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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16-26

              第十六章初遇
  如果孙俏在未来的某一天对整个青春期进行的回顾,那么09年7月的这一
天一定会被她重点提及,这一天无疑是改变她人生轨迹的重要时刻,不管这种改
变是有利的还是不利的,是她希望的还是不希望的。她就像行驶在海上的一叶偏
舟,进退已不由已,能选择的只是随波逐流……

  天气很热,从一早起床开始,她就觉得很闷,也不知道是不是傍晚有雨的缘
故,周艳嘱咐她七点钟要到国贸,所以她五点就起床洗漱,那时父母还没有起身,
她悄悄的开了房门,闪身出来。

  走了十五钟才到公交车站,等车的人还不少,孙俏其实很怕和人挤,她不喜
欢夏天里人们身上的汗水味,坐车的时候都是人挨着人,难免擦撞,这会让她一
天都在别人身体的怪味道里难以适应。



  和往常一样,孙俏的回头率一向不低,除了长的面目清丽外,她的身高也一
直颇受人关注,人们打量她的时候看完脸和上身,就会不由一愣,然后紧接着去
看她的腿和脚——其实就是想看她有没有穿高跟鞋。孙俏身高是一米七八,这个
个头在男人来说都是及格线往上了,哪里用得着穿高跟鞋,穿了到让人更奇怪。
当然有活动的时候就除外,不过那时不仅她一个人要穿,一群高个子妹妹一起穿
当然就不会显得她特别另类。“这小姑娘怪俊儿的,又高又俊。”一个大娘忍不
住夸她。

  售票员刚刚在孙俏上车的时候没仔细瞧,主要是人太多了,现在一瞧,好家
伙,真是高妹:“你得有一米八了吧?”

  孙俏摇了摇头:“还差2公分呢。”又想起自己这是第一回坐特3,站名搞
得还不是很清楚,就问:“我去国贸,是不是要在大北窑下?”“去国贸啊,大
北窑桥北近一些,你往出换换吧,还有一站就到了!”

  孙俏打了招乎和前面的乘客错身借过,千辛万苦移到门口,因为怕和人挤她
只能站到台阶上。

  从售票员的角度正好看到她右半边脸,光滑紧实的肌肤让人感叹青春真美好,
翘起卷曲的长睫毛还扑闪扑闪的像个洋娃娃,心里一动:“今天国贸有车展,小
姑娘你是去做车模的吧?”

  孙俏一怔,没想到会有人问,不过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点点头。“当车
模赚钱很多吧?”

  孙悄一笑,刚好车子到站:“第一次当,还不知道呢。”

  告别了热心的售票员,孙俏按照周艳的指示到了国贸展厅,由于事情安排的
十分到位,孙俏一点不费力的就找到了要与之接头的人,那人领着孙俏填了表,
印了身份证,还问了一下三围和鞋号,就领她到后台化妆,这时已经有七八个模
特在化,还有一些助理模样的人在安排服装。“小秦,你给她化!”那人又道:
“孙俏,你坐这儿等几分钟,化好了我带你试衣服。”

  孙俏觉得奇怪,她刚刚走进化妆间的时候大家都没怎么注意好,到是在这人
给她选定化妆师以后频频用眼关照,上下打量,这眼神里有好奇的有不解的有探
究的,也有冷冷一瞥就回头干自己事儿的。

  那个叫小秦的化妆师皮肤十分好,眉目一看就都修饰过,可是又不像一般化
妆的男人那样招人讨厌,见孙俏打量,他微微一笑:“你叫什么名字?”“我叫
孙俏,孙悟空的孙,俏丽的丽。”“为什么说是孙悟空的孙,不说是炎黄子孙的
孙?”小秦跟她开玩笑。

  孙俏一笑,从善如流:“都可以,都是一个字。”

  小秦干这行多久了,心里也估摸这个看着就不大的小姑娘怕也是个有背景有
来头的,一般来说不是大牌,也轮不到他出马伺候,虽然是没听说过孙俏这号人,
当下也不敢待慢,依次摆开化妆工具,开始上妆,还问她会不会过敏什么的,很
仔细小心。

  两人正边说边化,边讨论假睫毛用哪一种,小秦建议用单根的,因为弄起来
比较自然,孙俏当然无所谓,只要不会弄到眼睛迎风流泪就成,正说着,就听到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由远而近——“小秦,不是说好等着我的嘛,怎么给别人
化上了,这人谁啊。”来人口气很冲,有种唯我独尊的架势。孙俏这边刚刚上好
眼影,回头打量来人——那人也是个模特,个子很高,素脸还有点睡眼星松,乍
一看之下有些眼熟,孙俏半天也没想起来是谁,在哪里见过。

  “菲菲姐,这是王主任给我加的活,您担待点,我这就差不多完事了。”小
秦也不慌忙,他也是见识过大牌耍脾气的,你越是惯着她,她火气就越大,不如
不要装孙子。他一根一根的把假睫毛粘了胶水给孙俏接粘到眼尾处。

  孙俏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眼熟,莫不是陈景菲,那个世界小姐季军?

  等她上好了妆,王主任又亲自领她换了衣服,银白色有点未来的感觉,上衣
比较有水手制服的风格,下面是一条超短裙,中间露点腰。她被安排站在奥迪的
一款概念车的旁边,那车与她身上的服装色系一致,都是银白色发些珠光,很让
人禁不住的喜爱。

  这款奥迪虽不算是车展里最显山露水的车型,不过好在是概念型,设计未来
感十足,又是倡导新型燃料的理念,也颇受人关注,一上午展台前人来人往的,
还有人要求和孙俏合影。客人主要是看孙俏十分清丽,难得是眼神温暖,让人乐
于亲近。

  中午的时候,那个王主任把一个信封交到她手里,说是周艳想让她过去一趟
对面的柏悦酒店,孙俏一听赶紧换了衣服过地下隧道。

  柏悦酒店是在国贸三期建成前北京最高的建筑了,这家北京亮西餐厅更是占
据了视野最佳的一层,孙俏出了电梯往里就走,因为怕手里的文件周艳着急要用,
所以也没当心脚下,本来出了电梯厅还是石材地面,可是餐厅里面铺的是实木地
板,孙俏就正好在这两种材质的交接处脚下一滑,人向后仰去——“小心啊!”
后面一个温和的声音道,孙俏还没回头,就发现有人绅士的扶住她的手肘处,力
道不大不小,刚好止住她后仰的力道,另一手去托她的腰,不过只是虚扶着,很
轻的一托。

  “谢谢。”孙俏十分感谢这个让她免于在大厅广众下丢人现眼的人,连忙道
谢。只是也没空仔细打量,只看见那人个头大概有一米八,斯斯文文的样了,具
体长什么样子也没仔细看。

  她把文件送进去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周艳,周艳笑了笑迎出来,很客气的说
:“还让你送一趟,不好意思。”

  孙俏摇摇头:“没耽误你的事儿就成,我走了。”

  “别走啊,还没吃饭吧,一起吃。”周艳拉着她往里走,孙俏看里面有一桌
被屏风拦住,这时候已经有一个人在坐。

  “你还有客人,我就不去了。”孙俏定在地上不肯走,总觉得不合适,和周
艳还不算多熟怎么好和她一起吃,再说还有客人。

  “没事,吃点吧,你下午还有活呢。”周艳把人往里拉,不肯松手。一会儿
那个在里面坐着的人也迎了出来,不过他迎接的目标却是在两人身后。

  汪局亲迎的这一位,正是李淮仁,文化部部长,他的顶头上司。他让周艳把
孙俏叫过来,就是想看看李部长什么反应,以免马屁马腿分不清。

  李准仁扫了周艳和孙俏一眼,说道:“怎么两位女士不愿意和我一起吃饭吗?”

  孙俏一听声音,好像正是刚刚扶住自己的那个人,不由一怔。

  周艳小声说:“大大方方的,吃个饭怕什么,谁也不吃人。”

  孙俏只好顺着她往里面走,不情不愿的落坐。

              第十七章李淮仁

  李淮仁除去身份不谈,就自身而言也不会是个让人讨厌的男人,他长得不但
不丑,还颇说得上有几分“帅”气,身高标准,也不肥胖,胡子刮的干干净净,
全身上下衣物配饰恰到好处,即不张扬也不晦涩,应该用什么词来说呢?品味还
是涵养?反正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尊敬,不需要发火就能让人顺从的一种气场,
有点不即怒自威吧,这也许和他一直从政且大权在握有所关系。

  其实再早一点,连周艳都不知道他原来也会“好色”,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
可能越是高官越是让人不容易猜得透想法、摸不着脉络,所以这一次汪局突然提
出献美计,她还真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是人总有偏好,哪有人是真的无欲则刚─
─这人应该是属于隐藏非常深或者说比较喜欢玩“情调”的一类男人,不是汪局
一流可以比的。她有时也会感叹,在十几岁的懵懂少女时代没有遇上这么一个人,
一个有权力又有格调的人。现在这个时候,隔着一个小丫头看李准仁,是水中望
月、雾里看花一般的感觉,只觉得他书倦气比官气浓,算是个极品男人了。叹一
句人各有命,孙俏也是个有福的,初出茅庐就有这样的造化。

  孙俏被安排坐在那个男人左手,后来她知道他姓李,是个公务员,不过从周
艳对他的态度来看,她推测他应该不是那种普通的小公务员。

  李淮仁话不多但很绅士,一边面面聚到的帮女士服务。比如说孙俏虽然了解
西餐礼仪,知道刀叉的使用顺序是从外到里,也尽量小心翼翼的不使餐具碰撞发
出响动,所以一会儿两只胳膊就架的有些酸了,连带对美味的食物也失了兴致,
只是一碗南瓜汤喝得见底。李淮仁很快就察觉到她的不便,所以从主菜开始,他
都是先把孙俏盘子里的食物分好,才动自己的。这样一来孙俏就不难发现,这个
人还有另一个优点──一双漂亮的手。

  那双手和他脸上的皮肤不同,是浅麦色的,指节修长,指甲修的很干净,指
尖处是修成圆状的,右手中指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写字的关系,边缘一有层薄薄
的茧子,还有甲床也是长长的,颜色呈健康的粉红色——还真是干净漂亮呢,之
所以看得这么仔细,是因为这双手一直在给她服务,迅捷而不忙乱,就像指挥家
在指挥,画家在作画一样,行云流水一般,有条不稳的进行,看着也挺舒服。

  这个人还有点幽默,比如他还会十分认真的发问,声音里透着虚心:“小孙,
地上有什么好东西么?”说完真的弯腰去察看。

  孙俏窘的脸红,头越发垂得低些,周艳忙解围道:“我们小姑娘见到穿官衣
的,怎么都得紧张啊,是不是?孙俏,李先生给你服务这么长时间,总得说声射
啊!”她给孙俏挤挤眼睛。

  其实李准仁给孙俏服务的每一个步骤,孙俏都有小声的说谢谢了,现在只好
又转过头,盯着他衬衣的第二到第三颗钮扣说:“李先生,谢谢。”

  钮扣能回答你吗?李准仁叹了口气,又看着孙俏的发顶有些出神……其实他
刚刚就在想,这个女孩子是个什么出身?从样貌气质上看,她应该不是什么拜金
女,因为还不懂得顺杆爬,在自己面前也不会巴结,小脸型长得很出色,下巴尖
尖的很秀气,一双大眼睛很有些机灵,但是举止却又颇拘谨,好像生怕行差踏错
一般。其实他哪里知道,这个小嫩雏才只有十五岁,没有任何社会经验,只是孙
俏本来个子高,今天因为有工作化妆化得成熟时尚,所以李准仁便吃不准她的来
历,以为她应该有17或18岁了。

  他不动声色的把孙俏腿上那条快要滑落的口布往上拉,但小心不去到她的腿,
他聪明的避免掉身体接触可能给小女孩子带来心里上的不舒服,不过这不妨碍他
的眼睛一饱眼福──那小姑娘腿也生得俏,腿型十分漂亮,长长直直的,并且瘦
而不柴。

  孙俏同时也稍比之前更注意这个人了,通过他去拉口布的动作,她又瞄了一
眼这个人的手表,很大气的一款,也不是如雷贯耳的江诗丹顿、肖邦或是劳力士、
浪琴之类,朴素的表盘上有两只雄狮盘距,此外连一颗小钻石也没有,虽然简洁
不出奇,但是戴在他的手腕上,还是让人觉得应该挺贵的。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手表是国产货,东方牌的,不过因为是厂家给定制的,
所以市面上没有销售,当然也不怕和人“撞表”,算是孤品了。

  这是孙俏和李淮仁的第一次相遇,本来也只是很“偶然”的机会,她以为之
后也不会再有机会遇见这个男人——两个背景文化生活圈都差得很远的人应该是
没有机会也不需要再见面了。

  故而,在车展的一个月以后,周艳约她一起打网球的时候,她也根本没想到,
会再一次见到这个男人。

  上个月的车展,孙俏收获颇丰,接了三天私活,收入二万五千多元,她把其
中二万元交给妈妈收管,私留了五千没报,准备好好的答谢周艳一番。她虽然年
纪轻,但是穷过来的孩子,总是通晓几分人情事理,早想着不能白白得周艳的恩
惠,一定得给她挑个礼物,另一层,孙俏也不是不期待周艳的进一步提携。

  她在新光天地买了一套LaMer面霜礼盒,其实对奢侈品牌她是知而不懂,
但这个也容易解决,买贵一点就好了,就算周艳用不上,转送别人也不会无用武
之地,请售货员把选好的商品装在一个大气的包装盒内,她就开始想怎么交给周
艳的问题。

  当然,这并不需要她多费脑细胞,周艳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那天周艳先是要
赶通告,给嘉人杂志拍摄封面照,而且提前约好还有一个专访,忙到下午三点多,
想着孙俏该下课了,连妆也来不及卸就开车往孙俏的方向去。

  在去孙俏学校的路上,周艳需要途径另一所学校的后门,这时也是放学时间,
各种牌子的车争先恐后的停进校门外的停车位,不过由于肉少僧多,很快便停满
了,有不少车都在行车道上找位子往里插,周艳的车陷在车阵里十分郁闷。

  她鼻梁上架着超宽的红框墨镜从车里伸出头来往前面看,这时,就见两个高
中生模样的少年并肩而出。饶是周艳见多识广,也不由得给他们叫好,那个气质,
怎么就那么芝兰玉树一般,而且长得也好看。再瞧穿着打扮,两人都是一穿校服,
到不特别,不过路边等着的车,却都非一般——一辆路虎,一辆宝马X5,不用
说,一定哪家的富家公子在这边读书了。

  他们的车子拐出来,周艳前面挡着的车就挪开了位子,她也没空再看小帅哥,
打了方向盘往前催动车子,还好之后的路程还算顺利,把孙俏接到车上,松了一
口气。“今天车真多。”周艳小歇两分钟,拿出矿泉水喝了一口,见孙俏递来一
个印有LAMER的纸袋,便问:“什么好东西?”

  孙俏有点不好意思,主要是没给别人送过礼呢,只说:“我觉得周姐姐皮肤
很好呢,就买了这个,谢谢你照顾我。”

  周艳哪能不懂她的心思,也不扭泥,接过袋子收下:“行,客气什么,我便
认了你当妹妹,以后好事儿都有你一份。”

  孙俏也高兴,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开往一家高级俱乐部。

  路上周艳给孙俏讲课,说当模特的一些心得,还告诉她要多掌握一些运动,
比如网球高尔夫什么的,说不定以后哪天就用得上,孙俏想起来周艳给某国际网
球服装品牌做过代言,便感觉十分受教,对她更是言听计从。

  到了俱乐部,周艳先是给她买了一套打网球穿的衣服,样子很青春漂亮,上
衣是黄白相间的,很称孙俏的白皮嫩肉,下面是白色短裙带黄色细边装饰,还搭
配了同色系的运动鞋,只是价格贵的吓人,孙俏不经意看了一眼价签——要两千
多。“周姐姐,我要不……要不下次……”孙俏很为难的开口,她身上只有一百
多元钱,这套衣服太贵了。“你叫我一声姐,我给你买喽。”“那怎么行,怎么
能让你买。”孙俏忙拦住她:“我下次再和姐姐学打网球吧。”“别推了,让人
笑话!”周艳假装不高兴:“你还送我LAMER,我不是也收了,还是我现在
把钱算给你?”

  孙俏不好意思再拒,点点头把东西收下。

  两人到女更衣部换装,地方也是十分宽大豪华,孙俏想这就是有钱人的日子,
享受果然高人一等,连更衣柜上的密码锁都是指纹识别的。

  周艳把妆卸掉,抹油的时候递了防晒乳给孙俏:“多抹一点,别晒坏了。”

  孙俏摇头:“不用了,我没那么讲究。”

  周艳瞪她一眼:“说什么外行话,你不是要当模特吗?怎么这么不敬业,咱
们靠什么吃饭?脸和身材就是你的工具,就像想出国得学好外语一样,要下功夫。”

  孙俏只好接过,两个人又是磨磨蹭蹭把全身都护养一遍才来到户外。

  汪局陪着李淮仁到了有半个小时,两人坐在树荫下乘凉,桌上早沏好明前龙
井,两人一边品茗一边聊天。“部长,邵鹏远这个人现在看来可是要出界啊,上
回XX市那个事儿……”

  李淮仁眼睛都没抬起,只看手里的骨瓷茶杯:“你不要操心别人。”

  汪局暗骂:装什么孙子!脸上还得堆着笑:“我催催周艳,怎么还不来。”
说着拿出手机。

  李淮仁一摆手:“不着急。”一会又道:“我的身份一会儿不要提起。”
“那是那是。”

  周艳有意让男人们等一等,遵守时间固然是美德,但是美女就是有让男人等
的权力,看孙俏,那个俏生生的小丫头,一张素面便是青春无敌,今天这一套装
扮,完全还原了十五岁美少女的样子,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光瞧汪局盯着她两
条腿流口水的样,她在心里便是一阵冷笑。“周小姐这是有几个好朋友啊,都这
么高的个头。”李淮仁假装不认得孙俏,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也是吃了一惊:
这老汪,真敢给他找“乐子”,上次还以为这姑娘十七八了呢,原来还是个未成
年的。他虽然爱嫩的,但是这也太嫩了,要是和这样的小姑娘……还是要考虑后
果。“哪啊,您可是贵人忘事,上个月不是还在北京亮吃过饭吗?”周艳也知道
他在装,接过话头调侃,推了孙俏一把:“李叔叔逗你呢。”

  孙俏不妨让周艳推的一晃,往前扑去,正落到李淮仁怀里。“小孙,我瞧着
你这脚底下可没个根儿啊,怎么老是要摔到啊。”李淮只虚扶了把,孙俏的脸轻
轻擦过他面颊,鼻腔内但觉一股柠檬般清新的味道飘入,他一向不是个急性子人,
这时也不禁想把那细瘦的身子狠狠搂上一把。

             第十八章青春无敌

  那汪局和周艳是什么人,两人交换一个眼神,都是心照不宣,由于孙俏从来
没打过网球,所以周艳借着汪局和李淮仁热身的功夫,给孙俏解释规则。

  孙俏会打几下乒乓球,所以解释规则并不是很难度很大,简单来说就是比赛
双主尽力把球打到对方的场地上,这样你一拍我一拍,只到有一方接不到球或是
把球打出界为止。规则简单,但是打起来可一点不简单,周艳让孙俏然用发球器
练习发球,她指导两下以后就让孙俏自己练,自己则过去帮汪局和李淮仁记分。

  孙俏自己练着,总觉网球好像有点欺负她,打不出多远球就落下来,她这种
程度想把球发过网子都是不可能的,就别提一来一往的打球了,很气馁。要知道,
在比赛中,一方发不过网,那对方就可以直接得分了,不过职业选手是很少出现
不过网的情况,最多是失误触网,或是力度太大打过界。孙俏虽然很努力,但是
一时也难掌握技巧,再加上平常缺少锻练,没什么力量,所以练半天也没什么进
步,就越发觉得无聊起来。再往正式场地上看,汪局正和李淮仁杀的不可开胶,
两个人可能都是常常打球的主,一招一式都很有章法,你来我往的交错接发球,
跑起来让人看着也很舒服……孙俏这时发现汪局有一个球没接着,他摇着头表示
遗憾,看来是李淮仁赢了,之后两人又交换场地,这一次换李淮仁先发球,他的
动作很好看,后背是倒三角的形状,可能因为常常锻炼的缘故,他年近四十身材
也不输给小伙子,短裤下面的两条腿是雄壮有力,在发球的时候身体会微微呈弓
形,在球击出的一刹那又迅速弹开,之后两腿错开跑动……孙俏看得有些入迷,
心想,我不会打还不会欣赏嘛,明显是李淮仁技高一筹,没想到他打起球来还是
挺优雅的。

  汪局打了半小时就疲惫不堪,可能是年纪大了些,身上难免赘肉,渐渐有些
力不从新,手上也连连失误,很快输掉了比赛。

  孙俏看到他们又走到树荫下休息,没什么好欣赏了,只好自己无聊得又开始
练,一球,两球,越打越疲沓,越没水平,自己看了都要摇头,直到一个高高的
阴影遮挡了她的视线。

  “年轻人没什么耐心啊,你把这个当苍蝇拍了吧,呵呵。”李淮仁走过来看
孙俏练球,刚刚在树荫下面和汪局等一合计,决定一会来局双打,让女同志也参
与进来。汪局的说法是一个好手配一个不会打的,另外两个会打但打不好的一凑,
这样分成两对比较公平。他这点心思用意李淮仁不会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谁让
汪局这马屁拍得正呢,李淮仁也算正中下怀,便不推委,一边悄悄打量孙俏,只
觉得光光用眼睛看着都能年轻好几岁——这是一个多么新鲜的生命,如刚刚越出
海平面的太阳,年轻,美丽,又朝气凌人,那是人人都向往的年纪啊。

  孙俏被他发现怀好不意思的,脸一红就露出那小女孩的娇态,拨了拨劲后粘
在脖子上的湿发:“我没劲儿,你看,还没有五米远。”

  “来,我看看。”李淮仁走到孙俏身后:“首先,发球姿式很重要,你看,
每一项运动都有要领,正确的姿式让你力半功陪……”他手把手帮她调整好:
“你用中国式握法就很好,国外的握拍法对女孩子比较吃力……再试一下,我看
看你有没有天份。”

  孙俏被李淮仁的手碰到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一颤,就像神经反射一样,
完全没发控制,她只觉得大脑有一秒钟短路,蒙蒙的。后一想,李淮仁虽然是个
异性,但是十分绅士,动作都点到为止,并没有借由教动作占便宜吃豆腐的嫌疑,
只是简单的扳正了她的手法,纠正了一下站姿,便退到一边,那使人发昏的压迫
又从何而来?孙俏以为只是她大脑进行的杜撰,也许并不存在。

  其实不然,李淮仁并不像她想的那么清白,在摸到那只细白的小手时,他已
经想到了很远很远——他想像那只小手握住的不是球拍,而是自己下半身的一个
东西,那个东西比球拍把要粗得多,也更火热,那东西能让眼前这个小女娃上天
堂,也能让她下地狱,能让她哭,让她叫……是的,他那一刹那脑子里想的是怎
么用自己的大阴茎狠狠的插操这个小嫩雏,用哪个姿式把她送上高潮,用哪个姿
式操得她颤抖求饶……

  孙俏的反应完全是出于女性的一向直觉,这么危险完全不是肉眼可见,除了
李淮仁那眼底一闪而过的贪念,他的表情依然平静而祥和,就像一个长辈那样温
和无害,他纠正的仔细,时不时的开上几个玩笑,比如他说:‘一会你站在前网。


  “为什么不是你站前网?”

  “因为前网容易啊,你不是没打过吗?”他的意思是他把容易的位置给了她。

  “站前网要干什么?孙俏傻呼呼的问。

  “拦网啊。”

  又不是排球,孙俏知道自己被耍,吐着嫣红的小舌头向他做个鬼脸。

  李淮仁心神不由一荡——小姑娘撒娇果然是玩性感的利器,不用露乳露阴,
就叫人一见难忘。

  后来,孙俏这条顽皮的小舌头还在之后的很多个夜晚,都来他梦里作怪……

  要说最好的搭配最差的和两个中不溜的谁能赢?这个看似势均力敌的双打组
合其实并不像人们想的那么平衡,因为……实在是要刨除出现乌龙球的情况才行。

  李淮仁在对方发来第二球的时候,忽然闷闷一哼,身子蹲了下去,汪局和周
艳忽然哈哈大笑,孙俏一愣——她明明记得打到球了,心里还高兴了一下呢,之
前她碰都没碰到球,那发过来的球都让李淮仁挡回去了。

  “不行了不行,老汪,你们三打一,我怎么能是对手?”李淮仁揉着肩膀站
起来,两根手指拈起孙俏的小尖下巴,笑道:“小孙啊,你说你长得这么漂亮,
怎么就是个奸细呢?”

  孙俏一时窘的不行,边上周艳和汪局又笑个没完没了,她也就没去深想李淮
仁这个明显带着“调戏”的小动作,只当长辈逗着玩的。

  晚饭的时候,李淮仁说:“小孙啊,碰到球是好事,说明你反应快了,但是
要记住往对方场地打,不要总打我,咱们是一头的。”

  孙俏和他们玩了一下午,也放开了些,这时不依道:“李先生,别再笑我了,
还要笑到什么时候啊。”

  周艳也笑:“我这个妹妹,真向着我,可真没白疼。”拉着她的手,一个劲
儿的称赞。

  汪局更是前仰后合,他心里痛快,看李部长对孙俏上了心,好像明天就能再
升半级似的得意,一边还借机挖苦自己领导:“淮仁,要说光明正大的打球,我
就没赢过你,平时想要叫你一声老弟吧你官还比我大,我这一大把年纪,这这憋
屈的,想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今天到是小孙这姑娘向着我,给我报了仇。”

  “叫李叔叔吧,我比你大二十多岁,怎么也当得一声叔叔。”李淮仁在一片
笑声里不动颜色提出要求。要知道,有时候一个适当的称呼甚至可以当做保护色
来用,让一切不合理变得理所当然,所以,他虽然不着急把孙俏怎么样,可是这
个称呼,他必须要她改过来。

           第十九章车轮大战(中H)

  借着两个女士去洗手间的机会,李淮仁心情好便提点了一下汪局:“老汪,
你头上那个邵书记水深着呢,没事别老和他过不去。”

  汪局对邵鹏远那是又羡又恨,原来这邵鹏远还比汪局大上半级,任文化局党
委书记,还身兼某广播电台电长,江山美人的日子过得舒服惬意不说,还时不常
的能在会上会下给他两双小鞋穿穿,实在叫人恼恨。

  李淮仁是部长,人站在更高处,玩得是坐山观虎斗,对底下的事情多是只看
不问,不过谁也不敢捻触虎须便是了。这一回老汪给他和小孙姑娘牵了线,他到
也不是不承情,但是总不会为了一个还没到手的女人动自己的部下,当这个官,
整顿自己的部队还是要格外小心,怕是被什么有心机的人利用了去,板子打在自
己屁股上,就不好收场喽。

  散了饭局,本来应是周艳孙俏回去,李淮仁也没想与孙俏发展太快,想她一
个小姑娘,十来岁的年华,清清纯纯的一朵鲜花,要玩的不紧不慢才至于唐突,
可是事情也说是赶了个巧,周艳坏了两个车胎,到在车场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
给使的坏,两个轮胎都瘪瘪的贴着地,没办法只好拜托李淮仁送孙俏,孙俏本来
不依,推推让让,但是这家俱乐部在郊区,为了图清净,特地选的不通公交的地
方,如果没有小轿车,那是寸步也难行。

  “你叫我一声叔叔,我总不能叫你走路回去。”李淮仁脸一沈,周艳又借势
推了她一把,孙俏无奈,只好跟着上车。

  再说汪局,看周艳车子坏了暗爽于心,他已经两天没摸到她身子,生理上想
她想的不行,一把把她拉到车后座,也不管司机还在前面,关上车门就是狂吻一
阵。

  汪局半辈子都在官场混迹,身子底下的女人燕瘦环肥的换了无数茬,因为正
掌权,女人都跟那扑火的飞蛾一般巴结,恐怕赶不上一般跳到他床上,所以汪局
也最是喜新厌旧的人,万万不可能有什么长情之理。要说周艳也是够手段的,勾
住这条老豺狼快两年,也没被踢下堂,稳稳当当的享受福音,背靠大树好乘凉,
影视歌三栖随便她挑。个中原由嘛,除了周艳容貌名气之外,也要一提她的床上
功夫。汪局下面老二短小,插进去,一般女人都不会有什么感觉,他也总觉得穴
松无趣。周艳母亲是南方人,胯骨很窄,阴内紧实,周艳虽然生的高挑,但刚好
继承了母亲这一优点,小小的肉穴刚刚好包住那本钱不厚的老二,自然便能服侍
的汪局爽爽贴贴,她也不像小姑娘般怕羞顾忌,床上淫言浪语,爸爸爹爹的一通
叫,总能让男人觉着尽了性,恨不能往死里边操她才好。

  司机听着后面牛蹄入泥一般的吻声,傻子也知道接下来会干什么,他小心翼
翼的把车开的平稳,下面老二肿硬的顶起裤子,随着车身不自然的颠簸,越肿越
大。

  周艳心里恨,这色鬼不分场合的干,叫人颜面扫地,她好歹也一名星,不说
家喻户晓,也不是无名之辈,汪局不管不顾,在车上就拉开胸罩,翻出一对娇乳,
一边用么指压着奶头转磨,一边低下头含吮……

  她脑子里想把这色狼踹下车,面上还不能露,只得小心的挪着身子抵挡,一
双娇乳被汪局连揉带掐的搞得红痕遍布──幸亏不是盐水袋子,否则一年就得捏
爆一个。汪局亲的起劲,下面全硬了,把周艳往车座上压,本来还算斯文的面乳
已经让欲望扭曲的变了形状,十分可怖。

  前座的司机通过后视镜见汪局急色色的把那个娇艳的女模特压在身下,一边
胡乱拉扯了自己的衬衫,一边把那女人的胸罩推高至腋下,然后肉贴肉的压到蜜
汁一般颜色的肉体上去,挺着光溜溜的胸膛磨蹭那一对小鸽子一样的乳房,那乳
房可真美,小山包似的,鼓鼓的,嫩嫩的,皮肤很细腻,顶端红滟滟的开着两面
两朵颤微微的红梅,正被汪局那老男人伸着舌尖舔弄的湿湿亮,如早春初绽的桃
花一般待人攀折。

  这辆载着文化局局长汪佟名的奥迪轿车,在公路上蛇一样的行驶,司机管不
住眼睛走着神频频观瞧后视镜,生怕错过那金枪入鞘的镜头。女模特一副骚货样,
叫的低低吟吟的,跟那猫似的,以为他听不见,其实他耳朵可尖着呢,她说什么
一个字都没露的进到他耳朵里,他妈的欠操的娼妇,还管汪佟名叫爸爸,这个长
腿婊子,真浪!

  “小胡,靠边停车!”汪局的手已经摸到周艳裙子里,隔着内裤正慰问那湿
濡濡的小花瓣,汪局家伙事儿小,但是手活嘴活都是不赖的,也能把女人折腾的
死去活来,红头胀脑的恨不得立即让人操进去才过瘾。

  司机小胡瞄一眼后边,加快车速,一边道:“汪局长,过了收费站我拐到岔
路去停,这边不好停车。

  汪局哪管他,只“嗯。”了一声,一边把中指塞进周艳的紧穴,来回抽动。

  周艳也让他给玩的性起,也不管车里还有别人,便把手伸到汪局裤裆处,素
手灵活动的打开文明扣,把那条坚硬的鸡吧拿到手里揉弄,她很有技巧的时而撸
搓棒身,时候压按马眼,汪局让她五除三下弄得快要射精,连忙抓了她的手拽至
头顶,扳过小嘴又是一通狼吻,他可不要金枪没挺到肉刃上,子弹就全数缴到她
手里……

  “宝贝别急,全给你,爸爸两天没做了,这东西太兴奋,它想操死你再射!”

  这一章没说透,下一章继续,这一章改为中H,下一章高H,晚上再见

           第二十章轮奸(高H+虐待)

  司机小胡拐到岔路上,又往东行驶了约两三公里,终于发现一个很好的“野
合”之地——那边刚好有一片树林,往来车辆也不算很多,就把车拐过去,停好
熄火。

  “局长,我下车抽根烟。”小胡很识趣的给领导“腾地儿”

  “嗯,好!”汪佟名忙着去拉周艳的内裤。

  小胡多了一个心眼,趁他们不注意,把右后车窗往下降了有五六毫米,这才
下了车。他又寻了个即不易被发现又能观看“全纪实”的好角度,点起了一根烟,
眯着眼往里瞧。

  汪佟名给周艳嘴里哺了一些津液,又亲了两下那艳红娇软的小嘴,低低的在
她耳边混说:“要操了哦,宝贝,爸爸想你的逼了……你想不想爸爸的屌?‘”
想……想……“周艳睁着一双迷离的欲眼,电的汪局心尖里一通的乱颤。

  他让周艳跪到车座上,自己则在她后面,把裤子解到腿窝处,手里握着鸡吧,
使那圆圆的龟头去顶磨女人的小缝:“想爸爸什么……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
他诱哄一气,手里施加力度的顶磨,时不时让龟头往里插入一下,但又不真进去,
只是一下一下的顶着,时里时外,搞得周艳发疯似的叫。

  “想爸爸的鸡吧,快插进来啊,爸爸,好爸爸,快插啊……爸……爸……嗯
……”

  小胡看得双眼发红,这浪荡婊子,长得那么美,人又这么!,活该给老男人
糟蹋,活该给老头子骑!活该在这荒郊野外被操烂了逼,一点也不值得同情!他
又羡又妒的看着局长拿龟头蹭那婊子,在小缝里时而插一下,逗弄似的不往深里
入,轻轻一带又在外边研磨一圈……

  也是怪这活春宫太吸引眼球,小胡一时没注意路上正驶来一辆闪着灯的警车
……他还在全神贯注的等着那金枪肏肉的场面。

  “警察!安全检查!全都下车!。”警车上跳下一个一米八几大个的警员,
冲着小胡一亮工作证。小胡先是一愣,马上又反应过来:“同志,这是文化局的
车,搞错吧?”他一边企图用身体挡住警员往车里面看的视线,一边忙递过一支
烟:“大热天的,你们执勤的真不容易,来,抽支烟兄弟。”

  警员不理他递过来的手,身体迅速绕到另一边车门,“唰”的一敬礼,喊道
:“请里面的人下车,接受安全检查!”

  小胡见警员说话间就要拉车门,赶紧过来,陪着笑脸:使不得,使不得。“

  “请你不要妨碍公务。”五短身材的小胡被警员拉到一边。

  周艳和汪局一通手忙脚乱,胡乱穿戴,还没完全穿好,车门就让警员给拉开
来,光天白日之下,赤裸裸的权色交易便如一幅春宫画一般铺展开来。

  “怎么回事?”这时又来一名警察,同样长得结实壮硕,他跑过来问第一名
警员。

  第一员警员已经呆了,看着车里的两人,黑脸有点发红——那个女人可真美
啊。

  “到底怎么回事!”第二个来的警员跑过来看,也是一愣。

  汪局不是那司机,他深知现在绝不能透露身份,最好的办法是等警察搜一遍
车放行,反正男女亲热也不触犯法律,最多有点难看——他打定主意:只要身份
不被暴光,就好说。

  正想着,那第二个警察的对讲机在这时响了。

  “怎么回事,他们是干什么的?”对讲机里的长官道。

  “报告队长,好像文化局的车,后座上一男一女,外边还有一个司机。”

  “可有可疑人员?”

  “报告,那一男一女衣服散乱……像是要干那事。”

  “……”一阵沈默。

  “男的放行,把女的铐上,带回来问话。”十分干脆利落的处理方式,汪局
立时松了口气。

  “是!”警员接令,把挣扎不休的周艳拖出车子,周艳怒瞪汪局,气得大叫
:“汪佟名,你快想想办法啊!你就让他们把我带走啊!”

  汪佟名听了警员和他们警官的对话,再看他们一身制服,心里早有了底,对
周艳说:“没事,跟他们走吧,把事情说清楚就行。”

  周艳被两名警员压着胳膊带上手铐,吓得腿都软了,要不是有人扶着她都要
滑坐到地上去,小脸吓的白苍苍的:“汪局救我——救我啊——。”说着,便流
下泪来。

  “小胡,还傻看什么呢,赶紧上车。”汪局跑路要紧,趁人家给这个面子,
溜之大吉。

  再说周艳,被两个年轻力壮的警员推推搡搡的带上一辆特制的吉普车,她晕
乎乎摔到后座上,眼冒金星。

  头顶响起一个声音:“这不是我的好侄女吗?真敢干,怎么着,和你爸找这
么个地操肉,也不嫌寒碜。”

  是陆湛江!

  周艳抬起头,平复了一下心情,刚才那心慌害怕的表情全没了,要不是眼泪
珠还挂着,真要以为她是表演系毕业的呢。

  “我的好叔叔,是你啊,可吓死我。”她直了直腰,屁股往陆湛江身边挪,
找个好角度投到他怀里,撒着娇,又把手铐递到他眼睛前面:“快给我解开,你
看手腕都红了!”

  两个年轻警员一边一个上了车,听见声回头一瞧,那女妖已经倒在队长怀里
面,看模样不过二十二三岁。

  陆湛江冷笑:“我给你发短信你怎么不回?是不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
哦……求到我我才是你叔叔,求不着的时候呢?当我是孙子?耍我玩呢?”

  “怎么可能嘛……”周艳知道陆湛江绝不是个省油的灯,便小心应付着,声
音娇娇软软的惹人爱:“我那会儿打球呢,没听见有短信,好叔叔,我知道你疼
我,最疼我,快给我解开吧。”

  “解开?”陆湛江又是笑,对两个警员说:“小卫小赵。”

  “是队长。”

  “小卫开车,小赵,你到后面来。”

  “是。”小卫等小赵换到后座,便把车开上大道,又问陆湛汇:“队长,我
们去哪?”

  “欧陆枫苑。”

  这辆警车本是拘补犯人用的,后面比一般吉普车要宽许多,陆湛江一把提起
周艳,把铐着她的手铐子挂上车顶悬吊着的铁勾——这是防止犯人反抗或突然袭
警设置的勾子,很结实。

  周艳那身材比例好的没话说,上身短下身长,被吊起来以后根本够不着椅子
垫,全身重量挂在手腕子上,皮肉不多时已磨破,往外渗着血丝,她看陆湛江真
生气了,睁着一双大眼小声求:“陆叔叔,我的好叔叔,我真是打球呢,没听见
……”

  “打球?”陆湛江啐一声:“打炮吧,我看你他妈欠操的烂货正和那文化局
的老王八蛋弄鬼操穴呢。”一手把将她短裙揪起,那内里的底裤早被汪局不知道
塞到那里去了,光溜溜的屁股蛋看得陆湛江是又恨又爱。

  他一手抱着周艳,让她背靠在怀里,一手拉开她两条腿,对小赵说:“你摸
摸看,下面湿不湿?”

  那小赵本不敢看,不过队长发了话,也就看了,一看之后,是心也惊肉也跳,
心想:这个小娘们怎么就那么漂亮呢,长得又是娇又是艳,两条腿又长又直不说,
连那穴缝都美的跟幅画似的,本来就不多的毛还给修理的整整齐齐,秀秀气气的
……

  “喜欢这个婊子?”陆湛江冷哼:“现让你摸呢,还愣着什么。”

  小赵咽咽口水,缓缓神,便伸了手指在那穴缝上一摸,湿淋淋的粘了满手:
“队长,是湿的。”

  陆湛江看到那小赵手上全是透明晶亮的汁水,知道那汪局可能还没来得及操
入,或者是操了还没干到射精,心情稍好。

  “小赵啊,看你眼睛都直了,你想不想操这婊子?”他扒到周艳的两片阴唇,
故意给小赵看里面翕动的小穴。

  “……”小赵不敢说话,只是拼命的咽品水,渴望的眼睛在陆队长和周艳的
脸上转来转去。

  “小卫呢?”陆队长见小赵没吭声,又问前面正在驾车的小卫:“你想干这
婊子不想?”

  “报告队长,我想!”小卫大声回道。

  他刚刚就从后视镜看一眼周艳——心道这小娘们真是极品,又长得一幅欠干
的骚样,不想干她的就不是男人!

  陆湛江哈哈大笑:“好好好,不愧是我带的队伍,够种!。”想想又道:
“知道这婊子是谁嘛?”他扳过周艳的小脸蛋,在上面拍拍打打:“世界超模周
艳周小姐,看看着脸蛋,这皮肤……这种女人,啧啧啧!你们要不是跟着我陆湛
江,连做梦都是操不到的,今天我就做回主,让你们一人当一回新郎倌。小卫,
你第二,小赵,你第三,都给我使出看家本事,操死这个跟文化局老男人野合的
婊子,给她解解痒处,通通穴,看她以后还浪不浪。”

  陆湛江解了腰带,抡手“啪”的一声往周艳腿上抽去,女人吃痛尖叫:“啊
~ ”大约有三个指头宽的红印子立刻呈现在她细嫩的皮肤上。

  “叔叔,别打啊,我明天还有通告呢,好好说吧,我都听,真的。”周艳苦
苦求道,今天是落人家手里,不服软都不成。

  陆湛一手去解裤扣,一手把皮带交给小赵:“你来执鞭,等我老二肏入她,
你给我狠狠抽这婊子,记着别打脸,我侄女不是说了?人家明天还有通告呢。”

  他也不着急,大手把着周艳的长腿,缝穴对准竖起的龟头,和着蜜汁,一寸
一寸的挪着硕大的鸡吧往里面肏进捅入,小赵看得清楚,队长那鸡吧又粗又长,
一点点的撑开小嫩穴,缓而慢的往里磨,周艳这时的表情就如有人用钝刀一寸一
寸的割她的肉一般痛苦难言。

  “嗯哦!”

  陆湛江按着周艳的身子突然狠狠一送,整个鸡吧捅入穴里,尽根没入,周艳
簇着眉尖痛哼,那个霸占到里面的家伙实在太大,死死的嵌在肉里,就算有穴水
润滑,这样生生的捅入,还是叫她吃不消。

  “啪!”“啊~~”她叫声更惨,小卫在后视镜里看到就在队长鸡吧捅入的同
时,小赵手里的皮带也夹着风狠狠的抽落到女人肋骨上,红印子裱大皮肤上隐隐
渗着血丝。

  “乖侄女,你的逼可真会夹,爽死叔叔了……”陆湛江抱着她的腰,一时不
歇的开始大力抽插,啪啪的一下一下肏进,穴里滚烫滚烫的,火灼似的慰贴着他
的大屌,还一吸一吸的夹的挺带劲儿。

  干这个婊子最爽!

  “疼啊,轻点啊,叔叔,嗯……别打了,哦……别打我!”

  陆湛江伸手把周艳换个方向,变成正面抱着她,把后背空出来对着小赵,衣
服全撩上去:“给我打死这个婊子,欠操的骚货,我陆湛江赏脸操你还不洗干净
屁股等着……骚货!我让你不回我短信,让你给我拿架子!今儿我就操烂了你的
逼,让你给我装!”辱骂间又是一顿疯狂的抽插,一点怜香惜玉也没有,周艳下
面被个巨大坚实的阴茎撑到极限,小穴困难的吞吞咽咽,他每捅一下,后背就被
那结实的皮带抽一下,本是光滑无瑕的美背,现在交错综纵着一片皮带印记,小
赵红了眼,抽上了瘾,皮带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又是清又脆。

  周艳给他们边肏边打的快弄晕过去,嘴里喃喃的求饶:“叔叔……我错了…
…我再不跟老汪了,以后就跟你,就跟你还不行嘛……疼死我了……别……打…
…了”

  小赵哪里肯理,手上越抽越快,其中两下打到了奶子上面,周艳吃痛,那小
穴里倏地夹个死紧,本来陆湛江给她暖暖烘烘湿湿润润的包着,整条大鸡吧大操
大插的爽极,这时一狠劲儿一夹,差点精门失守……

  “别打了!”陆湛江皱着眉发话,他还没肏够呢,哪能才搞二十分钟就放过
这个娼妇!

  把周艳放到小赵腿上:“给你个美差,跟这俏娘们亲嘴。”他又架起周艳的
两条长腿,让它们缠到那厚实宽阔的腰背上,挺起愤张的大鸡吧又往里捅……

  周艳虽然被从挂勾上放下来,但是一双手腕早是鲜血淋淋,称着青葱白玉似
的手指尖,诡异香艳的吓人。

  小赵起初没有发现问题,怜惜的亲了亲她脸上的泪珠,又揉玩了会儿那对漂
亮的奶子——那里正面皮肤尚且唯美,只是乳尖微微冰凉,而侧面被那皮带抽到
的两处已经肿起鼓出一块,摸着还有些烫手。他又低下头,扳起周艳的脸去寻了
那嘴儿去亲,先在那美好如小樱桃般的唇型上描画一圈,再咬咬她的唇瓣增强些
血色,最后舌尖探着唇缝便往她嘴里塞,她麻木的随之摆布,没有反应……

  周艳的小脸苍白苍白的,就像生了场病,显得极为虚弱,双眼闭的紧紧的,
弯弯长长的睫毛像两只停飞的蝴蝶……

  小赵再拍拍她的小脸,还是没反应,颤抖着声音道:“队长,她晕了!”

  小卫也回了下头,紧张道:“没事吧?”

  陆湛汇看一眼,说:“放心,耽误不了你们两头小狼崽子!这婊子耐肏着呢,
去年中秋我和肖政平两人合伙肏干她,玩了五个多小时,当时干完她下面肿起来
了,路都走不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可隔两天,人家又飞米兰走秀,穿着高跟
鞋在T台上卖弄风骚……”他把周艳的长腿折叠到她胸口处,把大鸡吧竖直插进
去,尽根捅入,喘着粗气又道:“这种女人天生就是给咱们男人肏的,没事!”

  小卫把车开的飞快,耳朵里已经听不见周艳的呻吟声,只剩下陆队长连喘带
骂:“一会你们肏这婊子,别看她漂亮就手软,丫小逼紧着呢,不使劲儿就捅不
进去……小赵,给我点根烟,我要准备射了……”

  小赵连忙点起烟,凑到陆队嘴边,叫他吸一口。陆湛江的眼睛一闭再一睁,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把已经失去知觉的周艳往后拉,留出更多空间,而那副被折
起来的柔软身体,膝盖骨甚至已经紧贴在真皮沙发上,陆湛江半直着腰,骑坐上
去,两手撑在那对小鸽子一样的胸脯上,一边揉掐一边用鸡吧往里面狠插狠肏,
对小赵说:“给我数着,再肏这娘们二百下。”“一……二……三……四……五
……六……七……八……”

  小赵一边数,陆队那青!暴跳的大阳具一边狠命抽插,小穴里的嫩肉翻出压
入——由于周艳晕过去了,里面不怎么分泌穴水,陆湛江越插越干,里面越收越
紧,气的去掐周艳“人中”:“婊子,睁眼,别让我奸尸!”

  周艳被掐的回了魂,只觉得身体上下无一处不疼,再看那双凶光毕现的眼睛,
吓得直哆嗦,声音微弱如蚊蚋:“别打了……求你了……我以后都听话……求你
了。”“说!还敢不敢不叫肏?”陆湛江来了劲,一下一下插到底,进入时那粗
壮的阴茎在周艳肚子上顶起一个鼓包。“不敢了……”周艳想把腿缠到他后背讨
好一下,可是已经抬不起来。“肏你应不应该?”又是一顶,把鸡吧捅到最深处
置问。“应该……”

  小赵见周艳被陆队长干的死去活来,那怕是有二十公分长的大家伙足足干了
她半个小时,仍旧金枪不倒,虎虎生威,一下一下捅的带劲,就不知道一会自己
上阵,老二是不是也能在这么紧的逼里坚挺不射——恐怕很难。“真会夹,我要
射了……”

  陆湛江全脸憋红,大屌已是强弩之末,却还不放过:“操死你个婊子,娼妓!
让你伺候我的屌是抬举你,给脸不要脸!欠肏欠干的东西!”他越肏越快,越肏
越有力,手上揉着她的奶子,搓圆捏词曲,像玩一团面,下面狠冲狠插,阴囊啪
打着周艳的屁股,不多时,一双狼眼已入迷离之境,飘飘欲仙:“操死你……操
死你……操死你……哦……”他挺到极限,大鸡吧深深插入穴根,像是整根的嵌
镶进去一般,随之精门一放全数射入。

  周艳再度晕去——

  小赵看得是口干舌燥,不由得羡慕起排在第二个操穴的小卫来……

  小卫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力气大,单只手就抱起周艳,把那血糊糊的手铐子
打开扔到一了,抱着女人进了电梯……

  这欧陆枫苑是陆湛江的一外公寓,他常在这边招待部下吃喝打牌,所以小卫
小赵都不陌生。一上了电梯,小卫就急不可待的搂着昏迷的周艳亲起了嘴,今天
可真是便宜了他,这块天鹅顶多在脑子里意淫过,那能想到今天直能吃到。

  小赵趁机摸两把大腿,顾忌着电梯里有摄像头,没敢把手往里面伸……“瞧
你们两个猴崽子急的,真没出息!”陆湛江笑。

  三个人下了电梯,陆湛掏出门卡一刷,小卫一马当先跑进浴室,开了温水就
往周艳身上冲,三下五除二脱光她和自己的衣服,手在下面边揉边抠,陆湛江留
在里面的精液一滴一串的流出来……

  小卫亲嘴揉奶的弄了半天,周艳乖乖的依附着他,不动也不叫……下面的东
西已经冲的差不多干净,他抱起她走出浴室。“放床上慢慢玩,今天叫你们肏够
喽!”陆湛江打开一瓶洋酒,给周艳灌一口,周艳呛的睁开眼睛,迷蒙的看着三
头恶狼——那小卫已经全身赤裸的压上来,下面老二直挺如棍——她只好抓着陆
湛江的衣袂哀求:“陆……求你了,真求你了……错了……我错了……别让人再
干了,受不了了……疼啊……”

  陆大队长吊儿郎当的往嘴里倒了一口酒,亲自哺进她嘴里,说:“我说亲侄
女,不是叔叔不帮你,你看咱们当警察的也不容易是不是?就说小卫吧,看见他
肋骨条下面的枪伤没有?那是毒犯开枪射的,子枪从前面进后面出,活活射出一
个血洞来!在医院一昏迷就是八天,差点救不过来!你说我们这些玩了命保卫祖
国保卫家的英雄,就图你们那个几吃不饱也饿不死的税钱?闹到最后还有命的也
娶不到老婆——谁愿意找警察啊!!!侄女你就当感恩图报,慰问慰问亲人,让
小伙子肏几下又死不了人……”又指着小卫那条粗大的阴茎道:“这是英雄的屌,
好好慰问慰问。”话锋一转对小赵说:“把她的腿拉开,让小卫开始肏她!”

  陆队和小赵一边压一条腿,周艳本来就没了力气,只好任由摆布,小卫抓着
自己的阴茎往小缝里塞,塞了半天塞不进去争得够呛,了不知道是鸡吧太大还是
穴缝太细,捅了几次都没成——“笨蛋!肏逼都不会!”陆湛江笑骂,倒了些酒
出来抹在那家伙上:“白长这么粗!”

  小卫又是挺起阴茎去插,仍然进不去,只知道瞎顶瞎撞,一通白白忙活。
“先把阴唇扒开……”陆湛江只好手把手的教他,用两根手指分开阴唇,手指头
压着小穴口:“龟头贴住这儿,使点劲儿往里面插,别看它小,放心进得去,捅
到根就好了!……这事儿我儿子都会,你怎么这么笨!”

  小卫被骂的起急,道:“队长,这婊子太紧,箍得我生疼。”他刚插进一个
龟头,便被穴肉紧紧缩在入口处,寸步难行。而周艳,则被那阴茎上的酒液一杀,
疼得阴道里一阵抽搐,穴肉一颤一颤的想把龟头夹出去……

  然后,她听见一个冰冷如恶魔般的声音道:“手把着她的腰,固定好,下面
用力把老二一下送进去,直捅到底!。”

  小卫如得锦囊,照着陆队的指示手把着周艳的小腰往回拉,屁股则绷足了劲
往前一捅,终于大半条阴茎一下子肏进嫩穴里,里面暖暖融融,紧紧绷绷的好不
快哉,还一吮一吮的夹弄着把龟头往里面带……

  周艳咬牙苦撑,忍过第一波疼——她刚刚洗过澡,下面还干干的,仅凭着一
点酒液当润滑剂,就把那种尺寸的东西插进去,真是想要了她的小命!

  小卫手撑在床上,两腿跪直,开始一轮猛攻,仗着年轻有劲,抖开鸡吧就是
大开大合的往死里操她,屁股一耸一耸的挺进,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爽!那叫一
个魂游仙境!好像就是死在这女人身上也愿意了!

  那边小赵欲看得是欲火焚身,抓握着自己的老二,恨不得把小卫掀下来才好,
这鲜嫩的女体实在迷死个人……

  周艳觉得灵魂越飘越远,离体而去……那根大棒就像是钉进她身体里面,每
次都是肏入都是全根尽没再抽出来,然后又捅进,反反复复,令她痛不欲声……

  陆湛江含着她的耳垂挑弄,往那耳朵里吹吹气,说:“我的侄儿,可别又昏
了,这刚哪到哪儿啊~~小赵还挺着呢,他老二也爱肏你呢……”“队长,你看,
这婊子让我肏出水儿来了。”小卫一阵惊喜,更是没命的抽插,由于没肏过这种
极品,精关难守,已有登顶之势,陆湛江又对周艳说:“你就说,我们三个,你
挑哪个都比文化局那老王八蛋强啊,那小东西能干到你爽吗?今天咱们四个好好
玩,你把我这两个英雄警官好好的犒劳犒劳,表现好,我们一人轮你两回就让你
走……若是不好……你打听打听我姓陆的什么脾气——把你肏死了也没人给你收
尸!”

           第二十一章施虐(高H+雷)
  这一章会特别的虐,如果您受不了,赶紧点右上角的X逃生,不要不顾劝阻
向下浏览,如果您心脏够强,请随我来——周艳本来被折折腾的奄奄一息,没力
气反抗,再来陆湛江在肏穴时一向言语是混没个顾忌,啥难听说啥,她也是脸皮
厚习惯了。

  可是今天这最后几句话却叫周艳听得怎么着都咽不下这口气。要说她和汪局
燕好,也爱不着他陆某人的眼啊,现在的演员歌女模特主持,稍有两分姿色的都
跳不出潜规则这三个字,你要不懂“规矩”不会来事儿,就别吃这碗饭,别看人
家挣钱出名的眼红。所以周艳这种女人,一天陪一个或几个男人过夜也是有的,
陆湛江凭什么来气,汪局就是又老东西又小,人家不还是文化局一把手吗?没汪
局她能成名模?

  陆湛江又能顶什么用?她红不红他能说了算吗?

  人道婊子无情,可男人甩她们这种女人同样不会觉得良心不安,爱面子的给
个百八十万遣散费,不要脸的连屁股都不擦,吃干抹净直接走人!什么角色啊机
会啊全成了空头支票——要不怎么能那么多告导演告制片方的性丑闻被人们议论
来去?

  所以,聪明如周艳等人理所当然的抱粗腿傍大款,谁有用跟谁睡。趁着年轻
有本钱,与有权的有钱的各取所需就是——本非善男信女,用人朝前不用朝后也
是道理,周艳打心理不觉得欠陆湛江什么,哪一回求他办事不是里里外外让他舒
服了个透?也算银货两不欠,凭什么今天让人白白欺侮了去,还拉两个她平时正
眼都不会夹一下的猢狲崽子弄她!

  还什么没人给收尸!!!

  周艳咬牙切齿的想:你个混蛋王八蛋!

  “哟~~长脾气了,还敢瞪我呢?”陆湛江从被小卫粗鲁蛮干搞的颠颠颤颤的
大床上起身,找了根烟点着抽一口,又坐回来,对准周艳的嘴,一口气度进去—
—周艳呛得大咳一阵,泪珠子都咳出来,像被捕捞上岸垂死挣扎的鱼。

  那尼古丁和着焦油的味道一直呛到她胸腔里去,又是憋又是闷。

  小卫大汗淋漓,光溜的身子死压着身下的软肉,像座山一样沈,屁股一顶一
顶的往上撞,老二已是穷途末路:“队长,射里边还是外边?她会不会怀孕?”
他下面抽插不歇,含弄着女人的乳尖开始冲刺,还不忘抬头意见。

  陆湛江又是笑,揉着周艳的耳垂珠子道:“你就是肏到她子宫里去,她也怀
不上崽子,我不早说了,这种女人就是给咱们男人肏干玩乐的,不是用来生崽的
——这么脏的地,只不定多少人犁过……啊!!!!”他突然大叫起来,一手急
急去捂住脖子。这时小卫也是红头涨脸,忍到极限再不能忍,下面抵着周艳的耻
骨,把鸡吧捅到那穴最深处,一股热浆喷勃而出,全数射入……

  “婊子,咬我!我看你活腻了!”陆湛江“噌”的暴跳起来,揪着周艳的头
发抡圆了胳膊就是一巴掌,周艳被打的她一偏,人滚到地板上,一丝血顺着嘴角
流下来,男人看她那幅刚被人暴完爬也爬不起来的惨样,仍不解气,又补上一脚,
直踹到她心窝上。

  周艳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小卫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刚从周艳穴里拨出来不到半分钟队长就怒了,吓得
一时愣住。小赵刚才也只顾看活春宫没注意细节,但听得陆队一声大叫后捂住脖
子,之后就是周艳被扇被踹,现在他手一拿开,才清楚地看到两排渗着血的牙印
子烙在他脖子上。

  那女人什么时候咬上去的?

  陆湛江气得要死,没想到这婊子还敢咬他,一手指着小赵:“你他妈还愣着
干嘛,拿鸡吧给我肏她,肏死她,今天要肏不死她我就不姓陆!”

  又吩咐小卫:“接盆凉水,把她给我弄醒!”

  小赵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动作,那陆队已经是急红了眼,一脚踢到他腿窝,
小赵扑通一声跪倒在周艳身上。

  又按着小赵的屁股,揪着他老二就往那女人穴缝里塞:“给我往死里捅,肏
死这娼妓!”

  小赵哪敢不听,紫红色的大龟头对准穴口,就着小卫留下来的精液润滑,把
个尺来长的“凶器”狠狠的捅进周艳肚子里……里面火热的滋味一时美妙难言,
又是紧又是软,再看她晶莹的脸上浮起手指印,真真个我见由怜,也不由得有些
点心疼起这个美貌的娘们——生得这么美,身材还好,连那见不得人处也是一番
消魂的感处,把那老二包得紧紧的,麻麻的,直想缴械投降。

  “哗——”一盆水浇到周艳脸上,她便悠悠转醒了过来,只觉着地板又冷又
硬,胳得骨头生疼,脸上身上均是火烧火燎,下身由在被人没命似的肏干,直捅
的她想吐……

  要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说得就是男女干这事之后会产生一种微妙的感情,那
小卫疼惜周艳,临时把凉水换成温水,是怕她着凉。当然周艳不会领情,她现在
难受得谁是谁都快分不清楚了。

  陆湛江盯着小赵那根屌,看它狠插狠肏了有二三百下,把个女人的身子都快
撞散了架,由觉不解恨,从床上拎下个枕头垫高了腰,方便小赵进的更深,插得
更狠:“往她子宫里肏!”

  又拉下裤子拉链,抽出自己的阴茎,掰开周艳的小嘴送入:“给我吸,再玩
花样毁你的容!”

  小卫看得心里又难过又兴奋,个中滋味一时难以形容。

  让他不忍的是:人家怎么说也是鲜花一样的大姑娘,他们三个大老粗一人上
了一次不说,还不善待爱惜,把那姑娘肏得是命也没了半条,晕过去也不让,拿
水给浇醒过来,把审毒犯的招都用她身上了。

  队长又骑着她脖子让她含屌,抓着巴掌大的小脸抽抽插插的肏弄那嘴儿。后
面还有个小赵,挺着粗黑的老二在那又小又嫩的穴里疾风骤雨似的抽插,那小穴
费力的夹着含着已是红肿一片,男人的屁股蛋还一耸一耸的往里面顶。

  让他兴奋的是:原来女人最美妙的表情便是被鸡吧肏入时候的表情,那好似
极不舒服般皱着眉头,腮似高烧红霞,似楚非楚的哀吟,都是引发人类原始的兽
欲的导线……

  过一阵……

  “队长,我不行了,我要射……”

  “没用的东西……给抱起来我要站着肏……”

  又过了一阵……

  “小卫,轮到你肏她嘴儿了……”

  “小赵,等我插进她屁眼后,你再把阴茎插进她的逼……两条鸡吧一快肏,
干死这个贱婊子!”

  “……”

  恶梦仿佛没有尽头,周艳也记不清楚他们是一人干了几回,只觉得下面总是
有一条阴茎在插。还记得有人似乎拿了灌肠器塞进她的屁股,使她的肠子都要裂
开,还骂她又脏又贱,是个千人骑的婊子,万人捅的娼妓……总之场景散乱,记
忆破碎,疼痛不堪……尤其是这三个畜生一般的男人最后一起肏弄她,挺着粗硬
的生殖器插她,真让人不想活了,不如立即死去的好……真的好疼啊……

              第二十二章陷井

  周艳被三人折磨到凌晨两点多钟,期间昏迷数次,又被水泼醒。陆湛江为了
“尽性”,还逼她服用致幻剂,让她哭求他们插入她,让她跪在地上,拉着她的
头发像骑马似的那样肏她,三个人一刻不停的轮番上阵弄她,或是一起弄——前
面嘴里插一根阳具,后面穴里还有一根,手里还要伺侍另外一根,闹到三个男人
都弹尽精枯,短时间再也硬不起来了,才算告一段落。

  陆湛江真累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痛快的发泄过,以前他对周艳还算客气,想
着让这女人迷上他下面的大东西,怎么着也能来个定期服务,可是那时他忽略了
一点:周艳从来不缺男人,不管阳具是粗是细是长是短都能由着人家的性子挑,
等明白过来了他才气愤,而且嫉恨——他总觉得汪局不如他,长像气质不如,男
人味不如,下面的弟弟更是输得远了去了!所以,周艳这块肥肉长期让那老东西
霸着占着,他看着碍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就是没机会出气嘛,今天让他抓
了个正着,这对狗男女算是撂到他手里了!

  这么想着,再加上身体上的极度疲累,便沈沈睡去……

  小卫小赵也累,不过由于年轻,又不是在自己家里睡,所以大致睡了一个多
钟头就醒了,小卫先发现周艳不对劲儿,不知道是不是半夜受了寒,正在发高烧,
她蜷缩着身子,一只手压在肚子上,下面流出的精液里还混着血丝,外阴全肿起
来,称着一身伤痕十分吓人。

  “小卫,咱得送她去医院,别真出什么事,这么美的姑娘,可惜了!”小赵
过来一看,颇为难受,虽然刚刚他也是施虐者之一,但是人都有两面,本质来说
他不是坏人,只是太久没有女人,等到兽欲发泄完了,就恢复到正常轨道上了。

  小卫比小赵大两岁,想得周全些,医院是要送,但是不能这么送,要是让医
生直接看到周艳这个样子,傻子都知道她被虐奸了,到时候采集证剧,他们三个
一个也别想好。

  他吩咐小赵:“我给她洗洗穿衣服,你去弄点糖水,我看她有点虚弱了。”

  于是乎,小赵小卫两个,在良心的作用下,趁着陆湛江呼呼大睡,把周艳洗
干净穿戴整齐去了医院。

         就这样还是遭到了医生置疑的询问:

  “这位女士是你们的朋友吗?”

  “啊对!”

  “不对吧,她右脸红肿,眼底出血,应该是被打了耳光,后背大腿内外侧以
及前胸均有被虐待过的痕迹,阴道撕裂,应该是力度不当的性行为所致……换句
话说,她应该是被强奸了!”医生说出结论,眼睛在这两个年轻人身上打转,犹
豫着是不是应该先报警处理。

  小赵被问的六神无主,十分紧张,面上强自镇定,手在桌子下面微微打颤,
他现在有点后悔送周艳来医院了。

  到是小卫急中生智,掏出警官证:“大夫,情况是这样的,我们缉毒大队正
在调查一起犯毒案,在现场发现了这名女子,看她伤势严重,决定先送医救治,
不过这个案子还没有告破,目前对外必须保密。”

  医生看了警官证已经信了七八分,再加上小卫这套说词,就没再继续追问,
只是在登记周艳的家庭住址和联系电话的时候,两人又犯了难,只好说这名女子
一直昏迷,还没有问过话。

  周艳的各处伤口在医院得到了及时疗治,所幸都是皮外伤,而且三个男人下
手都不是太重,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唯有陆湛江踹上去的那一脚比较厉害,可能
要养些个日子才会痊愈。

  两人现在也有些后悔,到不是后悔同陆湛江一起“作案”,后悔的是没等陆
队醒来就私自把周艳送医院,为此可能会出现的后果两人在脑子里转了转,还是
有点担心。

  周艳在留观室里输液,两人男人小声对话:“你说,这女人不会报警吧?”

  “她是名人,应该不会吧。”小卫其实也没有底,只是照常理推断,名人应
该是最怕丑闻上身的一个群体,虽然说到底她只是个受害者,应该主张自己的合
法权利,让犯罪份子得到制裁。但是由于是强奸这类案件,对女人名声有百害而
无一利,受害者都大多数的作法是选择回避。

  结果也确如小卫所料,虽然周艳恨得恨不能把这三个杂碎剁碎啃狗,但是清
醒后她明智的选择了缄默,而她身上的伤,到成了最佳伪装,使得出出进进的护
理医务人员,谁也没认出来她就是T台上那个耀眼到不行的大美女周艳。

  打完点滴回到公寓,周艳躺在床上想,她的事业是经不起这种丑闻的,也只
能暂时忍这口气,吃下这个哑吧亏了。又想到汪局那个老王八蛋,出了事只会跑
路,气得把家里的电话给砸了。

  不过倒霉的事一桩接一桩,就好像连锁反应一般,事情是这样,按周艳的工
作安排,她下周必须出席的活动有三个,一个是现在风头正劲的< 青春我做主>
节目的嘉宾评委,一个是某奢侈品牌进驻北京新光百货的揭幕仪式,最最糟糕的
是某知名沐浴产品的广告片拍摄工作。

  第一个活动好在是录播,她让经纪人想办法跟节目组说给调换一期,虽然人
家也不愿意,但是谁叫周艳正当红,也没办法。第二个活动主要目的就是露一脸,
人家奢侈品肯请你说明你够身价,本来也不是个有油水的活动,不出席也就罢了。

  第三个周艳可就吃上了官司:原来这个沐浴品牌来自德国,德国人作风严谨
不是你想改期就改期的,周艳一身的伤,要拍后背全露的沐浴广告那不是痴人说
梦嘛,自然是只能违约,对方则把周艳告上法庭,让其赔偿违约金人民币四百五
十万元。

  开庭的时候,周艳没有出现,只请了律师应诉,她还在家里养伤,好在住的
小区够牛,只要足不出户,再厉害的记者也拿她没什么好办法。本来她还有点担
心住过的那家医院里的医生会透露消息,后来上网一搜,才知道整个事件已经跑
偏,结果让她觉得又可气又是可笑——原来那些没事就爱捕风捉影的记者没能挖
到有价直的新闻,就在网上怀疑她是怀孕堕胎所以闭门不出,一些网友还在猜谁
给她播的种儿,嫌疑人从和她合作过的知名经纪人到拍广告认识的几个男主角,
就连五六年前的绯闻都重新炒作一遍,真是可笑!

  周艳最后想——就让他们扭曲事实去吧,这个猜测都比事实带来的打击面小
的多,再加上没有证剧,吹一阵风儿就过去了。

  遇到事情顾忌太多,这大概就是出名的代价。

  这件事情唯一让她吸取到的教训就是她花钱雇佣了保镖,以前觉得有人跟着
挺麻烦的,出了这件事,保镖就显得特别有必要。

  当然,保镖可以预防一部分周艳讨厌的人给她带来的骚扰,可并不是全部。
这就是后话,我会在以后的章节提到。

  花开两朵,我们各表一枝,再来看孙俏。

  李淮仁也是个有手段有耐心的色狼,对孙俏这种鲜嫩得比自己儿子还小一岁
的青春美少女,他还想讲点你情我愿的戏码,要知道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永远比
得到她的心容易,他偏爱有挑战的事情,也喜欢用“爱情”当晃子。故而,他计
划是先当上孙俏的干爹,等得到了全部信任,让她想离都离不开的时候,再一点
一点收网,一点一点的享受成果,最后让孙俏踏踏实实的当上自己的二奶。

  孙俏能入的了李淮仁的法眼,原因自然是够美又够清纯,虽然花季一般的年
龄让李淮仁有些顾忌,但是刺激也是成比例的增加——就是那种类似乱伦般的感
觉,玩处女幼女的感觉,疯狂的刺激着他的肾上腺素分泌,催促着他向孙俏伸出
魔掌。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时地利人和他样样都占了,反正那天顺利的几乎超过想像
:首先,周艳的车子抛了锚,她和汪佟名本来就有“献美”的意思,自然而然把
孙俏推到了他的车上。

  之后,进城的路上车子堵成一条长龙,他看着孙俏小动物般如坐针毡又无可
耐何的样子,就挑起话题跟她聊天,问一些日常生活,学习情况,又聊自己年轻
上学时的一些趣事,出国访问时得来的外国典故,他本来有些幽默感,加上学识
阅历算得上丰富,从外表上看,他四十有二仍然说得上是一表人才,标志端正,
孙俏这个缺少社会经验的雏鸟也就渐渐除了防备,与之相谈甚欢,快送到家们口
的时候,他顺利的得到了孙俏的手机号。

  再后,这好运气是他之前都没料到的:因为堵车,晚上七八半才到孙俏家,
孙俏的爸爸怕女儿出什么事,就架着拐在马路两旁转悠,见着孙俏被一个气度不
凡的男人用小轿车送回来,自然是一番感谢。

  李淮仁仔细打量了一遍孙父,脑子里不知道怎么灵光一现,道:“您是铁路
上的职工吧?”

  “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孙父有些奇怪,孙俏也不解。

  孙父的反应更证实了李淮仁的推测。

  他后用十分确定的语气说:“您是市级劳模孙伯远同志,对吧?”

  原来,孙父在工作上一直是矜矜业业,踏实肯干,又因出了工伤,铁路上下
一致又是敬佩又是同情的把他推举成了劳动模范,当年是狠狠的一番大力鼓吹,
要向孙伯远同志学习。李淮仁是抓文化宣传的,孙伯远的材料他也是看过的,而
且他还有一大优点:就是记性特别的好。

  有了这一层,孙父更是热情,一定要李淮仁上家里坐坐,喝杯水再走。

  李淮仁跟在后头到了孙俏家,四下一打量,也是不由得心酸感慨——当年的
劳动模范,先进个人,一家子就挤在这么一套小居室里,看着孙俏忙着烧水找茶
叶的,便道:“别忙,我一会儿还有事,就走。”

  本来,他从孙俏的穿戴上看,便道她只是个普通家庭的孩子,没成想比他想
像的还要不堪,父亲工伤致残,母亲又只是个工薪阶层,孙俏人小还要读书,经
济压力一定很大,如此这般,他想心里有了计较……

  也就是在半个多月后的一天,孙俏放学回家,孙母看着她便一把抱到怀里,
揉着她的后背,一通哽咽的哭,孙父坐在客厅里也是激动的眼圈发红,从没见过
这样的情况,自然把孙俏吓得够呛。

  “妈,爸,怎么了,你们别哭啊,说话啊,到底怎么了。”她问了孙母又问
孙父,都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好事啊……好事啊……孩子!”孙母歇了会儿,缓缓气儿,终于抹了把泪
:“闺女,你就是咱们家福星,我就知道。”把这好事和孙俏说了一遍。原来,
今天下午铁路某局的领导书记全来了,亲切慰问了孙父一家不说,还送上一套新
房的钥匙,一个劲儿给孙父致歉,说什么:“局里安置的太不到位了,让孙伯远
同志受委屈了。”等等。

  等着孙母好不容易把话说完,孙父把女儿招到身边,拉着她的手道:“俏儿
啊,咱们做人得知恩图报,要好好感谢那个李部长,局里给咱们家换了一套两居
室,这样的待遇我以前想都不敢想……要不是……”说着又有些哽咽,泣不成声。

  孙俏心里有个朦胧的想法,又不确定,便问:“哪个李部长?”

  难到是李淮仁李叔叔?

  孙母道:“就是那天送你回来的,连杯水都没喝上就走了的李叔叔了,我看
着他就像个做官的,没想到,还真是。”

  孙俏也是感激,看着爸爸妈妈高兴的样子,一阵激动,把个旧手机在手里翻
来复去的摆弄,想着要不要给李淮仁发条短信感谢一下,自那天互留了电话,就
没想着有天能用上——要不说人与人之间的缘份是说不清楚的,她不但用上了,
还这么快!

  最后那条短信删来改去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之只有这几个字发送出去
:“李叔叔,谢谢你。”

  全家人坐在手机旁边眼巴巴的等着李淮仁给回信,那是一个度日如年,孙俏
便说:“李叔叔工作忙,可能还没看到呢。”安慰父母。

  正说着,屏幕就亮了,李淮仁回了一条:不谢!应该的,搬新家别忘了请我
吃饺子啊。

  一家人更是高兴,把个李淮仁夸了又夸,什么父母官,清官大老爷啥得好词
全招呼上,把个李淮仁夸的跟神仙似的。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位大神挖了这样一个温情陷井,用来捉住孙俏这条年
轻的让人向往的生命,如果孙父孙母知道这位李大神的目的不过是想糟蹋他们的
心肝宝贝女儿,使之成为自己胯下的一个长期玩物,还会不会欢天喜地的准备搬
新家?

          第二十三章认亲与保镖(已补全)

  新小区是02年新盖的家属楼,环境比之前要好很多,,虽然不是一层,但
是有三部电梯都是12小时开放,孙爸爸上下楼也很方便,最关键的是买菜便利
了不少,菜场和家乐福超市都离得近,孙母也满意。就是孙俏上学比以前要远了
几站,不过反正都是要坐车,而且北京地区为大力推广公交卡,坐市内线路都可
以打4折,也划算。

  周六孙母上午还要到公司加班,孙父和孙俏就开始打包收拾东西,李淮仁给
找了车,早上10点不到就到了孙家,四个帮手都是客客气气的忙进忙出,马不
停蹄的往车上装家具。

  破家值万贯,一收拾东西还真不少,当然值钱的就没有。孙俏这边主要是书,
她是个懂事的孩子,六岁以后就没跟父母要过玩具,衣服也不多,孙父看着都有
些心酸,想:如果李淮仁是俏儿的爸爸,那一定是要什么给什么,哪会一年到头
连件新衣都舍不得给孩子置?

  现在当模特也不容易,参加选美或是模特大赛这类的活动其中有一个环节叫
才艺展示,去年本来有个机会,但孙俏没能参赛,让校里先刷下来,就因为才艺
项这个问题,人家老师说了:现在一场比赛,内容比以前丰富太多了,而且是晋
级制,不是比一场两场,如果要老是喝歌跳舞之类才艺的评委就会视觉疲劳,要
多方面培养学生的才能。

  后来代表学校参赛的几个小模特,都是家境富裕的,才艺方面更是五花八门,
什么弹电子琴,古筝,长笛的,就算是唱个歌都是抱着吉它自弹自唱,一到这个
时候,孙父就觉得特别对不住闺女,你说咬咬牙买件乐器吧,还得找人教,听说
得100多元一节课,思来想去还是学不起,只得做罢。

  其实孙父是个老实人,轻易的相信校方的说辞。事实是,那次机会本来就不
是全凭实力,就算孙俏预选赛入围,到了复赛还是会刷,原因无它,不过是孙俏
这类的姑娘即没背景又没钱,什么十佳模特、最佳身材、最上镜、冠亚季军之类
的奖项,在观众可以看到以前都基本是内订好的,根本没有公平可言。

  所以打心眼里,孙父开始寄希望于李淮仁,他觉得这个李部长斯文儒雅,气
质非凡,又是当大官的,要真有心帮自家闺女一把,那不过是举手之劳。

  搬家安置刚一完毕,孙父孙母一合计,让闺女给李部长去个电话,邀请他到
家里来吃饭,中间因为李淮仁公务繁忙,改过一次期,最后订在了星期天晚上。

  孙俏觉得,那一顿饭是比过年吃得还要好的一顿,鸡鱼肉全齐不说,意然还
有虾,孙父孙母都存了点让孙俏“拜干爹”的心思,自然是精心准备,又包了白
菜猪肉馅饺子,在家乐福超市买了五粮液。

  晚上李淮仁准点准时到了孙家,两老更是觉得这个人诚信可靠,要知道北京
的交通可是没个准谱儿,要想准时那就得打出堵车的富裕来。准时是一个优良品
质,孙父深以为然。

  他哪知道,李淮仁对于在意的人和事,那是步步精心,自然做得滴水不漏,
妥妥当当。因是贺新居,他还不重不轻的送了礼,是一只日本产的压力电饭锅,
价格要三千多块人民币,当然孙家是没人懂这东西,只觉得挺实用。

  从这点来看,他的心思是挺深的。要是送的礼太重,就显得刻意了,再糊涂
的父母也能看得出那醉翁之意不在酒。

  孙俏给上了菊花绿茶,规规矩矩的坐在孙父旁陪李淮仁聊天。就着昏黄的灯
光看过去,更觉她美得不可思议,睫毛咋那么长,小脸咋那么精致……孙俏今天
穿一件米黄色短袖连衣裙,虽然不新,但是平整干净,更称的肤白似雪,藕臂如
玉,让人恨不能过去摸上一把……

  李淮仁借着和两人聊闲天,尽量不去注意她脖子以下的部分,以图维持一个
风度翩翩的长辈形像。

  “小孙,中考成绩下来了吗?报的哪个高中”他有意无意的一问。

  其实孙俏原就和他讲过,不准备念高中,想直升本校中专,等工作以后再自
修大专。

  孙父叹了一口气,皱了皱眉没言语,虽然心里是极希望李淮仁肯帮称一把,
可是又非亲非故的,怎好再开口,换了这处房子已是难得,再要多讲怕是让人觉
着得寸进尺了。

  “我填报的是本校中专,而且我现在上的也是特长班。”孙俏规规矩矩的答
道,心里奇怪李淮仁怎么会把问过的问题又在今天问一遍。

  李淮仁伸手推了一下眼镜,不动声色的观察两人表情,他这一问意不在这个
时候提出帮助孙俏考高中,他的目的是让孙父觉得心里难受:这样花儿一般的闺
女,又聪明又懂事,却不能念高中念大学,错就错在父母没有能力……为人父母
都是希望孩子有出息的,现在做名星也要有学历,不读书或是读不好书,都是会
影响孙俏将来的发展的……他谈及的这些问题,就像帮助他张开了一个巨大黑色
旋涡,一点一点,一步一步把孙俏吸进去。

  按照评书里的说法,孙家这会儿是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孙父与李淮仁推杯换
盏,相谈甚欢,一时气氛是十分热络,话题又渐渐绕回孙俏,孙父长叹一声,无
限悲戚:“这孩子可怜啊,让我这个残废拖累的,上不了喜欢的学校,读不成大
学,小小年纪的就开始考虑怎么过日子,真是……”一时哽咽,心里边难受,说
也说不下去。

  李淮仁一默,续而点了点头:“我看着也是这个好孩子,老哥,以后什么难
处,可以给我说。”他这一引话头,孙父就觉得那一盏明灯已经照亮了整个孙家,
没有不往下接的道理,便说:“我就不见这个外吧……也没有别的,我一个残废
指望不上,就是害这娘们跟着倒霉受罪,她妈妈工作也不是太稳定,又要干家务
又要上班的身体也不好……”

  “唉啊,爸!”孙俏打断父亲。也不知道爸爸是怎么了,一通悲观,她觉得
接点私活钱不难赚,日子会渐渐改善──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不愿意在外人
面前哭穷诉苦。

  孙母责备的瞪了孙俏一眼,这刚说到关键处,心里边正随着孙父的话头紧张
打鼓呢。不由得埋怨她不懂事,大人说话小孩子插嘴,不成样子。

  让孙俏这么一断,本来可以顺口说出来的话又让孙父咽到肚子里,那股子勇
气有点消退,正想怎么措辞的功夫,李淮仁答了话:“老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孙俏这丫头,我看着也喜欢,我呢,家里就一个秃小子,是不如闺女贴心啊……
老哥,我还羡慕你哪!小孙多好啊,又聪明又懂事……”看着机会差不多了,就
说:“小孙,我今年四十二了,是个政府公务员,身体健康,为人正直,要是认
你当个干闺女,你可愿意?”

  后面的情况,那是意料中的皆大欢喜,一边是达成所愿,一边是正中下怀,
就孙俏觉得管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叫干爹真是奇怪。

  周艳休息了半月有余,身上的伤也好了七八,这天汪局来找。“哟,这不是
干爹吗?这外边风声这么紧,还叫您惦记着我?”

  汪局也不生气,谁叫他确实理亏呢!走过过去搂着周艳的肩,声音像哄小孩,
:“我的乖乖,跟爸爸生什么气。”嘴里边哄,眼珠子却粘到周艳肉里去,伸手
便去解她睡衣的钮扣,不过才刚解了第一颗,手就给抓住。“有你这么当爸爸的
吗?”周艳挺身坐起来,靠在床头,前胸的奶子因这动作一晃,看得汪佟名是口
干舌燥,忙赔着笑脸:“别气别气,生气了就不漂亮了……”狼爪隔着睡衣给她
么擦么擦胸口,触手一片柔软,急急死死的又去解第二颗扣,中间乳沟若隐若现,
迷死个人儿,又往下解:“那天的形势你也见了,我实在是不方面出面嘛。”上
衣的钮扣眼见解了半数,胸口全散开,一片乳波荡漾开来。里面一件紫色胸罩托
着两个形状美好如桃的乳房,诱人深入探访。他急色的扒开一边蕾丝就往嘴里含
去,一边挑舔那乳晕勾逗着乳头,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想死爸爸了,你这小妖
儿,快给摸摸,爸爸下面都硬了。”引着周艳的手便往下探。

  周艳不里他,随他亲了个够本,才道:“你由着姓陆的弄我,肏得我下不了
床,见不得人,伤还没养好,又出了堕胎丑闻,嫌我不够烦,你就又来闹我,我
周艳就这么不是人?”“我的好宝贝,受委屈了哦,有机会我收拾那个蠢东西给
你出气。”王局边哄边把她压到床里亲嘴:“爸爸哪能亏待你,丑闻算什么,过
了这阵子风,照样让你红的发紫,谁也比不上。”手上去解自己的裤扣,把阳具
弄出来,说:“真想你了,想的心都疼了,让爸爸肏一下出出火……”

  又去拉她睡裤,没拉动,周艳很不合作,男人便纠缠着把手往内裤里塞,去
摸那穴缝……

  周艳只得道:“下面撕裂伤没好呢,得养一个月。”

  汪局一听,欲火降了一半,趴在她身上道:“怎么不早说?”“早说晚说不
都一样?”“早说我就不来了,你个坏东西,专折磨人,让看不让吃!”汪局见
周艳斜睨着眼瞪他,明眸里波光流动,娇娇嫩嫩的样子,心里一酥,寻着嘴儿又
去亲她:“你楼下的记者最近就没断过,我多危险。”“知道危险还敢过来?”
色胆包天。“你还不可怜可怜爸爸?”周艳打定主意不理他,他又来缠:“我轻
点……轻轻的,给我吧,好宝贝,让我把鸡吧放进去,就肏一会儿……嗯?”一
颗脑袋埋进她胸口,扒开胸罩轮流吸吮两边的乳头,下身在女人身上磨着,坚硬
如铁。“色狼,就知道交配!”周艳秀发铺了一枕头,侧着脸掩着嘴笑骂,一脸
风骚媚骨,涤荡人心。

  心里却真动了气,这个老畜牲还不如那小赵小卫,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
真想拿刀割去他那惹祸的根苗,再不能人道最好。

  可明面上不好得罪,只好打起精神帮他口交一回,使出十八班武艺伺候那老
东西的屌,小嘴累的又酸又麻,终是射得她满头满脸,才算应付过去。

  周艳想好了,这回伤愈复出,得找个新靠山,趁现在还年轻,把老汪这条没
人性的狗给蹬了。

  待他走了,重新洗了个澡,刚穿上浴袍,经纪人电话就来了——原来周艳要
找的保镖几分钟会到这一区,便问要不要见一下。“成啊,只要不是记者假扮的
就成,这帮狗就等着撕我肉呢!”

  等见着了人,周艳表面上还是那幅表情,心里可就乐开了花。要说经纪人会
来事儿呢,这人长得那叫一个精神——高个,四肢均称,眼神锐利,面目干净清
秀,举止气质又像个军人,抬手投足都是男人味十足。

  当真是帅哥一名!

  本来一肚子气,被这个帅保镖一亮相就消了一大半走,尤其见他连眼睛都不
敢多看她一下的样子,周艳就憋了一肚子的笑,特别想逗逗他。

  就算是物以希为贵吧,谁让周艳这辈子见多了没脸没皮的禽兽男呢。“肖正,
29岁,性别男,身高185,体重160,退役军人,在部队的时候是特种兵,
善长自由搏击……”周艳走近瞧,满意的不得了,绕着他转了一圈,又凑到他眼
前,脸孔贴得极近……那位将来要贴身保护她的肖正同志,在一浪甜美香波气味
的包抄下仍旧站姿笔直,目不斜视,似乎对周艳有意无意的调戏无动于衷。

  事实并非如此,肖正不敢看周艳,是因为在周艳帮他开门的时候就仔细打量
过了。

  他不是柳下惠,更学不来坐怀不乱,初见周艳的惊艳,只有他自己明白有多
震撼,那是一幅湿漉漉的美人出浴图,裹在裕泡里的娇躯,被热气匀染的美眸,
长而卷曲的睫毛……众多美好的景像就那样扫过他的心房,接着一股电流直击而
致,将他穿了个通透,直麻颤到四肢百穴,便不敢再看。

  他不断提醒自己,保镖是不能与雇主发生感情纠葛的,这样做有违职业道德。

             第二十四章陈景菲
  李淮仁做事可以说是步步为营,他知道孙俏从心眼里还没有认可他这门干亲,
所以总是很小心的关心着她,多是发短信,提醒她注意身体,不要劳累,或是问
问学习什么的,这样过了二十多天,孙俏也渐渐试应了他这种点滴亲情似的关心,
偶尔还会主动说起一些学校或家里的事情。

  李淮仁看有些成果了,又趁着出访英国的机会给孙俏买了两套千元左右的衣
服,他觉得孙俏这姑娘虽然单纯,但是却有些小骨气,这从她偶流露出来的神情
就可以捕促到,所以急功近利不是上上策。女孩子都爱美,孙俏嘴上说不要,眼
睛可写着惊喜二字呢!李淮仁又说:看着适合你就买了,你若不要,我家里就我
和儿子两个,难到要我穿裙子吗?还是找裁缝改成短裤?“他拿着苏格兰红格子
的及膝百褶裙在腰上比划,孙俏”扑哧“一声笑出来。

  穿上新衣那天,好几个同学都来问她哪里买的,很是羡慕——孙俏从来都只
有羡慕别人的份,终于是满足了一把虚荣心,也对李淮仁有些感谢,毕竟他出国
事忙,还想着给自己和家人带礼物。所以冲动之下编了一条短信给他:您的眼光
真好,衣服很漂亮,谢谢!

  过了一分钟,短信传回来:有空一起吃中饭,穿上给干爹看看。

  孙俏连忙答应,两个人就约到下周一中午。

  那一天也凑巧,学校联系了一个剧组来挑演员,是一部时装偶像剧,说得是
两个模特没能成名成家大红大紫,混到三十岁又面临转行,终身大事也没着落,
边找工作边相亲,其间因为个子过高引发了一连串笑话的故事。因为是和模特有
关的戏,所以有不少小角色都要从孙俏的学校里挑,剧组用学生也是图便宜又听
话,个个水葱似的俏脸也有观众缘。

  孙俏也去参加剧组面试,上午九点钟,学校的大礼堂里,全站着一米七五以
上的高个子女生,跟等待检阅似的,不用说,都是冲着知名导演去的。

  给这部戏执镜的,是个出了名的爱用新人的导演,虽然片酬给的低,但是片
子质量好啊,老百姓爱看,连跑龙套的都说不定能成名呢。

  孙俏脸长得美自不必说,气质更是有些名星范,往人堆里一站,肯定不怕找
到,副导演就把她从一百七十多名女生里挑捡出来进行下一轮面试。

  这一轮只省下不到四十人,听说也是试镜前最后一轮,就编成了四队,差不
多十人一队,一队一队的去给导演过目,她在第三组。

  前面两组进去大概有半小时吧,之后陆陆续续的出来了些,从表情上这些大
概是没过的,所以第三四就开始议论。“林依晨没出来,八成是选上了,运气真
好啊。”前头有人说。“付亚迪好像也留了?”另一人捅捅孙俏:“那我看你也
能留,林依晨和付亚迪都没你好看呢。”“我还瞧着你好看呢,就不知道什么标
准了。”孙俏笑。“标准?”那女生突然把声音放低了些:“这会儿选呢,是看
长相,谁长得好身材好留谁,等试镜的时候,就得看你上不上道!不上道的,怎
么可能给你角色。”

  孙俏当然明白“上道”的意思,皱了下眉便没接口。其实早在周艳和她提潜
规则的时候,她就一次一次想过该问题——在一般人印像中,名星都是“睡出来
的”,整个艺人圈子,就好像是一个大大的靶盘,不睡的人就好像怎么也接近不
了靶心似的,只能在外围转悠,耽误了时间不说,之后转行也难。

  出名要趁早这句话使得年轻的女演员女歌手女模特都像扑火而去的飞蛾,在
潜规则这场大火里焚烧着女性的尊严和底线。有些角色可以一夜捧红一个人,吸
引力巨大。孙俏很怕潜规则,她对爱情是有憧憬的,认为性和爱要同步才能接受
;怕同时也怕默默无闻一生,那太对不起父母的期望。像周绍燕老师那样,四十
好几还是个教书匠,绝对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一直回避去想潜规则,也没有任何心里准备去应付它的到来,一直报有侥
幸心里,希望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今天同学再一次提到“上道”的问题,她的心就凉成了两截——估计就一轮
留了也是上不了戏的。

  垂头丧气的跟着下一拨队伍去见导演,在会议厅站成一行,每人发一张台词。
等导演叫名字的时候,孙俏往台上一扫,中间有一个绿衣女子,十分的眼熟,在
大脑里搜索了一圈,想起一个名字——陈景菲。

  她大概也是认出了孙俏,微微一愣,随即转过去,在导演耳朵根小声耳语了
几句。

  于是,孙俏的号码被第一个叫到,念台词的时候因为有些紧张,声音有点发
抖,但好在她是北京人,普通话发音没有大问题,没惹出什么笑话来,她去自己
的表现不满意,念完后站到一边,不报希望的等待结果。

  导演又与校方的主任交换了一下看法,便叫了下一个。

  半小时后,孙俏随着被淘汰掉的人群出来,心情低落——这结果在她的意料
内,只是难免沮丧。

  突然,一个声音叫她:“孙俏,你先不要回去,到我办公室等。”

  孙俏回头一瞧,原来是校方的郑主任找她。

  这怎么回事?她十分不解,一起出来的同学也问她,要是留便留了,叫去办
公室做什么?

  结果证实了孙俏不详的猜测——原来那陈景菲使坏,给校方透露了孙俏参加
车展的事情。

  学校规定学生在校学习期间不能参与非学校组织推荐的任何社会活动,包括
有酬的和无酬的,如有违反,不但要填大过失单,写深刻检查,还要处以等同于
所得酬劳的双倍罚款。

  孙俏一下子吓傻了,老师后来说的什么全都没听进去,脑子里一个声音就是
:我怎么那么背!“好了,回去好好反省,写一篇五千字的检查,下周一把罚款
交到学校财务处。”看孙俏还呆站着,又道:“罚款是为了让学生长记性,校方
的规定必须严谨遵守,都像你这样,大家都接私活去了,还不乱套了?你们年纪
小,缺乏判断能力,不了解参加商业活动是有危险的,一旦出了事自己负不了责
任,所以学校才有这样的规定,为得是保护你们未成年人,懂吗?”

  孙俏被训斥了一顿,浑浑厄厄的正往出走,老师的声音又飘进她耳朵里:
“准时去交罚款啊,不交要停课的。”

  这可怎么办?孙俏在心里想这个问题,太倒霉了,早知道不来参加面试,不
来就不会见到陈景菲,不见到陈景菲就不会被揭发——可她为什么要揭发呢?就
因为车展那次的事?

  还有罚款怎么办?她不想和妈妈要,妈妈挺难的,一分钱都要算计,让她拿
五万元不是要命吗……上哪里弄钱呢……

  这种人在魂不在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和李淮仁的午饭之约,在不小心打碎了一
只玻璃杯还差点把热汤洒到身上之后,李淮仁就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了。“没有
啊。”孙俏不好意思的等服务员给她换桌布,又连忙引开问题:“干爹很忙吧?”
“丫头,我喜诚实的孩子。”隔着桌,伸过手,压到孙俏的手背的上,攥住那只
细腻洁白柔软和微微湿润的手,那瘦弱的小手十分可怜的又不自知的发颤。

  孙俏有一种想把事实和盘托出的冲动,却又不知顾虑些什么又忍住,还没等
想清楚,她已经下意识把手往回抽,男人却抓的十分有力,几乎是动也不能动。
“告诉我。”他的声音低低的,像砸在她心脏上似的沈,不怒自威的催促。

  李淮仁其实巴不得现在孙俏有事情求他,他急于拉近距离——虽然他对孙俏
有耐心,但是能快速的培养出感情就更好,最近这一个月,他因为有了孙俏这一
层,胃口挑了不少,性欲也很难得到满足,总是把对方想成孙俏,但是又嫌人家
皮肤不够嫩,或是腰不够细,现或者声音不好听,总之很难将兴奋点集中起来,
两三次之后就不想找人,当是保养身体了。

  多少年没做过春梦的男人,最近梦里都是一个女主角——孙俏,这个刚认下
的干女儿,她的身影就像有把小勾子似的勾得他心尖都跟着颤,梦里出现过她乳
房的样子,像对纯洁的小白鸽,而那顶端的娇艳,像三月里的樱花……总之还没
有梦到“肏入”阶段,只是好梦里的孙俏随便唤了几声“爸爸。”他就已经射精。

  眼前这个小妖精,清纯得无辜,却是让他吃不爽睡不好的祸根,那个小模样
勾得他魂儿都没了——他已经等不及想要收网,却又必须苦苦压抑,两种情绪把
他撕成两半,都有些不像他的风格了。

  他的大手完全包裹住她,掌心带着惊人的热度,寻着那微凉的手背,抓紧羞
怯胆小的指尖,摩挲紧张微湿的手心——那只小手让他想起了第一次牵女人小手
的感觉,那种激动的,兴奋的,令肾上腺素不断分泌的感觉。

  孙俏由于心事重重,在决定要不要和他讲的矛盾心里中挣扎,不断的说服与
反说服,所以没有察觉,这种明显带些吃豆腐痕迹的握手是多么的危机四伏。

  他的声音蛊惑中带着霸道:“说吧,我都能解决的了,嗯?”

  孙俏对上他的眼睛,发现那双眼瞳黑的惊人,墨染的一般,像夜里的海,明
明暗涌着什么,却看不清,料不到。她屈服在那强大的黑暗力量下面,就好像与
魔鬼的做交易,明知道代价是付不起的还要去交易……

  李淮仁把整个事情耐心的听她讲完,一会儿微微一笑:“多大的事儿?嗯?
愁得你小眉头皱的,快成小老太太了。”去揉她头发,又抹额头,再摸下脸颊,
捏住尖尖的小下巴,道:“你不必理学校里的那些事情,我都处理好,认我做干
爹,能欺侮到你头上的不能说一个人没有,但绝对是少数,极少数。”又握一下
肩膀,装得挺慈爱,实则借安慰之名行吃豆腐之实——而且越摸越爱,简直想把
她揉化了喝到肚子里面去。

  李淮仁之后很正式的提出来要资助孙俏读高中,他说“孙俏,干爹不喜欢你
读这个所谓特长学校,先别反对……听我说啊,你想自立是好事,但是识时务者
为英雄——你明知道现在中专大专这种学历早已不能满足高等人才市场的需求,
为什么还要坚持呢?钱的事情不用小孩子考虑,你好好念书,趁着我能给你想,
给你安排,好好的走一条对自己最有利的道路。”

  其实大学是孙俏除了做知名模特外的另一个梦想,只是她不敢想那么远……
“干爹,我想做模特,我……”“我没有说不让你做啊,念好书才能帮你更好的
做一个模特,我给你举个例子吧,周艳你是认识的,她虽然也在这个学校读过,
但是大学可是在人大念的,如果少了这一层,一旦出了名,人们就会追究起你的
文化水平,会瞧不起你啊……”

  看着孙俏犹豫,他又道:“光学文化还不行,还要培养多种才艺,全面武装
起来……想不想当北京小姐?中国小姐?世界小姐?”

  孙俏心里一抽,李淮仁抓住时机:“代表一个城市,国家乃至世界的美好形
像,你觉得中专或是大专程度合适吗?”

          第二十五章不道德的交易(H)

  陈景菲搞出来的事很快就得到了解决,副校长甚至亲自找到孙俏表示歉意,
之字未提罚款、检查和通报批评等事情,对孙俏这名表现“优异”的学生转学表
示遗憾,诚恳的说是学校的损失。最后希望孙俏同学有一个更加美好的前程。

  如果不计算之后还要返回学校调走学生档案,可能这会是孙俏最后一次来这
里了──她对这里没什么感情,同学老师都各怀心思,周围都是削尖了脑袋往上
爬的人,所以不用道别,也不会有人惦记。

  李淮仁顺利的把人弄进X中学,说来也巧,这所师资力量比得上四中八中的
学校就坐落在孙俏她们艺术学校附近,有一次周艳过来接孙俏,还恰巧路过。值
得一提的是,这所学校可以说是真正的国际双语贵族学校,外教多、收费高──
拿英语这门课来说吧,只有讲语法的是中国老师,其它不论是口语课、英语国家
国情还是高级交际休闲英语统统都是外教面授,更有资深专家坐阵的翻译、商务
英语等课程,所以别看外表只是初高中俱全的综合学校,但其实就是提前为学生
出国留学进行充分培训的摇篮。

  在这里学习的大部分是高官子女,或是多少有些背景的富二代,无名之辈少
有,孙俏这样的就好像混进雪貂群里的小白鼠——由外而内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
不过孙俏的入学成绩是中上游水平,536分的中考成绩并不寒酸。也正是由于
生源在学习成绩上良莠不齐,这里的起点不会像四中八中那么高不可攀,比较容
易跟上进度。

  就像在冷水里煮青蛙,孙俏渐渐适应了有人照顾的生活,周六日有专车送她
到某音乐学院学习苦筝——这是李淮仁出的主意,孙俏这年纪不小不大,学钢琴
不是最佳时机,而且花费大量的时间在音乐上,也会耽误文化课的学习,就挑了
古筝,一是女孩子演奏起来温婉可人,二是比较容易上手,学上一段时间就能糊
弄外行。

  和李淮仁接触渐渐多了起来,孙俏发现他身上有一种魅力,很能打动人心,
再加上他事多人忙,位官权重,偶尔的关怀就显得很珍贵,一次孙俏热伤风,有
点低烧,她亲生父母都没太当回事,只让服了药早些休息。李淮仁那天刚从广东
开会回京,在电话里听出孙俏生病,连家都没顾上回,从机场就直接开奔孙家接
她上医院,连看诊带输液整整五个小时,他一直在旁悉心陪护,偶尔讲讲笑话逗
她开心打发时间,惹是她累得睡着了他就在病床边看着,等她点滴吊完,他眼内
已是红丝密布,疲累不堪,感动的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揉着她的发顶说:
“你要是心疼我,就叫我一声爸爸,我就不累了。”“爸爸,你真好。”她没有
叫干爹,而是爸爸。

  李淮仁苦肉计凑效,内心十分激动,他俯低身子在孙俏颊边亲了一亲,“好
孩子,爸爸最喜欢你,最疼你,可要好好的,别让爸爸着急。”又在她额心亲一
记。

  半垂的眼睫挡住了他儿狼一般盯在女孩红唇上的视线,那里内为内热而透显
出樱桃般的一抹艳色,让人想整个吞掉。

  孙俏的皮肤滑滑的,不知道擦哪种护肤油,竟有一种清淡的香草味,甜甜香
香的回味无穷,流连忘返,李淮仁努力的压抑自,他不想一时冲动让之前的功夫
付之东流——两人之前离着27个年头,如果三年一代沟的话,也是9重隔阂,
孙俏能把他当至亲长辈已是不容易,当成情人是完全不可能,如果要想以男人的
方式彻底占有这个姑娘,还需要一个“局”。

  就像蜘蛛吐丝那样,李淮仁结好了网,也算准了猎物落网的时间,只是等待
收获而已……(清水完)

  按周艳自己的说法,她是因“假孕门”而一撅不振,一些代言走秀活动也因
为害怕娱记穷追猛打而取消,整天只是和保镖大眼登小眼,那块木头——就是保
镖肖正,在她看来,除了长相身材颇能入眼外,性格可真是够无趣的。一次周艳
主动撩拨,在那张好看的唇上亲了十分钟,他明明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却不解风
情不以回应,让她唱独角没面子,弄得心里十分不乐。

  后来渐渐呆不住了,她一次一次给汪局施压让他想办法消除那次事件影响,
汪局一边在媒体方面做工作,一边给周艳在某部即将开机的电影里安置了一个好
角色,当然也是有条件,需要她“帮忙”搞定他的老冤家也是老上级——邵鹏远。

  汪局是一个像软体动物一样滑溜的人,什么样的形势下都像做出对自己最有
利的判断,自上回李部长“点拨”后,他觉得要想和邵书记一争长短还不到火候,
上边明显怕他们两个鹬蚌相争,让别人渔翁得利,所以平衡局势,均分权利,使
得二人一时之间谁也动不了谁。邵鹏远也是看出了这一眼,最近极积拉拢汪佟名,
二人小心往来,互相试探,表面渐渐一团和气。

  这一接触,发现彼此都是同道中人,性好渔色,一次饭局上,邵书记对周艳
夸了句:“妖孽”,汪佟名便懂了他的暗示。

  周艳也非善男信女,自然明白“帮忙”的含义,自然是撅了嘴不乐意,汪局
无法,除了当初应允的电影角色外,又送了一块市值80万的钻表,才算摆平。

  打扮娇艳陪了汪局去赴饭局,却发现宴无好宴。原来这邵书记比之汪局还要
恬不知耻,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喜欢玩“换妻”。

  被人诓上贼船也只能是少安毋躁,乖乖的被安排在邵书记旁边坐了,邵鹏远
带来的美人叫陈景菲,周艳也是认识的,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心照不宣。

  一个世界小姐,一个超级名模,都是从男人床上一路滚到星光大道,不过到
底谁更有手段,就不得而知,今天刚好一探究竟。

  用洗手间的时候,镜子里照出两张狐狸精似的脸。陈景菲讽周艳,说:“刚
堕了胎,汪局也不叫你好生在小月子里养着,就急着带出来给别人肏弄,不顾你
死活,真是禽兽,妹妹也是命苦的。”

  周艳也不是省油的灯:“谁道不是呢,最可气的是干了穴不给好处,听说姐
姐你这一个月就被枪毙了两部戏,这邵书记不是兼台长嘛,怎么这点面子也不给?
还是嫌你没把他家老二伺候舒服?”

  这一脚是踩到了陈景菲的痛处,上次的时装戏被人拿下女主角,她气的跳脚
——白白陪制片人睡了一个星期,被人踹的莫名其妙,邵书记这次也不坑一声,
铁了心不要管,还说:“你接着睡制片去啊,他不是要栽培你嘛。”

  扭着屁股回到桌上,陈景菲满上酒敬汪局,男人推托不受,邵鹏远搂着周艳
的腰笑骂道:“白白养你个小婊子,连敬酒也不会了吗?”

  陈景菲一乐,自己先饮了,只是不吞,揽过汪局的脸,嘴对嘴的亲上,当下
就是一番唇舌交缠,那汪局也是急色的狼,吸住人家小嘴是不放,上手上脚的乱
摸。“老汪,莫急,我这闺女也是上道儿的人,即然请你来玩,自然叫你痛快。”
又去摸周艳的在腿,触手滑腻温暖:“你这闺女长得娇艳,想是老弟你‘浇灌’
的勤快。”

  两张嘴儿亲的气喘虚虚,陈景菲理理发丝,万种风情,眼一挑邵局,下巴指
着周艳:“爸爸不知道吧,我这妹妹,一双奶子长得美着呢,又挺又娇,连我都
要羡慕呢。”“是不是啊?”邵书记听得红了眼,拍着周艳的小脸:“也给伯伯
瞧瞧奶儿?”

  周艳也是大方,拉了小礼服的拉链,真丝裙摆委地而下,一身维多利亚的秘
密展露三人眼前……小山包似的胸部让半杯型内衣收的乳沟壑壑,小腰一摆,撅
着桃子型的紧实屁股,腿一跨便骑到书记身上,引着他的手往身上带:“伯伯要
看奶儿,需得自己来解奶罩……”

  汪局看着周艳的屁股,胯间一紧,忙抱了陈景菲到腿上,依法炮制,脱了她
外衫,只露一件裹胸。

  邵鹏远只觉得眼前蜜肉一般的肌肤,光滑盈软,弹性十足,奶头在薄如蝉翼
的蕾丝花边内惹隐若现,暖昧不明,心口一紧便张了口急忙含住,又是吸又是吮,
勾着舌尖舔弄的布料一片水渍,下面阴茎被刺激的坚硬如铁……

  便有些等不及,瞬间把女人上衣扒光,埋着头轮流吸吮两个奶头:“宝贝的
奶子真美,迷死伯伯,鸡吧都硬了。”又在她耳边耳语:“给老汪肏,真可惜了
你这么美的美人,要给我当闺女,怕不早肏得你美死……你摸,伯伯的屌比你爹
大多了……”引了她的手去探那胯间。

  周艳只是不依,撅着小嘴撒娇:“伯伯坏死了,肏人家闺女,还敢当着她爹
的面。”把身子全揉到邵书记怀里去。“那有什么!我闺女不也给他肏了……”
邵鹏远松了腰带,解掉裤扣,把个硕长的阳具拿出来让周艳摸:“你那爸爸比伯
伯还着,那屌不都肏进去了……”

  周艳一看,那两人已经到摆在角落里的贵妃上折腾起来了,陈景菲哼哼唧唧
的两腿一分,露出黑蕾丝的丁字内裤,骚穴哪是一根细带遮得住的,早给人隔着
丝袜看光了去,脚上的高跟鞋也没脱,色老汪把她那双连体丝袜中间抓破一个洞,
把蕾丝细带仅是往边上一拉,挺着短小的鸡吧就干到她穴里,一入穴,女叹男小,
男道女宽,都是不满意──陈景菲比周艳性事只多不少,又没生得一副小骨头,
再加上汪局家伙不给劲儿,叫这样的东西肏着,就跟那大海里洗萝卜似的,谁也
碰不着谁,一点没意思。

  汪局很不高兴,只不过他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和邵书调笑:“老邵,你
这闺女穴也忒松了,房事过度了吧?连鸡吧都握不牢,今儿我让艳子给你玩,换
了这么宽的东西,我是亏死啦。”

  陈景菲气得俏脸煞白,撅嘴损道:“汪叔叔说得什么话,我还没赚你东西小
呢,自己干不到女人痒处,还嫌弃起我来。”

  邵局脸一整,搂着周艳过来,一把掌扇到陈景菲脸上,把她扇的眼前直冒金
星:“没规矩的臭婊子,挨肏都不会,嫌你穴松,你不会叫汪叔叔干你嘴巴,没
本事伺候男人还敢出来现眼?!”

  陈景菲眼泪汪汪的,脸都给打肿了,跟疯婆子似的,这一幕还全叫周艳给看
见,觉得十分没脸,又不敢反抗,只好叫汪局坐着,她跪在他两腿间,持着那根
阴茎,闻着就又是腥又是臊的让人犯晕,心里嫌恶,却还是塞到小嘴里,口手并
用的给他口交,用舌尖舔弄那龟头沟部,又去点蹭马眼,汪局终于觉得有些舒服
了,那小嘴还是温暖紧缩的,比她下面强不知多少倍,舌头也伺候的很到位,只
是嫌她弄得慢了些,就捧着她的头,自己挺着屁股,把阴茎一挺一耸的往她嘴里
插送捣弄。

  邵鹏远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也是有气,心道:“你嫌我闺女松,我到看看你
闺女有多紧。”

  因着有气,下手也就重,把周艳三两下扒得一丝不挂,往地毯上一压,他自
己只把文明扣解开,掏出根沈甸甸的粗愣鸡吧,放在手里套弄两下,两根手指分
了那对比花还娇艳些的阴唇,龟头抵在穴缝处说,“艳子,伯伯比不得你爸爸温
柔体贴,都是一捅到底,你可忍着点。”

  说完就把着阴茎往里面插,根本不给她适应时间,穴口被迫分开,那东西又
长得老粗,她还没完全湿润,又有旧伤在身,被他的大东西使劲儿往里捅,怎么
受得了,连忙含泪讨饶:“伯伯轻些,缓点进,太疼了。”

  “妈的,真是紧,都肏不进去,跟处女似的,怪不得你爸爱你呢。”邵鹏远
这一插,连龟头都还没完全弄进去,就被里面紧抓紧裹的阴肉给挤兑出来,对周
艳说:“丫头自己扒开,让伯伯痛快痛快。”

  周艳给他勾了一个媚眼,修长的腿叉开,用脚支着地,手从大腿后面绕过去,
左右扒着阴唇,那粉红的穴肉就像一朵半开的蔷薇,十分淫艳,邵鹏急火火的挺
着屁股凑上去,把个龟头塞到中间,先顶入一点,又调整了一下角度,腰上加了
蛮劲儿,整根阴茎一送到底,周艳给他插得小穴极缩,里面嫩肉一颤一抖,一绞
一拧,邵鹏远只觉那鸡吧给夹又是酥又是麻,一股要人命的快感从后脊背往下直
迫精门,竟是要射,赶紧一把抽出来缓缓劲儿。

  揉着她一对玉女妙峰笑道:“我的好侄女,你那逼是怎么长的,可真招人爱,
又暖又紧,好舒服……”

  汪局把鸡吧往女人嘴里抽送,眼睛也不闲着,看到邵鹏远拿大鸡吧干周艳,
心里又是酸又爽,一种介乎出看着别人给自己带绿帽和看最刺激黄片的感觉包夹
着他的视听,又见邵鹏远仅仅是插弄一下又抽提出来,心里一松,同时又觉得失
落。

  “你养的好丫头,差点把我夹早泄了。”邵鹏远一扭头对汪局说,随即又搂
着周艳到一处亲嘴,低声附耳道:“以后跟着伯伯,你侍候的好,想要什么尽管
开口。”

  汪局这会儿不知道怎么了,特想看邵鹏远操周艳,催道:“邵书记别跟她客
气,就当自己闺女似的干她,丫头可会伺候男人了。”

  邵书记正揉着周艳一双奶子玩弄,一边和她亲嘴,听见汪局这样说,不过是
想看“活春宫”罢了,他也是这条道儿上的爱好者,怎会不知,扶了周艳起来,
自已往长沙发上一坐,裤子脱到膝盖上,两腿之间竖起一根粗大的肉棒,青筋交
错,他拍了拍周艳的屁股蛋说:“丫头自己坐上来,让你爹看清楚我怎么入你的
小嫩逼。”

  “伯伯坏死了,比我爸都色。”嘴上不依,腿却跨上沙发,背对着男人蹲下
身子,男人一手握着她的细腰,一手把着阴茎凑到穴口,揉个两揉就要去顶,周
艳识趣的扒开阴唇帮他插入,汪局看到又粗又壮的龟头在穴缝上磨揉两下后开始
往逼里插,像放慢镜头那样缓缓送入,渐次尽根,两个人性器相交的样子就像是
在放大镜下面一样清楚──周艳的嫩穴显然是极力应承,小逼已经撑到极限,穴
口的皮肤都变薄变浅,像是要被那根肉棒撕裂一般,紧绷的透明,看得他心里一
紧,那股子又是酸又是爽的滋味又回来了,看着别人弄自己的女人原来是这么奇
怪滋味,又是爽又是酸……

  他站起来一把将陈景菲推翻在地,骑着她的脖子,往小嘴里狠命抽送,一边
看着邵鹏远抽插周艳,捧着她的大腿一颠一耸的往她逼里插送鸡吧,他看得腰眼
一酸,精门一麻,把精液射到陈景菲嘴里。

  汪局爽了一回抽出阳具,陈景菲含着精液要去洗手间吐出来,邵鹏远眉头一
皱:“给我咽了,真是越来越没规矩。”

  她只好气吞吞的把那股子腥臊温热的精液咽了个干净,又张开嘴巴给两个老
色鬼瞧清楚,道:“这总成了吧,哼!”瞥了眼正和邵鹏远大干的周艳,心里骂
:欠操的婊子,早晚让人操死。

  扭着屁股去洗手间冲洗污秽。

  邵鹏远用鸡吧干着周艳,一抽一插,一顶一捅,玩得正好,那几度欲泄的关
卡都给他忍了下来,想这个骚逼怎么会那么紧呢,十分羡慕一直在包养周艳的汪
佟铭,说:“老汪你可太有福气了,艳子跟没给男人肏过似的,逼里可真紧……
哦……小肉还会动……我的乖宝贝……哦……真他妈会夹……想夹死伯伯……”

  周艳给他操得出了不少水,也不难受了,感官上的快感压过了心里的抵触,
晃动着身子开始哼吟起来,“伯伯快些……使劲儿操我……喔……”

  “伯伯鸡吧大不大?操你爽不爽?嗯?宝贝?”

  “大,真大……又舒服……撑在里面胀死了……好充实……”

  汪局看他们干得好,也是来劲儿,走过来和周艳亲嘴,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搅
着,她把色欲迷蒙的一双媚眼儿眯着,真是一种风流千种态,把汪佟名看得又是
疼又是爱,捧了她的胸脯去揉。

  陈景菲整理好出来穿衣服,看到周艳下面逼给邵鹏远的鸡吧插送着,往来的
套弄,上面还和汪佟名亲嘴摸奶,脸上的表情又是舒服又是痛苦,气得七窍生烟,
觉得与其在这里看他们三个不要脸的东西演二龙戏珠,不如去别墅外面抽烟。

  她把门拉开,刚要出去,就听邵鹏远那边欲仙欲死的骂脏话:“闺女,你这
骚逼太紧了,快把伯伯鸡吧夹射了,慢点弄,咱们多干会儿。”

  实在是听不下去,她从包里拿了火机和烟下楼,穿过客厅,出了别墅的门,
草坪上停着数辆豪华轿车,都是他们来的时候开过来的,周艳的保镖正坐在奔驰
车里看片子。

  陈景菲看肖正长得帅,就想调戏调戏,蹭点男人豆腐吃吃。把打火机一按,
点上根烟过去,伸手敲敲车窗,等那镀了咖啡色膜的窗子降下来,露出男人味十
足的俊脸,说:“来一根,嗯?”吐出一个烟圈,轻挑的吹到肖正脸上。

  保镖肖正脸色都没变,也不闪开,只是摇摇头,表示不感兴趣,那女人撅着
娇艳的小嘴往上凑,快贴到他脸上,又说:“还没吃饭吧,这个周艳也真是,怎
么不给你想周到了,保镖也是人啊,是不是?”

  肖正给缠得没法,索性打开车门出来,皱着眉问道:“饭局完了吗?周小姐
什么时候走?”

  陈景菲没骨头似的往肖正身上靠去,被男人灵巧的躲开,又没面子的往车身
上靠,说:“我又不是周艳的保姆,凭什么回答你?”

  见肖正模特似的身高,肌肉也练得结实,宽肩细腰的,颇入得了眼。她便想
“拿”一把,等着肖正主动搭茬,寻机会与他乐乐,可是没成想人家根本没打算
跟她聊,只好夹着烟一摊手,说:“饭是早吃完了,走可走不成了。”拍拍他肩
膀:“没准还过夜呢。”

  “为什么?”肖正皱眉,来时没听周艳提要留宿啊,只说吃个饭聊点事。

  “为什么?”陈景莫秀眉一挑,抱着胳膊又吸一口,拿指尖弹了弹烟灰,道
:“小伙子,你是明知故问呢,还是很傻很天真啊?”

  肖正很讨厌这女人的嘴脸,可又担心周艳,就问:“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告诉你也没什么,周艳,哦就是你的雇主,正在屋子里面伺候两个老东西
快活呢。”

  肖正一听,火了,迈开腿就往别墅里面冲。

  陈景菲一笑,踩着高跟鞋追过去,语带风凉,幸灾乐祸,道:“别急啊,等
我给你开门。”

  她咯咯的笑,花枝乱颤一般,领着这个怒不可遏的跟要捉奸似的保镖穿过大
宴客厅往楼上就走,左手边便是大卧室,它与一个八十平的起居厅相套,晚饭就
是在二楼的起居厅摆的,汪局他们正是在这一间干穴。

  悄悄的溜上来,陈景菲比了一根手指在唇间,小声道:“要看好戏,可别动
出大动静啊,里面的首长正在享受,可吃罪不起。”把门推荐开了个缝,约有两
指见宽,一瞧,里面正弄的热火朝天,就给肖正摆了一个“请”的姿式,退到一
边。

  肖正从门缝里一看,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周艳这会儿正妖娆的光着身
子跪在地毯上,被两个肥肠满肚的老男人前后夹击,邵鹏远跪在后面,两手抱着
她的纤腰,挺动粗黑恶心的阴茎往里插。

  “老汪,你闺女这么好的小逼,咱们可得好好享用享用,我瞧今个儿就别走
了,住我这儿,咱们三个好好弄弄……”脸上的表面那叫一个欲仙欲死,又吸了
口气,道:“艳子放松些,别这么紧箍着,要把伯伯夹泄了……还想多肏你一会
儿呢……”

  汪佟名跪在前面用鸡吧干着周艳的小嘴儿,“邵书记别客气,要射就射,全
射她逼里,可好玩了,你一射她就能高潮,那绝的,里面嫩肉肉一颤一缩的可真
好享受。”他想劝邵鹏射了,好补上去再弄一回。

  肖正看不了周艳这么淫贱的样子,虽然他不傻,心里大约也知道明星是怎么
练成的,可是周艳在他心里确实是有所不同,这些天来的相处,觉得周艳虚荣心
虽强,但是本质不坏,性格也有趣,心里就有些喜欢了,现在看见他这“心头爱”
被两个老男人用鸡吧抽来插去,跪在地上给玩的污秽不堪的样子,怒火腾腾的往
上撞,抬脚一踹,破门就入──里面三人均是一愣,汪佟位置靠近,第一个遭殃,
肖正把他提起来,对着肚子就是一拳,把他的胃打得直拧转儿,口一张,吃进去
的晚饭全吐到地上,几十万的羊毛手工地毯,不出一刻,全报销了。

  几步又来踹邵鹏远,把他踩的趴在地上,背上出现一个大大的鞋印,很是狼
狈,抬脚还要踹他下身,周艳尖叫一声,忙把他拉住:“别踢,千万别踢。”她
怕肖正闯祸,把一辈子毁了。

  邵鹏远怒道:“艳子,这怎么回事,这人是谁!”

  肖正一脚踩在他脸上,骂道:“乌龟王八,怎么不肏你亲闺女去,再他妈废
话,把你丫阉了!”把西装一套,裹在周艳身上,打横一抱,道:“周小姐,咱
们今儿就终止合约,我一个行得正,走的直的男人,不拿婊子给的卖身钱。”

  陈景菲一见坏了,忙不敢做声,她怕被里面的人知道这保镖是她给带上来的,
连忙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的下楼,钻入宝马Z3,倒车打火,一溜烟的跑了。

          第二十六章在公路旁野战(高H)

  肖正抱着周艳下楼,打开车门,把她放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坐着,安全带一拉
一扣,甩上右则车门,绕过另一边,钻到车里发动引擎,周艳紧紧的拉着他的西
装外套,下身并无寸缕,只好将两条细腿并的紧紧的,恐怕走光现眼。

  肖正开车上路,分心看她谨小慎微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知道要脸
了,刚才干嘛去了,让老男人鸡吧肏的挺欢。”

  周艳又羞又气,嘴上可不服软,道:“你管得着?我就贱婊子了,就爱让老
鸡吧肏,怎么着?你嫉妒?”

  “我嫉妒什么?”肖正扳着脸瞥她一眼,咬牙切齿:“你又不是我老婆,话
说回来,你要是我老婆,敢给我戴绿帽,我早把你打死了,让你浪。”就这主雇
关系,他还想抽她呢。

  周艳正是一副欠抽的骚样,没脸没皮娇滴滴的挑衅:“呦……原来你是欲求
不满了,看我和那两个老色鬼干穴是不是鸡吧翘的老高?嗳,我说你丫这样气愤,
是不是爱上我了?”

  肖正方向盘一打,把车往紧急停车带上一停,过来把周艳从里面揪出来,往
路旁边的白杨树上一推,手腕铁似的固定住她,另一手去解裤子扣,三两下打开,
在内裤开缝处掏出一根粗大的阴茎,这时已是微微充血竖起,一跳一跳的,十分
凶恶。

  “你要干嘛?”

  周艳推他一把,没推动,这人跟铁铸得似的,又冷又硬,把她吓的牙齿直打
颤,肖正胯下这根东西,那邵鹏远陆湛江之流就不在同一档次了,恐怕只比不上
那个让她饱受苦头的洋人约瑟夫,可真够粗大的。

  她心里其实有点喜欢肖正,也想过同他做爱,但她不喜欢过大的阳具,那样
的东西一插进来就跟要捅进心窝子似的,虽然她也会颤抖和高潮,但享受则谈不
上,应该说是生与死的考验吧,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会惹上陆湛江──其实是为了
甩掉两个老外的纠缠,若是陪那样的东西玩一两个月,不死也要少层皮。

  肖正看她怕了,撸了撸大阴茎,嗤笑道:“你不是说我欲求不满吗?正好肏
了你出出邪火。”男人多强壮,又曾是特种兵,把周艳一提,跟捉小鸡似的禁固
在怀里,背着路灯,靠着粗糙的树杆,就在车来车往的高速路旁,把她两条修长
的美腿一架,挺着结实的屁股挨过来,手把住龟头在她的阴唇上一下一下的磨蹭,
磨得她全身颤抖,脚尖绷紧,周艳发出向小兽一样的叫声,一口咬在肖正肩膀上。
肖正生受这一咬,哼了一声,疯狂的把她压在树杆上,抱着她小巧圆翘的臀部,
调整好角度,沈一沈身往里一送,阳具全部没入,龟头一下子便捅到她的子宫里。

  他力气大,角度又找的刁,把她的小穴一下全塞满了,女人的甬道又不够长,
只能往子宫里插才能放得下。

  两个人笼在树影里,肖正背对着大马路,从后背看,穿得很是整齐,绝对出
得厅堂,只是一看他的动作,除了不晓事的儿童,明眼人都知道在干什么么。周
艳那两条蜜粉色的腿又直又长,交叉的架在肖正结实的熊腰后,被他每插送一下,
就上下的抖颤痉挛,脚尖更是绷的弯过来。

  周艳疼的头向后一仰,撞到树杆上,内肉骤然收缩,想把他挤出去。

  “哦……原来干婊子这么舒服。”肖正长出了一口气,十分享受的眯着眼,
正塞着他肉具的阴道又紧又窄,褶皱繁多,还层层叠叠的,紧紧箍在龟头的肉沟
上,又湿又暖的嫩肉一颤一缩的舔得他酥麻难忍。

  周艳气得大骂:“肖正,我肏你妈!”

  “肏?你有鸡吧嘛就肏?”肖正耻笑她,先拉开二寸,耸身又是狠狠一捅,
爽得直咧嘴,疼得她直呲牙,“哦……到是长了副小嫩逼,挨肏挺合适!”

  “畜牲,我咒你鸡吧明天就长疮、流脓,烂掉!”

  男人点点头,道:“这也不好说,万一你有性病呢!”

  “你他妈的才有性病呢。”

  男人又一勾嘴角,说:“急了不是?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他一边有节
奏的挺动屁股,抽动阴茎,一边说:“你这逼让不少男人插过了吧,你知道谁有
病谁没病啊,我肖正只交过两个女朋友,加你一起,只上过三个女人,那两个都
是良家妇女,还有一个是处女呢,我要得病流脓长疮,肯定是你这个妓女害的。”

  周艳平时挺灵俐的一张嘴,这会儿哑吧了,谁让她艳史一大堆呢,狠狠的瞪
了他一眼,把头一偏。

  肖正抽送不迭,享受她蜜穴的紧实包握,嘴上继续刺激她:“你说你一个小
姑娘家家的,长得又不赖,就不走正路,非要当婊子,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副身
子万人骑,还不嫌寒碜,说什么‘我愿意给老鸡吧插!”,怎么那么理直气壮,
没羞没臊的!人说跟我说,’古代妓女卖艺不卖身,现代名星卖身不卖艺‘,原
来真是这么回子事,你这个超级模特就这么睡出来的吧,我看你收入很不错,就
百悦府那套公寓,光说管理费我半年工资都交不起,这老男人的床,你得上了几
百个了吧?“

  周艳脑子“嗡”的一声响,心里防线立即崩塌,“肖正,你混蛋……呜……”
她用手捶打他的肩膀,泪珠子劈里啪啦往下就掉,抽抽噎噎,最后干脆揪着他衣
服领,倒在他怀里大哭一场。

  肖正看到她的眼泪,心里想:这女人脸皮总算还没厚到家,兴许有药能就。
不过胯下阴茎可不知道怜香惜玉,只知道狠狠的朝上猛顶她嫩穴,顶得她子宫内
壁一阵阵收缩抽搐。

  周艳被他充塞的严严实实的,花茎撑到最大,在他粗大的肉具凶狠的挺送下,
一股酥酥麻麻的劲儿如海潮般涌来,使她的啜泣声渐渐收小,女人小脸微仰,秀
发飘散,嗯嗯哦哦的开始发出媚吟声。这听在肖正耳朵里就是刺激他冲锋陷阵的
仙乐,他一下一下的浅抽深送,肏干着她的小花心,龟头顶到根,转着腰胡乱的
往她逼里揉磨,周艳一阵急颤,花道茎一阵紧似一阵的抽缩痉挛,层层叠叠的包
裹吸舔他的肉具,肖正舒服到了极点,欲仙欲死的狠捣猛送,嘴里不住的骂:
“婊子,骚货,我肏死你……”

  周艳只觉得血往大脑上冲,脸颊发烧发烫,被他插的七荤八素,神经末稍如
过电一般的刺激,“我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啊──!”她尖叫一声,大腿一
收,那狭小的阴道骤然一拧一抽一夹,嫩肉翻绞,爱液汹涌而出……

  伴着周艳的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正在冲激肖正腹部下方的那根东西,他把
阴茎顶到头,插到她子宫里,划着圈的耸弄,却不敢太快抽送,干这个女人的滋
味太好,让他舍不得现在就射给她,还要多肏一会儿才能够本。

  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足有五六辆机车排成一行,不过二三秒中的时间,
风驰电掣的呼啸而过,最近的离他们不过七八米远,把周艳吓得紧紧缩在肖正怀
里。

  她在床上、地上、桌上、车子里都做过,就是野战经验不足,让人发现还是
挺害臊的。

  忙道:“肖正我们快走吧。”

  男人可不干,说:“你舒服了,我还没爽呢,总不能半道撂我吧!”

  她想想也是,便说:“那到车里去。”

  肖正不乐意,但还是抱着周艳往车的方向走,阴茎也不拿出来,随着走动,
粗大的肉棒跟着抽动,带出一些淫水,把男人的裤子都给阴湿了,他打了一下她
的翘臀,说:“小骚货,水儿还真多。”

  周艳瞪他:“你别老骚货骚货的叫,我烂我下贱,可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
什么骂我!”

  肖正心里也是有气,把她仍到后车座上,说:“好,那不叫骚货了,叫婊子?
娼妇?妓女?你选一个吧,我从善如流。”

  车里面地方小,肖正一米八八的大个头,长得又粗又壮实,跟头熊似的,在
后座上做爱太憋屈,他把周艳翻过来,让她跪在后座垫子上,屁股撅起来对着车
门,一抱她的腰,手把着阴茎凑准,龟头掇开她的阴唇,蹭了一点淫水,粗粗涨
涨地又插了进去。

  “哦……太大了,别那么深……”周艳又叫起来。

  肖正才不听她那套,她越叫他越使劲往里插,“事儿还挺多的,你就这么伺
候男人的?”

  “伺候谁也伺候不着你,你是有钱还是有权啊,一保镖,靠力气吃饭的,哼!”

  肖正也不生气,一挺一耸的干起来,把她的穴肉抽插的一翻一撅,唧唧有声,
说:“我还能靠鸡吧吃饭呢,家伙够大吧,看不肏死你。”

  右后车门四敞大开,肖正握着周艳的屁股狠抽猛干,强迫她适应他的角度和
速度,那粗大的东西,强有力的抽插,以这样羞人的姿式,发狂发疯的抽送起来,
干的整个车身剧烈的晃动。

  机车的声音由远而近,向他们驶来,刚刚过去的飞车党又回来了,五六辆经
过改装的重型机车把他们的奔驰围在中间,肖正一看,不过是几个90后的黄毛
小崽子,跟本没当回事。

  周艳拼命挣扎,叫道:“肖正别弄了,来人了,我们快点走吧。”她吓得心
“突突突”地跳,真怕什么来什么。

  一小毛孩看着周艳的腿,问肖正,“嘿!猛男,这大妞子腿真长,一模特吧?”

  肖正握着她的小纤腰猛插猛送,跟现场性爱表演似的,“嗯,不但腿长,逼
还紧呢。”

  周艳气的小脸煞白,可不敢回头,她那张脸,大爷大娘都能认识,“肖正你
个疯子,暴露狂,流氓,你放开我!”

  另一小孩说:“哥们你家伙真大,有二十厘米吧?这女的受得了吗?”

  “可不是受不了嘛,这不正跟我闹呢吗?不让肏!”

  这一群毛没长齐的小伙子加肖正一个大男人一起淫笑起来。

  小毛孩又说:“哥们,这妞子美不美,有名没名,叫我们看看正脸啊!”

  肖正刚要答话,周艳腿一蹬,“肖正,你敢……”想挣没挣开,羞得要死要
活,头盖着男人的衣服,埋在后座上,像只鸵鸟。“

  “害羞呢,不让看。”男人也不知怎的,越有人看越觉得爽得要死,更加蛮
横的抽送,毫不留情的挺进,小毛孩们看他藏在衣服下面的块壮肌肉,还有肉棒
子上根根突起的青筋,都是羡慕不已。

  一小毛孩跨下机车,手插在兜里走过来,说:“这妞子小逼是粉色的,真他
妈嫩嘿。”

  另一个趴在扶手上,看活春宫看得精彩,道:“哥们,肏死她,我看这小逼
挺欠干的。”

  周艳大吼,“肖正,你他妈放开我,听见没有!”

  “原来哥们姓肖啊,肖大哥您好。”

  肖正一点头,眯着眼好享受,问道:“带烟了没有?”

  那个手插在兜里的小孩摸出烟,给他点上,递过来,肖正深深的吸了一口,
拿嘴叼着烟,大手掐紧女人的腰,胯下一挺一送,一冲一撞的干着周艳。

  肖正和那小孩就在车外说话,离的那样近,周艳又气又无奈,一点办法都没
有,只得服软,咬牙道:“肖正,你要怎样才肯走?”

  男人一挑眉,单手夹着烟,道:“也容易,你说你是妓女,婊子,说完我们
就走。”

  递烟的那小孩色胆挺大,伸出咸猪手在周艳屁股上摸了一下,觉得手感软嫩
弹滑的,十分美妙,还想去摸大腿,被肖正“啪”的一声拍开,“去,回家摸你
妈去!”

  不知怎的,这一摸让周艳回想起上次的轮奸,快吓疯了,颤抖着说:“我是
婊子,是妓女……快走吧,算我求你了。”

  肖正为了送出那致命的一击,开始快速冲刺起来,在她那紧缩狭小的甬道里
强有力的驰骋,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四周的嫩肉包裹夹击,欲仙欲死的痴缠,花
心处的吸吮舔咂,揉磨得他龟眼麻酥酥爽,一股子酸痒从后脊梁猛地蹿升起来,
直达大脑……随着他最后的几下抽搐般的狂捣狠插,爬上顶峰、颤栗……颓然、
崩溃……

  “哦……”他低吼着,捅到穴底,抵着她的子宫,精液狂射进去。

  几个90后看呆了,直往下咽唾沫,他们裤裆里的小兄弟硬的都快暴血了,
其中一个涎着脸走过来商谅:“肖大哥,我们也想肏逼。”

  他们看周艳身材一流,垂涎不已,又见肖正与她野战,觉着这妞一定不是男
人特别重视的那种,没准能玩成。

  肖正听罢眼一眯,把软缩的阴茎从湿淋淋的嫩穴里拔出来,对周艳说:“把
车门锁上。”伸手一推,后车门关上。

  他不慌不忙的把“东西”塞回裤子里,夹着烟掸了掸烟灰,说:“想玩我的
女人,行!能打的过我,就让你们随便搞。”

  肖正什么人,那可是特种兵,擒拿散打都能打进全国前三,别看模样长得好
看英俊,拳脚可是不好惹,三下五除下先撂倒两个,一群小毛孩子一看情况不对,
哪还敢再上,麻溜的搀扶着伤员跑了。

  周艳跪在后车座上,大眼睛眨啊眨的,着看他挥拳踢脚的背影,不知道怎么
地,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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