椅往后推了一段距离,我到贞儿害怕的事了,映入我
眼中的景像,让我脑中轰然一片空白。两名宽肩窄臀,全身赤裸、两腿间挺翘着
粗长鸡巴的壮硕肌肉男,牵着两条巨大的公斗牛犬走向贞儿。

  这时所有观众席上的人全都站了起来,全场陷入一片高度紧张与兴奋的异常
情绪当中。

  色虎兴奋到声音发抖:「让这两条威猛的公狗,来帮我们美丽的贞儿舔出小
穴里的精液吧!这可是今天的一大高潮啊!」

  「住手!别这么作!」我悲愤难抑地大吼。

  「强!救我……」贞儿害怕到唇色惨白,被吊起来的美丽胴体无助地挣扭,
却更让那些男人看得兽欲高张。

  「死心吧,你的强救不了你的!医生已经把他变成早泄男了。」色虎淫笑着
说。

  「太过份了!你敢让那两条畜牲碰到贞儿,我发誓一定会杀了你!」我朝色
虎怒吼,那是我唯一能做的,因为下半身被麻醉失去知觉,身体还被绳索牢实捆
绑在诊疗椅上,这样的我认命地看着美丽的新婚妻子被他们糟蹋取乐。

  「我好害怕喔,早泄男生气了,哈哈……」可恨的色虎大笑道。

  两条像在发情的大型公犬看到雪白柔肌的贞儿,立刻奋力地要往前扑,牵着
它们的肌肉男十分吃力的拉紧狗链,才能勉强制住它们的冲势。

  贞儿闭上泛泪的湿眸转开脸,可能知道我无法救她,也没有人救得了她,所
以认命了。

  色虎抬起她淒美苍白的脸蛋,淫笑说:「嘿嘿……好可怜啊,已经知道逃不
掉了吧?其实没那么可怕的,这两条畜牲不会咬伤美女,只会用它们布满舌蕾和
唾液的舌头,好好舔你的小嫩穴,你就当成享受吧,我们也难得见到这种刺激的
景像啊,大家都很期待要看呢!」

  贞儿只是闭着眼默默的流泪,完全放弃挣扎了,淒怜的模样我看了心好痛。

  两条大狗刨着爪子,已经来到她被吊开的两腿间,鼻头离她私处只有数寸,
红色舌片一直甩着湿淋淋的唾液。狗鼻呼出来的滚烫热气,已经喷到最敏感的耻
缝,贞儿又羞又怕,想把身子往旁边缩,但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根本无从办到。

  色虎指着贞儿雪白性感的脚ㄚ,要摄影机拍特写:「看,这小骚货还没被舔
到,就已经兴奋起来了,脚趾头勾成这个样子!」

  「不……我没有……」贞儿软弱羞苦的反驳。

  「等一下被舔那里的时候,你可要忍住别发出呻吟啊,不然你的强要是看见
你连被狗舔都会有感觉,他可能会气到要医生乾脆将他的老二割掉唷!」

  「太过份了……」贞儿颤泣地偏开脸。

  「要来了喔,你的身体要受得住唷!」色虎朝拉住狗的肌肉男作了个手势。

  肌肉男让狗往前,它已经可以碰到贞儿了,但还没开始舔,先用鼻子在贞儿
的双腿间嗅着。

  「哼……」贞儿紧张的弓起脚掌心,悬在半空中的玉臀忍不住微微颤抖,耻
穴口竟有一缕透明的水汁慢慢滴下来。

  「这是什么?」色虎用手指接住,在两指指腹间拉开来看,接着搓一搓,然
后放进鼻端嗅了嗅,露出兴奋的神色说:「是爱液呢!没想到男人射进她肚子里
的精液都还没流乾净,她又分泌出爱液来了,难道是想到要被狗舔那里,身体开
始兴奋了吗?」

  「不……不是的……噢!不要……」贞儿还没反驳完,那条大斗牛犬已经开
始舔了,贞儿柔美的胴体像被电到般,剧烈地扭动起来。

  「救……救我啊!强……啊……强……」贞儿哀吟求助的声音穿进我耳膜,
我却无法有任何作为,只能咬牙切齿的目睹这一切发生。

  「怡贞她……真的在被狗舔那里,我快不行了……噢……」坐在前排的一个
贞儿的大学男同学忽然发出淫秽的呻吟,镜头转向他,只见他裤裆中慢慢湿开,
竟然是兴奋到射精出来。

  「好害羞啊……」有几个女同学装模作样的表现出害羞的样子,视线却从没
离开过舞台,两条大腿还在那不停的磨蹭。

  公狗的唾液黏满了她的下腹和大腿两侧,舌头一次又一次的滑过白秃无毛的
耻阜,鲜红充血的耻肉都被舔翻开来。

  「呜……」贞儿摇着头,羞苦不已的悲鸣,被吊起来的美丽肉体香汗淋漓,
窈窕的腰肢和白嫩的屁股,随着狗舌的舔舐,不断地摇扭抬动,十根纤指紧紧扯
住吊住手腕的粗麻绳,秀气的脚趾也用力往内勾弯。

  「这种公狗的舌面都是密密硬硬的舌蕾,舔起来很有感觉吧?」色虎拉住贞
儿湿乱的长发,强迫她仰起脸来。

  贞儿两片失去血色的玉唇不住地颤抖,泛泪的淒眸也痛苦的弯成了线,从雪
白的贝齿间不断吐出羞苦的哀吟和喘息。

  「另一条也带过来,从她屁股后面来。」色虎对另一名拉狗的肌肉男说。

  「别这样对她……求求你们……」我终于忍不住向色虎哀求。

  振兴把走到我旁边,狞笑道:「专心看你的新婚妻被狗舔吧,照这样看来她
很快就会高潮了。」

  「噢……不要啊……」

  怡贞忽然激烈的哀叫,镜头从后面拍她的屁股,原来色虎正将一条粗长的香
肠塞进她后庭,那根香肠足足四十公分长,就这样超过三分之一的长度塞进了肛
门里。

  肌肉男把狗拉到她屁股后面,那条大狗立刻凑上去咬住香肠嚼食。

  「啊……」贞儿前后都受到侵犯,诱人的胴体作出最激烈的挣扎。

  「再拿绳子来!把她绑得紧紧的,动都不能动,尽情的享受被舔的滋味!」
色虎亢奋不已,命令助手又去拿更多粗绳出来。

  「够了!你们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放过她吧!……」我痛苦的喊着,但这
些禽兽没人理我,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贞儿身上。

  绳子拿来了,他们开始更残酷的捆绑已经被吊起来的贞儿,原本垂下来的小
腿,现在绳子牢牢绑住脚踝,再往左右两边拉紧,系牢在舞台两端的柱子,被绳
索扯紧的修长双腿张直成一线,连脚掌都往前绷直。

  接着他们捆绑她的细腰,绳索在贞儿的腰上缠缚数圈后,拉到另外两边的柱
子上捆紧。

  被悬吊着的贞儿原本还能作有限度的扭动挣扎,现在身体连晃都晃不动了,
两条巨犬饥渴贪婪的舔舐她充血狼藉的耻缝、嚼食露出在她菊肛外的半截香肠。

  「噢……噢……强……对不起……贞儿……忍不住了……」贞儿雪白的脚心
抽筋了,饱挺的乳房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汗珠,大量白浊的浓精被狗舌从她阴户内
舔出来,濡满了大腿根。

  「要高潮了吗?被狗舔也可以高潮吗?还是在丈夫面前呢,不会害臊吗?」
色虎故意逼问着贞儿。

  「强……噢……」贞儿仰直了细颈激烈呜咽,动人的柔躯一颤一颤地抽搐,
不断被舔的耻缝,喷溅出的不知道狗的唾液、男人的残精还是她自己分泌出来的
水汁。

  「真的被舔到高潮呢!好厉害啊!」贞儿的大学男同学激动地说。

  色虎这时指挥其他人将贞儿松绑放下,赤裸的贞儿无力地伏倒在地上,两名
助手提着大桶的牛奶,淋到她美丽的身体上,贞儿发出呜咽,肌肉男松开狗链,
两条大狗立刻扑上前去猛舔。

  「呜……」贞儿连躲都躲不掉,只能无助哀羞地悲咽,雪白的胴体很快爬满
大狗的唾液。

  「先拉走一下。」色虎命令那两个肌肉男。肌肉扯住狗链,用力将两条巨犬
从贞儿身上拉走。

  贞儿闭着泪眼,蜷住身子,羞苦而激烈地在那些男人脚边不断喘息。色虎伸
脚,将她推成仰躺的姿势,贞儿将脸偏向一边,双臂护着酥胸,两条修直的大腿
紧夹着,腿的尽头美丽的脚趾头整齐地并在一起。

  这种哀羞、可怜、淒美、无助,但却又服从依顺的模样儿,更将那些男人亢
奋的情绪提引到另一个层次。

  「腿打开。」色虎无情的命令着她。

  「不!别听他们的!贞儿,就算你不要贞操,作为林家的媳妇,也要为我还
有为我家,留下起码最后一点尊严啊!」我再也看不下去、听不下去,也忍不下
去了!愤怒和嫉妒像烈火一样,疯狂燃烧着我!逼我对她说出了最严厉的重话!

  「强……贞儿不配……作你家的人……」贞儿羞泣地说,在那些禽兽的淫笑
中,她慢慢地将腿分开成羞耻的M字型,只有脚趾尖轻轻碰在地板上,然后轻叹
了一声,原本护着美丽酥乳的双臂也缓缓滑开,这动作表示的,无疑是将身体完
全交由那些畜牲蹂躏和糟蹋。

  「真爽啊!这女人太赞了……光看她的表情和动作……我就忍不住了……喔
喔……」又有一个男人兴奋到射出了。

  「贱人!你这个贱人!我不该娶你!我恨你!」我流着泪哽咽地骂,那种心
痛和愤怒,已经超出自己所能负荷的极限。

  色虎能完全让贞儿在我面前百依百顺,显得十分得意,他又对贞儿说:「用
手抓住自己的脚踝,在大家面前把腿分到最开,维持让大家看清楚你的阴户和肛
门为原则。」

  贞儿美丽的玉手微微颤抖着,伸去抓住自己纤细的腿踝,照色虎的话作出了
淫乱的姿势,张着腿把粉红黏湿的耻户还有紧致的菊肛,彻底分展在那些男人眼
前;她美丽的脚掌微微的弯着往前绷直,洁白秀气的脚趾紧紧并握。

  目睹这一切,我痛苦的摇着头,发疯似的挣扎,把身下坚固的诊疗椅摇得发
出声音,如果不是被绑在上头,我一定会拿头去撞东西。

  「牛奶给我。」色虎从助手手中接过一桶牛奶,忽然又还回去给助手,说:
「这个太稀了,去拿浓一点冰的优酪乳过来,要有果粒的那种。」

  助手很快把他要的东西送到,色虎就从上方,对准贞儿粉红张启的肉隧,慢
慢将浓稠的优酪乳倾倒而下。

  「噢……」冰冷的优酪乳碰到耻肉的刹那,贞儿像被强电触殛般,柔美的胴
体剧烈地弓挺起来,原本分开的双腿也不自禁地夹住。

  「张好!谁准你腿夹起来的!」色虎停下倾倒的动作,大声喝道。

  「嗯……」贞儿淌着泪,颤抖地握紧自己腿踝,再度把腿张开到最大。

  「要倒啰,维持这样,不准再乱动喔。」色虎再度将优酪乳倒下,贞儿这次
心理虽然已有准备,但身体还是发出激颤,纤葱玉指将柔美白皙的脚踝握出了红
痕,性感的脚ㄚ弯得更用力,脚趾头也握得更紧。

  镜头拍着她淒美的神情,让人心疼痛苦地咬着嫩唇,脸蛋交错泪痕,清澈的
泪珠还不断自弯眸间滚落。

  「畜牲!你们都是畜牲!……别再这样弄她……放过她……给我们夫妻留一
点颜面……求求你们……」我从痛苦的怒骂,到揪心撕肺地哀求,但不论用什么
方式,都停止不了这些男人对我美丽妻子作的事。

  浓稠的优酪乳承满了贞儿的耻户,应该是已经灌满了肉壶,再也装不下去,
浊白的乳浆,从淹满的粉红穴口溢出来,流经股沟和内大腿两侧,在她屁股下的
地板积成一滩。

  色虎这才停止继续倒,转对拉住两条巨犬的肌肉男说:「放一条狗过来。」

  贞儿听见色虎要让狗再度上来舔她,发出了让那些禽兽更兴奋的羞苦叹息。

  我悲愤攻心,气急败坏的嘶吼:「住手!别再这样对她!贞儿!把腿夹紧,
别让他们得逞!别让这些畜牲玩弄你!不准你这样……再败坏我们家门风!」

  「强……贞儿……对不起你,噢……」贞儿只回答我这一句,那条肌渴得大
狗就已扑进她张开的双腿间,埋首唏哩呼噜地舔起来,贞儿的细腰激烈地挺高,
雪白柔皙的颈项也用力往后仰,泪珠不断从眼角滑落,发出夹杂痛苦和激情的哀
鸣;她的手仍用力抓着自己脚踝不敢放,脚趾头也仍紧紧弯握着。

  「贞儿……反抗他们……别这样啊……」我悲愤而绝望的看着这一幕。

  色虎又绕到另一端,慢慢将优酪乳倒往她脖子,然后移向她的脸。

  「呜……」已经哀喘不已的贞儿,本能地将脸偏向一侧,避免优酪乳直接淋
到她脸蛋上。

  「不许转开!」色虎恶狠狠的命令。

  贞儿依顺地把脸转回来,让色虎把优酪乳淋在她美丽的脸蛋上,连嘴里也都
含满优酪乳,几度她激烈呻吟时都被呛到。

  「再一条带过来吧!」色虎说。

  另一个牵狗的肌肉男放长狗炼,他牵的那条大狗立刻冲向贞儿,俯下头舔她
的脖子。

  「呜……」只看到贞儿两条高举张成M型的美丽裸腿,不住地在颤抖。有人
一直轮流在她的耻户、脖子还有脸上,淋下特浓优酪乳,让那两条狗卖力地舔她
身体。

  「嘴张开,让狗舌可以伸到你嘴里。」色虎残酷地说。

  「你们太可恶……太过份了……」我再也没力嘶吼,这些男人畜牲不如的手
段,还有贞儿没有贞洁的顺从他们,让我连愤怒的力量都快被打击耗尽。

  贞儿还是顺从色虎的话,将嘴张开,那条狗湿漉漉肥厚的舌头,就这么塞进
她口中,大量狗涎混着乳白的优酪乳,从她嘴边不断涌下来,贞儿淒艳的胴体,
不断地激颤弓扭,也不知在极度的羞辱中高潮过几次了。

  她的手也好几次抓不住自己脚踝而松开,却又被强迫再抓住。台下有两个男
人,一个是她大学男同学,一个竟还是她大学女同学的丈夫,在淫乱刺激的气氛
挑发下,脱得一丝不挂,翘着充血的老二跑上台,他们说要帮贞儿把腿举好,却
是一人一边抓着她用力绷直的美丽脚ㄚ,将火烫的阴茎和龟头抵在她的脚趾和足
心上磨弄。

  贞儿的那个大学男同学畅快的呻吟说:「哦……怡贞……你的脚ㄚ……好柔
软……好光滑……弄的我老二……舒服极了……」

  那个她女同学的老公,也无耻至极的淫语着:「美人……你的脚ㄚ子……好
棒,它很敏感,脚趾都握起来了……太性感、太刺激了……我快受不了了……」

  贞儿被狗舌占据的小嘴发出羞绝的悲鸣,那两个男的用她美丽的玉足自慰没
多久,就射出大量浓白的精液,而且全射在贞儿的脚ㄚ上。

  「够了,先把狗拉走。」色虎说。

  狗拉走后,贞儿诱人的酥胸还不住在起伏,几乎是躺在水泊中的她,那脸蛋
失去血色的虚弱模样,除了流泪和喘息,根本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色虎还是要她把腿张开让所有人看仔细被蹂躏后的狼藉私处。只听她那些恶
毒的女同学又在讨论:「看,她那里充血得好厉害,洞都张开了,好多东西从那
里流出来呢。」

  贞儿仍不时短暂痉挛的阴户,穴嘴流出浓浊不明的混杂液体,延着股缝经过
微凸的肛门,慢慢淌到地板。

  「把那个搬出来吧!」色虎对两名助理说。他说的「那个」,不知是什么东
西,但我知道他绝对是要对贞儿做更过份的事,这使我心中泛起更强烈不安的预
感。

  助理搬出来的东西,是一个用木头钉成、粗糙但坚固的架子。色虎将瘫软在
地上的贞儿抱起来,将她抱上架子仰躺在上面,贞儿紧夹着羞长赤裸的美腿,无
助地任人摆布。

  「接着要进行今晚最让人害羞的事了,想到就让我脸红心跳啊……哈哈,这
可是美丽的人妻贞儿第一次的处女秀喔!」色虎兴奋的说,同时他肥短的手掌,
将贞儿夹住的两条修长大腿往两边拨开,要她狼藉红肿的私处,淫乱地展视在台
下广大的观众眼前,贞儿只是哀羞地偏开脸,没将被分开的双腿再合起来。

  从贞儿一躺上那木头钉成的架子上开始,两条被猛男拉到舞台一旁的巨大斗
牛犬,就呈现出异常亢奋的精神状态,摄影师故意取景它们下腹已经勃起的生殖
器,那两根强壮的狗屌,硕大的肉结前端,已吐露出很长的鲜红色肉茎,挂在它
们两条后腿间的睾丸,也饱胀得宛如爬满青筋的大肉瘤。

  我似乎知道色虎他说的害羞的事是什么了!而台下那些观众也十之八九都猜
到了,在那些禽兽间充斥着不寻常、异样紧张和过度亢奋的变态情绪,被这种不
安氛围压迫的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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