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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營——從高雅美婦到淫賤性奴

第一章       序曲                                                   

秋天的天氣真是說變就變,一整天都紅日高照,到傍晚的時候忽然刮起陣陣涼風,很快天就陰了下來。街上的行人匆匆趕路,似乎一場大雨很快就要來臨。


丁梅辦完交接班手續,又到各個病房里巡視了一圈,一切正常,這才放心地整理東西,準備回家。


脫下白大褂,換上得體的深藍色西裝套裙,脫下輕便合腳的護士鞋,換上黑色的半高跟皮鞋,立刻,整個人的形象氣質一下子就轉變了。




辦公室西牆上有一面鏡子,大約只有一尺見方,丁梅換好衣服以后忍不住站在鏡子前面照了一下,鏡子里映出的,是一張端莊秀美的臉龐,雖然眼角有了些許的魚尾紋,但是反而增添了幾分自信優雅的熟女風韻。一個四十七歲的中年職業女性,正是人生中最成熟最飽滿的年齡,不是嗎?


走出辦公室,反手輕輕把門帶上,一抬頭,便看見一對五十來歲的中年夫妻笑容滿面地迎上來,其中那個胖胖的中年婦女一上來就抓住丁梅的手,一連氣地說道:“哎呀丁護士長,我就知道你還沒走,都等了你半天了……我都打聽好了,你今天不值晚班,今天說什麽也不能再讓你走了……”


旁邊黑瘦的中年男子也附和著說道:“是啊是啊,丁護士長,這次你就別再推脫啦,送禮你不收,吃頓便飯總可以吧?我們家老太太都說啦,如果這次丁護士長再不賞臉,她就要親自上醫院來請你啦……”


丁梅認出來了,這是前幾天才出院的一位老婦人的女兒和女婿。那老太太七十多歲,性格有些孤僻挑剔,很不好伺候。她的女兒,就是眼前這個胖胖的中年婦女,說話極其尖酸刻薄,橫挑鼻子豎挑眼,一連罵哭了好幾個小護士,最后還是丁梅親自出馬,以中心醫院內科病房總護士長的身份,親自爲患病老人輸液、換藥、測量體溫,憑借著精湛的專業技能,和藹可親的笑臉和話語,以及純潔高尚的人格魅力,成功地化解了一場醫患危機,贏得了同事和患者的一致尊重。


老太太出院以后,專門讓兒女給丁梅送來了錦旗,還趁人不備偷偷塞給她一個大紅包。丁梅收下了錦旗,紅包卻堅決不收。老太太的兒女們過意不去,屢次提出要請丁梅吃飯,丁梅也總是以工作忙沒時間等理由婉言謝絕。這不,老太太的女兒女婿今天打聽好了丁梅不值晚班,提前就在辦公室外邊等著呢。


丁梅參加工作二十多年,像這種患者家屬出于感激請客送禮的情況,早已經司空見慣了。患者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自己心中的原則也必須堅持。所以,面對著中年夫妻誠摯的邀請,她也微笑著報以真誠的回應:“大姐,你們太客氣了,你們的心意我收下了,不過,我今天真的有事……”


胖婦女搶著說道:“丁護士長,你就別再推脫啦,我早就打聽好了,你今天不值晚班,再說了,也就是吃一頓飯的功夫,你就是有再重要的事也耽誤不了的……”


丁梅還想再說話,忽然挎包里的手機鈴聲響起。掏出一看,正是兒媳婦肖雅打來的。按下接聽鍵,里邊傳來一個清脆悅耳的女子的聲音:“媽,天要下雨了,我這還有點事要處理,可能需要十五到二十分鍾,要不你先在單位里等我一會,我忙完了再去接你吧……”


挂斷電話,丁梅對胖婦女兩口子一攤手:“大姐,我沒有騙你吧?今天是真的有事…………我先走啦,再見!”說著背好挎包,轉身向走廊另一端走去。


胖婦女不甘心地追了兩步,沖著丁梅的后影大聲喊道:“丁護士長,要不就改在明天晚上好不好?”


丁梅回轉身,微笑著沖她們擺了擺手:“替我給大娘帶個好!”  說完就加快了腳步,生怕那夫妻倆又追上來纏住她不放。


一出醫院大樓,撲面吹來一股帶著濕氣的涼風,吹起了她的裙擺,吹亂了她的秀發,令人精神不由得一爽。


丁梅猶豫了一下,想回辦公室拿雨傘,可一想回去正好會碰見胖婦女兩人,又免不了要客套一番,太麻煩。抬頭看看天,估計這雨一時半會兒也下不起來,于是邁步下了台階。


按照平日里的作息時間,丁梅下班后就自己直接開車回家,但是在前兩天,丁梅在倒車的時候,不留神把車尾蹭花了一大片,現在正在4s店里補漆呢,所以,這兩天丁梅的上下班,都是由兒媳肖雅順路接送的。


肖雅工作的保險公司離丁梅工作的中心醫院不遠,大約有一站地的距離。做爲新進門的兒媳婦,肖雅跟丁梅的婆媳關系相處的非常和諧,既是婆媳,也是母女,有時候還像是親密無間的姐妹。


站在醫院大門口,略微思忖了一下,丁梅給肖雅發了一條微信:“別來接我了,我去保險公司找你”,然后就迎著撲面的涼風,沿著人行道向西而行。一站地很近的,比晨練慢跑的路程短多了。比起醫院里紛雜忙碌的日常工作,能夠在涼風里心無旁骛地行走一程,也算的上是一種別樣的清閑了。


十五分鍾以后, 已經可以清晰地看見遠處保險公司的辦公樓了,也看見了樓下停著的那輛紅色的骐達小轎車。


丁梅剛走到轎車旁邊,就聽見一陣“咯噔、咯噔”的高跟鞋聲,隨即,一個長發飄飄、長腿黑絲的美貌女子急匆匆地走了過來,正是丁梅的兒媳肖雅。


肖雅一邊打開車門一邊說道:“媽,不是說好了我一會去接你嗎?怎麽自己走過來了?幸好這雨還沒下……”


丁梅一邊打開車后門坐進去,一邊笑著說道:“你不知道我這一天有多亂,腦袋都大了,剛才走了這一趟,心里別提多清亮啦。”


這時候風又大了,空氣中的濕氣也越來越重。肖雅啓動汽車,正要拐入正道,忽然,一個人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跑到車前再看,原來是一位面色焦急的少年,大約十七八歲年紀。少年一邊拍打車窗玻璃,一邊急促地叫著:“肖雅姐……肖雅姐……”


這少年肖雅認識,是她一個老客戶的兒子——高小飛。


說起和高小飛是怎樣熟識的,還要從他的媽媽,四十歲的闊太太韓燕說起。


肖雅今年二十六歲,在保險公司已經工作了三年,目前是公司的高級客戶經理。因爲職業關系,肖雅經常接觸到一些老板娘闊太太之類的大客戶。前年在公司舉辦的一次客戶答謝會上,她結識了熱情潑辣的闊太太韓燕,並且通過韓燕的介紹,又結識了很多高端客戶,這樣一來二去,兩個人也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好朋友。


這高小飛是韓燕的獨生子,就在附近的一所重點中學讀高中。去年肖雅過生日,韓燕叫上幾個閨蜜,專門爲她舉行了一次生日宴會,就是那一次在宴會上肖雅和高小飛認識了。


那時高小飛雖然只有十六歲,但是身高已經將近一米八0,長得也很英俊帥氣,加上他頭腦精明伶俐,嘴也特別甜,一口一個雅姐叫的別提多親熱了,所以肖雅對他很有好感。


現在馬上就要下雨了,高小飛又是一副十分焦急的神色,肯定是有什麽要緊事發生了。


肖雅趕緊降下車窗,探頭問道:“怎麽了小飛,有什麽事嗎?”


高小飛急急地說道:“肖雅姐,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麽事?”


高小飛焦急地搓著手:“王磊的奶奶病的不行了,家里來電話讓他趕緊回去,可是天這麽晚了,又要下雨,已經找不到公交車了,王磊急的直哭,肖雅姐,你能不能辛苦一趟送他回去?”


王磊?肖雅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那是高小飛的同學加好朋友,他的家庭也是通過韓燕的介紹而成爲了她的保單客戶的。這男孩性格跟高小飛有很多相似之處,留著小平頭,很討人喜歡。


“哦,是這樣啊……王磊現在在哪?”


“就在前面街口等著呢!”


肖雅回頭向丁梅望去,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見。丁梅點點頭:“先送他們去吧,咱們又沒什麽要緊事。也不知道時間早晚,我正好跟你做個伴。”


肖雅點點頭,對高小飛說:“趕緊上車!”


高小飛急三火四的打開車門,一眼發現了后排座位上的丁梅,不由愣了一下:“……您是……”


丁梅沖他微笑著點點頭:“叫我阿姨吧。”


汽車啓動,駛上正路,開出不遠就來到一個路口,那個叫王磊的少年正在那等著。王磊上車以后,肖雅提高了車速,紅色的骐達小轎車在飽含濕氣的晚風吹送下,一路向西而去……



駛出十多公里,轎車右轉拐上了一條岔路,然后在王磊的指引下,又走上了一條鄉間土路。三拐兩繞,顛顛簸簸,不知又走出來多遠,終于來到一片綠樹蔥籠的果園門前。


這時候天已經擦黑了。


王磊說:“到了。”就跑下車去吃力地扳開了破舊的柵欄門。


肖雅探頭望望,疑惑地問道:“你家就住在這里?”


王磊解釋道:“這果園是我爸承包的,一家人都住在里邊,管理起來方便。”


肖雅沒有再問,將車直接開了進去,沿著一條雜草叢生的甬道,向果園深處駛去。


或許是因爲天黑,或許是因爲對熟人的信任,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在她車子后面,悄悄閃出一條黑影,隨即,兩扇柵欄門無聲無息地關上了……


駛出一百多米,前方黑幢幢有一所大房子,隱隱有燈光透出,門口似乎有兩個人影在等候著他們。


“三叔……”王磊下了車,向兩個人影迎了上去。


“怎麽才來啊,趕緊進屋吧……”兩個人影中的一人應道,聲音有些沙啞,似乎不是本地口音。


丁梅忽然覺得不大對頭。這黑森森的果園里處處透著詭異,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對肖雅說道:“時候不早了,咱們趕緊回去吧!”


肖雅也覺得心里發毛,用力點了點頭,趕緊挂檔倒車,只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既然來了就進屋坐一會嘛……”兩條人影早已迎了上來,一左一右堵在兩側車門處,其中一人更是伸手拉開車門,干脆利落地把車鑰匙搶在了手里:“進屋坐一會再走嘛!”說著抓住肖雅一條胳膊就往車外邊拉。


肖雅終于明白眼前的處境有多麽凶險了,尖叫一聲“放開我!”,用力一甩胳膊掙脫了那人的手掌,同時試圖跳下車逃跑。


但是那人身手更加敏捷,一把就將她扯了回來,另外一人這時也邁步過來,兩個大男人一人攥住她一條胳膊,不由分說架著她就往里走。


“你們想干什麽?!……”丁梅高聲叱喝著跳下車來,撲過去援救肖雅,冷不防一條強有力的胳膊突然從后面勒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拖倒在地……


“……來人啊……救命啊…………”肖雅高聲尖叫起來。剛喊出一聲,一團臭烘烘的破布就塞進了嘴里。她拼命掙紮,卻哪里是兩個大男人的對手?就這樣腳不沾地地被架進了大房子里……


房間里極其空曠,似乎是一間廢棄的庫房。兩名大漢腳步不停,架著肖雅一直疾行到庫房一角,推開一扇小門,沿著台階一路向下,穿過大約十幾米長的一條隧道,進到一個房間當中。房間里沒有窗戶,四周是灰色的水泥牆,顯然這里已經是地下了。


房間里居中坐著一個光頭紋身的大漢,此時站了身來問道:“搞定了?貨色怎麽樣?”


兩名大漢把肖雅往地上一扔,其中一個答道:“還真他媽不錯!長腿黑絲超短裙,那叫一個漂亮!一開始還以爲是高小飛這小子沒見識過美女,信口胡吹呢……”


肖雅被摔的昏天黑地,這句話一傳入耳中,登時腦子里“轟”地一聲:“……高小飛?……難道高小飛跟他們是一夥的?設了這樣一個圈套把自己騙來的嗎……天哪…………”


光頭大漢薅住肖雅脖領子把她拽起來,就著燈光仔細打量了一下,頓時兩眼就放光了:“嗯,不錯不錯,確實夠漂亮!” 說完忽然扭頭問道:“怎麽胖虎和于斌還沒進來?是不是出了什麽情況?”


“來啦來啦!……”隨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兩條大漢連拖帶架氣喘籲籲地把丁梅弄進了地下室里。昏暗的燈光下,丁梅秀發散亂,衣衫不整,嘴里塞了一團破布,手腳也被繩索胡亂的纏繞捆綁起來,此刻正一邊拼命掙紮,一邊發出驚恐而憤怒的“唔唔”聲……


把丁梅往地上一扔,名叫于斌的瘦高個抑制不住心里的興奮,搶先說道:“老大,這回可真是賺了!不光是抓回一個水嫩水嫩的大美妞,還摟草打兔子,捎帶手抓回來一只肥母雞!好鮮好嫩啊!哈哈,真是賺大了!!!”


“哦?真是太好了!老子最喜歡的就是慢炖肥母雞了!”光頭大漢興奮的腦袋都發亮了,兩步跨過來,一把薅住丁梅的頭發把她拉起來,貪婪的目光在她臉上胸脯上骨碌碌來回打量,忽然就呼吸急促起來,忍不住脫口贊歎道:“臥槽!真是極品啊!這回咱哥幾個可有的享受了!!!”


于斌旁邊的胖虎氣喘籲籲地說道:“身材相貌確實沒得說,都是極品,就是性子有點烈……”說著呸地吐出一口濃痰:“我們哥倆把她弄進來,可是費了好大勁!你看我這手,就是讓這老母雞給撓破的!……”


光頭大漢名叫大威,是這個團夥的首領。此時嘿嘿一陣冷笑:“嘿嘿,溫順的小綿羊有什麽意思,性子烈的,玩兒起來才夠味嘛!……”說著直起身來吩咐幾個手下:“把這兩個賤貨扒光了,捆到那邊椅子上去!”


幾個家夥一擁而上,不顧婆媳二人的拼命反抗,幾把撕爛了兩人的衣褲,分別結結實實地捆在了兩把椅子上。


這是一種很痛苦也很屈辱的捆綁姿勢:先把人按坐在椅子上,兩只胳膊反擰到背后,牢牢的捆在椅子背上,然后再把兩條腿分開上抬,膝蓋以及腳踝部位,也被死死綁在椅子的兩邊扶手上,這一來,整個下陰就完全暴露出來了。


丁梅雖然已經四十七歲,但是保養的極好,身上幾乎沒有贅肉,雪白豐腴,真的像極了一只脫了毛的肥母雞。


肖雅正是好年齡,身材火辣,肌膚細膩柔滑,在燈光下反射出牛乳一般的光澤。


婆媳兩人有一個共同特點,都是波霸豪乳,又大又挺,肖雅的乳房略小,好似兩只倒扣的白瓷碗,但是特別緊致,彈性極好,胖虎忍不住狠狠捏了兩把。


丁梅的乳房與肖雅的不同,又大又白又軟,就像兩個熱乎乎剛出鍋的大饅頭。


兩人的下陰也有所不同。肖雅的陰毛又多又黑又亮,因爲兩腿被強制分開,兩片陰唇也微微張開,露出里邊粉色的嫩肉。而丁梅的陰毛相對要稀疏一些,微微有些卷曲。兩片陰唇明顯比肖雅的陰唇肥厚,顔色也深一些,看上去,就像一個掰開的白饅頭,里邊露出兩片暗紅色的嫩肉,兩片嫩肉中間,是一個微微翕動的桃園洞口……


瘦高個于斌忍不住伸手摳進肖雅的嫩穴當中,用力攪動了幾下,然后把沾滿液體的手指放進口中滋滋吸吮了一番,然后又伸進丁梅的下陰中攪動幾下,也把手指放進嘴里細細品味了一番,連連點頭贊歎:“好逼好逼!都是好逼啊!不光看起來美,味道也真他媽騷啊……”


大威走上前來,伸手將丁梅嘴里的破布掏了出來。極度的羞辱驚恐,加上拼命掙紮,使丁梅臉頰漲紅,卻苦于不能張嘴叫喊,此刻破布一被掏出,立刻迸發出一串尖利的嘶喊:……你們是干什麽的!……放開我……救命啊……快來人啊……


大威不等她喊完,一把伸出左手薅住丁梅的頭發,然后掄起蒲扇般的大巴掌,左右開弓,狠狠地連抽了她十幾個大耳光,邊打邊惡狠狠的罵道:“賤貨,我讓你叫個夠!”


丁梅的叫喊聲一下子被噎了回去,隨著大威手掌的揮舞,她白皙的臉頰風擺柳一般左右搖擺,登時就紅腫了起來。


大威還不肯罷休,順手抄起一把大鉗子,左手托起丁梅的下巴,獰惡的說道:“喊夠了沒有?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拔下來?”


丁梅一下子就被鎮住了,拼命向后仰頭,想擺脫大威的巨掌控制,嘴里發出驚恐的低叫:“………不,不要……不要………”


在一旁的肖雅,看見丁梅被打的慘狀,嚇得幾乎沒暈過去,死死咬住嘴唇,喉嚨里發出驚恐至極的低聲嗚咽……


大威滿意的點點頭:“乖,這才像話嘛,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就不會打你,明白嗎?”


極度的屈辱和恐懼令肖雅渾身顫抖,拼命的點頭,發出壓抑的低聲抽泣聲,像狼爪下弱小的羔羊……


隨著一陣腳步聲,高小飛和王磊匆匆跑了進來。高小飛一臉喜色,對大威說道:“大哥,這兩個騷貨怎麽樣?還滿意嗎?”


大威拍拍他肩膀:“小飛干的不錯!以后就跟著我混吧!”


高小飛喜不自勝,與王磊一齊連聲說道:“多謝大哥!多謝大哥!”


肖雅幾乎沒暈過去。天哪,他們真是一夥的,自己竟然是被兩個小屁孩給騙進了狼窩了……


肖雅不知道,這高小飛雖然只有十七八歲,但是自小嬌生慣養,驕橫成性,從上小學起,就是班里的小霸王,逃課、打架、欺負女同學,無所不能,老師都不敢管他。上了中學以后,更加變本加厲了,不光學會了抽煙、喝酒,賭博,還糾集了王磊、趙銳等六七個搗蛋鬼,結成團夥,到處惹事生非。如果不是他老爸花錢疏通關系,他早就被學校開除了。


高小飛最喜歡看的就是《古惑仔》系列電影,向往著自己有朝一日也像那班無法無天的黑社會一樣,在社會上呼風喚雨,橫行霸道。前段時間,一個偶然的機會,他認識了王磊的表哥于斌。這于斌以前也是本地一個有名的流氓混混兒,因爲斗毆致人重傷,潛逃外地好幾年。最近又悄悄地潛回本市來了,還帶回來幾個黑道同夥。高小飛聽于斌吹噓在外這幾年打打殺殺的黑社會生涯,心里十分羨慕,就提出要加入。于是于斌帶著他和王磊去拜見了自己的老大,就是那個光頭紋身的大漢——大威。


這大威原來是k省大毒枭龍哥的貼身馬仔,龍哥被警方剿滅以后,大威四處流竄,糾集了老賴,劉東,于斌,胖虎等幾個亡命徒,以搶劫綁票爲生。


大威從十五歲就在道上打拼,后來跟隨龍哥東砍西殺,練就了一身實戰功夫,更因爲心狠手辣且身上背負著幾條人命,所以順理成章地成爲了團夥老大。


團夥里的其它幾位成員,也個個身手不凡,打架斗毆,投毒撬鎖,無所不能。這幾個家夥有一個共性:都是色中惡魔,每一個人都是玩弄女人的行家里手。


老賴:32歲,姓賴,也是個無賴,爲人陰險殘忍,鬼點子賊多,做事只求目的,不擇手段,最喜歡做的就是酷刑虐待女人,美女一旦落入他手,必定生不如死,美女的一聲聲慘叫哀嚎,對他來說是極大的享受。


劉東:性格極其變態,精通各種虐待調教女人的花招,最擅長的就是狗奴調教,再高傲再矜持的女人也會在他的威逼誘導之下,放下自尊,慢慢變成最下賤的母狗。


于斌:28歲,外號大種馬,性欲極強,擁有二十厘米的超級大雞巴,精通各種口交乳交肛交等技巧,不知有多少高冷女神在他的身下被征服,在極度的屈辱中被操的淫水泛濫,高潮連連。


胖虎:24歲,典型的腹黑男,喜歡獸交,善于誘導美女與公狗公驢交配,可以短時間內馴服家畜,讓它們與美女如同情侶一般默契,達到水乳交融的境界。


以大威爲首的這個流氓團夥,在于斌引導下流竄到本地,結識了高小飛和王磊。高小飛想加入,于斌告訴他,按照道上的規矩,想加入黑道,要先交“投名狀”,也就是要爲團夥做一個大的“貢獻”。


高小飛明白這個道理,于是跟于斌說,自己有一個熟人,是一家保險公司的客戶經理,叫肖雅,很有姿色,絕對的美女,自己垂涎已久卻一直沒有得手。現在正好借這個機會,把這個肖雅姐騙過來,給各位老大接風泄火。


于是,經過一番謀劃之后,肖雅被騙進了事先選定的荒僻果園里,隨即又被強行綁架到了幽暗陰森的地下果庫里。令幾個家夥欣喜若狂的是,不僅抓到了一個絕色美少婦,同時還抓來了肖雅的婆婆,一個極品熟女護士長,這次真的是賺翻了…………

性奴訓練營——從高雅美婦到淫賤性奴第二章
                                           
高小飛笑嘻嘻地來到肖雅跟前,彎下腰貪婪地注視著她雪白光潔、凹凸有致的玉體,“咕噜”咽了一口唾沫:“肖雅姐,想不到你不穿衣服的樣子這麽性感啊……”

羞愧、憤怒、恐懼的情緒糾纏在一起,令肖雅的聲音微微顫抖:“……我和你媽媽是朋友,你爲什麽要這樣對我?……”

“爲什麽?當然是因爲你長得漂亮啊……”高小飛嬉皮笑臉地說著,伸手去捏肖雅的臉蛋:“……實話告訴你吧肖雅姐,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今天終于如願以償了!……而且最讓我意想不到的是,竟然一塊兒把丁梅阿姨也給請來了,買一送一,超值贈送啊,嘻嘻…………”

高小飛說著走到捆綁丁梅的椅子跟前,繼續用一種輕浮的語氣說道:“丁梅阿姨,雖然我沒有想到今天能把你一塊請來,但是,我更沒想到的是,你的身材竟然保持的這麽好!肌膚又白又嫩,比肖雅姐毫不遜色呀…………啧啧…………”
說著伸手去捏丁梅飽滿高聳的乳房。

丁梅的性格外柔內剛,沈穩干練,柔美之中隱隱透出一絲英氣。在醫院里擔任護士長多年,每天都要面對形形色色的患者和家屬,每天都要處理一系列繁雜的日常工作和人事關系,從來都是干脆利落,遊刃有余。像高小飛這種年紀的小痞子小混混,她從來都不會放在眼里。

此刻雖然身處險境無法動彈,但是,當高小飛的手將要觸到她雪白的胸前肌膚的時候,丁梅陡然猛力一掙,俏臉如霜,凜然斥道:“你要干什麽!”

高小飛呆愣了一下,隨即涎著臉笑道:“我想干什麽?你難道不知道嗎?…………”說著目光四下一掃,發現大威老賴等人正笑吟吟地抱著胳膊,用一種看熱鬧的姿態看著他。高小飛知道,自己今天是第一天加入,千萬不要在老大面前丟了面子,不然以后就沒法在道上混了。

想到此處,高小飛暗吸一口氣,繼續保持著嬉皮笑臉的神態:“丁梅阿姨,我現在心里在想什麽,你想不想知道?”

丁梅無聲地“哼”了一聲,抿著嘴唇,看都不看他一眼。

丁梅的這種無視,令高小飛感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他忍不住想發作,終于還是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怒火,硬著頭皮俯下身去,將臉貼近丁梅的臉,用近乎咬牙切齒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現在心里邊想的,就是怎樣操爛你這個老騷逼!……”

“呸!……”    丁梅的一口唾沫狠狠地啐在高小飛臉上,同時從牙縫里迸出兩個字:“無恥!!”

高小飛猝不及防,連退兩步,忍不住惱羞成怒,正要竄過去拳腳泄憤,大威已經哈哈大笑著走過來制止了他。

大威用力一拍他肩膀:“小老弟!要想在道上混,一定要記住哥的一句話:人不狠,站不穩! 尤其是對付女人,更是不能手軟!女人這東西,天生就是賤,你對她越好,她反而會覺得你軟弱可欺!!!”

說話間大威已經來到了丁梅身前:“對付這種性子比較烈的女人,記住,不要跟她廢話,直接動手就是了—— —看好了!!!”話音未落,大威已經猛然出手,狠狠的一拳搗在了丁梅的肚子上……

丁梅發出一聲沈悶的慘叫,疼的臉都變形了,如果不是手足被綁,此刻早已疼的滿地打滾了。

大威若無其事地拍拍手,對高小飛說道:“明白了嗎小老弟?只有拳頭夠硬,你說的話才有人聽!”

高小飛雙手抱拳,由衷地說道:“大哥說的太對了,兄弟受益匪淺!”

大威不再理會丁梅,轉身來到肖雅身前,目光灼灼地盯視著她:“我剛才說的話你聽見了沒有?你說,我的話有沒有道理?”

肖雅恐懼到了極點,強忍住哭泣,連連點頭。大威眼光一掃,忽然把目光停在了肖雅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咦,你這小騷貨,是不是懷孕了?”

肖雅驚恐的扭動了一下,抽泣著答道:“……三個月了……”

大威眼睛里閃過一絲邪惡的光芒:“嘿嘿,想不到老子今天還有機會玩玩兒孕婦啊………”說著伸出大手在她光滑的肚皮是撫摸了幾下,乜斜著眼睛問道:“這是第幾胎啦?”

肖雅不明白這個惡魔的用意,卻又不敢不答,顫抖著聲音說道:“………第一胎……”

“第一胎?你結婚幾年了?”

“……三年了……”

大威眼睛猛地一瞪:“三年了才懷上第一胎?怎麽回事?……嘿嘿,是不是你老公的那根小雞巴不好使啊…………”說完眯起眼睛邪惡地注視著肖雅的反應。

大威的這句話無意中戳中了肖雅的痛處。她和老公宋揚是自由戀愛結婚的。宋揚是一家電子公司的技術總監,年輕有爲,斯文秀氣。兩人結婚兩年,肖雅一直沒有懷孕,身爲中心醫院護士長的婆婆丁梅坐不住了,逼著兒子兒媳去做了檢查,結果令人沮喪卻又含有希望:肖雅一切正常,宋揚的精子成活率低下,難以讓女方受孕…………

接下來的一年里,丁梅調動一切資源,四處爲兒子求醫問藥,經過一番調養之后,宋揚的精子成活率開始上升,又經過幾個月的殷切期待,肖雅終于懷孕了……

大威當然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此時此刻,他撫摸著美人微微隆起的光滑的肌膚,感受著她因爲極度驚恐而發出的微微顫抖,一種主宰者的優越感在心中冉冉升起。

“你老公的小雞巴既然不行,你怎麽懷的孕?大威一邊稍微加重了撫摸的力量,一邊繼續邪惡地追問道:“是不是背著他在外邊勾引男人了?”

“……我沒有…………”肖雅小聲地辯解。

“沒有?嘿嘿,我才不信!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肚子里到底是誰的野種!”說著眉毛一豎,猛地揚起砂鍋般的鐵拳,狠狠的一拳搗了下去……

一旁的丁梅見狀,忍不住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畜生,別碰她……”

然而,大威這一拳並不是真打,虛晃一下,猛地在貼近肚皮的地方停住了。肖雅卻嚇得幾乎沒昏過去。

大威把拳頭輕輕抵在她小腹上,淫笑著說道:“怕不怕?”

肖雅聲音打顫:“……怕……我好怕……說著忍不住絕望的哭泣起來:大哥,你就放了我們吧,你要多少錢,我們都給……”

大威哼了一聲,惡狠狠地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麽?再說一遍!”

肖雅不知大威這句話是什麽用意,顫抖著說道:“……我叫您……大哥……”

大威輕輕搖了搖頭,蹲下身子,與肖雅臉對著臉,伸手托起她雪白姣美的臉頰,肖雅一雙淚眼與他惡毒的目光相遇,渾身一顫,垂下眼簾不敢再看。

大威喝道:“抬頭,看著我的眼睛!”

肖雅不敢不從,抬起了淚眼,與大威四目相對。大威一字一頓的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們婆媳兩人,就是我的兩條賤母狗,我就是你們的主人,我的每一句話都是命令,必須無條件服從,明白嗎?”

肖雅哽咽著,渾身顫抖,緊咬著嘴唇,卻沒有說話……

大威一把捏住肖雅的脖子,罵道:“賤貨,回答我,明白了沒有!!!”

肖雅臉漲的通紅,徒勞的掙紮,但是卻根本無法掙脫大威巨掌的控制。大威手上越來越用力,肖雅喉嚨里咳咳連聲,掙紮著吐出含糊不清的幾個字:“……明白了……快放手……”

大威手勁一點不松,依然掐在她脖子上,繼續追問:“明白什麽!?”

肖雅脖子上的青筋都迸了出來,喉嚨里發出嘶嘶的聲響,艱難的斷斷續續的說道:“……賤……母狗……,我們是賤母狗……”

一旁的丁梅雖然身不能動,但是這場景卻像無數毒蛇在她心頭撕咬啃噬,她淒慘地連勝尖叫:“……畜生,放開她,有本事沖我來吧……”

高小飛此時正站在丁梅身旁,大威的言傳身教令他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抽了過去:“老母狗 !閉上你的逼嘴,待會有你好受的時候!”說著又是一拳,狠狠搗在丁梅的肚子上。丁梅慘叫一聲,疼的渾身抽搐,可是卻又說不出話來……

高小飛還想再打,大威一抬手制止了他。

大威站起身來,慢悠悠踱到丁梅身前:“嗯,不錯,很有骨氣嘛,像個當婆婆的樣子,我就喜歡這樣有野性的老逼!既然你想替你兒媳婦兒擋橫,今天我就成全你!”

說著,大威吩咐于斌胖虎兩人,把捆著丁梅的椅子抬到肖雅身前,兩張椅子面對面相隔三尺,這一來,婆媳兩人都以一種相同的恥辱的姿勢面對面了。

老賴拿來一團舊衣服,塞在丁梅的后背與椅子靠背的間隙里,這一來,丁梅的前胸就被頂的向前挺出了,兩只雪白飽滿的乳房高高聳立在前,格外顯眼。

大威獰笑著對肖雅說道:“你婆婆說啦,讓我們放過你,有事朝她說,所以,你現在就好好的在旁邊看戲吧,嘿嘿……”

老賴手拿一根竹板走到近前,那竹板一寸寬,一尺半長。老賴右手拿竹板,輕輕敲打著自己的左手手心,慢悠悠說道:“小美人,你婆婆心疼你,你可不要心疼她哦,你現在好好的看著,千萬別眨眼,不然就錯過了好戲喲……”

老賴說著,猛然掄起手臂,竹板帶著一絲風聲,狠狠的抽在丁梅的右側乳房上……

啪的一聲脆響,丁梅雪白的大奶子猛地一顫,隨即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與此同時,一股黃色的尿液從丁梅下陰中激射而出,直射到了對面肖雅的小腹上,原來竟然是疼的小便失禁了……

再看丁梅的乳房上,已經隆起了一條紫色的痕迹……

丁梅疼的渾身哆嗦,嘴唇翕動著卻一時說不出話來。老賴不等她醒過神來,轉到另一側,竹板帶風,又狠狠地抽在丁梅的另一側乳房上!又是一聲慘叫,黃色液體再次激射而出,淋淋漓漓地噴射在對面肖雅的腿上和小腹上……

老賴毫不手軟,咬著牙,在左右兩側乳房上輪番抽打,丁梅的玉體,仿佛是煎鍋里的魚兒,猛烈的打挺扭動,一頭秀發因爲用力擺頭而飛舞起來,淒厲的慘叫聲中,黃濁的尿液不斷噴射而出……

肖雅被眼前的慘狀嚇傻了,嘶啞著嗓子連聲哭喊:“……住手,快住手啊……饒了我媽媽……”

老賴一邊用力抽打,一邊惡狠狠地沖肖雅說道:“賤母狗,心疼你媽媽了吧?心疼就趕快跟主人求饒啊!……”

肖雅趕緊哭著哀求大威:“……我願意做賤母狗,快饒了我媽媽吧……嗚嗚……”

大威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想做賤母狗,可是你媽媽不同意啊,我有啥辦法?”

肖雅痛哭著哀求:“……我不聽媽媽的,我願意做賤母狗,快饒了我媽媽……”

大威慢悠悠的說道:“可是,你媽媽剛才不讓你做賤母狗,她已經得罪我了,我很生氣,你說怎麽辦?”

肖雅急切地說道:“我替我媽媽道歉,對不起了,您別生氣了……”

大威裝模作樣的考慮了一下:“看在你這麽誠心誠意的份上,我就給你一個面子。本來呢,你媽媽得罪了我這個主人,應該打滿一百下,至少也要把她這兩個大白饅頭打成紫皮茄子才行,不然她不長記性。既然你替她求情了,那就給她減半吧!”

大威說著問老賴:“一共打了多少下了?”

老賴停下手:“兩邊各打了十五板,一共三十下啦。”

大威點點頭:“嗯,一百下減半,就是五十下,還差二十下。這樣吧,再打二十板……”

說著,大威邪惡地嘿嘿一笑,對肖雅說道:“接下來,我把處罰這老母狗的權利交給你,老賴也聽你指揮,你說開始,老賴就開始打,每打一下,你就要大聲地喊一聲:打,給我狠狠地打!不許少喊一個字,一共要喊二十聲,這樣就算你完成了任務。如果你少喊了一聲,老賴就要多打你媽媽十下,少喊兩聲,就多打二十下。還有,你喊打的時候,聲音一定要響亮,聲音一定要蓋過你媽媽慘叫呼痛的聲音,如果有哪一句喊的不夠響亮,沒有高過你媽媽的叫聲,那麽這一句就不算數,還要再多打你媽媽十下,你聽明白了嗎?”

肖雅幾乎要崩潰了…………竟然要兒媳婦負責監督婆婆被毆打處罰的過程,一邊還要大聲的喊打叫好……這也太邪惡了吧……

她絕望地哭泣著哀求大威:“……求求你……饒了我媽媽……嗚嗚……”

大威臉一沈,罵道:“真他媽的給臉不要臉啊!”轉頭對老賴大聲說道:“老母狗的兒媳婦不賞臉不聽話,弟兄們就別憐香惜玉了,繼續給我打!一直到把這老母狗的一對奶子打成爛西紅柿爲止!”

老賴答應一聲,獰笑著再次掄起竹板,狠狠抽了下去,清脆的抽打聲伴隨著丁梅淒厲的慘叫聲驟然響起,令人毛骨悚然……

隨著一下一下有節奏的“啪”、“啪”的抽打聲,丁梅的慘叫變成了一種嘶啞的哭嚎,滿頭秀發都炸了起來,如同狂風中的柳樹一般搖擺……

肖雅徹底崩潰了,孩子一般的嚎啕大哭:“……媽媽……媽媽……快饒了我媽媽……我答應你們了,快饒了我媽媽吧…………”

大威揮手示意老賴暫停,淫笑著問道:“小母狗,你答應了?”

肖雅泣不成聲:“……我答應……我答應了,快饒了我媽媽……”

大威暴喝一聲:“答應了就趕緊開始,不然老子可是要反悔的!老賴做好準備,這邊一喊狠打你就繼續收拾那老母狗!現在我數三個數:……一!……”

老賴興奮的兩眼放光,竹板高高舉起,淫邪地盯著肖雅梨花帶雨的臉龐……

大威大聲喊出第二個數:“……二!……”

丁梅此刻,雖然疼的滿頭大汗,死去活來,但是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自然能明白大威的險惡用心,她咬著牙,掙紮著罵出一句:“……畜生……”

大威好像沒聽見,獰笑著對肖雅說道:“你做好準備,我這邊話一落地,你就喊打,慢一秒,多打十下!…………三!!!”

當大威喊出“一”字的時候,肖雅渾身一顫,緊緊咬住了嘴唇,把湧到喉頭的哭嚎硬生生憋了回去。她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抗爭,無法逃避,抗爭的結果,只能換來婆媳兩人更大的痛苦和羞辱……她已別無選擇……

大威喊出“二”的時候,肖雅針刺一般的顫了一下,原本極度緊張的神經繃得更緊了,臉色煞白,連呼吸都幾乎停止了……

“三”!!!

大威的話音剛落,肖雅兩眼一閉,喉嚨里猛然爆發出一句聲嘶力竭的哭嚎:“……打!給我狠狠的打!!!……”

老賴獰笑一聲,竹板高高掄起,狠狠地抽在丁梅的一側乳房上……

丁梅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子遭受電擊般猛地向上一挺,失禁的尿液竟然直射到了肖雅的胸上、臉上……

肖雅臉上濕淋淋的,也分不清是淚水還是尿液,隨即又爆發出第二聲嘶喊:“……打!給我狠狠地打!!!……”

……啪!……

……啪!……

……啪!……

一聲聲清脆的抽打聲,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喊打聲,夾雜著一陣陣淫邪惡毒的哄笑聲、叫好聲,在這幽暗陰森的地下室里回響……

大威等人哄笑叫好的時候,胖虎卻沒有笑,他半蹲著身子,臉上浮現出一絲惡毒的微笑,聚精會神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台小型攝像機,他竟然在全程錄音錄像……

燈光把交錯的人影投射到牆壁上,格外的詭異,時間在這間煉獄般的密室里也仿佛變得無比的滯重,艱難的一秒一秒的流逝著……

漸漸地,肖雅的喊打聲越來越嘶啞了……

丁梅淒厲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嘶啞了……

老賴揮舞竹板打手臂也開始發酸了……

終于,大威巨掌一揮,喝了一聲:停!

肖雅一下子虛脫了,就像被抽掉空氣的橡皮人一般癱軟無力,嗚嗚地發出絕望無助的哭泣聲……

再看丁梅,早已疼的渾身是汗,連頭發都濕透了。經受了如此慘烈的毆打折磨,換成普通的家庭婦女,恐怕早已屎尿齊流,昏死過去。而丁梅,竟然憑著無比堅忍的毅力挺過來了。雖然疼的渾身哆嗦,把嘴唇都咬破了,但是她的神智始終是清醒的。

再看她胸前那一對誘人的雙峰,此刻已經腫大了將近一倍,表皮肌膚紫紅發亮,滿是汗水,就像是剛被熱水淋過的兩只大茄子……

大威從老賴手里接過竹板,踱到肖雅身前,用竹板挑起她的下巴,目光炯炯的盯視著她的眼睛:“你,願意當我的賤母狗,是不是?!”

肖雅不敢與他的目光對視,哽咽著點了點頭:“……願意……”

大威一揮手:“給她松綁!”

于斌和劉東一齊動手將繩子解開,然后把椅子拿走。肖雅兩腿打顫,站在原地搖搖欲墜,撫摸著手臂上深深的繩捆痕迹,不知道下一步等待她的到底是什麽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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