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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54-65

         第五十四章我要的不是一时快乐(中H)
  周艳收拾东西,飞往上海,全情投入到电影的拍摄之中,该剧的导演,名气
大,脾气也不是一般的坏,如果不是文化部有人的干预,他早把周艳换下来,这
样耍大牌的女星,他根本不想伺候,所以,在拍戏的过程中,自然没少整治她,
周艳是模特出身,没有表演经验,被他横挑鼻子竖挑眼,一个镜头NG个二十几
遍是经常的。

  这时导演又在大吼,道:“周艳,你怎么回事,你和你爱的人说话就这样没
表情吗?简直像块木头!感觉完全不对!”

  男一号替周艳尴尬,其实他觉得她这一遍就非专业演员来说,已经算很到位,
对她笑一笑,道:“没关系,慢慢来。”

  好在是男女主角的对手戏,不用拖累一帮人,周艳对他很抱歉,“又要麻烦
你。”



  “哪里。”

  男主角沈睿枫对同艳很有好感,觉得她年纪不大却很能沈得住气,对于导演
的刁难多是一笑置之,很少有新人心里素质能这样好,而且,她美的不浅显,是
个眼睛里有故事的女人,举手投足都透着神秘感。

  这场戏是比较辛苦的,秋天演夏天的戏,气温虽然还不算太低,但是周艳要
穿着吊带裙,在人造雨景里狂奔,男主角拿着伞在后面追,把浑身湿透的她抱进
怀里,一段对白之后,两人深情拥吻……

  新的一遍又开始了,周艳跑得有点急,豆大的“雨滴”咂得她眼花,脚底一
滑,摔到在鹅卵石铺成的路面上,她立时疼的皱眉,站也站不起来,沈睿枫跑过
来,急急的问道:“你怎么样,伤到哪儿没有?”

  周艳还来不及回答,就听见导演喊,“很好很好,不要停,继续,念对白。”

  他皱了一下眉,看周艳的神色,他觉得她应该立即送医院,恐怕是扭伤了。

  “你能坚持吗?”

  周艳咬了下嘴唇,忍住踝骨处那钻心的痛,道:“嗯。”

  她的眼睛幽幽的,蒙着一层水光,烫的人心发慌,沈睿枫觉得自己好像被雷
击中,心里一跳,手不受控制的握住她的,温暖掌心带着些许湿意,周艳显然没
有发觉他的异常,还以为他是即兴发挥,低低的念着对白,“继言,你放过我吧,
我们不可能了。”

  沈睿枫一怔,快似电火石光,反应过来,把周艳往怀里一抱,贴着她的面颊,
“不可能。”

  她长睫扑扇扇一闪,眼泪流下来,和雨水冲刷到一起,“我们还有什么指望
呢?”

  “相信我,这不是世界末日,我要我们在一起。”

  沈睿枫扮演的继言说完,把周艳牢牢的箍住,嘴唇贴住她,舌头分了她的唇,
使劲儿往里顶,周艳心里愕然,虽然是热吻,但是演戏不用这样当真,点到为止
是一般做法,只要让观众相信就行了,可是导演没叫停,她只能扶着他的肩膀,
把眼睛闭上承受。

  这场戏果然顺利通过,效果比导演预期的要好,不过周艳的崴伤肯定是要耽
误进度,只能先拍支线剧情,等周艳看诊后再排她的戏。

  主样的意外,对驻扎在片场的娱记是非常有价值的,他们不错过任何一个采
访机会,在周艳被扶上救护车时,有三四家电视台的话筒对向她,其中一人道,
“周艳,你真是很敬业,好样的!我想影迷一定会非常惊喜于你的坚强表现。”

  “嗯,谢谢!”她勉强扯个笑容,脸色苍白,额头上浮着虚汗,沈睿枫扶住
她,一起登上救护车。

  记者又敏感的追问起两人关系,有没有可能假戏成真,沈睿枫嘴一抿,笑道
:“我和周艳只是好朋友,现在谈这些还太早。”

  这样的回答显然太模糊,记者马上穷追猛打,道:“那也就是说有这个可能
喽?”

  “对不起,虽然我很想回答您这个问题,但是周艳的脚等不了了,她需要休
息。”

  听说周艳受伤,她的经纪人,也从北京飞到上海探望,免不了又是一顿唠叨,
埋怨她不小心,演戏那么拼命做什么。

  周艳等着沈睿枫出去打电话,才道:“于姐,我让您帮我找肖正,您找了没
有?”

  “找了,正想跟你说这事呢,你看,这些都是娱记偷拍到的……”于姐拿来
一叠照片,道:“肖正现在受雇于‘冰洋之焕’乐团的主唱,姚冰,近身负责他
的安全。”

  周艳接过来,拿在手上一张一张的仔细看,角度不算很好,距离也有点远,
看来肖正还是那样的不好对付,他讨厌镁光灯和想拿他挖新闻的娱乐记者,照片
里的他表情很冷,眼神锐利,还是那么酷。

  “我觉得他好像瘦了一点,是不是?”

  “行了,我的傻姑娘,他不适合你,还不如找个如日中天的圈内人,大家都
是做艺人的,也比较能谅解。”

  周艳微微一笑,把照片放下,心想:肖正,这回你别想翻出我的手掌心,非
让你现形不可。

  姚冰被一通电话恐吓威胁,最近很少参加公众活动,除非必要的宣传,都在
家呆着,肖正也是24小时待命,住在他家里保护。

  他是一个很有天赋的歌手,作词作曲也不在话下,唯一的缺点就是说话不注
意,得罪了一些“道”上的人,为了人身安全,他早就想找个当过特种兵的保镖,
而就在那时,他遇到了肖正。

  “在家呆着就是好啊!”他感叹一声,把腿翘到沙发背上,伸了个懒腰,拿
起摇控器换台,斜眼一看肖正,他正在看工人体育馆的平面图,用笔圈出各个疏
散通道,不用猜也知道他在为一周后的演唱会作准备,这个人的敬业精神让雇主
很放心,姚冰点点头,又把注意力挪回电视,现在正是一档文娱播报的节目。

  他调高音量,女主播的声音传出来:

  “知名模特周艳在《等你说再见》的片场不慎受伤,这是她的第一次触电,
看来运气不是那么好,不过好在天不暖人暖,一线男星沈睿枫紧张的守护,忙前
忙后,心甘情愿的当起了护花使者,问到两人关系,当事人都是予以否则,但沈
帅哥天天到医院报道,让人不得不有所联想。”

  一个镜头切近,正好是周艳受伤跌倒的远景,肖正看的心一跳,马上又把头
低下,装没看到,姚冰“嗤”笑一声,道:“炒作。”

  肖正看了他一眼,姚冰见他抬头,突然兴起了要聊聊的意愿,就道:“肖正,
你知道周艳这个女人吗?她是现在中国区身价最高的几个模特之一,哎!你别看
她年纪不算大,人可一点都不简单,要说她能看上演戏的小白脸,我是不相信。”

  “为什么?”

  肖正本来不想问,但还是没忍住。

  姚冰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又道:“现实呗,娱乐圈里的女人,心都是铁做的,
只管你手里有没有票子,背后有没有靠山,谁有功夫和你动什么真情。”

  “哦。”肖正转着手里的签字笔,不置可否的应一声。

  “‘哦’是什么意思?”姚冰笑一下,道:“哥们,我发现你话特别少!”

  “嗯,没什么意思。”肖正把笔放下,从地上捞起两个亚铃练习臂力,姚冰
最羡慕他那一身肌肉,线条好看又实用,正当两人注意力转移到别处的时候,节
目里的女主播又说:

  “再来看一条关于名人打官司的消息,这一次居然是《等你说再见》这部影
片的女主角,当红名模周艳,据她的律师透露,她之前雇佣的保镖私自解约,单
方违反合同,周艳要向其索赔两百万元人民币。”

  肖正皱了一下眉,姚冰则顺口评论道:“这娘们,至于嘛,和一个小保镖打
什么官司,违约就违约,再请一个就完了,切!”他并不知道肖正曾经是周艳的
保镖,而肖正也一次都没提过她。

  周艳的脚崴的不严重,两周后就又恢复拍戏,沈睿枫对她很照顾,两人熟络
起来,偶尔收工一起吃个夜宵什么的,他对周艳打官司的事情也表示了关心。

  “听说你要起诉保镖违约?”

  “嗯,是啊。”周艳往自己的冷面里放一些白醋,挑起两根,放到勺子子里
小口小口的吃,咽下去后说:“怎么,你也有兴趣?”

  “没有,只是有点奇怪,你现在拍戏那么忙,是不是找律师出庭就好了?”

  周艳神秘一笑,“那可不成。”

  吃完饭,沈睿枫送她回金茂君悦酒店,直送到楼层,他看着周艳的脸欲言又
止,“周艳,你……我……”

  他的眼神很期待,好像是希望她能请他进房间坐一坐,周艳正在措词准备婉
转拒绝的时候,也不知是哪里,突然传来一声咳嗽声,刚好打断沈睿枫的凝视,
他眼光一转的功夫,她马上说:“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说完,也不等他接茬,就径直走向房间,掏门卡开门,他碰了个软钉子,只
好黯然离去,按下楼层的电梯。

  周艳停顿几秒,门卡轻触感应区,把门打开,就在她想插卡取电,准备关门
的同时,一只大脚丫别住房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挤身进来,周艳吓得尖
叫,魂飞魄散一般,紧接着,一只大手接过了她的钥匙卡,往卡槽里一按──

  酒店的房间大放光明,周艳吃惊的捂住嘴。

  “有这么惊讶?”男人勾起一抹冷笑,“我以为你想找我,不过看来,周小
姐现在忙得顾不上了。”

  “肖正!”周艳激动的往他怀里一扑,搂住他的脖子,鼻端吸着他男性的味
道,令人安心的味道。

  “嗯。”他应一声,看着奔到他怀里的女人,让他又爱又无奈的女人。

  “真的是你?”她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了,她知道他们会见面的,但是
没想到这么快,还是在她没作好心理准备的情况下。

  肖正抓住她两个手腕,也不知道是想拉下来,还是干嘛,身体的下意识反应
是要接近她,可是大脑叫他马上推开她,两下里僵持不下,就形成了这一个怪异
的动作。

  周艳往他怀里扭动,手穿过他的胳膊抱着他强壮的腰杆,纤纤素手下的肌肉
有力的愤张着,她摸来捏去,不停的抚触,脸在他厚实的胸膛前贴着,好像这样,
就能寻找到精神的力量,减轻她这些个月来所受的痛苦。

  “周艳!”

  肖正呵斥她,这个该死的女人,当他一心全扑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给他搞三
捻七的不消停,冷水一盆一盆的泼,等他的火差不多熄灭了,她又来加上一把干
柴,让他不想烧都不行。

  “别说,什么都别说!”

  周艳选择当个鸵鸟,她怕肖正说出让她难堪的话来,她急切的需要一点温暖,
把高跟鞋一踢,她往上一蹿,两个腿左右一勾,挂到他腰上,把脸贴慰在他的颈
窝儿处,长长的睫毛磨得他直痒痒。

  肖正承受着她全身的重量,敏锐的察觉到她的身材又清减了,轻飘飘的没什
么存在感,真让人心疼,他的大手已经不听使唤的箍着她的细腰,问:“周艳,
你是不是瘦了?”

  这温情的语调使得周艳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下来,就像找到亲人的孩子,
委屈的抽咽,泪珠一滴滴,一串串,打湿他的衣服。

  她的身子像受惊的小猫一样轻颤,使得肖正的心一下子变得柔软不堪,还有
点酸酸胀胀的难受,印象中她一直是快乐而坚强的,眼泪比金豆子还稀少。

  “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周艳咬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啃出一个牙印,抽泣道:“你!就是你!谁让你
不听我解释就走了!”

  肖正叹口气,摸摸她的头发,道:“我以为你不再需要我了……”他的下巴
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你彻夜不归,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不走还能
做什么?”

  “沙猪!”周艳小手捶他一下,啐道:“以后不许你这样对我。”

  肖正有点不敢确定周艳的意思,她不是又有新男友了?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难道?

  正在他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周艳的小手一提,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拉出
来,手指头溜到光滑平实的皮肤上,顺着背脊往性感的股沟摸去……

  他内心一震,一手按在她乱动的小手上,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你……”

  周艳翻个白眼,在他唇上啄一下,看着他木讷的表情,简直和她第一次勾引
他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呆,道:“天啊!肖正,你是性功能障碍了吗?”

  还要她怎么暗示才行?

  肖正走几步把她甩在沙发上,周艳一阵天旋地转的躺倒,他人跟着压过去,
沙发马上陷落一块,腿跪在她身体两侧,手撑在她脸旁,严肃又认真的道:“周
艳,我要的不是一时的快乐,你想好了吗?”

  周艳缠住他的脖子,张口含咬他的耳垂,舌尖一圈圈的勾着他的耳廓,撩拨
的道:“怎么那么婆婆妈妈的?我还怕你吃干抹净不负责任呢,讨厌!”

  “小妖精,我让你狂!”肖正抽口气,周艳的挑衅显然让他胯下那只野兽强
烈的不满,它暴怒似的膨胀起来,凶猛而粗硬,顶在她的小腹上,热力逼人,她
小手颤抖的解着自己的裤扣,把布料往下拉,光滑的臀部露出来,肖正同时把自
己的腰带一抽,扔到地上,人压过来吻住她的嘴唇,舌头霸道的在她嘴里游走穿
梭,就像巡视着领地的雄狮,带着男性特有的气味,和她的舌尖纠缠,吸弄着她
的的唇瓣,他一双铁臂用力地抱紧她,紧得几乎让人喘不上气来。

  肖正把她吻得息窒,她小手胡乱的推打着他的头,樱唇在他猛地松脱后挣扎
出来,张开来大口大口的呼吸,他在她脖子上咬一下,向下游去,两手一拉衣料,
扣子绷散开来,承托着美好胸部的真丝胸罩暴露在空气中,他埋首在她乳沟处舔
吮,留下一个个印记,周艳在他含住乳头时整个人猛的向上一挺,那刺激就好像
过电一样,一丝丝的酥和一丝丝的麻,下身躁动起来,于两腿交汇处流出爱液,
浸湿了底裤……

  他一手顺着她的神女峰,伏贴着细腻的肌理,扫荡过平坦的腹部,插入她腿
间,拨弄她那已经湿淋淋的花唇,道:“小骚货,已经这么湿了!”

  “肖正,我要你。”周艳箍住他的头,不让他往下面那个地方看,她还没有
准备好告诉他下面有朵花。

  “我也要你,宝贝。”

  肖正一边与她热吻,一边动手把她的裤子拉下来,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立即
夹在他腿侧,让他粗砺的牛仔布料和冰凉拉链磨蹭着那柔软脆弱的私处,那高高
鼓胀起的一块,顶着她一耸一耸的威胁,展示着雄性的力量。

  “想被肏了?嗯?”他呼出的热气全喷在她脸上,惹得人痒痒的。

  周艳动手去解他的裤子,被肖正一手按住,把她提起来,拎小鸡似的抱在怀
里,走几步一踢卧室的门,把她甩在床上,周艳惊叫一声,把腿绞起来,肖正跟
上来,跪在床上解裤子,那根粗硕的肉棒子蹦出来,几乎卡住布料───

  “装什么害臊!小淫妇,看不干死你!”

  肖正把裤子一扔,扑过来,压在她身上,沈甸甸的结实,周艳的腿美女蛇一
样的缠在他腰上,他立即贴住她的小嘴儿亲吻,吸着舌头吮咂,下面手握着龟头
在她的花唇处游探,硬硬的顶着穴口,伺机一举入侵───

  周艳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渴望那份归属感来的更迅猛和强烈。

  “肖正,肏我,使劲儿肏我!”

  这样的邀请是男人都受不了,肖正低吼一声,龟头插在她下面的花唇中央,
用力一顶,挤进一截,周艳惊得吸了口气,觉得自己下面被撑开了,大龟头带着
整条阴茎往里塞,迅速的把她填满、撑起、充实。

  “啊─!”

  花心被龟头顶住时,周艳小兽一样的叫起来,肖正来回摩擦两下,她就浑身
发软,流出更多淫水,阴茎往外拔出,穴肉收缩着跟上来,痴缠吮弄,好像在吸
吮他的阳具,肖正舒服极了,膨胀的阴茎退到穴口时又大力的冲进来,插得她身
子剧烈的往上一耸,整根鸡吧顶入,发出“啪”的一响。

  “好不好?嗯?要我怎么肏你?”肖正咬着她的颈侧,臀部一捣一捣的猛烈
撞击。

  “啊─!好,真好!嗯……使劲儿肏我,肏死我!”

  “骚货,你找死!”

  肖正拉起她一条腿,压在前胸,龟头不要命的往里顶,强壮的大腿压住她,
往死里干,肌肉愤张起来,随着肉具捣撞收缩,阴茎有力的深顶猛插,干酥她里
面的嫩肉。

  两人在酒店的大床上激烈的交媾起来,房间里充满了喘息、呻吟和叫感,肉
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周艳流下眼泪,挺着身体迎合他,让他的进攻更
深、更彻底,把她完全占领,不留丝毫。

  肖正含住她的乳尖,舌头扫弄着她的敏感微粒,刺激下腹有力的抽插,周艳
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承受他龟头勇猛的肏干,花心被他一下一下的捣撞,干的
酥软,有几下弄得深了,直插到子宫里,她痛得缩起眉,只是不出声提醒,随着
他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她就是要疼,要被撕裂,要这种死过去又活过来的快感!

  “小妖精,你好紧,夹死我了,我快射了……”

  “那就射,射进来!”

  “我还没肏够呢,哪能这么容易放过你!小骚逼!”他换过一边乳头啃咬,
周艳张着嘴喘气,下身不停的肏干,大床跟着他的节拍剧烈的晃动。

  “啊─!!”她的嫩肉肉缩起来,又酸又胀,措手不及的达到高潮,淫水涌
出来,浇到他的马眼里,肖正跪坐起来,手撑在她头侧,大力的抽插,汗水一滴
滴顺着刚硬的脸部线条往下流。

  “肖正,射出来,射到我子宫里,我给你生个孩子。”周艳在快感中做出她
以前从来没想过的决定。

  男人的大脑瞬间崩溃,他简直不敢相信能有这样的幸福,臀部一个深捣,龟
头撞进在高潮中兴奋收缩的子宫里,马眼一张,把大量的种子释放出来,抽搐一
般,一缩一缩的喷射……

  “真的?”

  肖正拨开她汗湿的头发,看着她激情中泛着红光的小脸,问道:“我记得你
跟我说过,你打一种避孕针,是不会怀孕的。”

  “从米兰回来我就没打了,肖正,我是认真的。”

  她终于发现,她需要一个家,一个男人的保护,她不想再孤军奋战了,不管
幸福与否,她愿意和本是完全不在一条路上的他一起牵手。

  “你是说,你愿意嫁给我?还要给我生孩子?”肖正即是喜悦又是惊愕。

  周艳气结,她都没脸了,他还呆瓜一样的在那里问。

  “你要不信就算了,当我没说。”

  “小婊子,怎么能算了!”他装生气,打她屁股一下,然后狂喜的抱住她,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还不把你的东西拿出来,想插多久?”周艳瞪他,那表情性感的像只小野
猫。

  “都是我的女人了,想插就插!”肖正在她的小嘴上亲一下,问:“怎么想
通的?你不是要告我?”

  她点点头,一脸的精明,“对啊!违约金还是要赔的。”

  “周扒皮!”肖正把阴茎抽出来,带出不少淫水,光着身子到客厅去拿外套,
掏出一张银行卡,周艳趴过来,两人头凑在一起。

  “多少钱啊?”她拿起来研究一下。

  “260万。”

  “不是日元吧?”

  肖正气得鼻子都歪了,大喝一声:“周艳!”

  “早知道你拿得起,我应该要你赔三百万。”

  “现金我拿不出来,房地产要不要?”

  “那怎么能行,只能让你做抵押,现金一分也不能少!”

  “那……”肖正想了想,道:“周扒皮同志,可不可以考虑让我‘肉偿’?”

  他把她扑到,下体顶着她的肚子。

  “又硬了?”周艳惊吓,往他腿间一摸,果然那又粗又大的家伙正生龙活虎
的立着呢。


           第五十五章插花采蜜(高H)

  欢爱过后,周艳躺在肖正的胸口,在他的肌肉上比划道:“哇!你还挺有‘
胸’的。”再按一按,真有弹性。

  “这是胸肌,和你的不一样。”肖正吻一下她的发顶,大手在她的胸脯上抓
一把,软软的,很有手感。

  周艳兴起了玩乐之心,又道:“哎,应该找一件我的胸罩给你穿,看看能不
能勒出乳沟。”

  肖正气得鼻子都歪了。

  “你没事干了吧?我是男人,要乳沟来干嘛?”难到夹苍蝇?

  “性感啊!”

  肖正翻翻白眼,不理她。

  周艳玩着他的大手,一根掰过一根,唤道:“肖正。”

  “嗯?”

  “你说,我是叫你肖?阿正还是正正?”

  显然最后一个称呼让肖正起了鸡皮疙瘩,他纠正道:“肖正或阿正,这两个
可选。”另一个驳回。

  “我觉得小正正挺好的,亲切!”

  肖正晕倒,道:“亲切什么啊,像在叫一个没断奶的娃娃。”

  “偏不,我就叫。”他那么大个子,给起这么个倒霉酸掉牙的昵称,窘死他
算了。

  周艳笑的抽疯,想:还只有她能叫,然后,嘴巴翘起来,满心都是得意。

  “那好!”肖正也毫不客气,翻了个身的,把她压下来,捧着两个酥胸轮流
吸吮,咂弄两颗小小的乳尖。

  “哎呀!你干嘛啊,讨厌!”周艳大呼小叫,让他吸的娇喘连连。

  “小正正要吃奶啊,只要你这么叫,甭管在哪里,我就吸你的奶。”

  “流氓!”周艳打他一下,扭动身体挣扎,却被肖正制得死死的,最后只好
开口投降,“别闹了,我不叫了,就阿正吧,行不行?”

  肖正在她乳房下沿吮吸了一口,咂出一个红印子,道:“给你打个戳,记得
是肖正所有。”

  周艳又爬到他身上来,“那我也打一个戳,周艳所有。”

  她在他锁骨上吮出一个红印子,比刚才肖正弄的那个面积还要大,轮到肖正
大呼小叫,道:“喂,我可没给你弄这么明显,最毒妇人心,一点没错。”

  “那怎么了,你可以穿个高领毛衣,不就全挡住了。”

  “哼!”

  一会儿,肖正突然想到什么,问:“周艳?”

  “嗯?”

  “你明天什么工作安排?”

  周艳一掀眼皮,抬起下巴望着他,道:“拍戏啊,要拍两个月呢。”

  “哦。”肖正点点头,道:“那我先回北京,把事情处理好了再来陪你?”

  周艳好依赖,抱着他的腰,耳朵俯贴在他的左胸,听着有力的心跳声,道:
“要几天啊?”

  “快得话三四天,慢得话一个星期。”

  “你去和姚冰解约吧,我拍戏很苦的,需要有人按摩。”

  肖正揪一下她的小鼻子,宠爱道:“撒娇!”

  “行不行嘛?”有人摇着他的胳膊,变本加厉。

  “这么嘛……”

  “肖正!”周艳嘴巴撅起来,不乐意。

  男人快速接道:“当然没问题。”

  “哼!”周艳白他一眼,道:“这还差不多。”

  时间不早,两人冲个澡上床睡觉,周艳一宿没做任何噩梦,几个月来从没有
过的踏实,以前,她没觉得哪个男人能给她这么强大的安全感,让她睡得这样甜,
一觉醒来格外有精神。

  因为拍戏要赶进度,她必须早上六点半赶到片场化妆造型,所以五点就已经
起床收拾,肖正还在睡,周艳发现他睡觉也像个军人,很老实,很笔直,姿式都
是样板级的,她躺在他怀里的时候,他会分出一个胳膊搂着她的腰,现在她起来
了,他的手就垂下来,放在身体两侧。

  周艳笑一下,做贼似的,拿起自己化妆台上的指甲油,悄悄的移过身来,打
开盖子蘸了蘸刷子,给他的大脚趾头上颜色,第一刷刚刷下去的时候,肖正的脚
抽筋似的一缩,眼睛张开来。

  “干什么坏事呢?”他的声音低沈暗哑,十分有磁性,周艳听的心里一抖,
过电似的,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就是喜欢。

  可能真是因为这次认真的考虑,说服自己选择一个没钱没背景的圈外人,不
再用物质来衡量一切得失,心变得轻松了,所以爱才更真实。

  其实肖正刚刚他就醒了,觉得周艳在看他,所以装睡逗她,结果她居然用
“生化”武器来对付他,这个丫头,真让人不省心!

  肖正坐起来,看看自己的脚,差点没晕过去,指着它道:“这个是什么?”

  周艳演戏越来越拿手,开使装傻,眨眨大眼睛,无辜的道:“指甲油啊。”

  “我知道是指甲油。”他声线一扬,眼睛危险的眯起。

  “很好看的,你瞧,葡萄紫色,OPI的呢,一般人我不舍得给抹,我对你
好吧!”周艳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黑,笑得嘴角抽筋,在他伸手抓到她以前,快
速跳起来,跑进浴室,把门锁上。

  肖正光着脚踩在地上去追,他故意跑慢一点,让她先得意一会,周艳没来得
及拿内衣进去,裹上一条浴巾开始刷牙,还时不时的转过身扭扭屁股,刺激那个
被隔在玻璃墙外的“无计可施”的某男。

  她边哼歌边把白沫沫吐掉,拿起水杯开始漱口,刷完牙又去洗脸,捧起冷水
给自己的毛孔做收缩时,突然,有人在后面拽她的浴巾,她惊得背过身,吓道:
“你怎么进来的?”

  肖正手里拿着一个她卡头发用的黑色钢卡子,道:“没这点本事还当特种兵
呢?”他把她浴巾拿掉一扔,周艳便赤条条一丝不挂,他从背后搂住她,左右手
各擒住一边酥胸。

  周艳用手肘顶他,道:“别闹,我要开始工作了。”

  “那我不管,是有人先闹的。”肖正含住她的耳垂,两手弄着她的奶子,食
指在乳头上打着圈。

  “哎……哎呀!不行……好痒……啊!”

  周艳小力的抗挣,被他压在洗手台上,肖正喘着粗气,说:“有什么不行的,
又不是没被我肏过。”

  “别啊!时间不够了……”

  “让他们等着。”他一只大手把住她的腰,一只手握着自己粗大愤张的龟头
去顶她的阴户。

  周艳痒得扬起脖子,他的嘴唇正贴在她的耳后,那一块肉好敏感,让他一碰,
下面就流水,真丢人,她半闭着眼,哼唧道,“哦……不成,啊……我已经把导
演得罪了。”

  “反正都得罪了,不差这一次。”肖正身子往下一矮,龟头在滑溜的穴缝间
乱顶,寻着她放松的一瞬间,大力把鸡吧整根肏进去。

  “啊─!”周艳大叫,下面整个被他捅开了,结结实实的镶嵌住,巨根不由
分说就是一阵狂抽猛插。

  “哎啊!疼!”

  “小骚货,敢给我涂指甲油,把我当娘们折腾,找修理呢!”

  周艳被他上来就是暴风聚雨式的袭击干得身子飘摇欲坠,只能用手扶着池子
边儿,镜子里,肖正咬着她的脖子,下身猛烈的抽动阴茎,在她的小穴里狂插,
龟头一下一下的往里杵,捣烂花心,干得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酥酥麻麻不说,
还浑身都是颤巍巍的随着他的动作抖。

  “啊!我错了,别这样,太快了!”她的脚尖垫起来,以避开他龟头过深的
刺激,岂不料这样肖正更方便,两只大手握住她的臀肉,有力的肏弄她的小穴,
慢一阵紧一阵的,顶得又猛又深,好几次都是全根插入,顶穿她的宫颈,插到子
宫里。

  “知道错了?晚了,看不干死你个小婊子!”

  “讨厌!”周艳回手在他身上挠一下,尖尖的指甲把他抓出一个血道子,
“流氓肖正,你敢骂我!”

  “小野猫!还敢咬主人?”肖正把阴茎抽出来,将周艳翻个身,抬起她一条
大长腿,从正面又肏进去,吻住她的唇道:“我就爱你这婊子,也爱肏你这个婊
子,哦……周艳,我的周艳……我的,我的,全是我的……”

  “我要是婊子,你就是奸夫……”周艳在他唇上咬一下,肖正勾住她小舌尖
往嘴里吸。

  “我是奸夫,你就是淫妇,奸夫的大鸡吧专门肏淫妇的小骚逼!”

  “滚蛋,你这个流氓!”

  “嫌我流氓,你还让我肏你,把鸡吧干到你穴里?”肖正越说越下流,越下
流就越玩得起劲,一通狠插,阴囊拍打着臀肉,“啪啪”的作响,淫水越流越多,
男根一抽插,就发出“咕唧咕唧”的摩擦声。

  “谁让你干了?是你自己不请自来!哦哦……嗯……啊……”周艳被他龟头
顶得又酥又麻,从脸红到胸口,就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他亲完嘴儿又去吸乳尖,
配合着下体的肏弄,两下里夹击,她受不住的小声的嘶叫着,呼哧带喘的呻吟出
声。

  肖正抬起头,看着她迷人的眼睛,道:“不让干,那你还夹得那么紧,你的
小逼瘦得厉害,勒的我的鸡吧疼。”

  “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周艳又在他强壮厚实的肩头咬一口,留下清晰
的一排齿印。

  “操!你上辈子一定不是人类!”

  他又去看两人的结合部位,因为是男人都喜欢看女人被自己的肉棒子“插”
的样子,这一看,却注意到周艳的原本整齐的长条型阴毛没有了,光洁的小嫩穴
水灵灵的像个没被人上过的小雏,让粗壮的阴茎捅在花唇里面猛干,一个粗大,
一个纤秀,更显得不协调,不过相当刺激男性的视觉,简直下流的让人发疯,他
逐把她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猛地,让他措手不及的,发现她两腿之间的秘密,
两眼立即发直──

  “周艳,怎么会有朵花?”天啊,他的鸡吧正插在一朵花的中央,好鲜艳,
好勾人,居然是罂粟。

  “肖正,别看,别看!”周艳抱着他的脖子,两腿一勾他健壮的熊腰,脚尖
别在一起,让两人私处紧密的结合。

  那朵花他看不到了,肖正又去拉她的腿,哄道:“别动,让我看看,好妖艳!”

  “不让看!”

  “乖宝贝,就看一次,真的好诱人,我鸡吧都粗了一圈。”

  “滚!”

  “我不滚!我要看。”肖正抱着她往出走,脚尖把门踢开,抱着她放到在写
字桌上。

  周艳就像一块被摆在玷板上的肉,动弹不得,肖正把台灯打开,移过来看她
私处──

  “天啊!你怎么想到要在这里纹一朵花?你是想要我老命吗?”肖正把阴茎
抽出来,嘴巴吸上去,拼命的舔弄她的花瓣,这样的视觉刺激太疯狂了,太性感
了,他觉得全身的细胸都像要着火似的兴奋。

  周艳两腿夹着他黑色的头,他亲得那么起劲儿,她却难过的想落泪,这是她
的耻辱,是她不想再提起的恶梦,他却欣喜成这个样了。

  “肖正!”

  他吸着她的蜜水,舌头沿着花蕊扫弄,含混的应答,“嗯?”

  “你真的觉得它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太他妈惊艳了!”肖正低吼道:“是男人都他妈想干死你
的好看!”他扒开花心,龟头一顶穿入,灯光照得清清楚楚,他的大鸡吧正猛干
她的花心,粗硕的棒子把花蕊撑成一个大大的“O”型,强迫它含夹,吸吮。

  “哦……”周艳眼角流下一滴泪水,想一想,还是把到嘴边儿的话吞下去,
最后强颜欢笑道:“……你喜欢就好了。”

  肖正哪里知道原故,屁股还一耸一耸的往里猛插,两人结合的部位又酥又麻,
简直是极乐,喘道:“怎么哭了,宝贝?”他吻去她的泪水,又道:“这朵花是
送给我的吗?嗯?”

  “嗯……”她的眼泪越流越凶,肖正吻着她的小嘴儿,道:“弄上去的时候
一定很疼吧?”

  周艳点点头,哽咽道:“是……”

  “哦,我的周艳,我的小宝贝,我会好好珍惜你,也珍惜它,会一辈子对你
好的,别哭了。”

  他压着她两条长腿,猛肏花心,捣蒜似的,把花唇干得翻进撅出,淫水滋润
着花瓣,好像带着露珠一般的娇艳动人,阴茎上的青筋暴跳,越干越勇,越顶越
急,一通抽插后高潮的快感如排山倒海一般把肖正淹没,他激烈的暴发出来,有
力的把精液喷到她的子宫深处,龟头一缩一缩的释放着……

  周艳被他射出的东西烫着内壁,一阵娇酥,高潮紧跟着来袭,不自觉的一收
一夹,榨着他的精水儿。

  几分钟后,当余韵逐渐退去,她说:“肖正!”

  “你说。”男人拨开她汗湿的头发,下面还插着,蜜都采了,还霸着她花朵
不肯走。

  “你爱我吗?”

  周艳可怜兮兮的问,她觉得自己变得好脆弱,以前她从来不会关心的问题,
现在居然像个傻瓜一样把它问出来。

  肖正贴着她的额头,正色道:“还用问吗?我多爱你,你不清楚?”

  “那我要你说呢?”

  “我爱你,周艳. ”他在她耳边发誓,“永远都爱你……”他板过她的小脸,
眼神直透她的心,道:“我们军人不撒谎,爱就爱,不掺假。”

  “嗯!”周艳两条玉臂缠在他的脖子上,终于安心了。

  两人温存一会儿,周艳一扭头的功夫,突然看到桌子上的表,已经六点二十,
急得一推肖正,“快起来,我还要赶过去呢。”

  肖正懒洋洋的把阴茎拔出,精液涌在她的花蕊芯,穴口浓稠的乳白色,勾得
人心痒痒的,他扒着她的腿不让她合拢,看着精液往下流,一滴滴,一串串,粘
连着流到地上……

  “变态!”周艳挣扎不过,咬着唇骂道。

  肖正回到北京,和姚冰提出解约,对方很不愿意,因为肖正非常负责任,及
时排查掉了一些潜在危险,有他做保镖,心里特别踏实。

  “他出多少钱?”

  “啊?”肖正没明白。

  姚冰道:“我说的是你的新雇主,他花多少钱?”他一拍他的背,道:“哥
们,干脆这么说吧,不管他给你多少,我给双份,你留下,成不成?”

  肖正道:“不是,我没有新雇主,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肖正不好意思,脸都有点红了,道:“我交了个女朋友,可漂亮了,得盯紧
点。”

  姚冰惊奇,道:“哥们,看不出来啊,什么时候的事?”两个人最近天天在
一起,演唱会以后才给他放了两天假,这么快就能有女人了?

  “原来就好过一段,可是这女人的心海底的针,本来我以为她没把我当回事
儿,这次不知道怎么了,她对我特别好,我得抓紧点。”

  姚冰给他出主意,道:“女人不能惯着,当心她登鼻子上脸。”

  肖正淡笑不语。

  “得,我看哥们你陷得够深的,土都埋到脖子了还美呢,以后肯定得是妻管
严。”

  “管严就管严,比没人管强!”

  姚冰做出个“没救了”的表情,道:“我说哥们你长得这么精神,身手又好,
还怕没老婆?”

  肖正道:“没办法,我都31了,就喜欢这个妞。”

  “成吧!留不了你了,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仗义!”肖正拍一下他的后背,“谢了!”

  “以后再不干保镖了?”姚冰还有点不死心,道:“养老婆总要用钱吧,女
人都很会消费的哦。”

  肖正只是笑着摇头,道:“她不喜欢我当保镖,再看吧。”

  周艳正在化妆,这场戏是她被男二号,也就是戏里的丈夫,施以家庭暴力,
打得鼻青脸肿,头发蓬乱,嘴角挂着血丝,上这个妆很费劲儿,几乎要二个小时,
把她都给化的快睡了,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只有化妆师让她往上看,处理下眼
线的时候才会睁开一下。

  “好了,换衣服吧。”化妆师提醒她已经完成。

  她一睁眼,镜子里的形像把她吓了一跳,心几乎缩起来,好像被某只大手突
然一捏,痛得不能呼吸,然后又倏地放开,血液才得以流动……

  也不知怎么得,她突然就想起来了那些被人折磨的日子,尤其是对她动粗的
陆湛江,那个用皮带抽打她的禽兽,曾经的恶梦又真实的在脑海里回放,就像倒
带的黑白影片,不华丽,但是印象深刻,牵动人心。

  “怎么了,吓着了?”化妆师笑道,他很得意,这个妆化的非常棒,简直可
以拿最佳化妆奖。

  “哦,没事。”周艳回神,道:“太真实了,我以为自己毁容了呢。”

  “呵呵,好莱坞美女一扮丑,就能抱小金人儿,这说明银幕形象太漂亮影响
演技的发挥,化了这个妆,丑是丑,可没准你初次触电就能拿奖呢,好事啊!”

  “也是,那我就托你的福了。”周艳和他开玩笑。

  紧张的拍摄开始,周艳高度集中,不过因为之前没有演戏的经验,这种挨打
的戏找感觉是需要时间的,NG再所难免,男二号陪着她一遍一遍的重复,拍了
差不多一个小时,也没有一条让导演满意的。

  周艳心一横,道:“你要不然真打吧,打狠点,我就找到感觉了。”

  “不行,我下不去手。”男二号很尴尬,男一号还在外围坐着呢,今天没他
的戏他也来了,这司马昭之心谁看不出来?他哪能当着哥们的面,真打他的心上
人啊。

  “打吧,叫你打就打,别婆婆妈妈的。”

  “这样吧,我只打一下,你想想有什么类似的经历,一下就能找到点子上了。”

  周艳想了想,觉得应该不太难,就道:“成!”

  又一条开始,男二号拉了拉皮带,在床上“啪”的一抽,第二下没敢太用力,
就是很清脆的打在周艳身上,周艳想到陆湛江的鞭子,还有三个壮男的轮奸,整
个人陷入痛苦的回忆里,绝望在燃烧,恐惧成倍的放大,她凄惨的在床上翻滚,
用手挡着头和脸,那皮带作势往她身上抽,她尖叫着躲避,从床上摔到地上,那
“禽兽”又追上来,揪住她的头发,一个耳刮子抡圆了,打在她脸上,她的脖子
仰起一个弧线,被打得昏过去……

  “啪啪啪!”导演带头给她鼓掌,并竖起大么指,心里的天秤终于开始向周
艳一方倾斜,想:这个女孩子,不简单。

  男二号也道:“周艳,你演得真像!”

  他刚刚的那一掌,完全是雷声打雨点小,看似很用力,其实打在脸上就比
“摸”力气大一点点。

  周艳倒在地上,毫无反应。

  他这才发现不对劲儿,叫道:“导演,她真的昏过去了。”

  等下了戏,周艳就像大病一场,人都没魂儿了,匆匆卸了妆,也没应承男主
角提出的一起去吃宵夜的邀请,坐着车往回走,到了酒店大堂,她接到肖正一个
电话,得知他的飞机落地了,心情才好一点。

  “你回来了?”

  “是啊,还有半小时就见到了。”肖正磁性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道:“想
不想我?”

  周艳一笑,按下去楼层的电梯,嘴角悄悄的扬起,道:“谁有闲功夫想你啊。”

  “哦,不想啊,那不想我就买票子回去了。”肖正逗她。

  电梯“叮”的一声下来,周艳走进去,按下楼层号,抱着手机撒娇,“你敢!
我要你的老命,哼!”

  “真凶,母老虎啊?”

  “滚!”

  高速电梯快速的运行,两个人说说笑笑的逗贫,周艳的脚踏上楼层的柔软地
毯,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的有点诡异,而她的电话讲得太投入,没发现危险正
在接近……


          第五十六章孙俏,嫁给我(H)

  李慕凡每周都会到去公司签署一些文件,李淮仁就趁这个机会吩咐沈东把孙
俏带出来,因为智能化住宅的多点监控系统很难处理,所以,整个住宅区乃至周
边的电力网络,都在有关部门的“干预”下瘫痪一小时,物业接到的投诉电话无
数,找电力局查询原因,也没有一个说法,只说会尽快检修和恢复供电,一个大
楼里的住户都不知道21层发生了什么事情,在通电之后,又回到原来的生活轨
道上,只有李慕凡,他还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其实,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他曾感觉到无端端的有些心悸,心跳一阵快一阵
慢,这对很少生病的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闷着头把车开回家,却发现智能化
门锁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接到指纹识别后发出“哢”的一声,他觉出对不劲儿了,
用手一推,这道“严防死守”的大门居然开了。

  他吃了一惊,迅速冲进房间,没有被盗的痕迹,东西都归归整整的,光可鉴
人的地板上连个脚印都没有,又去卧室找孙俏,这一次,她不在那里,也不在洗
手间,更不在阳台上,迎接他的,只有一条被砸断的,空空的锁链……

  “孙俏─!!孙俏─!!”他在若大的房间里高声大喊:“你出来!!你快
点出来!!”

  李慕凡的理智开始走远,他疯狂的翻箱倒柜,衣服、球包、运动鞋扔的到处
都是,能藏人的地方都没放过,找得家里和台风过境似的乱,找遍了每个角落,
比公安局的地毯式搜索还要细,但这是徒劳的,他完全明白,只是不找一找,就
不能死心,想着或许有那么一万分之的一幸运,她还在这里,还在他的身边,只
是躲起来了,故意不让他找到。

  “孙俏,我再不跟你生气了,你要怎么样都行,快点出来吧……”他拍着自
己的额头请求,手指头插进头发里,颓倒在沙发上。

  几秒钟后,他翻过头来一想,不对,孙俏没可能自己离开,就算她有本事弄
断锁链,可是大门的电子锁又是怎么回事?他爬起来,先是启动了自家的安保监
控,发现孙俏在上午10以前都还在家里,她乖乖的躺在床上,表情平静,偶尔
嘴角一勾,也不知道是笑他无聊还是嘲讽他无能,他呆呆的看了一分多钟,然后
找出问题关键,这条监控录像缺失了一个小时之久,没人知道那个时间发生过什
么,而接续的画面里,已经没有她的踪影……

  物业公司证实了此次用电故障来源于供电局的电力网络,到这个时候,甚至
不需要再报警调查,有一个真相也已经呼之欲出了。

  他拨电话给李淮仁的一秘,他的手机关机,又接连找了几个分管不同事务的
秘书,得到了父亲出国访问的消息,他根本不在国内,就能把事情做的这样严密,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偷走。

  唯一能找到的,就是沈东,他找了他一整夜,最后在一家俱乐部的门口截住
正要上车的沈东,一拳挥向他下巴,问道:“孙俏呢,你把孙俏带哪儿去了?”

  周围马上有沈东的手下呼啦啦的一大圈把他困在中间,沈东抹一下鼻血,耻
笑道:“你自己的女人,你找谁要啊?”

  李慕凡抬手又的是一掌,清脆响亮,打得他头一偏,“他妈的,找死!”

  沈东哈哈大笑,看着这头被自己惹怒的,狮子一样的男孩子,挥了挥手,让
打手把他拉开,六七个身材健壮,表情凶恶的男人同时蹿上来,一个去扯他的后
衣领,一个拉住他的手肘,一个用拳头挥向他的肚子,一个用脚尖踹他的膝关节,
还有一个扫膛腿想将他带倒,他只得放开沈东,回身防御,架开这个,踢向那个,
招招狠辣,这帮人也似乎知道不能真伤了他,他打得凶,他们就往后退一退,瞧
准空隙再围上来,与他打持久战,李慕凡寡不敌众,渐渐的疲于应付,沈东看了
一会,低身钻进车子,关上车门,降下车窗,看着被缠斗在中间,一时脱不开身
的李慕凡,道:“李家的少爷,可不能真打,都给我仔细着点!”

  “沈东,你给我回来,回来!”李慕凡看着他的车子开远,脸红脖子粗的大
喊,“你不要走,你把孙俏还给我,还给我!!!”

  不管他怎么叫怎么喊,回应他的,只有汽车轮胎扬起的灰尘……

  李慕凡找孙俏,一找就是三年,这其间他什么办法都想过了,对父亲吼过骂
过,也低三下四的谈判过,还有背地里跟踪过,要不就是去蹲守孙俏的家,讨好
两个老人,诱使他们说出孙俏在那里。

  在朋友眼里,他就像一只点火就着的炮筒,孙俏这个名字,简直是提都不敢
提,渐渐的也都疏远了,阮修岳知道他烦,有一次见他喝醉了,就找了个身高体
重差不多的女孩子给他开房泄火,哪知道他根本不领情,把那个女生扔出来,不
凑巧的是还把脸给磕了,没二话,他这个倒霉朋友只好收拾残局,带人家整容复
原,以后再也不敢插手他的事情。

  以前,李慕凡是品学兼优,官二代里的佼佼者,长着一张英俊的脸不说,公
司做的也是有声有色,即使不从政途,也不会是无名之辈,不知多少官场同僚,
都要羡慕李淮仁的好运气,而现在,他成了公安局的常客,因醉酒闹事被挶留1
7次,打架斗殴9次,每每半夜里李部长家的电话要是响了,准是他儿子又出了
什么状况。

  其实李慕凡不是自甘堕落,他在赌,赌父亲多少对他还有一点感情,能够良
心发现的把孙俏还给他,但是随着一次一次的失望,这种做法,就成了习惯,现
在隔几天不打架,或是一天不喝上半斤,都觉得不对劲儿。

  李淮仁当然也不是无动于衷,儿子是自己的骨肉,因为孙俏变成这个样子,
他也痛心,但是孙俏好不容易才不排斥他,甜蜜的日子还没过够,哪能就放手了
呢?

  他能舍得那青春的躯体?还是俏丽的容颜?还是她纯得像一滴水似的干净?

  当然都不行,所以,他把李慕凡送进医院,强制戒除酒瘾。

  在那里,李慕凡的生活可比死刑犯,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男护士都是高
大健壮的,如果他情绪激动,他们就合力给他穿紧身衣,硬生生的绑在床上不让
动,那滋味真是难受透了,还有一次,因为他动手打断了其中一个护士的肋骨,
他们威胁要把他送精神病医院电击治疗,当时,他被七八个人死死压住,而手臂
上的血管,则被强行滴注了镇静类药物,在即将沈沈睡去的那一刻,他想起自己
给孙俏拴的那条锁链,使她的活动范围不超过数米,这不就是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吗?她一个小姑娘,柔柔弱弱的,一定比他这个大男人更加绝望吧?

  他责怪自己伤害了孙俏,不管发生什么,应该给她一个机会解释,可是她走
了,再也不回来,他的悔恨又能向谁诉说?

  李慕凡痛彻心扉的大喊,可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如果说,现在发生的一切,
都是上天的惩罚,那么显然,惩罚的力度还不够,因为又一件让李慕凡痛不欲生
的事情发生了──他的母亲,在他被送进医院期间,过逝了。

  他没有能见她最后一面,即使她永远都不会掀动一下眼皮,可是他知道她还
活着,活着就有希望……可这一次,她是真的走了……

  李慕凡好像被一掌!醒,在母亲去逝后居然振作起来,他不再碰酒,性情也
变得平和,公司的业务又重新捡起来,他努力使自己忙碌,因为空虚会让他浑身
冰冷,不寒而栗。

  他还有一个信念在支撑,就是找到孙俏。

  孙家,是他一直不肯放弃的一条找寻线索,有空他就会去帮孙母买菜,陪孙
父打游戏或是下棋,他觉得,孙俏一定会在某个时间和他们联系,而只要他们联
系,早晚会让他找到蛛丝马迹。

  孙母,早就心软了,虽然在电话里,被女儿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说她来过电
话,但是李慕凡这男孩子实在是可人疼,得了空就买东西看他们不说,还经常帮
着干活,也不像刚开始那样问得紧,要是看到了孙俏房间里的照片,小时候的旧
相册什么的,就会出一会儿神,灵魂好像飞走了似的,只有一具空洞的肉体还在
那里。

  “我说,他爸,这孩子也真够可怜的,你说两人到底闹什么意见?这一个躲
一个找的,都三年了,还没个头绪……哎!这个丫头,也真会折磨人,我看着小
李都瘦了。”孙母帮李慕凡说话。

  孙父点头道:“也是啊,不是相互喜欢吗,有矛盾解决了就是,我看小李也
挺好的,样貌人品都不错,还教敬,当咱们女婿合适。”

  “俏儿上星期几来的电话?下次让她和小李说说话,这话不说不开,男孩子
道个歉服个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先别搞突然袭击。”孙父道:“我的丫头我知道,你敢让她接,她就敢
挂,到时候连咱两都不联系,那才愁人呢!”

  孙母皱眉,道:“那要怎么办?”

  “咱们先做做她工作,等做通了再告诉小李。”

  说话的功夫,李慕凡进门了,左手拎着脱酸排骨、西兰花和扁豆,右手拎着
一个二十来斤的西瓜。

  “哎呀,怎么又买了,你前天买的菜和水果还都没吃完呢。”孙母赶紧接过
来,道:“快坐着歇会儿去。”

  他和孙父打过招乎,卷起袖子,开始帮孙母择菜,孙母把他往出撵,道:
“不用你啊,去陪你叔聊天去,衣服穿挺精神的,一会儿弄脏了。”

  李慕凡道:“聊天什么时候都能聊,我这不是学了一手菜嘛,做给阿姨叔叔
尝尝,您帮孙俏把个关,以后嫁给我,肯定吃不了苦。”

  他说的自然,孙母听的心酸,这心事又重了一层,默默的择着豆角,把两头
掐掉,放到一个漏盆里去洗,而李慕凡,就好像没提过孙俏似的,垛排骨,冲净,
做水,焯到半熟,然后轻车熟路的找出高压锅,开始炒糖色,放桂皮和葱姜,压
紧盖子,又过来洗西兰花,和孙母说:“这个和木耳、银耳拌在一起吧?”

  “好。”孙母看着他又弯腰去柜子里拿干木耳,忍不住道:“小李啊?”

  “您说?”他站起来,把两种食材放到一只大碗里,先洗一洗,把杂质滤掉,
再接一些冷水泡发。

  “我们家孙俏挺固执的,让你着急了吧?”

  他的手一顿,头低下去,“不能那么说,是我不对,她应该生气。”

  “到底怎么了?你们之间?”孙母把洗好的豆角拿另一个锅焯出来。

  李慕凡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道:“阿姨,您别问了,是我不好,如果孙俏
回来,我一定好好对待她,再不让她生气了。”

  孙母听出他情绪有点激动,声音都不对了,就不敢再问了,只说:“阿姨觉
得你们挺般配,支持你。”

  李慕凡低着头,不语,眼圈都红了。

  饭后,他要求到孙俏的房间单独呆一会儿,两位老人没有拒绝,他走进去,
打开衣柜,有一股清新的花香味扑鼻而来,她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放着,不新,
但都很干净,有校服、休闲服和居家穿的睡衣,他拿出一件,努力的嗅着她的味
道,抱着它躺在孙俏曾经躺过的床上,好像离她又近了一步。

  孙父后来到女儿的房间看过,李慕凡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怀里还紧紧抱着孙
俏的衣服,出门的时候,他不禁得叹息一声,和孙母道:“让那个丫头赶紧回来,
是分是合,给人家一个痛快的。”

  他们不知道的是,孙俏上个月,已经在李淮仁的安排下秘密回国,因为李淮
仁出国很不方便,又受不了她经常不在身边,所以还是接回来了,现在就在香山
附近的一处新购置的别墅住着,而且,这次回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参加国际
小姐大赛的中国区选拔赛。

  “哎呦,我的小美人鱼,可真漂亮,该下水了……”

  李淮仁笑咪咪的把孙俏拉到泳游池里,将她挤在池壁和自己中间,拨弄她一
头长发,嘴巴凑在她唇边,道:“什么时候才肯嫁给爸爸,嗯?”

  孙俏头一偏,躲过他的亲吻,冷冷道:“你妻子不是刚过逝,这么迫不急待
娶我,就不怕被人揪出来批斗你作风不正派?”

  李淮仁抬起她的小下巴,在她唇上偷一个吻,“可以把你的年纪改的大一点,
不就成了?”

  “我只听说过有人往小改,没听说还有往大了改的。”孙俏白他一眼。

  “这不是特殊情况嘛,我的娇宝贝。”李淮仁摸摸她露在泳衣外的光滑手臂,
真是又白又嫩,忍不住拿胡茬子去磨弄,擦出红痕,“你这么漂亮,不知道多少
人要追,不把婚先结了,我可不能放你去选什么美……”他的手指,把她的泳衣
边缘扒开,舌头勾住她乳头卷进嘴里吸吮,孙俏又惊又喘,想把他推开,却被他
的大腿制住,他把她的小奶头吸的湿湿亮亮的,又艳又鲜,又去吸另一只,一边
含糊的说,“还有我那个不省心的儿子,除非你还想着他。”

  孙俏就像是被蜂蛰了一口,急道:“谁想他了,我才不想他,这和他没关系!”

  “不想他为什么不想结婚?不甘心嫁我这个老头子?嗯?”

  “我就是觉得太快了!”孙俏拉起他的头,他又动手去脱她的游泳衣,在池
水里把她扒光,水流痒痒的飘浮在肌肤周围,冲刷着她的神经,他把自己的泳裤
也扒下来,抱着她上岸去,道:“原来亲热你也是不肯的,弄得我每次和强奸一
样,现在不是也好了,人啊,适应能力是很强的。”

  他拉开她的大腿,吻上她光洁的小穴,舔弄两片花唇,扫刷每一寸柔嫩,舌
尖往窄小的穴缝里塞,一刺一刺的往里伸,勾逗着小阴核,他想迅速把她弄湿,
好把早已挺立充血的大阴茎插进去抽动,人说干年轻的女孩子能补身子,一点也
没错,他感觉最近有了规则的性生活,人的精力也更充沛了,脑子还灵活了,感
觉美妙的不可思议。

  孙俏在他熟练的技巧下娇喘吁吁,想抵抗那羞人的湿意,可是身体完全不听
大脑指挥,他越舔越快,越舔越深,吸弄她的敏感带,在腿根处啃咬,叫人又酥
又麻又刺痒,蜜水不自觉的往出流,她只得夹紧双腿,又被他大力搬开,身子往
上一挪,压住她,眼睛对准她的瞳孔,道:“孙俏,你嫁给我,才能有将来,明
白吗?”

  她听的心里一凉,望着他深沈的眼睛,下面李淮仁的龟头抵在穴口处,他撑
住她两片阴唇,屁股一缩一挺,大力捅入,直送半根。

  “哦……”孙俏的通道突然被填满,有些不能适应,小眉头皱起来。

  “我的娇宝贝,俏儿,爸爸爱你……”李淮仁捧住她的脸和她亲吻,舌头送
进去搅动,同时下身狠狠的又是一顶,龟头插进她柔软的花心,阴囊撞上她的臀
肉,然后他舒服的叹息,享受她又窄又紧的包夹,那年轻的嫩肉带给他无限活力,
他气喘吁吁的推进,两个手掌托着她的小屁股抽插,让她全面接受他的粗大坚实,
两人的性器激烈的磨擦,火一般的烫人,孙俏的小嫩穴没几下就叫他干得充血肿
胀,阴唇翻来撅去的含弄着肉棒。

  他野兽一样在她身上动作,深深浅浅地插着,用阴茎摩擦着湿淋淋的穴肉儿,
然后猛地往里一杵,顶着花心磨转,孙俏像发高烧一样呻吟,眼睛闭起来。

  “宝贝,看着我……”

  她只好又张开一条眼缝,微眯着看向他。

  “你嫌我老,不愿意是不是?”

  孙俏没吭声,身子让他干得一摆一荡,他霸占着她的阴道,霸占着她的青春,
现在还想要霸占她的婚姻。

  “不说话,是不是还在想我儿子?嗯?”他说完又是一顶,这一下杵到宫颈
里,孙俏又惊又痛,本能地挣扎,李淮仁死死地钳住她的细腰不许她移动身子,
还把一条细腿儿扛到肩上去,然后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着那柔嫩通道,把龟头送
进子宫口处来回肆虐。

  “啊……我没有……谁想他了?”

  “没想就嫁给我,嫁给我。”

  他每说一次就往里顶一下,这个姿式和角度使他的眼睛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
己的老肉棍子如何捅入这年轻女孩的花瓣,然后凶猛抽插到她哭闹,乱七八糟的
翻滚,这确实刺激男人的兽欲,他越顶越猛,撞着她臀肉啪啪的响,孙俏叫喊起
来,不知被他的龟头戳到了哪块嫩肉,猛的一缩,含住肉棒,战栗的浑身颤抖,
像是一匹烈马突然跑到悬崖,然后收拾不住,直直下坠,整个阴部受不住地滚烫、
酸胀和酥麻,里面不断的抽搐吸吮,然后,一股蜜液潮涌似的冲出花室……

           第五十七章是我太混蛋!(低H)
  “有高潮了?小东西,你可真敏感。”李淮仁正在她无毛的小穴里狂乱的抽
插着,阴茎胀得老粗,黑紫黑紫的,与她的洁白和粉嫩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淫
乱不堪,肉棒子带得穴肉儿翻入卷出,蜜水滑腻腻的滋润着性器“唧唧”的交响,
他一边狂乱的动作,一边俯下头与她亲嘴儿,把强硬的舌头抵到她口中搅动,两
手抓揉着青春美好的乳峰,中指和食指在乳头上来回揪提玩弄……

  “不要了,别……我不成了……啊……”孙俏咬着唇,摇着头抗拒,两腿欲
并起又被他顶得更开,李淮仁的肉棒越插越狠,捣蒜似的,急速的捅顶着小穴,
那比他嫩了二十七个年头的小娇逼实在是销魂蚀骨,吸得他那根老鸡吧只有缴械
投降的份,他狂猛的深戳两下,龟头闯入子宫,马眼一开,压在她身上一耸一耸
的射精……

  “俏儿……我的小俏儿……宝贝……”他含住她的乳头,大颗大颗的汗珠子
流到她雪白的皮肤上,顺着乳沟往下流淌。

  孙俏闭起眼睛,眼皮轻轻的颤动,漆黑修长的睫毛好像蝴蝶那脆弱迷人的翅
膀,轻轻的掀抖着。

  他射出了最后一滴,阴茎在她身体里逐渐软缩,身子像大山一样的倒压下来,
突然道:“文件我都带来了,你签几个字就行。”

  “什么?”孙俏吃惊,这么快?她结结巴巴的找理由推拒,“可是……世界
小姐的报名条件里要求是未婚未育……”

  他咬着她的耳垂,喷出热气,说:“这不是难事,我们可以先签个婚前协议,
对大家都好。”

  李淮仁动手扒弄她的下身,看着她被自己捣弄的已经肿翻起的阴唇和自己乳
白色的精液,还有那根没完全疲软的肉棍仍然霸着她的阴道不放,别提多得意,
那简直是极度膨胀了!男人说白了,还是雄性动物,不管穿的多光鲜,手握多少
权势,最重要的,还是能把生殖器插到更年轻、更美丽的女人的阴道里去射精,
留下优良的后代。

  “可是……”

  “没有可是。”他截断她的话,把她逼入死角,“你早点嫁给我,也好早点
断了不该有的念头。”

  孙俏微张着小嘴,大眼睛里写满了不愤,用手推着他怒道:“李淮仁,我都
和你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他指着她的胸口,下巴往上抬,轻声嘲讽道:“这里……它想的什么?嗯?”

  “你什么意思?”孙俏眯起眼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回过家……”李淮仁微微一笑,在她嘴唇上啄一下,
下身往她身体里顶,尽管那根软东西已经滑出半截,他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全面占
有她,“……怎么,你不会说你没看到我那个痴心的儿子去你们家当孝子吧?”

  “你!”孙俏咬着唇,柳眉倒竖,道:“你跟踪我?”

  “是保护……”他纠正她的话,好言劝道:“你马上身份就不同了,哪能出
门都不打声招呼,万一有危险呢?”

  “能有什么危险?”

  “比如……”他又俯过头来,使两人前额相贴,“我儿子一看到你,就把持
不住,再把你弄上床,你们合伙给我套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李淮仁!”她气得打他一下,却被他抓住小拳头,不能再施威。

  孙俏气得嘴唇直哆嗦,道:“你派去的人是傻子嘛,我根本只是在楼门口站
了一会儿,和他没碰到面就走了……”

  她使劲儿把小手往出抽,可是李淮仁抓的牢牢的,只能吼他,“你凭什么!
凭什么!流氓!恶心!恶心!”

  “好了好了,别生气。”李淮仁见她真恼了,赶紧陪笑脸,温柔的哄着,
“我这不是打预防针嘛,我知道你不会的。”

  他搂着她安抚,孙俏情绪有些失控,眼泪从眼角流出来,滴落到头发里,她
轻声抽泣着,胸口一起一伏。

  “乖,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鼻子都红了,哦……乖、乖……”

  “我还有没有一点人身自由?我是你的犯人嘛?”她的眼泪又掉下来。

  “有!当然有。”李淮仁把阴茎抽出来,手指插进去带出一些精液,抹到她
的肚子上,“只要你同意在选美结束后和我结婚,想干嘛尽管去,我不是不通情
理的人,你说是吧?”

  虽然被李淮仁的手掌心攥的死死的,孙俏还是希望能拥有自己的事业,给父
母提供一个舒适安乐的晚年,给自己更充实有意义的生活,至于爱情什么的,她
觉得离自己已经太遥远,不是很实际的东西。

  在世界小姐初赛开始之前,她又一次回到自己家的小区附近,她想再看一看
妈妈、爸爸,看一看自己朴实无华的生活,和从前道别,从此,开启一段新的人
生旅程。

  回去的那天,天空蒙蒙的下着细雨,车子沿车道开入小区内部,刚转过北面
的几栋住宅楼,她就在中心花园的小凉亭发现父亲和李慕凡的身影,他们面前的
石桌上摆着一盘像棋,她的父亲正坐在轮椅上冥思苦想,手指在棋子上滑动,迟
迟不敢轻易落定,李慕凡则侧着头,因为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他的头发和直挺
的鼻梁,不过,从身体语言看,他应该是在和她的父亲讲话。

  这时,一个乍雷打响,闪电划过天际,李慕凡抬头看了看天色,对孙父说:
“叔叔,早点回去吧,雨恐怕会越下越大。”

  “还没分出胜负呢。”孙父下的正来瘾,不肯走,道:“再说,这边挺凉快
的,又透气,回家也没意思。”

  “可是您的腿……”

  “没事,在屋里也不见得就不疼,下雨天我呆在哪里都一样的,不如下下棋,
转移转移注意力。”孙父低着头举棋不定,一手悄悄在自己隐隐作痛的膝盖头上
揉着,好半晌,才终于抬手把“士”挪了一步。

  “您这样固执,孙俏回来会埋怨我没照顾好您。”李慕凡叹一声,也挪了一
颗棋子,孙父一看,大叫不好,连忙把“士”收回来,叫道:“不行不行,我老
眼看花了,这个不能下这里。”

  “您这可是第三次悔棋了啊!”李慕凡嘴角微微拉起,手指头点着石桌提醒。

  “怎么是悔棋……”孙父瞪他一眼,小孩子一样,死不承认,还道:“是我
人老了,没看清楚。”

  “行,就当没看清楚吧。”他笑一声,露出好看的牙齿,孙父讪讪的把他的
棋拿起来递给他,道:“这一步你先拿起来。”

  李慕凡看着孙父的举动,不禁想到:如果做错的事情,也能像下错的棋一样
可以反悔,那生活就容易多了,遗憾也就少多了。

  可是,孙俏,你到底在哪里?还有没有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来过?

  他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此刻,孙俏和他正呼吸着同一空间的氧气,距离不过
二十来米,一个在车里凝视,一个在车外挂念,一个,望着他的一举一动,一个,
念着她的一颦一笑,所谓咫尺天涯,大概就是这种情形。

  不多时,狂风夹着大雨倾盆而至,劈里啪啦的打在车窗上,雨刷器不停的工
作,孙俏的视线仍然模糊,她看到李慕凡站起来,身躯高大结实,正弯着腰抖开
一件雨衣帮父亲系好,然后撑起一把伞,遮住轮椅和自己──看来,他们要回去
了……

  她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已经微微泛白,如果不是李慕凡在,她甚至想冲上前去,
抱一抱不良于行的父亲,无声的,用眼泪倾诉自己的心酸和无耐,在他宽容的怀
抱里,找到一丝慰籍。

  李慕凡推着轮椅往骑楼下走,大雨打湿了他的后背,衣服紧贴着皮肤,孙父
看到他的肩膀都露在伞外头,说:“小李啊,你别管我,我还有雨衣呢,可以戴
上帽子,你自己打严着点。”他说着,把帽子拉起来。

  李慕凡笑一笑,道:“没事,就两步路,淋不着。”

  孙俏看着他们默契的往回走,内心百感交集,看得出来,父亲很喜欢李慕凡,
他的到来是受到欢迎的,孙母也不只一次在电话里提到他,说他怎么怎么好,可
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来讨好她的父母,到底有什么意义?

  她拿着伞下了车,走进凉亭,在石凳上坐下来,看那细密的雨丝淌在亭沿,
就像一挂挂珠帘,把亭内亭外,分割成两个世界;又像剪不断、理还乱的心事,
一滴滴,一串串,汇聚成寂聊的湾流。

  孙母听到门铃响,知道是孙父和李慕凡回来了,忙把两人迎进屋,唠叨道:
“下雨还在外面呆那么久,也不怕腿抽筋了,真是的。”她刚要帮孙父脱雨衣,
突然想起什么,道:“小李,你帮你叔叔一下,我想起卧室的窗户还没关上。”

  “哦,好的。”李慕凡收了伞放入伞架,动手帮孙父解开雨衣,这时,就听
见卧室里的孙母吃惊似的“咦”了一声,然后叫道:“老伴,好像是咱们闺女!
快来啊,真是!”

  是孙俏?

  李慕凡一听,把什么都忘了,赶紧跑过去,一把拉开窗户,大雨迎面灌进来,
他伸出头,从八楼的阳台望下去,那间他们刚刚呆过的凉亭里正坐着一个女孩子,
很瘦,很高挑,低着头的小脸清秀的那像一滴露珠,长发披在身后,温婉可人…


  天!是孙俏,真是她!她回来了!回来了!

  内心的狂喜让他不能自己,他大吼着孙俏的名字,声音远远的飘到楼下,孙
俏吃惊抬头,与他灼人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就像被蜂蜇了一口,恐慌而疼痛,她
迅速站起身来,伞都没有拿,就那样冲进雨里,三两步跑回车上。

  “俏俏,我是妈妈,你赶紧回来,听到没有……哎!你跑去哪里啊?下雨呢,
开车危险。”孙母扒着窗台,对已经钻入车里的女孩大喊。

  “孙俏!你别走,别走!听我说,听我说好吗?”李慕凡惊恐的看到她的动
作,那亮起的车灯,滚动轮胎,简直像在宣判他的死刑……孙父摇着轮椅进屋,
看到他迅速追出去,好像一阵风一样的刮过去,问:“看清楚了,是咱们家俏儿?”

  孙母流着眼泪,道:“是她,真是她,好像瘦了,看到小李就跑了……呜…
…这是怎么了,我可怜的闺女……”

  “唉……”孙父无奈的摇摇头,叹口气。

  李慕凡迈着长腿追下楼,奔出骑楼焦急的左右张望,雨水把他淋的浑身湿透,
水滴顺着发梢往下流,然而,不管他有多狼狈、多不甘心,这里,已经没有孙俏
的影子,他只找到一把伞,孤伶伶的靠着桌腿放着,那是她刚刚用过的,手柄上
仿佛还留有余温,他宝贝一样的抓在手里,跑到停车场拿车,他告诉自己,必须
找到孙俏,既然她还在北京,他就一定能找回她,一定!

  世界小姐的选美活动在中国各个赛区如火如荼的展开,依李淮仁的意思,孙
俏根本不必参加初赛,直接进入北京赛区复赛就可以了,但是她也是个倔强丫头,
坚持不想用关系打通途径,希望一切可以靠自己来,从报名、量体开始,看看自
己能走多远,李淮仁表面上同意了,但是私底下还是嘱咐人“罩”着点她──现
今的社会,无处不在的潜规则都把触手伸向了年轻美貌的少女,他可不想自己的
“娇宝贝”出什么“意外”。

  孙俏出众的外型和良好的身材比例是她获胜的有力武器,通过初赛、复赛乃
至地区决赛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在型体展示和T台表演两个方面,评委一致给
了高分,问答部分,她更是出其不意的,用标准流利的法文和英文交替回答,给
人以机智优雅的之感,细一品味,更觉得她用词精妙恰当,种种出色表现,加深
了评委会的印象,毫无争议的拿到北京地区冠军,顺利晋级中国区总决赛。

  李慕凡不关心时尚,也不太关注选美赛事,他从那天发现孙俏起,就不停的
在大街上开着车找人,几天也不休息,累了就睡在车里,第二天接着找,如果他
留心一下网络,就不难发现,孙俏已经被某些媒体大肆追捧,并评为最有实力夺
得桂冠的热门佳丽之一。

  他这样没日没夜的找寻,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不说,到是车祸不日登门,
就在某一日的黄昏时分,他追着一个疑似孙俏的高挑少女,严重违章逆行,再加
上他试图把车拐入非机动车道,而迎面开来的一辆小货车避闪不及,与他的悍马
相撞,电闪雷鸣般的刹那,他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人
就昏了过去。

  李淮仁接到电话,迅速赶到医院,得到的消息是李慕凡的肋骨断裂,险些伤
及内脏,好在小货车的车速不算快,悍马的安全系统也发挥了保护作用,才没有
酿成惨剧,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抢救之后,转到普通高等病房观察。

  想一想,这三年多来,儿子每一次出状况几乎都与孙俏有关系,李淮仁心里
边也不好受,手心手背都是肉,儿子是自己生的,没有不疼的道理,他坐在床边,
看着缠着纱布的儿子,那深陷的眼睛,干裂的嘴唇,青紫的额头……他的眼眶都
湿润了,摸摸他的头,想起那个曾经崇拜他的奶娃娃,追着他讲故事的小小少年,
心里感触良多。

  是什么让他们父子关系,就好像站在刀尖上一样剑拔弩张,他不是不知道,
但是,只能一再回避。

  李慕凡悠悠的转醒,睁开沈重的眼皮,看清楚坐在床沿的身影,是他的爸爸。

  “爸……”虚弱的开口,这恐怕是他三年来,开口叫的第一声爸爸。

  李淮仁连忙把头凑过来,安慰道:“别说话,刚做完手术,身体虚的很,有
什么事,往后再说。”

  李慕凡摇摇头,断断续续的又道:“孙俏……我见到孙俏了……”

  “别说了,赶快闭上眼睛休息,好孩子!”李淮仁把手放在他的眼皮上,盖
住那双疲惫又伤神的眼睛。

  “不……我真的看见她,她不肯原谅我……跑了……不肯听我说一句‘对不
起’……”

  “没有的事,她不在这里,是你眼睛花了。”

  “我真的看到她,她妈妈也看到了,就是她,没有错。”李慕凡笑起来,有
些凄凉,“我知道,是你把她藏起来了。”他请求,“你把她还给我吧,还给我
……好不好?”

  李淮仁把脸一板,所幸挑明了,道:“孙俏再好,也是爸爸的女人,你这样
找她,早晚要闹出事情,大家都收不了场……”他的话声一顿,又道:“天下又
不是就她一个女孩子,你至于嘛?争点气,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就不明白,儿子年纪轻轻的,怎么会那么固执,大把时间和精力放在一个
女人身上,也不闲浪费。

  “那你呢?你至于嘛?”李慕凡抿唇冷笑,眼瞳冰的没有一丝温度,“耍那
么多手段分开我们,孙俏比你小二十多岁,当我妹妹都拐弯儿,你却下药强奸一
个可以当你女儿的姑娘、抢儿子喜欢的女人,你至于嘛?既然天下不是就她一个
女孩子,你为什么还找她下手?为什么不是别的什么女人?偏偏是她?”

  李淮仁惊愕,“你……”

  “我都知道了,全都知道了。”李慕凡的眼内,满布红丝,全是对过去的追
悔,“我应该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她根本不是拜金女,我早该发现的,是我太
他妈混蛋!”他用力捶着病床,声音嘶哑的变了调。


          第五十八章我终于找到她了(中H)

  李淮仁探视过儿子,回去以后想了很久,他觉得以前使用的种种方法也许是
错的,再这样下去,他不是失去孙俏,就是失去儿子,可是要怎么做,才能两者
兼而有之呢?

  这也真让他犯了愁!

  孙俏在上海的选美大赛基地参加紧锣密鼓的培训和彩排,按理说在这期间是
不可以外出活动的,不过李淮仁身份特殊,只要他想见她,什么时候都不成问题,
就在结束了一天的形体训练以后,晚饭的时候,她被组委会的工作人员秘密的叫
出来,当时她并没有意识到是李淮仁来找她,等到了某位于浦东的五星级酒店里,
才知道是他。

  “俏儿,过来。”李淮仁看到她,把膝盖上放置的文件拿到一边,朝她招招
手,示意她进门。

  “是你?”

  孙俏有点无奈,走进来把门带上,磨磨蹭蹭的到他跟前站定,问:“怎么突
然来上海?”

  他很有空吗?应该不是吧。

  “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累不累?是不是瘦了?”李淮仁半起身过来拉她,
孙俏有点僵硬,快一个月没见他,都忘了应该怎么和他相处了。

  李淮仁也敏感的发现了这一点,他当然不允许她退缩,强行拉她到腿上来坐
着,胳膊像铁钳子一样,“我的小宝贝。”他一边说着,一边抱紧了就是一通亲
吻,孙俏的小脸左闪右躲没有用,被他掐住两腮把舌头伸到嘴里搅动。

  “唔……唔……”

  “娇娇,真香,爸爸的小心肝,你可真甜,乖……”李淮仁要吃人似的吻她,
一只手伸进她裙子里摸着她的腿,沿着细腻的皮肤往上攀行,粗糙灼热的掌心带
来一阵阵战栗。

  “别……不要……”孙俏推着他乱摸的手指,它正企图挑开内裤的边缘往里
钻。

  李淮仁喘着粗气,下面的阴茎已经硬得像铁棍,鼓胀鼓胀的撑着裤裆,哪能
轻易放过这样的美味,他用牙齿咬开她的衣扣,一口含住乳头──

  “啊──!”

  孙俏尖叫一声,乳尖住处的炙热和吸力来得狂猛而惊怵,灵魂像被魔鬼拉出
了体外。

  “不要,不要……”

  “要的,要的,宝贝。”

  李淮仁箍住她乱扭乱动的小身子,两个人从椅子上滚下来,孙俏推着他想要
离开,他却一腿横过她要腰,直起身子动手解开裤带,当他大山一样压覆下来,
沈重的贴着她的身子,她就像一只被猛兽逮住的绵羊,动弹不得。

  男人几下把自己下身剥了个净光,上身还衣冠整齐的可以马上参加会议,他
不断耸动的屁股斯磨着孙俏细瘦的胯骨,中间突起一根阳具,硬梆梆的顶着她的
腿间。

  “不……啊……”孙俏猛地一撑,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脸,李淮仁低咒一声,
双目充血,两手一拉她的腰,把她小鸡似的拎起来,变成趴卧的姿式,在她的惊
叫声中扒下长裤,仅仅褪到膝盖的腿窝处,便急色的握着龟头在她腿间的花唇上
猛顶,一耸一耸的压在臀上往缝里插,圆圆硬硬的肉棒顶端压着细嫩粉润的花瓣,
想要一举突破攻入──

  孙俏比较干,娇嫩的部位涩涩的,根本不能容纳阴茎的粗大,不管他怎么拉
动花唇,采用何种角度肏入,都是徒劳无功的,哎……年轻的女孩子,肉体诱人
是不假,但缺欠在风情不解上,不像熟女那样,只要一碰就会流很多水儿。

  李淮仁只好耐着性子,把脑埋在她的臀下,舌尖一勾,舔弄她花唇间的一条
沟,来回的刷磨,并且吐出一些唾液,把那里充份的湿润,孙俏蹬着小腿儿,腰
部扭来扭去的挣动,男人把着她的臀瓣,将舌头塞到桃源洞里去,扩开入口,左
右舔弄转磨,为了方便下一步阴茎的进入而准备……

  “啊……啊……”窸窸窣窣的快感涌上来,猝不及防的击中神经。

  孙俏像是被人拿住了要害,一点点失去斗志,那火热的舌头卷起敏感的触觉,
就像风口浪尖上行驶的小舟,方向不由已掌控,他摩擦过大腿根和臀肉的头发,
有点卷,有点硬,刺刺痒痒的,舌头还把她的花肉卷在嘴里吮吸着,就像品尝着
什么美味一般痴迷,牙齿又啃又咬的戏弄着那一处极其敏感的触点,带来一点酸,
一点痛,一点麻,又一点酥的感受,拧成了一股电击似的热流,一波波,一阵阵
的阻断她的理智,让她不得不向人类本能的欲望投降。

  孙俏的泪珠转在眼眶,小声求道:“别这样!我受不了的……啊……”她摇
晃着螓首,贝齿咬着下唇。

  李淮仁觉着差不多了,就把她推的跪起来,不等她身子稳住,龟头就由下而
上,狠狠往里一插,勇猛的贯入,那被他舔弄的充份湿润的两片窄肉,一下子包
住他的龟头,奋力吞含着巨大的男根,迎接着他的狂猛的抽插。

  “哎……”孙俏只来得及轻哼一声,身子就已被人占领。

  李淮仁握着她的细腰,下面强壮的大腿和熊健的腰胯抵着她的身子激烈的捣
撞,撞的皮肉一波波的抖动,伴随着“啪啪”的交媾声,他嘴巴一张,咬住她耳
后细嫩的皮肤。

  “哦……”孙俏两手向前,撑住地毯,那男人肉具把她下体塞的满满的,又
肿又胀,好像几个没有女人似的饥渴,那么急,那么狠,肉棒子捅得她内脏翻天
腹地的移位,龟头像把铁杵,在花心上捣蒜一样戳顶。

  男人抽插的痛快,汗珠子劈啪劈啪的甩落,女孩那紧窄的花道包得阴茎瓷瓷
实实,在一顶一缩间好像小嘴儿在吸吮一样,里面的褶皱和弯绕都形成了巨大的
摩擦,带来极致的刺激,让人想立即缴械射精的快感如影随行。

  “好宝贝,好甜,爸爸的乖肉肉……哦……”李淮仁猛吸一口气,下面失速
一样的猛顶狂捣,两只大手罩着她青春饱满的乳房,胡乱的一通揉捏,孙俏被他
搅的魂飞魄散,痛哭失声,李淮仁借着她体肉一阵绞缩抽搐,把龟头插进子宫口,
大脑在极乐中一片空白,滚热的精液射入……

  “俏儿,我的宝贝,爸爸爱你。”他含着她的耳珠,不由自主的说着情话。

  “李淮仁?”孙俏趴在下面,虚弱的声音传来。

  “嗯?”

  “我恨你,真恨你!”她咬牙切齿的表述。

  “嗯。”

  半晌,李淮仁点起一根烟,把她小猫似的抱在怀里,软缩的阴茎耷拉下来,
“我知道,都知道……”他笑一笑,吐出一个烟圈,道:“但不管你有多恨我,
你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去。”

  最悲哀的莫过于此。

  孙俏闭上眼睛,不理他。

  李淮仁摸摸她平坦的小腹,随口问道:“宝贝,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我的
种了?”

  他很少做防护措施,和孙俏的孩子,一定漂亮又聪明,他很期待。

  孙俏惊愕的抬起头,李淮仁嗤笑道:“瞧把你吓的,有孩子怕什么……”他
贴着她的耳根低语道:“……我们生个孩子吧,嗯?”

  她的脑海里迅速的蹿入一个身影,他在暴雨里追着她的狂奔,高大的身躯显
得那么狼狈和焦急,头发湿贴在眼皮上,一双眼睛因为找不到她而疯狂的搜索着。

  这个提议简直可怕的要人命──一个孩子?那不就是李慕凡的弟弟?

  “不,我不要孩子!”她一口回绝。

  “什么?”李淮仁眯起眼睛。

  “我说,你休想。”孙俏冷冷的盯着他,眼神像刀锋一样尖利,道:“你别
做梦。”

  “我又不是说现在生,瞧你,那是什么表情!”李淮仁亲亲她的鼻子尖,尴
尬的结束话题。

  阮修岳买了一个ipad到医院探望李慕凡,用拳头顶了下他的肩膀道:
“怎么搞的?”

  李慕凡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道:“开车不小心,撞了!”他随意
的一语带过,但是从他的伤势来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又是孙俏?”阮修岳不得不怀疑,劝道:“我说哥们,您什么时候能恢复
正常?别老看谁都像孙俏,她那张脸没那么容易复制,ok?”

  李慕凡躺在床上不坑声,阮修岳看他半死不活的就来气,“喂!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

  “切!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你要是真喜欢她,当初就不应该把她逼走,现在
这样有什么意思?该放手时就放手,男子汉大丈夫,痛快点!”

  “你既然知道我喜欢她,就应该明白,我没有那么容易放手!”李慕凡大吼,
一拳砸在床上,震得翁翁直响。

  “好好好,你别激动……”阮修岳只好闭嘴,这个家伙,打着石膏板还这么
大脾气。

  气氛一下子冷了场,李慕凡看好哥们挺尴尬的,坐也不是,站也不起,觉得
有点理亏,就主动找话题,指指他手里的东西,问:“给我带什么好玩意儿了?”

  “哦,这个!”阮修岳从套子里把ipad掏出来,“我从法国买的,给你
装了点新游戏,还有电影,打发时间吧,伤筋动骨得一百天呢。”

  “不严重,我月底就能出院。”李慕凡接过来,阮修岳凑过来给他调出一个
游戏,他用没打点滴的手操作几下,结果不太灵活,游戏里的小人“早死早超生
了”。

  “玩这个,这个有意思。”

  阮修岳调出一了款动作游戏,给他选了一个战士的角色,道:“这里,那!
按这几个虚拟键,打这些骷髅兵,对!就是这样,攻击它!这还有一个……又上
来了,快用必杀技!”

  两人抱着ipad玩游戏,时间过的很快,这时护工推着推车来送午饭,上
面有小煲的棒骨粥和几样点心,素菜有丝瓜尖和青炒芥兰,阮修岳闻到香味儿,
觉得很正点,引人食欲大开,再一看餐具和纸巾,写着“利苑”两个字,就问:
“你们家老头子吧?真够费心的,哪像我爸啊!我去年切‘阑尾’,他连看都不
看一眼,说什么没大事,工作要紧。”

  他并不知道李淮仁在孙俏和李慕凡之间扮演了什么角色,只知道他和父亲的
关系比较紧张,但是他们这些官二代,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和长辈沟通不良的情
况,并不是李家特殊。

  李慕凡不接话,这些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内幕,连好哥们也不能说,爱怎么想
怎么想去吧!

  等着午饭一样一样都摆上了,他看了看阮修岳,问:“一起吃?”

  “就你这喂猫似的?”阮修岳摇摇头,道:“我一会找地儿解决,你先吃,
别管我了。”

  李慕凡道:“没事,一起吃吧,我叫他们再做点。”他招招手,护工从推车
下面拿出一份菜单。

  “不知道的,以为你住酒店呢!”

  阮修岳笑笑,拿起一个胡萝卜流沙包,塞进嘴里,真是满口喷香,而且还不
会甜的过份,也动了心思和他一起吃,李慕凡拿着菜单又点了些菜,撇撇嘴说道
:“我不介意你陪我一起住,反正我自己呆着也挺没意思的。”

  “成!先敲你一顿再说。”阮修岳跑到陪寝的那张床上,把鞋一脱,躺下来,
转过头问:“你一天就躺着啊?”

  李慕凡翻翻白眼,“不躺着还能坐着?”

  “总得干点什么吧?”

  “看电视!”李慕凡把摇控器扔给他,阮修岳“啪”的一声接过,不屑的说
:“无聊!”不过还是把电源点开,40寸液晶挂墙电视,开始播放节目。

  他翻了几个台,分别是法治进行时,大家说法和百家讲坛,嘴里啧啧有声,
道:“您看看,多受教育啊,没事看看电视,也不至于出交通事故。”

  “真够贫的,你说说你,一点也没长进,就会耍嘴皮子。”李慕凡笑道,但
不敢太用力,胸部下方的肋骨总是隐隐的作痛。

  “我长进给谁看啊?我到想和您一起长进呢,您可好,一天到晚忙的不见人,
咱们俩都好几个月没见面了吧?”

  护工把床升起来,李慕凡在他的帮助下喝点粥,吃点小菜,因为骨折,人不
活动,口味也变得很差,越吃越清淡,很难有什么食物能刺激的了食欲,“利苑”
已经是李淮仁给他换的第三家餐厅了,就怕他吃不下,营养跟不上,影响复原速
度。

  “嗯,是有几个月了。”

  “切!你也好意思说,重色轻友!”阮修岳翻着台,突然看到一个穿着比基
尼的小妞,来了点情绪,道:“这个节目不错,选美的,我也看看,顺便挑一个
追追。”

  这次换李慕凡不屑道:“这些女人还用追?给钱就和你上床,廉价的很。”

  “我不看前十名,前十名都是潜规则,往名次低的看,说不准就有出淤泥而
不染的啊!”

  “屁!”李慕凡示意护工把点心拿走,用湿毛巾擦了擦嘴道:“各赛区前十
名都让人睡遍了,你要从报名阶段抓起才有戏。”

  “也对。”他点点头,道:“这个你比较了解,你老爹不就是管这块儿的。”

  阮修岳唏嘘,“你说这些女孩子都怎么了?挖空心思的想当‘戏子’?以前
是下九流的玩意儿子,现在到风光无限了。”

  正说着,里面主持人解说道:“29号选手王媛媛来自淅江赛区,21岁,
是淅江师范大学的一名在读大学生,爱好跳舞、唱歌和游泳。”

  一个美女穿着清凉的三点款款走来,手里拿着猫型面具,阮修岳看着她摘下
来,露出庐山真容,道:“我就去!看身材还过的去,面具还是带着点好,牙齿
也不整整就跑出来吓人!”

  “你不是喜欢纯天然,无添加的?我记得你最烦就是垫鼻子和充下巴的!”
李慕凡打趣,被他的好奇精神带动,也开始认真看节目。

  “我……嗳!”阮修岳一拍大腿,指指点点的评论,“你看,这个好,皮肤
真白,苗条吧,还不是干瘦型的。”

  他正看着屏幕上一个身材婀娜的年轻女子,她的面容也是挡着的,只能看到
一把又黑又长的头发披在脑后,可是身材比例出众,腿长腰细,骨肉均健,胸臀
浑圆,周身透着一股子灵秀之美,细腻的白皮肤散发着迷人光彩,就好像撒过珍
珠粉一样的熠熠生辉。

  主持人伴着她轻盈的步伐解说:“30号选手孙俏,也是本次大赛北京赛区
的冠军,今年21岁,身高177公分,是英XX学院的在读大学生,爱好钢琴,
模特表演,和唱歌。”

  李慕凡如遭雷击,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道:“他说是谁?”

  “好像是孙俏,可是,年纪不对啊,你先别激动。”

  阮修岳也蒙住了,这么高,这么白,还叫孙俏,会不会是巧合?

  这时就看屏幕上的小美人儿腰肢款摆,越走越近,摄影师的镜头偏爱的给个
大特写,那张银狐面具缓缓揭下,就像慢动作一样放下来,时间随之静止,面具
下面,露出李慕凡魂牵梦系的那张脸……

  是孙俏,真的是她!

  他的大脑除了透露这个讯息,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僵硬的像一块木板。

  阮修岳抓抓头发,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她不是比我们小嘛,怎么会
21岁?”

  他发现李慕凡脸色不对劲儿,劝道:“也许是看错了,你别冲动啊,你现在
这个样子,哪儿也别想去!”

  “不是看错!”李慕凡把眼睛闭上,道:“她真的回来了,回来了,我找到
她了,终于找到了。”



            第五十九章我让你们搞!

  李慕凡倏地从床上坐起来,一下子用力过猛,牵动骨折的地方,疼得他冷汗
直冒,阮修岳看他不对劲儿,半天一声不吭的,就知道不好,道:“阿慕,很疼
吧,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打止疼针。”

  哪知道李慕凡摆摆手,问道:“你开了车来没有?”

  “开了,大哥,你要干嘛?”阮修岳觉得毛骨悚然,虽然屏幕上的孙俏美眉
已经扭着小腰走开,但是要看到她的后果是比较严重的。

  李慕凡说:“你拉上我,一起去趟上海。”

  他说这句话,就好像是说俩人一起去打球这么简单,可是上海何其遥远啊,
距北京千里之外啊。

  “不是吧,大哥?你这样子去上海?”阮修岳简直惊掉下巴。

  “嗯。”李慕凡又指指壁柜,道:“先帮我那套衣服出来。”他可不想穿着
病人的衣服去见孙俏。

  “不成!”阮修岳拒绝,“你这个时候,最忌移动,应该静养,别人还没到
上海,骨头先断了,到时候变成残废,我是孙俏我都不要你。”

  “行了,别说了,什么情况我自己清楚,没到那个地步呢,是哥们就陪我走
一趟。”

  “你就不能等到好点了坐飞机去?开车很慢的。”更何况还有一个完全不能
指望的病人。

  “你应该知道我不怎么喜欢坐飞机。”

  这倒是真的,李慕凡这种强势型的男人,更细黄越野车和摩托艇,喜欢那种
什么都由自己主宰和控制的感觉,御风疾驰或是乘风破浪,而飞机,他不但不是
那么热衷,甚至还点抵触。

  “你可真会侮辱人类最伟大的发明。”阮修岳翻个白眼,又道:“但是飞机
至少会很快,二个小时可以到上海。”

  这个优点其他交通工具怎么比?

  李慕凡想了想,觉得哥们说的也有道理,他打开电脑订票,眉头却越皱越紧。

  “怎么了?没有票了?”阮修岳暗自一乐,最好是打消他要去上海的念头。

  某人决定道:“还是开车去吧!”

  “啊……………什么?!”晕倒,他没听错吧?这个疯子!

  “我说开车去”

  阮修岳拍着头叫苦道:“一点多公里呢哥们,咱们别这么玩命,孙俏参加比
赛呢,一时半会儿的跑不掉的”

  “是好哥们就别罗唆了,行嘛”

  那个倒了大霉的“好哥们”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最后一拍大腿,道
:“这他娘的不该来看你。”

  孙俏没有悬念的拿到中国区总决赛的冠军,一时风头正劲,暴光率极高,各
大知名品牌都已经盯上了她,准备在世界小姐大赛后就着手与她签约。

  中国区的全部比赛结束后,她在组委会的安排下接受了一些杂志的采访,拍
摄了几组封面照片,而承接商业活动和品牌代言,暂时还是不允许的,她也乐得
清闲,只是上街不再方便,为了不在大赛前惹什么麻烦,她没事情的时侯,整天
都在基地里呆着。

  李慕凡找到她的这一天,这巧她在上海行程的最后一天,而次日,她将飞往
三亚,投入到更紧张激烈的世界小姐大赛总决赛的训练和角逐中去。

  仍然是组委会的一个叫“赛米”的女高级助理叫她出去,当时她的第一反应
就是李淮仁找她,就跟随在她身后往会客室走,又觉得不对劲儿——以李淮仁的
身份,他是不会公开出现在这里的。

  “谁找我?”她有点蒙了。

  女高级助理回头看了一眼她,表情高深莫测,她引着孙俏穿过走廊,在右手
边的一扇门上敲了敲,然后打开它,做个手势让她进去。

  孙俏一脚踏进门里,就看见会客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眉目
深邃,头发有点乱,但是气场仍然很强大。

  她的心的一抽——

  阮修岳也看到了她,和李慕凡贪婪的大量不同,他的眼光是唇纯欣赏的,这
个小姑娘时隔三年,依然保有最初的纯真,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坦然而清透,就
好像平静的湖水,悠然而清洌,能侵润人心一样,怪不得哥们放不下她。

  他走过去把门带上,“咔哒”的一声响,把僵在那里的孙俏震醒。

  “怎么,没想到我们回来?阮修岳伸出手,拉着她的小手一握,触感有点凉,
像丝绸,笑了笑道:”是不是太突然了?可是我们没有你的电话,不然就通知你
一声了。“

  “没事。”

  孙俏比起三年前,可是难懂多了,见到李慕凡,除了惊诧,找不到更多的情
绪,她甚至在他对面的小沙发坐了下来,不温不火的问了一句:“找我有事吗?”

  李慕凡设想过千万次再相见的场景,嘟嘟算漏了她的这种反应,她不愤怒,
也不讽刺,她很平静,语气就像路人。

  他的眼下,由于缺少睡眠而显得阴影重重,嘴唇有点干,一下子找不到自己
的声音,只是低喃了一声:“孙俏………”

  阮修岳看两人气氛僵住,试图缓解,道:“他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再续前缘
呗。”

  孙俏一怔,仍然是看着李慕凡,缓慢地说:“那你来找我,‘淮仁’他知道
吗?”

  李慕凡的胸口,好像被人一拳狠狠的砸中,沈闷的透不过气,阮修岳看他变
了脸色,一个劲儿的给孙俏比划,指指他的肋骨,意思是说他身上有伤,不要刺
激他。

  不过孙俏没太注意他指的部位,因为李慕凡的眼神是咄咄逼人的热烫。

  “阿岳,我想和孙俏单独谈谈。”

  阮修岳叹口气,道:“那好吧,我去外边等你,别太激动,有什么话都好好
说啊,你们俩个。”

  他真的是很不放心,而孙俏那句“淮仁”,更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是指谁?为什么能让哥们那么大的反应?

  主要是他根本没往李淮仁身上联系。

  阮修岳出去以后,李慕凡想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但是他发现,不知道是不
是刚刚又牵动课伤口,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是困难的,只有向孙俏招招手,道:
“孙俏,我有很多话和你说,你过来成嘛?

  他的语气,近乎于恳求,孙俏记忆中,他从来不曾这样,即使是对她,他也
是控制欲很强的。

  “就这样说吧,你知道,我们现在这样独处,是不妥当的。”孙俏的头一偏,
避开他灼人的眼神,本来以为什么都不介意了,但是真的面对他,还是觉得不够
自然。

  李慕凡知道孙俏在刺激他,在暗示他她和他父亲的关系,但是他已经吃过一
次亏了,这次无论如何,他要相信自己的爱人,不管她怎么做,他都应该给她解
释的机会,这样他们才能有将来。

  如果三年的时间可以让他放弃,那也就算了,但是失去孙俏,对他来说是太
残酷的遗憾,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这么专情而又长情的人,可能真的是以前做
的太绝,上天才派孙俏这个小丫头来收拾他的。

  “孙俏,我都知道了,你…。”他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往下继续,并非
是道歉的话难以开口,而是他觉得这样做远远不够,他对孙俏做了那么多错事,
哪能一句轻描淡写的道歉就一笔勾消了呢?

  孙俏叠起一双长腿,她知道李慕凡在看她,事实上打从她一进门,他的眼睛
就不曾有偏离,和她的偶尔躲避的眼睛,玩着你追我藏的游戏。

  好吧,是她没有完全释怀,李慕凡确实是曾经打动过她的一颗少女的芳心,
但那又如何呢?是以至此,多言也没有意义。

  “李慕凡。”孙俏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沉默两秒,终于用冷清的声音陈
述道:“我和你父亲在一起了,你以前骂我的,现在尽管再骂一遍,我都承认。”

  李慕凡只觉得心脏猛地被一只怪手捏了一把,闷闷的不透气,血流凝固,冷
嗖嗖的风从头顶刮过去,又返回来穿透他的骨头,冷得他彻头彻尾。

  他适应了半天,才把这股子难受劲儿忍过去,然后悠悠的说,“孙俏,我想
我没听清楚,我们先不谈这个,好吗?”

  孙俏一定是还在生气,她故意的,一定是这样,李慕凡在心里给她做了个解
释,他说服自己,这一次,他要够冷静,把事情处理好,赢回爱人的心。

  “对不起”到是孙俏睫毛一掀,开口道了歉,“我说的够清楚了,就是字面
上的意思,我嫁你给爸爸了,算是你的长辈,以后可能还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
不要总是走不出来,把过去忘了对谁都好。”

  “……”

  门外的阮修岳只听道一声巨响,匆忙拉开门闯进去一看,李慕凡已经倒在地
上晕过去,孙俏跪在他身前,呆住了。

  他低低的咒骂一声,真服了这两个祖宗,活该他阮修岳倒大霉,一分钟都不
能省心。

  “孙俏,我说你是练了九阴真经了,怎么这么狠心?”

  “他怎么了?”孙俏觉得头有些木,反应迟钝,刚刚李慕凡突然站起来,只
往前迈了一步,就象大山崩塌一样倒下去,吓得她心都停跳了。

  阮修岳把李慕凡的身体反过来,解开外衣一看,裹着厚纱布的地方殷红一片。

  “不叫你出来你骗出来,死了别说哥们没劝过你………”他对孙俏说:“麻
烦你大小姐,给他叫个救护车总成吧?”

  李慕凡二度入院,这次的情况更糟糕,做了三个多小时的大手术才把命保住,
李淮仁从国外匆匆赶回来,孙俏和阮修岳都在呢,他的儿子还昏迷不醒。

  “情况怎么样?”

  他一到,李慕凡的主治医生和医院的主要领导就开始讨论和回报病情,说完
都是一脸的凝重,李淮仁听罢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孙俏。

  “小孙啊。”他叫她,孙俏站起来,外人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在场的
人也都挺诧异的,这李部长什么身份,怎么会认识这个小姑娘?就算她是世界小
姐大赛的中国区冠军,也应该没有这个机会啊?

  “李慕凡的事情你别担心了,他有我呢,比赛很忙吧?你先回去。”李淮仁
也不多做解释,他的第一反应,是把孙俏支走。

  这么一说,大家的猜测可就多了,保不齐这个丫头就是李部长的准儿媳妇,
要不然,她出现在李公子的病房是何解释?又怎么和李部长看起来挺熟悉的样子?

  连阮修岳都误会了,他想:原来孙俏和李慕凡都见过家长了,那又是什么原
因导致俩人分手?还闹得这么僵?难道是李叔叔嫌弃孙俏家里没有什么背景,配
不上李慕凡?

  孙俏有点担心,她的善良使她不愿意看到李慕凡的身体有任何闪失,他一向
高大强壮,站在他身边都有莫名的安全感,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还真让人心酸。

  “回去吧,现抓紧比赛,你也不是医生,呆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用处。”

  “嗯。”孙俏不敢去看阮修岳,她知道他埋怨她,又站了两分钟,才走了。

  过一会医生团也散去,把病房门一关,阮修岳陪着李淮仁聊天,两家的关系
一直很好,阮家在民主党的领导人队伍里也是很有威望,在政治上与李家是互相
依托的关系。

  “他病成这个样子,你怎么还帮着他出来找女人?”李淮仁也不把面前的这
个晚辈当外人,开口就训。

  “李叔叔,我拦不住啊,我不跟他出来他也得出来,阿慕您还不知道啊,他
想不成的事情,有几桩是没干成的?想一想,与其他自己出来冒险,不如我跟过
来还能看着点。”

  “嗳!”李淮仁长叹了口气,道:“这个孩子,真是倔,也不知道随了谁。”

  阮修岳心里疑惑,觉得此时不问,更待何时,就试探道:“李叔叔,阿慕特
别喜欢孙俏,您知道吧?”

  “嗯。”

  李淮仁搭个腔,又去看病床上的儿子,他的手背上还插着点滴,靠近静脉的
地方都是针孔,还有点发青,可见这些日子住医院,没少受罪。

  “您是不是不同意啊?”阮修岳挺为两个人着急的,明明相互爱着,要不能
在一起,那多遗憾啊?

  李淮仁一怔,半晌转过头,问:“你觉得他们合适吗?”

  “挺合适的啊,年纪相当,相貌也相称,关键是阿慕很喜欢孙俏,您知道嘛,
我们从前天从北京出发的,开了一千多公里的车赶来上海的,这一路上,又困又
乏的,阿慕还带着伤,您就想想吧,多不容易啊,要不是真喜欢,谁受这份罪啊,
我觉得您应该支持他们在一起。”他完全是一副真爱难得的理论,就不知道李淮
仁是否能听进去。

  “唔。”

  果然是不置可否。

  阮修岳还想劝,又道:“李叔叔……”

  “让我想一想吧。”

  毕竟是人家家务事,阮修岳也不敢太急切了,李淮仁多年从政,不怒自威,
他也不好意思穷追猛打,只得把嘴巴闭上。

  晚上,李淮仁住上海,秘密的把孙俏接出来到酒店见面,孙俏担心李慕凡,
见面就问他醒了没有。

  “怎么,心疼了?”他虽然也担心儿子,但是看到孙俏的小摸样,还是有点
吃醋,他觉得他越来越像个恋爱中的男人,患得患失的,这个小女人啊,真是他
的克星。

  孙俏躲开他揽过来的手,道:“你不要这样夹枪带棒的说话,他可是你儿子,
你难道不关心他的死活?”

  “我怎么不关心了,不关心就不会这么急着赶回来了。”他又缠上来抱她,
她僵的可以,人一动不敢动的,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

  “你看看,还说不是心疼,才见一面,也不让亲了。”

  “李淮仁,你恶心!”

  “你不总说我是老流氓嘛!”李淮仁缠住她,一托她的臀部,抱孩子似的抱
在怀里,孙俏虽然高挑,但骨架小,才52公斤,抱她跟抱小猫似的容易。

  “你要干嘛?”

  “你说呢?”

  李淮仁抱着她,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她仍在床上,强壮的身子把她连身压
住,孙俏动弹不得,他的阴茎坚硬的抵着她的小腹,火热火热的灼人。

  “畜生!”孙俏大骂,“你儿子还病着,你就想干这个,可真不要脸!”在
她的字典里,没有什么比骨肉亲情更重要的东西了,显然李淮仁的这种“发情”,
让她不适应。

  “你骂吧,骂也不能阻止我干进你的小嫩穴。”李淮仁扯下两人的裤子,孙
俏挣扎乱扭,他毫不客气的抬起她一条大腿,露出阴部。

  “滚开,你这个老流氓!”

  “我不滚!”李淮仁埋首在她的腿间,唇舌胡乱的舔着她无毛娇嫩的私处,
还把舌尖往穴缝里塞,到处舔的湿漉漉的。

  孙俏去扭他的头发,拉得他头皮生疼,李淮仁两只大手老虎钳子一样把她困
住,揪开白天庄重示人的领带,把她两手一捆。

  “不要,你别碰我!”

  “是不是我伺候的不如我儿子好?”李淮仁说着下流的话,用阴茎拍了拍她
的小脸,然后又跪在她的腿间,手握着龟头抵住她,道:“你讨厌我的老鸡巴肏
你是不是?嫌我配不起你,喜欢我儿子和你干穴是吧?”

  “混蛋,王八蛋,不要脸的老畜生!”

  “骂吧,随你骂,我这老畜生今天非干烂你的小骚逼!”他话说完,把她阴
唇一分,粗暴的龟头抵着缝穴强塞进来,孙俏一皱眉头,已经被他戳进大半,又
涨又痛的。

  李淮仁见她里面干,也觉得的心疼,俯下身来同她接吻,孙俏用牙咬他,血
腥味儿在两人口内散开………

  “好,你不就是喜欢我儿子嘛,等他好一点,我让你们搞,当着我的面儿搞!”
“疯子!”“对,我就疯,让你们一个两个的和我闹,闹吧!”他抬起脸,鲜血
从嘴里流出来,也不知道是谁的,看起来就像一个成熟贵气的吸血鬼。

               (待续)

           第六十章你就必须跟我(中H )
  “李淮仁!你放开我!”孙俏的身子让他给玩的一荡一荡的,偏偏手不能动,
脚又架在他背上,结合处火烧火燎的疼,李淮仁怒气之下,完全不客气,肉棒子
全根尽没,然后退出来,再大力干进去,杵的小花蕊一缩一缩的痉挛,强迫她流
出水儿来,滋润着两人的交合处,在他的动作下“唧唧”的作响,孙俏简直羞的
想死,恶狠狠的盯着他。
  “孙俏,你别不识好歹,我李淮仁那一点不对起你?”李淮仁被她瞪的不舒
服,把阴茎抽出来,倏地翻了个身,让孙俏背对他,从后面干进去,两手一握她
的臀肉儿,跪在床上把她往自己身上套动,她那么瘦,白白净净的秀气,阴处粉
嫩粉嫩的,套在一根又粗又紫的老鸡吧上面动,十分可怜,又是勾死人的性感。
  “你对得起我?你对我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孙俏咬牙切齿,一股委屈蹿到心头,回想起这些年的际遇,是那么的猥琐和
不堪,自己明明是一个花季的姑娘,偏要和这个老男人牵连在一起,人不人鬼不
鬼的存在,连父母都不敢见,想到这里,大颗大颗的泪珠无声的往下流。
  “那还不是因为太爱你了,太想得到你了。”李淮仁心跳的擂鼓一样,呼哧
带喘的交媾,抱着她的腰,下下杵捣花心,硬棒棒的鸡吧搅和着她的花谷,蜜水
汨汨的的涌出,浸湿男人的阴毛和床单,房间里飘漫着作爱的腥腻之气。
  “你卑鄙,你不得好死!”
  “我先认识你,你就必须跟我,懂不懂?”李淮仁停下来,变成侧卧式,点
起一根烟,一手霸着她的胸乳揉捏,下面动作不停,又道:“论年纪,你和慕凡
是挺相配的,可还有些什么呢?我是老了一点,但是年轻人哪有什么爱情?完全
是冲动,他要是够信任你,我又怎么拆的散?”他干脆把话挑明了说:“我是真
喜欢你,我李淮仁这辈子还没有这么想要一个人,你说说,我除了年纪大,要比
温柔体贴,比背景实力,比风度情趣,哪至于就输给年轻人了?就算是在床上,
我不照样肏得你流水儿?嗯?”
  对于性能力,李淮仁是相当的自信,孙俏不成想他说这个,恨恨地道:“你
无耻!恶心!”
  “恼了?呦,还哭了?谁欺负你了?”
  李淮仁看她掉眼泪,拿手掌帮她擦,她小脸倔强的一别,他凑过嘴儿,吮着
咸咸的泪珠道:“我把你当宝贝似的疼,看的跟眼珠子似的,你都没感觉吗?”
  孙俏反驳:“那也都是为着你自己,你根本不考虑别人要什么!”
  “那好,你说,你想要什么?”李淮仁忍着气。
  “我想要自由,你以后别来烦我,都离我远点,我孙俏和你们姓李的再没有
关系。”
  “啪”的一声,他一掌拍在她屁股上,五个鲜艳的指印立即上浮,气道:
“休想!”
  李淮仁把她抱在怀里,双臂像钱钳子一样,箍的人喘不上气来,道:“别以
为你翅膀硬了,当了个什么中国小姐就摆架子,没有我李淮仁,你什么也不是,
你看看现在的女明星,想拔奋出头,那个不是从男人怀里睡出来的?你以为就你
特殊,不过长得好看点,中国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哪就轮到你!”
  孙俏冷笑,道:“急了不是,还说什么都为我,你这哪一点是为我?”
  李淮仁见孙俏真生气了,语气又缓和下来,说道:“我要你呆在我身边,别
的干什么我不管,别再说什么和我们李家没关系的话,没意思!你父母这些年,
好吃好喝的都是我供着,不管大病小病一律看最好的专家,你怎么不感谢我?光
看见我占你的身子了,阻挠你交小男朋友了,你这就不是偏见?”
  孙俏被他的话噎住,是啊,她又有多高尚,还不是靠男人养着,今后就是有
了能力,也是从泥水里趟过来,再也洗不净了,又哪能说和姓李的没关系?她的
路已经走歪了,不得不照样往下走,有再多的不情愿,也是自寻烦恼。
  李淮仁见她面色没有那么僵持,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就把她的手解开,
拉着往自己脖子上圈住,又换成男上女下的姿式,一下一下的抽插。
  孙俏环着他的脖子,心想:大概是我上辈子欠的债,这辈子就毁在姓李的手
里了。
  “李淮仁,有一点我要说清楚,你儿子的事情你自己解决好,不要让他来烦
我,我还没有那么下贱!”
  “他也是个痴情种子,喜欢你还有错了?”李淮仁抱着她大力的耸动,喘咻
咻的说:“再说他那么大人了,哪是我想看就看的住的?”
  “那怎么办?”孙俏打他一下,李淮仁一口咬在她肩膀上,龟头疯狂的杵捣
花心,大吼着射出来。
  孙俏眉头一皱,叫道:“你怎么又出在里面,我不是和你说了,现在大赛期
间,我不能怀孕。”
  “忘了,对不起啊。”李淮仁亲她一下,赖皮的像个老坏蛋。
  “那你还不快点拔出来。”
  “拔出来有什么用?精子游的很快,说不定已经有了。”他把手放在她的肚
皮上抚了抚。
  “有什么有,别胡说!”
  “怎么就不可能有,我才四十五岁,人家八旬老汉还能生呢。”
  “混蛋,你快出来!”孙俏攥着小拳头捶他,李淮仁不疼不痒的呵呵笑,下
面还故意往里顶了顶。
  “给我生个女儿,最好像你一样漂亮的。”
  “李淮仁你不要得寸进尺!”
  阮修岳守着李慕凡,他觉着好友有了变化,曾经无话不谈,现在则是遮遮掩
掩,他大骂孙俏无情,哥们也只是掀掀眼皮,淡淡的说一声:“这不怪她。”
  “这不怪她怪谁?”阮修岳道:“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急匆匆的跑过来见她,
我要是女人都原谅你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事?自尊心就能值一个好男人?”
  李慕凡不回答,阮修岳又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差点就要了老命,骨头差
半寸就插到肺叶里了!”
  “这不是又活了嘛,结实着呢,死不了!”
  “重色轻友,对她,你的耐心好着呢,我看出来了,你也就会找哥们的晦气!”
  “这你也有意见?”李慕凡似笑非笑。
  阮修岳不和笑脸人生气,又道:“对了,我看你爸可能松口了,同意你和孙
俏来往了。”
  “我爸?”李慕凡吃了一惊,难到这小子知道什么了?
  “是啊,我看你爸挺心疼你的,比我爸强多了,你要珍惜。”阮修岳又说:
“孙俏是个好姑娘,我估计这些年来他也看出来了,现在又是中国小姐,也不算
是高攀,美女嫁豪门,这从古时就有了。”
  李慕凡这些松了口气,原来哥们是误会了,他以为是李淮仁看不上孙俏的出
身和背景,其实实际情况要比这复杂的多。
  “行了,这我心里有数。”他道。
  阮修岳突然想起什么,叫道:“哎,我可跟你说啊,你就在这里踏踏实实的
养病,要敢提去三亚,我可跟你急。”
  “不去,我这个样子见到她,什么也解决不了。”李慕凡摇摇头。
  “哼,算你明智。”阮修岳说,随后又小声嘟囔一句,道:“反正就是再发
昏也没人肯陪你。”
  孙俏最终也没有再次探望李慕凡,就匆匆登上了飞往海滨城市三亚的班机,
这次的赛事,她是唯一代表祖国出战的中国佳丽,除了最初的激动,更多的还有
紧张和不安,世界小姐的赛事,美丽只不过是最基础的条件,智慧和爱心的兼备,
才能真正让人折服。
  这一次她将遭遇来自119 个国家的美女竟争,大家都是各国的“冠军”,也
都是最平凡的女人,比赛重回起点,她必须摘掉头上的光环,重新作回自己。
  进驻比赛基地以后,她便发现,要让所有人喜欢自己是不可能的,首先,语
言问题就得不到妥善的解决,本来以为只是英语流利就可以独当一面,但是在这
些选手当中,很多只用西班牙语和法语交流,好在大家都是年轻人,有时候笑一
笑也就过去,而这种短暂的相聚,又是互为敌手的局面,是交不到亲蜜的朋友的。
  为了比赛的公平和公证,所有的选手都要在赛前重新量体,孙俏的身高腿长
都堪称黄金比例,在亚州人种里罕见,再加上一身白嫩到零缺点的皮肤,十分令
人侧目和嫉妒,这也在不知不觉中为她埋下了祸根。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第一场是初赛,选手们都穿着规定的服装,展示形体,
孙俏化好妆,准备更衣换鞋,韩国小姐金影珊请她帮忙调整一下假睫毛,孙俏觉
得更衣室的光线不够亮,看不清楚睫毛根部,就拉她到化妆室帮她整理。
  也不知道是谁,在她打开的更衣柜里做手脚,放了一个尖刺图丁在她的高跟
鞋里,等她帮韩国小姐弄好了,时间就有点赶,急匆匆的穿上鞋子,往起一站,
“哎呀”的叫起来,疼得她又缩回椅子上。
  “孙俏,你怎么了?”组委会的助理跑过来查看,道:“怎么搞的,是不是
不舒服?马上就该你上了,行不行啊?
  孙俏拭一拭冷汗,扶着椅子把鞋脱掉,脚板上扎了一根不显眼的刺,已经进
到肉里,助理看的心一跳,也傻了眼,问:“这怎么办?”
  “不要紧,请帮我拿一个眉毛夹子,就在化妆箱里,麻烦了。”
  孙俏不是没看到自己在流血,但是初赛十分重要,放弃就等于弃权,这一百
多个国家的选手都在呢,每一场比赛都是唯一的,没有人能陪她从头再来,遇到
这种事,要么咬牙顶过去,要么就干脆别来。
  助理看她坚强,也没说什么,飞快的去给她拿夹子,小刺被排除了,用纸巾
擦一擦血迹,贴上一块创口贴就上场,没时间做更多的处理。
  高跟鞋都是组委会提供的,赞助商是X&M ,鞋子以不舒服但华美着称,很多
名星都追捧它,孙俏穿着它走出来的时候,遇到聚光灯一打,晕眩眩的感觉,脚
上三个点都支起来,脚踝吃力的驾驭它,那根刺扎进去的部位隐隐的发难,如果
她摔倒,那么一切都完了,除了一个带有笑料性质的“报道”,她的名字很快会
被人遗忘。
  好在她就有一股子倔强劲儿,她不充许自己做的不完美,忍着锥心的疼痛,
她每一步都迈的稳健,镜头前,她要比任何人都从容优雅,带着自信征服评委和
观众。
  下台的时候,助理就在帘幕后面接她,关心道:“还好坚持下来了,我真怕
你摔在台上。”
  “嗯,差一点。”孙俏也是刚松了口气。
  助理体贴的给她递上棉布托鞋,问:“怎么回事?鞋里突然有个钉子?之前
我都是挑好的,应该没问题啊。”
  孙俏想了想,道:“别费神想它了,以后我会小心点的。”
  原来,这还是那个尔虞我诈的世界,世界小姐的赛场也不是世外桃源,每张
对你微笑的面孔同样暗藏危机,观众看到的往往只是最后的胜利者,其中的艰难
和凶险又有几个人明了?
  从经历过李氏父子以后,她已经懂得隐藏自己,愤怒发火和立即报复都是不
明智的,有威胁的永远是人们看不到,但是感觉的到的东西,就像是那根刺,不
管是谁放的,她今后都会很提心吊胆,担心事主发难,这种恐慌要不影响比赛发
挥,那才奇怪呢。
  所以,孙俏表面上根本没把这当一回事,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还特别和金
影珊坐在一起,两人说起有趣的旅游城市,一些奇特的风俗和习惯,简直是相谈
甚欢。
  饭后是型体训练,为了今天晚上的晚装比赛筹备,两个人并肩一起走,高度
不差毫厘,韩国小姐提起来,“听说你昨天比赛的时候不舒服?”
  当时在更衣室的佳丽基本上都看见孙俏惊呼一声,缩回椅子上,金影珊比孙
俏早上场,所以她不知道,用的是“听说”。
  孙俏见她问的坦荡,又觉着不一定是她,所以还是决定不说,笑笑道:“那
个高跟鞋我平时不穿,这一穿进去脚就疼,不适应。”
  “不适应?怎么会,我看你步态优美,还以为你经常穿呢。”
  孙俏笑笑,道:“我有什么必要经常穿呢?中国男人通常一米八几。”她用
手比了一下。
  金影珊灿烂的笑:“你真好玩,不瞒你说,韩国男人也是。”
  大浪淘沙,初赛结束后,就消失了一批选手,听说已经搭班机回国,留下的
也是等着过五关斩六将,和孙俏的际遇相同的,还有印度小姐蕾哈娜亚,她长得
漂亮,眼睛大的像铜铃,睫毛不涂的时候已经比很多人长,相当有竟争力,所以
同样遭到嫉妒,为了铲平前进道路上的异已,也不知道那个暗地里使坏的小人用
了什么法子,使她混身瘙痒,特别是面容,起了一片红疹子,遮都遮不住,这样
的形象,自然不符合评委选美的标准,所以当天晚上的比赛就没参加,暗然的直
接退出。
  经此一阵,孙俏更加小心翼翼,助理也怕她出事,回去没办交待,所以不让
她住事先办好的房间,而是以“各种理由”更换房间,就算不换房间,也会更换
床单和床品,好在这个赛事举办地在中国,想搞点特殊也并非不可以。
  欧美国家流行沙滩排球,基地里边上正好就有这么一块场地,泳装比赛前两
天,韩国小姐被人拉去看排球比赛,问孙俏去不去,孙俏拒绝了,就算是阴天,
那样空旷的地方也容易被晒到,她又不是西方人,怎么都晒不黑,还是躲在房间
里比较安全。
  韩国小姐也怕晒,就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不去,瑞典小姐力邀,说是美国小
姐和英国小姐也会去。
  孙俏听到瑞典小姐爽朗的笑,看着她像雪一样白的肤色,那简直是闪闪发光。
  不管防护怎样到位,看排球的结果就是熊猫手,想用粉底液刷白肯定是不够
自然,好在金小姐够聪明,把自己变成一个黑美人儿,穿上橘红色的泳装别有一
番风情,有惊无险的过了一关。
  这样事情多了,孙俏也就见惯不怪,而且越到后期,选手们就越小心,就算
是给人使拌子,自己也要处处提防,万一出了动静,那是会被取消资格的,这毕
竟还是一个公证纯洁的比赛,拼的是有目的美,要以促进世界和平、树立杰出妇
女榜样和帮助饥饿残疾儿童为已任,那些搬不上台面的小动作,自然要做的更小
心。
  可不论大赛的宗旨是什么,有人就是更看重那顶桂冠花落谁家,在某些人眼
中,它代表的并不仅仅是万英镑的奖金,也不仅仅是一年形象大使的任期,更多
的,是来自背后的商业利益,这些利益使得在这个年纪,本该是清纯如一滴水的
美人儿们,内心变得混浊,孙俏有时想:如果真让这样一个阴险的女人折桂,那
可是有悖大赛精神。
  还好她防范的谨小慎微,才不至于落到和印度小姐一样的不甘心,也可以说
是排除万难,总算杀到决赛。

  第六十一章你爬多高,我都能把你拽下来
  决赛的夜晚星光灿烂,会展中心座无虚席,白色的观众席简洁而大方,L 形
台主T 台和两个半月形辅助T 台,把观众和评委分为几个半区,以便更直观的欣
赏和评判比赛。
  大赛的组委会,请到了有着“天赖之音”的沙拉。布莱曼做开场演唱,掀起
了一第轮高潮,在她空灵高亢的歌声中,一位穿着仙女服装的舞者被月牙形的
“光环”吊在空中,翩翩起舞,在她浪漫的绸纱挥舞中,各国选手或穿着本国的
民族服装或着晚礼服闪亮登台,先从左右两个辅助T 台走过,缓缓亮相,她们在
镜头前微笑,在给观众抛飞吻,一张张绘制精巧的妆容呈现出美伦美焕的效果,
无移是这是她们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
  最初的亮相过后,这些选手款摆着妙曼青春的身姿径直走到中央处的L 形主
T 台,而主T 台后方,这时也走出一队选手,与左右两侧的选手汇合,在今夜,
每一位选手都是艳光四射,美得夺目出彩,让人移不开眼光,而一下子可以看到
这么多百态千妍的美人儿,观众同样是大饱眼福。
  由于比赛是在中国举办,中国的观众占了绝大多数,所以当孙俏穿着明黄色
的唐朝服装,头戴九尾凤冠摇曳生姿的出场的时候,掌声从四面八方潮水一样的
响起,这从气势上就已经先拔了头筹,各国取得电视转播权的媒体摄像机都把镜
头聚焦在了这个中国姑娘脸上,她脸形完美,五官精致,妆容和服装浑然天成,
气质上有着杨贵妃的千娇百媚又有着则天皇帝的大气睿智,令其前后走出那些的
选美小姐,突然都变得星光黯淡,却使她如众星托月一样瞩目。
  全部五十八位选手登台后,在台上找到即定的位置,音乐渐渐收尾,主持人
上前,开场白之后开始介绍评委,然后按照号码介绍各国佳丽,每一位佳丽在念
到名字后,都要上前几步,对着麦克风进行简短的自我介绍,巴哈马小姐是第一
位,她优雅大方的说她叫AMY ,喜欢跳舞和游游,之后的选手也是依此类推,都
说了自己的兴趣爱好,这与中国区的比赛相似。
  这种介绍乏味而无趣,完全是简单的重复,孙俏是号选手,当叫到她的时候,
她分别用法语、英语和普通话,说:“我叫孙俏,我来自中国,欢迎远道而来的
客人,希望你们同我一样喜爱三亚这个美丽的海滨城市。”
  这个简单而不同频率的介绍,引起了评委的兴趣,而后面的选手,也有些依
照她的套路,说我爱三亚,我爱中国什么的,当然,都难免会给人以鹦鹉学舌的
印像。
  孙俏的介绍并不是多巧妙,而是占有先机,在一连串的相同复制后有了自己
的声音,这也让评委更多的注意到她。
  介绍的环节过去,有港澳台的艺人上台献唱,选手们用这段时间下台换服装
改妆容,准备泳装和晚装的比赛,孙俏选择了一件式大红色的泳装,正面看起来
没有其它选手清凉,但是她一身细腻看不到毛孔的白皮肤亮的耀眼,后背大U 字
形的开露在马尾辫欲遮还露的掩映下很是撩动人的视线,韩国的金小姐以一袭金
色的比基尼泳衣,展现一身蜜糖色的肌肤,圆润的乳波在行走间微微颤动,区别
于欧美人的大SIZE,她纤浓合度,锻炼有型的身材更受追捧,在这环节后,她和
孙俏分别获得了两个单项奖──“最美丽皮肤”和“最佳身材”。
  孙俏握着奖杯,她告诉自己,我不会因此而满足,我还要再走下去。
  后面的晚装比赛,一样精彩纷呈,不少选手都选择了旗袍亮相,可见现在唐
装的流行,澳大利亚小姐在这个环节后获得了最上镜小姐,而意大利小姐获得了
最佳气质小姐奖。
  才艺比赛,可以说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欧美式的教育在这方面就更有优
势,几乎每位选手在才艺方面都有两三“手”可露,各种乐器,大到钢琴小到长
笛,舞蹈从拉丁到肚皮,献唱从外文到中文,还有日文韩文,都让人目不暇接。
  孙俏学了一手魔术,她当然知道也有佳丽变魔术,她不会占有唯一性,但那
些都是些不重技巧的小魔术,难度低,也不够吸引眼球,所以,她想以“质”取
胜。
  灯光熄灭,全场黑邪邪的一片,正当人们面面相觑的时候,追光灯打到T 台
正中央,成为唯一的光源,舞台上,她化身正义的“佐罗”,带着面罩和礼帽,
一袭黑夜礼服帅气利落,黑色斗篷下面,灵活纤巧的小手变出一只只洁白的和平
鸽,飞翔在会展中心,这个魔术不算新鲜,很多魔术师都变过,但是作为一个选
美小姐,变这样的魔术就显得稀罕,而当她摘下礼帽,一头标志性的黑色长发缓
缓垂下,雷动而久久不散的掌声是对她才艺的最佳认可。
  主持人借机问她问题,道:“你怎么想到要扮成佐罗?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孙俏回答:“佐罗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在人们有困难的时候出现,带给大家
希望。”
  这个反串也是得了巧,靓女变帅哥,还有振翅而飞的白鸽,宜动宜静,神秘
莫测,还紧扣大赛的和平主题,出人意料,很新鲜。
  几场比赛下来,站在台上的佳丽人数锐减,这意味着激动人心的时刻将要到
来。
  名次的揭晓成为正个比赛的高潮,孙俏成功杀入到前五名的佳丽名单,和美
国小姐、委内瑞拉小姐、西班牙小姐、波兰小姐角逐价值六十万美元的世界小姐
钻石桂冠,十万英镑奖金,和一年任期形像大使,很多电视机前的观众为她骄傲
的同时也都为她捏了一把汗,前五名虽然是个好名次,但是也同时代表了其中有
两个人会空手而归。
  首先宣布的是第三名,它由美国小姐获得,与众多欧美的佳丽不同,她有着
黑珍球一般的肤色,微笑示人的时候,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非常健康和美丽,
大赛组委会的马特先生为她套上世界小姐的绶带,赛尔金女士为她戴上代表第三
名的头冠。
  季军已经尘埃落定,站在台上的四人越来越紧张,没有念到名字,说明第一
名还有机会,当然同时也说明,有可能就是第四或第五,那样的话,就什么都没
有了。
  很快,亚军被主持人揭晓出来,它由意大利小姐,莫尼卡获得,她棕发碧眼,
性感非常,有着地中海国家的浪漫气质,大会的常任理士罗格森为她颁奖,并戴
上亚军钻冠,这让她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深深的遗憾──距第一名只差
一步之遥,但穷其一生,可能只参加这一界世界选美大赛。
  最激动人心的时刻紧张的降临,冠军将在余下的三位佳丽当中产生,孙俏手
心儿里已经攥出汗来,这是她证明自己的机会,和别人的功利心不同,她更需要
这个荣誉。
  站在她左右两旁的,还有委内瑞拉小姐和波兰小姐,众所周知,委内瑞拉是
个出美女的地方,这个国家的佳丽也是经常问鼎世界小姐大赛的冠军宝座,这一
次,会不会仍然是幸运儿呢?而另一位波兰小姐,由于她没有拿走任何一个单项
奖,所以冠军也很有可能是她。
  主持人缓缓的拆开信封,卖关子的说:“那么冠军是谁呢?是波兰小姐?委
内瑞拉小姐?还是中国小姐?”
  孙俏闭上眼睛,不住的祈祷,波兰小姐和委内瑞拉小姐也是紧张的说不出话
来,等待最后的答案,主持人让她们手拉手站在一起,相互鼓励。
  “冠军是……”
  委内瑞拉小手双手合起放在鼻端,波兰小姐暗暗攥拳,孙俏更是眼睛都不眨
一下的焦灼。
  “……中国小姐!”
  “哦─!!!”
  席上,中国观众最为激动,他们都自发的站起身来给她鼓掌,孙俏怔愣了数
秒,比到现在,她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真的是她,波兰小姐和委内瑞拉
小姐在失意的同时不忘同她道贺,孙俏说着谢谢,与她们拥抱和吻脸,然后走到
舞台中央,上一界的的冠军西班牙小姐已经在一旁微笑等候,这时把闪闪发亮的
钻石王冠戴到她头上,然后说祝贺你,亲爱的,组委会的副主席给她颁发奖杯和
鲜花。
  想夺冠,天时、地利、人和不可或缺其一,而孙俏,在这个夜免,是压倒性
的大获全胜,犹记得最后一关的机智问答,给她的问题正好是──你为什么会选
择唐装出场,有何涵义?
  孙俏不慌不乱的回答:“因为唐朝出了中国首位也是唯一一位女性皇帝,武
则天,她是杰出女性的代表,和这次大赛的、有目的性的美这个主题不谋而和,
所以我选择唐装,是对这位杰出女性的致敬。”
  一夜之间,孙俏变身世界小姐,成了街头巷尾,家喻户晓的人物,孙父和孙
母也被邻居们围绕着问长问短。
  “孙家妈妈,你们家孙俏出息咧,为国争光啦。”一位从上海嫁到北京的女
邻居说。
  “是啊,人家孙俏长得漂亮,皮肤白,眼睛大,个子还高,从小又立志当模
特,现在好了,熬出头了,孙妈妈就等着享女儿的福吧!”
  孙父和孙母包了糖给大家分,高兴的笑容整天挂在脸上,这时还有人问起李
慕凡,道:“你们家那个小女婿,最近怎么没来,是不是跟着孙俏去三亚了?”
  孙妈妈早把李慕凡当半个儿子看,就说:“年轻人,事业忙,昨天还来电话
呢,这几天就要过来。”
  “呦,真孝顺,听说他们家里是高干背景,可得让孙俏抓紧了,女孩子嫁得
好比什么都重要。”
  孙父不爱听,他又不是卖女儿,就反驳道:“有钱没钱的我们不看重,关键
是人好,这个小李啊,挺厚道的,能对俏儿好,我就认。”
  “是啊,关键是人好。”邻居也点头称是。
  李慕凡虽然有点高干子弟的牛脾气,但是没什么架子,肯放下身段,孙父孙
母节约惯了,轮椅坏了,不肯让买新的,他就卷起袖子来修,把零件拆开再装上,
身上沾到油污也不停,直到鼓捣上,还有洗油烟机或是给冰箱除霜这样的活儿,
要是他在的时候,也多半是他来做,孙母都插不上手,本来他也不会,干起来挺
笨的,但是这两三年下来,现在都是驾轻就熟了,所以孙父孙母一致认为,如果
孙俏能和李慕凡有个结果,自家姑娘以后的小日子是不用发愁了,能让父母放心,
那是再理想不过。
  孙俏得了世界小姐,与光环和荣誉同时间到来的还有义务和责任,她有家归
不得,马不停蹄的开始为饥饿儿童四处奔走,应邀拍摄公益广告,做爱心捐助形
象大使,抽空还要为时装周走秀,把得来的酬劳捐给基金会,忙的不可开交,一
天只睡五六个小时,而在她内心深处,有一个愿望,就是元旦和新年可以在家过,
和父母在一起。
  为了工作换装方便,她买了一辆别克商务,里面挂上当天要穿的各类服装,
还有与之相配的首饰鞋帽,与众多大牌名星相比,她显得低调而平实,开车的司
机小越和助理王灿都觉得她不像明星,而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不工作的时
候,她都是素面朝天,只涂上防晒霜就出门,不过说实在的,可能就是因为青春
逼人,孙俏的可谓是第一素颜美人儿,白晰的皮肤不但看不到斑点痘痕,连毛孔
都几乎隐形,嫩的可以掐出水儿来,怪不得大牌的化妆品集团都要找她合作,以
推出明年春季的保湿精华。
  元旦前夕,她赶回北京参加电视台元旦联欢晚会的彩排,有一个小品要她客
串出演,只有几句台词,这是考虑到她现在的人气,所以电视台特别安排她露脸,
和全国观众见个面。
  这个工作过后,她准备休息三四天,在家里晒晒懒虫,和父母撒撒娇,当然,
这也是李淮仁的意思,在孙俏忙着当空中飞人的那些日子,他多次打来电话示意
她尽快回国,否则他将使出手段干预她的“忙碌”,孙俏想了想,既然没能力改
变现实,就只能去适应情况。
  这天,第一次彩排过后,她在车上卸了妆,靠着睡一会儿,助理小王在节目
排完就已经休假,只有司机小越拉着她回家团圆,看孙俏睡得香,他本来不想出
声打扰,但是头一回到她住的小区,也不知道把车停哪栋楼。
  “孙小姐?”
  “……”
  “孙小姐?”司机见她没听见,又抬高些声音叫一遍。
  “嗯?”
  孙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状况,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指
挥司机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她拍了拍脸清醒一下,提着给父母带的礼物下车,
道:“小越,现在不好打车,你把我的车开回去吧,反正我也不懂驾驶,用不上。”
  小越家里住的远,在大兴,对孙俏的安排很是感激,就道:“那好,您什么
时间用车,就打个电话,我随传随到。”
  “这两天都不用车,星期三八点,你再来接我吧,多谢!”
  “好的,谢谢孙小姐。”
  孙俏把司机打发走,提着东西准备乘B2的电梯上行,就见左后方有人用车头
灯向她打闪灯,她回头,看见一辆黑色奥迪,李淮仁正坐在驾驶席上,冲着她微
笑。
  孙俏往左右瞧,只在十来米开外有一个站岗的保安,就松了口气走过去,拉
开车门。
  她压低声音说:“你怎么在这里,不怕被人发现吗?”
  堂堂的大部长,鬼鬼祟祟的把车停在别人小区的地下车库,这要是被人瞧见,
可要上头条新闻。
  李淮仁一拉她小手,把她拽进来,“我的宝贝儿,这不是想你了吗,都等了
一个多小时了,才回来,真该打。”
  “哎,你别乱来,我晚上去找你吧,好不好?”孙俏不让搂,把他往里推。
  “不好。”李淮仁在她小嫩手上咬一口,道:“先让我亲亲再说。”
  “别……嗯。”
  男人吻住那张朝思暮想的小嘴儿,口内的汁液比蜜还要甜,唇瓣又香又软,
他把坐椅放倒,压在孙俏身上狂吻,孙俏“呜呜”的轻咽着,小手推他也不肯动,
李淮仁一会拉开她衣服,把胸罩往上推,在她的惊呼声中,含住一边乳头吸吮,
另一手抓弄着软酥酥的乳肉儿,喘吁吁地道:“想死我了,小东西,以后不放你
去那么远。”
  “你说了,不会干涉我的工作!”
  孙俏紧张的盯着车外,就怕有人走过来看见,她拉着衣服遮掩着,看着李淮
仁的头颅在自己的胸前忙活,轮流吸着两颗奶头,亲的湿淋淋的,咬的她又刺又
麻。
  “宝贝儿,我已经后悔了,真不应该答应你选什么世界小姐,露大腿给人家
看,无聊!”
  他说着,把手伸到孙俏的裙子下面,把内裤往下拉……
  “李淮仁,你想说话不算数吗?”孙俏急了,她刚从忙碌的工作中找到一点
自我价值,这世界,不是所取才会快乐,她觉得现在自己能为贫困和饥饿的儿童
做一点事情,很有成就敢。
  “算数……”
  男人坏笑,一脸的流氓样,抓着孙俏的小手去贴自己的裤裆,里面那根大阴
茎已经硬的像木棍,他道:“但得看你怎么‘孝敬’我了。”
  孙俏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道:“李淮仁,你别发疯,
这里不行,外面还有人呢。”
  “怕什么?他又看不见,我的车窗都是处理过的,你忘了?”
  “但是挡风玻璃不是啊!”
  李淮仁跪坐起来,拿出一个遮光板,放在前面挡住,淫笑道:“这不就成了?”
  “你这个老色狼!”孙俏穿着鞋踢他,李淮仁也不恼,一把捞到小脚,将她
的鞋子脱下来,扔到座椅下面,大手顺着雪白的小腿往上摸,嘻笑道:“我姑娘
这两条腿,可真嫩,真水灵!”
  “恶心!”
  李淮仁在狭促的车里解开皮带、文明扣,将大肉棒掏出来,趴在孙俏身上,
把她的裙子往上掀,小内裤拉到一边,就把鸡巴对准花唇凑上去,夹在中间,还
低声问:“闺女,爸爸的‘家伙’烫不烫,嗯?”
  孙俏把脸侧到一边,不肯看他,心里骂他是只随处发情的公狗!
  “呦,当大明星了,摆架子了?嗯?”
  李淮仁朝她耳朵吹气,扳过她的头,又吻住她的小嘴,掀起她一条大腿,屁
股一缩,龟头就狠狠的带着肉棒顶插进去,压着嫩肉往里捅。
  “啊……”
  孙俏张口喘一声,那东西又大又热,一下子就把她塞满了,而他只进去多一
半,还有一截露在外边。
  李淮仁含住她一边乳头,又一抽一插,彻底的送入,大龟头猛地插到花心上,
孙俏的小眉头皱起来。
  “嗯……”她不舒服的呻吟一声。
  “听着,到什么时候,你也是我李淮仁的女人,得乖乖撇开腿伺候我,让我
的鸡巴玩爽喽,否则,你爬多高,我都能把你拽下来,明白吗!?”
  第六十二章为一个女人而起的战争(H )
  “李准仁你不要总是威胁我,你这个混蛋,把我毁了还不够,还要时时刻刻
提醒我有多脏吗?”
  孙俏急了,拉着他的头揪离胸口,李淮仁吃疼的去握她的手,骂道:“你这
个小崽子闹什么闹,跟着我就是脏了?”他两手扣在她胸上,大力揉捏,把她雪
白的乳房捏的变了形,孙俏提起腿来想踢他,李淮仁猛地往里插入,那巨大的东
西结结实实的撞进来,磨着花心儿,又胀又饱满,孙俏觉得下体一阵发酸发软,
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力气完全都使不出来。
  他握着她的腰,敞开来折腾她,大力的肏动,低着头看自己的殷红硕大的阳
具进出她,而那朵小娇花吃力的吞咽着,花唇翻入撅出的,结合处又湿又粘,随
着抽插的动作“唧唧”作响,孙俏两条腿支的累了,只好缠在他腰上休息,李淮
仁就是爱她这种乖顺迎合的姿态,转着腰,用龟头磨动她的阴道,偶尔猛插两下,
戳进子宫口又出来,再转磨个几下,再戳入,孙俏气喘吁吁的,脸色潮红,就像
上了胭脂一样。
  从外部看这辆奥迪车还算风平浪静,只有动静特别大的时候才抖一下,那站
在十几米开外的保安又不是不错眼珠的盯着看,也就没发现里面有人搞鬼。
  “宝贝儿,我的俏儿。”
  李淮仁做得舒服,鸡吧越来越胀,觉得快射了,就又低下头来和她结吻,咬
着她的嘴唇要求深入,孙俏让他磨的没办法,放了那条凶猛的舌头进来,他就像
要吃人似的吻她,手臂铁钳一样的箍紧,迎合着肉棒子的一戳一抽,腰胯撞着她
的腿根臀肉“啪啪”的响,节奏越来越快,孙俏想起什么,把嘴儿挪出来说一句
:“别射在里边,我不想有小孩。”
  “哦……”李淮仁沈吟一声,也不知是不是答应了,那结合处欲仙欲死,爽
得要命的滋味已经控制了他的大脑,哪儿还顾及她说了什么。
  “你听到没有?”孙俏推着他的胸口,看他越干越快,就怕他来不及拔出来。
  “嗯嗯。”李淮仁从鼻子里出气,最后还玩了几下深捣,龟头戳到子宫口,
马眼一张,把精液全射进去。
  孙俏感到一股热流激进的涌入,整个人呆住了,悲愤的情绪马上控制了她,
“你混蛋,你混蛋。”她对李淮仁的脸是又挠又抓。
  “噌~!”的一下子,一个血道子,从耳根一直抓到脖子。
  “嘶!宝贝儿,你疯了吗?”
  李淮仁左躲右闪,握住她两只手,还问:“又怎么了?嫌我脏还是嫌我老?
再不堪也是你的男人,都说几次了,别老给我使小性子。”
  “李淮仁你歁人太甚,我不要生孩子,我让你别射进来你还射,你这个……”
  孙俏简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他,说他流氓都侮辱流氓了!
  李淮仁看快把她气哭了,又好脾气的来哄她,吻着她的手指头,说:“宝贝
儿,我这不是没注意吗?光看见你说话,没听见你说什么,你那小嫩逼太销魂儿,
一夹一夹的包着我的鸡吧,把我的骨头都掏酥了……”
  “恶心!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说话。”孙俏最讨厌他胡说八道,管那个私处叫
什么“逼”的,她都不好意思听,可是这老流氓就好意思说。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有了孩子咱们就生,我就慕凡一个儿子,还真嫌太
少些。”
  孙俏冷笑,“你这个大部长,就不怕违反计生政策让人拉下台?”
  李淮仁道:“现什么谁不生啊?你以为这些干部都是一胎制啊,暗渡陈仓的
比比皆是,又不是我李淮仁搞特殊,挣那么些钱,给老婆花花不完,给儿子花花
不玩,就再生一个接着花,有权力不用过期就作废,听说过吧?”
  “腐败!你脸皮真厚!”
  “是啊,不厚哪追得上你啊!”
  李淮仁把“下半身”伺候爽了,心情特别好,孙俏说他什么他都不生气,还
赔笑脸呢。
  “赶紧把你的东西弄出去……”
  李淮仁伸手勾过纸巾盒子,看孙俏嫌恶的小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耍坏的又
把东西往里顶了顶说:“还有几滴没空干净,现在全交给你了。”
  “滚!”
  “哈哈!”
  孙俏把下身弄干净,裙子整里好,拉下镜子弄弄头发,李淮仁一勾她小腰,
在她脸上咂个响吻,道:“够漂亮的了,真不知道你爸妈咋把你生的这么俊儿,
让我一看就喜欢。”
  “我走了,该上去了。”
  “好,放你走,明天中午一起吃饭。”
  孙俏知道要不答应,这主儿一定没个完,就点点头,提了东西下车,李淮仁
降下车窗和她挥手道再见。
  在电梯里,孙俏靠着镜子,觉得灵魂都不纯洁了,她厌恶自己这样,就算李
淮仁和她结婚,她也觉得是被包养的,如果有人指责她陪高官睡觉,她一定是哑
口无言。
  到了家,按下门铃,孙俏吃惊的张大嘴,来开门的人有一米九几,穿着干净
冷冽的蓝色暗纹称衣,铁灰色的长裤,帅气的像个男模特。
  两个人呆站在门口,李慕凡抿着嘴,也不知道闪开身让她进来,就那么看着
她,孙俏打量他,发现他瘦了,但是精神还不错,骨折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孙妈妈饺子包了一半儿,听见门铃响,叫李慕凡去开门,然后就没下文了,
觉得很奇怪,出来一看,见自家闺女门口站着呢,很激动,忙喊道:“俏儿她爸,
闺女回来了。”
  她拍拍李慕凡的后背,说:“还不让俏儿进来。”
  李慕凡这才闪开身,孙母接过孙俏给家里拿的东西,顺手拿给李慕凡,道:
“接着,帮我拿进去。”
  孙俏看妈妈那自然而然的样子,到好像她是个外人,李慕凡才是她儿子似的。
  “让妈妈看看,是不是瘦了,在外面是不是吃不好啊?”孙母抱着女儿,眼
眶都湿了。
  “挺好的,还是一百多斤呢,没瘦。”孙俏在妈妈脸上亲一口,道:“我给
您买了化妆品,一擦,皱纹就全没了。”
  “你这孩子,净胡说,皱纹还能擦没了?”
  “真的,特管用,高科技面霜。”
  孙父也摇着轮椅出来,笑得合不拢嘴儿,道:“这下子咱们家真团圆了,怪
不得今天早上看见喜鹊呢,原来是有好事儿。”然后又责怪的看一眼闺女,说:
“你这个孩子,要回来不说一声,让我们好个惦记!”
  孙俏撒娇的一笑,“爸,这不是要给你惊喜吗?对了,我给你买了羊毛衫,
一会儿试试。”
  “我一个残废,打扮那么精神干什么,给小李穿吧,他年轻,穿什么都是样
子。”
  孙妈妈想招李慕凡当女婿,顺着老伴儿的话往下接,道:“让你穿就你就穿,
那么多话干什么,你以为俏儿没给小李买啊?肯定是单放起来了!”
  李慕凡一句话也没说,全是孙父孙母一厢情愿,孙俏也不好把话挑明,想等
着有机会再和父母解释。
  孙俏回自己房间换衣服,好几年没回来了,都生疏了,而且依妈妈的习惯,
要是放好几个月不穿的衣服,她就要重新洗一遍再叠整齐。
  “妈,我那套居家服呢?您放哪里了?”
  孙妈妈又系上围裙准备干活,道:“上次洗完是小李给叠的,让他帮你找。”
  “那不用了,我穿别的吧。”
  李慕凡已经挤过来,从最上面的格子里准确的拿出她要的衣服,递到她手里,
清新的味道一闻就知道是晒过太阳的,摸起来还很蓬松柔软。
  孙母看一眼两人,知趣的闪到厨房干活,并嘱咐孙父暂时不要过去打扰,说
小俩口正说话呢。
  孙俏拿着衣服,她上次害李慕凡当场就被拉去医院急救,有点过意不去,她
还是善良的那个女孩子,做不来恶人。
  “你好点了吗?”
  李慕凡不吭声,拉起她一只手,孙俏急的往回收,“你干嘛!”
  “你不是想知道我好不好吗?让你摸摸。”
  “别这样,你说就行,我不想摸。”
  “我就让你摸!”李慕凡不让她躲开,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抱着,他早想这么
做了,怀里那具迷人的身体,好久也没亲近过了,像一辈子那么长,但是美好的
记忆还在,他伸手在她腰上摩挲着,上下游移。
  孙俏浑身发抖,让他摸的战栗,原来父子如此不同,她不敢正视自己的感受,
只想把他推开。
  “原谅我吧,我那时候太混蛋,可这么多年了,我心里一直也没放下过你。”
  孙俏僵着身子,躲避他压下来的嘴唇,侧头冷漠的道:“不可能了,你明知
道的,我不可能和你爸爸……又和你……这太恶心了!”
  “这不是真的原因,你就是不原谅我,你觉得我不懂你,没给你机会说明白,
才让我爸拆散咱俩,你怪我,你惩罚我,是不是?”
  “李慕凡,不管原因是什么,我们没可能了。”孙俏拨开头发,露出耳后的
一块吻痕,指给他看,“这是你爸爸刚咬出来的,你不觉得脏吗?”
  “孙俏,你别这样。”李慕凡脸色痛苦,握着她的肩膀摇晃,道:“我的心
也是肉做的,它会疼的。”
  孙俏冷着脸说:“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李慕凡只是杵着不动,看着她。
  孙俏把心一横,当着他的面脱掉衣服,胸口上的吻痕尤其多,奶头还是粉艳
艳的挺立着,一看就知道刚刚才有过激情,而重点是,她根本没穿内裤──那东
西让李淮仁给“没收”了。
  李慕凡震惊,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孙俏冷笑一声,从床上拿起一条大浴巾裹住自己,走进浴室关起门。
  再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孙妈妈埋怨她:“小李对你多好啊,怎么就把
他气走了呢?现在这社会这么乱,包二奶找情人那么猖獗,没羞没臊的人多了,
小李等你这三年,可是一心一意的,就算当初闹什么别扭,也该过去了,人家家
世好,李部长对咱们家又有恩,对你掏心掏肺的,可看看你怎么对人家的?”
  孙俏听着难受,这一肚子的委屈肯定是不能和父母说了,就吸吸鼻子,道:
“妈,你别管了,高干子弟不适合我。”
  “好孩子,有志气!”孙父一拍大腿,孙母瞪他一眼,“你别跟这捣乱!”
  孙父说:“我话还没说完呢,这志气分跟谁用了,高干子弟咱们不高攀,可
是人家小李对你,哪用着高干子弟的架子了?这几年你不在家,家里什么脏活重
活都是小李干,这肯定不是冲我们俩个老的,都是因为喜欢你才能做到这份儿上,
那心可是真的,我说闺女啊,这样的男孩子不好找了,别为了争一口气,后悔一
辈子。”
  “爸!”
  孙母也说:“我就不明白,这孩子怎么惹着你了,让你那么大的气性。”
  孙俏一捂耳朵,“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孙父给女儿夹菜,道:“好好好,先吃饭吧,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想清楚了,
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再喜欢李慕凡也没用,不过你要是带个还不如他的回来,我
们可不答应。”
  她端着碗往嘴里送饺子,想:这要是带李淮仁回家,那还不得闹翻天啊,算
了,谁也不带了!
  第二天见着李淮仁,他问:“慕凡是不是又去你们家了?”
  孙俏奇怪的看他一眼。
  “他回家就跟我闹来着。”李淮仁卷起袖子给她看,上面淤青了一大片,
“要不是沈东拦着,他非把我这个当爹的杀了。”
  面对魔鬼附身一样的儿子,李淮仁是能躲就躲,后来沈东和李慕凡大打出手,
他就驾着车回别墅睡觉,一晚上也不踏实,直到沈东来电话,说后来不打了,就
拉着李慕凡喝酒去了,把人家店砸了,才出了气,让他给弄回公寓了睡了。
  李淮仁还埋怨,说:“你怎么又让他喝酒?他是上过瘾的,一下子勾起来,
又成了瘾君子!”
  沈东说:“哥哥,你公子这是为着谁你还不明白吗?把姓孙的小妞让给他算
了,为一个女人,父子失和,多不值得。”
  李淮仁沈默,沈东一个混黑道的,女人如衣服,从来没珍惜过,当然不懂这
对父子,想想还觉得挺可笑的,一个小女人,老的肏完小的肏,多累。
  三天假转瞬即逝,孙俏后来没见着李慕凡,她把电视台的晚会忙完,又开始
为饥饿儿童奔走,基金会这次接了一个大活动,就是中树集团赞助的晚宴,在这
次活动中,该集团准备向饥饿和失学儿童捐助人民币一千万元,这个活动孙俏做
为主要嘉宾出席,被安排在主桌。
  其实孙俏后面的“背景”没有几个人知道的,她不是演员,没有和导演睡觉
的丑闻,她是模特,可又没走过多少次T 台,完全没有所谓的成名之路,艰难坎
坷都不为人所知,而世界小姐大赛上一炮走红,也不知道是运气太好,还是有人
暗箱操作。
  中树集团的后台,是政治协商的某副主席,而现任总裁汪平伟,正是副主席
的侄子,他坐在孙俏身边,觉得她十分迷人,而且水灵灵的不像是上二十的人,
当然孙俏实际才十八岁,李淮仁为着能早点和她结婚,才改成二十一岁。
  “孙小姐平常有什么爱好?”
  孙俏虽然嫩,但是工作这几个月,也明白这人的眼神代表什么,回答这种问
题,肯定不能说运动类的,说完他就会想办法约你,增加见面机会,然后伺机提
出上床。
  “哦,工作太忙了,我一般就在家做做瑜伽,或者看看书什么的。”
  汪平伟用一双色眼上下打量孙俏,她一席露背小礼服,恰如其分的称托出一
身细腻芳香的肌肤,白嫩的让人恨不得摸一把。
  “怪不得孙小姐身材那么好,原来喜欢做瑜伽。”汪平伟从钱包里掏出一张
卡,是某高级女子私人会所的白金卡,“在家做有什么意思,有空到这里玩玩,
美容养生一条龙,环境很不错,下面还有一家奢侈品店,买东西很方便。”
  孙俏不想收,道:“谢谢您的美意,我就是瞎练练,不需要了。”
  “没事,让你收着就收着。”汪平伟塞给她,这时主持人说请中树集团总裁
上台讲话,他嘲她挤个眼睛,往台上走。
  孙俏拿着卡,怕人看见,暂时放回小手袋里,想找个机会塞还给他。
  晚宴过后,汪平伟提议请大家吃夜宵,孙俏不好独自离开,又想着要还卡,
就和大家一起去了一家会员制俱乐部。
  孙俏的小礼服还没换,只在外穿套了一件白色羊毛大衣,汪平伟绅士装的好,
服侍她下车,还把手贴着车顶放,挡着她的头怕她磕碰,忙前忙后的装得跟她男
朋友似的,孙俏觉得这个人很讨厌,但是看在捐助的份儿上不好意思马上翻脸。
  俱乐部门口停了不少好车,孙俏的别克才四十几万,所以不让停在近处,这
些事儿孙俏早看开了,根本不介意,让小越开着找地儿停,汪平伟就拿出电话,
也不知道跟谁说了几句,然后道:“行了,车放这,我让他们经理出来给你服务。”
  孙俏说:“没必要。”
  “这帮孙子,狗眼看人低,一会儿就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
  一会儿,真有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出来,把保安骂一顿,亲手接了车钥匙去停
车,孙俏很尴尬,汪平伟还一副炫耀的样子。
  “哪能让美人儿找地停车。”
  “好了,我们进去吧,一会儿大家该等急了。”孙俏说。
  从汪平伟身上,孙俏真的感觉到高干子弟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李慕凡从来不
会这样,他虽然有些优越感,也有些霸道,但是从来不会做出这种嘴脸,他的高
傲是深藏在骨子里的。
  没想到才想到他,马上就见到他,他们吃夜宵的那个厅,刚好要穿过摆在下
沈式酒吧旁边的台球厅,李慕凡正和军队上的几个高干子弟打球呢,一抬头看见
孙俏,又发现汪平伟的手有意无意的想搭着她的肩,做出一副占有的姿态,他嘴
角往下拉,冷冷的眼神扫过来。

  第六十三章你还是我的(中H )

  孙俏下意识的回避李慕凡的目光,就好像出轨的妻子被丈夫抓了现形似的,
很不自在,但同时,她又觉得没什么要向李慕凡“交代”的,她现在做自己的事,
对得起自的良心,就成了。

  汪平伟也看到李慕凡他们,对孙俏“嘿嘿”一乐,搂着她往过走,说:“给
你介绍几个哥们,都有些门道,以后用得着。”

  孙俏的脚下就像生了根,动都不想动,而李慕凡隔岸观火似的,看着汪平伟
拉拉扯扯的把人带过来。

  邵子扬一杆把红球推进洞,站起来,笑笑,“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原来是
汪总。”

  汪平伟道:“不过做点小生意,什么总啊,别笑话我了。”

  他伸过手去,拍拍邵子扬的肩,问:“伯父还好吧,这次对台演习很成功,
中央军委对伯父的成绩予以充分的肯定啊。”

  “老头子的事情还轮不到我来过问,他可不像汪叔叔那么开明。”

  邵子扬打太极般的推回去,他不喜欢汪平伟,因为不是一个道儿上的,他眼
尾扫过李慕凡,觉得他像尊雕塑似的绷着,听阮修岳戏称“为情所困”,想想还
挺好笑,他们这帮人,女人前赴后继,就怕贴的慢、贴不上,哪有机会“困”啊!

  汪平伟碰了个软钉子,再看李慕凡、刘亚民的眼神也是冷冷的,心里骂:有
什么了不起的,不过仗着老爹是个正部级,我叔叔还是副总理级呢,谁怕谁啊!

  正想搂着不知所措的孙俏离开,刘亚民说话了,“这妞盘儿靓啊,好像是新
世界小姐吧,还是汪总有本事,还冒着热新鲜气儿呢,就捞到手了。”

  汪平伟假谦虚,真显摆,把手虚扶在孙俏腰上,“哪啊,这不是和孙小姐有
慈善方面的合作吗,你们玩吧,我们谈点事儿去。”

  刘亚民看着一双背影,骂道:“就看不上这孙子,哪天汪叔叔要是倒台了,
看他还得瑟不得瑟……”想了想不愤,又补充一句,道:“还有,你就说现在这
些小姑娘,二十出点头,长得也还干净清纯,偏偏放正经日子不过,选个当妓女
的道。”

  邵子扬也附和:“我现在一闻脂粉味就恶心,指不定叫多少男人玩过了呢。”

  “阿慕,你是不是不舒服,咱们歇会儿,听说有新来的片子,不对外公映的。”

  “没事,接着打吧。”

  李慕凡勾勾嘴唇,他得在这里守着,汪平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孙俏这头小
羊落到他网里,可不会有什么好事。

  孙俏本来想找个机会把卡还回去就走人,汪平伟可不给她这个机会,一直拉
着她瞎扯。

  “孙小姐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

  “父母健在。”

  “那很好啊,父母的健康就是做子女的福气,是不是啊?”

  “汪总说的很对,不过我爸爸腿脚不太好,我每天在他临睡前都帮他按一按
……”孙俏想借着父亲的病,早点离开,汪平伟缠功又使上来,插上打断道:
“那可真不幸,是怎么造成的啊?”

  “好多年了,铁路上的一点事故。”

  “那你妈妈很不容易吧?又要照顾你父亲,又要培养你。”

  “是啊,操心操的,头发都白了。”

  孙俏频频看表,汪平伟莞尔一笑,招招手,让服务员给端上泡好的毛尖,说
:“家里房子够住吗?我这儿有一个二环路上的项目,明年五一交房,可以给你
打个折,老人家,上了年纪,就得住得离医院近,有个病痛的,也好及时就医啊!”
他说的挺有技巧,是打折不是赠送,孙俏一时找不到话反驳,但这个人,看眼神
就知道心术不正,就算家里住房紧张,也肯定不能找他帮忙。

  孙俏手机上来条短信,她松口气,拿出来一看,是李慕凡的号,上面一个字
也没有,顺口编道:“汪总,对不起,改天再谈吧,我妈说我爸爸腿又疼了,叫
我赶紧过去呢。”

  “好啊,孙小姐一片孝心,我怎么着也不能阻拦啊,不过不喝口茶再走,就
是不拿我当朋友了。”

  孙俏无奈,只好把小茶盅里的毛尖喝下去,汪平伟招招手,吩咐服务员去拿
东西,又道:“我在这儿放了些好药,都是美国进口的,有一些是你父亲用的上
的,挑一些拿回去吧。”

  “汪总,那怎么好意思,我还是不要了吧。”孙俏为难,就想赶快离开这鬼
地方,心里一阵气血翻涌,也不知是怎么的,特别的烦闷。

  汪平伟假仁假义的,拍拍孙俏的手吃豆腐,说:“既然认识了,就都是朋友,
给伯父带点药算什么,我说孙小姐,你又不是政府官员,还怕受贿啊?一点药材,
不值几个钱,就是我一点心意。”

  “哦,那麻烦汪总了。”孙俏觉得头昏沈沈的,从小包里拿出汪平伟给的卡
:“药我收下,这卡我实在是用不上,平常都挺忙的,谢谢汪总好意,还是收回
去吧。”

  汪平伟无所谓的笑笑,伸手去接卡,却一下子拉住了她的小手,使劲儿一拽,
拉到自己怀里,孙俏突然觉得浑身力气全失,腿软的像两团棉花,知道中计,气
得脸都青了,咬牙骂道:“王八蛋,你给我喝了什么?”

  这声音一出口,更是吓了她一跳,也是软绵绵的无力,好像调情似的。

  “别装了,你们这些选美小姐,有几个是干净的?睡谁不是睡啊,我年轻力
壮,保证伺候的你舒服,还有高潮呢。”

  他一双在手描摹在她曼妙的曲线上,感觉青春玉体的美好,孙俏像被人强行
喂了苍蝇,恶心的想死,可是他手摸到的地方,却有一股难言的美妙,酥酥的很
醉人。

  汪平伟看她一双高耸的胸脯,早就想入非非,等了一晚上才等这么个机会,
能不下手吗?把礼服的拉链解下来,露出她雪白的大片乳房,这种款式的礼服是
穿不了胸衣的,关键部位就贴着两片胸贴,他觉得很好玩,抓着她雪白的奶子一
通乱揉,留下粗暴的指印,然后一把撕下她胸贴,把嘴对上去吸……

  孙俏伏在他怀里,俏脸上流着两行悔恨的清泪……

  李慕凡截住从“雾松”包间里出来的服务员,塞给她五百块钱,问:“那里
边的客人干嘛呢?”

  邵子扬道:“阿慕,汪平伟玩女人,你管他那么多呢。”

  刘亚民笑道:“这头色狼,不是想在这里,就把那小姑娘‘就地正法’吧?”

  李慕凡越琢磨越心凉,放下球杆,说:“你们先玩,我去看看。”

  服务员道:“哎,先生,那间房是汪先生包下的,说不许人打扰。”

  邵子扬一拉她胳膊,悄声道:“别叫了,那是李部长的公子,你惹不起,一
边玩去吧!”

  李慕凡冲到“雾松”门口,抬腿就踹,汪平伟正摸到兴头上,把中指插进孙
俏紧实的阴道,一边手往自己的裤裆摸去,准备来一场真枪实弹。

  邵子扬听见李慕凡“!!”的踹门,知道他火了,也跟过来,把手枪装上消
音器,道:“用这个比较快!”

  一声低微而沈闷的枪响,门锁被破坏,李慕凡冲进去,里面的情景让他想杀
人,汪平伟这个狗娘养的,把孙俏给指奸了,正要从裤裆里拿“家伙”干她呢!

  “你们要干什么?可别乱来。”汪平伟看着从天而降的两人,也不敢计较他
们打扰好事,邵子扬手里有枪,他可怕“擦枪走火”。

  “你他妈畜生!”

  李慕凡大吼一声,抬脚就踹在汪平伟肚子让,汪平伟一口“血”喷出来,倒
退几大步,撞在墙上。

  盛怒之下的男人怎么都不解气,又跟上去扇了他几十个嘴巴,都是运足了力
气,没几下,衣着光鲜的中树总裁就变成猪头肉。

  “子扬!”

  “干嘛?”邵子扬看到李慕凡向他伸出手。

  “借你的枪用用。”

  邵子扬看李慕凡这么冲动,哪敢给他,赶紧把枪收好,道:“都是哥们,劝
你一句,为这么块料,别脏了你的手。”

  “子扬,是哥们,你把枪给我,今天我非废了他!”

  “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叔叔是政协副主席,杀了我要吃官司的。”

  “狗娘养的,还他妈威胁我!”

  李慕凡又扇他一巴掌,惊天动地的脆响,把他的脸打偏过去。

  汪平伟眼睛肿的都看不见人了,吓得牙直打颤,求救一样的看着邵子扬。

  邵子扬道:“管好你老二,别溜达出来碍眼,再让我碰上,就他们给你做绝
育!”

  李慕凡一脚踩在他裤裆上,“不能这么便宜他!”

  汪平伟做梦也没想到,玩个明星能惹这么大漏子,求饶道:“我还没碰她呢,
就摸了两下,嘴儿都没亲,真的,你可以给她验验身,我真没动啊,你要送你了。”

  “啊─!!”

  李慕凡一脚踩下去,汪平伟杀猪似的叫起来,裤裆都湿了,臊味弥漫开来…


  “狗熊!就这点出息!”

  邵子扬使劲的拉李慕凡的胳膊:“算了,去看看那小姑娘吧,我看她怪难受
的。”

  其实,邵子扬的眼睛根本不敢乱瞄,这妞子一看就是李慕凡护着的,现在给
人扒得七七八八,重点处全暴在外边,一双奶子又白又挺,看一眼就下面就要支
帐篷,他可不想在好朋友面前失态。

  李慕凡这才放开汪平伟,过来看孙俏,他皱着眉头不说话,一边脱下外衣给
她披上,系上扣子,包的严严实实的搂在怀里。

  刘亚民也凑到门口看热闹,吃惊的张大嘴,“兄弟,你就这么把政协副主席
的侄子揍了?英雄啊!”

  “别逗闷子了,烦着呢,你们玩吧,我有事走了。”

  李慕凡一手插到孙俏的腿窝,把她打横抱起来。

  外面“呼啦啦”的围了一群人,可能是俱乐部工作人员发现这边有斗殴事件,
想控制局面,又顾忌是高干子弟,不敢管,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看着。

  刘亚民还想说什么,邵子扬一拍他肩膀,道:“那姑娘着了汪平伟的道,阿
慕赶着送解药去呢!”

  “汪平伟玩的女人多了去了,阿慕怎么想起管这事儿了?就是管也犯不着身
体力行的‘救’吧?他就不嫌脏?”

  “你没看阿慕看那姑娘的眼神不对劲儿吗?”

  “啊?我没注意啊!”

  “所以啊,以后说话注意点,别动不动就‘脏’的,你知道什么呀!”

  刘亚民觉得脑子转不过来,嘟囔一句:“女明星有干净的吗?还不都是妓女。”

  李慕凡手握着方向盘,一脸怒气的往公寓开,孙俏被他用安全带固定在副驾
驶席上,可是她一会儿也不老实,小手伸过来在他身上乱摸,抚过滚热的胸膛,
又往壁垒分明的腹肌摸去……

  “热恋的时候你也没这么主动,我是不是运气太好了,嗯?”

  孙俏星眸半睁,吐气如兰,呵呵的笑着,一看就是神志不清醒。

  他摸摸她小脸,方向盘一扭,把车开进地下车库,孙俏的手有意识似的往下
游走,被李慕凡一把拉住,放到嘴边亲一下,道:“再等等。”

  他抱着孙俏,快速的乘坐电梯上行,到楼层按了密码进门,把她放到卧室床
上,拧了一条热毛巾给她擦脸,孙俏一双玉臂绅上来勾住他的头,一双玉腿往他
腰上盘,李慕凡收势不住,趴在她身上,战火就此点燃……

  孙俏像发高烧似的喘着,在他脸上乱吻,李慕凡接过主动权,含住她唇瓣,
把舌头塞进去搅动,她很配合的张开嘴儿,让他进,让他掠夺,两条舌头勾缠着,
互喂着津液,就像深爱着的情侣,只想把自己全部献给对方,不留分毫。

  “我要,给我吧……”

  她难受的皱起眉毛,一手拉过他的大手覆盖在乳房上,李慕跪起来,两下撕
掉她的衣物,当白白嫩嫩的肌肤露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她胸口被那个畜生留下的
指痕,这刺痛了他的眼睛,气恼自己怎么不早点闯进去,跟她一个小姑娘呕什么
气。

  他用热毛巾虔诚的擦掉汪平伟留在她乳头上的,已经被风干了的口水,那嫣
红的两点娇媚的挺立着,他含住一边吸弄,大手罩住另一边揉捏,孙俏舒服的叹
息,小手摸到他裤裆上,在肿大的阴茎上面搓动。

  李慕凡拉开她的小手,喃喃吟道:“孙俏,我那么珍惜你,可是你今天差点
被那个畜生肏了,你知道吗?你这个气人的小妖精,就会整我,你怎么不睁开眼
看看,比我恶劣的人多的是,可只有我一个人是真心对你的。”

  “给我吧……啊……给我……”

  孙俏已经神志不清了,一些口水流出来,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给你行,但我得给你消消毒!”

  李慕凡把她内裤扒下来,脸伏在她修长的腿间,在阴唇上舔弄着,孙俏酥酥
的好像过电,软的一分力气也无,她夹紧腿,他不让,舌尖往更深处探去,往阴
道里刺入,一下一下的插,嘴巴吸着她的小花瓣不放,她流了好多水儿,动情的
淫水把床单都浸湿了。

  “啊……啊……”

  “舒服吗?”

  “嗯……”

  李慕凡脱掉束缚,展露一身精壮的体魄,重新回到孙俏身上,盖下来,像坐
大山,他有三年没碰女人了,想了就看着孙俏的照片自慰,很对不起自己的“兄
弟”,不过,它今天又可以重振雄风了。

  “孙俏,你说你要我!”

  “嗯……要……”

  “你说你要我,你要李慕凡,你给我说!”他扳着她的俏脸,企图让她清醒
一点。

  “说你要我!快点!”

  “我要……你……”

  “我是李慕凡,李慕凡,你看清楚!”

  “凡……”

  “对,就这样叫,说你要我,乖点,说吧……”

  李慕凡诱哄着,两根手指对她的阴道抽插,孙俏很不满意,皱着眉头,一手
溜到他腿间,抓住那个庞然大物。

  被她抓到命根子,他像被电了一下,抽口气,伏在她耳畔,道:“说,你要
李慕凡……”

  “嗯……我要……李……凡……”

  李慕凡满意的点点头,把她的大腿拉开,跪进去,龟头对准,两手一分阴唇,
在淫水的润滑下“唧”的一声插入,孙俏的身子挺起来,似乎不太适应他的巨大。

  他扶平她眉心的皱痕,一点一点的运动屁股往里插,她还是那么紧窒,如果
不是没有那层膜,装处女都完全可以,里面热热的,九曲八拐,慰贴着他的肿胀
的鸡吧,就好像一张小嘴儿,温暖的把他吸纳。

  孙俏觉得前所未有的充实,好像把心上的窟窿也弥补起来,舒服的想叹息,
他的动作不算太温柔,但是很有力量,龟头几下就杵到花心儿上,有点顶胀,但
是很醉人,顶得她的心都要碎了……

  李慕凡见她适应的很快,把着她细弱的不经一握的小腰快速抽插起来,一边
说道:“孙俏,你别以为你全对,你要不想当模特,你也碰不上我爸爸,碰不上
汪平伟,就你这小模样,男人看了,哪个不喜欢?哪个不想像我这样压在身子底
下猛肏?你他妈净给我添乱,我干死你!”

  孙俏收紧胳膊,呵呵的傻笑,嘴唇对着他吻下去,李慕凡自然照单全收,两
手游移上来,捏着她一对奶子,刺激下腹疯狂的抽干,把孙俏的阴唇插的翻来撅
去,淫水润泽着他的动作,“唧唧咕咕”的作响。

  他转磨着腰,把龟头往里深入,龟头棱子一下子插过宫颈,顶上子宫上,他
又抽出来,孙俏的胳膊缠住他,他屁股一顶又送进去,深深的来回顶撞,“啪啪”
的作响,孙俏的身子在大床上摆荡,一对酥胸摇晃着诱人的“乳波”。

  “小妖精,你就会气我,我让你气我!”

  他动手拍她屁股,有两下打的重了,又舍不得,抚了抚,孙俏到是觉得没什
么,闭着眼享受,那火烧一样的滋味好受多了,现在是登入仙境一样的飘飘忽忽,
不知今夕是何夕。

  “哦……哦……”

  孙俏动情的叫着,李慕凡觉得快到大限,好久不做有些受不住刺激,但又不
想这么快放过她,大脑里天人交战,乱做一团,她细长的指甲刮在他背上,刮出
一道细细的血痕。

  李慕凡的屁股疯狂的耸动,龟头插入子宫,孙俏吃疼,猛地一缩阴道,撕破
他最后的坚持,酥麻痒酸从四面八方涌来,集中到阴茎上,大脑一片空白,滚烫
的精液射出来……

  “宝贝,俏儿,你还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只有我们才会这么配和,这么
完美,好宝贝!”

  他寻着她的唇吻下去,孙俏刚有一个小高潮,还很不满足,缠着他乱摸,李
慕凡的肌肉平滑而结实,浑身散发着男性的味道,她像小兽一样的啃咬他,在他
身上留下吻痕和齿痕,他苦笑着,这是头一次他没有满足女方就射了,不过不要
紧,夜还那么长,药力还没有散去,他有的是机会向她证明性能力。

  第六十四章我们重新开始(高H )

  “孙俏,我的宝贝儿。”

  李慕凡对着她的小嘴儿,反复的亲吻,一寸寸,一厘厘的侵占,眼睛里说不
清的情绪,闪动着点点的星光,把她消瘦的小脸照亮,那一对微微翕动着的长睫,
盖下来,显得乖巧又无辜,牵动着他的心……她还是纯洁的,至少在他心里,她
没有变过,还是那个在学校篮球馆里,浅浅笑着的,清透灵气的小姑娘,那个梳
着马尾,眼神干净,一和他的目光接触就羞涩的要逃跑的小姑娘,就算有那些丑
陋的录像为证,有她亲口承认的供词,都不能打消他对她的感情,一丝丝,一毫
毫都不行。

  他的舌头搅到她嘴里,她也迎上来吸吮,轻轻的啃咬,她一条大腿环到他背
上,湿漉漉的阴部磨蹭着他,李慕凡深深的吸口气,两腿间的阳具又凶猛的站起
来,抵在她腿间,与她厮磨粘腻,他觉得结合处的神经烧起来,敏感的一跳一跳
的动,孙俏的手指头插进她的发里,揪得他发根发麻,脑子一阵轰鸣──“我要
……还要……给我……”

  她张着小嘴,又缠上来吻他,一只小手移到下面去,悄悄握住那快乐的源泉,
修长的手指在棒身上游走,让它不断的抽紧和胀大,她像妖精一样的要人命,么
指在龟头上摩挲,这样的挑逗,任谁也是受不了的,更何况,李慕凡只是一个爱
着她的,普通的凡人。

  所以,就算知道她清醒的时候,一定是毫不迟疑的翻脸不认人,他也停不下
来了,就当他卑鄙好了,他不想看着她难受。

  他翻个身,把孙俏举到身上来,她主动分开腿,跨在他两侧,那湿湿的入口
磨蹭着他,他就那样望进她眼睛里,虽然它依然迷离,眨眨睫毛,晕红的一张小
脸蛋,唇角还挂着傻里傻气的笑。

  “要……我要……”

  孙俏欠起身,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下意识也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于两性
关系而言,她多是被动的,所以极其不熟练,浑浑噩噩的,不懂怎么才能把那根
大肉棒塞进去,反而在磨蹭来去的时候,把自己折腾的更动情,淫水简直泛滥成
灾。

  李慕凡帮助她进入,屁股一抬,插进去,入到深处,孙俏吸了口凉气,眯起
眼,那表情不是不享受的。

  “妖精!”

  他低骂一句,半起身猛地含住她一颗乳头,孙俏的脖子向后仰去,划出一道
优美的弧线,下面紧紧的夹着,刺激的他腹部一挺一挺的往里插,她小兽一样
“哦哦”的叫,他一双粗壮的手臂抱着孙俏的屁股前后移动,教给她怎么做,怎
么让他舒服的要死……以前感情好的时候,在床第方面,孙俏还是放不开的,让
她在上面简直比要她命还难,就算他耍赖得逞了,也多半是委屈的看着他,咬着
唇一动不动的“挺尸”,倒让他自己整了个没趣,好在他最喜欢的方式是还是
“传教式”和从后面做,对于孙俏的不主动,也没有太多怨言。

  她逐渐的掌握了要领,像个好学生,很快的配合起他的动作,他往里插她就
往前挺,让阴茎最大限度的进入她,顶到花心处,湿湿粘粘的淫水,“唧唧”的
作响,两个人都感受到那磨擦的剧烈,她战栗,他亦爽得发抖,她夹着他的魂,
又狠又紧,牵到远方,那是幸福的天堂。

  “妖精!妖精!”他边吸气边叫:“真他妈的要命!要我的命了!”

  孙俏曲线优美的身子在他前面飞舞,她的长发摇摆出婆娑的丽姿,她雪白的
脸越来越模糊不清,她里面一夹一夹的刺激,又热又麻,酥酥让他发疯,让他丢
盔弃甲、缴械归降。

  “哦……哦……”

  “俏儿……”

  “嗯……”

  “啊……”

  孙俏在上,那快乐的一点完全由她掌握,李慕凡那东西又粗又大又长,顶得
她满满胀胀的,还火热火热的,那叫人疯狂的刺点折磨着她,龟头捅捅磨磨的,
要死要活的刺弄,那快感不断的升高,抛起,再升高,再抛起,一浪比一浪强,
一浪比一浪猛,真到那浪头大的她再也抵挡不住,猛地一收,盖过头顶,就那样
颤抖起来,慢慢的全身开始麻痹和瘫痪,叫人无力的,呜呜咽咽的想哭。

  “呃……”

  李慕凡意识到她的高潮,拼命的抵挡她绞缩般的战栗,她里面就好像正经历
一场浩劫,那样翻天复地的收缩,夹紧,再收缩,再夹紧,箍勒的他动弹不得,
但他不想就这样算了,他还没弄够!

  “走!”他低喝一声,把她抄起来,架在胳膊上,两人仍然深深的结合着,
在他走动间,阴茎磨蹭着她,像无数蝼蚁在啃咬的滋味,又刺又痒,孙俏高潮过
后,媚眼如丝,搂着她的脖子,在他的耳朵根吹气,那气息软软的拂着他的神经,
像恼人的小毛虫。

  宽敞的浴室里,有一面巨大的穿衣镜,他把灯光打开,那明亮照得赤祼的两
个人无所遁形,孙俏白晰的两腿交缠在他背后,就好像长在他身上的另一个生命,
他知道连结处是怎样的动人,怎样的血脉愤张。

  “跪好,宝贝!”

  他命令道,在镜子前面摆好姿式,孙俏很瘦,虽然她一有米七七,但是称在
一米九几的他面前,也不过是孩童一样,被他牢牢的包在怀里,任他贯穿,他的
大手围上来,握住她的胸部,黑白鲜明的对比,激的他兽性大发,大腿上的肌肉
张起,臀部夸张的抽动,一边肏她,一边把她的胸部捏扁。

  “啊……啊……”

  孙俏又难受,又舒服,他干得深,好像要吃人,她叫的有气无力,他疯狂的
肏她,阴茎剧烈的磨擦,龟头棱子卡在宫颈处,电流通过两人,电得四肢百穴又
兴奋又麻木,要命的爽。

  对着镜子的刺激,撞得她瘦弱的身子像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一对挺拔的奶
子前后摇晃,李慕凡双眼赤红,做不到十分钟就已经要射精,更何况这个小妖精
下面还一松一紧的套他、夹他,含吮他,吮得他大脑短路,“刺啦刺啦”的冒烟,
几个深捣后,就禁不住射了,浓稠的精液从龟眼喷出,流到她的肚子里,又热又
滚,他舍不得退出来,就抱着她在地砖在喘气。

  记忆里,孙俏是最不喜欢这个姿式,她觉得像发情的动物,很抗拒用这样的
方式做爱,他都可以算是趁人之危了,李慕凡搂着她,嘴唇挂在一丝满足的笑─
─这个折磨他的小女人,也有今天。

  他撤出一点,那混合着两人的液体就流下来,他累的不想动,可还是开了三
角浴缸的开关,拥着她坐进去,让温暖的水流冲刷着两人的皮肤。

  孙俏搂着他的脖子,眯着眼想睡觉,闻着鼻端强烈的交媾气息,难得的,觉
得很踏实,很温暖,就像在沙漠里的旅人,看到了一片绿洲,又像是整夜航行的
小舟,泊进了避风的港湾,更像是走失的孩童,找到了回家的路。

  清晨,孙俏的意识逐渐的回流,她哭了,淋湿了枕头一角,但是她没有起身,
她清醒的知道她身边躺着谁,两腿间的疼痛意味着发生过什么,她咬着指关节抽
泣,委屈得像个孩子,身边的男人伸长手,把她捞进怀里,闷声说:“你就这么
不情愿,嗯?”

  “没有。”

  她别过头。

  “没有,那怎么哭呢?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孙俏,你知道我的意思,
一直都知道,但是你气我不理解你,气我误会你,气我……那样对你,可是你不
想想,我都是太嫉妒昏了头,我多喜欢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李慕凡,没用的,我们不可能了。”孙俏吸吸鼻子,喘口气,接着转移话
题:“害你受伤住院我觉得很对不起……”

  “去你妈的对不起!”

  李慕凡大吼!气得差点想杀人,一拳重重的捶在床上,孙俏的身子一震,惶
恐的看着他:“李慕凡,你要干嘛?”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孙俏,你别这么残忍,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你要不要
切开来看看,看看它,也看看我!”

  他剧烈的摇晃她的身子,甚至想把她的小脑袋拆开看看,看看是什么做的,
怎么那么顽冥不灵,就是不肯修正错误,她和爸爸根本不是一类人,是走不到一
起去的,心永远隔着,肉体勉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呢?

  “我疼,李慕凡,我疼……”

  孙俏哭着叫出来,李慕凡在她唇上辗转,又啃又咬,不留一丝气息,她喘的
像是只濒死的小动物,甚至尝到了一丝丝涩涩的甜,还有些腥气。

  “我也疼,孙俏,我也疼!”

  李慕凡突然放开她,刚刚的一刹那,他甚至想抱着她去死,这样,就再也没
有人和他争了,他只属于她,而她也只属于他,单纯的在一起,一了百了,可是,
这样死,太遗憾了,也太懦弱了,他们还年轻,还没有好好的生活过,在最美丽
的青春年华,误会使他们分离,现在好不容易重逢,他惊讶的发现,他没活够,
他还要和她在一起。

  孙俏泪眼迷蒙,哭着摇头,现在什么都太晚了,他们回不去了。

  她起来穿衣服,手指颤抖的扣好衣扣,李慕凡眼睛里的星光暗下去,孙俏仍
然不肯和他在一起,她执拗起来,他无能为力,对,就是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就
像是一个上战场的武士,临到阵前,才发现手里没有兵器。

  “麻烦你送我回家可以吗?”

  孙俏站在他面前,她的手包不在,电话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司机小越的电话
她还没背下来,是指望不上了,而现在的这个样子,她觉得不适宜出现在大街上,
做为世界小姐,她的隐私,必须是隐私,否则会面临什么,她不清楚,总之是她
不愿意看到的。

  李慕凡心痛的看着她,昨夜的房事使她疲惫,眼睛下面有些发青,但仍然难
掩丽色,她美得像清晨里带着露珠的白玫瑰,夏夜里才露尖尖一角的粉荷,只是,
这份美丽,几次与他擦肩而过,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缘份再牵手,总之,路漫漫,
前途何其渺茫啊!

  “嗯。”

  他闷声答应,然后想起什么似的,说:“吃了早餐再走吧,和我多呆一会,
行吗?”

  孙俏也觉得心酸,点点头答应。

  谁也没有提及昨夜,因为都很清楚,她就算想装傻都不成,那个汪平伟,禽
兽不如的给她下药,手段卑劣,要不是李慕凡恰巧在,如果让她从禽兽的床上醒
来,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起这个打击,这无亦于又是一个李淮仁,不!比李淮
仁还恶心!

  至于又和李慕凡上床,虽然也是她不愿意的,但是好在他们真心相爱过,至
少她熟悉他,而且他对她还有爱。

  李慕凡熬了一锅稀粥,弄了两个小菜,这三年,没少帮孙妈妈干活,要说烧
菜的手艺,女不及男有悟性,他觉得做得还挺好吃的,孙妈妈也说,要是孙俏嫁
给她,吃饭是不用愁的。

  他讨好她,她看得出来,端着碗,热气蒸着眼睛,孙俏的心胀的满满的,又
酸又苦又涩。

  “李慕凡,你不用这样,我们……”

  “别说!吃饭吧!”李慕凡给她夹菜:“多吃点,你挺瘦的,都快低到正常
值下面去了,不是还要走秀嘛?我可不想哪天新闻里听见你晕倒了。”

  “我……”

  “不说了,你不接爱我不要紧,这样行吗?”李慕凡揉揉她的头发,就像对
着孩子,那个一清早激动如野兽的人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的他,斯文又有教养,
孙俏想摊牌都做不到,他好脾气的笑,还帮她把菜里的葱挑出来,解释说:“这
个东西呛锅要放,你妈说的,不放不香,但是你不吃对吧?”

  “嗯。”

  “你要打电话吗?”

  他突然说,孙俏一怔,他笑一笑,问:“你在我这里过一夜,会有人惦记吧?
需要报备一下吗?”

  孙俏明白他指谁,但是她装糊涂。

  “嗯,借我一下,和我妈说一声。”

  李慕凡听着她甜蜜蜜的和母亲说话,撒娇可爱的表情,然后她把电话递回来,
说谢谢,他不接,下巴点一点,道:“就完了?”

  “嗯,那还怎么样?”

  “我爸呢?他不担心你吗?你这么年轻……”

  “李慕凡,你混蛋!”孙俏气急,一个巴掌扇过去,又脆又响。

  李慕凡也是气急了,她打开他还痛快一点,根本不闪不避,她的辣巴掌抽到
脸上,不是不疼的,但是却觉得很解气。

  原来,他已经这么贱了!

  孙俏站起来就往出走,他一把拉住她,死命的抱在怀里,就像揪着一根救命
草,孙俏疯狂挣扎,又踢又咬,他好像不知道疼,就一味收紧胳膊,箍得她生疼,
直到挣扎越来越低微,她气喘吁吁的,慢慢的伏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了。

  “孙俏,我不会再拿锁链拴住你了,我保证我尊重你爱护你,你也没有什么
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了,我觉得你依然纯洁,我想我们重新开始……行吗?”

  “我纯洁?”孙俏笑起来,“我是你爸爸的女人,我还答应他结婚了,我应
该算是你的长辈,可是昨晚我们还在一起,整夜的在一起,我上哪里去找纯洁,
嗯?”

  “别这样,谁都有过去,我不在乎!”

  “我在乎!”孙俏咬牙切齿,“对不起,李慕凡,我们完了,三年前就完了,
我希望你把昨晚当成是意外,和你上床,不是我的本意,不是!明白吗?”

  李慕凡的心“轰!”的一声,彻底碎了,碎成一片片,掉到到处都是,再也
拼不起来,也粘不上了,他也累了,低着头想了几分钟,他把孙俏推到一臂之外,
说:“我送你回去吧。”

  地库里,他帮孙俏拉开车门,想,昨天我还那么兴奋,抱着她赶回家,今天,
这一切都成泡影,真是造化弄人。

  孙俏坐到副驾驶,李慕凡从另一侧上来,把车开出地库,“叮、叮、叮”规
率的提示声从车体的某个部分发出来,她迷惑的看他一眼,他动了动嘴,道:
“你的安全带没系上。”

  她这才反应过来,这不能怪她,原来都是他帮她系,顺手还吃个豆腐什么的,
对此乐于效劳,后来虽然有了自己的别克,但都是坐在后面,根本没这个意识。

  她笨手笨脚的系,几次也没把位置找对,李慕凡也没有帮忙的意思,她越急
就越弄不上,在他面前出尽洋相。

  最后,还是他不忍心,叹了口气,把车停下,帮她系好,她看着他俯过身来,
没有一秒钟,就离开,淡淡的男性味道,还没有感觉到温度。

  李慕凡没有时间感概,因为一抬头的功夫,他从反光镜里发现有人正接近这
车,他把油门踩到底,只来的及说一声:“坐好了!”

  孙俏的身子差点没窜出去,忙抓住把手,回头看,几辆吉普在追赶他们,速
度也是相当快,他们在马路上并线,企图三面包抄。

  “李慕凡,是谁在追我们?”

  “应该是汪平伟来报仇了。”

  第六十五章落入狼窝(周,H 虐)

  一块沾了乙醚的手帕牢牢的贴住周艳的口鼻,只不过短短的三十秒,她失去
了知觉,手上的手机掉到地上,里面还有男声说:“周艳,你干嘛呢?怎么不说
话?”

  超级名模特周艳失踪,而且地点还是在上海首屈一指的知名饭店,这引起了
社会各界的高度关注,李淮仁很快得到消息,他琢磨着这件事情一定不简单,肯
定不是会是普通的绑架,虽然绑架这类事件在明星身上偶有发生,但是他就是肯
定不会,他觉得这件事情,恐怕是与文化局的两个在逃官员有关系,这是赤祼祼
的挑衅,也让他坐立难安,如果把周艳换成是孙俏,他现在恐怕连觉也睡不着了,
而就算是周艳,他也绝对不能作壁上观,所以,他给公安部去了电话,旁敲侧击
的暗示,希望早日缉拿贪官污吏,解救无辜百姓。

  周艳的父母从河北老家赶过来了,他们是一对淳朴的夫妻,和周艳长得不很
相像,气质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肖正没让他们呆在上海,因为于事无补,反而
让他分神,就把他们安置在周艳位于北京的公寓里,他们没想到周艳能住这么好
的房子,周艳几次让他们上北京一起生活他们都不同意,现在再想想失踪的女儿,
周艳妈说:“艳子这丫头,光想着往上爬了,可爬那么高有什么用?当个普通人
有什么不好,要是咱没钱,也就不能被人盯上,现在你看看,这要有个三长两短
的可怎么好,她还那么年轻呢……”

  肖正捏了捏拳头,心里也是一阵不踏实,他从没设想过失去周艳是个什么情
况,因为他输不起,他是真的喜欢她,不管世人说她什么,在他心里,周艳都是
可爱的,值得珍惜的。

  “阿姨,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肖正跟您保证,一定把周艳好好的带回来。”

  周父一直很沈默,这时说:“我看出来,你和艳子不是一类人,你做人做事
踏实,是个好小伙子,也许你能管管她,这明星,不当也罢了,好好过日子比什
么都强。”

  肖正做为当事人家属,而且周艳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他的,他及时报案,
做了详细的笔录,现在与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各位警官已经混的很熟,他每天都在
积极的了解情况,在事发地点勘察,用敏锐的侦察能力去获取一切有价值的线索,
干警们知道他很焦急,也没有人去质疑他的行为,反而是积极让他参与到工作中,
更由于他是特种兵出身,在侦察和分析案情方面有着独特的见解和思路,让人由
衷的佩服,短短的三天接触中就有良师益友的感觉。

  “肖正,你应该当警官,这么好的身手,不当警官遭蹋了。”

  “本来是有这个想法,转业的时候机缘不凑巧,没选上。”

  其实说白了,就是后门不硬,要不然,以肖正的立功表现,他甚至可以干到
副团,他自己也不愿意离开部队,想过要当一辈子军人,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想不到,咱们普通军人也能和明星有缘份,肖兄弟,等把你未婚妻救出来,
你可得请吃饭,让我们近距离看看名人。”

  “肯定能救回来,肯定能请你们吃饭。”

  “弟妹漂亮不?和电视上一样不?”

  肖正被人调侃的不好意思,就模糊的点个头。

  另一个干警开玩笑,道:“那怎么能说漂亮呢?那是相当……”

  大队长开完局里的会议回来,严肃道:“赶紧到大会议室集合,有新情况!”

  周艳被人强掳到浦西一地下仓库里,从表面上看,这里几乎是报废的,离着
二三百米处,就是垃圾填埋厂,平时没什么人来,可谓是隐蔽。

  邵鹏远踢了她一脚,道:“把这婊子给我弄清醒,傻逼,以为搭上李淮仁就
高枕无忧了,我今儿个非废了她!”

  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周艳一个机灵,缓缓醒过来,她记得昏迷前还在和肖
正通电话,他说他半个小时就能出关来找她,现在这是在哪儿啊?

  她的眼睛逐渐对焦,汪佟铭蹲下身子,在她脸上拍了拍,“我说闺女,这么
长时间不来看爸爸,是不是生份了?”

  周艳瞪大眼睛,一抹绝望之色掠过。

  “大美人儿,都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跟伯伯说说,李部长鸡吧大不大?操
得你爽不爽?”

  又听到这个声音,周艳觉得生不如死。

  “陆……”

  “呦,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没想到美人儿还记着我呢。”陆湛江拍拍身边
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五的,十分健壮英气的男人,道:“给你介绍介绍,我弟弟
陆湛泯,上海市浦东分局治安支队的支队长。”

  陆湛泯邪邪的一笑,早听哥哥说这周美人怎么个消魂,不过一个在北京,一
个在上海,他的手还没伸那么长,也只能望而兴叹了。

  “周小姐,你好啊!”

  周艳看看汪佟铭,她觉得很奇怪,陆湛江不是最讨厌姓汪的吗?怎么到和他
混在一起来对付自己?

  其实事情也不难猜,这世界上,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只有永远的利益,邵鹏远和汪佟铭的逃亡,必然需要有人掩护,他们手握从国家
贪污来的重金,自然能找得到人为他们卖命,而陆湛江也不傻,他想找一个适当
的时机做掉这两个老东西,然后收得渔翁之利,他自己的亲弟弟湛泯,自然不会
袖手旁边,这一票看似冒险,但绝对值得一赌。

  而在抓周艳的这件事情上,四个人取得了高度的一致,这口气找李淮仁出是
没机会了,只能找他的女人,更何况周艳还好死不死的在上海拍戏,更是直接撞
到枪口上。

  邵鹏远从文化局一把手变成在逃犯,心里不是不失落的,恐怕这辈子有生之
年是要与家人和朋友决别了的,所以他痛恨周艳,恨不得拿刀子一刀一刀的把她
的肉剜下来,他一脚踩在周艳的胸脯上,用带钉子的靴子底狠狠的隔着衣物碾她
的乳头,骂道:“臭婊子,敢害我,今天不把你这两个玩意割下来,我就不姓邵!”

  “嘻嘻!邵书记消消气儿!”陆湛江打圆场,道:“冤有头债有主是不是?
她就一婊子,那点本事也就伺候伺候男人下半身,再说,就是要整,也不能现在
整,要把她整恶心了,兄弟们老二还不乐意了呢。”

  周艳闭上眼睛,头嗡嗡的作响,恐惧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当下,也不知是个
什么滋味,也许最接近死亡的滋味,就是无滋无味吧。

  邵鹏远想了想,这么多天,都跟姓陆的兄弟两个东躲西藏,银子大把大把的
扔,别说享受了,连个洗浴城也没进过啊,仓库里就一简单的淋浴设施,马桶的
盖子都掉了,要他们多寒酸就他们多寒酸,这和以前的锦衣玉食,呼朋唤友差多
少呢?也好,在没找到最适当时机出境前,就拿周艳泄欲了。

  “好闺女,爸爸想死你了。”汪佟铭凑上去,在周艳的颊上亲一记,咂的响
响的。

  “滚!”周艳声嘶力竭的吼一声,啐他一脸吐沫。

  “啪!”汪佟铭一个嘴吧煽过去,把周艳打得眼前直冒金星,脸上热热的。

  “杀了我吧,现在就杀了我吧!”

  “老汪!你急什么啊!”陆湛江把周艳搂到怀里,反剪了她两手,“我说了,
别把她整恶心了,谁再犯,可别怪我陆湛江翻脸!”

  汪佟铭心里有气,可是不敢拿姓“陆”的撒,现在陆家兄弟可是他的保护伞,
仗着公安局这条线,躲过了多少次抓捕,才能撑到现在,可不敢惹他们不高兴。

  陆湛泯一手握住周艳的小下巴,她现在就像一只小兽,谁敢靠近,就要咬谁
一口。

  “哥,这小东西可不怎么听话呢,可别咬掉我老二,我还得给陆家生大胖小
子呢!”

  “这有什么,灌点好药她就老实了,保证你爽!”

  “混蛋!畜生!陆湛江,你不得好死,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杀了我吧!”

  陆湛江搂着周艳,点起一根烟,吐出一个烟圈,喷了她一脸,周艳呛的咳起
来。

  “怎么?想从良了?没戏!就你们这些银幕上的妓女,跳到黄河里能洗得清
白吗?劝你别痴心妄想了,陪谁睡觉不是睡觉?把我伺候好,上路的时候给你留
全尸,才受点洋罪,听到没有?”

  “畜生,畜生!”

  陆湛江一使眼色,手下两个喽罗,高建宏、罗新容就把“药”调好了拿来,
周艳吓得脸都白了,拼命的摇着头,嘴巴闭得紧紧的,好像只要这样就能逃过一
劫似的。

  “乖乖喝了,这样好的药,市面上要卖好几千呢!”

  “呜……呜……”

  “给我撬开她嘴巴!”

  “不─!!!呜……咕……咕……咳……”

  周艳全傻了,脑子像塞了棉花,这药像是烈酒,能迅速的麻痹中枢神经似的,
一点力气也没有,陆湛江给她亲个嘴,她想咬,但是无力,反倒像是邀请,他把
舌头伸进去搅动,周艳只能任他亲,任他猥亵,他把她亲的喘息不已,道:“周
大小姐学乖了,来,湛泯,你还没玩过呢,先给你干她!”

  陆湛泯接过周艳,笑咪咪的说:“呦,瞧这小脸长得,可真标志,来,跟哥
哥香一个!”

  他把周艳按在沙发上强行亲嘴,男性气息灌的周艳发晕,身上热烘烘的,一
股子邪火从肚腹之中升起,往下游走,来到腿间,就那样屈辱的流出了淫水……
陆湛泯一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沿着光滑紧实的腰线摸到乳房下缘,把胸衣往上
推,一把抓住她奶子,周艳重重的喘了一下,就好像被人抓到心脏,整个人都浮
了起来,下面的水儿越聚越多……

  “哥!我现在就肏,没人会有意见吧?这儿又是爸爸,又是伯伯的,我可不
想被人打扰兴趣!”

  “怎么可能?邵书记和汪局,那可是两个好观众,说不能还能给你点指导意
见呢!”

  陆湛江混笑着,看了邵鹏远和汪佟铭一眼,然后一屁股也坐在长沙发里,抱
着周艳上身,又道:“你玩你你,往死了干这骚货,这样的女人不常有,有福赶
紧享吧!”

  周艳的上衣被掀起来,陆湛泯马上含住一颗樱桃吸吮,把周艳的魂都给吸飞
了,全身燥热难耐,好似被人架上火上烤,又像是微电流持续的刺激,她迫切的
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把她填满和贯穿,她主动伸手去摸陆湛泯的裤裆,那地方鼓鼓
囊囊的,又热又硬……

  邵鹏远和汪佟铭对视一眼,看陆湛泯趴在周艳身上“吃奶”,而陆湛江一手
覆在她另一只乳房上拨弄乳头,周艳的身子弓起来,契合着男人的猥亵。

  “哥,这婊子湿了!”

  “这可是最好的药,贞节烈女也得乖乖的任肏,何况这个千人骑过的骚货。”

  陆湛泯解开周艳的裤子,把手伸进去,一指插入阴道。

  “可真够紧的啊!怎么练的啊?不是做手术吧?”

  “周大小姐天赋异禀,你越肏她还越紧,那逼肉动的,吸着鸡吧美死你,做
手术有这水准吗?”

  两人边摸边说下流话,其实是挑逗邵鹏远和汪佟铭呢,那两个老家伙裤子都
支起来了,表面上还道貌岸然的,只是眼睛死死的盯在周艳大腿根处,差点没盯
得烧出一个窟窿来。

  “我说阿泯,你家伙够大的啊,龟头快赶上小孩拳头了,可得怜香惜玉着点,
人家伯伯和爸爸都在呢,肏坏了有人找你算账啊!哈哈!”

  陆湛泯脱了裤子,又把周艳下身扒光,大腿摆成“M ”形,他一看周艳阴部,
脑子像被雷辟过,呆呆的说不出话来,陆湛江坐起身,过来一看,也愣了,半晌
才道:“李淮仁真会玩,在女人逼上纹罂粟,叫这婊子越来越够味道了。”

  陆湛泯趴在周艳腿间狗一样吸吮她的蜜水儿,那朵妖艳的花儿很能挑战男人
的兴趣,他爱的不知如何是好,拼命的吸,用舌头搜寻过每一寸花瓣,舔的湿漉
漉的,舌尖钻进肉缝里往里顶,迫使周艳泄出更多淫水。

  邵鹏远和汪佟铭终于坐不住了,他们走过来的时候,陆湛泯已经把周艳的两
条腿架到腰间,陆湛江帮弟弟把周艳的阴唇拉开,就着鲜红的嫩肉,那粗大的龟
头顶开穴缝,捅了进去……

  “啊─!!”

  周艳的身子往上拱,陆湛泯拉着她两腿往里插,里面又湿又热,紧的要人命,
他看着自己的家伙肏进去,当然邵鹏远和汪佟铭也看见了,粗大的肉棒子一寸一
寸的往里嵌入,毫不客气,把那朵妖花插得几乎变形,才勉强吃进去,陆湛泯迫
不及待的抽动起来,又快又狠,撞得沙发直颤,臂肉“啪啪”作响,陆湛江抱着
周艳的身子,要把她扶稳了,才不至于掉到地上去。

  “好玩吧?”

  “哥,这女人真棒,夹死我,怎么能这么舒服……哦……”

  “还有更舒服呢,一会给她洗洗肠子,咱们哥俩玩3P,隔着一层膜,插两根
鸡吧,那才叫爽呢!”

  邵鹏远和汪佟铭一听,我的妈啊,这可是洋玩法,他们还没试过呢,顶多是
一个肏小嘴,一个肏逼,纯三明治,还真没做过。

  周艳被陆湛泯抽插着,另外三个看客也都混身冒着火,恨不能那根“插花”
的鸡吧是长在自己身上的,陆湛江俯下头和周艳亲嘴儿,她现在已经完全被虚幻
世界控制了,谁要亲都可以,她主动着吸着陆湛江的舌头,与他唇舌纠缠,津液
互换,汪佟铭绕过来蹲在沙发前面吸她的奶,把乳头含咂在嘴里,吃的津津有味,
而邵鹏远则一边拼命的盯着大鸡吧肏周艳,一边拼命的摸她的大腿……

  陆湛泯觉得下面全湿透了,这婊子淫水真多,虽然紧,但是很滑溜,很容易
就肏到她花心,顶一顶就能顶到宫颈,那突然变细的地方需要点蛮力才能撞进去,
拔出来的时候“唧唧咕咕”的作响,又刺激又新鲜,他拼命的捣撞着,眼前是哥
哥和周艳亲嘴儿的画面,还有汪佟铭吃奶的画面,他一巴掌打在邵鹏远摸在周艳
大腿上的手,“邵书记,你不如摸下边,给兄弟舒服舒服。”

  邵鹏远本来要发作,又忍下去,现在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玩妓女也赶不上
头一个玩了,还有什么说的?他把手放在陆湛泯的卵蛋上,这个位置能最清楚的
看到他肏干周艳,她的阴唇边上的皮肤都绷得紧紧的,几乎是半透明状态,男人
的大屌就在那中间一撤一顶,顶的时候她都要叫一声,也不知道是疼还是舒服,
他划着圈弄着两人湿淋淋的结合处,浑身热的像着了火,下面老二早受不了了,
一手摸到自己裤裆里,忍不住打起手枪。

  陆湛泯在周艳这样的美女身体里抽插,还是头一次,视觉的感官的刺激太强
烈,那小逼又会吸又会夹,他干了没有十分钟就要缴械,大脑一片空白,就像飘
在浮云上,腰眼一酸,就麻酥酥的射了精,乳白色的混浊深深的射进周艳的子宫
里,因为他顶的很深,所以那些东西根本没有机会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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